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亭》番外2(一发完 sp预警 慎入)
🔒谢长屿×祁攸
🔒手黑医生×暴躁酒吧老板
雨后的清晨带着泥土的清香,昨日里半夜下了场暴雨,这会儿地面都是湿润的,阳光也被浓厚的云层所遮挡,指针指向八点时,天空的亮度也不及以往。
谢长屿推开诊所的门,屋里光线并不太好。
他手里拎着早餐,放在诊室外的办公桌上,又打开治疗室的门,诊床上躺着的人,几乎快掉下床去。半边身子的手脚垂落在单薄的被子外头。
睡觉也不老实。
谢长屿将祁攸的手和脚又塞进被子里。
时间慢慢指向十点,谢长屿实在不耐烦,一把掀了床上的被子,掐着祁攸圆润的臀部,把人从梦里活生生地疼醒了。
“唔啊——谢长屿你他妈的有毛病吧?”祁攸睁开双眼,眼神里是浓浓的倦意,他根本就没睡够。
昨天又是一身烂醉地过来。
周六晚上和周日,谢长屿总是在父亲的诊所里帮忙,其余的工作日他要回到医院工作,他的资历还不够能开诊所的资格,等多学几年,他倒是想辞了医院安心呆在诊所好了。
而祁攸不懂这些医院诊所的规矩,原本以为就是谢长屿自己开的,有回莽撞过来时,正遇上了谢长屿的父亲。
关系自然地摊牌,没有愤怒和辱骂,而是热情地接受。
但那天,祁攸当着外人的面,被谢长屿扯进了诊察室揍了一顿屁股。
丢人,真他妈丢人。
“赶紧的起来,还要我伺候你了?”谢长屿把备好的毛巾牙刷丢他身上。
祁攸把东西放一旁去,自己又卷着被子蹭了蹭,摆明了不想动,甚至摸索了一旁放着的手机,理直气壮地刷起了微博。
“祁攸。”谢长屿的耐心几乎耗没了,上前去抽走他的手机。
“干嘛啊,周末多睡一会儿。”祁攸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
“赶紧的,一会把早餐吃了,自己要睡滚回去睡,晚点有人来了你还睡里头,我怎么解释?今天我得在这坐诊,没空。”
祁攸哼了一声,狐狸尾巴翘得高高的,十分不屑,亏他昨晚喝醉了过来还想一天都陪着谢长屿呢,心里这般想着,嘴里的话却是这般:“行,那我随便玩儿去了,谁稀罕你。”
“你尽管作,晚上回去了咱们再算总账。”谢长屿重新穿上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倒是有模有样的,祁攸一向是喜欢调戏长得好看的帅哥,当初就是这么误打误撞给自己闹出来了个男朋友,在离开诊所前还色眯眯地勾着谢长屿的领子,送上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带着性感的哑声道:“谢医生,咱们晚上见。”
“浪货。”谢长屿笑骂他,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把人疼得跳出了诊室。
……
酒吧的氛围还是一如既往,祁攸支着脑袋倚在吧台边,午后的人并不多,调酒师这会儿也悠闲地很,坐在高脚凳上休息,推过来的透明杯子里装的是满满一杯的牛奶。
“老板,多喝牛奶少喝酒。”青年人眨了眨眼睛,一副认真的模样道。
祁攸拾起桌上的方布就砸在他身上,“没良心的东西,到底谁是你老板,现在倒是每天跟着损我一句是吧。”
“当然是您啊。”
祁攸拿着杯子抿了一口,卓钦寒已经很久没有带着他那口子过来了,似乎认识很久的一些老顾客,都渐渐淡出了圈子,祁攸并不知道他们都去做什么了,或许也是遇到了像谢长屿这样的人?
厚颜无耻,着实卑鄙!
