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相拥
(此章有车 失禁警告)
王越回到家里快2周了,白天出去送外卖,傍晚回家给王超做个简单的晚饭,就去大排档上帮忙串烤串和洗碗,深夜回家先把第二天的早午餐准备好,再洗漱休息。王越说什么都不愿意回会所,进一次警察局就够了,他不想再来一次。小芢替王越给贾哥求情,贾哥才答应让王越不用继续做皮肉生意,但是得尽快把欠的钱还上。所以王越不得不努力打工赚钱。
一切又回到过去那种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的日子。那段在疯人院的日子就像梦一样,有时在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时,王越会想到小疯子,想到那个傻傻的喊自己公主的小疯子。
贾哥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承诺就跟放屁一样。会所有好几个老嫖客都点名要找王越,再加上生意越发难做,贾哥又把主意打到王越身上。这天晚上,王越特意调班,为了去见贾哥。前两天贾哥联系了王越说要和他谈谈欠债的事情。
“你在家乖乖的阿,别捣乱,别随便开门。”王越嘱咐完王超就出门了。刚到楼下,准备骑上小电驴,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唤。
“公主!”
王越回头,竟是小疯子。小疯子兴高采烈地向王越跑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王越又惊又喜。
“我是疯子又不是傻子,你跟我提过你家在这里附近。我出院后就在这附近转悠,想着总能遇到公主你的。我有乖乖吃药,我还找了份跟骑士有关的工作。”小疯子语气里洋溢着自豪,神情好似一只拼命摇尾巴等待主人摸头夸赞的忠犬。
小疯子一份黄色外卖配送员装扮,衣服上还写着某团外卖骑士几个字。果然是和骑士有关的工作,王越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小疯子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我现在有时要出去,下次再聊。”
然后骑上小电驴就走,好不容易找到自家公主的小疯子立刻变成狗皮膏药,也骑着自己的黄色电动车跟上王越。
到了会所门口,王越拗不过要跟进去的小疯子,只能无奈地叮嘱他进去后不许说话。
贾哥软硬并施,要让王越回来工作,王越却坚持不肯松口答应。
贾哥气得心火烧得整晚,又见王越饱满鼓胀的胸脯,头发比之前要长了些,用跟皮筋随意地扎了起来,剩下几缕碎发垂在脸旁,肤色也在住院时候也捂白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柔和。心火一下烧到下面,烧得几把都硬了。
猥琐地笑着拦住王越的肩膀,“这事以后再说也行,别人都说小越你滋味好极了,贾哥我好奇死了,咱俩的交情,给贾哥尝一尝呗。”手不规矩地往王越衣服里钻。还没有摸上那诱人的胸肉时,就被一拳打飞。
原本乖巧地站在王越身后的小疯子突然冲到前面,给了贾哥门面上来了狠狠的一拳。贾哥捂着喷涌而出的鼻血,大喊着让其他打手进来,他要好好给小疯子和王越上一顿教训。结果没想到这小疯子看起来文文静静,却十分能打,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被打倒的手下,王越也看傻眼了。然后就被小疯子拉着手跑走了。
回到家后,王越把凑上来问东问西的王超关在房门外。在台灯下,给小疯子小心地消毒脸上的伤口。
“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嘻嘻,以前瞎练过两下。以后有我保护你,公主你不会被人欺负了。”
“再能大打还不是挂彩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冲动了,知道么?”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打了几分。疼得小疯子龇牙咧嘴地疯狂点头答应。
然后小疯子就这样住进了王越家里。贾哥托人给王越捎了话,说王越不想卖屁股可以,只要本带息在规定时间把还20万还了就可以。8万块,王越都急得走投无路,现在20万要上哪里找。
