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Babe

   那个金发男人说自己叫尚。

   但,谁又知道是不是花名呢?

   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名字,搞不好本身就是个简称,谁知道是名还是姓。

   从头到脚一身名牌,举手投足都像个真正的富家少爷,但……李赫宰心里清楚,尚不是。

   几分钟前,金发男人远远地朝李赫宰抬了抬酒杯,微笑点头,那双透着笑意的眸子,纯真而美好。那头打理得当的金发,与宴会会场的灯光交相辉映,惹得不少名媛淑女频频侧目。如果不是对方以只佩戴单边耳饰作为接头暗号,李赫宰还真以为自己认错了。

   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用手中香槟杯与金发男人的那只轻碰,随便找个话题聊上几句,仰头饮尽香槟,随手把空杯放进某个路过的侍者的托盘里。李赫宰没报出自己的名字——毕竟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给出真名,他只是将房卡塞进了金发男人的后裤袋,还顺势摸了把那包裹在紧身西裤里的翘臀,明显勤加锻炼的紧实触感让李赫宰颇为满意。金发男人也没介意,只是了然地笑笑,头也不回地率先离开会场。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场再简单不过的交易,无需附带任何情感。

   李赫宰故意在宴会上多逗留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回了顶楼的套房。那个号称自己叫“尚”的金发男人早就等在房里,见李赫宰进门也没刻意起身,只是微微一笑,“真巧呀,Mr. Lee。”

   李赫宰点了点头,也没和金发男人多废话,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尚是吧,还有什么附加条款?”

   “按次算,只收现金。还有,先说好,”金发男人随手将脱掉的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又顺势抽掉了皮带,也整整齐齐地摆在扶手上,“不接吻。”

   李赫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也就算同意了,他自顾自地倒了杯布莱特黑麦威士忌,抬手示意尚慢点脱,“内射呢?”

   “无套、内射都要加钱。如果你想让我叫‘爹地’的话,倒是可以免费附赠。”金发男人回答道,却没有继续脱掉衬衫,只是扯松了一些领带,解开两枚纽扣,露出了一小片胸口,做着些点到为止地性暗示。随后,他也不着急继续,只是掏出烟盒,叼上一支,拨开手中那古银蚀刻火机,扣住打火石架,这才摆出一副询问的架势,朝李赫宰微微挑眉,“不介意吧!”

   李赫宰抿了一口威士忌,随口说了句“请便”,随后便饶有兴趣地掏出了根雪茄,接过尚抛来的火机在雪茄表面烤了烤,却也没点上,只是闻了闻纯当解干瘾。李赫宰摩挲着那古银打火机上的蚀刻天使之翼,直勾勾地盯着尚抽烟。金发男人年纪虽轻,但看得出来瘾有点大,他每吸上一口,李赫宰都能看到香烟上闪烁的火星,似乎不赶紧补充尼古丁就难以顺畅呼吸了一般。李赫宰并不介意床伴抽烟,甚至享受完事之后看着床伴来支事后烟。尚抽烟的表情确实让李赫宰有几分欲罢不能,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眸里有着的,却是毫不掩饰地勾引。李赫宰没有多加理会,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烤着雪茄。

   事实证明,在享用之前稍加等待是值得的。李赫宰也并没有等太久,尚补充够了尼古丁,便往李赫宰身旁的沙发扶手上一坐,随手将烟戳在李赫宰手边那杯黑麦威士忌的残冰上。

   “还有别的要求吗?”李赫宰顺手摸了摸尚那露出一小截的脖颈,满意地看到尚摇头,这才笑着随手将酒杯放到桌上,“我有。先验验货。”

   金发男人点了点头,也没在意自己被称之为“货”,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解掉那对十字架袖扣整齐地摆在桌上,随后便开始一个一个解开衬衫的纽扣。尚的动作很慢,足以让李赫宰记下每一个瞬间。李赫宰也不上手,只是用目光扫过尚的每一块腹肌。尚也懂规矩地等到李赫宰收回目光,这才缓缓转过身去,褪下衬衫,炫耀般地展示着那勤于健身换来的紧实背脊。

   “纹身不错。”

   尚身上纹身不少,特别是胸口那处,显得格外诱人。

   对于李赫宰的称赞,尚没有道谢,只当自己是不会说话的“商品”,自顾自地解开西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弯腰脱去鞋袜,站到毛绒地毯上,又俯身褪去西裤。尚的内裤并不保守,正面那为数不多的布料堪堪包裹住那尺寸还算过得去的性器,而背面却只有两条带子,一条横在胯部,一条横在大腿根,挺翘的臀就那么裸露在外,左边臀上甚至纹着个色气的红唇印。李赫宰微微挑眉,放过了鼓鼓囊囊的正面,二话不说一巴掌重重地拍了上去,那细嫩的臀上立马留了个巴掌印。

   “嗨!调教是要加钱的!”