他在心里呸呸了几口,恶狠狠的喝光了一杯子的牛奶。
傍晚实在无聊,昏昏欲睡,趴在吧台上转眼就睡着了,三月份的天气依旧是有些冷的,虽然开着暖气,但睡着了的身体会不自觉发冷蜷缩。酒吧里来往的人持续增多,祁攸安静地趴在角落,直到身边坐了一个男人,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他都没有发觉。
调酒小哥渐渐忙碌起来,没有在意自家老板情况,他可是帮着谢长屿挡了不少祁攸的桃花,毕竟就祁攸的姿色,在这酒吧里还是足够吸引人的。
露出来后颈被人用手指抚了抚,祁攸无意识地缩了缩,嘴里嘟哝着:“起开。”
身边的男人似乎是笑了一声,转而摸向了他的耳垂。
谢长屿打了两通电话没接,五点钟关了诊所的门,落锁后手里捏了车钥匙去了酒吧。
男人身材练的极好,修身的风衣衬托出他的宽肩窄腰,酒吧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面庞,只见眉眼微蹙,他踱步走到吧台前停下。
“老板娘。”调酒小哥总是喜欢这么叫他,“来一杯?”
男人摇了摇头,晃了一下手里的钥匙,“今天开车过来的,我准备带祁攸回去,不过他人呢?”
“刚才还在这坐着呢。”青年的眼神撇了撇,直到看见昏暗的吧台尽头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等一下,我去找找他。”
“不用了,我看到了。”谢长屿冷冷地说,他从凳子上下来,径直往角落走去,而那男人似乎没有意识到靠近的人,依旧把手停在祁攸的腰侧。
“这位先生,趁人之危可不是什么好手段,动了别人的人,总该要有点代价。”谢长屿捏着那人的一只手指,面无表情地往后一掰,把人疼得当场惊叫,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妈的!你快放开!”男人怒道,面色扭曲,手指似乎再往后一些,就能被谢长屿掰到脱臼。
祁攸从睡梦中惊醒,刚准备起身,被谢长屿另一只手摁着脖颈,就以坐在高脚凳的姿势,依旧是趴在吧台冰冷的桌面上,他有些气恼地说,“你做什么啊?这人谁啊。”
谢长屿冷哼了一声,只听那人的手指吧嗒一声,脱臼扭曲了,“滚。”
“……”这男人暴躁的模样,似乎是有点帅的,祁攸在心里这么想着。
只是下一秒他就想把话收回去,谢长屿把他从高脚凳上拎起来,自己坐到上头,左腿搭在凳子下的小横杆上,祁攸被摁趴在人的一条腿上。
“你!你做什么!”凳子的高度让祁攸的双腿悬空,一只手不得不扒着吧台才不会从人的腿上栽下去,屁股就高高翘在人的手边,这可是在酒吧大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谢长屿这是不给他面子了!
祁攸平日里虽然没脸没皮,可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揍。
“谢长屿你发什么疯!”巴掌兜着风盖到屁股上时,祁攸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丢没了,蹬腿惊叫,他才刚睡醒莫名地看着这男人发火,这会又被公开地挨揍,简直莫名其妙。
调酒小哥更是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老板娘会当众就揍人。
祁攸的双腿疯狂地踢蹬着,谢长屿的右腿被踢了好几脚。
“祁攸,你再动,我一会就在这把你裤子扒了,你信不信?”
“……”趴着的男人瞪了瞪眼,虽说这里头都是圈里人,但他也没有当众实践的爱好。
巴掌落在裤子上沉闷的声响,被音乐遮了大半,祁攸脸色涨红,一动不动地趴着,牙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身后的疼痛在不断地叠加。
时间像是过了世纪一般漫长,可谢长屿不过是打了不到二十下。祁攸被拖起来的时候,一双狐狸耳朵耷拉着十分可怜,谢长屿拉着他,问:“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或者你想留在这儿。”
“……你那。”他果断地回答。
两人忽略了众人有些戏谑的目光离开了酒吧,祁攸自己的家里藏了不少东西,这会儿谢长屿在气头上,那些玩意用到自己身上,他怕是要活不过今晚了,虽说谢长屿手上也有,但远不及祁攸来的多。
医院旁租的一间小套房,是谢长屿方便工作时住的地方,一室一厅一卫,典型的单身公寓。
“自己洗个澡去,被人碰过的地方自己搓干净点儿,洗完该干嘛自己看着办,我煮饭去。”长款的衣服被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谢长屿撸起袖子就进了厨房。
祁攸站在客厅有些委屈,骂道:“你当着外人面打我就算了,我都没跟你生气,你回来就给我摆脸色,谢长屿你他妈的是人吗?”