但没有他法,王越也只能咬牙答应。在一旁的小疯子看着愁眉不展的王越,连忙拍着胸说,“不怕,公主!我也会努力赚钱,很快就可以还上的。”
王越看着眼前乐观的小疯子,眉头终于稍稍舒展一些。
然后就变成小疯子和王越一起打工,照顾王超。没有幻听的小疯子就跟正常人一样,也不怎么提地球毁灭的事。他甚至要比一般人聪明许多,他送外卖总能摸索到捷径,串烤串也能干得很利索,找到方法提高速度,很受老板喜爱。但是他却始终认为王越是公主,自己是骑士,依旧无时无刻不热爱关心王越。
从以前两个人苦巴巴的日子变成现在三个人依旧苦巴巴惨兮兮的子,但是王越却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了。如果说以前的生活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与无聊间不停摆动。现在痛苦和无聊不曾离开,但王越不再是一个人孤独面对这苦困的日子,他有小疯子在身边支持着,有小疯子如此热爱着自己。
有一天王越生日,他和小疯子都请了假,带着王超一起出去玩,下了次馆子。晚上回家后,安顿好王超睡觉后,小疯子神秘兮兮背着手站到王越面前。
“噔噔噔!”小疯子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假花,“生日快乐!美丽的玫瑰花最衬美丽的公主。
“本来想买真花,可是公主你床头那本书提醒我了,玫瑰花有刺。所以我就想到买假的,一样好看,而且还不会怕刺伤手了。”
王越接过花,心都要被感动化了。日子是坚信的,生活是乏味的,人生是痛苦的,没有什么事物是美好没有一丝缺陷的,就连美丽的玫瑰花都遗憾地长着可怖扎手的刺。但是现在却有个小疯子这样深深爱着王越,对他好,毫无保留地把真心掏出来,不求回报地付出。但是这一切都是源于小疯子的精神病性症状,源于那凭空出现的虚假的幻听和妄想。小疯子对王越的爱就如同这没有刺的玫瑰假花,能让人欣赏到美丽,又不会让人受伤。但终究是假的,也许哪一天小疯子彻底清醒过来,彻底意识到自己不是骑士,王越不是公主,地球更不会爆炸,一切都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到那时,对王越的这份情感便不复存在。就像假的玫瑰花再好始终是假的,不是自然存在的产物。
可是王越苦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尝到这么一点甜味,即使是虚假的,是脆弱的,是短暂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能有一天算一天。说不定小疯子会一直在他身边,王越侥幸地想。
他把花束小心地放在桌上,双手攀着小疯子的肩,稍垫了垫脚吻了上去。是个蜻蜓点水的轻吻,正准备撤开双唇时,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勺。
小疯子激动又热烈地回吻着王越,全无章法,像犬类用尖牙啃咬王越柔软的唇瓣,用舌头撬开王越的唇,攻略城池,追逐着王越的软舌。
热烈拥吻带来的愉悦如电光石火之间产生的电流,从王越的后脊梁直窜上头,脑袋里就像有无数的烟火在炸裂燃烧着。他紧紧环着小疯子的背,急切地回应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无法紧闭的唇中淌下,濡湿胸前的衣服。
小疯子空着的另一只手一开始是轻拂着王越的脸庞,像是对待这世上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细细摩挲着,大拇指先是触摸着像猫一样翘着的眼角,向下到右边脸颊的那颗可爱的痣,再往下用四指轻轻抚摸线条自然流畅的下颌角。
手掌继续往下到了王越的胸乳,情色的肉欲像一刻空投的原子弹,刹那间在两人之间炸了开来,紧贴的的下身都感受到对方勃起的硬梆梆的几把。
他们角力似的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小疯子一把将王越的套头外衣和贴身背心一并撤下,饱满的乳肉猛地弹了出来,上头的乳尖激凸着。小疯子看得红了眼,把王越抵在墙上,双手大力揉捏起王越饱满的胸乳,又用食指、中指拑弄起两粒浅色的乳头,乳肉被捏得变形,,一条条红色的指痕在王越皙白的胸上交错分布,逼得王越低喘连连。
