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suki

皋月的自留地

【严江】 我写的第一篇严江

江停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了个脑袋和一双手在外面, 似是还留了心看书,但过了很久没翻几页。那本《根据痕迹判断xxx》这样的刑侦专业书并不晦涩难懂到天才的江队也看不下去,只是看书的人的眼睛老往浴室那边瞟,怎么可能静得下心来看书。

严峫终子洗完澡出来了,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上年身还有水没擦干,肱二三头肌泛着沐浴后才有的微微红光,除了诱人,还是诱人。江停装作自己没有看到他出来,眼神回到了书上随意扫了几行。严峫一下钻进被子里,把江停从身后环抱住,下巴磕在他肩上,还不忘给后颈印下一个浅吻。

“看啥呢?””刑侦的。””这本你之前不看过吗?”“再看一遍。”

江停的回答里不怎么走心。当你刚刚一直在想别人何时洗完澡,现在屁股后面又顶着个以肉眼可见速度在变大变硬的东西时,怎么可能专心在重温书籍!

“生孩子吗?江队?”严峫有些狡黠地笑,抱着江停的手臂更紧了些许。江停被勒得有些热,试着挣脱了几下,但无奈这人力气还是比他大很多....

江停无奈地笑笑,”国家公职人员找代孕,你是想真成为违法的黑警吧?”装作下不知道严峫赤裸裸的暗示,“还是断了孩子的念头吧。

严邪颇粗暴地夺过自己媳妇手中的书,啪的一声合上,放在床头,然后又把江停整个人翻了过来,自己一下压在了他身上。“江队自己来生啊。”江停眼角里没有流出真正的怒气只是语气里带了丝还在反对的意思:“生不了———”

严峫一下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无法再继续为干正事拖延一分半秒。不太费力就撬开了江停的嘴,舌尖开始挑逗另一个敏感的舌尖,引起共舞,交换被此的气息。扫荡完嘴腔牙床之后还来不及擦掉分离时的带出来的银丝,严峫就又急不可耐地从鼻尖一路吻到喉结,又到锁骨,再到乳首。江停刚刚被亲到有些缺氧,一时没反应过来,清醒了之后,身体就开始颤栗,细微地在抖动。“最多,最多两回。不然明天我没法陪你去局里......” 严娜峫听到”陪你”两个字,整个人一瞬间更为振奋,一口把刚刚挺立起来的乳首咬得通红。江停没忍住,一声叫了出来,叫得严峫更加冲动,直接把手探进了江停睡衣裤子里面,握住命根子,把这一团软软的肉撩拔到有了反应。江停被严峫的那个大东西抵得发疼,下面又被待弄得挺舒服,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严峫把他的裤子用脚扒下来了,褪到小腿,然后手指开始尝试进入那个洞口。他今天还挺温柔的,至少想起了去拿床头柜子里的油,涂上手和下体,然后才慢慢放入一只手指,轻轻开拓那块宝地。在潮湿温柔的内壁包裹下挺进过很多次了,严峫很清楚哪里是敏感点。他压在江停身上,在江停耳边嗫嚅,低沉磁性的声音消诉情话,然后温存地含住耳垂,伴随着下面手指进入到一定深度后的突然弯折,江停的喉咙里抑不住快感,色情迷乱的声音就出来了。 严峫继续在这近乎完美的胴体上侵略,用嘴情啃咬留下标记,宣示主权;下面加到了两根手指,把洞口开得更大.....江停身体一直在不住地战栗,双手勾住严峫的脖子,紧贴着,喘着气,没有多余力气说话,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严峫一下抽出手指时他瞬吸一口凉气,但下一秒却让他换气都来不及一一巨大的下体塞演了他的内壁,疼痛沿着骨脊攀升,让江停抓着床单的手更紧了几分。严峫却沉浸在被湿润柔和的肉壁包住的兴奋里,理智被上脑的精虫挤走了,顾不上温柔,直接把自己硬到发疼的东西往更深处插。江停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心里只希望疼痛赶紧到头,毫不掩饰地有表露出对马上将席卷来的妖异快感的渴望。

终于到了一个令严峫满意的深度,他开始了抽插。本来还是有节奏的,但被欲望潮水淹没了之后。令人沉溺而窒息的快想让他不断加速顶撞、贯穿。百余下猛烈撞击后,白浊喷涌而出,全部洒在了内壁上。严峫一声大呼过瘾的同时,江停在那一刻也射了出来,喷在严峫的肚子上,十分浓稠。

”你,没带套?”江滨有点虚脱,半天才有力气说完这一句话。严峫怜爱地抚过江停被汗水打湿的脸颊,手指伸进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里,另一只手整了整细碎的发丝,俯下身印下一吻,“这么娇弱吗,江队?这才刚开始就没力气?”江停在疲备下抬起眼皮,凝视严峫那英气逼人的面容,气宇轩昂的的轮廓,整个心里又惹起了想主动亲上他薄唇的冲动,只可惜被压着,也没力气坐起来只能浅浅笑道“啊。”

严峫下面顶撞不停,已经顶开了阳心,压得江停的麻筋阵阵抽搐。江停感觉到那异物已入更深处,感者更加奇妙,手重新放在了严峫的肩上,环抱住,二人胸膛紧贴,汗也融在了一起。二人像两只野兽一样交缠,沉喘的粗气,上升的体温,整个房间里柔黄的灯光也染上了绯红的晕色,如同江停的两脸颊此时的样子。 窗叶月光静谧如水,可这房里的情爱之事却愈演愈烈...…

严峫在下次喷射前,一个猛劲将江停抱了起来,江停也就软软地全靠在了严峫身上,在汹涌而来的液体进来时,打了个大激灵,叫声更加撩人,叫得严峫内心酥麻又痒痒。严峫的手在江停劲瘦的腰上掐着揉着,另一手滑过白皙光滑的脊背,下面还不断地还在贯穿。江停全身像是流淌过电流一般,混合着欲望潮水终于赶走了他自己的残存的理智。他放松了全身心去享受愉说,去汲取强烈、激情的爱欲。江库主动亲上严峫,微闭着双眼,小声支吾着:“严峫,严峫……”

这些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却犹也春药,配上此时严峫眼里有那张拥有着近乎完美线条的脸,让他激动到又射了一次,伴着声坚定而有力的告白:”我爱你,江停。”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明白吗?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江停……江停是真的累极了,但也用力挤出了自己的力气拼凑出一句回应“我也爱你。” 这两句话余音貌似很长,长到永恒如钻石般闪耀又不朽。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I know you will, I know you will......

【严江】守约

从恭州烈士墓园回来后不久,江停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去楼下跑个几圈都没问题。严峫看着心里开心,可是…… 恭州和建宁这边也有不少高层听说了这位前恭州警队传奇队长的事情,单独来采访的人还是有点多。严峫和江停每天就看着一堆政要或者学者,亦或是同行来了又去,然后新的再来,都没了心思去接待。严峫比起江停更是烦,自己不上班的时候家里有客人,自己去上班打个电话回来发现家里还是有客人…… 管你们这些客人是要慰问我媳妇还是口口声声说请我媳妇出去任课,我真的很想啪的一关门把你们全所在门外面! 知道正常人也要过二人世界吗?我靠我都很久没解决生理需求了,你们这天天来,把我家当茶馆啊,江停每天接待那么多人晚上累了困了我也没办法……之前他身子不好我忍了,你们怎么都一个二个得来我家还停不下来了?! 于是,需要发泄自己正常生理欲望的严队,在一大清早,叫醒了自己的小媳妇江停,郑重其事地说:“宝贝儿啊,今天我们不要见任何人好不好?” 江停睡得迷迷糊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啊,为什么?今天恭州那边我以前的领导来的……” 严峫眉头一皱。“又是哪个领导啊?又来?我说实话啊,你之前在官网上被裱黑框框的时候他们可都对你说不定那可是什么黑话都说过啊,你这么不计前嫌地接待他们是不是太……而且那次吕局来家访的时候你还会说,‘茶是我的,汤是严峫的,没什么好招待您的。’现在咋就这样了?” 江停笑了一下,声音颇为清脆,一只手往前伸,轻轻摸到了严峫脸上,“谁告诉你我那句话的?吕局啊?严峫啊你是不是觉得寂寞了啊?” 严峫紧紧握住江停的手,沉默了一会,重重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宝贝儿你之前我们肩并肩躺在战场上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 江停继续往严峫那边凑了凑,“我答应你了什么?” “我当时说,”严峫在江停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闻到了自己为江停专门挑的洗发水的清香舒爽,“如果我们活着回来了,我一定要先干你……你当时答应了的。”严峫还生怕江停又开始佯装自己忘了,没想到江停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记着呢,没忘。” 严峫大喜过望,又说:“你看你之前在ICU躺着的时候昏迷不醒,医生说你还要开颅手术我哭的那么伤心悲痛,肝肠寸断的,表明了后面好一阵子我都肯定没办法实现愿望啊,再后面你身子也不好,特别是有一段时间头发还没了……” 江停轻咳一声,再轻轻踹了严峫一脚,“啊,别说这事……” “好好好,反正呢我一直等着你的身体好到现在……媳妇你不该满足一下老公的那个愿望吗?每天晚上自己解决很不舒畅的……”严峫一脸坏笑,江停看来有点害羞,一直低着头看床单,半晌才抬起头来对严峫说:“那我先给今天要来的几个人打下电话?让他们别来了?” 严峫大喜过望,“打打打!快点打!”之后赶紧把一旁放在床头柜子上江停的手机递给了他,“媳妇你实在太贤良淑德,深得老公我心意啊!”说完就一把抱住江停的腰,把自己的头靠在江停的肩上,鼻子使劲蹭了蹭他的味道。 “你是狗啊,”江停一边嫌弃,一边开始给前领导打电话,“喂,对,是我,江停。抱歉今天我突然感冒了,有点严重……没有大事就是可能不太好接待你们来,可不可以改天……” 严峫听着江停扯着软绵绵的嗓子小心翼翼地道歉的样子就想笑,好不容易忍住了发笑,还是没管住自己又把舌头伸出来舔舐江停细长销魂的锁骨。 江停一下感到自己那地方又痒又麻,打电话的声音也变得不正常了。那边那位老领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江停你的声音怎么了?真的是感冒了吗?那就……” “谢谢您嘞,江停同志要休息了,我要开始照顾他了,领导拜拜您嘞!”严峫抢过手机,飞速回答完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顺便还完成了把江停彻底压在身下的伟大壮举。 “严峫你那么说话不好……”江停任着严峫像只大狗一样舔自己的脸颊,可是严峫这人就是脸皮厚到不行,哪里肯停下,手脚也不老实,直接就开始伸进他睡衣乱摸一气。 江停哭笑不得,其实对于严峫这样小孩子的脾气他也挺习以为常的了。江停主动地捏起严峫下巴,吻了过去。严峫的舌头这次轻轻松松就进来了,可能因为压抑了太久所以就开始疯狂侵虐扫荡,所到之处无不像是他的战利品。 江停被吻到快脱氧,嘴唇上带着血迹才被放开。下一秒严峫的吻已经如大雨一般疯狂降至他的身体每一处。 撕咬,舔舐,吮吸,挑逗…… 江停难以压抑住自己发出那低哑的呻吟声,这让野兽一般的严峫十分兴奋。特别是江停的大腿此时还被抬起来,里面的那部分嫩肉摩擦着他的腰,这加起来简直就是一剂最强的春药。 严峫感觉得到自己的大宝贝已经硬得不像话了,被大东西抵着的江停都感觉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和滚烫的热度。这次知道江停算是大病初愈,不能一下太过激烈,严峫还是咽咽口水忍住了自己马上就想强上的欲望,先用自己的手指探进了江停的后庭。 许久未曾好好品尝的湿润又柔软的感觉又回来了!进去的那一瞬间,严峫兽欲又开始激烈地膨胀,不带一点温柔地开始在那里面翻云覆雨,探索着敏感点,在里面肆意弯曲蹂躏。江停颤抖不已,身子颤栗发抖,连小指头都抖得蜷曲起来。严峫的汗水如豆大雨点一般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甚至在自己的眼睛里,嘴里…… 严峫真是一个在这方面没什么忍耐力的男人。在里面搅和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就立马抽出来,然后塞进了自己硬的发疼的大宝贝。江停的嗓子一下叫的声音都变完了,带着一种求饶的味道,沙哑的嗓音很像一个被治的服服帖帖的猎物发出的哀鸣。他整个人身子也化为了一滩春泥一般,面对强烈进攻和那些撞击贯穿只有选择接受,用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去包住这个滚烫的山芋,被迫把它含在里面,还要忍受它的不规矩的冲撞...... “太,哎.......好大,不要......啊,啊......”每每说出单个字江停都倍感吃力,自己的里面传来的潮水一样的攀附脊髓上身到全身的快感和洞口那里被撕裂的疼痛感让他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已经完全摸不着了方向,他可能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些到底是干什么,可是就是面对这样的求饶,严峫此时选择的是自动屏蔽。虽然心里也在想,江停啊江停,你下面明明湿得厉害,为什么嘴就这么不诚实呢?真是难以想象,你明明这么爱我,这么想要我,为何会在那天答应吕局的要求去做卧底…… 严峫现在只想一直深入到底,然后再抽出,然后再用力猛插进去。来来回回很多很多遍。严峫确实也这么做了。大概是顶撞了接近一个时辰,都看得见江停的前端也是浑圆挺立,不断泛出白水,一副蓄势待发,再也憋不住的样子时,严峫才又开口。 “江停......”他吻了吻江停被汗水完全浸湿的前额头发,还顺便给他理了理已经完全没了形状的发型,之后吻上耳垂并含住,小心翼翼地嘶咬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后悔答应我当时的要求了吗?” 不等江停回答,又重重地咬上了江停的下唇瓣不松口,真是再咬出血来了。江停无奈地等着,直到严峫的牙齿终于离开才缓缓开口,“不后悔。” 严峫揉捏着江停那两朵挺立的粉嫩小球反问道:“真不后悔?包括我在那种时候说要干你干到爽,你当时答应得确实很干脆,但是我一直以为是你怕我们要死了,所以什么都会答应我。” 过了很久江停都没回答,貌似是在积蓄体力一定要一口气说完。 “有这种可能吧,但是当时.......”江停眼里如同有万千星光闪烁,灿如银汉,漆黑的瞳仁散发着令严峫安心又无比着迷的迷离神色,那是二人缠绵时和相互达到无条件地完全相互信任时的真情流露,“我还是相信我一定会和你一起活下来的。这不是你说的吗?要和我一起手拉手凯旋.......”江停的手慢慢伸向握严峫的手那边,轻轻握住,十指相扣。 “但我也说过,'再不济肩并肩马革裹尸'......”严峫亲了亲江停细长的锁骨,又舔了舔那微微喘动,黏着未滚落下去的汗珠的性感喉结,“这个......” “但我们现在至少都活着,在这里好好地活着,并且相爱。”虽然这句话还是等了很久,但是江停一说出来,严峫立马就不后悔等待了。自己那个还在他体内的大东西也受了激励一般,一下壮大了很多,江停被疼的一下尖叫出了声。 下一秒,不难想象身体深处,白色的浊液喷洒在润滑甬道上的样子。狂放而无节制。 “江停!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严峫的爆发伴随着他像是一下发了疯一般的行为:一下抱紧江停,把自己身下的男人当做此生此世最大的宝物,捧在手里那种呵护,再也不想被别人抢走那种独占欲,再也不想被分开那种深爱......疯狂的表白密密麻麻地砸向江停。 这让江停想起了严峫对自己最初显露好感时候的青涩,第一次强吻自己时自己的难以置信,又想起了自己千万次梦中那个永远站在自己身旁从未走远的严警队。这个当时十分倔强的小刑警不仅成长了,并且代替了他逝去的亲爱队友,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想这些让他愣了半天,然后随之马上笑了笑,微扬的嘴唇弧度是那么地暧昧。 “我也爱你,严峫。” 主动贴向严峫耳边,磁性的嗓子就算哑了也很带有蛊惑性,悄悄低语道,“来,继续干我吧。” 我的全部都会给你。这是我答应你的。因为我爱你。 我从未如此爱过任何人一如我爱你。