   尚抱怨道,反倒挨了更重的一下,惹得他抑制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还怕我白嫖不成?”李赫宰近乎粗暴地逼尚转了个身,这才微微勾起嘴角,轻抚了一把那泛了红的细嫩臀部,手向下一探随带揉了把底下的囊袋,“去洗澡吧,把百叶窗拉起来。”尚没多反抗,只是点了点头,问了句是否需要裸着出来。李赫宰被逗乐了,站起身,伸手帮尚摘掉了左耳上的克罗心耳饰,“保留点神秘感,把那头发胶也洗了。”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浴室配备了磨砂玻璃,倒也给尚的沐浴多了点所谓的神秘感,又有水雾阻挡视线,李赫宰其实根本看不到多少,只能依稀瞧见点金发男人的轮廓;而半掩的浴室门更是欲盖弥彰,淅淅沥沥的水声一阵阵传来。李赫宰也不着急,只是安坐在沙发上,嘱咐浴室里的人不许自己动手开拓,当然,李赫宰也知道出于自我保护,金发男人指不定来这里前就已经清洗甚至偷偷开拓过一次。

   尚不负众望地没让李赫宰等太久,他甚至也没擦一擦头发,披了件浴袍便出来了。即使是李赫宰见到如此景象也不由得赞叹,尚很懂自己的优点在哪,浴袍半敞好袒露那饱满的胸肌,滴着水的金发耷拉在额上,那双眼眸蒙了雾气,倒显得有几分惹人怜爱。对此,李赫宰非常满意,抬手招呼尚过来。金发男人还算顺从,二话不说跨坐在李赫宰腿上,好让他注意到那因冲了个冷水澡,有几分激凸的乳尖。李赫宰丝毫没跟他客气,就着尚挺胸的姿势,张口便吮住了那丰满得过分肉欲的左边乳头。舌尖顺着乳晕打转,牙齿也带着挑逗意味啃咬着敏感的乳尖。尚轻微颤抖着,故意塌了下肩,好让浴袍下滑,露出了左边大半个身体。李赫宰对此似乎熟视无睹,只是不再流连于尚那饱满的胸肌,反倒把浴袍拉回原位,轻推了尚一把,“好了,去吹头发吧!”

   尚微微一愣,却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起身去拿电风吹。李赫宰甚至也没多加留恋,径直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冲完澡再从浴室里边出来,尚已经吹好头发,坐在床沿刷着ins。李赫宰一瞬间觉得也许眼前的男人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风尘世故,但他倒也没说出口,只是顺势没收了尚的手机,将人推倒在床上,像拆礼物一样解开了那松松垮垮的浴袍,“刚才货还没完验!”

   一下子被扒了个精光,尚倒也没什么表情,只是任由李赫宰将他的右腿抬起,直至膝盖抵着胸口。由于刚洗过澡,再加上即将迎来的一夜纵情,尚也就没再穿那碍事的内裤,以至于去除了浴袍的尚已经被看了个光。但他也没介意,毕竟职业性质如此,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任由李赫宰摆布,大开城门,好展示重点验收部位。

   李赫宰也没多说什么,便正式开始验货流程。摸了把尚那仍软塌塌耷拉着的下体,用指尖将那卷曲的耻毛卷起打圈,交代尚今晚不许用手自己抚慰。尚点了点头,也就算是答应了。李赫宰满意地点点头,又将尚的双腿分开了些,随后又抓了两软枕垫在尚的腰下,好让他半坐起来,足以看到自己是如何两腿大开的。尚早已习惯了偶尔有恩客有点特别嗜好,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自己稍微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着的姿势。反倒是李赫宰翻身下了床,取了些东西回来,看到润滑液和一系列情趣用品,尚倒也坦然,但看到那管子脱毛膏,一瞬间有几分发愣,以至于忘了强调用道具得另加钱。

   介于尚长了张如此漂亮的小脸,看上他的客人大多也极为在乎肌肤的手感,尚也就自己将体毛清理干净了。全身上只留了耻毛没动,以免显得太过刻意。但李赫宰似乎并不喜欢,也丝毫不给尚反抗的机会,挤了脱毛膏就往那私密处抹。第一次双腿大张强行被人脱毛,尚的脸一瞬间红了,却也只能任由李赫宰下手,想躲开眼不看,却被要求直视自己那抹了乳白色膏体的私处。

   “害羞了?”李赫宰细致地抹遍了被毛发覆盖的倒三角区域,还故意拍了一下那仍旧软软耷拉着的下体,“要不你说个安全词?”

