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灯看见吗

All for LIUYU

【】

你喜欢雪吗?

坐在便利店穿着呢子大衣的男人对着手掌呵了一口气,问着身边的另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声音温润。

大雪纷飞的时候,看着雪花缓缓落在肩头,软绵地化在布料之中,小小的冰晶凝结在睫毛之上,衬托得眼珠像是水晶一般纯澈。

张嘉元听到刘宇的描述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没变。”张嘉元打开放在桌面的泡面,热气腾腾地散发着香气。

刘宇哼了一声,果然不能指望张嘉元能有什么诗情画意的感性。

“怎么突然想起要回到这里来了。”张嘉元瞧着刘宇冻得发红的耳朵,把泡面推到他面前。

“伤胃,我有在家里煲粥。”刘宇摆了摆手,“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吉他老师。”张嘉元比了一个弹吉他的手势,“改天请你听我新编的曲。”

“那林墨呢?”刘宇看向张嘉元略带胡渣的下巴,“怎么他允许你这样出门了?”

张嘉元有些羞涩地半遮嘴唇,“他现在没事就去帮朋友去串场压场子,我是因为大早上太冷了懒得动,戴上口罩就出门,没想到碰见你了,以前都没见到你在这边,是暂时住在这里的吗?”

刘宇嗯了一声,“我现在在舞蹈艺术团工作,这边过两天有个演出,你和林墨过来看,我给你们内场票。”

“哇,那不是又可以看你跳舞了!”张嘉元有些惊喜地大张着嘴,听到刘宇下一句话,又顿时笑不出来了。

“转幕后了。”刘宇看着张嘉元略僵硬的脸忍不住笑了一下,脸上勾起了两个小括弧,“别小瞧我了,我现在可是执行导演。”

张嘉元有些松口气地一把搂住刘宇的肩膀,“你无论怎么样都很厉害。”

“那是。”刘宇有些得意,顿时身子就被掰到一边,腰被搂住。

“哇!刘宇怎么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林墨有些激动地抱着他,头上还沾染着些碎雪。

刘宇被他勒得有些透不过气,“墨墨力气变大了。”

林墨才悻悻地收回手,忍不住锤了张嘉元一拳,“好小子,偷偷见面不告诉我是吧?”

“哪能啊!这不是刚刚给你发了短信吗?”张嘉元揉着胳膊叫屈。

刘宇瞧着这两人的打情骂俏,忍不住嘴角挂了些笑, 看到前面的人张嘉元“”

【ALL I WANT IS YOU】

今年的圣诞节对于刘宇来说似乎格外热闹,队友在楼下的客厅里唱着KTV,他小小的背影靠在落地窗边,脚下的地毯还保持着地暖输出的热度。

刘宇用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向窗外的烟花在高空中炸开爆出绚烂的流光向四周扩散,碎成点点星河停留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得他白皙俊秀的脸都被渲染上了一层温度。

手里握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一连串的联系人上,他已经给家人报过平安、也送过节日祝福了。

难得节日里也没有工作,刘宇把自己窝成一团,窗外的烟花还在作响。

他不由得想到了古龙里十三娘和萧十一郎的对话。

十三娘说,“这些烟花好美,可惜不是为我绽放的。” 萧十一郎拍着十三娘的肩膀安慰,“白嫖了一场烟花就偷着乐吧!”

刘宇勾起唇角,就听到背后的敲门声,随之咔擦一声,门被打开。

他扭过头去,发现刘彰探了个身子,语气里还带着欢快的气氛,“刘宇,怎么不下来玩?”

刘宇有些无奈地笑道:“难得清闲,你们玩吧,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刘彰瞪着眼睛,走过去把刘宇拉了起来,“队长不在,队员们一起玩那还有什么意思!”

刘宇被他略带严肃的语气逗乐,被他拉着往外走,“行行行!我这就下去,你别这么大力气。”

走下楼梯,便看见高卿尘和尹浩宇在跳着泰国最近正流行的舞蹈,他俩围着挂了一串串迷你彩灯的圣诞树打转,手上还拿着烟花棒,笑得牙齿都露出了八颗。

伯远在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火鸡、苹果还有几个成员老家的家常菜,色香味俱全,一见到刘宇就招呼他过来,“刘宇,快来尝尝这个,臭鳜鱼,我学了很久,你绝对喜欢!”

