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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第十七章

纪远辞知道任横秋忍了很久,一直照顾着他心里的想法不敢碰他,而自己说的话男人似乎也不愿意相信要往前一步,只好说出这样的话来。

男人的腹肌结实,手感摸上去极好,纪远辞更是撩拨一般地轻抚。

而任横秋几乎是被纪远辞的一句话气笑了,支起身子翻身压在纪远辞的身上,单手撑在纪远辞额耳边,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小混蛋,爷可是憋了一肚子火,你敢说我不行?​”

“投怀送抱你不要,你就是不行。”​纪远辞嘴角噙着笑,抬手勾着任横秋的脖子,挑衅道。

男人低下头,堵住这张不知收敛的嘴,带着兽性一般侵略着他的城池,动作比以往都要粗暴急促。

床上的两人交叠着进行激烈的亲吻,任横秋的手沿着纪远辞的脖颈滑到他的胸前,所触的肌肤光滑,停在了胸前的一点上,随后捏住,指尖用力,引起纪远辞一声惊呼,胸膛起伏了一下,声音又被堵在了唇舌交接之中。

“唔...”

房间里是带着湿润而黏腻的接吻声,而被子已经被翻到了一旁。

“我不行?”任横秋惩罚地玩弄捏着他的小红豆,指尖用力磨着,纪远辞是又疼又刺激,“再说一遍,嗯?”​

“你就是...唔..!别捏了,疼...”纪远辞委屈道,想往床里头缩,男人的手指放轻了力道轻轻拨弄,他抿着唇抑制要出口的呻吟。​

“你既然敢撩拨我,那今晚要让你疼的。”​任横秋哼了一声,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沿着小腹来到了两腿间,他的身体猛的一弹。

纪远辞自打和任横秋同睡一张床之后,男人没多久就让他形成了只能穿着内裤睡觉的习惯,也难为两人每天这么赤身裸体的贴在一块儿,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弄着欲望,纪远辞是压抑着嘴里的呻吟。

透过布料渐渐感受到一丝的湿润,任横秋调笑说:“舒服吧?”

纪远辞的脸渐渐染上了红晕。

他是故意挑火,可害羞也是真真切切的。​

任横秋将手直接伸进他的内裤中,熟练地挑逗着,更是拦着纪远辞不许他闪躲,床头开着小灯,足够两个人看清彼此的模样。

男人耐着性子将纪远辞的欲望发泄出来,看着窝在自己怀里低喘的人儿,眼角染了情欲的模样,他身体里就有一把火在四处乱窜。

他擦拭掉手上的黏腻,将纪远辞的彻底剥光了,俯下身在人耳边轻道:“真不后悔?”​

“嗯。”​纪远辞红着脸答应。

任横秋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吸吮,手下用力曲起他的双腿,塞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纪远辞虽然答应,但动作僵硬是明显感受得到的,明明主动挑火,怕的却也是他自己。

​“放松,乖点宝贝,信我。”任横秋小声哄着,温柔的吻落在脖颈,轻舔了下喉结,在颈间落下一个吻痕,再往下停在那好看撩人的锁骨上,男人更是在上头印上了自己的标记。

臀部被一只手轻轻揉弄,指尖划过皮肤都带起一阵阵刺激。

纪远辞抑制不住呻吟,直到指尖挪到了穴口,身体猛然一弹,被任横秋紧紧压制住。

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按揉,像是要抚平褶皱一般,纪远辞眼神无处安放,偏过头盯着窗帘抿唇隐忍,眼角可见的发颤。

这动情的模样,比平日里多了一份媚色,勾着任横秋的魂。

家里的东西是都有的,任横秋拉开床头就是未拆包装的安全套和润滑剂。​

任横秋拆了小瓶子的包装,手上沾了些许探向了那紧闭的入口,冰凉的触感让纪远辞瑟缩了一下。

任横秋低笑着含住他胸前的一点,温热的感觉让纪远辞更加刺激,原本泄过的欲望转眼又被挑了起来。

手指趁着放松的间隙悄悄滑了进去,异物感带来些许的不适,纪远辞手臂横着压在自己嘴上,抑制了呻吟。

而任横秋牙齿轻轻咬着他的敏感处,纪远辞压抑的呼声更是在撩拨他的欲望,手指被温热的地方包裹着,他隐忍着想要冲进去将人整个吃掉的欲望。

手指慢慢地加了数,紧致的地方无助地收缩着,任横秋微曲着手指寻找他敏感的地方。

直到听见纪远辞拔高的几声呻吟时,男人眨了眨眼刮蹭着那一点,身下的人开始不住地颤抖,身前更是慢慢挺立起来。​

“远辞。”男人看向身下的人时,眼里是包含着浓浓的情意,纪远辞双眼因为欲望而迷蒙着,“你真好看。”

漫长而又耐心的前戏让两个人都有些遭不住,任横秋自己也脱了干净戴上了套,在纪远辞被耐心扩张过的地方轻轻磨蹭,抵在入口处半天没进去。

任横秋拉着他的两条修长的腿盘在腰上,俯身亲了一下纪远辞的嘴唇,然后慢慢推了进去,男人的手撑在他的身侧,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因为有些疼痛而蹙起眉头。

“放松,别紧张。”

性器被紧紧地包裹住,一收一缩的任横秋几乎要倒吸一口气。

“你慢点。”纪远辞手揪着床单呜咽。​

“真紧啊宝贝,我慢慢来,你放松点儿。”任横秋在他身上轻吻着,小幅度动作等他适应,这副身体可是敏感得要命,任横秋真是爱透了,“这么紧张你还敢撩我,不是自己作孽吗,嗯?”

任横秋笑着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拉扯了下,纪远辞瞪了人一眼,更像是在调情一般,随后任横秋忽然加大了动作,让他一声低呼后紧紧抿住嘴唇。

“今晚给我生个崽儿?”任横秋话语刚落,掐着纪远辞的腰用力伐挞着,身下的人呜咽着想往后缩,被紧紧固定着身体大张着腿承受。

“呜——”纪远辞的手指绞着床单,感受着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体内进出着。​

每抽出去些许,再撞进来时又是一个更深的深度。​

“你、啊啊...慢点。”纪远辞带着情欲的声音十分撩人,任横秋亲了他脸颊一下,“慢不了。”

“呜啊。”纪远辞整个人都要缩到床头去了,可依旧被掐着腰不断地贯穿。​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着,额角也是冒了薄汗,感受着纪远辞身体的变化,直到摩擦到敏感的地方时,更是发狠地往那处冲撞着。

“啊、!呜..”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纪远辞带着哭腔,身体猛然拔高的情欲让他难耐,身体的前端更是被任横秋有技巧地揉弄,男人更是俯身抵舔他的胸口,三处的强烈刺激让他几乎招架不住。​

穴口一收一缩的,更是狠狠地撩拨着男人,任横秋疯狂地进出着那令人着迷的地方,身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屋里安静,甜腻的水声和碰撞声听得真切,两人因为情欲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任横秋轻掐着他饱满圆润的臀肉,又一记将他贯穿。

“啊...啊啊!”纪远辞难耐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出口,眼里含着一层水雾,瞧着是一番风情。​

疼痛和强烈的情欲卷起千层的快感,纪远辞几乎要醉死其中了。​

“喜欢吗?”任横秋揉着他的欲望,腰部依旧用力动作。

纪远辞摇头不肯答话,轻抓着男人的肩膀呜咽。

“不喜欢....嗯?”任横秋磨着他的敏感点。

纪远辞的身体更是止不住颤抖着,抽抽搭搭地,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脱力半垂着。

“你...你别弄我了。”纪远辞的哭腔十分撩人,眼里更是一番水光潋滟的模样,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上一番。

男人抬起他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加了速度进出着,纪远辞被弄得几乎承受不住,眼角冒了泪珠,哭道:“你轻一点呜。”

“你还说你男人不行?”任横秋的模样像是在记仇一般,狠狠伐挞着。

纪远辞摇头,委屈道:“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

“那我不证明下岂不是很没面子?”任横秋手指擦过他前端分泌出黏腻的东西,轻轻抹在纪远辞的小腹上,一股热流瞬间在小腹上乱窜。

“呜——慢点,我错了、错了啊。”纪远辞被磨得难受,呜咽着泄了精,可男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体内进出着。

“哪里错了?”任横秋紧紧盯着他饱含情色的双眸,哑声道。

纪远辞涨红着脸,支支吾吾说着,“我不该说、说你不行...呜啊啊..横秋...”

无助地喊着人的名字,任横秋笑着吻他,温柔地侵略他的口腔,身下用力也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去。

纪远辞脱力地躺在自己身下,男人慢吞吞地抽了身,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抚。

“你这不是找罪受吗?”​任横秋顺着他的后背。

纪远辞委屈得很,抱怨说:“不是你老是不敢碰吗,你明明..你明知道的!”​

“好,我的错。”任横秋的嗓音十分温柔,含着宠溺的味道。

他将纪远辞一顿安抚,等人稍微缓和了之后,把人弄趴在床上分开腿,盯着他那一张一合的穴口,伸手揉了揉,惹得人颤了下,男人随意又俯身压了上去,轻易地闯进了那柔软的地方。

“啊啊...!”

屋里一声声拔高而带着哭腔的音调几乎响了一夜,好在屋子隔音效果不错。

男人开了荤就没法再停下,纪远辞到后面都泄不出来了,哭叫着求饶。

两人从床上做到了浴室,到后来纪远辞已经没了力气,被揽着腰站在洗漱台前,被迫看着镜子里他被人贯穿的模样。

若不是腰间的一只手抱着他,恐怕早就要瘫了下去。

“不要了!不要了啊…”纪远辞声音都哑了,讨饶一般反手握着男人的手,轻轻晃了晃。

男人一声粗喘结束了这么一场情事。

瞧着纪远辞哭的红肿的眼睛和软趴趴的身子,满意地亲上他柔软的嘴唇。

温柔又缠绵的一场深吻。

两人终于是进了这么一步。

可太刺激了,纪远辞想着,这样的事他再也不想来一次了,这个男人受了刺激有点恐怖。

屁股疼,浑身疼。​

《深渊》第十三章

“你...这..浪费吧。”纪远辞僵硬的说,满脑子都是箱子里的工具,无论是捆绑还是鞭打用的,应有尽有。在宋修曳手下时,他是见过这些,可没有任横秋来得全,他忽然就想起来当初男人对他说过,手段绝不比宋修曳少。​

任横秋含着笑从身后抱着纪远辞,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朝着他的耳朵低语,“我现在只有你了,这些还留着做什么?你能受得了?”

纪远辞的脸红到了耳根,小声嘀咕,“那...那也是浪费啊。”​

“爷几巴掌就能把你收拾哭,这些东西都算了,改成书房吧,书房不嫌多。”纪远辞挣扎着要躲开,被任横秋紧紧锁在怀里,男人轻咬他的耳垂,“你跑哪儿去?”​

“我要回房。”纪远辞动弹不得。

“行,回房。”任横秋弯腰轻松地把纪远辞抱起来,当着陈叔的面往外走,离开这一间屋子。年长的管家站在一旁含着笑,吩咐人将这里的东西搬空。

纪远辞环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你别这样抱我。”

“那怎么抱?扛着?”​任横秋蹭了蹭颈边的脑袋。

“我自己能走!”

任横秋不顾他的话一路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卧室,将纪远辞放到床边站好,自己坐在床上,拉着纪远辞的左手挽起他的袖子,上头除开白色透粉的疤痕外,还有一个齿印大小的青黄色淤痕,是上回纪远辞自己咬出来的。

“疼不疼?低头。”​任横秋盯着他的下唇仔细瞧了瞧,伤口已经好了。

“不疼了。”纪远辞眨了下眼睛说。

“那好。”​任横秋站起来在纪远辞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随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椭圆形的木质发刷,瞧着有些厚实的模样。

纪远辞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男人将东西放到床上,随后自己又坐了回去,拍了拍大腿道:“你趴过来。”

“横秋...”纪远辞虽说过请罚的话,但是真让他挨打心里也是带着恐惧,他并非恋痛的人,任横秋对他是实实在在的惩罚。

“趴过来远辞,你记得我之前就说过的话。”任横秋拉着他的手,限制了他后退的步伐,语气虽然温柔,但却不容拒绝。

纪远辞慢悠悠地蹭到任横秋腿边,正犹豫着就被男人摁着趴下,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一般,羞得发慌,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裤腰处,他还未反应裤子就被扯到了膝弯,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的安全感,凉嗖嗖的。

纪远辞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去。​

任横秋把手轻轻搭在他光裸的皮肤上,细微挪动都能让身下的人一阵瑟缩,这般怕疼的模样实在有些可爱,他不得不说除开对纪远辞的惩罚,更有含着自己的些许恶趣味。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吧?”任横秋揉着他的臀部问,好似安抚,只是没听到回答扬手就是一下将肉丘拍的发颤,浮出一个粉色的掌印。

纪远辞吸了一口气揪着床单,他是故意的!

“嗯?”又是一下打在了臀部另一侧。

趴着的人儿这才支支吾吾道:“你要我别伤害自己。”

任横秋嗯了一声,随后抬起手巴掌一左一右地抽在他屁股上,毫不怜惜的力道。

纪远辞疼得蹬腿,委屈道:“我都说了你还打。”​

“我打错了吗?明明记得我说的话,然后你再犯,这不是该打吗?”任横秋嘴角噙着笑,盯着他粉嘟嘟的臀部,“你说吧,该不该?不回话我继续打了?”

“该...”纪远辞咬牙憋出这么个字,可身后的巴掌依旧是落了下来,重重地责打在他的臀峰上,他疼得在任横秋的腿上扭动着,他带着疼痛的颤音道:“你不讲理。”

“你都说了该打了,我罚你不是应该的吗?哪里不讲理了。”任横秋揉了揉他有些发烫的皮肤。

左右是他怎么说都会挨打!纪远辞在感受到男人的手离开臀面扬起来时,背过手试图挡着,被任横秋一把捉住压在腰上,男人像是有些不满,抽下来的力道更重了,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重重地责了二十下。

随后掐着他的臀肉道:“挡什么?”

“疼、呜……!”打和掐的滋味实在不一样,纪远辞疼得扑腾,可男人的手指反倒是揪得越重,“不要、你别掐了,别掐了,我不挡了!”

“手放前面,伸直。”任横秋松开对他的禁锢,满意地看着他摆好姿势,腿往上抬了抬,将纪远辞的臀部送得更高。圆润的地方可怜地撅在人手边,任横秋瞧着他几乎紧绷着的肌肉,等着放松的间隙扬起手又是几巴掌,把纪远辞打得小声哼哼。

两团地方红成一片,受罚的人又疼又不敢挣扎过猛。

任横秋一会揉一会打的,纪远辞可受尽了折磨,裤子滑到脚踝时,被男人一把扯下来丢到床上,他这会儿下半身是一片赤裸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上顶着一个红成熟桃子一般的屁股。

“以后还敢吗?”任横秋轻轻拍了下手下的团子,纪远辞就微微的发颤,露出来的耳根红得厉害,实在是羞得紧了,可男人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两巴掌抽在臀腿上,清脆的声响环绕整个卧室,把纪远辞打得在腿上扑腾了一下。

“不敢了。”小声而带着疼痛的颤音,十分可怜。​

可是认了错,贴上来的却是冰凉的工具,纪远辞下意识地想往前逃,被任横秋摁着腰揪回来。

“下回还想着折腾自己,你就记着屁股够不够疼,六十下不许挡。”​

“我记着了,你别打了。”纪远辞的声音委屈得很,这回的发刷可比上次的薄戒尺厚实多了,他不知道这玩意抽下来得有多疼。

“没得商量,暮暮知错都会认罚,这点你得跟他学学。”任横秋的话让纪远辞更加抬不起头来,可疼痛之下谁又想挨打啊,任横秋的巴掌已经将他抽的皮肤火辣辣烧着,又麻又痒的。他感觉到下半身被抬高了些许,下意识地绷紧了臀部。

可男人这一下抽在他脆弱的大腿根上,发刷的程度远比巴掌来得重,更何况是打在肉薄的地方,纪远辞当即疼得蹬腿,眼睛都有些发热。

“你要是这么绷着,一会我全抽你大腿上,试一下有多疼。”

“不要、!唔!”​趁着说话放松下来的间隙,发刷狠狠地咬上了臀肉,皮肤上瞬间多了一块椭圆形的红肿,纪远辞揪着床单呜咽,扭着身子躲不掉接二连三的责罚。

任横秋的左手用了劲儿抱着他的细腰,右手毫不留情地扬着抽下。

不过二十下纪远辞就有些脱力地瘫在他的腿上抽噎。

纪远辞是真的很怕疼,男人挺下手让他缓缓,小心地揉着他肿起来一层的皮肤。

“打完了吗?”带着哭腔而委屈的声音问。

任横秋觉得有些好笑,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有四十下,远辞。”

这个数目像是给纪远辞一道雷劈,僵硬地趴在任横秋腿上。

男人抽出一只腿压着他的双腿,发刷冰凉的触感又一次贴了上来,纪远辞怕得缩着,却动弹不得。

啪!

清脆的声响随着疼痛一起炸开,纪远辞呜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手下的皮肤烫的厉害,任横秋停下来,一时空气陷入了安静之中。

好像是感受到些许的羞耻,纪远辞在想把自己手伸回来后,被捏着指尖掌心朝上压在臀部上,随手手心炸开了疼痛。

“呜——!任横秋...!”打在手心上的疼比打在臀部上更加强烈,纪远辞瞬间掉了眼泪。

足足抽了五下,将掌心打得通红一片,修长的手指蜷缩起来握着,飞速地收回自己面前揉了揉,手上还疼着,屁股就又遭了罪,好不容易又挨了二十下,任横秋停下来让他缓缓。

“自己揉揉?”