   “我爱你。”

   李赫宰愣了一下,直到尚自知可能产生了误解,继续说道,“我的安全词。”李赫宰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这就意味着尚放弃了随时叫停的权力,并且断绝了和李赫宰之间的情感交流。

   “你开心就好。”

   “所以这算什么?备皮?”尚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仍然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

   “放心吧,你又怀不上。”

   李赫宰边说边拿着刮板,一点一点刮掉那些被脱毛膏去除掉的毛发,再拿热毛巾帮尚擦拭下体上残留的膏体,最后又在那微微泛红的部位抹了护肤乳这才算完成了。尚似乎一时难以接受自己光秃秃的部位,还好奇地摸上一把,却被李赫宰握住了手腕,“货还没验完呢!”说着,还朝那个紧闭着的穴口扬了扬下巴。

   尚微微一愣,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得根据李赫宰的要求改为跪趴的姿势,双手后伸探向了那个本不该到现在还闲置着的所在,用双手掰着自己的臀瓣,稍微撑开一些缝隙,给李赫宰做着最后的“商品展示”。

   “爹地你觉得货色如何?”

   李赫宰随手在食指抹了点润滑液,便探入了那细嫩的穴口,完成今晚最后的验收。

   “挺好。”李赫宰拍了拍尚的臀部,示意他翻个面,仰躺在床上,支起双腿好进入正式交易阶段。

   李赫宰没想多浪费时间,再次探入,便改为了两根手指,惹得尚难以抑制地呻吟了一声,李赫宰的手指故意在内里翻搅了一番,甚至故意在一处轻按了一下,惹得尚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可惜呻吟还没来得及宣泄而出,便被李赫宰捂住了嘴。

   “嘘!别假叫,爹地可不想听这些虚情假意的浪叫。”李赫宰不由分说地撤出了手指,随手解掉了睡袍丢在床头。

   不得不说,尚很听话,内里不至于干涩,甚至还算是湿润,明显有灌肠清洗过的痕迹,但还真没过多开拓过,穴口紧紧绞着李赫宰的指尖,紧致得堪比处子。李赫宰对此还算满意,今晚的第一次他没准备用多花哨的体位,只是让尚自己躺好,草草在自己的家伙上抹了把润滑液,随手撸了两下,便以传教式一送到底。未被完全开拓完毕的部位猛地被贯穿,近乎粗暴的举动让尚疼得眼冒金星,却也早就习惯了被如此对待。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本就怕疼怕得厉害,泪花开始在尚那泛红的眼眶里凝聚,惹得李赫宰一阵心悸。李赫宰好心地停下了动作,亲吻着金发男人的鬓角,“你知道吗?你越是露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越让人性致大发……”说着,顺势舔舐着尚那打了耳洞的左耳,惹得金发男人一阵轻颤,想躲却又被李赫宰掐着脖颈掰正,“你是不是就是经常用这种装可怜的手段骗恩客多来几次,所以才要按次计费?”

   尚没有回答,只是忍受着男人那几乎没有怜悯可言的入侵,攻势渐进,最初的疼痛并没有减轻,李赫宰分明不想让尚今晚这钱赚得太过容易,他近乎无情的碾压过尚的敏感点,却不稍加逗留,这几乎让尚感受不到转瞬即逝的快感,以至于前端一直软塌塌的贴着下腹。尚情不自禁地想抚慰一下自己,却被李赫宰随手拍开。

   “爹地不是说不让你碰?”说着,李赫宰还顺带用力握了把那有几分疲软的柱体,“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被爹地惩罚了?”

