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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拥

(此章有车 失禁警告)

王越回到家里快2周了,白天出去送外卖,傍晚回家给王超做个简单的晚饭,就去大排档上帮忙串烤串和洗碗,深夜回家先把第二天的早午餐准备好,再洗漱休息。王越说什么都不愿意回会所,进一次警察局就够了,他不想再来一次。小芢替王越给贾哥求情,贾哥才答应让王越不用继续做皮肉生意,但是得尽快把欠的钱还上。所以王越不得不努力打工赚钱。

一切又回到过去那种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的日子。那段在疯人院的日子就像梦一样,有时在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时,王越会想到小疯子,想到那个傻傻的喊自己公主的小疯子。

贾哥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承诺就跟放屁一样。会所有好几个老嫖客都点名要找王越,再加上生意越发难做,贾哥又把主意打到王越身上。这天晚上,王越特意调班,为了去见贾哥。前两天贾哥联系了王越说要和他谈谈欠债的事情。

“你在家乖乖的阿,别捣乱,别随便开门。”王越嘱咐完王超就出门了。刚到楼下,准备骑上小电驴,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唤。

“公主!”

王越回头,竟是小疯子。小疯子兴高采烈地向王越跑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王越又惊又喜。

“我是疯子又不是傻子,你跟我提过你家在这里附近。我出院后就在这附近转悠,想着总能遇到公主你的。我有乖乖吃药,我还找了份跟骑士有关的工作。”小疯子语气里洋溢着自豪,神情好似一只拼命摇尾巴等待主人摸头夸赞的忠犬。

小疯子一份黄色外卖配送员装扮,衣服上还写着某团外卖骑士几个字。果然是和骑士有关的工作,王越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小疯子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我现在有时要出去,下次再聊。”

然后骑上小电驴就走,好不容易找到自家公主的小疯子立刻变成狗皮膏药,也骑着自己的黄色电动车跟上王越。

到了会所门口,王越拗不过要跟进去的小疯子,只能无奈地叮嘱他进去后不许说话。

贾哥软硬并施,要让王越回来工作,王越却坚持不肯松口答应。

贾哥气得心火烧得整晚,又见王越饱满鼓胀的胸脯,头发比之前要长了些,用跟皮筋随意地扎了起来,剩下几缕碎发垂在脸旁,肤色也在住院时候也捂白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柔和。心火一下烧到下面,烧得几把都硬了。

猥琐地笑着拦住王越的肩膀,“这事以后再说也行,别人都说小越你滋味好极了,贾哥我好奇死了,咱俩的交情,给贾哥尝一尝呗。”手不规矩地往王越衣服里钻。还没有摸上那诱人的胸肉时,就被一拳打飞。

原本乖巧地站在王越身后的小疯子突然冲到前面,给了贾哥门面上来了狠狠的一拳。贾哥捂着喷涌而出的鼻血,大喊着让其他打手进来,他要好好给小疯子和王越上一顿教训。结果没想到这小疯子看起来文文静静,却十分能打,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被打倒的手下,王越也看傻眼了。然后就被小疯子拉着手跑走了。

回到家后,王越把凑上来问东问西的王超关在房门外。在台灯下,给小疯子小心地消毒脸上的伤口。

“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嘻嘻,以前瞎练过两下。以后有我保护你,公主你不会被人欺负了。”

“再能大打还不是挂彩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冲动了,知道么?”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打了几分。疼得小疯子龇牙咧嘴地疯狂点头答应。

然后小疯子就这样住进了王越家里。贾哥托人给王越捎了话,说王越不想卖屁股可以,只要本带息在规定时间把还20万还了就可以。8万块,王越都急得走投无路,现在20万要上哪里找。

但没有他法,王越也只能咬牙答应。在一旁的小疯子看着愁眉不展的王越,连忙拍着胸说,“不怕,公主!我也会努力赚钱,很快就可以还上的。”

王越看着眼前乐观的小疯子,眉头终于稍稍舒展一些。

然后就变成小疯子和王越一起打工,照顾王超。没有幻听的小疯子就跟正常人一样,也不怎么提地球毁灭的事。他甚至要比一般人聪明许多,他送外卖总能摸索到捷径,串烤串也能干得很利索,找到方法提高速度,很受老板喜爱。但是他却始终认为王越是公主,自己是骑士,依旧无时无刻不热爱关心王越。

从以前两个人苦巴巴的日子变成现在三个人依旧苦巴巴惨兮兮的子,但是王越却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了。如果说以前的生活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与无聊间不停摆动。现在痛苦和无聊不曾离开,但王越不再是一个人孤独面对这苦困的日子,他有小疯子在身边支持着,有小疯子如此热爱着自己。

有一天王越生日,他和小疯子都请了假,带着王超一起出去玩,下了次馆子。晚上回家后,安顿好王超睡觉后,小疯子神秘兮兮背着手站到王越面前。

“噔噔噔!”小疯子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假花,“生日快乐!美丽的玫瑰花最衬美丽的公主。

“本来想买真花,可是公主你床头那本书提醒我了,玫瑰花有刺。所以我就想到买假的,一样好看,而且还不会怕刺伤手了。”

王越接过花,心都要被感动化了。日子是坚信的,生活是乏味的,人生是痛苦的,没有什么事物是美好没有一丝缺陷的,就连美丽的玫瑰花都遗憾地长着可怖扎手的刺。但是现在却有个小疯子这样深深爱着王越,对他好,毫无保留地把真心掏出来,不求回报地付出。但是这一切都是源于小疯子的精神病性症状,源于那凭空出现的虚假的幻听和妄想。小疯子对王越的爱就如同这没有刺的玫瑰假花,能让人欣赏到美丽,又不会让人受伤。但终究是假的,也许哪一天小疯子彻底清醒过来,彻底意识到自己不是骑士,王越不是公主,地球更不会爆炸,一切都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到那时,对王越的这份情感便不复存在。就像假的玫瑰花再好始终是假的,不是自然存在的产物。

可是王越苦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尝到这么一点甜味,即使是虚假的,是脆弱的,是短暂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能有一天算一天。说不定小疯子会一直在他身边,王越侥幸地想。

他把花束小心地放在桌上,双手攀着小疯子的肩,稍垫了垫脚吻了上去。是个蜻蜓点水的轻吻,正准备撤开双唇时,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勺。

小疯子激动又热烈地回吻着王越,全无章法,像犬类用尖牙啃咬王越柔软的唇瓣,用舌头撬开王越的唇,攻略城池,追逐着王越的软舌。

热烈拥吻带来的愉悦如电光石火之间产生的电流,从王越的后脊梁直窜上头,脑袋里就像有无数的烟火在炸裂燃烧着。他紧紧环着小疯子的背,急切地回应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无法紧闭的唇中淌下,濡湿胸前的衣服。

小疯子空着的另一只手一开始是轻拂着王越的脸庞,像是对待这世上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细细摩挲着,大拇指先是触摸着像猫一样翘着的眼角,向下到右边脸颊的那颗可爱的痣,再往下用四指轻轻抚摸线条自然流畅的下颌角。

手掌继续往下到了王越的胸乳,情色的肉欲像一刻空投的原子弹,刹那间在两人之间炸了开来,紧贴的的下身都感受到对方勃起的硬梆梆的几把。

他们角力似的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小疯子一把将王越的套头外衣和贴身背心一并撤下,饱满的乳肉猛地弹了出来,上头的乳尖激凸着。小疯子看得红了眼,把王越抵在墙上,双手大力揉捏起王越饱满的胸乳,又用食指、中指拑弄起两粒浅色的乳头,乳肉被捏得变形,,一条条红色的指痕在王越皙白的胸上交错分布,逼得王越低喘连连。

小疯子放开王越的唇,让他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低下头去啃咬舔弄王越的乳头,又把双手下移掐肉王越挺翘肥软的臀肉。

王越仰着头将头靠在墙上,紧紧把住小疯子的肩,仍由他在自己身上攻城略池。突然感到小疯子的一根手指蛮横地顶入后穴,后穴许久未被进入,干燥紧涩,疼得他龇牙。王越连忙伸长手往旁边桌上摸到一盒百雀羚,然后扔给小疯子。但是小疯子似乎不明白要润滑,迷茫地看着王越。

欲火中烧的王越只得认命地自己抠了一大坨香膏就要往屁股里送。小疯子果然很聪明,没等王越自己扩张,就立马就明白了,他把王越手上的香膏全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后探进王越的后穴里去,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稍凉的膏体激得软热的肠壁死命收缩,紧紧吸住小疯子的中指。

“你好紧啊。”小疯子在王越耳边低渗声说道,被欲望烧得嘶哑的声音,喷洒在耳边皮肤上灼热的气息,让王越一下子羞红了脸,像熟透的番茄。

后穴渐渐适应入侵的手指,香膏也被热情的肠壁融化成液状,随着不断抽查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水声。

小疯子的手大,手指也长,中指在里头四处引火,让敏感的肠壁饥渴地收缩蠕动着,当指头触到一处不太明显的凸起时,王越喘息都变了调了,不住呻吟出声,又想到不能吵醒王超,连忙用拳抵住自己的嘴,将难以自抑的叫床声扼住。

小疯子瞧见王越兴奋到湿漉漉的眼角,便更加卖力地刺戳那一处凸起,王越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夹在墙壁和小疯子之间,扭动着,想要摆脱这要命的快感。突然王越双眼大睁,头皮发麻,就这样被手指操射了出来,后穴也自发地分泌出肠液,让侵入变得更加顺利。

小疯子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就没有耐心了,把自己硬挺的几把从内裤里掏出来,又把王越摆弄成上身抵住墙壁,下身悬空,肉肉的大腿根挂在自己臂弯处的姿势,硕大的龟头在臀缝间戳刺,马眼流出的前液混着王越透明的肠液和白腻的香膏,把王越的股间弄的湿答答,一塌糊涂。然后沉腰把几把对准了穴口,捅了进去。

小疯子的几把很粗很长,比王越以前吃到过的都要厉害,像用火烤过的钝刀子割肉般,一点一点破开软嫩紧致的肠道,痛得王越张大嘴,哑着嗓子喊疼。

小疯子连忙停下动作,不敢往外抽,又不敢往里进,只能在原地等待公主发号施令。这下子,王越更受不了,穴口被撑得火辣辣得疼,可是内里的肠壁恬不知耻地疯狂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他扭了扭腰,想解除这种不上不下让人抓狂的感觉。却被小疯子掐着细细的腰肢,动弹不得。

“公主你别乱动,我会忍不住弄痛你的。”小疯子满天大汗,可怜兮兮地低声哀求着。

“忍不了就别忍了。”王越小声地在小疯子耳边说着。刚说完就后悔了。小疯子那根大肉棒就径直往里捅,疼得王越叫不出声。小疯子这次的攻势粗暴又坚定,大开大合,插得收绞的肉壁越发粘人,几把插入时像无数个吸盘紧紧吸附按摩着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几把抽出去时,又依依不舍地裹缠挽留着,起初肠液不多,即使有润滑,甬道也稍显干涩,随着频繁的活塞运动,肠液分泌得越来越多,甬道也变得漫生水润。

小疯子又把王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把那丰腴的大屁股往自己胯上按了按,又调了调角度,让龟头向上抵着肠壁上那处凸起后,又猛烈地来回抽插着,把王越干地翻着白眼,哭着射了出来。突然小腹传来一股憋胀,酸酸的。

王越连忙喊停,可是小疯子此时早已被湿热箍的后穴爽得失了理智,不理会王越的哀求,重重插入,又全根拔出。

突然小疯子感到自己腹部一边湿热,原来是王越几把捅得失了禁,王越呜咽着无力地等到膀胱排空,委屈巴巴地把脸埋在小疯子的肩上。后穴也控制不住发了疯似的拼命收紧,绞得小疯子的几把连连投降,把大股大股微凉的精液喷射进王越高热的肠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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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疯人院里的小疯子

王越去医院探望王超,王超已经平安转入普通病房,由路医生负责,现在已经可以开始吃流食,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王越看着哥哥王超坐在床上,呲溜呲溜地喝着粥,吃得满脸都是,王越无奈地拿着纸巾给他擦擦脸。