说什么都不揉了,纪远辞赌气一般将手臂垫在额下,把脸埋了起来。

“挨打时候就像个小朋友。”任横秋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有二十下,忍着。”​

发刷厚实,打下来的疼痛也是十分强烈,纪远辞本就受不了疼,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他算是想明白了,那间屋子里的东西就是应该清理掉,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若是任横秋哪天拿一个出来用在他身上,怕是命都要去了半条。

对于这个男人,他不用像在宋修曳面前那样强撑着,任横秋不会羞辱他,带给他的是犯了错的惩罚,而不是折辱。

可还是疼啊!

纪远辞掉着眼泪,小声地抽噎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责打叠加的缘故还是最后这数目任横秋加重了力道,疼得更加难熬。

“呜——”

任横秋每抽下来一下,屋里就响起一声可怜压抑的痛呼。​

熬过了这六十下,纪远辞圆润的臀部已经肿成了一片,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番茄色,臀峰上带着浅浅的紫砂,摸上去有些硬块。

他脱力地瘫在任横秋的腿上,在这秋冬交际的日子里竟然起了薄汗。

任横秋拍了拍他挨了罚的臀部,惹得人儿轻颤,男人开口笑道:“没挨够?不起来啊。”

纪远辞脸红得快和屁股一个颜色了,他有些气恼道:“裤子!”

“你还怕我看啊?嘶——”​任横秋的腰侧忽然被拧了一把,疼得吸了一口气,有些吃惊但又感叹这小混蛋下手真狠,“我闭眼,行不行?”

纪远辞转过头看见任横秋的那一双桃花眼合上了,这才从人的腿上爬起来穿裤子,可怜兮兮地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带着鼻音说:“好了。”​

任横秋看他红成兔子一般的眼睛,站起来想把人圈进怀里,却被一把推开,男人愣了一下,苦笑道:“远辞,刚和好你又不要我了。”

“刚和好你就打我了。”纪远辞顺着他的话顶回去,带着鼻音的话语却像是一声嗔怪。​

任横秋无辜地摊手,“这不是你请罚的吗?”​

“我那是客套话!”纪远辞瞪眼半天道。

男人笑着又黏上去,死活抱着纪远辞在他脖颈讨好地蹭着,“那承认错误的是不是你,说该罚的是不是你?”

“你简直不讲理!”明明是这人拿着东西威胁他,纪远辞在心里吐槽着,他被圈在怀里,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揉着,还有些舒服……

任横秋带着低笑的嗓音十分性感好听,这会儿在他耳边低声道:“远辞,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当真。”​

《寒亭》第十三篇 (年下 BL sp预警)

🔒卓钦寒×穆云亭

🚫sp预警 厨房play 冰块 姜×预警

❗慎入

🚫小狼狗与他家穆老师的羞羞生活

穆老师:我再也不进厨房了。

小卓:老婆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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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亭实践周说是不去,结果前一天急匆匆跑回来收拾行李,在卓钦寒还没下班回家就提着东西跟着叶博士走了。男生回来看着空荡荡房间,一脸不爽地坐在了沙发上。​

“哥?你这走的不打招呼?”卓钦寒将手机开着外放立起来放在茶几上,与穆云亭接着视频。

“今天和叶博临时决定的,太急了我就给你发了个消息。”​

“路上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男生翘着二郎腿,隔着手机屏幕都能看出他脸上的表情有多么不悦。​

“车上学生多,总要照顾着。”穆云亭解释道。

“嗯,照顾好自己,山里蚊虫多,多注意点。”卓钦寒扁着嘴说,表情渐渐由不爽转变成了委屈。

穆云亭轻笑,眉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点头答应着。

“早点回来啊哥。”​声音听着叫一个可怜。

“一周的时间,很快的,回去立马回家。”穆云亭笑着做着保证,这时候叶博士正好回来了,他点头跟人打了招呼,也交代了下卓钦寒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手机屏幕背对着人,他又插着耳机,别人自然是看不见的。

年长的博士在他对面的床铺上坐下,“小穆这是和女朋友打电话呢?”

“嗯。”穆云亭回答,心想着男朋友女朋友应该都差不多吧。

“你这年纪也是该准备准备结婚了,什么时候再要个孩子,照你这个成就发展,小日子就很舒坦了。”叶博士笑着调侃。

穆云亭脸红了红,点头敷衍着将话题转到学术方面去,且不说两个男人不能生孩子,就是能生好像也不是卓钦寒生……

春夏交接的季节,南方雨季多,山里更是湿润,下过雨之后浓浓的泥土气息反倒是带着自然的味道。只是土壤湿润更是蚊虫活跃的时候,山路里的蚂蟥多得令人惊骇。

生物专业的女生颇多,在给人提前告知打了预防针之后,还是有小姑娘吓得哭出了声,作为老师自然要去安慰。

但也不可避免的有人受了伤,脚踝后侧的蚂蟥虽然取掉了,但血流不止染湿了洁白的袜子,小姑娘吓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别怕,没事的啊,我已经帮你取掉了。”穆云亭柔声安慰,手指捏着那黑色的虫子迅速甩掉,他第一次来时也对这虫子十分不适,现在已经几乎没了感觉,“别哭,勇敢一点,拿掉了就没事了,这么小的一只咱们不要怕它,嗯?”​

穆云亭温柔的嗓音实在太过治愈,女生渐渐平静下来,他和叶博士一前一后带着队往山里走。​

但免不了自己也被蚂蟥咬了一口,他撩起裤脚冷静地将东西从自己小腿上扯掉,伤口微微出血。

一周后回了家里,卓钦寒一听就急了,撩起他的裤腿,伤口早就好了,依旧是白皙光滑的皮肤。

“没事,这种东西扯掉就好了。”穆云亭揉了下他的脑袋,“不过怪恶心的。”

“那是啥玩意?水蛭吗?”卓钦寒不爽地说,这鬼东西居然敢吸穆云亭的血。

“嗯。”

“都让你小心了,算了,我去做饭。”男生这是心疼了,也就被一小虫子咬了他就急成这样,穆云亭无奈地摇头,也跟着进去打下手。

卓钦寒切菜的速度十分熟练,穆云亭也就跟着在旁边洗洗菜,一旁还有放着解冻的鸡翅。

“哥要不要炒菜?​”

卓钦寒将洗着菜的穆云亭拉过来背对着抱在怀里,手里正好是洗干净的土豆还在滴着水。他把下巴搭在人肩膀上,侧头在人的耳边说。

男人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嗯?我做菜不好吃。”​

“我教你,哥哥好好学。”​卓钦寒揽着他的腰,手指在他腰侧捏了捏,“学不好,我就脱你衣服了。”

春夏交接的温度已经足够温暖,穆云亭这会儿就穿了一件薄T恤和简单的休闲裤。

“钦寒。”穆云亭皱着眉,这小子摆明是准备玩他呢。

穆云亭就只会煮面,但是连咸淡都把握不好,煮咸了就加水,淡了再加盐,也就导致他以往大多数都在学校打包快餐。

“哥,开火热油,小火,我帮你切土豆。”​

穆云亭听着照做,将油壶里的油倒了进去,等卓钦寒准备好了切条的土豆和蒜末葱花,转头一看,吸了一口气,“你倒这么多油,炒土豆太多,炸土豆又太少,做什么呢?”​

穆云亭抿着嘴,他刚才觉得加少了,只不过手没拿稳又倒多了,看着卓钦寒拿着碗将锅里的油捞了三分之一出来。

锅铲被塞到手里,蒜末葱花倒进去时,因为带着水分而溅着油,穆云亭僵硬地翻了翻,“这样可以放土豆了吗?”

卓钦寒点头,土豆倒进锅里呲啦响。

穆云亭对锅铲的使用已经不能说是不熟练了,而是根本不会,一通乱翻,用力不当土豆都给拨出去几块,卓钦寒无奈贴在他身后,左手抱着他的腰,手不规矩地伸在衣服里头,右手握着穆云亭拿着锅铲的手腕。

“你像这样铲下去,手腕转一下翻过来不就好了。”卓钦寒一手带着他翻炒着,一手沿着腰腹往上到胸前揉捏着敏感点,“穆哥把锅扶稳了,别一会整锅翻了。”

“钦寒!”穆云亭涨红着脸,忍不住弓腰,却紧贴着卓钦寒的身体。​

“嗯?”​卓钦寒松了手,让穆云亭自己翻炒,两只手都在人衣服里面捉弄着。

“你别闹我...这个要炒多久啊?”穆云亭一手扶着锅一手拿着锅铲,没法阻止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卓钦寒亲着他的脖颈,“不急,放盐和生抽。”​

“放多少?”穆云亭拿着盐盒比划着,舀了小半勺,“唔嗯!”​

胸前突然的刺激让他手一抖就撒进去了,卓钦寒轻笑,“拿稳一点。”​

“你别闹我了。”​穆云亭讨饶,越这样卓钦寒教他的方式翻炒着,又添了些许生抽炒均匀,盛在盘里出锅。

不敢信这是他能炒出来的一道菜,摆放在餐桌上看起来还挺像样,尝了一口除了味道稍微咸了一点,倒是很好的下饭菜了。

“你看着不就会了?”卓钦寒笑说。

一边被人玩弄着一边炒菜,亏他能做的出来。

穆云亭被摁着靠在桌边,被禁锢着抬起头接吻,卓钦寒的亲吻带着侵略性的霸道,占领他的全部领地,衣服不知不觉被脱掉了,赤裸着上半身也不觉得冷。一只作祟的手伸到他两腿间,隔着裤子揉着。​

“哥哥这么厉害,奖励你一下。”

话语刚落,穆云亭被抱着坐在餐桌上,裤子拉链被扯开,两腿也被拉开,卓钦寒勾着嘴角,俯身将他的欲望含了进去。

“嗯、唔!”穆云亭的手放在卓钦寒的短发上,双腿被禁锢着打开。

舌尖像是沿着上头的血管纹路游走,擦过铃口更是惹得人颤栗不已。

嘴里溢出甜腻的喘息,更是加大的卓钦寒心底的欲望,卖力地吞吐他的欲望,双手在他的大腿上抚摸着。

口腔的温热包裹的欲望,这般的刺激让穆云亭双手背着撑在身后维持自己不软下去。

在厨房操作上做这档子事,卓钦寒怎么能想得出来!

太羞耻了。

等发泄出来时,卓钦寒吐掉了嘴里的东西,随后舔了舔嘴角,说:“哥,什么都比不上你好吃。”

“……”

穆云亭就这么光着膀子被扯进了厨房,裤子都是凌乱的挂着,卓钦寒不许他去整理,更是威胁着敢碰就全扒光了。

鸡翅两面划了三刀放着备用,卓钦寒去拿了生姜过来,切了两片下来切成姜丝,剩下的一长条他递给穆云亭,“削皮。”

“?”为什么姜要削皮,穆云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卓钦寒熟练地给鸡翅过水加料酒等,开火煎炸,倒入可乐和调料盖上盖子闷煮,光秃秃的生姜躺在一旁,需要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穆云亭正准备往外走就被拖回来了,“哥哥去哪?”

“我去...呃..”他其实只是想赶紧去客厅坐着,总觉得狼崽子不怀好意。

“我给它们调了味,现在呢给你也调个味儿。”

挣扎过程裤子都被扒掉了,穆云亭涨红着脸光着身子被摁在水池边,卓钦寒带着水珠的手游走在他的臀部上,给皮肤增添了一层水渍,渐渐的往臀缝间去了。

手指摁揉着紧闭收缩的入口。

“这是在厨房...!钦寒!”穆云亭有些急了,被死死摁着。

“厨房怎么了?”一道道美食,​都比不上穆云亭来得美味。

削了皮的生姜原来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穆云亭扭着挣扎,被几巴掌扇在屁股上,声音清脆得很,皮肤转眼浮起淡淡的粉色。

冰凉的姜条停留在入口,只觉得有些许辣劲儿,卓钦寒摁着他的腰分开双腿,“哥你放松点儿,好好吞下去就少受点儿,厨房趁手的东西挺多,如果你不想挨罚的话。”

这般话语实在是增添了羞耻。

姜条起初挤进身体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随着挤压姜汁渗出,身体内处火辣辣地烧起来,穆云亭单手撑着洗水池,难耐地磨着双腿想把东西拿出去,卓钦寒在掀盖前把穆云亭拉出去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更是挤压了体内的东西。

“拿出来...”穆云亭眼角发颤,扯住卓钦寒的衣角。

男生有些无辜地眨眼,抽出他的手,“你先坐着,我进去马上就做好了。”​

大火收汁,撒上白芝麻也就完成了,一旁简单地煮了蛋花汤,添了两碗饭一块儿端出来。

而穆云亭盯着桌上两菜一汤的菜肴,身体却被火辣的生姜而折磨着,涨红着脸想把东西拿出来,卓钦寒不冷不热地说:“不听话了?”

一如实践时的不容反抗。

一向细嚼慢咽的他这一餐的速度吃得有些急切,可乐鸡翅的味道实在做得恰到好处,但穆云亭的心思已经不在享受味蕾了,生姜的滋味让他难耐不安,眉头紧紧蹙着,身后火辣辣地烧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并不能适应这种感觉。

卓钦寒将穆云亭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含着估摸着也有二十来分钟了,吃过饭之后他将穆云亭从椅子上拉起来,圈着他的腰,抱在怀里,“舒服吗?”

手指捏着生姜动了动,怀里的人更是软了身子。

“别弄我了,你拿出来。”话语中带着讨饶的哭腔。

卓钦寒低笑,将东西丢进垃圾桶里,指尖停留在穴口上,收缩得比方才更加厉害了。

“不舒服?我看你好像又起感觉了呢。”卓钦寒慢悠悠地说,揉捏着他光滑的臀部,随后轻轻拍了拍,“去,把碗洗了。”

“衣服…!”穆云亭羞得快抬不起头了,光着身子吃了一顿饭也就算了,还让他这模样去洗碗。

“哦,衣服就别穿了,要不围个围裙就好了。”​

卓钦寒说着也就这么做了,不许穆云亭的反抗。黑色的围裙后是赤裸光滑的脊背和臀腿,细带子系在腰上,视觉上给卓钦寒带来强烈的冲击,他禁不住也起了欲望,穆云亭耳根从头到尾都是红着的,一双手更是在身后不断挑弄。

“你把锅铲洗干净给我。”

“……”心里不好的预感让他不愿意去听卓钦寒的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他的臀丘,指尖一捏掐起一块嫩肉,拿着的碗险些脱了手,“啊、!”

“洗不洗?”卓钦寒换了块地方掐了下去,穆云亭疼得弯腰却把臀部送得更加顺人的手了。

“呜——我洗。”

他把木铲递给卓钦寒,上头还挂着水珠。

卓钦寒甩了甩水,转眼贴在他的臀部上。

厨房的水流声和碗筷洗刷的声音,中间竟然夹杂着木制品接触皮肤清脆的声响,穆云亭的臀部被木铲打得发红,手里却是要稳着碗筷不让它们摔了。

“钦寒,等我洗完碗...你再……唔!”

“闭嘴,好好洗别摔了。”

一只手探进围裙中,捏着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拿着木制品狠狠抽在挺翘结实的臀部上,穆云亭呜咽着弯腰,关掉了哗啦啦的水流,洗了一半的碗筷安静地躺在水池里,他实在没了力气再洗了。

“哥,继续啊。”卓钦寒扬手狠狠一下抽在他臀峰上,穆云亭的手指揪着水池边。​

“不行...洗不了。”他疼得想躲开。

卓钦寒欺身过去,咬着他的耳朵,“不听话是要罚的,哥哥真的不洗?”

“不..”

“那行,撑着,屁股撅起来。”这样直白的话语让穆云亭抬不起头。

卓钦寒像是不满意他的姿势,“撅高了会不会?”

一直摆成了两腿分开臀部高高撅起时,卓钦寒才满意地揉了揉他发红的双丘,“五十,数出声。”

啪!

清脆的声响炸开,疼痛也瞬间窜入大脑,穆云亭羞耻得很,这东西方才还被自己拿在手上翻炒着菜,这会儿却和自己屁股紧密接触了,这一想也就忘了卓钦寒的吩咐。

更重的一下落了下来,身后的人冷声说:“不说话?”

穆云亭疼得往前窜了窜,又堪堪回来摆好姿势,艰难地挤了一句:“一。”​

木制品打在皮肤上的疼痛是可以忍受的,穆云亭的报数越来越小声,三十下让臀部红得透亮,只是羞耻感在不断作孽,而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有了感觉,卓钦寒真的是在用各种手段激发他的欲望。

“三十五、唔啊!”​

“撅好。”卓钦寒点着他的腰,十成的力道抽在臀峰上,穆云亭不受控制地突然挡了一下,捂着自己发烫的皮肤,再想缩回去时,手被捏着翻面,掌心朝外,突然手心炸开了疼痛。

“别!钦寒...你别这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男人手里捏着一根筷子,狠狠地抽着他的手心,手掌不比臀部,疼痛更是加了倍,不过十下他就疼得受不了,缩回去揉了揉。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挡了?”​

“我不是故意的。”穆云亭艰难地撑着。

“另一只手背过来。”​卓钦寒点了点他手臂,在看出人想拒绝时又说:“不听话有什么后果你还想试试?”

