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灯看见吗

All for LIUYU

   绝对反派

完全OOC,勿上升真人,致歉。

  双星,NP,含主要角色死亡

  01

  嘉正元年,太极殿。

  “报,皇上。”从殿前跑进来的小太监脚步急快。

  “何事如此慌张,朕没告诉你凡事要沉着冷静么。”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身体坐得笔直,声音温和沉静。

  “张大人,他......他在牢里自杀了。”

  小邓子哆哆嗦嗦地伏身在地上,却将近一刻钟没听见头上的回复,又不敢抬头张望,额头的汗都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滴入地毯之中颜色变得更深,于是身体抖得更狠了。

  “张欣尧,他......有遗言吗?”刘宇慢慢用手指关节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的,但是他还没死,被太医吊着一口气。”小邓子从地上有些踉跄地爬起来,将一块沾了血的布料递了上去。

  “保——重——龙——体——”刘宇逐字地念着,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带我去牢里看看。”

  天牢里阴气极重,从脚底往上顺着裤脚就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发寒,多待一会儿都会腿脚酸麻。

  张欣尧作为朝廷重犯,被关押在最里面的大牢里数月,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脸色惨白躺在床上,唇边还留着血迹,脏污了胸前的衣襟,太医站在一旁却没上前。

  刘宇一走进来就是这样的场景,见着太医要行礼,他摆了摆手,“吴太医,这里湿气重,免礼了。”

  “血都吐成这样了,怎么不给他治?”刘宇瞧了张欣尧一眼,微微蹙眉。

  “不肯治,只一心求死。”吴太医压低了声音。

  刘宇忍不住捏了捏眉心,“那你们先出去吧。”

  等到牢里只剩下他二人,刘宇才将他扶着坐起来,声音冷得仿佛是块冰石,“杀你是文武百官的意见,可你自杀就是畏罪认罚,这也改变不了结局。”

  张欣尧想要张口却觉得自己喉咙被呛住了一样,堵得胸闷,“我不自杀你怎么会来看我?”

  “未免也太幼稚了。”刘宇瞧着他一脸颓废的样子,抿了抿唇,“好歹也当过一朝宰相,何必如此?”

  “人之将死,你还管我说什么。”张欣尧看着刘宇却是一幅春光满面的得意模样,心中郁结更甚,“最近又找哪个大臣做你的塌下之臣?新上任的周大人又或者是我都不知道的新宠?”

  刘宇几乎要被他气笑,“你咬破自己嘴皮,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事?”

  “这不重要吗?”张欣尧瞪大了眼睛。

  “对我来说不重要,对你来说重要。”刘宇用手帕擦去他嘴角的血渍,上面还有着龙涎香的独特香味,“但是你为了这对我来说不重要的事找我就是你的不知趣了。”

  “过河拆桥还要我熟视无睹就是皇上要的知趣?”

  刘宇心知张欣尧在讽刺自己利用他登上帝位后又将人甩到一边,不过,他将手负在身后,轻哼了一声,“朕做什么需要你的在意吗?”

  “不论是你,还是周柯宇,不过都是朕执掌朝政的棋子罢了。”刘宇面不改色地靠近了张欣尧的脸,近得纤长的睫毛都刷在对方的脸上,“方才朕称呼我已经算是留念了几分旧情,偏偏你蹬鼻子上脸叫这层最后的情面都维持不住。如果你能弄清自己的身份,不做超出自己职权的事情,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明明刘宇嘴里的话十分恶毒又令人寒心,但一张口嘴里就带着幽香似的勾人,眼睛像夜里的猫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张欣尧还是可耻地硬了,甚至在刘宇还没靠近自己的时候,只是用手帕擦着自己的嘴,就忍不住心跳加快。

  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干得尽是些阴狠残忍的手段,偏偏还是会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他的牢网之中。

  “你对他们也都是这样吗?”

  “什么?”刘宇敛眉看着他。

  “在面对周柯宇的时候,你也这样故意勾引他然后让他帮你做事吗?”张欣尧握紧了他的手腕,脸色铁青,“靠着皇上的地位,让无数男人伏倒在你的龙袍下?有时候你是不是也会想那群男人爱的是你的权势还是爱的你本人?看着他们表面对你虚与委蛇争权夺利,但背地里却嘲弄你来者不拒下流卑鄙。”

  张欣尧压低了声音,充斥着满满的嘲讽,“除了卖弄权术与美色,你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喜欢的地方,宛如那臭掉的贝壳,剥开只有一层层腐烂的蚌肉。”

  这一番话实在戳到了刘宇的痛点,他想要掰开张欣尧的手,却被一把堵住了唇,有些血腥的味道瞬间蔓延进口腔。

  “你也可以喊,我不介意让你最中意的几个手下看到咱俩在这里做什么事。”张欣尧喘了口气,“你是不是还会像之前一样把看到这些的奴才全部斩了?遮得住吗?从头细数起你做过的腌臜事不会以为靠烧死几个活人就能藏得天衣无缝吧?”

  刘宇睫毛一颤,再抬起来看着张欣尧的眼神都有些不可思议,“张丞相在这里威风更甚了,莫非你还要在牢房里强上朕?”

  随即,他就听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话。

  “对,我就是要在这里强上你。”张欣尧说的斩钉截铁,带着几分流氓的调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以为你会留念点旧情,却没想到真要将我置于死地。你的皇位,就那么重要吗?”

  能听到对方的嘴里说出这种话来,刘宇想要嗤笑,不禁想,是否是自己太过于纵容这些臣子了,给了他们痴心妄想的机会,可是平常小邓子瞧他一眼都身体直打哆嗦。

  又或者张欣尧被判了死刑,在天牢里待上了这么几天完全丧失了理智。

  “你疯了!”刘宇皱眉,手腕被捏的很疼,“及时松手,或许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对,我是要疯了。”张欣尧将他反身压在床榻上,“临死之前都想上你一回,这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不等刘宇再开口,龙袍就被刺啦一声撕开,露出里面还印着好几处红痕的胸脯,一看就是前不久才承欢过的身体,连奶尖都有种不正常的红肿。

  “就这么饥不择食?”张欣尧看得眼热。

  “是又怎么样?”刘宇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气,向来只有他将鞋子踩在别人脸上侮辱别人的份,从没吃过哑巴亏,“只要我想,找谁谁都会乖乖来紫金殿侍寝,这是他们的恩泽。”

  “呵。”

  张欣尧确实比不过刘宇伶牙俐齿,只能忍着怒火在他脖子上啃咬,偏偏刘宇一脸漠然的神情,叫张欣尧更加恼火。

  “在牢房里待了几天技术就只差得只会咬人了,果然还是太高看你了。”刘宇嘶了一口气,感觉脖子上那块小小的喉结处都要被咬得破皮。

  “放心,会让你爽的。”

  刘宇冷眼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手指都掐进了掌心里,底裤里伸进一只手,想要抬起双腿却被他大腿压住。

  “毕竟双性人生来就淫荡不是吗?”张欣尧闷笑着。

  刘宇就算是大腿紧紧闭拢,穴肉上的肉花也被大掌揉搓出了不少汁水,身体微微蜷缩着就泄了力气,

  生来尊贵,万人之上,却是这样一副自甘堕落的身子,刘宇紧皱着眉头想要强忍着从隐私部位传来的快感,却又不知不觉从唇缝中弥出喘息。

  粗热的肉棒很快就抵在穴肉上,嘴唇被啃咬得也发红发肿了起来,刘宇眼里都泛出了泪花。

  两人沉重的喘息与激烈的衣服摩擦声回荡在小小的牢房里,却在下一刻,又静得悄无声息。

  松开手,压在身上的人脖颈上已满是血迹,温热的液体顺着张欣尧的下颚滴落到刘宇的唇上,渗透进唇缝里,有些甘又有些涩,刘宇看着近在眼前还晃悠悠插在对方后颈上的簪子,眨了下眼,双眼慢慢从一片赤红中恢复平静。

  小邓子心惊胆战地看着刘宇地牢里走出来,穿着红色内袍身形单薄的小皇帝站在一旁整理衣襟,手指上还带着一点艳红,他头上的金簪已经消失不见,青发如同浓墨一样披在身后,一张艳红昳丽的脸却神色清冷,极致的反差多看一眼就要将人神魂勾走,小邓子迅速收回了眼神,默念着非礼勿视。

  “叫人来把这儿收拾了,张欣尧伏罪自杀已无力回天。”刘宇看了一眼缩着肩膀的小邓子,嗓音有些喑哑,“这地牢也该重新翻修了,但凡进去过的人就不该再出来了。”

  “回皇上,奴才遵命。”

  刘宇穿着红裙扬长而去,只留下趴跪在地上不敢乱动的小邓子。

  02

  独自浑身赤裸地浸泡在清华池,刘宇才觉得心神安宁了一会儿,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刘宇瞧着黄镜中的那人,觉得有些恍惚。

  对比起刚登上帝位时草木皆兵的步步惊心,现在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浑身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但出现在这样一副纤细瘦弱的身体上,又觉得格外矛盾。

  眉眼越发锐利,暗藏着狠厉,眼里是极致的冷,眼尾却上挑藏着抹不开的艳,将那眼底的冰渣都揉碎在眼尾淡了些许攻击性。

  想起来先皇最不喜的就是自己这张脸上眼角的痣,刘宇用笔勾着将眼尾的那一颗泪痣加深了颜色。

  他扬起唇,本就天生反骨,别人越是不喜的他越要叫那人好好看着。

  将头发束好,这才慢慢悠悠地走出殿内,门外已经天色渐晚,小邓子已经在旁弯腰候着,“皇上,周大人要见您。”

  刘宇挑眉,“行,让他在翠湖候着,朕想去赏夜景。”

  湖面荡漾着粼粼波光,映照得周围下垂的柳条仪态万千,从湖面吹过来的冷风掺杂着好几种混合的花香,好像将人的浮躁都拂去了几分。

  “在这儿等多久了?”刘宇从龙撵上下来,挥手退去了一行宫女太监。

  周柯宇看着刘宇走过来,恭敬地作揖后,才喊道:“皇上。”

  “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行君臣之礼。”

  言下之意便是不想谈政事公务了,周柯宇点了点头,“多谢皇上。”

  “最近寒山寺桃花正值盛季,不知道您是否有意出宫?”

  刘宇挑了挑眉,“你好友自杀在狱中,也不过问反倒来问我出宫游玩?”

  为政掌权者最忌讳的就是张欣尧这般无视尊卑僭越礼数的人,但同样忌惮另一类人,身居高位却置身事外,没有把柄可抓,像条滑溜的鱼叫人不能抓在掌心,刘宇若有所思地瞧着周柯宇。

  “张欣尧以下犯上试图扰乱朝纲,就算诛九族也不为过。”周柯宇面色惋惜,“臣自小与他相识,只能去帮忙去料理后事,尽最后一点身为好友的微薄之力。”

  “听说张欣尧还有个弟弟,对吗?”

  刘宇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周柯宇浑身一僵,他双手垂在两侧,“是的,是臣的发小,叫张嘉元。”

  “挺好,后日叫上他一同与朕去寒山寺。”刘宇笑得潋滟,“你觉得如何?”

  “臣没有异议。”周柯宇抱拳。

  “柯宇。”刘宇有意要缓和气氛,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微微抬眼瞧着他,语气陈恳,“说实话,我从成为太子以来到现在,身边也就剩下你一个亲信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周柯宇看着刘宇精致的面容,不由感叹,短短七八年的时光,不仅将对方磨炼得更加气质出挑,从一支单纯清秀的白荷花变成了一朵淬毒艳丽的曼陀罗,也将他自己打磨得更加圆滑,自刘宇登上帝位后,他的每一句话都要反复斟酌才能开口。

  “我对您绝无二心。”

  没用臣字,也没用皇上,却在拉近的关系中又保持着恰当的礼数,他知道怎样最能让眼前的人放心。

  刘宇确实表示出了极大的满意,将周柯宇的脖子往下轻拽着,垫着脚就往他唇上微微触碰了一下,奖励似地停留了好几秒,呼吸互相交融着,翠湖的风携着花香,时间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身下的人腰肢纤软,唇上的触感也温热柔软还透着一点胭脂的芳香。

  周柯宇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怪圈,看着刘宇身边众臣环绕、替代更迭,自己却不是那群人中的一个,被隐隐地排斥,但自己却贪恋这点例外的特别,怕离他太近,又怕离他太远,在一步步的试探中好像自己反而才是那个不断被拉低了防线的那个人。

  放在他腰上的手动也不敢乱动,拘谨地将那一小截衣袍都捏得皱皱巴巴,刘宇察觉到忍不住笑出了声,就那样拉着周柯宇的手,像个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蒲公英一样。

  哪怕皇宫里的人都暗中传遍了周柯宇是刘宇的幕下之臣,可也就他俩知道,除了刘宇偶尔的恶作剧外,他俩的界限划分得不能再清,单纯清澈得如同肉眼可见的池中鱼水一般的君臣关系,就算亲密得嘴唇摩擦着浅尝辄止,彼此间也隔着楚河汉界一样的鸿沟。

  自己即便被撩拨得再意乱,也不能迈出雷池一步,周柯宇不动声色地将握着刘宇手的姿势改成了扶着刘宇的小臂。

  连同最后的那一点旖旎也跟随清风散去。

  03

  寒山寺的景色确实唯美的出奇,入眼所见皆是一片粉色,一瓣一瓣地从枝头飘下来落在泥上,再被路过的行人踩进土里,芳香泥泞,等待新的一年春光好景。

  来往过客皆低语慢行,生怕惊扰了这林中的鸟和这寺庙的静。

  走到寺前便热闹许多,香客们纷纷焚香上拜,香火袅袅地升在空中,散开来一年的福气。

  刘宇几人私服到寺庙别院,一个异域样貌的光头和尚禅坐在榻榻米上,闭着双眼虔诚地念着经文。

  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他睁开眼站起身来,“诸位施主好,贫家法号米卡。”

  随后又说了一句,“柯宇,真是好久不见。”

  明显不同于本地人的口音,刘宇觉着有些新奇,传闻这个异国和尚来本朝深研佛法、道行高深、不喜言语,甚至民间还流传他与周柯宇有着些不清不楚关系的茶间趣谈。

  想到这里,刘宇微微向右侧脸抬眼瞅了一下周柯宇,后者满眼都是溢于言表的喜悦,不由心里了然了几分。

  “你与旧友小叙吧,我同嘉元去寒山寺四处逛逛。”刘宇亲昵地拉起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年轻男子。

  周柯宇欲言又止,刘宇就已经拉着张嘉元走远。

  “柯宇,”米卡瞧他这样摇了摇头,“要来读《出曜经》吗?在我阁楼中有一本,可特意为你找来第四卷。”

  闲着没事读佛经做什么?但是想着刘宇跟张嘉元走远又心中隐隐有些不畅快,周柯宇改口问道,“这一卷讲什么的?”

  “戒色。”米卡一本正经地回复。

  周柯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喝杯菊花茶就能败火了,真的不必如此。”

  “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致烧身,自陷于道亦及他人,不致究竟。犹自饮毒复饮他人,是故说淫不可纵。”米卡口中念念有词。

  “对这寒山寺的桃花求姻缘真的有用吗?”

