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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亭》第一篇 (年下 BL sp预警)

🔒随性控制欲强学生×温和气质老师

❗微调教 sp慎入

❗捆绑play 羞耻play

温和的老师心里住着一个抖m

卓钦寒×穆云亭

当实践遇上自己青睐的老师,两人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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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的男人指尖习惯性地捏着粉笔,左手轻压在讲台的书面上,上头密密麻麻的批注是学生看不见的,大学的课堂大家都明白,有多少人会专心听,期末才是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更别说这仅仅只是一堂选修课了。

卓钦寒单手支着脑袋,望着专注讲课的男人,手边放着学校的科作业纸,一般被他拿来当做草稿用,水性笔尖接触纸面,缓慢而有力的行楷在上头划开,[穆者,恭敬温和也。]

台上的人淳和清静的气质,几乎对得上他的名字。

穆云亭这个名字,在卓钦寒心里刻下了。​

古镇的风光永远是带着不一样的韵味,卓钦寒带着相机,寻着一个大多数人都在忙碌的工作日,而踏进了这个地方,他不喜欢商业化的景区,更多的喜欢自然而又贴近生活的地方。

这里大概是最好的去处了。​

民族氛围十分浓厚,墙上,房屋都各自刻着他们所独特的字符。

“喂?沈恒?有什么事吗?”​他单手握着相机,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来接电话,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回道:“点名?那就让他点吧,反正我都出来了也回不去了。”

卓钦寒对待大学生活,就好似是接了一个四年的长任务一般,学校生活对他来说枯燥又无趣,现在大三了,每周的课程少的可怜,大一大二的选修课程因为懒惰而没有修满,导致今年还得上一门选修课,只不过有那么温润俊气的老师,到也不错。

往前走走,拐进巷子里窄小的石板路,与古房连接处更是有零散的青苔,卓钦寒半蹲下来将相机的角度往上抬了抬,按着自己的想法构图,摁下快门。

他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蹭了地面的膝盖,深黑色的牛仔裤很容易就染了灰。

顺着巷子往前走,缓缓听到水声,细长的河流沿着高处往下,在现下的环境里,难得还有清透干净的溪流,中间横着方长的石块连接两边,溪边的狭长路段倒是整齐地放着石碑。

这都是本地少数民族中草药介绍,几种诊疗方法,对应的植株,他倒是忘了,来之前查过这里有个中草药种植处。

虽说不感兴趣,但既然来了也就去看看了。​

周围清静无人,​往前听到丝许谈话声,原想着避开,但觉着声音有些耳熟,不自觉往前走走。

那熟悉的身影,轻笑着与人攀谈的模样,卓钦寒有些挪不开手脚了,他选修课程当初因为系统卡了而选到了中草药​,误打误撞进了穆云亭的课程。

卓钦寒站了好了一会,才背着他的东西离开,他认识穆云亭,可这穆老师在百人的课堂里,怎么能够认得出他,也没必要去打什么招呼。

寻着一户人家问:“你好,请问这里可有什么饭馆吗?”

“你往这个方向走,拐角处就是了。”​忙着整理晒干草药的人,指着一个方向说,卓钦寒礼貌笑着道谢。

整个村子只有一家小面馆,但却只有清水面,五块钱一份的分量倒是十分足了,自家调的味道还挺好吃的。

回了宿舍天已经黑了,手里拎着一堆舍友要的外卖,他顺路也就带回去了。

“我说你这人专业课不喜欢去,反倒是你那什么中药的选修课一堂没落下,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沈恒打着游戏,嘴里叼着根热狗含糊说。

卓钦寒正擦拭自己的相机,取了内存卡插进自己的读卡器放进电脑里,开玩笑说:“我这人可能比较适合读医学。”

“你在想屁吃?”​谭易津吐了口烟圈,甩了根给他,卓钦寒笑着没反驳,将烟夹在耳后没点上,拉开自己的抽屉门,将相机收好放到一个黑色方袋边,眼神撇过一旁的东西时他舌尖抵了抵上齿,随后落上锁。

他的生活,一向随性又洒脱。

​每周六的晚上几乎都能在酒吧的角落里看到卓钦寒的身影,这个酒吧似乎又和别的地方不同,偏僻但又不缺客,似乎来往的人有些共同的爱好。

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卓钦寒对他们倒也能记着大半,但也不过是浅识罢了。

只不过群里倒是有几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只当是进来潜水的吧。

酒吧老板与他相识许久了,见他又打发掉几个过来搭讪的人,拿着瓶酒过来,“你都好久没看上什么人了。”​

“懒,没兴趣。”​卓钦寒打了个哈欠,推开他的酒不想喝了,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小男生,“你这地方还放未成年进来了?”​

“你小子十六岁的时候就在这地方混了,不也未成年,再说你现在也才几岁。”​祁攸用抱枕砸他。

卓钦寒慵懒地翘着腿靠在沙发上不躲闪,眼神里带着一丝玩昧,“哦那你当时还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子弄到哭呢。”

“滚!”

“还想试试吗祁老板?”卓钦寒调笑,眼神撇向祁攸身后过来的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祁攸的男人对他的醋意向来浓烈得很,祁攸一接近没说上半句,被揪回去会做些什么,恐怕只有他们两口子自己知道了。​

“你小子故意的!”面前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被揽着拖走。

​打发了人之后,手机屏幕亮起,是添加自己的消息,倒是从未关注过这个人。

只是他同意了之后,对方也没有发消息过来,卓钦寒挑了挑眉,锁上屏幕也不管了,原本就是个小号,他也没有好好经营过。

……

每周一堂的选修课他依然不会缺席。

“锦葵科木槿属植物,全株入药,平日很常见的,像校园湖边那里就能找到.....”​穆云亭对着放映出来的ppt讲解,这跟自己专业擦不上边的,卓钦寒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植物分类,就是他高中时也没学过这么详细,实在是在他的认识之外了。

他的注意力依旧是在穆云亭的身上,那人一向是穿着干净的衬衫,连袖口都扣的整整齐齐,长腿窄腰,卓钦寒的眼神像是野狼盯着猎物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课本的知识那人似乎是熟悉透了,学生提问的问题几乎是信手拈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这样形容是再适合不过了。

台上的人气质实在吸引人,不光是他,一些女学生更是明显地表达对老师颜值的好感。长得好看果然连课程都变得让人赏心悦目了。

到了下课时间,学生几乎是抽了东西就离开,就为了去食堂占座吃饭。卓钦寒倒是不急,而是坐在原位盯着台上的人在收拾自己的书本,不紧不慢的模样也是非常讨人喜欢。

温和的嗓音穿进耳里,穆云亭已经收拾完了,“这位同学还有事吗?离开的时候记得关上教室里的灯。”​

卓钦寒站起来,“有些事想问问老师。”

穆云亭迈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停在原地,卓钦寒把自己唯一带着的一支笔揣回兜里,礼貌地笑着,“老师,可以加您微信吗?”

