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鱼航
6.
破罐子破摔的效果惊人,虽然伤敌八百自损一万,好在结果是令人满意的。暗恋加明恋几年,小猫如愿以偿钓上了鱼。
只是儿童节被孙亦航永久拉黑,他黑历史丰富,但这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那天校服被他嚯嚯得不成样子,还是草鱼借了外套才不至于被人看见湿漉漉的裤裆。
怎么回来的孙亦航已经不想回想,草鱼更别提,你永远不可以相信草鱼老师的羞耻心。第二天他就把当时窘迫的情形忘到脑后,过去就过去了,丝毫不放心上。
孙亦航提着一口气,考完了才敢放松,好在发挥的还不错,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虽然试结束了,之后退宿舍,告别晚会,谢师宴,考完一周才全部弄完。
星期天一早,孙亦航从早读迟到的噩梦中惊醒,才发现高中时代已经结束了。
前几天孙亦航忙,草鱼也忙,到各大高中路演招生,两个人没什么碰面的机会,倒给了孙亦航缓冲的机会,他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深呼了口气,咬着牙刷给自己打气。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别人”终于醒了,孙亦航听他一路踩着鞋过来,先撞上饮水机再撞浴室门,跟他打照面的时候终于把眼睛睁开了。
“怎么这么早。”草鱼伸了个懒腰,狠狠嗑到了肘子,孙亦航从镜子里看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穿衣服!”
一大早的,草鱼只穿了条老头大裤衩,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他有资本,浑身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看得孙亦航脸一红,赶紧弯腰漱口。
草鱼看他好笑,故意凑过去捣乱:“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啦,谁塞着跳蛋来找——”
孙亦航一个小猫打挺:“都过去多久了!不准再提。”他瞪圆了眼睛警告草鱼,没想到草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步都不退。
孙亦航刚想上手,突然感觉腰上顶着什么,低头一看彻底炸了,一下把他推出八丈远:“你!”
耍流氓啊!
晨勃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草鱼一脸无辜:“正常成年男人好吧,”他看了眼孙亦航,“你没有?”
说着也不管孙亦航,饶过他走到马桶边上,抬起马桶盖解裤子。
“你干嘛。”
多新鲜。
“尿尿,不然呢。”
孙亦航深吸口气,丢下牙具逃也似的飞走了。
草鱼睡眼朦胧,看着他背影,乐了。俩大老爷们,之前没少带他洗大澡堂,浑身上下哪里没见过,这会儿倒害羞了。
硬着有点尿不出来,草鱼扶着抖了抖,舒服地发射出来。
老男人,钢筋水泥浇筑的脸皮,孙亦航哪玩得过,一直到站在锅前煮粥,他脸上的热度都没消气下去。
草鱼洗漱完就看到他站在锅跟前,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对着空气打一拳。
真是只猫,逗也生气,不逗也生气。
他俩一起买的白t,59两件,孙亦航穿m,他穿xl,整整小两号,底下一条短裤,露出来细又直的小腿,跟腱修长,草鱼视奸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满意,忍不住过去捣乱。
孙亦航正意淫着给他一记左勾拳,听见动静刚转过身来,就被抱着腰放到一边的水池上。他没坐稳,差点向后仰过去,慌乱中一把抱住草鱼。上次之后还没这么近得接触过,孙亦航的草鱼饥渴症不减反增,心跳震得耳鼓发痒,却不推开。
“孙亦航,你多大了,怎么洗脸都洗不干净。”
“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草鱼俯下身在他嘴边舔了舔,两个人用的同一支牙膏,薄荷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草鱼大手贴在他后腰上,拉近距离,孙亦航又痒又动情,忍不住追着他又舔又咬,没几下就被亲的防线大开。
草鱼把他嘴边溢出来的口水擦了,笑道:“怎么这么笨,换气都学不会。”
孙亦航不服,追着他索吻,又差点摔下去,草鱼一脸坏笑,仰着头偏不随他愿,孙亦航探又探不到,两条腿一勾,骑在他腰上。
草鱼故意作出一副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样子,坏笑着逗他,没想到孙亦航突然开大,把他也吓了一跳,只来得及托住孙亦航的屁股。为了稳住,一手撑在后面,被烧开的锅燎了一下,一时间痛的面目全非。
孙亦航也被吓到了,草鱼举着伤手,不忘稳稳地把孙亦航放下来,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开,草鱼去冲胳膊,孙亦航进去给他拿衣服。
好容易闲下来的第一天,一个啵没打完,就踏上了去医院的路。
无法形容的倒霉。
7.
