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raZ

二邪|吻湿夜雨 吴邪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正撞上吴二白在戴套。 这一幕冲击力有些过头,但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装出很自然的样子,多少还是维持住了不动声色,笑眯眯地走过去亲他。吴二白顺着和他轻轻一吻,就向后躲开,把套慢慢地撸下去。 吴邪坐到床上,把避孕套盒子移开——大号,好家伙——伸手去拿润滑。这是一瓶新的,牌子不认识,吴邪举起来读:榛果舒芙蕾。什么鬼?感觉还挺好吃的。 吴二白笑笑地瞥他一眼。 吴邪脸噌地就红了上去。他们假装姘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真刀真枪地去做还是第一次。这房间隔音不太好,就算检查过了没有窃听和摄像头,隔壁听墙角的人肯定不少,他连灌肠时骂娘都不敢大声,更不要说有什么旖旎的气氛。 然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真的感觉到热血冲头。 吴邪稍微镇静,扒拉人半脱的衬衫:我都没出来,你怎么就硬了? 听见你好了。吴二白配合着把衣服脱了,搂着一起躺下去,漫不经心地去探他的屁股:放松。 这些骚话还在吴邪的承受范围内,他假装没听见,努力放软身体。要是今天这一炮做得不好,未免也太假。要是被发现他是第一次,说不得又要前功尽弃,惹得人怀疑他的身份。他已经做过功课,第一次多半受罪,但也不一定如何血流成河……吴二白啪地抽一下他的屁股,斥道,夹什么。 吴邪想说什么,却被吴二白按住了下巴。他干脆凑上前去,对上嘴唇。 吴二白不愧是冷血冷情的人物,光着身体也能吻得四平八稳,一点也不耽搁手上裹着润滑液往上摸。吴邪刚才灌肠之后,手指探进去不怎么觉得难受,只不过也没有快感罢了,甚至有点状态外的笑场,躲开吴二白的嘴巴,笑道,这个是你买的口味吗? 他这么一扭身,吴二白的手不好动作,只好抽出来。吴二白也不生气,把手指上的润滑剂摸到他屁股上,凉得很,只有顶在鼠蹊的阳具烫得不太现实,也许是心理作用。吴二白把湿润的手扶在他腰上,往下稍微一顶。吴邪仿佛能感觉到那龟头不甘心地在穴边擦过,抵在软处,不肯动了。 他抬眼去看吴二白的表情,未果:对方低着头,正要吻他。 吴邪没动。吴二白的嘴唇贴在他耳侧,阴茎贴在他身后,仿佛真的是一对肉体的爱侣。吴邪反手去摸他的东西,湿漉漉的,沾得他自己囊袋后侧也潮乎乎的一片。吴邪用指腹去按,全按在龟头上,那阴茎一跳。吴二白哑声道,乱摸什么。 他被轻轻推平在床上,那肉棒被手扶着滑进去,只进去一寸,又过度有分寸地退出来,甚至啵地一声轻响。干嘛,吴邪忍不住小声道,你进来。 他疑心自己有没有说出来,但吴二白一定是听见了。他把枕头塞到吴邪身下,缓慢进入。他冷静地仿佛是在旁观,吴邪稍微眉头一皱就停下作势要退。吴邪蹬了蹬腿想环住他,被扶住了脚腕。 吴二白垂目看他。 吴二白太年轻了。确切地说,太显年轻了。吴邪与他差一旬有余,此时仰头见他光洁无疤痕的躯体,依然自愧弗如。吴二白甚至有漂亮的肌肉轮廓,尽管欲望勃发而阴茎漂亮地挺立,依然自律自控到像是个冰冷的机器人。吴邪张了张嘴,却不知能说什么。 能说什么?不痛,尽管来? 吴二白无动于衷的面具却意料之外地摘下了。他皱起眉来,在完美又有权势的情人和关心他的二叔两个错位的形象中汇聚出交点。 不让你疼。吴二白冲他耳语:别怕。 我不是怕痛。吴邪被逗笑了。吴二白也有看错人的一天。 吴邪摇摇头,把腿上扶着的手挣脱,围到吴二白腰间。

吴二白花了很久才真正进去。吴邪甚至被弄的有些不耐烦,忍着不想露出疼痛的端倪以求进入正题。吴二白有被骗到。那么几瞬间。 吴二白低下身吻他,像是一只柔软的大型猛兽。吴邪从疼痛里缓过劲儿来,只觉得酸胀的钝痛,忍不住伸手去摸。那么凶狠的一根已经完全没入,只能摸到囊袋蹭在自己屁股上,凉凉的。吴二白说怎么了,吴邪被顶得有些情动,义正言辞地说,怕你硬太久不好。 吴二白悄声道,你是不是怕他们听不到? 吴邪眨眨眼,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错乱。吴二白浅浅抽插几下,看吴邪多少哼哼唧唧地得了趣,便抽出来。吴邪抬起身来正要问,就被人拉起腿,仿佛是要做劈叉般折起身体。这个位置插得很深,吴邪被捅得有点难受,但感觉也格外强烈,一下子硬的厉害。吴二白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入他。吴邪脸皮薄,不好意思看着他,只好拉了被子掩住脸。 吴二白似乎是见他难受,稍微帮他转过来一些,扶着侧腰又顶了进去。吴邪猝不及防,控制不住呻吟出来。吴二白骑马似的骑他,吴邪分辨不出有多少技术含量,只知道被操能获得的快感超出预期。他觉得有些滑稽,很快又没工夫去分析这些,只能勉力不躲,生怕被磕到墙上。他自己也硬了,阳物戳在吴二白腰上,忍不住伸手去摸。 吴二白很快察觉,也伸手下去,覆住他的手,一起搓揉。吴邪被摸得有点上头,但照顾了下面,难免吴二白操他的动作就慢了下来。此时他已经不疼了,但屁股里含着硬屌,下意识地收缩间,居然被蹭得有些馋性。一下两下还好,停得久了,难耐异常。吴二白倒是八方不动,毫无察觉似的,那润滑液滚着肉棒,仿佛是什么无机质的玩具。他不好意思多说,只专心撸管,借着动作稍微解一解馋。吴二白顺着他意,在他胸口或轻或重的吮吻,痒酥酥的,隔一会儿,忽然问,出不来? 吴邪一时卡壳,吴二白吻他的耳朵,道,想要了? 吴二白没等他回答,按住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插弄起来。吴二白人长得文质彬彬,动作也如其人,并不粗暴,但器大而力沉,吴邪一下子被插得几乎喘不上气,迷迷糊糊地被奸了一阵,只觉得心跳呼吸都过速,下意识就要躲,差点一脑门撞在床头,幸好被吴二白一把拽了回来。他被自己吓得操了一声,使劲夹了一下,一时不知能说什么,居然讷讷地憋出句道歉。 吴二白大概被诧异到了,说话间带着笑问,你做错什么了?他顺手抄过一个枕头,给吴邪塞到床头。吴邪又尬又恼,又被那东西插得起兴,只好咬着枕头闭上眼,悄悄绷紧了腿去配合。吴二白也许是察觉到了,并不再像之前一般,轻轻地在穴中研磨。那种吴二白是机器人的感觉又消失了,像是石头雕刻的凶兽又活了过来。吴邪被磨得难受,强作镇定地抱怨道,你欺负我做什么。 吴二白把人半抱起来,阴茎不情不愿地滑出,转身躺下,把吴邪摆到趴伏的姿势,原样把那凶器插了回去。这是和第一次全根没入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过程丝滑又存在感鲜明,顶得似乎比之前更深。吴邪又忍不住回手去摸,吴二白似乎是被摸得意起,锁了那双乱摸的手干起来。这个姿势太过兽性,吴邪被顶了两下就觉得腿软, 又被人捏住髋部提起来,倒真像是二爷的小蜜。他阴茎抵在垫着腰的枕头上,磨来蹭去,爽外还带点疼,但这些都是小事,哪有被操穴的快感来得鲜明而直接。他被弄得眼前发黑,吴二白又帮他打了几下,不知不觉居然射了一次,全搞到枕头上,冰凉的。吴二白还没射,帮他换了个枕头,玩了一会儿他的腿。吴邪被舔的直抖,不应期难受了一会儿,很快又硬了起来,又被吴二白插进去。现在他后面已经很乖软,润滑剂也被体温所感,像是淫水流了一屁股,吴二白插进去很滑顺。吴邪忍不住哼了一声。 吴二白说,害羞什么。 吴邪知道他的意思,既然都做了,就不要浪费让别人相信的机会。但他到底脸皮还是薄,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吴二白也不劝他,只是动作粗暴起来。吴邪这次感觉来得很快,被插得直抖,连腿都一起痉挛,支持不住的时候,呻吟也漏出来。这与射精不一样,稍微缓过来一些之后,很快又被插得连脚趾都绷紧。快感来得陌生,连泪水都要出来。吴邪怕真的哭出来,咬着枕头、也不敢多动,倒真像是操顺了。吴二白干了一阵,看他不声不响,伸手去掰他的脸。吴邪顺从地回过头去,睁眼,好不容易憋住的泪水差点流出来。 吴二白不禁愣住。 他拔出肉茎,也与吴邪一起躺下,作势要去吻他的眼泪,又觉得不妥,伸手去擦。他手掌上沾着那润滑剂虚假的甜味,沉声道,委屈什么。 吴邪说,没。 吴二白似是不信,去摸他的阴茎,吴邪怕他多想,便扛着没躲,脸又红了。 吴二白见是硬的,稍松了一口气,用指尖揉他。吴邪小声说,别动。 多大的人了,哭什么。吴二白说完,作势要去吻他,他们安静地接了一会儿吻。这样的事情,不知不觉竟也很自然了。吴二白低声道歉,委屈你了。 吴邪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捂住他的嘴巴。

chpt8 第三周:当他人插手生活 AO3我本人ID:NoraZ 鸣人已在几天前被批准继续接受训练。在医院待了近两个星期之后,终于有人弄清楚了封印,将其解除并确认了下忍的理智状态,鸣人对训练特别兴奋。或许像一些不那么体贴的人说的那样,他已经被日常生活中的每个细节所激怒了。卡卡西选择了一个更耐心的表达“过度兴奋”。当卡卡西班仍在训练期间,他已经安排了第三班可以休息一天。

他希望这能使鸣人从他最近停工的药草园种植计划里分心。由于某种原因,比计划中更多的堆肥出现在了他们的家中而非花园中。这都是鸣人在无意识里把它们带到整个房子里的。在另一个为了分散鸣人的注意力的尝试里,卡卡西建议写一封信给佐助,解释情况的变化。昨天他们得到了回信:‘什么?过几天我会回来的。’

如果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部分,那就是卡卡西都没法大声抱怨出来。他非常清楚鸣人正对家里到处都是的书抱怨不已。在厨房躺着一本(或者几本)烹饪菜谱,在卧室放着与谋略(以及历史以及政治)有关的书,而在他们的花园中的堆肥坑上摆着一本小说。又或者是在这些房间地面上的一些书。又或者是一堆书。卡卡西并不是个 邋遢或者粗心大意的人。他只是想要在他去的每一处都能有在几本书当中选择的自由。当然,他还随身携带了一个存储了好几本亲热天堂系列的卷轴在自己的武器袋里,但这是第一次他还没解封他,因为选择和解除封印实在太麻烦而不值得他这么做。结果就是,卡卡西没法告诉鸣人去清理,因为如果这样他就得做一样的事情。这真的很让人沮丧。

除了家里的问题和佐助的前景外,他们的同僚们也再次决定插手他们的生活。训练后,卡卡西被樱逼迫,而大和和佐井带走了鸣人。

“所以,卡卡西老师。”

“是的,樱桑?”卡卡西假装懒洋洋地看书。樱无视了他。 “你和鸣人...”

“已婚并在一起生活。我想,我们早就认可了这个事实。” “是。而你们就像被迫结婚一样。”

卡卡西笑了。 “是的,这是正确的。尽管我会说,“强迫”听起来很刺耳。”

“那你想怎么称呼它?”

“考虑到我们的选择,鸣人和我都达成共识要结婚。你知道,纲手大人做了她能做的一切来保证这已经是最让人舒适的情况。对我们两人都是。尽管我还在等待长老会的反应。”

“我不是特别明白那些关于家族的算计。当然,我确实知道理论上他是怎么运作的,这只是……”

“这是忍者家族的现实,樱桑。政治并不是永远合道理的。”樱看着他,陷入思索。她看起来似乎得到了一个结论。考虑到她邪恶地微笑起来。

“已婚生活怎么样?”

“快活无比。”

樱偷笑地更厉害了。

“你们两个今天在训练的时候看起来超甜。每当你把便当拿出来的时候…简直让人羡慕。”她大笑。 “我本来非常怀疑师傅的决定。但是看到你们两个,你们的表现,这等等的一切。我认为纲手大人让你俩结婚是正确的。你们看起来确实更快乐。” '我是吗?我们是如此吗?鸣人看起来很高兴吗?’他们没有谈论鸣人医院病房里的事情。在承诺他们后,卡卡西离开去整理思绪。次日,他带着午餐回来,花余下的整天时间都在树上读书,而鸣人与九喇嘛一直在争吵。但是,很明显,有一些事情改变了。他不可能比在鸣人周围更加放松,而鸣人几乎把自己粘在了卡卡西身上。按照樱的说法,在上忍再次开始训练三人组的那一天,鸣人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当鸣人被集散后,他没有回到房子,相反,他继续看第三班训练。如果他能在训练场打发时间,他也可以做一些文书工作。大家都能分辨,他们都很开心。他们之间那种潜意识的紧张消失了。所以,大概他们的开心是因为他们不再那么警惕?

训练后的那天,鸣人刚出门,凯就来拜访了。卡卡西已经迟到了,但凯坚持要和他谈谈。而当凯坚持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你最好直接投降。所以卡卡西投降了。他邀请凯进门,喊帕克去通知他的队伍他会晚一些到。通常他不会通知自己的队伍。但那样他们不会相信他而等他。他们不同于第七班。第七班总是相信他会来。第三班曾被他们的老师抛弃、欺骗与操纵。尽管他们很关心彼此,但是他们的老师仍然离开了他们,因为她认为他们不值得花时间。卡卡西必须赢得他们的信任,才能带他们去村外执行更长时间的任务。

帕克离开的时候,卡卡西已经准备好茶,示意凯坐在沙发上。

“ 哟西! ”凯咧嘴一笑。“谢谢你的茶,我的对手!看着你承担起家庭责任实在是让人耳目一新。”卡卡西哼了一声,把书拿出来,假装在读。

“你想做什么,凯? ”卡卡西听起来很冷淡。在他的脑海里,这句话已经在咆哮: ‘家务?我以前明明给他泡过茶... 好吧,没有。我从来不邀请他来我的公寓。为什么不呢?我想,我从来没有一个家来展示... 等等,什么?我可不想把我的家给任何人看!’