临走时王越找到了路医生,一手拎着果篮,另一只手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然后就看见眼前的年轻医生愣住了。王越听别人说,生病住院要给医生送红包,可是不知道该送多少,手里又没多少闲钱,思来想去决定送个两百块以表心意。当见到路医生呆愣住,没有要接过这钱的意思,以为是嫌弃自己给少了,王越觉得有些尴尬,脸上顿时像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刚要开口找补一下,就被路医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路医生看了看王越有些羞愧的脸,伸手接过果篮,玩笑道:“这份心意我就不客气了,而毛爷爷我是真的要不起啊。”

王越现在做起这份工要比之前熟练些,胸乳比之前要更丰满些,乳晕也被人揉大了一圈,细腰肥臀,整个人看起来熟透了,肉欲极了。但真枪实干时又处处透着生疏青涩,不知道夹紧腿或者多磨蹭两下,让客人尽早缴械,自己也能提前收工完事。王越只会被干地面红耳赤,浑身透着红,像一尾煮好了端上餐桌的小龙虾,仍食客粗鲁地扒开他的外壳,露出饱满多汁的皮肉。

他就像个被人工催熟的芒果,外表金黄诱人,以为熟透了,大口咬下却满口涩味,再咂摸几下又能尝出几分甜。纯欲相合,很受那些在家窝囊,在外花钱找平衡的中年嫖客欢迎。

这种嫖客通常外貌不佳,有时候还要讨价还价,付钱也抠抠搜搜,事前脱裤提枪上床急如狗,事后点烟劝娼从良圣如佛,烦得很。不过他们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快,从脱裤子到穿裤子,不过几分钟而已,通常没等操进后穴,光在王越肥润的臀肉上蹭两下就一泄如注,再起不能。只能掐一把王越的腰肢, 权当泄愤。

所以比起青年人,王越更愿意接待这样的中年客人。年轻人既持久又易勃起,伺候起来老费劲。

第一次给王越开苞的客人就是个长相还算周正的小伙子,那个小伙苦于常年与右手相伴,在工友介绍下想来玩一玩,破除自己的处子之身。因为王越在会所里是要价最便宜的,那人便选了王越。小伙子第一次上人,王越第一次被上,战况无比惨烈。尽管王越提前做好清洁扩张,后穴还是被那只会狠操猛干的小伙弄出血来,胸前腰侧都是掐弄啃咬后的淤青。小伙结账时,还对前台夸起王越,觉得又热又爽,就是有些太紧了,开头箍得几把疼,不过操开之后就好了,整体还是十分舒服,用户体验良好。

一天晚上,王越正被熟客张三面朝下压在床上,俩人赤条条地叠在一起,张三那根丑陋的东西在王越的臀缝间缓慢磨蹭。突然一群扫黄警察破门而入,张三吓得屁滚尿流,立马熟练地抓着裤子从床上蹦起,像鹌鹑一样乖乖地双手抱头蹲在墙边。而王越头一遭遇到这阵战,被吓懵了,失了魂般仍由警察带走。

到了局里,王越面对警官的盘问,踌躇不知所措,从未犯过事,从未进过局子,他怕自己说错话,被判个十年八年,又想到自己真要进去了,明天没人接王超出院,王超没人照顾会饿死不说,自己这性子在牢里指不定得被人欺负。越想越觉得害怕,又油然生出一股委屈,自己矜矜业业,放下什么狗屁尊严面子,出卖肉体换钱给王超还医药费,被人骑让人压,不偷不抢,怎么临到头还要被逮进来,像个犯人一样审问。想着想着,这段日子被迫委身的屈辱苦楚,身上的青紫瘀斑还有后穴火辣辣的疼痛如成千上万把锥子,将王越仅剩无多的坚强给扎个千穿百孔,他忍不住低头悄声地哭了出来。

负责王越的罗警察被王越哭懵逼了,见王越一进来就一言不发,问话不答,现在又突然无端端哭了起来,看起来情绪不太对劲。见过太多精神或情绪障碍的妇女被皮条客骗去卖淫,罗警官当下警觉起来,又见问不出王越的家属,身上也没带身份证,便决定联系救助站,把王越转到定点的精神转科医院接受精神评估。

于是王越出了警察局,转头以三无人员的身份进了疯人院,成了精神病院强制医疗病房的七号床病人。

王越进病房后表现如常人,只不过情绪稍显低落和焦虑,医生们找不到支持精神障碍诊断的依据,也不敢随便给药。王越着急出院,操心王越无人照料,尽管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给小芢打了电话,让她帮忙接王超出院,和照顾日常三餐,自己出去后再把饭钱住院费还给她。

王越知道王超照顾起来有多么繁琐,何况小芢一单身小姑娘,又怎么方便长时间照料王超呢。他苦苦哀求医生,讲述自己的难处,希望尽早出去。但是医生却告诉王越,只能等待救助站安排,来接他出院,但是需要等待至少三周以上。末了,见王越愁眉不展,只能宽慰王越不用担心医疗费用,他在这里一切费用都由救助站承担。

王越头两天晚上愁得躲在被窝里偷偷抹泪,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当成神经病送进这里,又不知道小芢能不能应付得了王超,又愁过个三周一个月,家里会被王超折腾成什么样,还有欠贾哥那些钱怎么办,自己进来这么久,没有经济收入,可是利息依旧在每日累加。

不过到了第三天,王越就被新的烦恼占据思绪了。

隔壁的八床是个看上二十岁将将出头的三无病人,长得挺清秀可爱,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很机灵。因为姓封,原先有个病人爱跟开玩笑,喜欢“小疯子,小疯子”那样喊8床,8床听了也不生气,就甜甜地笑着应承了,久而久之大家都爱叫他作小疯子。

小疯子比王越早来一段时间,病得不轻,有幻听和严重的妄想,是个确诊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小疯子总说自己耳边能听到有神仙在说话,神仙告诉他,说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骑士,要赶紧找到属于他的公主,否则地球就要毁灭。他就是因为在大马路上拦了辆路过的车,司机急刹车后惊魂未定,他还冲过去使劲拍打人家的车窗,大喊“我的公主呢!我要找公主!世界要灭亡了!地球要爆炸了!”一头雾水的司机大哥吓得连忙报了警,这才把小疯子给送进医院来。

其实王越进来的第一天,小疯子就已经在暗中打量王越。直到第三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小疯子突然跑到王越面前,没头没尾地说,“你就是公主吧。”

“啊?什么?”

“不用装了,你就是!你前天刚来的时候哭了,我看见了,只有公主才会哭得这么好看。太好啦太好啦,世界不用毁灭了。”突然就噗通一下,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正气凛然地说道:“骑士在此,公主殿下请吩咐。”

原本吵闹的病房大厅突然安静,大家纷纷转头看向他俩,被这中二的一幕惊得当场呆住,。不知道哪个病人叫了声好,还带头鼓起了掌,顿时喝彩和掌声纷纷响起,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大家在围观求婚现场。王越尴尬地恨不得能立刻遁地,麦色的脸上泛起红晕。还在这时在一旁看够热闹的巡回护士出来清场,王越才得以解脱。

本想就是一病人突然发病,王越也没太放在心上。结果午饭的时候,小疯子捧着饭盒挤王越身边,把自己碗里的大鸡腿夹到王越饭盆里。王越困惑地看着小疯子,小疯子却理所应当地跟王越说:“你是公主啊,我是骑士,我要对你好,所以鸡腿给你吃。”

“不用了,谢谢。”王越把鸡腿夹回去,快速扒了几口饭便端着饭盒离开了。结果这小疯子就认定了王越,一日三餐总是坚持不懈地把自己碗里的荤菜让给王越,早餐的鸡蛋也要给王越,王越拒绝,也依旧如此。有小护士爱逗小疯子玩,会给他带点零食苹果,小疯子也会好好收起来,转头就屁颠屁颠地塞给王越。

有一次王越实在是累了,懒得拒绝,乖乖吃下他拨过来的肉片,想了想,王越又把自己碗里的卤蛋给了小疯子。小疯子高兴得眼睛都要笑没了,边往嘴里扒饭便冲王越傻笑两声。王越也忍不住被他的愉悦感染,轻轻拍了拍小疯子的背,让他慢点吃。

病房里除了少部分像王越这样的三无病人(多是在街上扰乱治安或者骚扰行人,有人报警,警察接警后发现当事者难以沟通,疑似精神异常,又无家属无身份证明,便转交救助站送至医院进行评估治疗),剩下的都是犯了法,被判决强制医疗的精神病人。

所以这是个全封闭的病房,有两道铁门紧缩,患者不能随意外出和联系外面,外面的人也不能随意探视,每周三可以有两个小时的打电话时间,患者外出做检查都需要由保安带着统一行动。但这里和电视上所演的疯人院又大不相同,没有虐待患者的护士,也没有恶意糟践患者,以示权威的医生,更没有剥削精神病人的繁重劳作或者邪恶军事实验。这里比起医院,更像个疗养院,病房大厅里有电视机,摆着麻将桌、兵兵球台和跑步机,上午有护士带着跳操,下午有康复师来病房组织手工创作。除了没有手机,不能上网之外,日子还是挺悠闲的。

加上医生得知王越的难处,便破例让他每晚可以打十分钟电话,确认王超的情况。得知王超还好好地活着,小芢也跟贾哥说了情,让王越安心住院。王越绷紧的心这才松了些。

而且从那次接受了小疯子的夹菜之后,王越也渐渐接受了小疯子的示好与亲近。小疯子确实很认真地在履行骑士职责,打饭冲第一,管打饭阿姨叫姐姐,把多打来的热腾腾肉菜给王越。活动的时候也想小尾巴一样跟着王越,有病人发病在病房大吵大闹,不像以前也跟着去看热闹,而是第一时间跑到王越身边,跟他说不要害怕。

有一次有个精分病人症状波动,关系妄想和被害妄想极其严重,跳操时王越不小心碰了他一下,那个病人当场发作,觉得王越要谋害自己,立马给了王越一个巴掌。小疯子哪里忍得了,立马冲到王越前面拽着那个病人的衣领哼哼揍了一拳。结果那个病人和小疯子都被约束保护在床,还打了针镇静剂。

王越透过门上玻璃望向屋里被约束在床上睡着的小疯子,很是愧疚,比较对方因为自己才这样。同时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从儿时的那场车祸以后,再也没有会这样不管不顾地维护自己,照顾自己。王越习惯了付出,去给予,却在疯人院尝到获得的滋味。

别人当王越是睡一晚几百一千的“公主”,小疯子却把他当做像珍宝一样的公主。热烈跳动的真心总是动人,即使这颗真心的主人是个精神不健全的疯子。

晚上小疯子接触约束回到自己的病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跑去找王越。王越抓起小疯子的手腕确认没有明显的勒痕便松了口气,轻拍了下小疯子的脑袋说:“你个傻瓜”。

“保护公主,在所不辞!”傻瓜小疯子咧开嘴笑着对王越说。

小疯子从进来一直跟医生护士在吃药问题上斗智斗勇,他病得比较厉害,总觉得自己没病不需要吃药,起初会偷偷把药藏在舌下然后吐掉。被护士发现后,改成药水,结果每次吃药都得医生护士轮番上阵,以情动之,以理晓之,威逼利诱才勉强喝药。但是最近却一反常态,每次吃药都怪怪地跑来喝下。

发药的小护士好奇,问小疯子怎么想通了肯喝药了。小疯子看向王越所在的方向说:“我的医生说了,我好好吃药才能和公主同时出院,出去之后才能找工作赚钱养公主。”

但是小疯子最终也没能和王越一起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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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写到车 急死我了

小疯子和他的公主

想用此文来怀念我心爱的已殉虚组😭

第一章 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

(此章小攻未出现)

凌晨2点35分,倾盆大雨。

普外病房内,值班医生阿路刚忙完,准备坐下来继续录数据。阿路知道明天中午的组会前,如果自己再不把数据录完,按照他导师的脾气和毒舌程度,一定会让他在师弟师妹面前颜面尽失。刚打开stata,值班小灵通就响了起来。二线在电话里通知阿路刚从急诊收上来一个急性肠梗阻,情况比较危重,要马上推进手术室。阿路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非常后悔晚饭后不怕死地喝了杯芝芝芒芒,还吃了个红心火龙果,导致今晚“红红火火旺旺旺”,忙到现在都休息不了。

开完医嘱,拿着知情同意书直奔会客室,只见有个穿着蓝色外卖员制服的男人低头坐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淋湿。阿路上前确认对方是新收患者的弟弟,从接班一直忙到现在,又累又困,看到男人呆愣着,状似神游,不知道有听进去多少。阿路不免脾气上来,音量突然变大,“你哥现在情况不好,要马上做手术,怎么那么晚才来看啊,拖这么久,搞不好得把肠子切掉,会很影响病人术后的生活质量。”