离别重复上演,而我在你身边不曾走远……

【严江】周年24h活动的文

结婚后,江停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比自己早醒一点,撑着脑袋正坏笑地看着自己的严峫。 也习惯了一醒来,手往旁边一摸虽然什么都摸不到,但是感觉床单并不冰凉,留有余温,下一秒就能听到厨房里传来滋滋的烤面包机工作的声音,亦或是卫生间里正在淋浴的声音。 这都让江停感觉很是幸福。 这些大概就算是江停一天心里最充实的时刻。一夜狂欢之后虽然各种酸疼,很想抱怨几句吃不消,但是心里每每都像是灌了蜜糖一般,不好骂出口。 可今天一起来...... 看见严峫整张帅脸照在了自己面前,满脸期待的傻笑,整个脑袋还挡完了卧室里的灯光。 “怎么了?”江停撑开他脑袋,自己爬了起来。 “媳妇!”严峫像条狗一样看见他醒了就扑上去啃脸蛋,还伸出舌头不断舔舔昨晚在脖子上留下的红痕,“今天早上,就今天,再来一次好嘛?” 江停顿时警觉并战略性躲开了:“严峫,我真的吃不消。” 严峫十分失望,但是想起昨晚可能确实有点疯狂,还是转身去厨房做早餐了。 江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奇怪。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今天怎么突然又跟以前一样抽风了?

到了警局之后,严峫没有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去办公,反而是在外边巡视了一圈,各种挑实习生鸡毛蒜皮的小毛病。 严峫自从升官为刑侦大队一把手之后,怕他的实习警察比以前还翻了一番。都知道严队对这办公室里除江顾问以外的任何人都有种超乎直男的凶残,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转正正式上岗的人民女警前辈,韩小梅如此说过。 江停虽然以前带人也很严格,但是就没有见到过严峫这么严格地在检查工作过。 别人怕严峫多是因为他喜欢张口就骂几句。最近来的实习生还都是隔了一代的年轻人,他们弱小的心灵,尤其是实习女警,能忍住这样的脾气也算是很不容易。但是至少严队平常还比较好说话,检查工作也不是那么严格,要是江顾问的话...... 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马翔嘴里咬着个包子冲进来的时候差点因为嘴巴张太大把包子掉地上: “嫂子啊,我没看错吧?严哥在检查实习的的工作?” 江停其实一直对“嫂子”这个称呼挺别扭的,以前都不会回答,但是这一次他自己也很奇怪: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严峫要立志好好工作好好当个上级吗? 他今天脑袋真的抽风了吧?江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是这样的话自己还真有点适应不了。 “我也很奇怪。他今天有点不正常,今天一早起来就——” 马翔一眼瞟到了江老师脖子上没遮完的一处红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马转身走开了。毕竟人家夫夫的事自己不能帮忙提醒嘛。

“严峫,你今天......”江停看着心里就是不太舒服,悄悄把严峫拉到一旁问。 严峫对自己媳妇态度永远都特别好:“亲爱的,怎么了?” 江停手先挨了挨严峫的额头,确认了一下才说道:“嗯,你也不是在发烧啊。” 严峫哭笑不得,很想把面前这个担心自己的宝贝捧着脸亲几口:“媳妇啊,你是看我怎么了,你居然担心起我身体来了。” “你今天突然开始认真检查实习生的工作了?” “不好吗?”严峫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江停的鼻子,“吕局和魏局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的场景终于迟迟到来,不挺好的吗?” 江停任由着这亲昵的小动作,只是还是很奇怪:“我都不习惯你这样了。你,是不是......” 抬头看见严峫正专注地望着他。江停都没有注意到二人在警队的角落里已经成了一个像是马上要壁咚的姿势。他被严峫几乎是罩在怀里,自己靠在墙上,而严峫是俯视一般地在注视着他。 “生气了?” 严峫笑了一下,真的亲了上去,虽然只是眼角,“我为什么要生气?” “就那个......”江停觉得虽然是角落但是这种话还是十分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们进办公室说。” 严峫被拉着手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后双手抱在胸前,作出一副无知的样子:“媳妇你说,我哪里生气了?” 江停一手撑在办公桌上,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他每次这样做都是在思考下一句该说什么,但是殊不知自己这样做实际上在严峫眼里很是惹人喜爱——从这个角度看那还没有完全消去昨晚疯狂的红唇,会忍不住再次亲上去。 “今天早上没有......答应你?”江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但你不是那种小心眼到要拿实习的来出气的人。” 严峫走上去,搂住江停精干的腰肢,嘻嘻笑了一下:“看来你还是很了解你老公的脾气的呀,江顾问。” “你这算是承认了你生气了?”江停只是依然盯着严峫看。 严峫笑着又亲了亲江停耳边的碎发,“生气算不上,不开心倒是有点。” 这次轮到江停意外了。 “为什么不开心?” 严峫把江停搂得更紧了一些,像是在护住一块珍宝,“智商极高的,滑档上公大的江队,记忆力我记得尤其好吧。” 江停有点小气愤,这种时候还卖什么关子,你这是故意装出不高兴的吗? “江停你总是能记住很多日子。不是吗?” 这个暗示可以说很明显了。此刻江停在脑海里把今天的日子和各种严峫看来可能很重要的日子都过了一遍,但是没有想到什么重合的。 严峫的生日不是最近,结婚纪念日他记着的也不可能忘,还有就是第一次那个......但也不是今天啊! 严峫继续问:“聪明的江队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没有?” 江停还在仔细回想自己去年,前年还有很早之前这个日期在做什么。 哦,等等......前几年的今天,是不是正在查冯宇光那个五零二剧毒冻尸案!于是今天...... 江停猛然一抬头,生生忍住了自己骂出恭州话的冲动。 “你他——连这个都记得到?这个还要纪念?”江停有种自己被戏弄的了的感觉。 严峫摊摊手,表示自己相当无奈,“怪只怪当时媳妇你太主动。” “我不去救你,那你那次估计任务不仅没完成,命都要没了。”江停冷哼一声,“而且你这位公安奥斯卡影帝当时还演得很投入啊。” “我都没嫌弃你把那样的耳麦后面还拿回来给我,我都用了好多回了!”严峫双手叉腰,十分理直气壮,“而且那可是我们第一次亲!还是你主动的亲的我!” 江停哭笑不得:“就是耳朵而已,还不是嘴巴。” “行啊,纪念接吻的话再过不了多久也算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纪念日了。还是在水下,想想都浪漫。”严峫一脸坏笑。 “你那个还是为了救我,不是那种意义上的......” “然后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我也得纪念一下,就是再过几个月在医院里那次。”严峫自顾自地说,“感谢老婆提醒我,原来我们有这么多美好的第一次。” 江停实在想打人,又哭笑不得:“那些都哪里美好了?医院那次也是,真的是——”想起严峫当时对自己的那个突然起来的吻,自己当时还是很诧异甚至错乱的。一向冷静的江队能如此慌乱还是第一回,“就这些你还搞那么多幺蛾子出来,这个也纪念那个也纪念,是不是有病?” “媳妇你看我能把你那个地方出来的耳机还能接着用,这种真挚的感情难道不值得每年多纪念几次吗?”严峫凑过来,和江停离得特别近,两人的睫毛都快贴到一起,鼻子抵着对方的鼻子,就连呼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到一丝情热。 “什么我那个地方,你想什么!”江停才发现严峫有个很大的错误,“我只是放在了桌子底下,之后捡起来洗干净还你了而已,你还以为是哪里?” 建宁前首富独子突然陷入了尴尬。 刚刚的气氛也一下就被破坏完了。 江停有点好笑得看着严峫,心想道结婚都这么久了还有这么大一个误会我也真是...... “媳妇......”过了许久,刚刚的大狼狗化身为了温顺小奶狗再度开口,“但是今天也要纪念。你看我不提醒你是记不到我们第一次亲亲。” “这种小事还向实习生撒气?”这次轮到江停双手抱在胸前,“作为支队长,你好意思不?” “好意思好意思,能让自己老婆想起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就好意思。”严峫就像一条正在欢快摇着自己的尾巴求爱的大狗。 江停一扶自己的额头,天,这人今早开始到刚刚所有行为绝对是故意演出来的! “江顾问,不要不好意思,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严峫再次向江停发起了进攻,“来一次吧!” 江停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大半边。“严峫你是在逗我吗?这是在上班!” “我知道,”严峫还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还硬生生把自己呼之欲出的欲望在脸上扭成了正经,“但是我知道,新办公室隔音效果特别好。” 江停很不想理这个无理取闹的二货,想向门那边走,结果还没走半步就被严峫硬拉到怀里。 “江停你原来这么体贴还想帮老公我看看门关好没吗?你放心,老公我事先就关好了!”严峫一拍胸脯,还十分自豪。 “老实交待,”江停一根食指果断地点开了严峫凑过来的大脑袋,“你策划这场犯罪多久了?” 严峫依然笑嘻嘻地回答:“其实没多久,准备得也不多。就是这边柜子里放了点必需品。道具我都没放。” 江停气得要吐血了,“你这种可恶的犯罪分子作案动机充分,事先准备近乎完美,我一定要把你送进局子里蹲几天。”所谓局子,可能就是严峫他爸妈家里。 “江队你不是搞缉毒的吗?说这些跨身份的话干什么?”严峫被这一下真的逗乐了,“还有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曾经是建宁万千单身女青年的梦的帅气刑警,怎么在你那里就是个犯人了?而且我这还没开始呢。” “我真想判你个行凶未遂。”江停自己也被自己逗乐了,“至少可以蹲个十年起。” 严峫把江停越搂越紧,简直是想把自家可爱的大宝贝儿揉进怀里,“那你陪我一起蹲啊,犯人家属。” 江停转过头去,在严峫的嘴唇上找准了位置就是一个吻猛然地亲了下去。 刚刚还嬉笑打闹调情的两人间突然就被噤了声,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封住了多余的情话。就连空气也变得无比温存。 唇舌相交之间,江停慢慢睁开了一次眼睛,然后在严峫的脸上覆上了自己的手。他细细感受着这个男人逐渐在成熟起来的样子,像是要把它深深描刻在心上。 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的呼吸都带着明显的情欲,呼出的气体也变得撩人。 “今年也主动亲你了,够了吧。”江停无情打断了美好的开始,“毕竟是在工作,不能乱来。” 严峫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下抱着江停大步走到了自己办公桌前面,一挥手扫开了桌上的资料纸笔,把江停放了上去。 “你听到没有!不能乱来!” 又变回大狼狗的严峫十分委屈:“报告组织,没有吃饱!”

