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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斗狐妖

我到这个小镇有三四天了,听闻此处有狐妖出没,从书生,店小二到打铁匠,到猪肉佬,短短时间内就把镇上的壮年汉子全睡了个遍。被吸食精气之人轻则浑身脱力,卧床数日,重则失魂丧魄,疯癫半荀。 我起初是没太放心上,这狐妖性淫,喜食精元,倒也没残害人命,便也就随他去。怎知,前日听卖胭脂水粉的妇人说道,山上一猎户突然失心疯,跑到药店酒家,连喝七大碗鹿血酒,又猛灌八壶十全大补汤,然后跑到街上撒泼,大声嚷嚷着什么骚浪狐妖,艹不服之类的孟浪言语。然后昨天清晨,就发现他死在不远处郊外的草丛里。听说全身形容枯槁,一看就是被食今精气而亡。

我乃一道士,方出关下山不久,真巧途径此镇,原本想着狐妖也算有分寸,没想到妖性本坏,毒蝎心肠,终究闹出人命。斩妖除魔本我使命,我便决定到那猎户亡命之处探探,看能否找到那狐妖踪迹。

郊外风光好,我意外发现一口清池,想起自己几天未沐浴,身上脏污难忍,便决定清洗完毕再去查那妖孽。池水冰凉,但好在如此已过立夏,加上我本修道之人,肾精充足,元阳旺盛。 正闭目养神,突然觉得有什么在舔舐自己胯下巨根,触感柔软,像是人的舌头。我立马戒备起来,突然从水里钻出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湿漉漉的银发,被水打湿紧贴皮肤的红色纱衣,盈满的双乳脖将湿透的纱衣顶起一个小坡,深色的乳尖挺立,仿佛要破衣而出。颈上戴着刻有图饰花纹的金项圈,巴掌大的脸,神态娇痴,又满是媚惑勾引之意。

看这勾人劲,便知定是那出没此处的狐妖。我冷哼一声,只见那狐妖将温热的胸乳紧紧贴上来,水面之下的一条腿缠在我的腰上,动作间腕骨上的铃铛作响。将自己的鼠跷部死死往我胯下那根巨茎。

那狐妖察觉到我抬头的巨龙,满脸得意,圆圆的杏眼里尽是嘲弄。我猛然发力,托起狐妖圆翘的臀部,狐妖没想到我突然动作,惊呼间另一条肉大腿被迫顺着我的动作也环在我的腰间。 我三步并两步,将狐妖抱到池边,起身上前。狠狠撕碎胸前那点欲盖弥彰的布料,狐妖被我这孟浪急色鬼的做派唬住了,不过一会又唇角弯弯地,眨着亮晶晶的眸子主动配合起我的动作。 我急促地啃咬拉扯着那胸前两坨软肉,轮流吮吸那两点形状淫荡的乳尖,双身把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腰带和下半身的布料还紧紧裹在身上,我的手摸到一个物什,低头一看,原来是腰带上挂着的黄金饰物。哼,这淫荡妖孽还挺臭美。狐妖被我弄得浪叫连连,两条紧实肉肉的大腿夹得更紧,让自己下身更加贴近我那高耸着的龟头。 我抽出一只手伸到水面下,往狐妖纱衣里探去,没想到纱衣底下什么也没穿,一伸进去就触到细腻的软肉。没有想到这狐妖竟然是阴阳同体。我心下大喜,连忙将自己狰狞的粗长巨物对准淫穴口,便直直送了进去。不等妖孽反应过来,就立马大开大合,猛力抽插起来,搅得池水哗啦作响。

那狐妖突然抖动起来,手脚慌乱动作,想要让自己远离我的那根巨物,面上泫然若泣,等着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我,想要开口问个明白,却被我的连攻猛干弄得张口只剩哭喊呻吟,半句话都说不利索。

这没见世面的狐妖定然猜不到,我与寻常道士不同,走的是歪门旁道的修炼之法,与女妖精怪交合 采阴补阳来增加我的法力,然而阴阳交合,多少会泄露我的阳气,所以不时也需要闭关修身,固精复阳。而眼前这阴阳同体的狐妖,阴阳同补,对我的道行修行大有裨益。

