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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第五十七章

自打三月份发了招考通知之后,纪远辞便开始复习自己的资料,在任暮去学校的时间,几乎闲下来便在看书。他原本就考过的成绩已经是很好了,这次有了经验复习起来也得心应手。

“纪先生每天都很认真呢。”陈叔端着一盘水果放到纪远辞的桌​前。

纪远辞礼貌道谢,“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

他脸上带着笑意,半捻着书页的手指上带着银色的戒指,自打那日两人求婚后,每日男人醒来总是会帮他戴上,从不管他是否还在睡觉,没落下过一日。

偶尔男人会替他将闹钟关了,自己送了孩子去学校,等纪远辞醒过来时,俩人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了,而自己的手指上依旧是带着戒指。

……

“你将这一份计划安排下去。”​任横秋将文件推到叶安然面前。

“嗯。”叶安然接过了之后就准备出去了,自打回来上班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男人似乎沉默了不少,鲜少能够像以前那般打趣。​

“你能不能每天都这么摆着一张脸,我这个上司看着都瘆得慌。”任横秋喊住了他。

叶安然觉得有些好笑,“谁摆着脸了?”

“你看看你,每天不会多说几个字,我雇你来给我当机器人的吗?”

“那行吧换个方式,”叶安然幽幽地扫了一眼开玩笑的任横秋,“是,尊敬的老板,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给您安排。”​

“也不错。”任横秋指节扣了扣桌面,上头的戒指反射着光。

叶安然气笑了,险些准备拿文件去砸面前这个男人,“滚蛋,我去做事了。”​

任横秋挑了挑眉头,叶安然这段时间压抑了太多了,无非开着玩笑让他放松些许,公司的很多事也不需要他这般打拼,但他似乎让自己处在一种长时间的忙碌中。​

男人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注意转向了报表。

叶安然有些疲惫地下班,他就这么开车回了家里,路上随意地买了一份牛肉面。

三月份的天气回暖了些,可他依旧觉得寒意贯穿衣料直击身体,他每天心里都很乱,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不想见到秦易,他怕自己一次又一次心软,最后深陷进去出不来了。

叶安然摸着钥匙,虎口上的疤痕有些明显。

屋里灯光敞亮,沙发上坐着那个理着寸头而熟悉的男人,他的身旁卧着自己的猫。​

叶安然沉默地与人对上了眼,他关门,像是将人当成了空气一般,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然然。”秦易眼睛闪了闪站起来,快步走向叶安然。

叶安然往旁边撤了一步避开了贴上来的人,他眼神投向餐桌上的一堆吃食,觉得和手上打包的面有些冲突和可笑。

“秦少爷,把钥匙还我吧,省得我还得去换门锁。”叶安然淡淡地说,提着自己的东西在沙发上坐下。

“叶安然...你怎么这么狠心?!”​秦易原本讨好的脸色变了变,他有些愤然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心?”叶安然揉着身旁的猫儿,打开了自己的饭盒,面团小声地喵叫了一声,想也知道秦易已经喂过了猫,自己也没再去取猫粮。

男人有些暴躁地紧握拳头,那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叶安然不曾回过一次家,也从未接过他一通电话,自己成堆的短信发过去,换回来的依旧是只有一张冷脸。

秦易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想过很多,他不明白叶安然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说喜欢自己,可却又狠心地离开自己。秦易在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有些沉闷地说:“安然,你别生气了,我哪里不对你跟我说,我改行不行?”​

“你有什么不对的。”​叶安然冷笑了一声。

秦易被他冷冽的表情割得心口酸疼,“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这么阴阳怪气的。”

“受不了就出去。”

“你他妈不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秦易拳头狠狠砸在墙上,砰地一声叫人心头一颤。叶安然下意识地想要转头,甚至想去探他手上的伤痕,他低下头咬着自己口腔内侧的嫩肉,生生地将那一抹心疼散去。

男人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焚化了内心,心口处犹如被万千蚂蚁噬咬着,拳头是一瞬间变得红肿青紫,险些破了皮,秦易像是感受不到那一份疼痛一般,气红了眼过去揪着叶安然的衣领,盯着人的眼睛恶狠狠地说:“你怎么能做到这么狠心的地步,我哪儿我也不去了,我每天就等着你回来,你就这么对我?你他妈是不是从来就不喜欢我!”​

叶安然的怒火也被他这般动作激起,他一把拧住秦易的手腕,另一只手同样揪着人衣领将人惯在沙发上,他就这么摁着人借力起了身,前倾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盯着秦易,“秦易,你觉得以往我不喜欢你让着你,我会处处让你压着?”​

叶安然死死压着秦易,力道大的几乎让人睁不开,他的表情有些森然,“你还跟我谈什么喜欢?”

秦易心里的委屈几乎要将他掩埋,他膝盖顶着叶安然的大腿,扯着他的衣领让叶安然被迫弯了腰,秦易就这么一个动作吻上了叶安然紧紧抿着的双唇。

喜欢...为什么要躲着他?

为什么喜欢就不能给他改变的机会?

清脆的声响在屋里炸开。

叶安然的右手在颤抖着,掌心是酥麻般的疼痛,沙发上的男人被打偏了脸,嘴唇上更是带着被咬破的血珠,露出来的左耳耳钉,瞧着似乎也没了往日的光彩。他喘着气站在人面前,这是他头一回向秦易动了手。​

“……”秦易不可置信地扯了扯嘴角,带着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盯着面前站着的人,表情渐渐冷了下来。

他克制着自己的火气,克制着自己要去​还手的怒火,从沙发上站起来。两个人的衣服因为一场拉扯变得凌乱。

“叶安然,你就非要跟我分手?”

想过秦易会还手,会发火,或者是砸东西发脾气,可叶安然没想过他只是平淡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叶安然别开脸,“我们早就分手了。”

秦易猛然一脚踹在他的小腿骨上,收敛了力道同样让人疼得曲了腿,他就这么趁着人疼痛的间隙,将叶安然摁着半跪在地毯上,自己利落地解开皮带,将人的双手捆在身后。

他死死踩着叶安然的小腿肚,让人站不起来,身下人的挣扎让他要用尽了全力才能压制住,自己弯腰贴近叶安然的耳边,呼出来的热气让人敏感的耳朵动了动,他沉着嗓音道:“爷告诉你,想都别想。”​

“秦易你他妈有病?!”叶安然因为小腿的疼痛脸色煞白,他一时的疏忽让自己处于这般被压制的境地,心理上的屈辱和愤怒,让他恨不得想要再给秦易一巴掌。

“对,我就是有病。”秦易扯着他的手臂将人拉着站起来,躲过了叶安然回踢而带着十足狠劲儿的一脚,他下一秒将人丢回沙发上,死死掐着叶安然的下巴说:“我有病我一而再再而三讨好你,每天热脸贴你冷屁股。”

身旁的猫浑身炸了毛,似乎做出了准备攻击的动作,秦易支起身子轻而易举地拎着它的后颈,将小东西关进它的笼子里,不顾着面团发出尖锐的猫叫,他又回到了沙发前。

“秦少爷在外头跟个公孔雀有什么两样?上哪儿不是有人急着爬你的床?你讨好我做什么?”叶安然眼镜底下的双眼只剩下了寒意,他掩饰了自己心里的羞辱和无措,这般被捆绑和压制的情况下,他不知道秦易会做些什么。

两人在互相拱着火,几乎都要将对方烧化。​

《深渊》第五十六章

任暮将红包都掏出来,也没数过里头的数目,小孩子并不懂这些。只是红包袋的厚度让纪远辞瞧着震惊,他以为先前以为秦易的那一包已经足够大了,没想到这些一个比一个更厚。

这得是他工作多久才能赚到的钱啊。

纪远辞心里有些复杂。

“这些给叔叔,这些给舅舅。”小家伙红着眼睛将红包分了两个等数,可怜兮兮的推到两个大人面前。​

“做什么?书包都还你了你还分出来了?”任横秋盯着面前的几袋红包轻笑,呼撸了一把孩子的脑袋。

任暮鼓着嘴,“我就是想分给你们嘛。”​

“你自己收着,我可不帮你管钱,你自己留着以后长大了用。”任暮在纪远辞和任横秋之间来回看了看,他们都不远处手下自己的红包,自己有些郁闷地收回书包里,纪远辞瞧着他委屈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摸摸他。

“等暮暮长大了,会自己赚钱了,再给舅舅和叔叔包红包,好不好?”纪远辞柔声哄着孩子。

任暮乖巧地点头,“那暮暮要快点儿长大。”

“好孩子。”

两人陪着孩子玩了一会,任暮又收拾好了东西,带着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带回来的宝贝出门去冉阳家里了,正急着要跟人分享去呢。

……

“如果暮暮有一天和我们一样,你会怎么办?”纪远辞心里突然萌生这么一个念头,孩子在心理的成长,是会受家庭的影响。​

“我不会干涉他。”任横秋无所谓地回答,他自己本身不会受家庭的约束,有一半便是因为任暮的存在,又怎么会去干涉他的自由。

纪远辞了然地笑了笑,有些事情只能引导着孩子去走,至于会发展成什么样,也就得看孩子自己的内心了,顺其自然吧。​

“过来,坐我腿上。”任横秋揽着纪远辞的腰说。

“你做什么?”纪远辞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想抱着。”任横秋就这么说着,将人拖起来圈进自己怀里。

男人无时无刻都想跟面前这个人亲近,两人不顾着在客厅,就这么亲密地贴在一块儿,任横秋在纪远辞的脖颈上细细地亲吻着,甚至用脸颊蹭了蹭。

有时候擦枪走火是真的很容易,不只有任横秋,纪远辞也是会起感觉的。

只是在接吻的间隙,纪远辞左手中指被套上了有些冰凉的物品,他在疑惑地要后退时,被任横秋扣着后脑勺深吻。​

“唔...”

男人的眉眼间带着笑意,直将人欺负得说不出话,这戒指套上了可就不许再拿下来了,他要纪远辞永远地锁在自己身边。​

纪远辞微喘着气,被松开时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左手,银白色简约的戒指,就这么套在他的指节上。

“好看吗?”​纪远辞愣愣地说。

“好看。”任横秋笑着应他,往他手心里塞进了另一枚戒指,“宝贝,给我带上。”​

纪远辞盯着那一枚精致的小玩意儿,不知道为什么,套上任横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节时,他的手有些颤抖,任横秋就这么抱着他,扣着他的掌心。

两人在一起不过半年,却是要向对方托付终身,纪远辞是从一开始的无法选择,到如今的心甘情愿,任横秋愿意花心思去等他接受自己的感情。

男人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纪远辞能感受到衣料底下那有力的心跳。

纪远辞愣愣地问:“你什么时候拿的啊。”

“刚才我不是去开门了吗?”任横秋与他十指相扣,“原本我想留着晚上准备准备,但就是心急想给你带上。”

纪远辞就这么坐在男人的怀里,“你还想准备什么?”

“没想好,至少布置点儿氛围吧,虽然你已经答应要跟我结婚了。”​任横秋思考了一会说。

纪远辞脸上带着笑意,揉了下男人的耳郭,半开玩笑地说:“我答应了吗?”​

“嗯?”任横秋威胁着捏他的腰,“答没答应?”