  “你不信那就算了。”

  “我也不是不信嘛,要不然也就不会特意跑了半个京城来这里了,就是听着太玄乎。”

  “你有没有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哪有,估计是一些鸟在林子里飞来飞去吧。”

  两个模样清丽的女子在一棵巨大的桃树前低声一前一后地搭着话,树后俩人却吻得难舍难分。

  张嘉元也不知他和刘宇怎么就从摘桃花变成了接吻,或许是从他托着刘宇的腰去摘桃花故意手滑让刘宇落在怀里的时候,或许是从他被刘宇拉着胳膊离开心脏就开始乱跳个不停的时候,又或许是从他见到刘宇的第一眼开始就莫名地对眼前这个长得不同寻常人家精致贵气的男子产生了念头。

  他知道刘宇肯定大有来头,却又从未在京城撞见过,所以推测是周柯宇的哪个高门亲戚,不过当个小倌养着也不错。

  长得对他心意,摸起来也顺他心意。

  无论哪儿都是软的,皮肤细腻得像是他前不久去古董店里淘到的羊脂玉一般,还带着些温凉的体温。

  直到他手指从刘宇的亵裤里探进去,顺着臀肉往下摸得满手湿漉漉的,有些讶异地顿住了口舌相交的吻。

  “怎么,你敢嫌弃我?”刘宇仰着头挑眉看他,一张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艳,唇边还残留着桃花淡粉色的汁液。

  “你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张嘉元邪性地笑着揉捏那处肉花,湿滑得都几乎捏不住,不停地榨出汁来,又将他的手弄得更湿。

  “重要吗?”刘宇吸了口气,有点难耐地咬了一口张嘉元的肩膀,“要弄就快点。”

  张嘉元将家伙掏出来,又顿了一下,“我是插你的前面还是后面。”

  刘宇顿时耳朵涨得爆红,以前从来没人敢对他说这些放浪的话,藏了身份反倒叫他答不出来,只能红着脸闷声道,“前面吧。”

  下巴被掐着往上抬又继续接吻,小小的穴肉却被阴茎撑得向两边分开,边缘莹白的肉都被撑得半透明,站立的姿势进得很深,涨得刘宇直皱眉,嘴巴被堵着却又说不出话,只能通过鼻腔呼吸着。

  小腿打着颤,刘宇强行推开张嘉元的肩膀,一张脸坨红,“稍微慢点,我站不住了。”

  张嘉元干脆将他的臀抬了起来,掐着臀肉就进出着直叫对面的人吟哦个不停。

  “别叫这么大声。”张嘉元含着他的耳朵,刘宇颤抖着背止不住地哆嗦又听他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气,“外面还有别人。”

  刘宇忍不住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挂在张嘉元脖子上的手也随着律动摇摇晃晃,连手上摘的花都快要拿不稳,从上面掉了些细细的花粉下来,“那你......别......唔......别那么快。”

  穴肉裹得很紧,但却又软得不可思议,肉棒一进去就被吸啄着,一撞进去就能挤压出有些黏滑的清液,越发得进出顺利。

  刘宇身体很轻,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双手扒着自己的肩膀方便很多,只需要抵在树干上,他修长的双腿就能将自己的腰夹得紧紧地,甚至不用双手抬着他的臀就能发力。

  刘宇的衣襟大开着被半褪到腰间,露出白皙的上半身,肩膀薄削得很,锁骨也细细地横在上面,张嘉元轻轻低头就能舔上那处锁骨。

  像是被完美计算过的身体,每一处都无比精致,明明看上去瘦削得紧,却有一层很薄的修长紧致的肌肉线条,摸上手又弹又紧致。

  奶尖被叼着,刘宇忍不住推搡了下张嘉元的头,手指探进了他的发间,“别咬,很疼。”

  张嘉元寻思着刘宇力气不大,脾气不小,但还是松了些力气,舌头用力舔着刘宇的奶头,想着最好叫刘宇得了乐子离不开自己才好。

  他有种隐约的直觉,刘宇应该不是第一次。

  张嘉元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听着耳边气息不稳的喘叫,心里又酸又莫名有种得意,下身操干得更加用力,都能听得到臀肉撞击出的水声,

  刘宇用手紧紧地捂着嘴巴,吐出的热气将掌心都熨得发烫,才堵住了些从嘴里停不住的叫声,只遗漏了些又细又轻的喘息,像只羽毛似的抓挠着反而叫人心里更痒。

  穴肉突然搅紧,死死扒着肉棒都难以抽动,张嘉元爽的直喘气,意识到刘宇可能要高潮了,更加用力地加快了速度。

  “呜......”刘宇发出哭腔,又觉得有些难堪,紧咬着张嘉元的肩膀,快感来得山崩地裂,直冲上人的脑门叫嚣着将一切都吞噬,眼前被泪光湿润朦胧成了花白一片,失神着就泄出了一大股淫水,将两人连着的下体淹得更湿。

  张嘉元实在被吸得不行,也觉得有些要射的快意,不再忍耐,用力地抽动了十几下,就紧紧地贴着刘宇的臀肉射进了他的小腹里,挂在身上的人哆嗦着穴肉上涌出了一大堆的白色精液,又被拍打出绵密的泡沫。

  刘宇浑身微微颤栗着,嘴巴无力地松开张嘉元的肩膀,吻得发红的唇边流出来口涎都毫无意识,纤细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化在张嘉元的怀里。

  直到张嘉元将他身体摆好跪着扶好树干的时候,粗糙带着纤维的树叶磨得膝盖有些发痒微疼,刘宇才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这一次的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在宫中做的几次,刘宇想要转身将张嘉元抵在他带着穴肉上的肉棒拿开,却无意识间对上了另一个人的目光。

  眼中化不开的黑暗浓郁像是要将他吞噬掉,刘宇瞬间绷直了身体。

  下一秒就被张嘉元横刀植入地闯了进来,两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他咬着刘宇被汗水晕湿的后颈,上面还黏着几瓣稀碎的桃花,“怎么这次比刚才还紧?”

  刘宇抬眼瞧去,那个地方已经没了人影,但是心里总隐隐觉得不安,手指抓紧了树皮。

  “怎么不说话了?”张嘉元觉得还有些不过瘾,将手指移到刘宇的后穴上。

  刘宇身子僵得更直。

  “没有润滑,别用那里。”刘宇咬着牙,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可以,爷不用也能让你欲死欲仙。”

  刘宇轻笑了一声,他转头看向已经满头热汗的张嘉元,勾唇,笑得媚态两边生,“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张嘉元掐着他的脸就吻了过去,胯下力道大得刘宇差点连树干都把不住,肉棒在小腹里左右乱撞,逼得刘宇泪腺止不住地流水。

  “怎么样?”张嘉元得意洋洋地看着刘宇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红,脸上更是梨花带雨地布满着刚刚因为快感流出来的清泪。

  刘宇深吸了口气,将手伸下去握在他露出来的的肉棒上下滑动着,伏在他耳边轻喘,红唇一张一翕,“做得不错,我很喜欢。”

  张嘉元瞧着他带钩子的眼神,心脏跳得剧烈,感觉连同魂魄都要从那处飘了出去,微凉的柔软的触感,却又惹得他浑身更痒更热。张嘉元忍不住把刘宇的双手反握在身后,就压着刘宇在树上狠狠操干,精液与淫液在穴口边上被反复带出来就溅落在腿边的嫩草上,糜烂的香气跟周围的草木味道混在一起,连树影在地面都变得俏皮绰约。

  04

  再收拾好行头已经临近傍晚,米卡与周柯宇仍在禅房里打坐,面色表情平静祥和,刘宇跟着张嘉元走进去的时候松了口气。

  “柯宇,”刘宇喊了声,“帮我问下这寺中可否有斋饭?”

  “我已经差人从夜市里买了些吃食过来,你想必也吃不惯寺中的食物。”周柯宇起身,“外面庭院的玉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

  “吃过了吗?”刘宇看上去心情很好,“同我们一起如何?”

  周柯宇刚要开口,就听到刘宇补充,“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跟了出去,衣袖里的拳头握紧。

  好似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下午他跟刘宇对视上视线,藏不住的妒忌与怒意想必也被刘宇瞧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

  一个偷窥别人翻云覆雨的变态,还是一个只会转头逃跑的懦夫。

  在他们当下的关系还没有明朗之前,刘宇是准备让他同那些老官一样罢官回乡吗?

  却不料刘宇堂而皇之地在饭桌上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张嘉元错愕地连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嘉元,朕赐你一个三品侍郎的官当,如何?”刘宇饮下桃花酒后脸上浮现着明显的坨红,手掌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俩人。

  周柯宇想起了几个月前,刘宇也是这般笑着对自己说,张欣尧卸任后就提拔自己做丞相,指尖上沾了些冰凉的酒水,他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刘宇也在问自己。

  “臣没有意见。”他放下酒杯回答得毕恭毕敬。

  周柯宇越发觉得刘宇难以揣测,自己是真的碍了刘宇的眼?最有可能的恐怕还是刘宇怕自己这边势力一家独大,所以留了张欣尧的弟弟在手上平衡朝堂势力。

  看着张嘉元难以掩饰的笑容,周柯宇心里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嘉元也入局了,在张欣尧入狱的那一刻他和张嘉元就已经被刘宇决定了往后的命运。

  “柯宇,你扶我入斋房休息吧。”刘宇打了个喷嚏,扶着额头,明显是有点微醺了。

  周柯宇和张嘉元面面相觑。

  “所以刘宇......皇上跟你?”张嘉元瞧着他扶起刘宇的手臂。

  是了,张嘉元暂不知晓详情。周柯宇摇了摇头,正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辩解,毕竟刘宇方才那一句暗示得不能再明显。

  对上张嘉元打探疑虑的眼神,他不由失笑,刘宇真的厉害至极,几年下来权术玩得满嘴溜,醉了也能轻易一句话将他们二人隐藏的矛盾用钩子挑出来放置在眼前,周文张武,注定了要成为对家。

  “我们自十三岁就在学府认识,全凭你怎样去想。”周柯宇没有直接回答,拐了个弯试图回忆两人的往事情谊,这边刘宇歪着身子就往他怀里软趴趴地倒。

  张嘉元垂下眼睫,没有正面回答,“你先送皇上回去休息吧,现在天色已经晚了。”

  兄弟又如何呢?始终要在皇权斗争中分个两派,如同那枝丫,两边都使着劲,一掰就折了。

  夜色很浓,树影将窗户的剪花半遮半掩。

   周柯宇刚帮刘宇脱去了外衫,就被刘宇一把拉住一同跌落在床上。

  “就留在这里吧。”刘宇趴在他胸口上说道,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我意识很清醒。”

  “臣还是给您端碗茶醒醒酒再说罢,您先等......”

  周柯宇还要开口就被刘宇扯着领子堵住唇,寒山寺的桃花开得极好,酿的花酒也带着清雅隽永的香气,甜酒气味混着刘宇在宫里日积月累熏出的龙涎香香味就强势地在两人的唇瓣中来回窜动。

  “命令你在这儿睡。”刘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眼里还点缀着醉意,“不然就把你的头砍掉,拖下去斩了,小邓子人呢?”

  “小邓子现在在皇宫里睡着。”周柯宇用手指摸了下脖子上的牙印子,“你现在叫谁应该都砍不了我。”

  “你喜欢那个光头和尚对吧?我叫人把他打包送到你府邸怎么样?”刘宇说的有些磕磕绊绊,“然后把你的府邸抄了,再想个法子把你处置了。”

  周柯宇寻思着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别乱听些宫女太监瞎胡说。”

  “那你除了把朕当皇帝,除此之外没别的感情了吗?”刘宇爬起来将手撑在周柯宇身体两侧,乌发垂下来遮住了外面的夜色,“我就是吻个鸟它还要躲呢,你怎么就跟木头似的呢?不躲也不主动,叫我看不透你的心思。”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就这么怕朕吗?”刘宇伸手摸着他的脸。

  “下午撞见了我跟张嘉元的事情跑掉,是同张欣尧一块觉得我脏污了这皇室的血脉,入不得人眼?”

  周柯宇想开口,刘宇嘴里却一直喋喋不休。

  “从庶子到太子再登基,我卖弄皮囊,食啖亲骨肉,快刀斩权臣。狡兔死,走狗烹,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可张欣尧却不理解,他临死前说,一旦将我表面的壳剥去,里面只剩腐烂恶臭的一团肉,所以我特意掩去了身份,让你把张嘉元带了出来。”

   “就算没有那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皇位,张嘉元也会爱上我的。这是他唯一的表弟吧,我要叫张欣尧在九泉之下看着张嘉元是如何跪倒在我的权术与表皮之下,这不是一件很讽刺又有趣的事么?”

  刘宇浅笑着哼声,周柯宇却抓紧了底下的被子。

  “人人都贪图皇位,人人都厌恶着占据着这皇位的人,知晓内情的断是看不惯我这种人霸占这个位置的。可若不是这皇位,我身边又哪能有这般诸多环绕的男宠,若不是这皇位,恐怕我已经成了人人弃如敝屣的丧家之犬。他们在我面前讨巧卖笑,却对着我身后的龙椅虎视眈眈,表面舔着我的手指脚趾,背地里却想把我食之入腹。好在,除了我的人之外都死光了,我可以容忍他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说一些无关痛痒的酸话。”

  “这些,你不都是一一看在眼里的么?”刘宇舌头开始打结,好似被这醉意烧得神志不清,“从七年前翠湖相遇,就看我堕落入地狱浑身血污,受尽羞辱也一直冷眼旁观,却还想与我划清界限,靠着你的家底与朝中势力徒留着那一点清高。”

  周柯宇想起明明刘宇才十四出头的时候,身形比同龄人瘦弱许多,却能拖得动身高八尺的侍卫,将人一点点用刀片挖了碎尸在翠湖旁的土里。

  他偶然撞见却被刘宇抓着领子,比他低了一个头的人眼里却充斥凶恶的火光,威胁着他要是胆敢说出去定要叫他碎尸万段,却又讨好似地凑上来用力亲着他的唇,年纪轻轻就已经学会了恩威并施这种手段。

  也不知翠湖旁埋了多少腐烂的尸体,所以那处儿的柳树长势格外得好,无论冬夏都透着一股子的凉意。

  “明明是喜欢我的,却养了好几房妾室,在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之时你却能夜夜笙歌。”刘宇带了些怒气,拍了拍周柯宇的脸,“多么虚伪假面的一个懦夫啊!”

  周柯宇盯着刘宇含水的眼,如同深夜春意料峭的山涧流水,跌落了一层又一层的星光,又纯又诱,足以叫人失去理智去亲吻他红润的唇。

  “那你爱我吗?”刘宇呢喃着。

  周柯宇无从狡辩自己掩藏已久的心思,也无法拥有任何立场去分担他的痛苦,被刘宇强势地拉进这场漩涡之中,只能将欲烧的火与结疤的伤融进吻里,炙热又浓烈的酒气缠绵在舌尖,全身的感官都醉进了相贴的肌肤之中,互相滚烫着将压抑已久的愤恼燃烧殆尽,连同心脏坚硬的表壳软化。

  刘宇深处在一片拔不出去的沼泽,从这刻起,他也要同他一起在泥里挣扎浮沉。

  05

  这是很长的一个吻,直到刘宇的大脑都缺氧无法思考,气喘吁吁地被周柯宇从床上拎起来都还处在神志不清中。

  张嘉元踹开了房门,瞧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微微一愣,低声道,“有埋伏,此地不宜久留。我让人备了马车,从后门绕出去吧。”

  三人待在一辆马车里,车窗缝隙里泄进来几点寒光,刘宇被车上备用的棉被裹得严严实实昏睡在角落里,脑袋一点一点地就垂着往旁边倒。

  寂静极了,氛围此刻有些许尴尬。

  “能查到对方是谁吗?”周柯宇开口。

  “查不到,对面来得出其不意,好像是早有预谋。”张嘉元看着周柯宇嘴上的咬痕,微微垂眸,“不过看身手不像是外面的。”

  两人齐齐看向刘宇,后者睡得恬静,睫毛在昏黄的灯下投出阴影。

  那就是宫内了,刘宇登基不足一年,龙椅还未坐稳,有人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老臣辞官归乡的不在少数,留在朝中的也是归顺于刘宇的势力,只剩下逃窜于各处的叛党余孽。

  刘宇私服出行向来隐蔽,唯一的可能就是身边人出了内鬼,两人都不再言语。

  内务府里哀嚎不绝,尖细的嗓音残破着哭诉。

  “奴才冤枉啊!”小太监一身细皮嫩肉早已皮开肉绽,趴在杖刑的长凳之上,气息断断续续地从嘴里飘出来。

  小邓子涕泗横流地颤抖着手指,想要拉住站在一旁的人的衣袍,却被轻松地躲开,“皇上,奴才......奴才......是被冤枉的。”

  刘宇看着小邓子这副惨样,不由叹了口气,“知晓你素来怕朕怕得要紧,做不出来什么歹事。”

  “皇......皇上圣明。”小邓子感激地抬头瞧着刘宇,却发现对方面露惋惜之色。

  刘宇说,“朕去寒山寺的消息确实是你放出来的,不过也是朕允许你放出来的,因为是朕的人在同你接应。”

  小邓子看着刘宇那张整洁端庄的脸凑近,却像是看到了恶魔一样瞳孔地震着收缩,刘宇压低了声音阴恻道,“你怕朕,却又贪财,不过是几个银子就松了口,朕也留不得你。本想着张欣尧一死,这两家都会与朕心生间隙,好在寒山寺一事让他们软了心,也就被朕抓住了把柄。”

  “安心去吧,你的家人朕会替你安置好的。”刘宇掏出手帕仔细替小邓子擦去了一脸的血渍,“你同朕一样素爱整洁,不会叫你留着一身脏污进黄泉的,这也算是朕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小邓子眼中失去了光亮,嘴里低低泛出哭音,“谢......谢圣上恩典。”

  从内务府坐着撵轿一路到了周府,守门的侍卫刚要通报,刘宇摆手,“朕不想惊扰丞相。”

  绕着路不知怎么滴就走到了一处生僻的别院,荫萌环绕,凄清冷静。

  刘宇正想转身离开,就撞上了一素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半遮着容貌。

  “对不住公子,奴婢没想这儿有人,就走得急了些。”那女子吴侬软语,身姿窈窕,衣裳素净但面料却极好。

  刘宇挑着眉毛,“把面纱掀了。”

  女子抬起眼颤颤巍巍地瞧了刘宇一眼,瞳孔里说不出的惊慌失措。

  “怎么,还要......本公子说第二遍?”刘宇长年久居上位,说话都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女子只好抬起纤手将面纱掀开,柳眉琼鼻,一双眼含着水似的挑着眼尾,唇上还有一颗小小的唇珠。

  刘宇轻呵了一声,“你该不会是周柯宇纳的小妾吧?”