刘宇难以拒绝已经伸到嘴边的食物,他张开嘴巴咬了一口,鱼肉里的汁水瞬间就融在了舌尖,充斥着味蕾,葱花和酱汁的香味萦绕着鼻尖,幸福得他差点掉眼泪。

“刘宇,怎么哭了啊?”林墨伸出指尖点了点刘宇脸颊上的眼泪。

后者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语气不自觉地放低,“哪有?可能是肉有点烫嘴。”

“小队长,过来过来。”张嘉元从林墨手里把刘宇拉过来,另一只手还拿着吉他,“看看我最新编的demo怎么样?”

张嘉元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放了一曲,刘宇笑着鼓掌,有些惊喜地感叹,“哇,这个曲不错欸,还加入了我们上次的采音,很有创意!”

“什么?”米卡从一旁凑了过来想看热闹,把住了刘宇的肩膀。

刘宇转过头,看着米卡还穿着老头背心忍不住皱眉,“米卡你穿这么少不会冷吗?”

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件外套,“你穿这个吧!免得感冒了。”

米卡摇了摇头,“我不冷,你来帮我看看这首歌的中文歌词该怎么读?”

刘宇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字正腔圆,然后接着被米卡抱起来抡了一个圈。

刘宇有些哭笑不得地被放在地上,美国人的表达方式还真是热烈。

“欸,刘宇,来看看这部影片,你绝对喜欢。”周柯宇坐在一旁招呼刘宇过去。

刘宇往墙上的屏幕看了一眼,“哦?是这个呀!我正打算抽个时间看看呢!看完之后还可以写一下观后感。”

周柯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你能帮我看看我最近的短视频剪辑的怎么样吗?”

“小意思。”刘宇接过周柯宇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短短十几分钟就搞定了后期。

高卿尘和尹浩宇结束了热烈的舞蹈环节,凑了过来。

高卿尘兴奋地抱住刘宇的一只胳膊,“刘宇,你看,窗外有流星!”

刘宇从笔记本里抬起头,顺着高卿尘的目光望去,“真的欸!”

流星的尾翼还停留在夜空,亮得生辉。

刘宇又想起了OVA的一首片尾曲《流星之泪》,天空也在哭泣吗?

手臂传来湿热的温度,刘宇抬起头,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他依旧坐在窗边,脖子有些酸痛,窗外的烟花已经停止,天空再次归于寂寥的黑夜。

【圣诞节限定】

限定1567891011八人恐怖故事短文,暂定234都出去旅游了,否则我写出来会很OOC。

圣诞节的到来,让INTO1别墅的氛围都变得喜气洋洋,圣诞树上串联起的彩灯在幽暗的卧室里闪着诡秘的七彩的光。

八个成员围成一团,防火地毯上点了一支蜡烛。

“咱们能不能先把圣诞树给关了。”刘宇看着队友们忽明忽灭的脸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双臂说道。

“我去关。”高卿尘立马举手迅速地关掉了灯。

“先说好啊!每人一个限定故事,大家评选出最不恐怖的那个人。”林墨拍了拍手。

“那一定得有个惩罚吧!”刘彰附和道。

“做100个俯卧撑怎么样!”张嘉元提出了一个很没建设性的意见。

“你这还不如让他穿着女装绕着别墅走一圈呢!”伯元暗暗吐槽。

“什么呀!”尹浩宇强烈摇头,“不如让周柯宇来想吧!”

被点名的周柯宇:“嗯......嗯,那就凌晨三点独自一个人去地下室的储物间怎么样?”

其余的人都缩了缩身子,高卿尘忍不住问:“要玩这么大吗?”

刘彰一拍手,“这个有意思,就这个了,刘宇,就这么定了吧。”

“嗯,可以。”刘宇还没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

“那我们按照番位来开始讲吧。”伯元喝了口水说道。

“啊......”刘宇舔了舔浅红的嘴唇,“那好吧。”

“这个故事,是源自于我们老家那边流传的一个秘闻。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江淮学院”

【流放者 1】

借用《灵笼》设定,少量含CP:欲盖弥彰、宇言嘉、久雨初晴、暴风骤雨、鱼米之乡。

年迈苍老的城主披着白袍,褐色的瞳孔望向窗外雷电交加的一片荒凉景色。

智脑电子女音响起,“传教士来了。”

使用着特殊材料涂制而成的泛着银光的大门向两边缓缓打开,走进来一个寸头的西方人,眉眼深邃,面容冷峻。

“城主大人,您吩咐的命令我已经下达了。”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在灯塔智脑系统的管理下已经转成中文传达给城主。

“米卡,你做的很好。”城主大人的喉咙里冒出沙哑的嗓音,“你说他们这一去能回来吗?”