只见眼前的男人抬起头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不停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他只是吃坏肚子,没有想到…”男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又后悔,手足无措。

直男阿路从未觉得一个大男人可以哭得这么漂亮,那双泪眼妩媚多情,楚楚可怜,他不由地放轻了声音。

患者王超的肠子所幸没到坏死的程度,也成功复纳关腹。然而不幸的是,可能与既往脑外伤史,王超术后自主呼吸恢复慢,不能顺利脱管,需要转入ICU观察。阿路踏出手术室自动门,看见坐在角落等到睡着的男人,眼底发青的黑眼圈,看着那被半干的蓝色制服外套粘在男人皮肤上,旧到边缘有些脱胶的布鞋,湿而又干的头发凌乱着,能看出生活拮据。刚刚十万火急没有留意看,现在才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很小巧秀气的脸,跟着一身打扮格格不入。又想到ICU住院基本一天花一万块,阿路突然对有些不忍心跟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王越其实没太听懂眼前的年轻大夫在说什么,他只捕抓到几个明白的关键词,手术成功,但人没醒,保守估计要九万块。最后一句话如雷鸣闪电把王越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大夫的,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出租屋外的楼梯上。

剥落的墙皮,窄小的楼梯间,已经是早上,窗外的阳光穿过墙上的一口小方窗照了进来。七月的阳光,王越仍觉得通体发冷。除外昨晚王超住院交的五千押金,自己的卡里就只剩不到一万的积蓄,不知道一下子去哪里找那剩下的八万块。

穷人的日子如履薄冰,稍微一个横祸飞来,便立刻坠入冰窟,从此暗无天日,彻骨冰寒,直到体温失衡,四肢发僵,心肺衰竭,最后悄然死去,无人在意。

王越想过干脆把王超扔在医院,一了百了,就像美林3年前说的,他和王超在一块,谁都活不好,分开了,至少好活一个。然而3年前王越没能下狠心丢掉王超,与美林有缘无份,最后美林的小饭馆不景气,便回乡下嫁人了。3年后的今天,王越深知自己同样无法抛弃王超。

王越毋庸置疑是个善良的人,但他的善良并非出自崇高克己的道德法则 而是源于对因果报应的畏惧。在孤儿院长大的王越没机会受过多少正规的文化教育,无法成为一个信奉科学的无神论者,他对法律一知半解,却对迷信深信不疑。有无数抛弃亲生哥哥的念头浮出时,王越总会梦到自己的父母,缺胳膊短腿,肠子掉了一地,形容恐怖地逼近王越,责问他为何不照顾好哥哥,然后王越都会在一身冷汗中惊醒。

他害怕,害怕父母化为厉鬼夜半索命,害怕死后下到地府要到油锅里炸,所以他不敢,就算再苦再累,几近崩溃的边缘,也不敢真的丢下王超不管。幼时见过的大人、长大后身边认识的大部分人,都会对王越说,“一定要照顾好你哥哥。”这一句已然成了一条锁链,紧紧箍在王越纤细的脖子上,随着时间一圈一圈地收紧。

王越苦恼地流着泪,他突然想到那本自己在废品站无意捡来的旧书,书的作者,王越不认识,只觉得姓很特别,居然姓书。书的内容晦涩难懂,随便翻一页,都是什么存在啊,思想啊,诸如此类,王越看不太懂。只是当时被这本书的名字深深吸引了,觉得那个书名很美,叫《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王越便顺手捡回家了,闲来无事便拿起来翻翻。 王越想起那里面的一句话,一句自己难得读懂的话,那句话是“生命本质上就是痛苦。”就像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

“小越哥,你怎么坐在这里?”

王越寻声看去,是住在对面刚下夜班的小芢,之前小芢刚搬过来,王越王超俩人还帮她搬过重物,收拾过屋子,所以关系一直还不错。小芢今年刚20岁,已经从事卖淫4年了,前段时间被扫黄大队扫到局子里,却被一个禽兽警察。上个月刚出来,乡下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三个未成年的弟妹,五张嗷嗷待哺的嘴。小芢只能强撑起瘦弱的躯体重操旧业。

小芢抽着电子烟,沉默地听完王越的困难,若有所思。半晌,她有些犹豫地开口,“小越哥,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借你钱救急。但是…”

原来最近扫黄队重拳出击,小芢所在的会所生意额大副下降,小芢的头头,资深皮条客贾哥为业绩烦恼地疯狂掉发。有一天贾哥一拍脑门决定,灵光一现,决定多找些男小姐来,毕竟男跟男相对不太容易被发现。

小芢晓得,找贾哥借钱肯定没问题,但是除了要还的利息高,还要给贾哥打工卖屁股直到还清利息和本金。劝人做娼,毕竟是不道德的事,而且这一行各种利益纠葛,复杂危险,像沼泽,一旦陷入,难以脱身。所以小芢有些矛盾地说给王越听。

王越听后却擦干眼泪连忙应承,王越想过,目前顾不了这么多,有钱便可以解决眼下的困境,更何况笑贫不笑娼,大男人被捅一下屁股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听小芢说,一次可以挣500到1000不等,遇到出手阔绰的客人,一次还能挣到2千,甚至5千。再说自己借的钱也不多,如果一晚上接三个客人,不到两个月就能换完。

小芢再三询问,见王越依然如此坚定,便约定今晚带王越去见贾哥。

到了晚上,王越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白色的上衣洗了很多次,领口处有些发黄,牛仔裤也褪色发旧。到耳垂下的半长头发被小芢仔细梳理过,刘海也被小芢修剪过 露出稍微上挑浓淡适中的眉毛,和那双黑亮的招子。

贾哥见到王越,伸手结结实实地摸了把王越的胸臀,笑容猥琐地表示还算满意。又很爽快地借钱给王越,接着就是一系列的签字画押。一切程序完成后,王越便正式开始挂牌营业。

说是会所,里面乍一看更像个老干部退休俱乐部,一进门的大厅有前台,还放着乒乓球台、桌球台,旁边放了几张长沙发,以供休息。往里走还有不少棋牌室、麻将室。但是坐上电梯往楼上走,就清一色全是放着双人床,带浴室的房间。楼下娱乐,楼上玩乐,不亦乐乎。会所采用的是介绍入会制,老客户介绍新客户,减少被扫黄警端了老巢。。

说来可笑,八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于有的人来说八万块不过一个零头,连市区二手房的一平米都买不了,对于王越这样的人来说,却不得不出卖肉体来换取这笔救急钱。

王越的第一个客人是个近50岁的中年男人,他嫌艹屁眼工序太繁杂,便使劲抓着王越的头发,让王越给他口交。

王越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那时候美林刚走,王越很伤心,他是真的很喜欢美林,十分希望可以和她厮守一生,奈何命运弄人。王越举着手机里和美林的合照,趴在自己床上哭时,王超叫喊着跑了过来。王超抓着王越的手就往自己裆上放,王越没反应过来,来不及收手,便摸到王超那根沉甸甸正勃起的阴茎。

“弟,痛,鸡鸡好难受。”王超又害怕又难过地死抓着王越的手,无师自通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弟弟手里送。王越越过王超,看见桌上摆着一本摊开的《男人装》,翻了白眼,暗骂王超这傻子对着露骨一点的图片就能硬,真没出息。

可能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留下一扇窗。王超那一根的勃起时间绝对够长,简直天赋异禀,王越手都要撸酸了,半天都不见王超要射的迹象。他反而不停挺动腰肢。王越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手绝对要废,万般不情愿,还是低下头学着三级片的女演员那样,尝试用嘴让王超结束战斗。王越的嘴不算大,没法顺利含住那粗长的一根,先是用舌头试探地在龟头和尿道口那转着圈舔弄,然后在浅浅地含住一小截。王超不懂自己的弟弟在做什么,只觉得爽地头皮发麻,本能地将挺立的几把捅进弟弟的口腔里。王越被那根东西堵着嗓子眼,憋得满脸通红,咽反射被引了出来,咽喉的肌肉不住地拼命收缩,想把这根异物推出去。直到王越撑到极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缺氧而死,王超才在他口中喷薄而出。

中年男人在王越口中射出来的时候,王越有点惊讶,惊讶于这场预期中的漫长折磨竟然提前结束了。嘴里含着腥臭的精液,不停咳嗽干呕。中年男人看王越露出诧异表情,以为对方笑话自己秒射,就大力抓扯王越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仰视自己。“等老子下次带上印度神油来,看我不干死你!”恶狠狠地扔下话就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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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 第二章

完结

原来那贾亦甄是那宅子池中的一只水蛭,机缘巧合之下成为蚂蟥精。

提到这,就不得不说一下那桃林中的屋宅。那宅邸本是琴公所有,琴公温厚善良,宅心仁厚,早年广交好友,喜四处搜寻奇珍异宝,有传闻这宅邸藏有一至臻宝物,无论人妖精怪,皆能使其容颜常驻,长命百岁。

琴公门下有一邹姓徒弟,天资聪颖,气质如兰,为人磊落,极重道义。青莲彼时不过是那院池中的一株小小莲花,却已通灵性,十分仰慕邹徒弟的品行外貌,日积月累,更是动了凡心。

本来院宅中师徒门生无不和谐愉悦。可惜邹某十六岁那年秦公病逝,后来又屡造灾祸,只剩邹徒弟孑孓一身。青莲看着孤单落寞的心上人,心痛不已。

而那蚂蟥精听闻宅中藏有宝物,恶向胆边生,与山林中一非虎非狮,亦虎亦狮的彪性恶怪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暗通曲款。蚂蝗精化为贾亦甄,自称天涯孤鸿,无根行客。做小伏低,编造悲惨身世,邹徒弟生性善良,动了恻隐之心,一颗赤诚真心相待。

有一晚,蚂蝗精见多次旁敲侧击均未能套出宝物所在,一怒之下便显出原身,吸干邹徒弟的血,并残忍地将其冰冷干瘪的肉身置于鼎炉之中烹煮,而后让彪怪蚕食殆尽,又对外散布邹某不甘寂寞,自戳而亡,以此掩盖自己所行。找不到宝物,蚂蟥精便索性占据此屋,以此为巢穴。

目睹心爱之人被残忍杀害,尸首被辱,青莲悲恸不已,肝胆俱碎,一夜间池水干涸,淤泥龟裂。不知是否青莲的极度哀痛触动山神,一夜间青莲便由莲花得到成精,他思念爱人心切,便依照邹徒弟的模样幻化为人形。

本想为心上人报仇雪恨,无奈道行尚浅,竟叫那蚂蟥精夺了元丹,成为提线傀儡。那蚂蝗精靠吸人血为生,若一段时间不进鲜血,将难以维持人样,丑态毕现。因此,他便逼迫青莲出卖色相,以琴声吸引山林行人,待狎昵之时,陷入情欲之中,青莲便暗中将其击晕,以供蚂蝗精饮用其血。青莲又怎肯做这丧尽天良之事,奈何大仇未报,唯有佯装屈服,以伺时机。

他多次暗中放走无辜路人,奈何总被蚂蝗精发现,青莲挨了一顿毒打,而那无辜者也被饮尽血液,啖尽骨肉,尸体荡然无存。青莲自责又痛恨自己道法太浅,无法替天行道,将那蚂蟥精除之而后快。那无辜丧命的冤魂如重铁镣铐,日日箍着青莲的脖颈,所爱之人的遭遇如锥子,无时不刺痛青莲的内心。青莲想过与其同归于尽,又怕自己死后,无人揭发蚂蝗精的恶性,为此困苦许久。

讲到此,青莲已是两泪纵横,状若西子捧心,哭得梨花带雨。书生震怒,天底下竟有如此狼心狗肺的混账精怪,又为青莲的重情重义十分感动,怜爱地抹去青莲脸上的泪水,书生愤怒直言要揭露那蚂蝗妖的恶性,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青莲听后,感激涕零,从贴身里衣中掏出一发绳,上面串有玉珠若干,甚是可爱。“这是青莲能找到的心爱之人的唯一遗物,今日得先生承诺,将真相揭露,青莲便可放心与仇敌同归于尽。”

书生来不及问个清楚,便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树下,好似做了场梦,低头一看,只见手里多了根发绳。他凭借梦中所忆,穿过幽径,却只见一片枯败桃林,原先的屋宅也变得破旧不堪,蛛网密布,推门而入,内里同样荒败一片,池子枯竭,满是残荷败枝,一片莲花花瓣的影子也没能见到。

