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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网红小🐴下海记

(puma at large/时代峰俊)

just玩梗 娱乐而已 我blx 骂我就哭

小马和杰森在厦门旅游的时候,被网名“此木又鸟疋虫”,江湖人称此木老师的网络作家兼名导演发掘。此木老师热情诚邀他俩参演她最新筹划的同志情爱文艺片《大粽子和小妖儿》,小马起初看到这个不知所谓的片名,简直无力吐槽,万分抗拒,内心弹幕疯狂刷屏,什么大啊小的烂俗名字,我还大鸡鸡和小嘟嘟呢,于是义正言辞地拒绝。小马这一清高绝不屈从名利的态度,好似连唉微都没看过的清纯男大生做派,深深打动地打动了此木老师,决定这片非小马不可,于是疯狂拉赞助,承诺给小马薪酬加倍。

不是小马太爱钱,只是这女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抵得上在商场卖三个月货拿的钱了,这女人画的大饼实在太诱人,承诺小马拍完片即刻出道成为头部网红,从此全网络爆红,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

小马想了想自己那套贷款刚付了首款的大house;又咬牙切齿地想到不中用的杰森,初见杰森,自己见他西装革履,身光颈靓,自己遇到什么贵人大老板,结果睡过几次后才发现对方也就一普通社畜,气得小马狂磨后槽牙,把家里那盆心爱的发财树叶子都嚼烂了好几片,内心大骂杰森xdz装什么大jb,没钱穿那么精英贵族干吊啊!无奈自己太过艳光四射,让杰森疯狂纠缠自己,不肯分手,这次答应杰森来厦门也是为了和他彻底say goodbye,未曾想遇到了此木老师。思考再三,于是小马拉着杰森跑去找此木,连夜签定合同。

小马和杰森一起被打包下了海,不亏是拍过不少男同情爱片的大导,此木连花絮也设计了桥段。森马俩人毕竟上过那么多次床,要说小马对杰森毫无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而杰森又那么深爱小马,他们每次做的时候,杰森把小马两条毛腿肩上扛时,即使被铺面而来的“马蹄香”熏得鼻涕眼泪直流,也面不改色,依旧含情脉脉地弯腰吻住小马。于是两人假戏真做,十分默契,不爱看书的小马还破天荒地认认真真把原著看了一遍,拍摄过程很顺利。杀青的时候,小马按着剧本死死挂在杰森身上,但那疯狂掉落的泪水,哀伤至极的不舍,看得围观众人狠狠落泪,叫人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是全然作秀,还是戏假情真。

片子刚出时,反响不错,无奈这部出租屋里完成的文艺片尺度过大,渐渐地好多观众直呼受不了,味太重。于是半路腰斩,被迫下架。但好在前期和杰森炒cp积攒了一点人气,片酬也拿到手,就是头部网红的梦想半道崩殂,但小马跟小马宝莉一样,深信不放弃就会有希望,就在某平台上注册了个叫“西蒙妙妙马”的账号,每天跟杰森一起互动一下,接点广告,卖卖麸皮食物,赚点钱,稳固住自己粉丝们。

后来有一天,有个自称彪哥的老总联系了小马,彪哥说他看了小马的直播和演的戏,大为感动,他被小马山峦起伏的脸型,不受控制飞舞的五官,婀娜多姿的身体语言深深吸引,想要包养小马,让他成为自己家马厩里唯一的宝贝,还应承小马会砸重金捧他成为人气网红,日进斗金。小马也被彪哥气度不凡的谈吐深深吸引,决定投入彪哥怀中。

小马预感自己即将走红,未雨绸缪地花了一天把自己的微博全部清,特意留下几条公益博文。

对不起,杰哥,老娘马上要红了。小马抱歉地边想着边取关了杰森,连杰森在wb上@他时,小马连逢场作作戏或者催氪的回复也不愿再发,彻底将杰森抛之脑后。

彪哥也确实很疼爱小马,他为小马成立了一个名叫“五人小作坊”的公司,规模成熟,人手充足,誓要让小马天天出现在平台首页上,各大热搜里。然后不知是不是小马为了keep住自己的搓衣板身材,天天吃草,减肥过度,导致宫寒还是体寒,怎么炒都火不起来。

这天小马刚和别的游戏主播一同合作直播完一场手游比赛,对友各种给小马送经济,对手防水放出汪洋大海的前提下,小马凭借一人精彩绝伦的野王solo成功输掉比赛。直播结束前,有粉丝提问小马最感谢谁时,正为输掉比赛迁怒队友的小马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非常感谢我的队友。”

结果到晚上又睡不着,气得眼泪湿了枕头,看得彪哥心疼不已,连忙揽着小马只剩一把骨头的肩膀轻声安慰,“我的马儿,别气啊。老公我给你买了个剧本。”

小马一听又要下海,有些犹豫,彪哥又亲又哄地告诉小马,自己认真研读过前前下海明星,现已火出圈的皮教授所著论文《论我是如何以99:1成功提纯kyj》和反复入土又出世的前下海男星现已顶流的火盆所出版的爱情著作《微微一笑:搞垮嗷三,热搜仍有》。

彪哥已经为小马设计好一套登顶顶流之位的登基计划,打算让小马出演这部爱情动作片里的大男主,虽然原著里是个大猛1,但是彪哥已经和身为小马唯粉的制片人兼编剧马小初升都商量好了,把原来的大猛1设定改为身世坎坷,让人怜爱的美人公主,可攻可受,sfw和gfw两手抓,一个也不放过。

小马听后心下大喜,“彪彪你真好~”娇滴滴地给了彪哥一个热吻。彪哥开心坏了,连忙对小马说,“宝贝马儿,咱们这次再冲一冲,成为顶流网红,要是还不成,咱们就退而求其次,当个普普通通的网剧演员也无妨。”

彪哥过了一会儿,有些烦恼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剩下一个演对手戏的合适人选,来给小马抬轿。这个人得比小马矮些,突显小马的高大潇洒。最好是小马知根知底的人,这样也方便之后散布对方的黑料。还得实诚,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怎么反击。不过这样的冤大头不好找,彪哥为此心力交瘁,小马却突然零机一动,心里想到了个合适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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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小🐴下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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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马太爱钱,只是这女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抵得上在商场卖三个月货拿的钱了,这女人画的大饼实在太诱人,承诺小马拍完片即刻出道成为头部网红,从此全网络爆红,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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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和杰森一起被打包下了海,不亏是拍过不少男同情爱片的大导,此木连花絮也设计了桥段。森马俩人毕竟上过那么多次床,要说小马对杰森毫无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而杰森又那么深爱小马,他们每次做的时候,杰森把小马两条毛腿肩上扛时,即使被铺面而来的“马蹄香”熏得鼻涕眼泪直流,也面不改色,依旧含情脉脉地弯腰吻住小马。于是两人假戏真做,十分默契,不爱看书的小马还破天荒地认认真真把原著看了一遍,拍摄过程很顺利。杀青的时候,小马按住剧本死死挂在杰森身上,但那疯狂掉落的泪水,哀伤至极的不舍,看得围观众人狠狠落泪,叫人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是全然作秀,还是戏假情真。

片子刚出时,反响不错,无奈这部出租屋里完成的文艺片尺度过大,渐渐地好多观众直呼受不了,味太重。于是半路腰斩,被迫下架。当好在前期和杰森炒cp积攒了一点人气,片酬也拿到手,就是头部网红的梦想半道崩殂,但小马跟小马宝莉一样,深信不放弃就会有希望,就在某平台上注册了个叫“西蒙妙妙马”的账号,每天跟杰森一起互动一下,接点广告,卖卖麸皮食物,赚点钱,稳固住自己粉丝们。 后来有一天,有个自称彪哥的老总联系了小马,彪哥说他看了小马的直播和演的戏,大为感动,他被小马山峦起伏的脸型,不受控制飞舞的五官,婀娜多姿的身体语言深深吸引,想要保养小马,让他成为自己家马厩里唯一的宝贝,还应承小马会砸重金捧他成为人气网红,日进斗金。小马也被彪哥气度不凡的谈吐深深吸引,决定投入彪哥怀中。

小马预感自己即将走红,未雨绸缪地花了一天把自己的微博全部清,特意留下几条公益博文。对不起,杰哥,老娘马上要红了。小马抱歉地边想着边取关了杰森,连杰森在wb上@他,连逢场作戏或者催氪的回复也不愿再发,彻底将杰森抛之脑后。

彪哥也确实很疼爱小马,他为小马成立了一个名叫“五人小作坊”的公司,规模成熟,人手充足,是要让小马天天出现在平台首页上,各大热搜里,然后不知小马是不是为了keep住自己的搓衣板身材,天天吃草,导致宫寒还是体寒,怎么炒都火不起来。

这天小马刚和别的游戏主播一同合作直播完一场手游比赛,对友各种给小马送经济,对手防水放出王洋大海的前提下,全队凭借小马一人精彩绝伦的野王solo成功输掉比赛。直播结束前,有粉丝提前小马最感谢谁时,正为输掉比赛迁怒队友的小马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非常感谢我的队友。”

结果到晚上又睡不着,气得眼泪湿了枕头,看得彪哥心疼不已,连忙揽着小马只剩一把骨头的肩膀轻声安慰,“我的马儿,别气啊。老公我给你买了个剧本。”

小马一听又要下海,有些犹豫,彪哥又亲又哄地告诉小马,自己认真研读过前前下海明星,现已火出圈的皮教授所著论文《论我是如何以99:1成功提纯kyj》和反复入土又出世的前下海男星现已顶流的火盆所出版的爱情著作《微微一笑:搞垮嗷三,热搜仍有》。已经为小马设计好一套登顶顶流之位的登基计划,打算让小马出演这部爱情动作片里的大男主,虽然原著里是个大猛1,但是彪哥已经和身为小马唯粉的小升初,纸片人日尧姐都商量好了,把原来的大猛1设定改为身世坎坷,让人怜爱的美人公主,可攻可受,sfw和gfw两手抓,一个也不放过。

小马听后心下大喜,“彪彪你真好~”娇滴滴地给了彪哥一个热吻。彪哥开心坏了,连忙对小马说,“宝贝马儿,咱们这次冲一冲,成为顶流网红,要是这次又不成,咱们就退而求其次,当个普普通通的网剧演员也无妨。”

彪哥过了一会儿,有些烦恼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剩下一个演对手戏的合适人选,来给小马抬轿。这个人要比小马矮,突显小马的高大潇洒。最好是小马知根知底的人,这样也方便之后散布对方的黑料,还得是比较实诚的,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怎么反击。不过这样的冤大头不好找,彪哥为此心力交瘁,小马却突然零机一动,心里想到了个合适人选。

命运(吴风×王越)

有魔改短片《哥》和电影《麦荞疯长》的剧情

“生活将他掳走,百般蹂躏,撕扯肢解,然后将血肉模糊的残躯狠狠地扔到教堂的石阶上。” ——《乞丐》毛姆

(一)

王越平齐耳垂的发尾打着卷,胡乱翘起,嘴角的破皮尚未结痂,身上套着件洗到变形的白色工字背心,怀里抱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阴道和后穴里还含着别人留下的精液,坐在工地附近小吃店门口的圆形折叠桌旁,发着呆。

有人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下,端起王越的白酒杯,一饮而尽。王越用余光撇了撇,见是工地木工的施工队长吴风,便没有理会,也没打招呼,继续放空自己。

吴风是这处土木类型工地的木工施工队长,这类工地往往位置偏僻荒凉,一眼望去,除了土就是树,还有点草,下个馆子都得坐半小时的车,更别提什么娱乐场所。但是像王越所在的这种风俗小吃店,就常常开在这种工地附近。虽然名字叫小吃店,却不光卖吃的,重点是风俗两字,简单来说,就是个低配版的“天上人间”会所,是做工人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

工地里都是外出务工的青壮年,单身或者远离妻儿。工地的生活又苦闷单调,工人们干一天活结一天账,每天起早贪黑辛苦劳作,用血肉汗水换来的却是捉襟见肘的生活和一眼就望到头的未来。不做工的时候,空虚往往会让人清醒地想起缠身的病痛,养家的重担和贫穷的现实。所以下工后,工人们宁愿花钱买醉或买春,通常是两者都买,用散装白酒和温柔乡来麻痹自己,用混浊混乱的呼吸心跳和迟缓模糊的思绪将心里的酸楚苦闷掩盖过去。

再加上这种小吃店的价格实惠,物美价廉,工人们都能负担得起。陪酒一个小时大概20块钱,打手枪一次30,隔着保鲜膜口交一次50(不隔塑料膜80),内射一次300(戴套便宜50,但是套钱另计),包夜玩个爽也只要800,还能讨价还价,店里还有卡拉OK设备。简直就是天堂,工人们去一次,填饱了肚子,射空了脑子,还狠狠满足了演唱欲,从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风俗小吃店客人络绎不绝,生意火爆。