冷不防的问句,却在米卡的心里敲响了警钟,他猛地抬头,闪电从黑空劈向地面,照亮了整个灯塔,城主脸部皮肤上的褶皱纹丝不动,让人无法揣摩他的内心想法。

米卡收回眼神,掩饰着语气的波动,镇定回复到,“城主大人的命令,刘宇一直都完成得很出色。”

“传教士也这么认为么?”

米卡摸不清楚这位位高权重掌握着灯塔生杀大权的城主是在测他的忠心还是测他对刘宇的看法,轻微地点了点头。

“很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完成。”城主像是料定了他会点头一般,笑着转身看向他。

灯塔上层为居民住宅区,分为上民区和尘民区,上民因高贵的血统拥有优先接受高等教育和交配等各项权利,尘民出生便以数字命名,只能依靠劳动力来维持生计。

一个身穿铠甲、手抱头盔的俊秀男人从上民区走了出来,刚走出上民管辖范围,大腿就被窜出来的一个小孩抱住。

“刘宇队长!”男孩兴奋地叫道,“您又要去采集物资啦?”

“0824?你这次特地等我出门是想要什么吗?”刘宇弯腰温柔地揉了揉男孩有些发硬的发丝。

0824笑着眯起眼睛,压低了声线,“我去偷听上民历史课的时候,听说原始人类会玩竹蜻蜓,就是只能在地面上生长的一种植物做的,用手就能把它转起来飞的老高呢!”

“你想要这个?”刘宇轻声问。

“可以吗?刘宇队长?”0824抬起脸眨了眨眼。

“当然可以。”刘宇往他手里塞了一块巧克力,“下次我回来的时候可要考你。”

0824激动地蹦了起来,却又迅速地把双手一背,望向刘宇身后。

“刘队长,好久不见。”

刘宇转过身,见到来人仰起脸微笑道,“是周使者和米传教士啊!”

周柯宇瞥了一眼躲在刘宇身后的小鬼,表情温和地对刘宇说道,“本来是想到刘队长府上去的,却没想到刘队长出发得这么早。”

刘宇指了指手上的腕表,“我向来不爱迟到,不过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奉城主大人的命令来给你一样东西的,对去地面有用。”周柯宇看向一旁的米卡,后者疑惑地看向周柯宇,“就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吧!”刘宇的声音响起,示意0824离开,小小的身影一瞬间就溜了个没影,“我还赶时间。”

看着米卡从储钠器皿里拿出的东西,刘宇淡定地伸出手臂,便感觉到米卡手上的针筒缓缓扎进了他的血管,注射进一股浓稠的淡蓝色液体。

刘宇额间的青筋影影约约地鼓起,约莫一分钟后,米卡收回了针管。

“辛苦了。”米卡用着拗口的中文说道。

松了口气,刘宇不在意地放下衣袖,活动了下手臂,“这点疼还是能忍得住的。”

“你不问问打的是什么吗?”周柯宇盯着他有些透明失色的脸颊。

“城主大人的吩咐,还有必要质疑吗?”刘宇笑着看他。

“是离子缓冲,能依附你体内细胞的粒子。”米卡说道,“可以在关键时刻帮你隐藏人类气息,伪装成玛雅文明生物。”

“我会变成噬级兽?”刘宇想起打过多次交道的形态各异的丑恶怪物嘴脸,忍不住皱眉。

“你是第一个试验试剂的人。”周柯宇语气有些歉意。

刘宇冷笑了一声,随后耸了耸肩,“打都打了,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试剂从我身体里抽出来不成?”

周柯宇还想再说什么,刘宇已经迈着脚步离开了。

米卡看着刘宇的背影走远,对着周柯宇说道,“你不该对他这么冷漠的。”

周柯宇眼神看向他,有些沉默。

“这一次他能不能回来是一个未知数。”米卡深吸了口气。

“什么意思?”周柯宇略微拔高了声调。

“城主大人的意思。”米卡留下一句,顺着刘宇的方向离开,只剩下传教士的灰色长袍在空中刮起了一阵风。

周柯宇咬了咬牙,又

【猎手 上】 一个懂得善用美貌让他人臣服的黑化刘宇,OOC肯定是要OOC了。

1.0 挂掉了电话,刘宇感到不耐的时候会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勾着下颚,微抬眼皮,睫毛一翘一翘的弯着,食指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即一张明信片被扔进垃圾桶,电脑上投射出的蓝光反在镜片上,描摹出他顺滑流畅的脸型,键盘敲击的声音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格外大声,直到停在一个略微有些陌生的英俊面庞上,指针停在屏幕上男人的泪痣上。