高三的暑假漫长又短暂,孙亦航也没闲下来,除了去草鱼他们舞室帮忙,还找了几份兼职,时间排得满满当当。
那天被乌龙打断,之后也没补回来,一年中草鱼寒暑假最忙,脚不沾地地上课,他没精力搞男男关系,孙亦航也不好意思直说,两个人保持着纯洁的接吻关系。
从他惊天一举捅破窗户纸到现在,除了生日互相摸过弟弟,再也没坦诚相见过。
主要是怕了,上次买的玩具草鱼收在床头,即使草鱼不说,他也敬而远之,再不敢玩。
而且那天他只顾着丢人了,全程又哭又叫,他是爽了,草鱼的体验肯定不咋滴。
孙亦航有心一雪前耻,但要怎么说,这种,这种事情,总不能一直上赶着被睡吧!
显得多下流。
他又担心,万一草鱼是不想呢,高考完到现在半个月了,也没见草鱼对他有性趣,不会是不行吧。
……
不不不。
可是人家说健身男多养胃。
早知道不逼着他练腹肌了。
这几年也没见他谈恋爱,约炮都没有……
孙亦航上网搜索:男人不行怎么办?
百度上只有莆田医院,他翻了好久才找到一份食谱,边看边拿笔做笔记。
过了两天,草鱼从牛尾汤里抬起头,认真跟孙亦航商量:“咱能换换菜色吗,我快被腌入味了。”
孙亦航面露同情,不敢看他,心虚地敷衍了两句,晚上依然是山药排骨汤。
草鱼品了品,终于品出点问题,晚上趁孙亦航睡了去翻他笔记。也不用他翻,他没管过孙亦航学习,孙亦航当然想不到要对他设防,笔记本就摊开在桌上,映入眼帘几个大字:
壮阳食谱。
不是吧,他才这么小就要壮阳?
草鱼猥琐地笑了笑,笑着笑着,笑容僵在脸上。
不对。
这他妈不会是给老子准备的吧!
草鱼打开孙亦航手机,先声明,把密码设置成他的生日,摆明了等着他来翻,不算侵犯人权。
点开搜索记录,一溜的“健身会让人养胃吗”,“壮阳补肾吃什么”,最新的一条记录:“老公养胃了,怎么安慰他”。
……
好,好,好。
不愧是他的好儿子。
第二天上课,孙亦航被草鱼盯得脊背发凉,他看回去草鱼又一副坦荡的样子,搞得孙亦航莫名其妙。
课件休息的时候他凑过去,草鱼从手机上抬起头,问他:“待会儿吃什么。”
孙亦航:“饺子吧,很久没吃了。”
草鱼点点头,孙亦航又凑到他手机边,状似不经意:“韭菜馅儿?”
“……”草鱼笑笑,道:“好啊😊。”
孙亦航被他笑的发毛,刚想走,被他一把抓住,拎到办公室去,早上老师们都上课去了,只有菲菲姐在里面休息。
“菲菲,你上次说的那个方案,孙亦航同意了。”
孙亦航本人:?
草鱼:“给他量量,衣服算他一身,我报销。”
菲菲满眼放光,不由分说地一通打量,孙亦航一头雾水:“衣服,什么衣服?”
草鱼抱着胳膊:“到了就知道了。”
第二天孙亦航就收到了菲菲姐亲自送来的蓬蓬裙。
舞室终期汇演,学员要出一个节目,这届女孩格外多,差不多都是孙亦航校友,奔着他来的。女生们排了个宅舞,菲菲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撺掇着草鱼让孙亦航来领舞。
等孙亦航得知这个消息,节目单都排上他的名字了。
草鱼打开微信,菲菲在大群里传了几段试穿的视频,效果惊人,大群里一片混乱,有人趁乱疯狂拍拍草鱼,还有胆子大的直接艾特。
友人:“小嫂子好他妈卡哇伊内!”
底下一串+1。
草鱼点开头像,一键禁言。
孙亦航还不知道自己半出柜了,只顾着求饶,然后老师们别再拍了。晚上抱着裙子回家,草鱼已经等着了。
孙亦航看他专心盯着手机,凑过去跟他一起看,果不其然,是他刚刚被拍的视频,孙亦航恼羞成怒,上手就要抢。
“抢什么,我看你挺享受的。”
“我没有!”
草鱼把衣服递给他:“刚刚我没在,现在穿给我看看。”
“不行。”
草鱼不说话,捏着他手腕不让走。
这会儿刚傍晚,落日还剩点余晖,从窗户边透进来,明明暗暗的,屋子里没开灯,草鱼站在光影交界处,呼吸深沉,看不清神色。
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草鱼真真性感得要命。
孙亦航咽了咽:“穿就穿。”
他抱着衣服往房间里冲,草鱼也没逼他,好整以暇等着。
好在孙亦航够瘦,比舞室好多小姑娘都轻,不然真不一定有他能穿的号。菲菲姐给他准备了一套洛丽塔裙裙,样式有些繁琐,层层叠叠,穿脱都不方便,配套的还有一副猫耳,在舞室的时候孙亦航死活不肯戴,现在他看着手里的东西,脸一红,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还是戴上了。
天都快黑了,草鱼也没开灯,孙亦航站在门口,半天不敢靠近他,心一横,原地转了一圈。
“看到了吧,我要脱了。”
草鱼抓着裙摆把他拖回来,孙亦航重心不稳,坐在他腿上,被顶得耳朵通红。
“急什么,我看你穿的挺开心的。喵一声我听听。”
说话的时候热气一波波打在他耳朵边上,痒的孙亦航半边身子都麻了,挣扎又挣不开,草鱼轻轻松就把他抱在怀里。
“孙亦航,挺能耐啊,”草鱼开始算账,“塞着跳蛋就敢来找我,还壮阳,啊?”大手不客气地把他两腿分开,“就这么急?”