男人的表情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想着课后请教您方便些,这会儿怕耽误着您晚餐时间。”​

一阵忽悠倒是加上了微信,卓钦寒觉得自己居然会以学习为理由去搭讪一个人,实在有些好笑,只不过要怎么去开口呢?穆云亭上课好像讲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植物分科,要不随便问问?可这未免太过降低自己的智商了吧。​

点开穆云亭的朋友圈,几乎只有他科研教研的一些内容,不过偶尔穿插着少的可怜的日常,上回古镇的照片也在里头……

卓钦寒躺在宿舍床板上陷入了沉思,心里没由得骂自己傻逼。

小号那边似乎亮起了消息,他有些烦躁地点开,是那天那人发过来的一句你好。

他有小半年没有出去实践了,在圈里认识的都知道卓钦寒的手有多黑,表面上看着好说话,进了屋就能让人哭着求饶,他小圈呆得多但大圈也略有涉及,想什么程度几乎是看他自己的心情。

一场实践,他想掌控的是所有的主权。​

原想着这个人会退缩,反倒是定下了时间和地点了,卓钦寒活动了下自己手指的关节,冷哼了一声。​

……

他提着自己的黑色包,在街上慢慢走着,天色逐渐昏暗,街上的路灯整齐亮起,替代了落下的日光,下班的高峰期路上是来来往往的车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好长一会儿,城市里行走的人,遮掩下的背后谁都看不清谁的模样,透过表面能观察到的东西实在太少。又有谁能知道一个普通的收纳包里装着各种各样的器具,一些能让人痛苦而又沉溺的器具。

卓钦寒喜欢将事物一点一点剖开,发现更深处的东西,对人也更是如此。

“您好,先生您几位?”​

“已经定好了,18桌。”​卓钦寒晃了晃手机屏幕给店员看。

“您这边请。”

卓钦寒看着手机时间,在渐渐跳过了约定时间五分钟时,他开始不耐烦了,不守时是他讨厌的事情之一,他抿着嘴唇点开一篇微博刷着,在来人带着轻微喘息的声音道:“对不起,路上有点堵,我……”

抬头对上眼神,卓钦寒的眼里带着冷冽和不屑,生生打断了来人的话语,只是忽然两人都愣在了原地,卓钦寒惊讶地回过神来,将自己原本的表情收了回去,扯出一抹笑容来:“穆老师?”

穆云亭沉默了。

“真巧,您请坐。”​卓钦寒站起来比了个手势,心里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想到是你。”穆云亭有些无奈,路上匆忙衣服走着凌乱,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换上休闲服的穆云亭身上的气质依旧是抹不去。

对人迟到的厌烦在见了面之后早就散去了,卓钦寒心里又惊又喜,唤了服务员过来将菜单放到穆云亭面前,“老师,既然过来了就让我请您吃顿饭,至于我们身份你愿不愿意,吃过了再说?​”

穆云亭指尖摁着菜单,看了他一会儿点头,问:“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卓钦寒轻笑,示意他随便点。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的时候,穆云亭十指相扣轻搭在桌面上说:“说实话,我有点不太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

面前的人连坐着都是挺直着腰板,许是遇着学生从而下意识的习惯,卓钦寒表现出理解的表情,“我知道的,毕竟我对出现在面前的人是您,我现在都觉得震惊。”

​话虽这么说,但卓钦寒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惊讶,而是从容和淡定,让穆云亭难以相信。

穆云亭指尖在自己的手背上摁了一下,有些刺疼,他想了想说:“是,今天或许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其实您也可以不必把我当做学生,今天换了人坐在这儿,你也许就可以放开了攀谈,对一个陌生人您可以放得开,但为什么认识了就又不可以呢,您说是吧穆先生。”卓钦寒右手手指点着桌面,勾起嘴角道,“这都关于彼此隐私,毕竟我宣扬出去对自己也没好处您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穆云亭愣了一下,“但你毕竟是学生。”

“你要相信过程我绝对让你感受不到我是你的学生,出了校门,我们也可以不是师生。”

卓钦寒眼神里透露出强烈的气场,穆云亭轻轻呼了一口气,指腹摩擦着被指甲钳出来的痕迹,这些动作都落在了卓钦寒的眼里,“我可以给你一顿饭的时间考虑。”

卓钦寒的语气已经不像是作为学生对老师说的话抛开这个身份,或许是在圈子里呆久了,身上不经收敛总是带着压迫人的气场,穆云亭的睫毛颤了颤。

两人安静地用完一顿早餐,对面男人吃饭时慢条斯理的模样,简直是卓钦寒最喜欢类型,越是温润气质的人,他心里的欲望就越强,也许这就是他的一点独特的爱好?

“考虑得怎么样?”卓钦寒将餐巾纸递给穆云亭。​

穆云亭将手轻轻搭在自己大腿上,对着面前的纸巾只是看着,卓钦寒的手指修长,只是手背上一道细长的疤痕十分突兀,“这只是一场游戏,不是吗?你可以试试相信我。”

僵持了一分钟,穆云亭接过纸巾,展开擦了擦自己的手。​

卓钦寒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

这一顿饭是穆云亭拦着付了钱,卓钦寒倒也无所谓,既然老师喜欢,那就让他出呗。

卓钦寒对实践地点的环境要求很高,对选择的酒店要求自然是不低,更何况带着穆云亭这样的人,他觉得普通的场所根本配不上人家。

拿着房卡进门,出于对人的礼貌他让穆云亭先一步进门,在以往对待别人时,他可从未这么客气。

酒店的装横很是简约,空旷洁白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壁画,不远处摆放着个时钟,秒针一点一点地转着。

黑色的收纳包丢在床上,卓钦寒看向穆云亭,“你知道我两个圈子都有涉及吧?”

男人点头,垂在两边的手有些不自在地收紧,这些小动作卓钦寒都看在眼里,他所青睐的那个人,这会儿紧张得站在自己面前,无疑是加大了卓钦寒对今晚的期待。

“底线是什么?”

穆云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盯着自己学生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知为何对他有些信任的感觉,“抛开身份。”​

卓钦寒惊讶地挑眉,这下的意思是抛开两人师生的身份,做什么都行了?他拉开收纳包的拉链,散出里头的工具,说:“你比我大些,我就喊你一声穆哥,”又踱步走到男人面前,眼神深邃而又压迫,手指勾起人的下巴,“把衣服都脱了,我不喜欢人穿着衣服跟我说话。”​

穆云亭后退了一步,沉默地解自己的衣服,卓钦寒坐在床边看着,平日淳和的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剖开外装,赤裸地站着,房间里除了衣服摩擦奚碎​的声音,一时陷入了安静当中。

“走过来。”卓钦寒进入状态十分快,或许从见面开始,他就一点一点地掌握着整个局面。面前人的身材他是相当满意,手指滑过臀部沿着脊椎线往上,所经之处让穆云亭有了发麻的感觉。

他跪在床边,手臂摊平放在床上,下腹垫着个枕头,将臀部翘高,散鞭划过背脊,被人压着强行塌了腰,最后工具毫无防备地落在臀部上。​

房间里一时色情弥漫。​

“腿分开。”​松散长条的工具搭在腿间,穆云亭咬着嘴唇没动作,羞耻感占满了自己的大脑。

卓钦寒心里默数了十秒,抄起床上的藤条一下子抽在人跪着的小腿上,白皙的皮肤肿起一道红痕。

穆云亭疼得哼了一声,手指揪着床单,在另一条腿同样被抽了一下时,他艰难地分开了些许,卓钦寒的声音像坠入冰窖一般寒冷:“穆哥最好是听话,不然会有什么代价,你可以慢慢体验。”

一只手从身后穿过来掐着自己下巴,被迫转头看着人,拇指摁在被咬出痕迹的下唇上,卓钦寒的眼睛眯了眯​,“我说的话记得回答,至于你也别在自己身上作出点什么痕迹。”他眼神撇向穆云亭手心的指甲印。