小疯子放开王越的唇,让他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低下头去啃咬舔弄王越的乳头,又把双手下移掐肉王越挺翘肥软的臀肉。
王越仰着头将头靠在墙上,紧紧把住小疯子的肩,仍由他在自己身上攻城略池。突然感到小疯子的一根手指蛮横地顶入后穴,后穴许久未被进入,干燥紧涩,疼得他龇牙。王越连忙伸长手往旁边桌上摸到一盒百雀羚,然后扔给小疯子。但是小疯子似乎不明白要润滑,迷茫地看着王越。
欲火中烧的王越只得认命地自己抠了一大坨香膏就要往屁股里送。小疯子果然很聪明,没等王越自己扩张,就立马就明白了,他把王越手上的香膏全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后探进王越的后穴里去,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稍凉的膏体激得软热的肠壁死命收缩,紧紧吸住小疯子的中指。
“你好紧啊。”小疯子在王越耳边低渗声说道,被欲望烧得嘶哑的声音,喷洒在耳边皮肤上灼热的气息,让王越一下子羞红了脸,像熟透的番茄。
后穴渐渐适应入侵的手指,香膏也被热情的肠壁融化成液状,随着不断抽查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水声。
小疯子的手大,手指也长,中指在里头四处引火,让敏感的肠壁饥渴地收缩蠕动着,当指头触到一处不太明显的凸起时,王越喘息都变了调了,不住呻吟出声,又想到不能吵醒王超,连忙用拳抵住自己的嘴,将难以自抑的叫床声扼住。
小疯子瞧见王越兴奋到湿漉漉的眼角,便更加卖力地刺戳那一处凸起,王越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夹在墙壁和小疯子之间,扭动着,想要摆脱这要命的快感。突然王越双眼大睁,头皮发麻,就这样被手指操射了出来,后穴也自发地分泌出肠液,让侵入变得更加顺利。
小疯子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就没有耐心了,把自己硬挺的几把从内裤里掏出来,又把王越摆弄成上身抵住墙壁,下身悬空,肉肉的大腿根挂在自己臂弯处的姿势,硕大的龟头在臀缝间戳刺,马眼流出的前液混着王越透明的肠液和白腻的香膏,把王越的股间弄的湿答答,一塌糊涂。然后沉腰把几把对准了穴口,捅了进去。
小疯子的几把很粗很长,比王越以前吃到过的都要厉害,像用火烤过的钝刀子割肉般,一点一点破开软嫩紧致的肠道,痛得王越张大嘴,哑着嗓子喊疼。
小疯子连忙停下动作,不敢往外抽,又不敢往里进,只能在原地等待公主发号施令。这下子,王越更受不了,穴口被撑得火辣辣得疼,可是内里的肠壁恬不知耻地疯狂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他扭了扭腰,想解除这种不上不下让人抓狂的感觉。却被小疯子掐着细细的腰肢,动弹不得。
“公主你别乱动,我会忍不住弄痛你的。”小疯子满天大汗,可怜兮兮地低声哀求着。
“忍不了就别忍了。”王越小声地在小疯子耳边说着。刚说完就后悔了。小疯子那根大肉棒就径直往里捅,疼得王越叫不出声。小疯子这次的攻势粗暴又坚定,大开大合,插得收绞的肉壁越发粘人,几把插入时像无数个吸盘紧紧吸附按摩着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几把抽出去时,又依依不舍地裹缠挽留着,起初肠液不多,即使有润滑,甬道也稍显干涩,随着频繁的活塞运动,肠液分泌得越来越多,甬道也变得漫生水润。
小疯子又把王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把那丰腴的大屁股往自己胯上按了按,又调了调角度,让龟头向上抵着肠壁上那处凸起后,又猛烈地来回抽插着,把王越干地翻着白眼,哭着射了出来。突然小腹传来一股憋胀,酸酸的。
王越连忙喊停,可是小疯子此时早已被湿热箍的后穴爽得失了理智,不理会王越的哀求,重重插入,又全根拔出。
突然小疯子感到自己腹部一边湿热,原来是王越几把捅得失了禁,王越呜咽着无力地等到膀胱排空,委屈巴巴地把脸埋在小疯子的肩上。后穴也控制不住发了疯似的拼命收紧,绞得小疯子的几把连连投降,把大股大股微凉的精液喷射进王越高热的肠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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