“下一个猎物吧!或许会更好也说不定呢?” ​​​

2.0 走出门,就猝不及防地遇到了熟悉的人。

刘宇故不在意地理了理西装,食指上的戒指衬得他的手指白皙细长。

微微抿唇,面颊上带着极其淡漠的神情。

正当那人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刘宇清冽的嗓音响起,声音不大,却在男人的心底激起万层涟漪。 ​​​

3.0 那人猛地一回头,便瞧见了刘宇扭头的一个眼色。

一时间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眼神里包含了轻蔑、打趣、甚至是挑逗,那样含着水的一双眼睛,叫人看上一眼就像陷入了漩涡。

唇釉均匀地涂抹在刘宇的唇上,就像是人体彩绘一般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蕴育着神圣的祭祀感,所有美妙的词汇都仿佛将从他的口中倾泻而出。

但是最后,他只听到了一声低得几乎不可听见的轻笑。

被这笑声勾得心痒难耐,男人的心脏跳得飞快,脚步顿住也只能看着刘宇纤细的背影潇洒离去。

心里升起了念头,刘宇还记得他。

4.0 男人再次见到刘宇的时候,是在一个酒会上。

刘宇穿着笔挺的西装,黑色的针织高领毛衣修饰得他脖子细长,仿佛脆弱的莵丝花,只要微微一伸手,就能采撷在手心。

他的心脏顿时跳动得有些凌乱,正要往前走,便看见刘宇的眸光透过冷色的镜片与他对视,冷得深不见底,面颊上又带着一丝绯色,有种瑰丽矛盾的美感。

“你还记得我吗?”男人凑上前去,问道。

“嗯?”刘宇发出一声鼻息,覆盖出一层阴翳的睫毛微微抬起,就这样微微歪着头,斜着瞪圆了眼睛,“哦?是你呀!”

尾音拉得很长,似乎这样就拉近了原本不太熟悉的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5.0 刘宇在酒会里拿着度数很低的红酒,倾斜地靠在一旁的吧台,一只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同今日的合作伙伴聊着家常琐事。

不过就是同行之间的朱门酒肉,刘宇微微摇晃着酒杯,礼貌地附和着同伴的侃侃而谈,酒杯上映出来的神色晦涩模糊。

终于对方家属的一个紧急电话连喊带催地让话多的同行急忙离开,刘宇正要结账离开,眼角却瞧见了一个算得上不那么陌生的猎物。

真巧!

刘宇有些爽快地喝下了一整杯红酒,手指擦掉了唇角的水渍。

6.0 在被刘宇拉着手解开纽扣的那一刻,男人心底还有些疑虑。

直到刘宇主动仰起细白的脖颈,泛着酒光的红唇覆盖在他的唇上的时候,冷冽的香气混着红酒的旖旎味道窜入鼻尖,让一直清醒理智的大脑难得失控。

纽扣瞬间顺着洁白的床单滚落在地上转成一个圈,如同刘宇第一次在舞台上起舞的时候,不停地旋转,刻成了一个时光的结锁。

男人红了眼,进入的紧致感让他有些头皮发麻,眼前只剩下一具在灯光下瓷白发亮的肌肤,掐着他的腰窝,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肩头。

刘宇感觉肩膀一疼,忍不住推开男人的头,扭头笑骂道,“你属狗的吗?”

男人有些郁结,替他擦去了下颚上滴落的汗珠,“为什么不继续跳舞了?”

刘宇摘下眼镜的眼睛还泛着水光,他扭头埋进靠枕,声音有些嘶哑,“为什么这么问?你以前见过我?”

【猎手 下】 7.0 刘宇在学生时代就是远近闻名的校园风云人物,照片时常挂在学校论坛的告白墙上,男女都有,就算是模糊的素颜图也能美得人微微晃神。

男人转校过来时便跟着几个好友夸下海口说要追他,肩膀就被一拍,带着毫不在意的嘲笑。

“人很高冷的,你追不到。”

几个好友嘻嘻哈哈地拍着篮球回到球场,独留男人一个人坐在观众席。

他掏出了一张褶皱的糖纸壳,在阳光的反射下映出不同的色彩。

8.0 练功房里,一个孱瘦的身体四肢上绑着好几个沙袋,拼命地往下压着腿。

“如果这次选不上,那你就放弃吧!”