穆云亭呜咽着将左手背在身后,同样被捏着指尖抽了十下,腰部被摁着下压,屁股撅的更高了,余下的十五连贯地打完,皮肤肿起了一层,颜色更是红的好看。对比腰际和腿部的白皙,以及系着的黑色绳子,更显得漂亮诱人。

卓钦寒抚摸着他发红的皮肤。

“明明这么舒服。”他戏谑道。

冰箱被打开的声音,卓钦寒清洗了几颗小番茄,不知道卓钦寒是哪里买的,个头比平常的圣女果大好多,忽然一颗抵在嘴边,穆云亭顺从地张嘴吃掉,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男生连着喂了他好几个。

又一颗塞进嘴里,这个头更大了,卓钦寒说:“含着,不许咬破了。”

这模样,就仿佛是含着口球一般。

忽然身后一阵冰凉,惹得他一阵激灵,冰块游走在发烫的臀部上,化开的冰水沿着腿根下滑。

“唔唔..!”

软下的腰肢被一双手揽着,臀缝间更是滑进了冰水,两腿发软,眼角不知道是何时渗出了生理性盐水,他是用了极大的忍耐才没有咬破口腔中含着的水果。

倒像是冰火两重天了。

像是被火灼烧过的地方转眼被丢进冰窖中,是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

冰凉被丢进水池砰一声,巴掌随后又咬上了光裸的皮肤,又一次灼烧起来。​

狭小的厨房里让声音放的更大,似乎是被冰块刺激过让皮肤变得更加敏感,疼痛也跟着放大,穆云亭的双腿挪了挪,时不时弯曲了膝盖,又被迫伸直撅着臀部。

卓钦寒太会磨人了。

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在皮肤上,扬起手又是狠狠一下抽上去。​

这样的程度比起以往根本不算什么,但撩拨起更多的是欲望。

太过色情了!

穆云亭身子往下滑时被卓钦寒一把捞住。

男生的嗓音低沉好听,带着些许笑意,“就受不住了?”​

“你饶了我吧。”穆云亭抱着他的脖子,嘴里的小番茄吐了出来,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下一秒他被拦腰抱起来,惊呼一声。​

“你干什么?!”穆云亭吓得抱着他脖子,围裙早就被丢在了地上,浑身光溜溜的。

“抱你。”

穆云亭被丢到床上,卓钦寒欺身压上去,分开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拉着穆云亭的手放在自己腿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手下东西的硬挺,“你揉揉它,它想你了。​”

卓钦寒蹭了蹭他的脖颈,又抬起头轻啄他的嘴唇,就像是在撒娇一样,这个小狼狗还真是会变脸,穆云亭叹了口气亲他一口,从来都是纵容着他对自己做的事,手解开他的腰带,伸进裤子里熟练地按揉他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也是让人心动。

狼崽子尝了荤食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穆云亭才回来就被折腾地命都要去了半条,这会儿浑身瘫软地坐在人身上,也不知道今天已经射了第几次了,身后还吞着卓钦寒的东西。

他挂在卓钦寒的身上休息着,不过狼崽子忽然像是想起什么。

“对了哥,齐斯礼在你不在的时候来过一次。”​

穆云亭听到这话,骤然睁眼,从人肩膀上起来,“他来干什么?”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卓钦寒笑着拍了下他的屁股,啪的一声,臀部上依旧泛着红,更是多了不少指印,是方才动情时被卓钦寒掐出来的痕迹,“他来送请帖的,要结婚了。”

“哦这样啊,那请帖呢?”​穆云亭听了这话又把头埋下去了,软趴趴的模样。

卓钦寒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我那天收拾了下屋子,也不知道丢哪去了,能找到再说吧。”

“傻小子。”穆云亭轻笑,他哪能不知道卓钦寒这是不想他去了,前任既然分了就应该断干净了,他也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齐斯礼能够坦然地站在他的面前。

至于卓钦寒对那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穆云亭也不用多问,轰出去也好,骂他也罢,都无所谓了。

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只是歇息了好一段时间,卓钦寒把人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紧,身体里的东西又动了动。

“哥,我们再做一次?”他哑声道。

穆云亭震惊地想推开他,反倒被掐着要顶了顶。

“不嘛,最后一次。”小狼崽撒着娇。

“乖,我轻点。”

房间里渐渐传出低吟。

床上的两个人手指扣在了一起。​

至于厨房里的碗筷,自然是由卓钦寒去清洗了。​

《寒亭》酒吧番外篇 (年下 BL sp预警)

🔒卓钦寒×穆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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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房间里真的是什么都有,闲下来的周末,让两个人有了兴致。

马鞍的四个角都附着有黑色的皮套,穆云亭的纤细的手腕和脚踝均被束缚在里头,扣上扣子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衬衫半解开挂在身上,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敞开的双腿将一切都暴露在卓钦寒的面前。

他这会儿被束缚在房间的中央,房间淡蓝色活泼的色调实在是和进行着的事情不相符。

卓钦寒扯过一条皮带,将穆云亭的腰也束缚在马鞍上,让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动。​

“哥,会太紧么?”卓钦寒扣上皮带扣时问着,得到的回应是男人轻微的摇头。

巴掌不轻不重地在白皙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叫人脸红,穆云亭这才想起来卓钦寒的规矩,开口道:“刚好。”​

卓钦寒黑色的收纳袋安静地躺在床上,里头的工具几乎都被换成新的,反反复复消毒过仅对穆云亭用过。

旧物品被抛弃之前,穆云亭是一件件瞧过的,一些让人脸红的东西会让他的心跳跟着加速,更有染了血而洗不掉色的藤条让人惊心,可见卓钦寒以往实践时候的狠厉。​

穆云亭的脸轻轻地贴在马鞍上,微闭着眼,像是被摆放着精致而又安静的礼品。

卓钦寒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一个细微到像是羽毛接触在皮肤的吻落在额头上,趴着的人眼角颤了颤,卓钦寒这会儿的声线和平日里一样温柔:“哥,开始了啊。”

“嗯。”

男生站起来,取了工具站在马鞍的旁边,左手插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姿势有些懒散。

黑色长条形的皮拍搭在圆润的臀丘上,轻轻地摩擦几下,肌肉是不自觉地收缩着,卓钦寒看准了人放松时,狠狠一下抽在了左半边臀肉上,一道红痕瞬间浮起。

穆云亭眼睫毛颤了颤,明显是有些疼得,但他的身子没有动上半分。

沿着红痕往下,依旧是打在左边的地方,三指宽的皮拍,不过几下就能覆盖整个臀面,左边的皮肤泛着漂亮的粉色,和白皙的另一半比起来,更像是颗精致的桃子,有些​水灵诱人。

卓钦寒的手指带着挑逗意味,划过温热的皮肤,引得手下人轻轻战栗了下。

随后工具又不留情地抽在皮肤上,伤痕的重叠给皮肤添了色彩,卓钦寒似乎是有意只对他的左半边臀部下手。

一边火燎火燎地烧着,另一边毫无波澜,这般不对称的感觉更是放大了受责皮肤的疼痛。

被束缚在皮带里的手腕,转而握着马鞍的脚杆儿,手指收紧。​

连着二十下将左臀拍得肿起了一层,粉粉的桃子色转而成了红苹果,而另一边依旧是完好的模样,穆云亭呼吸有些急促。

“疼吗?”卓钦寒停下来摸他的皮肤,温度比方才更加高了。​

穆云亭的脑袋动了动,嗓音依旧温和,“有一点。”​

皮拍被放到穆云亭被衬衣遮挡的后背上,安静地躺在上头。卓钦寒的手里多了一块薄竹片,这东西平日里并不常见,只是两人在外头游玩时路过的手工竹编织户,买了点把玩的东西又向师傅讨要了没用的边角料,回了家卓钦寒一点点将上头的小刺打磨了光滑。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工具。​

竹片接触皮肤清脆的声响,是他最喜欢的声音。竹片虽薄,打在皮肤上的疼痛却也不容小觑,但又只伤在表皮。这东西恐怕也是不少人儿时的回忆,不禁让穆云亭有些羞耻。

穆云亭的耐疼能力也是挺高的,只是责打接二连三地落在左半边,这样的感觉有些让他难以忍受,身体不自觉扭动,却被束缚在皮带之中,他细微地哼了几声。

红苹果又快成了西红柿了。

卓钦寒扬起手,又快又狠地十下让穆云亭低呼出声,扬起修长的脖颈,带着后背上的皮拍晃动几下,又稳稳地摆在上头。

“钦寒……”他小声喊着身后人的名字,似乎带着点儿讨饶的意味。

“怎么了?”工具离开皮肤,佯装着要抽上去,能明显看到手下的肌肉紧张地收缩了一下,可怜得紧。

“你换一边打。”

“为什么?”男生明知故问,竹片轻轻拍着红肿的臀丘,不轻不重却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穆云亭咬着嘴唇,“疼。”

卓钦寒扯出一抹浅笑容,语气淡然道:“不疼我打你做什么,再说了...你不是有感觉?”

冰凉的工具游移到两腿间,触碰到身前的火热,穆云亭吸了一口气,还未反应过来,竹片又一次咬上了臀丘,他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卓钦寒慢慢地走到穆云亭的面前,轻薄的工具抬起他的下巴,原本淳和清净的面庞,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带着潮红,眼里似乎泛着一层波澜,好不撩人。两人的眼神对上,卓钦寒开口:“怎么说话我会满意,穆哥你明白的。”

实践时候的卓钦寒和平日里大不相同,他对人的控制欲十分强烈。

“求你...”穆云亭咬着牙小声说,“求你、打..另一边。”​

卓钦寒这才把竹片放到穆云亭的背上,重新拾起的皮拍照着左边的程度,像是要雨露均沾一般照顾了右半边的屁股,整个臀部均匀地泛起了大红色,只余下臀缝间皎洁如白玉。这样的视觉效果却又激发着主动心里的欲望。

穆云亭疼得轻微扭动着,又总是躲不过工具准确狠厉地咬在身后,马鞍被带动着晃动。

他这会儿背上放着皮拍和竹片,卓钦寒的手里握着散鞭,因为他的不安分,狠狠一下扫过整个臀面。

穆云亭呜咽了一声,额头贴着马鞍喘息。​

“趴好。”卓钦寒沉声道,这样的声线少了几份温度。

散鞭这种东西在实践过程中情色味道十足,划过肿起的皮肤引起一阵阵颤栗,沿着腿根往上更是撩拨着挨打人的情欲,流连在臀缝间,划过私密处。

卓钦寒扬手收了力道,散鞭抽在臀缝中,更是照顾了可怜的花穴。

“呜——”全身的肌肉一瞬间绷紧,后背上的工具摇摇欲坠。

“穆哥,东西要是掉了,想想有什么后果。”​卓钦寒照着方才的地方又是一下。

穴口紧张地收缩着,害怕着身后的工具,两边的嫩肉泛着粉色,比起透红的臀丘,根本不算什么。

卓钦寒的指腹在上头磨了磨,最后停留在隐蔽的小口上。

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进来时,穆云亭的臀部不自觉地扭了扭,卓钦寒在他体内刮蹭了一下道,“哥哥原来这么浪,嗯?”

男人涨红着脸,强忍着身后的难受,手指反复进出与润滑剂发出羞耻的水声,消过毒透明而冰凉的玉饰塞进来时,穆云亭有往前躲的趋势,只不过被腰间的皮带紧紧束缚着。

“含着,别吐出来了。”东西光滑,两腿打开着只能靠穴口紧紧缩着才让东西不掉出去,身后垂着一条红色的绳穗,穆云亭难耐得很,暗骂着小崽子折腾人了。

衬衫被扯到背上堆着,露出光洁的皮肤上整齐地放着皮拍,竹片和散鞭,卓钦寒的手里又换成了藤条,泡了水的工具韧性十足,在空气中抖了抖更是打出了破风声。

藤条兜着风抽在臀峰上,给原本深红色的皮肤上增添了一道肿痕。

“唔嗯...”溢出来的痛呼被生生憋了回去。

卓钦寒听着低笑,还能憋回去也就是不够疼,在平行于第一道痕迹的地方,落下狠厉的一鞭。

“呜——”人疼得晃动,奈何挣脱不来,穴口放了送让玉饰冒了头出来。

拿着工具的男人往站在穆云亭两腿后,立起藤条,抽在了他的臀缝上,两三下将东西抽了进去,难免祸及臀间的嫩肉。

穆云亭疼得眼角发颤,身体更觉得刺激,“唔啊、!”

“小点声穆哥,你说祁攸现在会不会在外头听墙角?”卓钦寒又重新走到穆云亭的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指腹压在他的下唇上。

穆云亭忽然僵硬,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这一切都落在卓钦寒的眼里,身体跟着一缩,但又怕身后的东西掉出来,大腿跟着颤抖。

卓钦寒笑出声,“放心吧,他要在这估计被谢长屿绑床上去了。”

这才有些心安。

“不许咬唇。”

简短的命令后,藤条又一次狠狠地咬上了身后,

再发出来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

嗖——啪!

狠厉的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红肿的屁股上。

“喜欢吗?喜欢这样的疼痛吗?”卓钦寒划过上头的肿痕,在没听到回答后,带着惩罚意味的一下抽在臀缝间。

“呜呜!”

因为疼痛而禁不住收缩的后穴将东西挤了大半出来,卓钦寒伸手给推了进去。

“不喜欢?”

穆云亭颤抖着,呜咽着说:“喜、喜欢..唔!”

“乖。”

这样的话语让人极为羞耻,卓钦寒拿走了他结实的后背上​放着的工具,随后解开马鞍上的束缚,这个柔和的男人转眼跪在自己腿边,衬衫还敞开着挂在身上,这般臣服的姿势让人欲望勃发。

卓钦寒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往下,挑逗着胸前的两点,指腹反复碾压,两颗小红豆颤巍巍地挺立着。

穆云亭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胸前碾压的力道更重了。​

“嗯...”​小声的呻吟。

小狼崽子在实践时候玩弄人的手段着实让人发颤,就这副模样,哪能想得起平时撒娇耍赖的那个人又是谁?

“哥,你真好看。”衬衫被扯掉,彻底赤裸地跪在地上,白皙的玉体仅有臀部上泛着深红,甚至有些紫色的鞭痕,两腿间的绳穗依旧安静地垂着。

卓钦寒的绳缚​能力是极好的,麻绳缠绕在身体上,磨出些许的红痕,手臂被捆在后腰上,却被吊在天花板的吊环中,手臂后抬让他不得不弯腰垫脚,臀部高高撅起,原本的跪姿早就被拉着站起来。

臀缝间甚至打了个绳结堵住了穴口,让玉饰死死地含在体内。

身体各处恰好地拉扯,再多一分就会疼。

卓钦寒的手停在他撅起来的圆润双丘上抚摸着,另一只手揉了揉他身体前端的欲望,穆云亭稍微挣扎一下,手臂就会被拉扯,随后带动身体各处的麻绳。

“别乱动。”

欲望被挑拨得硬挺起来,却被一个束缚环堵住了一切,银色的环扣紧紧地扣在上头。

“卓钦寒...”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睛中起了一层的水雾。

好漂亮的表情,卓钦寒爱慕着他的所有,一举一动都拨动着心弦,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不断作祟,心疼穆云亭的同时又想给予人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两人在一起后虽然依旧是有实践,但许久没有这般刺激过了。

细长伸缩教鞭抽在皮肤上,每一下都疼得尖锐强烈,穆云亭疼得扬起脖颈,卓钦寒在他的后背上落下轻柔的吻,看似温柔,但落下来的教鞭又十分狠厉,断断续续地抽了十来下。

“哥,我太喜欢你了。”卓钦寒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手抚摸着他带着鞭痕而凹凸不平的臀部。

眼角的泪珠滴落在地上,欲望涨得生疼。​

“钦寒...”​穆云亭颤抖着。

“嗯我在。”卓钦寒在他的腰窝上落下一吻。

“疼、我疼。”

脚尖难受地点在地上,卓钦寒心软地松了绳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对穆云亭狠心,这个男人的每一寸都能让他心软。

所有的一切都被解开,卓钦寒将男人拢进自己的怀里,两人身上都带着薄汗。

粗暴带着情欲的亲吻落在唇上,自己的领地一点一点被攻略,穆云亭半张着嘴承受着。麻绳散落​在地上,身上摩擦出了淡淡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托得十分好看,体内的东西也随之取出,多了一丝空虚感。

束缚环最后取下,卓钦寒手指熟练地​在上头挑逗,揪着他所有的敏感点。

手心一片狼藉。

太过刺激了这一天。​

在这里做这些私事,卓钦寒也实在是不愿意,带着穆云亭回家后,两人也就急切地滚上了床。

“哥,哥,你太好了。”卓钦寒撕开穆云亭的衣服,好好的衬衫扣子崩散在地板上,吧嗒几声,裤子随之被扯掉在地上。

后穴含过许久的玉饰有些松软,但容纳进卓钦寒依旧很艰难。

卓钦寒像是故意的,并没有多做扩张,而是沾了不少的润滑剂,将欲望一点一点地推进去。

“钦寒....你慢一点。”穆云亭疼得发抖,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卓钦寒禁锢着他的身体不许退缩,低声哄着:“宝贝,穆哥,你可以的,放松。”

穆云亭闭着眼,一直忍耐着将卓钦寒的欲望吞了进去。

漫漫长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一声又一声拔高的惊叫呻吟,唤起心里更深的欲望。

可怜的穆老师里里外外被折腾了一遍,几乎快散了架。

两人的生活好像迅速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生活习惯互补又相合。

卓钦寒依旧是那个床下会撒娇的小赖皮,床上小狼狗,着实让穆云亭有些无奈了。​

而年长的男人一向配合着他,不得不说卓钦寒几乎是满足了他身体和心理的所有需求了。​​

《寒亭》番外篇 (年下 BL sp预警)

