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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第四十七章

❗sp预警

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纪远辞紧致挺翘的双丘被扇得发颤,腰部被摁着下塌,耸高的臀部上泛着粉。

纪远辞把脸埋在臂弯里,露出来的耳朵都是红的。​

因为屋里屋外亮度差,纪远辞一抬头便能在透明的玻璃上,瞧见自己的身影,而任横秋就单条腿跪在沙发上,扶着他的腰扬起手来。

“抬头,看着窗户。”​任横秋淡淡地说,几巴掌连续抽在纪远辞的臀峰上,让人疼得扭动。

他不想,但是一反抗,男人的手便不留情面地抽下来,这会儿眼尾带着红,委屈地盯着窗户,双手无力地攀着沙发背。

“还不说吗?”任横秋的手就搭在他发热的臀面上,轻轻地揉了揉。

纪远辞咬着嘴唇摇头,随后被男人钳住了下巴昂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来,任横秋的拇指压在他的下唇瓣上,有些威胁地摁了摁,随后探进口腔,触到了那惊慌而无处可去的小舌。

“唔...”纪远辞眼角的红更深了,目光闪烁着委屈地看着身侧人。

男人就着这么一个姿势,巴掌又重新落在他身后的皮肤上,纪远辞又羞又疼,生怕将任横秋的指尖咬破,无助地轻呼。透过落地窗瞧着自己模糊的影子,纪远辞快疯了,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在欺负他。

嘴里含着的终于抽开,换来的是安慰的一吻。

“宝贝还不愿意说吗?”

纪远辞的沉默,给自己又换来了接二连三的巴掌,身后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疼得他扭动闪躲,巴掌忽然落到两瓣臀肉边的嫩肉上,纪远辞没忍住单手捂了一下屁股,想缩回来时已经被任横秋捏住的手指。

“!”

每回挡了手心总是避免不了要挨打的,纪远辞眼神里带着惊慌,任横秋却是将他下身的裤子都扯下来,抽出了上头的皮带。

“你...你要干嘛?!”纪远辞跪坐着,浅红色的臀部垫在自己小腿上。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扯过了纪远辞的双手,将手臂交叠着捆在后腰处。

“你别这样。”纪远辞委屈极了,却被拉着手臂提起身子跪起来,露出受罚的部位,任横秋以往几乎只是把他摁在腿上揍的,哪有真把人绑起来了?纪远辞本就怕疼,这会儿被绑着更是没有安全感。

“呜——”​忽然加重的力道抽了下来,这会儿才像是实打实的惩罚,双手被束缚着,纪远辞只能肩膀靠着沙发背稳住自己的身体,疼..

臀部可怜地泛着红色,仔细一看还能瞧见肌肉轻微地发抖,害怕再次落下来的惩罚。​

“说不说?”​任横秋再次开口,威胁地轻拍他臀部。

纪远辞委屈得很,小声说:“我撒谎骗你了。”​

“还有呢?”​

他二十六岁还被像小孩子一样训话,实在是羞得不行,纪远辞额头贴着沙发,咬牙道:“我没有听你的话,呜...!”​​

巴掌忽然就又落下来了。

“怎么罚?”​任横秋又问。

“我错了,不罚了。”​纪远辞跌坐下来,把自己的臀部藏在小腿上。

“你这么喜欢坐着?”​任横秋挑眉道,拉了他两把又反复地跪坐下去,纪远辞眼眶红红的,实在让人想多欺负一些。

随后纪远辞的腰被男人单手抱着拎起来,翘起来的臀部又承受了不停歇的责罚,巴掌连着十几下往上面抽着,不断地给皮肤上色。纪远辞疼得呜咽,却躲不开半分,男人总是能准确地将手抽在他的屁股上。

身后像是涂了一层辣椒油一般烧起来了。

“疼!”​纪远辞难受地说,可任横秋哪里停过手,就着这样的力道足足抽满了五十下,圆润的双丘早已经红得透亮,与白皙的大腿对比起来,着实是诱人得很。

忽然他被任横秋翻过身,刚挨过打的疼痛还没缓解过来,就被压在了柔软的沙发面上。

“!!”​纪远辞难受得想起身,抬眼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不是喜欢坐着吗?这会儿满意吗宝贝?”​任横秋眨了眨眼无辜地说,伸手摸了一把他光滑的大腿。

“你怎么这样。”​纪远辞羞红了脸,有些愤愤道。​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吹气,压低了声音,“这不是满足你了。”​

纪远辞的毛都快炸起来了,​这个人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他!这哪里是惩罚了!双手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任横秋分开他的双腿,下身几乎暴露在人的面前,泛红的皮肤也露了出来。

“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不听话要绑床上把屁股打开花的,这会儿离开花还远着呢,远辞还忍得住吗。”​任横秋一声轻笑,手指轻触了下塌两腿间的性器,瞧着自己的爱人羞红了脸,瞪圆着眼睛看着自己。

纪远辞怒道:“你走开!”​

“走哪儿去?我可不走。”​

任横秋勾着嘴角,猛然把纪远辞抱起来,绕过沙发停在落地窗前,将人放下来站着,双手被固定着,阻止了想要逃跑的小狐狸。

方才下身至少还有沙发挡着,这会儿完整地站在窗前,模糊的影子下更加清晰地瞧见了漆黑的院子,纪远辞脸涨得通红,这...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把眼睛闭上了。

“睁开眼看着。”任横秋淡淡地说,只是重复了两次之后纪远辞依旧不听话,他随后揪起一块泛红的臀肉,轻轻地转了个圈。​

“不要!”纪远辞疼得惊叫,在原地挪着步子闪躲,睁开委屈地双眼,“你混蛋。”​

“嗯,我可混蛋了,远辞第一次知道吗?”任横秋带着笑意,就这么站在纪远辞的身后,绕过他的身子慢悠悠地解开他洁白的衬衣扣子,衣衫半敞,下身裸露,好一副情色的画面。

任横秋​头一回将惩罚与欲望同时放在纪远辞的身上。

纪远辞整个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落地窗上的影子,任横秋的手就这么放在他胸前,轻捻着两点红色,耳垂更是被男人含着挑逗。

纪远辞是几乎咬碎了牙,才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欲望刚被挑起,男人瞬间松开,身上紧贴的热度转眼也消散,任横秋又把他摁在窗上,巴掌紧接着就咬上了可怜的臀部。

“呜、啊...”​纪远辞又羞又疼,肩膀抵着玻璃有些发凉,有些急促的呼吸让玻璃面染上了一层薄雾,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也知道很羞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啊..”

纪远辞不想被这样玩弄着,他在疼痛中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感觉和欲望,这很羞耻,太羞耻了!

巴掌抽在皮肤上,清脆的声响在客厅环绕着,更带着纪远辞压抑着的痛呼。

身后的颜色更加诱人好看了。

“疼吗?”​任横秋揉了揉他的屁股。

纪远辞含着泪不说话,他蹬着任横秋,眼尾发红瞧着十分地可怜。​

“你还没说怎么罚呢。”​任横秋扯下他的衬衫,露出光滑的肩膀来,让衣服半挂在臂弯上,低头在他后颈上吮出了一个吻痕。

这还要怎么罚!纪远辞在心里怒骂着这个男人。

简直不要脸!​

“还不说吗。”​

任横秋反复地问,得不到一个答复,他这才慢悠悠地去角落,从收纳盒里抽出一根鸡毛掸子。纪远辞瞧着心里一惊,可这会儿自己这般裸露着,双手又被束缚,他是怎么样都不可能跑的,就这么瞧着男人拎着手里的凶器向自己靠近。

他张了张嘴,惊恐道:“你...你、你不能...不能用它打我!”​

纪远辞急得掉了眼泪,“不要。”​

《深渊》六一番外篇

“然然。”秦易从背后抱着叶安然,修得不能再短的寸头在人结实的后背上蹭着。

叶安然踹了一脚身后的人,从秦易怀里赤裸着身子坐起来,捞过床尾的浴袍随意地搭在身上,遮盖掉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秦易的技术一如既往地差劲,到叶安然在疼痛中感受到男人已经学会去照顾他的感觉,即使并没有什么用。

刚打开卧室的门,面团就迈着小短腿在旁边转着圈,甚至能靠着后腿自己立起来,旁边跟着一只雪白的折耳猫。

叶安然抱起面团,一旁的小家伙就在一旁蹭了蹭,被随后跟出来的秦易抱起来。

“乖儿子,你妈他就只宠着老大,偏心。”​男人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他随意地把猫儿挂在脖子上,都到夏天了,这么一只温热的小家伙贴在身上,实在热得慌,“然然,你就是跟我闹也不能饿着咱儿子,毕竟今天可是它节日。”

“你生的儿子关我什么事?”​叶安然话是这么说,结果又倒了两盆猫粮。

秦易瞪了瞪眼,随后又点了下肩膀上的小东西,说:“什么叫我生的,我还能生出猫来?走走走小面糊,你妈就是嘴硬心软。”

面团和面糊并排吃着,叶安然坐在沙发上刷着外卖的界面,也不问秦易想吃些什么,随意地点了两份盖浇面。那人虽然少爷性子,但好在不挑食。

秦易过去坐在他身旁,讨好地勾着他手指,笑嘻嘻地说:“然然,六一呢,能讨个礼物吗?”​

叶安然脸上明显的一副你有病的表情盯着他,“你明年就三十了,六一还要继续,要不要脸了。”

“我比你小,就是能讨礼物。”​秦易摸了把自己的寸头,左耳上的耳钉闪着光。

“就小我三月你好意思吗?”​叶安然脸上憋不住笑,手肘借着沙发扶手撑着脑袋,半卧在沙发上,半敞开的浴袍里是结实的肌肉线条,脖颈上挂着一条项链。

“给嘛,给嘛,你看你都没给我什么像样的东西,我天天带着出去别人一看,贴着叶安然标签呢。”​秦易的手不老实,沿着他两腿间往上滑,浴袍底下空荡荡的,在要往更深处探时,被叶安然一手拍开,“你看那些小妖精敢贴上来,还不是你不愿意给我点儿证实下自己不是单身。”​

叶安然冷笑了一声,一脚把秦易从沙发上踹了下去,“滚,找你那些小妖精去。”​

“错了错了,然然,我瞎说的,没有小妖精。”​秦易心里大叫不好,自己这嘴真的是欠的,他原来没少收到叶安然的惊吓,生怕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虽然现在偶尔还是会作点儿死。

他大大咧咧地跪在地毯上,抬起头看着叶安然,甚至将双手举在耳边,“错了嘛老婆。”

“行了,起来吧,没虐待人的习惯。”叶安然踢了踢他跪坐着的大腿。

原来喜欢在圈子里混的人,喜欢看着别人屈服在自己腿边,现在却也能自然地跪在自己情人爱人面前认错。

两人闹腾的这会儿时间,门铃已经响起,​秦易起身去拿外卖的时候,被叶安然随手扯得一件衣服砸在后背上:“傻逼吗你,穿件衣服去。”

“哦,哦。”秦易十分迅速地套上衣服。

一顿外卖,两人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一夜的消耗有些剧烈,这会儿早就饿得不行了。​

饭后收拾掉了残局,叶安然慵懒地抱着猫窝在沙发上吹空调,面糊虽然屡次遭到亲娘的嫌弃,但比起秦易它确实更喜欢窝在叶安然的身上。​

其实今天本应该上班的,可秦易一大早被叶安然的闹钟吵醒时,带着些许起床气一通电话就打到任横秋的手机上,十分不客气地给自己老婆讨了一天的假期,随后态度恶劣地挂掉,仿佛他才是上司一般。

秦易对任横秋,一向是不知道客气的。

叶安然无奈,可是实在是太困了。

叶安然给两只猫打理毛的时候,秦易就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毕竟自己现在这个家庭地位实在有些低下。​

两只小家伙在沙发上翻着身露出肚皮喵喵叫着撒娇,叶安然实在有些抵抗不住这样软萌的小东西,一手一个揉着它们毛茸茸的脑袋,小面糊更是舔了舔他修长的手指,随后被秦易拎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寸头不羁的男人哼声说:“你都跟我争宠,没良心。”​

叶安然把猫放到猫爬架上,自己进了书房,拉开的抽屉上两张百元个一张五十安静地躺在上头,旁边还放着一个盒子。

“秦易。”​对着门口直接喊,没一会儿男人就快步过来站在门口,光裸的上半身上是结实的肌肉,叶安然倚着桌子,抬手勾了勾手指。

“做什么啊?”​

“婆婆妈妈的,让你过来问那多干嘛?”​叶安然没了耐性,在秦易磨蹭的路上就勾着他裤腰带拉到自己面前,十分迅速地在他左手中指上套了个东西,“不是要礼物吗?这够显摆了吧?”

