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邪/三尺冰 AO3: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9986757/chapters/47742820#workskin 吴二白赶到的时候,吴三省才把人从房里抱出来,站在楼梯边。吴邪可能是吓到了,赶着往吴三省身上爬。吴三省好歹也是个alpha,光为摁住他,搞得满头大汗。 老二!吴三省骂骂咧咧的,你给我大侄子找的哪里来的神仙,啊?我说不行老子咬一口凑合忍忍吧,不行。潘子呢?也不行。谁来行?——谁来都不行。 他语气怀疑。这不是搞出感情了吧? 吴二白听得脑子疼,几脚把鞋在门厅蹬飞了,把西装脱下来甩到一旁,三两步上了楼梯。吴三省探头去望,人呢?妈的,光你来有个屁用? 满屋都是吴三省为了安抚omega留下的臭味儿,吴二白闻着心烦,信息素一下子也爆炸开来。吴邪感觉到了,转过身来要他抱;吴三省一个不察,差点让人摔了下去,还没把小祖宗搂紧,就被吴二白一把抢走。吴邪只穿一件睡袍,进他怀里就老实了,把头埋在肩头不知道念叨些什么。吴二白托住他屁股一摸,干干净净,连内裤都没穿;脸上还纹丝不动,冲吴三省努努嘴,道,快滚。 吴三省说,啊? 吴二白懒得与他多烦,走进卧室,砸上门。 吴邪已在啃他的肩膀,熟门熟路得很,犬齿磨在吴二白的皮肉上,钝疼,挠心。 他没去多看吴三省的表情。卧室早就特别为omega改过,隔音性好的过分;他却仿佛能听到吴三省咣咣咣地砸门,质问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吴邪才不管他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不依不饶地要亲他。他纵容人莽撞地把舌尖送进来,毫无保留地舔吮,自己只冷淡处置,趁人要分开的时候,又把吴邪摁到门上深吻。开荤那么久,吴邪的吻技也没有什么提升,这着实都是他自己亲手导致,而他不仅不为之遗憾,甚至还相当希望人如此保持。舌尖相触时吴邪紧紧扒住他的衬衫,偶尔溢出泣声。等一吻毕,吴二白把他放到床上,道,还装什么? 吴邪眨眨眼睛。 吴二白哼了一声。 这下他也知道了。他用手点点吴邪的鼻子,无奈道:逞一时意气。 我就不爱听您说这个。 吴邪坐在床边不看他,只用脸去贴他的胯下,张开嘴作势要舔。吴二白硬得很快,alpha的勃起把布料撑起丑陋的弧度。吴邪唔了一句,鼻子蹭在凸起上。 吴邪说,今天没打抑制剂。 这是在说吴二白。他用鼻子顶那小帐篷,嘴里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吴二白没有说话。 抑制剂打狠了,体液里信息素的浓度就会降低。他不肯真刀真枪地干进去,吴邪只好用上面的嘴把一口一口咽下去。浓度再低,也总有满足的时刻。 他把领带解开,叹了口气。 二叔被你吓到了。 吴邪充耳不闻,舔过西装裤的轮廓。

临时标记并不会有终生的影响,但是条件反射早就养成,omega的身体被熟悉的信息素浸润彻底;吴邪在吴三省面前游刃有余地装惨,在吴二白面前,很快就弄假成真。他侧躺在床上、吴二白则同向地躺在他身后,手插在他身体里。这还不够,还得吴邪自己负责掰开臀缝,把肉穴露给人淫戏才行。 吴二白并起手指陪他玩了一会儿。这里还没吃过男人的物件,就已经被折腾得柔软多情,仅嗅到信息素就挤出汁水来,舍不得放开吃进去的手指。吴二白自己也硬的厉害,懒得遮掩,只悄无声息地把拉链解了——皮带早被吴邪扯到了地上——简短道,你的玩具呢? 吴邪说,今天不轮到你买新的来么?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吴二白再有动作,很诧异地回过头来说,不会吧? 吴二白一时无语,把手抽出来,水尽抹到吴邪的腿根,下床翻找几个床头柜。除了些游戏光碟与书册,什么也没找到。 吴邪小声提醒他,就有个跳蛋,我自己带来的。 吴二白闭上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严厉道,你能算计你三叔,还能把这个忘了? 吴邪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都是您带么? 