不过小吃店里的小姐都是平均年龄40岁的大姐,35岁以下已经算是青春靓丽的抢手货,这里面还有一个断了四指的大姐和一个大面积烧伤的阿姨,都是找不到工作,家里却有几张嘴等着吃饭的可怜人,只能将自己还算清瘦的身材和两腿间的玩意卖给没有资格挑货的工人们。

王越今年30出头,他去年来到这里,满打满算在这家小吃店干了近11个月。他的身体构造不同寻常,有的客人一开始对王越那套男性生殖器很是膈应。而且他总是沉默寡言,无论床上床下都有些木讷,就连被人按着后脑勺顶进咽喉里也没哼一声,只有被操狠操急了,猛捅进子宫口时,才会不情不愿地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声疼,不免有些无趣。所以刚开始几乎没人愿意点他出台,他也不争不抢,就缩成一小团呆坐在角落里。

但是慢慢地,大家发现这哑巴王越,虽然脸上晒得黧黑,但是扒掉衣服,底下却是细腻光滑的皮肤,用便宜碳水化合物堆积出来的大胸肥屁股,软乎乎的大腿根,常年劳作奔波练就的细韧腰部,还有天赋异禀的雌穴,摸两下就出水,省了润滑剂的钱,十分耐操。而且王越还特别爱哭,泪腺发达,和下身的逼一样,特别会出水。一个人发呆陷入沉思会突然悄声流泪;被猛按着干进劣质的床垫时,会默默哭泣,眼泪将皱巴的床单濡湿一片;被操到宫腔时,整个人如同失灵的水龙头,上头滴滴答答冒着泪水,下头淅淅沥沥地喷着淫水。

于是渐渐地,王越就成了店里的招牌,忙起来的时候都是从睁眼到闭眼一直在挨草,不是用嘴给人舔出来,拿手帮人撸出来,就是用前后两个紧窄的穴奋力吞吐着几把,把人夹射出来。因为挺翘的肥屁股在方圆几里人人皆知,所以大伙都喜欢叫他大屁股。

(二)

今晚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闲暇,大屁股王越说什么也不愿意做生意了。连体内的精液也懒得清理,只想安静地歇着,仍由夏夜微热的风轻拂过脸颊。

好在吴风也没有要做爱的意思,同样沉默着地坐在王越身旁。

“唉,其实我一直有个耿耿于怀的遗憾。”

王越正神游着,突然听到吴风苦恼的语气,有些吃惊,毕竟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吴风。

吴风起初是不怎么来小吃店,他似乎不太爱来这种地方,有空的时候更愿意摆弄他那把次中音号,兴致来了,就坐在未完工高楼的水泥地板上吹奏着熟悉却想不起名字的曲调,号声明亮圆润,有股说不出的哀伤。吴风以前做过文艺兵,混过江湖,死过兄弟,蹲过号子,出来后跟着监牢里拜把的弟兄,学了点木匠活,在泥土飞扬的工地上干活,慢慢地从散工到师傅,最后混了个施工队长,平日里替包工头管理协调手底下的木工工人。这些都是王越从来店里光顾的工人嘴里听来。那些工人很是尊敬崇拜吴风,总能听他们说,风哥是真男人,高大威猛,又讲义气。

王越第一次见到吴风,吴风正好拿钱来店里“赎人”。

吴风手底下有两个粗工,在工地里帮忙清理环境,赚的那点钱,不是仍到小赌档上就是花在小吃店里,所以经常入不敷出,是小吃店赊账本上的常客。那次实在是欠太多次了,老板娘妈妈桑忍不了了,扯着尖锐的大嗓门叫骂着让那俩散工还钱。在妈妈桑第十遍亲切地问候他俩祖宗十八代时,其中一人终于巍巍颤颤地拿出黑白屏手机拨了个电话。 当时王越刚弯着蹲到麻木发颤的腿给旁边一桌的客人口交完,正狼狈地干呕咳嗽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然后传说中的风哥拿着钱大步流星地走进店里,就像驾着七彩祥云而至的盖世英雄,高大挺拔的身躯如一座小山来到众人眼前。

(三)

王越第二次见到吴风,是他带着手下一班工人来店里吃饭唱K,当时正值年末,春节将近,工地准备关闭休息。大伙边喝边唱,正到兴头上,突然有个喝醉的年轻小工迷瞪着眼拿着麦,怂恿吴风上前给自己伴舞。大伙趁着酒劲拍掌起哄,有些微醺的吴风也不好扫兴,便硬着头皮上前给在场的各位表演了个丹东赵四脑中风后徒手摸电线。在大家被吴风的轻巧灵动的舞姿震撼地目瞪口呆时,想笑又不知该不该笑时,在场陪酒的王越忍不住噗呲笑了出声,因为那个舞姿让他想起来闹脾气撒娇的王超。

王越这一笑,大伙也都放开了哈哈大笑。吴风被笑得有些羞赧,拽起一般笑到只进去气不出气快要暴毙的年轻小工。“是那大屁股先笑的。”那小伙躲避吴风的痒痒挠攻击,还不忘甩锅王越。众人中不知道谁扯了一嗓子,“风哥,那大屁股敢笑话你,上!干哭他。”

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大家纷纷起哄,“风哥上,干哭他。”

最后在一伙人闹洞房般兴奋的劲头里,王越和吴风像对新婚夫妻众人哄闹着送进“洞房”——王越的住所和主要办公地点,小吃店后头用铁皮和木板搭起的临时隔间。

经过一阵长达几分钟的尴尬沉默,王越先动作,他轻车熟路地脱下衣服,然后走到吴风面前,“先给你口一次?”说着就要蹲下去。吴风连忙制止。王越便乖顺地站起,“那就是直接做?”然后自觉地趴跪在床上,塌腰撅屁股,摆好体位,见吴风没有反应,有些奇怪地回头问:“不做么?”

吴风久未尝荤腥,看着王越撅着大大的屁股,腿间的逼瑟缩着,露出一点嫣红的内里。顿时全身血液分做两股,一股往上直冲脑门,一股往下直通海绵体。吴风脑子里嗡嗡作响,脱了裤子,两手掰开肥软丰腴的臀肉,提枪就干,一下就捅进逼里。王越被吴风庞大的身躯撞直往前冲,膝盖深深压进床垫里,嘴里溢出一声含糊的低喘。

“你是不是很疼?”吴风突然问王越,王越愣了一下,没有作答。吴风也不恼,“后入确实插得比较深,会比较疼,面对面可能会轻松点。”说完就维持着插入将王越像煎鱼一样翻了个身。王越被这刺激地又哼了出声,眼角渗出几滴眼泪。

“哎呀,你别哭啊,我轻点就是。”

王越哭不是因为疼,虽然那根粗长的性器插得自己酸胀难耐,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因为此前从未有人关心过自己的感受,从来都是爽完掏钱走人,什么平等人权在王越这一行从来都是不存在的。王越本来以为自己已然被生活磨平了五感,早就对苦痛迟钝麻木。结果被吴风随口的这么一问,突然意识到,无论经历多少厄运苦难,自己对痛苦的感知却始终敏锐,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这一点都不痛。”

想到这,就跟决了堤似的,疯狂落泪。

有研究表明,女人的泪水会让男人瞬间性欲下降甚至阳痿,但王越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女人,他是个构造奇特的男人,而男人的泪水只会让男人激发征服的欲望。

吴风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所以他对王越轻声说,“你别哭了,你这样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还低头轻轻舔去王越脸颊上的微咸泪珠,用唇描摹着脸上的两颗痣。但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猛,像要把两颗卵蛋都塞进那个粘腻湿滑的逼里,一顿狂干猛插。

最后,吴风抽了出来,粗长阴茎的硕大龟头啪的一声打在王越绷直的腹肌上,王越小一号的手被吴风握住,共同撸着吴风那青筋狰狞的底部。伴随着喘息,吴风将带少许腥臭的白浊精液喷射在王越蜜色的肌肤上。

(四)

和王越上过一次床后,吴风逐渐成为这里的熟客,基本只找王越。有时候王越被人先要走了。他也不着急,就点那两个断指和烧伤的大姐,了。让她俩陪着他安静地吃顿饭,吃完后放下比价格多一倍的钱离开。

即使见到王越,他们也不是每次都上床。王越生意火旺的时候,逼和后穴还红肿,又要马上迎接另一根屌的到来。吴风就只是沉默地站在床边,让王越坐在床上给自己咬出来。

但更多的时候什么也不做,花钱也只是找王越陪自己聊天。而且一般都是吴风吧啦吧啦扯半天淡,通常都是工地上的事,偶尔讲讲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黄色笑话。王越大部分时候就只是安静地坐着,心情好些的时候会认真听,甚至还会附和几声,心情不好或者疲惫的时候,就干脆放空大脑发着呆,吴风讲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当然,后者出现的频率更大,但吴风也不生气,不管王越有没有在听,他都照常讲的眉飞色舞。

有小工好奇,问他干嘛要付钱看大屁股发呆,多浪费啊。吴风给了他一个暴栗,“那么八卦干嘛,我就喜欢和他聊天,跟他待在一起很舒服。”

每当王越搭他话时,吴风都会显得很高兴,更加卖力地讲着,把肚子里新攒的故事笑话统统一箩筐倒出来,就像暗恋女同桌的小学鸡,刻意向对方展示自己新买的文具。如果把王越逗笑了,吴风更是会笑到牙齿都露出来,那股憨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吴风老说王越眼睛长得像猫,嘴巴也像,整个人更像。像只被遗弃受伤的品种猫,冷着脸娴熟地翻出软弱的肚皮谄媚奉承路过的行人,只为吃到一口残羹冷炙,等吃到嘴了,又立马害怕地跑开,把自己藏起来。

而王越说不清自己对吴风的感觉,吴风无疑让王越感到放松。不同于其他客人,吴风的包容,使得王越可以放松自己,陪酒的时候,无需拘谨,害怕对方恼怒投诉和退钱。上床的时候,王越也不用紧绷着身体,怕对方会勒住自己的脖子或者突然一顿拳脚相向。在吴风面前,王越有了可以喘息休息的机会。可是进一步靠近吴风,王越又感到惶恐,命运教会了他,没有期望,便不会有失望;不曾拥有,便不会失去。

吴风看起来总是很坚定自信,他偶尔也会流露出饱含沧桑的眼神,但很快又会恢复那种自信乐观的神情。他总爱念叨那句酸溜溜的诗,却又背不全,只会反复叨叨那几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忧郁的日子即将过去。”他似乎对命运保有极大的信心,坚信只要活着,终有一天好运会降临。

他跟王越提过,自己如今的生活,比以前当文艺兵时要自在,比那段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要踏实,可见上天不总是想捉弄人,自己现在也算苦尽甘来,相信以后会愈来愈好。每当吴风这么说时,王越总觉得胸口堵得慌,还有种说不清楚的酸涩滋味涌上心头。

有一次施工队里有人欠债累累,老婆孩子也跑路了,在脚手架上哭喊,大骂天意弄人,想要往下跳。在警察到来前,吴风始终不停地鼓舞那个工人,只要活着,一切都会变好的。他的语气坚定又自信,他真挚地相信那个工人,乃至所有人的生活都会好起来。

这一点王越一直弄不明白,听起来吴风的过去绝对算得上坎坷不平,那为何他却总能对生活保有积极的期盼。但王越始终没有问出口,他找不到合适的立场发问,毕竟他们不过是顾客和性玩具的关系。

(五)

所以当吴风向王越袒露自己的遗憾时,王越感到惊讶,吴风很少会表现出这样略显负性的情绪。王越突然感到不安,他和吴风从来都不是朋友,只是嫖客和娼妓。除了身体,他们之间也未曾深入地互相了解过。

可如今吴风却突然流露出黯淡的眼神和懊恼的神情,准备向王越袒露心声。王越不免有点咋舌,他的过往让王越变得不爱说话,即使说话也会有所保留,不论遇到何等苦难,都不愿意向别人表露他的烦恼,因为这会让王越感到难堪和不安。即使是王超和美林,他也很少向他们抱怨过自己的苦恼。面对吴风即将敞开的心扉,王越有些不知所措。他既感到欣喜,又觉得无比惧怕。

“你相信缘分,或者命运之类的么?”吴风习惯了王越的不回应,又开口问。

命运?信,怎么会不信呢。王越想,什么缘分啊,天意啊,命运啊,这类玩意儿真够邪门,一个微不足道的行为可能会深刻地改变人的一生,就像东海岸那不经意扇了下翅膀的蝴蝶。

王越常常想,如果14岁生日那天自己没有发脾气,执意要全家开车去商场给自己买那张价格昂贵的限定版音乐CD,那么后来就不会发生车祸,也不会父母双亡,哥哥王森也不会变成傻子。如果在王超生日那天,自己没有头也不回地离去,而是遵从内心的后悔自责,返回去捡起王超,那么他就不会和美林结婚,美林也不会死,王超也会一直相伴在自己身边。又或者和美林结婚满一年的那天,他没有伸手去拉扯美林的袖子,那么他也不会孑孓一身,背一屁股债,流落到如此田地。