“……”​秦易呆愣地看着自己中指上套着的银色戒指,上头有个字母R,大脑好像一时短路了一般,傻笑了一声说:“哦,挺好看啊。”

叶安然实在没忍住一巴掌糊他脑门上,给自己的左手中指同样带上戒指,只不过字母是Y罢了,模样清晰,不同于当日纹在右手虎口边上的字母,只不过如今是只剩下洗掉纹身之后消不去的淡淡的疤痕。

那是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伤痛,是叶安然的狠心,是秦易的悔悟。

在秦易反应过来后猛然抱住叶安然,把人抵在桌子边上,力气大得像是要将人的整个身躯揉进身体里。

“然然,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秦易有些木讷地说着。

“不然呢?我上辈子欠你的吧。”叶安然话语虽然冷淡,脸上却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笑意,伸出手回抱这个男人。

两人经历了这么多弯弯绕绕,秦易也不是个懂浪漫的人,就他这脑袋若不是长着一副俊气的脸,怕不是早就被叶安然撵出去了。

两人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叶安然觉得腰有些酸时,想推开秦易时,听到身上的男人带着些许哽咽的声音道:“对不起。”

叶安然环着秦易的双臂,一瞬间收得更紧​。

“傻不傻?”他是带着笑的,原本停留在男人赤裸的脊背上的手往上挪着,揉了揉那有些刺手的寸头,更是侧头亲着他带着耳钉的耳垂。

叶安然准备的戒指其实并不是准备在这一天拿出来的,毕竟六一节根本不是两个马上奔三的男人能考虑到的,只是秦易今天突然抽风提了,他也就顺其自然地把东西拿了出来,他犹豫了太久了。

秦易将叶安然抱着放到桌子上,粗暴地推掉桌子上的东西,腰带随意地一扯,松垮的浴袍立马就散开露出里头的春光来。

男人就像初尝情事急促的小子一般,没有刻意地挑逗,而是由着自己的本性亲吻着自己的爱人,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可叶安然似乎也挺享受他这副模样,六一节么...照顾一下这位大朋友,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你怎么这么好啊?我好混账啊。”​秦易一边分开叶安然的腿一边嘟哝着。

“嗯,你混账。”​叶安然由着他动作,甚至主动地分开双腿,私密的地方被蹂躏了一夜,这会儿还软乎得很,被手指撩拨了又被勾起了欲望。

“我以后不会了。”​

秦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那温热的地方,小声地做着保证。

叶安然的眉头紧紧蹙着,手臂反撑着桌面,抬起下巴盯着天花板,身子被顶得耸动,以后吗?

会一直很好的吧。

他这么想着,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四年多的时间,他们经历过太多的曲折,可叶安然是如愿以偿了,他想要的秦易在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

秦易吻着叶安然带着戒指的左手手指,紧紧盯着自己的爱人,上扬的嘴角带着他一向不羁轻狂的模样,语气却是十分地坚定:“我爱你啊,安然。”​

房门并没有关上,两只小猫迈着步伐大摇大摆地进来,甚至不解地瞧着在热浪中翻涌的两人,疑惑地喵叫了几声。

叶安然偏过头盯着两只猫,在秦易的肩膀上留下了三道抓痕。

……​

《深渊》第四十二章

🔞

“任横秋,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还跟你闹脾气,你图我什么呢?”纪远辞敞着衣裳,露出洁白的双肩来,半遮半掩的模样,更是多了一份风情。

这旁人瞧不见的姿色,让任横秋一个人独自赏了。

可偏偏这个男人却越发地没有安全感。

任横秋手指勾着纪远辞的裤腰,轻轻地往下勾,手臂撑着床面,“图什么呢?就图你跟我闹脾气,你也只跟我闹脾气。”​

纪远辞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后垂下眼眸,笑了一下,纯粹又干净。如同池间嬉闹的蜻蜓,在荷间穿绕,又在水面轻点,明明是在冬日,任横秋的内心又像是在夏日一般燥热着,更是被这淡淡的笑容,带起层层的涟漪。

身下躺着的男人,一颦一笑都能波动他的心弦。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向那轻抿着的唇瓣。​

任横秋说的没错,纪远辞只把自己的内心展现在他的面前,愉悦、欢喜、脆弱与伤痛,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能够清楚,与他共同分担。​曾经多么风流,只为了一个人收心。

纪远辞何其有幸?​

爱意和感谢,都融化在着缠绵的深吻当中,纪远辞放松了身子,勾着男人的脖子迎合他的亲吻,主动地探出了舌尖,与任横秋纠缠着。​

身上的衣物被除净,纪远辞半蜷着身体,赤裸暴露在爱人前的害羞,是经历过许多的情事也未曾削去半分,这是不同于他人的情感,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留有的一份干净的情意。

“远辞,帮我脱好吗?”​任横秋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轻撵着胸前敏感的地方,手指来回拨弄挑逗,只把身下人逼着软了身子,迷茫了双眼。

失了力的手被引着停在男人的衬衫扣子上,纪远辞的手腕都在轻颤。​

明明这人可以自己动手的,怎么非要他来?纪远辞解了两颗,胸口已经玩弄地泛了粉,可男人像是故意欺负他一般,又将手指移到了敏感的腰窝,打着圈儿按揉。

纪远辞难耐地弓起腰身,嘴里溢出猫儿一般的呻吟。

“帮我解开。”​

“你自己解。”​

任横秋手下动作没停,把他撩拨地浑身燥热,几乎要被点燃,可这会儿男人却是委屈道:“你现在动不动就不理我,反正就孩子重要,让你帮我脱个衣服也不情不愿,我怎么这么惨呢?”​

“……”​这是哪里来的笨蛋?!

纪远辞郁闷地继续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衫,藏在衣服底下结实的肌肉,这才完整地暴露在人的眼前。​

任横秋满意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握着纪远辞缩回去的手腕,在腕间血管上轻吻着,甚至探出舌尖抵舔,纪远辞像是被施了魔药,动弹不得。

随后男人又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裤腰处,沙哑的声音道:“解开。”​

“……”纪远辞几乎要成了一只烫熟的虾,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动弹了,抬起手臂捂着自己眼睛,蜷缩在男人的身子底下。

任横秋一声低笑传进耳朵,他的脸颊更红了,男人不再为难他,只是将手轻轻扣住他的大腿根,将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那隐蔽在双丘间的地方。

“明明是我该生气,反倒是你委屈了要欺负人。”​纪远辞小声嘟哝着,一只手指触碰到入口时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任横秋可熟悉他的身体,一边说着我的错,一边撩拨得他浑身发软。​

纪远辞被拉扯着坐起来,两腿曲着分开,股间那处紧张地吞着手指,眼角泛着情欲的红。

可男人似乎不着急着进来,手指离开那温热的地方,在入口处打着转儿,纪远辞都快哭了,紧紧抓着任横秋的手臂。

男人低笑着吻他的脸颊,在往下来到细长的脖颈,有他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所经之处无一不在灼热地烧着。

“你...”​纪远辞有些恼怒,想从人面前逃开,又被一双结实的手揽住了腰肢,两人瞬间换了位置,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宝贝想要了。”​任横秋低头瞧着他的欲望,勾出一抹笑容,本就生得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时带着别样的风情。

纪远辞羞得浑身发红,两手揪着男人的耳朵,委屈道:“你..你做不做!”

任横秋弯着眉眼,拖着纪远辞的双丘,直往那紧闭的入口去了。

怀里的人儿一声惊叫,松了手软乎乎地坐在任横秋的怀里,直到将人的欲望完整地吞了进去。

这人怎么就总是喜欢在床上玩弄自己呢?

纪远辞眼角挂着泪,被掐着腰肢顶弄,眼神四处飘散,任横秋灼热的目光,几乎将他穿透。

床上的两个身影在不断地起伏着,回荡着带着泣音的呻吟。

男人在情事上一旦是开了头,就不可能草草收手,纪远辞这么多回了也算是明白的,任横秋尝了滋味,就不可能一回这么简单。

臀瓣间被弄得湿漉漉的,纪远辞又从坐着被翻到了床上,浑圆紧俏的双丘被一双手揉弄,光滑的脊背上带着轻重地吻痕,男人将手托着他的小腹,轻挠了几下,惹得人弓起腰身,又托着他跪趴起来。

“不...不要。”纪远辞不喜欢这个姿势,眼角挂着泪珠,男人俯下身子轻吻着安慰他,慢慢地将火热的地方推进去。

太深了...

“呜——!”