🔒卓钦寒×穆云亭

酒吧的房间里真的是什么都有,闲下来的周末,让两个人有了兴致。

马鞍的四个角都附着有黑色的皮套,穆云亭的纤细的手腕和脚踝均被束缚在里头,扣上扣子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衬衫半解开挂在身上,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敞开的双腿将一切都暴露在卓钦寒的面前。

他这会儿被束缚在房间的中央,房间淡蓝色活泼的色调实在是和进行着的事情不相符。

卓钦寒扯过一条皮带,将穆云亭的腰也束缚在马鞍上,让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动。​

“哥,会太紧么?”卓钦寒扣上皮带扣时问着,得到的回应是男人轻微的摇头。

巴掌不轻不重地在白皙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叫人脸红,穆云亭这才想起来卓钦寒的规矩,开口道:“刚好。”​

卓钦寒黑色的收纳袋安静地躺在床上,里头的工具几乎都被换成新的,反反复复消毒过仅对穆云亭用过。

旧物品被抛弃之前,穆云亭是一件件瞧过的,一些让人脸红的东西会让他的心跳跟着加速,更有染了血而洗不掉色的藤条让人惊心,可见卓钦寒以往实践时候的狠厉。​

穆云亭的脸轻轻地贴在马鞍上,微闭着眼,像是被摆放着精致而又安静的礼品。

卓钦寒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一个细微到像是羽毛接触在皮肤的吻落在额头上,趴着的人眼角颤了颤,卓钦寒这会儿的声线和平日里一样温柔:“哥,开始了啊。”

“嗯。”

男生站起来,取了工具站在马鞍的旁边,左手插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姿势有些懒散。

黑色长条形的皮拍搭在圆润的臀丘上,轻轻地摩擦几下,肌肉是不自觉地收缩着,卓钦寒看准了人放松时,狠狠一下抽在了左半边臀肉上,一道红痕瞬间浮起。

穆云亭眼睫毛颤了颤,明显是有些疼得,但他的身子没有动上半分。

沿着红痕往下,依旧是打在左边的地方,三指宽的皮拍,不过几下就能覆盖整个臀面,左边的皮肤泛着漂亮的粉色,和白皙的另一半比起来,更像是颗精致的桃子,有些​水灵诱人。

卓钦寒的手指带着挑逗意味,划过温热的皮肤,引得手下人轻轻战栗了下。

随后工具又不留情地抽在皮肤上,伤痕的重叠给皮肤添了色彩,卓钦寒似乎是有意只对他的左半边臀部下手。

一边火燎火燎地烧着,另一边毫无波澜,这般不对称的感觉更是放大了受责皮肤的疼痛。

被束缚在皮带里的手腕,转而握着马鞍的脚杆儿,手指收紧。​

连着二十下将左臀拍得肿起了一层,粉粉的桃子色转而成了红苹果,而另一边依旧是完好的模样,穆云亭呼吸有些急促。

“疼吗?”卓钦寒停下来摸他的皮肤,温度比方才更加高了。​

穆云亭的脑袋动了动,嗓音依旧温和,“有一点。”​

皮拍被放到穆云亭被衬衣遮挡的后背上,安静地躺在上头。卓钦寒的手里多了一块薄竹片,这东西平日里并不常见,只是两人在外头游玩时路过的手工竹编织户,买了点把玩的东西又向师傅讨要了没用的边角料,回了家卓钦寒一点点将上头的小刺打磨了光滑。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工具。​

竹片接触皮肤清脆的声响,是他最喜欢的声音。竹片虽薄,打在皮肤上的疼痛却也不容小觑,但又只伤在表皮。这东西恐怕也是不少人儿时的回忆,不禁让穆云亭有些羞耻。

穆云亭的耐疼能力也是挺高的,只是责打接二连三地落在左半边,这样的感觉有些让他难以忍受,身体不自觉扭动,却被束缚在皮带之中,他细微地哼了几声。

红苹果又快成了西红柿了。

卓钦寒扬起手,又快又狠地十下让穆云亭低呼出声,扬起修长的脖颈,带着后背上的皮拍晃动几下,又稳稳地摆在上头。

“钦寒……”他小声喊着身后人的名字,似乎带着点儿讨饶的意味。

“怎么了?”工具离开皮肤,佯装着要抽上去,能明显看到手下的肌肉紧张地收缩了一下,可怜得紧。

“你换一边打。”

“为什么?”男生明知故问,竹片轻轻拍着红肿的臀丘,不轻不重却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穆云亭咬着嘴唇,“疼。”

卓钦寒扯出一抹浅笑容,语气淡然道:“不疼我打你做什么,再说了...你不是有感觉?”

冰凉的工具游移到两腿间,触碰到身前的火热,穆云亭吸了一口气,还未反应过来,竹片又一次咬上了臀丘,他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卓钦寒慢慢地走到穆云亭的面前,轻薄的工具抬起他的下巴,原本淳和清净的面庞,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带着潮红,眼里似乎泛着一层波澜,好不撩人。两人的眼神对上,卓钦寒开口:“怎么说话我会满意,穆哥你明白的。”

实践时候的卓钦寒和平日里大不相同,他对人的控制欲十分强烈。

“求你...”穆云亭咬着牙小声说,“求你、打..另一边。”​

卓钦寒这才把竹片放到穆云亭的背上,重新拾起的皮拍照着左边的程度,像是要雨露均沾一般照顾了右半边的屁股,整个臀部均匀地泛起了大红色,只余下臀缝间皎洁如白玉。这样的视觉效果却又激发着主动心里的欲望。

穆云亭疼得轻微扭动着,又总是躲不过工具准确狠厉地咬在身后,马鞍被带动着晃动。

他这会儿背上放着皮拍和竹片,卓钦寒的手里握着散鞭,因为他的不安分,狠狠一下扫过整个臀面。

穆云亭呜咽了一声,额头贴着马鞍喘息。​

“趴好。”卓钦寒沉声道,这样的声线少了几份温度。

散鞭这种东西在实践过程中情色味道十足,划过肿起的皮肤引起一阵阵颤栗,沿着腿根往上更是撩拨着挨打人的情欲,流连在臀缝间,划过私密处。

卓钦寒扬手收了力道,散鞭抽在臀缝中,更是照顾了可怜的花穴。

“呜——”全身的肌肉一瞬间绷紧,后背上的工具摇摇欲坠。

“穆哥,东西要是掉了,想想有什么后果。”​卓钦寒照着方才的地方又是一下。

穴口紧张地收缩着,害怕着身后的工具,两边的嫩肉泛着粉色,比起透红的臀丘,根本不算什么。

卓钦寒的指腹在上头磨了磨,最后停留在隐蔽的小口上。

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进来时,穆云亭的臀部不自觉地扭了扭,卓钦寒在他体内刮蹭了一下道,“哥哥原来这么浪,嗯?”

男人涨红着脸,强忍着身后的难受,手指反复进出与润滑剂发出羞耻的水声,消过毒透明而冰凉的玉饰塞进来时,穆云亭有往前躲的趋势,只不过被腰间的皮带紧紧束缚着。

“含着,别吐出来了。”东西光滑,两腿打开着只能靠穴口紧紧缩着才让东西不掉出去,身后垂着一条红色的绳穗,穆云亭难耐得很,暗骂着小崽子折腾人了。

衬衫被扯到背上堆着,露出光洁的皮肤上整齐地放着皮拍,竹片和散鞭,卓钦寒的手里又换成了藤条,泡了水的工具韧性十足,在空气中抖了抖更是打出了破风声。

藤条兜着风抽在臀峰上,给原本深红色的皮肤上增添了一道肿痕。

“唔嗯...”溢出来的痛呼被生生憋了回去。

卓钦寒听着低笑,还能憋回去也就是不够疼,在平行于第一道痕迹的地方,落下狠厉的一鞭。

“呜——”人疼得晃动,奈何挣脱不来,穴口放了送让玉饰冒了头出来。

拿着工具的男人往站在穆云亭两腿后,立起藤条,抽在了他的臀缝上,两三下将东西抽了进去,难免祸及臀间的嫩肉。

穆云亭疼得眼角发颤,身体更觉得刺激,“唔啊、!”

“小点声穆哥,你说祁攸现在会不会在外头听墙角?”卓钦寒又重新走到穆云亭的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指腹压在他的下唇上。

穆云亭忽然僵硬,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这一切都落在卓钦寒的眼里,身体跟着一缩,但又怕身后的东西掉出来,大腿跟着颤抖。

卓钦寒笑出声,“放心吧,他要在这估计被谢长屿绑床上去了。”

这才有些心安。

“不许咬唇。”

简短的命令后,藤条又一次狠狠地咬上了身后,

再发出来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

嗖——啪!

狠厉的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红肿的屁股上。

“喜欢吗?喜欢这样的疼痛吗?”卓钦寒划过上头的肿痕,在没听到回答后,带着惩罚意味的一下抽在臀缝间。

“呜呜!”

因为疼痛而禁不住收缩的后穴将东西挤了大半出来,卓钦寒伸手给推了进去。

“不喜欢?”

穆云亭颤抖着,呜咽着说:“喜、喜欢..唔!”

“乖。”

这样的话语让人极为羞耻,卓钦寒拿走了他结实的后背上​放着的工具,随后解开马鞍上的束缚,这个柔和的男人转眼跪在自己腿边,衬衫还敞开着挂在身上,这般臣服的姿势让人欲望勃发。

卓钦寒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往下,挑逗着胸前的两点,指腹反复碾压,两颗小红豆颤巍巍地挺立着。

穆云亭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胸前碾压的力道更重了。​

“嗯...”​小声的呻吟。

小狼崽子在实践时候玩弄人的手段着实让人发颤,就这副模样,哪能想得起平时撒娇耍赖的那个人又是谁?

“哥,你真好看。”衬衫被扯掉,彻底赤裸地跪在地上,白皙的玉体仅有臀部上泛着深红,甚至有些紫色的鞭痕,两腿间的绳穗依旧安静地垂着。

卓钦寒的绳缚​能力是极好的,麻绳缠绕在身体上,磨出些许的红痕,手臂被捆在后腰上,却被吊在天花板的吊环中,手臂后抬让他不得不弯腰垫脚,臀部高高撅起,原本的跪姿早就被拉着站起来。

臀缝间甚至打了个绳结堵住了穴口,让玉饰死死地含在体内。

身体各处恰好地拉扯,再多一分就会疼。

卓钦寒的手停在他撅起来的圆润双丘上抚摸着,另一只手揉了揉他身体前端的欲望,穆云亭稍微挣扎一下,手臂就会被拉扯,随后带动身体各处的麻绳。

“别乱动。”

欲望被挑拨得硬挺起来,却被一个束缚环堵住了一切,银色的环扣紧紧地扣在上头。

“卓钦寒...”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睛中起了一层的水雾。

好漂亮的表情,卓钦寒爱慕着他的所有,一举一动都拨动着心弦,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不断作祟,心疼穆云亭的同时又想给予人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两人在一起后虽然依旧是有实践,但许久没有这般刺激过了。

细长伸缩教鞭抽在皮肤上,每一下都疼得尖锐强烈,穆云亭疼得扬起脖颈,卓钦寒在他的后背上落下轻柔的吻,看似温柔,但落下来的教鞭又十分狠厉,断断续续地抽了十来下。

“哥,我太喜欢你了。”卓钦寒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手抚摸着他带着鞭痕而凹凸不平的臀部。

眼角的泪珠滴落在地上,欲望涨得生疼。​

“钦寒...”​穆云亭颤抖着。

“嗯我在。”卓钦寒在他的腰窝上落下一吻。

“疼、我疼。”

脚尖难受地点在地上,卓钦寒心软地松了绳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对穆云亭狠心,这个男人的每一寸都能让他心软。

所有的一切都被解开,卓钦寒将男人拢进自己的怀里,两人身上都带着薄汗。

粗暴带着情欲的亲吻落在唇上,自己的领地一点一点被攻略,穆云亭半张着嘴承受着。麻绳散落​在地上,身上摩擦出了淡淡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托得十分好看,体内的东西也随之取出,多了一丝空虚感。

束缚环最后取下,卓钦寒手指熟练地​在上头挑逗,揪着他所有的敏感点。

手心一片狼藉。

太过刺激了这一天。​

在这里做这些私事,卓钦寒也实在是不愿意,带着穆云亭回家后,两人也就急切地滚上了床。

可怜的穆老师里里外外被折腾了一遍,几乎快散了架。

两人的生活好像迅速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生活习惯互补又相合。

卓钦寒依旧是那个床下会撒娇的小赖皮,床上小狼狗,着实让穆云亭有些无奈了。​

而年长的男人一向配合着他,不得不说卓钦寒几乎是满足了他身体和心理的所有需求了。​​

《寒亭》第十篇 (年下 BL sp预警)

(Я)

今天的穆老师被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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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关了家门穆云亭从口袋里掏出塑料盒子时,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心里笑着但又不自觉紧张起来。

“哥,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卓钦寒揽着他纤细的腰肢,贴脸凑在他的耳边说。​

“嗯。”

“你要不重复一遍?”男生在他耳垂上吮了一下,随后轻轻抵舔,温热湿润的感觉在耳边绕开。​

卓钦寒被一双骨节分明而纤细的手推开,他不以为然地笑,说过了要让穆云亭在床上哭的,再害羞又怎么样,行动总是能让人就范,他拾起穆云亭松了手​掉在地上的安全套,脸上的笑意更加张狂了。

奶油甜腻腻的味道在口腔散开,卓钦寒发现他家宝贝老师是真的很喜欢吃小甜品,这样的爱好也是让人觉得有些可爱,酥皮泡芙穆云亭一口气能吃上几个,卓钦寒揽着他亲吻,穆云亭和这些点心一样甜。

甜进心肝里了。​

浴室里被雾气笼罩着,两个赤裸的男人站在花洒下,卓钦寒几乎快忍不住灼烧着的欲火。

羊脂白玉般的身体经了热水,皮肤微微泛着红色,穆云亭被摁在墙上,唇舌被撬开​,臀腿处游移着一双手。

湿漉漉的身子被丢上床,打湿了床单,这会儿哪里顾得上这些。

润滑剂和套套被丢在床上,卓钦寒欺身压上去,带着欲望的双眼紧紧盯着身下的男人,像是要将人生吞了似的。

“准备好了吗穆哥。”声音沙哑性感。

穆云亭的回应是轻轻抬起腿勾着他的腰。​

“唔、嗯嗯..”

一向温润的人这会儿面色潮红,手指紧紧地揪着床单,卓钦寒的手摁在他的腿根上,将两条腿掰开,身前的玉器被人含在嘴里,有技巧地轻舔,舌尖灵活地逗弄。

欲望随着人的吸吮被不断拔高。

卓钦寒死死压着他将双腿打开折成M字,每每挣扎腿根总是要被掐上一记。

呻吟从嘴里溢出,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移到了后穴,打着圈儿挑逗着,舌尖更是在人的欲望上抵舔,这般前后夹击,穆云亭胸口不断起伏着,“唔啊啊……钦寒、呜”

半跪在人两腿间的​男生依旧是毫不动摇地挑逗着身下的人,手指慢慢进入温热的地方,一收一缩地被吸吮着。

指尖在体内弯曲,手下的身子陡然一抖,像是受了刺激一般。

卓钦寒眼里带着笑,手指加快了频率进出,随着咕啾的水声都让穆云亭觉得羞耻。​

这般刺激下,终于是让人缴械投了降,卓钦寒将东西吐在面巾纸丢下床,舔了舔嘴角,看着面色潮红的人,说:“哥,舒服吗?”

半天不见回应,只顾着自己喘息,男生像是有些苦恼一般,眨了眨眼,依旧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不安分地挠了挠,惹得人轻颤,俯身在他唇上轻吻几下。

“我记得我之前就教过你我说的话要回,穆哥可还记得住?”

穆云亭看着面前这小狼狗,简直想感叹床上床下不是一个人了,平日里撒娇耍赖倒像个孩子,上了床的霸道和控制欲也是让他欲罢不能。

“舒服还是不舒服?”卓钦寒又一次重复,将他的双腿压的更开了,指尖探得更深。

“呜、舒..舒服。”穆云亭有些难以启齿,这般大敞着腿将全部暴露在人的眼下,私密处更是被人玩弄着,着实羞耻。

卓钦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一条领带,在他的性器上打了个结,封住了欲望。手指挑逗地拨弄下,脸上带着玩昧的笑容,“哥哥爽过一次了,那么接下去就先忍忍不许射了。”

这一声哥哥,让穆云亭面色更添了红晕。

“自己把腿张开。”卓钦寒手指在他大腿根上打着圈儿,有些难耐发痒,身体不自觉想要合上,“才刚说完你就不听话了?”

穆云亭咬牙把腿分开,这才让人满意。

湿润的穴口含着三根手指,总是抑制不住吸吮着,一松一紧,瞧着也叫人欲火燃烧,原来穆云亭在床上是可以这样的诱人。

“嗯、嗯、”

手指的进出伴随着细微的呻吟,身前又一次起了感觉,瞧着穆云亭的手有些难忍地想触碰被领带束缚的地方,这般视觉冲击,卓钦寒眯着眼深吸了几口气,“手缩回去,谁许你碰了?”

“你进不进来?”穆云亭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欲望。

“你这么急就想吃它了?”​

“……”​这个混账小子!