“我知道了。”​嗓音一如讲课时的好听。

台上温润如玉的人此时脱光了在自己手下,让今晚的欲望都放大了几倍。

明明不过二十一岁,却有着仿佛磨炼过十几年的气场,穆云亭听从地摆好姿势,不过刚开始,他几乎将自己的全部暴露在人的眼中。

虽说学生都成年了,但因为作为教师的身份,总觉得带着的是一群孩子,但身后掌控着他的这个人,一点都不像个孩子。​

藤条和散鞭被丢回床上,卓钦寒的手上多了一个皮拍,黑色胶质面贴在高高撅起的臀部上,圆润的弧度白皙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往上头添加色彩。

穆云亭默默忍下身后接二连三的痛楚,但似乎又都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对疼痛的欲望,在下意识想咬上嘴唇时,回想起卓钦寒的话,他松了口。

“是不是很舒服?”卓钦寒手里的工具摁在他微红的臀部上。

没有听到回答时,卓钦寒在他腿根上抽了一下,力道之大更是放大了声响,疼痛也随即放大,“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舒服...”穆云亭艰难地开口,对自己的学生实在是过于羞耻了些。​

卓钦寒勾起床上的红绳,拉直穆云亭的​身体,让他微微俯身,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说:“穆哥一会放松了,不然受苦的是你。”

臀部上游移着威胁他的手,让穆云亭开口答话。

红绳将双臂束缚在身后,绕过脖颈与胸前,穿过大腿根部挤压着稚嫩的皮肤,两腿分开跪在地上,手臂挣扎甚至能牵扯到绳子所接触到的所有皮肤,腿根瞬间磨出红痕。

卓钦寒的捆绑手法也是相当娴熟。

红色的绳子与白皙的皮肤相互衬托,让穆云亭的皮肤显得更白,空旷的地毯中央他微微屈身跪着,下巴被卓钦寒钳着抬起,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卓钦寒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一般,喉结滚动是吞咽的模样。​

玉质般的皮肤唯有臀部泛着红色,穆云亭睫毛颤了颤。

散鞭划过脊背又一次落在臀部上,穆云亭靠着双膝维持自己的身体,挪动些许都会让胸前和腿根磨得发疼,只余下细微的战栗,他闭上双眼,隐藏下疼痛和暴露在人眼下的​恐惧和羞耻。

“闭眼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环绕着,甚至感受到热气喷洒在自己耳根,“你这不说话的毛病,倒是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台上侃侃而谈,举止从容,此时被束缚着跪在房子的中央,倒是好一抹美色。​

不知道为什么,什么工具在卓钦寒的手上都能变得色情,一点一点挑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戒尺击打在臀部上,时轻时重,清脆的声响环绕在屋内,紧抿的双唇能看出他的隐忍,卓钦寒不急,他会一点一点将人的底线剖开。

【慎行】一发完 sp、bl

短篇一发完

温柔假正经流氓攻×温润助理受

办公室play 慢速车

BL向 sp预警!慎入

傅言知×姜逸行

我算是发现了,你们都是肉食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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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行对着电脑正在处理近期的数据,左手手指摁在一叠文件上,右手挪动鼠标在点击着什么,眼镜挂在高卝挺的鼻梁上,整个人专心地工作着,眼神只在文件屏幕间游移着,周六下午,也快临近下班点了,更是快到了每周一休的时候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每到这时候,总是会轻松许多。

文件旁摆放着一杯黑咖啡,他时不时停下来​抿一口,随后会用舌尖抵舔一下自己的上唇,整个动作也没让他的注意力从屏幕离开。

“逸行,傅哥让你进去。”

蹬着小高跟的女秘书抱着文件夹说,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高高束起的马尾让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姜逸行偏过头,问:“嗯?现在吗。”

“是啊,刚我出来时候他让我叫你。”​林依脸上的表情有些担忧,“对不起啊逸行,你前天那合同的事情,我应该跟进一下的。”

姜逸行摘掉眼镜收回盒子里站起来,轻笑道:“本就是在我这出的纰漏,哪能怪你?没事的。”

哪能没事?林依在心里想着,昨天傅言知回来时发了多大的火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得见,就差把东西砸姜逸行的脸上了。

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后,似乎是已经处理完了工作,在看着新闻,办公室的门就这么敞开着,姜逸行在门口就能瞧见里头人的模样。

姜逸行手指敲了敲门,喊:“傅总。”​

“进来,把门关上。”​

姜逸行照做,而后又听了人的吩咐将锁也扣上,他总觉得傅言知要做些什么,但又不敢问,拿着顺道可以交给他的数据放到人面前,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这是刚整理好的....”​

“行了,也快下班了,先别说这些。”傅言知不冷不淡地说,手指拨卝弄着桌上小盆栽的叶子,而姜逸行就规矩地站在办公桌前看着,男人的衬衫解开了两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袖子也被挽起,没了平日里死板的模样。

“林依已经跟我说过合作商的事情了,事后我出面处理一下,不行也就只能认了。”

姜逸行嗯了一声,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因为发了烧没有仔细合同,让人摆了一道,商人最看中的无非利息,虽然没有亏损,但这项目的盈利也是降低了非常多,傅言知做事向来周全,绝不容许有这些差错。​

“这次是我疏忽了。”​姜逸行自然是要自觉背锅的,本身就是他的错,眼神撇向落地窗,他现在说不出的别扭。

“嗯,逸行,你做事向来是谨慎的,这种项目你应该是得心应手才对,这次为什么?”男人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手指一用力扯下一小片树叶,在手里碾磨着,叶片被揉成了一团,随后丢进垃卝圾桶里。

姜逸行抿着嘴,垂在身子两侧的手,轻轻地揪了下自己的裤缝线,因为工作需要将衬衫整齐地合进西裤里,将人腿的腿衬得又长又直。

“我一时..恍惚了。”他僵硬地说,回想当日只觉得是高估了自己。​

“恍惚?”傅言知站起来,手指扣了扣桌面,“我不过出差两天,将这种事情放心交给你,你现在跟我说你恍惚了?你怎么不说你签合同睡着了?”

姜逸行没接话,心里回着还真是险些睡着,办公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的局面,许是临近下班,透过紧闭的房门还能听到悉悉碎碎的聊天声,傅言知站到他的身边,见他挺直着腰板不说话的模样心里就来气。​

姜逸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姜逸行。”傅言知开口唤他全名,站着的人有些别扭地僵硬,傅言知扯了下自己的领口,“你就准备这么糊弄我?”

“我没有糊弄你,是我疏忽做错了,我承担我的责任,傅总开除我也没话说。”​姜逸行往远离男人的方向撤一步。

“姜助理这是什么态度?”傅言知气笑了,在屋里踱步,这人竟是连开除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就事论事,您要我赔偿我也承担。”​

“好、好!”傅言知走了几圈,办公室角落里原来的花瓶里放着花,但后来不知怎的竟被他养死了,这让他苦恼了一段时间,先前姜逸行还想帮他换上新的,被他拒绝了,傅言知可不想再弄死一棵植株。

这会儿上头煞风景地放着鸡毛掸子,他冷笑着抽卝出来抖了抖。​

“傅言知...”​姜逸行的眼神里多了慌乱,他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的力道比他大上许多,而姜逸行对人也不敢太过反抗,只不过现下在办公室这样的公共场合,也还未到真正的下班时间,外头人来人往,怎么可以?!