书生怅然离去。等到他成了秀才已是数月之后了。

书生回家后,终日不能忘记青莲,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不过幻梦一场。始终记着对青莲的承诺,便潜心伏案,将蚂蝗精一事撰写成文,四处传阅。四下皆知那山中故事,也有好事之徒故意挑衅书生,说他胡编乱造,故意写些怪力乱神来歪曲事实。书生也不争辩,正如古人云“理不辩自明,道在天地,如汞泻地,颗颗皆圆;如月映水,处处皆见。”他坚信只要将真相写下,不断告诉来者,公理自在人心。

果然大家知道有蚂蝗精为恶,有不少抓妖修道之人自发上山抓妖。有天,有人拜访书生,告诉他,不久前有个道士找到了那蚂蝗精,将其打回原形,又烧为灰烬,变为齑粉。如今未再听闻有人在山林中失踪。

书生心下大喜,当晚开怀大饮,迷醉之中,只见烛光跳跃,桌上的串珠发绳冒出亮光,眼前突然出现两道倩影,原来是青莲和一素衣男子,那男子容貌与青莲有七八分相似,定是青莲心悦之人。俩人分别谢过书生,便消失了。次日书生醒后,发现发绳也不见了。

几年以后,书生又考中了举人,而后有中了进士。娶妻生子,后代都有所成就,声名远扬。

这大抵便是世人所说的,心善之人,必有福报。

青莲 第一章

话说有一个书生姓柯,字尧纪,家中薄田几亩,日子过得还行。有一次他途经一山林,只为赶到城东贡院参加乡试。

荒郊野岭,前后不见一丝人烟,太阳西去,已近黄昏,四周寂静无声,除了初秋的凉风扫过树梢的沙沙声响,就只剩天边黑鸦飞过的啼叫,萧瑟又凄凉,书生不免感到有些害怕。但徒步一天,已是精疲力竭,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影,大滴大滴的冷汗不住从额头上冒出,书生靠着树干暂做歇息,不住地拿衣袖擦汗。

突然树枝晃动,有叶片掉落,停在书生的肩上。只见一着玄色道袍的道士从树下飞下来,站在书生跟前,不等他从惊讶中回神,那道士便掏出一小白瓷瓶塞给书生。

“此处妖魔横生,此瓶符水可保你一时三刻。”话音未落,就化成一阵烟散去。

书生茫然地看着手中的小瓶子,想起山脚下客栈的老板娘说过,近几年有不少樵夫、猎户和旅人都无故消失在山林,连尸首也未能找到,打了寒颤,连忙打起精神赶路。

书生得在天完全黑之前找到今晚的落脚处,否则只怕没等到被妖魔鬼怪吃掉,就被山禽野兽给叼走了。

突然远处传来杳杳琴声,曲调纷披灿烂,戈矛纵横,声调绝伦。书生被这琴声吸引,紧忙寻音而去。

夕阳只落剩最后一丝,堪堪挂在山头。穿过幽深的林中小径,书生眼前豁然出现一片连绵不绝的桃花林,落英缤纷,花盛灼灼,柯生甚是惊异,八月初时仍有如此景观。

桃花林深处,见有一宅邸,然宅邸周边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书生试着扣了扣门环。三声过后,门开了,门后是一位白衣公子。这位公子乍看清俊非凡,再看却感面部之崎岖,如丘壑纵横,蜿蜒曲折。嘴边挂着的笑容也显出几分诡异,白衣人自称贾亦甄,乃这屋宅的主人。

主人将书生引进屋内,入门就看见右边一口清池,池上飘着翠绿荷叶,正中间有一株莲花,通体青绿欲滴,枝身却蔫蔫地倒向一边,花瓣欲掉未掉,还不可怜。

再往池子边望去,才发现有一凉亭,里面坐着一青衣人,面前放着一张素琴。书生心下了然,这定是方才弹奏之人。晚霞中,那青衣男子端好似画中人,顶上墨发端正梳起,用白色玉冠固定,下颌曲线锐利分明,英气十足,眉眼却极其柔媚,小脸薄唇,竟有些难辨雌雄。正所谓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书生不免看呆了,痴傻地张着嘴,头上咕噜咕噜直冒傻气。那青衣佳人却只淡然地扫了一眼书生,突然秀眉微蹙,面露哀伤地别过脸去。

“那是小可的贱仆——青莲,粗莽不识礼数,先生莫要见怪。”贾亦甄对着凉亭方向翻了个白眼,又换上幅和颜悦色的样子同书生解释道。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果然人如其名。方才那琴声高雅,恬淡又带着慷慨,如青莲华在淤泥生,却出淤泥而不染般高洁,书生料定这青莲实属不凡,却不知为何甘愿在这山林院宅中为奴为仆。

夜晚,柯生擦拭身体后便熄灯卧床,长途跋涉早已困倦疲乏不已,奈何他总感到心绪不宁,故辗转反侧,久不能寐。突然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便下床顺着窗上的破洞望去。这一看,大吃一惊。

月亮皎洁,月光清澈如水。只见院中,青莲倒在地上,脸颊上道道掌掴后的红印,嘴角破损,还流着血,头发散乱。贾亦甄蹲在他面前,抓着青莲的头发,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猪吗!不过一下贱花妖,你装什么圣人。”然后又咕咕不知说了什么。

书生诧异,却又以为是人家的家里事,不明其中,不便多嘴,就躺下继续入睡。不知过来多久,书生迷迷糊糊将要睡去。

突然听到有人轻声开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来到自己床榻边。书生登时警惕起来,继续装睡,实则偷偷睁开一条缝观察情况。借着窗外射入的月华,来者身姿轮廓玲珑浮凸,正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剥下。书生惊地慌张起身,想要制止这非礼勿视的举动。

“兄台莫怕,是青莲。”声音清亮。

书生这次看清原来真的是青莲,欲询问青莲所做何故。但青莲伸手轻轻捂上书生的嘴,悄声道,“在下不过一奴仆,若兄台不介意,就让青莲服侍您吧。”说着就吻上书生。

唇舌柔软,齿间一片莲香。温润软玉投怀送抱,饶是自诩行为端正而自重的柯生也感到心猿意马,欲火中烧。青莲光溜溜的身子直往书生怀里钻,右手往下探,一把握住书生的命根子,揉弄两下,那玩意便蹭地抬起头,雄赳赳气昂昂。

此时什么发乎情,止乎礼,什么君子好色而不淫都统统抛之脑后。书生满脑子想的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青莲身上亡,死也不冤枉。

一下子反客为主,把青莲压在身下,从青莲颊上的痣一路吻到丰腴的胸脯,啃咬逗弄那两颗挺立的茱萸,一手搓揉臀肉,一手掌竟握不住,仍由丰满弹滑的软肉从指间溢出。另一只手则绕过青莲微微勃起的阴茎向下探索,在两颗卵蛋之下,突然触到一湿软瑟缩的肉缝。书生又惊又喜,低下头把脸凑上去看个清楚,只见一朵小巧的肉花长在青莲身下。两瓣穴肉正濡湿着,泛着水光。

书生情不自禁地伸舌刺入,吸吮着,阴穴受不住地直流爱液,透明的淫水带着浓郁的莲花香味,柯生像个渴极的沙漠旅者,久旱逢甘露,嘬地直响。

青莲羞赧极了,用手遮着脸,牙关紧咬,低喘着,随着书生舌头的舔吸,突然一声惊呼,泻了精,底下阴穴也死命收缩着,一大股透亮馥香的淫水喷了出来,和白浊精液一起溅了书生一脸。

书生也不生气,摸了把脸,唤了声好阿莲。直起身,掏出那根馋地前头直冒前液的硬物,拍上青莲白皙肥腻的大腿根上,然后握住龟头在青莲的阴道口轻轻地顶着,还不时在阴唇和阴蒂上摩擦。

青莲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淫液大片大片地流到床褥上。

书生看着青莲脸上泛着泪光,眼角含春,便吻上了青莲的唇瓣,将青莲的两条肉腿掰开,分别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腰用力一沉,将粗长的孽根深深地顶了进去。胯下硬物被温暖湿润柔软的肉壁裹了起来,层层软肉紧紧贴上,吸吮着,巨大的快感从书生下身传来,爽得他连忙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青莲被肏地颤抖着,止不住地呻吟,双手紧抓两旁的被褥,随着身上书生的动作起伏着,像朵在狂风暴雨中,不堪蹂躏的莲花,楚楚可怜。

书生在青莲身体深处喷射出来,登天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片空白,还没有从余韵和空虚中清醒过来。青莲却轻抖着起身匆匆披上外衣,不顾腿间还在外涌的精液混合物,把书生拽起低声道:“时间不多了,柯兄若信我,便让青莲掩护你逃走。”

书生没听懂青莲的话,便被青莲拉着走到院墙边,青莲回头四处张望,生怕那贾公子出现。判断现在尚安全,便催促书生翻墙跑路,书生哪肯就此别过,方才云雨一番,琴瑟和鸣,怎么可以下一瞬就稀里糊涂地两厢阔别呢。抓着青莲的手誓要弄个明白。

“青莲乃一莲花精,不幸被妖物威胁,历役贱务,被迫为虎作伥,戕害人命,实非我所乐。”青莲无奈唯有简短解释,见这书生还傻了吧唧地骑在墙头不愿离去,连忙着急地说道:“柯兄是信不过我么?那贾亦甄乃恶妖,逼迫我谋害柯兄性命,青莲深知柯兄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不愿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唯望您能速速逃离此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身影闪过,将青莲打倒在地,将书生撂下墙头。

“就凭你也敢忤逆我,等我先收拾你,再吸光这傻弱书生的血。”一道凌厉杀气直充青莲门面而去,一旁的书生见状,心痛不已,突然想起道士给的那瓶符水。挣扎着掏出怀中的瓶子,不管不顾地泼向凶相毕露的贾亦甄。

只听一声惨叫,那白衣人竟化成一条巨蟒般大小的黝黑蚂蟥,在地上痛苦地蠕动翻滚着。青莲趁机带着书生飞过院墙离去。

俩人还不容易寻得一浅小洞穴,便躲藏其中,此时东方既白,一妖一人依偎着平定心神。

青莲向书生解释着这一切,原来他本是那院落池中的一株青莲,后修行成妖,莲本雌雄同株,怪不得青莲身上莲香阵阵,还长着朵娇艳的雌花。再者,佛曾开示过,水中月,泥中莲,莲花能看见地狱中人心之无法可救。所以青莲通过与人交合,便能感知那人身上是否罪孽深重,恶行罄竹难书。而与书生阴阳交合后,就知道书生虽不算至情至圣之人,有些好美色,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所以青莲实在不忍杀害书生。

“那个贾亦甄呢?他是什么邪魔鬼怪?”书生忍不住打断。

青莲闻言轻叹了声,便向柯生细细讲述。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世界上的每一朵 玫瑰花都有刺

(原创攻×王越;路人×王越)

第一章(本章有少许王超×王越描写)

凌晨2点35分,倾盆大雨。

普外病房医生值班室内,值班医生阿路刚忙完,现在终于有空坐下来录数据。阿路知道明天中午的组会前自己再不把数据录完,按照他导师的脾气和毒舌程度,足够让他在师弟妹面前丢大脸。

刚打开stata,值班小灵通响了起来。二线在电话里通知阿路刚从急诊收上来一个急性肠梗阻,情况比较危重,需要马上推进手术室。阿路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非常后悔晚饭后不怕死地喝了杯芝芝芒芒,吃了个红心火龙果,导致今晚“红红火火旺旺旺”,忙到现在都休息不了。

开完医嘱,拿着知情同意书直奔会客室,见有个穿着蓝色外卖员制服的男人低头坐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淋湿。阿路上前确认对方是新收患者的弟弟,从接班一直忙到现在,又累又困,看到男人呆愣着,状似神游,不知道有听进去多少。阿路不免脾气上来,音量突然变大,“你哥现在情况不好,要马上做手术,怎么那么晚才来看啊,拖这么久,预后可能会不好的。”

只见眼前的男人抬起头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对不起,我以为他只是吃坏肚子,没有想到…”他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又后悔。