  女子有些讶异地瞧了刘宇一眼,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什么......”女子满眼不敢置信的样子,正欲再说什么,手心里被塞了一叠银票。

  不久,刘宇将束发散开随手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一身素衣穿在身上了少了些娉婷袅娜的柔婉,多了些清俊淡雅的挺拔,他笑得轻快,“像你么?”

  女子愕然地点头,就看着刘宇拂袖而去,隐入了小道中,她攥紧了手中的银票,心中越发地怅然若失。

  06

  刘宇刚转身走出庭院没几步,就被人拉着躲进了一间房里。

  “你怎么穿这身衣服在府内闲逛?”周柯宇捏紧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门上,语气急促。

  “这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刘宇顺势贴着他的身体,脸与他靠得无限近,“找了个跟我长得类似的女人,还让她穿我平时会穿的私服,若是被朝中的那一帮臣子知道了,你这可就是妥妥的包藏祸心欺君罔上了。”

  “难为你费尽心思找了这般相像的女子。”刘宇紧盯着周柯宇的眼睛,对方的瞳孔里还倒映着自己的脸,他能清晰地看清楚周柯宇脸上每一处的表情,也能看清楚自己的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怎么,是我与张嘉元在一起冷落了你?还是说你喜欢处子所以嫌弃我?”

  “臣不敢。”周柯宇叹了口气,“那晚之后我就彻底是皇上的人了。”

  “那你什么都听我的?”刘宇看周柯宇一脸无奈的神情笑道,伸手握住他的腰带,轻轻靠在他的耳边吹起勾得人心肝发痒的风,“在这儿做吧,敢么?”

  “以往都是我主动,这次换你主动一回。”他闭上了眼睛,睫毛微翘,神情坦然。

  周柯宇呼吸一顿,心乱如麻。

  天光还暖,衣衫轻薄,贴着皮肉就能将身形勾勒得若隐若现,热气喷在脖颈间,连同汗润湿着从颈里延伸入锁骨紧贴着的衣襟,宛如那招展的嫩柳枝,脆生生的就漫出了些汁。

  周柯宇轻轻含着锁骨就能让这细柳颤了腰肢,舔吸着几乎醉晕在这春暖惑人的香味中。

  刘宇轻吐着气,屋子里热腾腾的,像是要将他的四肢也热化了一般,舒展着胸背,周柯宇的唇舌一寸寸地在他的身体上面挑逗着,含着痒,带着欲,内衫都还未脱,就已经半透明地湿在肉上,再一点点被吻熨帖在肌肤表面。

  刘宇半眯着眼,额上的汗珠顺着那眼尾那颗泪痣滚落下来,带着咸湿的凉意,又被他伸出红舌勾进嘴里。

  周柯宇看得心跳如雷,掐着刘宇的下巴,舌头强行地伸入那湿热窄小的口中,吸咬着那丰润的唇肉,周遭的感官都烫化在口舌中,热得胸腹上汗水直淌,相交的十指都滑腻腻地抓握不住。

  偏偏越抓不住越抓得紧,硌得指节都发出响声,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欲望。

  刘宇被半抵在门上,一头的青丝凌乱在后背,衬得一张皎白的脸越发纯净,眼睛微微眯着更显狭长狡猾,蛊得似妖非妖,惑得似神非神,下巴尖上挂着的汗珠摇摇欲坠,就要展翅坠入那被衣襟含着的白皙的脖颈中。

  剥开了最后的衣衫,是白嫩细滑的蚌肉。欲不仅没有在刘宇身上留下靡废不堪的痕迹,反而从里到外散着如玉的光泽。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瘦得恰到好处,莹润得处处含光。

  怎么会有人从头到脚都精美得不似真人。

  周柯宇伸手摸到了刘宇下方湿滑的一处,才觉得刘宇是落在尘土上的,勾着人的欲念同他一起跌在地面。

  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引进了里面更紧更热的肉缝中,手指再往里试探着勾出汁水就能叫怀里的人抖着胸脯,光滑细腻的大腿夹着他的手轻颤。

  刘宇讨好地轻吻着他的脖颈,细嫩的舌头像小猫舔爪一样舔着,弄得到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扭着腰就去探周柯宇的肉棒,喘得轻声细语,“很湿了,别再弄......”

  周柯宇招架不住刘宇的轻喘,跟他相交握的手指越发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条条鼓起,肉棒就插进了那处穴肉。一进销魂窟,便能叫浑身的欲火焚烧,唇瓣相互舔舐着勾出一棵棵火苗,越燃越旺,在心房里噼里啪啦地燃起篝火,血液都沸腾着传遍胸腔四肢将肌肤滚得发烫。

  “太烫了,好硬~”刘宇微皱着眉头,眸光水波流转,吐着舌头喘息,拉长了尾音,抓着人的欲念就撩拨着转了几个圈。

  “别叫了。”周柯宇难耐地吻住他的唇,将声音堵在喉咙里。

  插进去没叫他好受半分,反而浑身痒意更甚,腹部如同千万蚂蚁在爬痒得抓心挠肺,只想闯得更进去、再快些,捣进里面最软最嫩的肉里,汲取肉壁里渗出来的水分,将身下的人搅成雪水一同蒸发掉在这热气里,才能消去一身燥热。

  呜呜声断断续续地夹杂在穴肉囊袋相拍的响声中,此起彼伏,脆弱又撩人,哀婉又销魂。

  刘宇纤细的脖颈向上仰起,一小节一小节的颈骨严谨地排布弯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又荡出了不同的弧线,看得人眼底生欲,牙齿密密啃咬在项上留下一瓣一瓣的红色印记,依次开出一朵朵妖娆的花,再被顺着白颈流下的热汗氤氲在这满室靡靡的香气里。

  07

  张府,入院满眼的白,悼念着仍未离去的亡魂。

  张嘉元站在被锁住的书房前,上面已经落了些许灰尘,他叹了口气,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走入一旁的隔间,里面挂着一幅裱好的画。

  水墨勾勒出一棵巨大的榕树,树枝上半倚着一个少年,身穿白袍,面容稚嫩,双目微阖,晃悠着脚尖。

  张嘉元上前把画取了下来,画卷上还刻着张欣尧独有的印章,他见着刘宇是总觉得有些熟悉,这下才明白这种感觉不是凭空生有的。

  手指摩挲了片刻,张嘉元便发现了其中蹊跷,画卷厚度相较普通纸面要稍厚一些,找到了关卡,揭开了画表面那层的面纱,宛如一张巨大的蛛网将盘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勾勒得简洁明了,上面的人已尽数被划掉,最后戛然而止在张欣尧处。

  张嘉元心下一沉,捏紧了画像的边缘,画上的人脸都扭曲了起来,张嘉元心中揪得发紧,正欲拿着画像去找周柯宇,就听到那蒸房里传出的喘气声,周遭的仆人都散得远远的。

  张嘉元放缓了步子走上前,却越听声音越觉得熟悉,透过窗户缝隙一看,不由将手中的画像揉得更紧,自己却毫无所知。

  那是仕春图里也瞧见不了的尽态极妍,刘宇跨坐在周柯宇的腰上,及腰的黑发垂着荡出波浪似的野蛮生长的欲望,白玉般的肌肤上汗水蜿蜒着往下淌出透明的纹理,隐晦地流入背后的那条股缝之中,上下抖出一层层雪白的臀浪,肉欲纵横。

  刻意的勾引得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吞噬,纵使身体疲乏了,刘宇也要咬着贝齿双眼失神地继续沉浮在欲海之中,颠簸了一身的汗却抓不住方向,手指在周柯宇的胸膛上乱滑着留下一道道指痕。意志叫嚣着饥渴,欲望蚕食着躯干,刘宇浑身不受控制地随着肉棒的进出继续哼鸣细叫,委婉地响彻在这不大的蒸房之中,随着白烟袅袅散落在每一个角落。

  刘宇头一次萌生出想退缩的念头,扭着腰往后退背后却靠上了一堵肉墙,从腋下挽过来一双大手摸上他的胸,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揉搓着,格外使劲,将奶尖都搓成了一个红肿的奶珠。

  陌生的语气中饱含着咬牙切齿的醋味,张嘉元从后咬着刘宇半透着红的耳垂,“皇上怎么只恩宠一人呢?有了新欢变忘了旧爱,会叫臣突然措手不及变成一条无主的犬,多可怜啊!”

  听着刺耳极了,热气喷在耳朵上却激起一层层的颤栗,刘宇沉溺在欲望之中未曾注意到张嘉元语气的变化,还没来得及挣脱跟周柯宇十指相握的手,就被强行扭着头跟张嘉元吻在一起。

  更热了,刘宇失神地想着发出唔唔的声音,鼻尖都渗出了汗,下腹也涨得头脑发热,渐渐地迷失在这被完全包裹住的热吻中,睫毛微微抖着就从上面滑下来一滴水珠,黏湿在相交的唇瓣之中,再随着呼出的热气蒸发。

  菊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好似因为满室蒸腾的雾气都变得软了许多,带着淫水轻松就能探入进内壁,甚至隔着那层隔膜都能感觉到另一边肉棒的热度。

  紧接着很快也就两根、三根、四根手指插进了后穴,撑得极开,连里面蠕动的红肉都能瞧得见,刘宇眉头都皱紧了,想要开口说话就被周科宇拉着双臂身子往前倒,白皙的肚皮上都可见肉棒的形状。

  刘宇大张着红唇喘气,没有任何预告的,张嘉元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后穴,一种撕裂般的快感迅猛地占据了身体各处。

  刘宇瞪大了双眼,眼眶浮出了晶莹的泪,喉咙里都只能发出气声。

  他看着周柯宇汗水浸湿的脸,眸里深沉得仿佛在寒山寺那天的眼神,还多了一层布满双眼的欲念。他突然意识到,周柯宇是故意的。

  刘宇想要支撑起身子,手指却被周柯宇拉得更紧,整个身体几乎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穴口紧紧地绷着叫他不敢乱动。

  “朕不要了。”刘宇眼泪汪汪。

  并非他第一次向人软了语气,熟练极了,听起来软绵绵得叫人心肝打颤,周柯宇却摸着他的脸,“皇上这样嘉元兄会不高兴的。”

  语气温柔极了,刘宇全身却起了鸡皮疙瘩,他还欲挣扎,就被张嘉元后面用力的顶撞顶得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娇软的唇瓣里张吐着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快感的倾泻。

  全身上下都要被欲望淹没,张嘉元拨开刘宇后颈的发,露出那段纤细的后颈,上面还流着湿滑的汗,就舔了上去。

  “皇上真是淫荡,两个人也同时吃得下去。”张嘉元双手掐着他的腰,沿着敏感的腰线摸到了丰盈的两瓣臀肉,又揉又掐弄出不同的形状,刺激着堵在里面的肉棒。

  “呜......别说了......”刘宇全身软成一片,无力地趴在周柯宇的胸上,任人摆弄着身体。

  “可是皇上越来越湿了,不是很喜欢吗?”张嘉元咬着他肩颈相连着的那块薄薄的皮肉。

  淫水在交合处搅成一片,发出噗叽噗叽的滑溜声响,刘宇觉得下半身都酸麻成一片,一种濒临到极限的快感将他全身淹没,没有办法再用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的动作,只能被掐着臀肉捏着奶尖强行地承欢这场激烈的性事。

  刘宇的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条直线,周柯宇和张嘉元一前一后地撞着,男人一旦带了攀比心就越发得恐怖,两个人一次比一次地蛮横用力,将刘宇小小的穴肉都拍打成了红肿一片,淫靡得像是熟得烂透的草莓,只能哀切地流着汁水,直到失去所有的知觉也要强横地继续着。

  “啊啊啊~又要去了~”

  不知是第几次刘宇绷直着脚尖高潮,从上面滑出去粘腻的混合液体,再垂落至木板上融湿成更深的颜色。

  两个人在他体内射了多次精液,才肯放过他,刘宇趴在床上浑身瘫软着喘气,胸腔剧烈起伏着,嗓子因为叫得太久只能发出沙哑的细音。

  小小的阴蒂都比平时大了几倍,肿胀地立在阴唇之外,穴肉几乎充血还火辣辣地烧着,从后穴和花穴里流出淫靡粘稠的精液,一只手摸了上来,刘宇浑身一颤,脸蛋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痕,细密的睫毛尖都挂着泪珠。

  “别.....来了.......”刘宇有些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拿开穴肉上的手,破碎的声音听得可怜巴巴。

  “消肿用的。”周柯宇将刘宇额头上黏湿的刘海拂去,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

  “疼。”刘宇委屈地小声叫着。

  “那我温柔点。”张嘉元捏着冰凉的玉柱花了好长时间才完全塞进刘宇的前后两个小穴,混着还没完全流出来的精液都堵在了腹部和肠道里。

  再看刘宇晕红的小脸,他像是一只蜷缩的小猫一样,已经垂着睫毛沉沉地趴在周柯宇的膝盖上昏睡了过去。

  结局一HE向:

  刘宇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尚未点灯屋内漆黑一片,他强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身体酸麻一片,稍有动作私处便扯得有些微疼,正要迈开腿却发现脚踝上锁了一根精巧的银链,牢牢地扣在床头。

  突然透过屏风亮起一盏微弱的灯,刘宇微微眯眼瞧去,看见张嘉元穿着官袍向他走过来。

  敛眉阔步,一改过去吊儿郎当的模样,看上去沉稳了不少。

  “嘉元。”刘宇脸上勉强挂着笑,抓紧了床上的被子,“怎么回事?”

  张嘉元慢慢在床前蹲下,将脚凳上的锦鞋一只一只给刘宇穿好,“这是臣的府邸,虽然皇上已三天没上早朝,但好在有人为您代劳了。”

  刘宇眉毛一挑,想要把脚从张嘉元手里抽开,却发现张嘉元力道大得他没法动弹。

  他语气拔高,“你要叛变?周柯宇人呢?”