“你这是逼婚!人家好歹送朵花给个形式什么的,你什么都没有就给人套了戒指。”纪远辞有些发痒地闪躲着。​

任横秋听了这话勾着纪远辞腿弯把人​从腿上抱起来放回沙发上,自己就握着纪远辞的一只手,在沙发和茶几间的间隙半跪下来,绅士地在人手背上落下一吻,他开口道:“纪先生,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纪远辞吓了一跳,有些手忙脚乱地低头看着面前的人,任横秋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更是满满的真诚,即使是在这么玩笑的一句话中,他似乎也是用着最认真的态度来询问他。

纪远辞沉默了一会,忽然拿起茶几上一个巴掌大的小盆栽,他捧到人面前,也对着任横秋半跪下来,忍着笑说:“任先生,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两个男人就这么半跪着,没有过多的仪式,而是只有彼此的情况下,向对方求婚。

任横秋实在也被他逗笑了,“愿意....我可是太愿意了宝贝。”

男人接过他手里的盆栽,重新放回茶几上,将人扶着站起来,“还没结婚呢咱们就已经对拜上了?”​

“反正...也不差这个形式了。”纪远辞眨了眨眼睛,下一秒被男人抱进怀里,他的手习惯性地去圈着男人的腰。​

“真好,宝贝儿,我特别开心。”任横秋颤声说,他原来不懂情爱,不懂浪漫,不懂体贴,可在遇见纪远辞之后,却不自觉地想要一只对他好,学着去想着怎么样才会让他开心,而不是让自己开心。他人生的中心从那一刻开始就多了一个人,一个要一起走过余生的人。

纪远辞顺了顺他的后背,他小声却又真诚地说:“横秋,我也很开心,我也想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切。”​

他曾说过,从宋修曳到任横秋,不过是从一个深渊跨入了另一个深渊。

他想错了,任横秋是他无尽黑暗深渊中最明亮的一盏灯。

是纪远辞最温暖的依靠。​

纪远辞抬起头,主动地亲吻了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

带着缠绵而又浓烈的爱意,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李池昀×温临晗

❗腹黑攻×乖卝巧温润其实内心住着个小浪卝货

❗Sp预警 毛笔play 以及正经画画

4200+一发完√

嘘,我们小声一点🛵

没有什么剧情,快乐就完卝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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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临晗站在实木桌边,宣纸的边角被镇尺轻轻压着,书房浓烈的墨香味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静心剂,不远处书架上摆满了画集。

自己的画室开得不温不火,能够经营下去靠的也是靠着一开始跟着他的几位学卝生,不经意地提及,这才引来了几个新面孔,他对每个学卝生都是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就这么惨淡得经营了几年,学卝生在国内拿了奖项之后,这才渐渐有了起色。

他专攻国画,其余体卝系虽都有涉及,但也不如他笔下的国画来得精髓。

只不过家里这一间屋子的摆设,均是一人相赠。

男人过来时,温临晗这才从画中抬起头。

“你回来了。”他的眼里含卝着对他人不同的柔意,更是多了一份的欢喜。

“想我了吗。”

“嗯,有那么一点儿。”温临晗歪了歪头。

李池昀脸上带着笑意,走过来从身后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怎么个想法?”​

“嗯...这里想。”温临晗握着男人的手腕,将他掌心摊开覆在自己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衣料,能感受到心口处频率加快的跳动。​

李池昀的食指在他胸前画了个圈,怀里的人儿发出低低的喘音。

“这么会喘呢?就这里想吗宝宝。”明明年纪已经上去了,李池昀也总喜欢喊他宝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温临晗才二十岁。​

“那....那你自己来试试啊。”温临晗抬起手,摸了摸搁在自己肩膀上人的脸颊,反倒是自己的眼尾多了一抹红晕。

李池昀将手就这么伸进他的衣服里,腰部没有一丝的赘肉,男人就这么放轻着力道揉卝捏,温临晗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搭在自己腰上作祟的手上。

倒像是欲拒还迎。

裤子被扯下来挂在膝弯上,那脂白玉般的皮肤暴卝露在空气中,圆卝润挺翘的tun卝部搁在桌沿,因为害羞而轻微颤卝动,李池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温临晗这一副模样,就是叫他再看个七八年,也忍不住如少年初尝般心动。

“宝宝,腰塌下去些。”

淡雅的紫藤花图被轻放在一旁,温临晗的手肘搁在柔卝软的毛毡上,将身后送高了些许,​男人的手就放在他双丘上不轻不重地揉卝捏,直到探向那紧闭的入口时,温临晗才紧张地闪躲了下,这是身卝体下意识的反应。

李池昀一巴掌抽在他左卝tun上,白卝皙的皮肤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嗯...”​

“动什么呢?”李池昀脸上带着笑,又是同样的力道落在右边tun卝丘上,只把两团肉打得发卝颤才好,男人的手指就停在他入口处打转儿,也不进入,就这么撩卝拨着,“这里想吗?”

“嗯、嗯!想了。”温临晗喘息着说,难耐地踮了踮脚​,反倒是让Pi卝股撅的更高了。

清脆的巴掌声又一次落在Pi卝股上,温临晗哼哼唧唧地轻微扭卝动,圆卝润的双丘宛若果冻一般颤卝动着,李池昀瞧着就如同心里点燃了一把火,要将他全身都烧化了。

“宝,我记得你有个学卝生快毕业了啊?”李池昀在话语的同时,又狠狠地落下两巴掌,把温临晗打得往前窜了窜。

“你打这么重做什么?”温临晗小声地抱怨,学卝生?什么学卝生啊。他只想背过手去揉卝揉发疼的Pi卝股,被一下子摁在腰上。​

“什么时候许​你揉了?”李池昀将手覆在他温热的tun卝部上,威胁地捏着。

温临晗愣了一下,李池昀一向是在他犯错的时候才会拘着规矩,他仔细想着男人出差这段时间,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事啊。​

可没等他想明白,身后接二连三的责罚就落了下来,“池昀...!”

“嗯?”​

“疼!我...我做了什么吗?”​温临晗委屈地踮脚。

李池昀没回答,而是将他画好的紫藤花收拾好,取了一张干净的宣纸出来,用镇尺压好,说:“来宝宝,给我画一幅画。”

温临晗不可置信地偏过头,“那...那紫藤就是送你的。”​

“我要你现画的。”​

“!”温临晗以前不是没被卝逼着这般画画,哪回不是被折腾得哭喊。

“画。”​李池昀捏着他软乎乎的Pi卝股,“我不在这几天,你那学卝生来过几次?”​

温临晗被卝迫捏着毛笔,半天没动,身后的一双手依旧不断揉卝捏着他光滑的tun卝部,手掌半撑着桌面,几乎站不稳了。

“几次?”

“我忘了!”温临晗委屈地说,学卝生是他两年卝前收的,毛笔字写得不错,后来又对国画感兴趣,向他求学罢了,不过偶尔教他一会,怎么叫李池昀吃上醋了?​

“忘了,嗯?”李池昀取下笔架上最边缘的一只毛笔,温临晗惊得脊背紧绷,那只毛笔自己从未用过,确是和自己最亲卝密接卝触过的一根。

“我记不住!”温临晗紧张地站在原地,手里捏着的毛笔都在颤卝抖,笔尖触卝碰宣纸晕开了一圈墨色。

“那就是太多次了,记不住。”​男人撩卝开他的上衣,露卝出纤细的腰卝肢,一手扶着他的小腹,沾了水的毛笔停在腰椎处往旁侧勾勒,直到侧腰处停下来,缓缓地画了个圈儿,“宝,你在纸上画,我往你身上画,瞧瞧谁的作品好?”

温临晗怕痒的很,几乎是站不住脚了,柔卝软的毛笔就抵在他敏卝感的地方,身卝体跟着紧张颤卝抖。

“不行...不行!池昀...痒。”温临晗摇头。

“痒吗?哪儿?这里吗。”男人像是故意的,就抓着他敏卝感的那一带,拿着毛笔来回扫卝荡,温临晗痒得直往靠近李池昀的方向窜。​

“别..啊啊啊。”​温临晗带着粉色的皮肤也跟着扭卝动。

李池昀冷哼了一声,捏着毛笔转了个方向,猛然抽在他半撅着的Pi卝股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他一边打一边道:“我没出差时你总想着让他少来,一出差没人管了就当我不知道了,嗯?”

“我没有!”温临晗委屈地说,Pi卝股上是炸开的疼痛。

“让你画一幅画也不会了是不是?”

温临晗捏着毛笔,忍着身后不停歇的疼痛,重新沾了墨水,就着原来晕开的墨点处开始勾勒,身后每抽下来一回,身卝体总跟着一抖,他是尽量稳着自己的手腕,勉强勾勒出线条来。

他是带着委屈画的,墨水在纸上晕开,李池昀也没顾得上他在画什么,只是专心扶着他的腰,给这两团圆卝润可爱的双丘上色,将人打得一缩一抖的,又可怜巴巴地撅回来,实在是讨人喜欢。​

扶着温临晗小腹的手,时不时动了动手指挑卝逗,可身后的疼痛从未停歇过,他时不时便要溢出一些低吟来。​

tun卝部可怜地染上了绯色,可怜主人还在颤卝抖着作画。

裤子已经滑落在脚踝,修卝长笔直的双卝腿堪堪站立。​

李池昀搁下毛笔,侧头去瞧着温临晗宣纸上的墨画时,他有一阵沉默之后,突然笑出声。

好一个池边喝水的乌龟。

若不是这个乌龟边上别扭地顶着一个标注框,用楷体标明着李池昀的名字,男人还真要夸他家卝宝贝在这样状况下也能将一副画作得好了。

“乖宝,你可真厉害。”​

李池昀伸腿勾过身后放着的凳子,自己坐了上去,扯着温临晗的手腕将人拖过来趴在腿上,轻易地就分开他的双卝腿。

“怎么奖励你呢?”男人指尖揉了揉那紧闭的xue卝口。

温临晗扶着李池昀的小卝腿,吸了吸鼻子说:“我想要你。”

“想我做什么?”李池昀故意地说,巴掌又一次扬起来抽在他Pi卝股上,腿上趴着的人儿难耐地扭了扭,蹭得他下腹一阵发卝热。

“嗯...别捉弄我嘛。”​温临晗软着声音勾着男人,甚至伸了手小心地触着人的小卝腿,有卝意无意地撩卝拨。

男人脸上带着笑,可下手却是越发狠了,巴掌拍在肉上是清脆的声响,直把温临晗抽得耸卝动。​

给人画了王卝八还敢讨好处?想得倒是挺美的。

忽然贴上来冰凉的工具让温临晗惊得转头,原本用来压宣纸的镇尺,这会儿被男人搁在他tun卝部上,镇尺厚实,这打下来的疼痛已经不是他能忍受的了。

“不要!李池昀,别拿它打我。”温临晗惊得蹬腿,可又被马上砸下来的工具疼得呜咽,颤巍巍地去捂着Pi卝股,又是同样被压在后腰上动弹不得。

镇尺毫不怜惜地抽上来,温临晗的手狠狠揪着男人的西装裤脚。

一连着十下,温临晗觉得自己Pi卝股都要被抽烂了,委屈地扭着闪躲,可又被男人死死摁住。

“为什么打你?”李池昀突然问。

温临晗可怜巴巴地说,“因为画了乌龟。”​

“还有呢?”

“在你出差的时候让人来家里了。”他委屈乖卝巧地承认错误,只怕身后的工具再次落下来,可却没想到男人突然又说,“那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不是!不是!”温临晗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可是双卝腿被分得更开,隐私的地方更加暴卝露了,柔卝软的毛笔尖又一次触了上来,扫过他敏卝感的根卝部,沿着会卝阴又停留在xue卝口处。

李池昀总是在他因为被撩卝拨带起来的欲卝望时,突然将毛笔转向收了力道抽在缩合的xue卝口处。​

“啊啊...别打别打!”温临晗含卝着泪转头,眼尾发红,可怜兮兮地盯着男人,想要讨得些许怜惜,可他就瞧见这人又一次举起手,那敏卝感的地方又一次遭受责打。

“呜——”温临晗轻卝咬着嘴唇,每一副表情都直戳男人的内心,他太了解李池昀的内心了,只把人逼着停了手。

“小浪卝货,都起感觉了,嗯?”毛笔的末端戳着他的入口轻轻抽卝插,一点一点地往里头钻。

“嗯...你不也有感觉吗?”​

“毕竟宝宝这么会撩人,哪能没感觉。”毛笔往身卝体的更深处顶着,甚至转动着寻找体卝内的敏卝感卝处。温临晗难耐地拱了拱Pi卝股,双丘带着均匀的大红色,微微肿了一层。​

男人就这么捏着笔杆抽卝插,直到吞进去半截时,这才松了手,又猛一巴掌抽在他tun卝部上,带着毛笔颤卝动。

“含卝着,掉出来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轻点儿。”温临晗已经不求着他别打,而是用发卝热的tun卝部蹭了蹭他的手心。​

每一下都带动毛笔发卝颤,温临晗半张着腿,忍着疼痛的同时又生怕笔杆滑卝出,可没一下抽卝打都让他身卝体是控卝制不住地收缩。

笔杆已经有了滑卝出的趋势了。

两团肉被打得发卝颤,时不时带着低低的喘音。

“要...要出去了。”温临晗夹卝着tun卝部肌肉,感受着体卝内的东西,李池昀像是没听到一般,巴掌又抽在他tun卝腿的地方,整个tun卝部是明显的深红色,连着tun卝缝都没有幸免,趴着的人儿呜咽着,“池昀...!”