“我一直在想,我的对手,你过得怎么样? ”

“老样子,老样子。”

“那不可能是真的,我的对手! 过去的几个星期一定很令人兴奋。”盖亮出了他的大拇指,保持坐姿。“婚姻是一种神圣的制度。在最纯洁的花朵里绽放青春。一定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我的对手! ”

“你说什么了吗? ”卡卡西翻了一页。

“卡卡西。”上忍叹了口气。所以凯根本不是来喝茶的。

“除了要搬家,要打扫,还要做两个人的饭之外,一切都没有改变。不过我有了一个新的下忍小队。”

“你觉得和鸣人结婚后什么都没有改变吗? ”凯再一次问。

“除了要搬家,要打扫,还要做两个人的饭之外,一切都没有改变。不过我有了一个新的下忍小队。”他犹豫了一下。“你觉得,有什么变化了吗? ”

“你更放松了。更快乐了。”‘又来了? ’“是这样吗? ”

“我想你还没有爱上他。”

“还? ”凯咧嘴一笑。

“我不是在怪你,我的对手。鸣人无疑有开朗而令人安心的个性。而你总是被这个吸引。”卡卡西保持沉默。“你们可能还是朋友,但我相信婚姻会改变这一点。”凯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我必须说,竞争对手,我赞成。

卡卡西起身。还没有爱上。那是什么意思?“我必须走了,凯。你知道,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他驱赶他的朋友离开他的房子。

“从我们还是孩子到现在,你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我认为,你还没有理解对于青春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我不在乎,反正我会当着你的面关上这扇门。”说着,卡卡西照做了。他听到了隔着树林的凯的笑声。

“我最青春的劲敌! ”苍蓝野兽的咆哮隔着门依然嘹亮。“你不必为幸福而战!每一点都是你应得的! ”

他的队伍被惹毛了。但卡卡西也一样。因此,他不理会抱怨声,把他们推到了极限。厌烦于不停地抱怨,当卡卡西漫无目的地游荡时,这三个下忍悄悄回了家。 ‘我在乎鸣人。我们结婚之前,我就一直在照顾他。因此,也许凯不是在说情侣之爱的爱,而是在家庭之爱中的爱? 鸣人和我已经建立了家庭。因此,我不需要担心他们的话。尽管如此,我还是为他们感到困扰。为什么?'

“ 卡卡西前辈。” 天藏落在了他的面前。 ‘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吗?’

“天藏。”

“请不要这么称呼我。”

“嘛,嘛。”

“我不打算聊你和鸣人的事情。”

“啊。”

“想一起去喝酒或者干点什么吗?”

在卡卡西可以拒绝之前,他看到鸣人冲向他们。

“你在这,卡卡西!”鸣人就停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天藏的存在。 “我一直在找你。由于上次我煮的东西你都没有吃,我又买了一次,这样我可以再做一次饭,你必须得吃。”他微笑着,手里捏着一个满当当的购物袋。

“嘛,鸣人。”卡卡西笑了。他从来没为看到鸣人看到如此幸福。天藏为被打断而感到不悦的表情让卡卡西感到很满足:天藏明明就是想要聊卡卡西和鸣人的事情,但是想要表现得委婉婉转一些。“天藏在这里是想要今天出去…”鸣人转过身。

“哦,大和队长。晚上好。”鸣人摆出了他能有的最好的狗狗眼。混杂着一点悲伤的声音,和失望的姿势。‘你怎么可能拒绝他任何事?’卡卡西想。“我已经买好全部卡卡西最爱菜谱的食材了。但是如果你已经有约定好了…”

“啊…好吧…”天藏显然动摇了。“我们还没能说好呢。所以。前辈。”他转向卡卡西,听起来完全被打败了。“要不,我们改天约?”

“你确定吗?”卡卡西没有回复。“嗯,那好吧。再见,天藏。”他微笑,拉住鸣人的手臂,匆忙赶向家里的方向。鸣人在他身边大笑。

“你今天被谈了几次话?”鸣人问。

“到目前为止,两次。樱和凯都给予了认可。”卡卡西叹息。“谢谢你拯救了我。”

“在被鹿丸和伊鲁卡老师谈话之后,我没法在看到大和队长的时候不帮你。”鸣人犹豫了。 “顺便说一句,伊鲁卡老师想要和你聊聊。”卡卡西大声咽了口唾沫。 伊鲁卡是鸣人的父亲和母亲形象的化身。

卡卡西改变了话题:“你更擅长撒谎了。”

“这只是半个谎言。我确实已经买了所有东西来做你最喜欢的菜。但我想,你大概会做饭。”鸣人脸红了。 “你是那个更好的厨师,你知道的。而且你喜欢做饭。”

“好吧,考虑到你救了我,我很乐意为你烹制我最喜欢的菜。”鸣人生气地喷了喷鼻子,卡卡西笑了。现在一切都很好。

卡卡西准备晚饭的时候,鸣人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阅读纲手给他的书籍之一。晚饭时,他们聊了聊他们的一天、讨论了鸣人才阅读的章节、嘲笑了一通伊鲁卡得知自己的小兄弟要结婚时爆发的怒气。他们设法交流了自己与朋友敞开心扉的谈话,但没有具体说出谈话的内容。‘更开心。所以,鸣人和我看起来都更开心了吗?或者只有我?这是事实吗?我更开心了吗?’他有些恼怒地感觉到自己这样的想法会无休无止。但鸣人看起来似乎没对他们的对话想太多。

“你知道,你确实想聊聊这些,那么为什么不聊聊呢?”鸣人最终带着笑说。

“因为我已经长大了,而你只是保持不变?”

“一开始我就是个成年人。”

“那就做些成年人的事,告诉我是什么让你那么困扰?” “樱和凯都说,我们看起来现在更快乐。”

“鹿丸也这么说。”鸣人笑得更欢了。 “ 伊鲁卡太震惊了,还没有见到我们呢。”鸣人皱眉。 “但这很好,不是吗?”

“嗯,是。但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比一个人更快乐?”

“由于某种原因,大家都说越多越好,卡卡西。”

“现在可别和我搞这些小机智,鸣君。”鸣人在听到宠物一样的称呼后玩笑地踢了他一下。

“我喜欢和你一起生活。更干净整洁,我还可以吃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好吃的。”

“我的,我是个好佣人,不是嘛—”,卡卡西回嘴道。

“我也喜欢了解关于你的事情。”鸣人继续道。“比如你对书和狗的热爱。和你说话很舒服,你知道吗?除了樱和你,我没有和任何人谈论过雏田。不过,我不认为我会非常喜欢和樱一起生活。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认为我不能存活超过一个星期。字面意思。她肯定会杀了我。”

“没有恶意。只是一个悲伤不幸的小意外。” ‘我想,他是对的。我在他周围也感到很舒服。我以前一直避免去聊我的家族,但我不介意告诉他。’

“那邪恶的闪烁是什么!”卡卡西笑了。他们吃完饭,卡卡西仔细阐述了他才建立的鰥夫计划。恼人的鸣人逐渐靠近。

“想一想,杀了你利大于弊。”卡卡西笑了,把将面罩放回原处。当他发现自己不得不更换口罩时,他本想继续取笑鸣人。他的震惊一定很明显。

“所以,你现在注意到,你没有戴面罩就吃饭了吗?没有忍术的遮挡以及类似的东西。”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有在你第一次做的时候告诉你,所以我现在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会以同样的方式做出反应。我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是一周前开始的。你似乎很高兴。终于看到了你的脸也很不错。你长得很帅。当我是下忍时,我以为你可能有一嘴龅牙。”

“如果我现在杀了你,谁也不会想到是我。”

“得了吧!一直到现在你才注意到。这对你造成了什么害处呢?”卡卡西叹了口气。 ‘也许我只是太舒服随意了。’“什么也没用。” “你看?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戴面罩就可以在房子里走动,对吧?”

“绝不。”鸣人看起来很失望。 “为什么,你喜欢我的长相吗,鸣君?”

鸣人炸开了。 “我才告诉你,你长得很好看!而且,在你笑的时候看到你的整个表情会很好…”‘脸红了,好可爱。脸红的鸣人可爱?’

“我无意看你们调情。”佐助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餐桌旁。 “ 佐助!”

“我们没有在调情。”

佐助对他们浅笑。 “所以,你结婚了一个多月了。” “是。”

“你们在一起生活。” “是。”

“就因为纲手让你们结婚。”

“她提议我俩联姻,否则我们确实需要和陌生人结婚。”鸣人回答。 “这简直就是一团翔。”

“等一下,纲手婆婆也得搞定你的这桩。”

“她不会。我们是卡卡西班的一员,卡卡西班摧毁了辉夜,拯救了世界。你真的认为,我们不能违背长老会的意愿吗?”

“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可以。”

“不是那样,我们有时间考虑一下……”鸣人为他们辩护。虚弱地。

“你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这使鸣人和卡卡西都失语了。他们甚至从未考虑过在试用期里寻找替代方法。他们只是为了适应一对夫妻。

“我看到的够多了。”佐助转向大门。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就这样,你就突然闯进来,大放厥词,然后离开?!”鸣人挡住了路。

“我只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而我看到了。你俩都是白痴。”佐助转向卡卡西。 “令我惊讶的是,你对此适应良好。”他再次转向鸣人。 “而你适应良好是我意料之中的。”他等了几秒钟。 “ 雏田怎么了?”

“几个月前分手了。”

“我懂了。”鸣人和佐助相视。战争结束之后,他们似乎能够通过目光进行交流。一段时间后,佐助点了点头。 “你们都对彼此挺合适,你们总是如此。只是...”暂停。 “别搞砸了。我会再待几天。”语毕,佐助就走了。他们听到门合上的声音。然后又只剩他俩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想,我们得到了佐助的祝福。”

“发生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

“感谢你的茶,卡卡西桑。”

“别担心。”

卡卡西可以诚实地说,在鸣人最近的所有想法之中,这是最愚蠢的一个。邀请伊鲁卡过来,甚至没有和他商量,以便于他们俩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真的很蠢。句号。从鸣人的表情看,连他都注意到了伊鲁卡踏进屋子后,他们的房子里紧张而又不情愿的气氛。

“啊... 伊鲁卡老师,孩子们怎么样?依旧烦人?”

“他们很好。更重要的是,卡卡西桑,你怎么样?”

上忍短暂地纠结了一下是否要采取冷漠的态度,但看到鸣人疯狂的摇头,他决定采取一种更加礼貌的态度。 “我很好。鸣人和我本人还在忙搬家的事情,有些房间还没收拾好,但是考虑到纲手大人在指导鸣人,而我在训练一支下忍小队,我们实在很难有足够的时间。” ‘你曾经和委托人有过闲聊,只要保持这样就好。’“因此,我们会将花更多时间与对方相处,试着了解一下彼此。”这样平铺直叙的聊天简直要把人掏空。

“我有一点困惑于,为什么你们两个不得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结婚。一对夫妇不应该先彼此认识,然后一起生活,最后才是结婚吗?而不是相反?” 伊鲁卡仔细观察卡卡西是否流露出任何强迫鸣人进入这种关系的迹象。卡卡西只是笑了。

“长老会迫使婆婆,撮合我们结婚,伊鲁卡老师。”鸣人插嘴道。“她给了我们选择,而我问的卡卡西和我结婚。”两双眼睛盯着下忍。

“你求的婚?”

“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不是。我是说,卡卡西和我在一起,会比一个陌生人让我感觉好一些。而他同意这个说法。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鸣人看着他们的反应。忽然,笑容出现了,卡卡西感觉到了恐惧的出现。

“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让我们一起喝点什么 !” 下忍从卡卡西旁边的座位上站起来。 “我们家里某处有梅子酒,对吗?”

“你不认为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吗?”

“不!婆婆一般会在现在开始喝酒了。”卡卡西把鸣人按回了他们的沙发上。无论如何,他的丈夫不知道酒精存放在哪里。从厨房里,他听到他们俩的争论。

“哦,拜托!我一直和她一起喝酒。”

“你介意重复一遍吗?”卡卡西听到了伊鲁卡的声音。他个人一直希望能与纲手好好地私下谈一谈,关于她把自己的酒瘾带到鸣人身上。“没什么,伊鲁卡老师。”

“我也这么想。”

“我想,卡卡西在喊我。稍等。”很快鸣人出现在他身后。卡卡西轻笑于他明显的不自在。 “在这里,我带上杯子。”

他们回到客厅。三个杯子与一瓶梅子酒。卡卡西不知道为什么火影忍者突然想喝酒。相信丈夫有所计划,他跟随了对方的领导。

两个小时后,卡卡西理解了鸣人突然对酒精产生兴趣的原因。但是在喝下两杯酒后,卡卡西有些忘记了这一切的怪异。上忍开始投入与伊鲁卡关于历史主观性的谈话。他俩都无法再准确地发音“主观性”。但他们仍然享受这场探讨。

鸣人已经喝了和他们一样多的酒,静静地坐在卡卡西身边,看着他们。如果卡卡西足够清醒,他会注意到鸣人眼中的快乐。下忍总是及时地重新满上他们的杯子,打开话题,而卡卡西和伊鲁卡会紧紧接上话。

“我告诉你,您使用的历史两个概念是无法……-无法互换的。”卡卡西侃侃而谈。 “一个是历史事件的纪录。另一个是历史事实本身。”鸣人重新倒满了杯子。

“人们只能从历史纪录中了解历史。为什么要……嗝…要区分?”

“历史作为事实会提供了历史纪录所需要的信息。没有历史事实,后者就没有任何内容。”鸣人缓缓靠近卡卡西。

“如果我们只能看到纪录,历史的事实是如何到底有什么关系?作为事实的证明或基础?是否一个记录不是真实的内容,它会创造出内容吗?”

“您是说,历史只是我们想象力的结果吗?这变得虚无主义了。我拒绝参加这样的争论。”他们的大腿互相挤压。

“你是对的。那将毫无意义。” 伊鲁卡喝干了一杯。 “你知道,我们应该写一本有关宇智波的历史的书!”

“我确实认为纪录常有偏见。由宇智波写的、使之更荣耀的也好。作者只是平淡地讨厌宇智波的也好。”卡卡西将手臂伸到鸣人的肩膀上,并把惊吓的下忍拉向了自己。

“对!所以你也在?”

“我认为是这样。”鸣人坐在卡卡西的膝盖上。 上忍将手臂缠绕在下忍的腰上,鼻尖凑在对方颈边,沉思着哼了一声。 “不过,在两个队伍和任务的压迫下,我没有太多时间。”

“我也没什么时间,但我们会想到颁发的!”一方面,伊鲁卡看起来完全没被眼前的景色所扰。另一方面,鸣人看起来快要尴尬到去世。卡卡西并不在乎自己丈夫的身体完全变得通红。事实上,因为脸红而辐射的热力只是更一步加强了身体自然散发的气味。这味道闻起来真好。温暖而明亮。像向日葵。向日葵花田。

“卡-卡卡西?”卡卡西嗯了一声作为回应,面罩下的鼻子埋在鸣人颈间。“你在做什么?”

“搂着你。”

“我们有客人?”

