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柜哥和汉堡店店员
疯子退伍后转行到这个商场当起保安,刚入职的时候很安静,也不怎么和别人玩闹,得闲的时候总是抱着本书静静地坐着看书。但疯子性格比较热心,别人有事找他顶班换班,总是一口答应。一来而去,也渐渐和同事熟络起来,融入保安大队,称兄道弟起来。
保安队里男多女少,年轻的单身汉居多,免不了爱开些黄腔,这种时候,疯子总是莫名显得有些局促羞涩。别人看他臊成这样,就越发喜欢逗他。疯子比一般男的骨架要小些,胸脯鼓鼓的,粗大腿屁股大,乍一看就像个丰乳肥臀的娘们。有时候被逗狠了,就会不自觉往别人身上靠,各种撒娇求饶。
久而久之,保安队的人把疯子当男妹妹般对待,会比较照顾他。有几个小年轻知道他以前左腿受伤,有时站久了膝关节容易有积液,走路不那么利索,就总是主动要帮疯子按摩腿。
但疯子每次都是各种婉拒,不是他怕麻烦别人,而是他身体异于寻常男人。他除了有一副男性生殖系统外,在他的两腿之间还藏着一朵小小的雌蕊。他不单性格比较细腻敏感,身体也敏感得要死,平时被人摸一下腰,身子就立刻瘫软,要是被人揉腿,那必然会发大水,把裤子都泡湿了。他不愿让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
这天商场关门后,疯子换班前的最后一次巡逻,“杰哥不要啊”,听到化妆品区传来男人的呼喊。疯子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商场的柜哥小马在叫,还有一个身高190左右,眉毛浓密,看起来体毛很多的西装男。西装男正紧紧抓着小马的肩膀,正回过头看向走来的疯子。疯子认得这个柜哥小马。
上次周年店庆,柜台在商场门口办活动,结果请的小歌星堵车迟到了,眼看活动开始时间就要到了,临时舞台周围已经围满看热闹的路人。小马觉得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立马跟店长主动请缨,临时上台唱歌热场。
那天疯子刚好当班,就看见高瘦窄肩,扁平如纸的小马同手同脚地蹦跳上台,大白嗓一出吼,立马超度在场所有无辜凑热闹的路人。小马看着台下面路痛苦的观众,忍不住愤懑不屑,在心里狠狠辱骂,“你们懂什么是音乐么?!老b”。但是疯子却觉得眼前的小马好搞笑,好不一样,好傻白甜。
确实,小马长得高高瘦瘦,白白弱弱,两条腿细细长长,像鸵鸟一样。别的柜哥柜姐眼力劲好,懂得察言观色,话术使用起来得心应手。反观小马,面对顾客,像个卡bug的AI机器人,除了会来会说“买起来”和“发财”之外,屁都憋不出来一个。客人问他新款香水有啥特点,他绞尽脑汁思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就跟客人说这款香水可以驱蚊,非常好,买起来!和别的老油条对比,小马宛如一朵盛世白莲,好不做作,纯洁得就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疯子一看男大生小马被骚扰,母性突然喷薄而出,立刻上前拉开西装男,西装男犹豫再三,还是在疯子的报警警告下离开了。就这样,清纯的男大生柜哥小马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保安疯子互加了微信。然后不知怎么的,俩人就在一起。
第一次擦枪走火,是在疯子租的房子里。小马脱下疯子的裤子,低下头去分开疯子两条肉肉的大腿,顿时傻眼了。疯子右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眼,左手虚虚地作势抵住小马的身子,脸涨得通红,像刚掀下红盖头的新娘般羞涩。
空气安静得随时都要凝固了,疯子又期待又担心等着小马的下一步动作,结果小马起身穿上裤子,“我出去透透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疯子不伤心那是假的,他以为小马嫌弃自己的身体畸形,后来他跑去找小马问个明白,才知道原来小马有“晕批症”。见到批就不行,疯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太正常,不怪小马看了不舒服。
然后俩人又和好,但是也不怎么滚床单,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后入,疯子会很自觉的单手挡住自己前面的小穴。疯子屁股又大又翘,草起来确实很爽。疯子左腿膝盖不好,没法跪太久,但好在小马身子比较弱,撑不了几分钟就结束战斗,疯子还没怎么爽到,小马就缴械投降,还不忘责怪疯子屁股太骚,害人早泄。