那天他和美林从医院出来,刚从医生那里得知了王越的身体状况。他这辈子都生不了小孩,也没有足够健康的精子让别人怀上孩子。美林是个好女人,王越知道她当初劝着把王超扔了,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打算,毕竟贫贱夫妻百事哀,再拖着个残障哥哥,只会让生活雪上加霜,又怎么给孩子吃喝不愁的生活呢。所以王越从未埋怨过美林,他无法原谅的是自己。是他自己罔顾天理,狠心抛弃亲生哥哥的自己。

王越知道美林是真心爱自己的,她从未嫌弃王越腿间畸形的器官,心甘情愿做王越的妻子。但她却接受不了无法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他们当时正在过马路,美林十分崩溃慌神地走在王越前方,流着泪堵着气提离婚。在医院听到无法孕育后代的消息时,王越也很难过,听到离婚两字,连忙拉着妻子的衣袖。当美林红着眼回过头,一辆飞驰的汽车驶来。等王越醒来后,木然地接过医生递来的死亡通知书。

14岁那年自己的一个生日愿望导致了一场车祸,让他失去了父母,但好在他还有王超,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哥哥,能够一同相依为命。29岁那年,自己的一念之差,丢掉了与自己相处15年的哥哥,但还好他有美林,一个普通不算善良的贤惠妻子,能够一起相濡以沫。30岁那年自己的一个动作导致了另一场车祸,他失去了妻子,但这次全这剩下他孤零零一人。

他怎么不信天命,他太相信了。人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命运之手会突然振臂一挥,把原本的人生轨迹打破。也许就是吹了一次空调,一次大笑,或者是一场旅游,就突然得了周围性面条面瘫,从此说话漏风;或者是脑出血,自此半身不遂,甚至小命不保;又或者是倒大霉遇上海啸地震,与爱人好友天人两隔。

起初王越知道美林死讯时也痛苦伤心过,但是很快,紧随而来的医疗账单,美林小饭馆的倒闭,欠下供应商的货款,现实的残酷如海啸袭来,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冲刷得一干二净,他来不及有太多的哀痛悲伤,困苦贫穷的生活就像两个巨人,架起王越逼迫他酿跄前行。

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哥哥的残疾和父母的死是对他任性娇蛮的惩罚,自己此生没有孩子是惩罚他遗弃了孩子一样脆弱的哥哥王超,而美林的死则是对她提出这个建议的惩罚。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么也不必太过痛苦,只需要麻木地接受安排,走哪算哪便可。 他没有医保,也交不起那么多钱,于是在某个深夜逃离医院,让曾奋力救助自己妻子的医护人员白干一场。他算不明白那些账单,搞不懂那些美林的那些银行货款,于是在某个清晨听从天意,随便坐上一趟大巴,离开了生活15年的城市。

大巴颠簸着把他载来了这个建筑工地,王越阴差阳错地走进了这个小吃店,做起了皮肉生意。他坚信这也是上天的旨意,让他出卖自己的肉体来赎回欠债不还的罪过,让他出卖自尊供人羞辱发泄,直到他还清债款为止。

所以王越便在这里住下,省吃俭用,把每一笔挣来的钱小心叠好藏起来,想着还清欠款,命运或许会厚待自己一些。

但是利滚利滚利,银行不断追来的短信电话,都让王越越来越无望,他就像那西西弗斯,被困在一堆不断变大的数字里,徒劳地工作着。他曾经买了根短绳一头拐在门把手上,一头栓在脖子上,结果在眼冒白光之际门把手坏了,整个掉了下来。最后得花钱维修不说,还挨了店主妈妈桑的一顿臭骂。王越想,这是上天不许他死,因为他债务未清,不许提前离场。

从此,他不对命运再保有任何希望。在他看来,命运是个爱折磨人的婊子,你规规矩矩,行善积德一辈子,不会有任何奖赏外,甚至还会迎来无妄之灾。但只要你犯了点小错,哪怕只是发个脾气,必定会招致上天的严惩,没法好好地活着,也无法痛快地死去。

(六)

王越陷入回忆,沉默着。吴风又同往常一样自顾开口,“我13岁那年暑假到北海亲戚家住。隔壁单元住着个很好看的小哥哥,我第一眼还以为是女孩子呢,结果被人家追着打骂了几条街。”吴风招手跟妈妈桑示意,又要了瓶啤酒。

“但是不打不相识,我和那个漂亮小哥哥成了好朋友,我经常大早上骑着亲戚家的电动车到他楼下等,等他上完声乐课。我们一起去海边捞章鱼,捞到了,就拿着跟家长哭来的零花钱去大排档找老板加工,大吃一顿。吃完了就一起去KTV门口蹭别人的音乐,一起大声唱歌。我记得那个小哥哥的嗓音很清脆,唱歌很好听。我嗓子不行,但我次中音号吹得可好了,唉,你知道次中音号最高的两个音区发音纤细,不能强奏,还有…”吴风暂停了下来,接过老板娘递来的啤酒和花生米,嘬了口酒。

“刚刚说到哪了?哦,对,就是我会吹号,有时候我就带着跑去他家,我用中音号给他伴奏。他很喜欢音乐,我也很喜欢。我们还约定,以后一起读音乐学院,他学唱歌,我学管弦乐。你知道么,我家里一直不喜欢我搞乐器,觉得搞音乐没出息。我难得遇上这么一个有共同爱好的同龄人,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就是现在流行的知己情吧。不过我好像没呆几天就走了,也不记得那个小哥哥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他有一双猫一样的圆眼睛,黑漆漆的眼睛。脸上还有两颗痣,就跟你的很像。我想这就是为啥我喜欢和你呆着的原因。”吴风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

“后来家里觉得我不好管就把我扔去部队,结果我因为外形不错又会演奏乐器,我就当上了文艺兵,如愿地吹了几年次中音号,退役后家里逼着我去学金融,我哪是这块料,就从家里跑出去了,唉,后面的事不说也罢,反正都过去了。”

“那你遗憾的到底是什么?”王越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遗憾的就是当时没跟那个猫眼小哥哥要联系方式。要知道那可是我过得最开心最难忘的一段时光。虽然我现在没有实现当初的约定,但是他肯定是成功实现愿望了。因为他非常热爱音,又总是的自信坚定。你知道嘛,每次我觉得过不下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他,想到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得到命运的眷顾,顺利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他说不定还出国了,现在正在某个大舞台上一展歌喉,下面乌泱泱的全是他的粉丝。反正想到他,我就会觉得上天也不全然是残酷的,他在随机给予一部分人厄运的同时,也将好运随机赠予另外一部分人。既往命运好坏参半,随机出现,只要我继续活着,继续练习吹号,也许有一天好运就会轮到我头上,我也能实现最初的梦想。”

“那你后来回北海找过他么?”

“找过,但没找到,我想他们可能搬家了。唉,真可惜,我连他的痣都记得,怎么就记不住他的名字呢。对了,他好像有个差不多年纪的哥哥,叫啥名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哥哥挺有意思的,经常流鼻血,每次一流就念咒语一样囔囔,什么举左手举右手之类的。”

王越听闻愣住,无比惊讶,那些不敢回忆的执着梦想,不愿回头再看的年少时光,如藤蔓纷纷从记忆深处蜿蜒攀爬出来,然后相互简直缠绕成一团,占据了他的脑海。王越隐约记起似乎曾和某个少年做了某个约定。一股无以言表的悲伤钳制了王越,让他动弹不得。

“也许有一天我会和他相遇,然后我们又能像十几岁那时一起快乐地谈论音乐,说不定他还会邀请我合作演出。”吴风还在那傻呵呵地畅想。

吴风喝了口酒,又继续开口,“虽说命运是公平的,但是像他那样完美的人,命运总是会偏爱他多点,你说是吧?”

“是啊,当然。”一旁的王越有些哽咽,不敢转头看向吴风,任由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完结

赤狐与白狐(完结)

路人菡 脏乱 不喜慎入

第一章 狐骚子夜会猎户

我是一名猎户,平时住在山里,没事捕捕野猪,抓抓鸟,拿到镇上换钱,要是运气好逮到只狐狸,那可发大财了,换来的钱够老子到怡红院把那头牌骚货骑个千八百遍了。今天白天去镇上的时候,发现街转角摆书画摊的白面书生居然破天荒没来做生意,要知道下雨天他也不轻易撤摊。对面卖胭脂水粉的婆娘告诉我,这小白脸书生最近被什么狐媚玩意缠上了,听说一晚上硬是和那书生交合了七次,害的这小白脸被吸干精元,现在卧病在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好爽,别走”的胡话。末了,那婆娘还嘱咐我小心点,说什么那骚狐狸精最喜欢找单身汉子。我听了,觉得好笑极了,老子这身长八尺二寸壮汉,顶天立地男子汉,还会怕那骚贱浪货不成。那书生身材单薄,底子虚,没半点男人样,要换成老子我,一夜七次不在话下,立马把那吸人精元的狐臊子艹地哭天喊地,面上下头哗哗流水。胭脂摊婆娘见我这般胡吹大气,羞赧骂了我句臭不要脸。 我把换到的钱收好,又打了一壶酒便回家了。晚上随便弄了点肉干和稀饭,就着今天打的黄酒喝了起来。突然一阵风吹来,桌上的烛火忽明忽灭,一阵清脆铃铛声传来。我起身关上窗户,转身却发现床榻上突然坐着个红色身影,一头白发,薄如蝉翼的红衣,一对胸乳呼之欲出,乳沟深深想把钩子,死死勾住我的双眼。颈间带着精雕细琢的黄金链子,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透着说不出的风骚妖异。那细长颈上的喉结应该是个男子。 这来路不明的妖精看见我,居然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看这架势,我心下了然,这估计就是今日所说的骚狐精。老子正愁久未开荤,有送上门来的,不办简直有违天理。立马大步走到榻前,把这骚货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就剥掉了那身红艳纱衣。麦色的胸脯饱满,我两只手都包不住,两条长腿间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阴穴,正瑟缩着往外冒水,啧啧啧这雌雄同体的妖孽。我一把抓着他的一只脚踝,放到我的肩膀上。想不到这丰乳肥臀的浪货骨架居然这么小,脚踝精致地不堪一握,上面还戴了个铃铛脚链,原来方才那铃铛声是从这里来的。我急吼吼地把自己那驴鞭大小硬如棍棒的淫根往那饥渴流水的穴口里塞,身下一直安静的妖孽终于受不住似的,呻吟出声。 老子听到这嘤咛声,倍受鼓舞,还不干死你这妖孽。立马死命揉捏那肥臀,下身死死嵌入又拔出,来回抽插,艹的这妖精哼哼唧唧,前头玉茎直吐精,下身雌穴不停喷水。那对淫荡的奶子还顺着交合的节奏轻轻晃荡着。 老子把这荡妇的前后骚穴都干了个遍,里里外外都是老子的精液,在最后一次把精液射进骚穴后,我心满意足地躺下来,看着这骚蹄子还在不停喘气,头发凌乱,一副累坏了,被玩坏的样子。我很是得意,觉得雄风大振,看来这传说坐地能吸土的狐臊子也不过如此,还是败给了老子的不倒金枪。正准备好好睡一觉时,身旁的妖孽突然起身,一个翻身跨坐在我身上,说出来今晚的第一句话,“谁说结束了。”

第二天我睁眼时已经将近黄昏,全身上下散架了般酸痛,连起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后腰肾区疼痛不已,感觉内里被掏空舔尽。不亏是以精元为生的骚狐狸,我决定等回复力气了,一定要下山喝他个十碗八碗鹿鞭酒,十全大补汤,在找那狐妖大干一场,就不行,艹不服这骚货。

第二章 道士斗赤狐

我到这个小镇有三四天了,听闻此处有狐妖出没,从书生,店小二到打铁匠,到猪肉佬,短短时间内就把镇上的壮年汉子全睡了个遍。被吸食精气之人轻则浑身脱力,卧床数日,重则失魂丧魄,疯癫半荀。 我起初是没太放心上,这狐妖性淫,喜食精元,倒也没残害人命,便也就随他去。怎知,前日听卖胭脂水粉的妇人说道,山上一猎户突然失心疯,跑到药店酒家,连喝七大碗鹿血酒,又猛灌八壶十全大补汤,然后跑到街上撒泼,大声嚷嚷着什么骚浪狐妖,艹不服之类的孟浪言语。然后昨天清晨,就发现他死在不远处郊外的草丛里。听说全身形容枯槁,一看就是被食今精气而亡。

我乃一道士,方出关下山不久,真巧途径此镇,原本想着狐妖也算有分寸,没想到妖性本坏,毒蝎心肠,终究闹出人命。斩妖除魔本我使命,我便决定到那猎户亡命之处探探,看能否找到那狐妖踪迹。

