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魔 吴邪扑上去的时候某位齐博导才从外地作报告回来。吴邪高中里窜条子窜得快,这会都一米八的人了,长腿往他身上一挂,缩成一只树懒,勉强也看得出娇小可人的意思来。 黑瞎子扔掉行李箱,把人往自己身上搂了搂,一路抱到沙发上。 怎么来我这了?吴教授这两天不在家? 来守株待兔。吴邪嘻嘻哈哈地用牙齿去叼他的墨镜,甩到一边去。我跟我爸妈说,要来请你吃饭。 瞎子咯咯笑。请我吃什么?吴邪跨着腿坐在他身上,他用手捏了一把人的大腿。疼不疼?要不要横过来? 吴邪扭了扭说不需要,年轻人,腰好腿好。我在厨房给你煮饭了,庆祝齐导马上要变成齐教授了。 瞎子年纪轻,这次是个大文章,他担了一作,大概年底就可以评职称了。瞎子自己倒是不以为意,哦了一句,去吃小朋友的嘴唇。吴邪大概是想他想得狠了,很乖地送上去。小朋友嘴唇很软,像果冻,吃起来有荔枝棒冰的味道,瞎子伸舌头进去舔他,一开始还好,没几下吴邪就顶不住了,顾不上自己坐在别人腿上,直往后仰。 瞎子定了定神,用手去把他捞了回来,忽然觉得有什么顶在了自己腰上。是吴邪硬了。 夏日里,吴邪只穿了一条松紧带的棉质三分运动裤,形状好不明显。瞎子笑了笑,对着人脸上的红晕亲了一口。你这欺师灭祖的。他假装严肃,整天对着师父,想什么呢? 吴邪听了他的话脸更红了,纯粹给气的,用眼神割了瞎子的肉,跳下去跑去厨房盛饭盛菜。 吴邪做的简单,两菜一汤,味道不算太好,但也不丢人。瞎子知道大少爷八成是他走的这几日里才学的做菜,不禁心头一软,柔情蜜意地过去亲了人一口,手也按在吴邪大腿上。吴邪坐立不安似的,拿筷子头打了他手背,好好吃饭! 瞎子余光瞥见人小帐篷还没消下去,不禁感慨年轻人就是火气旺。说是这么说,他俩难得有如此久别,他看着吴邪半躲在阴影下的小脸,也是心头暗烧,硬吃了这一记也不肯送手,扒在人大腿上的手,顺着宽松的裤腿就摸了进去。熟悉的质感,是他瞎子亲手给人买的子弹内裤。 吴邪满脸通红地并住了腿,手上想挟给他的红烧肉落回了自己碗里,道,吃你的饭。 就算是瞎子,此时此刻也有点忍不下去了。他把手抽回来,说,我去拿个碗喝汤。 二人饭量不小,今天又是小少爷做饭,瞎子吃的很珍惜,吴邪赶集似的吃完了,瞎子才吃了一半,慢吞吞地,似乎是打算全部吃完。吴邪等了一会儿,没耐心道,待会你洗碗,我去里面睡一会儿。 瞎子挑挑眉,没说什么,勾手让人来跟自己亲一个。吴邪把脸凑过去作势要亲嘴,又忽然把脸别过去,只让人亲到自己脸颊。才吃完饭。他道,不给亲。 瞎子把人的脸用两个手指校回来,结结实实地又亲了一会儿。 去睡吧小朋友。瞎子咯咯笑。 吴邪本来是不睡午觉的——确切的说,就是靠着睡午觉这个由头,这小子才能摸到瞎子的下三路。反而是瞎子心疼人,不舍得他多做又少睡,摁着他的头休息,反而真的开始睡午觉了。 瞎子在那定定心心吃完了,碗堆进池里。他急着回来陪小朋友,连夜火车带飞机地回来,也累得够呛。赶紧抱着温香软玉睡觉才是正经事。 一推门,门没动。 吴邪问他,你做什么?碗还没洗呢。 瞎子又拧了一下门把,确认是锁着了。他眨眨眼,一边摸钥匙一边道,堆着吧,晚上带你出去吃。 吴邪说你等等,帮我倒杯水去,我下来给你开门。 吴邪老爱翻他的日记,主要是为了证明是瞎子先动心想啃他这颗嫩草。瞎子没当回事,嘴上说好,假意走了,等了两秒,直接开门进去。一进去吓一跳,吴邪正躺在床上张着腿,下面翘得老高,手往自己后门伸。 这谁顶得住啊。瞎子咽了口口水,摆出严厉的脸色。谁让你碰的? 吴邪被他突然进门吓坏了,立刻把手掏出来滚进被子里——瞎子眼尖地看见那指尖还亮晶晶的——你干嘛突然进来!你有本事别硬! 瞎子过去隔着被子揍他屁股。谁教你的? 多大个人了,我摸我自己你管得着吗。吴邪和他嘴硬,被他打的直哼哼,眼框直泛红。瞎子怎么想怎么不对,翻开被子一看,吴邪屁股后面挂着个电线。他忍不住摸到穴口。他自己可是一下子都没舍得碰过,此时只浅浅地摸着,那点软肉居然一吸一吸地想把手指吃进去。 我日。瞎子实在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好艰难地开口。你…你什么时候弄的? 你管我?吴邪憋着个嘴。 他的手快黏在了吴邪的屁股上。