  “您忘了他府中的那些小妾么?”张嘉元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刘宇瞳孔震动,他突然意识到周柯宇为何那日看到他换了那身素衣那么紧张,不由嘴角扯出一抹笑来,“你们可真是朕的好臣子,蓄意谋反,护拥一些庸脂俗粉当做你们的傀儡妄图掌控朝政。”

  张嘉元从他的脚踝上往上滑动,握着刘宇还疲乏的小腿,捏着上面僵直紧绷的肌肉,“皇上不要如此紧张,不过是想让您卸下沉重的负担罢了,久在皇位却不纳妃,二十有一却膝下无子,您以为其他的大臣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呵,那可真是谢谢你为朕如此思考。”刘宇嘲讽地看着他陌生的神情,“那你是要整个江山易主换姓了?”

  “从皇上手刃了自己的所有亲兄弟之后,这江山就终究会易主,”张嘉元替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襟,才发现刘宇细颈都冰凉一片,泛起小小的鸡皮疙瘩,不由松了些语气,“江山还是会姓刘。”

  刘宇没理他敷衍的安慰,心乱得很,拍开了他的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周柯宇告诉你的?”

  “皇上向来心狠手辣惯了,连一直追随你的忠臣也杀,迟早也会露出一些把柄不是吗?”张嘉元将他脚上的锁链解开,搂着他的腰就把刘宇提到了一面镜前,语气狠厉,“你忘了你是怎么穿着这身红袍杀了我哥的吗?”

  刘宇看着镜前被掐着脖子的自己,脖子细得仿佛那只大手轻轻一捏就断。

  他脸色惨白,身上的红衣却红得滴血,仿佛在告诉他曾经干了多少杀人如麻的祸事。

  刘宇有些喘不过气来,“你......咳......如何知道的?连最后知道此事......的小邓子也死了。”

  “皇上这话问的真好,我是如何知道的。”张嘉元悠悠地将一支金簪插进刘宇的发间,衬得他素净的眉眼瞬间妍丽了起来,掐着刘宇脖子的手更加却用力,“小邓子是一条不错的狗,可惜有点贪财。”

  刘宇心中一沉,可是喉咙却紧紧桎梏着发不出声音,疼得他泪花直冒,连掰着张嘉元小臂的双手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之时张嘉元却突然松了手。

  刘宇整个人跌落到地面,猛地咳嗽了起来。

  周柯宇扯着张嘉元的手臂,十分不赞同地看向张嘉元因为暴怒有些狰狞的脸,“你要杀他?”

  “世事难料,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刘宇咳得剧烈,头上的金簪都摇摇欲坠。

  “怎么舍得杀他呢?”张嘉元那张嘴里说着恶毒的话,“双性人生来淫荡,不就是要给人操的吗?这么白白的死去多可惜我们这一番谋划。”

  刘宇瞪大了双眼,颤着身子就想往外跑,却被张嘉元一把拦住了腰。

  双手被张嘉元轻松反手握到身后,在刘宇惊恐的眼神中,张嘉元吻上了他的唇。

  周柯宇叹了口气,悠悠地走到门前关上了门,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各种玉势。

  “别......”刘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屁股落到床上,私处还隐隐地疼着,看着周柯宇拿着盒子走过来,刘宇小腿都有些发抖,身子往床里缩了缩,语气绵软,“我现在还疼。”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被拔掉了锐利的指甲,只剩下满眼盈盈的泪水。

  这是刘宇惯用的装弱的手段,撒娇的语气,微微抬眼的上目线,一步步降低人对他的防线,甚至已经形成他了自然而然的伪装,真假难辨。

  周柯宇将他小腿握住就将整个人扯了出来,顺手把刘宇的双手手腕握住压到头顶。

  “我不想做了。”刘宇被另外的一双手摸得发颤,大腿传来一阵冰凉的痒意。

  “怎么会呢,那天操了你这么久都没事,恢复得很好。”张嘉元把刻着瑰丽图案的玉势缓缓地插入那个还发肿的小穴里,刘宇只剩下被吻住嘴唇难忍的唔唔声。

  “朕迟早要杀了你们这两个逆臣。”刘宇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怒道。

  室内只剩下衣裳解开的一阵窸窣声响和撩人不断的喘叫声。

结局二BE向:

  刘宇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寝宫,从床上走下来,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地酸麻,龇牙咧嘴的有些一瘸一拐地走着,外面守着的奴才像是听到了动静就走了进来。

  刘宇立马直起腰,强撑着脸色,右手握拳放在唇边微咳,“嗯,新来的?”

  “奴才小全子。”小太监长相白俊,弯着腰温和地说道,“周大人和张大人在外面已经候着皇上许久了。”

  刘宇面上一红,心里却有几分烦躁,“先别让他们进来。”

  刘宇紧皱着眉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锦衣都包不住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好像唇舌依然停留在他颈间,忍不住耳垂发烫。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为了拉拢这两派的势力将整个人搭进去是值得还是不值。

  不过,已经做了的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为了坐稳这个皇位,他已经付出了太多。

  真有这么轻松么?他心中始终有些忐忑不安,根基尚未稳固,以色换势终非良久之计。

  刘宇垂眸沉思着,就听到小全子的声音。

  “御林军在周丞相府内搜到了一张画卷。”

  “是什么内容?”刘宇下意识问道。

  “奴才不敢擅自翻动,还请皇上亲自过目。”小全子走到他跟前,弯腰双手捧着画轴。

  刘宇瞧了小全子一眼,勾唇从他手里接过画。

  可一打开,那是一副关于他的画像,摩挲着便觉着有几分不对经,手指不由捏紧了画的边缘,刘宇瞬间沉了脸色。

  “张嘉元和周柯宇人呢?”

  “御林军来了以后他们就离开外殿了,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急事?”刘宇想要迈步追出去,却腿脚一下子酸软了下去,小全子连忙扶着刘宇的手臂。

  “皇上小心。”小全子语气哆嗦着深怕他出了什么事。

  “给朕封了他们出皇宫的路,以蓄意谋反的罪名直接收押天牢。”刘宇目光阴鸷,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掌心里。

  春走夏至,天气逐渐沉闷发热,紫金殿内,一人靠着龙椅,眉目如画,明亮的黄衣裹得细颈修长,有些慵懒地,刘宇抬着眼,右手撑着下颚,左手慢悠悠地敲着桌面。

  小全子在旁边扇着扇子,桌面还放置着驱热的冰块,他忍不住开口出声,“皇上,您瞧这下面的人满意吗?”

  刘宇挑了挑眉,看着跪在下方的那人,身材健硕,眉目英俊,不由露出了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却不想下一句,“算了,陪朕出去走走吧,这紫金殿也闷得人发慌了。”

  一年前,刘宇将周柯宇和张嘉元关押至天牢,朝堂大臣一致反对,数百人跪在刘宇的寝宫外纳谏,可是刘宇铁血手腕,三千御林军血洗太极殿,将旧臣势力连根拔起,彻底封了张府和周府,朝廷浩荡之际,刘宇迅速地重新提拔了一批心腹和大臣在朝廷任他所用,这下才算稳固了下来。

  不知怎么的又转悠到了翠湖,刘宇脚步顿了下来,好似陷入了沉思。

  小全子看着刘宇线条流畅的侧脸,很有眼力的没有出声。

  “小全子,你说,人死了会有魂魄吗?”刘宇突然问出声。

  邪了门一样的,刘宇话音刚落,柳条就哗哗地摇摆了起来。

  小全子这周围的柳枝被吓了一跳,强行镇定说道,“怎么会呢?人死如灯灭,就是一捧黄土了。”

  “再说了,皇上您自登基以来操心劳力,勤政爱民,厚德载物,就算有魂魄,那一定也是前来感恩您对百姓的付出啊!”

  “惯会油嘴滑舌。”刘宇不由笑了一声,他看着平静的湖面,眸光幽深,“我倒是希望他们来找我算账呢。”

  正如十年前刘宇在国子监门外穿着一身素衣撞到了两个比他高出许多的男子,倒退着就跌落在一旁的地面,他年纪尚小,又是庶子,背景极弱,众人皆知他及冠以后只能被分到一块贫瘠的土壤做个边远封王,甚至那俩人也不甚在意地离开,一个眼神也没留给他。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了自己注定与他们并非同道之人。

  凉风吹着,刘宇眉间微皱,忍到了极致喉咙里才溢出一声咳嗽,小全子连忙拿上手里的外套就要往刘宇身上披去。

  “无妨。”刘宇挥了下手。

  “皇上您这样操劳,吴太医都来过好几回了,叫您最好歇着身体……”

  刘宇不由莞尔,“朕的身体朕自然晓得,不用你们这些奴才替朕分忧。”

  湖面突然停下来两只鸳鸯,交颈环绕,在碧绿空旷的湖面显得十分温馨。

  刘宇不由叹了口气,“回去吧。”

  “皇上?”小全子犹豫了片刻,“您不再多待一会儿吗?”

  “还有奏折等着朕呢。”刘宇温和地笑着,转身踱步往回走。

  小全子扭头看着刘宇纤细的背影,树荫虔诚地伏在他的脚下,细碎的光镀在他明黄的龙袍上,与刘宇相比却又暗淡了几分。

  往事早已如风。

强制占有

  土匪女装攻*侍郎软萌受

  人设要ooc那我也没办法了……写到后面剧情由不得我

  

  百鸟高飞,唢呐齐鸣,十里红绸,映得马背上穿着大红金丝喜袍的小郎君越发面冠如玉,满面春风洋溢,城中百姓无一不在街道边凑热闹瞧着这一场喜宴。

  白日里礼节繁琐才忙得晕头转向,转眼又到了夜景玲珑、明月朗照时,坐在酒桌旁的小新郎官一张俊脸被酒醉得酡红,抵不过亲朋好友的四面来贺,刘宇举着酒杯的手都有点摇摇晃晃。

  有些踉跄着走到房间外,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刘宇紧张地攥紧了手心,从笑吟吟的喜娘手里接过玉如意,就走到新娘旁边挑起了她的盖头,他跟面若桃花的新娘交杯互饮了合卺酒,这才见喜娘带着一帮丫鬟退了出去。

  刘宇松了口气,看着戴着金钗步摇乱晃的张嘉元,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凑上前拨弄着他头上的发簪,正要开口说话,上半身就被他压倒在了床上。

  刘宇眨了眨眼睛,听着张嘉元小声说,“窗外一群人呢,别露馅了。”

  他不由啊了一声,拉长了声音,“那怎么办?我们又不是真的......”

  张嘉元捂住他的唇,掌下唇肉柔软,还呼着热气,看着刘宇一双醉意朦胧的眼,忍不住又蒙上他的眼睛,这才发现刘宇一张脸小得只用一只手就能盖住。

  刘宇还晕乎着就感觉嘴唇被啃咬着,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嘴里,粉嫩的舌头被卷着说不出话来只余留些闷哼从喉间溢出。

  直到有些喘不上气,刘宇才感觉唇被松开,呼吸顺畅了几秒, 蒙着双眼的手松开只留下了两汪仿佛荡漾着湖水的瞳仁,身上繁琐的服饰被剥落,就剩下一条亵裤半搭拉在臀上,露出了半边浑圆的雪白臀肉,被翻了个身伏在铺满了桂圆红枣花生的床上,还来不及呼喊胳膊肘下的桂圆膈得他生疼,就感觉后背凉风飕飕的。

  酒意被这凉意驱散了一些,刘宇发现不知何时头顶的玉冠也被卸了下去,嘴里咬着一缕黑发,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干什么,或者说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嘉元兄,你这是要做什么?”刘宇嗓音还因为醉酒发软,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腰被按着四肢使不上劲,臀肉被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语气颇为慌乱。

  张嘉元看着身下的人身材纤细,不柴不腻,一身几近晶莹的白肉堪堪陷进了大红喜被,忍着心中的欲念勾唇调侃着,“夫君别忘了窗外还有人等着闹洞房啊!”

  刘宇一听他这话又紧绷起了白皙的脊背,铺在背上的乌黑长发都落下来几束,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那你还将……将我扒光了?”

  “放心吧。”张嘉元半伏在他身上,呼出的气息喷在刘宇的耳垂上,“我将你挡着定不会叫人将你瞧了去,但是做戏要做足,可不能叫窗外的人瞧出破绽来。”

  刘宇知晓自己心肠软是被张嘉元拿捏住了要害,戏已经演到这一步,不好再拆穿,但他也无法完全卸下防线与他同欢,虽然当下民风彪悍,龙阳之好在市井之中也并不难见,但他还是红着耳根眼珠打着转思索着如何守住自己的贞操,只不过酒意上头让他原本活络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这样压着我要是传出去了,让你落得一个彪悍的名声怕是不好。”

  瞧着刘宇思考了半晌才红着脸吐出这样一句话,张嘉元不由笑着捏着他的脸说,“那可能是夫君受到的关于这方面的教诲还不足够吧!只要你大胆些享受,别理会他人的看法就好。”

  刘宇扭过头瞪着眼瞧着他,张着唇欲言又止,最后只把自己惹得了个浑身发粉,面露纠结之色,“可是……”

  瞬间玉茎被揉捏住,刘宇狠狠地吸了口气,快感不断地从那处传来,震得他脑仁都乱成了一团,他艰难地用手按住张嘉元作乱的手,低喘着气,“别……别来真的。”

  “可是我们都已经拜过堂喝过酒了,你怎能翻脸不认我这个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呢?”张嘉元恶意地捏紧了刘宇的茎身,逼得后者连连小声嘶气,覆在他手背上的软白的手指都发着颤。

  刘宇眼里噙着泪,爬在床上的姿势让他的双腿很容易被张嘉元用腿箍紧,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断地被勃起坚硬的性器反复摩擦着,连连撞击着他的穴缝处,磨出阵阵痛意又觉着被烫得发痒,臀肉被撞得弹出一层层浪。

  “太……刺激了。”刘宇身体打着颤,感觉到张嘉元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由压低了抖动的声音,手指紧紧反捏住张嘉元的胳膊,感觉实在抵挡不住又偏头咬住了自己的黑发,只剩下细碎的闷哼声。

  张嘉元看他这般隐忍也觉着不够尽兴,干脆把他翻身回来,这才发现他胳膊肘和膝盖处被磨得有些红肿破皮,反应过来棉被上都铺着些小小的硬物,刘宇因为忍着强烈的快感才没叫痛。

  他把刘宇抱起来就放在一旁巨大的红木圆桌上,捏着刘宇的胳膊就往他肘弯上吻。

  “你这是干什么?”刘宇想抽回手臂却没能成功,只能撑起上半身看着张嘉元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胳膊。

  “别动,瞧你磨破皮,给你消毒。”张嘉元抬起眼皮,已经热得额头不停冒出汗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刘宇被他眼底的情欲所镇住,呆呆地看着他吻着自己的手臂,破皮的地方被火热柔软的舌头扫过,有些微微的疼痛感,交杂着一些奇怪的情绪不断透过接触着的肌肤传递到他的血液里。

  他觉得浑身都被舔得热了起来,额头也开始不自觉地冒出细汗,小腿被握着稍微上抬了一点,露出了下面粉红的菊穴,腿弯一被舔舐,刘宇就捏紧了拳头,咬着唇颤着睫毛。

  “你这里很敏感吗?”张嘉元捏了捏他的腿肉。

  刘宇红着脸摇头,心里默念一定是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了。

  张嘉元瞧着刘宇一副隐忍的神情也觉得别有风味,虽说他自己扮女装单看脸几乎没什么违和感,但过高的个子总会露出点马脚,刘宇虽然脸庞线条柔和,却并不女气,单眼给他增添了些锐利,眼角的泪痣又多了些雌雄莫辨的美感,加上他虽然在男子中算身材娇小但是比例很好,想必套上裙襦配上发饰在女子中也算得上是个高挑的美人。

  想着想着,张嘉元就把头上的金钗取下来插进刘宇的发丝里。

  刘宇吃惊地瞧着他,“做什么?”