“乖点儿。”任横秋哄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绕过他胸前,揉弄可怜的两点。

纪远辞一声又一声拔高的呻吟啜泣,持续了半宿,身上带着斑驳的吻痕,瞧着令人心惊,就是隐蔽的大腿内侧,同样是带着青紫的痕迹。

“任横秋....”纪远辞呜咽着喊他,泪眼朦胧。

“嗯我在。”​

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男人低声回应,纪远辞拉着他的手臂,好一会儿说:“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任横秋听着轻笑,语气温柔:“嗯,只对你坏。”​

纪远辞又一次被拉进了浓烈地情欲中,两人在这冬日间起伏,在寒冷的季节里挂着一层薄汗,纪远辞趴在任横秋身上喘息,眨着眼睛盯着男人俊气的眉眼,主动上前在他眉心处吻了一下。

他沙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你都是心疼我的,我都知道的。我也很喜欢你啊...嗯...我爱你啊。”​

到后来纪远辞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可这字字敲在男人心上,任横秋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随后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失了神智一般重复地喊着纪远辞的名字。

纪远辞对他的反应有些小小的惊讶,随后又含着笑回应他:“嗯,我在。”

《寒亭》番外2(一发完 sp预警 慎入)

🔒谢长屿×祁攸

🔒手黑医生×暴躁酒吧老板

雨后的清晨带着泥土的清香,昨日里半夜下了场暴雨,这会儿地面都是湿润的,阳光也被浓厚的云层所遮挡,指针指向八点时,天空的亮度也不及以往。

谢长屿推开诊所的门,屋里光线并不太好。​

他手里拎着早餐,放在诊室外的办公桌上,又打开治疗室的门,诊床上躺着的人,几乎快掉下床去。半边身子的手脚垂落在单薄的被子外头。

睡觉也不老实。

谢长屿将祁攸的手和脚又塞进被子里。

时间慢慢指向十点,谢长屿实在不耐烦,一把掀了床上的被子,掐着祁攸圆润的臀部,把人从梦里活生生地疼醒了。

“唔啊——谢长屿你他妈的有毛病吧?”祁攸睁开双眼,眼神里是浓浓的倦意,他根本就没睡够。​

昨天又是一身烂醉地过来。

周六晚上和周日,谢长屿总是在父亲的诊所里帮忙,其余的工作日他要回到医院工作,他的资历还不够能开诊所的资格,等多学几年,他倒是想辞了医院安心呆在诊所好了。

而祁攸不懂这些医院诊所的规矩,原本以为就是谢长屿自己开的,有回莽撞过来时,正遇上了谢长屿的父亲。

关系自然地摊牌,没有愤怒和辱骂,而是热情地接受。​

但那天,祁攸当着外人的面,被谢长屿扯进了诊察室揍了一顿屁股。​

丢人,真他妈丢人。​

“赶紧的起来,还要我伺候你了?”​谢长屿把备好的毛巾牙刷丢他身上。

祁攸把东西放一旁去,自己又卷着被子蹭了蹭,摆明了不想动,甚至摸索了一旁放着的手机,理直气壮地刷起了微博。

“祁攸。”谢长屿的耐心几乎耗没了,上前去抽走他的手机。

“干嘛啊,周末多睡一会儿。”祁攸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

“赶紧的,一会把早餐吃了,自己要睡滚回去睡,晚点有人来了你还睡里头,我怎么解释?今天我得在这坐诊,没空。”​

祁攸哼了一声,狐狸尾巴翘得高高的,十分不屑,亏他昨晚喝醉了过来还想一天都陪着谢长屿呢,心里这般想着,嘴里的话却是这般:“行,那我随便玩儿去了,谁稀罕你。”​

“你尽管作,晚上回去了咱们再算总账。”​谢长屿重新穿上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倒是有模有样的,祁攸一向是喜欢调戏长得好看的帅哥,当初就是这么误打误撞给自己闹出来了个男朋友,在离开诊所前还色眯眯地勾着谢长屿的领子,送上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带着性感的哑声道:“谢医生,咱们晚上见。”

“浪货。”谢长屿笑骂他,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把人疼得跳出了诊室。

……

酒吧的氛围还是一如既往,祁攸支着脑袋倚在吧台边,午后的人并不多,调酒师这会儿也悠闲地很,坐在高脚凳上休息,推过来的透明杯子里装的是满满一杯的牛奶。

“老板,多喝牛奶少喝酒。”​青年人眨了眨眼睛,一副认真的模样道。

祁攸拾起桌上的方布就砸在他身上,“没良心的东西,到底谁是你老板,现在倒是每天跟着损我一句是吧。”​

“当然是您啊。”

祁攸拿着杯子抿了一口,卓钦寒已经很久没有带着他那口子过来了,似乎认识很久的一些老顾客,都渐渐淡出了圈子,祁攸并不知道他们都去做什么了,或许也是遇到了像谢长屿这样的人?

厚颜无耻,着实卑鄙!

他在心里呸呸了几口,恶狠狠的喝光了一杯子的牛奶。​

傍晚实在无聊,昏昏欲睡,趴在吧台上转眼就睡着了,三月份的天气依旧是有些冷的,虽然开着暖气,但睡着了的身体会不自觉发冷蜷缩。酒吧里来往的人持续增多,祁攸安静地趴在角落,直到身边坐了一个男人,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他都没有发觉。

调酒小哥渐渐忙碌起来,没有在意自家老板情况,他可是帮着谢长屿挡了不少祁攸的桃花,毕竟就祁攸的姿色,在这酒吧里还是足够吸引人的。​

露出来后颈被人用手指抚了抚,祁攸无意识地缩了缩,嘴里嘟哝着:“起开。”​

身边的男人似乎是笑了一声,转而摸向了他的耳垂。​

谢长屿打了两通电话没接,五点钟关了诊所的门,落锁后手里捏了车钥匙去了酒吧。

男人身材练的极好,修身的风衣衬托出他的宽肩窄腰,酒吧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面庞,只见眉眼微蹙,他踱步走到吧台前停下。

“老板娘。”调酒小哥总是喜欢这么叫他,“来一杯?”

男人摇了摇头,晃了一下手里的钥匙,“今天开车过来的,我准备带祁攸回去,不过他人呢?”

“刚才还在这坐着呢。”青年的眼神撇了撇,直到看见昏暗的吧台尽头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等一下,我去找找他。”

“不用了,我看到了。”谢长屿冷冷地说,他从凳子上下来,径直往角落走去,而那男人似乎没有意识到靠近的人,依旧把手停在祁攸的腰侧。

“这位先生,趁人之危可不是什么好手段,动了别人的人,总该要有点代价。”​谢长屿捏着那人的一只手指,面无表情地往后一掰,把人疼得当场惊叫,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妈的!你快放开!”男人怒道,面色扭曲,手指似乎再往后一些,就能被谢长屿掰到脱臼。

祁攸从睡梦中惊醒,刚准备起身,被谢长屿另一只手摁着脖颈,就以坐在高脚凳的姿势,依旧是趴在吧台冰冷的桌面上,他有些气恼地说,“你做什么啊?这人谁啊。”​

​谢长屿冷哼了一声,只听那人的手指吧嗒一声,脱臼扭曲了,“滚。”​

“……”这男人暴躁的模样,似乎是有点帅的,祁攸在心里这么想着。

只是下一秒他就想把话收回去,谢长屿把他从高脚凳上拎起来,自己坐到上头,左腿搭在凳子下的小横杆上,祁攸被摁趴在人的一条腿上。

“你!你做什么!”​凳子的高度让祁攸的双腿悬空,一只手不得不扒着吧台才不会从人的腿上栽下去,屁股就高高翘在人的手边,这可是在酒吧大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谢长屿这是不给他面子了!

祁攸平日里虽然没脸没皮,可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揍。

“谢长屿你发什么疯!”巴掌兜着风盖到屁股上时,祁攸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丢没了,蹬腿惊叫,他才刚睡醒莫名地看着这男人发火,这会又被公开地挨揍,简直莫名其妙。

调酒小哥更是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老板娘会当众就揍人。

祁攸的双腿疯狂地踢蹬着,谢长屿的右腿被踢了好几脚。

“祁攸,你再动,我一会就在这把你裤子扒了,你信不信?”

“……”趴着的男人瞪了瞪眼,虽说这里头都是圈里人,但他也没有当众实践的爱好。

巴掌落在裤子上沉闷的声响,被音乐遮了大半,祁攸脸色涨红,一动不动地趴着,牙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身后的疼痛在不断地叠加。

​时间像是过了世纪一般漫长,可谢长屿不过是打了不到二十下。祁攸被拖起来的时候,一双狐狸耳朵耷拉着十分可怜,谢长屿拉着他,问:“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或者你想留在这儿。”

“……你那。”​他果断地回答。

两人忽略了众人有些戏谑的目光离开了酒吧,祁攸自己的家里藏了不少东西,这会儿谢长屿在气头上,那些玩意用到自己身上,他怕是要活不过今晚了,虽说谢长屿手上也有,但远不及祁攸来的多。​

医院旁租的一间小套房,是谢长屿方便工作时住的地方,一室一厅一卫,典型的单身公寓。

“自己洗个澡去,被人碰过的地方自己搓干净点儿,洗完该干嘛自己看着办,我煮饭去。”​长款的衣服被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谢长屿撸起袖子就进了厨房。

祁攸站在客厅有些委屈,骂道:“你当着外人面打我就算了,我都没跟你生气,你回来就给我摆脸色,谢长屿你他妈的是人吗?”​

里头菜刀剁向砧板的声音​砰了一声,祁攸浑身抖了一下,气愤地去浴室里洗澡。

妈的!很谢长屿在一起每天都得看他脸色!祁攸拿着香皂在身上抹着。

那个狗男人也不知道是谁,趁着自己睡觉在自己身上乱摸,脸都他妈丢尽了。

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而谢长屿那边才将菜倒进锅里,祁攸随意地擦了擦身子,将浴巾挂在墙上,自己走到卧室的飘窗边跪下,膝盖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时间不长倒是还能接受,可若是谢长屿许久不进来,这怕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祁攸的情绪越发地暴躁,膝盖有些隐隐作痛,身子裸露在空气中,皮肤总要起一些小疙瘩。

直到男人打开卧室的门,把他捞起来抱着往客厅里走,屋里似乎是来了暖气,对比我事温暖了不少。

赤裸的身子坐在餐桌前,着实有些别扭,祁攸黑着一张脸跟谢长屿怄气,男人更是憋了一肚子火。

昨天跟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喝了一身烂醉就算了,今天又闹这么一出,祁攸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又没有犯什么滔天大罪,你至于吗?”​他吃了小半碗,实在受不了这么沉默的气氛,可是在对上男人的眼神时,他又忍不住退缩。

“你吃不下就继续跪着。”

“跪就跪,爷就喜欢这一套。”​祁攸摔了筷子,跪在沙发边上玩手机,手肘支撑在沙发面上,圆润紧致的双丘半撅着,叫人看了总是忍不住想咽口水。

谢长屿将碗筷收拾在了厨房,走到他的身后。

腰间的皮带被利落地扯了下来,猛的一下抽在祁攸光滑的臀肉上,疼得他一声惊叫。

“我是让你这样跪的?”​

“操!你他妈打人不打声招呼的?”​祁攸转过头骂道。

谢长屿冷笑了一声把他拖起来带到客厅中央,扯过一把椅子压着他跪上去,椅背比寻常的椅子来得低一些,他的腰部正好能卡在椅背的顶端,随后双手被皮带捆在椅脚上,​迫使臀部撅在了最高点。

“你尽管儿骂,祁老板不是喜欢跪吗?今天就跪个够。”​

这般倒着上半身的姿势有些让大脑充血,祁攸还没来得及开口,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长鞭,就站在他身后一米的距离,狠狠地鞭挞上他的双丘,臀峰上瞬间肿起一条红痕。

“啊...!”祁攸跪在椅子两侧的双腿瞬间并拢紧绷,男人调整了鞭子的方向,随后沿着他的臀缝边的嫩肉落下,​“把腿分开。”

“你他妈!就你挨打能忍得住。”​祁攸的脸色充血涨红。

“让你好好跪着不愿意,这会儿又矫情什么?”​谢长屿上前两步,右手伸进他两腿间,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肉被迫分开双腿,身后的风光一览无遗,暴露出来的穴口跟着臀部受罚而收缩着。

男人的手指在上头揉了揉,忽然间一声无意识的低吟让两人都有些发愣。

谢长屿反应过来笑了一声,“这样就能舒服了?”​

祁攸的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谢长屿不过轻微地挑弄他的敏感处就能带动他的欲望。

“……”真尼玛丢人。

谢长屿解开他倒捆在椅脚的双手,压着他的腰说:“你自己跪好了,你敢躲试试,撅起来。”​

“躲没躲不都是要揍我。”​祁攸小声地嘀咕,换来的是几记狠厉的鞭打。

谢长屿的鞭子技术实在是练的极好,五道红痕整齐地排列在祁攸白皙的臀部上。​

“昨天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喝多?”​

“那我不是尽量的吗?再说了我都好长一段时间、嘶啊啊..没这么喝了、唔!”​回话的过程中伴随着几记鞭打,祁攸的双手抓着椅背,扭着身体闪躲,“每天一杯,你怎么管我跟个大妈一样、啊啊...!”