顾不得脱衣服,侧躺到吴邪边上,他就这么摸了一会,哑着嗓子问,你刚才腿张得那么开和我发浪——手指插进去,吴邪忍不住呜咽——就不怕把东西给掉出来? 吴邪不做声。 那跳蛋几下就给他抠出来了。里面已经被玩得很软,润滑剂涂太多了。瞎子脑子仿佛裂成两半,一半在开云霄飞车,一半在想,谁让你他妈先动的?我瞎子还没动过呢! 吴邪软软地随他弄,腿往人腰上一盘,浪得要死。他牙齿咬在瞎子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地道,你帮我把被窝里裤头扔出去。 瞎子抬起腰方便吴邪帮他解皮带,忙里偷闲分了一只手去摸那碍事的内裤。一摸一团湿乎乎的。他调戏小朋友。你怎么都浪出水了?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吴邪整个人都在飞红,恶狠狠地把人裤子拉下来,手指捏在瞎子硬得淌水的鸡巴上。好好干活。 瞎子给他捏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活干不了,瞎子干你赔罪吧。他又顶进去一根手指。您要是喜欢呢,就合奸,要是不喜欢呢,我就强奸。 吴邪把人裤子扒拉下来,主动拿屁股去凑。瞎子让他不着四六地顶得浑身冒火,一把把被子掀了,让人翻过身来。 吴邪作出膝行的姿势,诺诺地说你轻点。 瞎子脑子都快炸了。轻点什么?轻点操你?他用手指去扣吴邪的软穴,被他揉得咕叽咕叽直响,吴邪一下子就趴不住了,腰软下来,撅着屁股求操似的。骚货。瞎子混乱地说不出话来。想挨舔吗?师父帮你舔舔好不好?师父受不了了,我……我不能操你,师父帮你舔舔好不好? 你他妈的黑瞎子。吴邪回头瞪他,哭音从嗓子里漏出来。你还要我怎么样? 瞎子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把身体覆上去吻他。手指拔出来,更坚硬的东西被顶了进去。吴邪亲手摸过,舔过,还是第一次实打实吃下去,他被顶的直往前爬,瞎子此时此刻又没有那种优柔寡断了,抓小鸡仔一样把人拖回来。吴邪。你得记着。吴邪。 吴邪最烦他这一副对不起谁似的样,错手就是一巴掌。姿势别扭,也没使劲,瞎子生受了这一下。吴邪说说够了没?活不好我才要退货的。 瞎子着魔了,疯掉了,死透了。他把被子往人身下一揉,跪在床上操人屁股。他太大了,吴邪吃得艰难,他就慢慢地磨,非要看人全吞干净了,才觉得好像是把人吃到了嘴里。吴邪被插得前面后面一起流水,一开始还乖觉地扭腰配合,没多久就腿直抽,全靠瞎子一双手扶着。 你让我翻过来。吴邪小声道。你这样跟狗似的。 瞎子被他说的脑壳疼,狠狠撞了人一下。可不是操狗呢么。他抽出来,等人哼哼唧唧的翻过身,把吴邪两条长腿架到肩上,又顶进去。怎么,看不到你老公的脸,射不出来? 吴邪冲他翻白眼,把跳蛋往他胸口捂。他想到那跳蛋就来气,直接抢过来扔了,自己俯下身去咬吴邪的乳头。吴邪腿还在他肩膀上,人都快给掰折了,酸疼得满脸泪,直拽瞎子的耳朵。不是最喜欢我吃你奶头?瞎子掐着人腿根往横里摆,舔得啧啧作响。害得你含着玩具吃了顿饭,是师父不好,得好好补偿。 后门是第一次走,别的可都是熟门熟路了。吴邪和瞎子做了那么久互撸娃,他都怀疑自己要被吃出个A罩杯来。瞎子没舔多久,吴邪就垫着脚尖受不了了。他想用手抚慰自己,被瞎子劫持在半路,他喊瞎子放开他,人却舔得更起劲,吴邪呜呜地叫,用臀部去蹭人的下体。瞎子还埋在他屁股里。吴邪抱着瞎子毛茸茸的脑袋哭,我受不了了,你别舔了。你松开。他想射,却又差了一点爽劲儿,射不出来。吴邪被舔得一阵痉挛,你别舔了——受不了了!师父。 瞎子也受不了,咬牙切齿地把人一脸的眼泪珠子舔掉。你可太气人了。他一边喘一边用手去揉吴邪的阴囊。掰着屁股说要挨操的也是你,受不住要我停下的也是你。你是什么意思? 吴邪叫太久了,喉咙干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他缓了半天,用口水润了润喉咙,嘴硬道,意思是让你别在那傻愣着……要进,要出,九浅一深…他伸手去把自己穴口溢出的骚水抹去了,全糊在瞎子胸口。师父,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