随着一声呼喊,毛笔落在了地毯上,男人弯腰拾起它,将它放回桌上。

“宝宝这也没听话呢?”​

李池昀笑着把人从腿上捞起来,上衣被轻易地扯去,将赤卝裸的宝贝拥在怀里,就这么托着他的tun卝部把他抱起来,一脚踹开书房的门,直往卧室里去。​

“说说吧,想要怎么罚你?”

温临晗被放到床卝上,他急切地去揪男人衬衫扣子,修卝长的双卝腿灵活地盘上男人的腰,“嗯...罚我明天下不了床,好不好?”

两星期未见,两个人彼此想得厉害,恨不得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卝体里,温临晗红肿的tun卝部被男人撞击着,他却感受不到疼一般,眼睛里只剩下了李池昀的身影。

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老公...快点儿。”他沙哑着声音唤人。

李池昀勾着嘴角,汗水沿着额角滑落,他狠狠地吻住了温临晗,这张嘴,着实是太诱人人了。​

长期拿笔的指节带着薄茧,李池昀舌卝尖舔卝着他修卝长的手指,下卝身狠狠地冲撞,引起温临晗不住地发卝颤,他喜欢男人吻他的手,也喜欢这个男人填满他的身卝体。

“以后我不在,你不许跟他单独相处,我看他眼神就不对劲。”李池昀一边贯穿他的身卝体一边说。

“我..嗯...我比他大了快五岁呢,算他半个老卝师,你哪能这么想?”温临晗断断续续地说着,期间夹杂着呻卝吟。

“大了五岁,我瞧他长得比你还大五岁。”李池昀磨着他的敏卝感卝处,直把人欺负得求饶。

“轻点儿。”​

“今天画的王卝八是谁?嗯?”

“……是他。”

屋内的喘息几乎一夜未曾停歇。

至于那无辜躺枪的学卝生嘛,后来能见着自己老卝师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温临晗本就没收过他学费,不见就不见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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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池昀×温临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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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临晗站在实木桌边,宣纸的边角被镇尺轻轻压着,书房浓烈的墨香味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静心剂,不远处书架上摆满了画集。

自己的画室开得不温不火,能够经营下去靠的也是靠着一开始跟着他的几位学生,不经意地提及,这才引来了几个新面孔,他对每个学生都是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就这么惨淡得经营了几年,学生在国内拿了奖项之后,这才渐渐有了起色。

他专攻国画,其余体系虽都有涉及,但也不如他笔下的国画来得精髓。

只不过家里这一间屋子的摆设,均是一人相赠。

男人过来时,温临晗这才从画中抬起头。

“你回来了。”他的眼里含着对他人不同的柔意,更是多了一份的欢喜。

“想我了吗。”

“嗯,有那么一点儿。”温临晗歪了歪头。

李池昀脸上带着笑意,走过来从身后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怎么个想法?”​

“嗯...这里想。”温临晗握着男人的手腕,将他掌心摊开覆在自己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衣料,能感受到心口处频率加快的跳动。​

李池昀的食指在他胸前画了个圈,怀里的人儿发出低低的喘音。

“这么会喘呢?就这里想吗宝宝。”明明年纪已经上去了,李池昀也总喜欢喊他宝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温临晗才二十岁。​

“那....那你自己来试试啊。”温临晗抬起手,摸了摸搁在自己肩膀上人的脸颊,反倒是自己的眼尾多了一抹红晕。

李池昀将手就这么伸进他的衣服里,腰部没有一丝的赘肉,男人就这么放轻着力道揉捏,温临晗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搭在自己腰上作祟的手上。

倒像是欲拒还迎。

裤子被扯下来挂在膝弯上,那脂白玉般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圆润挺翘的臀部搁在桌沿,因为害羞而轻微颤动,李池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温临晗这一副模样,就是叫他再看个七八年,也忍不住如少年初尝般心动。

“宝宝,腰塌下去些。”

淡雅的紫藤花图被轻放在一旁,温临晗的手肘搁在柔软的毛毡上,将身后送高了些许,​男人的手就放在他双丘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直到探向那紧闭的入口时,温临晗才紧张地闪躲了下,这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李池昀一巴掌抽在他左臀上,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嗯...”​

“动什么呢?”李池昀脸上带着笑,又是同样的力道落在右边臀丘上,只把两团肉打得发颤才好,男人的手指就停在他入口处打转儿,也不进入,就这么撩拨着,“这里想吗?”

“嗯、嗯!想了。”温临晗喘息着说,难耐地踮了踮脚​,反倒是让屁股撅的更高了。

清脆的巴掌声又一次落在屁股上,温临晗哼哼唧唧地轻微扭动,圆润的双丘宛若果冻一般颤动着,李池昀瞧着就如同心里点燃了一把火,要将他全身都烧化了。

“宝,我记得你有个学生快毕业了啊?”李池昀在话语的同时,又狠狠地落下两巴掌,把温临晗打得往前窜了窜。

“你打这么重做什么?”温临晗小声地抱怨,学生?什么学生啊。他只想背过手去揉揉发疼的屁股,被一下子摁在腰上。​

“什么时候许​你揉了?”李池昀将手覆在他温热的臀部上,威胁地捏着。

温临晗愣了一下,李池昀一向是在他犯错的时候才会拘着规矩,他仔细想着男人出差这段时间,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事啊。​

可没等他想明白,身后接二连三的责罚就落了下来,“池昀...!”

“嗯?”​

“疼!我...我做了什么吗?”​温临晗委屈地踮脚。

李池昀没回答,而是将他画好的紫藤花收拾好,取了一张干净的宣纸出来,用镇尺压好,说:“来宝宝,给我画一幅画。”

温临晗不可置信地偏过头,“那...那紫藤就是送你的。”​

“我要你现画的。”​

“!”温临晗以前不是没被逼着这般画画,哪回不是被折腾得哭喊。

“画。”​李池昀捏着他软乎乎的屁股,“我不在这几天,你那学生来过几次?”​

温临晗被迫捏着毛笔,半天没动,身后的一双手依旧不断揉捏着他光滑的臀部,手掌半撑着桌面,几乎站不稳了。

“几次?”

“我忘了!”温临晗委屈地说,学生是他两年前收的,毛笔字写得不错,后来又对国画感兴趣,向他求学罢了,不过偶尔教他一会,怎么叫李池昀吃上醋了?​

“忘了,嗯?”李池昀取下笔架上最边缘的一只毛笔,温临晗惊得脊背紧绷,那只毛笔自己从未用过,确是和自己最亲密接触过的一根。

“我记不住!”温临晗紧张地站在原地,手里捏着的毛笔都在颤抖,笔尖触碰宣纸晕开了一圈墨色。

“那就是太多次了,记不住。”​男人撩开他的上衣,露出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他的小腹,沾了水的毛笔停在腰椎处往旁侧勾勒,直到侧腰处停下来,缓缓地画了个圈儿,“宝,你在纸上画,我往你身上画,瞧瞧谁的作品好?”

温临晗怕痒的很,几乎是站不住脚了,柔软的毛笔就抵在他敏感的地方,身体跟着紧张颤抖。

“不行...不行!池昀...痒。”温临晗摇头。

“痒吗?哪儿?这里吗。”男人像是故意的,就抓着他敏感的那一带,拿着毛笔来回扫荡,温临晗痒得直往靠近李池昀的方向窜。​

“别..啊啊啊。”​温临晗带着粉色的皮肤也跟着扭动。

李池昀冷哼了一声,捏着毛笔转了个方向,猛然抽在他半撅着的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他一边打一边道:“我没出差时你总想着让他少来,一出差没人管了就当我不知道了,嗯?”

“我没有!”温临晗委屈地说,屁股上是炸开的疼痛。

“让你画一幅画也不会了是不是?”

温临晗捏着毛笔,忍着身后不停歇的疼痛,重新沾了墨水,就着原来晕开的墨点处开始勾勒,身后每抽下来一回,身体总跟着一抖,他是尽量稳着自己的手腕,勉强勾勒出线条来。

他是带着委屈画的,墨水在纸上晕开,李池昀也没顾得上他在画什么,只是专心扶着他的腰,给这两团圆润可爱的双丘上色,将人打得一缩一抖的,又可怜巴巴地撅回来,实在是讨人喜欢。​

扶着温临晗小腹的手,时不时动了动手指挑逗,可身后的疼痛从未停歇过,他时不时便要溢出一些低吟来。​

臀部可怜地染上了绯色,可怜主人还在颤抖着作画。

裤子已经滑落在脚踝,修长笔直的双腿堪堪站立。​

李池昀搁下毛笔,侧头去瞧着温临晗宣纸上的墨画时,他有一阵沉默之后,突然笑出声。

好一个池边喝水的乌龟。

若不是这个乌龟边上别扭地顶着一个标注框,用楷体标明着李池昀的名字,男人还真要夸他家宝贝在这样状况下也能将一副画作得好了。

“乖宝,你可真厉害。”​

李池昀伸腿勾过身后放着的凳子,自己坐了上去,扯着温临晗的手腕将人拖过来趴在腿上,轻易地就分开他的双腿。

“怎么奖励你呢?”男人指尖揉了揉那紧闭的穴口。

温临晗扶着李池昀的小腿,吸了吸鼻子说:“我想要你。”

“想我做什么?”李池昀故意地说,巴掌又一次扬起来抽在他屁股上,腿上趴着的人儿难耐地扭了扭,蹭得他下腹一阵发热。

“嗯...别捉弄我嘛。”​温临晗软着声音勾着男人,甚至伸了手小心地触着人的小腿,有意无意地撩拨。

男人脸上带着笑,可下手却是越发狠了,巴掌拍在肉上是清脆的声响,直把温临晗抽得耸动。​

给人画了王八还敢讨好处?想得倒是挺美的。

忽然贴上来冰凉的工具让温临晗惊得转头,原本用来压宣纸的镇尺,这会儿被男人搁在他臀部上,镇尺厚实,这打下来的疼痛已经不是他能忍受的了。

“不要!李池昀,别拿它打我。”温临晗惊得蹬腿,可又被马上砸下来的工具疼得呜咽,颤巍巍地去捂着屁股,又是同样被压在后腰上动弹不得。

镇尺毫不怜惜地抽上来,温临晗的手狠狠揪着男人的西装裤脚。

一连着十下,温临晗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抽烂了,委屈地扭着闪躲,可又被男人死死摁住。

“为什么打你?”李池昀突然问。

温临晗可怜巴巴地说,“因为画了乌龟。”​

“还有呢?”

“在你出差的时候让人来家里了。”他委屈乖巧地承认错误,只怕身后的工具再次落下来,可却没想到男人突然又说,“那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不是!不是!”温临晗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可是双腿被分得更开,隐私的地方更加暴露了,柔软的毛笔尖又一次触了上来,扫过他敏感的根部,沿着会阴又停留在穴口处。

李池昀总是在他因为被撩拨带起来的欲望时,突然将毛笔转向收了力道抽在缩合的穴口处。​

“啊啊...别打别打!”温临晗含着泪转头,眼尾发红,可怜兮兮地盯着男人,想要讨得些许怜惜,可他就瞧见这人又一次举起手,那敏感的地方又一次遭受责打。

“呜——”温临晗轻咬着嘴唇,每一副表情都直戳男人的内心,他太了解李池昀的内心了,只把人逼着停了手。

“小浪货,都起感觉了,嗯?”毛笔的末端戳着他的入口轻轻抽插,一点一点地往里头钻。

“嗯...你不也有感觉吗?”​

“毕竟宝宝这么会撩人,哪能没感觉。”毛笔往身体的更深处顶着,甚至转动着寻找体内的敏感处。温临晗难耐地拱了拱屁股,双丘带着均匀的大红色,微微肿了一层。​

男人就这么捏着笔杆抽插,直到吞进去半截时,这才松了手,又猛一巴掌抽在他臀部上,带着毛笔颤动。

“含着,掉出来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轻点儿。”温临晗已经不求着他别打,而是用发热的臀部蹭了蹭他的手心。​

每一下都带动毛笔发颤,温临晗半张着腿,忍着疼痛的同时又生怕笔杆滑出,可没一下抽打都让他身体是控制不住地收缩。

笔杆已经有了滑出的趋势了。

两团肉被打得发颤,时不时带着低低的喘音。

“要...要出去了。”温临晗夹着臀部肌肉,感受着体内的东西,李池昀像是没听到一般,巴掌又抽在他臀腿的地方,整个臀部是明显的深红色,连着臀缝都没有幸免,趴着的人儿呜咽着,“池昀...!”