这句话如同一根毒刺一般扎在刘宇的心上,汗水顺着额颈流入胸腹,盘吸住了纯棉的练功服,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

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光。

失败吗?

就没有我要不到的。

9.0 男人抱着昏睡过去的刘宇进校医务室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校医看着刘宇手腕脚腕勒得破皮流血冒脓的伤口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伤口都结痂了又磨掉了?”校医皱着眉头给他上着碘酒,“男孩子打闹要适宜知道吗?这几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别再做激烈的运动了。”

男人有些尴尬地挠头,“他是练功练的,那他现在没事了吧?”

“过度劳累睡一觉就好。”

“哦哦。我还有点事,麻烦您照顾一下他。”

就在男人踏出病房后,刘宇的班主任小跑着来到病房,男人顿时松了口气。

“校医,刘宇这孩子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手脚的伤需要修养一阵子了,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搞得?”

“我也没想到啊,当初让我班学生绑沙袋练功,以为他们都没绑了,哪知道这孩子......不过刘宇是谁送来医务室的?”

“一个男生,不过他说他有事先走了,或许是刘宇的哪个朋友吧?”

“这样啊......”

10.0 男人再次见到刘宇的时候已经是校园艺术团在校庆上巡回演出的时候了。

刘宇坐着一个轮椅,脸颊微微凹下去了一个弧度,额前的刘海散乱地搭在眉间,皮肤白得透明,呈现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就这样看着刘宇滑动着轮椅坐在观众席上,薄削的脊背挺得笔直直,抬起下颚,微眯起眼,看着舞台上的演出。

本想上前慰问,直到他看见刘宇眼睛里锐利的锋芒,带着愤懑、又带着不甘,像是错觉一般,只停留了零点几秒,又消融在他眼角含笑的泪痣里面。

男人微愣,没想到刘宇已经转过轮椅看见了他。

“是你送我去医务室的吗?”刘宇往他手心里放了一颗精美包装着的糖,“谢谢了。”

他弯起眉眼,笑得单纯无害。

“你喜欢吃糖吗?”男人收拢掌心,感受着糖纸上留存的余温。

刘宇斩钉截铁地摇头,“会长胖。”

停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但是嘴巴特别苦的时候,就会尝一点,不过需要更多的训练来消耗能量了。”

11.0 再后来,他正踌躇满志地准备了一系列告白计划的时候,已经得知了刘宇退学的消息。

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叶扁舟,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的视线,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海岸线,剩下的,只有夹杂在海浪声中的一阵阵惋惜。

男人伏在刘宇白皙的背上回忆着。

“怎么不动了?”刘宇嘶着声音,扭过头瞧他,那颗泪痣在透着红的肌肤上亮得惊人。

男人微微挺腰,上手按住他的泪痣,沉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很少有人在这种时候问我这种问题。”刘宇忍俊不禁道,嘴角都带了些嘲讽的笑意。

“你还记得我不是吗?”男人轻咬着他的耳垂,“不然你怎么会来找我?”

刘宇眉梢一挑,微哼,“可是我不想回答你所谓的问题。”

“不如你问问我,再我们上一次见面后,我跟多少男人谈过恋爱吧,这个问题我倒是很恶意奉陪。”

“有多少?”

刘宇眼珠转了一圈,又伸出细白的五指,一一数着,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反正不只一只手。”

话音刚落,得到的就是更为用力的操弄。

“故意的对吗?”男人闷声问到。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刘宇窝在男人的胸前笑得蝴蝶骨都颤了起来,像极了得了好处还不忘摇尾炫耀的小松鼠,一脸潋滟。

12.0 等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枕边人的余温,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带有一丝旖旎色彩。

仿佛刘宇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微微摩挲了指尖,还留存着刘宇肌肤的细腻触感。

轻笑了一声,穿好衣服后,喊进酒店服务员。

“今早离开的先生有留下什么吗?”

手里被塞进了几颗糖果。

“他说您会知道的。”服务员回答得毕恭毕敬。

男人嗯了一声,就拆开了糖纸,塞进嘴里,化不开的甜腻味道,微微皱眉,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甜的东西?