“哦,别管我!卡卡西和我现在是合著的作者了。我们俩之间没什么可躲躲藏藏的。”伊鲁卡咧起嘴。“你看起来很不错。”

“伊鲁卡老师!”

“什么?你现在都结婚了。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会反对吗?卡卡西对你来说就好像你对他一样好。”一声叹息。“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对此觉得ok。而你觉得这比ok要好得多,对吗?”他站起来,有一点儿摇摇晃晃。“我现在得回家了。让我们下次再聊我们的计划,卡卡西。”

次日清晨,卡卡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的天花板。他宿醉了。但是,毕竟他是个忍者,他抑制了所有不适的感受,然后将自己拖到了浴室。上忍对过去的下午没有任何回忆。但是他穿着制服醒了,闻起来像鸣人一样。最合理的解释是:他之前断片了,是鸣人把他带进了他的房间,留他在那儿。对这一解释感到满意,卡卡西这样想着度过了自己的一天。至少,在他的引导下,鸣人是这么理解他所想的。上忍或多或少清楚地记得他们的拥抱,伊鲁卡的祝福,以及他本人带着下忍回到卧室,汤勺似的搂着对方入睡的方式。从温暖的床铺来看,鸣人在卡卡西醒来之前刚刚起床。因此,他们确实在一起过夜。这是卡卡西既不想自己面对,也不想与鸣人讨论的一个事实。

上忍在这一天两次感到惊讶。一次是,他觉得房间里太平淡,而出去买向日葵。另一次是,在晚上,当他努力遏制自己拥鸣人入怀的冲动时。晚上,当鸣人叫醒卡卡西并钻进他的被窝时,二人无一不感到惊讶。鸣人号称一个人睡实在是太冷了。当这逐渐成为一种睡眠习惯时没人对此多提一句。这很不错。这让他们很开心,所以为什么不放纵一点呢?

chpt9 间幕2.1 小心那双蓝眼睛 AO3我本人ID:NoraZ 卡卡西被召唤到了火影办公室。他显然对此不怎么重视,在约定的两小时后揣着书姗姗来迟。他与纲手和静音对上了眼睛,而后两者正看着他、仿佛他马上能拯救世界。紧接着他看到卡卡西班站在火影办公桌前,看起来颇为自得。上忍甚至没试图掩盖自己的叹息。

“又怎么了?”他问道。 “很不错,你来了。”小樱微笑道,“谢谢你把他喊来,师傅。”

“好像我有选择似的。既然你就这样大驾光临,要是我不喊大和和卡卡西来就不肯走,现在你究竟想他们做什么呢?”

“我们的要求可不只是对他们的。”佐助答道,“鹿丸说你会是最难搞定的哪一个。”

“佐助君!”小樱叫停了他。这是怎么样的一幕啊?佐助多话而透露了计划,小樱斥责了他、而鸣人只是对卡卡西抱歉的微笑。他把那个微笑理解为逃走的信号。要不是因为有阻止他离开的障碍,他早就该遵循本能离开了。当卡卡西意识到佐井正守卫着大门、把自己的卷轴和墨水搞得一团乱的时候,卡卡西瞪大了眼睛。而此时佐助已经“逃离”了小樱,站在现在已经关闭的窗前。他们被困住了。

“容我补充,我们只是想把卡卡老师留在这,而不是威胁你什么的?”鸣人尝试道。卡卡西注意他丈夫眼中愉快的底色。他已经完蛋了。

“你的保证从来没什么效力,”静音观察着小队策略性的站位,如此说道。防御性姿态,小樱站于正中,以保证有必要下随时可以采取医疗措施。鸣人在她身侧以进行保护。佐助与纲手、静音和卡卡西站得很近以制止任何进攻意图,而佐井在远处以保证能囊括整个房间于视野之内。

“鹿丸是个偏执狂,仅此而已。”“他觉得,我们可能会攻击你?”

“他觉得卡卡西和纲手可能会控制不住情绪。”佐助回答道,又一次被小樱给嘘声。

“说说你们想做什么。”卡卡西说。

“昨天,我们一些同龄人有个聚会。”小樱开口道。她显然是这个团体的发言人角色。“我们注意到,我们之前那些下忍队伍现在都在木叶。我们想要互相较量一下彼此的进步,延续我们下忍时代的竞争。”

“如果是要切磋,你们不需要我的许可。”纲手出声道。她一直看着这一场混乱,显然不太高兴。

“这会比切磋要更严重一点儿,婆婆。”“那是什么。”

“我们希望能有几轮比赛,由此我们的老师可以测试我们的团队合作和个人能力。就好像中忍人考试一样。”不。卡卡西不会这样做。这太荒谬了,就好像是凯式的挑战。绝不。

“不。”

“但——婆婆!”

“不。我不可能允许你们互相之间战斗到至死方休什么的。”“我们不会那么夸张!”

“这是否说明,师父,你不会把获胜的赌注压在我身上?”小樱插嘴道,笑得很甜。“你担了那么大的风险来训练我。当我才见到你的时候,我除了决心、团队能力和查克拉控制,几乎一无所有。你难道不想我向大家证明,我成为了多好的忍者吗?”

“你已经在第四次忍战中证明自己了,小樱。”卡卡西知道小樱一直在尝试于此,而他不喜欢其奏效的方式。

“我们确实。在一个破釜沉舟的情况下。我们本会失去一切,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倾力而为,赢下了这所有。”小樱盯着火影看,“但是现在,我们并不是在赌上姓名或这个世界。现在,这只是要对自己和我们老师的一个证明,我们值得这些努力。我们想要告诉我们的老师,他们没有对我们白抱希望。”

“再一次,小樱,你已经对我们证明得足够多了。”卡卡西可以看见纲手是如何咬着她的指甲。小樱没有回答。

“我不能让你们所有人一起休假,就为了一起玩,小樱。”

“我们不会就只是玩,婆婆。”鸣人接话,“卡卡老师说过,这一代下忍缺乏严肃性。我们的比赛可以告诉他们忍者们在真正的战斗中的水准。”

“当然,除了去鼓舞新的忍者,这个比赛还可以展示了我们的力量。”佐助补充。 “即使我们现在在和平时期,仍有组织威胁到木叶村。如果在举办比赛的同时接受、完成任务,我们也可以展示木叶现在的战力。”“佐井敬畏地看着三人。卡卡西深表同情。他们将一次心血来潮变成了内外政治举动,同时也解决了火影对赌博和竞争的热爱。 纲手似乎同样震惊。卡卡西不得不给他们叫停。

“我恐怕你们夸大了你们的影响。确实,你们都是很好的忍者。但这不代表着,就凭着你们和朋友聊天消磨时间,比赛就会改变孩子们的误解,或者停止逡巡于木叶的威胁。”

突然,一双蓝得惊人的眼睛锁定了他,夺走了他的视线。“你是想说,你不相信我们的比赛是可以激励和保护和平的举措么?你不相信我们?”那个卡卡西赶出他脑子的诅咒好像是他一个人的事似的。

“我不觉得炫耀你们的战斗技巧是和平举措。”天藏急忙说道,“卡卡西前辈不是在怀疑你们和平的本意,鸣人。他只是觉得一个比赛并不足以教育下一代、宣扬和平与战友之情,也不能扫除可能的威胁。”鸣人没有转向静音,只是依然盯着卡卡西,看他敢说出什么话来。

“我们从没有说,这就足够了,大和队长。”小樱又一次接过了话头。“我们只是在描述如果我们的申请得到允许下,会存在的有益副作用。”

“你需要什么?”纲手问道。

“一块训练场,死亡之森,比赛期间根部12人,包括大和队长和佐井在内的所有人的休息日。”我们计划要持续至少三个礼拜。考虑到我们已经在村子里,我建议从今天开始训练并且子啊一周内开始比赛。”

“那可不少啊小樱。”

“我知道,师父。但想想这个:战后,我们为了重建村子没有过一天的休息。现在,我们想要用休假日去训练、把时间花在我们值得尊重的队员身上。我们太想念自己第二个家了。”卡卡西从不知道他原来清楚那么多诅咒的语句。他们已经不再试图说服纲手了。火影已经相当倾向于这个主意。他们试图说服的是一位领导者,而不是小樱的老师。所有他们现在所说的都在叩击他的防御 。

“我只是不能给我最好的忍者们三周的假期。我很抱歉。”

“我假设,卡卡西现在被打败了?”佐助不客气地道。蓝眼睛睁大了,恳求他说些什么。去拯救他们。去保存他们。小樱悲伤地看向地板。就连佐井看起来都很绝望。许多叹息声。他们现在都看着他,仿佛卡卡西背叛了什么。

“是的,佐助君。七队重组的请求现在被正式拒绝。”

卡卡西怒气冲冲。他考虑扔出苦无,或者闪电。 “你没有受过心理战训练。专注于你知道的事情,并把头脑代入问题!”他转向纲手。 “火影大人,根据忍者法律,在战争中服役的忍者有权开始无限期的休假,直到调整好自己。”

“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是什么鬼主意?”

“自三代目的一个学生被自己所见的死亡所创伤而选择离开村子后,他就签署了这个法条。”卡卡西看见纲手沉进了自己的椅子。“为了保证她的官方状态依然是一位木叶的忍者,他越过村民委员会和忍者委员会而起草了这条法律。当然,因为他的即兴性,这并没有被怎么宣扬过。三代目知道这可能会被认为是一条可能的判离途径。”他给自己的小队一个苦巴巴的眼神。“这本应该是治疗的最终手段。开心了吗?”

“你想我们去签要我们属于老兵的权益,或者简单点,给我们一个假期?”佐助开口道。

“我得检查一下……”

“战争法条,第十册第362条。如果需要更多细节请见附录487到490。”

“你怎么会知道......”纲手制止了自己,举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扶着头。“算了。我明白了。行吧——我会给你们假期。你们要的我都会给你们。就……永远不要玷污它。”纲手抬起头,给他们一个虚弱的微笑。“你们已经成为绝佳的忍者了。解散。”

“万岁!”他们出去的那一刻,鸣人就扑到了上忍身上。卡卡西已经逐渐学会爱上这些拥抱。但在这特殊的时刻,他只想要谋杀这位金发下忍。卡卡西班的其他成员已经离开以传播这个消息。他们达成一致将在万岁再一次聚首,以庆祝这一进展。“鹿丸说了,如果我们能说服你,你一定能帮我们达成的!”

“说服某人,和在情感上勒索他们显然是不同的事情。”

“抱歉。”

“显然,你一点都不。”

“好吧。这会非常好玩!你会训练我们,对不对?”

“嘛,我可有个真正的下忍小队要……”圆溜溜的蓝眼睛盯着他不放。鸣人还挂在卡卡西身上,再一次做出尝试,“你给了鹿丸和井野他们需要的信息来迫使我帮你,对吗?”鸣人脸红了。卡卡西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突然他感觉到什么轻抚过他带着面罩的唇部,是鸣人的嘴唇。

“我很抱歉,卡西。我真的很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你懂我吗?而且我知道,你也会很享受这个。”又一个亲吻。“我保证,我没说什么别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保证说你愿意我们做任何事情,而且你不只在战场上那么珍惜你的同伴……小樱也会这么说的!相信我?”

“你吻了我。”卡卡西仍然把鸣人抱在怀里。他们站在屋顶上,面对着影岩。要不是考虑到它的突然性的话,这本可以是一个浪漫的时刻。还有随机性。这吻似乎有些虎头蛇尾。有一些情绪设定,他们的第一个吻本可—— “为什么我要考虑初吻的情绪背景!为什么我甚至在评估这个吻!这都是什么?!'

“这代表是吗?我是说,这不是我们的第一个吻,对吗?我们得在你脱下面罩的情况下开始计数!”鸣人皱起了眉头,依据他眼中的不安全感来看,这位下忍不确定自己是否取信了卡卡西。

“为什么你要吻我?”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也许可以准备一次不错的晚宴?又或者,野餐。‘停下!显然我有些着魔了。我得管住我自己。’他再一次开始移动,在屋顶之间跳跃,向家中金发。他得把鸣人带回家,然后去纪念碑待一会。没有被此所影响,鸣人把脚环绕到卡卡西的腰上,抱住上忍的脖子、把自己的头倚到丈夫的肩头,就这样让卡卡西把他抱回了家中。鸣人看起来对这些还挺满意,而卡卡西为才发生的情况与想法感到太过震惊,无暇注意他俩的位置。

他并非是为那个吻所激怒,卡卡西注意到,惊讶的成分更多一些。上忍非常困惑,而远非抗拒或狂怒。这是个好消息。“这看起来像是在正确的事情?你知道,我们毕竟结婚了?”鸣人紧张地笑道,“我不想要你那样想……听起来好像是我背叛了你一样。我永远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我没说什么秘密。每个人都知道你有多珍惜我们。鹿丸提议说,可以用我来防止你进行干涉,而第七班能取信你帮我们说服婆婆。”

“我相信你。”卡卡西把他们俩都安置在了沙发上,而没有选择离开。不过他们很快就得起来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卡卡西还挺开心,毕竟他现在只需要考虑他朋友有多疯这个问题了。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不,毕竟他完全束手无策,只能任凭这些疯狂影响他自己。

“你的小队提出的主意真是太赞了,我的对手。”他们在秋道家的烤肉店坐着。令鸣人沮丧的是,一乐对于容纳一个16人的聚会来说实在太小了。纲手已经提前留言,让他们在此处等待她。很显然,她比自己早些时候所展示的态度更青睐于这个比赛。所以,此刻卡卡西在这里、无从逃离阿凯的激情演说。鸣人激动得无法安稳下来,此时并没有与他同坐。“这是多么青春的努力与汗水!当小李和天天告诉我要重聚好考验自己、对抗伙伴们的时候——”苍蓝野兽看起来仿佛就要哭出泪来——“看看!他们成长了那么多了!为了见证他们的青春!想想我们曾经陪他们走过的道路啊!哟,我保证,我一定……”

“当你那么说话的时候,凯。”卡卡西打断了他,懒洋洋地翻过一页书,“你听起来就像个老头子。”

“你再说一遍,我的对手?!”

“卡卡西说到点了。”夕日红的声音忽然响起。卡卡西非常理解,为什么她毫不迟疑地对这个比赛表达了支持。身为一位单亲母亲、同时也是一位上忍,她很难有足够时间去与朋友与所爱的人们保持联系。这个比赛从某些意义上来说,给了她一个假期。“我们看着他们褪去青涩、迈入成年、乃至参与战争。作为老师,我们的起点就是成年人。我们都变老了一些。如果我们最开始看着他们长成了男人和女人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现在的我们当然也变成了年老的男人和女人。”夕日是对的。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们担任了这些孩子们的老师与指导者,充当了年长那一位的角色。而现在?他与他的一位学生结婚了。这是错的。

“一点也不!”阿凯在期待着最终答案时颤抖。“带走我亲爱的对手吧!当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他就已经老了!从没有过他现在所拥有的青春!”在他身边,天藏哼了一声。

“我觉得,卡卡西现在更外向了一些。”夕日这么回答。他们是真的在讨论他吗?就在他面前?