不过与我交合的那方就要遭点罪,因为我的阳势也是我的法器,我以胯下巨势为器皿,将精元注入妖怪体内,对其造成巨大创伤。与我交合的淫妖精怪会倍感痛苦。 这不,狐妖连连摇头,扭动着,想要挣脱出我怀里,脚腕上的铃铛连连响动。却被我困在怀里,死死钉在巨根上。抽插了百下后,将满满当当的精液注进狐妖花穴深处。 此时的狐妖也没有一开始的嚣张娇蛮,已是奄奄一息,双眼失神唇角流涎,满脸泪痕,衣衫褴褛,胸前青紫交错的咬痕,真是我见优怜。

我抽出软掉的阳势,将狐妖抱上岸,放置一旁,等他自生自灭。 正盘腿调息间,突然一阵凌厉逼人的掌风袭来,我连忙侧身堪堪躲过要害之处,但肩膀还是生生挨下这一掌,我装作受伤到地,准备伺机而动。 袭击我的是一头戴青纱斗笠,身裹紧身纱衣的不速之客,我只能看着那青衣人吃力扶起倒在一旁显出赤狐原型狐妖。 突然一阵风吹来,来者的蒙面的青纱飞起,是和那狐妖长得十分相似的脸庞,不过狐妖邪魅娇憨,眼前这位气质如兰,清冷淡雅,是那种床下端着,床上闷骚的类型。 只见那青衣美人砰的一阵烟,化为一只白狐,背着受伤昏迷的赤狐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红衣淫娃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孪生美人,甚好甚好,我拿起与衣物放在一处的法鞭,细细摩挲着,顿时心生一计。

狐骚子夜会猎户

我是一名猎户,平时住在山里,没事捕捕野猪,抓抓鸟,拿到镇上换钱,要是运气好逮到只狐狸,那可发大财了,换来的钱够老子到怡红院把那头牌骚货骑个千八百遍了。今天白天去镇上的时候,发现街转角摆书画摊的白面书生居然破天荒没来做生意,要知道下雨天他也不轻易撤摊。对面卖胭脂水粉的婆娘告诉我,这小白脸书生最近被什么狐媚玩意缠上了,听说一晚上硬是和那书生交合了七次,害的这小白脸被吸干精元,现在卧病在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好爽,别走”的胡话。末了,那婆娘还嘱咐我小心点,说什么那骚狐狸精最喜欢找单身汉子。我听了,觉得好笑极了,老子这身长八尺二寸壮汉,顶天立地男子汉,还会怕那骚贱浪货不成。那书生身材单薄,底子虚,没半点男人样,要换成老子我,一夜七次不在话下,立马把那吸人精元的狐臊子艹地哭天喊地,面上下头哗哗流水。胭脂摊婆娘见我这般胡吹大气,羞赧骂了我句臭不要脸。 我把换到的钱收好,又打了一壶酒便回家了。晚上随便弄了点肉干和稀饭,就着今天打的黄酒喝了起来。突然一阵风吹来,桌上的烛火忽明忽灭,一阵清脆铃铛声传来。我起身关上窗户,转身却发现床榻上突然坐着个红色身影,一头白发,薄如蝉翼的红衣,一对胸乳呼之欲出,乳沟深深想把钩子,死死勾住我的双眼。颈间带着精雕细琢的黄金链子,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透着说不出的风骚妖异。那细长颈上的喉结应该是个男子。 这来路不明的妖精看见我,居然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看这架势,我心下了然,这估计就是今日所说的骚狐精。老子正愁久未开荤,有送上门来的,不办简直有违天理。立马大步走到榻前,把这骚货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就剥掉了那身红艳纱衣。麦色的胸脯饱满,我两只手都包不住,两条长腿间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阴穴,正瑟缩着往外冒水,啧啧啧这雌雄同体的妖孽。我一把抓着他的一只脚踝,放到我的肩膀上。想不到这丰乳肥臀的浪货骨架居然这么小,脚踝精致地不堪一握,上面还戴了个铃铛脚链,原来方才那铃铛声是从这里来的。我急吼吼地把自己那驴鞭大小硬如棍棒的淫根往那饥渴流水的穴口里塞,身下一直安静的妖孽终于受不住似的,呻吟出声。 老子听到这嘤咛声,倍受鼓舞,还不干死你这妖孽。立马死命揉捏那肥臀,下身死死嵌入又拔出,来回抽插,艹的这妖精哼哼唧唧,前头玉茎直吐精,下身雌穴不停喷水。那对淫荡的奶子还顺着交合的节奏轻轻晃荡着。 老子把这荡妇的前后骚穴都干了个遍,里里外外都是老子的精液,在最后一次把精液射进骚穴后,我心满意足地躺下来,看着这骚蹄子还在不停喘气,头发凌乱,一副累坏了,被玩坏的样子。我很是得意,觉得雄风大振,看来这传说坐地能吸土的狐臊子也不过如此,还是败给了老子的不倒金枪。正准备好好睡一觉时,身旁的妖孽突然起身,一个翻身跨坐在我身上,说出来今晚的第一句话,“谁说结束了。”