郊外风光好,我意外发现一口清池,想起自己几天未沐浴,身上脏污难忍,便决定清洗完毕再去查那妖孽。池水冰凉,但好在如此已过立夏,加上我本修道之人,肾精充足,元阳旺盛。 正闭目养神,突然觉得有什么在舔舐自己胯下巨根,触感柔软,像是人的舌头。我立马戒备起来,突然从水里钻出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湿漉漉的银发,被水打湿紧贴皮肤的红色纱衣,盈满的双乳脖将湿透的纱衣顶起一个小坡,深色的乳尖挺立,仿佛要破衣而出。颈上戴着刻有图饰花纹的金项圈,巴掌大的脸,神态娇痴,又满是媚惑勾引之意。

看这勾人劲,便知定是那出没此处的狐妖。我冷哼一声,只见那狐妖将温热的胸乳紧紧贴上来,水面之下的一条腿缠在我的腰上,动作间腕骨上的铃铛作响。将自己的鼠跷部死死往我胯下那根巨茎。

那狐妖察觉到我抬头的巨龙,满脸得意,圆圆的杏眼里尽是嘲弄。我猛然发力,托起狐妖圆翘的臀部,狐妖没想到我突然动作,惊呼间另一条肉大腿被迫顺着我的动作也环在我的腰间。 我三步并两步,将狐妖抱到池边,起身上前。狠狠撕碎胸前那点欲盖弥彰的布料,狐妖被我这孟浪急色鬼的做派唬住了,不过一会又唇角弯弯地,眨着亮晶晶的眸子主动配合起我的动作。 我急促地啃咬拉扯着那胸前两坨软肉,轮流吮吸那两点形状淫荡的乳尖,双身把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腰带和下半身的布料还紧紧裹在身上,我的手摸到一个物什,低头一看,原来是腰带上挂着的黄金饰物。哼,这淫荡妖孽还挺臭美。狐妖被我弄得浪叫连连,两条紧实肉肉的大腿夹得更紧,让自己下身更加贴近我那高耸着的龟头。 我抽出一只手伸到水面下,往狐妖纱衣里探去,没想到纱衣底下什么也没穿,一伸进去就触到细腻的软肉。没有想到这狐妖竟然是阴阳同体。我心下大喜,连忙将自己狰狞的粗长巨物对准淫穴口,便直直送了进去。不等妖孽反应过来,就立马大开大合,猛力抽插起来,搅得池水哗啦作响。

那狐妖突然抖动起来,手脚慌乱动作,想要让自己远离我的那根巨物,面上泫然若泣,等着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我,想要开口问个明白,却被我的连攻猛干弄得张口只剩哭喊呻吟,半句话都说不利索。

这没见世面的狐妖定然猜不到,我与寻常道士不同,走的是歪门旁道的修炼之法,与女妖精怪交合 采阴补阳来增加我的法力,然而阴阳交合,多少会泄露我的阳气,所以不时也需要闭关修身,固精复阳。而眼前这阴阳同体的狐妖,阴阳同补,对我的道行修行大有裨益。

不过与我交合的那方就要遭点罪,因为我的阳势也是我的法器,我以胯下巨势为器皿,将精元注入妖怪体内,对其造成巨大创伤。与我交合的淫妖精怪会倍感痛苦。 这不,狐妖连连摇头,扭动着,想要挣脱出我怀里,脚腕上的铃铛连连响动。却被我困在怀里,死死钉在巨根上。抽插了百下后,将满满当当的精液注进狐妖花穴深处。 此时的狐妖也没有一开始的嚣张娇蛮,已是奄奄一息,双眼失神唇角流涎,满脸泪痕,衣衫褴褛,胸前青紫交错的咬痕,真是我见优怜。

我抽出软掉的阳势,将狐妖抱上岸,放置一旁,等他自生自灭。 正盘腿调息间,突然一阵凌厉逼人的掌风袭来,我连忙侧身堪堪躲过要害之处,但肩膀还是生生挨下这一掌,我装作受伤到地,准备伺机而动。 袭击我的是一头戴青纱斗笠,身裹紧身纱衣的不速之客,我只能看着那青衣人吃力扶起倒在一旁显出赤狐原型狐妖。 突然一阵风吹来,来者的蒙面的青纱飞起,是和那狐妖长得十分相似的脸庞,不过狐妖邪魅娇憨,眼前这位气质如兰,清冷淡雅,是那种床下端着,床上闷骚的类型。 只见那青衣美人砰的一阵烟,化为一只白狐,背着受伤昏迷的赤狐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红衣淫娃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孪生美人,甚好甚好,我拿起与衣物放在一处的法鞭,细细摩挲着,顿时心生一计。

第三章 白狐

我此次下山本是想到长明山上圆自己儿时以来的念想,怎知途中遇上祸乱百姓,夺人性命的狐妖 便停下脚步,为民除害。

那日,白狐从我这救走赤狐后,我便一边调息练功,炼化上次与淫荡赤狐双修后暴涨的法力,一边隐藏气息,偷偷探寻那白狐踪迹。 经过这几日,我基本弄清白狐的行踪和狐狸窝所在。这孪生兄弟有趣的很,赤狐放浪形骸,采补精气的对象也不挑,小贩莽夫皆可,多半是九流三教之徒,淫性尽露,看似人尽可夫,实则内里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纯真稚气;而那白狐端庄秀丽,喜欢混迹在书苑雅社或者画舫,多以文人骚客为目标,看似高雅恬淡,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熟透了的风骚劲,想那盛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表皮,就软烂如泥,汁水横流。

我思索再三,妖性暴虐,宁愿杀错绝不放过,我估算时间,趁着那白狐外出采补,来到狐狸洞口,准备先杀了赤狐,等白狐归来,再了解他。洞口设有法阵,定是那白狐所为,看来这白狐修为在那赤狐只上,要不是赤狐助我增进修为,还不一定能这么简单就破除此阵法。

与意料中的不同,这狐狸窝里竟然没有什么狐骚味,原来是焚着香,怪不得每次都能闻到狐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这俩妖孽还挺附庸风雅。

果然赤狐在此,躺在石床上,底下垫着毛茸茸厚实白净的野兽皮毛,只见那赤狐全无往日的神采,煞白着脸,双眼紧闭,不是痛苦地眉头邹起,全身赤裸 身上盖着一张丝绸制成的被子,一大片胸脯露在外头,上面青紫交错,都是我上次留下的痕迹,凌乱散布,有几分淫纹的味道,更添旖旎。我有些惋惜,毕竟操起来极佳,但斩妖除魔乃我本职,便准备了解这赤狐。

突然背后熟悉的掌风袭来,我转身,轻易躲过。原来是那白狐,只见他唇色艳红,衣衫凌乱,一边的素色纱衣滑落肩头,香肩半露,定是和别人云雨半途,感应到洞口阵法被迫,匆匆赶回来。

那白狐查看赤狐,发现无大碍,旋即转过身来,摆出防卫姿态。

“大胆淫妖,作恶多端,莫要冥顽不灵,快束手就擒。”我对着那白狐下起通牒。

不出意料,那白狐冷哼一声,眼神杀气毕露,又一掌直直向我袭来,我从袖口中掏出法鞭抽向白狐,白狐一个转身,身姿如飞鸿般旋身躲过,我口中低声念出咒法,手中的法鞭突然自行动了起来,如灵蛇般冲向白狐,白狐一边护着赤狐,一边躲着法鞭,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开始呼吸急促,一个不留神,便被法鞭紧紧捆住,在一旁扭动挣扎,鞭绳由棕榈纤维搓制而成,越扭动绳子越是陷进肉里,更难挣脱。

白狐见我走向赤狐,杏眼瞪圆,满脸着急惊慌,连忙大呼,“你个牛鼻子道士,别动我胞弟。”我状若罔闻,径直走向石床。

“你说我兄弟俩作祟害人,”那白狐冲我说到,“但如不若是人本身萌发邪念,做了错事,我们狐狸是不会作恶的。”

我听闻此话,停下脚步,转头看那白狐。 白狐眼见将我暂时劝住,继续说道,“我胞弟所杀的猎户本就品性不善,多次欺辱妇儿,那夜吃了补药,到处撒疯,在后巷逮着个弱女子,边要褫衣猥亵,我胞弟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白狐见我似乎不为所动,有些着急,又连忙道,“你们道家信奉以破为立,大破大立,大立不立。我胞弟此举破除不义,方能立义,不正与你们不谋而合,你凭什么要砍杀我俩。”

听闻有的狐妖聪慧非凡,伶牙俐齿,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我觉得这白狐有意思极了,便对那白狐道,“我可以暂时不杀你们。” 我从怀里掏出一根初生鹿茸所致的角先生,中间细两头粗,两端粗大形似男根。我让看这孪生狐妖一起玩这根玩意。 白狐听完我的要求,羞红了脸,许是没想到我一个道士思想如此污秽。思考一下还是点头应承,又示意我解开鞭子,我又低声喃喃,那法鞭立刻散开又即可将白狐双臂缠住,束缚在身后。

白狐面上泛起红晕,要与自己胞弟做此事,连淫荡的狐妖都觉得羞耻。但我就是想折辱他。 。他撩开两人的衣服下摆,同那赤狐一样,白狐也是阴阳同体,下半身除了男性阳具外,也长了一朵小巧精致的肉花。白狐一咬牙将角先生一头没入自己的肉花口,唇齿间不慎泄露几声嘤咛。 在我眼神的催促下,又将角先生的另一头放入赤狐的花穴中,昏迷中的赤狐眉头紧缩,不时发出几声呻吟。然后白狐闭上眼,豁出去地上下动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角先生的两头来回插入两朵肉花深处,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两穴汩汩冒出的淫水声,不绝与耳。

见那白狐翘臀上下耸动,又施了个咒,捆住白狐双臂的法鞭又动了起来,鞭子的木柄雕有蛇头花纹,上涂有朱漆,木柄那端伸入白狐散乱的下摆,在后穴入口处磨蹭,白狐惊得瞪大双眼,脸庞上的两枚痣称得白狐更加脆弱精致。 在鞭柄的磨蹭中,后穴也开始分泌肠液,木柄便一鼓作气,捅入白狐后穴,又兀自来回抽插,白狐前后受敌,被插得射了出来,前后淫水直流,狼狈不堪。

我走到赤狐身边,掏出坚硬已久的巨根,想要塞进赤狐微张的嘴里,“呃…住手…啊”白狐呻吟着制止我。他深知自己的弟弟此时已脆弱不堪一击,要是再一次被我的精液射入体内,定会魂飞魄散,大罗神仙也救不回。

“不要…求你…啊…啊…我,都听你的…啊…”白狐哭泣着求我,被两根棍子艹得话都说不利索。

“那就你来替他受死可好啊。”我讥笑地问白狐,狐妖天性多自私贪婪,没想到这白狐连忙答应,满口应承。 我便随他所愿。一把将其拉下来摔在地上,将那随之掉落的角先生扔在一旁。收回白狐身上的法鞭,欺身压到白狐身上,将那身素纱扯碎。 白狐身体赤裸,蜜色的肌肤下包裹着紧实的肌肉,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但是胸前饱满盈润的乳肉,骤然收窄的细腰,和肥润的臀部,又给这副肉身增添极大的娇美肉欲。 我低头凑上那朵肉花,方才玩过角先生,雌穴现在还红肿着,红艳诱人,我伸舌舔弄起来,舌头在穴花深处来回逗弄着。 前头的阳具因我的触碰又半立起来,穴花又再次往外滴水。 我分开白狐的大腿,将坚硬无比的硕大阳势一点一点破入红肿的花穴,内里果然又软又湿又热。 我立即蛮力操干着,白狐觉得痛了,断断续续地抗议着“啊.....疼......不”,身体不自主地挣扎起来,我抽出小小一截巨根,却被那穴肉紧紧裹夹着。

果然是天生的淫妖,我又重重地顶入,艹得这白狐直翻白眼,胡乱淫叫着。白狐又痛又爽,肉花又不停喷水,浇散在我的阳具上。 我胯下用力,狠狠操开穴肉,死命往深处捅去,又快速抽插数十下。 感到即将高潮,便问那白狐,“你真愿意为你胞弟而死。”与上次不同,我如今法力大增,只要将我的精液射入,不消半刻,白狐定会香消玉殒,想必他也十分清楚。

只见那白狐闭着眼,昂着头,十分心甘情愿,神情坦荡,一丝犹豫也没有。

在最后一刻,我抽出巨根,将精液全部射在白狐素净的脸上,白狐没想到我竟然没有下杀手,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他脸上沾满白浊的精液,鬼使神差地轻吻了上去。