组织立马回话:“但是我怕我消受不了!” “那就一次!最多一次!” “严峫!”江停使了很大的蛮力推开严峫虚压在上面的身体,“这是警队!不是家里!晚上,晚上回去陪你总行了吧?” “不要!”严峫也不傻,“那你等会儿就会各种借口找事做加班,晚上回了家就欺负我看你太累心疼你不敢要。” 江停刚刚一番亲吻下来红晕还在脸上没有消散,看起来甚是诱人,偏偏还在那边进行着无谓的反抗,“那也不行......” 严峫重新压上去,“当年结婚的时候看着我和我远方亲戚勾勾搭搭还把我拉到厕所做出一副要上我的样子的是谁?那天还那么主动地问了我好几回,说一辈子都爱我的江停去哪里了?”说完还做出一副叹气的伤心样子。 得了吧,你这个公安奥斯卡影帝,江停心里又骂了一句。 严峫马上真的像只狼狗一样扑了上去,咬上了江停的耳垂,一只手从衣服里伸了进去,碰到了江停的后背,“我不管,今天你先让我不开心的......” 江停只能苦笑,“您演戏演得真好,影帝。” 又看着这架势,江停也只好认输,慢悠悠地来了一句:“最多半小时。” 正在脱裤子还兴致勃勃的严峫被吓得一下都没敢动了,诧异地望着自己媳妇,“这么久以来难道你都以为你老公只有三十分钟?” 江停趁机从桌子上坐了起来:“而且最多只能一次。今天是真的还有工作。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因为太持久被发现没在岗位上然后——” “但是一次三十分钟也不够啊!”严峫一边小声嘟哝,一边低下身子去柜子里拿必需品。 江停坐在办公桌上正在想自己还没有被强脱衣服,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跑,但是意外发现自己还真的不是那么想挪开屁股走人。 然后严峫就杀回来了。 “宝贝儿,昨晚还没忘吧?” “你今天果然不正常,废话还那么多......”江停一边被顶开了膝盖,一边被再次放倒。下一瞬间嘴里又闯进来了那个熟悉的东西。 严峫每次亲完嘴巴,都特别喜欢多在喉结那边停留。这次也不例外,他一路往下,到了喉结的地方不停地伸出舌头舔舐,在上面打转儿一样。另一边他的手慌乱地解开了江停衣服的扣子,又用脚和手一起褪下了江停的裤子,露出了白皙的长腿。 “江停,你几年前的今天,不仅是第一次亲了我,还是第一次叫了我亲爱的。”严峫把套子带上,润滑也抹好了,手指在那个洞口前打转却就是不进去,“这么一想我那一天还说我们是爱人,你是我媳妇,然后你在我下面......哪一点没说对?” 江停笑着,抽了一只手出来轻轻打了他一下,“你还提!” “我真是太幸运,才碰得到你,江停。”严峫下一秒手指就戳了进去。虽然昨晚一夜欢好以至于现在那个洞口都还没完全合拢,其实完全不用开拓。但是被玩弄了一晚上的洞口却因为昨晚进出太多次而无比敏感,现在还是深红色,只要稍微一个动作都可以带来痛感。江停只好强行忍住自己嗓子眼里的叫声。 之前二人声音一直算是压着的,比较小,都怕被人听到。就算这个办公室隔音效果再好,二人还是都会担心路过的人听到不该听的。 “这话,婚礼的时候就说过了,后来也说了很多次了。”江停把双手环上严峫的脖子,紧紧揽着他,“你还不嫌自己啰嗦?” 严峫没有回答,手指只是又加进了一根。“亲爱的,想快点虽然三十分钟不太可能,但是你可以稍微主动一点......” 江停后面再次疼起来,自己的乳头又被故意地摩擦了好几下,那个地方被擦得生疼。 昨晚两颗本来还粉嫩的乳首被折磨得颜色很深沉,留着的牙印没有隐去,现在对于一点触碰和挤压都十分敏感。 不过......江停还在拼命劝自己,今天这个日子被这么一说确实还是有......那么点意义。 就那么想着,然后江停主动抬起了自己的腿,缠上了那有力粗壮的腰肢。 “亲爱的,那你尽量快点吧。” 严峫那头一听,简直什么理智一下都被点燃然后烧了个精光。脑子里顿时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了——媳妇叫了!叫了!还缠上来了! 然后就很激动地抽出手指,没等江停一声冷吸完,就放进了自己钢铁般硬挺的歼31。 “还没忘吧?昨晚我是从这个地方先进去的......” 江停又是一口冷气。 果然,严峫再次向相同的一个点冲撞了过去,狠狠一顶。 江停搂着严峫的肩头,再次开始了颤抖。已经控制不住的双手在他脖子和衬衣上抓来抓去,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这只小猫的身子和冰冷僵硬的书桌因为搁着被弄得也有点疼,腰肢只好不停一动一动地晃。这样一个动作在那只发情的大狗眼里却反而更像是在进一步的邀请。 于是那只姓严的大狼狗十分不客气地接受了...... 进去的比较顺利,严峫还是很满意的。但是他确实也念着自己媳妇身体可能确实吃不消,他也没有昨晚那么疯狂地发力,只是有规律地一阵又一阵地顶,感受着自己身下的人逐渐再次化为一滩春泥。 “小声点,媳妇,”严峫再次凑到江停耳边跟他嚼舌根,吐出火热的气体让江停闭着的眼睛感觉到了一热,“你声音太大了被外面听见了不好。” 江停这时下面难受和快感都一起涌了过来,脑子里也是没了什么理智,只能尽量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尖叫。但是偶尔从嘴里关不住而蹦出的几个单字,也是很勾人的呻吟了。 “你怎么还,还不......” 江停的手都没力气环着严峫的脖颈了,直接瘫了下去。但他的手指还抓住了旁边的纸张用力揪着,白花花的指节都可以被清楚看到。 严峫抹了一下自己的汗水又帮江停擦了一下满脸的汗,“你老公什么体力。倒是你,太娇气了,不是身体都恢复得不错了吗?” “你,你来试试......一个晚上后,现在又被——” 严峫拉起江停的一只长腿,在最敏感的内部看了看,笑得十分邪魅,“看出来了,我的草莓都还数得出来有几个。”说着又张口在最里侧咬了几下,吮吻了半天。 “你,你......”江停还想骂几句,但是腿一被放下来,那里面的东西也一下被抽了出来。 他就又“唰”地一下又被翻了个身,自己的前面和办公桌亲密接触,乳头依然被搁蹭得疼,但是桌子已经是带上了自己的体温那般烫了。 严峫几下准备,从后面再次横冲直撞进来,双手还放在那两瓣柔软的肉上不断用力揉捏。 “真该准备点道具的......” 说着,严峫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按着江停的下巴把他的头扳了过来,然后把自己的两只手指——就是刚刚进入了严峫身体的两只手指放进了江停的嘴里,不断搅和。 江停被弄得脸上春潮一阵刚下去另一阵就跟着上来,难得的大好春色真真实实流露在那张可以很冷漠也可以很温柔的脸上,看得严峫都几乎呆住了。 撤了手指,自己欺身又霸道地吻了上去。 “再进,进来......” 突然听到这样一句几乎声音低到听不到的呻吟。 严峫很听话地照办,一挺身终于全部被吞没。“就这么想让我在你最里面发泄出来?” 刚刚其实严峫一直都没有使尽全力,都在照顾着江停的身体,虽然还是可以让他获得快感,自己也爽到,但是确实没有全部进去,也没有速度很快。 江停也是不知道怎么了,这种情况下还感觉得到今天留有余地反而感觉心里痒痒,难得“欲求不满”,主动要再深一点。 终于吃到了全部,江停在办公桌上长吁一口气,然后尽力抬高了自己的臀部,想更好地接受下面的狂风暴雨。 “现在开始主动,终于知道弥补我了?”严峫果然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没有再留情。 江停咬着牙,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都忍着没有叫出来销魂的声音。 严峫看着他这样也好笑,“媳妇你不要为难自己憋着了。其实我都把外面办公的人提前赶走了,他们现在应该都去XXX开工作会了......” 江停瞬间松口,“我去你妈的严峫!啊——” 一句刚硬的话说得太顺口,后面跟上来的呻吟也自然无比地叫了出来。 “准备工作肯定要充分嘛。其实今天早上要是给做了我也不会滥用职权,专门来......” 江停怒视了这个二货一眼,“下次你要敢,敢再这么干,干,我......” “什么?干你?”严峫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没有听清楚的样子,“好的,遵命!” 江停哭笑不得,下面的快感再次袭来让他也没了心情去骂严峫的小聪明。 严峫俯下身,紧紧抱住了江停汗淋淋的身体,跟着他一起前后动了几次,做着最后的冲刺。 “江停,我真的觉得自己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德,才那么幸运......” “江停,我们一起发泄出来,好不好?” “江停,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喷出的那一瞬间,严峫清清楚楚听到了身下那个微弱却坚定的声音: “我想对你说的,无非也就是这些。”

【严江】 我都忘了是哪篇的车

二人回到家里,已经是九点过了。 “严峫,”江停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终于得以放下自己手里的几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下次你还是别拉我去那些地方逛街了,简直太累了。” 严峫笑笑,过来帮江停脱下那金贵的新鞋子,顺便袜子也帮他脱了,然后给自己媳妇按起脚来。他的手法不算很重,但是按的地方都恰到好处。 江停坐在沙发上倒是被按得又舒服又想笑,总是感觉严峫是在挠自己脚板心,摸哪里哪里就痒,笑得“咯咯”个不停,不停地想把脚抽回来。 严峫看着那个在外面一向都很正经,甚至可以说得上不太喜欢笑的江顾问、江老师此时笑得那么开怀,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而且还生出了一点点欺负他的想法。于是他按着江停的脚板心的手突然没有再用那么多力气,力道一下子轻如鹅毛,这下倒是真的在“挠脚板心”了。 江停一下脚都尽可能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在沙发上也笑得缩成了一团。 “严峫,严,严峫!哈哈哈哈!你停,停下!哈哈哈!别挠了,好,好好,好痒!哈哈哈哈!” 严峫完全没有理会,甚至站直了身子,虚身压在江停上方,手上还在不停地挠痒痒。 “你的脚还累吗?还累吗?” “不不不,不累了,哈哈哈哈哈!你不要再,你停下——哈哈哈哈!” 江停在这样之下依然还是笑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就直接陷进了沙发里缩着,但是就连沙发也埋不住他难得一见的放肆大笑。 “媳妇,还记得今天买衣服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嘛?既然你不累了,那么......” 严峫并没有停下对脚板的攻击,江停就算意识到了马上将面临的危机,但是还是笑到停不下来,跟打了鸡血一样。 “喂,哈哈哈哈,严峫,你不要,哈哈哈哈,痒死了别挠了,严峫你不能——” “笑这么开心,你难道不是自己也很乐意吗?”严峫两只手现在一起挠江停的脚板,“我不能不领你这个主动的情啊。” 江停笑得更加猖狂,但是心里顿然有点毛骨耸立,“我靠,你怎么能,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痒死了......” “来吧,来吧,媳妇你都笑得比花儿还灿烂了,老公我实在已经快把持不住了。” 严峫这边终于停下来了挠痒痒进攻,留着江停在沙发里喘粗气,自己就解下了皮带。 江停还来不及拒绝,因为连口气都还没换好,严峫就切切实实地压了下来,一只手开始一颗一颗解江停新衣服的扣子,另一只手给江停解皮带脱裤子,嘴巴还直接咬上了那细长的锁骨...... 江停心里暗骂一句,你还真是节约时间和可用资源啊,严峫。 不过至少严峫没有真的像之前在买衣服的时候说的那样,把刚买的新衣服粗暴撕烂。 不过虽然不用去重新买一件......江停倒是有点担心明天这件奢侈品衣服必须要送到干洗店了。 严峫选的真皮沙发太软,再加上两人的重量叠加,又凹陷了。二人维持着这个姿势瞬间变得非常尴尬,狭小的空间让两人鼻息间的湿热交缠在了一起,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变得无比煽情。 严峫细细品尝着江停的嘴角,亲掉再一路吻到鼻梁上,用自己的舌尖立体地描绘了江停完美的脸颊,之后一口咬上了耳朵。 江停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呼吸也变得困难,就连一声藏不住的微弱呻吟都因为空间太小而变得格外清晰。而且他现在连把头扭开也做不到,只能和严峫面对面,几乎是零距离地互相盯着对方。不出意外地,江停感到了万分的难为情,然后闭上了已经起雾了的眼睛,不愿意再去看同样是涨红了脸的严峫。 也许江停也是怕在严峫眼里会看到那个此时无比色情的自己。 严峫突然不太爽地嘟囔了一句:“这沙发有股味道。不好闻。” 江停:...... 这还是你自己当时挑的真皮的沙发,有这个味道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而且刚刚逛了街,一路拎着东西回来,我们还是......”严峫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有点坏坏的笑了一下,“我们先去洗个澡吧。” 江停稍微一愣,下一秒已经是被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厕所。 浴霸被打开,整个房间的温度也跟着上升。暧昧不明的呼吸声混合着带着情欲的喘息,严峫倒是没有像在客厅里说的那样先洗澡,他挥手扫开梳妆台上一堆牙膏还有牙刷一类,然后将江停放在了大理石做的台子上。 大理石质地冰凉,江停坐下去的时候不得不被凉到以至于身体颤抖了一下。严峫却错以为江停是情动,更快地给他脱完了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衣料,把他扒了个干净,那股老虎一般的饿劲儿就像随时准备吃了江停一样。 严峫的手往下面柜子里摸,不一会儿摸出来了一瓶还有一盒......几乎每天江停都要用的东西。 江停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无奈嘴已经被严峫捂了个严实,全身在这温热的灯光下又显得毫无气力,只能任由严峫的手指探进下面,自己想说的每一句话却被埋没在了手掌间。 严峫一只手已经进去了两三根手指,在直肠里肆意开拓;另一只手手心感受到了江停呼出的温热气体,甚至感觉得到江停舌尖和牙齿在不懈地抵抗,把他的手心挠得痒痒的。 终于,严峫放开了捂着江停嘴巴的那只手。 只听江停卯足力气喊了句什么,但是喊到一半又突然没了下文。原来是严峫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四只手指各自不按章法地在柔软的直肠里乱窜,寻找着前列腺的那个敏感点。 江停明显是被其中一只玩弄得很是舒服,整个人现在就像挂在严峫身上一样,双臂环住严峫的肩膀,像只小兽一般低声乱叫,不乏淫荡之意。严峫心里被这样的淫叫勾得更加没有理智心神,一下抽出手指,然后不等江停一声叫完,便强行插入了自己的那个发烫的铁柱子。 江停此时还算是清醒,就算是在这样一个高温的环境下,脑袋里总是有什么杂音嗡嗡作响,扰乱心智,但那打桩机一般的“啪啪”声和煽情的水声,连着严峫在他耳边哑着嗓子低声说出的黄色情话,都无比清晰。他不分力道地抓着严峫的后背,在上面留上淡淡的抓痕,但是依然没办法隔断那些恼人的声音。 他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那是他在向严峫渴求更多的冲击。 也不知道是卫生间里浴霸效果太好,还是江老师脸皮太薄,反正现在他全身上上下下已经都红了个遍。严峫还永远没有结束的意思,一直在他身上还在不断留下印迹。 毕竟江停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块鲜美的熟肉,严峫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把他一大口一大口地贪心地吃干净的机会。 严峫激烈地一次次贯穿,一次比一次还要深。江停在晃动间也逐渐迷失了理智,张开大口喘气换气,但就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成词的几个音节在几次扭着腰不断改变自己姿势的时候会偶尔忍不住蹦了出来,这时候严峫往往会用手沾了下面的液体,放到了他嘴里搅和,逼着江停吞咽下去,复而继续霸道地吻上来,用自己的舌头占据了他的口腔。 江停的手握在自己的那个已经硬得发疼的东西上,严峫的手覆在他手上,两人一起撸动,最终,几乎是同时射出。刚刚结束的第一次之后,严峫又顶了几下,然后恋恋不舍地暂时退了出去。江停伏在他肩上继续喘气,也得以终于有了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说好的......洗澡呢。” 严峫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拿过一边的毛巾,大概擦擦江停脸上和背上的汗,还帮他理了理被汗水浸湿的乱发,看着这个被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人心里却很是满足,但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小惭愧:“累了吗?你的汗好多。” “肯定的啊。”江停揉了揉自己的腰和腿,“我感觉大理石的台子都被我坐热了。” 那种运动量,卫生间里还开着浴霸,江停刚刚真的差点以为自己的脑袋要被烧成了浆糊。 “嗯,那是,我媳妇厉害。”严峫这次温柔地亲了亲江停的额头,吻去了那若有若无的泪痕,在他眼角边留恋许久,再用舌尖轻轻触碰江停的耳窝,往里面伸了进去。 江停被这亲昵的举动再次搞得心跳加速,本来已经散去了的红晕再次席卷回来。 “我们现在再来一次,好不好?” 但是依然是没等江停回答,严峫就已经抱着江停,自己坐到了马桶上。江停则是背对着他,被他抱在胸前。 “刚刚没怎么咬你的后背,我现在补上。前后我都要亲个遍。”说完,就舔了舔江停的脊背,然后,重新把那个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不客气地插了回去。 江停不禁一抖,不仅是为这个带着挑逗的舔舐和粗暴的重新进入,更是因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放着巨大的梳妆镜。 他不仅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和严峫交合的那个地方,水乳交融,糊成一团,还能看到自己脸上那色气的表情,眼神里似乎都夹带着春色盎然,一览无余。 “媳妇,今晚你自己动动?” 江停想扭回头抗议一句,但是一扭回头便被严峫捏着下巴再次吻了上来。严峫轻松地再次撬开他的牙关,舌尖顶了进去,带来了又一次缠绵的湿吻。 另一边,严峫一只手紧紧抓着江停精干瘦削的腰杆,迫使江停一起上下晃动。幸好刚刚已经有了一回,这样自己动也不算很吃疼,甚至还有点刺激。 每次这种姿势对于严峫来说最大的吸引力就在于自己不仅轻松,还能让江停“自觉”被贯穿到最深的地方。而这边江停因为总是刚刚是严峫在操控自己动,那重要的地方只是偶尔被擦刮到,心里越是酥痒难耐,最终还是敌不过欲望,主动上下左右地晃动了起来。 一吻终,江停回过了头,都不敢正视镜子里面的自己。 他想象得出来,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就散发着饥渴难耐的欲望,跟平时那个可以说得上冷静且寡言的江停完全判若二人。他内心深处无法否认自己对于严峫也有这种近乎原始的欲望,在一次次的贯穿中自己就像是得到了解放。攀骨而上的销魂快感极致且富有冲击力,简直是最令人沉迷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无法戒除。 但是这次稍微有点不如江停的愿。 严峫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前边,另一只手把江停的两只手别过来,锁在一起。 “不要自己碰。我这次就想看看,你被我从后面日到爽翻然后射出来是什么样。” “沃日你——”江停难得爆了句粗口。心里估计用恭州话问候了严峫的祖宗十八代。 后方几乎爽到要死的时候被握住了前面,严峫你还是个人吗? “不会吧,你这么快就想射了?我感觉你的还没怎么变大。” 江停真想现在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他脸上,可是无奈力气已经被耗尽了大半,实在是有心无力。 严峫一边在江停的后背上尽情耕作,牙印都清晰地印在了脊骨两边,一边还在含糊不清得说那些骚话:“我们作为夫夫就是要同心,你也得等等我,我们要一起射。” “实在不行,叫声老公也行。叫得好听说不定我就放开手了——” 其实江停的嗓子已经很沙哑了,严峫清楚得很,但是他就是想趁机把便宜都占一遍。 “来,就叫一声都可以,我们家警花不要害羞......” 江停被整得哭笑不得,唇瓣轻启,却是嗓子有点疼,硬是没有喊出来。再加上刚刚严峫握着他的腰肢直接往下拽,一瞬间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本来开口想喊的一声“老公”硬生生变成了一声尖叫。 严峫知道江停被弄疼了,心里还是心疼的,温柔地再次吻了吻他的后背,一路吻到腰侧。 “乖,你看你肌肉都紧起来了,放松......” “老公。” 严峫一愣,过了半天才意识到,江停很迅速地已经喊过了。真的是会找机会。 可是心里已经开心地不行了,一下都忘了自己还握着人家的命根子。江停不得不只能自己再次提醒道: “现在,你的......你的手,现在可以,放开吗......” 严峫还是比较守信用的,一下松开了自己的手,还很配合地帮着撸了撸那个胀大的肉棒。 “我们还是一起来吧。我那么爱你,当然希望你开心。” 江停看着镜子里的小小停,还有握着它的那只严峫的手,忍不住笑了一下,“行。”