小马其实一直都看不起疯子,觉得他就是一土保安,走路都走不利索,仗着自己比小马大几个月,总是动不动就教导小马该如何说话做事,怎么才能提高业务水平。
小马对此很是不服,觉得疯子大字认不全几个,天天装b看些诘屈聱牙的书,动不动在朋友圈发些酸倒牙的咯噔文字,真当自己是文艺青年啊。要不是和杰森闹别扭了,想让杰森吃醋膈应,我们美丽动人的小马才不会委身于一爹味十足的土黑丑保安。
不过这保安身材确实不错,细腰翘臀.大腿又肉又紧实,天生就适合被人透,小马对比了一下自己平平无奇的前胸后背后,只能含泪做1。
疯子有点困惑,最近小马突然态度冷淡了很多。虽然平时小马对自己总是爱搭不理,前段时间,商场工会举行了员工歌唱大赛,疯子唱歌还行,居然挺进决赛,疯子特意喊了小马四次,想让他去看自己的决赛表演,希望和小马分享自己的难忘时刻。小马满口答应,结果一转头就去找隔壁蓝叩的柜姐小冶逛街。
疯子也知道小马有些瞧不上自己。小马总说疯子太老干部了,不玩游戏,连淘宝也不会用,太老土。但也不会像现在,人都见不到,微信也不回。
这天疯子轮休,就去柜台找小马,结果被告知小马休了长假和男友去旅游了。
疯子有些怅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商场负一楼的汉堡店门口。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反正来都来了,干脆垫一垫肚子。
“折汉”
疯子正低头专心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一抬头看见点单柜台后面站着的男人。虽然脸要比之前圆一些,但疯子还是一眼认出那是soso,在部队时的后辈,虽然现在已经进化成SOSO。
其实soso来这个商场有一段时间了,刚开始看见疯子也在这里,特别开心,想要上前和疯子打招呼。但是最后又生出几分羞赧,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比在部队时胖了许多,看着比以前瘦了五官五官清秀了的疯子,再对比自己现在胀得像个胖头鱼一样的脸,心生退意,不敢主动上前。soso下定决心努力减肥,等瘦了变帅了,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疯子面前,结果减肥计划不到一周就夭折,谁叫soso实在太爱汉堡,不然也不会退伍后跑来汉堡店工作。
没想到上天有意把疯子主动送到自己面前,soso此刻除了雀跃也无暇顾及其他了,惊喜地喊着疯的名字。原本以为疯子会嫌弃自己太胖,甚至认不出来,没想到疯子一下就认出自己,亮晶晶的圆眼笑成月牙,还一如既往地夸赞着自己,
“soso你还是那么帅,不亏是颜狗的春天。”
soso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胖头鱼也有春天!
soso在部队的时候就喜欢疯子了。疯子是soso原来所在队伍的前辈,年纪要比其他队友都大,虽然有181,但在平均身高185的队伍里,显得有些娇小。疯子有点洁癖和讲究,也爱出汗,经常会擦厚厚的爽身粉,像腌入味了,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又怕热,一到休息就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打底衫穿的有些旧,领口很松,露出饱满的胸脯,鼓鼓的,还能隐约看见乳沟,看得别人都红了脸,他还全然不知,还喜欢和大伙打闹成一团。洗澡也不愿意和大伙一起挤,宁愿等晚上休息时,一个人跑去冲冷水澡。喜欢照顾同队的弟弟们,谁受伤了生病了,总是嘘寒问暖,炎炎夏日会自掏腰包给全队做绿豆汤喝。
队里的弟弟们总喜欢私底下讨论疯子,讨论他的大胸大屁股,讨论他骚而不自知,也曾意淫他在身下会如何浪出水,每当这种时候,soso不会主动加入讨论,就在一旁边听边在脑中描绘那些场景。
但是到底在部队,大家想法再多,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疯子和黄队关系很好,黄队虽然比疯子要小一岁,看起来憨憨的,但是个子够大,做事说话也比较沉稳,往那一站,脸一沉,气场全开,看得人两股战战。
黄队很维护疯子,也总爱找疯子聊天,大伙都默契地不敢在黄队面前开疯子的黄腔生怕被巴西柔术教做人。