以前是草鱼让他,一旦动真格,孙亦航哪只手都推不开,只好捂住自己耳朵,不听他撩拨。
没想到草鱼直接把他放在沙发上,从下把裙摆翻上来:“抱好了,弄脏你可解释不清。”
草鱼卯足了劲要让他知道“健身的草鱼行不行”,孙亦航抱着裙摆,被他单手玩了一次,前前后后湿得一塌糊涂,捂住嘴不让自己叫的太过分,又害怕不该有的东西溅上来,都要疯了。
眼前是沙发靠背,草鱼把他玩爽了一次,亲了亲他的耳朵,“给你看看爸爸到底行不行。”
草鱼提枪就要上,孙亦航怕的连忙推开:“不,不行不行——啊,戴!戴套!”
行,生理卫生知识非常合格。
草鱼满意地再亲亲他,我行我素地直接上。
孙亦航真的要疯了,那东西硬邦邦的,好像能把他烫坏,那么大一根,不行的,会死的!
他哭着推开草鱼,没什么力气,小猫挠痒似的,更令人口干舌燥。
别人哭起来惹人怜,孙亦航哭起来只会惹得人更想欺负他。
草鱼被他哭的上头,非得全部进去才能止住心底的痒,孙亦航刚开荤就被迫吃下这么一大根,又痛又爽,彻底被填满的满足感席卷全身,大脑不受控制地发出愉悦信号,引诱他吞得更深一点。
真是天赋异禀,他太适合被男性压在身下了,越征服,越想进一步征服,要他落泪,要他防线崩溃,彻底染上另一个男性的味道。
草鱼大手伸进裙子里捏他奶子,小小的一粒,一碰就浑身打颤,下面紧紧咬着他不放,一边哭一边忍不住呻吟,把他叫的头皮发麻,大开大合地操干,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顶进去。
“爸爸干的你爽不爽?”
孙亦航又想捂耳朵,被草鱼抓着手去摸底下淫物的结合,“说话啊,不是很会骂我,怎么没词了?”
孙亦航真想跟他拼了,奈何浑身发软,只有连接的地方能使上力气,呜呜哭着不给他咬自己的耳朵。
他的手被抓着往下,两人结合的地方湿了一片,连底下的沙发都滑溜溜的,抽送间另一个男性的囊袋啪啪拍在他屁股上,发出非常淫乱的声音。
“满意吗?航酱。”草鱼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还要不要壮阳。”
孙亦航被泪水糊住双眼,只能边哭边求饶:“别说了别说了!我再也不敢了,啊——放过我,不行,真的不行了!——”
草鱼把泪水给他舔掉,大发慈悲地把东西抽出来,孙亦航下面合不上,一吸一吸地夹着,他才不信草鱼那么好心,果然,下一秒就被转过来,他趴在沙发背上,人为刀俎航为咪肉,感受着被草鱼彻底贯穿的滋味。
他脚趾都绷紧了,草鱼却不放过他,大手捂在他肚子上,随着抽送往他屌上按,自己爽完了也要拉着孙亦航去摸。
“怎么样,大不大?”
好像真能摸到似的,孙亦航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肚皮这么烫手,怎么都不肯再碰,被草鱼十指紧扣摁在小腹上,无可奈何地感受淫乱的触感。
“别哭,”草鱼安慰他,“哭干了待会儿没得射。”
这个体位他进的更深,也更好捅到g点,孙亦航觉得身体都要被他贯穿,前面射无可射,但敏感点一再被撞击,汹涌的尿意渐渐不受他控制,稀里哗啦尿了一沙发。
草鱼一愣,孙亦航哭的更大声了。
他再也再也不会原谅曹雨生!!!
草鱼不仅不戴套,还要内射,过了一万年那么久,他终于握着孙亦航的腰,尽数射在他后穴里。
微凉的液体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上,孙亦航累的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草鱼把他裙子脱下来,那上面惨不忍睹,已经不能看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故意的。
而且一定憋了好久,不然不可能这么持久。孙亦航被干射了几次才结束战斗,给自己找理由,处男开荤第一次,被射尿,很,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