“你想做什么?”他往后躲着。

“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坦白,我们就换一种方式,你躲又有什么用。”傅言知拉住他的手臂,鸡毛掸子兜着风抽到他的臀卝部上,西装裤被抽卝出一道褶皱,疼痛和羞耻感瞬间炸开。

姜逸行气急败坏地说:“傅言知!这可是、这可是办公室!”

“办公室?我管这是哪儿,你敢在这跟我耍脾气,我就能在这儿收拾你。”傅言知扯着他的手臂一路拖着拉到办公桌前,过程中更是落下几鞭,平整的西装裤上多了好几道褶皱。​

姜逸行挣脱不开他的手,咬着下唇脸憋的通红,房门锁得住里头的景象,可锁不住发出的声响,左手被反扭在腰后,就这么站着被打,鸡毛掸子接二连三地落在自己身后,他疼得断断续续说:“我没有、没耍脾气。”​

“没有耍脾气?姜逸行,为什么在签合同的时候疏忽,你为什么不解释?这不是你的做事态度。什么承担责任,放他娘的狗屁,不想干了?”傅言知平日里在言行举止方面相当注重,哪里会像此时这般粗鄙。

一连串的反问让姜逸行再次闭了嘴,自暴自弃般站着任人责罚,这样的态度只会在火上浇油,傅言知将位置往下挪了挪,狠狠的一下砸在他的大卝腿卝根上,姜逸行往前踉跄了下,嘴里闷卝哼了声。

“你在犯什么倔?”傅言知戳着他的伤处说。

“本来就是我做错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姜逸行咬牙道。

“错了认罚是吧,”傅言知松开束缚着他的手,把人往前推了推,用掸子将桌上不相干的东西扫落在地上,更是有瓷杯被牵连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片,他冷着脸说:“脱了,趴上去。”

这一阵动静让门外的声响也随着沉默,明眼人都能知道上司在发火,哪还敢在办公室说闲话?

姜逸行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男人,“你怎么能...这、这可是公事。”​

“你有一点处理公事的态度吗?你不是认错吗。”傅言知站在他的面前,手指勾了下他腰间扣得紧紧的皮带,“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姜逸行眼角颤了颤,低下头自暴自弃地甩开人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西装裤没了腰带的束缚顺势滑到了脚踝,两条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略长的衬衫堪堪遮着臀卝部,鸡毛掸子破了空的声音落在他的屁卝股上。

“唔。”​

毫无准备的一下让他被迫撑在桌上稳住身体,眼睛不自觉湿卝润了,委屈而又羞耻。

“脱卝光了。”傅言知提醒道。

“傅言知,你别过分了!”姜逸行单手撑着桌面,偏过头恶狠狠的说,眼眶有些许发红,男人伸手捏着他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眼神里明显的冷冽,没有一丝的心软道:“脱、了。”

姜逸行半天没有动静,傅言知扯过办公椅背对着桌子,揪着人就把他压着跪上去,椅子还是有些柔软的,膝盖也还能接受,傅言知捏着他的左手手臂反扭在身后,连着人压趴在办公桌上。

洁白干净的衬衫被撩起来压在腰间,内卝裤也被扯到膝弯,一套卝动作行云流水,刑具几乎是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就抽了下来。

挺翘的臀卝部上是杂乱的伤痕,一道道伤叠在一块儿,交叠的地方更是肿的厉害,在办公室被这般对待,姜逸行恨不得一头磕晕过去,羞耻感填满了大脑。

“什么时候开始你做事也学会敷衍了?”

傅言知一边说话,手下不停地在他身后责打,塑料制品的韧性也是足够好的,抽在皮肤上的疼痛让姜逸行十分难熬,想挣脱却又不敢真的使劲去反抗。

“我不是、啊...傅言知,我不是敷衍。”他带着哭腔说,平日里温和​做事谨慎的他,哪里受得了气上头的人下了狠手的责罚。

姜逸行怕疼得很,碍于面子会去忍耐,但也经不住这不停歇的抽打,无论他怎么闪躲,工具总是能够准确而又狠厉地咬在他的屁卝股上。​

“既然你不好好说,我就抽到你愿意说,等到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我看姜助理能不能撑到所有人都离开。”​傅言知加重了束缚他的力道,让姜逸行的腰更加贴紧桌面,身后翘得更高,臀卝部上纵横的痕迹与大卝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视线慢慢模糊起来,眼眶里不争气地充满了泪水,姜逸行怄气般想把眼泪憋回去,只不过一眨眼,透明的泪珠子沿着脸颊滚落,砸在方才自己处理好的数据纸上,浸卝湿了白纸,他恨恨地抬起自己没被束缚的右手,粗暴的擦掉脸上的痕迹。

这无疑是在加重施刑者的怒气。​

“撅好了,躲什么躲?”​

傅言知狠心道,两下落在大卝腿中央,把人打出了痛呼,白卝皙的大卝腿上多了两道红痕,被反压在身后的手青筋明显。

出差两天,傅言知将合同和项目交给姜逸行去处理,让他带着林依去与合作商沟通,傅言知对姜逸行做事去十分信任的,倒也没想到这次出了纰漏,既然都签了自然是想办法将利益放大些,只不过姜逸行忽然敷衍的态度让人忍不住发火。

伤处像是被火灼烧着一般疼痛,叠加上来的击打让皮肤肿得发紫,再抽上来,仿佛就是在他身上割肉,姜逸行颤抖着说,“那天、我发烧了,签合同的时候、呜——”

想说出口的话被疼痛打断,傅言知根本没有停下。​

“继续说。”木掸子搁在伤处敲了敲,又随时准备抽下去。

“看漏了,本来应该让林依也审查一番,不过我当时就签了,有点、有点糊涂了。”​他说出来只觉得后悔,感受到身后的工具离开皮肤时,他惊慌地背过右手捂着半边臀卝部,掸子便抽在他没有遮挡到的地方,“啊——傅言知、言知,你别打我了。”

“逞强是吧?我让你逞强,瞒着我。”傅言知手松了劲儿,将掸子抽在他伸过来遮挡的手上,手背肉薄,姜逸行疼得缩了回去,屁卝股自然又是躲不掉了。

男人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发颤,臀卝部上交错纵横的伤叠加在一起,眼神里流露出心疼来,他生气归生气,到底是舍不得下手了,丢了手里的掸子,巴掌一左一右地落在皮肤上。

姜逸行涨红了脸,清脆的声响在办公室里环绕,他羞得快咬破自己的嘴唇,呜咽道:“傅言知,你给我留点面子。”​

“这会要面子了?逸行,凡事别逞强,该放手让人去做的就别拉着不放。”傅言知的手贴在他的臀卝部上,许是挨了一顿打让皮肤炽卝热烧着,只觉得人的掌心都是冰凉的。

一份文件被丢到自己面前,姜逸行抹了抹眼睛扫了两眼,这不就是他当时和人签下的合同吗,他别开脸不愿意再看,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道:“好好看着自己犯下的错,工作上逞强会给整个公司带来什么后果。”