我哪里想得到…… 反过来还有怪吴二白的意思。他这话也不假,只是吴二白今天被平白无故吓到,以为吴邪发情期提前;当局者迷,这样的谎也信了个八成,只从茶楼急匆匆赶来,一众物品全都没带在身上。 你想过后果没有?吴二白说,要是我不来呢? 吴邪故作轻松地道,抑制剂总是有的。 吴二白又重复了一遍。 吴邪冷下脸。 您何必明知故问呢? 吴二白摸进裤兜里找手机,这才想起电话连外套一起被留在了楼下。他烦躁地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座机话筒,吴邪静静地看他打完,按住那只手。 您今天不是没打么? 吴二白火气上来了,信息素的味道也激烈起来,只是冷笑。 我当然想过的。吴邪深呼吸,磕磕巴巴地说:我打了针,要是您不来,我就喊三叔随便给我找一个。 反正您也不来。他越说到后面,越流畅起来。 反正。—— 够了。吴二白打断他,短暂地与他对视,命令道,闭上眼。 二叔… 你也知道? 吴邪下意识眯了眯眼,还以为是小时候,吴二白要打他那样子。他看吴二白低头捏着眉心,道,二叔。 吴二白说,喊我什么。 吴邪说,那您说呢? 吴二白静坐在原地,没有回应他。吴邪自顾自张开手搂住他,独角戏般的拥抱姿势。 吴二白把人晾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人转过来,抱小孩一样抱在腿上。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屋里的信息素却快要炸了,阳具不堪折磨,虚虚顶在吴邪臀尖。吴邪从没在他的气息里浸润得如此彻底,被磨得心痒又赧于直言,向后伸出手环住吴二白的腰身:你怎么还穿着裤子? 阴茎与后穴之间隔了一寸湿润的布料。吴邪背过手,把那层布料一点点剥下来。阴茎弹出来,那层布料就卡在腿间。吴二白挑眉,吴邪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与他接吻。 吴邪吻得很主动,吴二白慢条斯理地舔他伸进来的舌头,把手指放回湿润的深处。吴邪难得被给予如此丰厚的奖赏,立刻吻不下去,虾子似的拱起屁股,好让手指往最痒处多捅一捅。吴二白大开大合地插了一会儿,手指捅进去打出滋滋的水声。吴邪尴尬地想要稍微并拢双腿,夹紧后面,又被手指恶意捅开,吴二白只膝盖一顶,他大腿就被打开,挂在人腿边。这样的姿势下穴口更夹不住,淫液要流不流地盈在入口。吴二白摸了摸,满手挂的都是满溢的骚水,喂到吴邪嘴里去。吴邪抿紧嘴不愿吃,他等了一会,就自己随手舔了。 吴邪紧张地扭了扭屁股。吴二白把他腿打得更开一些,细致地伸手在深处摸了一圈,没用什么劲,只一点一点点细腻地揉,吴邪满脑子都是他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淌水,顺着吴二白掌心的纹路淌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吴二白舔的那一下,品味不来他的性爱美学,只觉得脚尖都爽得崩了起来,盼望有什么东西能好好磨一磨后面。他伸手去捏吴二白的阳具,湿漉漉的硬物,下意识摩挲。这样的他吃过很多,吴二白亲手买来洗过捏着柄握在手里,让他舔湿了放进去。 吴二白被他浪得头皮发麻,一时挣脱不开,只好带了气性插他的穴。吴邪果然再顾不得,主动把腿打得更开一些,再也忍不住,发出猫叫似的鼻音。他下意识夹紧留住磨人的刑具,又被强行捅开;等无力再去挣扎时,吴二白又揉他的臀去挤压手指,用臀肉去满足那并不存在的性器。他被折磨得合不上嘴,叫都要叫不出,精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等吴二白发现,吴邪已经淌了一腿白液,迎来了今晚第一次潮吹。吴二白稍微用手指安慰了两下,就被吸得受不了,抽出手来,扶住瘫软着几乎要滑下去的小孩。 那手指抽出来,吴邪却不乐意了。他还哑着嗓子说不出话,就抬臀去找那延迟快感离开的物件。那小穴正吞吐地激烈,迫切地想要吃些什么进去…… 二人都僵住了身体。 吴邪先回过神来。他勉强伸出手去,扶住那物,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