我决定不杀这对狐妖了。

我想起儿时听师傅说到,那长明山上,终年白雪皑皑,住着一位神女。神女爱人假死,神女不知毅然赴死,最后落得个孤身被困雪山,忍受千年孤寂。

我从未见过那神女,但是看到白狐为胞弟视死如归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了神女。

我想,当年他为爱人赴死时,也定是那样的从容无悔吧。

终章 圆梦(完结) 经过数月长途跋涉,我终于到了长明山,我到这来是想圆一个儿时的梦,我想见一见神女。冰天雪地风如虎,放眼望去皆是白茫茫一片,杳无人烟。雪杉林中倏的有东西窜过,我扔出法鞭,只听哑哟一声,逮到一直雪兔精,那红鼻子兔精见我走来,连忙又磕头又求饶,头上惊慌中冒出的兔耳朵也耷拉下来。我问这兔子关于神女的事情,这啮齿精眼泪掉的连成线,摇头哭着表示自己也是新来乍到,啥也不知,就这么倒霉遇上真人。我嫌这兔子哭个没听,吵得很,便放了,我走出几步后,突然回过头去,却没想对上了那怂兔子的眼神,看到我转头后,连忙慌乱地跑开,有些古怪。

在这雪山里毫无头绪地转了几天,分不清时日,好在修道之人,时常会辟谷,几天粒米未进倒不觉得难受。我望着方才自己架起的篝火发呆。这几天在山上时常会做些古怪的梦,一会儿梦到滔天火光,刀光剑影,我在梦中变成了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哭喊着什么。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被绑着,饱受苦行,牙都被打掉了几颗。总之在十分痛苦的梦境中,眼见就要呜呼哀哉了,总会突然出现一窈窕身影,如飞鸿如柳絮,手握一把软件像天外飞仙般落挡在我身前。每次我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仙人长什么样子,总会惊醒过来。

我望着篝火,渐渐眼皮发沉。嗯,我知道自己又做梦,这次好像是站在悬崖边,看着那仙人跳崖的背影,我紧忙跑上前想要伸手拉住时,一个天旋地转,梦境又变了。变成我无助地呆呆望着仙人骑马离我远去,“天涯路远,终有重逢之际”,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最后,又变换成了我在一场丧葬上,只见未盖上的棺木中躺着的竟是另一个自己,我震惊地扶着棺木边缘想要确认清楚,才发现那仙人站在棺木的另一边,我想凑过去看个真切。却又突然惊醒。真没劲! 突然眼前出现一人影。定睛一看,竟是一身姿挺拔,玲珑有致的素衣美人。那美人惊喜地瞪圆了眼,握着我的双肩,欣喜道,“是你呀,方才那小兔子还说有个古怪道士进山了,没想到是你”,然后紧紧拥着我,“真好,你这一世长高了,你来看我,为师很是欣喜。”

我完全听不懂美人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我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不愿扫了美人的兴,便索性装哑巴。过了一会儿,那美人面上笑容突然褪去,换了一种落寞失望的神情,看得我莫名心揪着痛起来,那美人又开始喃喃,“为什么他没有来看,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等,也许哪一世,他会突然记起我,来这里看看我。”美人轻声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泪光闪闪。

我看得心痛极了,不知为何有种冲动想要用我所有一切来抹去眼前美人的愁容。我有些无措,便伸手抱住了美人,美人身上冰冷如玉,我用力收紧了双臂,想要将这美玉捂热。

美人将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半晌,突然闷声自语道,“不过有你来看为师,为师已经很满足了。或许老温早已放下一切,投身红尘了,我又何必紧紧抓着往事不放呢。”

美人像猫一样轻轻在我的胸膛蹭了蹭,偷偷把泪水擦干,然后松开环着我的手,含着泪光对我说,“谢谢你还记得我,看来我也该放下一切,不必再执迷等待。成岭,天涯路远,终有重逢之际。”

看着美人逐渐消失的身影,我连忙对着美人道,“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美人听闻,对着我点了点头,眉眼含笑。

方才美人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前尘往事便如走马灯般在我的脑海中自动回放。我都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美人是我前世的师傅,是那被困雪山的神女,是我永生永世都不敢忘记的恩人,是我的另一位母亲父亲,奕是我的心上人。

离开长明山,我在途中又偶遇那对狐妖,他们一见到我,立马呲牙咧嘴,做出野兽虚张声势的恐吓,我掏出一药瓶放在他们面前的地上,便转身离去,那药瓶里有可治疗除赤狐伤病的丹药。希望这俩狐妖从今以后能快意江湖,无拘无束,了无牵挂。

我决定自此以后不再走那旁门左道,要耐受清苦,早日突破难关,登仙化羽,活上个千年百年。

因为,这一次轮到我来等他,我要找到每一世的他,让他从今往后的每一世都不要那么苦。

我的阿絮,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龙戏双鲤(完结)

青鲤有些恍惚,那道士有些能耐,顺利带自己来到火鲤所在院子后,丢下句告辞便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了。

然后,不知怎么就变成眼前这副光景,他呆滞地望着眼前赤身裸体跨坐在恶龙身上的兄长。眼前的火鲤胸腹上星星点点沾着白浊精液,双腿大张,丰腴的腿肉夹着苍龙的身体,右侧蜜色的大腿根上紧缠着一串晶莹润泽的珍珠,前端的小穴抵着恶龙粗大的性器顶端,正费力地一寸一寸往下沉,粗长淫具完全没入火鲤体内,牙齿终于松开紧咬着的下唇,受不住地呻吟出声,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隆起,隐约可见体内的性器形状。

青鲤惊住了,印象里的兄长是坚毅稳重,有时也会同自己玩闹,但从像现在这般的脆弱、淫靡与诱惑,像池塘边那棵桃树底下掉落的桃子,熟透了,皮软肉烂,轻踩一下就迸溅出丰沛甜腻的汁水。

当苍龙的舌尖刺入自己肉花的潮软幽径内,青鲤发着抖,底下花穴瑟缩地流着汁水,这才想起来如今自己同样也是条入网的鱼。青鲤趴跪在苍龙身上,两腿分开骑在胸腹连接处,屁股直怼龙脸,双手撑着恶龙小腹上艰难地保持平衡。

底下作恶的龙君把红鲤鱼往自己胯上用力按了按,龙根顺着内里漫生的粘腻淫水捅到更深处,又整根拔出挺入,搅得穴肉殷红,捣出水声淫荡靡靡。红鲤鱼拔高音调惊呼出声,又马上死咬着下唇将临到嘴边的喘息压下。青鲤看着将下唇咬出血的兄长心疼不已,伸手轻抚上火鲤菱角型的唇角。火鲤圆圆的杏眼失了神,眼眉绯红含着春色,几缕汗湿的白发粘在线条锋利的下颌上。

青鲤看得浑身燥热,指尖触及的肌肤仿佛着了火,烫得他猛然收回手。确切说,不是真的烫,是一种转瞬即逝的近似疼痛的心慌,伴随着极速跳动,随时准备好蹦出胸膛的猛烈心跳。听着耳边无限放大的心脏跳动,青鲤恍惚着探头吻下去,不管不顾,只想快点停着狂蹦乱跳的心。他蜻蜓点水般吻着火鲤柔软的上唇,不带一丝污俗的淫欲,如撬开一只紧闭的扇贝,轻启火鲤咬住下唇的贝齿,湿滑的舌头温柔舔舐吮吸着兄长的唇舌,火鲤在体内性器的猛烈抽插中难以自抑的低喘从接吻的缝隙间不断溢出。

苍龙看身上俩人吻得忘我,有些来气,恶劣地重重嘬了下青鲤肉花顶端的肉蒂,又舔了舔小小的尿道口,青鲤像触电般发着颤,腰轰然软塌下去,被动中断了和火鲤的深吻,尾音拉长地粗喘着,像渴水的鱼大口大口呼着气。

又大力猛顶了几十下,阳具喷涌着,将一股一股浓稠滚烫的龙精注入火鲤的体内。末了,还拽着俩鲤鱼精的头发,让他们撅着屁股给自己清枪,看着跪趴着身下张着嘴,露出殷红小舌乖顺地舔舐自己半软性器的红绿鲤鱼,苍龙得意地笑了起来。

“两淫浪鱼精的遭遇会怎样呢,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啊,这么快就没了。” “唉呀,说书佬你再多讲点。” “是啊是啊,多讲讲。”

我将拍案木一放,“各位想听,明天请早了。”我拿起茶杯悠哉悠哉地嘬了茶水,然后迈着大步穿过这群付钱听我将淫秽志怪故事的痴汉,哼着小曲乐悠悠地走出饭馆。

刚一出门,突然被人从身后捂着嘴,一把讲我拐到旁边的小巷里。

“是你这个混蛋在到处造谣我们哥俩,看老子我今天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我害怕地两股战战,睁开眼一看,眼前一绿衣佳人,头发打理地整整齐齐,像猫一样的杏眼努瞪着我,“祖宗饶命啊,误会,纯属误会啊”,我连忙一个滑跪,不断磕头求饶。

“阿青,算了,别管他了。”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转过头,原来巷口不知何时停了辆轿子,轿里一白发红裳的美人探出头,周正俊朗的面容,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却有一双多情如水的杏眼,上眼线轻轻上挑,一张红润的菱角般的小嘴,让整张脸即刚毅又无比妩媚柔软,美人拨开门帘的纤细手腕上戴着条做工精细的黄金手链,上头的铃铛正清脆响动。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有善心。每个人都有一念善心,只要被启发,善心就能被点燃。你就别再欺负人家了。”白发美人对着那青衫佳人招了招手,脸上是既无奈又宠溺的表情。

这轿子的正是锦鲤山庄的庄主火鲤,那扬言要打掉我牙齿的正是锦鲤山庄庄主的孪生胞弟。

我本是一只䖳,在我尚未修炼成人形时,便深深迷恋红绿鲤鱼精的美貌。

彼时,火鲤和青鲤不过是和我同在一片水域的两无名小妖精,经常喜欢甩着亮晶晶的鱼尾,裸着上身,在湖水中嬉闹。

那时的我还只是一只漂浮在海里的半透明乳白色动物,最喜欢从入海口逆行至咸淡水交界处的湖泊里潜伏者,偷偷窥探着红绿俩鲤鱼精戏水,一红一绿的鱼尾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芒,白色发丝和墨色发丝相互交缠。他们玩闹够了,便会上岸,长长漂亮的鱼尾就会边做肉感十足却线条颀长的蜜色长腿,还有那丰乳肥臀都一览无遗。

后来俩鲤鱼发奋图强,纷纷跃过龙门,鲤鱼化龙是为鲤龙,又称黄龙,与祖龙直系后裔的应龙、苍龙不同,后天化成的龙规矩约束多多。 兄弟俩自由惯了,不愿徒有高贵之名半点自由全无,便毅然放弃化龙登天。他们回到凡界后,做起了水产生意,兄弟俩心善勤劳又敬业,生意兴隆,便建了个锦鲤山庄。

我在水里苦苦修炼,化为人形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去找俩鲤鱼精求爱,结果却被婉拒。

多年暗恋,求爱不得,我很是恼怒,便四处编纂他俩色情淫秽的谣言四处传播,将对他们不可描述的念头全都寄托在这些故事里。久而久之,便练就七寸不烂之舌和信手拈来的胡诌技能。

我望着载着美人的轿子离去,细细描绘着方才所见的容颜,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直垂三千尺。

看着他们愈行愈远,想到美人甚美,终究是不属于我的。 啪嗒一声,有水落在我脸上,伸出手摸了摸,才发现竟是我的泪水。

无题

疯子不愿提及的回忆(mob疯)

这是关于soso和鲸鱼都毫不知情的,疯子不愿提起的辛酸往事。

黄鲸鱼被家里动用关系调走后疯子整个人有点蔫,这天正好队里放假,好多人都趁着假期回家或者出去浪。整个宿舍就剩下怅然若失的疯子,和几个懒的走动的队员。晚上吃过饭后,大家闲得蛋疼,有人跑去小卖铺搬了好几箱啤酒和二锅头回来,说要趁着假期嗨一下。于是就围坐一块,喝酒扯淡嚼花生。疯子也参与其中,他酒量不行,但是心乱如麻,想着借酒消愁。

酒是色媒人,这是一个鼠眼尖嘴的队友贱兮兮地拿出一本杂志,上面白花花一片,是随便拍一张传上wb都会被秒夹的程度,说要带大家艺术鉴赏一下。除了疯子还在一个劲的喝酒,其他人紧凑着,脑袋挨着脑袋,坐在铺着垫子的地板上,专心致志审判着,当起了艺术评判家。

疯子已经醉得七荤八素,脸颊红彤彤的,脑袋上直冒热气,七扭八歪地倒在旁边的人身上,嫌太热还胡乱扯着自己身上那件老头背心。被他紧靠着的人小眼男正看得起劲,被疯子这一倒吓了一跳,心里直骂煞风景。突然看见疯子松垮领口露出的鼓鼓囊囊的胸和乳沟,顿时色向胆边生,