直男阿路从未觉得一个大男人可以哭得这么漂亮,那双包含眼泪的杏眼妩媚多情,楚楚可怜,不由地放轻了声音,将手术相关风险再次告知男人。

患者王超的肠子所幸没到坏死的程度,也成功复纳关腹。然而不幸的是,可能与既往脑外伤史,王超术后自主呼吸恢复慢,不能顺利脱管,需要转入ICU观察。阿路踏出手术室自动门,看见坐在角落等到睡着的男人,眼底发青的黑眼圈,看着那被半干的蓝色制服外套粘在男人皮肤上,旧到边缘有些脱胶的布鞋,湿而又干的头发凌乱着,看起来生活颇为拮据。刚刚十万火急没有留意看,阿路现在才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很小巧秀气的脸,跟这一身打扮格格不入。又想到ICU住院基本一天花一万块,阿路突然对有些不忍心跟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王越其实没太听懂眼前的年轻大夫在说什么,他只捕抓到几个明白的关键词,手术成功,但人没醒,保守估计要九万块。最后一点如雷鸣闪电把王越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大夫的,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出租屋外的楼梯上。

剥落的墙皮,窄小的楼梯间,已经是早上,窗外的阳光穿过墙上的一口小方窗照了进来。七月的阳光,王越仍觉得通体发冷。除外昨晚王超住院交的五千押金,自己的卡里就只剩不到一万的积蓄,不知道一下子去哪里找那剩下的八万元。八万块只能买6.15个浪琴康卡斯男士潜水表,5.6个Chole C小号斜挎包,一平方的深圳市区内二手房,却能抵王越送外卖2年的收入加王超2年的低保救济金,还可以救王超一条命。

穷人的日子如履薄冰,稍微一个横祸飞来,便立刻坠入冰窟,从此暗无天日,彻骨冰寒,直到体温失衡,四肢发僵,心肺衰竭,最后悄然死去,无人在意。

王越想过干脆把王超扔在医院,一了百了,就像美林3年前说的,他和王超在一块,谁都活不好,分开了,至少好活一个。然而3年前王越没能下狠心丢掉王超,与美林有缘无份,最后美林的小饭馆不景气,便回乡下嫁人了。3年后的今天,王越深知自己同样无法抛弃王超。

王越毋庸置疑是个善良的人,但他的善良并非出自崇高克己的道德法则 而是源于对因果报应的畏惧。在孤儿院长大的王越没机会受过多少正规的文化教育,无法成为一个信奉科学的无神论者,他对法律一知半解,却对迷信深信不疑。有无数抛弃亲生哥哥的念头浮出,王越总会梦到自己的父母,缺胳膊短腿,肠子掉了一地,形容恐怖地逼近王越,责问他为何不照顾好哥哥,然后王越都会在一身冷汗中惊醒。他害怕,害怕父母化为厉鬼夜半索命,害怕死后下到地府要到油锅里炸,所以他不敢,就算再苦再累,几近崩溃的边缘,也不敢真的丢下王超不管。

幼时见过的大人、长大后身边认识的大部分人,都会对王越说,“一定要照顾好你哥哥。”这一句已然成了一条锁链,紧紧箍在王越纤细的脖子上,随着时间一圈一圈地收紧。

王越苦恼地流着泪,他突然想到那本自己在废品站无意捡来的旧书,书的作者,王越不认识,只觉得那个姓很特别,是叔叔的叔。书的内容晦涩难懂,随便翻开一页,都是关于什么存在啊,思想啊,诸如此类,王越看不太懂。只是当时被这本书的名字深深吸引了,觉得那个书名很美,叫《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便顺手捡回家了,闲来无事便拿起来翻翻。

王越此时想到那书里面的一句话,一句自己难得读懂的话,那就是“生命本质上就是痛苦。”就像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

“小越哥,你怎么坐在这里?”

王越寻声看去,是住在对面刚下夜班的小芢,之前小芢刚搬过来,王越王超俩人还帮她搬过重物,收拾过屋子,所以关系一直还不错。小芢今年刚20岁,已经从事卖淫4年了,前段时间被扫黄大队扫到局子里,却被一个禽兽警察,警中败类反复强奸了四次(这是源自真实的新闻事件)。最后那个人渣被绳之以法。但小芢身体和精神上受了伤,又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上个月刚出院,但是想到乡下的父母,三个未成年的弟弟,五张嗷嗷待哺的嘴。小芢便只能强撑起瘦弱的躯体,用尼古丁和酒精麻痹自己,继续出卖身体来养家糊口。

小芢抽着电子烟,沉默地听完王越的困难,若有所思。半晌,她有些犹豫地开口,“小越哥,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借你钱救急。但是…”

原来最近扫黄队重拳出击,小芢所在的会所生意额大副下降,小芢的头头,资深皮条客贾哥愁地疯狂掉发,担心月底大佬金哥派人来收账,如此惨淡的营业额定会招致一顿毒打。于是肥佬贾哥一拍脑门决定,多找些男小姐来,毕竟男跟男相对不太容易被发现。小芢晓得,找贾哥借钱肯定没问题,但是除了要换的利息高,还要给贾哥打工,卖屁股直到还清利息和本金。劝人做娼,毕竟是不道德的事,而且这一行各种利益纠葛,复杂危险,像沼泽,一旦陷入,难以脱身。所以小芢很矛盾,不知说还是不说好。

王越听后却擦干眼泪连忙应承,王越想过,目前顾不了这么多,有钱便可以解决眼下的困境,更何况笑贫不笑娼,大男人被捅一下屁股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听小芢说,一次可以挣500到1000不等,遇到出手阔绰的客人,一次还能挣到2千,甚至5千。再说自己借的钱也不多,如果一晚上接三个客人,不到两个月就能换完。

小芢再三询问,见王越依然如此坚定,便约定今晚带王越去见贾哥。

到了晚上,王越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白色的上衣洗了很多次,领口处有些发黄,牛仔裤也褪色发旧。到耳垂下的半长头发被小芢仔细梳理过,刘海也被小芢修剪过 露出稍微上挑浓淡适中的眉毛,和那双黑亮的招子。

贾哥见到王越,伸手结结实实地摸了把王越的胸臀,笑容猥琐地表示还算满意。又很爽快地借钱给王越,接着就是一系列的签字画押。一切程序完成后,王越便正式开始挂牌营业。

说是会所,里面乍一看更像个老干部退休俱乐部,一进门的大厅有前台,还放着乒乓球台、桌球台,旁边放了几张长沙发,以供休息。往里走还有不少棋牌室、麻将室。但是坐上电梯往楼上走,就清一色全是放着双人床,带浴室的房间。楼下娱乐,楼上玩乐,不亦乐乎。

王越的第一个客人是个近50岁的中年男人,他嫌艹屁眼工序太繁杂,便使劲抓着王越的头发,让王越给他口交。

这是王越的第一客人,但不是第一个口交的男人。

那时候美林刚走,王越很伤心,他是真的很喜欢美林,十分希望可以和她厮守一生,奈何命运弄人。王越举着手机里和美林的合照,趴在自己床上哭时,王超叫喊着跑了过来。王超抓着王越的手就往自己裆上放,王越没反应过来,来不及收手,便摸到王超那根沉甸甸正勃起的阴茎。

“弟,痛,鸡鸡好难受。”王超又害怕又难过地死抓着王越的手,无师自通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弟弟手里送。王越越过王超,看见桌上摆着一本摊开的《男人装》,翻了白眼,暗骂王超这傻子对着露骨一点的图片就能硬,真没出息。

可能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确实会留下一扇窗。王超那一根的勃起时间绝对够长,简直天赋异禀,王越手都要撸酸了,半天都不见王超要射的迹象。他反而不停挺动腰肢。王越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手绝对要废,万般不情愿,还是低下头学着三级片的女演员那样,尝试用嘴让王超结束战斗。

王越的嘴不算大,没法顺利含住那粗长的一根,先是用舌头试探地在龟头和尿道口那转着圈舔弄,然后在浅浅地含住一小截。王超不懂自己的弟弟在做什么,只觉得爽地头皮发麻,本能地将挺立的几把捅进弟弟的口腔里。王越被那根东西堵着嗓子眼,憋得满脸通红,咽反射被引了出来,咽喉的肌肉不住地拼命收缩,想把这根异物推出去。直到王越撑到极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缺氧而死,王超才在他口中喷薄而出。

中年男人在王越口中射出来的时候,王越有点惊讶,惊讶于这场预期中的漫长折磨竟然提前结束了。嘴里含着腥臭的精液,不停咳嗽干呕。

中年男人看王越露出诧异表情,以为对方笑话自己秒射,就大力抓扯王越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仰视自己。“等老子下次带上印度神油来,看我不干死你!”恶狠狠地扔下话就开门离开。”

留下王越躺倒在地上紧紧环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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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每一朵 玫瑰花都有刺

凌晨2点35分,倾盆大雨。

普外病房医生值班室内,值班医生阿路刚忙完,现在终于有空坐下来录数据。阿路知道明天中午的组会前自己再不把数据录完,按照他导师的脾气和毒舌程度,足够让他在师弟妹面前丢大脸。

刚打开stata,值班小灵通响了起来。二线在电话里通知阿路刚从急诊收上来一个急性肠梗阻,情况比较危重,需要马上推进手术室。阿路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非常后悔晚饭后不怕死地喝了杯芝芝芒芒,吃了个红心火龙果,导致今晚“红红火火旺旺旺”,忙到现在都休息不了。

开完医嘱,拿着知情同意书直奔会客室,见有个穿着蓝色外卖员制服的男人低头坐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淋湿。阿路上前确认对方是新收患者的弟弟,从接班一直忙到现在,又累又困,看到男人呆愣着,状似神游,不知道有听进去多少。阿路不免脾气上来,音量突然变大,“你哥现在情况不好,要马上做手术,怎么那么晚才来看啊,拖这么久,预后可能会不好的。”

只见眼前的男人抬起头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对不起,我以为他只是吃坏肚子,没有想到…”他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又后悔。

直男阿路从未觉得一个大男人可以哭得这么漂亮,那双包含眼泪的杏眼妩媚多情,楚楚可怜,不由地放轻了声音,将手术相关风险再次告知男人。

患者王超的肠子所幸没到坏死的程度,也成功复纳关腹。然而不幸的是,可能与既往脑外伤史,王超术后自主呼吸恢复慢,不能顺利脱管,需要转入ICU观察。阿路踏出手术室自动门,看见坐在角落等到睡着的男人,眼底发青的黑眼圈,看着那被半干的蓝色制服外套粘在男人皮肤上,旧到边缘有些脱胶的布鞋,湿而又干的头发凌乱着,看起来生活颇为拮据。刚刚十万火急没有留意看,阿路现在才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很小巧秀气的脸,跟这一身打扮格格不入。又想到ICU住院基本一天花一万块,阿路突然对有些不忍心跟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王越其实没太听懂眼前的年轻大夫在说什么,他只捕抓到几个明白的关键词,手术成功,但人没醒,保守估计要九万块。最后一点如雷鸣闪电把王越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大夫的,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出租屋外的楼梯上。

剥落的墙皮,窄小的楼梯间,已经是早上,窗外的阳光穿过墙上的一口小方窗照了进来。七月的阳光,王越仍觉得通体发冷。除外昨晚王超住院交的五千押金,自己的卡里就只剩不到一万的积蓄,不知道一下子去哪里找那剩下的八万元。八万块只能买6.15个浪琴康卡斯男士潜水表,5.6个Chole C小号斜挎包,一平方的深圳市区内二手房,却能抵王越送外卖2年的收入加王超2年的低保救济金,还可以救王超一条命。

穷人的日子如履薄冰,稍微一个横祸飞来,便立刻坠入冰窟,从此暗无天日,彻骨冰寒,直到体温失衡,四肢发僵,心肺衰竭,最后悄然死去,无人在意。

王越想过干脆把王超扔在医院,一了百了,就像美林3年前说的,他和王超在一块,谁都活不好,分开了,至少好活一个。然而3年前王越没能下狠心丢掉王超,与美林有缘无份,最后美林的小饭馆不景气,便回乡下嫁人了。3年后的今天,王越深知自己同样无法抛弃王超。

王越毋庸置疑是个善良的人,但他的善良并非出自崇高克己的道德法则 而是源于对因果报应的畏惧。在孤儿院长大的王越没机会受过多少正规的文化教育,无法成为一个信奉科学的无神论者,他对法律一知半解,却对迷信深信不疑。有无数抛弃亲生哥哥的念头浮出,王越总会梦到自己的父母,缺胳膊短腿,肠子掉了一地,形容恐怖地逼近王越,责问他为何不照顾好哥哥,然后王越都会在一身冷汗中惊醒。他害怕,害怕父母化为厉鬼夜半索命,害怕死后下到地府要到油锅里炸,所以他不敢,就算再苦再累,几近崩溃的边缘,也不敢真的丢下王超不管。

幼时见过的大人、长大后身边认识的大部分人,都会对王越说,“一定要照顾好你哥哥。”这一句已然成了一条锁链,紧紧箍在王越纤细的脖子上,随着时间一圈一圈地收紧。

王越苦恼地流着泪,他突然想到那本自己在废品站无意捡来的旧书,书的作者,王越不认识,只觉得那个姓很特别,是叔叔的叔。书的内容晦涩难懂,随便翻开一页,都是关于什么存在啊,思想啊,诸如此类,王越看不太懂。只是当时被这本书的名字深深吸引了,觉得那个书名很美,叫《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便顺手捡回家了,闲来无事便拿起来翻翻。

王越此时想到那书里面的一句话,一句自己难得读懂的话,那就是“生命本质上就是痛苦。”就像世界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有刺。

“小越哥,你怎么坐在这里?”