回到床上都做了四次了,江停眼皮子耷拉下来,实在没力气睁开,全身感觉都被压榨干净了。 “再来一次,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江停也只有心里还有力气咒骂道: 你妈的,新买的衣服还在厕所里,放上个一晚明早起来一定也穿不了了。还是得再去买一次。

【桃花】52章扩写

“我的殿下,这次你也要封闭六识吗?”

凤凰淡淡地应了一句:“你也不会希望看见我再一次被无色天操控神智来攻击你吧,周晖。” 话音一落,凤凰那双平素如雪一般明亮的眼睛就黯淡了一下,漆黑的瞳仁也变得浑浊不堪。 周晖一声叹气,凤凰这下又把自己变成了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了。 其实他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 凤凰平时就是个很配合的伴侣,对于痛苦的忍耐力也很了不得,基本上再疼也不会叫,做爱的时候话也不多,基本都极其温驯。但是当这个被自己捧为神明的人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任自己摆布的傀儡娃娃,周晖还是感觉怅然若失。 就算这具“尸体”拥有体温,就算这个傀儡还是依赖他的怀抱,甚至还渴望着肌肤相亲...... 但是周晖从来就不懂为什么,凤凰要这样对自己。 他本来想象中,凤凰会拒绝他突然起来的求婚,甚至与他大打出手。自己会死在天道还有他的手下,没有遗憾——但是凤凰不仅接受了他,还甘愿陪着他到了暗无天日,充斥着地狱血海的四恶道,栖身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小木屋。现在还主动封印五感,不想伤了自己。要是说凤凰真的爱他那也就算了,但是凤凰那种“亲近”,那种“雌伏”,从来就不像是恋爱中的人会有的样子。作为被爱的那一方,他不拒绝周晖的敬与爱,但也为自己带上了一层谁也撕不下来的面具。而这样冰冷的面具只会让周晖感觉到无尽的空虚。 为什么凤凰会对我那么“好”? 为什么? 周晖坐在床沿边上,再看着床上躺好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凤凰......我的殿下啊......” 凤凰此时封印了六识,本来就浑浑噩噩的,听见周晖唤他,嘴里便开始支支吾吾,但是没人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在说他爱他。 周晖每看见一次这样的凤凰就会打心底里觉得很难受,胸腔里感觉一股无名火,闷得慌不说,还烧得他心口发疼。 他只能一把抱住了那个凤凰,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排排清晰的牙印,发泄着自己的爱还有独占欲,也顺便出一口平时对着凤凰发泄不了的恶气。而凤凰在这种情况下本就比平时更依赖,更喜欢这温暖的拥抱,发自本能地往周晖的怀里还挤了挤——这就是周晖在这段时间唯一的慰藉。他时不时会自我安慰说,凤凰还是需要自己的。 但是有的时候他转念一想,任何人都有本能去靠近火焰,去获取温暖,哪怕知道自己这是飞蛾扑火,最终会自取灭亡,连灰都不剩下一点,依然会有人义无反顾地往前冲。凤凰这样依赖自己的怀抱还有火热的肌肤相亲,是不是也只是遵照本能而已? 胸口再次痛起来。 凤凰啊,凤凰,我该怎么才能让你真的在意我? 我想看到你为我露出其他的表情。不再是一脸隐忍,也不再是一脸温顺臣服,甚至不是一脸微笑......不是非要你爱我,我只是想看见面对我的时候,你可以肆无忌惮地露出你真实的性情、脾性。要是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你就喊出来,要是觉得痛苦你可以往死里打我。 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不会拒绝,不会生气,不会高兴。难道只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凤凰明王,而我只是低贱的地狱魔物,所以我才不配懂你的心吗? 周晖一下现出魔物的真身,但是也稍有克制,魔物的身形现在只比他的人身大了一倍而已,谈话一下扑到了床上,压住了凤凰。 “殿下,我本来舍不得你疼。”幻化成野兽的样子后,周晖每一声粗重的喘气中都带着野蛮血腥的气息。不安的爪子按住了凤凰的一只手,“但是我真的难受了。” 现在这样的凤凰估计并没有听懂周晖在说什么,但是还是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威压和怒气,一下缩了缩身子。 周晖下面那物在这身形下也涨大了接近一倍,此时已经是昂然挺立,全身是吓人的紫红色,正顶着凤凰的小腹,摩擦着他的大腿根,焦躁着,不安着,看着像是随时会准备直接进入。 周晖埋头舔舐凤凰的脸,舌头变大后几口就舔得凤凰满脸都是他的口水,而且那黑毛又长,被死按在床上的凤凰被这毛刺得有点痒,又有点疼,于是他尝试别过头躲开周晖。可是周晖一只爪子硬是再把凤凰的头强行掰了回来,然后继续野蛮、粗暴地亲吻自己的爱人。 而那个傀儡一般的凤凰对此从头到尾,除了那次躲避后再没有任何动作,更别说受刺激后说话了,就干脆就放任着周晖尽情地蹂躏自己。 周晖心里那块地方感觉又被生生插了一刀。 “凤凰,凤凰——” 变成野兽的周晖喊出这名字的时候,不论是语气还是那野兽的眼睛里,都带着更甚以往的征服欲。凤凰刚刚的反应更让他现在怒火中烧。周晖本就拥有着地狱魔物天生拥有的血性,失控后便一下压过了理智——他把凤凰直接翻过身来,撕扯去衣料,在那光滑的背脊上用自己的尖爪利齿留下一条条带着新鲜血珠的痕迹。之后再用两只爪子肢解粗暴地掰开了臀部两片嫩肉,露出了昨天才承欢过的后庭。那小小的洞穴几乎每天都会被开拓,再加上昨晚的性爱,现在都还尚未闭合,只是暂且褪去了不断摩擦而产生的深红色,四周褶皱堆起,显出一片淡红。那个小口一张一闭,煞是诱人。 但是...... 周晖闷哼一声,发出兽类的粗喘:“这里还是太小了。” 可是周晖没有多管,直接按住凤凰,然后就让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庞然大物挤了进去。 果然,龟头都还没进完,凤凰那边就已经挤不进去了,要是再进肯定会流血。周晖这厮不是没在床上让凤凰流过血,一个野蛮的魔物在最开始的时候根本也不知道如何交好,但是现在他肯定感觉得到,要是毅然冒进,出的血可能会异常得多。 但是周晖此时没有一点残存的理智。就算凤凰等下五感回来,能感受到下面想被刀子捅了一般疼,还在不断往外流血于是跟他大吵一架甚至大打出手都没关系。他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 魔物身形的周晖一个挺身,全身贴紧凤凰,然后硬是把自己的那根肉棒再往里面送了一点进去。凤凰本来刚刚只是忍住闷哼,现在那痛苦的呻吟声终于憋不住,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演化成了一声声尖锐的叫苦声。 周晖终于有舒了口气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满足感。然后就着才进入了一半的姿势,开始了缓慢抽插。凤凰里面没有被提前润滑,只是靠着昨晚的开拓,咬得周晖很紧,动起来也很费劲。但是这一下下痛苦地撞击,周晖的下体还是在不断深入凤凰的内部。只见他一大半阳物都被吃了进去,而凤凰的叫声里带上了越来越重的哭腔。赤红的鲜血从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流下,染红了床单甚至是床板,再一路流到了地上,甚至沾染在了周晖的毛发上。 但即使是这样凤凰也没有喊周晖的名字,更没有求饶喊停。凤凰只一个劲“啊啊啊”地大叫,宣泄着自己的疼痛与无助。 周晖再次埋头,亲吻着头上不断冒着虚汗,还在发颤的凤凰。他兽类的毛发又刺得凤凰极其不配合,于是蹬腿还用上双手扑腾,在床上挣扎着想要挣脱。周晖动用着蛮力,强行压制着痛苦又受惊的凤凰,把自己野性霸道吻送给了一个在自己身下颤抖的“雌兽”。 平时做这些事,周晖从来没像这次一样那么不顾凤凰的感受,就算以前有流血有疼痛,但是基本上每一次凤凰都得到了相应的快感,甚至可以和周晖在某些时候一起攀登高潮,一起被快感漩涡吸进欲望的深渊。 但是这次,只有疼痛。 而这次给凤凰带来的疼痛其实也间接反映到了周晖他自己身上。一点都不顺利的挺进其实是极其痛苦的,凤凰那个地方太紧,憋得周晖的下体也感觉极其不自在。但是这么干换来了凤凰激烈的反应,心里得到了别样的弥补,又给了他激励去继续侵犯...... 凤凰在许久之后才差不多适应了这个比平时还要粗许多的大肉棒,周晖进出抽插终于也不会有阻碍,但是那时凤凰已经快要晕厥过去,只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本就混沌无比的瞳眸更加昏沉地看着那个男人——周晖已经换回了人形。 “周.......” 周晖猩红色,带着杀气的双眼在听到这一声呼唤后一下恢复到了正常。他赶紧下床,蹲在床边,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凤凰缓缓伸出床沿边的那只素手。 “殿下,抱歉,我......我本不想......我该死.......” 凤凰转头看了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周晖,混沌的眼神里无人看得出他是否想起了当时这个男人也曾经下跪这么向他求婚。只有眼角残留的一行泪,这才缓缓流了下来。 “晖......” “凤凰!凤凰,凤凰!” 周晖一下恨不得打死自己,看着那地上一滩血迹,顿时觉得凤凰等下六识解封,一定会离他而去。他不想凤凰离开他,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是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都行——自己当时是怎么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啊!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凤凰明王,是当年给他自由的人,也是答应了你的求婚还给了你名字的人,他是自己甘愿奉上所有爱与一条性命的神...... 你舍得让他流这么多血,让他那么疼? 周晖流下了两行热泪。 凤凰的瞳孔下一秒变回了那般清澈,但声音还是有气无力,是真的被榨干了体力,下面也还在疼:“周晖......” 下次别这样就行了。