“损失我会想办法弥补上、嘶...”还没说完巴掌就又抽了上来,不轻不重的力道反倒是叫人脸红了。

“弥补个屁,这也不过一个小生意,我气的无非就是你的隐瞒。”​​

当日醒来发了高烧,去公司的路上都是发昏的,林依那边正对着一堆材料焦头烂额,他也就将事情揽了下来,退烧药的安眠效果实在好,一些事宜他竟然是模糊地应了下来。​

也就有了今天的后果,他实在难以开口是用这样的原因而造成的。

“对不起。”他小声说,抹了把自己的脸,手臂的束缚已经被松开了。

“行了,记着别再逞强了,起来把东西收拾了,我去外头一趟。”傅言知扶着他站起来,屁卝股上的紫痕看着有些狰狞恐怖,大卝腿上的两道更是显得突兀,姜逸行弯腰把自己裤子提起来整理好,挨过打的地方又一次被布料遮掩起来。

姜逸行忍着疼把瓷片丢进垃卝圾桶,每一次挪动都牵扯到伤痛的地方,文件更是散落了一地,他收起来整齐地分类好放回桌上,平日里也没少干这些事情。

傅言知出了办公室,外头的人头也不敢抬地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平日里脾气好的老板发起火来实在叫人害怕,虽说每回都是对姜助理才有这般失态的模样,这下哪有方才轻松聊天的模样,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扎进工作里,生怕被迁怒。

“傅哥,抱歉啊也是我的失职,您别只怪逸行。”林依追上来说。

傅言知笑着哼了声,“怎么?你也要来让我开除你?”

女人吓得瞪大了双眼,一时没了平日里大方优雅的姿态,事情不是很严重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姜逸行在公司里的能力绝对是没人质疑的,她开口求情道:“您把姜助理开除了?傅哥,逸行为公司做了那么多,不能——”

“没有,放心吧。你去给我安排下周跟合作商协商的事情,越早越好。”​傅言知打断她说,随后去饮水区倒了杯温水,明明自己的办公室里就有开水机,非要跑出来外头倒,这周围的人哪里敢有半点疑问?老板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喝点儿,润润嗓子。”傅言知将杯子递给姜逸行,面前的人已经将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倚着桌子站着,安静地接过杯子抿上一口,男人又开口道:“喝完了带上东西我们走。”

“还没下班..”

“没一会了,难道你还想在办公室做点什么?”​傅言知笑着说,又一次轻轻拨卝弄了下桌上的小盆栽,这是姜逸行带过来给他摆上的,闲下来总是会把卝玩上一会,也不知小植物受了这般折磨能存活多久。

又是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在姜逸行额头上探了探,“你发烧都好了?”

“嗯,当天吃了药隔天就好了。”他生病一向好得快,傅言知昨天才回来自然是不知道。

两人一同从屋里走出来时,傅言知脸上是带着轻笑的,而姜逸行则是沉着一张脸,拿了自己桌上的东西跟在傅言知身后离开。

挨了罚的臀卝部接触在车座椅上,姜逸行​咬着舌尖忍受疼痛,这样的表情傅言知都看在眼里,自顾自地开着车,停到一家超市的地下室。

两人似乎有很久没有一起来买过东西了,傅言知挑着菜,姜逸行推着车一路跟着,西装裤摩擦着红肿的臀卝部,​每走一步都突突跳地疼着。

“想吃什么?晚上我来做。”​傅言知挑拣了几根葱蒜,放进购物车里,看着这人从出了公司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修长的手指勾了下一旁的生姜,不咸不淡地说:“这生姜个头挺大哈?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它的味道。”

姜逸行先是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他并不太喜欢姜味傅言知又不是不知道,​只是反应过来时耳根子都红了,气急道:“你、你有病吧?”被调戏了的人松了购物车准备离开,被男人扯着手腕。

“走什么?你不是很会逞强吗。”​傅言知随手丢了一个放进车里,姜逸行气得涨红了脸,把东西拿出来放回去,这般怄气的动作让一旁的男人放开了笑,“我买它调味儿,你在想什么?”

在超市里闹得这一出,让姜逸行回去路上脸都是红的,初秋的天倒也没暗得那么早,远望去还有淡淡的红色,傅言知想着,还真的和姜逸行的脸色相仿了。

傅言知在厨房里忙碌着,衬衫整齐地挽在手臂上,围着围裙与这一身商卝务的模样有些违和。

一桌子菜肴弄下来,都快八点了。

姜逸行趁着这个时间去洗了个澡,热水淋过伤处他疼得哼了一声,浴卝室里被热气包围着,将镜子都充满了水汽,他用沾了水的手指在镜面上抹了抹,背过身。被热水冲过的地方泛着红,紫色的伤痕看起来狰狞恐怖,手一碰就难受得不行。​

换了家常服出来,傅言知已经为他添了饭。

因为忙碌,两人在公司几乎是吃的快餐,鲜少有时间能够在家里自己做饭。​

“宝贝。”傅言知揽着他的腰喊。

“……”​

“逸行宝贝。”​

“……”​神经病吧!

“宝贝,我今天再告诉你个道理,对你的上司服个软有时候比什么都好用。”傅言知把人压上床,伤口压在床面上,惹得人一声痛呼。人前规矩的两人,回了家里自然是另一番模样。

“傅言知你抽什么风?”姜逸行疼得嘴唇都在发颤,男人的手压在他的臀卝部上,用力揉搓卝着,“疼、你别揉了。”

“活该。”傅言知压着他,手里抹上药又一次按了上去。

“傅言知,你轻点儿...”​

“服个软会不会?”傅言知指尖挠了挠他的皮肤,姜逸行的声音都变调了,被压着的男人用力想反抗着,身上的人在他耳卝垂上吸吮着,细微的呼吸声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傅哥...”​姜逸行偏过头说,反倒是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人的面前,傅言知转而就轻卝咬了上去,笑着放轻了力道,手指渐渐移了位往里头探,痛呼声渐渐变卝软。​

磨了好一阵之后,姜逸行扯着他的手臂说,“进来。”

“姜助理,我刚刚教你什么了?”傅言知舔卝着自己的嘴唇,将他两腿分得更开,“嗯?”

在姜逸行半天不愿意说话之后,傅言知无奈地亲上他的嘴唇,舌尖侵略性地在里头探着,腰部用了劲儿将人贯穿,唇卝舌纠缠堵住了要外露的痛呼声,傅言知几乎不给人缓缓的时间便开始动起来。

疼痛和欲卝望纠缠在一块儿,在大脑里产生了强烈的刺卝激,姜逸行抱着人脖子,在肩膀上挠出一道痕迹,他恶狠狠地咬着傅言知的嘴唇,眼神里满满的欲卝望。

“小助理还挺有脾气。”傅言知的调笑让他故意般缩紧了身后,姜逸行这般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做法,傅言知抽了一口气,“嘶——”

身体和身体接触撞击发出细微的声响,姜逸行揪着床单感受彼此的交融,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喘息,男人在自己耳边加粗的呼吸声更是让自己动情。

