脑了下我喜欢的武侠男女主
(女主是我)(男主继续代秦岚)(随母姓)(因为编了易长老、随母姓和母女关系,不得不给女主改姓,易涴)
男主,门派首徒,青年才俊,剑法高超,广受好评。
唯独一点,爱好勾搭(适龄)女子,时而为人(在表面上)不齿,然他并不在意。
某日在师门中瞥见一个面生的小师妹,一经询问才知是易师姑亲传门徒,闭关数载,预备参加两年后的华山论剑,适才出来,平日只与易师姑几个弟子比试,难怪他没见过。
于是守株待兔来撩,躺在桃花树上看了半晌,觉得妹妹不错,但有把握打赢她。等她停下来休息,跳下去搭讪。
却没想到师妹冷冷点点头转身就溜。
他何曾受过这等冷遇,当时就惊了呀,也没追。
不过是个孤僻的妹妹罢了,这江湖有趣的人多着呢。他与兄弟喝酒,一日忽然谈及南疆秘术,道是如何如何能窥人心中所想,他当时朗声道:“用那物什察颜观色,我还游什么江湖?我怎的不去钻营做官算了。”颇为不屑。
然而有一日偶然瞧见小师妹,却见她躺着一师姐怀里搂着她的腰撒娇,着实惊了一惊,“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副面孔呢”,心里想,对我这般冷漠,是瞧着我面生惧怕?不该啊,该认识我的啊。难道是喜欢女子?莫不是故意那样对我好与别人不同吧?
(自恋如首徒,他真是想多了。)
他当即想起了南疆秘术,不惜被朋友嘲笑一番学了过来,便去偷师妹头发去了。第一回拈来了根师姐的,第二回拈来了根师兄的。
男主大惊,卧槽,为什么她衣袍上会有师兄的头发??
他不愧是首徒,下定决心便要做到底,终于成功获得师妹的。适逢门派内年会(…),他照例比划了一段剑舞。利剑回鞘时四下致意,没忘了注意师妹的所感所想,却见师妹头上顶着几个大字:不守男德。
男主:??
过了半刻那几个字变成:暂时好像打不过。看了眼神色,师妹原在低头沉吟,似乎感受到他目光看过来,抬眼瞪他。头上写着:可恶。
男主着实气乐了,不在意和鄙视也就罢了,还在心里计算半天打不打得过,打不过也罢,还“好像”打不过。他有意找茬,在抽人较量的环节偷换了门牌,将要较量的师门当成了他师父的和易师姑的。
首徒无赖道:“我要跟她打。”
全门派当时都觉得他是个无赖(当然他本来除了剑术高强都挺无赖的),独易师姑门下的纷纷露出微妙表情(大抵心里在想,首徒?正好与我妹妹拿来立威)。
师父不知内情,看不过去唤他,他便托词一堆,什么师妹与我有如何如何的缘分,见师妹练剑想指点一二,如何如何,不管怎么说都巍然不动。师父是个懒人,门派事务都推给一众长老分管,平时也不管他,竟不好再说。
他站在台上笑吟吟看着师妹脑袋上的字疯狂切换,快得他都看不清是什么。当然他不在意,他只觉得得意。那一片乱七八糟的字太过碍眼,他将她的感想关掉不看。
然后师妹抬起眼睛深吸了口气上台去了。
她的腿都在抖。
她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出过手。
男主感到被骂不守男德的大仇得报,想说几句让让她什么的,或者干脆潇洒拂袖换人下去。
然而他下一秒就着实为之一振。
师妹的手扶上剑柄的那一刻,周身的气度便不同了。她身形笔挺,看他的眼神镇定老辣,却又带着少年人的固执。
男主心底如同被触动了什么,呼吸一滞。
他立马回归状态,也不再轻敌,躬身一礼,抽出剑来。
二人在台上一片快斗,师妹年少气盛,初次当众试炼,剑快得只留一片残影。男主毕竟身为首徒,闪躲起来也捉不到身形。他原不想用剑,然师妹剑法实在迅捷,数十招后还是叫他躲避不过,临时抽出手扛了一击,被击退几步。
众人围观,年长者频频嗟叹,年少者几乎看呆。
男主回击,师妹招招皆重重扛回去。她绝不只防守。两人旋斗起来,空中衣袖翻飞,打得难解难分,甚是精彩。
他正在担心最后收场的形式不好把握了,却发现对方体力有些不支,终于逮到一个师妹难以折回的点踢飞她手中佩剑,顺手将她扶起。
台下一片叫好。
他带着点难陈的情绪又想看看师妹在想什么,打开看见:靠,这家伙确实厉害。
他得意忘形,一时间忘了“不守男德”,于是剑风一扫帮她捡回剑来,凑近了交还,悄悄道:“妹妹这就不行了?不够持久啊。”
不要脸的骚男人期待看到师妹脸红羞涩的表情,却见她面色雪上加霜,头顶上的字直接被她绣口念了出来,她骂道:“轻浮!”