第二天我睁眼时已经将近黄昏,全身上下散架了般酸痛,连起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后腰肾区疼痛不已,感觉内里被掏空舔尽。不亏是以精元为生的骚狐狸,我决定等回复力气了,一定要下山喝他个十碗八碗鹿鞭酒,十全大补汤,在找那狐妖大干一场,就不行,艹不服这骚货。

第三章

疯子不愿提及的回忆(mob疯)

这是关于soso和鲸鱼都毫不知情的,疯子不愿提起的辛酸往事。

黄鲸鱼被家里动用关系调走后疯子整个人有点蔫,这天正好队里放假,好多人都趁着假期回家或者出去浪。整个宿舍就剩下怅然若失的疯子,和几个懒的走动的队员。晚上吃过饭后,大家闲得蛋疼,有人跑去小卖铺搬了好几箱啤酒和二锅头回来,说要趁着假期嗨一下。于是就围坐一块,喝酒扯淡嚼花生。疯子也参与其中,他酒量不行,但是心乱如麻,想着借酒消愁。

酒是色媒人,这是一个鼠眼尖嘴的队友贱兮兮地拿出一本杂志,上面白花花一片,是随便拍一张传上wb都会被秒夹的程度,说要带大家艺术鉴赏一下。除了疯子还在一个劲的喝酒,其他人紧凑着,脑袋挨着脑袋,坐在铺着垫子的地板上,专心致志审判着,当起了艺术评判家。

疯子已经醉得七荤八素,脸颊红彤彤的,脑袋上直冒热气,七扭八歪地倒在旁边的人身上,嫌太热还胡乱扯着自己身上那件老头背心。被他紧靠着的人小眼男正看得起劲,被疯子这一倒吓了一跳,心里直骂煞风景。突然看见疯子松垮领口露出的鼓鼓囊囊的胸和乳沟,顿时色向胆边生,

“喂,给好兄弟摸摸胸行么”

不等疯子回答,自顾伸进衣领狠狠捏了一把。疯子嘴里哼唧了起来,其他几个看书看到心火正旺,听到这声娇嗔,纷纷望过来,正好看见疯子呻吟着挥手胡乱推搡着,却又自动自觉把胸望小眼男手上送。

“骚货”小眼男骂骂咧咧,将两条背心带子攥成一股,露出饱满的胸脯,乳尖微颤,在空气中兀自立着。其他人一看也坐不住了,纷纷精虫上脑,升鸡勃勃。有人帮忙按着疯子的两个胳膊,有人则忙着啃咬揉搓勾引人的乳肉。

“卧槽,他妈的居然有批”小眼男撤下疯子裤子时惊呼出声,其他人惊喜地凑过来看。

“艹,还真有”

“大家都是兄弟,长了批就更应该给大家爽爽”

几个单身屌丝纷纷表示赞同,疯子躺倒在地垫上,脑子像一团浆糊,努力睁着眼,却只能看到一团团模糊的虚影,感觉有人在玩他的胸,掰开他的大腿,他就以为是黄鲸鱼又要上他,迷迷糊糊地冲着身上的那团人影傻乎乎地笑。