“不止如此!青春的春日和年龄无关,和心态有关!看看生活让卡卡西变成了什么样子。找到所爱!多么美丽的青春的标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质疑。我不会把他踢出去。是的,我不会。’

“这不一定是爱,只是因为他们结婚了而已。”天天说道。目前为止,所以人都知道他们结婚的原因。不是每个人都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倒不是说卡卡西真的在乎这些。阿凯致以她一个震惊的眼神。

“难道你的意思是,没人能看到他们在一起时那种爱的闪光吗?!”天藏大声咳嗽了一声以藏起自己的大笑,毫无疑问。“但是那不是重点!年龄与是否青春完全无关!青春是表白生活,是对生的向往、保护自己生活,保护生活的愿望!还有接受自己的人生和他所呈现的模样!”阿凯盯住了卡卡西。“正如一段关系应该基于它的现在而不是它的过往。人生应该是生活而不是缅怀!”卡卡西很快与他对上了视线,又迅速看向自己已经至少五分钟没有翻过的那一页书。阿凯总是能知明白他的感受。——并不奇怪于他的朋友能将他突然降临的自我厌恶与夕日的话语联系起来。

卡卡西无意否认过往,那是造就人的此刻的东西。上忍过去希望着佐助可以理解这个。不为别的,只为告诉他,没人说要把过去抛在脑后。与之共同成长,而不是伴之消亡。为什么卡卡西这样希望着?因为这一切都共同成为了“让卡卡西有些人情味儿吧”的一集。如果佐助能够成功教导他使他有些共情力的话,这对所有人都能有些好处。卡卡西深呼吸。佐助坐在桌子的那一边,和小樱说着话。他看起来对医忍说的所有话都有着疯狂的执迷。一丝笑意滑过上忍唇边,他慢慢地把气呼了出来。‘这不是他们的错。我只是讨厌社交聚会。’他对自己笑起来,试着尽可能地放松。

“凯?我无意打断你 ,但我猜你的肉都快变成碳了。”背景音里,凯关于青春的大叫仍在继续。

“啊!”凯火速把肉取下烤架。“谢谢你,我的对手!我要向你做出烹饪挑战!那个烤出最好的肉的人…”

“抱歉,阿凯老师。”鸣人在卡卡西身边坐下。“在烹饪这个话题上,我恐怕你无法打败卡卡西。”

“这是多么不青春啊,鸣人,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会在你俩都有获胜可能的时候和人比赛,对吗?你不会和他挑战,比如说,忍术。而烹饪对卡卡西来说就像忍术一样。他有天分。”

“嘛,你不觉得,我们此时已经有太多类似的比赛了吗?如果我们太过分散注意力,恐怕就不能在锦标赛里特别集中注意力了。”他大声地合上了书。“你难道不是保证过,不会让你的队伍泄气吗?如果你不能尽力,这不会让人失望吗?”

“你是对的!既然如此,让我们推迟挑战到锦标赛后吧。我们当中的胜者应当拥有优先权。”

“当然,当然。”他看到纲手加入他们,大声点上更多清酒,而静音和伊鲁卡看起来不合时宜且有相当的自知之明。鸣人从椅子上跳下来,冲向伊鲁卡、把他拉回了第七班那边的桌子。卡卡西叹一口气。他和伊鲁卡试图在上次见面后正常继续相处。但是,正常与友善不算是个同义词。

“所以!”纲手在他们的桌坐下。在她左边是静音,而她右手边是第十班。“谁想和我说说,马上会发生什么?”她看向鹿丸。后者正懒洋洋地微笑着站了起来,好让每个人都能看到他。

“大家晚上好啊。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我们在这,以及是谁带来了我们今晚的聚会。所以感谢,大概,第七班,作为提议者,以及他们对纲手大人,大和队长和卡卡西老师的说服。考虑到我们把比赛与中忍考试类比,我被选为了比赛的策划人。”这很合理,毕竟鹿丸是众人考试真正的监督者。尽管作为第十班的一员,鹿丸还一直对他前同学们的成长保持关注。他得说这个任务被分配给了合适的人。卡卡西勉强承认,鹿丸在衡量他人长处、弱点的能力在长久来看会对顶部的战略决策、由此对木叶都一并有利。同时,也会对比赛很有帮助。“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会有三轮比赛。第一轮,每个队伍成员都得参加以下的专项竞赛:查克拉控制、体术、忍术和战略。第二轮是队伍之间的比赛。最后一轮则是1v1的比赛,并不会与队伍一起战斗。我们都有一个礼拜来进行训练,而比赛本身会持续两个礼拜。考虑到静音小姐和伊鲁卡老师现在在场,我假设这两位会成为我们详述这些比赛的裁判?”

“一点没错。”纲手才喝完了她第一瓶清酒。尽管静音看起来有一点慌乱,她一边说话、一边仍然试着从火影偷走第二瓶清酒。

“我对比赛没什么太多要说的。就好像你们所知的,第七班比通常认为的有更多的队伍成员。考虑到第九班和第十班都还少一位成员,已经定下由大和队长加入第十班,佐井加入第九班。你们觉得怎么样?”鹿丸等待着大家的确认。“我们将会在你们可能用到的能力上做一些限制:不允许共享模式下的进化、不允许百豪之术、不允许打开八门第五门、不允许仙人模式,也不允许九尾模式。”卡卡西眯起了眼睛。这些基本只限制了卡卡西班、第七班。“当我们计划比赛的时候,我们想把它变得比预想中更正式一些。所以,纲手大人?如果你想仔细读一下我们的赛程,或者觉得满意的话,随时请便。”鹿丸坐了下来,递给了纲手一个卷轴。所有人都静待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火影耸了耸肩。 “当然,可以按着这个走。”她站起来,笔直、坚强,就像她从未喝酒一样。 “下一周里,我们中的少些人将聚集在一起以测试他们的才智,实力和团队合作精神。我们,他们的队长和前任老师,可能将其视为一场游戏。但是看到他们在说服我们时做出的承诺,我们之前恐怕错误地把面前羽翼丰满的忍者们当做了玩闹的小孩。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都应该得到我们的全心全意的支持。所以我在此,我想问第七,八,九和十班的带领者,你,与你们的队伍,愿意参加这次比赛吗?”并认真将之对待。 “卡卡西,从你开始。”

卡卡西把玩着拒绝会有的后果。但是在之前的谈话中,鸣人传给他一张纸条,写明书被扣为人质。上忍站起来的时候,仍在为这个荒谬的威胁而大笑。他摆出了一个上任老师在中忍考试时推荐自己的队伍时会摆出的姿势。“我带领第七班:春野樱,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我,旗木卡卡西,接受挑战,并将带领他们三人参与木叶的竞赛。”

红紧接着站了起来。就如同卡卡西所做的,她也摆出了类似的姿态。“我代领第八班:日向雏田,犬冢牙和油女志乃。我,猿飞红,接受挑战并将与之同战。”

凯一跃而起。“我带领第九班:洛克李,天天和佐井。我,迈特凯,接受挑战并将与之同战。”

最后,鹿丸又一次站了起来。在阿斯玛去世后,鹿丸就成为了第十班的领袖。“我带领第十班: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和大和。我,奈良鹿丸,接受挑战并将与之同战。”卡卡西注意到天藏流露出了挣扎的标签。再一次,这位前暗部的意见被忽视了。

在他们的承诺中,整体的气氛逐渐转变。队伍与队伍看着对方。他们当然是朋友。但是现在,为了自己队伍的胜利,他们成为了对手。

“你知道么?”纲手挑拨道。三瓶清酒被摆在桌上,就贴着她。“你们最后的赢家会有一份奖品。镜音,把这记到我的日程上。我们会在晚些宣布奖品是什么。”这就是全部。比赛开始了。

旗木卡卡西当然知道,一个上忍在自己的生涯中只带一个忍者小队有其充分的原因。这避免队伍之间的嫉妒。很显然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英雄并不会防止你比较你自己所带的两只队伍,比较他们的成长,比较自己作为共同的老师的教学技巧。

“所以,怎么说?他们都有个人训练,而我们却不得不恳求你对我们多训练一点?”佐助看起来被樱和鸣人给下忍的目光搞糊涂了。

“我有训练他们的义务。”卡卡西努力克制自己试图冷静。

“你也有训练我们的义务。”

“你们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已经成长的很好了,如果我非得承认的话。”他试着给出微笑。“你难道不是说,我们需要所有可能的帮助去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么?”

卡卡西受够了。他掏出了一本亲热天堂的小说。他们会得到所想要的。他仍然是他们的老师。“我现在愿意训练你们了。如果你们非想要变得很难搞,请务必,麻烦你们,在别的地方这么做。”这堵住了他的忍者小队的嘴。

当然,第七班还是很固执。“我开始思考,你是不是真的能教我们些什么,卡卡西。”佐助露出自满的表情。

“如何平衡‘盲区’的训练是如何对你起效的,佐助君?我想在缺少一只手臂的情况下战斗回事很艰难的。你偏爱你的左腿。我很肯定,因为如果有人试图攻击你,你可以更好地转身。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使你的右侧暴露破绽。此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习惯于用左腿开始奔跑。一直保持那样的姿态只会拖慢你的速度。你的所有技巧难道不都依靠速度吗?我会专注于此。”他又看向小樱,懒洋洋地翻过一页书。“樱桑,学生不只应该在他们自己的领域超越他们的老师。你太依赖自己的查克拉增强的能力了。这些使你更强,但也使你更容易被猜到了。你有非常罕见的天赋。专注于水系忍术可能甚至可能对你的治疗技巧上有所帮助。你还记得众人考试上的那个医忍么?试着像他那样用水。也许稍微更微妙一些。但你可能得从水弹开始。这些更简单,而你也获得了一种在短兵相接中保护自己的方式。这是你在与阿凯或者小李对决中会想要用到的。”他再一次从自己的书中抬起头来,看见两个沮丧的英雄和一个满怀期待者。鸣人正兴奋于要听到他的评价。“我们都听到了允许使用哪些技巧。比赛应该会对每个人都具有挑战性,所以卡卡西班不会急于战斗。不允许共享模式的进化,不允许百豪之术,不允许打开第五门之后的八门,没有仙人模式也没有九尾模式。这让你,鸣人君,在一个不利位置,因为你的绝大多数技巧都依赖于仙人模式和九喇嘛。这让你只剩下了非常荒谬的少部分技巧,那就是影分身和螺旋丸。坦白来说,你十三岁的时候就有如此了。因此,类似于樱桑的训练,你得继续一些基础的元素训练。”卡卡西不喜欢鸣人不得不开始学习这类忍术时的气氛,但他并不会羞于利用它。“如果你把这些都完成了,也许可以试试类似阿斯玛的战斗风格,将风查克拉引入叶轮中,这会包含许多查克拉控制的训练。如果大家都完成了个人训练,我们可以把时间花在团队战斗上。因为你们不在会被允许像以往一样的战斗,我们的队伍会是最难以预料的。我们得把这些作为优势利用起来。我还需要继续么,或者你已经感到满意了,佐助君?”

“哼。”卡卡西喉咙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粗哑,但他认为值得如此。第三班都满怀敬畏,而第七班会好好对待这些训练。

“你们的小对抗的第三轮,是单对单的战斗。如果你们过于依赖我,我会知道你们的弱点与策略,提前做出相应的计划。下午两点的时候来此处集合,带着你们的团队一起。我会需要知道,你们在与我和队伍一起训练时,你们想要的侧重点。理想来说,你独自决定你私下训练什么,并且可以选择是否告诉我。这一切也对第三班适用。”卡卡西微笑。“因为我同时要负责两支队伍,所以你们得在一起训练。清楚了吗?解散。”每个人都消失了,除了鸣人。“你已经需要帮助了吗,鸣人君?”

下忍哼了一声。 “才不是,笨蛋老师。但现在午餐时间。既然你不打算做饭,一乐如何?”他们开始往拉面店走。

“接下来的几周我会很忙,我不在的时候你打算只吃拉面吗?”

“我只会做你喜欢的菜。”

“那会更健康。”

“仅对身体,不对内心。”

卡卡西笑了。 “我认为拉面对你的心脏并不完全有益,鸣人君。”

“这只是因为你仍不相信全能的拉面之神。”

“用拉面汤净化心灵。来真的么?”

“总好过用不正经小说来助眠。”

“嘛,嘛,鸣人君。我可不知道,你那么关心我的睡眠习惯。”

“如你所愿咯。”

卡卡西从未想到佐助会在掩盖自己的盲区方面那么辛苦。上忍认为,宇智波难以适应新的姿态。不过,很明显,新姿态更适合佐助的战斗风格。他的命中更有力,速度更快,佐助在整个训练过程中都皱着的眉头足以说明问题。佐助之所以陷入挣扎,是因为他生气于自己没有考虑过新的训练方向,而需要卡卡西指出缺陷。樱也有她的问题。将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训练自己的两种特殊能力使她成为了最强的女忍、现存最好的医忍之一。但与此同时,她忽略了忍术技法和对元素的掌握。这与仅聚集查克拉不同。唯一在训练中得以喘息、适应的人是鸣人。目前,他正在努力提高射击气弹的速度,而第三队试图避开他的气弹。转而,鸣人又试图逃避卡卡西的雷电。卡卡西才开发了一种新的闪电忍术,允许他可以从远处攻击。这个忍术从第三班获得的唯一评价是“美丽”,这已经足够精准,但绝不是忍术本身的目的。所以卡卡西尝试于让它变的更有力。

“你怎么做到的!该死的。”佐助咒道。

“哈?”鸣人停了下来,被一道雷电击中。他看向卡卡西,意识到卡卡西在佐助打断他们后继续扔出了自己的雷电。“好吧,我猜,我一知道就知道这个忍术,所以这变得简单些了,你懂的?”佐助怒气冲冲,准备好接受鸣人的天资异禀。鸣人冲他恶毒地微笑。“但你知道这么回事。自从我获得了这个手臂,我就开始和卡卡老师一起训练了。所以我们在我的弱点上进行了一些特训。而且,在你回来之前,卡卡老师还在元素亲和力上对我进行过训练,结果就是我现在很习惯它了。我打赌他也会这样训练你。我是说,我只是需要问一下他。这就是我做的。”樱和佐助嘟囔着抱怨。在战后,他们都把卡卡西更多当做朋友而不是老师。有时也许没那么多朋友的成分而更多老师。鸣人提醒了他们,卡卡西并不拥有和他们一样的能力,并不如他们一样稀有而取得哪些困难的成就。他们依然很出色。但当回到这些基础项目,卡卡西击败了所有人。

“好吧。”卡卡西在他们中任何人崩溃之前及时掐断了快要成为争吵的对话。 “第三班在过去几天一直看着第七班训练。我们应该如何在第一轮比赛中竞争?”

第三队睁大眼睛盯着他。 “你要我们决定吗?”