得,又落了一次不守男德。
而后他细细思索,感觉这妹妹着实厉害,除了脾气不太好,年纪轻轻天赋异禀,他都要快应付不住,这同辈门徒中,估计能打得过她的寥寥无几。他十分感兴趣,没过两天又想溜去看看师妹的进展。
却没想到撞见师妹练剑晕了过去。
她躺在他怀里额头上直冒冷汗,身上衣服也汗湿了。男主低头一看,衣袍上血染了一片。男主连忙把她抱回——他不知道她住哪,偏易师姑的门徒今日负责年会守续,通通不在。他心一横,抱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没人叨扰)。
他不知道血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哪里受了伤,连忙剥她衣服想为她疗伤,剥到最里忽然意识到师妹这是月经来潮,又因为体能不足的问题疯狂加练,所以直接晕了。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可恶的罪魁祸首…)
现下衣服也剥好了,(前日又非要跟人家比武)他再叫人来,显得自己太过流氓,索性挑了自己质地最软的纯色衣物垫在她身下,转头默默蹲在屋里给她洗衣服去了。
(再说)
师妹醒了,闻见安神香,又见自己染血的衣裙都已处理了,以为自己身处哪位师姐屋中,便坦然裸着身子起身,出去刚唤了一声“师姐”,将“师兄”叫了来。
还是那位不守男德的轻浮师兄。
师兄人都傻了,他脱妹妹衣服的时候全心想着妹妹受的什么伤,什么也没多看。此时妹妹赤条条站在他面前,两肩秀美,长发垂在胸前却没将两点遮全,身下更是……
妹妹人也傻了,妹妹更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盯着,好不害臊。
她索性也不羞涩了,叉着腰怒道:“还看!”
师兄已经转过去了,手中递还一沓白布:“师妹擦擦血。”又道,“对不起我错了。无意窥见妹妹玉体,都是我的错。”又道,“煮的姜汤看时候快好了,我去看看。时间不早了,你先留在这。”然后飞快溜了。
师妹佯做单纯无辜:不公平,我也想看看你。
师兄:……这妹妹,怎么有几分好色。
他一件件除去衣袍,妹妹看得两眼发直。最后只余一条亵裤,胯下沉甸甸的一坨拢在其中。他感到好笑,问:“可以了吗?”
师妹:不是很想说可以呢。
(哦,然后又设想被师父发现,把男主丢到极寒秘境里受罚,不许任何人去看。放他出来的那天亲朋好友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男主看来看去唯独没看见小师妹,当时心凉了半截,心道我可真是贱啊!我这又是何苦呢!!
结果到了屋里兄弟悄悄告诉他,本来小师妹抱着裘皮来等,结果临时被易师姑像母猫叼小猫一样提着衣领捉了回去,临走时还威胁他们道“你们什么都没看见。”故而刚刚不敢公然告诉他。男主听了哼了一声:“还算她有良心。”然后又想她了。)
后来师妹赢过了他,跑回林子里蹦蹦跳跳,被追上来的他尽收眼底。他本来担心妹妹会感到尴尬,没想到妹妹还回过身抱住他高兴喊了声师兄。
男主:哦,原来只要输给你就会被你看作自己人啊,懂了懂了。
又想啊她对同门师兄师姐那么亲近原来是因为他们都输给她了呀,哈哈,忽然没那么不爽了呢。
又想草我怎么没早点发现,输还不简单吗原来输一场就能让妹妹这么高兴啊那我愿意永远输给她。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整个人都惊了。
然后有疯狂摇头想自己已经不用故意输了,以及自己怎么会为一个小女孩费这么多心思呢?
男主自己回去寻思了一夜,决定再探探师妹怎么想的。
第二天,南疆秘术如同出了问题一般,无论男主怎么看那几个字都是:草 师兄真帅。
男主:??不轻浮了?守男德了?就因为我输给了她?
然后年会结束了,晚会上他们聚在一起玩,他顺利凭借师妹的接纳和输给师妹的共同经历混进了易师姑的门徒圈。大师兄微醺端酒拍着他肩膀大笑:“你是第几招输给她的?哈哈,你不错!”