“你自己胃经得住你喝多吗?”

“那我的身体我清楚啊,我活了二十八年就这么过的,你妈的,谢长屿你当初不也跟着我喝了不少,真他妈善变。”祁攸撅着臀部骂道,丝毫不惧身后随时就会咬上来的鞭子。

鞭子轻微地扫过穴口,他不自觉地往前缩了缩,谢长屿冷笑了一声,“你这嘴怎么那么能说?”

“我乐意。”

“没事,你一会哪句话让我不满意了,我就抽你这儿。”男人点了点他紧张而收缩着的地方,而后又往后退了两步,鞭子随后咬在祁攸臀腿之间,疼得他咬着嘴唇晃了晃。

“今天那男人怎么回事?”

“鬼知道?”

“……”

谢长屿摇了摇头,捏着鞭子的手柄,放轻了力道抽在他穴口处,这私密的地方本就敏感,祁攸惊叫了一声合上双腿。

“自己分开,别让我动手。”

祁攸固执地并着双腿,鞭子狠狠地抽在他两条大腿上,不留力道的责罚让白皙的皮肤瞬间青紫,“啊——谢长屿你他妈有病!你每次都这样!”

“分开。”

“有你这样的吗!”​祁攸双腿疼得发抖,余光瞥见男人扬起手时,心里不满身体却是泛了怂将双腿分开,撅着将身后送了出去。

敏感的地方又一次遭了责罚,引起一声低嗔。​

不过五下,祁攸的眼睛里就带着薄雾,男人的身体贴过来,用鞭柄抬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按揉着他发烫收缩的入口。

“还不好好说?”

“你他妈要我说啥啊?”​男人的手指打着转儿,在那处不断地撩拨,祁攸的身子止不住发抖,前端更是不争气地抬了头。

“行。”

忽然一个冰凉干涩的东西在挤压紧闭的入口,没有润滑被强行撑开的疼痛,祁攸呜咽了几声扯住了谢长屿的手臂。

“你...”

谢长屿拨开他的手,直到将小玩意儿推到他身体的深处。

随后男人摁下了垂在他两腿间的开关,跳蛋顶着他的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疯狂地颤动着。

“啊啊啊——”祁攸纤细的脖颈宛若天鹅一般扬起,这般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又拿起一块板子狠狠责在他扭动的臀部上,一连着十下没有停歇。

“谢长屿!!”祁攸眼角几乎渗出泪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圆润的臀部上泛着透亮红色,十分诱人。

“你停下...呜——!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我睡着了好不好?你不信问问吧台小哥。”​他急促地说着,体内的东西在疯狂地刺激着。

“现在会不会说话了?”谢长屿扯了扯垂下来的线,更是引起祁攸身子的颤抖。

“你把它关了...”​

谢长屿非但没关掉,反倒是将手伸向他两腿间,握住那已经发硬的地方,轻轻地撸动两下,祁攸几乎软了身子要从椅子上滑落,这副身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谢长屿轻易挑拨就发软投降,身子被男人抱住往卧室里去,谢长屿将他丢在床上,让他跪趴起来。

跳蛋被慢慢地从体内抽出来时咕啾一声,这样的刺激下让祁攸几乎要缴械投降。

“憋着,不许出来。”​男人的指腹擦过他的顶端,随后将他摆着跪趴在床上,红肿的双丘高高地撅着。

“听着祁攸,我看不得你的身子被别人碰了,我也不喜欢你跟别人在外头喝得烂醉,我会吃醋,也会不安,这样说是罚你,其实你也很享受过程,这还叫罚吗?”​谢长屿难得这般正经地跟他说话。

祁攸将脸埋在手臂里,身后依旧高高撅着,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在他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耳边炸开,趴着的男人这才哼哼了几声,“谢医生还会不安呢。”​

“不然呢。”​

“傻逼吧你,他们哪一个不知道我身边有你了?今天那人我是真不认识。”​祁攸支起身子,勾着自家男人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再说了,我这身体被你一摸就硬了,谢医生不明白我对你什么心意吗?”

“浪货。”​

谢长屿笑骂他,揽着祁攸的腰把人压在床上,两腿被分开时,躺着的男人更是狐狸一般地笑着,主动地将腿圈着身上男人的腰,在人的耳边轻声说:“干我...老公。”​

谢长屿身体跟着他一句话燥热。

火热的性器装进那湿热的入口时,平躺着的男人没有压抑声音,而是放开了呻吟,那一声声低喘就是男人的催情剂,发狠地冲撞着。

敏感地地方被不断的撞击,祁攸的双手被压在头顶。

“你摸摸我...摸摸我。”​他摇着头渴求着。

“祁老板,用后面能不能射?”​

“……”​

“谢长屿我日你大爷!!!你他妈的就是王八蛋!”​祁攸后来绷不住哭叫。

“我以前就说过了,我没有大爷,只有我日你。”​

……

你大爷!

你二爷!

祁攸含着泪咒骂。​

《深渊》第二十九章

纪远辞捧着任横秋的脸,小心地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这仿佛是一副镇定剂,让任横秋安静地由着他摆弄。

“我们回家。”纪远辞撑起身子,拉着任横秋站起来。​

男人身材看着虽瘦,可是肌肉练的结实,重量也是实打实的,纪远辞扶着他实在是有些吃力,可任横秋却是无论如何要黏着他。

纪远辞忽然觉得,任横秋能随意地将他抱来抱去,实在是有些厉害。

“你自己走走,我拖不动你。”纪远辞无奈地说,好不容易将人带上车,让代驾将车开回家里去。​

纪远辞没有打电话让陈叔过来帮忙,只是管家跟了任横秋这么久,也知道自家少爷出去喝酒回来有多晚,这会儿客厅还亮着小灯,纪远辞正觉得奇怪,扶着任横秋下车时,里头年长的人就开门出来帮忙了。

“陈叔,您还没休息啊?”纪远辞愣了一下。

“这不担心你们俩出去回来每个人照顾,少爷这是喝了多少啊?”

“嗯...有点多。”纪远辞无奈笑着,自己身上也带着些许的酒气。

有着人帮忙扶着,纪远辞轻松了许多,虽然任横秋也是几乎贴在他的身上,将人放到床上时,纪远辞松了一口气。​

等陈叔从房间离开,随手带上门时,任横秋从床上睁开眼,盯着准备给他脱衣服的纪远辞。

“你怎么又醒了?”纪远辞的手停顿了一下。​

“一直醒着。”​任横秋淡淡笑了一下,一路回来醉意散了些许,“过来我抱抱。”​

任横秋似乎特别喜欢纪远辞趴在自己身上,衣服脱了丢在地上,任横秋也随手把纪远辞剥了干净,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手往下捏了捏纪远辞的圆润的臀部,“还疼不疼?”

晚上出去在沙发上压了这么久,纪远辞早就麻木了,他摇了摇头,“我有点困。”

“那给你清醒下?”任横秋身上酒气依旧还在,他瞧着半眯着眼的纪远辞,亲了亲他的耳垂。

纪远辞一路忙活着照顾人,这会儿早就累得不行了,任横秋清醒过来,他也就卸了力道趴在人身上。

男人低笑着,揉着他屁股的力道渐渐加重了,身上的人不满地扭了扭,随后只觉得下身顶住了一个硬挺火热的东西,纪远辞这才停止了闪躲,渐渐僵硬。

“我想睡觉。”纪远辞停顿了好一会说。

“那你睡,不用你动。”​

纪远辞被放着平躺在床上,后腰上垫着枕头,两条腿被曲起来摆成M状,任横秋跪坐在他的两腿间,顶开他的膝盖,他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就这样他怎么还能睡得了?

“咱们先睡觉好吗?”纪远辞别开脸小声说。

任横秋含着笑盯着他的下身,臀丘上是昨天和早上责罚留下来的伤痕,隐秘的地方因为大张的双腿而暴露出来,这会儿紧张地一缩一合,纪远辞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你睡呀,不影响。”任横秋指尖轻揉着他的小口,惹得人浑身弹了一下。

“你这...!”纪远辞有些气恼,想抬腿踹他。

“让你睡又不睡,宝贝自己抬腿,是不是也想要?”任横秋压着他的右腿,用力将下身拉得更开。​

纪远辞脸色红得更深了,干脆不说话将脸别开,他肤色生得白皙,更衬得一抹媚色。

纤细的脚踝被圈着,任横秋侧头吻了下他的膝窝,惹得人禁不住敏感地颤抖,男人随后俯下身,撑在纪远辞面前,深邃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躺着的人儿,“下次买根红绳,把你这腿抬起来捆床头去,合都合不上,嗯?”

这般言语,纪远辞着实听不下去,咬着嘴唇在任横秋身上拍了一巴掌,随后被男人捏住了手腕,“你这小脾气越来越大了呢,都没以前听话。”

任横秋将丢在床下的裤子提起来,抽出皮带,将纪远辞的双手捆在床头。​

“你别这样!”纪远辞摇着头,委屈地说。​

“哪样?”男人吻着他的脖颈,又轻舔着他胸前的两点,又来到了小腹落下一吻,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止不住得喘息,“这样吗?还是...”​

“你别说话了。”纪远辞双手动弹不得,又被迫张着腿,整个人都被人压制着,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刚刚在外头坐我腿上还乖得很,回家就有脾气了。”任横秋手指揉着他两腿间的入口,轻轻地往里探着,小心地打着转儿,“放松点儿宝贝,太紧了。”

两人做了这么多次了,身体的契合度也是相当高的。任横秋顶进去的时候,纪远辞眼角都已经被情色染了红,​困意早就散了精光。

“远辞,你看你不也硬得不行,还想睡觉吗?”也不知道是任横秋喝醉了酒还是怎么回事,今晚的话更是格外的多,说出来的让人止不住的羞耻,只想往被子里钻。​

身下被一点一点撑开,纪远辞整个人都缩到床头,已经无处可躲,劲瘦纤细的腰肢被有力的双手掐着,被狠狠地贯穿填满。

“唔....”疼。

任横秋没有平日里那般的温柔,骨子里的兽性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暴露出来。

纪远辞张着腿承受着这般猛烈的情事。

太深了。

像是要将两个人的灵魂都撞在一块儿。

纪远辞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床单上,任横秋更是因为他的这般模样欲望更烈。

时间慢慢走向四点,屋里是身体的碰撞的脆响,更有一些羞耻的耳语,间歇地传出一些求饶般的喘息,敏感点碰撞时更有拔高的惊叫,纪远辞在哭泣,却讨不到半分的好处,任横秋不放过他,一次次顶得更深。​

“喜欢我吗?”任横秋在弄他时,忽然在他耳边说。

纪远辞迷茫着,脚趾都因为欲望而蜷缩,他咬着嘴唇不愿意说半句,只是那凶器却像是在惩罚一般,越顶越深,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呜——”​

臀丘被拧了一把,疼痛的刺激让后穴收缩着,将那火热的东西咬得更紧。

“咬着不放做什么?乖宝贝,喜不喜欢我?”​任横秋脸上肆意的笑着,撑在纪远辞身边的双臂肌肉紧绷。

太疯狂了。

被皮带束缚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手腕被拉扯磨出了红色,纪远辞的眼睛里含着泪,断断续续地求饶,“别弄了....”