王越寻声看去,是住在对面刚下夜班的小芢,之前小芢刚搬过来,王越王超俩人还帮她搬过重物,收拾过屋子,所以关系一直还不错。小芢今年刚20岁,已经从事卖淫4年了,前段时间被扫黄大队扫到局子里,却被一个禽兽警察,警中败类反复强奸了四次(这是源自真实的新闻事件)。最后那个人渣被绳之以法。但小芢身体和精神上受了伤,又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上个月刚出院,但是想到乡下的父母,三个未成年的弟弟,五张嗷嗷待哺的嘴。小芢便只能强撑起瘦弱的躯体,用尼古丁和酒精麻痹自己,继续出卖身体来养家糊口。

小芢抽着电子烟,沉默地听完王越的困难,若有所思。半晌,她有些犹豫地开口,“小越哥,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借你钱救急。但是…”

原来最近扫黄队重拳出击,小芢所在的会所生意额大副下降,小芢的头头,资深皮条客贾哥愁地疯狂掉发,担心月底大佬金哥派人来收账,如此惨淡的营业额定会招致一顿毒打。于是肥佬贾哥一拍脑门决定,多找些男小姐来,毕竟男跟男相对不太容易被发现。小芢晓得,找贾哥借钱肯定没问题,但是除了要换的利息高,还要给贾哥打工,卖屁股直到还清利息和本金。劝人做娼,毕竟是不道德的事,而且这一行各种利益纠葛,复杂危险,像沼泽,一旦陷入,难以脱身。所以小芢很矛盾,不知说还是不说好。

王越听后却擦干眼泪连忙应承,王越想过,目前顾不了这么多,有钱便可以解决眼下的困境,更何况笑贫不笑娼,大男人被捅一下屁股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听小芢说,一次可以挣500到1000不等,遇到出手阔绰的客人,一次还能挣到2千,甚至5千。再说自己借的钱也不多,如果一晚上接三个客人,不到两个月就能换完。

小芢再三询问,见王越依然如此坚定,便约定今晚带王越去见贾哥。

到了晚上,王越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白色的上衣洗了很多次,领口处有些发黄,牛仔裤也褪色发旧。到耳垂下的半长头发被小芢仔细梳理过,刘海也被小芢修剪过 露出稍微上挑浓淡适中的眉毛,和那双黑亮的招子。

贾哥见到王越,伸手结结实实地摸了把王越的胸臀,笑容猥琐地表示还算满意。又很爽快地借钱给王越,接着就是一系列的签字画押。一切程序完成后,王越便正式开始挂牌营业。

说是会所,里面乍一看更像个老干部退休俱乐部,一进门的大厅有前台,还放着乒乓球台、桌球台,旁边放了几张长沙发,以供休息。往里走还有不少棋牌室、麻将室。但是坐上电梯往楼上走,就清一色全是放着双人床,带浴室的房间。楼下娱乐,楼上玩乐,不亦乐乎。

王越的第一个客人是个近50岁的中年男人,他嫌艹屁眼工序太繁杂,便使劲抓着王越的头发,让王越给他口交。

这是王越的第一客人,但不是第一个口交的男人。

那时候美林刚走,王越很伤心,他是真的很喜欢美林,十分希望可以和她厮守一生,奈何命运弄人。王越举着手机里和美林的合照,趴在自己床上哭时,王超叫喊着跑了过来。王超抓着王越的手就往自己裆上放,王越没反应过来,来不及收手,便摸到王超那根沉甸甸正勃起的阴茎。

“弟,痛,鸡鸡好难受。”王超又害怕又难过地死抓着王越的手,无师自通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弟弟手里送。王越越过王超,看见桌上摆着一本摊开的《男人装》,翻了白眼,暗骂王超这傻子对着露骨一点的图片就能硬,真没出息。

可能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确实会留下一扇窗。王超那一根的勃起时间绝对够长,简直天赋异禀,王越手都要撸酸了,半天都不见王超要射的迹象。他反而不停挺动腰肢。王越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手绝对要废,万般不情愿,还是低下头学着三级片的女演员那样,尝试用嘴让王超结束战斗。

王越的嘴不算大,没法顺利含住那粗长的一根,先是用舌头试探地在龟头和尿道口那转着圈舔弄,然后在浅浅地含住一小截。王超不懂自己的弟弟在做什么,只觉得爽地头皮发麻,本能地将挺立的几把捅进弟弟的口腔里。王越被那根东西堵着嗓子眼,憋得满脸通红,咽反射被引了出来,咽喉的肌肉不住地拼命收缩,想把这根异物推出去。直到王越撑到极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缺氧而死,王超才在他口中喷薄而出。

中年男人在王越口中射出来的时候,王越有点惊讶,惊讶于这场预期中的漫长折磨竟然提前结束了。嘴里含着腥臭的精液,不停咳嗽干呕。

中年男人看王越露出诧异表情,以为对方笑话自己秒射,就大力抓扯王越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仰视自己。“等老子下次带上印度神油来,看我不干死你!”恶狠狠地扔下话就开门离开。”

留下王越躺倒在地上紧紧环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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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嘴鲸鱼

疯子和黄队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这是soso不知道的,关于还没有成为保安之前的疯子和黄队长的风流韵事。

“你们自己分组练去”黄队抛下话,也匆匆走了。刚刚贴身缠斗的时候,膝盖狠蹭过疯子的鼠跷部时,黄鲸鱼就感觉不对劲了。

疯子匆忙回到宿舍,想着大家都在操练,急着换裤子,就没在意门上没上锁,连忙脱下湿了一片的内裤。黄鲸鱼就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疯子光着屁股,坐在下铺床边,拿着纸巾擦拭湿润的阴唇。疯子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臊得连忙用手遮挡下身。 “让我看看”黄鲸鱼借口要帮队友检查有没有受伤,硬是拉开疯子遮挡的手。一把将疯子推倒在床铺上,附身压上去。黄队平时喜欢吃肉,把自己吃胖之外,还喜欢给自己的队友带好吃的,外号养猪人,誓要把自己一队的小兵仔喂成黑壮大土猪。阅兵时一出列,就数黄鲸鱼这一队个头最饱满,是村里十年资深养猪户看了都会拍手直呼大师的程度。

所以这将近两百斤的大肉块压上来,疯子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黄队连忙一个翻身,厨师颠勺一下,把疯子颠到自己身上。 疯子的大腿平时裹在迷彩服里,没怎么晒太阳,和深色的面颈部一比,简直白得直晃眼。就这样两腿大张跌坐在黄鲸鱼的裆上,扭动着想起身,圆鼓鼓的屁股在鲸鱼高耸的胯下来回磨蹭。黄队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疯子的屁股,臀肉像果冻般弹动,鲸鱼对这手感大为震撼。

“别闹”

黄鲸鱼拉开裤链,掏出自己那根沉甸甸硬得前头滴水的阴茎,在疯子挺翘的屁股缝来回蹭,蹭的臀缝都是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单手握住疯子两只手腕,剩下的那只手也没闲着,连忙招呼疯子乳肉,比一般胸肌要软很多,触感更像是女人的奶子,浅色的乳头激动地挺立着,仿佛多搓弄几下,就能流出甜腥的乳汁。 疯子被底下的人又蹭又摸,腰都软塌下去,前头早就滔天大水,黄鲸鱼玩味地用手指逗弄起瑟缩的花穴,两指并入,模拟起性交,进进出出,水声啧啧,搞得疯子爽得脖子后仰,又羞得死死闭着眼,不敢看黄鲸鱼。黄队挪了挪身,长手一伸,把紧挨着的床旁桌子上的百雀羚拿了过来。挖起一大块香腻的膏体,往疯子高耸的两瓣臀肉中心进攻。

疯子前头骚得直流水,后头没想到这么会发骚。刚进一个指头,热乎乎的肠肉就紧紧凑上来,都要把白色的膏体含化了。黄鲸鱼手长脚长,手指也长,扩张到两只的时候,中指往里四处摸索,按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疯子突然惊喘起来,勃起的阴茎没打一声招呼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自己的肚子和黄队的迷彩服上。看见疯子的反应这么大,黄鲸鱼更加卖力地开拓起来。到四指并入时,疯子已经服服帖帖,安静地两手撑着黄鲸鱼的胸膛,努力支撑起自己,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像小猫发春一样。 几把要比手指粗多了,黄鲸鱼进去的时候,疯子抖得像个筛子,大张着嘴,却半个字都喊不出来。很胀很满,那种胀痛让疯子难受地想要逃离,但黄鲸鱼的大手死死把住疯子的胯,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烤肉店店员,把疯子这一块料理完成、汁水四溢的肥美肉块死死串在自己邦硬如铁如烤串签子的几把上。

重力作用,几把捅得很深,疯子觉得自己快要被捅个对穿。但是不得不承认,大几把有大几把的好处,开头痛是痛点,但适应之后,粗大的阴茎轻而易举地碾压着敏感点,捅得疯子又哭又叫,射得一塌糊涂。 最后终于抵着肠道深处射了出来,此时疯子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前面淫水精液流了满身,脏兮兮像条破布。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有时在深夜无人的盥洗室,有时在黄鲸鱼宿舍里,时间多就做全套,艹完前面艹后面,把疯子当成铁板上的烤肉,来回折腾;时间不够就捏着疯子的脸让他给自己口,或者让疯子夹紧双腿,用像女人般的肉大腿给自己腿交。 但东北人还是很疼媳妇的,床上折腾地再狠,床下还是很护着疯子。有时做完了,鲸鱼总会抱住疯子,说等以后有机会要带疯子回家见家长,如此云云,什么以后不当兵了,一起回老家养猪或者开个巴西烤肉店,楼下开店,楼上住人,不想干活了,就把店一关,到楼上做爱。每次看着鲸鱼兴奋地畅想未来时,疯子总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像个贤妻看着自己傻不愣登的丈夫。

黄队家里有点背景,听说他在部队搞了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不要脸骚货,立马动关系把鲸鱼调去其他区,连和疯子说声道别的机会也没有。就突然从疯子的生活里抽离了,仿佛曾经的相拥都是疯子自己做的一场场春梦罢了。再后来疯子伤了腿,干脆退伍离开了。

—小猪soso:瀚宝记得下班后等我,今晚要一起看电影(猪的表情包)

疯子看着微信里soso发的信息,嘴角上扬,回了个好,又安抚了下撒娇的小男友,整理了下衣服,准备一天的保安工作。

“好像二楼要新开一家烤肉店”

“对啊对啊,好像还是什么巴西还是西巴烤肉”

疯子听着其他同事的讨论,也跟着抬头看向二楼,之间原本空着的店铺已经挂上了招牌,牌匾上写着巴西烤肉四个大字,疯子突然想到黄鲸鱼,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估计在部队已经混到个不错的军衔吧,疯子摇了摇头连忙把思绪专注到工作上。