  “你戴着也挺好看的。”

  烛光照耀下,金钗黑发,粉唇玉肌,张嘉元笑着亲上刘宇含泪的眼角,刘宇细长的睫毛有些慌乱地扇在他的鼻尖上。

  他把刘宇扣着桌沿的手指拿出来十指交叉握住,想到,刘宇真的太不会拒绝人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对他的要求答应,哪怕要求是极其不合理的,也会咬着牙完成。

  皆因他之前救过刘宇一命,所以在他被京城官兵围堵的时候,身为侍郎的刘宇也同意娶下男扮女装的他为他解围,到了现在哪怕是他要把他强上了,刘宇在醉意中也是稀里糊涂地半推半就了,要是他不来,或许遇到别人他也会这般吧?

  刘宇捂住被他咬了一口微微发疼的锁骨,发红的眼角残留着些泪,“干嘛咬人?”

  瞧着刘宇想跳下桌子就跑,张嘉元掐住他的腰,“别出去,外面还守着人呢。”

  听到这话的刘宇更加气闷了,“你咬人!”

  张嘉元揉着他的细白锁骨上的浅浅牙印说道,“你别憋着,发出些声音来,我就不咬你了。”

  刘宇拧着眉,仿佛在认真思考可行性。

  张嘉元从他的锁骨开始往下吻,在他的唇舌反复碾吮之下,刘宇的肌肤从白亮的瓷器逐渐变成透红的玛瑙,一点点从里往外泛着形状不一的绯色。

  刘宇难耐地咬着下唇,直到两颗红豆被吸吮碾磨,他才闷哼出了声音,想要推开张嘉元的脑袋,却只揪着他的发丝,连步摇都被他抓得有些松散,堪堪地插在张嘉元的发缝里。

  刘宇半垂着纤长的睫毛,在眼底覆上一层浅影,看着张嘉元低头画着新娘妆的脸,用虔诚的姿态地垂首在他的胸膛前,用灵活的舌尖挑逗着他的茱萸,努力地像是要将他含化掉,好像此刻张嘉元就真的是他温顺简良的妻子一般服侍着他。

  只不过这个妻子对于他来说过于壮硕了,想着张嘉元是一个五大三粗为他忙前忙后的妻子,刘宇前一刻还沉溺在张嘉元唇舌的服侍之中,下一刻就有些神游海外扑哧笑出声来。

  张嘉元抬起头,恨铁不成钢地捏着他的脸,“让你出声没让你笑啊!我技术有这么差能让你笑出声来吗?”

  刘宇这才抿起嘴角,“不笑了,那我要怎么出声啊?”

  张嘉元摸着刘宇已经发硬的性器,在上头打着转,敏感的铃口被带着些薄茧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刘宇就颤着唇溢出了些声音。

  “就这样,别咬着唇。”

  张嘉元用另一只手抚弄刘宇红润的唇瓣,将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压着他细滑的舌苔,戳弄着他的口腔嫩肉,刺激得刘宇双眼又开始泛起泪光,连睫毛上都带了些水意。

  被张嘉元的双指撑得红唇成了一个圆形,软嫩的舌头被他挑弄着,指尖碰到了舌根,微凉的风窜入口中,一直张着唇逼得刘宇嘴里不断生出了些津液,还来不及往下吞就顺着嘴角流下来,透明的涎液沿着白皙细长的脖颈一路滑到被吸得微微肿胀的乳粒上,激得刘宇不由得发颤。

  玉茎还被反复上下揉搓着,白液不停地从顶端冒了出来,刘宇想要闭着唇不发出声音,但口中又插着张嘉元的手指,只能从鼻腔闷哼出了些气声。

  刘宇双颊绯红成了一片,眉毛微蹙,快感源源不断地如同浪潮涌了上来,像是要把他淹没一般,刘宇撑着桌面的手都要被这汹涌的浪给扑得力气流失差点就腰肢一软瘫在桌面上。

  就在这股浪潮升到顶端的时候,铃口却被张嘉元堵住。

  刘宇眼中潋滟着水光,被这股快意不上不下逼得紧,想要用有些乏力的手扒开张嘉元堵着他释放的手指,却发现后者纹丝不动。

  “求求你把手松开吧!”刘宇说出口来才发觉嗓音被他的手指戳得有些变了调,原本清冽的少年音都变得色气暗哑了起来。

  “松开也可以,你叫我一句相公就成。”

  听到这里,刘宇瞪圆了眼,“明明是我铺红满城八抬大轿迎你进门的,凭什么我叫你相公,明明应该你叫我才对。”

  “那你在上还是我在上?”张嘉元轻轻咬着他的唇瓣。

  刘宇:“.......”

  他这个身材怎么上得了张嘉元,要他开口又实在是羞耻得不行,但被堵着又十分难受,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透着水光的唇难耐地喘着气音。

  张嘉元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被挡在关口堵了许久的快意直冲脑门,刘宇急促地呼着气紧捏着张嘉元的臂膀就射了出来,白液沾上了张嘉元的喜服,一片殷红沾上了白浊显得淫靡无比。

  高潮之后刘宇全身都瘫软在张嘉元怀里,又被放回了床上,只不过这回一床的桂圆红枣都被张嘉元用床单包着提到了桌上。

  双眼迷离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刘宇见张嘉元迅速地解下头上的钗子以及脱衣,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抓起刚刚脱在一旁的喜服往身上套就想往外跑,才套到一半,腰肢就被按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床上一扑,打乱了他的节奏,是套不下去摘不出去,只剩下满眼鲜艳的红色。

  后穴被涂上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粘稠的液体,刘宇缩着腿就想往里爬,却又被掐着腰往回拉。

  “其实你也不是没有感觉。”张嘉元往他的穴肉里伸进了一根手指,里面的红肉就不停地把他的手指吸着往里钻,“很想要对吗?你的后穴一直咬着我。”

  “我没有,明明是你要强行插……”刘宇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算得上是正经人家下长大的书门子弟,从小在书堂下阅着三纲五常诗书礼乐的他何曾听闻过此等淫词艳语,又闭着唇强忍着被插入的不适感,紧紧缩着臀瓣,却没想到张嘉元探入得更进。

  “插什么?”张嘉元捏紧了他的臀瓣,看着雪白的臀肉被掐得变了形状,微许的臀肉溢出指缝,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由打趣,“是插你的后穴,还是菊穴,还是屁眼?”

  刘宇伸手隔着衣服捂住耳朵,耳垂红得几乎跟喜服的颜色混成了一体,张嘉元说的话简直是有辱斯文,败坏门风,不堪入耳……

  “谁叫我是从土匪山头下来的呢,说点荤话再正常不过了。”张嘉元瞧着他这副掩耳盗铃的动作有些好笑,“你看你的奶子都被我吸肿了。”

  “你正常一点。”刘宇很想捂住他的嘴,结果自己还套在喜服里怎么也出不去,正懊恼着自己把自己困在了衣服里,突然眼前一亮,张嘉元这次将喜服扔在床下就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跟他吻在了一起。

  刘宇的唇肉软得惊人,口舌也热得惊人,含在嘴里就像是尝着一块软糯新鲜出炉的糕点,还带着一丝丝甜味,张嘉元不由觉着有些饿了,想着做新娘子确实遭罪,一大早就要提前化妆还得想着掩人耳目,几乎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张嘉元吻得很猛,舌头都几乎要伸到了刘宇的喉咙。刘宇觉着这简直不像是索吻反而是要吃了他似的,舌头都被吸得微微发疼,津液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张嘉元卷入他的口中,活像个土匪,要把他的口腔里里外外地搜刮干净。

  好不容易彼此的嘴唇分离,刘宇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大口大口喘气,黑发黏在他的背后都湿成了一缕缕的。

  突然穴口里被塞入了一颗凹凸不平的圆润的硬物,刘宇眨了下眼又立刻反应过来,想要往后退却被抓住了脚腕。

  “你塞了什么进去?”刘宇微微瞪大了双眼。

  “核桃。”张嘉元很轻松地用腿压着刘宇的腿,手上拿着腰带就把刘宇的手腕缠在一起,特殊的缠法让刘宇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来。

  刘宇真的很想骂人,一双眼十分生气地瞪圆了却更显幼态丝毫没有半分杀伤力,只得被双手被压在头上,眼睁睁地看着张嘉元又拿着一颗桂圆往他的穴里塞。

  他忍不住用脚撑着张嘉元的胸想把他往后踹,小巧的脚却被他捏在手心,更加方便被他拖着往后拽。

  “能不能别往里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刘宇抵不过他的力气,蹙眉感觉到桂圆彻底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你是认可我这个相公了?”张嘉元又拿起一颗红枣。

  刘宇算是服了张嘉元的恶趣味,感觉到红枣抵在了穴口上,就惊恐地看着那颗红枣,连声阻止,“求你别塞,我认了。”

  “那你叫不叫?”张嘉元看着刘宇一张负隅顽抗的小表情很想笑出声,这红枣在他手里就宛若逗猫棒一样戏弄着刘宇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相……相……”刘宇实在难以启齿,面上烧得绯红,看着红枣被张嘉元用手指抵着进去了半截,才着急痛苦地皱眉叫唤,“相公。”

  张嘉元得了乐趣,摸着刘宇的脸就要吻上去,却被他偏过头。

  刘宇的双眼都仿佛湿着一层雾水,两颊红得跟打了腮红一般,喊出那声相公简直是要了他半条命,语气蛮横,“你先给我把它们拿出来。”

  “不拿,你自己把它们挤出来。”张嘉元捏着他白嫩的脸像是上了瘾。

  刘宇这时才明白当初老师教诲过宁与君子为敌,不与小人为友,是何等的真理,张嘉元这个土匪山下来的就是瞧他嘴软才这样一步步地跨越雷池。

  觉着自己好心却被张嘉元蹬鼻子上脸,现在连屁股都保不住,刘宇想要哭又觉得太过羞耻,穴肉里的桂圆跟核桃相互磨蹭着发出一点微响,在他刚才挣扎的动作下又更加往里争先恐后地钻,异物感越发强烈,直叫他后背发寒有些害怕,生怕这两样东西就这样卡在他的肠肉里了。

  忍着惧意与痒意,刘宇开始用力地缩着肠肉,就想要把东西推出去。

  张嘉元几乎看直了眼,菊穴连同周围的皮肉都开始一缩一合,红枣还插在穴口上面不停地起伏着,就像是白谷之中的红尖,又纯又媚,让人忍不住采撷。

  红枣终于被挤出来,简直废了刘宇好半晌力气,连额头上的刘海都被汗水润湿,他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呼吸,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轻易地再一次高潮了,还没回过神就看着张嘉元吃下了那枚带着他体液的红枣。

  刘宇哆嗦着唇,对张嘉元这略带下流的行为说不出话来。

  “为难我饿了一天,你再努努力挤出那剩下两颗。”

  话音刚落,张嘉元瞧着刘宇白嫩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得剧烈,简直要厥过去一样,连忙用手抚着他的胸口,嘴唇贴着他的唇给他渡了些气。

  刘宇回过神来气得就咬着张嘉元的唇瓣,嘴里泛着些血腥味才松开他,突然意识到张嘉元刚刚吞了什么东西,不由连连呸了几声。

  “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脏呢?”张嘉元失笑着用手指把刘宇唇上沾着自己的血涂抹开来,显得刘宇本就酡红的脸更加妖冶。

  “就是脏。”刘宇气得用脚踹了张嘉元的大腿,却感觉把自己的脚趾踹得生疼,碍于面子他抿着唇没叫出声,气恼地问到,“怎么之前没瞧出来你是这种人?”

  “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只对喜欢的人才这样。”张嘉元看着刘宇浑身上下简直快要红成一只煮熟的虾,安慰着,“也不逗你了,这就帮你弄出来。”

  听闻这话刘宇才松了口气,感觉到张嘉元的手指直直就探了进去,刚才他的肠壁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液,四周的肠肉被张嘉元搅得泣不成声,不断地冒出些肠液,够到了桂圆,就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刘宇被这一顶直接叫出了声音,身子还敏感着,肉壁里稍被戳弄就能让他哀叫出声,但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压着嗓子泛着哭音,被子就被他的双手一把扯过来,那还带着醉意的低音就淹没于喜被之中。

  张嘉元正听刘宇喘得入迷,却发现声音突然变低,故意用手指戳弄着他穴肉里的硬物,想叫他再高潮一次才好,现在只有伏在喜被之中颤抖着的背脊还透露着主人对于外来的过分刺激的激动。

  张嘉元很快地就将桂圆和核桃挑了出来,刘宇又在核桃反复碾磨穴肉的时候高潮了一次,淫液流了张嘉元一手,裹得整颗核桃都亮晶晶的,他喘着气从被子里探出头,连续高潮下已经觉得浑身都疲惫不堪,还带着点未完全消散的酒意,就要昏昏欲睡躺在床上。

  却突然感觉到穴肉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刘宇半睁着眼就瞧见张嘉元抬起他的两条腿,粗长的性器已经在他穴肉中进了一个前端。

  不由用力地想并紧双腿,刘宇疼得脸色都开始变白,发出哀叫,“不行,太疼了。”

  “做了那么多前戏都还这般疼吗?”张嘉元被他夹着也十分难受,略感无奈地微微挺动着腰身,就听到刘宇的嘶气声,弄得他也不敢再乱动。

  “疼。”刘宇连连点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黑发垂在他的耳侧更显肤白里红,宛若盈盈的白荷花,心想最好再表演得可怜点让张嘉元放弃这一行径。

  “但是我这般也被你夹着疼。”张嘉元额头不停地冒汗,欲火当前也根本顾不了许多,只好用手在刘宇身体各处挑拨点火,试图让他稍稍放松一些。

  “你退出去不就行了?”刘宇瞪着他。

  张嘉元拍了拍刘宇的臀瓣,打出了一些臀浪,里面的肠肉紧绞着,他有点寸步难行,“这种情况绝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你这小穴也流了不少水,按理说应该容易进去了才是。”

  刘宇一张脸白了又红,看着张嘉元的性器已经将他的后穴撑圆,连带着周遭的皮肉都绷得有些透明,后面还有一大截没有插进去,不由一阵后怕,要是张嘉元刚刚直接全部插进去,估计他会疼晕过去。

  感觉到刘宇更加缩紧了后面,张嘉元吸了口气,开始揉搓着刘宇的乳粒,“你这么紧张,我们俩都会很痛的。”

  “可是我是真的痛,那你别弄了行不行?”刘宇龇牙咧嘴地叫唤着,就被张嘉元堵住了嘴唇。

  唇肉被张嘉元温柔地含在嘴里一点点舔舐,刘宇的所有呼痛声都被张嘉元吞进了嘴里,白软的胸脯起伏着被张嘉元揉捏着上面薄薄的一层乳肉,炙热的掌心覆盖在上面烫得刘宇微凉的肌肤不停泛起颤栗。

  刘宇紧张地闭着眼垂着睫毛,面上醉成了一盘桃花粉红娇嫩,嘴上的唇珠都被张嘉元吸吮得发肿嫣红。张嘉元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刘宇脸上留下的痕迹,就发觉刘宇小穴里的水又多了些,使得他进入得更顺畅了几分。

  想到这里一鼓作气,张嘉元就尽根而入,胯骨拍在刘宇的臀上发出声响,刘宇被他这莽撞的进入疼得直接惊叫出声。

  刘宇有些沮丧地捂着脸,“绝对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没事,他们听去就听去了罢,挺好听的。”张嘉元刚说完就被刘宇带着愤懑的表情拧了一把胳膊。

  刘宇皱起脸,张嘉元痛不痛他不知道,但是他现在确实很痛,还来不及悲伤太久,张嘉元就开始在刘宇的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撕裂感和撑腹感不停在下体交杂相织,汇聚成了一股股快感就直冲上他的脑门,叫他即便紧闭着唇也不断地有哼声溢出唇瓣。