“说呀,喜不喜欢我?”任横秋又让他掉了眼泪。

纪远辞双腿无力地垂着,哭着摇头。

“不喜欢吗?”​

不....不是的。

他喜欢的。

“那也不管,反正你是我的。”任横秋发狠地力道,纪远辞又疼又刺激,几乎说不出话来,没得到答案的男人像是在惩罚他一般,往日的温柔几乎没了,这让纪远辞第一次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原本是那么危险。​

身上带着狰狞的吻痕和掐痕,纪远辞的声音哭得沙哑,两腿间是一片狼藉,隐秘的地方可怜地肿着,可男人这会儿却是将手指探进去玩弄,一片湿润。

摩擦的水声让人脸红,纪远辞羞愤欲死。

湿软的地方被反复进出,这会儿没有起初那般紧致。

“反正你身体是喜欢的,不是吗?”任横秋的手指引出白浊,低头吻着纪远辞的唇瓣,“你看看,就手指弄上一会,又硬了不是?”

“你别...别说了。”纪远辞双眼红肿,声音沙哑得没有平日里的清亮,身体被调教成这般敏感的模样,着实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任横秋抽出手指时咕啾了一声。

“我太喜欢你了,远辞。”任横秋叹了口气。

纪远辞盯着男人的面庞,任横秋的脸上带着无奈,刺得自己心口一疼,他支支吾吾半天,特别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任横秋忽然瞪大了眼,他听清了,听得特别清楚,愣神片刻,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纪远辞,钳着人的下巴不断攻略境地。

纪远辞是早想回应的,只是被不断地冲撞弄得说不出话来,大脑中有些空白,像是只剩下了求饶的话语。

可又因为这么一句话。

任横秋似乎更不能放过他了。

纪远辞足足哭了一晚上,合上眼时甚至能看见从窗外透进来的光。

下身一片黏腻,是任横秋抱着他去清洗干净。​

为什么要将一句心里话吝啬得藏起来呢?

喜欢就是喜欢。​

《深渊》第二十五章

“那叔叔要睡觉吗?”任暮拉着纪远辞的衣领。

“嗯...要歇一会儿,暮暮自己去玩一会儿好不好?”​纪远辞顺着孩子的后背,语调温柔。

小家伙从纪远辞身上爬下来,原本准备离开,只是突然回头道:“那我陪叔叔睡觉!”​

“嗯?”任横秋原本只是听着,这会儿就不满了,拎着任暮的后领把孩子拉出卧室,“你整天咋咋呼呼的,让你叔叔怎么睡觉?赶紧写作业去。”

“舅舅胡说,放假都是我和叔叔一起午睡的!”任暮不满道。

任横秋每天都要上班,任暮白天都在学校里呆着,周末不用上课也跟着纪远辞午睡,只有周日任横秋才有时间一直待在家里,自然不太清楚这些。

“你赶紧的写作业去,这才早上扯什么午睡。”任暮被任横秋关在房门外。

纪远辞侧躺在床上,眼神有些哀怨,任横秋踢了鞋子也上了床,把纪远辞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刚吃了早饭你就躺下。”

纪远辞松了力道,下巴垫在任横秋的肩膀上一动不动的,直到一只手沿着裤腰钻了进去,停在自己的臀部上,他这才敲起警钟​,“你做什么?”

“我看看?”​任横秋把他放着侧对着自己跪起来,温柔地脱下他的裤子。

两瓣臀肉捏上去比往常硬了一些,臀峰上带着淡淡的淤痕,揉上去纪远辞就能哆嗦几下,随后提起自己的裤子,他又重新跨坐在男人腿上,臀部略悬空。

早上的身体总是要敏感些,纪远辞原本慵懒地瘫在人怀里,只是腿间抵着个东西时,他就坐不住了,翻身躺下来,但是手依旧轻轻地勾着男人的衣角,他语调轻缓道:“你想要?”

“抱着你它就不受控制。”任横秋捏了下他的耳垂。

“那你把那五十免了我就给你做。”纪远辞心里打着算盘,这个比起挨打还是更划算一些。

任横秋低笑了一声,“你跟我谈条件呢?”

男人压下来撑在纪远辞身上,在他唇瓣上轻吻一下,“你能反抗得了吗?”

任横秋握着他纤细的手腕,用了点力道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动的了吗?远辞?”

纪远辞抬脚就想踹人,却被顺势扯下了裤子,他有些恼怒的瞪人,“流氓。”

“家猫倒是养成小野猫了,脾气见长啊,嗯?”任横秋调侃道,亲着他的嘴角。

“起开。”纪远辞把任横秋蹬开,气恼地拉开床头柜,狠狠地把尺子甩到任横秋身上,“你不是要打吗?干嘛还等到晚上。”

男人被这坚硬的东西砸了一下还挺疼的,拿起东西把玩着,盘坐在床上看着闹脾气的人,任横秋似笑非笑的模样盯着纪远辞,看久了也叫人头皮发麻,原本的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觉得我打你是为了什么。”

纪远辞抿着嘴看他,随后别开脸。

“施虐?满足自己?”

“我没有这么想!”纪远辞摇头。

“你看着我。”男人手里拿着戒尺,轻轻地挑起他的下巴,“我罚你,是因为你说的话叫人伤心,我喜欢你,断不能做那样的事背叛你。”​

“……”任横秋的眼光十分坚定,让纪远辞说不出话来,方才的脾气早就散了,只余下些许的愧疚。

“所以我罚你,别把它拿来发脾气,我要的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罚你。不过你既然现在讨罚,咱们也就早点还债。”​任横秋将戒尺放下来,点了点他的手腕,“手摊平,平举。”

“你...”​纪远辞瞳孔缩了一下,下意识跪坐在床上缩手揪着自己的衣角,“干嘛啊...”

“照做。”任横秋简短地吩咐,将纪远辞的手摊平在自己面前,修长纤细的模样十分好看,指尖微微曲起,被男人用掌心抚平。这般模样让纪远辞羞得低垂着头,眼神盯着自己的手臂,没好意思去看着任横秋。

只是戒尺啪地一声贯穿两只手掌心时,他疼得缩回手,小时候不是没被打过手板,只是这会儿二十六岁,面前的人是自己金主,是自己的男朋友,怎么样都是羞耻感强烈。

掌心在布料上摩擦着,像是烧起来一般。

“伸回来。”

任横秋虽然盘坐着,看似随意却是不容置疑,他语气温和地说到。​

手心肉薄,戒尺责在上头着实是比屁股来得疼,纪远辞蹭着手心,不太愿意再伸手,任横秋随意地拿着戒尺点着柔软的床面,重复道:“伸手。”

纪远辞在跟人僵持了有好一会儿,纪远辞犹豫地伸出握成拳的双手,却是不想摊开。

任横秋点了下他的手指,直到纪远辞又重新摊平了双手。

掌心上一道浅红。

戒尺又一次落在了手掌,纪远辞疼得曲起手指,艰难地又摊开,任横秋扶了下他的手臂,又一下抽了下去。

“嘶...”纪远辞疼得吸气。​

这般自己举着手受罚,纪远辞实在是受不了,在挨了第八下的时候,他着实不愿意再伸手了,掌心疼得发涨,就像是被热油泼下去一般。

“伸手。”

任横秋转着戒尺,依旧温和地说。

纪远辞摇着头,见男人半分没有动摇,丧气一般伸出的双手,啪啪两声似乎比之前的声响来得更重。

纪远辞一声低呼,双手疼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再不敢往衣服上摩擦只觉得一动就疼得厉害。

“还有四十下,远辞。”任横秋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头发。

“我受不住,你别打我手了。”纪远辞咬着脸颊内侧的肉,面色涨红。

“我昨晚就说了要罚完的。”任横秋淡淡地说。

“不打手..我还要带暮暮,还要带他写字,不能打手。”纪远辞声音都有些发颤,垂在大腿上的手心肿得透红。

任横秋抚了下他的掌心,都能惹得人一抖,他自己挪了挪位置到床头坐下,拿着戒尺点了点自己的大腿,纪远辞抿着嘴唇,自己趴到任横秋的腿上去,手心不敢触碰床面,用手肘借着力趴下。

任横秋帮他褪下裤子,冰凉的工具摩擦了一下带着淤痕的臀部。

纪远辞怕得往前窜了窜,反倒是让臀部翘得更高。

“忍一忍。”任横秋左手捏了下他的后颈,右手扬起来就抽了上去,清脆的声响瞬间炸开,臀部昨日里受了罚,今天再重新责上去,更是加大了疼痛。

纪远辞小声地嗷了一声,手也不敢揪着床。

任横秋摁着他不让他扑腾,戒尺狠狠地抽了上去,消了色的臀部今天又重新染上了红色。​

不用五下就能覆盖整个臀面,纪远辞疼得往上撅了撅后又重新塌下来紧绷着臀肉,他呜咽了一声,“轻点...!”

十下让整个臀部又重新染了红,可怜地肿了起来。

纪远辞把脸闷在床上,心里委屈地默数着,他第一次挨任横秋这么重的惩罚,不过是一句话,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罪受。

任横秋看着他疼得发抖又不敢闪躲的模样,实在心疼。

男人叹了口气把戒尺放下,揉了揉他的屁股,惹得纪远辞一顿哆嗦。

巴掌再落下来,虽然不如戒尺,但是打在伤处也是足够疼的。

房间里除了巴掌着肉的声音,只余下纪远辞偶尔难耐的痛呼。

四十下其实并不算多,只不多纪远辞实在怕疼。任横秋压着他的腰,​最后狠狠地落了十下,将他的屁股扇得发颤,添了更深的红色的。

纪远辞呜了一声,脱力地趴在男人的腿上,任横秋将他下身的裤子全都脱掉,托着他的腰轻易地把人扶了起来,臀部悬空地坐在自己腿上,纪远辞眼角微微发红,男人调侃道:“今天没有哭,嗯?”