   尚或许是真的吓到了,又或许只是刻意装出受惊的表情,娇嗔地说着“爹地你弄疼我了!”他甚至小幅度地扭着腰,努力迎合李赫宰的动作。

   “弄疼你了?”李赫宰半信半疑地问道,却仍然没半点怜惜狠狠地挺送了几下,“如果你愿意接吻的话,倒是能缓解一点疼痛。”说着,还真作势要吻尚,吓得金发男人下意识躲闪了一下。李赫宰也不恼,反倒是笑了出来,“瞧你吓的,不就是接个吻嘛?都已经下海了,就不要在意湿鞋了。”他特意停了停,甚至稍微退出来了一些,往两人的连接处挤了不少润滑液,随后,又借着抽插将那些透明液体往里带了些许。过多的液体加上肉体撞击发出了意味深长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先前已被操开了的穴口,吸吮着入侵的柱体,每一下撞击都冲着敏感点去,那早已熟识人事的身子立马便已起了反应,海绵体迅速充血涨大。李赫宰只顾着对着那一点猛攻,激得尚那双漂亮的眸子都有几分失去了对焦,只能心甘情愿地张开腿接受这攻城略般的快感。不一会儿,尚几乎都觉得自己快到了,但李赫宰却见好就收,突然撤了出来,惹得尚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被磨蹭得起了感觉的内里还没被喂饱,小嘴不满足地开合着,吐着不可明说的白沫。金发男人如此浪荡的一面,李赫宰看在眼里,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尚,他伸手拍了拍尚那直挺挺支棱着的下体,“没那么容易,金丝雀儿!”李赫宰嘴角上扬,伸手从摆在床头的物件里挑出一个,套在了尚的前端,“还敢不敢碰不该碰的地方?”说着,还让尚自己把套环撸到底部。

   尚几乎颤抖着,一点一点将锁精环套到了根部,还硬着的柱体被这么个小小的圆环一箍,更是直挺挺地立着,尚似乎不太好受,但李赫宰才不管这么多,甚至还觉得不够保险,又在龟头处补了一个,“喜欢吗?”

   尚的表情极为纠结,嘴张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喜欢”。

   “哦?”李赫宰随手拍了把那挺立的性器,惹得那玩意儿无助地甩动了一下,“那今晚就一直戴着吧!”

   尚近乎吃瘪却也不敢抱怨什么,只能在李赫宰的示意之下翻了个身,双手手肘支撑着身体趴跪着。李赫宰用两根手指将那尚就开合着的穴口开得更大了些,泛着红的嫩肉,也不知是被润滑液还是精液沾染,显得更加诱人。但李赫宰没有欣赏这幅场景太久,只是毫不客气地拍了那翘臀一巴掌,“撅高一点!”尚只得听话地调整姿势,迎接捅入体内的冰凉柱体,塑料制品没有人体该有的温度,但尚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撅着屁股,默默忍受艰难推进时的痛楚。其实,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尚觉得尚且还能忍受,但电动按摩棒启动后的马力太过强劲,让他一时间有点腿软。好死不死太过仿真的塑料龟头,正好戳在敏感点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袭头顶,尚被刺激得膝盖直打颤,几乎没法保持姿势。李赫宰当然看出了端倪,但并没有那么好心的放过尚,他就这么站在床边揉着金发男人的头发,任由他无法自持地被快感侵袭。然而,在尚终于坚持不住,几近被快感击倒,身子瘫软下去的时候,李赫宰一把揪住了尚的头发,将他扯了过来,手握性器敲打尚的脸颊,调侃道,“口交怎么算?深喉要多加钱?”

   “你不是看过报价表了吗?”

   “口得不好,可以不可以全额退款?”

   尚没有回答,也懒得争辩,主动凑了上去,手轻轻撸动着李赫宰的,伸出舌头从囊袋底部舔到了前端,尚的表情控制还算不错,他甚至还抬眼看着李赫宰,眸里是仍然残存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纯真,他就这么用舌尖挑逗着那挂着透明液体的马眼,甚至还敢挑衅地吮出声响,“试用期到了哦!续不续费?”

   李赫宰微微挑眉,受了挑衅的男人哪里肯就此放过尚,他一把揪住尚的头发便往下体上按。头皮被扯得生疼,后穴被按摩棒填满,又猛然地深喉,尚吓了一大跳,却又生怕牙齿磕伤李赫宰以至于真被要求“退款”,只得努力张嘴,强忍着干呕的不适感,任由不算好闻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过于茂盛的毛发刺激得尚喉头发痒,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柱体下流,浸湿了那些卷曲又扎人的耻毛。尚只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吞吐着李赫宰那大得让人下巴发麻的下体,手上也没闲着,紧随着撸动着。

   直到李赫宰的鸡巴几乎被尚的口水完全润湿,李赫宰才突然决定放过尚。他依旧揪着尚的头发一把将人拎到了腿上,扯掉下头仍在工作中的按摩棒的同时,把自己的送了进去,借着进入的还顺势狠狠向上一顶。转换的体位让李赫宰进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尚也一时间没绷住呻吟出声,无需多加提醒,烂熟情事的金发男人便极为自觉地将双腿环在李赫宰的腰上,让连接处更为贴近,他开始轻微的扭动腰肢,李赫宰双手掐着他的腰,也不管位置对不对,就向上一阵顶弄,肉体碰撞的声音冲刺着两人的感官。尚那头金发散乱不堪,但他没有整理的心情,只是随着李赫宰的深入浅出,故意大声呻吟,贴着李赫宰耳朵说着“爹地,再快一点!”