【燃晚】百日活动的文

在南屏山上隐居久了,即使是楚晚宁这种无欲无求,心静如水的人也确实会偶尔生出腻烦。 他天性喜静,大战之后安居一方本是不错之选,深得他意,可是无奈数年与外界几乎无交集,只有每年除夕才会回一趟死生之巅。而且年年回去的那一次,光是在路上,他都会对外面大千世界的变化而感到惊异。有好些他自己以前没见过的新玩意儿,还有自己听过的新传闻...... 这可能就算是证明他还没能完全斩断与尘世之间的羁绊,总是还存着一丝向往。 更何况,身边有个墨燃,天性就注定不会安于隐居,就算为了他愿意十年二十年地待在山里,但是墨燃,或者说更多的是那位踏仙君,看得出来有的时候自己也想出去看看。 最近楚晚宁也有点小小的动心了。 倒不是说是心血来潮想去看看自己设计的夜游神效果如何,也不是为了去看看薛蒙把死生之巅管理得怎么样,就是单纯......想去看看。 最近山里的树妖,花妖,一个个都在说最近山脚下的镇子来了一群西域来的游人,游山玩水到此处停留,每晚都会为远近村民表演戏法。什么喷火的大汉,毛发极其浓密的老头,还有两只手玩着好几个球不掉下来一个的“丑角”...... 他自己暗暗想着,要是只是去山脚下转转,那估计也不算外出。 其实他如果把这想法告诉墨燃,墨燃马上就会同意然后两人一起下山去,但是楚晚宁天生脸皮就薄得堪比一张白纸,不愿意坏了自己的规矩,只能等着墨燃来找自己。 一日两日,再不去,那边的玩戏法的就走了。可是墨燃依然没有问过他,就连提都没提到过。 久居山里的山霸王,“神木仙君”有点急了。 明日就是那些异域人待在这边的最后一日了,楚晚宁本来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告诉墨燃自己想下山一趟,但是他居然算漏了一件事—— 当他告诉墨微雨这件事的时候,是亥时。不到一个时辰,接替面前那副身体的就会是..... 踏仙君。 墨宗师听到师尊问自己可否下山一趟,当做解闷游玩的时候自己心里其实尤其高兴。他这几日也是听到了山下的传闻,自己还是有点想去看看那些洋鬼子的法术到底是什么样子,就是怕师尊喜欢清静而不会同意。 墨燃自从归隐后一直都在担心师尊归隐生活过久了会腻味,但是自己也不敢主动带他下山去天南海北到处游玩一番,怕他说自己心里杂念太多。 现在好了,师尊难得主动,好想马上就动身下山—— 然后,子时到了。 楚晚宁在一旁暗自骂道自己这次居然如此考虑不周,都忘了这件事! 对面的男子眼睛一闭,貌似脑内来了一场天人交战,等他再次睁开,眼角里都带着几分腥红的杀气。那便是踏仙君到来的标志。 同一个人,同一副身躯里人格的变换其实楚晚宁早已习惯,但是这一次他万分悔恨...... “晚宁,又是三日未见,可有想过本尊?” 楚晚宁气在头上,虽然是气着自己,但是就是没有回答。 踏仙君看着这架势就不太高兴,眼睛一横,嘴上就开始嘀咕:“看来这么久,每次你都舍不得那个墨宗师!” “我真没有那么想......”楚晚宁叹了口气,“我说,这么多年了你每次怎么还是一样的吃醋方式?” 踏仙君骂骂咧咧地没有停下:“本尊都知道刚刚你问了他什么。那位宗师一听你说,就特别想和你马上就下山......”然后继续毫不客气地怒瞪自己的手一眼,像是在瞪那个傻逼墨微雨,遂继续揭穿他:“他其实自己早就想和你去,非要等你来问。” 楚晚宁听到这句话,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人你居然喜欢.....要是是本尊前两日在这,你都不需要问我,我早就直接就把你带下山去看了。但是话说回来,晚宁,那些西洋人,吐蕃人,还有些天竺人其实也不怎么好看,就连那地方也没这个大——”说到这里,踏仙君咧开嘴邪魅地笑了笑,顺带下流地指了指自己身下,“你还不如看本尊。” “我——看得太多了。”楚晚宁的脸再次泛红,不得不别过脸去。 踏仙君一个猛劲儿把人压在身后的墙上,楚晚宁的背猝不及防地和石砌的土墙紧贴在了一起。 “你放手!别压着我!”楚晚宁怒道,但是无奈自己被压着,力气突然使不上来,“你一出来就怎么如此放肆!” 踏仙君听闻此言,面不改色,依旧眯着眼睛在心里做着不可言说的打量,然后一下就朝楚晚宁脖子那边咬了过去。 “你不是要下山吗?明日就是那些洋鬼子在这里待的最后一日,你先陪我做,做得我尽兴,我就陪你下去。”踏仙君撕咬着脖颈上的嫩肉,口腔里的磨牙声和水声无比煽情。 其实这些动作就是云雨即将到来的前奏,楚晚宁再熟悉不过了。但是已经这么直接的霸王硬上弓之下,面前这个墨燃他居然还有胆子提无耻的交换条件。 楚晚宁真的是很头疼,很想打人。“你难道不是不论我答不答应,都会做吗?” “晚宁果真聪明。”踏仙君在那边咬住了楚晚宁的耳垂,舌尖不停地挑逗那一团细嫩的肉团。 “要做就做,废话还那么多,但是要去床——” “本尊就想在此处做。” “你!”楚晚宁再次被气到,感觉自己的后背和土墙摩擦得生疼。 踏仙君一抹嘴角,再次流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有几分奸佞之气。 “你要是嫌疼,可以转过身子来,用手撑着墙。但是本尊必须要在这来一次。从后面操射你。” 说完,还“好心”地帮楚晚宁转了下身子,之后顺手从桌子上去了一根用来绑住长发的白缎,系住了楚晚宁双手。 “但是从后面来,你就要用这个。这次本尊是不是足够仁善了,上次支使见鬼来绑你,你之后还和那个墨宗师抱怨过疼是不是?说本尊虐待你了?” 楚晚宁感觉到自己后面顶着一个已经完全硬得如铁一般的巨物,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在发颤,顾不上回答。 “那个墨宗师难道就从来不会这么对你吗?本尊可不信——”踏仙君取出了自己那根已经变得深红色,看上去就尺寸吓人的“绝非俗物”,之后从背后给楚晚宁褪下了他的长衫等各衣物。 但是不得不说,不论是那位正人君子墨宗师,还是这位不讲道理踏仙君,就连脱衣服的准备工作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对于那些情趣的爱好也是近乎一样的。 “来,晚宁,不要那么紧张,放松,”这次踏仙君还算是温柔地在拍打着楚晚宁的背,污言秽语没有往常那么多,“我今天手指会先进来。” 楚晚宁咬着牙,扛下了后面突然塞进来一根手指的疼痛,没有叫出来。 “叫吧,本尊喜欢听你叫。”踏仙君看着楚晚宁这幅隐忍的样子只会产生更加猛烈的想要把他赶紧吃个干净的想法,便使劲在他屁股上一拍,“叫得浪一点,我也就早点进来。” 楚晚宁依然没有叫出声音来,但墨燃感觉到了这个被自己架着腰的人,他依然是对于臀部的击打极其敏感。踏仙君于是变本加厉,左右边都重重拍了一下。 “啊,啊!墨燃,你——”楚晚宁实在忍不住,转过头来怒斥了一声。 “继续叫啊,晚宁。你的声音,很,好,听。” 踏仙君一字一顿地说完后,顺手捏住楚晚宁的下巴,自己凑上去先舔了一口含着泪水与汗水的眼角,然后舌头长驱直入对面的嘴中,反客为主地进行交缠,掠夺那人仅存的理智,剥夺他的呼吸权利。 “我好喜欢听你在我身下不停地叫。这么骚,这么浪,就算是那个墨宗师也没听过吧?” 缠绵一吻完之时,下面手指已经加到了三四根,而上面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你下面的嘴巴为什么比上面的小嘴儿还要湿啊......玉衡长老?”其实踏仙君知道那下面不可能那么湿,但是他就是喜欢故意这么说,还喜欢故意去叫楚晚宁过去的那个名号。因为他喜欢感受身下的楚晚宁害臊时候的小动作,闹的那些小情绪。 “难道是那个无能的墨宗师没有喂饱你?” 不等楚晚宁回答,墨燃又是霸道地吻了上去,再次分开之时,带出来的几条银链子已经挂在了楚晚宁白里透着粉嫩的肩头。这种时候的楚晚宁就像是喝了春药,全身上下都带着浓浓春色,让人忍不住想干他干到哭泣求饶,在自己身下称臣。最让人色心难耐的是楚晚宁每次仍固执地守着最后一丝矜持与高冷,和那全身的潮红配在一起,让两个墨燃都无法自拔...... “本尊就知道那个宗师是喂不饱你的,但本尊可以。” 楚晚宁不由得全身战栗,感觉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每次踏仙君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是知道的。这次他还是背对着他,双手被束缚住...... “我这就进来,你下面的嘴巴真的好骚啊......” 墨燃最后一次用手指使劲搅和了那摊春泥之后,退了出来,自己硕大膨胀的阳物就抵在外面。下一秒,不带任何停顿地,一下就挤了进去。 “你的里面永远是这么舒服啊,宝贝儿。”踏仙君在他背上一路索吻、撕咬,在那敏感的腰侧留下了不规整的牙印,“这么紧,一看就知道你平常有多想我来干你......” 楚晚宁总是经不住什么挑逗的。每次做爱,就算进行到这种地步,他的脑海里已经如同大火烧过一般,什么都不复存在。他听不清楚自己在低声呻吟什么,不记得自己曾向背后的人求饶,更是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因为太用力按住那土墙,都被割破了皮流了血...... 墨燃知道缚住楚晚宁双手后,前面的快感便没法纾解,但是自己也不想帮忙,就是想看着这个不停被自己猛烈撞击到失神落魄的师尊被自己从后面操到射。 踏仙君的活儿又好,他的每一次顶撞贯穿都直逼楚晚宁最脆弱,也是最要命的那个点,一次次地让他尖叫不已。然后再把自己刚刚伸进花穴,还沾着里面的精水的手指,撬开楚晚宁的牙床,逼他把自己的手指当成下面那物一样舔舐侍弄。 “爽不爽,晚宁,你爽了吗.......我是不是把你操得更爽......” “你这辈子都是我踏仙君的人,只有我才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 楚晚宁含着几根手指,听不出来他回答了什么,但是脸上不断燃起的情欲让墨燃看着只会更为疯狂。他另一只手使劲按住楚晚宁精瘦的腰肢,自己疯狂往前顶,每一次都想狠狠贯穿,每一次都直捣黄龙....... 墨燃的手指好不容易被抽出来了后,楚晚宁的叫声都变得嘶哑了不少。 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在冒烟,熟悉的疼痛又来了,可是他居然是那么渴望自己的后面再多被身后的人狠狠顶撞......他还卖力想挣脱那白缎,抽出一只手去安抚前面。白缎虽说困不住他,但是他的小动作马上就被踏仙君发现了。 “宝贝儿,这就想射了?”墨燃看着今日楚晚宁在性事里的配合,心情还算不错,但是没打算让他去给自己撸动前面的阳物,“不急,等我,我们一起。” “我想......我想射。”最后一丝矜持在刚刚也变得灰飞烟灭,无尽的快感里楚晚宁一下分不清东西南北,更是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薄面子,“让我......” “师尊,可是我想看你,被我后面操射啊......”墨燃狞笑了一下,遂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频率,顺手在楚晚宁泛红的臀部再狠狠地掐了一把。楚晚宁再次失身尖叫的同时,墨燃把一只手挪放到了前面,却不是要帮他纾解,反而是紧紧握住了前端已经泛着水光的饱满龟头,“本尊射之前你可不能射。” 楚晚宁更加难耐,呻吟的声调都变高了不少,一声声都是在诱惑着墨燃继续加快动作...... “那你,快.......啊,啊.......” “我为什么要快?”墨燃听完就放满了动作,不再是九浅一深,也没了那个贯穿的力道,“你的生小骚穴就那么痒?就这么需要我的大东西来喂饱?” “你,快点,干,使劲干......” “你说什么?”墨燃继续奸佞地笑着,等着再听几句这样的话,“干你哪里?” 楚晚宁的瞳眸处再次氤氲朦胧,动作慢下来之后方才的快感不复存在,但是那个地方却是瘙痒难忍,更糟糕的是自己的手却还被擎住无法动弹。楚晚宁只能回过头来哀求着这个男人,事后每每回忆这时候的自己都会脸红心跳: “我想舒服。” 楚晚宁甚至直接扭起了腰肢,一下一下地往前摆动,配合着墨燃一起动作,使劲让自己那个地方得到满足。 “晚宁,晚宁.......”踏仙君终于也忍不住,俯下了身子抱住楚晚宁,二人一起再往前冲了几个来回,最终在墨燃射出来那一瞬间,手也被放开了。 “不要动,晚宁,我全部射给你的。”踏仙君露出了少有的温柔,轻轻拍打着楚晚宁还在抽搐的脊背,“全部吃下去,一滴也不要漏出来。” 煽情的水声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响个不停,那边早已是水乳交融,湿得一发不可收拾。 楚晚宁在高潮之后,几乎是爽到站不住了,踏仙君只能把他带回了床上。看着他手上一道道不久前才被割出来的血痕,心里稍微疼了一下,学着墨宗师的样子找到了药膏先给他擦了擦,还绑了起来。之后他却把那受伤的几只手指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唔,墨燃......”楚晚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抱走了,还以为自己仍然站在那里,嘴里嘀咕着不停。踏仙君看着他这难得的痴呆样子也是好笑,含着手指的时候忍不住咬了一下,这一咬之后却是听到床上的楚晚宁继续呻吟了一句: “你是不是还要......” “晚宁今天为何这么温顺?”墨燃重新回到了床上,挥手扫下了流苏红帐,灭了如豆的仅存烛火,再次爬到楚晚宁耳边撕咬。 楚晚宁依然神志不清地继续说着:“给你,我的都可以给你。”因为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还要滚烫的温度再次到来,本能地往那边缩。踏仙君心里大悦,拉着楚晚宁的手就想往下摸住自己重新硬起来的阳物。 可楚晚宁没有依他,反而是带着墨燃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脸颊,把两人之间仅存的距离全部扫荡,然后轻轻吻了上去。