糖纸上写了几个字。

他又接着打开所有的糖纸,拼拼凑凑成了一段话。

你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以后有缘自会相见。

13.0 办公室里,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敲击着键盘,手指敲打着桌面。

屏幕上带着泪痣的男人被划上了一个叉。

又一张明信片被丢入到垃圾桶。

睫毛上下扇动了几次,才最终停留在一个位置。

“一个猎物而已。”

屏幕上又出现另一个男人的脸......

14.0 酒店里,服务员端着酒水撞在一个刚走出房间的男人身上。

“不好意思,先生!”服务员看着高端的西装胆战心惊地道歉。

男人微笑着放好洒落的酒杯,“看在你早上送糖过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服务员微愣地盯着男人离开的高大背影。

她怎么不记得她早上见过这个男人呢?

(完) 有点粗制滥造了,后面看看能不能修饰。

【恐怖 无限流】

【欢迎来到0824恐怖屋】

刘宇从地上龇牙咧嘴地站起来,脑海里就传来一阵电子提示音。

还没站稳,胳膊就被拉住。

“傻站着干什么?再不跑等着被吃?”

刘宇一头雾水地被迫拉着往前跑,“嘉元,你怎么在这儿?”

前面的人倒没回他,俩人狂奔好一阵,刘宇被带到一个转角,才听到张嘉元略微喘着气的声音。

“原来你真的是刘宇,没想到你还活着。”

刘宇被一把抱住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懵,“什么意思?”

昨天我们还一起吃晚饭,今天就动不动要死要活像是好几年没见了似的。

刘宇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你失踪了两个多月,就在丧尸病毒爆发的当晚。”张嘉元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

“丧尸?”刘宇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寻思今儿也不是愚人节啊!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可张嘉元刚刚搂得他可疼了。

“哦,你可能不知道。”张嘉元一拍脑门,“在街上不适合说话,咱们还是去地下吧。”

张嘉元直接推开了刘宇背后的墙壁,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

刘宇这才发现是个暗门,一路上有感应灯陆续亮起来,墙壁上画着些红黑交杂的涂料,在略微幽暗的空间显得格外瘆人。

“嘉元,这个地下是干什么的呀?”刘宇尝试着转移注意力。

“几乎整个Q城的人都生活在地下。”张嘉元说道,“为了躲避外面的丧尸,我们不得不躲到地下,只有寻找食物的时候才出去。”

说罢,他还提了提另一只手拿着的包。

“不过你这两个多月去哪里了?”张嘉元问道,“你是因为有新异能了吗?”

刘宇不由得手心微微出汗,他?他十几分钟前还坐在沙滩上看海景听歌,谁知道突然之间就一屁股摔倒大街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那里了。”刘宇声音减弱。

张嘉元脚步一顿,凑近了刘宇的脸打量着。

刘宇被他瞧得心里发怵,小退了一步,“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张嘉元收回眼神,“林墨他们还在下面等我们呢!”

刘宇

宇言嘉 宇盖弥彰

漂亮精致,张嘉元第一次见到刘宇的时候,脑海里便浮现了这四个字。

包裹在校服里的躯体是小小一只的,露出的肌肤瓷白还泛着淡淡的粉,乌黑的发丝整齐乖顺地下垂到眼角,显得脸更小,眼睛更大了。

“这是你嘉元弟弟。”刘母挽着旁边的男人笑着说道。

刘宇仰起头,看了高瘦的男生一眼,又收回眼神,嘴角的弧度勾起,“嘉元,你好。”

“嘉元,怎么不说话?”张父在一旁出声。

张嘉元瞥了张父一眼,转身就上了楼梯。

“小宇,你别在意啊!”张父

【大漠】刘宇

架空设定

“公子,喝口水吧!”

马车里,一个年过中旬、黝黑长须的男子,递给了旁边的年轻男子一碗茶,水面浮着一两根茶叶,晃悠悠地冒着清香。

男子闻声接过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觉得喉咙舒适了许多,问道,“阿尔多,我们何时到大漠?”

“回刘公子,短则两日,长则四日。”阿尔多低垂的眼皮微微抬起,瞧着男子白皙俊秀的面庞,忍不住放低了声音。

这位爷从京城赶往大漠,圣命加身,身子薄弱,可不能出了差错。

刘宇点点头,阖上双眼,离京之后本就水土不服,长达近两周没日没夜的舟车劳顿,让他着实疲惫。

此次一去,不知何时能归,浅红的嘴唇吐出一声叹息,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刘宇便看见阿尔多探出马车的背影。

见刘宇睁眼,阿尔多脸庞黑红,带着有些激动的语气,胡须都吹了起来,“刘公子,我们要到大漠了!”