随着一声呼喊,毛笔落在了地毯上,男人弯腰拾起它,将它放回桌上。

“宝宝这也没听话呢?”​

李池昀笑着把人从腿上捞起来,上衣被轻易地扯去,将赤裸的宝贝拥在怀里,就这么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起来,一脚踹开书房的门,直往卧室里去。​

“说说吧,想要怎么罚你?”

温临晗被放到床上,他急切地去揪男人衬衫扣子,修长的双腿灵活地盘上男人的腰,“嗯...罚我明天下不了床,好不好?”

两星期未见,两个人彼此想得厉害,恨不得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温临晗红肿的臀部被男人撞击着,他却感受不到疼一般,眼睛里只剩下了李池昀的身影。

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老公...快点儿。”他沙哑着声音唤人。

李池昀勾着嘴角,汗水沿着额角滑落,他狠狠地吻住了温临晗,这张嘴,着实是太诱人人了。​

长期拿笔的指节带着薄茧,李池昀舌尖舔着他修长的手指,下身狠狠地冲撞,引起温临晗不住地发颤,他喜欢男人吻他的手,也喜欢这个男人填满他的身体。

“以后我不在,你不许跟他单独相处,我看他眼神就不对劲。”李池昀一边贯穿他的身体一边说。

“我..嗯...我比他大了快五岁呢,算他半个老师,你哪能这么想?”温临晗断断续续地说着,期间夹杂着呻吟。

“大了五岁,我瞧他长得比你还大五岁。”李池昀磨着他的敏感处,直把人欺负得求饶。

“轻点儿。”​

“今天画的王八是谁?嗯?”

“……是他。”

屋内的喘息几乎一夜未曾停歇。

至于那无辜躺枪的学生嘛,后来能见着自己老师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温临晗本就没收过他学费,不见就不见吧。​

(完)

《深渊》第五十三章

宋修越发现他跟自己的弟弟实在是谈不来了,讲了那么多道理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宋修曳一直接受不了​时执动手打了自己的兄长,他虽然对宋修越冷语,但怎么样也不能看着人就这么白白受着。

“你有受虐倾向吧哥。”宋修曳瞪红了眼,盯着肿着脸颊的兄长,这样的力道瞧着远比时执抽在自己脸上的痛。​

“小曳,我不还手,是因为他说的没错。”宋修越摇着头,去取了药膏过来想试图给弟弟上药。

“滚开!”

“宋修曳!”两人这一来二去地拉扯,宋修越也被惹出了火气,他就这么将宋修曳摁在床上,粗暴地给人上了药,结实但颤抖的脊背能看出受伤人的痛苦,“我让时执带着你,是我狠不下心亲自管着你,但不代表他打你我不心疼,小曳,你在心里想想,哥哥会逼着你做什么吗?可你还在闹什么?”

“我就这模样,你要不喜欢就别把我当弟弟。”宋修曳冷哼了一声,管不了就丢给别人管,说得那么好听。

“……”宋修越几乎被气的想再动手,将药膏往床头一搁就离开了,人心都是肉做的,怎么不会疼呢?

……

“不是让你自个儿去找房间吗?”时执露出来的手臂青筋明显,堪堪遮在眼前,被突然打开的日光灯刺激得睁不开眼。

“就属你这间最好,换换吧。”宋修越站在床边正经地说。

床上那赤裸的男人半眯着眼,已经连着两个晚上被吵醒了,心情着实不太好,他一把火几乎要往上烧,半支起身子,扯住宋修越的领带,就这么将人拖到床上来,他将人摁在床上。

“我打了你一巴掌报复我呢?”

“真生气了吗?”​宋修越利落地挣开,翻起身盘坐着,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凌乱的领带解了下来,脸上红肿的印记怕是几天没法消退。

“你觉得呢?”时执又躺了下去,打了个深深的哈欠。

“我知道我每回都拦着,可我弟弟被你这么打,着实是会心疼,没必要打那么重。”

“这么惯下去,哪天我也救不了他了。你要是过来护崽儿的,现在可以滚出去了,老子睡个觉都不舒坦,明天再说。”​

宋修越闭了嘴,自己提着衣服去了隔壁房间,时执沉了沉脸色闷着被子继续睡。​

次日两人对那一巴掌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宋修越从没记恨过。时执从屋里出来时,就随意地披着一件单薄的衬衫,露出胸前和腰腹结实的肌肉来,这会儿时间已经是过了午间了。

宋修越早早地起来去看过弟弟之后,趁着人深睡时又给他上了药,就这么坐在客厅等着时执等到了人起来。

“你起来这么早做什么?”男人慵懒地说着,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

“习惯了。”宋修越放下手机。

“习惯,习惯,每天说习惯你也不累,何必活的那么辛苦?”​时执走过去,两个人一个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个不拘束的松散模样几乎是鲜明的对比,他掰过宋修越的脸瞧了瞧,乐呵道:“这脸出去给人瞧了得上报纸啊,宋氏老板因何挨打啊?嗯?”

宋修越皱眉拍掉他的手,“起开,你赶紧的吃饭去。”​

“我真问你呢,为什么要挨这么一巴掌?”​

“……”

“修越,你要不然就别将纪家那当回事,要不然就大大方方地给人道歉,心里这么闷着算什么?”时执收敛了笑容正经道,“何必将痛苦都揽在自己身上,你不是替罪羊。当着你弟弟面抽你这一巴掌,除开是在他面前立威,更多的是你自己确实该打,你自己斟酌,我去吃个饭,饿了饿了。”​

宋修越没觉得这么被训话羞耻,时执理解他心里的矛盾,这一下也权当发泄了,减轻自己心里的负担。​

……

“拿套我的衣服穿,自己衬衫皱了明明会不适应,也不知道说的。”时执点了根烟,他的烟瘾有些重。

两人身材相仿,衣服穿上去也不觉得别扭,宋修越脸上的肿痕用了些许化妆品遮掩,瞧着没有那么严重了。

“你开车,我给你指路。”​

“得嘞,宋老板。”​时执捏着车钥匙。

宋修越反复纠结了许久,在提出过几天去道歉时,被时执骂了几句,要么就马上去,要么就不去,没有过几天的道理。​

老旧的小区,两人都不是很经常会过来,时执插着口袋跟在宋修越身后半步,点着烟,十分地散漫,男人心里在纠结什么,他大概都能猜得出来,宋修越生活的方式太累了。

​“纪伯。”

“小越啊。”不知道为什么,上了年纪的人看向他的眼光,和以前有所不同了,他手里捏着材料,心里有些难堪。

“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和您说。”​宋修越尽量地将自己态度放低。

“进来吧。”纪瀚临对他身后跟着的陌生男人没有提出疑问,而是侧身放人进来了。​

宋修越将那一份材料双手递给纪瀚临,他沉思了一会直接进入话题,“纪伯,小曳做了对不起您和远辞的事,您原谅我一直没敢坦白。”​

纪瀚临接过时,眼里闪过一丝的诧异和无奈,他将文件轻轻地放到了茶几上,自顾自地泡着茶,给两人的茶杯都添了茶水,他才说:“家里的条件,确实不如你们好,有些事只能怪自己不够坚定,到底是我没给远辞好的条件。”​

他的话说得委婉,让宋修越吃了一惊,这是已经知道事情了吗?​

“纪伯...修曳是我没教好他,我给您道歉了。”

“小越啊,有些事只能说是我亏欠的儿子。”纪瀚临添了热水。

“伯父...您别这么说。”宋修越心里愧疚,“他对远辞...”

“远辞呢,十六岁那会儿,有什么东西,总是会多带一份给修曳,他一开始或许是真的想与小曳交好,但到底从小到大生活的方式就不一样。”​纪瀚临冷静地说着,看着坐着的两个青年人,“我没能一直护着他,是我做父亲的失职,你也没必要道歉。”

“这....”

“小曳的性子我了解,但也从来没想过会做到这种地步。”​纪瀚临说着就红了眼眶,儿子受的那般屈辱,作为父亲他怎么样也没办法接受,可又能怪谁,只能怪自己了。

“错的是小曳啊,我会让他给您道歉,给您补偿。”宋修越忙说着。

年长的人摇了摇头,“你不用这样,我只是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是伯父求求你们,别再折腾远辞了,行不行?”​

时执一直翘着腿,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他本就和这件事没有半分关系。

宋修越面上带着歉意,心里更是痛苦又揪心,他后悔没有将自己的弟弟带上一条正确的路,而是十几年一直的放任。​

《深渊》第五十二章

宋修曳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身后的伤几乎是一动就能带起疼痛,他在心里将时执从头骂了个遍,带着这样的痛楚他艰难地入眠,床边人一日未曾动过的清粥小菜。

而时执从妹妹的婚礼回来时,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

“你到底把他打什么样了?”宋修越其实一整天都在担心自己的弟弟,他过来接时执的时候,这个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从客房里出来时,语气平淡地宛如是在闲谈今日的天气一般。

……

“小曳是不是在你这儿?”宋修越拢了下自己的大衣,外套底下的西装打理地整齐干净。

“是啊,我说你这人每天收拾地这么规矩不累吗?​”时执笑着勾了下他的领带,将话题带偏,被宋修越一把扯了手腕拉开。

宋修越修整了下自己的着装,眼神是止不住往客房的方向瞟,这会儿天空不过破晓,俩人赶早要过去给婚礼帮忙,“他不一起去吗?”​

“噢,他下不了床。”时执扣上自己衬衫上的两粒扣子。

“你打他了?”

“嗯,老子一晚上没睡,就他妈被你这傻逼欠抽的弟弟搞得,一通电话就给他收拾烂摊子,宋修越,我是不是哪得罪过你你让我管着这玩意?”时执冷哼了一声,勾了衣架上的外套,一手拉住了想要进去看的宋修越。

男人的脸色也不太好,“你别老这么说他。”

“惯着,你就使劲儿惯,你再惯下去哪天我就能打死他。”

“时执!”

宋修曳喝醉酒在酒吧里闹了事,时执在他常去的酒吧里都打过招呼的,有什么事直接打招呼,他就是这么被吵醒的。

人无缘无故从睡眠里被打扰后,心情自然是非常地差劲,他原本早早地入睡为的就是自己妹妹隔天的婚礼,生怕精神不足。

他将气都发在了宋修曳身上。

……

“放心,好着呢。”时执双手插着口袋回话,眼睛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扬了扬下巴示意宋修越自己进屋里瞧瞧,毕竟让人担心了一整天了。

客房里一片漆黑,宋修越放轻了动作,打开了床头昏暗的小灯,床上的人侧着脸压在枕头上,露出来的半边脸似乎也有些红肿,被子被拉开时,宋修越的心里止不住一颤。

布料遮盖底下的身体赤裸着,背部带着杂乱的鞭痕,臀腿更是紫红淤黑,修长的大腿更是没法幸免。​

他几乎是倒吸一口气,原本就是带着疼痛入眠的人,即使再轻的动作,也让人从睡梦中醒过来。

宋修曳睁开眼时,就对上了自己兄长心疼的目光。​

他心里带着怨,一瞬间黑着脸将自己转了个头,让挨过打的脸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不愿意看着人。

“小曳,你又闯祸了吗?”宋修越伸了手去触碰自己弟弟的脑袋。

“关你屁事?”宋修曳闷在枕头里说着,心头涌上了委屈。

“你怎么就不理解下我?我从没逼着你做过什么,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收敛。”​宋修越皱着眉头,可瞧着自己的弟弟身上的伤痕,又没法狠下心说重话,时执下手是忒狠了些,也不至于将人打成这样。

而被埋怨的男人这会儿就靠在门边抽烟。

“是啊,你从来也没怎么管我,现在想起来了也把我丢给别人,你可真好意思说啊,哥。”躺着的人稍一动弹牵扯了身上的伤,胃里更是叫嚣着难受,他这一整天除了喝水,什么也没吃,时执让人送过来的饭换了三次他也没动过。​

“……”宋修越闭了闭眼,遮掩掉眼底的痛楚。

“我是没教会你怎么说话是吧?没打疼让你这会还能说出混账话?”时执走了过来,将烟头丢在地上,擦亮的皮鞋碾灭了星红的火花,他在说话的同时,眼神都是看向宋修越的,只是床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眼里只瞧着受了伤的弟弟。

时执翻了个白眼将被子又甩到了宋修曳的身上,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布料,也让躺着的人儿吓得一抖。​

“没有人会逼着你去和纪远辞道歉,我也就一个要求,你别再去骚扰他,我和你哥给你收拾的烂摊子够多了,纪远辞是怎么样的人,其实你们认识十年,你比谁都清楚,你也是狠得下心将人毁了?”时执语气淡淡地说,他没有耐性,能一口气忍下来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强忍着了,“不过你倒好,最近是没找他事,你给我在别的地方闹起来了。”

“小曳,你也马上二十七了,哥不需要你帮着家里做什么,但你也得分得清什么事才是你该做的。”宋修越伸手想揉揉他的头,被一巴掌拍开,只瞧见床上的人红着眼眶,又似乎带着怒气不愿意接受他的亲近。

宋修曳支撑着身子,半撑着忍痛转身,嘴唇毫无血色,他张了张嘴,扯出一抹冷笑,“你们俩一个说得比一个好听,又比我干净到哪儿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见着更恶心。”​

时执扬起来的手被宋修越一把拉住,床上的人闭着眼皱眉准备承受这一记责打。​

“修越,你再拦着我,我连你一块儿打。”时执脸上的表情已经沉了下去。

“时执!”宋修越脸上一样带着怒气。

“啪!”