“喂,给好兄弟摸摸胸行么”

不等疯子回答,自顾伸进衣领狠狠捏了一把。疯子嘴里哼唧了起来,其他几个看书看到心火正旺,听到这声娇嗔,纷纷望过来,正好看见疯子呻吟着挥手胡乱推搡着,却又自动自觉把胸望小眼男手上送。

“骚货”小眼男骂骂咧咧,将两条背心带子攥成一股,露出饱满的胸脯,乳尖微颤,在空气中兀自立着。其他人一看也坐不住了,纷纷精虫上脑,升鸡勃勃。有人帮忙按着疯子的两个胳膊,有人则忙着啃咬揉搓勾引人的乳肉。

“卧槽,他妈的居然有批”小眼男撤下疯子裤子时惊呼出声,其他人惊喜地凑过来看。

“艹,还真有”

“大家都是兄弟,长了批就更应该给大家爽爽”

几个单身屌丝纷纷表示赞同,疯子躺倒在地垫上,脑子像一团浆糊,努力睁着眼,却只能看到一团团模糊的虚影,感觉有人在玩他的胸,掰开他的大腿,他就以为是黄鲸鱼又要上他,迷迷糊糊地冲着身上的那团人影傻乎乎地笑。

于是胸前的啃咬更加卖力,感觉好像有双手将他的腿大力地分开,他的胯被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艹,太紧了”小眼男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批很紧,又湿又热。“我屌小,我先上,给兄弟拓个荒。”

说完举着自己那根缩小版银样蜡枪头艹进批里,开始辛苦耕耘。其他人也等不了,小尖嘴掏出自己那根黑黢黢的家伙事塞进疯子的嘴里,凶神恶煞威胁着,“好好舔,敢用牙操死你”。

疯子迷瞪着眼,乖巧地舔弄了了起来,左右两边都有人拉起疯子的手,把自己的几把往他手里塞,疯子喝醉了,反应迟钝,让干啥干啥,听话的很,就乖乖地套弄起手里的硬几把。还有好几根尿道口滴着前列腺液的屌在戳弄他的乳尖。

小眼男刚完事,就被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大屌男一把推开,就着刚射进去的东西,噗呲一声一入到底,这根东西比上一个强多了,也打多了,还在醉酒后痛觉变得迟钝,快感却被无限放大,疯子大张着嘴,唇边淌着刚刚小尖嘴射的精液,嘴里还塞着另外一个的几把,只能闷声哼哼唧唧。胸前,脸上,腿间,哪哪都是精液,还满脸享受愉悦,活像一个以精液为食的婊子。

第二天赤身裸体宿醉醒来的疯子,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干涸的精斑,还有阴户里满满往外流的精液,愣住了。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拿着手机里拍的裸照狠狠威胁了。威胁疯子不准往外说,以后还要当他们几个人的婊子,几把套子,想艹就艹。

结果那天惊慌失措的疯子在操练时一个分手,受了伤,后来就退伍了。 此后再也没遇到那晚的几个男人。

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火鲤坐在软榻上,不敢擅自乱动,怕龙君突然推门而入。火鲤只是作为侧室,没有什么婚庆仪式,就是坐在轿子里,被人从侧门抬进了龙宫深处一偏僻院子。

火鲤想起那天,自己的不靠谱兄弟握着枚色泽剔透的金色水晶,枕在火鲤膝上嚎啕大哭,边哭边讲述如何被那少年模样的龙欺辱,被那恶龙前面奸完,翻面再奸,就跟煎鱼似的。 还十分惶恐地抱住火鲤的腿,苦苦哀求着兄长救救自己,说不想嫁给那恐怖玩意,日日被大棒捅个对穿。火鲤无奈极了,也无比心疼自己的兄弟,便索性让青鲤有多远跑多远,自己来应付这条淫龙。

小小鲤鱼怎能和龙抗衡,火鲤只是装出一副胸有成竹,让青鲤可以安心跑路,他能想到的计策就是替青鲤嫁过去,等那苍龙玩腻了,劲过了,自己便能重获自由,再去与青鲤团聚。

谁知洞房花烛夜,火鲤提心吊胆地坐等一夜,等到天亮也不见那苍龙身影。新婚几日日,连自己的夫君一面也没见上,火鲤心下大喜,竟有此等好事。立马松了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那花花游龙定是另寻新的玩物,自己便可安心等待机会离去。便放下梳理整齐的发髻,恢复往日的装扮。

火鲤所住偏院,没几个下人,只有一贴身照顾的螃蟹精,那螃蟹精见多了想像火鲤这样的侍宠,说是侧室,实则不过一可有可无的性玩具罢了,表面对火鲤恭敬有礼,内心实则万分鄙夷,便时常各种借口推脱,不来服侍火鲤。火鲤自小也习惯了自己洗漱穿衣,没人来打扰自己还落得清净。而且这屋里的檀木架子上,还摆着基本书籍,火鲤闲来无事便翻着看。

这天正在屋里坐着看书,听见前院有人进来,便以为是那螃蟹精,知道那人走进内屋没太在意,仍继续看书。

“夫人好雅兴。”

耳后响起陌生的声音,火鲤心下大亥,僵硬地转过身,果然是苍龙过来了。 只见苍龙将手里拿着的锦盒放在一旁,缓缓走向火鲤,“朱衣白发,我知道你是那绿鲤鱼的兄长,相识第一天,你的好兄弟就把自己家底都掏了个遍。” 苍龙用手摩挲火鲤的发顶,火鲤僵直了背,大气不敢出。“夫人不必担心,我不在乎嫁过来的是红鲤鱼还是绿鲤鱼,只要能让我操个爽就行,所以不用害怕我会把他抓回来。”一边说,一边转到火鲤正后方,从后面双手抱住火鲤。 火鲤被这突然的肢体接触吓懵了,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万一这恶龙反悔,青鲤可就危险了。

“听你兄弟说,夫人你心怀大志,天天盼着跃龙门,登天成龙,。”苍龙灼热的鼻息洒在火鲤侧脸处,“这下不正好,不用费心思去跳那劳什子龙门,直接一步到位,做龙的人,以后再给我生个龙的传人,何如。”

说着一手探入大开的领口,握住火鲤软弹的乳肉,嘴还在火鲤的后颈上啃咬,下体紧紧地贴在了火鲤丰满的臀部上。 火鲤浑身微微哆嗦,不敢大声叫喊,不敢乱动。 火鲤的胸脯颜色要比面颈更为白皙,皮肤光滑细腻,苍龙用带茧的指腹重重地摩擦着火鲤淡色的乳尖,感受到火鲤的乳头霎时变得小石子般硬挺。

苍龙掰过火鲤的脸,去吸吮着红鲤鱼精柔软的下唇,伸出舌头往里探去,但火鲤却牙齿紧闭,不让进去。火鲤便用舌尖轻舔鲤鱼精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紧紧贴着。火鲤觉得羞愧难当,双手撑着桌子,十指徒劳地抠挖着桌面。苍龙稍一用力,舌头便撬开了红鲤鱼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着他的舌尖,火鲤反抗不得,只能张着嘴任其舔弄吮吻,透明的涎水不住从嘴角落下。 苍龙吻了一会儿,又去舔弄鲤鱼的耳垂,右侧大腿顶在鱼精双腿内侧,接着猛地把翻过身压在桌上。火鲤上身被按在桌上,桌子较高,绷着足尖,堪堪点地,艰难地支撑自己。苍龙掀开红鲤鱼衣裙下摆,摸到饱满紧实的臀部,然后一把将亵裤扯下,露出底下两条白嫩肉大腿,手指尖用了点儿力,触及腿间那两片柔软滑腻的花穴肉瓣,轻重交错地地来回磨擦。 身下的鲤鱼精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抓着苍龙下探的手腕,双腿不安地扭动,嘴里不时泄露几声极轻的呻吟。然后龙君直了身子,撩开自己下身衣裤裤全脱掉,把沉甸甸的龙根拿出来托在手上。 苍龙一手伸手抓捏火鲤高耸饱满的乳房,一手套弄自己的阴茎,然后俯下身去,握着那快要射精的龟头在火鲤那尖挺颤栗的乳头上蹭着,手快速地套弄着阴茎底部。 火鲤往下瞄了眼,看见淫龙儿臂粗的巨根前端充血肿胀着,布满青筋,没见过这阵仗的红鲤鱼吓得闭上了眼睛,双唇紧咬,眼泪从脸上流了下来,滴滴圆润如珍珠。

苍龙欲火高胀,看着淡淡的阴毛,肥美阴唇夹着殷红湿润的小阴缝,用龙根拍击着穴口处的肉瓣。

当火鲤两条丰满细腻的腿被大大分开时,他绝望地深知自己亦然是鱼在砧板,任人宰割。

苍龙猛地沉下屁股,顺着滑腻的淫水,将整根阴茎直直插入了火鲤的阴道,紧紧地抵着子宫口。 火鲤疼得直倒气,努力适应那巨大生猛龙根带来的撕裂感。经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穴口渐渐适应了狰狞的阴茎,红鲤鱼开始感觉到快感在逐渐增强。 淫龙的每一次冲撞都会逼出火鲤的一声轻喘,火鲤迷失在这蚀骨快感中,线条分明的小腿紧紧夹着苍龙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让淫龙侵入自己的更深处,脚踝上的铃铛连连响动。苍龙解开火鲤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又开始大起大落的抽送。 肉花内里被抽插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白皙的屁股沟儿,将桌上放着的书卷濡湿了一大片。龙君射精时,巨大的快感袭来让红鲤鱼几乎昏死过去,紧致的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花穴不断缓缓流出白浊精液。

“对了,我还给夫人带了件小礼物。”说着拿起放在一旁的锦盒,拿起里面装着的一串泛着光泽的珍珠链子,伸向火鲤的两腿间,笑道,“珍珠配娇花岂不美哉。”

话说那逃命的青鲤正躲在哥们阿驴家中。 青鲤是条没见过世面的鲤鱼精,一直生活在那池子了,到过最远的地方便是这镇子。思来想去,茫然不知去处,最后决定跑来投奔阿驴。 阿驴姓吕,身型高大威猛,长相还算端正,因为他身有所长,下身长着根驴玩意似的屌子,姓又和驴谐音,所以猪朋狗友都喜欢叫他阿驴。阿驴家中富裕,是镇上的富二代,平日对青鲤万分照顾,出手阔绰,不务正业,经常和青鲤一群小混混玩在一块。

青鲤对这哥们是万分信任,见到阿驴便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青鲤此前就跟阿驴这帮兄弟坦白过自己的身份,没成想兄弟们对鲤鱼精的身份接受良好,并没有歧视或者厌恶青鲤,这让青鲤感动万分,才更加掏心窝地对待他们。 阿驴听到青鲤被人淫辱,十分气愤,又考虑青鲤现在无家可归,便将他安置在镇上的一处别苑里。

这天,阿鲤正舒服地泡在浴桶里。鱼不能离水太久,鲤鱼精也一样,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浸入水里,否则会皮肤干燥暴裂,疼痛难忍,严重的还会丧命。现在不能回池子里,阿驴便贴心地差人每日给阿驴准备一木桶水。

阿驴今天还贴心地在水里放了些花瓣药粉,说是这药浴可以凝神静气。 青鲤头枕在木桶边缘,闭着眼,挂念着兄长火鲤,不禁感到自责不安。闪着银光的青色鱼尾不时拍打着水面,溅起水花一片。

突然阿驴推门而入,青鲤鱼觉得赤身裸体面对兄弟很是羞耻,不免有些羞赧,嗔怪着让阿驴出去。阿驴不听,自顾走近青鲤,“都是兄弟,看看怎么了,再说我还没见过人身鱼尾是什么样子。”

青鲤鱼重重甩着鱼尾击打水面,泼了阿驴一身的水,“滚出去,老子在洗澡呢。”语气和往常一样不客气。 可这次阿驴却没有怪怪听从青鲤鱼精的话,反而面色一沉,黑着脸将浴桶里的鲤鱼捞了出来,甩在一旁的榻上,青鲤背部撞地生疼,眼角带了湿意,他一头雾水地看着莫名发怒的阿驴。阿驴不急不重地逼近青鲤,“现在寄人篱下,就就给我收起你的臭脾气。要不是见你胸大屁股翘,长得不错。才事事顺着你,成日被你呼来喝去。”

青鲤被训斥得口瞪目呆,开始怀疑好兄弟是不是中邪了。 阿驴目光扫过青鲤隆起的胸脯,沾着水珠的淡色乳头,下身在榻上蜷曲的青色鱼尾在急促地拍打床面,平时高高竖起的黑发,湿漉漉地垂下来,身下的驴鞭肃然起立,将裤裆顶出一个无法忽视的山丘。被迫和苍龙巫山云雨过的青鲤见状,惊的说不出话来。

“平日看你颐指气使那劲,就像狠狠操你。你不是总说兄弟有难找你帮忙嘛,现在兄弟我胯下发硬,疼痛不已,你给我草草。”边说边逼近青鲤。

“你神经病啊!”绿鲤鱼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话惊得破口大骂,连忙想要变回双腿,却发现丹田空虚,浑身发软,使不上劲。

“你在水里下了什么!?”