于是胸前的啃咬更加卖力,感觉好像有双手将他的腿大力地分开,他的胯被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艹,太紧了”小眼男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批很紧,又湿又热。“我屌小,我先上,给兄弟拓个荒。”

说完举着自己那根缩小版银样腊枪头艹进批里,开始辛苦耕耘。其他人也等不了,小尖嘴掏出自己那根黑黢黢的家伙事塞进疯子的嘴里,凶神恶煞威胁着,“好好舔,敢用牙操死你”。

疯子迷瞪着眼,乖巧地舔弄了了起来,左右两边都有人拉起疯子的手,把自己的几把往他手里塞,疯子喝醉了,反应迟钝,让干啥干啥,听话的很,就乖乖地套弄起手里的硬几把。还有好几根尿道口滴着前列腺液的屌在戳弄他的乳尖。

小眼男刚完事,就被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大屌男一把推开,就着刚射进去的东西,噗呲一声一入到底,这根东西比上一个强多了,也打多了,还在醉酒后痛觉变得迟钝,快感却被无限放大,疯子大张着嘴,唇边淌着刚刚小尖嘴射的精液,嘴里还塞着另外一个的几把,只能闷声哼哼唧唧。胸前,脸上,腿间,哪哪都是精液,还满脸享受愉悦,活像一个以精液为食的婊子。

第二天赤身裸体宿醉醒来的疯子,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干涸的精斑,还有阴户里满满往外流的精液,愣住了。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拿着手机里拍的裸照狠狠威胁了。威胁疯子不准往外说,以后还要当他们几个人的婊子,几把套子,想艹就艹。

结果那天惊慌失措的疯子在操练时一个分手,受了伤,后来就退伍了。 此后再也没遇到那晚的几个男人。

疯子和黄队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这是soso不知道的,关于还没有成为保安之前的疯子和黄队长的风流韵事。

“你们自己分组练去”黄队抛下话,也匆匆走了。刚刚贴身缠斗的时候,膝盖狠蹭过疯子的鼠跷部时,黄鲸鱼就感觉不对劲了。

疯子匆忙回到宿舍,想着大家都在操练,急着换裤子,就没在意门上没上锁,连忙脱下湿了一片的内裤。黄鲸鱼就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疯子光着屁股,坐在下铺床边,拿着纸巾擦拭湿润的阴唇。疯子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臊得连忙用手遮挡下身。 “让我看看”黄鲸鱼借口要帮队友检查有没有受伤,硬是拉开疯子遮挡的手。一把将疯子推倒在床铺上,附身压上去。黄队平时喜欢吃肉,把自己吃胖之外,还喜欢给自己的队友带好吃的,外号养猪人,誓要把自己一队的小兵仔喂成黑壮大土猪。阅兵时一出列,就数黄鲸鱼这一队个头最饱满,是村里十年资深养猪户看了都会拍手直呼大师的程度。

所以这将近两百斤的大肉块压上来,疯子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黄队连忙一个翻身,厨师颠勺一下,把疯子颠到自己身上。 疯子的大腿平时裹在迷彩服里,没怎么晒太阳,和深色的面颈部一比,简直白得直晃眼。就这样两腿大张跌坐在黄鲸鱼的裆上,扭动着想起身,圆鼓鼓的屁股在鲸鱼高耸的胯下来回磨蹭。黄队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疯子的屁股,臀肉像果冻般弹动,鲸鱼对这手感大为震撼。

“别闹”

黄鲸鱼拉开裤链,掏出自己那根沉甸甸硬得前头滴水的阴茎,在疯子挺翘的屁股缝来回蹭,蹭的臀缝都是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单手握住疯子两只手腕,剩下的那只手也没闲着,连忙招呼疯子乳肉,比一般胸肌要软很多,触感更像是女人的奶子,浅色的乳头激动地挺立着,仿佛多搓弄几下,就能流出甜腥的乳汁。 疯子被底下的人又蹭又摸,腰都软塌下去,前头早就滔天大水,黄鲸鱼玩味地用手指逗弄起瑟缩的花穴,两指并入,模拟起性交,进进出出,水声啧啧,搞得疯子爽得脖子后仰,又羞得死死闭着眼,不敢看黄鲸鱼。黄队挪了挪身,长手一伸,把紧挨着的床旁桌子上的百雀羚拿了过来。挖起一大块香腻的膏体,往疯子高耸的两瓣臀肉中心进攻。