烤肉招牌上无人在意的右下角,画了一只小小的鲸鱼。

第一章

保安,柜哥和汉堡店店员 (sc 时代峰俊 jz) 疯子退伍后转行到这个商场当起保安,刚入职的时候很安静,也不怎么和别人玩闹,得闲的时候总是抱着本书静静地坐着看书。但疯子性格比较热心,别人有事找他顶班换班,总是一口答应。一来而去,也渐渐和同事熟络起来,融入保安大队,称兄道弟起来。 保安队里男多女少,年轻的单身汉居多,免不了爱开些黄腔,这种时候,疯子总是莫名显得有些局促羞涩。别人看他臊成这样,就越发喜欢逗他。疯子比一般男的骨架要小些,胸脯鼓鼓的,粗大腿屁股大,乍一看就像个丰乳肥臀的娘们。有时候被逗狠了,就会不自觉往别人身上靠,各种撒娇求饶。 久而久之,保安队的人把疯子当男妹妹般对待,会比较照顾他。有几个小年轻知道他以前左腿受伤,有时站久了膝关节容易有积液,走路不那么利索,就总是主动要帮疯子按摩腿。 但疯子每次都是各种婉拒,不是他怕麻烦别人,而是他身体异于寻常男人。他除了有一副男性生殖系统外,在他的两腿之间还藏着一朵小小的雌蕊。他不单性格比较细腻敏感,身体也敏感得要死,平时被人摸一下腰,身子就立刻瘫软,要是被人揉腿,那必然会发大水,把裤子都泡湿了。他不愿让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

这天商场关门后,疯子换班前的最后一次巡逻,“杰哥不要啊”,听到化妆品区传来男人的呼喊。疯子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商场的柜哥小马在叫,还有一个身高190左右,眉毛浓密,看起来体毛很多的西装男。西装男正紧紧抓着小马的肩膀,正回过头看向走来的疯子。疯子认得这个柜哥小马。

上次周年店庆,柜台在商场门口办活动,结果请的小歌星堵车迟到了,眼看活动开始时间就要到了,临时舞台周围已经围满看热闹的路人。小马觉得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立马跟店长主动请缨,临时上台唱歌热场。 那天疯子刚好当班,就看见高瘦窄肩,扁平如纸的小马同手同脚地蹦跳上台,大白嗓一出吼,立马超度在场所有无辜凑热闹的路人。小马看着台下面路痛苦的观众,忍不住愤懑不屑,在心里狠狠辱骂,“你们懂什么是音乐么?!老b”。但是疯子却觉得眼前的小马好搞笑,好不一样,好傻白甜。

确实,小马长得高高瘦瘦,白白弱弱,两条腿细细长长,像鸵鸟一样。别的柜哥柜姐眼力劲好,懂得察言观色,话术使用起来得心应手。反观小马,面对顾客,像个卡bug的AI机器人,除了会来会说“买起来”和“发财”之外,屁都憋不出来一个。客人问他新款香水有啥特点,他绞尽脑汁思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就跟客人说这款香水可以驱蚊,非常好,买起来!和别的老油条对比,小马宛如一朵盛世白莲,好不做作,纯洁得就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疯子一看男大生小马被骚扰,母性突然喷薄而出,立刻上前拉开西装男,西装男犹豫再三,还是在疯子的报警警告下离开了。就这样,清纯的男大生柜哥小马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保安疯子互加了微信。然后不知怎么的,俩人就在一起。

第一次擦枪走火,是在疯子租的房子里。小马脱下疯子的裤子,低下头去分开疯子两条肉肉的大腿,顿时傻眼了。疯子右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眼,左手虚虚地作势抵住小马的身子,脸涨得通红,像刚掀下红盖头的新娘般羞涩。 空气安静得随时都要凝固了,疯子又期待又担心等着小马的下一步动作,结果小马起身穿上裤子,“我出去透透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疯子不伤心那是假的,他以为小马嫌弃自己的身体畸形,后来他跑去找小马问个明白,才知道原来小马有“晕批症”。见到批就不行,疯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太正常,不怪小马看了不舒服。 然后俩人又和好,但是也不怎么滚床单,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后入,疯子会很自觉的单手挡住自己前面的小穴。疯子屁股又大又翘,草起来确实很爽。疯子左腿膝盖不好,没法跪太久,但好在小马身子比较弱,撑不了几分钟就结束战斗,疯子还没怎么爽到,小马就缴械投降,还不忘责怪疯子屁股太骚,害人早泄。

小马其实一直都看不起疯子,觉得他就是一土保安,走路都走不利索,仗着自己比小马大几个月,总是动不动就教导小马该如何说话做事,怎么才能提高业务水平。 小马对此很是不服,觉得疯子大字认不全几个,天天装b看些诘屈聱牙的书,动不动在朋友圈发些酸倒牙的咯噔文字,真当自己是文艺青年啊。要不是和杰森闹别扭了,想让杰森吃醋膈应,我们美丽动人的小马才不会委身于一爹味十足的土黑丑保安。 不过这保安身材确实不错,细腰翘臀.大腿又肉又紧实,天生就适合被人透,小马对比了一下自己平平无奇的前胸后背后,只能含泪做1。

疯子有点困惑,最近小马突然态度冷淡了很多。虽然平时小马对自己总是爱搭不理,前段时间,商场工会举行了员工歌唱大赛,疯子唱歌还行,居然挺进决赛,疯子特意喊了小马四次,想让他去看自己的决赛表演,希望和小马分享自己的难忘时刻。小马满口答应,结果一转头就去找隔壁蓝叩的柜姐小冶逛街。 疯子也知道小马有些瞧不上自己。小马总说疯子太老干部了,不玩游戏,连淘宝也不会用,太老土。但也不会像现在,人都见不到,微信也不回。 这天疯子轮休,就去柜台找小马,结果被告知小马休了长假和男友去旅游了。

疯子有些怅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商场负一楼的汉堡店门口。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反正来都来了,干脆垫一垫肚子。

“折汉”

疯子正低头专心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一抬头看见点单柜台后面站着的男人。虽然脸要比之前圆一些,但疯子还是一眼认出那是soso,在部队时的后辈,虽然现在已经进化成SOSO。

其实soso来这个商场有一段时间了,刚开始看见疯子也在这里,特别开心,想要上前和疯子打招呼。但是最后又生出几分羞赧,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比在部队时胖了许多,看着比以前瘦了五官五官清秀了的疯子,再对比自己现在胀得像个胖头鱼一样的脸,心生退意,不敢主动上前。soso下定决心努力减肥,等瘦了变帅了,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疯子面前,结果减肥计划不到一周就夭折,谁叫soso实在太爱汉堡,不然也不会退伍后跑来汉堡店工作。 没想到上天有意把疯子主动送到自己面前,soso此刻除了雀跃也无暇顾及其他了,惊喜地喊着疯的名字。原本以为疯子会嫌弃自己太胖,甚至认不出来,没想到疯子一下就认出自己,亮晶晶的圆眼笑成月牙,还一如既往地夸赞着自己, “soso你还是那么帅,不亏是颜狗的春天。” soso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胖头鱼也有春天!

soso在部队的时候就喜欢疯子了。疯子是soso原来所在队伍的前辈,年纪要比其他队友都大,虽然有181,但在平均身高185的队伍里,显得有些娇小。疯子有点洁癖和讲究,也爱出汗,经常会擦厚厚的爽身粉,像腌入味了,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又怕热,一到休息就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打底衫穿的有些旧,领口很松,露出饱满的胸脯,鼓鼓的,还能隐约看见乳沟,看得别人都红了脸,他还全然不知,还喜欢和大伙打闹成一团。洗澡也不愿意和大伙一起挤,宁愿等晚上休息时,一个人跑去冲冷水澡。喜欢照顾同队的弟弟们,谁受伤了生病了,总是嘘寒问暖,炎炎夏日会自掏腰包给全队做绿豆汤喝。 队里的弟弟们总喜欢私底下讨论疯子,讨论他的大胸大屁股,讨论他骚而不自知,也曾意淫他在身下会如何浪出水,每当这种时候,soso不会主动加入讨论,就在一旁边听边在脑中描绘那些场景。 但是到底在部队,大家想法再多,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疯子和黄队关系很好,黄队虽然比疯子要小一岁,看起来憨憨的,但是个子够大,做事说话也比较沉稳,往那一站,脸一沉,气场全开,看得人两股战战。 黄队很维护疯子,也总爱找疯子聊天,大伙都默契地不敢在黄队面前开疯子的黄腔生怕被巴西柔术教做人。 soso记得那天,黄队和疯子给大家演示近身搏斗,结果生生变成一场嘎微。黄队擅长巴西柔术,一会右手从疯子后腰摸到臀部,左手抓前胸,愣是把疯子激得要跳起来,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一会又挤进疯子的两腿之间,拱得疯子失去平衡,上半身倒在软垫上两条肉乎乎的大腿被迫夹在黄队的腰间。最骚的是,黄队仗着力气大,一个巧劲把在身下的疯子甩到自己身上,疯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变成跨坐在黄队腰上,对方的膝盖还狠狠蹭过自己的屁股和裆部,那一瞬间,疯子前面的小穴失控了流水,好在迷彩裤很厚,颜色斑驳,就算两腿间湿了一块也看不太出来。演示一结束,疯子就借尿遁跑了,甩下一个嗔怪意味十足的眼神给黄队。 当时别人硬不硬,soso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肃然起敬,当晚还做了个梦,梦见疯子身上的挺动的人由黄队变成自己,醒后自己的万子千孙都阵亡在裤裆里。 后来疯子不幸伤了腿,最喜欢的篮球也没法,没法继续自己的军旅梦,疯子要强,不愿意接受照顾转去文职,便索性提前退伍转岗,离开部队。

“折汉,我请你,这个很好吃,你快试试” soso拿出招牌汉堡给疯子,疯子看着soso亮亮的双眼,眼里写满期待,本想拒绝又不太忍心,最后道了谢收下了。 两人渐渐又熟络起来,soso一有空就去找疯子,一起吃饭,轧马路,联机玩斗地主。 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滚到一张床上。

那天晚上俩人在疯子的家里,边喝啤酒边看租来的电影,是一部文艺片,还挺伤感,看到末尾,有些醉醺醺的疯子流了泪,soso看着眼睛湿漉漉的疯子,心里的爱意酸酸涨涨地,溢满心头,凑上去吻住了疯子。 两个人滚在床上,soso正扒拉着疯子的裤子时,疯子自觉想要转过身背对soso,但是却被一把按住,“我想看着你”。 疯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soso面前,他有些紧张,担心这个弟弟也会被自己吓到。soso不可思议地看着疯子两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肉花,“好漂亮”,像个虔诚的朝圣者,低头轻舔起来。疯子那里受得了这种,满满当当的快感袭来,把脑子刷的一片空白,只会攥着soso的头发大声浪叫着。滋滋的水声充斥着房间,花穴被soso的舌头艹得又软又湿。然后soso起身,欺身吻住疯子挺立的乳尖,像饥饿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生生把乳头吸大了一圈。下身也没闲着,把自己硬的像个拿铁棍的几把堵在肉花口,淫荡的花穴像张小嘴,使劲吸吮着粗大的龟头。soso被吸的受不住,立马用力往里捅,疯子疼得嗷嗷叫,又掐又抓,把soso的背部抓得血淋淋。soso双唇温柔地细细摩挲着疯子的嘴角,安抚他,但下身卯尽全力,坚定地往里进,疯子又痛又爽,下身像个被戳漏的水袋,汩汩往外流水,温热的淫水浇在奋力抽插的几把上,层层穴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吸吮,soso爽得红了眼,双手大力掐弄疯子的大腿根和屁股,soso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长着这么肉欲的大腿和屁股,手感极佳,天生适合被人把玩在手里。 “啊…别弄那里”当soso艹进更深处时,疯子突然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奈何疯子在巨无霸soso的面前,像个单层吉士汉堡般,被狠狠压制身下。soso不管疯子的抗议,捅着子宫口,疯子被刺激得射了出来,雌穴又开始喷水。 最后soso射在宫腔里的时候,疯子前端已经吐不出什么,花穴湿的一塌糊涂,soso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时,饱受蹂躏的花穴充血红肿,可怜兮兮地吐着和透亮淫水混在一起的白浊精液。 疯子累得不行,不一会儿就闭眼睡去。soso餍足地躺在疯子旁边,手撑着头看着睡着的疯子,看着他身上斑驳交错的爱欲痕迹,心满意足。他仔细检查着疯子的左膝盖,确认没有肿胀。然后又拨开疯子额头前的凌乱的碎发,轻轻吻了吻。