   但越是如此,李赫宰越是不如尚的愿,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来,贸然被抽空的穴口还不急合上,心有不甘地继续张合着,李赫宰伸手拍了拍尚的脸颊,“爹地说过,没这么容易。转过去。”尚也没有多说什么,用最快的速度转过身,保持跪姿,李赫宰抓过润滑液,随手抹在尚那浑圆的臀部上,再附上狠狠地一巴掌,湿润的臀瓣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尚呻吟了一声,扭着腰寻求更多的刺激,李赫宰没再扇他,只是用双膝分开了尚的腿,从后位直接贯穿了他,双手从尚的腋下穿过,好让尚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大手顺势揉捏那对丰乳。尚被完全限制了动作,双腿无法合拢,又被钳制住了前胸,他只能把重心转移到连接处。李赫宰下手很重,不一会儿尚就只觉得双乳被揉捏得又酥又麻,肿胀充血。

   “你这胸软硬适中,大小正合适,不会是隆的吧!”说着,李赫宰还故意加重了力道,似乎想试试不存在的假体会不会就此爆破。

   尚几乎觉得受到了冒犯,但却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辩驳,李赫宰选择的体位太过刁钻,别说脱逃,尚只觉得自己被卸了力,连挣扎都做不到。好死不死床尾不远处摆了一面落地镜,也不知道李赫宰是不是故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尚几乎可以看到自己是怎么被近乎粗暴的对待,随着李赫宰的动作,那套了两个锁精环的下体更是毫无章法地甩动,一时间浪荡得尚有点不忍看下去,他刚闭上眼,便被李赫宰掐住了脖颈。

   “睁开眼,看着你自己。”李赫宰甚至故意伸手拍了几下那仍然抖动着的柱体,“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浪荡成你这样。”说着,李赫宰甚至故意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惹得尚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却又故意捂住了他的嘴,“嘘……爹地说了不想听你浪叫。”被堵在喉间的呻吟,成了无意识地呜咽,尚只能在李赫宰怀里颤抖着,被迫接受几乎可以说是刻意折磨的顶弄。李赫宰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臀肉碰撞时的响声,李赫宰几乎是到了,他加快了速度,狠狠贯穿着尚,最终将今晚第一次射精灌进了尚的体内,这才松开了他,好不留情面的退了出来。尚脱力的倒在原处,被箍住了前端,只能硬得发疼。他故作可怜的任由泪水在眼眶里聚集,看着李赫宰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渴求。

   “怎么?”李赫宰摸了摸尚的额发,“想射是吗?”尚点了点头,舔着嘴唇,一脸讨好。李赫宰微微勾起嘴角,将尚重新按回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下那个已经开拓得差不多的穴口,仍挂着心照不宣的透明液体的部位,还没从上一场性事中缓过劲来,艰难地敞着,毫不掩饰地展示着内里泛着粉色的嫩肉。李赫宰探入了一根手指翻搅了一番,那被喂过更大尺寸的肉穴并不满足,只有在尚刻意收缩内壁的时候才能勉强含一含李赫宰的手指,“已经开始欲求不满了吗,金丝雀儿?是觉得爹地喂不饱你了吗?”

   李赫宰故意粗暴地掰开尚的双腿,抓了几个玩具在那穴口比划了一会儿,最终抓了个尺寸大得惊人的假阳具,只是将前端龟头往里送了一点便惹得尚呻吟出声,“太……太大了。”

   “你把这个都吞进去,爹地就让你射,如何?”说着,李赫宰真的把那巨大的玩具有往尚体内塞了点,“别傻愣着,自己掰开点。”李赫宰抓过尚的手便往那连接处放,本就大得惊人的尺寸实在是很难进入,尚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勉强再吃进去一点,李赫宰似乎打定主意要折磨他,一把将那阳具扒了出来,抽出的速度太过,尚都来不及缓过劲,李赫宰便胡乱在尚的穴口抹了一把润滑液,又将那大家伙送了进去,来来回回玩了几次,每每快完全吃进去的时候,李赫宰就故意把它拔出,嫌弃尚太不努力,又重新送入一次。那被撑得几乎毫无褶皱的穴口只能一次又一次吞咽着假阳器,却迟迟不得解脱。