卓钦寒低笑着,俯身亲吻穆云亭胸前敏感的地方,舌尖拨弄着红色茱萸,细微地吸吮,都引起一阵阵颤栗,穴口似乎收缩得更加厉害了,好一副敏感的身体,实在让人着迷。​

人对欲望的渴求都是天生的,身体的反应确实是很诚实,这是掩盖不住和控制不了的。

穆云亭难耐地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身上的男生像是有无数精力来折腾他,手指讨饶地勾着卓钦寒的手臂,就像小鱼尾儿在水中摇摆一般细微,却又狠狠地勾进卓钦寒的心里。

草!穆云亭太撩人了!

安全套的包装撕开,冰凉的润滑剂又被挤进身后,卓钦寒压着穆云亭的双腿,在他湿润的入口处摩擦了两下,转眼间挤了进去。

“嘶...嗯嗯、”​

卓钦寒将穆云亭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随后把手撑到他的身边,含着欲望的双眼盯着仰躺着的人。

“咬得真紧。”他开口说。

穆云亭难堪地把脸别开,被掐着下巴转回来,迎上了一个热吻。​

唇舌纠缠的过程,卓钦寒将自己彻底嵌入了穆云亭的体内,呻吟呼声都被堵在黏腻的接吻中。​

卓钦寒指尖​轻碾着他胸前的两点,打着圈儿逗弄,直把小豆子弄得挺立,穆云亭难耐挺起胸膛,把手环着卓钦寒的脖子。

腰身挺弄着,穆云亭扬起脖颈,嘴里压抑着喘息,性器被束缚得死死的,涨得难受。

卓钦寒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将人贯穿,加快着速度进出着,温热的手心挪到圆润的双丘上,使了劲儿揉弄,忽然指尖碾起一块肉,把人弄得一抖,后穴狠狠一绞,让卓钦寒跟着吸了一口气。

“呜——”

“穆哥,你这身子倒是越疼越有感觉了。”卓钦寒松手拍了拍他屁股,清脆的声响在屋里环绕。

卓钦寒快爱死他这副身子了。

敏感点的顶弄让穆云亭白玉般的身子也跟着滚烫发红,卓钦寒的精力让他觉得今晚着实不好受,前端不许他碰他还真的听话没敢动手,眼角带着朦胧的情欲。​

说了要让他哭的,卓钦寒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

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掐着,含着东西被掀翻跪趴在床上。​

“嗯啊啊、!”

指尖在小腹上游走,穆云亭的左手手肘撑在床面上,右手被扭到身后,被一下又一下贯穿着,欲望涨疼着,得不到半点儿抚慰,穆云亭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卓钦寒又何尝不是一样,这么斯文的男人,明明就像是个妖精。

手没了力气,彻底跪趴了下去,让臀部撅得更高,穆云亭的左手摸索着想去触碰身体的前端,解开领带的束缚。

巴掌狠狠抽在臀部上,肉团轻颤。

“许你动了?”

“钦寒、嗯...”一句句话语根本说不出口,“解、解开……”

“你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解开?”卓钦寒一笑,掐着他的腰身狠狠顶弄,把穆云亭弄得软趴趴的,男人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卓钦寒在他的脊背上落下一吻,“好哥哥,你叫声好听的。”​

“你要听、唔…听什么。”穆云亭喘着气说。​

男生俯下身子,轻咬着他的耳朵,腰身就没停过,“你觉得呢?”

“宝贝..”带着情绪的沙哑,少了平日里的清亮,穆云亭从未叫他亲密的称呼,卓钦寒心里痒痒的。

只是还不够。

“亲爱的?”

“宝贝媳妇儿。”卓钦寒在他的敏感处顶了顶,“你再想想。”

“呜呜——”​穆云亭难耐地揪着床单,他大概是知道卓钦寒要他说些什么了,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不说吗?”

隔着领带挑弄着欲望,穆云亭觉得自己快被弄死了,卓钦寒有技巧地揉弄,又涨又疼,让人几乎崩溃,他呜咽着小声说:“老..老公,解开呜呜——”​

卓钦寒吸了一口气,欲望反倒是因为他的一个称呼更加浓烈,掐着他的腰加狠了力道,穆云亭眼睛都红了,这个小骗子怎么越来越狠了?​

卓钦寒发狠弄他,草草地解开对他欲望的束缚,却也不让穆云亭去触碰,前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钦寒...我、它疼...”穆云亭闷声说。​

“你喊我什么?”

“老公..”​

卓钦寒笑着握住他的欲望滑动,加快了在他甬道进出的速度,两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穆云亭趴在床上喘息,这小狼崽实在是狠。​

卓钦寒卷了被子过来将两个人包起来,把穆云亭抱在自己的怀里,在他薄薄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轻声哄着,“哥,你再喊几声呗。”​

穆云亭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半天不说话,身体被弄得狠了,泄了两次有些没力气,只是这些话实在说不出口了。卓钦寒不急,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抚,今晚还长呢,这会儿不过是让他休息会儿罢了。

“哥,尽兴吗?”卓钦寒紧紧抱着他,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嗯...”穆云亭半眯着眼,欲仙欲死了。

“可我还没有呢。”男生慢悠悠地说,手沿着他的脊背往下继续停留在光滑的臀部上,在臀缝间流连着。

“你!”

缓上一会儿,穆云亭又被掐着腰坐在卓钦寒的腿上,被顶着呜咽,随着身体的起伏巴掌还落在了臀部上,将两个团子拍得透红。

前后的刺激带来的欲望总是加倍的,穆云亭被生生地磨出了眼泪,小狼崽在他身上憋了许久,自然是要好好发泄。

“我不要了——”

穆云亭呜咽着说,抱着卓钦寒的脖子,后穴被伐挞得酸疼。

“老公、钦寒——呜呜。”​

“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你别弄我了。”​

这是什么都说出口了。

卓钦寒最后到底是没舍得让他做这事,这一晚上折腾下来,都三四点了,穆云亭腰酸背痛地趴在床上昏昏欲睡,迷糊下告诉卓钦寒换洗床单的位置,由着人收拾着。​

这也许就是憋太久的下场,卓钦寒是说到做到让穆云亭在床上哭了。​

“哥,你是我的了。”卓钦寒在穆云亭耳边低声说。

男人下意识嗯了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捂起来,实在是太困了,闭着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得逞了的男生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抱着人睡觉。

【破镜重圆】一发完 sp预警 bl

短篇

校园时期双向暗恋

陆喻义×简笙

非要作死分手躲了人一年的简笙被追回来教训了一顿

sp慎入 短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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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简笙扶着墙咳了几声,楼道的感应灯随着声音而亮起,许久没有动静又暗了下去,他顺了顺自己的胃往家里走,摸了钥匙准备开门。屋里灯光敞亮,今早出门时他并未开过灯,他侧身一看门口的盆栽,明显是被动过的痕迹。

狭小的屋内摆放着简陋的沙发,光是这一家具就让屋子显得拥挤,墙角放着的吉他已经落了灰,简笙这会僵硬地站在门口,半天没关门。​

屋里坐着的男人,两腿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拿着手机在刷着什么,腿边一只狗安静地趴卧着,倒是十分和谐,男人慢慢地抬起头面向了简笙。

这个人,太熟悉了。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看着彼此,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随着狗狗的叫声响起打破了宁静,简笙忽然把家门砰地甩上,蹲坐在家门口,胃里一阵翻滚,右手附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白净的衬衫被摩擦扯出来凌卝乱的褶皱,老式的房门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男人就站在门口,插着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沉默了一阵楼道的声控灯暗了下去,屋里的灯光也被人的身子遮了大半,简笙低垂着头坐在地上,抹了把自己的脸清醒了不少,那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还是一样喜欢在门口放个盆栽藏钥匙。”​

“你这是私闯民宅吧,陆先生。”​简笙憋了半天,佯装平静地说,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音调都有些许的颤抖。

“陆先生?你还真是跟我见外。”​陆喻义轻笑,但对上眼神时能感觉到他的冷冽。

“不然呢?”简笙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被酒精麻卝醉的胃部极度不适,整个人因为血液流通不顺畅,头脑昏昏的的,眼前的景象旋转了一阵,他恍惚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一年没见,你...”

简笙打断他,下了逐客令,“陆先生也在我家里坐过了,简陋得很,你看我这会也没什么力气招待你,你还是请回吧。”

简笙身上是浓烈的酒气,推不掉的应酬,挡不掉的酒桌,一杯杯啤酒灌下去,能换来的生意又值多少价钱,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去做,这就是现实。

边牧见了主人,撒了欢儿地扑过来,简笙堪堪接住,身子被拱了拱,顺了顺撒娇的大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蠢狗,你爹累死了折腾不动了,一边自己玩去。”​

“小笙,你还在躲。”

简单又熟悉的称呼,简笙僵硬了一下,将狗狗放下推到一旁去,边牧聪明得很没再往他的身上扑,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就跑到自己狗窝小垫子上窝着去了。

“我们都一年没联系了,陆喻义,我还需要躲什么?”​简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温度冲入胃中,并没有缓解一丝的难受。

“为什么没联系你不知道原因吗?”​

一年的时间,这个人好像变得更加高大,看起来也更加强势了些,下了逐客令这人反倒没走,而是关上了老旧的房门落了锁,走到自己的面前,修身的休闲裤将两条腿衬得又长又直,这人身材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好。

时间足够让两人变得熟悉又陌生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觉得有些不妥吗?陆先生若是想叙旧我们可以改日再寻个时间,我家实在容不下你。”简笙的话十分果断,他一年前能够说分就分,现在也一样能够做到,他向来做事就是这个性子,无论是在事业还是在爱情上。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陆喻义强行在他旁边坐下,狭小的沙发容下两个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

“小笙,我马上就毕业了。”陆喻义算着日子,简笙这会儿刚下班回来,有些疲惫地坐在餐桌前,机械地吞着米饭,他已经出来工作两年了,而陆喻义还在读研究生,只不过也终于快毕业了。

在这个小租房里,两个人足足呆了四年,满满的是两个人生活的记录。

简笙在学校一次演讲活动上,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男人,这个站在台上闪着光的男人,主持人是他,参加演讲得奖的也是他,从外到内都在吸引着简笙的目光,只不过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美人儿只可远观而不可得啊。

只不过,因为社团被迫参加的活动让两人意外认识,要不是为了学分简笙可想逃了这个活动。后来陆喻义对他表白时,他激动地险些要把餐盘惯在人脸上。

“你你你你你你、我我?陆陆陆陆喻义?”他结巴地说,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嗯?”男人歪头轻笑,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筷子,“乖,我去给你拿双新的。”​

男人在路过他身旁时,手掌轻轻地放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揉了下,简笙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一座火山迸发,整个人都随之滚烫起来,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这灼热的温度所融化。

“你什么时候、就...就!”​简笙吃惊地问。

“你们院的迎新会上,你弹了一首民谣。”​在简笙吃惊地张大嘴巴时,陆喻义温声询问:“你愿意和我虚度时光吗?”

简笙大二时,在新生会上弹了一首吉他,宽阔的广场上是拨卝弄琴弦弹奏出的声响,低声的哼唱让陆喻义停留下脚步。

“虚度我还要这样,想和你互相浪费,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隔着看台一眼落到那个男生身上,一首我想和你虚度时光从此变成了他音乐盒里的单曲循环,这个时间比简笙见到他时还要早,其实简笙不知道,后来的社团活动,也是陆喻义刻意为了他才打听参加的。

没有那么碰巧的缘分,只有花了心思的追求。

两个男生,在校园里谈起了恋爱,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做着普通恋人一样甜蜜的事。

到后来搬出去,恋爱一年,同卝居四年。

“我工作了,等有钱了咱就换一套房子,养条你喜欢的狗。”​陆喻义在饭后捏了捏他的掌心,和往常一样的温柔,简笙低着头嗯了一声,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陆喻义背着他与家人的通话了,这个人到底不是和自己一个路子的,陆喻义总是会删除掉和家人的微信聊天记录,在陆喻义有一回忘了删时,被他偷偷瞧见,陆喻义和家里几乎是吵的十分不欢快。

原因自然是在他身上。

家里永远是最让人难以处理的,

五年了,工作和时间的打磨​让他心里十分矛盾,简笙选择出来工作,而陆喻义则是留在学校继续读书,这让两人的生活变得大不相同,磨了两年好不容易要毕业了,而简笙却是不想走下去了。

​他在家里闹了一场,提了分手收拾了行李就走了。

陆喻义不是没上他工作的地方找他,一次次被赶走,次数多了,再后来两人真的就断了联系。

只是朋友圈上,偶尔就会看到人的动态,这手指迟迟滑不开了,但这人原来明明不喜欢发朋友圈的。

过节时候的信息,简笙一条都没有回过。

……

“这不需要你的答应。”简笙站起来,避开靠近的人,自顾自地要往卧室里走,“陆先生自便,我困了。”

“你以为你这样做是为我好,简笙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这种戏码放在咱们身上合适吗?”陆喻义扯过他的肩膀,把人摁在墙上,狠狠地盯着他。

后背被撞在墙上让简笙闷卝哼一声,他有些恍惚,这个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好处吗,再说了我是为了我自己。”​

“我跟你在一起,只是想因为和你一起,需要什么好处?简笙,这一年我清掉了家里的阻碍,你别再推开我行不行,我好想你,我快憋死了。”​陆喻义急着说。

“陆喻义,别这样。”简笙皱起眉头,这个人的态度让他十分陌生。

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嘴唇被堵住的时候,简笙瞪大了双眼,用了劲儿推搡着,只是本就喝了酒,力气也比不过人家,这会儿就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分别了这么久,身体却偏偏一样有欲卝望,简笙脸色涨红,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小笙...”

男人的手摸上他腰间时,简笙发了狠劲儿把人推开,一巴掌抽在人脸上,说:“你有病?!”

​清脆的声响在屋里十分突兀,这一下力道极重,男人的脸上瞬间起了红印。边牧有些焦躁地想冲过来,但只是在地上蹦了蹦。

“对,病得不轻。”​陆喻义弯腰把人从地上扛起来,迈步进了卧室,甩上了门之后将狗狗隔绝在客厅,不顾它的挠门嚎叫。

“你做什么!”​胃里被挤压得十分难受,简笙急得咳嗽,“咳、”

陆喻义听着更加生气,一把将人丢在床上,自己坐到床边后,将简笙拖到腿上趴着,这才一年多的时间,他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简笙,你这回说什么我都不走了。”

“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事儿?”趴着的人挣扎着说,腰部被死死地摁着,他总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

“我不答应。”​

腰带被一双手熟练地解开,西装裤轻易就被扯到膝弯,陆喻义摁着他的腰,两腿分开夹着他的双卝腿,臀卝部被迫翘卝起,简笙并不知道身后的人要做些什么,“陆喻义你放开我!”

一只手停留在臀卝部上,隔着内卝裤能感受到人手掌的热度,简笙感到了浓浓的羞耻感,还没来得及说出其它话,身后突然炸起的疼痛让他懵了,再落下来时候,他都忘了挣扎,他都二十五岁了,被旧情人摁在了腿上打屁卝股。​

“陆喻义!你卝妈卝的!”简笙连脖子都因为羞耻而发红,整个人像被丢进开水里涮了一遍,滚烫得很。在以前陆喻义哪里舍得这么对他,几乎是把他宠上了天。

“我从来都舍不得你疼,小笙,我已经把你担心的清掉了,你还有什么拒绝我。”

“我不喜欢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简笙气恼,怎么样都挣脱不开这个人的束缚,他扭过身想推开陆喻义,被反手扭在了背后压着。

陆喻义心里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噬咬,他叹了口气。

巴掌接二连三地打在自己的屁卝股上,简笙红了眼眶,不是疼得,而是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难以接受,隔着一层布料的声音​有些沉闷,“你怎么能这样?”

“因为你该打。”陆喻义的巴掌没有停下来,一左一右抽在他被内卝裤包裹的圆卝润的地方,甚至加重了力道,“你不照顾好自己,还口是心非。”

“关你屁事。”简笙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门口的边牧还在不断地挠门,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险而焦急着。

陆喻义的手兜着风,极重的一下抽在他屁卝股上,声音极为响亮,疼痛感加强了不少,被扭在后腰上的手握成了拳,西装裤已经滑落挂在了脚踝上,他在踢蹬两下怕是要整条掉落在地上。​

衬衫被往上撩了撩,被压在简笙的手下,一只手摸卝到自己内卝裤边缘时候,简笙惊叫道:“陆喻义你敢!”

收到的回应是内卝裤被扯下来卡在腿卝根的地方,简笙被羞得一阵发晕,​眼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一滴眼泪,他抿着唇半天不说话了,安静地趴在人的腿上,两人以前早就互相看了个遍,但绝不是以这样的形式。

手下的皮肤受过了一轮责打已经染上了薄红,这会儿乖乖地翘在人腿上,显得有些可怜。

“你说实话,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除开我家里的事。”陆喻义地手掌放在他光卝裸的臀卝部上,在半天没得到回应时,男人扬起手狠狠地抽在他的皮肤上,疼痛感远比方才来得强烈。

简笙向来都是最怕疼的,哪里受得了人没留劲儿的击打,再加上羞耻感更是让疼痛加了倍,他把脸埋在床上,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把床单染湿了一片。

“你说不说?”