一下又一下的贯穿。

“慢点...受不住了。”姜逸行拉着他的手臂,两眼朦胧。

“你终于会说受不住了?”傅言知的手在他胸前玩弄着,撑着床面上的手臂用了劲儿让肌肉线条变得十分明显。​

昏暗的房间里两个身影交叠着,里头传出令人脸红的喘息,随着动作的摇摆,连着床都开始抗议,两人低声耳语。

“傅哥哥。”姜逸行呜咽求饶。

“乖宝贝,早这样不就完事了?何必自讨苦吃。”带着情卝欲的沙哑声音着实有些性卝感。

男人松开掐着他欲卝望的手,加快了速度,两人一同到达了顶端,欺负自己的小助理一向是傅言知喜欢干的事情。

人前正经的两个人,回了自己地盘又会是什么模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完)​

【破镜重圆】一发完 sp预警 bl

短篇

校园时期双向暗恋

陆喻义×简笙

非要作死分手躲了人一年的简笙被追回来教训了一顿

sp慎入 短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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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简笙扶着墙咳了几声,楼道的感应灯随着声音而亮起,许久没有动静又暗了下去,他顺了顺自己的胃往家里走,摸了钥匙准备开门。屋里灯光敞亮,今早出门时他并未开过灯,他侧身一看门口的盆栽,明显是被动过的痕迹。

狭小的屋内摆放着简陋的沙发,光是这一家具就让屋子显得拥挤,墙角放着的吉他已经落了灰,简笙这会僵硬地站在门口,半天没关门。​

屋里坐着的男人,两腿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拿着手机在刷着什么,腿边一只狗安静地趴卧着,倒是十分和谐,男人慢慢地抬起头面向了简笙。

这个人,太熟悉了。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看着彼此,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随着狗狗的叫声响起打破了宁静,简笙忽然把家门砰地甩上,蹲坐在家门口,胃里一阵翻滚,右手附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白净的衬衫被摩擦扯出来凌卝乱的褶皱,老式的房门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男人就站在门口,插着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沉默了一阵楼道的声控灯暗了下去,屋里的灯光也被人的身子遮了大半,简笙低垂着头坐在地上,抹了把自己的脸清醒了不少,那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还是一样喜欢在门口放个盆栽藏钥匙。”​

“你这是私闯民宅吧,陆先生。”​简笙憋了半天,佯装平静地说,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音调都有些许的颤抖。

“陆先生?你还真是跟我见外。”​陆喻义轻笑,但对上眼神时能感觉到他的冷冽。

“不然呢?”简笙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被酒精麻卝醉的胃部极度不适,整个人因为血液流通不顺畅,头脑昏昏的的,眼前的景象旋转了一阵,他恍惚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一年没见,你...”

简笙打断他,下了逐客令,“陆先生也在我家里坐过了,简陋得很,你看我这会也没什么力气招待你,你还是请回吧。”

简笙身上是浓烈的酒气,推不掉的应酬,挡不掉的酒桌,一杯杯啤酒灌下去,能换来的生意又值多少价钱,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去做,这就是现实。

边牧见了主人,撒了欢儿地扑过来,简笙堪堪接住,身子被拱了拱,顺了顺撒娇的大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蠢狗,你爹累死了折腾不动了,一边自己玩去。”​

“小笙,你还在躲。”

简单又熟悉的称呼,简笙僵硬了一下,将狗狗放下推到一旁去,边牧聪明得很没再往他的身上扑,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就跑到自己狗窝小垫子上窝着去了。

“我们都一年没联系了,陆喻义,我还需要躲什么?”​简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温度冲入胃中,并没有缓解一丝的难受。

“为什么没联系你不知道原因吗?”​

一年的时间,这个人好像变得更加高大,看起来也更加强势了些,下了逐客令这人反倒没走,而是关上了老旧的房门落了锁,走到自己的面前,修身的休闲裤将两条腿衬得又长又直,这人身材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好。

时间足够让两人变得熟悉又陌生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觉得有些不妥吗?陆先生若是想叙旧我们可以改日再寻个时间,我家实在容不下你。”简笙的话十分果断,他一年前能够说分就分,现在也一样能够做到,他向来做事就是这个性子,无论是在事业还是在爱情上。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陆喻义强行在他旁边坐下,狭小的沙发容下两个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

“小笙,我马上就毕业了。”陆喻义算着日子,简笙这会儿刚下班回来,有些疲惫地坐在餐桌前,机械地吞着米饭,他已经出来工作两年了,而陆喻义还在读研究生,只不过也终于快毕业了。

在这个小租房里,两个人足足呆了四年,满满的是两个人生活的记录。

简笙在学校一次演讲活动上,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男人,这个站在台上闪着光的男人,主持人是他,参加演讲得奖的也是他,从外到内都在吸引着简笙的目光,只不过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美人儿只可远观而不可得啊。

只不过,因为社团被迫参加的活动让两人意外认识,要不是为了学分简笙可想逃了这个活动。后来陆喻义对他表白时,他激动地险些要把餐盘惯在人脸上。

“你你你你你你、我我?陆陆陆陆喻义?”他结巴地说,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嗯?”男人歪头轻笑,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筷子,“乖,我去给你拿双新的。”​

男人在路过他身旁时,手掌轻轻地放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揉了下,简笙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一座火山迸发,整个人都随之滚烫起来,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这灼热的温度所融化。

“你什么时候、就...就!”​简笙吃惊地问。

“你们院的迎新会上,你弹了一首民谣。”​在简笙吃惊地张大嘴巴时,陆喻义温声询问:“你愿意和我虚度时光吗?”

简笙大二时,在新生会上弹了一首吉他,宽阔的广场上是拨卝弄琴弦弹奏出的声响,低声的哼唱让陆喻义停留下脚步。

“虚度我还要这样,想和你互相浪费,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隔着看台一眼落到那个男生身上,一首我想和你虚度时光从此变成了他音乐盒里的单曲循环,这个时间比简笙见到他时还要早,其实简笙不知道,后来的社团活动,也是陆喻义刻意为了他才打听参加的。

没有那么碰巧的缘分,只有花了心思的追求。

两个男生,在校园里谈起了恋爱,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做着普通恋人一样甜蜜的事。

到后来搬出去,恋爱一年,同卝居四年。

“我工作了,等有钱了咱就换一套房子,养条你喜欢的狗。”​陆喻义在饭后捏了捏他的掌心,和往常一样的温柔,简笙低着头嗯了一声,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陆喻义背着他与家人的通话了,这个人到底不是和自己一个路子的,陆喻义总是会删除掉和家人的微信聊天记录,在陆喻义有一回忘了删时,被他偷偷瞧见,陆喻义和家里几乎是吵的十分不欢快。

原因自然是在他身上。

家里永远是最让人难以处理的,

五年了,工作和时间的打磨​让他心里十分矛盾,简笙选择出来工作,而陆喻义则是留在学校继续读书,这让两人的生活变得大不相同,磨了两年好不容易要毕业了,而简笙却是不想走下去了。

​他在家里闹了一场,提了分手收拾了行李就走了。

陆喻义不是没上他工作的地方找他,一次次被赶走,次数多了,再后来两人真的就断了联系。

只是朋友圈上,偶尔就会看到人的动态,这手指迟迟滑不开了,但这人原来明明不喜欢发朋友圈的。

过节时候的信息,简笙一条都没有回过。

……

“这不需要你的答应。”简笙站起来,避开靠近的人,自顾自地要往卧室里走,“陆先生自便,我困了。”

“你以为你这样做是为我好,简笙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这种戏码放在咱们身上合适吗?”陆喻义扯过他的肩膀,把人摁在墙上,狠狠地盯着他。

后背被撞在墙上让简笙闷卝哼一声,他有些恍惚,这个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好处吗,再说了我是为了我自己。”​

“我跟你在一起,只是想因为和你一起,需要什么好处?简笙,这一年我清掉了家里的阻碍,你别再推开我行不行,我好想你,我快憋死了。”​陆喻义急着说。

“陆喻义,别这样。”简笙皱起眉头,这个人的态度让他十分陌生。

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嘴唇被堵住的时候,简笙瞪大了双眼,用了劲儿推搡着,只是本就喝了酒,力气也比不过人家,这会儿就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分别了这么久,身体却偏偏一样有欲卝望,简笙脸色涨红,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小笙...”