“至少,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他从没想听我们发表意见。”樱喃喃自语。

“那是因为你所有的想法都是'佐助君会知道该怎么做'。”佐助如此回答,为他挣得一句鸣人的大笑声。尴尬的樱向他打出一拳,而卡卡西一声轻笑。第三班只是看着,完全无法理解他们,

“别管他们。”卡卡西笑着道。佐助和樱实在走过了很长一段路。 “你们怎么看?”

樱前辈是医忍吗?我听说,是最好的之一。”星刚开始在木叶医院接受培训。自然,他听说过小樱。 “因此,她很可能会赢得“查克拉控制”……所以她应该会竞争那一项,对吧?” 这下忍是一个害羞的男孩。但若他珍贵的人处于危险之中时,他会有如小樱一般让身边所有人信服的权威。

“很好。”卡卡西称赞。 “是的,查克拉控制部分对我们来说,显而易见可以拿下胜利。”他大方展露出隐藏的对小樱的赞美。粉发的少女因骄傲而焕发光彩。 “还有什么?”

“啊……”卡美子开口,“我们真的不太清楚,除了忍术,体术和战略之外,其他部分还涉及什么。查克拉控制很容易猜,因为只有很少的方法可以测试。忍术有点棘手,因为既可以对数量又可以对质量进行量化,你懂。或者,事实上,也许可以测定在特定时间范围内完成多少忍术施法。所以...我猜,卡卡西老师应该在那个项目的比赛吗?他毕竟知道最多的忍术,而且……嗯……我们所见的忍术至少是B级……这不算是个默认的胜利,但是是最保险的做法?”

“同意。分析得好。”如果天藏和他参加同一项,那将是与他们两个人的斗争。

“体术和战略很难。”卡美子继续道, “在这两部分中,佐助前辈似乎都比鸣人前辈厉害一点。”鸣人看起来有点生气,而佐助看起来很满意。 “我认为可以肯定地说,无论鸣人参加哪一场比赛,我们都将输掉。”

在卡卡西张嘴之前,希夫就保护性地冲到了鸣人面前。“你是傻了吗?!有四支队伍竞争,我们也不知道评分系统,但是我们应该为积分系统准备,这意味着每个排名都会给我们带来不同的积分!因此,这不是赢或输的问题,而是最佳位置的问题。是的,前两个部分可以很容易就分配给樱前辈和卡卡西前辈。轻而易举就得胜。但是你可别忘了评估我们的敌人! 李桑或凯桑非常有可能会参加体术比赛,因此鸣人或者佐助都不可能拿到第一名。战略也是一样,因为鹿丸桑会主宰比赛。”

“那你觉得怎么办?”

“我认为,鸣人是一张万能牌。我们应该以某种方式安置他,以引起最大的混乱。”

卡卡西可以分辨出,鸣人喜欢这个主意。

“你在说什么,万能牌?”卡美子生气地问。 “你们中有没有人读过他们的任务报告?”

“你读过吗?”通常下忍不被允许阅读这些内容。 希夫表露得烦躁不安。卡卡西将不得不向纲手报告这些。匿名,当然。

“从理论上讲,我想……当然是基于仅仅看着这几天。”卡卡西点了点头。他不会为此就公然指责自己的下忍。如果他设法绕开了不得不看报告的上忍们,他将支持这项工作。 “鸣人前辈的名字伴随着不可预知及其这个词的许多变体。”

“万能的选择。”卡卡西观察着他丈夫的笑容。 “你可不应该为了击碎自己领导者的计划露出这么骄傲的表情。”鸣人看起来完全没有顾忌体面而感到羞愧的意思。他笑得更欢了。

“我建议将鸣人前辈放在战略比赛。这也许可以迷惑志乃桑和第九班出战的任何人。”

“是什么让你认为,志乃桑会出战战略一项?”

“ 雏田桑因为来自日向家族,专门接受过查克拉控制的培训,因此很可能出战那一项目。 红桑可能也擅长于查克拉控制,因为专精于幻术,但出生为平民,她没有像日向,犬冢和油女家族一样,被限制于祖传的忍术。这意味着,她可能比那三人了解更多的忍术。牙桑更擅长于体术而非战略。志乃桑看起来会是最有可能的选择。”忘了希夫的忍术训练吧。卡卡西必须给他找到将棋板和一些有关潜伏的书籍,越快越好。

“是什么让您觉得,我不适合战略?”佐助问。

“我不是说你不适合,佐助前辈…我只是…听说了一些关于你们队伍的心理分析…而你的是最准确的。”所以他也进入了他们的个人文件夹?

佐助抱起了双臂。“嗯。”

“我的意思是…你和你的行为相比之下更可预测。在你八岁的时候,医生对你的评价是:如果不加以干涉,很可能会背叛木叶。你十三岁的时候果然如此。樱前辈的评价是:很难成为战斗忍者,不愿见血。也许更适合内勤忍者,对智力要求更高。当她十三岁的时候,她成为了一个前线的医忍。”鸣人和小樱都大笑起来。有鸦羽般黑发的青年看起来被激怒了。

“好吧,那你的最后答案是?”卡卡西提问。三个下忍互相看着对方。

他们三个都点头了。卡美子总结道:“查克拉控制,春野樱。忍术:旗木卡卡西。体术:宇智波佐助。战略:漩涡鸣人。”

“异议?”第七班摇摇头。“好吧。干得好,第三班。我有被你们的表现所惊艳到。解散。”

最后的几天很忙。重组第七班并且训练两个队伍的感觉很好。第三队也从他们的训练中受益。他们看到了团队合作的典范,并初涉猎了忍者们真正的训练方式。在两天内,他们摧毁了两个训练场。与以往相同的是,他没有时间思考。因此他要求鸣人留他一个人待着。他的丈夫朝着纪念石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大步走开,邀请第三班与他共进晚餐。

现在,他站在那儿盯着石头,知道不会有回答。但是,一个人如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会更容易进行思考。而想象当年他所在的下忍小队,是最好的转换思考角度的方式。

“所以……”卡卡西第三次尝试开始。期待有四双眼睛在等待他的认罪。 “鸣人吻了我。而我很喜欢。这说明了什么呢?”

某知名不具的人02. 睡得太早,次日也被拖累着太早清醒。吴邪闭着眼抱着被子陷入沉思。如若他以前能多有这样的几日,张起灵也不必一大早被踹下床去,沦落到有夫之夫浴室里自己解决。 他向来是越夜越清醒的性格,越是半夜越是文思泉涌,精力集中。不巧张起灵向来作息严谨,除了某一时候跟了什么项目,实在抽不出时间而压榨睡眠被迫熬夜,其他时刻都是当代青年少见的十一点入睡七点起床。吴邪才与人熟悉的时候常常陪人熬夜催他入眠,直到在一起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巧合,而早鸟和夜猫之间存在的沟壑也许才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二人很是磨合了一番,还是他不敌大学早课与男朋友的双重重击而屈服于零点的时钟。然则灵感的到来与痛苦的肝图并不为外力所阻,他终究还是会手上回复晚安然后抱着薯片可乐被迫在电脑前奋战。 而少数的,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常会被人小猫崽一样拎上床睡觉,不能继续熬夜的光荣传统。张起灵一向是如此独断的性格,但后来也似乎对自己的霸道多有反省而给予改进:吴邪可以在他的怀里玩一会手机。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电子屏幕容易增加青光眼的概率。张起灵舍不得他费眼,便开着卧室灯自己顶着灯光入眠。吴邪被这一招弄得心软到没辙,哪怕知道人无意如此也很是心疼咬牙了一番,干脆扔掉手机钻进张起灵怀里睡——平时他不太愿意如此,男性本能的征服欲让他无法适应——次日醒来的时间果然早了不少,腿间黏糊糊一片,身后被捂到温热的润滑剂糊了个彻底。张起灵灵敏察觉,笑意由吐息裹挟揉在他耳后的吻里。穴已被玩得如春泥般软糯可欺,乖乖含着人漂亮的手指。 不是说抱怨。兴致的不同或许还可弥补,性致的交错实打实地让人不爽。有好几次他在昏沉的梦里被身后与身前的刺激所惊醒,也有好几次他实在不堪受扰推人下床。他当然经历过求欢不成的桥段,仔细想想两个人可算作半斤八两。 这些都算得是可爱到可笑的轶事。那样温柔而酸涩的小矛盾以前不愿回想,因为恋爱中的人能任意为任意他所愿意的事情而似是而非地苦恼。反而是分手后会回想起这样细碎的矛盾。因为是充满爱意的,自然也是不怕推敲的。他们谈恋爱是隐蔽的,秘密的,不为人知的,同性之间铁哥们的遮羞布盖住了他们身上的标签。他本是双性恋,却深知自己作为家庭中独苗地位的重要性而从未暴露、也从未哪怕稍做尝试。若非是张起灵凭空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几乎怀疑自己偶尔对于男性肉体的兴趣只是出于正直的好奇与审美的必然。出于这些考虑,在答应张起灵的交往考虑后的一日内他就向人提出了暗中恋爱的要求。而张起灵答应了。他几乎为此感到罪恶。张起灵亲吻他的眼睑说没关系。 他们的恋爱无声无息。他有很一段日子沉迷于《无人之境》,感同身受,为空气的甘甜所窒息。他们在深夜的校舍里无声又激烈地争吵过,在无人的街角里期待又紧张地激吻过,连碰触手指都能从头顶红到脚跟,又在名为兄弟的拥抱里大胆地在对方的颈上留下清风拂柳的舔舐。惊天动地只可惜不敢有风、又不敢有声,唯他摔碎的手机屏幕与家具上褪不去的伤口见证,此外大概只有那栋破旧的宿舍楼稍有所知,连最好的兄弟都竭力隐瞒。反而是分手后一刀两断地太过明显而不得不坦白,他平时只说友情走偏兄弟阋墙,暗地里诚恳又愧疚地向胖子与解雨臣痛快认错争取从宽。这二人是何等人精样的人物,翘起脚来毫无惊讶只说是原来如此,陪他撸串火锅唱K夜店,只是过了浑浑噩噩的周末,日子还要照旧如初。他在适应了微信里没有置顶没有人在等待回复的生活后也察觉出失恋的好来,比如至少他可以在想到往事而傻笑时实话实说。那些曾经隐秘的一个两个桥段,无法解释的三场四场浪漫,逐渐也多了一个渠道排解而被稀释乃至流淌去,风花雪月在茶余饭后的啤酒与烤串中消瘦。 白天总是比夜晚更适合思考,而黑暗永远适合怅然若失的感性。吴邪对自己的认知感到满意,掏出手机沉浸世俗开始刷朋友圈。一个夜晚积累了不少有趣的内容,他津津有味地看完,给好朋友不分精彩与否点上代表友谊地久天长的赞,熟练地掠过张起灵难得的一条朋友圈。张起灵本就在社交媒体上透明无影,唯有工作后会为五斗米稍微折腰偶尔对项目稍作发言,朋友圈内容可以抽取做成txt直接提交当作工作内容总结。与此相比他的远亲张海客就是个家族遗传多样性的铁证,人情味与恶趣味的份额都足够几个人共享。他把张海客的那条朋友圈略过去,又突然猛滑屏幕拖回来。配图是一个熟悉的背影,跃过肩膀还能瞥见他亲手选的同款鼠标。那屏幕却已不是他挑的那个款式。他想起自己办公桌上那块依旧奋斗在第一线的28寸,下意识有些不爽又觉得十分无聊。张起灵的脾气可不会拘泥于这样的细节,哪怕是在热恋期估计也能做到说换就换,如果他任凭这种荒谬的陈醋淹没自己也未免太过自虐。他看了一会照片里工作台上摆放的迥异的两个马克杯。一个是他恶意为人购买的马桶造型,一个是风骚的骨瓷烫金边估摸着属于张海客本人。他笑了笑,倒是十足的真心。张起灵一向不为外物苦恼,他却只是说得好听,难以做到感情没有偏颇。理智尚且存在,但心底总有乱流无法平息。本该是他的杯子,也本该是他来发这条朋友圈。 他以前无法理解那些酸溜溜的前任们疯狂的所作所为,现在却稍有涉猎。他总对这段破碎的感情感到不甘,每一段乱缠的纠葛都想弄明白搞透彻。连这样与他不太亲密的细节都嫉妒,都去对比曾经有过的或会有的共处。他对这样的应激反应已应付有度,迅速清空脑海,关掉照片去阅读朋友圈本身的文字。这次的某某晚会张起灵也会去。诸位怀疑这位鬼才是不是外援是不是AI是不是老妖怪的大可前来一见,正面对峙。 他反复阅读宴会信息,实在无法理解是如何的场面才会让这位固执而可称为清高的前男友拨冗而赴。这实在是除了有钱外无甚特殊的一个聚会。他思索。他不想给这条信息点赞,往下翻看别处,脑海中二人同游购置西装的画面却历历在目到耿耿于怀。他挣扎未成,干脆起身洗漱,给好友的群里发了个早安的彩色艺术字表情。 解雨臣一向保养得当精致生活,美容觉八个小时打底一年365天不能落下,迅速在群中给出回应,明夸暗讽他年轻力壮春梦惊醒。吴邪笑出一口白牙,接到不如花总精神矍铄老当益壮。他们两人在群里肆无忌惮地打嘴炮,反手吴邪刷着牙收到微信私聊提示,小花问他今天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需不需要哥们儿开瓶老酒助你入眠。 吴邪呸呸地把嘴里的沫吐掉,按开语音录音任凭余沫乱飞。要是和你喝酒,我怕不是直接永眠。他很有自知之明,认怂也要说的底气十足。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看见闷油瓶要去参加酒会,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 他怎么不能去。解雨臣捏着手机很轻飘地笑起来,懒得揭穿他顾左右而言他,九键按得飞快。当年都说他ED性冷淡,还不是轰轰烈烈搞对象。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不按照常理出牌? 偏见和事实的差别,与现实实在的改变怎么能一样。吴邪懒得与他争执。你知道这个事? 这是明知故问了。解雨臣向来触觉敏锐,对这些信息走向了若指掌。吴邪很诚恳地解释。我真的是想不通,花儿你给我讲讲吧。 微信上解雨臣回了一个字嗯带一个句号。吴邪漱口,摸不准对方什么意思。想想叼着牙刷又掏出手机打字。算了,你别告诉我了,多知道多错,平白无故和我自己过不去。 解雨臣发了个摸狗的表情过来,吴邪感觉自己的脸也在gif中动作下被揉成一团。解雨臣才装了一会儿傻,这下回复速度又飞快。这可是你说的。 吴邪给这个态度气笑了,扯下毛巾擦干手甩在脏衣篓里。是啊。想了想补了一句。虽然说不想恩断义绝,但毕竟断干净才是最好的做法。 话说的太矫情,他自己发出去都有些尴尬。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停留在这里。他没有再说话,反而是解雨臣忽然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是他昨日拿到的行程表细化。吴邪不解地点开,某除了有钱毫无特色的宴会俨然于其中。 他一瞬间简直想捏爆触摸屏幕,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不争气。失恋的人都是我这样瓜皮的吗。他很慢地打字。解雨臣说不是。你才失恋的时候,比现在想得通。