刘宇表情有些呆滞,似乎还没从睡意中清醒,他坐起身整了有些微乱的发丝,像是被阿尔多喜悦的情绪所感染,“阿尔多,你有多久没回大漠了?”

“自荣平三年起,已有十三余载了。”阿尔多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刘宇递过去一张丝帕。

阿尔多连忙挥手,从兜里掏出帕子往双眼一抹,笑着回道,声音有些颤抖,“使不得,我很快就好了,公子勿怪。”

刘宇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音温柔,“近乡情怯,此时已不在京内,倒不必如此拘谨。”

马车外的帘子被掀起,穿着黑衣的男子抱拳,“公子,他们出来了,就在城下,只隔数百米,一刻钟便到。”

刘宇坐直了身子,“阿星,你先打点好车马人员粮草,以防意外,”

阿星是此次奉命贴身保护刘宇的,他本只需要负责保护刘宇一职,但刘宇寻思着要充分利用手下才干,不可浪费贤才,便把他安排到了处理内务上。虽说阿星看上去有些呆愣不谙世事,但在处理事情上干练利落,倒是让刘宇省了不少心。

阿星闻言点头放下了帘子。

被阿尔多扶着走下马车,踩在黄土之上的敦实感让刘宇在马车上连日的虚浮都减轻了不少,瞧着土石堆砌而成无法看到尽头的高墙,十几米高的城门大开,两列身穿布盔的军队站得笔直,铺面而来的便是黄土风沙的浑厚气息。

瞧着城门之下,坐在马上为首的几人,刘宇暗暗握紧了双手,唇角勾着笑,迈着步子走上前。

“这几位人中龙凤想必就是大漠的几位皇子吧?刘宇因身体有恙在路上耽搁了几日,实在失礼了。”

刘宇阔步上前,微微抱拳行礼,两袖猎猎生风,倒显得他身形扶风,但却瘦而不弱。

为首的坐在马上的高大男子哈哈一笑,一身束装显得十分挺拔,眉眼深邃。

“齐国最年轻的丞相亲自来我大漠,是大漠的荣幸,有何失礼一说。”为首的是大漠大皇子燕掣,他打量着下方仰着脸的刘宇,“不知小刘丞相是否会骑马?”

刘宇一顿,微笑着眯起眼睛,“刘宇自小只擅识文断字,虽有涉猎,但马术拙劣,还望大皇子莫怪。”

燕掣大手一挥,“大漠习俗,贵客要骑着汗血宝马入城,小刘丞相不必担心我刻意刁难于你。”

刘宇瞧见了被一旁的仆人牵出来的汗血宝马,异常壮硕,四肢有力,皮毛油光水亮,一看就是马中极品。

眼角一瞥,便瞧见了坐在马上几人的似笑非笑,颇有几分看戏的意思。

刘宇上前几步,一手拉住缰绳,一个轻跃上马,便优雅地坐在马鞍之上。

燕掣不由鼓掌,“丞相好功夫,咱们这就进城吧!”

刘宇点头,扯着缰绳跟着他们几人进入了城内。

城内人群纷纷攘攘地挤成了两排,都纷纷探着头想要一瞧这从京都而来的年轻丞相。

刘宇挺着脊背,面带笑意地听着燕掣对大漠的描述。

“此次小刘丞相前来,是为了赫连夫人么?”突然旁边出现一个俊美的男子,扎着高马尾,眼尾上挑。

“正是。”刘宇一见便知这是大漠三皇子燕锗。

“赫连夫人”

当流域恢复意识的时候,身子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喉咙也痛,屁股也痛,浑身发着酸,整个人窝在柔软的榻上,小毯子盖着小腰,因为侧卧凹出一道迷人的弧线,露出了纤细光滑的小腿和略带青紫的白嫩小胸脯,引得人注视连连。

当然,现下房间里是无人的,流域松了口气,脑子还有点迷乱,甚至想不起来今夕是何昔,今年是何年。

想要起身,却发现右手腕被束缚在榻上,根本就无法打开银链。娇嫩的脸蛋还残留着浅红的印子,嘴唇红得透光,像是能够榨出汁,舔一舔就能尝到口中的甘甜。

正当流域在思索前夜的疯狂,鼻尖又传来令人心悸的信息素,和一阵脚步声。

没等看清眼前就被覆盖上了黑色的纱布,只剩下眼睫毛有些慌乱地扑扇在布层内面。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流域越发觉得酸软,嘴唇被咬住,贝齿被撬开,眼睛想要努力地睁大看清对方,却徒留无力的挣扎和滑落眼角的酸涩,又被另一根舌卷入口中,只剩下那人的闷笑旋绕在耳边。