  张嘉元也被刘宇的穴肉紧吸着有点神魂荡漾,茎身被无数的软肉像是用力地啃咬着一般,直叫他脊骨发麻,不由捏紧了刘宇的腿肉连续不断往里冲刺着,直到戳到了一个微微突起的地方,刘宇难耐地叫出气声,绵长又勾人。

  张嘉元被刘宇这一声叫得骨头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用大手抬起刘宇的臀部,直直地往刘宇的敏感点上撞。

  “别……呜……别撞……哈……”刘宇被这快意逼得不行,刚出声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喘叫,又闭着唇不停地闷哼出声。

  张嘉元觉着刘宇这眉目含情、红唇轻咬的神情仿若妖精一般摄人心魄,愿为他交付所有精血,就这么永远纠缠下去,忍不住加快了些速度,黏腻的水声跟臀肉的撞击声不断地进入耳里。

  刘宇被他撞得身子在床上有些激烈地摇晃,连垂挂在睫毛上的泪花都抖着挂不住,双手紧紧抓着束缚着他的腰带,纤细的腰肢不断往上挺,双腿无处摆放只好紧紧勾着张嘉元劲瘦的腰。

  肉穴最敏感的位置不停地被反复戳弄,快感强烈而又刺激,刘宇张着红唇睫毛不停地打颤,肠液不停地分泌着就到达了高潮。

  张嘉元的铃口和柱身被热液浇灌着,浑身都滚烫得不行,他不由皱眉握紧了刘宇的细腰撞得更快,就低低地喘着气抖着臀射到了刘宇的肠壁上。

  精液一股股地射在软肉上,灼热而又黏腻,刘宇突然瞪圆了像猫一样的眼睛,这快意简直快要将他吞噬掉,硬生生地在又一次高潮中被操晕了过去。

  张嘉元把刘宇双手上的腰带解开才发现刘宇已经昏睡了过去,胸脯均匀地起伏,他轻捏了一把刘宇红肿的奶尖,就看见刘宇微微蹙眉,像是被扰了清梦。

  穿好衣服把刘宇抱出去的时候卧房外的隔间已经备好了热水,张嘉元把刘宇放进木桶里,顺势坐了进去,让刘宇的后背靠着他的胸,用木勺舀着热水往他身上浇,帮他细细地洗着身体各处。

  看着刘宇背上也被磨出了些红痕,腰上和大腿内侧都泛着些青紫,几乎浑身上下都遍布着激烈欢爱后的痕迹,张嘉元不由摸了摸鼻子。

  在水里很容易将刘宇托起,张嘉元用手触碰着刘宇几乎有些外翻还没收回去的穴肉,就听见刘宇略带娇气的喘息,张嘉元起了心思扣弄起刘宇的穴肉,惹得刘宇纤细的脊背不由一颤,浓稠的精液就顺着张嘉元的手指流到水中。

  房间内都被氤氲的雾气所环绕,刘宇的身体在水中跟随着张嘉元在穴中的手指起起伏伏,披在他身后的乌黑长发浮在水面散开好似民间传说里的女妖,透着一种诡异又神秘的美感,张嘉元忍不住又把刘宇转过身来,就扶着自己的阴茎带着一股热水钻进了刘宇的后穴。

  穴肉里还残留着没有完全洗净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热水的刺激,张嘉元觉着刘宇的肉穴将他裹得更加的紧热了,但又顺滑无比,他操弄起来比刚才容易了许多。

  刘宇本来忍着被热水烫着肉穴的快感,但又突然被张嘉元的阴茎插入,是不想醒也得醒了,他睁开眼把着张嘉元的肩膀,感觉到腹部涨得不行,热水被张嘉元的阴茎堵在穴里却流不出来,难受得他频频蹙眉。

  “不许再往里撞了,好……涨……”刘宇紧捏着张嘉元的肩膀,瞪了他一眼。

  “你这瞧得我心痒痒。”张嘉元咬着刘宇的锁骨,就听到刘宇的嘶气声,他抬起头,“疼吗?”

  刘宇含着泪点头,“我脖子都要被你啃破皮了。”

  “那我轻一点。”张嘉元笑着揉捏起刘宇的臀瓣,有着白玉般的光滑还像是蒸糕一样软弹,直叫人摸着上瘾。

  但是这动作让热水顺着缝隙不停地流进刘宇的后穴里,热水刺激着张嘉元的茎身也越发的硬粗,涨得刘宇直直地吐着软舌不停哈气,细白的双腿勾着张嘉元的腰就往上蹭,却又突然被张嘉元按着腰坐下去,穴肉更深地吞着阴茎。

  两人同时猛地喘了一口气,都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有些迷失神智顿住了动作,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好像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张嘉元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默,“要再来一次吗?”

  刘宇抿着唇思考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累了。”

  “我来就行。”张嘉元扬眉笑道,就掐着刘宇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在有些激烈的撞击中,热水不停地沿着壁肉进出,刘宇趴在张嘉元的肩膀上,一时间嘴里只能冒出哼哼唧唧的小猫似的叫声。

  刘宇在刚才就射了好几次,他的阴茎不停地蹭着张嘉元的腹部,就控制不住地又变硬了,靠在张嘉元的腹肌上射了出来,白液就这样溶进水里。

  觉着有些过于丢人,刘宇缩紧了臀瓣就被张嘉元拍了一下。

  “别这么用力地夹,我说你真的是个吃人的妖精。”张嘉元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射,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刘宇靠在他肩膀上喘着气,听到他这话有些讶异地挑眉。

  “吃我这么多的精液,现在又射这么多,你不是吸人精血的妖精,那是什么?”张嘉元说完就瞥到刘宇耳根红得滴血。

  刘宇气得本想捏他一把,但又觉着他肩膀上的肌肉都能把自己的手捏疼,不由鼓起脸咬着张继元肩膀上的肌肉。

  “水好像有些冷了?”

  张嘉元前一秒说完,后一秒刘宇就打了个喷嚏。张嘉元笑着掐着刘宇的腰,把他抱起来,阴茎还插在刘宇的穴里,就惹得刘宇禁不住地嘤咛一声。

  “放我下来吧,这个姿势太深了。”刘宇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到肚皮都被撑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有些害怕地用腿勾着张嘉元的腰。

  张嘉元搂紧了刘宇的腰,刘宇本身很轻也耗费不了多少力气托着他,但这样却能轻易地进入到刘宇肠肉更深的地方,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吸着叫他爽得头皮发麻。

  张嘉元一边托着刘宇的臀肉,一边抱着他慢慢地往卧室里走,一路上只听到刘宇嗯啊的声音和撞击着臀肉的声音。

  阴茎在穴肉里横冲直撞的,一不留神就狠狠地挤压在某一个敏感点上,过分的刺激让刘宇控制不住地流出两行清泪,但却不得不紧紧地把住张嘉元的胳膊,仰着修长的脖子,一张红唇大张着吐气,身上的触感好像都集中在了下面的小穴上,浑身抖得如同糠筛。

  张嘉元也被他的穴肉咬得不行,转身就把刘宇按在墙上,把他的腿几乎掰成了一条直线,咬着他的唇猛地俯冲了几十上百下,就射了出来,灼热滚烫的精液射在肠肉里持续了几十秒,刘宇白皙的脚趾紧绷着喘息不停地就又到达了高潮。

  张嘉元深深地喘了口气,抵着刘宇的鼻尖,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精液的味道,“爽吗?”

  刘宇横了他一眼,哑着嗓子低低地喘气,“快要爽死了。”

  张嘉元听得性起,又要托着刘宇的臀走,就被刘宇连忙按住手臂,听着他哀求着,“别来了,我真的觉得下面肿疼得不得了了,你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呢。”

  张嘉元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告诉他可能明天都走不了路,揉捏着他的腿根,就听到刘宇轻声地哈着气。

  刘宇一双眼含着泪,“别揉了,疼。”

  张嘉元把手放到他腰上,就听刘宇又说,“腰也疼,哪哪儿都疼,真的,你让我睡觉吧!外面天都快亮了。”

  看着刘宇一脸委屈的表情,张嘉元笑着揉了揉他绯色的脸,“行吧,清理下就睡。”

  在床上又被张嘉元揉搓着吃了一顿豆腐,刘宇才沉沉地睡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刘宇扶着腰坐起来刚想喊人,才发现自己喉咙都哑得出不了声,没过多时管家就走了进来。

  “大人是问夫人去哪了?”管家低着头问。

  刘宇点了点头,声音弱如游丝,“但说无妨。”

  “夫人……夫人在今天早晨就走了,跟我说你不久会醒过来,让我候着。”管家战战兢兢地说道。

  话落了许久都没回音,管家抬起头就见刘宇晕了过去,一张俊脸上眉头还紧锁着,不由得连忙出门唤着大夫,整个刘府都乱做了一团。

  京城传闻,朝堂里最为俊俏的年轻官员刘侍郎娶了一蛮妻,身材魁梧,其貌无盐,新婚之夜把刘侍郎折腾了够呛,让人连睡三天不起,又携款潜逃,只剩下刘侍郎辞官回乡,据说是要找那蛮妻。

  茶楼里的评书人正要继续说,台下传来一声音,“这刘侍郎眼也太瞎了。”

  评书人悠悠地打着板,“谁说不是呢!”

   宇言嘉车

等刘宇红着一张脸从地牢里走出来,就碰见了靠在墙边抽着烟的张欣尧。

  他看向刘宇,“你现在是跟周柯宇在一起还是跟张嘉元?”

  刘宇瞪着眼,“都不是。”

  “好吧。”张欣尧耸肩,领着他出去,“张嘉元为了你把自己换进去,我看你们都在下面亲了还以为你跟他是那种关系。”

  “你想多了。”刘宇跟在他后面,神情纠结,“其实这件事要讲清楚真的很复杂……”

  “很复杂吗?”张欣尧打断他,“不就是你情我愿你追我赶的男男那两三件小事。”

  “是吗?”刘宇失笑,觉得他总结得很有道理。

  “如果你是个女人的话,后面应该会有更多的追求者。”张欣尧打开车门。

  “你不是吗?”刘宇瞟了他一眼,弯腰坐进副驾驶。

  “是女人不好吗?”张欣尧说着,“虽然你的脸确实很美,但我也没必要吊在一棵树上。”

  “那真可惜,我是个男人。”

  “张嘉元这一次很难出来了。”张欣尧踩下油门,打着方向盘,“除非真的尹浩宇能过来或者有别的什么条件,上面没达到目的总得找人开刀,张嘉元那点茶楼不够他们分的。”

  “本来把你抓进去是想着能让刘彰吐出来点东西,没想到张嘉元倒是挺有勇气的。”

  刘宇听着忍不住说道:“那张嘉元替我进去后怎么样了?”

  “这些人的手段我很清楚,这才是第二天,等明天他就没那么好受了,只要他承认走私食盐,那就是铁板钉钉的死罪。”

  刘宇听着握紧了拳头,却发现张欣尧突然踩下刹车,他身子因为惯性往前猛地一倾,紧接着车前头的一个警卫跑过来附在张欣尧耳边说了些什么。

  就瞧见张欣尧脸色大变,对着他说:“张嘉元认罪了。”

  刘宇不知道他那一刻心情是怎么样的,心脏狠狠地揪了起来,耳膜都在嗡嗡叫着,回到别墅,连刘彰对他说了什么他都听不太清。

  在刘彰一脸担忧的神情下,刘宇推开卧室门,“刘彰,我要出门。”

  “做什么?”

  “去买一副棺材。”

  刘彰一脸惊愕地看着刘宇毅然离开的背影,一头长发已经被剪短,细软的头发搭在额间,穿着青色的长衫,远远看上去像是一颗蓬松的蘑菇。

  当刘宇在杭州城内绕了三圈终于在一个百年老店选好棺材,是一副上等棺木,红木紫金,按店老板的话说,这搁在前朝,只有皇亲贵族才配进这么好的地方睡觉。

  刘宇笑着掏出银票,人死如灯灭,哪还在乎睡的是哪儿呢?

  等他差人搬棺材的时候,手臂却被周柯宇一把拉住,他的表情焦急,“那边提前处刑了,就在今日午时一刻。”

  话说完,刘宇就被一把拎进了车里,周柯宇车速飞快,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就来到了判决的地点,刘宇被他的车速搞得惊魂未定。

  下一秒,“啪”的一声枪响,从不远处传来,惊得车边树梢上的几只鸟都扇翅飞走,刘宇感觉耳朵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一枪打凝固了,堵得他心脏流向四肢的血液僵在血管里。

  他跟着周柯宇下车,看到倒在台子上的人,头上套着一个黑布,从里往外流着汩汩黑红的血。

  枪决在民国并不是一件多么罕见的刑罚,凑热闹观刑的众人一脸冷漠或者吃瓜的表情,唯有刘宇一个人眼角止不住地流泪,周柯宇把他肩膀搂住,想帮他挡住视线,刘宇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只是觉得,有点可惜,有点悲伤,还有点他也说不明白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就顺着眼泪这么一起滑到下巴滴在地面上。

  去乱葬岗找尸体并不是一件易事,通常在二十四小时内,被枪决的死刑犯就会被丢在荒山野岭之中,如果尸体放置久了不去捡,就会被兀鹫分食或者山里的野兽叼走。

  整个山林之中笼罩着一股阴气,刘宇被这寒气冻得直打哆嗦,他深夜里只找了二喜和茶楼里的那个光头,名叫栓子,茶楼被封之后栓子就无处可去,刘宇干脆也把他带在身边。本来刘彰和周柯宇也想要跟来,但是刘宇觉得毕竟这是他单独答应了张嘉元的事情,自己亲自前来才有仪式感,如果真的有魂魄这一说法的话,他相信,张嘉元在天之灵应该能瞧见的。

  “栓子,你确定是这里?”刘宇捂着鼻子瞧着山壁后面的断骨碎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恶臭味。

  栓子摸着后脑勺,“确实是啊!我今天已经特意打点过了,他们告诉我的就是这一段啊!”

  刘宇皱着眉,“我们分头找吧。”

  当三人分开后,刘宇听着耳边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野兽的叫声又开始后悔了,瞧着昏暗摇曳的密林,竹叶声沙沙作响,脚下是湿软的泥土,脑子里瞬间弹出来许多个民间鬼怪故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往前走,就发觉肩膀被一只冰凉的大掌覆盖住。

  刘宇僵硬着脖子就听那人沙哑着嗓子说道,“你还真来了啊!”

  他猛地回头,看着那人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些伤口,没等他喜极而泣,就被张嘉元一把拉进怀里。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找我了。”张嘉元把脸埋进刘宇的脖颈间。

  刘宇张着唇想要说什么,表达喜悦也好又或者表达哀恸也行,但他又觉得此刻没有什么言语比互相拥抱的力量更有温度,他抱紧了张嘉元的腰。

  被张嘉元牵着一路往山下走,直到山脚刘宇才回过神来,“二喜他们还在山上呢。”

  “我在遇见你之前就碰到他了。”张嘉元笑了笑,“我让他俩下山开车走了。”

  “那我们坐什么回去?”刘宇微微瞪眼,他们三个只开了一辆车过来。

  “住民宿吧,这附近也还是有人家的。”张嘉元拨开前面的树枝,“我来找你们的时候已经定下了一间。”

  刘宇不由挑眉,“为什么不来刘家?”

  张嘉元咳嗽了一声,“你们也没准备我的房间啊,而且这样你不觉得很有惊喜吗?”

  刘宇听着他的话有些无语,“所以在牢里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个地点就是在等我过来找你?”

  “你也不一定来嘛,我都没想到你还真的给我买好了棺材。”张嘉元摸着鼻子说。

  “那我不来,你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呗,去其他地方重新找个身份起家。”张嘉元瞧了他被冻得哆嗦的样子,把外套披到刘宇身上,“不然还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啊!”