疯子前头骚得直流水,后头没想到这么会发骚。刚进一个指头,热乎乎的肠肉就紧紧凑上来,都要把白色的膏体含化了。黄鲸鱼手长脚长,手指也长,扩张到两只的时候,中指往里四处摸索,按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疯子突然惊喘起来,勃起的阴茎没打一声招呼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自己的肚子和黄队的迷彩服上。看见疯子的反应这么大,黄鲸鱼更加卖力地开拓起来。到四指并入时,疯子已经服服帖帖,安静地两手撑着黄鲸鱼的胸膛,努力支撑起自己,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像小猫发春一样。 几把要比手指粗多了,黄鲸鱼进去的时候,疯子抖得像个筛子,大张着嘴,却半个字都喊不出来。很胀很满,那种胀痛让疯子难受地想要逃离,但黄鲸鱼的大手死死把住疯子的胯,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烤肉店店员,把疯子这一块料理完成、汁水四溢的肥美肉块死死串在自己邦硬如铁如烤串签子的几把上。

重力作用,几把捅得很深,疯子觉得自己快要被捅个对穿。但是不得不承认,大几把有大几把的好处,开头痛是痛点,但适应之后,粗大的阴茎轻而易举地碾压着敏感点,捅得疯子又哭又叫,射得一塌糊涂。 最后终于抵着肠道深处射了出来,此时疯子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前面淫水精液流了满身,脏兮兮像条破布。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有时在深夜无人的盥洗室,有时在黄鲸鱼宿舍里,时间多就做全套,艹完前面艹后面,把疯子当成铁板上的烤肉,来回折腾;时间不够就捏着疯子的脸让他给自己口,或者让疯子夹紧双腿,用像女人般的肉大腿给自己腿交。 但东北人还是很疼媳妇的,床上折腾地再狠,床下还是很护着疯子。有时做完了,鲸鱼总会抱住疯子,说等以后有机会要带疯子回家见家长,如此云云,什么以后不当兵了,一起回老家养猪或者开个巴西烤肉店,楼下开店,楼上住人,不想干活了,就把店一关,到楼上做爱。每次看着鲸鱼兴奋地畅想未来时,疯子总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像个贤妻看着自己傻不愣登的丈夫。

黄队家里有点背景,听说他在部队搞了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不要脸骚货,立马动关系把鲸鱼调去其他区,连和疯子说声道别的机会也没有。就突然从疯子的生活里抽离了,仿佛曾经的相拥都是疯子自己做的一场场春梦罢了。再后来疯子伤了腿,干脆退伍离开了。

—小猪soso:瀚宝记得下班后等我,今晚要一起看电影(猪的表情包)

疯子看着微信里soso发的信息,嘴角上扬,回了个好,又安抚了下撒娇的小男友,整理了下衣服,准备一天的保安工作。

“好像二楼要新开一家烤肉店”

“对啊对啊,好像还是什么巴西还是西巴烤肉”

疯子听着其他同事的讨论,也跟着抬头看向二楼,之间原本空着的店铺已经挂上了招牌,牌匾上写着巴西烤肉四个大字,疯子突然想到黄鲸鱼,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估计在部队已经混到个不错的军衔吧,疯子摇了摇头连忙把思绪专注到工作上。