颠鸾倒凤一夜最终精疲力竭,楚晚宁只能在第二日早晨补了几小时的睡眠。 二人最终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南屏山山脚下的几个城镇在近年来,拥有各地风味的小馆子越来越多,临安或蜀中的馆子更是不少。楚晚宁打算先吃个午饭。等到黄昏近了再去看那些洋人的表演。 那个墨燃因为刚刚确实做得很尽兴,今天一路上倒是算听话,至少没有见到一个人就逼着对方问什么“墨宗师和踏仙君你说哪个才更好?”或者硬要别人承认“墨微雨就是个无能的傻逼”。 但是踏仙君还是一刻不停地在问身旁的楚晚宁: “晚宁,你说这些人现在是不是都不知道本尊的名号了?他们怎么能——” “你说话小声点——知道知道,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号,可你别去问啊.....” 楚晚宁感觉这人吵到自己太阳穴都在炸裂。 踏仙君一旁看着那张不耐烦还在嫌弃自己的脸,就开始怀疑自己的晚宁是不是又在暗暗思念那个丑宗师...... 楚晚宁自顾自地走进了一家临安菜馆。一进门马上就有小二上前来吆喝:“二位客官里面请,楼上雅间倒是没有了......” “为何没有雅间了?”踏仙君有点生气,差点就想把自己后面那一句谩骂喊出来,但是楚晚宁抬手示意他不要在这里生气动怒。 “您二位客官不知道吗?最近来了个西洋的马戏班子——好像是叫马戏,就是什么方术之类的唬人玩意儿——所以最近来我们镇子的人就可多了!比以前多的多,您别说,据说死生之巅都来了几位仙君来看看热闹。” 一听到“死生之巅”,楚晚宁就想往回走,可是墨燃倒是不依,反而更想留下来看看了。 “楼上的就是那几个你们说的仙君?”墨燃可不怕见到熟人,正相反,他倒是想看看死生之巅的几个弟子要是知道自己看见了本派传奇人物的踏仙君是什么感觉。。 “这倒不是......是马戏班子里的头头租下来了,本来是这个头头和他婆娘拿来专门吃饭休息的。但现在里面还有一位医者在治病。据说是昨晚他们马戏班子里有个刚来不久的新人在好几颗树那么高的地方走在一根绳子上,摔下来了。今早没找到医馆,恰好这位医者路过镇子,就在店门口碰见了那些西洋人,于是他们就在这边治......但是那人伤的有点严重,而且现在店里也不只有那一个摔下来的要治,还有其他百姓被误伤......” “那样的高度,这对于凡人来说......也太危险了吧?”楚晚宁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但是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心,“我略通一些医术,能上去帮个忙吗?” 踏仙君一脸不高兴他这么多管闲事,但是也拦不住楚晚宁已经跟着小二上楼去了,自己只能骂骂咧咧地跟上去。 “客官,店里又来了位医生!说是愿意帮忙看看病!” 小厮说着就把楚晚宁领了进去,楚晚宁进门一看,却顿时呆住了。 “师明净......是你吗?” 那边正在为受伤的人接骨头的盲眼医者闻声转过头来,满脸都写着惊讶。 师昧变了很多。 好歹生来就是个蝶骨美人席,以前未长大时怎么看师明净也是个顶好看的美人。后来就算发生了那么多事,但不论是面前的师明净还是那个华碧楠,也未见有这么狼狈过。 而这种狼狈和惨败之后落荒而逃的狼狈不一样,和落魄到无依无靠的狼狈也不一样。 楚晚宁感觉,面前自己曾经的徒弟之一,是专门活得这么狼狈。 隐居多年来,他不是没听过传闻。一位盲眼医者,走遍漠北江南,不收分文,甚至挂自己的皮肤骨肉作为药引......别人问他为何,他说他只是个罪人。 他在赎罪。 现在那个赎罪地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曾经的弟子,昔日的敌人,如今的苦行医。 面黄肌瘦,手臂上看得出来被打理了一下,但是那些疤痕凹陷总是掩盖不住。双颊凹陷下去,一双再也看不见光明的眼睛没被白布蒙住,看不见一丝希望...... 踏仙君刚刚踏进门,也是惊呆了。但是一句脏话还没爆出口,楚晚宁就眼神示意了他不要在这动怒,但是自己突然鼻尖一酸,不知如何继续下一句话。 没想到师昧却是那个先笑的人,“师尊好。弟子师明净给师尊请安。” 踏仙君忍不住,硬是想冲上去打师明净,但是再次被拦下来。 “晚宁,你放手!” “这里不要再议论之前的事。看病要紧。师明净,这里还有其他伤员呢?” “师尊果然是来帮忙的。”师昧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门,“那间小屋子正在等待的那些是来昨日看马戏,不小心被事故误伤到了的百姓。师尊愿意帮忙看看吗?” 楚晚宁点头,拉着墨燃不再多说一言,走了过去。旁边站着的店里小二看着他们这样的对话却是一头雾水。那边站着的几个西洋人和天竺人更是因为语言不够纯熟,没有听懂意思。 进那个小门之前,楚晚宁还是低声问了句:“倒是你,你还好吗?” “不劳师尊挂念。我应当赎罪。” “当日,多谢......” 师昧却没再回话。

另一位小厮过了一会儿又上楼来,在门外大声问那位马戏班头子:“有贵客来找您!” 那个西洋人操着不熟练的中文问:“是何人?” “他们说自己来自死生之巅,因昨晚的事故来访。” 外来的异域游人可不知道这边的修仙道法一类,倒是好奇地想见识一番。虽然昨天的烂摊子现在惹了一堆麻烦,搞不好今晚也没法表演,但是他们来到这片土地之前就本意不在演出。要是能顺便结识他们西方那边传说中练修仙之术的那些人,那倒是捡便宜了。 于是那个头子就用着蛮夷鸟语在那边问了身边一位天竺人,叽里呱啦了一阵子后,西洋人才换回中文说:“请那几位贵客进来吧。” 恰好楚晚宁在那边把各百姓小病都看得差不多了,这才走出来,就看见对面的门外又走进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人,十分眼熟...... 师明净恰好在那个时候也闻声转头过来。 三路人的目光恰好交汇在了一点。

“师尊?师昧?墨燃?” “少主......” “薛蒙!?”

【燃晚】2.0狗子x0.5师尊

墨微雨睁开眼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种极其强烈的—— 压迫感。 这是多么熟悉,但是又令他都感到害怕的压迫感。 再次在他以为已经长好了的伤口上,揭开了一道血淋淋的疤痕,开启了那罪恶久远的记忆。 这里是巫山殿。 是前世踏仙君的巫山殿。 或者可以说,是曾经他自己的巫山殿。 这房间的陈设,他以为自己忘了,其实又何曾忘记过——这里是他疯狂发泄怨恨与杀戮的地方。纵然这一世他已经是修仙界声名远扬的墨宗师,其实骨子里那踏仙君的记忆也不曾淡化。 也许只是被压抑了。 但是当他再看到这昔日的“家”,墨微雨自己忍不住都有些发抖。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回到这里来了?难道又是什么法术? 华碧楠已死,大战早已结束,他都与师尊过上了安稳的生活,现在怎么一下又重生回去了? 墨微雨深呼吸一口气,保持镇定,然后环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有现在自己所处的状态。 要先了解清楚情况,才能想出对策。这是兵书上都说过的话。 比如身处逆境,首先..... 首先是看自己。 果然,身上什么都没穿啊。 墨微雨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其次是看身边。 果然,身边睡着的是师尊。 墨微雨现在只想把自己砍死。 幸好楚晚宁估计是被折腾到睡着了,并没有听到墨燃搞出的这一堆动静,睡着时候的样子还算香甜。墨微雨稍稍还是舒了口气,想着可能昨晚踏仙君并没有狠狠折腾过头。但是看着楚晚宁掩藏在薄薄一层棉被下,裸露的身体上带着的那数道暧昧红痕,墨微雨实在是想马上剁了自己下面那块东西。 真的是“剁”,想毫不留情一刀砍下去,算是自宫的那种。 墨微雨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只能暂时理解为: 自己不知道是又做奇怪的梦还是中了什么神奇的法术,现在他的灵魂回到了过去。 安逸的生活多好啊,偏偏这老天还把他拉回到过去,再一次让他亲眼目睹自己充满罪恶与鲜血的上一世——包括目睹自己曾经是怎样伤害自己一生挚爱的。 墨宗师很久没骂过脏话了,但是刚刚忍不住,十六岁之前在仙桃楼那种地方学的脏话忍不住就冒了出来。 殊不知,楚晚宁在听到这一声谩骂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唔......”惺忪的睡眼边上带着昨晚还未干涸的泪痕,楚晚宁抬手揉了揉自己尚红肿的眼睛。 墨微雨看见他醒了,动下身子似乎都感到腰酸背疼,一下心揪得疼死了。 “师尊,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楚晚宁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听到了一句踏仙君绝对不可能说的话。 但是完全睁开眼的时候,墨燃已经走到门外去找下人说话了,好像在讨要什么东西。 墨燃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他说,是他不好?然后还说了“对不起”? 楚晚宁一下困意全无,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回想刚刚那短暂的一句模糊的话——难道是我还听错了么。我肯定是听错了。墨燃他已经不可能...... 正想着,墨燃走了回来,向他温柔地笑笑,一副抱歉的样子。那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两个淡淡的凹槽,如同三月春风,刹那间吹散了楚晚宁心中的一片阴云密布。 楚晚宁记得这个笑容。他又怎么可能会忘! 墨燃本身脸部线条就很柔和,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梨涡,要真的笑起来是很可爱的。而这个可爱的笑容,正是当时刚被领回死生之巅的墨燃,对着他说那句“仙君,你理理我啊”的时候脸上挂着的笑容。这个笑容是楚晚宁记忆里的宝藏。 但是踏仙君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笑的。 怎么今天...... 下人赶忙拿着刚刚墨燃吩咐的东西跑了进来,交给墨燃之后,看见这一反常态,如此温柔的帝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还是赶紧退了出去。退到门外后,他才敢小声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人说:“今日的帝君.......真是,不像是帝君啊!” 另一个下人赶紧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压低声音回复:“你小声点!皇上他法力高强,你那样要是被他听到了,是要被杀头的!” “哦哦哦,但是今天帝君真的,看着都没有以往那么粗暴。你知道吗?他刚刚出来对我说了句,‘请’!帝君这样的人哪次不是对我们呼来唤去,这,你看看这——” 其实墨微雨还真的听到了。法力高强的墨宗师耳朵也算是挺好使的。但是他就不像那个踏仙君那样因为一点小事就要杀头。 而且更何况,他现在心里没有其他的杂念,只有对面前人无限的愧疚。 还有敬爱。既是敬,也有爱。可能还有感谢。 楚晚宁定睛一看,墨燃手上拿着的居然是最好的膏药。 “徒儿自知罪孽深重,欲弥补罪责。先从给师尊上药开始。” “......” 楚晚宁不是没想过哪天墨燃会自己幡然醒悟,因为醒悟的可能性渺小到可以忽略。但是当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看见这个一下浪子回头的墨燃,楚晚宁感觉自己眼睛可能是瞎了,耳朵也可能是聋了。不,应该是他还在做梦吧? 墨燃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样? 然后那个“墨燃”,真的在说了一声“师尊,失礼了”之后,很温柔地抬起了他的手臂,给那上面的青红伤痕涂抹膏药。动作也很细致,像是在对待一块宝玉。 楚晚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睡糊涂了吧。 但是药膏涂在自己手上的时候,那种刺痛感,不是假的。 这个难道真的还是踏仙君?但是他为何突然—— “师尊是不是有很多想问的?” 墨微雨看出来了。 “比如想问我,为何性情突然大变。为何突然对你那么......好?” 楚晚宁一看自己心事都被猜到了,只能茫然又急促地点头。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师尊可否听我慢慢道来?”墨微雨抬起头来,对着那个眼里还有着几分不解夹杂着几分害怕的楚晚宁,露出了自己所拥有的最温暖的一抹笑容,“我可能废话会很多。我也不知道我能在这里留多久。师尊还听吗?” 之后,墨燃一边给楚晚宁全身上药,一边把自己之前的重生之事,一一道来。从自己前一世的罪孽讲到重生后自己的功德,用自己能想到的最简洁的语言概括了完了不算长的一生。 楚晚宁感觉自己像是听天方夜谭。 这一世的师明净其实没有死,他才是幕后黑手;死生之巅在那个世界曾经支离破散,但又被薛蒙重建;墨燃有魔族血统,还是个极其特殊的蝶骨美人席...... 关键是每次听到关于自己的那部分,他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疯了。 自己跟墨燃一起补了鬼界裂缝,自己把墨燃带回了家,自己死了,墨燃又把自己救回来,墨燃还知道了那碗抄手是自己做的,然后五年后墨燃变成了墨宗师,在之后墨燃和他相爱了—— 是真的,相爱了! 墨微雨讲到这里,磕磕巴巴的,自己脸忍不住就红了。但是他低下头的时候就没看到,楚晚宁那背过去的脸比自己还红好多。 楚晚宁简直听不下去了!他们,居然,是相爱了! 然后勉强听完了后面的所有事,但是后面很多事都是模糊。大战有些事过于残酷,墨微雨选择了跳过不讲或者一笔带过,然后他终于讲到了大战结束之后,楚晚宁前去寻他,然后最后二人一起归隐了南屏山。 “只是现在,我之前在那个世界,我的身子三天归我,在第三天的子时便会变成踏仙君,第二日再变回我。” “......” 可能墨燃不适合讲故事,也可能是这故事太长太复杂了,楚晚宁感觉自己听完之后脑袋是昏的。无法一下接受那些逻辑,那些复杂的关系,而且他也存在质疑这个故事,真的在另外一个世界已经发生过了吗? 而且.....那边的那个“他”,和墨燃居然真的做成了道侣...... 楚晚宁一下脑子发懵,杵在那里久久不动。也不知道是难以相信这些事情,还是仅仅因为脸皮太薄所以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毕竟楚晚宁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被迫一下大量接受新事物,还要接受自己徒弟其实一直深爱着自己这个事实,处理事情不再那般雷厉风行,还是得体谅一下。 墨微雨叹了口气,看着晚宁半天发愣不说话,紧紧抿着一双薄唇,他大概猜得到楚晚宁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 “师尊,你至少先理理我?” 楚晚宁一下从大脑放空的状态中被拉了回来,思考被打乱,还有点怒气上来,样子终于有点像那个过去在善恶台上那个凶凶的长老了: “闭嘴!我在想事情!你是想要我怎么理你?” 墨微雨看着楚晚宁这熟悉的生气的样子,一下又不说话,只是抿着嘴自己笑。 楚晚宁又被奇怪到了,这个墨燃跟自己认识了那么多年的那个人真的完全不一样。 没想到墨微雨想了半天也笑了半天,等会儿开口却只说了一句: “师尊这样理我就够了。”