“唔......”流域闷哼着,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唧声,像是奶猫挣扎着呼叫主人的怜爱,吸引主人的视线。

温暖的唇从嘴唇移到了胸前,纤细的腰肢被宽大的手掌掐住,流域喘着气,“别......”

“小宇,好喜欢你啊!我最喜欢你了,”耳朵被另一张唇含住,流域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少年的声音透过耳膜,像是争风吃醋,“可是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他多一点?”

流域浆糊着脑子迷离成了一片,支撑在他胸前的男人略带惩罚的咬了咬他的茱萸,疼得他喘声连连,“不要......不要咬......”

下巴被掐住,粉红的舌头被含卷吸允,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狠狠刮扫,甚至伸进了喉头,酸的他泪眼朦胧,疯狂地被夺走呼吸,长时间的缺氧导致他有些头晕眼花,手指抓着塌侧,指尖绷得发白。

等那舌退出去的时候,流域张着发软的唇,急促地呼吸,嫩红的舌尖被两根手指夹住,只听年轻的嗓音含着变态又迷恋的语气,“小宇真不听话,我在的时候却只能注意到别的男人,是我不能满足小宇对吗?”

还没等流域诉苦自己合不拢唇,说不出话,修长的脖颈上小小的喉结被咬住,还被反复舔弄,顿时尾骨开始发麻,后脊有些发软。

那股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浓得他晕头转向。

“小宇的味道好甜,好软,我好喜欢啊!”舔着喉结的少年说道,霸道地想要自己的味道填充流域的每一寸肌肤,从后背包围住流域纤薄的身子,手指还不怀好意地扯掉了腰间的毯子,露出了流域的最后一道防线,常年运动的手指有些粗糙,抚上细嫩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往返打着圈圈,勾得流域脚趾绷紧,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在身前的男人抵住,徒留下身遭受着恶意的勾引和消遣。

“哈......”

后臀被另一双大手给裹住,反复揉搓,昨晚的红印还未消散便又覆盖上了新的一层红色,让人直叹身子被养得太过娇嫩,叫人也忍不住上前去泄弄一番,多听美人哀叫吟哦,更想美人欲死欲仙。

胸前都被吸允得有些疼痛,流域呼叫着不想要了那人才开始松口,穴口却又被侵入。

抹着药膏的手指进去的一瞬间,流域便彻底软了腰眼,喉头发出一声细吟,引得男人发出低沉的浅笑,“还是这么敏感。”

手指接触到的每一寸肠肉都紧致温暖,像是无数舔吸的唇舌争先恐后地讨好攀附指骨,一缩一缩地不舍那根手指游离臀尖。

像是触及到了什么开关,肠壁瞬间收紧了那根手指,流域绷直了脚背,常年跳舞的脚尖弯成了一道弯月,手指还抓紧着少年在大腿作祟的手臂,泛起了白边,因为太过刺激反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小猫达到高潮的细碎呻吟,听得人性欲勃起,兴奋不已。

随后脑袋被掰到一侧,脱出口的软叫又被吃醋的少年卷入舌尖。

眼前的黑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下,散在一遍,眼前是清俊的面庞,痴迷沉醉的目光。

等深吻结束,流域眼角都憋得发红发艳,银丝从红肿的唇角落下,少年笑着吻上唇角,那银丝的掺杂着的信息素更为浓烈,流连忘返与脖颈之间。

流域本来想叫着不要再用唇舌舔弄口水,可是一旦炙热的舌附上喉间,不断地轻咬,便叫他颤抖着唇肉,紧缩着穴肉,又达到另一个顶尖。

身下的男人也极为配合用手指抽插着穴肉,薄唇轻吻着大腿内测的嫩肉,轻轻啃咬,帮流域绵延着极致的快感,

高潮过后,脑中一片空白,流域伏在男人的腿间,半眯着圆溜溜的眼睛,细汗从额间滑落,蝴蝶骨像是能在白皙的背上扇动,随着有些绵软的呼吸有致地起伏在骨间。

…… 写不下去了 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