烤肉招牌上无人在意的右下角,画了一只小小的鲸鱼。

保安,柜哥和汉堡店店员

疯子退伍后转行到这个商场当起保安,刚入职的时候很安静,也不怎么和别人玩闹,得闲的时候总是抱着本书静静地坐着看书。但疯子性格比较热心,别人有事找他顶班换班,总是一口答应。一来而去,也渐渐和同事熟络起来,融入保安大队,称兄道弟起来。 保安队里男多女少,年轻的单身汉居多,免不了爱开些黄腔,这种时候,疯子总是莫名显得有些局促羞涩。别人看他臊成这样,就越发喜欢逗他。疯子比一般男的骨架要小些,胸脯鼓鼓的,粗大腿屁股大,乍一看就像个丰乳肥臀的娘们。有时候被逗狠了,就会不自觉往别人身上靠,各种撒娇求饶。 久而久之,保安队的人把疯子当男妹妹般对待,会比较照顾他。有几个小年轻知道他以前左腿受伤,有时站久了膝关节容易有积液,走路不那么利索,就总是主动要帮疯子按摩腿。 但疯子每次都是各种婉拒,不是他怕麻烦别人,而是他身体异于寻常男人。他除了有一副男性生殖系统外,在他的两腿之间还藏着一朵小小的雌蕊。他不单性格比较细腻敏感,身体也敏感得要死,平时被人摸一下腰,身子就立刻瘫软,要是被人揉腿,那必然会发大水,把裤子都泡湿了。他不愿让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

这天商场关门后,疯子换班前的最后一次巡逻,“杰哥不要啊”,听到化妆品区传来男人的呼喊。疯子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商场的柜哥小马在叫,还有一个身高190左右,眉毛浓密,看起来体毛很多的西装男。西装男正紧紧抓着小马的肩膀,正回过头看向走来的疯子。疯子认得这个柜哥小马。

上次周年店庆,柜台在商场门口办活动,结果请的小歌星堵车迟到了,眼看活动开始时间就要到了,临时舞台周围已经围满看热闹的路人。小马觉得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立马跟店长主动请缨,临时上台唱歌热场。 那天疯子刚好当班,就看见高瘦窄肩,扁平如纸的小马同手同脚地蹦跳上台,大白嗓一出吼,立马超度在场所有无辜凑热闹的路人。小马看着台下面路痛苦的观众,忍不住愤懑不屑,在心里狠狠辱骂,“你们懂什么是音乐么?!老b”。但是疯子却觉得眼前的小马好搞笑,好不一样,好傻白甜。

确实,小马长得高高瘦瘦,白白弱弱,两条腿细细长长,像鸵鸟一样。别的柜哥柜姐眼力劲好,懂得察言观色,话术使用起来得心应手。反观小马,面对顾客,像个卡bug的AI机器人,除了会来会说“买起来”和“发财”之外,屁都憋不出来一个。客人问他新款香水有啥特点,他绞尽脑汁思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就跟客人说这款香水可以驱蚊,非常好,买起来!和别的老油条对比,小马宛如一朵盛世白莲,好不做作,纯洁得就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疯子一看男大生小马被骚扰,母性突然喷薄而出,立刻上前拉开西装男,西装男犹豫再三,还是在疯子的报警警告下离开了。就这样,清纯的男大生柜哥小马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保安疯子互加了微信。然后不知怎么的,俩人就在一起。

第一次擦枪走火,是在疯子租的房子里。小马脱下疯子的裤子,低下头去分开疯子两条肉肉的大腿,顿时傻眼了。疯子右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眼,左手虚虚地作势抵住小马的身子,脸涨得通红,像刚掀下红盖头的新娘般羞涩。 空气安静得随时都要凝固了,疯子又期待又担心等着小马的下一步动作,结果小马起身穿上裤子,“我出去透透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疯子不伤心那是假的,他以为小马嫌弃自己的身体畸形,后来他跑去找小马问个明白,才知道原来小马有“晕批症”。见到批就不行,疯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太正常,不怪小马看了不舒服。 然后俩人又和好,但是也不怎么滚床单,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后入,疯子会很自觉的单手挡住自己前面的小穴。疯子屁股又大又翘,草起来确实很爽。疯子左腿膝盖不好,没法跪太久,但好在小马身子比较弱,撑不了几分钟就结束战斗,疯子还没怎么爽到,小马就缴械投降,还不忘责怪疯子屁股太骚,害人早泄。