可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纪远辞的眼眶瞬间更红了。

“你还委屈了。”任横秋忙揉了揉他的眼角,抬起头轻吻着他的嘴唇。​

纪远辞抿着嘴唇躲开,任横秋无奈地抱着他给他揉着伤,叹了口气说:“远辞,我有时候就觉得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我也没有安全感啊。”​

纪远辞僵硬地坐着,只将眼神落在了飘窗的地方,屋里屋外仅仅是由一层薄纱帘隔着,阳光透进来暗淡了不少,新年第一天的天气实在是不错,只是俩人之间的事并不算好。

一阵沉默,就在任横秋叹息准备哄人时,纪远辞动作缓慢地捧着男人的脸,轻柔地吻了上去,手掌心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任横秋烫化了。

“你觉得我不信你,到底是谁不信谁啊?”​纪远辞幽幽地说。

男人眼里闪着光,勾起嘴角笑,扣住纪远辞的后脑勺回应他的吻。

“我看看手。”任横秋将纪远辞修长的双手捧在手上,瞧着上头没能消退的红肿,托着纪远辞的大腿把他放趴在床上,自己去柜子里拿了消肿止痛的药来。

冰凉带着浓烈味道的喷雾喷在掌心,纪远辞有些嫌弃地动了动手指,臀部也同样仔细地喷了药,摸上去明显肿出硬块了。​

“下回别这样罚我了。”纪远辞闷闷地说,明显是疼的。

“那得看你犯没犯错了,戒尺就收床头呢,你看看你以后还敢乱说话吗?”任横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低声说。

纪远辞哼哼了几声就把脸埋在人颈窝里了。​

《深渊》第二十四章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炸开,伴随着一声痛呼,纪远辞呜了一声立马捂住了屁股,支起身子不让任横秋再打了。

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疼啊?​

戒尺威胁地点着他的手背,“拿开。”​

“我疼啊,你别打了!”纪远辞红着眼眶的模样十分可怜。

任横秋是心疼,可罚还是要罚的,他抬起手揉了揉纪远辞的眼角,“是要你疼的,记个教训。”​

“我记着了啊。”纪远辞自己的手揉着发烫的臀肉。

“你要记着就不会挨过教训现在还敢说出这样的话了。”任横秋把他重新压到桌上趴下,捏着他的手腕压在后腰上,戒尺高高举起拍扁了可怜的团子,瞬间肿起一道深红的印记。

“任横秋...呜呜——”纪远辞哭着扭动,却躲不掉半分,被抽的在原地直跺脚,裤子早就被踢落在一旁了。

一连十下让纪远辞疼得喘不过气,趴在桌上呜咽。

眼泪染湿了桌面。

男人到底是心疼的,抱着他走到沙发边,自己坐下来把纪远辞放在腿上趴好,揉了揉他肿起来的皮肤。​

“跨个年还挺红火的,远辞你还真是会找时间。”任横秋调侃道。

“我不要红火。”纪远辞咬着嘴唇说。

话语刚结束戒尺就又咬上来了,纪远辞疼得扑腾,却被死死地压在男人的腿上。​

“自己定个数吧。”任横秋又在他可怜的臀部上责了十下后说到。

纪远辞疼得快迷糊了,摇头说:“别打了呜,我记住了。”

“快点,自己说,不然没数,打到我满意。”​任横秋凶巴巴地威胁。

“一下不能多了。”纪远辞揪着沙发。

“……”任横秋真是要气笑了,扬起手就是狠狠几下抽下去,把纪远辞打得吧嗒掉着眼泪。​“一下?给你乘个百怎么样?”​

纪远辞一听瞪大了眼,支起身子道:“不行,要烂掉。”​

”趴好,你自己不好好说的。”任横秋分开他的双腿,让他一条腿搭在沙发上,一条腿垂在地上,下身这般羞耻地暴露着,臀部红得透亮,唯独两瓣臀丘间藏着的地方依旧白皙,这样的姿势也让肌肉无法紧绷。

纪远辞脸都快抬不起来了,挣扎着要合上腿,被任横秋在腿上抽了一记,警告道:“别动,再给你翻一倍就是两百了。”

纪远辞怕得发抖,“不..”

“远辞,我一点都不想打你。但是你自己想想,我一心对你,你却让我去跟别人....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任横秋戒尺点着他的伤处,忽然叹息说到,“圈里的东西原本就是无关紧要,我现在更看重和你的感情,你知道吗?”​

纪远辞垂下头,一瞬间安静下来,“对不起。”

“我会罚完。”任横秋用手试探了下他的伤处,不过薄薄地肿了一层,并不严重。​

纪远辞认了罚,可不代表他能忍得住疼痛,任横秋责下来第一下时,纪远辞觉得比之前更疼。戒尺厚实,带来的疼痛也更加的强烈。​薄戒尺和发刷跟它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了。

任横秋摁着他的腰,戒尺一左一右规律地抽在他的臀瓣上,甚至有落在中间两侧的嫩肉上,每责到这处,纪远辞的挣扎就更加强烈。

这才过了二十下,臀部的颜色又深了一层,纪远辞疼得将脸埋在手臂里呜咽,克制着自己不去遮挡。任横秋是心疼啊,可又气他说出那样的话来。

“呜...”​

任横秋死死摁着他的腰,甚至抬起一条腿禁锢着他搭在沙发上的修长而白皙的腿,纪远辞右腿垂在地上无助地蹬着。​

任横秋抬起戒尺狠狠地砸在他的臀丘,​纪远辞疼得扬起脖颈,随后又脱力一般垂下去。

臀峰上渐渐有了紫砂,数目到了五十的时候,纪远辞疼得快崩溃了,伤痕不断叠加让疼痛更加强烈,工具更是比以往来得厚实沉重,他感受着身后男人停下来揉着的手,蹬着腿带着可怜的哭腔说到:“别揉了,好疼...秋...我错了。”​

纪远辞对他的称呼变得更加亲近了,任横秋心里一喜,依言没有再揉,而且轻轻抚着人的伤处。

“还有五十下。”​任横秋的话让纪远辞脸色煞白,他臀部连着两瓣间的嫩肉都均匀肿着,稍微合上就会挤压着疼痛,可男人这会儿却说还有五十下,他是在受不住了。

他有些哆嗦着摇头,“我、我、呜..”​

“远辞说说该怎么办吧?打完?”任横秋摸着他的伤处,抚过中间缝隙时也让人发抖。​

“秋...你饶了我。”纪远辞挣扎着起来,被男人抱着坐在腿上,臀部悬空,可动作拉扯着也是带来一阵疼痛,他把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上小声说。

“哭成这样,暮暮都没你这么能哭的。”任横秋把他拉出来抹着他眼角渗出来的泪水,眼睛都肿成小核桃了。

纪远辞眼里含着泪花,怕是任横秋再打下去,立马能滚出水珠儿。

“欠着,明天晚上睡前自己把戒尺摆出来,给你缓一天。”任横秋摸着他的臀部,其实真的不算重,只不过纪远辞实在怕疼得很。

纪远辞想摇头,可是男人的模样像是不容置疑,他咬着嘴唇,一颗泪珠滴在人的衣服上,低头不语。

“知道错没?明天别叫我提醒啊,提醒了就翻倍。”

“知道了。”纪远辞捏着他的衣服。

戒尺被塞进纪远辞的手上,男人托着他的大腿轻而易举地就把人抱起来,下身依旧赤裸,这会儿像抱孩子一般被抱着,纪远辞羞得快不行了,路过时瞧见那泡在水里的枝条,更是打了寒颤。

任横秋要收拾他,什么东西都能拿来当工具,原本这个房间存在也没有什么意义。

只是男人要他这般赤裸下身​出了书房,虽说离卧室只有几步路的距离,纪远辞也是不愿意的。

“别动,三楼没人上来,你再扑腾一会我就在过道打你屁股。”任横秋拍着他的臀部威胁。

纪远辞脸红得滴血,揪着任横秋的衣领直到回了卧室被放到床上,戒尺被收进床头柜里,自己卷起被子将挨过打的屁股藏起来,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就随意丢在床头。背过身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抗议着男人的暴行。

任横秋这回不去哄他了,自己脱了被纪远辞哭湿的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

一直到时间慢慢转到了零点,周遭安静得很,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细微被子摩擦的声响,纪远辞安静地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任横秋缓缓地从身后拥住他,小声道:“新年快乐,宝贝。”​

纪远辞嗤了一声,转过身不小心压到伤处时吸了口气,他蹭进了男人的怀里。

任横秋低笑着,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记。

纪远辞在任横秋的面前,有时候脑子就不在线,给自己讨了打,他犯错的几率都能比暮暮来得高了。

任暮自打有他陪着,就只挨过任横秋的一次罚,反倒是他自己没事老拱火。

纪远辞委屈啊,他明明也不是故意的。

新年的第一天,他的屁股就没敢挨着凳子,倒也不是疼,又麻又痒的难受的紧。吃过饭就避着任暮躲进房里。可孩子心思敏感总是要找上来的,红着眼眶追问,“叔叔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任横秋这下不帮他了,抱着手臂看着纪远辞。

纪远辞心里苦啊,忍着疼坐在床上把任暮抱着放在腿上坐着。

“怎么会?叔叔今天比较困,所以才回房了。”

他柔着声哄孩子。​

眼神却频频地给​男人几记刀眼。

《深渊》第二十一章

隔着电话听了叶安然讲在商场遇到事儿时,任横秋的拳头握的咯咯响。

方才纪远辞回家和他通过电话,丝毫没有提及半分,也就知道这人是会自己扛着。

任横秋的眼神冷了半分。宋修曳这样的纨绔子弟,根本不在乎自己事务上遇到的绊子,他自己做的事,任横秋自然不想算在宋修越头上。

他不是喜欢恶心人么?那就让他试试被恶心的滋味。

任横秋整整出差了四天,回来后的下午正好赶上了纪远辞出门去接任暮,他到家扑了个空,自己外套一脱瘫床上就睡了,这四天几乎打乱了他的作息,更是酒席缠身,身体就是再厉害也顶不住这样的疲惫。​

纪远辞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具身体横在床上,似乎有些冷,随意地卷着被角,身上似乎带着一股浓浓的烟味。​

纪远辞艰难地将男人身体挪正,动手帮他解衬衫,只是下一秒忽然被扣住手腕,他被吓了一跳。任横秋懒洋洋地睁开眼,眼里含着笑意,慵懒道:“也就我睡着你才会这般,远辞在床上要是也有这么主动帮我就好了。”

“闭嘴。”纪远辞面上一红,下一秒被男人扯进怀里,整个人扑在任横秋的身上,还未能反应过来,温热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后脑勺被紧紧扣着,足足四天没见过面,任横秋可是太想了。

唇舌纠缠间带着烟草的气息,任横秋将人亲得喘不过气来时,才松开道:“太累了,不抽烟没法提神。”

“嗯。”纪远辞趴在他身上,将头埋在他颈窝里,这般类似依赖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抚着他的头发,纪远辞慢慢地肯与他亲近,这是任横秋心里最高兴的事了。

这般黏糊久了,欲望跟着从心里灼烧向全身,两人渐渐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翻来覆去,隔着一扇门阻挡了一声声拔高的喘息呻吟,更甚带着低泣。

在任暮过来敲门喊人吃饭时,纪远辞身后无助紧张的收缩让任横秋倒吸一口气,猎兽露出獠牙,咬在猎物的颈间,纪远辞几乎咬碎了牙,抑制着痛呼和快感,直到任暮停止了敲门,似乎是被陈叔带走了。

“死在床上也值了。”任横秋撑在床上,看着纪远辞因为欲望而迷乱的表情,眼神几乎要把人吞进去,发了狠地顶弄。​

“我、你自己死去。”纪远辞难耐道,在任横秋的肩膀上留下几道抓痕。

“小混蛋,你是真狠。”肩膀上的疼痛也抵不过身体的快感。

小别胜新婚,一次怎么能够满足?任横秋这会儿不过开个胃,让陈叔送来一些清淡的吃食给纪远辞喂了点儿,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将人压在床上,抬高了双腿狠狠地顶了进去。

任暮不是没有过来闹过,可被锁在了门口。

每来一次,纪远辞总是慌张地要逃跑,被任横秋抓回来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又被无情地贯穿。

纪远辞别过脸,被任横秋捏着下巴转回来,对上男人含着情意的眼眸,愣了一下,可敏感点被冲撞,他下意识揪住床单,迷蒙间男人说道:“我二十多年,第一次体验什么叫做想念,什么叫度日如年。好喜欢你啊....远辞。”​

哪里是纪远辞的深渊,分明是任横秋掉进了一个叫纪远辞的深渊里,再也出不来了。

纪远辞缓缓抬起手圈着男人的脖子,扬起修长的脖颈在男人唇上轻吻,他声音轻柔,缓缓道:“任先生的深渊,我自愿往里跳。”