“别担心,是我从一神经兮兮地青年道士手里弄来的药粉,暂时让你酸软无力。”

阿驴欺身上前,双手握住青鲤的那对玉乳,轻轻的按捏着,不时凑上前用舌头舔吸几下那两粒淡色乳粒。青鲤只觉胸前一阵酥麻,浑身发软地瘫倒在软塌上。

阿驴一只手在青鲤腹部的鳞片上摸索抠动,按倒到中间某片鳞片时,青鲤呜咽出声,阿驴了然,轻轻抠开那片鱼鳞,两指往外扒拉,赫然出现一条裂缝,知道这就是绿鲤鱼精的生殖腔。 伸手按压着那小缝边上微微凸起的软肉,手指在紧闭的肉缝口来回磨动,两指并入生殖器内,感受里面又湿又软的触感。阿驴的手指在腔口里面来回的抠动,不时的上下划动着整个肉缝,很快滑腻的爱液便顺着生殖腔口流了出来,顺着阿驴的手指流到前臂,微凉 带着点水藻的味道。

滑溜溜的鱼尾难以握住,阿驴便掐着青鲤的细腰,手指撑开柔软细嫩的腔口,舌头在湿润的腔壁和小缝口上来回扫动,不时的含住裂缝前端微微凸起的小蒂,吸吮一番。生殖腔对鱼类来说极为敏感,被这般刺激,青鲤无力的鱼尾抽搐着抖动,上身在榻上扭动着,又爽又羞耻,泛红了脸,眼角含春。

阿驴握住自己驴鞭大小的肉棒对准湿漉漉,泛着光泽的腔口猛地插了进去,狭小的腔口那遭得住这庞然大物。青发出一声惨叫,他酥软的身体被这突来的撕裂巨痛激得抖动着,像一尾搁浅的鱼无助地挣扎着,双手无力地推阻着阿驴压上来的胸膛。

“不要…呜…痛死了……混账……拿出,出去…阿…!”青鲤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内好似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棍,那滚烫的大铁棍插得青鲤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哭泣呻吟着。

紧窄的腔道把阿驴的驴鞭紧紧包裹着,腔内湿滑粘腻,不停分泌出淫液,阿驴将肉棒深深的插抵到腔口最深处,在里面轻磨旋动着,一股股微凉的淫水浇灌在阿驴发烫的龟头上,舒爽直透心头。青鲤早已放弃抵抗,顺从地仍由阿驴在自己身上狂插猛干。

阿驴又急忙快速的用力狠捣了十几下,然后将精液直射生殖腔深处,与绿鲤鱼体温偏低的腔道相比,阿驴的精液滚烫至极,烫得青鲤腔口控制不住地又一阵收缩,红肿的腔口被草地合不拢,微张着,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出混着体液的阳精。青鲤双目紧闭,瘫在床上,不住娇喘连连。

是夜,绿鲤鱼精等到力气恢复,变回双腿,便不顾下身的肿胀疼痛,连夜跑路。天大地大,绿鲤鱼精无处可去,无枝可依,哭丧着脸走在山林里。他想念火鲤了,青鲤突然觉得这世上大概只有兄长火鲤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可自己却连累了无辜的兄长。绿鲤鱼精越想越难过,两腿间的小穴又疼痛不已,火辣辣的疼,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流着泪,无声哭泣着,豆大的泪珠划过下颌。

不一会儿,青鲤用手背大力擦掉泪水,“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青鲤想明白了,自己闯的祸要自己去承担,不能总连累兄长,他决定要去龙宫将火鲤换出来。

但是很快又泄了气,双手托腮撑在膝盖上发着愁,龙王住处,自己一条小鱼怎么可能去的,难道真的只能等自己飞跃龙门,化龙之后才能救出兄长,能不能跃龙门不说,就算真让自己跃过龙门,到时候火鲤估计也被折磨的半死不活。青鲤愁地直薅头发。

“这位鱼兄是否有烦恼,不如让贫道帮帮你?” 一位青年道士突然在眼前出现,道士看着青鲤一脸不信任,连忙解释,说自己是四处行善以求早日登仙的修道之人,无论人或妖,只要有难,自己都会尽全力帮忙。青鲤用看弱智的眼神打量着这位道士,突然想起这不就是给阿驴药粉的神经兮兮的青年道士。青鲤气得跳起来,边破口大骂边敲打着道士。

道士无辜地挨着打解释着,说自己并不知道阿驴求药粉是为了行不轨之事,道士为间接害青鲤被阿驴奸淫一事道歉,还答应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会帮青鲤一个忙。

青鲤听闻,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道士问,“那你能带我进龙宫么?”

道士上山(完结) 经过数月长途跋涉,我终于到了长明山,我到这来是想圆一个儿时的梦,我想见一见神女。冰天雪地风如虎,放眼望去皆是白茫茫一片,杳无人烟。雪杉林中倏的有东西窜过,我扔出法鞭,只听哑哟一声,逮到一直雪兔精,那红鼻子兔精见我走来,连忙又磕头又求饶,头上惊慌中冒出的兔耳朵也耷拉下来。我问这兔子关于神女的事情,这啮齿精眼泪掉的连成线,摇头哭着表示自己也是新来乍到,啥也不知,就这么倒霉遇上真人。我嫌这兔子哭个没听,吵得很,便放了,我走出几步后,突然回过头去,却没想对上了那怂兔子的眼神,看到我转头后,连忙慌乱地跑开,有些古怪。

在这雪山里毫无头绪地转了几天,分不清时日,好在修道之人,时常会辟谷,几天粒米未进倒不觉得难受。我望着方才自己架起的篝火发呆。这几天在山上时常会做些古怪的梦,一会儿梦到滔天火光,刀光剑影,我在梦中变成了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哭喊着什么。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被绑着,饱受苦行,牙都被打掉了几颗。总之在十分痛苦的梦境中,眼见就要呜呼哀哉了,总会突然出现一窈窕身影,如飞鸿如柳絮,手握一把软件像天外飞仙般落挡在我身前。每次我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仙人长什么样子,总会惊醒过来。

我望着篝火,渐渐眼皮发沉。嗯,我知道自己又做梦,这次好像是站在悬崖边,看着那仙人跳崖的背影,我紧忙跑上前想要伸手拉住时,一个天旋地转,梦境又变了。变成我无助地呆呆望着仙人骑马离我远去,“天涯路远,终有重逢之际”,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最后,又变换成了我在一场丧葬上,只见未盖上的棺木中躺着的竟是另一个自己,我震惊地扶着棺木边缘想要确认清楚,才发现那仙人站在棺木的另一边,我想凑过去看个真切。却又突然惊醒。真没劲! 突然眼前出现一人影。定睛一看,竟是一身姿挺拔,玲珑有致的素衣美人。那美人惊喜地瞪圆了眼,握着我的双肩,欣喜道,“是你呀,方才那小兔子还说有个古怪道士进山了,没想到是你”,然后紧紧拥着我,“真好,你这一世长高了,你来看我,为师很是欣喜。”

我完全听不懂美人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我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不愿扫了美人的兴,便索性装哑巴。过了一会儿,那美人面上笑容突然褪去,换了一种落寞失望的神情,看得我莫名心揪着痛起来,那美人又开始喃喃,“为什么他没有来看,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等,也许哪一世,他会突然记起我,来这里看看我。”美人轻声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泪光闪闪。

我看得心痛极了,不知为何有种冲动想要用我所有一切来抹去眼前美人的愁容。我有些无措,便伸手抱住了美人,美人身上冰冷如玉,我用力收紧了双臂,想要将这美玉捂热。

美人将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半晌,突然闷声自语道,“不过有你来看为师,为师已经很满足了。或许老温早已放下一切,投身红尘了,我又何必紧紧抓着往事不放呢。”

美人像猫一样轻轻在我的胸膛蹭了蹭,偷偷把泪水擦干,然后松开环着我的手,含着泪光对我说,“谢谢你还记得我,看来我也该放下一切,不必再执迷等待。成岭,天涯路远,终有重逢之际。”

看着美人逐渐消失的身影,我连忙对着美人道,“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美人听闻,对着我点了点头,眉眼含笑。

方才美人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前尘往事便如走马灯般在我的脑海中自动回放。我都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美人是我前世的师傅,是那被困雪山的神女,是我永生永世都不敢忘记的恩人,是我的另一位母亲父亲,奕是我的心上人。

离开长明山,我在途中又偶遇那对狐妖,他们一见到我,立马呲牙咧嘴,做出野兽虚张声势的恐吓,我掏出一药瓶放在他们面前的地上,便转身离去,那药瓶里有可治疗除赤狐伤病的丹药。希望这俩狐妖从今以后能快意江湖,无拘无束,了无牵挂。

我决定自此以后不再走那旁门左道,要耐受清苦,早日突破难关,登仙化羽,活上个千年百年。

因为,这一次轮到我来等他,我要找到每一世的他,让他从今往后的每一世都不要那么苦。

我的阿絮,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少年与鲤鱼精

小镇郊外的山上有一清池,池里住着两条鲤鱼。一为火鲤,通体红艳如火,中间若干夹杂白色斑点,虽美玉有瑕,却更显俶诡奇谲。另一条则为青鲤,其腹为乳白色,其背为不规则的天青色,似白纸泼墨,潇洒恣肆。 两条鲤鱼为同胞兄弟,经过几百年坚持不断地采补月华,吸纳日精,终于化为两条鲤鱼精,幻化为人形。 两者容貌身形如出一辙,但气性喜好却大相径庭。 火鲤白发如雪,一袭朱红纱衣,喜好金器首饰,脖颈手腕,脚腕,甚至腰间也要带上丁零当啷的精致黄金饰品。青鲤则长发如墨,高高挽起束成一股,终日一身青色劲装的少侠装束。 火鲤看似张扬放浪,实则沉稳有担当,他成天想法设法增强体质,不是在手举大石头锻炼力气,就是在投石掷器磨练巧劲。之所以日复一复如此坚持,是因为火鲤胸怀理想,他盼望着有一天能成功地飞跃龙门,成为真正的龙一步登天,遨游于洸洋,驰骋于九天,而非局限于这巴掌大的天地。 青鲤则觉得火鲤纯属庸人自扰,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快意极了,青鲤天性活泼散漫,急性子,爱溜猫逗狗。没法像那火鲤一样静下心来刻苦修炼,天天往镇上跑,混迹在一堆江湖古惑仔里,成天嚷嚷要逐梦武林圈。

这天,青鲤在镇上酒馆里,和一群称兄道弟的江湖草莽把酒言欢,谈笑风生。青鲤被其他人逗得前仰后合,笑得软了腰,狎昵地靠在某位兄弟怀里。

“没钱上什么酒馆,你想吃霸王餐啊!”店小二一声撼天动地的怒吼,让原本喧嚣的酒馆一下子静得连根针掉了都听得见。众人纷纷转头,只见店小二双手插腰,气沉丹田,中气十足地在责问一少年。

“我,我没有,我的钱包掉了,才…”那少年局促地连连摆上手摇头,尴尬紧张地豆大的汗滴滑落鬓角。 青鲤看那少年不过十八、九岁,却身材高大挺拔,比青鲤要高不少,面容清隽丰朗,纵使现在一副羞赧神态,却难掩眉眼间的凌厉。 身上衣裳皆为丝绸所致,刺绣繁复精巧,腰间挂着一水晶挂坠,那水晶像纯金的熔液凝成,晶莹透明,一看就是稀有之物,价值连城。 青鲤纯粹明亮的双眼滴溜一转,连忙跑上前去替那少年付了酒饭钱。 少年谢过青鲤,承诺改日定奉上双倍钱币,以答谢解围之恩。 两人来回客套一番后,少年正欲告辞,青鲤却一把拦住,眉眼弯弯,笑道,“这位小兄弟面生,定是外地人,走!今日有缘相聚,哥哥带你去转转。”说着便不管不顾拉着少年的胳膊,和身后一群狐朋狗友一同出了酒馆。

少年起初有些抗拒,正欲挣开,但看见青鲤带笑的秀眉红唇,亮晶晶的双眸,还有那材质粗劣的青衣掩盖下,依旧显山露水的臀乳,便卸了力,仍由这举止轻浮的杏眼美人拖着自己。

镇上不大,但风光秀丽,各种稀奇摊子随处可见,不知不觉已近黄昏。 少年与青鲤一众告别,临别时,青鲤拍着胸脯对那少年信誓旦旦道,“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或者遇到的困扰可以跟你青鲤哥哥说,我会替你保密的,也会为你排忧解难​。”末了还哥俩好似的,拍了拍少年的胸膛。