二邪/三尺冰 AO3: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9986757/chapters/47742820#workskin 吴二白赶到的时候,吴三省才把人从房里抱出来,站在楼梯边。吴邪可能是吓到了,赶着往吴三省身上爬。吴三省好歹也是个alpha,光为摁住他,搞得满头大汗。 老二!吴三省骂骂咧咧的,你给我大侄子找的哪里来的神仙,啊?我说不行老子咬一口凑合忍忍吧,不行。潘子呢?也不行。谁来行?——谁来都不行。 他语气怀疑。这不是搞出感情了吧? 吴二白听得脑子疼,几脚把鞋在门厅蹬飞了,把西装脱下来甩到一旁,三两步上了楼梯。吴三省探头去望,人呢?妈的,光你来有个屁用? 满屋都是吴三省为了安抚omega留下的臭味儿,吴二白闻着心烦,信息素一下子也爆炸开来。吴邪感觉到了,转过身来要他抱;吴三省一个不察,差点让人摔了下去,还没把小祖宗搂紧,就被吴二白一把抢走。吴邪只穿一件睡袍,进他怀里就老实了,把头埋在肩头不知道念叨些什么。吴二白托住他屁股一摸,干干净净,连内裤都没穿;脸上还纹丝不动,冲吴三省努努嘴,道,快滚。 吴三省说,啊? 吴二白懒得与他多烦,走进卧室,砸上门。 吴邪已在啃他的肩膀,熟门熟路得很,犬齿磨在吴二白的皮肉上,钝疼,挠心。 他没去多看吴三省的表情。卧室早就特别为omega改过,隔音性好的过分;他却仿佛能听到吴三省咣咣咣地砸门,质问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吴邪才不管他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不依不饶地要亲他。他纵容人莽撞地把舌尖送进来,毫无保留地舔吮,自己只冷淡处置,趁人要分开的时候,又把吴邪摁到门上深吻。开荤那么久,吴邪的吻技也没有什么提升,这着实都是他自己亲手导致,而他不仅不为之遗憾,甚至还相当希望人如此保持。舌尖相触时吴邪紧紧扒住他的衬衫,偶尔溢出泣声。等一吻毕,吴二白把他放到床上,道,还装什么? 吴邪眨眨眼睛。 吴二白哼了一声。 这下他也知道了。他用手点点吴邪的鼻子,无奈道:逞一时意气。 我就不爱听您说这个。 吴邪坐在床边不看他,只用脸去贴他的胯下,张开嘴作势要舔。吴二白硬得很快,alpha的勃起把布料撑起丑陋的弧度。吴邪唔了一句,鼻子蹭在凸起上。 吴邪说,今天没打抑制剂。 这是在说吴二白。他用鼻子顶那小帐篷,嘴里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吴二白没有说话。 抑制剂打狠了,体液里信息素的浓度就会降低。他不肯真刀真枪地干进去,吴邪只好用上面的嘴把一口一口咽下去。浓度再低,也总有满足的时刻。 他把领带解开,叹了口气。 二叔被你吓到了。 吴邪充耳不闻,舔过西装裤的轮廓。

临时标记并不会有终生的影响,但是条件反射早就养成,omega的身体被熟悉的信息素浸润彻底;吴邪在吴三省面前游刃有余地装惨,在吴二白面前,很快就弄假成真。他侧躺在床上、吴二白则同向地躺在他身后,手插在他身体里。这还不够,还得吴邪自己负责掰开臀缝,把肉穴露给人淫戏才行。 吴二白并起手指陪他玩了一会儿。这里还没吃过男人的物件,就已经被折腾得柔软多情,仅嗅到信息素就挤出汁水来,舍不得放开吃进去的手指。吴二白自己也硬的厉害,懒得遮掩,只悄无声息地把拉链解了——皮带早被吴邪扯到了地上——简短道,你的玩具呢? 吴邪说,今天不轮到你买新的来么?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吴二白再有动作,很诧异地回过头来说,不会吧? 吴二白一时无语,把手抽出来,水尽抹到吴邪的腿根,下床翻找几个床头柜。除了些游戏光碟与书册,什么也没找到。 吴邪小声提醒他,就有个跳蛋,我自己带来的。 吴二白闭上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严厉道,你能算计你三叔,还能把这个忘了? 吴邪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都是您带么? 我哪里想得到…… 反过来还有怪吴二白的意思。他这话也不假,只是吴二白今天被平白无故吓到,以为吴邪发情期提前;当局者迷,这样的谎也信了个八成,只从茶楼急匆匆赶来,一众物品全都没带在身上。 你想过后果没有?吴二白说,要是我不来呢? 吴邪故作轻松地道,抑制剂总是有的。 吴二白又重复了一遍。 吴邪冷下脸。 您何必明知故问呢? 吴二白摸进裤兜里找手机,这才想起电话连外套一起被留在了楼下。他烦躁地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座机话筒,吴邪静静地看他打完,按住那只手。 您今天不是没打么? 吴二白火气上来了,信息素的味道也激烈起来,只是冷笑。 我当然想过的。吴邪深呼吸,磕磕巴巴地说:我打了针,要是您不来,我就喊三叔随便给我找一个。 反正您也不来。他越说到后面,越流畅起来。 反正。—— 够了。吴二白打断他,短暂地与他对视,命令道,闭上眼。 二叔… 你也知道? 吴邪下意识眯了眯眼,还以为是小时候,吴二白要打他那样子。他看吴二白低头捏着眉心,道,二叔。 吴二白说,喊我什么。 吴邪说,那您说呢? 吴二白静坐在原地,没有回应他。吴邪自顾自张开手搂住他,独角戏般的拥抱姿势。 吴二白把人晾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人转过来,抱小孩一样抱在腿上。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屋里的信息素却快要炸了,阳具不堪折磨,虚虚顶在吴邪臀尖。吴邪从没在他的气息里浸润得如此彻底,被磨得心痒又赧于直言,向后伸出手环住吴二白的腰身:你怎么还穿着裤子? 阴茎与后穴之间隔了一寸湿润的布料。吴邪背过手,把那层布料一点点剥下来。阴茎弹出来,那层布料就卡在腿间。吴二白挑眉,吴邪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与他接吻。 吴邪吻得很主动,吴二白慢条斯理地舔他伸进来的舌头,把手指放回湿润的深处。吴邪难得被给予如此丰厚的奖赏,立刻吻不下去,虾子似的拱起屁股,好让手指往最痒处多捅一捅。吴二白大开大合地插了一会儿,手指捅进去打出滋滋的水声。吴邪尴尬地想要稍微并拢双腿,夹紧后面,又被手指恶意捅开,吴二白只膝盖一顶,他大腿就被打开,挂在人腿边。这样的姿势下穴口更夹不住,淫液要流不流地盈在入口。吴二白摸了摸,满手挂的都是满溢的骚水,喂到吴邪嘴里去。吴邪抿紧嘴不愿吃,他等了一会,就自己随手舔了。 吴邪紧张地扭了扭屁股。吴二白把他腿打得更开一些,细致地伸手在深处摸了一圈,没用什么劲,只一点一点点细腻地揉,吴邪满脑子都是他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淌水,顺着吴二白掌心的纹路淌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吴二白舔的那一下,品味不来他的性爱美学,只觉得脚尖都爽得崩了起来,盼望有什么东西能好好磨一磨后面。他伸手去捏吴二白的阳具,湿漉漉的硬物,下意识摩挲。这样的他吃过很多,吴二白亲手买来洗过捏着柄握在手里,让他舔湿了放进去。 吴二白被他浪得头皮发麻,一时挣脱不开,只好带了气性插他的穴。吴邪果然再顾不得,主动把腿打得更开一些,再也忍不住,发出猫叫似的鼻音。他下意识夹紧留住磨人的刑具,又被强行捅开;等无力再去挣扎时,吴二白又揉他的臀去挤压手指,用臀肉去满足那并不存在的性器。他被折磨得合不上嘴,叫都要叫不出,精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等吴二白发现,吴邪已经淌了一腿白液,迎来了今晚第一次潮吹。吴二白稍微用手指安慰了两下,就被吸得受不了,抽出手来,扶住瘫软着几乎要滑下去的小孩。 那手指抽出来,吴邪却不乐意了。他还哑着嗓子说不出话,就抬臀去找那延迟快感离开的物件。那小穴正吞吐地激烈,迫切地想要吃些什么进去…… 二人都僵住了身体。 吴邪先回过神来。他勉强伸出手去,扶住那物,坐了下去。

二邪|落水 AO3: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9986757/chapters/47361655 你就是故意的。 吴邪被摁在肩上,就顺着力扑通跪下来。还要抬起头来,勾起嘴角。 我是呀。 巴掌落下去,吴二白火气没散尽,又把人拎着领子拽起来。发情半日多了,吴邪身上只挂了一条全散开了的衬衫,根本拉不住,但还也配合着,勉强地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您还想怎么样。 我配合着,行吗? 吴二白说不出话来,把人往床上一撂就转身要走。他早被撩拨硬了,屋里满都是alpha和omega碰撞的味道,在门口定了定气,才去拉门把手。就这点功夫,吴邪又从床上砸下来,用手拽他的裤脚。 这把手忽然就拉不动了。 吴二白道,我还想给你留点体面。 吴邪扶着吴二白的腿直笑,艰难地要爬起来。他似乎比一般的omega要更能忍耐,还能口齿清楚地聊下去。 您觉得什么算体面呢。他说话时,下身还淌着水。我把腿张开喊个陌生人对付一顿,就体面了吗? 吴二白只是沉默。 吴邪软下声音,仿佛是在哄人:二叔,您转过来。 您看着我。 他终于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吴二白,想去吻他的耳朵。吴二白没有动,任他小狗似的啃来啃去。也许是太过贴近于alpha的气味腺体,吴邪逐渐迷乱起来,边吃边喘,胡乱解了半天吴二白的扣子不得法,隔着薄薄的布料咬在了后肩的位置。 我都不求您标记我。 他似乎是在哭,似乎是精疲力尽了,手却不安分,摸到吴二白下半身的位置。 您给我买玩具倒是热心得很,伙计说了,都是二叔去挑的。 他解起那根罪恶的,坚硬的,冷酷的皮带来。吴二白摁住他的手。他们就这样僵持。 ……如果您不想要我。 吴二白别过头。 您就放我不管,行吗?

床头柜上扔满了乱七八糟的道具。吴邪准备充分,被操得哼哼唧唧,还不忘撒娇要二叔给自己喂一口水。吴二白沉默地过分,任他怎么卖骚,都是那副腔调。 吴邪最开始忍得太久,第一次高潮来得快而猛烈,眼泪珠子直把人胸口一大片全部打湿。第二次就稍微好一些,吴二白坐在床头,面对面把他抱到腿上,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玩他。真枪和假枪都顶在臀间,给他一种模糊的错觉。吴邪格外情动,屁股直往人手上怼,恨不得连柄一起吃下去。 这些硅胶制品全都是吴二白选来给他的,究竟能挨到哪一步,指不定谁比谁清楚。吴二白看他浪得厉害了,就打他屁股,直揍得满是红痕。他哀叫哭饶几次都不管用,就贴近去亲吴二白的脸。先亲鼻子,再亲睫毛,最后瑟瑟地亲到嘴唇。吴二白要化成沉默的石膏像。吴邪就说,喂我一口。 喂我一口,难受的很,二叔。 omega缺不了alpha的信息素。于是吴二白就张开嘴,纵容吴邪大闹天宫。吴邪也不会吻,只巴巴地舔人嘴唇,舔人舌尖,不死心地舔人口腔。吴二白还是打了很多抑制剂,他们分享了半天唾液,只让人觉得不解馋。 二叔。吴邪嫌弃他,你打那么多抑制剂干什么? 他想说话臊吴二白,自己又先不好意思了,凑到人耳边,小声嘀咕:……要是一次的量,不够怎么办? 吴二白喉结抽动。 他还不依不饶。 我可不比第一次好糊弄了,要是分量不够,我多吃几次,也是一样的—— 吴二白又抽了他一巴掌 ,把人掀过来,像小狗似的趴着。那肉色的假阳具一时失了托着的力道,只靠软穴含着,居然也没全掉出来。吴邪早软得没了骨头,扯了个枕头垫到腰下,尽量撅起臀来。本来只有蘑菇头还浸在一汪春水里,一抽一缩的,他又吃回去一些。 二叔。 他把红透的脸埋进被单里。 二叔……

吴邪满身都是熟透的粉色。他本来就肤白,分化后更是嫩得像只水蜜桃,随便搓揉一下都是印子。既然吴二白已经留在这里,本能很快征服了他,黏在吴二白身上不肯下来。 偏偏吴二白不要让他好过,让他赤裸裸地趴在床上,半点肌肤接触也没有,更不要提亲吻。那玩意儿还捅在他身体里,好像是隐形人在插他。吴邪很快就受不住了,开始哭。一开始还忍着一些,很快就嚎啕起来,不像是被操,倒像是被强了,操不了两下就往前爬。 吴二白以为小孩在耍赖,只不理他,自己几下把皮带扔到一旁,解开拉链,摁着腰把人往死里搞。吴邪已经是个熟透待采的omega,一直借助合成的alpha信息素,一旦爆发,简直要了卿命,只恨不得抱着鸡巴舔才好,越是狠越是馋,直咬着玩具不放。 很快他就感觉到不对。虽说还是淫水汤汤的样子,吴邪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直打哭嗝,连味道都紊乱起来。 吴二白凑过去看的时候吴邪已经哭得看不见了。他此时又后知后觉地心疼起来,搂住人的肩膀哄。吴邪还没缓过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往他怀里钻,劲儿倒是挺大,吴二白几乎要被拱下床去。吴二白知道做得过了,却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被小狗哭得心烦意乱,轻轻摸着人的背。没见得什么效果,吴邪眼睛都睁不开,掉眼泪掉的好伤心。 吴二白被他哭得心碎,闭着眼捏着人的下巴,去亲那张哭的脏兮兮的脸。 吴邪哭得喘不过气,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打嗝。等他稍微缓过来一些,就挣脱着不给亲了,模模糊糊地嘟囔。你不要不要我,你不要喊陌生人来。 你要我,好不好?你不要不要我。 吴二白被他说得一脑子浆糊,红着眼去堵他的嘴。吴邪抬起头,去迎接这个甜得发苦的深吻。他把手塞到吴二白的衬衫里去,皮肉相贴。他们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吴邪眼睛红红地躲开来,偷偷摸摸去摸塞在屁股里的东西。后面已经泛滥成灾了,软肉裹住那东西,水流得乱七八糟。 吴二白终于开口了,他说,忍不住了? 是他自己要忍不住了,连嗓音都沙哑,情欲重得要漏出来。吴邪一下子就软了腰,垂着眼睛不敢看,嘴巴还硬得很,说,忍得住。 二叔,你再给我打一针吧。 他像水草一样,腿环起来,锁在吴二白腰上,怕得要死的样子。第一次发情期,吴二白就给他打了一针避孕的药;那是为要捅进他侄子身体里的,不知名的某一个alpha准备的。他说不清自己有没有嫉妒过,但是在当时确实没有用上。 吴邪不知道的是,这一针目前还有效。他不是…… 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吴邪哭着摇头,把头埋进他怀里。