两人的情意在此刻交融,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和汗水夹杂在一块儿,如此疯狂。

事后纪远辞又被抱着趴在男人身上,他这会儿是真的脱力了,动了动不了,软趴趴的模样,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任横秋的手在他后腰上摁揉着,力道恰到好处。

似乎是有黏腻的东西沿着腿根滴落,纪远辞感受着身后的异样,羞耻地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紧贴的身子依旧火热。​

如果可以,任横秋只想把纪远辞藏起来,自私的拥有,但纪远辞这样的人,若是被圈养了,那也不是纪远辞了。

男人揉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着:“你有什么事,别自己扛着,你跟我说好不好?”​

“嗯。”纪远辞趴在他身上,蹭了蹭双腿。

任横秋笑着在他股间摸了一把,一片湿漉,手指将东西抹到他屁股上,纪远辞羞得不行。​

他支支吾吾开口,讲起了和宋修曳的事。

宋修曳从认识开始就一直和他纠缠,曾经只不过是认为少年时候的调皮不懂事,宋修曳虽然说话难听,却是不会当着外人的面不懂事,甚至有些占有欲。纪远辞一向忍让,躲着他老远。

大学避开了四年回来,宋修曳似乎是认识了不一样的人,手段也更加不同了。​

可他也还能忍受,毕竟未曾出格。

二十四岁时,喝高了,宋修曳第一次当着兄弟的面让纪远辞难堪。再后来似乎就再也没了收敛,许是听了狐朋狗友的什么话。

金钱和地位,有时候确实能让人无可奈何。

今年他的尊严,他二十多年的努力就是因为无可奈何被踩在了脚底下。

纪远辞咬着牙,几乎说不出口了,宋修曳在他身上做过什么,他颤抖地把头埋在任横秋的脖颈中,吸了吸鼻子。

任横秋听得火气直往上窜,那个杂种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纪远辞是多好的一个人?他甚至恨自己没能早一些遇上纪远辞,让纪远辞不会承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原来,其实没有恨过他。”纪远辞苦笑说,“直到他对我父亲下了手,但也是从这开始,什么都由不得我了,说恨的话,我更多的是恐惧。”

“我最没有想到我父亲会走了弯路,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纪远辞撑从任横秋身上起来,任横秋没用手支撑,单单靠着腰部的力量竟然也是起了身,托着纪远辞​跨坐在自己身上,这让纪远辞惊了一下。

身后似乎是又渗出了些许黏腻的东西。

两人赤裸的身体贴着。​

任横秋顺着他的头发,“一时得了好处,就会陷进去。”

“是啊?可他怎么不明白?怎么会去碰啊...我和他的工资虽然低,但也让日子能过得下去的。”​

任横秋安静地听着,看着纪远辞时不时发抖,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他就心疼得不行,纪远辞几乎将自己的全部剖开了放到了任横秋的面前,曾经受过的羞辱,用几秒钟的沉默略过,而任横秋自然也就明白了。

secret是什么地方,去那儿的人哪能没点手段。

纪远辞会受到的,对圈外人来说就是痛苦和折辱。

只不过纪远辞不知道,任横秋就是在那儿见到的他,当时的他跪在别人的脚下,也就是他身上带着特殊而不折的模样,吸引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任横秋一直不敢说,他怕纪远辞会难过。​

可尽管他一直闭口不提,纪远辞这会儿却是开口问了。

他释然地笑着,“横秋,我这张脸给我带来不少的好处,但也险些让我入了地狱,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不都一个样?”

任横秋惩罚地捏了下他的屁股,惹得怀里的人一声痛呼,直往他身上窜了窜,他不满地说:“我啥样,嗯?”

“不就喜欢看脸吗?啊啊...疼。”​纪远辞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屁股又被掐的生疼,委屈道。

“那也只看你这张脸。”任横秋笑着松了手,看着纪远辞这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给他揉着被掐疼的地方。

纪远辞哼哼唧唧别开脸,“不给你看。”

“那你给谁看?”​

“暮暮。”纪远辞小声说。

“……?”

房间里似乎又一次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呻吟,伴随着小声的抽泣呜咽,慢慢地有了求饶的声响。

一夜疯狂,也是一夜的交心。​

任横秋后来想,果然任暮就应该送走,越远越好。​

《深渊》第十九章

招聘考试还有小半年,纪远辞这会儿准备时间是很充足的,每天抽点时间看会儿书,也是足够的悠闲。

“呜——不要了。”纪远辞这会儿被压着跪在床上,整个人的腰被掐着勉强跪趴住承受着男人的侵略,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可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几乎去了半条命。

这会儿带着哭腔,任横秋自打下班回来了后说明天要去接暮暮,纪远辞只不过是表现地多了一份积极,转眼男人就不满地把他压在了床上。

任横秋不断地顶弄他,一边说到:“你不能每天围着那小魔王转悠!知道没?”

纪远辞揪着床单可怜巴巴地呜咽,“我知道...啊啊、知道了啊!”​

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偶尔几记巴掌惩罚般落在臀肉上,更是又疼又刺激,纪远辞把渗出来的生理盐水蹭到床单上,委屈地抽噎着,足足叫了半夜。

第二天就将昨晚说的话忘了一干二净,起来就甩了任横秋冷脸,自己换好衣服要跟着人去接暮暮,眼睛因为哭过有些许肿。

“我不进去,我在车里等。”纪远辞坐在副驾驶座上,对任横秋家里有些恐慌,他实在不愿意去面对两位长辈,即使是任横秋再次强调了家里并没有人。​

任横秋无奈地揉了下他的脑袋,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后自己下车进门。​

任暮已经穿好了衣裳,被裹成了一颗小团子,穿着十分厚实,迈着小步子冲到任横秋面前伸手要抱抱,激动地喊:“舅舅!纪叔叔来了嘛?”

任横秋轻松地就把小崽子抱起来抄在怀里,这下好了,这一大一小眼里都没有他了,自己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小家伙在自己怀里一蹭一蹭的,管家拎着行李和些许吃食放上了车,纪远辞转眼下车从任横秋手里接过孩子,俩人坐上了后座。​

“纪叔叔,我好想你啊。”​小家伙攀着纪远辞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带着奶音撒娇。

纪远辞有些腰酸无力,但依旧含着笑,“我也想暮暮。”​

小孩子回家路上可开心了,可忽然小手轻轻拉着纪远辞的衣领,低下头仔细地瞧了瞧,指着纪远辞的脖子说,“叔叔这是什么呀?”

纪远辞被他这一句话弄得有些迷茫,只是忽然脸上染了一层红霞,轻咳了几声,他这是昨夜里被男人作出来的吻痕,他平静地说:“有蚊子。”​

开车的男人勾起嘴角扫了一眼车内后视镜,正好对上了纪远辞的一记刀眼。

“嗷。”小家伙也不懂怎么回事,一路就黏着纪远辞。

在下车后男人突然凑到纪远辞的耳边小声道:“是不是该让暮暮改口叫舅妈?”

他被纪远辞用手肘打了一下,还有点疼,眨了眨眼跟上了前面一大一小两个小祖宗。​

任暮对家里所有人都很好,见着陈叔也是蹦跶着过去喊伯伯,年长的管家带着慈祥的笑,伸手接住他,“小少爷。”

“腰酸是不是?”任横秋看着纪远辞是不是揉着自己的后腰,小心地伸手圈住他帮他轻轻揉着。

纪远辞哀怨地看了一眼男人,抱怨道:“不是怪你吗?”

“没事,多练练就好了。”

“……?”纪远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练什么,突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伸手要打人一拳,被轻易地拦住抱进怀里,这就还在客厅呢,旁边陈叔和任暮都还在,纪远辞红着脸从人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也不在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含着一丝宠溺的韵味,小声说:“记着昨晚的话,不然屁股疼腰疼别怪我。”​

纪远辞哼了一声,自己牵着暮暮去了二楼,把男人丢在了一楼的客厅。​

“叔叔,外公外婆老让我吃一些不好吃的东西。”​任暮委屈地揪着纪远辞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撒娇,“我想吃炸鸡。”

“过段时间,才回来我就带你吃炸鸡,你舅舅要骂我。”纪远辞笑说,估计老人是给暮暮吃了什么补品炖品,小孩子不喜欢吃。​

“好,外公还夸暮暮字好看了!”小家伙眯着眼睛一副等夸奖的模样。

纪远辞轻揉着他软软的头发,任暮的字都是他一手矫正过来的,怎么可能不好看,自己练字也是打小抓起的,教孩子这点他还是有信心的,“暮暮真棒,但是也要一直练喔。”

“好,外公让我要跟叔叔多学的,还让我听叔叔的话,暮暮是不是很听话。”​任暮高兴地抱着纪远辞,小孩子不懂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说出来的话让纪远辞愣了一下,他当时在客厅外听到任横秋父母的话时,自己凭什么能够平等地站在任横秋的身边。

可这会儿孩子的话又让他迷茫起来,他实在看不太清任横秋的父母对他是一种怎么样的一个态度。​

“对,暮暮最乖了。”​

纪远辞抱着他哄着。

任横秋敲门进来时看到这俩人腻在一起的画面可真的是和谐得不像话,他走过去伸出手,在一大一小俩人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吃饭了两位,还窝在房里窝到什么时候。”

“没注意时间,走咯暮暮,咱们吃饭去。”纪远辞托着怀里小宝贝的屁股将他抱起来,随后手上的力道就落了空,任横秋从他手里将孩子抱下来放到地上牵着他,说:“你别惯着孩子,他都几岁了还一直抱着,再说了腰不疼是吧?”

“你非揪着这事不放!我不让你做了以后。”​纪远辞皱眉说,有些气恼地看着男人。

“那不行,由不得你的。”​任横秋肆意笑着,牵着一脸迷茫的孩子下楼。上了贼船,怎么还可能下得去?从纪远辞将自己送出去之后,他们之间早就放开了彼此,没有了更多的顾及。

​“……”

纪远辞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任暮回家之后任横秋上下班纪远辞很少再接他,只不过偶尔小家伙放学他会和任暮一起去公司里找任横秋,次数多了公司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美人和老板是怎么样的关系。

只不过谁也不敢问,只能在背后偷偷说着老板好艳福了。

三人一块儿出现时,就是和谐的一家三口。​

“远辞,我明天出差一趟,快了一天就能回来,但是忙的话可能要三四天,我也说不准。”任横秋吃过晚饭后说。

纪远辞趁着任暮去了卫生间洗手时,一脸无所谓道:“行,你多待几天。”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就很希望我别回来了?”任横秋挑眉道,走到纪远辞的身边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脸来。

纪远辞无辜地眨眼,“我这是想让你慢慢处理好事情。”

“小混蛋,小心我走之前先让你感受下上天的滋味。”​任横秋捏着人光滑的脸蛋,自己这个地位实在是越来越低了。

“你不行。”纪远辞下意识回话,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任横秋幽幽地瞧着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

……

入冬的天气干冷,屋里开着空调更是让空气变得干燥。纪远辞生怕孩子着凉,将人裹成了厚重的包子,走路都十分臃肿,看着他忍不住捂嘴偷笑,不过小家伙的脸蛋也确实生得好看,一双眼睛遗传了任家人的模样,都是桃花眼。