soso记得那天,黄队和疯子给大家演示近身搏斗,结果生生变成一场嘎微。黄队擅长巴西柔术,一会右手从疯子后腰摸到臀部,左手抓前胸,愣是把疯子激得要跳起来,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一会又挤进疯子的两腿之间,拱得疯子失去平衡,上半身倒在软垫上两条肉乎乎的大腿被迫夹在黄队的腰间。最骚的是,黄队仗着力气大,一个巧劲把在身下的疯子甩到自己身上,疯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变成跨坐在黄队腰上,对方的膝盖还狠狠蹭过自己的屁股和裆部,那一瞬间,疯子前面的小穴失控了流水,好在迷彩裤很厚,颜色斑驳,就算两腿间湿了一块也看不太出来。演示一结束,疯子就借尿遁跑了,甩下一个嗔怪意味十足的眼神给黄队。
当时别人硬不硬,soso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肃然起敬,当晚还做了个梦,梦见疯子身上的挺动的人由黄队变成自己,醒后自己的万子千孙都阵亡在裤裆里。
后来疯子不幸伤了腿,最喜欢的篮球也没法,没法继续自己的军旅梦,疯子要强,不愿意接受照顾转去文职,便索性提前退伍转岗,离开部队。
“折汉,我请你,这个很好吃,你快试试”
soso拿出招牌汉堡给疯子,疯子看着soso亮亮的双眼,眼里写满期待,本想拒绝又不太忍心,最后道了谢收下了。
两人渐渐又熟络起来,soso一有空就去找疯子,一起吃饭,轧马路,联机玩斗地主。
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滚到一张床上。
那天晚上俩人在疯子的家里,边喝啤酒边看租来的电影,是一部文艺片,还挺伤感,看到末尾,有些醉醺醺的疯子流了泪,soso看着眼睛湿漉漉的疯子,心里的爱意酸酸涨涨地,溢满心头,凑上去吻住了疯子。
两个人滚在床上,soso正扒拉着疯子的裤子时,疯子自觉想要转过身背对soso,但是却被一把按住,“我想看着你”。
疯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soso面前,他有些紧张,担心这个弟弟也会被自己吓到。soso不可思议地看着疯子两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肉花,“好漂亮”,像个虔诚的朝圣者,低头轻舔起来。疯子那里受得了这种,满满当当的快感袭来,把脑子刷的一片空白,只会攥着soso的头发大声浪叫着。滋滋的水声充斥着房间,花穴被soso的舌头艹得又软又湿。然后soso起身,欺身吻住疯子挺立的乳尖,像饥饿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生生把乳头吸大了一圈。下身也没闲着,把自己硬的像个拿铁棍的几把堵在肉花口,淫荡的花穴像张小嘴,使劲吸吮着粗大的龟头。soso被吸的受不住,立马用力往里捅,疯子疼得嗷嗷叫,又掐又抓,把soso的背部抓得血淋淋。soso双唇温柔地细细摩挲着疯子的嘴角,安抚他,但下身卯尽全力,坚定地往里进,疯子又痛又爽,下身像个被戳漏的水袋,汩汩往外流水,温热的淫水浇在奋力抽插的几把上,层层穴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吸吮,soso爽得红了眼,双手大力掐弄疯子的大腿根和屁股,soso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长着这么肉欲的大腿和屁股,手感极佳,天生适合被人把玩在手里。
“啊…别弄那里”当soso艹进更深处时,疯子突然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奈何疯子在巨无霸soso的面前,像个单层吉士汉堡般,被狠狠压制身下。soso不管疯子的抗议,捅着子宫口,疯子被刺激得射了出来,雌穴又开始喷水。
最后soso射在宫腔里的时候,疯子前端已经吐不出什么,花穴湿的一塌糊涂,soso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时,饱受蹂躏的花穴充血红肿,可怜兮兮地吐着和透亮淫水混在一起的白浊精液。
疯子累得不行,不一会儿就闭眼睡去。soso餍足地躺在疯子旁边,手撑着头看着睡着的疯子,看着他身上斑驳交错的爱欲痕迹,心满意足。他仔细检查着疯子的左膝盖,确认没有肿胀。然后又拨开疯子额头前的凌乱的碎发,轻轻吻了吻。
真好,又能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