身后的皮肤颜色又加深了一度,西装裤掉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双卝腿被气气固定着半垂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变得明显,陆喻义等不到想要的回答,又一次将巴掌抽在敏感的肌肤上,简笙疼得呜咽。​

“小笙,说出来。”陆喻义揉着他滚烫的双丘,打着圈儿按摩。

简笙埋在床面,感受到身后手掌离开时,他说:“陆、陆喻义。”​

巴掌没有落下来,重新贴在他的屁卝股上轻揉,这反倒让他下意识松了口气,但又起了羞耻感,心里满满的挫败,“你不懂,我没有你家里那么好的条件,也没有你优秀,你也看到了我每天应酬喝酒,我一点都不想这样。”

“你才毕业一年,我已经在这地方混了三年了,我不努力我连现在的生活都没有,你有了稳定好的工作,我忙来忙去一个月只让自己勉强过得去。”​简笙带着哭腔说,声音十分可怜。

陆喻义松开束缚着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笙,你很好了。”

“放屁,你不懂,你不懂我们的差距!”他忽然吼到,砸了一下床面,用了力滚到地上,提起自己的内卝裤,肩膀磕在地上有点儿疼痛,简笙已经顾不上这个疼痛了,身后更是火卝辣辣地烧着。

陆喻义站起来向他靠近,他抬手一拳就想打在人身上,这个男人生生挨住了,没有躲开,只是发出一声闷卝哼。

“你可以拿我出气,但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简笙,你知不知道你也是我想前进的方向?”​

“你别扯淡了。”简笙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让陆喻义心疼得不行,声音都在颤抖。​

“你大学时候活的随性洒脱,身边那么多追求者,你擅长的事情有很多,和我不同,只会在学业和一些枯燥的事情上用心。”陆喻义一步一步靠近他,直到把他逼到墙角再无退路,“我羡慕啊,我也会怕你离开我,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但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好吗小笙。”

简笙用袖口抹掉自己的眼泪,咬着下唇看着人,眼神因为泪光而显得可怜兮兮,“我不...”

“你再拒绝我我不保证会做什么。”陆喻义突然放了这样的一句话让简笙的不字吐了一半便收了回去,赤着脚光着两条腿​站在墙边,衬衫的下摆已经变得褶皱半遮着身体。

​“乖一点,别走了行不行?”

“我不走,你走。”他突然说。

陆喻义被气笑了,扯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了身压在墙上,内卝裤又一次被扯下来,滑到了脚踝被彻底脱掉,男人的巴掌又一次落在肿起的皮肤上,缓过劲儿的一阵打更是加重了疼痛。

“你再说一次?”陆喻义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几乎是每说一个字就落下一巴掌。

简笙疼得直跺脚,拼命想躲开,手臂的穴位被摁压让他没了力气,被迫压在墙上挨打,屁股被巴掌扇的又红又肿。

“都一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简笙哭着说。

“你自己过就过成了这样?”​陆喻义踹翻了一旁的衣服架子,这个向来温和的男人变得如此陌生和让人恐惧,简笙缩着脖子。

“我这样挺好,有房子,有蠢狗,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更何况我们都结束一年不联系了!”

简笙以前多少次想着要和陆喻义养一条卝狗狗,他特别喜欢犬类动物,觉得特别的亲近友好,路上遇到了流浪狗都能跟它玩得欢,只不过两人当时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分手了。

陆喻义把他翻过来,压着他肩膀粗暴地吻他,扣着简笙的腰让他丝毫都躲不开。

“我跟家里摊牌,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但你一条微信都不愿意回,为什么不联系,难道不是因为你单方面把我拒之门外了吗?”陆喻义抵舔卝着他咬破的嘴唇,简笙忽然就说不出话来,“我把工作重心挪了过来,定居在这,你这样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情绪忽然就崩溃了,简笙低下头,泪珠吧嗒砸落在地上晕开了个水花,陆喻义轻柔地抬起他的脸,一个吻落在眼角,就如同大学时期恋爱时一样的温柔。

“别推开我了,行不行,一年了我快受不了了。”陆喻义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他。​

简笙缓缓抬起手,环着面前男人的腰,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收不回来了。

陆喻义将他抱得更紧,几乎想把人融为一体。两人进行了一个绵长而又细腻的接吻,这一晚什么都没有做,简笙以一个熟悉的姿势躺在男人的怀里。门外的边牧吵了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主人也没什么,逛了逛也回了自己的窝休息了。

简笙哭了许久有些脱力睡了过去,陆喻义盯着他深睡的脸庞,久久舍不得闭眼,甚至有些害怕怀里的人醒来就会消失了。​

身后的伤有些红肿,倒也不严重,只是简笙怕疼,这样也足够他难受了。

“疼吗?”睁开眼时,简笙一半身子叠在陆喻义的身上,男人的手正在他伤口上轻揉,他吃惊地撑起身子,整个人连着被子掀起来了,陆喻义的肌肉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支支吾吾地开口,犹如当初陆喻义表白时的模样:“你、我...”

陆喻义半支起身子,下卝半卝身还被他压着,凑上去在简笙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男人在晨起时几乎都是敏感的,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大卝爷、你把我打了,你还要操卝我,谁答应要和你复合了。”简笙红着眼眶恨恨地说,被陆喻义摁在床上,“滚开,我要去喂狗。”

陆喻义冷哼一声,就门外的那只东西反倒是成了他的竞争对象了,“喂狗?你先把我这一年的份喂饱了再说。”​​

两腿被分开,穴卝口紧紧吞咽着手指,肌肉因为紧张而不住地收缩,简笙平躺在床上,用手肘遮住自己的眼睛,窗帘简陋,几乎遮不住外头强烈的阳光,这般掩耳盗铃的行为,只不过是想遮住自己的难堪。

两人许久未见,第二天就滚上了床。

“想要吗?”陆喻义盯着他抬头的欲卝望,狠狠地碾着他的敏卝感卝处,简笙咬着嘴唇才让自己勉强不哼出声。

“我不。”

简笙的声音又一次染上了哭腔,陆喻义对他的敏感点相当了解,抵舔卝着他胸前的两点,齿尖轻轻碾磨,身体被压着他动都动不了。

陆喻义将手指抽卝出来时发出些许水声,身上的男人伏在自己耳边说,“我来找你,也没带卝套,怎么办?”

简笙抿着嘴唇,指了指床头的小柜子,“第二层,拉开有个小盒子,里面有。”

陆喻义突然撑起身子,压在他双卝腿上的手用劲,韧带都被拉伸了些许,简笙难受地往后缩了缩,只听到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简笙瞪眼:“我就不能带人回家吗?”

他这话一出口,原本撑着身体的男人忽然就有些失落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颤,他别开脸道:​“骗你的,之前送女同事回家,老板送我的,没用过,你自己朋友圈不过得逍遥,就不许我有些别的生活。”

拿出来看到并未开封的盒子,陆喻义松了口气,他一用劲将简笙拖着抱起来分外腿跪坐在自己身上,磨蹭了两下便顶了进入。

“疼、!”简笙呜咽着张嘴咬在陆喻义的肩膀上,臀卝部的伤过了一晚上就消了大半了,只余下些许地方泛着红,这会被陆喻义抓着揉卝捏时,更是加大了刺卝激。

男人突然摸了手机出来,翻开自己的朋友圈塞到简笙的手中,“自己看看?”

简笙的心思哪里在这,被催促着含糊地看着,只是忽然吃惊地呆愣住,下身被顶弄了几下,又软了身子哼唧,陆喻义这一年发的朋友圈,除开工作的所有事情,其余的仅简笙一人可见。

吃惊之下,听到男人的轻笑。

“宝贝,小笙,你自己动动。”陆喻义在他耳边说。​

“你好烦。”​

简笙抱着他的脖子喘息,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身后一顿一顿地收缩让男人几乎忍不住,掐着简笙的腰向上顶卝弄。

“轻点、轻点。”​简笙又疼又刺卝激的,唉声求饶,修长的腿被拉起来盘在陆喻义的腰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身上,也就进得更深了,胸前被吸吮出了几个吻痕。

纤细的腰卝肢被男人掐出了红印,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人交卝合的地方,适应过后猛烈的刺卝激感卷入大脑神经,渗出了些许泪水,被陆喻义温柔地吻掉。

明明人看起来那么温柔,做起来根本不留劲儿。​

或许是分开太久了,陆喻义的架势让简笙真的觉得他是想把这一年份都补回来,被折腾得几乎快散了架,软卝绵绵地趴在床上,周围一片狼藉。

臀卝部上除开被打的伤,更是被掐出了凌卝乱的指痕,腰侧更是被捏的淤青。

陆喻义光着膀子收拾窄小的屋子,开了门时边牧便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对着这个男人吼叫,若是主人下了命令,就准备扑上去了。

简笙唤它,指了指提着脏衣服的男人说:“蠢狗,别叫,这是你卝妈。”

陆喻义挑了挑眉头,半蹲下来低头摸着狗头,说:“嗯,儿子,叫妈。”

床上的人噗嗤笑了出来,心里的结似乎有些松了。

吃过饭的午后,简笙抱着陆喻义擦拭干净的吉他试了试手,已经许久没有碰过了,手指变得僵硬而不适应,陆喻义就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离开了一年了爱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脱下了衬衫西裤,换上卫衣和牛仔裤的简笙,和大学时一样清秀好看,年纪看着也小了几岁,没有刻意的老成,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吉他弦上,灵活地拨卝弄。

边牧乖巧地趴在简笙的身边,随着音响也呜呜几声。

手机屏幕上是吉他谱的图片,试过音后,他慢悠悠地弹了起来。

“你是我梦里

陌生 熟悉

与众不同

你是我梦里

幻想 现实

不灭星空”

……

声音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不同于大学时期清扬的嗓音,简笙专注着弹着哼唱,渐渐抬起头,对上陆喻义的眼神时,他的眉眼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这样的男生,怎么不讨人喜欢?

陆喻义能够一眼相中简笙,自然是因为他的身上有足够闪耀的光点。

“这首歌,叫什么?”陆喻义开口问。

简笙把吉他小心地放下,轻声说:“陈粒的种种。以后我弹什么,你听什么,不用手机的单曲循环了。”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我一直唱给你听。

简笙在心里这么想着。

“嗯。”男人笑着应下,随后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在简笙的面前晃了晃,“对了,以后别再把钥匙藏门口了。”

“我还没怪你私闯民宅呢。”简笙伸手想去够钥匙,被陆喻义躲开,只见着这人将小巧的钥匙拢入掌心。

“这钥匙,我帮你保管了。”

(完)

番外篇.

谢长屿×祁攸

心狠手辣攻×口嗨暴躁美人受

❗调教惩罚 sp预警 捆绑预警 慎入

害 祁老板还是要被制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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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酒吧的人比往常还要多些。

“卓钦寒,过来过来过来。”祁攸像是见到救星了,卓钦寒前脚刚进门,下一秒就被祁攸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平日里经常损人的祁老板,这会儿挽着卓钦寒的胳膊。

身形高大的男人下意识皱眉要推开他,“你犯什么毛病,离我远点。”​

祁攸压低着声音,“帮我甩个人,就算欠你个人情。”​

“嗯?”​

面前过来一个男人的时候,卓钦寒心里也就明白了个大概了,他眼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来人冷着一张脸,身形与卓钦寒相仿,深蓝色的Polo衫搭配一条休闲裤,身上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眉眼凌然。看着祁攸挽着他的手臂更是想要将两人生吞的模样,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祁老板这会儿梗着脖子说:“谢长屿,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你别纠缠我了。”

“放屁,你当我之前瞎的?”男人爆了粗口,伸手要将祁攸拉出来。

卓钦寒抬手握住他手腕,用了些许的力道将人拦着,“诶这位先生,您这样过分了,你之前瞎没瞎我不知道,我跟祁攸就是这会儿在一起了,你也就没资格插手了。”​卓钦寒的瞎扯耍赖能力一向是一流的,他脸上带着挑衅的微笑。

谢长屿脸上一阵黑。

将人气走了之后祁攸松了口气,手依旧保持着挽着卓钦寒的姿势,相当自然的模样,“草,终于把这祖宗甩了。”

“你可以松开了。”卓钦寒语气淡淡地说,祁攸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松开,脸上的表情有些哀怨不满,“干嘛啊这么冷淡,我惹你了?”​

祁攸扯了扯自己栗色的头发,又回到吧台里喝自己的酒去了,偶尔调戏下长得好看的客人一向是他喜欢做的事情,谢长屿当初就是这般跟他认识的。

“小帅哥,缺伴儿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祁攸对着一个眉眼清秀的男孩子说,看起来有些乖巧的模样,简直是可爱得想叫人欺负一下,他指了指角落里的卓钦寒,“你看到那小哥了吗?他也缺伴儿,你要不要陪陪他。”

人情嘛,既然要还那就给介绍个对象呗。

男孩子没理他,祁攸讨了没趣跟着调酒师学调酒去了,调酒的小哥长得也不错啊。

酒吧也是算他工作之余外开的一家店吧,因为经营的圈子特殊,盈利也不算多,但也不至于亏损。他本身就不是什么缺钱的人,无非就是闲着罢了。

悠哉悠哉的祁老板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勾搭,他喜欢自己亲自去捕猎对象,不得不说当初谢长屿跟他实践时的酣畅淋漓,确实让他爽了个够,只不过祁攸向来不喜欢长期,一次也就够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扫了一圈没他自己想要的,再转向角落里的卓钦寒,这旁边的男孩子不就方才那人吗?

他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敲了下面前的高脚杯,发出叮咚一声,心里嗤笑着,装什么矜持,看上眼了就上,有必要遮遮掩掩吗?​他把下巴垫在手臂上,无聊地趴在桌上,两条腿就着高脚凳上晃来晃去的。

“老板,今天还喝牛奶吗?”调酒小哥摇着手里纯白色的盒子,眨了眨眼睛。

祁攸瞪眼,“废话。”

那人将奶盒子剪开了个口子倒进祁攸平日里经常用的天蓝色瓷杯里,加热过后推到他的面前。祁老板每天喝完酒总是会再喝上一杯纯牛奶,还非得倒进杯子里才愿意喝,也不知道在矫情些什么。

嘴唇上多了一层淡淡的牛奶渍,奶香味在自己的口腔中渗透,胃里也多了些暖意。

角落里突然的吵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酒吧一向不吵不闹的,连音乐都是慢节奏的轻音乐,整个氛围反倒是舒心温和的。

这会儿的吵闹,几乎是有些不同往日了,像是在议论些什么。

他沿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眼睛瞬间瞪大,急急忙忙从吧台里走出去,丢下了还剩下半杯的牛奶。

“你不是和祁攸一块儿了?这会儿算什么?”男人指着旁边有些迷茫的男生,手有些粗暴地揪着卓钦寒的衣领。​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谢长屿你要闹事?!”祁攸从人群中挤过去,他哪能想到这个男人又折返回了酒吧。

“你闭嘴!”男人一个脸色甩过来,倒是把祁攸震慑住了。​

卓钦寒挑了眉,不紧不慢的开口,把锅彻底甩了出去,“啊,五分钟前我们又分手了,你要收拾他就去,这下我管不着了。”他用了劲儿扯下自己衣领上的这只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拍了拍皱掉的衣裳,这些麻烦事他实在不喜欢处理。

“你们俩合伙耍我呢是吧。”男人的怒气几乎快点燃了这酒吧,周围人看着热闹也不嫌事大,祁攸是个要脸面的,拉了下谢长屿的手臂,上头因为火气连着青筋都凸起明显。

​栗色发色的男人难得低了头,“对不起,咱们进去说行不行?”

挥散了看热闹的人,祁攸站在这个比自己高了些许的男人​面前,叹了口气说:“我明明说过不处长期。”

“我也说过我只处长期。”​

祁攸咂舌,当初是他死皮赖脸追着人家往上扑。

男人的手放在他后颈上捏了捏,威胁意味十足,祁攸领着人往自己后边的屋里走,男人进了屋就坐到了床上,祁攸犹豫了半天站在屋子中间,对着谢长屿跪下。​

“祁老板还是起来吧,我担不起。”谢长屿冷笑着,看着屋子中央那可以说得上是漂亮的男人。

祁攸断断续续开口:“我、你…你不是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原本坐着的男人站起来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祁攸将臀部落坐在小腿上,别扭地挪了挪,长腿停留在他的面前半蹲下来,两人平视着,祁攸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眼神,他下意识退缩。

“我想要什么?”谢长屿笑着,眼神里却带着寒意,“祁攸,我尊重你,你却这样耍我,当初也没有必要来招惹我,我事前也讲得清清楚楚,我从来不玩什么一夜情。”

“我、我、”他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

“你既然敢招惹我,就得想有什么后果。”谢长屿掐着他的下巴,生生掐出了红印。

“疼。”祁攸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瞧着人,谢长屿算是见识过他不少装可怜的本事,眼里秋波荡漾​的模样,见着讨人怜惜,谢长屿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颊,没有半分的动摇,“别装了。”

“谢长屿!你到底想怎样!”​

祁攸没了耐性,骨子里的脾气也就甩了出来,他撑着身子站起来,瞪着面前的人,一双大眼睛里也满满的怒气和不耐烦。

男人站起来,扣着他的手腕将人锁进怀里,作为医生最熟悉的也不过身体的穴位,在手臂上摸了一处摁下,祁攸的手臂瞬间发麻痛苦,失了挣扎的劲儿。

“我想要什么你都知道。”​话语说完,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上,祁攸身子颤了颤。

也不知道怎么的,被莫名其妙地摁上了床,祁攸的身子被扒了个干干净净,赤裸地躺在床上,谢长屿俯身压上去,将他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

男人的跨模拟着进出的动作贴在圆润的臀部上,祁攸往后躲了躲,被掐着腰拖回来。

“听着,你再让我看到跟什么男人搞在一起,我会做些什么你可以尽管试试。”

两条腿的韧带几乎要被扯开,冰凉的润滑剂挤进身体里,粗略地扩张之后,谢长屿也就闯了进来,祁攸疼得乱抓,在谢长屿的肩膀上留下了几道红痕,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

“你轻点啊、轻点啊……我他妈疼死了!”带着哭腔的话语像是激化了​男人的欲望,更加凶狠地进出着。

“呜呜——”祁攸眼泪滚落在床单上,没有引起男人的半分心疼。

他几乎快散了架,却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身体也是起了反应,敏感点的冲撞和摩擦带起来的一阵阵刺激,让他的音调也往上提高了不少。

“嗯…嗯唔、”哭腔中带着破碎的呻吟,谢长屿眯着眼冲撞着他的敏感处,在他的锁骨上落下深紫色的吻痕。

身体的反应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适应了起初地疼痛后,他慢慢地开始回应起身上的男人,谢长屿开口骂他:“骚货。”

祁攸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你不就喜欢这么骚的。”

精液弄脏了床面,祁攸的屁股也是湿漉漉的一片,只是还未缓过劲儿,身后被塞进了个粗长而冰凉的按摩棒,他惊叫了一声。

“你下面这嘴还挺厉害,这东西说吞就吞进去了。”谢长屿压着他的腰,随后摁开了东西的开关。

“啊啊啊——我操你妈谢长屿!”