清脆的巴掌着肉声在屋里响起,时执用着没被宋修越拉着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抽了人一巴掌,男人被打偏了头,脸上是瞬间肿起,这一下​几乎不留余地。

这一下的声响并不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宋修曳几乎是不顾着自己浑身的伤痕撑起来,他震惊地盯着床边的两个人,怒骂道,“时执你他妈有病是不是?你打我哥做什么?!”​

“我打他怎么了?他会还手吗?”时执冷笑着反问,“你好好听着,活了三十多岁教不会自己弟弟,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这是他的错,拉不下自己的面子,做了违背本心的事,这也是错,宋修曳,你做的那些,你哥的心里比你挨过的打更疼。”

“你凭什么?”宋修曳不可置信地去拽自己的兄长,“哥,你就这么....”

“小曳,哥哥有错。”宋修越心里一直是带着愧疚,对纪家有愧,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弟弟。

宋修曳的眼神在这两人之间来回转,身上的疼痛在疯狂地叫嚣着,他瞪大了双眼,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好一会儿像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情,扯着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他哥哥是不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这两人就是神经病!​

时执抽出被宋修越握着的手腕,方才打了人一巴掌时,他能明显感到那一只手的主人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自己的骨头一般,他低下头露出一个叫人琢磨不透的表情,随后又不耐烦地说着:“我不陪你们兄弟俩折腾了,给我困死了,你晚上要是住这儿自己随便找个房间吧,我补觉去了。”

“嗯。”

宋修越点了下头,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

《心囚》by陆楠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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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砚×许亦书

“倾砚,倾砚,学长。”许亦书拉着楚倾砚的袖角,几声呼唤也没叫人抬起头来。

楚倾砚的眼神落在自己杂乱的笔记中,纸上狂草地字迹能瞧出主人内心的烦躁,页边被手肘压折了一角,有些强迫症地他忍不住伸手去捻平上头的折痕。

许亦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自己的这个学长,似乎从来就对他爱答不理的。

楚倾砚不是故意瞧见许亦书的手机,他在不小心瞟见许亦书微信中熟悉的圈子时,心头复杂的情绪直搅得他几日没睡过好觉。​

大四时候忙着毕设,导师手下就两名毕业班的学生,他有幸是其中一个。当有天自己的老师带着一名清秀的男生进了办公室时,他与另外一个毕业班的同学双双疑惑地瞧着人。

直到导师介绍这是小他们一届的学弟时,楚倾砚在忙碌之余,身后多了一个烦人的跟班,整天叨叨个不停。

直到自己现在毕业了,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后,在忙碌之中,许亦书总是会找着时机赖在他的租房里,几回都留宿在自己狭窄的小屋中。

楚倾砚心里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咬着。​

他喜欢许亦书,喜欢这个清秀活泼,带着些许小脾气的学弟。两人这一年的相处方式不清不楚的,但从来没有点破。

可他发现许亦书最近很奇怪,只要自己一走近,男生就会下意识地将手机熄屏,生怕他瞧着半分。

楚倾砚眼神暗了暗。

他已经有两三年没有接触过圈子了。​

​……

许亦书沿着地址找到了咖啡屋,他心里有些忐忑又紧张,他像是带着好奇而又莽撞的孩子,冲进了这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圈子,他其实已经知道了许多年,只敢偷偷看文而从来不敢跨出实践的那一步。

位置在不断靠近,他看到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实践的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从背影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人长得不赖,只是为什么有些眼熟?

反复确认了桌号后许亦书走了过去,一声你好还未能说出口,他震惊又心虚得准备离开,只想着在这个人还没抬头时赶紧逃离犯罪现场,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

“许亦书。”男人开口唤他。

许亦书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啊,学长啊,你怎么在这儿?噢你也来喝咖啡啊。”

“嗯,挺巧的,你干嘛呢?”楚倾砚幽幽地看着他。

“害,我就是随便逛逛,想进来喝杯咖啡。”​他听了这话更加心虚了,楚倾砚是以为他是真的路过还是....可自己方才说的你好未免也太明显了!他怎么没认出来这是学长啊!

楚倾砚哦了一声,眼神死死的盯着许亦书,只把人看得头皮发麻,“坐会儿吧。”

似乎每一分钟都跟针扎一般难熬,许亦书的内心仿佛在坐过山车。​

直到对面的男人放下了咖啡,将手机收进口袋里,许亦书像是准备被判刑一般坐着,他已经到了许久,手机里也未见那人催促的消息,十有八九就是楚倾砚了,学长怎么是圈里人啊.....​

“附近有三家酒店,你喜欢哪里?或者回我那,也给我省钱。”​楚倾砚紧紧盯着许亦书,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实在有些想笑,但心里又生了一股子火气,甚至有一种背叛感压在身上,许亦书竟然敢背着他出来约这事。

他当初不小心瞟见许亦书的微信群后,隔了一星期换了小号加了进去,一通交流之后,没想到许亦书竟然是主动约了他实践,楚倾砚心情一直很不爽。

许亦书说他实践过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他为了在圈里掩饰自己是新人的说法,都有待确证。​

“学长……”许亦书脸色涨得通红,一阵尴尬。

“你不说我帮你选了?”​

“我...你在说什么啊?”​许亦书嘴硬道,他摆明地装傻呢。

“微信上天天跟我皮的不是你?每天躲着我发消息的不是你?”楚倾砚去结了账,揪着有些懵圈的人出了咖啡屋。

许亦书被说得脸色更红了,梗着脖子说:“学长明明知道是我,你这样戏弄我。”​

“嗯,那又怎样?”

许亦书有些炸毛,他忽然就发了脾气,“行,那又怎样,反正学长想打就打,我又不怕挨打,楚倾砚你今天有本事就打哭我。”​

“……”

楚倾砚心里有一句牛逼实在没说出口,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死。

许亦书被拎回了租房里,楚倾砚屋里有个小沙发,男人这会儿就坐在上头,抬着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不知所措的人,他拍了拍腿示意人趴上来。

只是半天没有动静。

“你是要我哄着你才会趴过来?”楚倾砚的气场与往日不同,他似乎是真的进入了主动的状态,许亦书尴尬到想钻进地底去,他后悔了!

“倾砚...”​

许亦书被摁着趴下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双腿蹬在地上,臀部就这么垫在楚倾砚的一条腿上。

巴掌随之落下,隔着单薄的裤子,他都能感受到酥麻的疼痛,楚倾砚力气这么大的吗?!​

许亦书扯过抱枕抱进怀里,耳根有些红。

巴掌不断地责打在臀上,隔着裤子是沉闷的声响,许亦书感受着身后不断烧起来,这样的感觉似乎也还行,不会很难忍,但又挺爽的,就是羞人。

估摸着有三十下了,楚倾砚突然将他推下去跪在沙发边上,点了点裤腰,“自己脱了。”

许亦书有些难堪,他骗了人,是头一回实践,他就这么跪在地板上,僵硬地扯了半天裤子,只露出半个臀部来。

“快点,不会脱是不是?”​

“……”​许亦书豁出去一般将外裤扯到膝弯,随后把自己的脸埋进沙发里。

楚倾砚摁了摁他的腰,“塌腰,往下,撅着。”​

他被摆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腰部下榻让臀部撅的很高,学长似乎变得很陌生,楚倾砚有时候虽然对他爱答不理,但是对他的好从来是只做不说,自己的毕业论文是学长仔细地帮他修改指导的,甚至参与的比自己导师还多,以至于他现在在别人还在努力熬夜的时候,他已经基本完成了任务轻松地很了。

楚倾砚将他的内裤勒进臀缝间时,许亦书快羞死了。​

楚倾砚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动作僵硬生涩成这样,这小子不是第一次是什么?

许亦书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似乎就感受不到羞耻,内裤紧紧地勒着臀缝,身后的男人似乎还在往上提着勒的更紧。

巴掌狠狠地抽了下来,直接接触臀肉带来痛苦和羞耻都是加倍的。

原来实践是这种感觉,许亦书这样想着,好像还挺好的。但是...对象是楚倾砚,怎么样都多了一份羞耻。学长平日里也会口头上训他几句,可这会儿这样趴着,用像是犯了错被惩罚。

“塌腰。”​

楚倾砚对实践姿势的要求是很重要的,他已经许久没动过手,竟然有些陌生。

许亦书的腰部被一直往下摁,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只把两团肉丘打得颤动,楚倾砚面无表情地打他,他想罚他背着自己去实践,可却是开不了口,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管许亦书的这些私事呢?越想手里落下来的巴掌越重。

许亦书没想到用巴掌也会打得越来越疼,他细微地动了动腿,白皙的臀部上均匀地泛着红色,楚倾砚又突然开口,“自己脱了。”​

他的余光只瞧见男人离开了沙发,似乎去拿方才带出去的一个小包,而后又去了租房里的一个柜子里,掏出了一个木匣子。

原本带出去的只有一把戒尺。楚倾砚早就猜到许亦书没有实践过,他能保证这个小学弟光戒尺就能够他受的了。​

但他忽然就不想那么轻易就饶过他。

回过头时看着许亦书别别扭扭地将内裤卡在臀腿交界处,露出泛着红色有些可怜的两团肉来,他走过去毫不怜惜一把就将那布料扯到膝弯上了。​随后将自己的所有工具尽数摆到许亦书面前。

“选几个喜欢的吧,小学弟。”​

“……”​许亦书不可置信地瞪眼,张了张嘴,有些木讷呆呆的样子,“学长....你...为什么?”

“这些工具,我至少两年没动过了,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你的身上。”楚倾砚正擦拭着戒尺,连许亦书半天没动静的,忽然戒尺兜着风就抽到了他屁股上,惹得人一声痛呼。

好痛!

“疼...”

楚倾砚面无表情地又抽了一下,正好对着上一道红痕,只把许亦书打得扭动着闪躲,“动什么?快点选。”

“楚倾砚,你是不是看了我手机。”许亦书难耐地揪着抱枕,巴掌与工具对比,几乎是不算什么了,怎么会这般疼?!​

楚倾砚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故意加我的。”许亦书被身后接二连三的责打打得有些发懵,这好像不同于方才的疼,他在问完之后忍不住痛呼,“疼呜。”

“你怎么不理我——啊啊..”

“好痛啊你轻点儿!”​

“学长!你好狠心啊!”​

楚倾砚哪里遇到过有人实践会话这么多的,许亦书还真是总往他的火上浇油,高高扬起戒尺责在他扭动的屁股上。

“闭嘴。”​

“不是...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故意加我的啊?你怎么偷看我手机啊,你还不告诉我你是圈里的。”​许亦书越说越委屈,但是身后的疼痛越来越烈,他忍不住背过手去想捂着,被楚倾砚捏着手腕压在后腰上,砸下来的是更重的惩罚。

他差点疼哭出来,怎么这么重?!​

“哥!!疼!”许亦书扭动着嚎叫,他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打裂了。

“就你这样,也敢出来实践?许亦书你脑子里装的什么?第一次吧?”楚倾砚摁了下他稍稍肿起的皮肤,把戒尺丢回沙发上,正好落在许亦书面前的那一堆工具上,手腕的束缚被松开了,他忍不住背过手,就这么跪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屁股。​

本就生得精致秀气的五官拧在一块儿,明显是疼出来的,他委委屈屈地说:“那你也是骗我了。”

楚倾砚就这么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压着他的肩膀直接摁着坐在沙发上,即使是足够柔软的海绵垫,也让许亦书发出一声痛呼,他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被楚倾砚扣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啊?”​许亦书有些羞愤地说。

“许亦书,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在圈子里乱蹦的时候想干什么?”​楚倾砚脸上带着冷笑,只把许亦书看得头皮发麻。

“干...干什么?”​

“我想把你捆起来,把你屁股打肿,然后把你操到哭不出声,懂我意思吗?”​

“……”许亦书的表情像是被雷劈过了一般,他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带着宛若冰霜一般的寒意,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可是更令他不可置信地同时,他的下身竟然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抬起了头,心里羞耻震惊之外,居然有些期待。

他是不是疯了?!