男人的手摸上他腰间时,简笙发了狠劲儿把人推开,一巴掌抽在人脸上,说:“你有病?!”

​清脆的声响在屋里十分突兀,这一下力道极重,男人的脸上瞬间起了红印。边牧有些焦躁地想冲过来,但只是在地上蹦了蹦。

“对,病得不轻。”​陆喻义弯腰把人从地上扛起来,迈步进了卧室,甩上了门之后将狗狗隔绝在客厅,不顾它的挠门嚎叫。

“你做什么!”​胃里被挤压得十分难受,简笙急得咳嗽,“咳、”

陆喻义听着更加生气,一把将人丢在床上,自己坐到床边后,将简笙拖到腿上趴着,这才一年多的时间,他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简笙,你这回说什么我都不走了。”

“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事儿?”趴着的人挣扎着说,腰部被死死地摁着,他总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

“我不答应。”​

腰带被一双手熟练地解开,西装裤轻易就被扯到膝弯,陆喻义摁着他的腰,两腿分开夹着他的双卝腿,臀卝部被迫翘卝起,简笙并不知道身后的人要做些什么,“陆喻义你放开我!”

一只手停留在臀卝部上,隔着内卝裤能感受到人手掌的热度,简笙感到了浓浓的羞耻感,还没来得及说出其它话,身后突然炸起的疼痛让他懵了,再落下来时候,他都忘了挣扎,他都二十五岁了,被旧情人摁在了腿上打屁卝股。​

“陆喻义!你卝妈卝的!”简笙连脖子都因为羞耻而发红,整个人像被丢进开水里涮了一遍,滚烫得很。在以前陆喻义哪里舍得这么对他,几乎是把他宠上了天。

“我从来都舍不得你疼,小笙,我已经把你担心的清掉了,你还有什么拒绝我。”

“我不喜欢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简笙气恼,怎么样都挣脱不开这个人的束缚,他扭过身想推开陆喻义,被反手扭在了背后压着。

陆喻义心里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噬咬,他叹了口气。

巴掌接二连三地打在自己的屁卝股上,简笙红了眼眶,不是疼得,而是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难以接受,隔着一层布料的声音​有些沉闷,“你怎么能这样?”

“因为你该打。”陆喻义的巴掌没有停下来,一左一右抽在他被内卝裤包裹的圆卝润的地方,甚至加重了力道,“你不照顾好自己,还口是心非。”

“关你屁事。”简笙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门口的边牧还在不断地挠门,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险而焦急着。

陆喻义的手兜着风,极重的一下抽在他屁卝股上,声音极为响亮,疼痛感加强了不少,被扭在后腰上的手握成了拳,西装裤已经滑落挂在了脚踝上,他在踢蹬两下怕是要整条掉落在地上。​

衬衫被往上撩了撩,被压在简笙的手下,一只手摸卝到自己内卝裤边缘时候,简笙惊叫道:“陆喻义你敢!”

收到的回应是内卝裤被扯下来卡在腿卝根的地方,简笙被羞得一阵发晕,​眼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一滴眼泪,他抿着唇半天不说话了,安静地趴在人的腿上,两人以前早就互相看了个遍,但绝不是以这样的形式。

手下的皮肤受过了一轮责打已经染上了薄红,这会儿乖乖地翘在人腿上,显得有些可怜。

“你说实话,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除开我家里的事。”陆喻义地手掌放在他光卝裸的臀卝部上,在半天没得到回应时,男人扬起手狠狠地抽在他的皮肤上,疼痛感远比方才来得强烈。

简笙向来都是最怕疼的,哪里受得了人没留劲儿的击打,再加上羞耻感更是让疼痛加了倍,他把脸埋在床上,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把床单染湿了一片。

“你说不说?”

身后的皮肤颜色又加深了一度,西装裤掉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双卝腿被气气固定着半垂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变得明显,陆喻义等不到想要的回答,又一次将巴掌抽在敏感的肌肤上,简笙疼得呜咽。​

“小笙,说出来。”陆喻义揉着他滚烫的双丘,打着圈儿按摩。

简笙埋在床面,感受到身后手掌离开时,他说:“陆、陆喻义。”​

巴掌没有落下来,重新贴在他的屁卝股上轻揉,这反倒让他下意识松了口气,但又起了羞耻感,心里满满的挫败,“你不懂,我没有你家里那么好的条件,也没有你优秀,你也看到了我每天应酬喝酒,我一点都不想这样。”

“你才毕业一年,我已经在这地方混了三年了,我不努力我连现在的生活都没有,你有了稳定好的工作,我忙来忙去一个月只让自己勉强过得去。”​简笙带着哭腔说,声音十分可怜。

陆喻义松开束缚着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笙,你很好了。”

“放屁,你不懂,你不懂我们的差距!”他忽然吼到,砸了一下床面,用了力滚到地上,提起自己的内卝裤,肩膀磕在地上有点儿疼痛,简笙已经顾不上这个疼痛了,身后更是火卝辣辣地烧着。

陆喻义站起来向他靠近,他抬手一拳就想打在人身上,这个男人生生挨住了,没有躲开,只是发出一声闷卝哼。

“你可以拿我出气,但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简笙,你知不知道你也是我想前进的方向?”​

“你别扯淡了。”简笙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让陆喻义心疼得不行,声音都在颤抖。​

“你大学时候活的随性洒脱,身边那么多追求者,你擅长的事情有很多,和我不同,只会在学业和一些枯燥的事情上用心。”陆喻义一步一步靠近他,直到把他逼到墙角再无退路,“我羡慕啊,我也会怕你离开我,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但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好吗小笙。”

简笙用袖口抹掉自己的眼泪,咬着下唇看着人,眼神因为泪光而显得可怜兮兮,“我不...”

“你再拒绝我我不保证会做什么。”陆喻义突然放了这样的一句话让简笙的不字吐了一半便收了回去,赤着脚光着两条腿​站在墙边,衬衫的下摆已经变得褶皱半遮着身体。

​“乖一点,别走了行不行?”

“我不走,你走。”他突然说。

陆喻义被气笑了,扯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了身压在墙上,内卝裤又一次被扯下来,滑到了脚踝被彻底脱掉,男人的巴掌又一次落在肿起的皮肤上,缓过劲儿的一阵打更是加重了疼痛。

“你再说一次?”陆喻义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几乎是每说一个字就落下一巴掌。

简笙疼得直跺脚,拼命想躲开,手臂的穴位被摁压让他没了力气,被迫压在墙上挨打,屁股被巴掌扇的又红又肿。

“都一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简笙哭着说。

“你自己过就过成了这样?”​陆喻义踹翻了一旁的衣服架子,这个向来温和的男人变得如此陌生和让人恐惧,简笙缩着脖子。

“我这样挺好,有房子,有蠢狗,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更何况我们都结束一年不联系了!”