但毕竟是小孩子,眨巴眨巴眼睛时更是有一份灵动。

任横秋今天一身黑色衬衫和修身的西裤衬得身材极好,他在临出门前揪过正帮着任暮背好书包的纪远辞,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当着孩子的面轻轻地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柔声道:“我出门了啊宝贝。”

纪远辞还没能接上话,任暮眨巴着眼睛在一旁看着说:“我也要叔叔亲亲。”

“你个小屁孩要什么亲亲。”任横秋捏了下小孩子的耳垂,瞪眼堵了回去。

任暮委屈说:“可是舅舅有亲亲。”

“舅舅可以亲,你不行。”任横秋呼撸着孩子的头发,松软的发型瞬间凌乱,瞧着实在是有些滑稽,男人忍不住大笑。

而纪远辞无奈地看着这两人,将任横秋推了出去。

这俩人怎么都不让人省心了。​

《深渊》第十七章(sp预警 bl 慎入)

纪远辞知道任横秋忍了很久,一直照顾着他心里的想法不敢碰他,而自己说的话男人似乎也不愿意相信要往前一步,只好说出这样的话来。

男人的腹肌结实,手卝感摸上去极好,纪远辞更是撩卝拨一般地轻抚。

而任横秋几乎是被纪远辞的一句话气笑了,支起身子翻身压在纪远辞的身上,单手撑在纪远辞额耳边,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小混卝蛋,爷可是憋了一肚子火,你敢说我不行?​”

“投怀送抱你不要,你就是不行。”​纪远辞嘴角噙着笑,抬手勾着任横秋的脖子,挑衅道。

男人低下头,堵住这张不知收敛的嘴,带着兽性一般侵略着他的城池,动作比以往都要粗暴急促。

床上的两人交叠着进行激烈的亲吻,任横秋的手沿着纪远辞的脖颈滑到他的胸前,所触的肌肤光滑,停在了胸前的一点上,随后捏住,指尖用力,引起纪远辞一声惊呼,胸膛起伏了一下,声音又被堵在了唇卝舌交接之中。

“唔...”

房间里是带着湿卝润而黏卝腻的接吻声,而被子已经被翻到了一旁。

“我不行?”任横秋惩罚地玩弄捏着他的小红豆,指尖用力磨着,纪远辞是又疼又刺卝激,“再说一遍,嗯?”​

“你就是...唔..!别捏了,疼...”纪远辞委屈道,想往床里头缩,男人的手指放轻了力道轻轻拨卝弄,他抿着唇抑制要出口的呻卝吟。​

“你既然敢撩卝拨我,那今晚要让你疼的。”​任横秋哼了一声,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沿着小腹来到了两腿卝间,他的身体猛的一弹。

纪远辞自打和任横秋同睡一张床之后,男人没多久就让他形成了只能穿着内卝裤睡觉的习惯,也难为两人每天这么赤身裸卝体的贴在一块儿,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卝弄着欲卝望,纪远辞是压抑着嘴里的呻卝吟。

透过布料渐渐感受到一丝的湿卝润,任横秋调笑说:“舒服吧?”

纪远辞的脸渐渐染上了红晕。

他是故意挑火,可害羞也是真真切切的。​

任横秋将手直接伸进他的内卝裤中,熟练地挑逗着,更是拦着纪远辞不许他闪躲,床头开着小灯,足够两个人看清彼此的模样。

男人耐着性子将纪远辞的欲卝望发泄卝出来,看着窝在自己怀里低喘的人儿,眼角染了情卝欲的模样,他身体里就有一把火在四处乱窜。

他擦拭掉手上的黏卝腻,将纪远辞的彻底剥光了,俯下卝身在人耳边轻道:“真不后悔?”​

“嗯。”​纪远辞红着脸答应。

任横秋俯下卝身咬着他的耳卝垂,轻轻吸吮,手下用力曲起他的双卝腿,塞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纪远辞虽然答应,但动作僵硬是明显感受得到的,明明主动挑火,怕的却也是他自己。

​“放松,乖点宝贝,信我。”任横秋小声哄着,温柔的吻落在脖颈,轻卝舔卝了下喉结,在颈间落下一个吻痕,再往下停在那好看撩人的锁骨上,男人更是在上头印上了自己的标记。

臀卝部被一只手轻轻揉卝弄,指尖划过皮肤都带起一阵阵刺卝激。

纪远辞抑制不住呻卝吟,直到指尖挪到了穴卝口,身体猛然一弹,被任横秋紧紧压制住。

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按卝揉,像是要抚平褶皱一般,纪远辞眼神无处安放,偏过头盯着窗帘抿唇隐忍,眼角可见的发颤。

这动情的模样,比平日里多了一份媚色,勾着任横秋的魂。

家里的东西是都有的,任横秋拉开床头就是未拆包装的安卝全卝套和润卝滑剂。​

任横秋拆了小瓶子的包装,手上沾了些许探向了那紧闭的入口,冰凉的触感让纪远辞瑟缩了一下。

任横秋低笑着含卝住他胸前的一点,温热的感觉让纪远辞更加刺卝激,原本泄过的欲卝望转眼又被挑了起来。

手指趁着放松的间隙悄悄滑了进去,异物感带来些许的不适,纪远辞手臂横着压在自己嘴上,抑制了呻卝吟。

而任横秋牙齿轻轻卝咬着他的敏卝感卝处,纪远辞压抑的呼声更是在撩卝拨他的欲卝望,手指被温热的地方包裹着,他隐忍着想要冲进去将人整个吃掉的欲卝望。

手指慢慢地加了数,紧致的地方无助地收缩着,任横秋微曲着手指寻找他敏感的地方。

直到听见纪远辞拔高的几声呻卝吟时,男人眨了眨眼刮蹭着那一点,身下的人开始不住地颤抖,身前更是慢慢挺立起来。​

“远辞。”男人看向身下的人时,眼里是包含卝着浓浓的情意,纪远辞双眼因为欲卝望而迷蒙着,“你真好看。”

漫长而又耐心的前卝戏让两个人都有些遭不住,任横秋自己也脱了干净戴上了套,在纪远辞被耐心扩张过的地方轻轻磨蹭,抵在入口处半天没进去。

任横秋拉着他的两条修长的腿盘在腰上,俯身亲了一下纪远辞的嘴唇,然后慢慢推了进去,男人的手撑在他的身侧,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因为有些疼痛而蹙起眉头。

“放松,别紧张。”

性卝器被紧紧地包裹住,一收一缩的任横秋几乎要倒吸一口气。

“你慢点。”纪远辞手揪着床单呜咽。​

“真紧啊宝贝,我慢慢来,你放松点儿。”任横秋在他身上轻吻着,小幅度动作等他适应,这副身体可是敏感得要命,任横秋真是爱透了,“这么紧张你还敢撩我,不是自己作孽吗,嗯?”

任横秋笑着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拉扯了下,纪远辞瞪了人一眼,更像是在调情一般,随后任横秋忽然加大了动作,让他一声低呼后紧紧抿住嘴唇。

“今晚给我生个崽儿?”任横秋话语刚落,掐着纪远辞的腰用力伐挞着,身下的人呜咽着想往后缩,被紧紧固定着身体大张着腿承受。

“呜——”纪远辞的手指绞着床单,感受着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体内进出着。​

每抽卝出去些许,再撞进来时又是一个更深的深度。​

“你、啊啊...慢点。”纪远辞带着情卝欲的声音十分撩人,任横秋亲了他脸颊一下,“慢不了。”

“呜啊。”纪远辞整个人都要缩到床头去了,可依旧被掐着腰不断地贯穿。​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着,额角也是冒了薄汗,感受着纪远辞身体的变化,直到摩擦到敏感的地方时,更是发狠地往那处冲撞着。

“啊、!呜..”呻卝吟声再也压抑不住,纪远辞带着哭腔,身体猛然拔高的情卝欲让他难耐,身体的前端更是被任横秋有技巧地揉卝弄,男人更是俯身抵舔卝他的胸口,三处的强烈刺卝激让他几乎招架不住。​

穴卝口一收一缩的,更是狠狠地撩卝拨着男人,任横秋疯狂地进出着那令人着迷的地方,身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屋里安静,甜腻的水声和碰撞声听得真切,两人因为情卝欲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任横秋轻掐着他饱满圆卝润的臀卝肉,又一记将他贯穿。

“啊...啊啊!”纪远辞难耐的呻卝吟再也抑制不住出口,眼里含卝着一层水雾,瞧着是一番风情。​

疼痛和强烈的情卝欲卷起千层的快卝感,纪远辞几乎要醉死其中了。​

“喜欢吗?”任横秋揉着他的欲卝望,腰部依旧用力动作。

纪远辞摇头不肯答话,轻抓着男人的肩膀呜咽。

“不喜欢....嗯?”任横秋磨着他的敏感点。

纪远辞的身体更是止不住颤抖着,抽抽搭搭地,盘在男人腰上的双卝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脱力半垂着。

“你...你别弄我了。”纪远辞的哭腔十分撩人,眼里更是一番水光潋滟的模样,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上一番。

男人抬起他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加了速度进出着,纪远辞被弄得几乎承受不住,眼角冒了泪珠,哭道:“你轻一点呜。”

“你还说你男人不行?”任横秋的模样像是在记仇一般,狠狠伐挞着。

纪远辞摇头,委屈道:“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

“那我不证明下岂不是很没面子?”任横秋手指擦过他前端分泌卝出黏卝腻的东西,轻轻抹在纪远辞的小腹上,一股热流瞬间在小腹上乱窜。

“呜——慢点,我错了、错了啊。”纪远辞被磨得难受,呜咽着泄卝了精,可男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体内进出着。

“哪里错了?”任横秋紧紧盯着他饱含情卝色的双眸,哑声道。

纪远辞涨红着脸,支支吾吾说着,“我不该说、说你不行...呜啊啊..横秋...”

无助地喊着人的名字,任横秋笑着吻他,温柔地侵略他的口腔,身下用力也将自己的欲卝望发泄卝出去。

纪远辞脱力地躺在自己身下,男人慢吞吞地抽了身,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抚。

“你这不是找罪受吗?”​任横秋顺着他的后背。

纪远辞委屈得很,抱怨说:“不是你老是不敢碰吗,你明明..你明知道的!”​

“好,我的错。”任横秋的嗓音十分温柔,含卝着宠溺的味道。

他将纪远辞一顿安抚,等人稍微缓和了之后,把人弄趴在床上分开腿,盯着他那一张一合的穴卝口,伸手揉了揉,惹得人颤了下,男人随意又俯身压了上去,轻易地闯进了那柔软的地方。

“啊啊...!”

屋里一声声拔高而带着哭腔的音调几乎响了一夜,好在屋子隔音效果不错。

男人开了荤就没法再停下,纪远辞到后面都泄不出来了,哭叫着求饶。

两人从床上做到了浴卝室,到后来纪远辞已经没了力气,被揽着腰站在洗漱台前,被迫看着镜子里他被人贯穿的模样。

若不是腰间的一只手抱着他,恐怕早就要瘫了下去。

“不要了!不要了啊…”纪远辞声音都哑了,讨饶一般反手握着男人的手,轻轻晃了晃。

男人一声粗喘结束了这么一场情事。

瞧着纪远辞哭的红肿的眼睛和软趴趴的身子,满意地亲上他柔软的嘴唇。

温柔又缠卝绵的一场深吻。

两人终于是进了这么一步。

可太刺卝激了,纪远辞想着,这样的事他再也不想来一次了,这个男人受了刺卝激有点恐怖。

屁卝股疼,浑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