【燃晚】2.0狗子x0.5师尊

墨微雨睁开眼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种极其强烈的—— 压迫感。 这是多么熟悉,但是又令他都感到害怕的压迫感。 再次在他以为已经长好了的伤口上,揭开了一道血淋淋的疤痕,开启了那罪恶久远的记忆。 这里是巫山殿。 是前世踏仙君的巫山殿。 或者可以说,是曾经他自己的巫山殿。 这房间的陈设,他以为自己忘了,其实又何曾忘记过——这里是他疯狂发泄怨恨与杀戮的地方。纵然这一世他已经是修仙界声名远扬的墨宗师,其实骨子里那踏仙君的记忆也不曾淡化。 也许只是被压抑了。 但是当他再看到这昔日的“家”,墨微雨自己忍不住都有些发抖。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回到这里来了?难道又是什么法术? 华碧楠已死,大战早已结束,他都与师尊过上了安稳的生活,现在怎么一下又重生回去了? 墨微雨深呼吸一口气,保持镇定,然后环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有现在自己所处的状态。 要先了解清楚情况,才能想出对策。这是兵书上都说过的话。 比如身处逆境,首先..... 首先是看自己。 果然,身上什么都没穿啊。 墨微雨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其次是看身边。 果然,身边睡着的是师尊。 墨微雨现在只想把自己砍死。 幸好楚晚宁估计是被折腾到睡着了,并没有听到墨燃搞出的这一堆动静,睡着时候的样子还算香甜。墨微雨稍稍还是舒了口气,想着可能昨晚踏仙君并没有狠狠折腾过头。但是看着楚晚宁掩藏在薄薄一层棉被下,裸露的身体上带着的那数道暧昧红痕,墨微雨实在是想马上剁了自己下面那块东西。 真的是“剁”,想毫不留情一刀砍下去,算是自宫的那种。 墨微雨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只能暂时理解为: 自己不知道是又做奇怪的梦还是中了什么神奇的法术,现在他的灵魂回到了过去。 安逸的生活多好啊,偏偏这老天还把他拉回到过去,再一次让他亲眼目睹自己充满罪恶与鲜血的上一世——包括目睹自己曾经是怎样伤害自己一生挚爱的。 墨宗师很久没骂过脏话了,但是刚刚忍不住,十六岁之前在仙桃楼那种地方学的脏话忍不住就冒了出来。 殊不知,楚晚宁在听到这一声谩骂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唔......”惺忪的睡眼边上带着昨晚还未干涸的泪痕,楚晚宁抬手揉了揉自己尚红肿的眼睛。 墨微雨看见他醒了,动下身子似乎都感到腰酸背疼,一下心揪得疼死了。 “师尊,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楚晚宁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听到了一句踏仙君绝对不可能说的话。 但是完全睁开眼的时候,墨燃已经走到门外去找下人说话了,好像在讨要什么东西。 墨燃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他说,是他不好?然后还说了“对不起”? 楚晚宁一下困意全无,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回想刚刚那短暂的一句模糊的话——难道是我还听错了么。我肯定是听错了。墨燃他已经不可能...... 正想着,墨燃走了回来,向他温柔地笑笑,一副抱歉的样子。那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两个淡淡的凹槽,如同三月春风,刹那间吹散了楚晚宁心中的一片阴云密布。 楚晚宁记得这个笑容。他又怎么可能会忘! 墨燃本身脸部线条就很柔和,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梨涡,要真的笑起来是很可爱的。而这个可爱的笑容,正是当时刚被领回死生之巅的墨燃,对着他说那句“仙君,你理理我啊”的时候脸上挂着的笑容。这个笑容是楚晚宁记忆里的宝藏。 但是踏仙君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笑的。 怎么今天...... 下人赶忙拿着刚刚墨燃吩咐的东西跑了进来,交给墨燃之后,看见这一反常态,如此温柔的帝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还是赶紧退了出去。退到门外后,他才敢小声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人说:“今日的帝君.......真是,不像是帝君啊!” 另一个下人赶紧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压低声音回复:“你小声点!皇上他法力高强,你那样要是被他听到了,是要被杀头的!” “哦哦哦,但是今天帝君真的,看着都没有以往那么粗暴。你知道吗?他刚刚出来对我说了句,‘请’!帝君这样的人哪次不是对我们呼来唤去,这,你看看这——” 其实墨微雨还真的听到了。法力高强的墨宗师耳朵也算是挺好使的。但是他就不像那个踏仙君那样因为一点小事就要杀头。 而且更何况,他现在心里没有其他的杂念,只有对面前人无限的愧疚。 还有敬爱。既是敬,也有爱。可能还有感谢。 楚晚宁定睛一看,墨燃手上拿着的居然是最好的膏药。 “徒儿自知罪孽深重,欲弥补罪责。先从给师尊上药开始。” “......” 楚晚宁不是没想过哪天墨燃会自己幡然醒悟,因为醒悟的可能性渺小到可以忽略。但是当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看见这个一下浪子回头的墨燃,楚晚宁感觉自己眼睛可能是瞎了,耳朵也可能是聋了。不,应该是他还在做梦吧? 墨燃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样? 然后那个“墨燃”,真的在说了一声“师尊,失礼了”之后,很温柔地抬起了他的手臂,给那上面的青红伤痕涂抹膏药。动作也很细致,像是在对待一块宝玉。 楚晚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睡糊涂了吧。 但是药膏涂在自己手上的时候,那种刺痛感,不是假的。 这个难道真的还是踏仙君?但是他为何突然—— “师尊是不是有很多想问的?” 墨微雨看出来了。 “比如想问我,为何性情突然大变。为何突然对你那么......好?” 楚晚宁一看自己心事都被猜到了,只能茫然又急促地点头。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师尊可否听我慢慢道来?”墨微雨抬起头来,对着那个眼里还有着几分不解夹杂着几分害怕的楚晚宁,露出了自己所拥有的最温暖的一抹笑容,“我可能废话会很多。我也不知道我能在这里留多久。师尊还听吗?” 之后,墨燃一边给楚晚宁全身上药,一边把自己之前的重生之事,一一道来。从自己前一世的罪孽讲到重生后自己的功德,用自己能想到的最简洁的语言概括了完了不算长的一生。 楚晚宁感觉自己像是听天方夜谭。 这一世的师明净其实没有死,他才是幕后黑手;死生之巅在那个世界曾经支离破散,但又被薛蒙重建;墨燃有魔族血统,还是个极其特殊的蝶骨美人席...... 关键是每次听到关于自己的那部分,他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疯了。 自己跟墨燃一起补了鬼界裂缝,自己把墨燃带回了家,自己死了,墨燃又把自己救回来,墨燃还知道了那碗抄手是自己做的,然后五年后墨燃变成了墨宗师,在之后墨燃和他相爱了—— 是真的,相爱了! 墨微雨讲到这里,磕磕巴巴的,自己脸忍不住就红了。但是他低下头的时候就没看到,楚晚宁那背过去的脸比自己还红好多。 楚晚宁简直听不下去了!他们,居然,是相爱了! 然后勉强听完了后面的所有事,但是后面很多事都是模糊。大战有些事过于残酷,墨微雨选择了跳过不讲或者一笔带过,然后他终于讲到了大战结束之后,楚晚宁前去寻他,然后最后二人一起归隐了南屏山。 “只是现在,我之前在那个世界,我的身子三天归我,在第三天的子时便会变成踏仙君,第二日再变回我。” “......” 可能墨燃不适合讲故事,也可能是这故事太长太复杂了,楚晚宁感觉自己听完之后脑袋是昏的。无法一下接受那些逻辑,那些复杂的关系,而且他也存在质疑这个故事,真的在另外一个世界已经发生过了吗? 而且.....那边的那个“他”,和墨燃居然真的做成了道侣...... 楚晚宁一下脑子发懵,杵在那里久久不动。也不知道是难以相信这些事情,还是仅仅因为脸皮太薄所以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毕竟楚晚宁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被迫一下大量接受新事物,还要接受自己徒弟其实一直深爱着自己这个事实,处理事情不再那般雷厉风行,还是得体谅一下。 墨微雨叹了口气,看着晚宁半天发愣不说话,紧紧抿着一双薄唇,他大概猜得到楚晚宁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 “师尊,你至少先理理我?” 楚晚宁一下从大脑放空的状态中被拉了回来,思考被打乱,还有点怒气上来,样子终于有点像那个过去在善恶台上那个凶凶的长老了: “闭嘴!我在想事情!你是想要我怎么理你?” 墨微雨看着楚晚宁这熟悉的生气的样子,一下又不说话,只是抿着嘴自己笑。 楚晚宁又被奇怪到了,这个墨燃跟自己认识了那么多年的那个人真的完全不一样。 没想到墨微雨想了半天也笑了半天,等会儿开口却只说了一句: “师尊这样理我就够了。”

【燃晚】狗猫狗

楚晚宁觉得自己事后肯定睡着了。累到睡着。 踏仙君深夜的时候马上就要和墨宗师人格交换了。而每次这种时候之前,他总是想做个尽兴,让那个墨宗师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是如何霸占师尊的。 他所谓的:三日不见,一晌必贪欢。 每次为此受累的都是楚晚宁。被干到晕厥都不说,墨微雨一来,一边关心他的身体,一边看着师尊要是还没累到睡过去,自己提枪就想继续上来干。 今晚算是彻彻底底地在墨微雨来之前就晕了过去。 鬼知道墨燃哪里找来了一根假阳物——用通体透白的玉石精细打磨出来的,和他那根“绝非俗物”的大小有的一比。墨燃就把那东西一直放在他里面,说是要扩充,不能让后面缩回去...... 好累啊,楚晚宁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拂过了这一句话。没什么比这更累了。

等楚晚宁第二日醒来时,一般都是快到中午的时辰,睁开眼睛应该就能看见照进房内的阳光,还有墨微雨收拾好了的房间。 可是今日,他是被吵醒的。 而且睁开眼并没有看到光,只看到了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全是自己熟悉的样子。 他们是踏仙君和墨宗师。他们在争吵。 “你先进去?你妈的,本尊为何要让你?晚宁是本尊的人,我本来都不想和你分享——” “我倒是问你,你今天准备得怎么样?” “哼,你倒是还担心这个,就你那个玩意儿,第二个放进来我觉得晚宁都感觉不出来——” “你!好好说话!我只是不希望师尊因为这个就受伤!” ...... 楚晚宁以为这是梦,感觉闭上眼睛。这都什么噩梦。 想翻身继续睡觉,结果没想到,一翻身,整个腰还有腿都在疼,疼得还特别真实。 “啊,疼!” 没忍住一叫,倒是把旁边还正在吵的两人引过来了。 “晚宁,你居然醒了?本座以为你被我干得得再过会儿才醒呢。” “师尊......晚宁......你醒了?身体是不舒服吗?” 楚晚宁一脸茫然盯着面前两张堪称一模一样的脸,一下子还以为自己回到了那次战乱里。 “你们两个......怎么会同时出现?你们......” 但那两个人居然都没回答他。 “你们都回答我——” 墨微雨却直接是吻了上来,覆盖住了他的唇。“可晚宁还没回答我,自己身体是否还疼?” 楚晚宁被吻得缺氧,绯色红晕再次蹿上了他的脸颊,一股莫名的火又直接烧到了心尖上。 “不疼。”神志不清中的楚晚宁不知怎么就回答了一句。 等一等,他在说什么?怎么不疼?刚刚翻了个身就疼得他都叫出来了。 被放开之后,楚晚宁动了动身子,好像确实全身上下也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耽误正事儿。”踏仙君还是那么邪佞地笑着,走过来坐在床上,把楚晚宁整个搂进了自己怀里,“宝贝儿,我们马上就继续。” 墨微雨还是不爽地看着那个墨燃,“你就那么想先进去?” 墨燃勾了勾唇,给了个意犹未尽的笑:“我现在进去说不定还能感受到我自己的体温呢。” 楚晚宁听着这对话就全身打颤。 “你们,在商量些什么?”楚晚宁听出来了这两人要做的事,虽然也不敢确定,但是已经气得要半死,想召唤天问和怀沙的冲动都有,但是又没能感应到自己的神武。 而且现在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想骂死面前二人也没办法。 “反正假阳物一直塞着里面,我现在就连润滑都不用,直接都可以进去。” “你真是会打算啊,踏仙君。明明都和晚宁做了一晚上了,还想着占起手。”墨微雨在那边蹙眉,语气里很是不爽,“好不容易合作,也要事事争个好处。” “那你平时还是被最多记挂着的那个,”墨燃毫不客气,“可你这宗师真是徒有其名,自己私底下不也是和我一样......” “算了,你先就你先。但是这次合作,晚宁不能受伤。”墨宗师最终还是妥协了。 (楚晚宁:我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