简笙以前多少次想着要和陆喻义养一条卝狗狗,他特别喜欢犬类动物,觉得特别的亲近友好,路上遇到了流浪狗都能跟它玩得欢,只不过两人当时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分手了。

陆喻义把他翻过来,压着他肩膀粗暴地吻他,扣着简笙的腰让他丝毫都躲不开。

“我跟家里摊牌,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但你一条微信都不愿意回,为什么不联系,难道不是因为你单方面把我拒之门外了吗?”陆喻义抵舔卝着他咬破的嘴唇,简笙忽然就说不出话来,“我把工作重心挪了过来,定居在这,你这样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情绪忽然就崩溃了,简笙低下头,泪珠吧嗒砸落在地上晕开了个水花,陆喻义轻柔地抬起他的脸,一个吻落在眼角,就如同大学时期恋爱时一样的温柔。

“别推开我了,行不行,一年了我快受不了了。”陆喻义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他。​

简笙缓缓抬起手,环着面前男人的腰,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收不回来了。

陆喻义将他抱得更紧,几乎想把人融为一体。两人进行了一个绵长而又细腻的接吻,这一晚什么都没有做,简笙以一个熟悉的姿势躺在男人的怀里。门外的边牧吵了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主人也没什么,逛了逛也回了自己的窝休息了。

简笙哭了许久有些脱力睡了过去,陆喻义盯着他深睡的脸庞,久久舍不得闭眼,甚至有些害怕怀里的人醒来就会消失了。​

身后的伤有些红肿,倒也不严重,只是简笙怕疼,这样也足够他难受了。

“疼吗?”睁开眼时,简笙一半身子叠在陆喻义的身上,男人的手正在他伤口上轻揉,他吃惊地撑起身子,整个人连着被子掀起来了,陆喻义的肌肉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支支吾吾地开口,犹如当初陆喻义表白时的模样:“你、我...”

陆喻义半支起身子,下卝半卝身还被他压着,凑上去在简笙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男人在晨起时几乎都是敏感的,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大卝爷、你把我打了,你还要操卝我,谁答应要和你复合了。”简笙红着眼眶恨恨地说,被陆喻义摁在床上,“滚开,我要去喂狗。”

陆喻义冷哼一声,就门外的那只东西反倒是成了他的竞争对象了,“喂狗?你先把我这一年的份喂饱了再说。”​​

两腿被分开,穴卝口紧紧吞咽着手指,肌肉因为紧张而不住地收缩,简笙平躺在床上,用手肘遮住自己的眼睛,窗帘简陋,几乎遮不住外头强烈的阳光,这般掩耳盗铃的行为,只不过是想遮住自己的难堪。

两人许久未见,第二天就滚上了床。

“想要吗?”陆喻义盯着他抬头的欲卝望,狠狠地碾着他的敏卝感卝处,简笙咬着嘴唇才让自己勉强不哼出声。

“我不。”

简笙的声音又一次染上了哭腔,陆喻义对他的敏感点相当了解,抵舔卝着他胸前的两点,齿尖轻轻碾磨,身体被压着他动都动不了。

陆喻义将手指抽卝出来时发出些许水声,身上的男人伏在自己耳边说,“我来找你,也没带卝套,怎么办?”

简笙抿着嘴唇,指了指床头的小柜子,“第二层,拉开有个小盒子,里面有。”

陆喻义突然撑起身子,压在他双卝腿上的手用劲,韧带都被拉伸了些许,简笙难受地往后缩了缩,只听到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简笙瞪眼:“我就不能带人回家吗?”

他这话一出口,原本撑着身体的男人忽然就有些失落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颤,他别开脸道:​“骗你的,之前送女同事回家,老板送我的,没用过,你自己朋友圈不过得逍遥,就不许我有些别的生活。”

拿出来看到并未开封的盒子,陆喻义松了口气,他一用劲将简笙拖着抱起来分外腿跪坐在自己身上,磨蹭了两下便顶了进入。

“疼、!”简笙呜咽着张嘴咬在陆喻义的肩膀上,臀卝部的伤过了一晚上就消了大半了,只余下些许地方泛着红,这会被陆喻义抓着揉卝捏时,更是加大了刺卝激。

男人突然摸了手机出来,翻开自己的朋友圈塞到简笙的手中,“自己看看?”

简笙的心思哪里在这,被催促着含糊地看着,只是忽然吃惊地呆愣住,下身被顶弄了几下,又软了身子哼唧,陆喻义这一年发的朋友圈,除开工作的所有事情,其余的仅简笙一人可见。

吃惊之下,听到男人的轻笑。

“宝贝,小笙,你自己动动。”陆喻义在他耳边说。​

“你好烦。”​

简笙抱着他的脖子喘息,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身后一顿一顿地收缩让男人几乎忍不住,掐着简笙的腰向上顶卝弄。

“轻点、轻点。”​简笙又疼又刺卝激的,唉声求饶,修长的腿被拉起来盘在陆喻义的腰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身上,也就进得更深了,胸前被吸吮出了几个吻痕。

纤细的腰卝肢被男人掐出了红印,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人交卝合的地方,适应过后猛烈的刺卝激感卷入大脑神经,渗出了些许泪水,被陆喻义温柔地吻掉。

明明人看起来那么温柔,做起来根本不留劲儿。​

或许是分开太久了,陆喻义的架势让简笙真的觉得他是想把这一年份都补回来,被折腾得几乎快散了架,软卝绵绵地趴在床上,周围一片狼藉。

臀卝部上除开被打的伤,更是被掐出了凌卝乱的指痕,腰侧更是被捏的淤青。

陆喻义光着膀子收拾窄小的屋子,开了门时边牧便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对着这个男人吼叫,若是主人下了命令,就准备扑上去了。

简笙唤它,指了指提着脏衣服的男人说:“蠢狗,别叫,这是你卝妈。”

陆喻义挑了挑眉头,半蹲下来低头摸着狗头,说:“嗯,儿子,叫妈。”

床上的人噗嗤笑了出来,心里的结似乎有些松了。

吃过饭的午后,简笙抱着陆喻义擦拭干净的吉他试了试手,已经许久没有碰过了,手指变得僵硬而不适应,陆喻义就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离开了一年了爱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脱下了衬衫西裤,换上卫衣和牛仔裤的简笙,和大学时一样清秀好看,年纪看着也小了几岁,没有刻意的老成,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吉他弦上,灵活地拨卝弄。

边牧乖巧地趴在简笙的身边,随着音响也呜呜几声。

手机屏幕上是吉他谱的图片,试过音后,他慢悠悠地弹了起来。

“你是我梦里

陌生 熟悉

与众不同

你是我梦里

幻想 现实

不灭星空”

……

声音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不同于大学时期清扬的嗓音,简笙专注着弹着哼唱,渐渐抬起头,对上陆喻义的眼神时,他的眉眼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这样的男生,怎么不讨人喜欢?

陆喻义能够一眼相中简笙,自然是因为他的身上有足够闪耀的光点。

“这首歌,叫什么?”陆喻义开口问。

简笙把吉他小心地放下,轻声说:“陈粒的种种。以后我弹什么,你听什么,不用手机的单曲循环了。”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我一直唱给你听。

简笙在心里这么想着。

“嗯。”男人笑着应下,随后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在简笙的面前晃了晃,“对了,以后别再把钥匙藏门口了。”

“我还没怪你私闯民宅呢。”简笙伸手想去够钥匙,被陆喻义躲开,只见着这人将小巧的钥匙拢入掌心。

“这钥匙,我帮你保管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