小马其实一直都看不起疯子,觉得他就是一土保安,走路都走不利索,仗着自己比小马大几个月,总是动不动就教导小马该如何说话做事,怎么才能提高业务水平。 小马对此很是不服,觉得疯子大字认不全几个,天天装b看些诘屈聱牙的书,动不动在朋友圈发些酸倒牙的咯噔文字,真当自己是文艺青年啊。要不是和杰森闹别扭了,想让杰森吃醋膈应,我们美丽动人的小马才不会委身于一爹味十足的土黑丑保安。 不过这保安身材确实不错,细腰翘臀.大腿又肉又紧实,天生就适合被人透,小马对比了一下自己平平无奇的前胸后背后,只能含泪做1。

疯子有点困惑,最近小马突然态度冷淡了很多。虽然平时小马对自己总是爱搭不理,前段时间,商场工会举行了员工歌唱大赛,疯子唱歌还行,居然挺进决赛,疯子特意喊了小马四次,想让他去看自己的决赛表演,希望和小马分享自己的难忘时刻。小马满口答应,结果一转头就去找隔壁蓝叩的柜姐小冶逛街。 疯子也知道小马有些瞧不上自己。小马总说疯子太老干部了,不玩游戏,连淘宝也不会用,太老土。但也不会像现在,人都见不到,微信也不回。 这天疯子轮休,就去柜台找小马,结果被告知小马休了长假和男友去旅游了。

疯子有些怅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商场负一楼的汉堡店门口。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反正来都来了,干脆垫一垫肚子。

“折汉”

疯子正低头专心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一抬头看见点单柜台后面站着的男人。虽然脸要比之前圆一些,但疯子还是一眼认出那是soso,在部队时的后辈,虽然现在已经进化成SOSO。

其实soso来这个商场有一段时间了,刚开始看见疯子也在这里,特别开心,想要上前和疯子打招呼。但是最后又生出几分羞赧,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比在部队时胖了许多,看着比以前瘦了五官五官清秀了的疯子,再对比自己现在胀得像个胖头鱼一样的脸,心生退意,不敢主动上前。soso下定决心努力减肥,等瘦了变帅了,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疯子面前,结果减肥计划不到一周就夭折,谁叫soso实在太爱汉堡,不然也不会退伍后跑来汉堡店工作。 没想到上天有意把疯子主动送到自己面前,soso此刻除了雀跃也无暇顾及其他了,惊喜地喊着疯的名字。原本以为疯子会嫌弃自己太胖,甚至认不出来,没想到疯子一下就认出自己,亮晶晶的圆眼笑成月牙,还一如既往地夸赞着自己, “soso你还是那么帅,不亏是颜狗的春天。” soso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胖头鱼也有春天!

soso在部队的时候就喜欢疯子了。疯子是soso原来所在队伍的前辈,年纪要比其他队友都大,虽然有181,但在平均身高185的队伍里,显得有些娇小。疯子有点洁癖和讲究,也爱出汗,经常会擦厚厚的爽身粉,像腌入味了,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又怕热,一到休息就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打底衫穿的有些旧,领口很松,露出饱满的胸脯,鼓鼓的,还能隐约看见乳沟,看得别人都红了脸,他还全然不知,还喜欢和大伙打闹成一团。洗澡也不愿意和大伙一起挤,宁愿等晚上休息时,一个人跑去冲冷水澡。喜欢照顾同队的弟弟们,谁受伤了生病了,总是嘘寒问暖,炎炎夏日会自掏腰包给全队做绿豆汤喝。 队里的弟弟们总喜欢私底下讨论疯子,讨论他的大胸大屁股,讨论他骚而不自知,也曾意淫他在身下会如何浪出水,每当这种时候,soso不会主动加入讨论,就在一旁边听边在脑中描绘那些场景。 但是到底在部队,大家想法再多,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疯子和黄队关系很好,黄队虽然比疯子要小一岁,看起来憨憨的,但是个子够大,做事说话也比较沉稳,往那一站,脸一沉,气场全开,看得人两股战战。 黄队很维护疯子,也总爱找疯子聊天,大伙都默契地不敢在黄队面前开疯子的黄腔生怕被巴西柔术教做人。 soso记得那天,黄队和疯子给大家演示近身搏斗,结果生生变成一场嘎微。黄队擅长巴西柔术,一会右手从疯子后腰摸到臀部,左手抓前胸,愣是把疯子激得要跳起来,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一会又挤进疯子的两腿之间,拱得疯子失去平衡,上半身倒在软垫上两条肉乎乎的大腿被迫夹在黄队的腰间。最骚的是,黄队仗着力气大,一个巧劲把在身下的疯子甩到自己身上,疯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变成跨坐在黄队腰上,对方的膝盖还狠狠蹭过自己的屁股和裆部,那一瞬间,疯子前面的小穴失控了流水,好在迷彩裤很厚,颜色斑驳,就算两腿间湿了一块也看不太出来。演示一结束,疯子就借尿遁跑了,甩下一个嗔怪意味十足的眼神给黄队。 当时别人硬不硬,soso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肃然起敬,当晚还做了个梦,梦见疯子身上的挺动的人由黄队变成自己,醒后自己的万子千孙都阵亡在裤裆里。 后来疯子不幸伤了腿,最喜欢的篮球也没法,没法继续自己的军旅梦,疯子要强,不愿意接受照顾转去文职,便索性提前退伍转岗,离开部队。