挨了一顿操还要受这样的折磨,手臂被压在头顶捆在一块儿,身子被摆着跪起来,绳子绕过天花板的铁圈将手臂高高吊着,身子被迫跪的笔直,这些玩意可不就他自己装的吗。后穴里含着的东西震动得让人想弯起身子。​

男人拨弄着他再次勃起的器官,有技巧地挑逗着,祁攸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人,谢长屿指尖动了动,“你最好乖一点,对你有好处。”​

“乖你妈、你给老子拿出去…啊...呜——”震动的档次被往上调了调,男人甚至拿着它来回抽插,最后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

祁攸自己的房间里几乎是什么都有,他玩的圈子太广了,什么都敢去尝试。

谢长屿翻开柜子拿出一堆东西出来,先是将黑色的口塞堵着他的嘴,半张的嘴巴含着口球,没一会儿垂下一缕银丝。

“你这张嘴我是真不喜欢,不如下面的小嘴听话。”​谢长屿拍了拍他光洁的臀部,一会儿会变成什么模样那就不知道了。

工具碰撞发出的声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祁攸虽然好这口,但谢长屿今儿个看着不像是与他实践的,更像是要给他一份惩罚。

胸前一点被指尖碾着,渐渐挺立起来,祁攸咬着牙看着男人对他身体的玩弄,并且将他转向了柜子方向拉开的全身镜,正好能瞧见自己被半吊着跪着被人玩弄的模样,谢长屿用短鞭的根部抬起他下巴,“好好看着,这一屋子你不都是为自己准备的。”

谢长屿用鞭子的技术他是体验过的,甚至是长鞭在他手上都能甩得准确,鞭子弯了弯随后就咬上了自己的屁股。

带着口球将痛骂声堵了个彻底,只余下破了声的呜咽,臀部上肿起一道红痕,透过镜子他能看到男人在他身侧的一举一动,在手举起来时下意识绷紧了皮肤。

耳边是一声轻笑,鞭子没有落下来,而是在伤处上摩擦,“怕什么呢?放轻松。”

短鞭穿过腿根在大腿内侧摩擦,“你要不放松,一会儿就抽这儿,就不需要你放松了。”​

臀部的肌肉松了下来,两瓣圆润的地方横着一条红痕。

“呜——呜呜!”

鞭痕整齐地落在第一道下方,足足排了五道,祁攸扭着身子挣扎,眼里含着泪光,可是前端却是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挺精神啊?你一会要敢自己出来,我把你弄到射不出来为止。”​谢长屿更是火上浇油地挑逗着他的性器。

王八蛋!臭流氓!不要脸的东西!祁攸在心里骂着,却只能拿着眼神瞪人,红红的眼眶反倒不像是在发火,而是像小媳妇发着脾气委屈哭一般。​

谢长屿的手揉了揉他火燎火燎的双丘,单手解开扣在脑后的口球。

果不其然就疯狂开骂,“谢长屿你妈的你不是东西,老子跟你没……唔!!!”​​话语又被塞进口球中。

男人的手指擦了擦他的嘴角,说:“你实在是不适合说话。”​

身后的按摩棒还在不断震动,屁股还挨着打,祁攸想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苦的事情了,以往这般可能会让他觉得实践很爽,可现在不一样!他一心想要骂身边这个人却被堵着开不了口!​

“你看你这屁股扭得。”谢长屿的手指停留在两腿间,在性器根部和吞咽着玩具的穴口间来回游移着,鞭子丢回床上,男人翻身也跪上床,就贴在祁攸的身后,一个轻吻落在天鹅般纤细的脖颈上。

透过镜子祁攸看着男人的手绕到他身子前面抚摸着他的分身,同时感受着他另一只手在自己臀部上抚摸,光滑的脊背在人的布料上摩擦着。

“这么浪,以后还给别人看吗?”谢长屿在他耳边低语,而后轻舔着人的耳垂。

前端渐渐湿润了,男人笑了一声,“你可忍住了。”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祁攸在心里怒嚎。

男人的身子退开下了床,转身拿起一块亚克力板,冰凉的触感与臀部接触,祁攸的手紧紧抓着被吊起来的红绳。​

工具和臀部接触时,祁攸痛苦地扬起脖颈,银丝沿着嘴角往下,好一副淫靡的模样。

男人面无表情地给他的身后上色,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力道,并非以往的调情,工具厚实,带起来的疼痛也是足够强烈的,祁攸的手紧紧扯着红绳,维持着自己的跪姿。

谢长屿也是个心狠的,见着人痛苦呜咽的模样没有心疼半分。​

“唔啊啊啊、”祁攸一闭上眼,就有生理性的泪水沿着面颊滚落。

一轮下来四十下,让身后肿了个透,掩盖了鞭子的痕迹。

“疼吗。”透明的板子贴在脸上轻轻地拍着,警告意味十足,男人只收到祁攸恶狠狠的瞪眼,“果然还不够疼。”

男人将绳子的长度放长了些,让祁攸的双腿能够分开,身子低了些,取出体内震动的东西,咕啾一声水声更加添了情色。

后穴忽然一阵空虚,无意识地收缩着。

鞭子重新拿到手上,在大腿内侧上滑过。​

祁攸意识到了什么,要合上的双腿被谢长屿扯开,同时给他束缚上了分腿器。男人解掉他的口球,口腔长时间张大有些僵硬,祁攸暴躁地说:“谢长屿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不然我就弄死你!

“啊——”

鞭子准确地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明显凸起,大腿肌肉因为疼痛而跟着颤抖。​

谢长屿尤其喜欢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鞭子,工具在他手里像毒蛇一般侵蚀着白嫩的皮肤,无论祁攸怎么扭他也能够准确地落在自己想要的地方,只不过要费点心思罢了。

他抬手掐着祁攸的下巴,“你再动,一会我把你后面的小嘴抽烂了。”

鞭尾抵在穴口,甚至有要滑进去的趋势。​

祁攸吓得身子僵硬了下,想开口怼上几句,谢长屿再次说:“上面的嘴也不想要是吧。”

被束缚着的人彻底闭了嘴。

谢长屿缓了下口气道:“祁攸,你给我做个保证,我今天就放过你。”​

“我说了不可能。”

“那好,那你今天好好忍着。”谢长屿冷笑了下。

祁攸看着镜子里男人冷漠地扬起鞭子,大腿内侧的疼痛,双腿被束缚着合不上,他痛苦地闭上眼,强忍着脱口而出的脏话。​

左右两侧各挨了十鞭,祁攸两腿抖得不行了,疼得叫唤,鞭子摩擦更是引起他的颤抖,谢长屿面无表情地说:“这个模样了你还能硬起来,祁老板的程度真的很高。”

话语刚落下极重的一鞭甩在臀峰上,瞬间肿起一道紫色的痕迹,险些破了皮。

“呜——”​

谢长屿单手掐着他扬起来的脖颈,“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祁攸含着泪珠的双眼,朦胧地看着男人:“老子当初瞎了眼,要不是看你好看,谁要理你。”​

男人丢掉了鞭子,指腹摩擦着他破了皮的大腿内侧,轻触上去便是一阵疼痛,指尖抹上酒精擦上去时,祁攸疼得尖叫,“啊啊啊——谢长屿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呜!”​

“乖点儿别动,破皮了。”

谢长屿松掉了对他的束缚,祁攸跪坐在床上呜咽着捂着屁股,镜子里映出自己狼狈的模样,谢长屿走过去把东西都收起来,回来站在祁攸的旁边,居高临下淡淡地说:“对不起。”

祁攸愣了一下,有些迷茫地抬头看着男人,吸了吸鼻子。男人对他粗暴时他可以肆意撒泼,这会儿低下头道歉却反倒让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是谢长屿第一次对人心软。

“对不起。”他又一次重复。

“操你妈,你现在说对不起干嘛?老子疼死了。”祁攸破口大骂,不理解这个人在干嘛。

“以后,我也不强迫你了。”​

床上的男人表情一时有些扭曲,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沉默。

祁攸忽然就起来揪着谢长屿的衣领,“你妈!操你妈!你把、你他娘的把老子弄成这样!你告诉我以后没关系了!”因为动作过大拉扯到​伤处,他疼得表情更加扭曲,整个人心里被委屈灌满了,“没门!你、呜呜——赔钱你!”​

谢长屿就觉得有些好笑,面前的这个人怎么还开始撒泼了。

“行,我赔钱。”

“?”祁攸瞪眼,这怎么哪里不太对。

“祁老板要我赔偿多少才合适?”谢长屿把手插进口袋里说,面前的人把枕头砸到他的身上脸上,柔软的棉织品打在身上一点儿都不疼,谢长屿轻易地就握着他的手腕,俯身靠近他,“你说呀?”

“你……”是不是疯了?​

谢长屿截断他的话,“赔我?这个要求可以考虑一下。”

“我……”操你大爷!

“你又怎么了?行行行答应了,我赔给你。”谢长屿再次截断他的话笑说。

祁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他是不是掉进了一个坑里了?

“你怎么不要脸?”祁攸目瞪口呆地说。

谢长屿低头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绵长而又温柔,把人亲得一愣一愣的。

“操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

卓钦寒因为好奇来了后头瞧瞧,远远的隔着一扇房门就能听到祁攸破口大骂的声音,再后来似乎声音没了,还多了些许细微的呻吟。

卓钦寒摇了摇头离开。

这会儿的祁老板被掐着腰坐在人的腿上,穴口吞吐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破了皮的大腿内侧摩擦更添了疼痛,嘴里忍不住地咒骂。

“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乖多了。”谢长屿抬头封住他的话语。

“唔唔唔!”操你妈!

满室淫靡。​

……

“老板,老板娘说了一天只给你一瓶酒。”

“老板,老板娘让你多喝牛奶长得高。”

“老板,老板娘他……”

祁攸气得火都在烧,这他妈过得什么日子,他一拍桌子怒骂道:“什么老板娘?!又咋了他!我喝杯水都不行了?!这里到底谁做主?!”

调酒小哥眨了眨眼,指了指他的身后,“不是,我是想告诉你老板娘来了。”

一转头,熟悉的男人正倚在吧台上看他,开口微笑着说:“谁做主啊?”

妈的!煞星!

(完)​

《寒亭》第八篇 (年下 BL sp预警)

​🔒随性控制欲强学生×温和气质老师

卓钦寒×穆云亭

❗SP预警 慎入

穆老师那可是太行了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小卓同志更行

你们误会小卓了 他才不会把气撒在老婆身上

————————————————

“你跟他玩呢?”齐斯礼不可置信地对穆云亭说。

男人眉头轻蹙,担忧着离开的人,眼神频频撇向房门,似乎是有了追出去的想法,他对面前这个熟悉的人说出来的话有些不满,“我都这个年纪了,玩?”

“云亭,他毕竟比你小那么多。”​

“你跟陆欣现在好好的,没有必要再牵扯进我的事情,我们本应该断了联系的不是吗。年纪小又怎么样,我跟他也能好。”​

“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你,这才……”齐斯礼急着说。

穆云亭脸色越来越差,“没必要,当时分手也是我提的。”

两人争论了一通,穆云亭冷着态度送客,对人今天来拜访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对齐斯礼还有情义,那是停留在对曾经的齐斯礼身上,而不是现在这样的人。​

“以后也别再联系了,不合适。”

穆云亭站在电梯口,出于礼貌来送人家,男人似乎还有话想说,看着穆云亭冷冽的表情将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直到电梯关上门,穆云亭这才叹了一口气,彻底断了啊……

只是卓钦寒似乎让他给气走了。​

回家又觉得不对劲,意识促使他的脚步不自觉走向楼道,果不其然,男生正坐在楼梯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这模样跟没人要的小狗似的,穆云亭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子……​

“还以为你走了。”​穆云亭走上去弯腰拉他,却怎么也拉不动,“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卓钦寒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像是有些难过,穆云亭抬手揉了下他的耳朵,小声说:“对不起,我刚刚在屋里没顾及好你的感受,以后不会了。”​​

“吃饭了吗?”​卓钦寒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

穆云亭顿了一下,眉眼间满是温柔,“还没有,现在去吃。”

软糯糯的早餐实在让人心情愉悦,配上一杯绿茶正好解腻,卓钦寒依旧是沉着一张脸坐着,没了平日里耍赖时的模样,看样子是真的让人伤心了。

穆云亭将桌子收拾好,走了回来,贴着男生坐着,轻轻地拉住他的手,随后又从小茶几下边拿出那枚藏了许久的戒指,他说:“我跟他本就是大学同学,人家比我有本事,走的比我远。我们在一起四年多的时间,因为父母的几句话说散了就散了。”

“生活总是在不断地做选择,舍弃一些东西来换取更重要的。”​

穆云亭说完拉着他往卫生间里走,戒指丢进水里发出水声,随后摁了抽水开关,带走了银色的东西,一套动作十分果断,卓钦寒震惊同时根本就没拦住他。

“这是我的选择。”穆云亭侧过脸看着男生的面庞,心里有一丝酸涩,但也算是彻底告别了过去了。​

年长些许的男人被摁在墙上,单薄的衬衫贴着冰凉的瓷砖微微发凉​,嘴唇被急切粗暴地堵住,穆云亭稍微抬起头接受卓钦寒的亲吻,手腕被温热的手掌扣住。

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白玉般的皮肤来,卓钦寒的手挪到他的腰腹上,单手解开皮带扣,将裤子也扯得松松垮垮。​

因为燥热,男生同样迅速扯去自己的上衣丢在地上,露着结实的臂膀,腰腹更是有明显的肌肉。

“哥,家里有东西吗?”男生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是不一样的性感,穆云亭低喘着​,回答道:“没有,不过你可以直接做...没关系的。”

一句话似乎让人慢慢冷静下来,卓钦寒松开了紧紧抱着人的手,同样加深了呼吸,摇了摇头:“不行,会受伤。”​

狼崽子这是担心他受不了呢,卓钦寒拍了拍自己的脸,拾起地上的衣服往客厅走,坐在沙发上平息着自己的情欲,穆云亭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衣衫凌乱的模样实在有些火上浇油了,卓钦寒咬牙说:“哥,你别这会撩我。”

穆云亭轻笑着,把茶几轻易地往远离沙发的方向踹了踹,给中间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空隙,他就着这个地方半跪下来,在卓钦寒的两腿间。

“我草,你这是干嘛?”男生吓了一跳,忙伸手要去扶着,他虽然在实践时让穆云亭跪着那般,可这会儿到底不一样。​

“别动。”​

卓钦寒皱着眉,穆云亭修长的双手慢慢解开他的裤子,露出勃起的性器时,他眉头拧的更深了,男人也从半跪变为双膝跪在了地上,不带一丝犹豫,将东西含进嘴里。​

“哥,你别这样做。”卓钦寒的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平日里谦和,像画里走出来一样的人儿,怎么可以为他做这样的事情?穆云亭的回应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腿侧。​

卓钦寒推他也没反应,舌尖擦过铃口更是带来强烈的刺激,他半眯着眼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呼吸更加粗重了,手放到穆云亭的脑袋上抚了抚,沿着太阳穴往下勾勒人的面庞。

“穆云亭,别弄了,我不想你为我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欲,尽量控制欲着自己的欲望,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实在太过刺激。

硬挺着的器官十分难受,卓钦寒说不听只好将穆云亭强行推出去,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让他闷哼了一声,卓钦寒扯掉了穆云亭松松垮垮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并去了,把人抱到腿上坐着,撩开略长的衬衫,将两人勃起的部位摩擦在一处,用手滑动着。

“我心甘情愿。”穆云亭的嗓音温温和和,看着卓钦寒的眼睛道。

“我快被你弄死了。”

卓钦寒抬头吻他,手下的动作不停,衬衫半敞在身上,卓钦寒更是在他胸前挑逗啃咬着,穆云亭下巴不自觉扬起,胸口不断起伏,他抱着人的脖子粗喘。

卓钦寒的手挑拨着两个人的欲望,在一同释放之后,拿着面巾纸擦拭着狼藉。

屋里一瞬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穆云亭胸前和锁骨被吮了不少吻痕,安静地坐在人腿上,卓钦寒这才抬头看着连眼角都因为欲望而泛红的人,原来会是这一副性感的模样,他挑起穆云亭的下巴,“原来穆老师平日里看着脸皮薄,原来这么会啊。”

穆云亭脸更红了一度,眼神避开戏谑着的人。

“怎么又羞了?”​

裤子凌乱地丢在地上,穆云亭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卓钦寒按趴在腿上,下半身光溜溜的,屁股就翘在人手边,被挑逗般地揉了揉。​

“你、你做什么?!”

