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咖啡厅的更衣室       “诶~所以说,埃尔梅罗先生,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啦?”

  立香拖长了声音,勾了勾嘴角,轻轻舔着干燥的唇瓣,单手支在墙壁上。过近的距离让埃尔梅罗无法移开他的视线,他看着她扯下领结,松开衬衫的扣子,眯起眼,似笑非笑的目光仿佛在等挣扎的猎物咽气。

  “不,不是……立香,你等等,这里是男更衣室……”

  “我进来的时候锁门了,别担心。”

  埃尔梅罗当然不是怕他们现在这样会被人发现之类的问题,但立香就像是故意避开正确答案似的打着岔。

  黑色的镂空蕾丝胸衣透过贴身的白衬衫依稀可见,白皙丰满的胸脯随着她不算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过于香艳的画面让埃尔梅罗的理性升温,他的视线也变得飘忽不定,每次偏开视线时总能看到她故意暴露给他的可爱又性感的地方。

  虽然说是因为前一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埃尔梅罗表示愿赌服输,今天和立香互换衣服工作,但是他从没想过立香竟然能找到适合他的女仆装,更没想过会在更衣室里触发什么特殊事件,他最多只想着大不了今天一天打扮成女仆的样子被人当成笑柄就这么过去罢了。

  “你知道吗,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情很让人把持不住,这样可不行哦埃尔梅罗先生。太可爱了的话会遇到变态的顾客,作为老板的我可要好好‘保护’我的员工才行。”

  可爱的执事又凑近了害羞的女仆,立香踮起脚凑到埃尔梅罗耳边轻声耳语着,温热而柔软的气流让他的耳尖又升温了几度。

  “所以,还不都是你非要提出这种大冒险……!”

  “是你自己说愿赌服输的,埃尔梅罗先生。所以今天休息一天,我已经通知所有人咯。”立香笑意盈盈,“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才不想让你这么可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呢。”

  “你……”

  在他发出第二个音节之前,她赌上了他的嘴,柔软的唇瓣贴着他辗转厮磨,炽热的舌尖把她口中刚刚品尝的蔓越莓的酸甜送到他的口中,唇舌交缠,把他所有想说的话都捣碎成破碎黏腻的喘息。

  更衣室的窄窗漏着昏暗的阳光,她紧闭的眼中闯入了热切的红,烫的她睁不开眼。她轻车熟路地拎起女仆装的裙摆,原本长过小腿的裙摆一下被撩到大腿根,她的手探进裙底,触到的却不是粗糙的肌肤,而是更为光滑的东西,她马上明白了那应该是丝袜的触感——平时她穿着的时候被他嫌弃到地心的麻烦东西。

  啧,嘴上还说着不想穿女仆装,身上却穿的这么讲究,可爱过头了。

  立香来回抚摸着埃尔梅罗的大腿,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的腿间来回磨蹭,有意无意地轻轻碰着他身下跳烫的硬物。

  平时看到他穿着自己身上同款的执事装,领口与袖口永远扣得整整齐齐,斯文又讲究地为客人端茶倒水,她靠在吧台前总会因他的一举一动心旌摇曳出了神,年轻的女仆咖啡厅店长经常在脑海里幻想着她的表面禁欲系执事员工衣衫不整气息凌乱的画面,然而真到了休息室里他向她身体力行展示她幻想中的景象时,她又总是被情欲制造的幻觉蒙蔽了双眼。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复。

  她嗤嗤地笑着,放过了他的敏感部位,让裙摆自由落体,又伸手去解开女仆装背后的拉链。黏糊糊的透明汁液从铃口渗出了一些,蹭到了裙摆内侧,而她的身体若即若离,带动裙摆轻轻摇曳,微风带来的湿冷却完全无法为他滚烫的下体降温,穿裙子这种未知的行为反而唤醒内心隐秘的刺激感,他的双腿竟忍不住打起了颤。

  “唔,这样站着不行。那么,‘女士’,请就座。”立香言笑晏晏,单手背在身后,退了两步,让到长椅旁,绅士地示意让埃尔梅罗坐下,“虽然比不上休息室的沙发和家里的床上,可能会有点硬,不过现在这样我们可都去不了别的地方了吧?”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的衬衫半敞着,而他的女仆装也被脱了一半。她想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一个公主抱把他抱上长椅,但对娇小的执事而言这位高挑的“女仆”无疑是沉重了些,她只是把他放在椅子上就因为剧烈运动热的憋红了脸,双手撑在靠背上,气息颠簸着扑向他。

  他趁他的执事调整呼吸之际,扯开她的衬衫扣子,沿着她纤瘦的腰肢滑向后背,解下她的胸衣,轻轻咬住胸前挺立的小樱桃。她敏感的区域被他反复舔舐着,硬挺的莓红被柔软的舌苔与尖锐的犬齿挤压碾磨。他没有冷落另一侧的柔软,像是握着裱花袋一样轻轻揉捏着,直到她喘息得越来越厉害,红着眼眶掰开他恋恋不舍的手,皱着眉拍打着他的肩,他才终于放开她。

  惩罚他的又是一个缠绵到难舍难分的深吻,津液从他们的唇缝间溢出,在女仆装的领子上点下丝丝晶莹与斑驳。

  “女士优先,所以今天就好好让我来取悦你吧,埃尔梅罗先生……啊,不对,‘女士’。”