  “那可真的浪费了棺材钱,可贵了。”刘宇哼了一声。

  “没事没事,我百年之后住进去也是一样的,当提前买房了。”张嘉元哈哈一笑,“欸,到了,前面就是民宿。”

  民宿的主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每天就靠砍柴卖菜为生,刘宇瞧着被瓦房围绕的小小院子打扫得一干二净,不由得有些感慨。

  “叹什么气啊!”张嘉元捏着他的脸。

  “没叹气,哀民生之多艰,但又感慨众生相有众生福。”刘宇拍开他的手就进了屋子。

  “个子挺小,想法挺多。”张嘉元低声吐槽着跟了进去。

  刘宇还是第一次在炕上睡觉,瞧着他一脸新奇的钻进被窝,张嘉元不由解释说,民宿的主人是东北那边过来的,修房子的时候就保留了那边的习惯。

  刘宇应声把棉被盖好,就看着张嘉元吹灭了蜡烛。

  没有柴火的炕是不保暖的,还没入冬的杭州虽然不算特别冷,但一股湿气从地底透着床板钻入体内就能叫人冻得直哆嗦。

  刘宇打着颤轻轻地推了推一旁睡得正香的张嘉元,瞧他没醒,忍不住咬牙,就掀起一点点张嘉元的棉被钻了进去。

  张嘉元身体温暖得像个火炉似的,刘宇靠着他的胳膊舒了口气,但又怕把他弄醒,也不敢靠得太近,却突然感觉腰间覆上来一只手。

  “你怎么这么冷?”张嘉元微睁着眼睛问道,瞧着刘宇一副十分纠结的表情觉得好笑。

  “天生的。”刘宇说着话的气息都带着颤音。

  张嘉元干脆侧卧着把他搂在怀里,刘宇身材纤细,很容易就被搂住。

  “这样你会睡得好吗?”刘宇从他的胸膛里探出一只小小的脑袋问,就看着张嘉元摇头,“那要不我回我自己的棉被睡吧!”

  瞧着刘宇心口不一的样子,张嘉元把他头往自己胸里一按,“过会儿就暖和了。”

  刘宇好不容易阖上眼睛,就发觉张嘉元的手在他背上乱摸。

  “你做什么?”刘宇睁开眼睛,睫毛一颤,压低了声音,“隔壁还有人呢!”

  “小声一点应该没事。”张嘉元瞧着刘宇含水一样漂亮的眼睛就忍不住吻了上去,密密麻麻地亲着刘宇脸颊的各处,刘宇撑着他的胳膊被他弄得满脸口水,唇舌也被他啃咬着。

  “你是小狗吗?怎么亲人用咬的?”刘宇皱着眉推开他,微微喘着气,用他的衣服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水迹。

  “如果我是小狗的话,那可以吗?”张嘉元眼神放光地看着他。

  “什么可以?”刘宇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抹红迅速从脸颊窜到脖子,他用手捂住张嘉元往前探的嘴,“不行,被听见就太尴尬了。”

  “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就这么对我?”张嘉元咬着刘宇的指尖。

  刘宇被他舔得手指发麻,“那你先告诉你怎么出来的?”

  “刘彰之前不是拍了一对男女艳照吗?”张嘉元笑道,“那个军阀还是个妻管严呢。”

  刘宇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涉及到生死攸关的大事就这么简单的被解决了?”

  “人命各有所不同嘛!我们觉得麻烦的事情,人家动动手指就搞定了。”张嘉元被刘宇喷在脖子上的气息撩拨得不行,揉着刘宇的腰就往下滑,解开他长裤上的绳索,“但是现在我真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人生大事需要你来解决。”

  刘宇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用手费力地推着张嘉元的胳膊,却发现他力气大得惊人,感觉到张嘉元坚硬的性器戳在他腿上,刘宇瞪圆了眼睛,放软了声音,“真的不行,这是在别人家里。”

  “就是说现在箭在弦上,不行也得行了,你就行行好吧!”张嘉元强行把刘宇双手的手腕握在一起,吻了上去。

  随后刘宇的声音就被吞没在口舌相交的触碰中,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窗户里飘出来,听得隔壁相拥而睡的夫妻俩面红耳热的。

  “现在的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啊!”

  “确实,你还睡得着吗?”

  回应给他们的只剩一片沉寂,以及,一片口水交缠声。

  从大红色的棉被里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随后又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

  刘宇在棉被里发出闷声,眼角一片湿红,“不行了,我要闷死了。”

  张嘉元掀开一点棉被,两人在新鲜的空气中大口呼吸,“你不是怕人家听到吗?”

  “不干了,太热了。”刘宇用空着的手扇着风,后背的衣服被薄汗晕湿了一片,脸被憋得通红。

  张嘉元双臂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嘴唇磨蹭着他的唇珠,声音委屈,“有你这么用完人就跑的吗?”

  “可是会被人听见。”刘宇咬着唇有些犹豫。

  “那我动作轻点?”张嘉元瞧着刘宇不说话,伸手隔着衣服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勃起的性器夹在刘宇光滑的腿间就缓缓抽动了起来。

  瞧着刘宇捂着嘴一脸隐忍的样子,张嘉元忍不住说,“你要是想叫就叫吧!”

  “我才不叫呢。”刘宇瞪了他一眼,瓷声瓷气地说,“你赶紧的吧!”

  “明明你也很有感觉,都硬了。”张嘉元把手伸到下面,眉毛一挑,“湿了?”

  刘宇耳朵一红,就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快感不停地从张嘉元的指尖上传来,“呜……好难受,别摸了。”

  “那我进来了啊?”张嘉元贴着他的耳朵问。

  “你怎么这么多话啊,我不做了。”刘宇被他问得实在受不了,翻身就想从被子里钻出去,张嘉元箍住他的腰,阴茎就进入了刘宇的穴内,两人同时深深地喘了口气。

  刘宇就觉得张嘉元是有点流氓的属性在身上的,之前两人没什么接触,都能一脸理所当然地按着他脸啃,现在反而亲一下问一下,就是故意地......

  张嘉元正干得起劲,就发现刘宇缩紧了后穴,被紧致的穴肉一吸,顿时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下身了。

  “你放松一点吧!”张嘉元啃着刘宇的后颈喘着气,害怕自己太快就射了惹得刘宇看轻他。

  不想刘宇转过头对他嘘声,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轻声问,“你听隔壁是什么声音啊?”

  张嘉元闻言也不动了,附耳听了一阵子也不由得浑身发烫。

  俩人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一边做爱,刘宇伏在枕头上,将呻吟声沉在了枕巾里,心跳得飞快,要是让他用一个词总结隔壁的动静,简直是虎虎生风,太生猛了。

  “你说他们用的什么姿势?”张嘉元掐着刘宇的腰问。

  “不知道。”刘宇转头瞋了他一眼。

  “我猜是女上。”

  话落刘宇就觉得自己被掐着腰提了起来,张嘉元的阴茎在他穴内磨了一圈,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他撑住张嘉元的肩膀,涨得眼角发红,“你干什么?”

  “我们也用这个姿势吧。”张嘉元搂着他的腰说。

  刘宇眼里被逼出了泪花,咬着唇喘息,“不行,太深了。”

  “那你爽吗?”张嘉元吻上刘宇修长得脖颈。

刘宇抖了抖身子,脸酡红得像是绯丽的桃花。

  张嘉元恶意地顶得更深了。

  刘宇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哑着嗓子,“爽了爽了行了吧。”

  俩人身上的汗水粘腻成一片往下滑,润湿了棉被,满室旖旎。

  【主线结局就以18结尾吧!一辆清新但又不那么清新的车送给大家】

  「另一个结局其实是老八没被救出来,然后11011在一起了,就这么简单地描述一下,这个故事就到此完结了!」

 厌食症7 再等刘宇被送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陷入一层蒙白的薄雾之中,几乎快亮了。   周柯宇公主抱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刘宇,西装还搭在刘宇的身上,两人都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从兜里掏出刘宇的钥匙打开大门,整个一楼的大厅还亮着,周柯宇一愣,手里的人就被抱到另一个人怀里。   刘宇皱着鼻子就往刘彰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阴翳的睫毛底下隐约可见白皙的眼底透着的青色。   “你......”刘彰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周柯宇,顿了顿,说道,“昨晚一整晚你都跟刘宇在一起?”   周柯宇点头默认,下意识地认为刘彰是默认了他跟刘宇的关系,“你这是同意了?”   “未免想得太美。”刘彰想扶一下眼镜,又想起怀里还抱着一个刘宇,“刘宇是个男生,你应该知道了吧?”   周柯宇没回答。   “那你......”刘彰皱着眉,瞧着周柯宇的脸色顿时脸沉了下来,“你跟他做了?”   看着周柯宇的神情,刘彰几乎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没想到,昨晚两人在阳台居然是在做那种事情。   下一秒,周柯宇就被赶出了刘家别墅,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所谓地耸肩,相比较而言,刘彰这个大舅子的认可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而且在商言商,他对刘彰的海外商务交易还有作用,流水账目在他这里都有备份,刘彰也不敢轻易拿他怎么样,这样想着,周柯宇吹着轻快的口哨就开着车离开了别墅。   刘宇睡得很沉,浑身累得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直到唇珠上的软肉被叼着反复啃咬。   他睡意朦胧地推开埋在他脖子上的头颅,哑着嗓子喃喃道,“周柯宇,你给我松开,我要睡觉。”   刘彰讽刺地笑了一声,他捏着刘宇的那一点脸颊肉闷声,“如果我十年前没离开刘家,如果你一回来我就表明心迹,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深深地叹了口气,刘彰正欲把棉被盖在刘宇身上转身就走,却摸到他的皮肤带着点异于常人的温度,前天才打吊瓶,昨晚又喝酒吹风,还......   “发烧了?”刘彰捏着眉心,看了下手表才不到5点,想到前天家庭医生临走前留了点常用药。   翻出医药箱拿出了几片阿司匹林,看着刘宇吞了下去,刘彰才松了口气,又去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他擦拭身体,帮他降温。   解开了刘宇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来的肌肤还带着红印,一点点地密布在锁骨和乳房的部位,茱萸还在一片红白相交的乳房上红肿着。   刘彰咬牙,他也没想到周柯宇和刘宇胆子那么大,居然在阳台就敢当着他的面做爱,要是被发现了,刘彰微微眯眼。   湿热的毛巾覆盖在刘宇冒着冷汗的额头上,一张脸热得酡红,嘴唇里还不停吐着热气,吐字不清地说着些胡言乱语。   看这样子是梦魇了,刘彰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蛋,“刘宇?”   睫毛一颤,又垂了下去。   刘宇的睡眠很浅,稍有声响都能把他惊醒,如果不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还醉酒发着高烧,也不会睡得这么沉。   梦魇的人是不能轻易叫醒的,刘彰思索了几秒,把刘宇扶起来,让刘宇的下巴靠在他的肩头,把及腰的长发拨到一边,将毛巾伸进衣服里给他擦着背。   被温柔地擦拭着背,刘宇闭着眼睛长抒了一口气。   “醒了?”刘彰轻声问道,感觉到脖子上的气息一顿,不由一笑,“哪有人装睡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好歹我也是你哥,这点小伎俩就不用拿来骗我了吧。”   刘宇抬起眼皮,漆黑的眸子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脑子烧得有点迷糊,“你......你昨晚上是不是发现了?”   “发现什么?”刘彰手下一顿,帮他把睡裤脱下给他擦腿,语气平静,“发现你跟周柯宇在阳台上做那种事吗?”   刘宇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你当时为什么......”   “周次就在旁边站着,你觉得我应不应该过来查看窗帘那里有什么蹊跷?”刘彰用毛巾重重地按压着他莹白的腿肉,热气直往刘宇的皮肤里钻,烫得刘宇吸了口气。   “对不起。”刘宇无比纠结地捏着床单。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跟我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刘彰将毛巾往他大腿上敷,放慢了动作,“你......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刘宇下意识地缩腿又被他按住,思考了下咬着唇,“就当没发生过,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对他负责。”   刘彰闻言暗暗地松了口气,掀起他的衬衫,手被刘宇按住,这才看到刘宇有点谨慎的神情,听到他低微的声音,“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男人的?”   “比你认为的早。”刘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周柯宇有给你清理过吗?”   刘宇眨了眨眼,又听到他略微尴尬的声音,“就是......他射到你里面了吗?”   见刘宇一脸茫然随即又支支吾吾的表情,刘彰冷笑了一声,怪不得他说刘宇发高烧呢。   “哥哥!”刘宇惊叫着压住刘彰欲脱他内裤的手,“你干什么?”   “你自己能清理干净吗?”刘彰反问,捞着他的腿弯就把他抱起来。“带你去浴室把他的东西弄出来。”   刘宇此刻非常尴尬,他双手撑着膝盖绷直了手臂坐在马桶上,只穿着一件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坐在马桶上,踩着拖鞋的脚不停地脚趾抓地。   对面刘彰就靠在墙上边盯着手表边看着他。   刘宇抿了抿唇珠,本来刘彰是要用手帮他弄出来的,在他强烈的抗议下,刘彰终于同意让他自己拉出来。   但是被人看着他真的拉不出来啊!   “已经十五分钟过去了。”刘彰打破了这份尴尬,“要不是还是我帮你弄出来吧,不然坐久了容易得痔疮。”   “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了!”刘宇听得欲哭无泪。   而且,这么久过去了,说不定都吸收了,刘宇皱着眉毛红着耳垂纠结地想着,感觉到肠壁里十分粘腻,他看到刘彰终于起身走了出去,不由得松了口气。   正提上裤子就打算关上门,刘彰手里就拿了根细长的杯刷回来,刘宇手指一颤,看着他笑着说,“放心吧,是新的没用过。”   刘宇瞳孔地震地想跑反手就被刘彰按在浴缸里,浴缸滑得他险些有些跪不住,他一手把着旁边的支架,一手誓死抵抗扒拉着自己的内裤。   他转过头看着刘彰,带着烧的脸红得更加惊人,红唇连带着唇珠都在打着颤,说话的语句在空气中抖动着,“算我求你了,别用这个,我真的觉得留在里面也没事,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刘彰神色讳莫如深,用热水细细冲洗着杯刷,抿着嘴角,知道刘宇害怕尽量放缓了语气安抚道,“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好,稍微忍耐一下,这个刷子的毛是软的,应该没事。”   话音刚落,刘宇就觉得及臀的衬衫被掀起来,内裤被拉到大腿上,细软而韧性的刷毛扎在他的穴口上,差点让他腿软倒在浴缸里。   刘宇双手把着浴缸前的支架,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羞耻感爆棚的姿势让他浑身像一只被冒犯的猫一样弓着腰打颤。   黑长浓密的头发落在他脸颊的一侧,鼻尖通红,刘宇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仰头盯着前方整洁的墙面,等待的感觉像是凌迟上刑前一般。   刘彰瞧着刘宇翘起浑圆的臀部,衬衫顺着凹下的腰肢往下滑着折叠在他的腰窝上,白玉一般的臀肉上带着些青紫的色情痕迹,深吸了一口气,刘彰用手掰开他的臀肉,露出还殷红着的穴肉,伸进了一端指节,就感觉到肉壁上的肉往他手指上攀附,又带着顺滑的粘液,直叫他往里吸。   刘宇捂住唇,没有想到刘彰直接用手进去了,他眼里噙着泪往后望,“不用刷子了吗?”   刘彰尴尬地咳了一声,“很快就好,你放轻松一点,我先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   刘宇羞愤得耳朵都要滴出血来,心脏跳得飞快,砰砰的声音几乎可以用肉耳听见。   刘彰伸进三根手指,往外扩张着,就瞧着内壁里的穴肉蠕动着,不由想到了以前在书堂念书时一堆十几岁青春懵懂的年轻小伙子,私底下传阅着淫诗艳词,左边刚念“白胜梨花红胜桃,黄金弱柳逊细腰。”右边又唱“目似秋波鬓似云,绣帘深处见红裙。”紧接着就是一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哄堂大笑。   当时他还不懂得肌肤相亲巫山云雨的奇妙之处,隐隐约约只觉得这是一种羞于叫世俗窥见的、违背三纲五常的但又能叫人沉迷其中的事情,只会拉着人沉沦不求上进,他在十年前梦遗的时候不敢直视自己内心的欲望,远渡重洋,又在今日今日撞破亲生弟弟与他人的情事,更叫他追悔莫及的是,自己硬生生地可耻地硬了。   佛说因果与来世,道讲承负和今生。   但刘彰无论从传统教派的哪一点出发,都深深地意识到,他跟刘宇发展到现在的处境,达成这样令他骑虎难下的关系,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作茧自缚,是他的果,也是他该承受的。   不由得手上加重了力道,刘宇闷哼出了声音,他听到刘宇软着声音求饶,“你轻一点。”   感觉到手指上的穴肉湿滑紧嫩无比,“应该差不多了。”   刘宇听到这话紧张地夹着腿,控制不住地往后看,就看着那根白色细长的杯刷直往他穴肉里钻。   刘彰怕伤着他特意拿了最软的一个杯刷,刷毛带着一点微刺但十分柔软,但这样的触感更叫刘宇难以忍耐,密密麻麻的无数软毛陷进肉里,几乎卡在了肉缝里,但又被刘彰戳着往里进入更深,软毛就得从一个肉缝里拔出来带着粘腻的肠液又卡入下一个肉缝里。   刘宇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把不住支架,只能伏在浴缸前面,臀部高高地翘起,纤细的腰肢凹陷地更深,衬衫滑上去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背,盈盈一握的小腰两侧还带着些淤青,刘彰看得眼色深沉,更加用力将刷子刮过他的穴肉内壁。   他用手捂着唇,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轻声哀叫着,连手指都带着酥麻的痒意,毛刷刺在他内壁凸起的软肉上,刘宇忍不住夹住臀瓣,玉茎直接渗出来一滴滴白液,叫刘彰都难抽动杯刷。   “你别夹得这么紧了。”刘彰低声,声音也带了一点情欲。   刘宇闻言直接反手握住他的手,手背上还覆盖着一排浅浅的齿痕,负气地说道,“我已经很能忍了,要不是你来试试,让我也用毛刷插你一下,看你硬不硬?”   话一刚落他就感觉有些后悔,他对刘彰的感情向来是复杂的,畏惧尊重埋怨交织在一起,小时候刘宇一直充当扮演的是一个乖巧妹妹的角色,还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大放厥词过。   刘彰看着他额头上的薄汗顺着脸颊滑倒下巴上,像是透明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往下滴着,忍得遍体透着一层绯色,粉色的唇上微张着喘气,看得他也腹中火烧,又被刘宇几乎快要因为快感失去理智的话拉了回来,他觉着有些好笑,提出了个建议。   “那要不我们休息一下继续?”   刘宇又咬着唇把头转了回去,一副鱼死网破的表情,“快点弄吧!我膝盖跪痛了。”   刘彰把一旁的毛巾拿下来垫在他膝盖下面,又抽动着刷子,隐约可见穴口边的殷红的肉被刷子带出来又埋了进去,“这下好点了没有?”   刘宇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应着,嗓音难耐又绵密,像是一道钩子吊着人的魂魄,刘彰被他叫得更硬了,想着留洋时先生口中所说拥有世界上最美妙勾人心魄的海妖塞壬也不过如此,他俩都有着乌黑的长发,都有着妖冶的脸蛋和身体。   只不过塞壬勾引着过往的船只要人性命,刘宇的呻吟抓着他的心脏就叫他甘愿被吞噬其中。   突然不知道是触碰到哪里,刘宇背脊一僵,向后伸着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他的手,眼里盛着泪对他摇头,“不......不要了,我快要不行了。”   刘彰用手指抹开他眼角跟汗水混湿在一起的眼泪,“没事的,喷出来也没关系的。”   说完手中就加快了速度,从不同方向戳着刚刚刺激到刘宇的敏感点,玉茎喷出来一股白液射在浴缸上顺着光滑的壁沿留下没入刘宇膝盖下的毛巾,后穴里也被毛刷带出来透明的粘液,喷到刘彰握着把柄的手上。   刘宇就这样扭着纤细的腰肢,微瞪着双眼看着他,睫毛上还沾着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珠,眼神涣散,颤抖着红唇达到高潮。   在极致羞耻快要晕厥的快感中,刘宇看到了刘彰勃起的裆部。   他嘶哑着嗓音说,“你真是个混蛋。”   刘彰有些怅惘地一笑,亲昵地吻上刘宇还在乏力中颤抖的肩背,顺着他的背脊衔住他的耳垂。   刘宇又听到刘彰愧疚的声音透过他的耳膜传来,“我确实是个混蛋,如果我早一点这么混蛋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了,你说对吗?”   刘宇闭上双眼埋进纤细的臂弯之中,敏感的耳垂被他舔着让他的阴茎又几欲勃起,刘宇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来没想过这种背德的伦理会发生在他身上,又感觉刘彰也跨步进浴缸伏在他的身上,刘宇惊愕地睁眼扭头,唇珠恰好碰在刘彰的唇上,就被他叼住,刚要张开的唇就被他的舌头伸了进来。   刘宇想要抵过高潮的快感挣扎着从他肩膀下钻出去,就刘彰按着腰狠狠地插入了湿淋淋的穴肉之中,呜咽声回荡在整个浴室中。   刘彰松开他的唇,伸手从他的腋窝下穿过揉搓着他的乳房,有一层薄薄的微乳,摸在手中带着绵软细腻的触感。   刘宇扒住前方的支架,努力地想要说什么,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却带着极其克制隐忍的快感,臀肉被撞得荡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   刘彰感觉他弹嫩的臀肉拍打在自己的胯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阴茎被湿热的穴肉紧紧裹着,刘宇因为发着烧内壁的体温也高得惊人,他每一次的撞击都感觉阴茎被无数的软嫩的小嘴吸咬着。   刘彰舒缓地叹了口气,从来没想到与人做爱也是这般刺激的享受,想着想着他握住刘宇硬得快要射第二次的玉茎,喘着问道,“刘宇,你跟周柯宇做的时候也这样高潮过吗?”   刘宇没想到刘彰还有心情跟他聊天,在痛苦的快感中,他咬着牙,“简......简直是个......神经病!”   随之刘宇又被刘彰刺激地泪水涟涟,声音随着撞击声此起彼伏,他不明白刘彰做就做了,干嘛还得非得提一嘴周柯宇,这样会让他更有快感吗?   被这个想法惊到,刘宇夹紧了臀部,刘彰再一次被他夹得闷哼出声,“你也觉得这样很有快感对吗?”   刘宇颤抖着唇,“闭......嘴。”   “我们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   刘彰掰过刘宇巴掌大的脸,看着他满脸潮红、泪水盈盈,不由放低了声音。   刘宇看着他表情隐忍,唇一张一合仿佛恶魔的低语,“我们从一个地方出来,现在也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以后永远不分开可以吗?”   没等他回答,刘彰就吻着他的唇,他身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刘彰任意摆弄着,硬到快要射的阴茎被刘彰堵住铃口,这种快感强烈地快要把刘宇吞噬掉,他又听到刘彰边吻着他的唇边说,“我们一起好吗?”   穴肉敏感的部位被快速地撞击着,在快要达到极致高潮的时候,他的铃口被松开,白液射了出来,刘宇张着唇说不话来,随之内壁又被一股股的精液冲击着,两种快感交织着快要让他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大脑还沉在一片空白之中,感觉身体被转了个面,阴茎在他的体内打了个转,他不由身体颤抖了一下,刘彰把头埋在他的锁骨处,微硬的发丝扎着他的下巴,肩膀处传来一点冰凉的湿意。   刘宇微微一愣,漆黑的瞳孔瞪着雪白的天花板,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被欺负的人是他,哭的人却是刘彰呢?