真好,又能遇到你。

第一章

保安,柜哥和汉堡店店员 (sc 时代峰俊 jz) 疯子退伍后转行到这个商场当起保安,刚入职的时候很安静,也不怎么和别人玩闹,得闲的时候总是抱着本书静静地坐着看书。但疯子性格比较热心,别人有事找他顶班换班,总是一口答应。一来而去,也渐渐和同事熟络起来,融入保安大队,称兄道弟起来。 保安队里男多女少,年轻的单身汉居多,免不了爱开些黄腔,这种时候,疯子总是莫名显得有些局促羞涩。别人看他臊成这样,就越发喜欢逗他。疯子比一般男的骨架要小些,胸脯鼓鼓的,粗大腿屁股大,乍一看就像个丰乳肥臀的娘们。有时候被逗狠了,就会不自觉往别人身上靠,各种撒娇求饶。 久而久之,保安队的人把疯子当男妹妹般对待,会比较照顾他。有几个小年轻知道他以前左腿受伤,有时站久了膝关节容易有积液,走路不那么利索,就总是主动要帮疯子按摩腿。 但疯子每次都是各种婉拒,不是他怕麻烦别人,而是他身体异于寻常男人。他除了有一副男性生殖系统外,在他的两腿之间还藏着一朵小小的雌蕊。他不单性格比较细腻敏感,身体也敏感得要死,平时被人摸一下腰,身子就立刻瘫软,要是被人揉腿,那必然会发大水,把裤子都泡湿了。他不愿让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

这天商场关门后,疯子换班前的最后一次巡逻,“杰哥不要啊”,听到化妆品区传来男人的呼喊。疯子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商场的柜哥小马在叫,还有一个身高190左右,眉毛浓密,看起来体毛很多的西装男。西装男正紧紧抓着小马的肩膀,正回过头看向走来的疯子。疯子认得这个柜哥小马。

上次周年店庆,柜台在商场门口办活动,结果请的小歌星堵车迟到了,眼看活动开始时间就要到了,临时舞台周围已经围满看热闹的路人。小马觉得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立马跟店长主动请缨,临时上台唱歌热场。 那天疯子刚好当班,就看见高瘦窄肩,扁平如纸的小马同手同脚地蹦跳上台,大白嗓一出吼,立马超度在场所有无辜凑热闹的路人。小马看着台下面路痛苦的观众,忍不住愤懑不屑,在心里狠狠辱骂,“你们懂什么是音乐么?!老b”。但是疯子却觉得眼前的小马好搞笑,好不一样,好傻白甜。

确实,小马长得高高瘦瘦,白白弱弱,两条腿细细长长,像鸵鸟一样。别的柜哥柜姐眼力劲好,懂得察言观色,话术使用起来得心应手。反观小马,面对顾客,像个卡bug的AI机器人,除了会来会说“买起来”和“发财”之外,屁都憋不出来一个。客人问他新款香水有啥特点,他绞尽脑汁思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就跟客人说这款香水可以驱蚊,非常好,买起来!和别的老油条对比,小马宛如一朵盛世白莲,好不做作,纯洁得就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疯子一看男大生小马被骚扰,母性突然喷薄而出,立刻上前拉开西装男,西装男犹豫再三,还是在疯子的报警警告下离开了。就这样,清纯的男大生柜哥小马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保安疯子互加了微信。然后不知怎么的,俩人就在一起。

第一次擦枪走火,是在疯子租的房子里。小马脱下疯子的裤子,低下头去分开疯子两条肉肉的大腿,顿时傻眼了。疯子右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眼,左手虚虚地作势抵住小马的身子,脸涨得通红,像刚掀下红盖头的新娘般羞涩。 空气安静得随时都要凝固了,疯子又期待又担心等着小马的下一步动作,结果小马起身穿上裤子,“我出去透透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疯子不伤心那是假的,他以为小马嫌弃自己的身体畸形,后来他跑去找小马问个明白,才知道原来小马有“晕批症”。见到批就不行,疯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太正常,不怪小马看了不舒服。 然后俩人又和好,但是也不怎么滚床单,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后入,疯子会很自觉的单手挡住自己前面的小穴。疯子屁股又大又翘,草起来确实很爽。疯子左腿膝盖不好,没法跪太久,但好在小马身子比较弱,撑不了几分钟就结束战斗,疯子还没怎么爽到,小马就缴械投降,还不忘责怪疯子屁股太骚,害人早泄。

小马其实一直都看不起疯子,觉得他就是一土保安,走路都走不利索,仗着自己比小马大几个月,总是动不动就教导小马该如何说话做事,怎么才能提高业务水平。 小马对此很是不服,觉得疯子大字认不全几个,天天装b看些诘屈聱牙的书,动不动在朋友圈发些酸倒牙的咯噔文字,真当自己是文艺青年啊。要不是和杰森闹别扭了,想让杰森吃醋膈应,我们美丽动人的小马才不会委身于一爹味十足的土黑丑保安。 不过这保安身材确实不错,细腰翘臀.大腿又肉又紧实,天生就适合被人透,小马对比了一下自己平平无奇的前胸后背后,只能含泪做1。

疯子有点困惑,最近小马突然态度冷淡了很多。虽然平时小马对自己总是爱搭不理,前段时间,商场工会举行了员工歌唱大赛,疯子唱歌还行,居然挺进决赛,疯子特意喊了小马四次,想让他去看自己的决赛表演,希望和小马分享自己的难忘时刻。小马满口答应,结果一转头就去找隔壁蓝叩的柜姐小冶逛街。 疯子也知道小马有些瞧不上自己。小马总说疯子太老干部了,不玩游戏,连淘宝也不会用,太老土。但也不会像现在,人都见不到,微信也不回。 这天疯子轮休,就去柜台找小马,结果被告知小马休了长假和男友去旅游了。

疯子有些怅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商场负一楼的汉堡店门口。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反正来都来了,干脆垫一垫肚子。

“折汉”

疯子正低头专心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一抬头看见点单柜台后面站着的男人。虽然脸要比之前圆一些,但疯子还是一眼认出那是soso,在部队时的后辈,虽然现在已经进化成SOSO。

其实soso来这个商场有一段时间了,刚开始看见疯子也在这里,特别开心,想要上前和疯子打招呼。但是最后又生出几分羞赧,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比在部队时胖了许多,看着比以前瘦了五官五官清秀了的疯子,再对比自己现在胀得像个胖头鱼一样的脸,心生退意,不敢主动上前。soso下定决心努力减肥,等瘦了变帅了,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疯子面前,结果减肥计划不到一周就夭折,谁叫soso实在太爱汉堡,不然也不会退伍后跑来汉堡店工作。 没想到上天有意把疯子主动送到自己面前,soso此刻除了雀跃也无暇顾及其他了,惊喜地喊着疯的名字。原本以为疯子会嫌弃自己太胖,甚至认不出来,没想到疯子一下就认出自己,亮晶晶的圆眼笑成月牙,还一如既往地夸赞着自己, “soso你还是那么帅,不亏是颜狗的春天。” soso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胖头鱼也有春天!

soso在部队的时候就喜欢疯子了。疯子是soso原来所在队伍的前辈,年纪要比其他队友都大,虽然有181,但在平均身高185的队伍里,显得有些娇小。疯子有点洁癖和讲究,也爱出汗,经常会擦厚厚的爽身粉,像腌入味了,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又怕热,一到休息就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打底衫穿的有些旧,领口很松,露出饱满的胸脯,鼓鼓的,还能隐约看见乳沟,看得别人都红了脸,他还全然不知,还喜欢和大伙打闹成一团。洗澡也不愿意和大伙一起挤,宁愿等晚上休息时,一个人跑去冲冷水澡。喜欢照顾同队的弟弟们,谁受伤了生病了,总是嘘寒问暖,炎炎夏日会自掏腰包给全队做绿豆汤喝。 队里的弟弟们总喜欢私底下讨论疯子,讨论他的大胸大屁股,讨论他骚而不自知,也曾意淫他在身下会如何浪出水,每当这种时候,soso不会主动加入讨论,就在一旁边听边在脑中描绘那些场景。 但是到底在部队,大家想法再多,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疯子和黄队关系很好,黄队虽然比疯子要小一岁,看起来憨憨的,但是个子够大,做事说话也比较沉稳,往那一站,脸一沉,气场全开,看得人两股战战。 黄队很维护疯子,也总爱找疯子聊天,大伙都默契地不敢在黄队面前开疯子的黄腔生怕被巴西柔术教做人。 soso记得那天,黄队和疯子给大家演示近身搏斗,结果生生变成一场嘎微。黄队擅长巴西柔术,一会右手从疯子后腰摸到臀部,左手抓前胸,愣是把疯子激得要跳起来,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一会又挤进疯子的两腿之间,拱得疯子失去平衡,上半身倒在软垫上两条肉乎乎的大腿被迫夹在黄队的腰间。最骚的是,黄队仗着力气大,一个巧劲把在身下的疯子甩到自己身上,疯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变成跨坐在黄队腰上,对方的膝盖还狠狠蹭过自己的屁股和裆部,那一瞬间,疯子前面的小穴失控了流水,好在迷彩裤很厚,颜色斑驳,就算两腿间湿了一块也看不太出来。演示一结束,疯子就借尿遁跑了,甩下一个嗔怪意味十足的眼神给黄队。 当时别人硬不硬,soso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肃然起敬,当晚还做了个梦,梦见疯子身上的挺动的人由黄队变成自己,醒后自己的万子千孙都阵亡在裤裆里。 后来疯子不幸伤了腿,最喜欢的篮球也没法,没法继续自己的军旅梦,疯子要强,不愿意接受照顾转去文职,便索性提前退伍转岗,离开部队。

“折汉,我请你,这个很好吃,你快试试” soso拿出招牌汉堡给疯子,疯子看着soso亮亮的双眼,眼里写满期待,本想拒绝又不太忍心,最后道了谢收下了。 两人渐渐又熟络起来,soso一有空就去找疯子,一起吃饭,轧马路,联机玩斗地主。 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滚到一张床上。

那天晚上俩人在疯子的家里,边喝啤酒边看租来的电影,是一部文艺片,还挺伤感,看到末尾,有些醉醺醺的疯子流了泪,soso看着眼睛湿漉漉的疯子,心里的爱意酸酸涨涨地,溢满心头,凑上去吻住了疯子。 两个人滚在床上,soso正扒拉着疯子的裤子时,疯子自觉想要转过身背对soso,但是却被一把按住,“我想看着你”。 疯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soso面前,他有些紧张,担心这个弟弟也会被自己吓到。soso不可思议地看着疯子两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肉花,“好漂亮”,像个虔诚的朝圣者,低头轻舔起来。疯子那里受得了这种,满满当当的快感袭来,把脑子刷的一片空白,只会攥着soso的头发大声浪叫着。滋滋的水声充斥着房间,花穴被soso的舌头艹得又软又湿。然后soso起身,欺身吻住疯子挺立的乳尖,像饥饿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生生把乳头吸大了一圈。下身也没闲着,把自己硬的像个拿铁棍的几把堵在肉花口,淫荡的花穴像张小嘴,使劲吸吮着粗大的龟头。soso被吸的受不住,立马用力往里捅,疯子疼得嗷嗷叫,又掐又抓,把soso的背部抓得血淋淋。soso双唇温柔地细细摩挲着疯子的嘴角,安抚他,但下身卯尽全力,坚定地往里进,疯子又痛又爽,下身像个被戳漏的水袋,汩汩往外流水,温热的淫水浇在奋力抽插的几把上,层层穴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吸吮,soso爽得红了眼,双手大力掐弄疯子的大腿根和屁股,soso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长着这么肉欲的大腿和屁股,手感极佳,天生适合被人把玩在手里。 “啊…别弄那里”当soso艹进更深处时,疯子突然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奈何疯子在巨无霸soso的面前,像个单层吉士汉堡般,被狠狠压制身下。soso不管疯子的抗议,捅着子宫口,疯子被刺激得射了出来,雌穴又开始喷水。 最后soso射在宫腔里的时候,疯子前端已经吐不出什么,花穴湿的一塌糊涂,soso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时,饱受蹂躏的花穴充血红肿,可怜兮兮地吐着和透亮淫水混在一起的白浊精液。 疯子累得不行,不一会儿就闭眼睡去。soso餍足地躺在疯子旁边,手撑着头看着睡着的疯子,看着他身上斑驳交错的爱欲痕迹,心满意足。他仔细检查着疯子的左膝盖,确认没有肿胀。然后又拨开疯子额头前的凌乱的碎发,轻轻吻了吻。

真好,又能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