  立香坏笑着离开埃尔梅罗殷红的双唇,故意扯了扯他身上的女仆装的蕾丝裙摆,把他的裙摆掀至腰际,俯身含住他微硬的做爱工具。她的动作异常生涩,以至于她舔弄几下后就怀疑起来她的男朋友——现在是她的“女仆”,是否只是微微一硬以表敬意之类的。

  “你放松点,慢慢来。”

  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他半眯着眼,低头看着舔弄他的敏感带的橘色脑袋。她略显毛躁的发尾蹭在他的大腿内侧,仿佛一小片羽毛在挠痒痒。她那些绅士的话语就像催情的毒药,他被情欲弄得天旋地转,像个悠悠球一样转的晕乎乎的,只想快点埋进她温暖的内里,和她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但她现在执意想把她不知道从哪本工口漫画里看到的东西做完,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皱着眉对手中的硬物犯难。

  她照着他的点拨,深呼吸,把紧绷的身体放松,炽热急促的气流一阵阵的。她埋下头一点点一寸寸用舌苔磨蹭着那上面突起的血管纹路,吞吐的动作变得逐渐娴熟,而他难以抑制的低沉喘息就是对她无师自通的技巧最好的褒奖。

  深喉的温暖不断挤压刺激着伞端,陌生的炽热与压迫让他眯起眼,口中溢出无规又喑哑的喘息,身体也毫无规律地抽搐了一阵。她呜咽着离开他的下体,捂着嘴委屈巴巴地盯着他,深呼吸了好一阵才对他吐了吐舌,湿润的眼里流露出嫌弃的目光,把唇边溢出的白浊又舔舐干净。

  她扶着仍然硬挺的柱身,颤抖开合的入口淌着湿滑冰凉的爱液,黏糊糊的,蹭在他滚烫的前端。她完全没想到她用嘴帮他做了一次后他还能这么兴奋,不知道是今天的互换身份让他穿上女仆装还是在阴暗逼仄的更衣室里做爱哪一点让他觉得刺激,当然,也有可能两者都有。

  “立香,这里没有套子……我都放在休息室里。”他支起身子,唇瓣贴在她耳边,低沉的气息让她全身一震。他顺势亲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间那芦苇杆似的血管,让她的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做出反应。

  “没有也没关系。”她眨了眨湿润的眼,“是安全期。”

  温暖的喘息交织缠绵,她的小腹热流涌动,抬起腰让他的前端沉入温热的入口,湿润紧实的甬道吸附吞咽着他的硬挺,让她像天使之角一样充盈起来。

  刺激的电信号在她全身上下无规则地飞窜着,转化成光和热,她的眼前朦胧一片,身下滚烫而酥麻,充实的快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动作。她扶着他的肩,只想埋在他的胸膛里,紧致的柔肉快要把他绞碎了,他炽热的掌心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思维仿佛都被她滚烫的内里融化了,变成一团含糊不清的奶油,或是巧克力酱。他挺起腰杆,粗大的肉刃向她腼腆的内里发起邀请。

  柔软脆弱的敏感点被他不经意地蹭过,她竭力压抑着剧烈的喘息,颤着身子贴上他的唇,扭动着腰,杂乱无章地重复着起伏的动作。

  每一次进出都让更多甜蜜的爱液从温暖的蜜穴里溢出,他们唇齿间流溢的或妖娆或低沉的喘息里夹杂了下体糅合处发出的淫猥水声,伴着长椅晃动时嘎吱嘎吱的声音,接吻时肌肤相亲的声音,在满是铁皮衣柜的狭小空间里来回反射,刺得她耳朵嗡嗡直响。

  逐渐习惯了身下从缓慢到急促再到缓慢的磨蹭和抽插,她便开始胆大妄为地舔起他的喉结与锁骨,弓起腰一下下亲吻他胸前挺起的凸点。

  他被她的细致和温柔撩拨得头皮发麻,低哑的喘息一阵阵地冲击她的耳膜。他埋在她的身体里快要融化得不分彼此了,但或许是此前和她用嘴干了一次,他的欲望来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恰逢其时,而她的手颤悠悠地支在他身后的墙上,居高临下地用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嘿。”

  她的声音在颤栗中变得嘶哑,在云雨交融的天堂等待着他。她温暖的掌心摩挲着他的肩膀,他握住她想要胡来的手,宽大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她的手,就像她热不可耐的小洞正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一样。

  朦胧的金瞳翻着粼粼的水纹,他仿佛要在她暖阳下的泰晤士河般的眼里溺亡。窄窗里流进的阳光也在他的眼睑里投影了红色的幻觉,那抹橘红如同跳动的火焰,勾勒出她靠在吧台前穿着女仆装认真画着咖啡拉花,画着他嘴角弧线的模样,而他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抱住她,无论她是火焰,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他都义无反顾紧紧地和她相拥,他们紧紧相依的肉体被滚烫的火焰吞进了黑暗的深海中。

  冰凉的秽物一股股涌进她的身体,他迎着她的情欲之海发出阵阵颤栗。

  后来,高挑的女仆抬起头看着纤瘦的执事,轻声问道:“还好吗?”

  立香整理着她的领结和衣服,学着埃尔梅罗的样子把袖口和领口的扣子都紧紧扣好,黑色的发带束起了凌乱的橘发。她笑着看向坐在长椅上衣衫凌乱裙摆飞舞的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多谢款待,埃尔梅罗。”

  “立香,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们拥抱在阳光里,开着默契的小玩笑,发出心领神会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