墨燃站起来,给墨微雨让了个位置。墨微雨坐下后,先是亲呢地问了问那个还是遍体鳞伤的脖颈:“师尊,别急。”然后抬起了他的身子,掏出了沾满了白浊的假阳物,甩在一边,“真的马上就来。” 说着,墨燃就站在楚晚宁面前,掏出了自己的大物,继续抬高他的臀部,欣赏了一下还在流水的股间以及那被自己昨晚干得深红的小穴,先放进去了一根手指。 “不错,还留着我的味道。”墨燃邪魅地笑了笑,说完就把手指马上加到了三根。手指就胜在灵活,又抠又挠,像是在弹琴。 楚晚宁因为发不出声音,只能干干地张大着嘴巴,仰起头像是要叫床。没想到墨微雨又从后面咬上了自己的喉结,舔舐那顺流而下的汗珠。 墨燃的下体,挤了进去,可是三只手指还没像往常一样抽出来。 “果然扩大了。不愧是我家晚宁。” “还可以再塞进一个哦。” 楚晚宁的耳朵此时不知为何比以往都要灵敏百倍,听到这两句话,身体一下又开始变烫,而且一下没忍住,他就完全跌进了背后墨微雨的怀里。 “晚宁,你难道这么快就急着想让我也进去?”墨微雨的笑容要和善得多,但是此时楚晚宁只感觉后背发麻。他拼命想逃离,但是却被越搂越紧。 不能再进来......再进来会坏掉的...... 这么想着,后面也跟着一紧。墨燃感觉到了面前人的紧张,用空着的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楚晚宁的大腿内部:“晚宁,宝贝儿,放松点。喂,我叫你放松!” “师尊,放松吧,不要怕,不然你真的要受伤......” 然而楚晚宁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摆头,想拒绝想逃走。可奇怪的是,他的力气渐渐也在跑掉,让楚晚宁逐渐在变成了一具人偶——任人宰割,任人侵犯还十分香艳的人偶。 墨燃率先开始了活动,一阵一阵的撞击和昨晚如出一辙,楚晚宁在这样的贯穿里再次迷失掉了自我,但是背后的人给自己作为后盾的感觉却一直很是真实...... “舒服吗?舒服吗,晚宁?” 楚晚宁咬着唇,知道自己发布出来生意所以也一直隐忍着没发声,但是墨燃突然把他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使自己进入得更深,来了一次巨大的冲击,楚晚宁不得不张开了嘴,下一秒却听到了自己销魂的叫床声: “啊,舒服......哈啊,啊.......” “你干够没有?我要进来了,”墨微雨也是第一次看着楚晚宁在别人身下浪成这样,心里很是不甘,而下面的巨物又早已是硬到自己发疼,“你这边架好晚宁。我马上进来。” “墨燃,别......” 恢复了声音的楚晚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叫哪个墨燃,但是就是一个劲儿地哀求。趁着自己下身那逐渐回来的快感还没侵蚀掉完他的理智,楚晚宁还能想着继续反抗。可那快感反而疯狂生长,攀着脊骨上升,最终再一次淹没了他的思想。 楚晚宁再次发不出声音来了。 墨宗师本来还有点担心师尊身体受不了,但是看师尊的反抗最终还是被一阵阵快感化解,自己终于也忍不住了,在后面的入口前试探了半天,终于进去了一点点。 楚晚宁立马敏锐地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痛楚,整个人疯狂地扭起腰肢,虽然是在逃离,没想到却是迎合了本来就在里面的墨燃的动作,更是方便墨微雨进得更深一些。 “不要,不要进来了,好痛......”楚晚宁做着口型,继续求着二人不要再继续深入,泪水跟着也流了下来。身后的墨微雨心疼地看了看这只受惊的白猫,温柔地凑上前去吻去了流下来的两行眼泪,但是下面仍然在发力前进。 “这就是双龙入洞了,晚宁可还满意?” 快被撑破的小穴的洞口像是撕裂一般的在疼,做爱会有的快感也因为两根一起摩擦而大打折扣,但是莫名感到了一种......满足感。当两只巨根一起活动,疼的同时,那种被塞满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楚晚宁闭上眼,羞愧到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这样都能有感觉,你是什么东西啊楚晚宁?

“晚宁,你还好吗?” 楚晚宁还未睁眼,只是模糊地答了一句:“墨燃你有完没完......” 好沙哑的声音,楚晚宁一下愣住了。这和刚刚自己的声音不一样! 然后睁开眼,看见了满室阳光。 还有坐在床上帮自己上药的墨微雨。 屋子里的一片狼藉,也已经收拾好了。 “你?墨燃......” “晚宁,你刚刚梦里还喊了一次我的名字......”墨微雨手上的毛巾还是温热的,他温和地在给楚晚宁擦身子,“是做噩梦了?” “踏仙君回去了?” 墨微雨抬手挨了挨楚晚宁的额头,“你没感冒啊。” “先回答我!” “他呀早回去了。我一来看见你都累到睡着了。”墨微雨把毛巾放到了一旁的盆里,搓洗了一下重新拿出来,继续擦那些发青的吻痕,“难道是那个墨燃——” “不不不,没事。”楚晚宁摸摸自己还在发烫的脸颊,“我可能是做噩梦了。” “是什么噩梦?难道是梦到了我还是踏仙君?” “啊,没有,没有......” “话说,晚宁......”墨微雨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是不是......” “何事?”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些小玩意,在做那个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来的时候发现,你那里面还塞着一个假阳具,当我把它拿开的时候你还不——” “别说了!”

【燃晚】猫狗猫

与师尊在浴池意外一见后回到自己住处,墨燃内心仍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反反复复在念着的,都是那个现在正躺在红莲水榭床榻上,失而复得的故人。 他是自己历经千辛万苦,耗尽了五年的光阴最终等来的师尊啊。 而这一次令墨燃寝食难安的失眠,却也不像过去五年中任何一次。不是因为思念成疾,更不是因为愧疚难安,而是......此次久别重逢,又是在那种地方,五年来已经生疏的师徒关系本就脆弱,自己还说了那么一句话。还说了两次。 “我想给师尊撑一辈子的伞。” “师尊,我想为你撑一辈子的伞。” 他还说了好多好多煽情的话语,现在静下来后,自己一个人想起那些话,每每都按捺不住悸动狂跳的内心。 师尊会怎么想自己这五年来的变化还有今晚的失态?看师尊的样子,感觉他很是难堪...... 而他现在在红莲水榭里,又会不会想我?哪怕只有一下,想到了我...... 哦,墨微雨啊墨微雨,你真不是个东西。 困意最终如潮水一般袭来,吞没了他的胡思乱想。 “啊,墨燃......哈啊,啊.......” 墨燃迷迷糊糊听到自己耳边响起了绵延不断的呻吟声。 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却已经是不在死生之巅自己的弟子宿舍内。入他眼的反而是堂皇亮丽,自己过于熟悉的巫山殿,还有那个曾经被自己每晚折腾到几欲散架的大床。 以及...... 床上躺着的那个,被自己伤害了一辈子的人。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但是上一世的楚晚宁就是能让你一看到他,心里就难过上好久。 墨燃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赤身裸体,一副兽态,正在强迫着身下之人在用了最大剂量的春药后与他欢好。完全就是过去的踏仙君。再看那个楚晚宁现在布满吻痕牙印,还有因为春药而散发出致命红晕的酮体,墨燃居然下体马上就硬了大半。 “师尊.......” 但是此时墨燃仍然是理智当先,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又是不知为何穿越回去了,不然为何此情此景会如此眼熟,如此真实。但是因为刚过去的五年来自己对师尊的感情已经明晰,他是不忍心再对楚晚宁多做出一分伤害的。 “师尊,啊,我在做什么?”墨燃惊慌地爬开,满身狼狈样从床上跳起来,却不顾及一下自己此时衣冠极其不整,就开始给楚晚宁道歉,“师尊,我我我,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对你了!” 躺在床上的楚晚宁的瞳眸此时却浑浊得很,一脸茫然,仿佛不懂“墨燃”为何突然就变了个态度。他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虽然浑身上下泛着春色,但是给人的感觉还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待人宰割。但即使是这样,那个楚晚宁现在也是一具极具诱惑的玩偶。 楚晚宁并没搭理他,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几乎没有动,眼神一片混沌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欲望。 “师尊,你听我解释......你理理我!” 墨燃一边脑海里思考现在自己突然回到上一世,还是出现在了这种时候是为了什么,一边心急地把楚晚宁扶了起来,口中碎碎念道:“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师尊,我真的......” 楚晚宁呆呆地注视着他,没有回答,神色像是痴呆了一样。墨燃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下后面那句话就说不下去了。 他真的什么? 墨燃这一下又是语塞。现在该怎么解释才好? 这一世,他早已注定是那个残暴的踏仙君,楚晚宁早就被他日夜折磨到估计没了对生的欲望,以至于现在这么浑浑噩噩...... 等等,浑浑噩噩? 墨燃在心里暗暗回忆了一遍,不对啊,就算是楚晚宁上一世死前,自己好像都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完全臣服,就像听话的人偶一般的楚晚宁,是从来不曾存在的。 说完,他狐疑地看了眼那个行尸走肉一般的楚晚宁,但是莫名感到身下一阵又是充血。 这个楚晚宁,虽然不反抗,不说话,但是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在勾人再次对他践踏。 而且一想到那累累吻痕无不是自己的成果,心里就更是冲动。 这是梦吧?是梦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在梦里随心所欲一回? 他才这么想着,那边楚晚宁就开口了:“墨燃,你怎么了。” 一模一样的声音,几乎是一样的语调,但是不知为何,就是那般摄人心神。 “我,我没事......就是......” “继续啊。” 声音极其具有诱惑力。嘶哑低沉的嗓音如同催情的春药一般。 墨燃顿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继续啊。陛,下。”那个梦里的楚晚宁把“陛下”中间顿了一下才说完,仿佛很郑重其事。 “师尊,不,还是该叫晚宁......反正我以后不会伤害你了。我希望你......不要和我这么说话。” 但是墨燃实在不想继续对师尊那样做,就算猜到自己是在梦里,依旧不想再看到身下那个人因为自己而感到疼痛,受苦。 他等了那个人五年,而在今晚得以相见,所以现在就算是梦里见着了楚晚宁,他也不愿意去伤害,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欲而再次掠夺。 他,墨微雨,只想用自己余下所有的日子,都去陪着他。仅此而已。 “啊。”那个楚晚宁依然眼神空洞,面若木鸡,只是应了一声,不再多说。 但是下一秒,那个楚晚宁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又跪在了墨燃面前,掏出了那个蓬勃的大物。 “陛下,你硬了。” 墨燃涨红了脸,自己的命根子被握在手里,一下反而不知所措。 “晚宁,师尊,你这是——”他想制止,但是全身突然一下没了劲儿,整个人几乎只能勉强支撑自己坐在床上不倒下去,再没多余力气去让楚晚宁松手。 “墨燃。” 突然冒出来的另一句话让墨燃不禁抖了一下,依然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声音,可是面前的楚晚宁刚刚并没有说话,那究竟是...... 阴影里走出了一个人,仍然是那张脸,却是穿着完好衣裳,白衣飘飘,平日里在死生之巅经常都能看见的那个玉衡长老。 “师尊......”墨燃诧异地看着面前二人,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疑惑,“怎么又来一个......” 没想到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高冷矜持的玉衡长老,不发一言走到自己面前,和那个上一世的楚晚宁一起蹲下。二人的目光都盯着墨燃的阳物。 “你们?” 蹲着的两人皆不出声,但是都对着那个涨红变硬了的庞然大物毫无羞涩,一人一边,直接舔了起来。 墨燃这下是真的没力气了。 整个人一下瘫倒在床上。 “你们停下——” 这个梦也太疯狂了,但是为什么感觉又是那么真实? 阳物两边被不断刺激着,灵巧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五年来自己对于性事,都格外隐忍,连自己给自己纾解都很少。这一下一来,自己就好想射。 “师尊,晚宁,你们都在干什么?” “我要射了,你们别......” 阳物前端已经开始汩汩冒出白液,一下一下地吐出精华,但是面前的两个楚晚宁都没有停下动作,依然不停地亲吻挑逗着这个大物,就算白浊蹭到了自己脸上也毫不在意,甚至直接舔干净喝下。 墨燃觉得自己是踏仙君的时候都没这么害臊过。 但是现在真的好爽,好舒服。 当他成为踏仙君之前,他从没给相好的那些男子口交过,也很少让容九之类的人用嘴给自己服务。而他成为踏仙君之后,楚晚宁又倔,不肯屈服,墨燃虽然可以强行占据他的身体,但是也不敢把自己的命根子拿去让楚晚宁含住。宋秋桐因为有几分像师昧,他本来不愿意师昧做这样的事,后来也因为厌恶宋秋桐的品行,于是两世以来是口交次数少到可以一双手数出来。 “晚宁,你们停吧......” 墨燃现在是躺倒的,看不见那还在卖力舔舐自己的二人的脸,但是脑海里不知道已经想象过多少种楚晚宁此时的表情。 非要硬撑着继续,甚至累到自己喘不过气,两颊已然绯红,但是还在不停地...... 天,一想到这里,自己下面那物再次胀大了。 而身下的快感也在继续。 “墨燃,想要我吗?” 是那位晚夜玉衡。 “你可等了我五年,想要我吗?” “师尊,我不是......” 那个楚晚宁站起来,平静地凝视着他:“可你知道,我也爱你吗?” 墨燃再一次愣住了。 但是不等他想明白,那个衣着尚完整的楚晚宁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再问你一次,墨燃。”楚晚宁缓缓解开自己的长衫,再慢慢褪去贴身的亵裤,露出了还是完好的身材。那是还未被践踏过的的完璧,那是尚代表着贞洁的肉体,但是此时...... 墨燃只想在他洁白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属于自己的红痕。 “你想要我吗,墨燃?” 那句“想要”就哽咽在喉头,却是半天没有说出来。 墨燃感觉那个楚晚宁一直在盯着自己,自己想别过脸去,却不论看向何处,那张认真的脸都如影随形,吸引着自己。 明明是无比禁欲,矜持,高冷的一张脸,此时却致命地在诱惑着自己。像一颗毒药的种子,在墨燃的心里一下扎根,瞬间又长成古木参天,笼盖了一切理智与犹豫。 “我,我......” 我想。 交欢。 与你。 但是,他发过毒誓,他,墨燃,不会再对师尊...... 那个楚晚宁却是轻轻俯下身子,把二人的距离一扫而光,一下撬开墨燃的嘴,舌尖钻进了口腔,长枪而入,一下吻进了他的心里。 “来。我就在这里。” 楚晚宁冰冷的指尖轻点墨燃的胸口,薄唇轻启。 缠绵不断,云雨无边。 不知今夕何夕,只顾眼前一晌贪欢。 “师尊,啊......” 墨燃惊起,已经是日上三更。环顾四周,这里正是朴素的弟子宿舍。 而昨晚的被褥里现在已经全是...... 他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