穆云亭转头,随即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雷声大雨点小的,只把人羞地又埋了回去。

卓钦寒压着他的腰说:“趴好,罚你呢乱动什么。”​

巴掌扬起来一左一右将两个肉团子拍扁,清脆的声响在客厅里环绕着,这样的程度并不算疼痛,而是酥酥麻麻的更多的是羞耻,穆云亭捂着脸根本就不好意思抬头,他都二十八岁了被自己小了七岁的男友摁在腿上打屁股,能不羞吗?

“穆哥,知道错了吗?”

错哪了啊!穆云亭耳朵都是红的,在心里想着,半天不吱声。

卓钦寒也只是勾着嘴角,把他的腰往下摁了摁,圆润的地方翘得更高,抬手加重了力道,声音也就更响了。

“看来是不知道了,人家不听话的小朋友会被按在腿上打屁股,穆哥这么大了也还是要被打屁股,羞吗。”​​

这小子?!穆云亭都快想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上了,“你别这样,钦寒!”​

“嗯?”​

“卓钦寒...”穆云亭的声音带着些许哀求,哪里受得了自家小男友这样的对待,他不知道卓钦寒是因为生气打他还是单纯闹他。

坐着的男生抚着人泛着粉色的臀部,完美的弧度着实让人喜欢,他慢悠悠地说:“哥,下次别自作主张做这回事,我不需要你这样。而且我没有生气你把我支出去,我只是单纯地看他不爽才生气,所以你没有必要这样子讨好我。”

在实践时,他可以要穆云亭的臣服,但也不会要人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这会儿也不是实践。

“你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我也不是为了讨好你。”​穆云亭埋在沙发里闷闷地说,“我喜欢你,我就可以为你做。”

这一句话,轰地在卓钦寒的脑袋里炸开,心里像放了十里烟花一样灿烂,​他把穆云亭再次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扣着人的后脑勺接吻,另一只手搭在人挺翘的臀部上不断地揉捏,更是加深了皮肤的颜色。他同时将两腿分开,让穆云亭的臀部了悬空。

指尖挪到穴口,在私密处打了个圈,惹得怀里的人一阵激灵,又被死死摁着,指腹不断摁揉,感受着那处不住地收缩,穆云亭一闪躲,臀尖总要被拧上一把,又疼又刺激,身体竟然是多了一丝的空虚感。

“你别弄我了。”眼里仿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不弄你,那还打屁股吗?”直白的话让人羞得抬不起头,连衬衫都半挂在臂弯,这场景实在色情得很,卓钦寒见人没回答,自顾自地说着:“看来是这个意思了。”

巴掌又一次落在皮肤上,穆云亭把脸埋在卓钦寒的肩膀上,“别、别这样。”

身后酥酥麻麻的疼痛像是挠在心里一般,痒得很,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着,身后均匀得泛起了红色,可怜兮兮的,清脆的声响在耳边环绕。

屋里空调被打开,温度暖和了不少。

“穆老师,我下次绝对让你在床上哭着求饶。”卓钦寒压着的音调十分性感,他轻舔了下男人的耳垂,随后把人抱着放在沙发上跪着,把衬衫给人穿好了。

身子背对着电视,洁白的衬衫被撩在腰间,露出来的皮肤红得透亮,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对比。

“跪着,让你下次还敢自作主张。”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这般晾着红臀正对着,穆云亭是彻底抬不起头了。

而坐着的男生大大方方地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在人泛红的皮肤上拍两下。

至于早上遇到的那个杂碎,下次再来的话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卓钦寒脾气上来了,也绝不是个善茬。

但他也不会因为一个杂碎而迁怒到自己媳妇儿的身上,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舍得。

《寒亭》第二篇 (年下 BL sp预警)

🔒随性控制欲强学生×温和气质老师

❗微调教 sp慎入

❗捆绑play 羞耻play 小道具play

今天的穆老师更羞了

卓钦寒×穆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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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发泄。

身体被卓钦寒一点一点挑起欲望,他却半点动弹不得,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板上有些发麻,两瓣浑圆的双丘肿起一层,藤条沿着脊背在尾椎骨出画着圈,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卓、卓钦寒。”

“穆哥,怎么了?”​

卓钦寒的工具几乎是没一会就换,但来来去去都是那几种,却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感觉。

藤条撩过身前的欲望,沿着小腹打转,再往上来到胸前,挑拨着胸前的红点,穆云亭弓起身体,拉扯了腿根的红绳,嘴里发出闷哼,连嘴唇都在发颤,羞耻又刺激。

卓钦寒勾着嘴角,眼神里同样带着欲望,一个喜欢被控制,一个喜欢控制别人​,各取所需。黑布条在后脑勺打了个结,连视线都被剥夺,只剩下听觉和触感,勾起他的下巴,就是遮住双眼,余下的五官也这般讨人喜欢。

“腿再分开。”​藤条转而又点在两瓣臀肉之间,穆云亭抖了一下,面前一片黑暗,眨了眨眼,能感受到睫毛扫到布料的感觉,他干脆将两眼闭上,原本抿着的双唇轻启,他低声说:“绳子。”

耳边一声低笑,他低垂着头,只感觉腿根的一双手翻动了两下,身上原本的枷锁全都松开了,只剩下手臂还被反绑在身后。一时放松下来,人摇晃着险些跪坐在地上,他堪堪稳着跪了回去。

​臀部挨了一巴掌,似乎带着调戏的味道,不轻不重地反倒让人红了脸。

“站起来吧。”​

穆云亭的后背散落这浅浅的粉色痕迹,再往下臀部上更是红成了一片,小腿上的两鞭是因为不听话的责罚,紫得狰狞。

见人似乎有些困难,卓钦寒心软地扶了他一把。

“往前走,到床上去。”

视线被剥夺,穆云亭沿着记忆的方向挪动,膝盖接触床面时,他按着要求跪了上去,碰到了床上放着的工具,膝盖磕了一下。

卓钦寒连忙帮他挪了些许,“抱歉,没注意好。”

“没事。”穆云亭动了动说。

似乎疼痛都能让心里深处的东西暂时被遗忘,他似乎被拉扯成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在人的怀里挨打,身子被人用手臂揽着,几乎是半挂在人的臂弯里,板子一下又一下落在身后,被捆绑在后腰上的手蜷缩起来。

疼。

穆云亭一动不动地忍耐,给自己带来刺激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学生。

“二十,自己数个数。”卓钦寒将板子搭在他的双丘上摩擦了一会,扬起手臂狠狠落下,穆云亭闷哼出声,往前躲了躲被拉扯回来,卓钦寒的声音有些冷冽,“数。”

被疼痛包围着的男人这才开口:“一。”​

就是这样的嗓音,平日里在台上讲解着课程,能将书本里的东西连贯地讲给百来人听,而这会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调,忍着羞耻出声。​

“十...嗯...”​细微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皮肤被板子接触过的地方泛白,然后变成深红色。

二十下,疼又煎熬着,视线黑暗,让痛觉放大了几倍。

“穆哥很有感觉了。”​冰凉的工具穿过两腿间抵在他的欲望上,他细微地挣扎了一下,卓钦寒刻意压低的声调十分性感,“你是不是想要了?”

穆云亭躲了一下,臀肉被指尖拧住,原本就被打得红肿,哪里忍受得了强烈的疼痛,下意识又要咬上嘴唇,“我这里口塞也是有的,你想试吗?又不答话了,那干脆就别说了。”​

“我不想,卓钦寒。”穆云亭哑声道。

“你是不想要,还是不想要口塞?”手指划过后穴,让引起人的一阵惊慌,穆云亭再次往前躲了躲,似乎是让身后的人不耐烦了。

腿根的地方是方才被红绳摩擦出的痕迹,倔强的男人被摁在床面上,嘴里被迫含着个小型的口球,所有话语都被堵住,只余下一丝的呻吟,被压着跪趴在床上,身后一览无余,藤条一点一点地拨弄欲望,所有的挣扎卓钦寒都不放在眼里。​

“躲?挺得这么厉害,还不是想要?”​卓钦寒在一点一点地突破他的底线,“是不是很想摸?要不要我帮你。”​

“唔...”他这会再想说话,也说不出口了,臀部忽然被掌捆了几下,又像是挠痒痒一般扎在心里。​

“是不是?”卓钦寒的手放在他的脖颈上捏了捏。​

穆云亭痛苦地将脸埋进床面,加重的呼吸几乎控制不住,心跳因为情欲的勃起而加快了速度,后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口塞封住了所有的话语,身后的人拿捏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腿打开,撅高了。”卓钦寒手放在他滚烫的身后,用着力道让双丘往上抬了抬。

​藤条抵在人的隐私处,引起一阵挣扎,“唔!唔!”

“穆哥,不能说话是不是感觉很不好?”卓钦寒的语气不冷不淡,光听着他的音调,穆云亭听不出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说过了,不听话会有代价。”​

手腕放轻了力道抽在隐蔽的地方,穆云亭疼得呜咽,带着口塞连声音都变了调,那般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一顿责罚,每一下都犹如火烧一般。

卓钦寒打了五下便停手了,手指轻触了一下那处,有些温热,挑逗着打了个圈。

在这种强烈的欲望下,穆云亭都快忘了身后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身份,在他答应下来的时候,以后就不只是师生了。

口塞被除去的时候,穆云亭活动了下僵硬的嘴巴。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卓钦寒站在床边,手里消毒着一个圆润的东西。​

“我知道了。”穆云亭声音有些沙哑。

“把眼睛闭上等会再睁开。”​卓钦寒解开蒙着他双眼的布条,手轻轻遮着他的双眼,穆云亭适应了好一会儿说:“好了。”

面前多了一样东西,卓钦寒坐在床边问:“知道这是什么吧?”

“我有拒绝的权利吧。”​穆云亭平趴在床上说,捆着手臂的红绳也被解开,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原本白皙附着着青筋的手臂充血发红,身边坐着的男人手臂撑在身后,身体略微后仰,偏着头看着自己。

“那自然是有的,但同不同意取决于我。”​卓钦寒露出的笑容让人觉得有些危险,在两条腿被掰开的时候,穆云亭没有反抗而是安静地趴着,除开曾经与自己那么亲近的那个人,他很少会与人实践做到这种程度。

冰凉的东西进入身体,抵在深处时,身体不自觉地抗拒着,手里忽然被塞进了一个小型的遥控器。

“一共三挡,自己摁一个。”卓钦寒轻轻拍着他红肿的屁股。​

“你在实践的时候都会这样恶趣味吗?”穆云亭的手指没有动,低着头看着黑色的遥控器说。

卓钦寒轻笑了一声,伸手捏着他的手指,随后握住他整个手,手背上的疤痕在人的眼前十分明显,“那倒不是,他们呀、一般是会求着我开。你放心,东西都是新的,用完我就都丢了。”

手指被捏着移到中档,​“自己摁吧,我想你刚刚也知道让我多次重复有什么后果。”

跳蛋在体内震动的感觉,穆云亭揪着床单吸了一口气,修长的两条腿合上不自觉摩擦了两下,反倒是挤压到了体内的东西,他勉强让自己稳定着问:“为什么有一道疤。”

“自己划的。”​卓钦寒平静地把手缩回去,在一旁的工具中拿了一根黑色软胶棒,韧性极好。

​疤痕一看就知道伤口很深,对待自己有这般狠心,穆云亭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划——嗯...”

猝不及防的一下抽在臀腿交界处,卓钦寒又抽了几下,将穆云亭打得说不出话来,指尖点在唇瓣上,不容置疑的命令:“嘘,我现在要你安静,撅着。”​

腹部下又一次塞进了一个枕头,跳蛋在体内疯狂挑拨着欲望,身后的疼痛更是恰到好处地给予他快感,体内的一股火正在燃烧着,但总觉得不够,不够满足。

软鞭抽在皮肤上的疼痛远比之前更加强烈,体内小东西太过磨人。

左手伸进他的腿间,轻轻握住欲望,卓钦寒的手指灵活地动了动,引得人战栗,穆云亭颤抖着说:“不...”

“我说了,你有拒绝的权利,但是我不会听。”​卓钦寒不停歇地落鞭,一边挑起他欲望的同时,更添了强烈的疼痛。

臀部充血发紫,腿根上被红绳磨出的红色还未消退,墙上的时钟慢慢越过了十二点,身后的穴口被跳蛋折磨地发麻,档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被调成了高档,穆云亭有些快忍不住了。

“想射?”

指尖在顶端擦过,身后垂着的细线被拉扯带动体内的东西,让人颤抖地更加厉害。

“够了……”穆云亭痛苦地闭眼,额角滴落一颗汗珠。

“你这样说我没法停下来。”卓钦寒的手段多的是,只不过不愿意用在穆云亭的身上。

“求你。”穆云亭的语调十分僵硬。

“嗯?”软胶划过会阴,轻点了下他的欲望根部,猝不及防又抽出来落在屁股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唔...怎么说。”穆云亭眼睛有些湿润,床单几乎要被扯破。

卓钦寒笑着丢了工具,巴掌轻轻拍了下滚烫的皮肤,手也松开对人的挑逗,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说:“结束了。”​

​白皙的身体皮肤上除开红绳勒出的痕迹,后背上有被散鞭抽出零碎的伤,臀部更是肿得发紫,腿根淡淡的红色更是有些引人犯罪,卓钦寒倾身扶着他的腰,牵着他身后垂着的一条细线,缓缓地拉出来。

咕啾一声,不禁让人有些脸红,随后是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去洗个澡吧。”​卓钦寒后退了几步,坐到了酒店的沙发上,慵懒地靠坐着。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酒店里没了卓钦寒的身影,他用毛巾擦着自己淋湿的头发,疑惑地拿出手机,十分钟前有条消息。

[洗完澡给我开下门,没有房卡。]​

房门打开的时候,穆云亭正看到一个人蹲坐在门边玩手机,身旁放着个塑料袋。​

​“你这是什么样子?”穆云亭觉得有些好笑。

卓钦寒单手撑在地上借力站起来,笑着跟在人身后进屋。

“买了点粥,还有这些药,你是要自己上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吧,谢谢。”穆云亭有些别扭地接过。

卓钦寒也是第一次处理实践完的事情,他一向是结束了就离开了,“出了校门,我还是喊您穆哥,可以吗?”

“你要是还喊我老师,我才觉得膈应。”穆云亭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学生,卓钦寒在实践过后收敛了气场,与过程相比温柔了许多。

卓钦寒倒是信守承诺,过程中绝不拿两人的身份作为点子,给予了他对师生关系绝对的尊重。

当晚卓钦寒是在沙发上睡的,他夜里醒过来​一次借着窗外透进来淡淡的光亮,看着床上趴伏着睡熟人的侧脸,不禁多看了几眼。

接下去的选修课,卓钦寒从不远不近的角落挪到了第一桌的位置,甚至选择了离穆云亭最习惯站着的地方面前,一堂课下来眼神几乎都在台上教师的身上,随身带的中性笔在指尖转着。

穆云亭起初还会有些许别扭,但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选修课一学期不过十六个课时,转眼就过去了一大半,穆云亭在市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公寓房,虽说不大但一个人也凑合。回家永远是安静而冷清,天气已进深秋,窗外呼啸着的风带着树叶沙沙响,阳台上挂着的衣服随着摆动。

他走出去将衣服收了进来,放在沙发上暂时没有整理的心思。

一包空了的烟盒摆在茶几上,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烟了,这盒子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他翻开手机看着日期,拉开自己茶几下的小抽屉,凌乱地放着一堆小物品,一个精致的盒子躺在里头显得有些突兀,穆云亭不自觉伸手拿出来小心地翻开,一枚银戒安静地躺在里头,上头刻着他名字的首字母。

再两天,就是五周年的纪念日了。

只可惜剩他自己一个人了。​

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思绪飘散着回忆曾经的日子,有些感情是见不得光的,永远很难找到出口。

他把东西丢回去,转身去叠衣服。​

[穆哥,你看这个好看吗?]​印章刻着小篆印在白纸上,能看出是自己的名字,卓钦寒又发了个小视频过来,修长的手指拿着一块青墨色的石头把玩,想来是他自己刻的印章。

穆云亭扯出一抹笑容,回着微信的消息,[很好看,你还真是除了学习,什么都会。]​

[喜欢就好,我等下次上课了送给你。学习和我天生犯冲。]​

[该学还是要学的,你都大三了。]​穆云亭进了卧室,将衣服收进衣柜里,盯着手机屏幕,单手解着衣服准备洗澡。

[是我知道了穆老师。]​

这模样也知道他没听进去。

……

“这虽然是一门选修课,​但是期末成绩还是需要一些测试的,我们大概会提前两周结课,到时候会以开卷考的形式考试,要求是除了手机什么都能带,同学们自己准备一下。”穆云亭将期末评分要求放在ppt上,有不少学生拿起手机记录一下。

上这门课的学生大多数还是生物系相关专业的居多,也不知道卓钦寒一个机电工程的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放学后卓钦寒跟在他身边一块儿去食堂,无所谓地说:“可能在我们院里男生堆里厌烦了,这下难得见着一堂课怎么多女生。”

“你来之前能知道有女生这么多?”穆云亭好笑地说,手里拿着书本。

“就天才的头脑都可以先知的,不仅女生多,老师还好看。”卓钦寒看着穆云亭的侧脸道,一向温和的人拿着书本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别贫嘴,该学习真的得学,尤其你自己的专业课。”

“是——我、知、道​——”

这刻意拉长的音调让他的脑袋又被敲了一记,不痛不痒的,但却像是砸进了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