【艺术品】九宇初晴 略阴暗

这是高卿尘第三次以失眠为借口来刘宇房间睡觉了。

房间内的床头灯昏暗地亮着,床尾的香薰还幽幽地冒着香气,一缕一缕地安抚着人的神经。

刘宇打了个哈欠,眼皮缓缓地垂了下去。

高卿尘放下了刘宇最近在看的一本书,低伏下身体,凑近了刘宇的脸。

睫毛很长盖出一层阴翳,皮肤白皙细腻还透露出一股淡淡的身体乳香味,稍长的黑发柔顺地搭在脸颊上。

刘宇的脸真的很小,高卿尘忍不住伸出手对比了下,只有巴掌大。

有些心跳如雷的,他浅浅吻上了粉色的唇,是像果冻一样的软,还能尝到一点甜味。

刘宇的鼻息被他吻得略微有些急促,高卿尘满意地松开了他的嘴唇,

【迷人的他】九宇初晴

“咚~咚咚~”

刘宇刚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用头巾擦着带着水滴,赤脚走到门口,犹豫了几秒,拉开了门把手,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小宇,我可以来你房间睡吗?”高卿尘把脸埋在刘宇细白的脖颈处。

刘宇被他抱着退了半步,气息弄得他的脖子有点痒,安抚道,“小九,你还是睡不着吗?”

高卿尘稍微松开了手臂,点了点头,“好像只有在你房间才睡得比较好呢!”

听到这里,刘宇忍不住皱起眉,高卿尘被他的这一细微动作弄得有点紧张。

“之前给你的香薰也不管用吗?”刘宇叹了口气,“要不抽空去医院看一下吧!长期失眠也不是办法。”

刘宇瞧着高卿尘欲言又止的表情,“怎么了吗?你要是不认识路,我去找经纪人请半天假陪你去吧!”

高卿尘忍不住又抱了一下刘宇,“你真的是太好了!”

刘宇倒是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盖上了香薰盖,床头的灯昏昏暗暗,刘宇又抱了一床被子放在床的另一侧。

“这是昨天刚晒好的,你可以放心睡。”刘宇用手拍了拍,钻进被子里。

高卿尘笑着点点头“”

【我的主人魅力太大了怎么办?——土狗视角】

朋友们,这段故事已经憋在我心底很久了,不吐不快。

我是一只玩具宠物狗,未命名,如果可以的话,叫我0824吧!

自从出了加工厂进了精品店我就被几个可爱的女孩子送到了主人的手里,同时,知道了主人的名字叫刘宇,是个长得很美貌的男生,至少从我的角度看,他的毛孔比一般人要紧致,皮肤也比一般人要柔软,会抱着我躺在床上哼着歌,声音很是婉转动人。

但他也是个极其有强迫症的男人,衣柜里的衣服必须按照长短颜色从左至右分门别类地摆好,房间里的颜色和饰品装饰必须和谐统一构成柔和的蓝色,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床练功和喝完一杯咖啡,晚上回来也能看见他吃得极少极淡,接着洗完澡擦完霜乳就敷着面膜看书,最后抱着我在柔软的床上美美入睡。

唯一不好的是,我每天必须赶在主人回来之前回到床头柜上乖乖坐好,不然以主人的性格,肯定会发现我的异常,那个时候我就不能每天抱着主人睡觉了,他真的是我见过最香最软的人类!

咳咳,略微激动了,以上描述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一说的还是我的主人跟他队友之间的故事。

我的主人是一个男团的队长,同时他还有十个队友,但这帮人每天在宿舍上演得是各种明争暗斗,只为了博得我主人的注意力。

说曹操,曹操到。

【远行者 1】

借梗动漫《灵笼》,内容含少量CP—欲盖弥彰,预言家,久雨初晴,暴风骤雨,鱼米之乡,开放式结局。

年迈苍瘦的城主穿着宽大的月牙色长袍,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

房间智脑的电子女音突然响起,“传教使到了。”

特殊材质制作而成泛着银光的大门向两边打开,走进来一个寸头的西方人,眉眼深邃,面部冷峻。

“城主大人,您决定好了么?”传教使口中流利的英文在智脑连通下已经转成中文传给城主。

“当然,他们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城主有些干褐的嘴皮掀起,“米卡,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冷酷无情了?”

此问显得有些多余,米卡倒是忐忑了起来,反而用着拗口的中文一字一句别扭地说着,“城主大人不必担心,他们肯定会成功的。”

“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呢?”城主的喉咙里滚动出的声音有些沙哑。

米卡猛地抬起头,窗外的闪电突然竖直地从黑空劈向大地,照的整个灯塔都镫光瓦亮,老城主的神色掩藏在面部折叠起来的褶皱之中,让人难以猜透。

灯塔上层是居民居住地,分为两部分,上民居住地和尘民居住地,上民拥有优先生活领取条件和名字以及教育交配等多种权力,尘民是低等人类,只能通过劳动力来换取生存物资,并且只有数字代号作为称呼。

一个年轻英俊、身材挺拔的男人抱着头盔、穿着铠甲走出了上民大门。

“刘宇大人,您又要出灯塔狩猎啊!”一个扒着铁栏的小男孩跳下来,奔向他抱住了大腿。

刘宇白皙的脸庞浮现一丝笑容,浅红的唇角向上弯起,他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抱着自己大腿不放的小孩的发丝,“0824,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来给你们加油打气了!”0824的童声清脆无比,两只大眼睛饱含着期待,“你们这次会带回来很多物资对吧?”

刘宇不由得打趣道,“这次想要我们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0824有些羞涩,小小的身子扭来扭去,半响才憋出来一句话,“我想看看原始人类以前的竹蜻蜓,可以吗?”

刘宇挑眉,“为什么想要这个?”

0824勾了勾手指示意刘宇低下头,压低了声线,“我去偷听上民历史课的时候,听到原始人类的小孩小时候会玩竹蜻蜓,小小的一只飞得可高了!”

突然听到了什么,0824转了个身躲在刘宇的背后。

刘宇抬起头,听到一阵幽冷的声音,“小刘队长,这就要走了吗?”

来的是光明使一行人,他们以信奉光明神为使命,在灯塔这个社会里拥有不低的话语权。

“原来是周使者啊!”刘宇眼神往后瞧了一眼,“传教使也在?”

米卡微微点头,周柯宇出声道,“你们这就要走了?”

“嗯,时间不早了。”刘宇看了看腕表,“刘彰他们还在等我。”

周柯宇瞧了一眼躲在刘宇背后的0824,并没太过在意,“这是城主大人让我们交给你的。”

刘宇手上被塞入一个东西,

小狗 甜言蜜语+宇言嘉

张嘉元是被舔醒的,对方的身子压得他胸口很闷,呼出的气息很粗重,湿滑的舌头瞬间从他的下巴摩擦到脸颊。

有些难以呼吸地睁开眼睛,张嘉元用手抹了把脸。

“呵!全是口水!”张嘉元嫌弃地吐了口气,把身上的大狗抱下床,就看见靠在门口一手拿着铲子微笑着看他的刘宇,身上还戴了蓝色围裙。

“小宇?”张嘉元揉了揉乱成一团的头发。

“快点起床吧!今天下午你还得去消防部队报道呢!”刘宇看着不修边幅的男人叹了口气,“摩卡,过来。”

张嘉元小跑了几步上前,直接把刘宇小腰一揽,亲昵地用脸磨蹭着刘宇白皙的脖子,“今天中午吃什么?”

“当然”

【画家】

宇言嘉

幽暗的房间内,一只修长的手拿着一支画笔,画板上的白布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张嘉元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带着一个渔夫帽,带着一个黑框眼镜,下巴上略长出来了一些胡渣,脚边几乎堆满了白色的纸团。

凭着脑海里的记忆,仔细地回想着。

他脸型很流畅,小小的只有巴掌那么大,即使是笑起来脸颊上也没有多余的肉,恰当地给柔和了轮廓。

画布上多了几笔。

五官也很精致,素颜时的眉毛是自然的密度,像是精心计算过一般生长在眉骨,手指能顺着眉中心抚到眉尾,像是水墨画中的远山,袅袅淡淡,

面无表情时单眼皮勾勒得眼眸很冷,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状态,但是瞪大双眼时眼白多了几分,眼角微微下垂眼睛圆圆的多了几分幼态,鼻根很挺,鼻翼也不宽,完美地立在面部中央,还带着一点浅浅的鼻沟。

唇肉是有一点丰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