二邪|假正经 AO3链接: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9986757/chapters/47318476 吴邪挣扎着按下了免提键。 小邪?吴二白的声音传过来。小邪。 你为什么把门锁了? 他似乎是在小跑,居然有些喘息。吴邪感觉到自己不能自已地,又一次硬了起来。吴二白偏偏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是不是分化了? 他支离破碎地呜咽,绝望地伸出手,去摸不知蹬到哪里去的裤子。他仿佛能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传来敲门声,传来吴二白的声音。眼泪流下来,淫水流下来,裤子还是干燥的,但他腿上全是津津的汗,他想踩进裤腿,动作卡在张开腿的角度,又忍不住摸了一把后面的软穴。生涩的,熟透的,被子夹在腿间,把软肉磨得通红。 电话还没有挂。 他已然把这些忘光了。手指拂过,只把那张嘴馋得不行。他难耐地扭动,穿裤子的打算也甩到天边。 开门锁的声音很轻,吴二白站在门外冲他讲电话,仿佛回音。吴邪发出猫叫似的哭泣声,挣扎着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走到门口。 二叔。 门锁咔嚓一声,是吴邪先一步打开了。他几乎挂在门上,门一开,就扑进了吴二白怀里。 吴二白单手把门锁了回去。 小邪。他揽住吴邪腰间,摸出注射器来。要不是为了这支避孕,他又何必让吴邪一个人等那么久?omega的气味已经浸透了这所房间,打了加倍的抑制剂都拦不住他为之心神摇曳。……小邪,你乖,二叔帮你。 吴邪软软地一口咬在他肩头。吴二白定了定神,托住他的屁股,摆到床上。股间沾满了湿滑的黏液,仅仅是他这一用力的功夫,有液体被噗嗤噗嗤地挤出来,落在他来不及脱的皮鞋上。 吴邪浅浅地呜咽。 吴二白把他放平在床上,想用手掰开臀缝,湿得捏都捏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眼疾手快地把针扎下去。 吴邪稍微清醒过来,静静地等他把液体全部推进去。 你发情期来的太突然。吴二白慢慢道,我喊了人。…已经在过来的高速上了,你姑且忍一小时,好么? 他二叔难得与他这样温声软语地讲话,今天怕也是急得狠了。 吴邪想要转身过来,又不好意思,只好稍微拉了些被子,挡到身上。那被子被他蹂躏得全都是omega骚水的味道,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二叔。他小声地道,我不想要不认识的人,好么? 吴二白看着他,没有说话。 吴邪越说越小声。 吴二白把注射器扔进垃圾桶,叹了口气。 第一次不能用抑制剂。 吴邪说,嗯。 你想怎么办? 你帮我找几个……找几个玩具来,好不好,二叔? 吴二白没有说话。 找个人,就—— 吴二白伸出手,用指尖摩挲他暴露在外的后颈。全屋的味道都来自这里。这一片雪白皮肉下的腺体。 二叔,你咬我一口。 好不好?

他不是没有看过那些ao交配的片子,却绝想不到被插穴能有这样的快感。吴二白还不肯临时标记他,只找出一根硅胶的阳具慢慢玩他下面。吴邪疑心这是二叔对他的惩罚,又觉得这样的猜测未免妄自尊大。他没敢自己插进去过,但是omega的身体本身就足够柔软,吴二白只随便用手指捅了捅,身体就乖乖地把那假货吃了进去。 吴二白仿佛是笑了一笑。他回头去看人的表情,又是那一张不动声色的,温文尔雅的脸。吴邪感到难堪,又闭过眼去不敢看。 小穴殷切地照顾着好不容易来访的贵客,吴二白也没有难为他,痛快地插了几下。但是没有alpha信息素的加入,他爽了一会儿就感到难耐,忍不住自己摆起腰来,恳求来自对方的体液。他越是爽越是焦虑,越是焦虑快感来的越是猛烈,有水一股股地流出来,惹了吴二白一手,连衬衫的袖子都要变成透明的颜色。 吴二白低头看了看,探究道:着急了? 吴邪不想理他,下体却很诚实。 吴二白说,趴在墙上,冷不冷? 吴邪忍不住要扭过腰来,满眼是泪地瞪他。那玩具跟着也在他穴里扭了一圈,他就软到吴二白怀里。 又不是我要在墙上。 小孩翅膀硬了,和长辈说话也没点轻重。吴二白没有责备,只是手上狠狠地插他几下。吴邪被操得站不住,还不死心地要转过来。吴二白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帮扶着打开腿,抬起来,环到自己腰上。 倔成这样。吴二白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只有这里乖觉,一口都舍不得少吃。 吴邪垂着眼,把头埋到他肩上,露出后颈。吴家的小少爷一身软肉,白得发光。 吴二白看了一会,也低头下去。

吴二白依然是一身整齐,只有袖口胸前招惹了吴邪的体液,还有几朵精斑。他向来冷心冷情的样子,连亲侄子在眼前软成了一团奶油,也看不出什么波澜。 吴邪像个水壶,他稍微捏一下,都要咕嘟喷出汁液。他喂了两瓶水下去,吴邪一点没有辜负,水湿了一地,实在是搂都搂不住了,只好回床上继续,又弄湿了一床单。他疑心这向来五体不勤的小少爷腰都要扭断,偏偏人不信邪,还要去凑吴二白下半身。吴二白牙齿咬碎,讲不通道理,心里还惦记着怕人着凉,只好把西装脱了,垫在身下。 吴邪眨着一双失神的双眼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伸手去扯他的裤腰带。他把小爪子拨回去,吴邪手上没劲,他却很是辛苦地才把人管住。 这外套看来也是糟蹋了。 吴邪已有些痴了。吴二白的抑制剂还远没到失效的时候,自己信息素浓度不够,在人腺体上胡乱啃了好几口,吴邪都一副要不够的样子。吴二白怕把人折腾得脱水,终究是舍不得孩子,凑上去亲了几口。吴邪稍微缓过些神智来,慌得眼睫毛直颤,像是一头失措的小鹿。怕小朋友尴尬,吴二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慌不忙地说,我的标记强度不够。 他的标记强度当然是够的。就是因为太够了,所以才压得吴邪在二十岁的末尾堪堪分化,所以打了过分的量,才敢冲来看自己的宝贝侄子。吴邪已记不得这些弯弯绕绕,茫然地,失措地,如此无辜地看着他,眼镜早就摘下来了,两双琥珀色的眸子对视。 吴邪早把嗓子叫哑了,软软地道,怎么办? 吴二白没有回答,慢条斯理地插他。玩具的大小肯定不能与alpha的相比,吴邪早就哭着把他的手一并吃了下去。他心里有火在烧,吴邪要什么,偏偏不想给,手捏在柄上,青筋都爆出来。 他沉默着把吴邪按平,稍微往下退一点,头埋到人腿间。玩具抽出来甩到床底下,他拎起床单角,把流淌的爱液稍微抹掉些,自己舔了上去。 吴邪溢出一声尖叫。软弱无力的双腿被吴二白随手按住,他用手胡乱去按吴二白的头,又被人不耐烦地用力吸吮所打断。他被刺激得直痉挛,那软肉在他身体内转了一圈,又退出来,吴二白不耐烦地拍了他一巴掌,道,别浪。 吴邪已经满脸是泪。 吴二白嘲道,下面水多,上面也不少。 二叔……吴邪可怜巴巴地道。 那怎么办呢?吴二白跪坐起来,用手抹了一把头发,都是润的,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 吴邪勉强坐起来,想去凑吴二白的嘴唇,又不敢,纠结半天,把嘴唇凑向对方胯下洇湿一片的鼓包。

瓶邪|正人君子 发情期最初最浅的一波,吴邪依靠自己的手指挨了过去。到第二波的时候,虽然他的理智尚全,但身体已经被房间里逸散的alpha信息素完全唤起,哪怕他并拢了腿吃进一颗跳蛋,后穴依然在饥渴地张合。 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是张起灵站了起来,文件放到一旁,手指滑过皮带。吴邪勉力抬起眼,倒也没什么需要确认的——哪怕面前是一个被标记过的omega,这位年轻的alpha也已经蓄势待发。 张起灵说,多有得罪。 来自己发情期后妈的屋里的alpha,居然也懂多有得罪。你大概还觉得自己是个绅士。吴邪冷哼一声。启山还在icu里,你且得意着吧。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他的情潮在察觉到alpha信息素的时刻就已经过分活跃,前面后面一起都在淌水。吴邪夹紧了腿——事实上,夹紧了屁股里的那只跳蛋——又被张起灵分开。 男人的表情挺漠然,ps到工作会议上也不会不妥。 张起灵大概是个处男。吴邪不乏恶意地想,或者就是他身边的omega总是对他的技术有一些虚假的吹捧。力气有些太大了,还对他的乳头有一些匪夷所思的狂热,荷尔蒙的热潮都掩不住他红肿的胸口在过度碰触后的疼痛。 但是omega身体太过柔软。尤其是发情期的,已经被操熟了的,欲求不满的omega来说,哪怕是这样带着疼痛的触摸,都足够让他的身后泡软了床单。吴邪不耐烦这种拖沓,自己把手埋了进去。那里已经足够柔软了,跳蛋被吞的很深,早记不得遥控器扔在哪,吴邪只好自己用手指去摩挲。淫水被搅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张起灵敏锐地察觉, 抬起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 这是一个观赏的姿势。吴邪不愿意露怯,便也随他去,大大方方地拿手指操自己。他硬气不了多久了。即若如此,不如干脆多硬气一会儿。 张起灵喉结滚动,果然伸出手要去摸他下面。吴邪抬脚按住那只手。他没什么力气,张起灵却真的放下手来,目不转睛地看他。 alpha的信息素太浓了。吴邪闭上眼睛。张起灵有雪的味道。吴邪借他的味道去怀念自己的每一场性事。如果这时候是张启山,已经捅进去了。只是张启山向来喜欢看自己受不住的样子,这会该是哄他喊两句老公,逼他摆好骑乘的姿势,柔情蜜意完了,又要六亲不认地凶他。好在他很吃这套。 手被抽了出去。吴邪睁开眼。张起灵面色不虞,托起他的屁股插进去。他仿佛经历了一次提前的高潮,发出生理性的,满足的低吟。 想完了吗? 张起灵问他。alpha的信息素在替寡言的人质问他。 他回答不出来。他敏感点太浅了,张起灵抵着进来,榨出了他一片泪花。被钉在了男人的肉柱上,他的身体还嫌不满足,被本能裹挟着扭腰去凑趣。侵略性的,攻击性的,让人腿软的信息素,带起一阵阵情潮。这淫洞,连带他的屁股,他的胸乳,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已经被张启山开发透了,不管是轻是重都能引得他寡顾廉耻的呻吟。张起灵揉他的屁股,他立刻绷紧身体。 张起灵声音不太稳,语气依然庄严。我相信你怀孕了。 怀孕?怀孕什么?吴邪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在流水,眼泪跟着一起落下来。张起灵提着他的腰干他,仿佛是把性器都埋进了水里。吴邪的身体照理不该对自己继子如此多情,但发情期似乎与人产生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他提早变成了性欲的奴隶。吴邪快要化在床上,张着嘴淫叫,依稀是还要,或者是干我。 跳蛋还在身体里面,被张起灵的阴茎顶在穴心上。肉洞被alpha撑变了形,他疑心自己着实憋坏了,在病态的快感下无法自已。吴邪被顶得直哆嗦,没能提供太多花样,就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舌头吐在外面,嗓子干得像被砂纸摸过。 他用手去摸阴茎与肉穴的交界。太大了。omega的身体生来是为了感受与享受alpha过度的性能力。他想把跳蛋拿走,却无法表达。张起灵粗喘,捉住他那只手,塞了一个指节进去。 哪怕是发情期…吴邪觉得身体都快要坏掉。哪怕是发情期,没有扩张地硬塞也太超过了。他想把手指拿出来,又被人紧紧攥着手腕。他挣扎的厉害,张起灵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这可不得了了。吴邪的脚趾都卷了起来,他凭空生出力气,想往张起灵胯下贴。他疑心这是幻觉。张启山也会做这样的事情,非要让吴邪自己指奸自己,又趁吴邪想要得直淌眼泪,猛地插进去。每次玩这样的桥段,他都能立刻陷入高潮,后穴的水能涌好几次,被堵在里面,好像是被灌了满肚子精液。张启山会低下身来,对他说,宝贝,你全喷我身上了—— 他回到人间,高潮被人掌控,血液和精液一起逆流。张起灵熨得颇为平整的衬衣被汗浸湿了,让他几乎想上去舔一口。 想完了吗。张起灵俯视他。这是最后一次。