里头菜刀剁向砧板的声音砰了一声,祁攸浑身抖了一下,气愤地去浴室里洗澡。
妈的!很谢长屿在一起每天都得看他脸色!祁攸拿着香皂在身上抹着。
那个狗男人也不知道是谁,趁着自己睡觉在自己身上乱摸,脸都他妈丢尽了。
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而谢长屿那边才将菜倒进锅里,祁攸随意地擦了擦身子,将浴巾挂在墙上,自己走到卧室的飘窗边跪下,膝盖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时间不长倒是还能接受,可若是谢长屿许久不进来,这怕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祁攸的情绪越发地暴躁,膝盖有些隐隐作痛,身子裸露在空气中,皮肤总要起一些小疙瘩。
直到男人打开卧室的门,把他捞起来抱着往客厅里走,屋里似乎是来了暖气,对比我事温暖了不少。
赤裸的身子坐在餐桌前,着实有些别扭,祁攸黑着一张脸跟谢长屿怄气,男人更是憋了一肚子火。
昨天跟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喝了一身烂醉就算了,今天又闹这么一出,祁攸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又没有犯什么滔天大罪,你至于吗?”他吃了小半碗,实在受不了这么沉默的气氛,可是在对上男人的眼神时,他又忍不住退缩。
“你吃不下就继续跪着。”
“跪就跪,爷就喜欢这一套。”祁攸摔了筷子,跪在沙发边上玩手机,手肘支撑在沙发面上,圆润紧致的双丘半撅着,叫人看了总是忍不住想咽口水。
谢长屿将碗筷收拾在了厨房,走到他的身后。
腰间的皮带被利落地扯了下来,猛的一下抽在祁攸光滑的臀肉上,疼得他一声惊叫。
“我是让你这样跪的?”
“操!你他妈打人不打声招呼的?”祁攸转过头骂道。
谢长屿冷笑了一声把他拖起来带到客厅中央,扯过一把椅子压着他跪上去,椅背比寻常的椅子来得低一些,他的腰部正好能卡在椅背的顶端,随后双手被皮带捆在椅脚上,迫使臀部撅在了最高点。
“你尽管儿骂,祁老板不是喜欢跪吗?今天就跪个够。”
这般倒着上半身的姿势有些让大脑充血,祁攸还没来得及开口,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长鞭,就站在他身后一米的距离,狠狠地鞭挞上他的双丘,臀峰上瞬间肿起一条红痕。
“啊...!”祁攸跪在椅子两侧的双腿瞬间并拢紧绷,男人调整了鞭子的方向,随后沿着他的臀缝边的嫩肉落下,“把腿分开。”
“你他妈!就你挨打能忍得住。”祁攸的脸色充血涨红。
“让你好好跪着不愿意,这会儿又矫情什么?”谢长屿上前两步,右手伸进他两腿间,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肉被迫分开双腿,身后的风光一览无遗,暴露出来的穴口跟着臀部受罚而收缩着。
男人的手指在上头揉了揉,忽然间一声无意识的低吟让两人都有些发愣。
谢长屿反应过来笑了一声,“这样就能舒服了?”
祁攸的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谢长屿不过轻微地挑弄他的敏感处就能带动他的欲望。
“……”真尼玛丢人。
谢长屿解开他倒捆在椅脚的双手,压着他的腰说:“你自己跪好了,你敢躲试试,撅起来。”
“躲没躲不都是要揍我。”祁攸小声地嘀咕,换来的是几记狠厉的鞭打。
谢长屿的鞭子技术实在是练的极好,五道红痕整齐地排列在祁攸白皙的臀部上。
“昨天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喝多?”
“那我不是尽量的吗?再说了我都好长一段时间、嘶啊啊..没这么喝了、唔!”回话的过程中伴随着几记鞭打,祁攸的双手抓着椅背,扭着身体闪躲,“每天一杯,你怎么管我跟个大妈一样、啊啊...!”
“你自己胃经得住你喝多吗?”
“那我的身体我清楚啊,我活了二十八年就这么过的,你妈的,谢长屿你当初不也跟着我喝了不少,真他妈善变。”祁攸撅着臀部骂道,丝毫不惧身后随时就会咬上来的鞭子。
鞭子轻微地扫过穴口,他不自觉地往前缩了缩,谢长屿冷笑了一声,“你这嘴怎么那么能说?”
“我乐意。”
“没事,你一会哪句话让我不满意了,我就抽你这儿。”男人点了点他紧张而收缩着的地方,而后又往后退了两步,鞭子随后咬在祁攸臀腿之间,疼得他咬着嘴唇晃了晃。
“今天那男人怎么回事?”