晚上,和那些江湖小混混喝花酒时,有人好奇问青鲤为何白天对那不知名少年大献殷勤,又是埋单,又是陪玩。 青鲤巧妙躲开旁边靠上来的小倌,仰头饮尽一杯后,才神秘兮兮地开口,“不知道了吧,那弟弟一看非富即贵,我今日如此热心帮他,来日说不定有要仰仗他之时。” 青鲤和哥们儿玩闹着,却不知这将给他和火鲤的生活带了怎样的变节。

日子又如常地过着。

某日,青鲤独行在林间,准备回池子。山林间骤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霎时间青天白日变为漆黑一片,雷电交加,磅礴大雨倾盆而至。 青鲤连忙加快步伐,虽然他是鱼,喜水,但是这粗制衣布吸了水粘在皮肤上,十分不适。 突然背后一阵呼啸,青鲤感觉到一只粗大的爪子按在自己的背后,炙热粗重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劲后。青鲤微微牛头一扫,顿时面色煞白,只见身后竟是一五爪苍龙。 青鲤吓得连忙撒腿就跑,奈何龙爪在背,刚迈开步伐便酿跄着,双膝跪地。青鲤在风雨中发着抖,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祈求这苍龙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但是下一刻,希望尽逝,那苍龙将青鲤一把按倒,侧脸直接蹭在泥泞的地面上。一个瞬间,自己的衣服裤子被撕成碎片,变成破布被风吹着,挂在树枝上,吹进泥地里。

众所皆知,龙性至淫,喜欢在下雨天下凡,随意奸淫,男女不拘。这龙又是至尊至圣,天地之间无人敢管,无物可缚,遇上的只能自认倒霉,被日个半死不活,运气好点的可能被龙娶回家,成为妾侍,供其发泄性欲。

红绿两鲤,皆为阴阳同体。苍龙见青鲤跪趴着的两腿间有一朵粉色肉花,与寻常女子无异,在雨水冲刷下发着颤,似含苞待放的娇羞蓓蕾。便兴奋地将自己青筋暴起的龙根直直捅了进去。 雨大得睁不开眼,脸被苍龙按在地上,两点娇嫩的乳尖也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皮,青鲤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生生挨草。 可是太疼了,龙根硕大,花穴却紧致窄小,疼得青鲤喊得嗓子都哑了,无助地仍由泪水不断流下,和雨水混在一起,淌满脸庞,渐渐晕厥过去。 身上的苍龙还在兴奋地猛烈挺动粗大孽根,每次抽离过度撑开的花穴,龙根的柱身上都挂着透亮淫水和艳红血丝。

青鲤再次清醒过来时,苍龙便抓着他破布的身子转了个面,突然龙神身金光闪现,巨龙便化为一少年。 青鲤惊得大张着嘴,“是,是你”,出口的声音如砂纸擦拭过般沙哑。 原来竟是那天酒馆相遇的少年。少年怜爱地吻过青鲤泪水连连的眼眸,直挺可爱的鼻尖,脸庞上的两颗痣,然后不可抗拒地用唇舌撬开青鲤如今毫无血色的双唇,霸道地侵占着鲤鱼精每一寸口舌。 少年下身的阴茎粗大无比,狰狞着,龟头微微上翘。又一寸一寸地顶开有些合不拢的穴肉,全根拔出,又全根捅入,直捣黄龙。与方才的全然疼痛不同,现今是又痛又爽,爽得青鲤鱼精的小穴不停抽搐着,内里不住喷水。

等到少年将龙精全数射进宫腔里,被奸淫过度的鲤鱼精还在不住喷着淫水,小腹微胀,全是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仍双腿大张,保持着方才挨草的姿势。 龙少年看着往外留着精液和淫水的红肿花穴,摘下腰间的配饰,将那金色水晶塞在穴口,堵住外流的龙精,精致的一截穗子留在花穴外头。

“一月后的今日,我定来迎娶你,以这金色水晶为信物。”话音刚落,便又化为威欺逼人的苍龙,呼啸着离去。

剩下躺在地上,不住流泪的青鲤。

一月后

火鲤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晶莹透亮的金色水晶,望着铜镜里披着凤霞,戴着凤冠的自己,神情怅然。 “主子,吉时将至,小的们是奉命来接您回龙宫。”门外传来苍龙底下奴才的声音。 火鲤抿了抿嘴,视死如归般戴上了红盖头。

希望青鲤现在跑得够远,他可千万别被抓到啊,火鲤心里暗自祈祷着。

道士战白狐

我此次下山本是想到长明山上圆自己儿时以来的念想,怎知途中遇上祸乱百姓,夺人性命的狐妖 便停下脚步,为民除害。

那日,白狐从我这救走赤狐后,我便一边调息练功,炼化上次与淫荡赤狐双修后暴涨的法力,一边隐藏气息,偷偷探寻那白狐踪迹。 经过这几日,我基本弄清白狐的行踪和狐狸窝所在。这孪生兄弟有趣的很,赤狐放浪形骸,采补精气的对象也不挑,小贩莽夫皆可,多半是九流三教之徒,淫性尽露,看似人尽可夫,实则内里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纯真稚气;而那白狐端庄秀丽,喜欢混迹在书苑雅社或者画舫,多以文人骚客为目标,看似高雅恬淡,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熟透了的风骚劲,想那盛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表皮,就软烂如泥,汁水横流。

我思索再三,妖性暴虐,宁愿杀错绝不放过,我估算时间,趁着那白狐外出采补,来到狐狸洞口,准备先杀了赤狐,等白狐归来,再了解他。洞口设有法阵,定是那白狐所为,看来这白狐修为在那赤狐只上,要不是赤狐助我增进修为,还不一定能这么简单就破除此阵法。

与意料中的不同,这狐狸窝里竟然没有什么狐骚味,原来是焚着香,怪不得每次都能闻到狐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这俩妖孽还挺附庸风雅。

果然赤狐在此,躺在石床上,底下垫着毛茸茸厚实白净的野兽皮毛,只见那赤狐全无往日的神采,煞白着脸,双眼紧闭,不是痛苦地眉头邹起,全身赤裸 身上盖着一张丝绸制成的被子,一大片胸脯露在外头,上面青紫交错,都是我上次留下的痕迹,凌乱散布,有几分淫纹的味道,更添旖旎。我有些惋惜,毕竟操起来极佳,但斩妖除魔乃我本职,便准备了解这赤狐。

突然背后熟悉的掌风袭来,我转身,轻易躲过。原来是那白狐,只见他唇色艳红,衣衫凌乱,一边的素色纱衣滑落肩头,香肩半露,定是和别人云雨半途,感应到洞口阵法被迫,匆匆赶回来。

那白狐查看赤狐,发现无大碍,旋即转过身来,摆出防卫姿态。

“大胆淫妖,作恶多端,莫要冥顽不灵,快束手就擒。”我对着那白狐下起通牒。

不出意料,那白狐冷哼一声,眼神杀气毕露,又一掌直直向我袭来,我从袖口中掏出法鞭抽向白狐,白狐一个转身,身姿如飞鸿般旋身躲过,我口中低声念出咒法,手中的法鞭突然自行动了起来,如灵蛇般冲向白狐,白狐一边护着赤狐,一边躲着法鞭,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开始呼吸急促,一个不留神,便被法鞭紧紧捆住,在一旁扭动挣扎,鞭绳由棕榈纤维搓制而成,越扭动绳子越是陷进肉里,更难挣脱。

白狐见我走向赤狐,杏眼瞪圆,满脸着急惊慌,连忙大呼,“你个牛鼻子道士,别动我胞弟。”我状若罔闻,径直走向石床。

“你说我兄弟俩作祟害人,”那白狐冲我说到,“但如不若是人本身萌发邪念,做了错事,我们狐狸是不会作恶的。”

我听闻此话,停下脚步,转头看那白狐。 白狐眼见将我暂时劝住,继续说道,“我胞弟所杀的猎户本就品性不善,多次欺辱妇儿,那夜吃了补药,到处撒疯,在后巷逮着个弱女子,边要褫衣猥亵,我胞弟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白狐见我似乎不为所动,有些着急,又连忙道,“你们道家信奉以破为立,大破大立,大立不立。我胞弟此举破除不义,方能立义,不正与你们不谋而合,你凭什么要砍杀我俩。”

听闻有的狐妖聪慧非凡,伶牙俐齿,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我觉得这白狐有意思极了,便对那白狐道,“我可以暂时不杀你们。” 我从怀里掏出一根初生鹿茸所致的角先生,中间细两头粗,两端粗大形似男根。我让看这孪生狐妖一起玩这根玩意。 白狐听完我的要求,羞红了脸,许是没想到我一个道士思想如此污秽。思考一下还是点头应承,又示意我解开鞭子,我又低声喃喃,那法鞭立刻散开又即可将白狐双臂缠住,束缚在身后。

白狐面上泛起红晕,要与自己胞弟做此事,连淫荡的狐妖都觉得羞耻。但我就是想折辱他。 。他撩开两人的衣服下摆,同那赤狐一样,白狐也是阴阳同体,下半身除了男性阳具外,也长了一朵小巧精致的肉花。白狐一咬牙将角先生一头没入自己的肉花口,唇齿间不慎泄露几声嘤咛。 在我眼神的催促下,又将角先生的另一头放入赤狐的花穴中,昏迷中的赤狐眉头紧缩,不时发出几声呻吟。然后白狐闭上眼,豁出去地上下动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角先生的两头来回插入两朵肉花深处,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两穴汩汩冒出的淫水声,不绝与耳。

见那白狐翘臀上下耸动,又施了个咒,捆住白狐双臂的法鞭又动了起来,鞭子的木柄雕有蛇头花纹,上涂有朱漆,木柄那端伸入白狐散乱的下摆,在后穴入口处磨蹭,白狐惊得瞪大双眼,脸庞上的两枚痣称得白狐更加脆弱精致。 在鞭柄的磨蹭中,后穴也开始分泌肠液,木柄便一鼓作气,捅入白狐后穴,又兀自来回抽插,白狐前后受敌,被插得射了出来,前后淫水直流,狼狈不堪。

我走到赤狐身边,掏出坚硬已久的巨根,想要塞进赤狐微张的嘴里,“呃…住手…啊”白狐呻吟着制止我。他深知自己的弟弟此时已脆弱不堪一击,要是再一次被我的精液射入体内,定会魂飞魄散,大罗神仙也救不回。

“不要…求你…啊…啊…我,都听你的…啊…”白狐哭泣着求我,被两根棍子艹得话都说不利索。

“那就你来替他受死可好啊。”我讥笑地问白狐,狐妖天性多自私贪婪,没想到这白狐连忙答应,满口应承。 我便随他所愿。一把将其拉下来摔在地上,将那随之掉落的角先生扔在一旁。收回白狐身上的法鞭,欺身压到白狐身上,将那身素纱扯碎。 白狐身体赤裸,蜜色的肌肤下包裹着紧实的肌肉,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但是胸前饱满盈润的乳肉,骤然收窄的细腰,和肥润的臀部,又给这副肉身增添极大的娇美肉欲。 我低头凑上那朵肉花,方才玩过角先生,雌穴现在还红肿着,红艳诱人,我伸舌舔弄起来,舌头在穴花深处来回逗弄着。 前头的阳具因我的触碰又半立起来,穴花又再次往外滴水。 我分开白狐的大腿,将坚硬无比的硕大阳势一点一点破入红肿的花穴,内里果然又软又湿又热。 我立即蛮力操干着,白狐觉得痛了,断断续续地抗议着“啊.....疼......不”,身体不自主地挣扎起来,我抽出小小一截巨根,却被那穴肉紧紧裹夹着。

果然是天生的淫妖,我又重重地顶入,艹得这白狐直翻白眼,胡乱淫叫着。白狐又痛又爽,肉花又不停喷水,浇散在我的阳具上。 我胯下用力,狠狠操开穴肉,死命往深处捅去,又快速抽插数十下。 感到即将高潮,便问那白狐,“你真愿意为你胞弟而死。”与上次不同,我如今法力大增,只要将我的精液射入,不消半刻,白狐定会香消玉殒,想必他也十分清楚。

只见那白狐闭着眼,昂着头,十分心甘情愿,神情坦荡,一丝犹豫也没有。

在最后一刻,我抽出巨根,将精液全部射在白狐素净的脸上,白狐没想到我竟然没有下杀手,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他脸上沾满白浊的精液,鬼使神差地轻吻了上去。

我决定不杀这对狐妖了。

我想起儿时听师傅说到,那长明山上,终年白雪皑皑,住着一位神女。神女爱人假死,神女不知毅然赴死,最后落得个孤身被困雪山,忍受千年孤寂。

我从未见过那神女,但是看到白狐为胞弟视死如归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了神女。

我想,当年他为爱人赴死时,也定是那样的从容无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