   “吃不下吗?”李赫宰故意再一次把那假阳器抽了出来,“还是说你自己来?”李赫宰拿那假阳具蹭了蹭尚的大腿,示意他自己拿着,尚只得接过,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撅着屁股把那玩意儿往体内送。

   “哦?还真吃进去了。”李赫宰就这么边撸着自己半勃的性器,边赞赏地拍了拍尚的屁股,兑现了诺言,摘掉了箍在柱体上的圆环,“还硬着呢,是不是一定要这么大的尺寸才喂得饱你?”说着李赫宰刻意将那假阳器抽出来了一大截,又用最快的速度送回了原位,尚的前端颤抖了一下,渗出了一丝丝白浊的液体,“还是说……你就是愿意听人边侮辱你边操你?”李赫宰将占据了尚的后穴太过久的假阳具一把抽了出来,快速将自己的顶了回去,逼他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却又伸手扣住尚的脖颈就开始一顿猛攻。尚被掐住了脖颈,无力挣扎,但缺氧之下,无限放大的快感直袭头顶,令他欲罢不能。最终,尚还是在窒息中被活活操射了。李赫宰松开了掐着尚的手,转而双手箍住他的腰,以便找准位置继续抽插,尚甚至都还没缓过劲来就被体内的肉刃搅得再次起了反应。

   “又来感觉啦?”李赫宰停下了抽插地动作,他伸手故意揉捏了一把尚再次勃起的下体,“尺寸还可以,可惜没什么用处。”说着,李赫宰甚至完全退了出来,手握着自己的,边用龟头轻敲尚那个仍然喋喋不休开合着的穴口,边调侃着,“是不是只要被人填满,你就能随时随地起反应?”

   尚没有反驳,反倒是扭着腰试图邀请李赫宰再次光临,但后者并没有上当,只是伸手将人从床上扯了起来,拉到床位的镜子前,“看清楚了,你是多么地浪荡。”李赫宰微微抬起尚的一条腿,在那穴口附近把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尽,又借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缝隙再次挤进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尚只觉得大腿间湿滑一片,润滑液还是太多了些,冰凉的,顺着大腿下滑的感觉过于诡异,以至于让尚有了几分自己真的湿得淌水的错觉,但后庭真真切切传来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尚不忍再看,想偏过头,却被李赫宰掰正回来,强制他看镜子中自己的浪荡样——金发散乱,蓝眸里除了情欲空无一物,身上更是因为李赫宰下手太重,有些部位已经开始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尚不用看都能感觉得到身上有多少部位根本使不上劲,特别是后腰。尚几乎预见自己明天全身上下该是如何地酸痛难忍,当然还有被重点关注的臀部,李赫宰时不时地用力扇上一巴掌,以至于现在尚一直觉得自己的臀部火辣辣地疼。当然,还有胸口,被过分关照的所在,早就留下了殷红的手印。好在这会儿疼痛对于他来说也不亚于是一种快感,但尚心里清楚自己甚至不用等到明天,只怕结束了这场性事,今晚都不会好过。但他不敢抱怨,甚至不敢闪躲,只能任由李赫宰肆无忌惮地侵犯,内里又酥又麻,快感太多太强,以至于尚有几分站不住了,只能勉强依靠李赫宰抽插时的那一点点支撑作为慰藉,直至因为新一轮的高潮,最终射花了镜面。

   李赫宰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继续保持抽插的频率,直至发泄在尚体内,便毫不留恋地将自己撤了出来,亲吻尚的侧颈,压低声音说道,“亲爱的,你好像弄脏镜子了。”说着,他甚至还握着尚那疲软下来的性器,用仍然渗着些许浊液的前端在镜面上勾画出了一个“whore”。

   尚低垂着眉眼,任由李赫宰摆弄,后者轻咬了一下尚的耳朵,故意在耳后那块脆弱的肌肤吮出了个明显的痕迹,随后他直视着镜中的尚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到沙发边。尚以为是想变换体位,不明所以地跟了过来,却见李赫宰抓起西装外套,掏出钱包,数了一遍金额,直接递到了尚面前。

   “今天就到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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