楚倾砚盯着他的表情,忽然倾身压上去,狠狠地吻着许亦书柔软的嘴唇,撬开他的唇瓣。

许亦书灵气的双眼,这会儿瞪得大大的,有些呆滞地被亲吻,在男人带着霸道而侵略性的攻势下,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忍不住动了动舌尖去触碰楚倾砚。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加大了身上人的欲望。

楚倾砚就这么一手束缚着许亦书,另一手掰开他的双腿曲起,用自己的膝盖将他压着双腿分开,手沿着两瓣红色之间私密的地方去了。

许亦书猛然回神,惊恐地摇头躲避楚倾砚的亲吻。

“学长、学长,你别...别这样!”​他眼里带着惊慌,感受着手指在入口处不断地试探。

“别这样?许亦书,你能保证你在圈里遇到的人什么人,我今儿可以这么对你,那别人呢?”楚倾砚的手指探进了一个指节,身下的人已经惊慌哭叫了,眼里含着泪无助地看着自己。

“我错了!我不会去了,你别....我疼。”许亦书吸着鼻子哭泣。

楚倾砚抽出手指,却没有松开对他的束缚,“我问你,我这么对你你有什么感觉。”​

许亦书沉浸在方才的世界中,迷茫地看着楚倾砚,“啊...?”​

“你听没听我说话?!”​男人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腿根上。

“啊啊啊听了听了!我不知道啊。”​许亦书看着楚倾砚又一次黑下来了脸色,又委屈小声得说:“就是疼啊。”

“你就除了疼没别的想法?”​楚倾砚心里的火都快将自己烧成灰烬了,这小子都快让人侵犯了心里也有只有疼吗?

许亦书忽然小声地说:“就因为是学长啊,换了别人肯定不行,我又不是打不过。”​

“……”​

许亦书又一次被亲上了,他被亲得脑袋发懵,但是又好像是喜欢的。

他们那天什么都没做,许亦书只记得楚倾砚后来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浑身冰凉,像是从冰箱里出来一般。

好像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在一起了,但是许亦书不太理解这回事,楚倾砚自打那天之后就没有主动亲近过他。

自己在修改论文的时候,他依旧会站在自己的身后,耐着性子指点,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时,也会拧着他的耳朵一通训斥,就如同往常一般。​

楚倾砚就像一颗未发芽的种子,种在自己的心上,自己每天盯着他发芽破土,却是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好烦人,楚倾砚是猪。

他就这么一边写着论文一边将头脑里的东西打出来了,而身后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许亦书。”​

“卧槽!”​许亦书惊慌地删掉文档里的内容,一脸傻笑着挠了挠头,“我...我开个玩笑。”​

挨过的打其实一点儿也不重,楚倾砚的工具无非是拿来吓唬他的,许亦书的屁股隔天就好了个透。其实自打那天之后,许亦书对那日的疼痛有点想念,有意无意地勾着楚倾砚,但是这家伙把工具全都藏起来了,也没有再提那件事,男朋友和自己是同一个圈子的,有什么比这更方便的事吗?!

他现在每天在楚倾砚的租房里晃悠,没事还非要下厨给厨房弄得一片狼藉不收拾,当着人的面和小姑娘通电话,他就是能作的都作了一遍,但唯一不会去影响楚倾砚的工作,这是他的原则。他一次次地在导火线边缘试探,甚至想点把火直接烧起来。

可这个男人宛若木头。

朽木!

楚倾砚已经忍了快两个星期了,他其实并不是很想将圈里的事和自己的男朋友联系起来,但是这个小学弟似乎每天都在作死,就这个小脆皮,他生怕下手狠了把人打怕了。

楚倾砚足足忙了两个星期才将项目稳定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不远处沙发上斜着躺着的许亦书,那人正捧着手机玩游戏玩的正欢,无奈地摇了摇头。

许亦书彻底将人惹怒的原因是,他因为好奇又一次上了小号,同意了一个人的好友申请,他倒是没有跟人实践的打算,纯粹只是因为闲的没事做跟人瞎扯,可这放在楚倾砚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倾砚!倾砚你别生气!”​许亦书有些慌,楚倾砚方才扬起来的手摆明是想往他脸上抽的,握着拳头硬生生收了回去,“学长...”

“许亦书,你是不是没将我的话听进去。”楚倾砚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在烦躁的时候,手总是会忍不住捻着纸片。

许亦书现在觉得自己就像偷情被抓了一般窘迫,可是他只不过是跟人瞎聊,并没有做什么越线的事情,但也是止不住地心虚,他见过许多次楚倾砚训斥他的模样,可是他心里从来就没这么迷茫过,楚倾砚以往嘴上教训他,是以学长的身份,现在却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在指责他与别人的关系。

“我问你话。”男人深吸了几口气平息自己的怒火。

“我...我听了。”

男人的占有欲强烈,换做谁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心上人与他人谈及这么私密的事情,楚倾砚心里明白,许亦书向来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我模样,要让他收敛几乎是一件漫长而难搞的事情。

“你听了,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男人抬起头,望向许亦书的眼神,几乎刺得许亦书心口一疼。

许亦书好像能感觉到楚倾砚眼神里的难过,他张了张嘴:“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我这就把那号注销了。”

“我知道你对圈子的好奇,可是亦书,你是真的能承受得住吗?”楚倾砚站起来,他是痛心许亦书这样的做法,可再怎么样都是放在心尖上的人,不可能轻易地放手,许亦书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许亦书不懂事,那他就教他懂事,楚倾砚愿意等。

“我....”

楚倾砚将一把钥匙丢到许亦书身上,许亦书慌忙接住,只听到人说:“工具我都锁在柜子里,你去拿过来。”

许亦书期待了那么久,可这会真正让他打开柜子时,双手都在颤抖,东西依旧是藏在木匣子里。

楚倾砚从里头抽了一块宽板子、一块细板子、一把戒尺、一条软鞭、随后又去拔了床头的数据线,连挂在架子上的皮带也取了下来,它们被整齐地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其余的工具依旧藏在木匣子里,楚倾砚不想动。

“你想想上回,你觉得这些每样能受得住多少?”楚倾砚抬起头看着许亦书。

“……”许亦书这会儿一句话都不敢说,男人忽然拿起板子猛地敲了一下茶几面,嘭地一声吓得他浑身一抖,“不会回话吗?”

“学长....”许亦书小声喊人。

“别喊我,就只会叫这两个字吗?自己说,每样多少数,说少了我就给你翻个倍,给你一分钟考虑。”

许亦书愣在原地,楚倾砚有戴手表的习惯,他看着秒针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之后,面前的男生依旧是开不了口的模样,他彻底没了耐心,扣着许亦书的手腕,往他膝窝上轻踹了一脚,让人跌落在沙发上,单手撑着沙发面。

“学长!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我不敢了。”许亦书猛然惊叫,原是楚倾砚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了一块儿,用皮带拴在了扶手上,细白的手腕贴在一块儿,根本没法挣脱。裤腰被一只手捏着,猛一下连着内裤直接扯下来,露出紧致的地方。

“皮带不作数了,一样三十,只会多不会少,你最好忍住了别坏了规矩。”楚倾砚不顾他的挣扎,左手摁着许亦书的腰,右手颠了颠手里的宽木板,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这些工具了,着实有些不称手。木板上面有细微的裂痕,是以往实践打出来的痕迹。

第一下就让许亦书痛呼出声。男生大学三年有间断地运动,身上的肌肉练地紧实,臀部更是结实挺翘,再加上许亦书皮肤白皙,这会儿板子抽下来让臀丘微微颤动,上头明显地浮起一道红痕。

木板宽厚,三下就能覆盖整个臀部。

“啊...”许亦书因为疼痛而蹬腿,被楚倾砚死死摁着。

他的大脑里一篇空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不是这样的...!

“学长!轻点...求你了、轻一点儿!”许亦书昂起修长的脖颈,不过十下他就求着楚倾砚放轻些力道。

楚倾砚停顿了一下,在他发红的臀部上比划了一下,忽然高高扬起,比方才更重的力道砸了下来,只把许亦书打得惊叫,“啊...!!”

“轻点儿?”楚倾砚照着方才的力道又落了一下,紧致的双丘的颜色更是加重的一度。

“楚倾砚!”

“你以为开始了,什么力道是你能够掌控的吗?”楚倾砚冷笑了一声,他以往实践,无一不是将人打得痛哭求饶,他的手黑在圈里是出了名的,一旦选择了跟他实践,哪有被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

木板接触光裸的臀丘,将肉团砸下去,复又弹了起来,屁股可怜地肿了起来,楚倾砚狠狠地抽了五下之后才放轻了力道,可许亦书的眼眶已经红了,这才第一个工具,他就疼得几乎绝望,楚倾砚一条腿跪在他两条腿上,死死压制住他的挣扎。

三十下过后,许亦书疼得趴在沙发上喘息,眼尾发红。

结实的双丘肿了一层,泛着均匀的大红色,臀缝间未曾照顾到的皮肤,依旧白皙。

楚倾砚活动了下手腕,将板子搁到茶几上,半蹲在许亦书的面前,忽然不同于方才的凶狠,他伸手安抚地揉了揉许亦书的脑袋。

“疼吗?”

“疼...”许亦书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他已经不敢想,如果所有的工具都这么抽在他的屁股上,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知道错了吗?”楚倾砚柔声说,仿佛是平日里最平常不过的交流。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许亦书就快哭出来了,他眼眶里泪珠儿打转,可怜巴巴地盯着楚倾砚,只想着这个男人能够心疼半分,男人屈起手指,抹掉他眼里渗出来的泪水,“别哭,还早呢这会儿就哭。”

就这么一句话,许亦书仿佛是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面前这个男人做着最温柔的事,却说出了最凶狠的话来。

楚倾砚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像是对待一个无价的珍宝一般,可这会儿的温存,不知道之后会面对怎么样的狂风暴雨。

“哥,你饶了我,我错了、真错了!我不要实践了....”许亦书侧过头看着楚倾砚就这么将数据线对着拎在手上。

“我说过了,由不得你。”楚倾砚扬起手,数据线猛然咬上许亦书刚受过一轮责罚的伤痕上。

“啊——”

许亦书疼得挣扎,手腕被皮带勒得发红,却是挣脱不了半分。

“叫小声点,租房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省得将邻居招来了。”楚倾砚在话语间,狠狠地记下抽在许亦书的臀侧,那处皮肤肉薄,疼痛感更是加倍,趴着的人儿疼得扭动,被死死摁着腰。

“楚倾砚,你他妈心是石头做的吧?!”许亦书痛的哭喊,大脑发懵。

“是啊,石头做的呢,看你背着我去接触圈子,我心里可一点儿都不疼。”楚倾砚脸色极差,手里的数据线就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许亦书红肿的臀肉上。

“我都认错了啊——啊!”许亦书疼得摇头,宽松的裤子被他蹬到了脚踝。

数据线带来的疼痛是足够尖锐的,许亦书泪水不住地往下流,红肿的臀肉上交错纵横着紫红的鞭痕。

楚倾砚忽然将他下身拖起来跪着,摁着他的腰趴下去,这样的姿势让下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许亦书反抗着歪斜身子要瘫下去,被楚倾砚在大腿上狠狠地抽了两鞭。

“我说过了,你要是坏了规矩,数目只加不减,你可以自己试试。”楚倾砚冷声说。

“……”许亦书将眼泪抹在沙发上,抽抽搭搭地跪着。

男人拿起细板子,宽度不及两指宽,材质相对轻薄,他就这么勾起许亦书的下巴,让男生哭成兔子一般的双眼看着自己,“你知道这是用来打哪儿的吗?”