成魔 吴邪扑上去的时候某位齐博导才从外地作报告回来。吴邪高中里窜条子窜得快,这会都一米八的人了,长腿往他身上一挂,缩成一只树懒,勉强也看得出娇小可人的意思来。 黑瞎子扔掉行李箱,把人往自己身上搂了搂,一路抱到沙发上。 怎么来我这了?吴教授这两天不在家? 来守株待兔。吴邪嘻嘻哈哈地用牙齿去叼他的墨镜,甩到一边去。我跟我爸妈说,要来请你吃饭。 瞎子咯咯笑。请我吃什么?吴邪跨着腿坐在他身上,他用手捏了一把人的大腿。疼不疼?要不要横过来? 吴邪扭了扭说不需要,年轻人,腰好腿好。我在厨房给你煮饭了,庆祝齐导马上要变成齐教授了。 瞎子年纪轻,这次是个大文章,他担了一作,大概年底就可以评职称了。瞎子自己倒是不以为意,哦了一句,去吃小朋友的嘴唇。吴邪大概是想他想得狠了,很乖地送上去。小朋友嘴唇很软,像果冻,吃起来有荔枝棒冰的味道,瞎子伸舌头进去舔他,一开始还好,没几下吴邪就顶不住了,顾不上自己坐在别人腿上,直往后仰。 瞎子定了定神,用手去把他捞了回来,忽然觉得有什么顶在了自己腰上。是吴邪硬了。 夏日里,吴邪只穿了一条松紧带的棉质三分运动裤,形状好不明显。瞎子笑了笑,对着人脸上的红晕亲了一口。你这欺师灭祖的。他假装严肃,整天对着师父,想什么呢? 吴邪听了他的话脸更红了,纯粹给气的,用眼神割了瞎子的肉,跳下去跑去厨房盛饭盛菜。 吴邪做的简单,两菜一汤,味道不算太好,但也不丢人。瞎子知道大少爷八成是他走的这几日里才学的做菜,不禁心头一软,柔情蜜意地过去亲了人一口,手也按在吴邪大腿上。吴邪坐立不安似的,拿筷子头打了他手背,好好吃饭! 瞎子余光瞥见人小帐篷还没消下去,不禁感慨年轻人就是火气旺。说是这么说,他俩难得有如此久别,他看着吴邪半躲在阴影下的小脸,也是心头暗烧,硬吃了这一记也不肯送手,扒在人大腿上的手,顺着宽松的裤腿就摸了进去。熟悉的质感,是他瞎子亲手给人买的子弹内裤。 吴邪满脸通红地并住了腿,手上想挟给他的红烧肉落回了自己碗里,道,吃你的饭。 就算是瞎子,此时此刻也有点忍不下去了。他把手抽回来,说,我去拿个碗喝汤。 二人饭量不小,今天又是小少爷做饭,瞎子吃的很珍惜,吴邪赶集似的吃完了,瞎子才吃了一半,慢吞吞地,似乎是打算全部吃完。吴邪等了一会儿,没耐心道,待会你洗碗,我去里面睡一会儿。 瞎子挑挑眉,没说什么,勾手让人来跟自己亲一个。吴邪把脸凑过去作势要亲嘴,又忽然把脸别过去,只让人亲到自己脸颊。才吃完饭。他道,不给亲。 瞎子把人的脸用两个手指校回来,结结实实地又亲了一会儿。 去睡吧小朋友。瞎子咯咯笑。 吴邪本来是不睡午觉的——确切的说,就是靠着睡午觉这个由头,这小子才能摸到瞎子的下三路。反而是瞎子心疼人,不舍得他多做又少睡,摁着他的头休息,反而真的开始睡午觉了。 瞎子在那定定心心吃完了,碗堆进池里。他急着回来陪小朋友,连夜火车带飞机地回来,也累得够呛。赶紧抱着温香软玉睡觉才是正经事。 一推门,门没动。 吴邪问他,你做什么?碗还没洗呢。 瞎子又拧了一下门把,确认是锁着了。他眨眨眼,一边摸钥匙一边道,堆着吧,晚上带你出去吃。 吴邪说你等等,帮我倒杯水去,我下来给你开门。 吴邪老爱翻他的日记,主要是为了证明是瞎子先动心想啃他这颗嫩草。瞎子没当回事,嘴上说好,假意走了,等了两秒,直接开门进去。一进去吓一跳,吴邪正躺在床上张着腿,下面翘得老高,手往自己后门伸。 这谁顶得住啊。瞎子咽了口口水,摆出严厉的脸色。谁让你碰的? 吴邪被他突然进门吓坏了,立刻把手掏出来滚进被子里——瞎子眼尖地看见那指尖还亮晶晶的——你干嘛突然进来!你有本事别硬! 瞎子过去隔着被子揍他屁股。谁教你的? 多大个人了,我摸我自己你管得着吗。吴邪和他嘴硬,被他打的直哼哼,眼框直泛红。瞎子怎么想怎么不对,翻开被子一看,吴邪屁股后面挂着个电线。他忍不住摸到穴口。他自己可是一下子都没舍得碰过,此时只浅浅地摸着,那点软肉居然一吸一吸地想把手指吃进去。 我日。瞎子实在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好艰难地开口。你…你什么时候弄的? 你管我?吴邪憋着个嘴。 他的手快黏在了吴邪的屁股上。顾不得脱衣服,侧躺到吴邪边上,他就这么摸了一会,哑着嗓子问,你刚才腿张得那么开和我发浪——手指插进去,吴邪忍不住呜咽——就不怕把东西给掉出来? 吴邪不做声。 那跳蛋几下就给他抠出来了。里面已经被玩得很软,润滑剂涂太多了。瞎子脑子仿佛裂成两半,一半在开云霄飞车,一半在想,谁让你他妈先动的?我瞎子还没动过呢! 吴邪软软地随他弄,腿往人腰上一盘,浪得要死。他牙齿咬在瞎子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地道,你帮我把被窝里裤头扔出去。 瞎子抬起腰方便吴邪帮他解皮带,忙里偷闲分了一只手去摸那碍事的内裤。一摸一团湿乎乎的。他调戏小朋友。你怎么都浪出水了?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吴邪整个人都在飞红,恶狠狠地把人裤子拉下来,手指捏在瞎子硬得淌水的鸡巴上。好好干活。 瞎子给他捏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活干不了,瞎子干你赔罪吧。他又顶进去一根手指。您要是喜欢呢,就合奸,要是不喜欢呢,我就强奸。 吴邪把人裤子扒拉下来,主动拿屁股去凑。瞎子让他不着四六地顶得浑身冒火,一把把被子掀了,让人翻过身来。 吴邪作出膝行的姿势,诺诺地说你轻点。 瞎子脑子都快炸了。轻点什么?轻点操你?他用手指去扣吴邪的软穴,被他揉得咕叽咕叽直响,吴邪一下子就趴不住了,腰软下来,撅着屁股求操似的。骚货。瞎子混乱地说不出话来。想挨舔吗?师父帮你舔舔好不好?师父受不了了,我……我不能操你,师父帮你舔舔好不好? 你他妈的黑瞎子。吴邪回头瞪他,哭音从嗓子里漏出来。你还要我怎么样? 瞎子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把身体覆上去吻他。手指拔出来,更坚硬的东西被顶了进去。吴邪亲手摸过,舔过,还是第一次实打实吃下去,他被顶的直往前爬,瞎子此时此刻又没有那种优柔寡断了,抓小鸡仔一样把人拖回来。吴邪。你得记着。吴邪。 吴邪最烦他这一副对不起谁似的样,错手就是一巴掌。姿势别扭,也没使劲,瞎子生受了这一下。吴邪说说够了没?活不好我才要退货的。 瞎子着魔了,疯掉了,死透了。他把被子往人身下一揉,跪在床上操人屁股。他太大了,吴邪吃得艰难,他就慢慢地磨,非要看人全吞干净了,才觉得好像是把人吃到了嘴里。吴邪被插得前面后面一起流水,一开始还乖觉地扭腰配合,没多久就腿直抽,全靠瞎子一双手扶着。 你让我翻过来。吴邪小声道。你这样跟狗似的。 瞎子被他说的脑壳疼,狠狠撞了人一下。可不是操狗呢么。他抽出来,等人哼哼唧唧的翻过身,把吴邪两条长腿架到肩上,又顶进去。怎么,看不到你老公的脸,射不出来? 吴邪冲他翻白眼,把跳蛋往他胸口捂。他想到那跳蛋就来气,直接抢过来扔了,自己俯下身去咬吴邪的乳头。吴邪腿还在他肩膀上,人都快给掰折了,酸疼得满脸泪,直拽瞎子的耳朵。不是最喜欢我吃你奶头?瞎子掐着人腿根往横里摆,舔得啧啧作响。害得你含着玩具吃了顿饭,是师父不好,得好好补偿。 后门是第一次走,别的可都是熟门熟路了。吴邪和瞎子做了那么久互撸娃,他都怀疑自己要被吃出个A罩杯来。瞎子没舔多久,吴邪就垫着脚尖受不了了。他想用手抚慰自己,被瞎子劫持在半路,他喊瞎子放开他,人却舔得更起劲,吴邪呜呜地叫,用臀部去蹭人的下体。瞎子还埋在他屁股里。吴邪抱着瞎子毛茸茸的脑袋哭,我受不了了,你别舔了。你松开。他想射,却又差了一点爽劲儿,射不出来。吴邪被舔得一阵痉挛,你别舔了——受不了了!师父。 瞎子也受不了,咬牙切齿地把人一脸的眼泪珠子舔掉。你可太气人了。他一边喘一边用手去揉吴邪的阴囊。掰着屁股说要挨操的也是你,受不住要我停下的也是你。你是什么意思? 吴邪叫太久了,喉咙干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他缓了半天,用口水润了润喉咙,嘴硬道,意思是让你别在那傻愣着……要进,要出,九浅一深…他伸手去把自己穴口溢出的骚水抹去了,全糊在瞎子胸口。师父,懂吗?

混沌邪恶双性转簇邪

口/指交/异物注意

黎簇在大学里一直挺高冷的。班长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语气小心翼翼:我们可以给你留单人间的,你要不要一起来? 黎簇不冷不热地回复,说看情况吧。班长不死心:你可以带家属来的。他唠唠叨叨。之前你交了班费,班级活动一次都没来,浪费了。 还有后半句班长没敢说:黎簇要是不去,班里人得特别失望。 黎簇比同届的年长两岁,不合群得很,读到大三,也只勉为其难地加了班长的微信,姑且也算是这个班的一份子了。她脾气暴得很,又不爱理人,说不上讨巧,只是挡不住人长得好看,很是有些同学吃这一套。 黎簇没有再回复。过了两日却说,给我留一个双人间。班长肩负着探听八卦的重任,又不好意思直说,试探道:大床房行不行? 黎簇说行,班长却不好意思再问了。 约的日子是周五。都是同一个专业的,下午没课,租了大巴一起去。 黎簇一向是自己开一辆打蜡打得发亮的黑色suv上学,这次却没让爱骑出现,也出现在了校门口一起等。秋天已经有些凉了,黎簇却硬靠着下午的暖阳穿着卫衣热裤,鸭舌帽扣得很低。 大巴车来的很准时。班长要帮她搬箱子。黎簇摇头。接我的人来了,你把地址给我就行。 班长回头去看。眼熟的suv,与黎簇的是同款,只是是白色的。很规矩地停在路边划好的车位,所以反而理校门要远一些。 班长客气道,我帮你推行李过去吧。黎簇点头,撒开腿往车边跑。 驾驶座走下来一个长发披肩的女生,连衣裙外披了风衣,倒是与这车不太相配。那女生不紧不慢地把墨镜摘下来,挂在颈子上,看见黎簇跑过去,她就微笑起来,挥挥手。 在学校里黎簇一向是谁也不理的样子。班长哪见过她那么殷勤热切的时候,不禁也赶紧加快脚步过去。黎簇先与女生拥抱了一下,而后挽住了人的手,还被点了点鼻子,露出了似是很委屈的神色。 班长看呆了。还是那女生先打招呼。 你好,我是吴邪。这两天就麻烦你了。 黎簇瘪着嘴说,这是我们班长,叫—— 叫什么来着。她一时有些卡壳。班长赶紧自我介绍。吴邪伸出手弹了下黎簇的额头。平时多赖你照顾她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自己开车,宽敞一些。 班长受宠若惊:太客气了。没关系,待会见吧。 再看见这两个人时,她们已经在租好的民宿处等着了。黎簇比吴邪稍高一些,从背后环住她,把脸埋在吴邪肩膀上,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反而是吴邪更像他们的同学,一直抬头张望大巴来了没有。班长第一个下车时朝她招手,吴邪也笑眯眯地招手。 双床房紧俏,她们俩轮到一个大床房。有人问黎簇哪里找来那么漂亮的小姐姐,黎簇只板着脸说是我姐,拖着俩箱子就和吴邪一起进屋了。 吴邪平时忙得很,黎簇看到了都不一定吃得着,好不容易找了这个借口把人骗出来。门才刚刚关上,吴邪就被吻住了。 黎簇亲的很用力,手长了眼睛似的摸到人腰间的拉链上,打一照面就拉到底了,摸到身后去解文胸的扣子。这会在人后,吴邪也懒得和她装那一套,骂了句卧槽,用手去捉黎簇的手:你急什么?待会还吃饭呢。 黎簇不耐烦与她捉迷藏,把人猝不及防就给摁到了门板上。急着操你。她呼吸急促,盯着吴邪的眼睛。你今天怎么穿那么骚?学姐—— 说什么呢。吴邪不爱听这些话,打掉她的手,皱了眉头。黎簇知道说错了话,赶紧另起话头。刚才你和他说话我就想操你了。学姐,学姐,求你了。 黎簇放软声音,去舔吴邪的耳朵。她等不及把吴邪的内衣摘掉,直接把手塞到人胸口。乳肉很软,像流水划过去。乳头却已经硬了。黎簇笑了一下,学姐,你怎么那么会勾人。我等不及了,我都一个礼拜没碰过你了。 吴邪早在屋外就被她摸得湿透了,耳朵也敏感,被吃的连腿都酥软,此时被她亲得晕晕乎乎的,伸手按在自己胸前,把胡闹的手按住了,有些意动,强作正经道,别闹,马上吃饭了。 黎簇哪里依她,抬起腿来,用膝盖去顶她下面。吴邪横了她一眼。痛! 吴邪今天是化了妆来的,想着要见黎簇的同学,便往嫩里收拾,眼下打了一层眼影,乖的很。她眼线勾得不长,要哭不哭的样子,黎簇都要欲火攻心了,用手去搓揉她柔软的胸乳。刚才蛮好我们先进屋,你非要我等会儿……她舍不得把手从吴邪胸口拿出来,只好用左手去掀吴邪的裙子,不再说话了,只把手胡乱地塞进吴邪的内裤。滑的腻手,连棉质的裤裆都被胶体浸透覆盖。吴邪脸红腿软,只在亲吻的间隙里无力地哼哼几句。她被玩得熟了,向来敏感的很,随便被揉揉胸乳都能湿一裤子,不要说刚才等人时,被黎簇耳鬓厮磨、动手动脚了许久。黎簇刻意去揉她的阴蒂,她只受了几下就挨不住了,勉力抬起一条腿来,想要勾在黎簇的身侧。 黎簇本被吴邪刻意扮出的乖相醋倒了牙,此时却被这本能的反应哄得心花怒放,前情尽数忘掉,立刻柔情蜜意起来,把头埋到吴邪的肩膀,轻吻露出来的脖颈。学姐,我带你上床去。 她把吴邪一手抱起来,扔到床上去。却又不好好安置,偏要把人翻过来,用跪犬的姿势。吴邪的腰是软的,稍微塌下去,头拧回来看她,嗔怒道:你又作什么! 黎簇几下把自己的内裤与热裤蹬掉了,帮吴邪把裙子撩上去,却又不给她脱了内衣,只把裆部的部分拉到一边,把脸贴上去舔她。细细的缝隙被舌头打开,有粘腻的液体潺潺地流出来。她还偏偏觉得不满足,用手去拉开,想要把舌头伸进去。 吴邪习惯了她卖痴似的对着自己不为人道的部位发呆,哪料到一段软舌就抵了上来,赶忙想用脚去踹开,四肢着地地向前爬。黎簇任凭她踢在自己肩膀,只用空余的手把她拉了回来。学姐——她把手指勾起来,饱满的穴肉发出气流的声响。又有淫水从缝隙里挤出来。你看,我喝都喝不干净。她痴痴地盯着饱满的阴户看,又凑上去,缓慢而响亮地舔舐。 吴邪实在没有力气,除了臀部还被黎簇支撑着抬高,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只艰难地哼了一声。 今天要小心,上次你把车都弄脏了。黎簇不怀好意地坐到吴邪腿上,用自己湿润的下体去蹭她的小腿。她用手指用力拨拉开湿润的小口,又突然松开,玩了一会儿后,突然恍然大悟地捡起了自己脱掉的内衣,小小的布料已经被她自己弄湿了一大块。 黎簇把内衣包裹在手指上,无视吴邪的挣扎,一口气顶了进去。 学姐,这样就不会流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