“折汉,我请你,这个很好吃,你快试试” soso拿出招牌汉堡给疯子,疯子看着soso亮亮的双眼,眼里写满期待,本想拒绝又不太忍心,最后道了谢收下了。 两人渐渐又熟络起来,soso一有空就去找疯子,一起吃饭,轧马路,联机玩斗地主。 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滚到一张床上。

那天晚上俩人在疯子的家里,边喝啤酒边看租来的电影,是一部文艺片,还挺伤感,看到末尾,有些醉醺醺的疯子流了泪,soso看着眼睛湿漉漉的疯子,心里的爱意酸酸涨涨地,溢满心头,凑上去吻住了疯子。 两个人滚在床上,soso正扒拉着疯子的裤子时,疯子自觉想要转过身背对soso,但是却被一把按住,“我想看着你”。 疯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soso面前,他有些紧张,担心这个弟弟也会被自己吓到。soso不可思议地看着疯子两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肉花,“好漂亮”,像个虔诚的朝圣者,低头轻舔起来。疯子那里受得了这种,满满当当的快感袭来,把脑子刷的一片空白,只会攥着soso的头发大声浪叫着。滋滋的水声充斥着房间,花穴被soso的舌头艹得又软又湿。然后soso起身,欺身吻住疯子挺立的乳尖,像饥饿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生生把乳头吸大了一圈。下身也没闲着,把自己硬的像个拿铁棍的几把堵在肉花口,淫荡的花穴像张小嘴,使劲吸吮着粗大的龟头。soso被吸的受不住,立马用力往里捅,疯子疼得嗷嗷叫,又掐又抓,把soso的背部抓得血淋淋。soso双唇温柔地细细摩挲着疯子的嘴角,安抚他,但下身卯尽全力,坚定地往里进,疯子又痛又爽,下身像个被戳漏的水袋,汩汩往外流水,温热的淫水浇在奋力抽插的几把上,层层穴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吸吮,soso爽得红了眼,双手大力掐弄疯子的大腿根和屁股,soso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长着这么肉欲的大腿和屁股,手感极佳,天生适合被人把玩在手里。 “啊…别弄那里”当soso艹进更深处时,疯子突然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奈何疯子在巨无霸soso的面前,像个单层吉士汉堡般,被狠狠压制身下。soso不管疯子的抗议,捅着子宫口,疯子被刺激得射了出来,雌穴又开始喷水。 最后soso射在宫腔里的时候,疯子前端已经吐不出什么,花穴湿的一塌糊涂,soso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时,饱受蹂躏的花穴充血红肿,可怜兮兮地吐着和透亮淫水混在一起的白浊精液。 疯子累得不行,不一会儿就闭眼睡去。soso餍足地躺在疯子旁边,手撑着头看着睡着的疯子,看着他身上斑驳交错的爱欲痕迹,心满意足。他仔细检查着疯子的左膝盖,确认没有肿胀。然后又拨开疯子额头前的凌乱的碎发,轻轻吻了吻。

真好,又能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