许亦书委屈地摇头,他就这么看着楚倾砚又绕到他的身后,冰凉的指尖划过红肿泛紫的臀丘,沿着臀缝游走,最后落在了紧闭的入口上,男人的指腹揉了揉正紧张缩合着的地方,“这儿,三十下。”

“不行!不行...要坏了!”许亦书惊恐地转过头,他慌乱地合上双腿要趴下去,楚倾砚就这么看着他,冷声说:“自己跪起来,一会儿数目往上加,我就不保证它会不会真的坏了。”

“倾砚,求你了,不行....”

“三十五。”

“哥!”

“四十。”

许亦书哭着跪起来,颤巍巍地将身后露出来,他从未想过实践会是这样的难熬,若是早知道这样,他绝不会去惹楚倾砚。

楚倾砚收了一半的力道,细木板就这么抽在了紧张瑟缩着的穴口上,许亦书难耐地往前窜了窜,又抽泣着摆回了姿势。

那地方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罚。

不过五下许亦书就软塌塌地趴在沙发上哭,他一半是惊恐楚倾砚带给他的疼,另一半是惊慌羞耻,他竟然是在这样的疼痛中起了感觉。

“跪起来。”男人的话不容置疑。

许亦书歪斜着身子摇头,若不是双手被捆绑着,他都想背过手去捂着屁股。

“跪起来!”楚倾砚突然抬高的音量让许亦书吓了一跳,他趴在沙发上痛哭,“学长,你别打我了,我再也不会了,求你了哥哥,我真的错了,哥!”

楚倾砚沉着脸把许亦书摁在沙发上,巴掌狠狠地抽在他屁股上,足足抽了十下之后,利落地扯开束缚他的皮带。

“还敢吗?”

许亦书被抱着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他捂着屁股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模样十分可怜,他原本就生的清秀,这会儿红着眼睛哭的模样更是讨人怜惜,他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

“知道疼了?我这才打了多少?”楚倾砚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这样的程度都不及他以往实践的四分之一。

“呜——”许亦书委屈地哭,他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擦着自己的眼泪。

楚倾砚无奈地给他揉了揉伤,“乖一点,别再作了,我是真的舍不得打你。”

“你这还舍不得!你...你明明那么狠心。”许亦书含着泪水瞪人,像是急眼了的兔子。

“嗯,是我狠心,所以宝贝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嗯?”楚倾砚抬起头去亲许亦书,被男生偏过头躲开,他就这么不动地盯着许亦书,只把人盯得委屈地将头转回来主动去亲他。

楚倾砚将手放在许亦书红肿发烫的屁股上轻揉着,指尖却也不自觉往臀缝间去了,试探地触了下方才挨过打的穴口,微微发热。

他指尖挤进去的时候,许亦书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娇嗔。

“……”许亦书涨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嘴。

“你有感觉了。”楚倾砚勾着嘴角笑,“今天都让你试过实践什么滋味了,要不宝贝咱们也将那事也做了吧。”

“我...我!”许亦书有些紧张无措。

“放心,我轻一点儿。”

他就这样被半哄半骗地压在了床上,身后含着手指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楚倾砚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亲吻,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在他身子放松的同时,加进了一根手指。

“啊....”

他泪眼朦胧地盯着自己身上这个俊气的男人,两人真正交合的时候,许亦书双手勾着楚倾砚的脖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带着伤的臀部被不停地伐挞,那火热的性器就这么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撞击着他敏感的地方。

在疼痛的刺激下,自己的前端渗出了湿润的液体。

楚倾砚指腹擦过他的铃口,将那一点湿润抹在他的小腹上。

“舒服吗,宝贝。”男人在情事时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

“……”

“呜——慢点...慢点!”许亦书被猛然加快的速度惊得求饶。

“还敢作死吗?”

“不敢了呜呜。”

“以后还想被打屁股吗?”

男人直白的话语让许亦书都快抬不起头了,他哪还敢想啊?惊恐的摇头,抬起朦胧的双眼,他瞧见的楚倾砚眼里浓烈的爱意,像是翻卷着的巨浪,要将他整个人包拢进去。

“哥,我喜欢你啊。”他在这浓烈的情欲中说。

“嗯,我爱你。”

楚倾砚在看到许亦书第一眼时,就将这个活泼的少年偷偷藏进了心里,他一点一点试探,耐着性子逼迫自己不要过于着急,可在看到他约了别人做这般隐私的事时,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这是他想用一生去爱着的人儿,怎么可以叫人夺了去,楚倾砚的心,早就被许亦书紧紧地捆绑了。

好在他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深渊》第五十章

纪远辞浑身酸痛,几乎是到初三才好全了,任暮起码要再过一星期才回来,这段时间任横秋几乎每天都陪着他,小两口就这么窝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方誉和时柠要结婚了,日子就定在初六。

“行啊你们俩,速度够快的。”任横秋拿着大红的喜帖笑着调侃,时柠今日的装扮相对朴素,没了往日的张扬,更适合多了一份小女人一般的温柔,轻轻挽着方誉的手臂。

“都快三十了,不犹豫了好吧。”时柠淡淡地笑了一下,空出来的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几人一块儿玩闹着长大,谁也没想过他们俩最后会走到一块。

“好好对她。”任横秋轻笑,忍不住看向自己身旁的纪远辞。

方誉点头,“那肯定的,早点生个崽儿,我看像你家那小魔王看着就挺可爱的。”他这话一出,时柠含着笑打了他一下,却也没有反驳。

“安然还是没回来吗?我和阿誉昨天去看秦易时候,他跟变了人一样,整个人就像个死尸。”时柠向任横秋问起这回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没呢,安然这会应该回他老家了,他一时半会没法原谅秦易。”任横秋握着纪远辞的手,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屋里开着空调手指也是十分冰凉,总忍不住想给他捂着。

这场景一旁即将结婚的夫妻俩都没他们腻歪,方誉的脸上几乎摆着[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时柠捂着嘴笑,只把纪远辞看得红着脸抽开手,小声说:“你松开手。”

“秦易但凡能学到你的一半,他们俩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明明是咱们仨里最早谈恋爱的,却是栽了最大的跟头。”方誉靠在沙发上无奈地说,他哪里是不想帮着自己兄弟,但也着实看不下去秦易对待叶安然的方式,两口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方誉在离开前想请纪远辞当伴郎时,被任横秋一脚踹出了大门,“滚!”

“草,你他妈是真狠。”方誉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灰,不过一句玩笑话,这个人简直是宠妻狂魔,看着嘭一声甩上的大门,脸色暗沉了不少,被自己一旁的妻子嘲笑了好一会儿。

“笑?你怎么也不向着我,嗯?”方誉眼睛里带着无奈,默默将时柠的胳膊拉过来挽着自己。

“你们不是打小就这样吗?”

……

任横秋把纪远辞抵在墙上蹭着,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上轻啄,好一会儿才沉声道:“宝贝,我也想结婚。”

纪远辞愣了一瞬,眼神落在面前的柜子上,有些迷茫,他好一会儿说:“那,你就结婚啊。”

任横秋猛然把头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地看着纪远辞,盯着他迷茫的表情,才意识到这个家伙脑袋里想得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一巴掌轻轻拍在纪远辞的身后将人唤回神志,骂道:“蠢货,我是想跟你结婚。”

“噢。”

“噢?你就噢一声吗?!”男人不满地瞪眼,气不过将纪远辞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横秋,我们不用结婚,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呀。”纪远辞声音轻柔,像是温柔地双手,安抚了男人的心。他脸上含着笑,伸出手去抱着面前这个有些委屈的男人,他其实知道任横秋的意思,只不过一时没有想到怎么去回答,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纪远辞再怎么样,也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思有多重要,占有欲更是强到了一种程度,同样身为男人不会看不明白的,他对任横秋也有占有欲,但这个男人将自己的生活清扫地十分干净,几乎不用他去担心些什么。

他很庆幸自己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任先生。

……

任横秋换了一身正式的西装,他站着镜子前折腾着自己的领带,纪远辞走了过来将它束整齐了。

“你今天很好看。”纪远辞专心摆弄着男人的衣服。

“我平时就不好看吗?”任横秋就着这样的姿势抬手揉着纪远辞的后颈,被人一巴掌拍下来,“你别乱动,给你整歪了。”

任横秋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看向纪远辞的眼神是别人从未有过的温柔。

时柠和方誉的婚礼,叶安然还是来了,他和秦易坐得远远地,两人中间几乎隔着一个通道,更是有数不清的人,叶安然的表情一直停留在台上,而秦易则是歪着身子靠在靠背上,面无表情安静的模样,不同于往日的跳脱。任横秋左右看了看这俩人,也不顾在场这么多人的目光,就低头玩着纪远辞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捏着他左手的无名指。

“他们怎么就闹成这样了?”纪远辞根本就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由着他摸着。

“秦易自己造的,他若是熬不过去,也不配跟安然在一起。”任横秋毫无波澜地说。

“嗯...其实安然心里还是想跟他在一起的吧。”纪远辞将眼神投向叶安然的方向,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没有平日里的那般精神,但从脸上也看不出他的半分情绪。

任横秋抬手勾着纪远辞的脸将他掰回来,看着他惊愕的表情说:“别担心他们了,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你只需要想着我就行了。”

任横秋参加的婚礼已经足够多了,千篇一律,也没有什么多变的地方。可是等台上换了自己的兄弟时,内心的感触更是有不同的。

方誉和时柠互相带上戒指的时候,任横秋紧紧扣着纪远辞的手,他甚至想要又一天能够站在这样的场景下,给纪远辞带上戒指,向所有人宣示他爱的人是纪远辞。方誉和时柠的婚姻,其实并没有很浓厚的感情基础,只是他们之间有共同的需求,对工作的需求,对家的需求,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在他们的故事里,方誉和时柠是未来彼此的主角,而任横秋和纪远辞,他们也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

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不同,无论未来如何,任横秋会一直牵着纪远辞的手。

新郎乐呵地接下一杯又一杯祝福的酒,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天了,哪能在乎那么多,男人婚前和婚后,要扛起的责任总是不同于往日的,未来的日子里,总是多了一个人参与。

“任横秋,我结婚了,比你早吧,你等等啊,晚点等这群人走了我拿结婚证给你瞧瞧,真他妈好看。”方誉拿着一瓶酒,像是回到了少年时放纵的模样。

“傻逼,谁稀罕。”男人骂道,同样拿着一瓶啤酒,难得痞气地用瓶底一敲桌,两人同时仰头吹瓶。

纪远辞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扬起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直到瓶子见了底,咧着嘴笑,“爷喝酒还是比你厉害的。”

“比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我结婚了,有本事你也去。”方誉转头看向纪远辞,乐呵呵地笑着,“远辞,别轻易答应他,至少得多磨一会儿。我喝一瓶,你随意点儿,省的他想揍我,不过任横秋能这么收心,我是真的很佩服你。”

“祝你们百年好合。”纪远辞不可置否,礼貌地应下,敬了方誉和时柠一杯酒,他是能感受到步入婚姻的俩人,是打心眼里的高兴。

这世界上每个人拥有爱情的方式不同,但逃不过的也是合适两字,一切都刚刚好。

《深渊》第四十九章

任横秋是被纪远辞一脚踹醒的。

昨天将人安顿好睡觉之后,屋里的一片狼藉还是任横秋去收拾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睡下。

他睁开眼时正对上一张带着怒气的脸,下意识伸手揉了揉面前的脑袋。

“新年快乐啊宝贝。”​

“滚开。”​纪远辞一把拍开他的手,怒气冲冲地卷过被子,让男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

小狐狸生气了。

任横秋翻身坐起来,瞟了眼不远处的时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纪远辞还卷着被子怄气,任横秋揉了下他露出来的耳垂,“大年初一就赖床呢?”