“鬼知道?”
“……”
谢长屿摇了摇头,捏着鞭子的手柄,放轻了力道抽在他穴口处,这私密的地方本就敏感,祁攸惊叫了一声合上双腿。
“自己分开,别让我动手。”
祁攸固执地并着双腿,鞭子狠狠地抽在他两条大腿上,不留力道的责罚让白皙的皮肤瞬间青紫,“啊——谢长屿你他妈有病!你每次都这样!”
“分开。”
“有你这样的吗!”祁攸双腿疼得发抖,余光瞥见男人扬起手时,心里不满身体却是泛了怂将双腿分开,撅着将身后送了出去。
敏感的地方又一次遭了责罚,引起一声低嗔。
不过五下,祁攸的眼睛里就带着薄雾,男人的身体贴过来,用鞭柄抬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按揉着他发烫收缩的入口。
“还不好好说?”
“你他妈要我说啥啊?”男人的手指打着转儿,在那处不断地撩拨,祁攸的身子止不住发抖,前端更是不争气地抬了头。
“行。”
忽然一个冰凉干涩的东西在挤压紧闭的入口,没有润滑被强行撑开的疼痛,祁攸呜咽了几声扯住了谢长屿的手臂。
“你...”
谢长屿拨开他的手,直到将小玩意儿推到他身体的深处。
随后男人摁下了垂在他两腿间的开关,跳蛋顶着他的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疯狂地颤动着。
“啊啊啊——”祁攸纤细的脖颈宛若天鹅一般扬起,这般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又拿起一块板子狠狠责在他扭动的臀部上,一连着十下没有停歇。
“谢长屿!!”祁攸眼角几乎渗出泪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圆润的臀部上泛着透亮红色,十分诱人。
“你停下...呜——!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我睡着了好不好?你不信问问吧台小哥。”他急促地说着,体内的东西在疯狂地刺激着。
“现在会不会说话了?”谢长屿扯了扯垂下来的线,更是引起祁攸身子的颤抖。
“你把它关了...”
谢长屿非但没关掉,反倒是将手伸向他两腿间,握住那已经发硬的地方,轻轻地撸动两下,祁攸几乎软了身子要从椅子上滑落,这副身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谢长屿轻易挑拨就发软投降,身子被男人抱住往卧室里去,谢长屿将他丢在床上,让他跪趴起来。
跳蛋被慢慢地从体内抽出来时咕啾一声,这样的刺激下让祁攸几乎要缴械投降。
“憋着,不许出来。”男人的指腹擦过他的顶端,随后将他摆着跪趴在床上,红肿的双丘高高地撅着。
“听着祁攸,我看不得你的身子被别人碰了,我也不喜欢你跟别人在外头喝得烂醉,我会吃醋,也会不安,这样说是罚你,其实你也很享受过程,这还叫罚吗?”谢长屿难得这般正经地跟他说话。
祁攸将脸埋在手臂里,身后依旧高高撅着,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在他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耳边炸开,趴着的男人这才哼哼了几声,“谢医生还会不安呢。”
“不然呢。”
“傻逼吧你,他们哪一个不知道我身边有你了?今天那人我是真不认识。”祁攸支起身子,勾着自家男人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再说了,我这身体被你一摸就硬了,谢医生不明白我对你什么心意吗?”
“浪货。”
谢长屿笑骂他,揽着祁攸的腰把人压在床上,两腿被分开时,躺着的男人更是狐狸一般地笑着,主动地将腿圈着身上男人的腰,在人的耳边轻声说:“干我...老公。”
谢长屿身体跟着他一句话燥热。
火热的性器装进那湿热的入口时,平躺着的男人没有压抑声音,而是放开了呻吟,那一声声低喘就是男人的催情剂,发狠地冲撞着。
敏感地地方被不断的撞击,祁攸的双手被压在头顶。
“你摸摸我...摸摸我。”他摇着头渴求着。
“祁老板,用后面能不能射?”
“……”
“谢长屿我日你大爷!!!你他妈的就是王八蛋!”祁攸后来绷不住哭叫。
“我以前就说过了,我没有大爷,只有我日你。”
……
你大爷!
你二爷!
祁攸含着泪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