但也有冷眼瞧着他的。他在男女之事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番对小师妹意思又如此明显,都忿忿不平,叫他休想染指。(但小师妹抱着他胳膊带过来的,也无法说什么。)
然后他们玩游戏。
第二天和兄弟喝酒,有人问起易师姑门下二师姐戴晴柔。男主细细回想,毫无印象,惊觉自己全程一眼都没看别人,全盯着小师妹那张脸。她那时十分放松,狡黠的眼睛转来转去,靠在师姐肩上吃水果。
男主怒拍大腿:草,我这是栽了吗?
男主朋友:她喜欢打不过她的,你偏喜欢打得过你的,你俩真是天生一对。这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你被夺舍了吗?
男主:……打不过她的能从这里排到紫禁城,她都喜欢?再说,什么叫我喜欢打得过我的?我赢的时候也不少好吗?(嘴硬)(明明最近输多赢少)
男主朋友纷纷献出损招。
“在下轻浮,想吻师妹的剑。”
“不对不对,妹妹哪有剑。”
“在下胯下一柄长虹,牵挂妹妹许久了。”
男主:……
男主:不守男德!!!
他没事便跑去后院和小师妹比试,最初小师妹还是输多赢少。然而渐渐出神入化,渐入佳境。
“师妹好生厉害。”他举起双手道,眼看师妹开心地笑成了花,然后两手圈上他的腰想对师姐一样埋胸抱了一抱。
(这一段时间,就师妹的行为在悄悄越界,男主被战前的“轻浮”“可恶”“不守男德”和战后的立马亲近打得晕头转向,从前的经验全派不上用场。)
邀请小师妹下山玩,小师妹:再打一场。
男主:……
他心服口服地输了。看见小师妹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来划了一道,小师妹数了数数说给你看也无妨。
他看见师妹的小本子上记满了每一场比剑的输赢情况,和他对局的那几页满满当当,她赢的次数终于超过了他一场。
男主:……
男主:所以现在愿意跟我下山玩了吗?
出游,遇箭阵。师妹练的就是快剑,此番情急之下一把搂住男主腰将他夹过来在空中转了一圈,右手出剑迅如闪电,噼里啪啦打落一片。
男主:首徒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师妹贴贴!
再如,未确定关系时外宿旅店。掌柜:小店只有一间房了。
师妹神情坦然。男主心脏狂跳:那就开一间吧。
过了一会小二跑来敲门: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哈,这个本来有几间房被订下了,现在又退了,有多余的房间了,您看您二位是?
师妹在洗澡澡。
男主心虚地往那边看了看。
他摆摆手,不用了,也不要再来问了。
师妹:没想到吧,是我定的……
再如 师妹想继任掌门/宗主 男主的师父懒政怠政 提前雇了六个小朋友当掌门助理。师妹就是其中之一,过上了苦逼的社畜生活。
男主到师父那撒泼耍赖:我要跟她出去玩!她才十七岁 你怎么忍心这就把她困在繁冗的宗务中!
最后他们定下计划助理轮值,一人干两年,师妹等十年再来干,干完两年正好转正。
师父:“给你十年,还给门派一个成熟懂事的易涴。”
男主:“是是是。”……其实我希望她不用被迫懂事,依然可以像当年对我一样对看不顺眼的厉害人物翻白眼。
(后来表明心意)
“……就很好哄,夸她厉害就行了。再不济,直接跟她打一场,拼尽全力那种。一般她赢了就高兴了。有时候情绪实在不好输给我,就抱着我的腰哭。抱一会就好了。”
朋友们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就是首徒与最强的相处模式?
师妹代表门派出去试炼,赢了比赛回来。搂着男主脖子:“师兄要不要奖励我点什么~”
师兄亲吻着她剥去她的衣物,他躺在床榻上,让妹妹坐上来。妹妹看着他完好的衣物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听话,坐在腰上。
师兄手段暧昧摸上她大腿,双手扣在臀上将她往前一推,吸吮舔舐,无所不通。
师妹:!不愧是你!
再如 男主发烧难受。
他再次见到了师妹的另一面。冷静从容,分毫不乱。扣着他的手坐在旁边。
再如,男主在外期间,师妹被掌门派去秘密干点什么事情,恰好遇见了他,还救了他。
男主:!师妹!
战毕,师妹郁郁不乐,抬眼瞪他,男主:怎么啦?
“你刚叫我什么?”
男主这下明白,想起来刚刚顺着从前的习惯脱口叫了师妹,该叫阿涴的。但他嬉皮笑脸道:“噢,是在下大意了,易小宗主别来无恙?”
师妹作势要打他,被借着转身的力道一把搂进怀中:“小宗主消消气,给在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然后就托着脑袋亲了上来。然后在微微分开交换气息之时低声唤:“阿涴。”
师妹:草,这个男的好他爹的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