纪远辞瞪眼,这人怎么好不要脸?明明醒得比自己晚,还要怪自己赖床。

任横秋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飘窗上的垫子被他丢到洗衣房去了,一想到上头的狼藉,总有些口干舌燥的。

纪远辞起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屁股上的伤倒是消散了,除开被掸子责过的地方有些轻微的淤痕,并不严重。任横秋摆明了就是拿惩罚做幌子来戏弄他。

“让人过来做饭?”任横秋讨好地拉了拉纪远辞。

在厨房里站着的人翻开冰箱,“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随便做点儿东西吃不就好了,你会吗?”​话语说完纪远辞偏头瞧着男人。

任横秋撇了撇嘴,无奈道:“不会。”​

“你好菜。”

“……”

被嫌弃的男人心里是真的很委屈,任横秋给纪远辞打下手,就是切菜的形状都要被嫌弃一番,他只能低着头专心做着,只当是哄着这个炸毛的人儿。​

不过是一些家常菜,红烧茄子,白菜酿肉,两个人凑合地过了新年的第一顿午餐。

“我错了宝贝。”任横秋抱着纪远辞坐在沙发上,柔声哄着,“我给你揉揉,你别生气。”​

纪远辞自顾自地看着电视,他就这么曲着腿坐在任横秋的两腿之间,身子被男人紧紧抱着,但他也不想搭理身后的这个人,即使任横秋在他腰上按揉的力道十分地舒服。​

电话打进来时,纪远辞正安心地靠在任横秋身上,他在听到铃声的一瞬间下意识就弹起了身子,被任横秋揽着腰抱回来,男人将手机调成了免提模式。

“过个年吃个饭没几分钟就走,也不知道多回来看看。”​赵箐有些责怪地说,纪远辞听着话语这才回忆起这是任横秋母亲的声音。

“妈,我往年不都这样。”​任横秋无所谓地说,他以往过年不是跟着秦易他们在外头鬼混,就是窝在家里闷头睡,“再说了您过年都忙得很,我过去碍事。”​

“一天到晚不着家,几岁了没个样子。”任父的声音传了过来,任横秋哼笑了一声没接话,自己父亲从来也只会板着脸训人,就没说过几句好话。

“行了,有空了带人回来,上回实在仓促了些。”赵箐打断自己丈夫地话。

任横秋能感受到纪远辞在自己怀里僵硬了一瞬,伸手在他背上轻拍安抚,“我知道了,过段时间再说吧。”

“舅舅舅舅!外婆,是舅舅吗?”小孩子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过来,想着也是小家伙听着电话声挤过来了。

“对,是舅舅。”赵箐柔声说,“喏,给你手机,别急别急暮暮。”

纪远辞通过声音好像能想象到任暮急切抢电话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不禁温和了许多,他的注意力也早就不在电视上了。

“舅舅,唔...新年快乐!”小孩子奶声奶气地的声音传了过来。​

“新年快乐暮暮,有没有听话?”任横秋笑说,他在以前并没有这样的耐心来面对黏人的小孩子,但好像自从纪远辞来了之后,孩子也渐渐融进了自己的生活,没有不耐烦,而且慢慢适应了这样一个与自己亲近的人儿。

“有呀!舅舅,叔叔在不在呀?”小孩子哼唧着说。

任横秋有些不满,也不知道是因为小孩子不与自己亲近,还是怪他霸占了自己的爱人,“你就每天缠着你叔叔?”

“叔叔对我好,暮暮也要祝叔叔新年快乐的,我不在就没有人陪叔叔玩了。”​

纪远辞听着心头一颤,他才来这个家里多久啊,小家伙几乎是全身心地依赖他亲近他。任横秋更是震撼,他平日里确实要忙着工作,白天在家陪着纪远辞的确实是暮暮比较多,任横秋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说:“叔叔在旁边,他听得到的。”

小家伙的声响一瞬间变得响亮,“叔叔!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暮暮,又长一岁啦。”纪远辞眉眼弯成了一个温和的弧度,即使两位长辈在场,他就是再尴尬也得给孩子一个回应。

“嘿嘿嘿,叔叔,暮暮要陪外公外婆,你等我回家呀。”小孩子的声音软乎乎的,“暮暮还收了好多红包,我想分给叔叔。”

“暮暮乖。”​纪远辞没有在电话里头拒绝孩子,只是换了一种当时回应过去,扬声器传出来孩子愉悦的笑声,将纪远辞的内心烘得暖暖的,他很感动自己能遇上这样的宝贝。

电话挂了之后,任横秋在纪远辞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宝贝,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吧。”​

任横秋其实也没什么执念带他回家,毕竟他的脾气是不会让家人去干涉自己的生活,只不过是上回在家里纪远辞听到的那一番话,在心里扎了根,任横秋想把它剔除了。

父母对自己的对象并没有什么要求,只是上回不过是客观地给他提意见,任家不是养不起一个没有能力的人,但是身份能力悬殊摆在那儿,总归是说不过去。

任家确实不需要花瓶。​

纪远辞还是摇头,但他又开口说:“以后好不好?等我...等我考完了入职,我就跟你回去。”​

“好...好。”任横秋抱着他,纪远辞能这么主动开口告诉他,他就已经很满意了。

身份之间的区别从两人开始在一起时,就像是一个巨大裂缝将两人隔绝,任横秋想要纪远辞心里的刺剔除掉,最好的方式就是放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圈养在家里。

纪远辞不是笼中鸟。

任横秋爱他,也敬他。​

《深渊》第四十八章

任横秋拿着掸子挥了挥,划过空气是破空的声响,还未抽到纪远辞红透的屁股上,站着的人儿已经巴巴地掉着眼泪。​

任横秋心疼是真的,抬手抹了抹他眼眶里渗出来的泪水,无奈地说:“没打你呢,哭成这样。”​

纪远辞吓得后退,身子抵在窗上,任横秋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又往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没罚完呢就知道躲。”​

“不要。”纪远辞只是反复地摇头说着,白色的​衬衣挂在身上,卡在臂弯处不能脱下,屁股又挨了几巴掌,倒是不痛不痒的。

“说不要,那你知道错吗?”任横秋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知道了。”纪远辞下巴垫在任横秋的肩膀上讨好地蹭了蹭。

纪远辞实在是越来越会让他心软了,任横秋拧了一把他胸前的一点,把人惹得一声低喘往后退了一步,疼痛和羞耻交织在一块儿,纪远辞不可置信地起了感觉,他更难受了。​

他居然有一天,会在挨打的过程中起了感觉。​

“小骗子,我怎么信你?都敢跟我阳奉阴违了。”​任横秋揉了揉他的眉心。

“我不会了!”纪远辞红着眼睛保证。

“自己转过去,你听点儿话咱们十下解决,你不乖点儿,远辞可能过年要躺那么几天。”任横秋重新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掸子,点了下纪远辞的腰侧。委屈的人儿掂量着男人的这句话,在转不转上面犹豫着。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慢吞吞地转过去面对着落地窗,吸了吸鼻子。

下滑的衬衫遮住大半的臀部,露出来的地方带着诱人的红色,男人将他的衣摆撩起来​卷在被束缚的手臂上,露出即将受罚的部位。

掸子尾部细长的木棍搁在发热的臀丘上,​纪远辞强忍着自己想要躲开的欲望。

可是在任横秋抬起手即将落下时,被纪远辞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弄得停顿了下来,“不要打!”​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怕成这样了?

“疼,疼!”​纪远辞咬着嘴唇说,被任横秋拧着脸颊才咧嘴松开。

透过落地窗他看见男人垂下手,说:“暮暮挨打都比你听话,你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坏我规矩,嗯?”​

纪远辞红着脸,吸了吸鼻子,他确实是怕疼,谁挨打还不会反抗啊?

男人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就这么挂在自己的臂弯上,点着他发红的臀部,“你乖一点。”

话语结束纪远辞还没反应过来,掸子就这么兜着风抽在他的屁股上,疼得他几乎窜了出去,被任横秋结实的手臂环住了腰,发红的皮肤立马肿起一道痕迹。

疼!!

纪远辞呜咽了一声,还未消化完这么一下,那凶狠的工具又落了下来。

“呜啊啊..”​

这样受力面积小的玩意儿跟戒尺比起来的疼痛也是有区别的,尖锐的疼在身后炸开。臀部的肌肉绷紧了又松开,男人看准了又抽了下去,不同于方才带着情欲的责打,这会儿像是实打实地惩罚他,是他撒谎的代价。

“你轻一点!呜——”​纪远辞在原地跺着脚,躲不开身后毒蛇一般的撕咬疼痛。

“很轻了。”​任横秋说的是实话,低头看了看纪远辞肿起来的五道红痕,他已经将力道放的足够轻了,这怕疼的人儿依旧是怕得发抖。

“横秋...”纪远辞扬起脸看着男人,眼角含着泪随时就能滴落下来,他挣扎着支起身子,微微踮着脚去够着男人,讨好地在任横秋的唇上轻吻了一下,他小声而又委屈地说:“疼,不打了。”

任横秋有些口干舌燥的,面前这个人实在是越来越会拿捏他的软肋,掸子被丢在地上,男人弯腰拖着纪远辞的大腿,把人就这么抱了起来,他一路往楼上走,又狠狠地在纪远辞发烫的屁股上补了五下巴掌。

楼梯的小隔间里都环绕着巴掌着肉清脆的声响。

走几步路,任横秋又气不过打了几下,直把纪远辞欺负地求饶,有不敢挣扎生怕自己掉下去,半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啜泣。

“别打了、别打了。”​

三层楼的距离,仿佛是爬了三十层一般遥远。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纪远辞的屁股已经肿了一层,侧躺在柔软的床面上掉着眼泪瞪人,狐狸也是会像猫儿一样炸了毛,尾巴翘得高高的。​

任横秋压制了他要踹人的双腿,跪上床双手撑在纪远辞的身边,低头轻笑,“闹什么呢宝贝?”​

纪远辞双手还被捆在身后,他怒道:“你松开我。”

男人眨了眨眼,噢了一声,纪远辞刚被解放出来,就想去推身上的男人,转眼双手又被压在的身子两侧,男人玩眛的眼神落在自己眼里,任横秋笑说:“松开了,还是动不了呀远辞。”​

纪远辞有些恼怒,屁股压在床面上又刺又疼,身上挂着的衬衫早就被任横秋丢到一旁去了,这会儿自己浑身赤裸着,还未能发泄脾气,男人有些凶狠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

任横秋的手有些使坏地捏着纪远辞红肿的臀肉,让他在亲吻的同时眼眶都渗出生理盐水,又疼又带着情欲的刺激,另一只手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

任横秋给了他几秒钟喘息的时间,悠悠地说:“宝贝明明也很有感觉是不是?”​

“?”​纪远辞又想炸毛,还没开口的话又被男人堵了回去,呜呜地抗议着。

任横秋盯着小狐狸带着怒气的双眼,笑着撬开他的唇舌,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

纪远辞哪里斗得过这个家伙,被欺负得眼尾发红,眼眶含泪的,可怜得很。​

任横秋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男人今天似乎很喜欢将他放在窗户边上,卧室的窗帘被拉开,纪远辞跪在飘窗的软垫上,手虚虚地撑着窗沿,红肿的屁股就这么​翘着,双腿分开露出隐藏的地方。

而任横秋的手就这么握住他两腿间,熟练地挑逗着。

纪远辞在发抖,他几乎跪不住了。

这个男人挑拨着他的欲望,但又时不时地会在他的屁股上落下几巴掌。

他快羞死了,透过窗外也能清晰地瞧见周围几处住户。

“还敢撒谎骗我吗?”​任横秋掐着他即将释放的顶端。

纪远辞扭动着身体啜泣,“我不敢了!不敢了呜——”

清脆的声响又一次炸开,纪远辞在这样的疼痛中哭着释放出来,软软地跪趴在飘窗上,白皙的脊背上落着青紫的吻痕。​

任横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颈。

纪远辞是被男人提着身体跪着的,任横秋进来的时候,他瞧着窗前两人的影子,羞耻地想要落泪,自己分开腿跪在垫子上,男人就这么紧贴在他身后,手指不断玩弄他胸前的两点,反复地将他贯穿。

被打肿的臀部被不断地撞击,实在是又疼又刺激。

“远辞,舒服吗?”​

“你..闭嘴——”​

任横秋轻笑,咬着他的耳垂,下身又狠狠地顶着他敏感处,只把人弄得软了身子。

“舒服吗?”​

男人反复地问,纪远辞只剩下破碎地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敲响了新年地闹钟,两个人沉浸在水深火热当中,早已经忘了是什么日子。

屋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响,再后来有带着哭腔的求饶。

直到两人滚进浴室里,这漫长的情事也还未结束。

这一回似乎玩的有点狠了呢。

耍小聪明的狐狸耷拉着耳朵蜷缩在床上,臀部肿了一圈,身上盖着被子的一角,已经被欺负地抬不起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