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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太女 打天下太累了,脑一个太平盛世的皇太女广陵王吧! 想看太平盛世,大家尽情风流可爱。 女尊背景,广All,香权,蝉辽,(乔瑜) GB,但广蝉是“志同道合,生死之交”,主打一个异性只为解决性欲,女女同性才是真爱

圣上膝下无女,过继了广陵王承继大统,托隐鸢阁代为扶养。娇娇废物皇子刘辩是圣上的亲男儿。 广陵王与一众养于深闺的世家男子的故事哈哈哈! 比较希望直接写原来是女性(吴夫人袁夫人云云)的直接在这里掌权,但由于姓氏有些不太方便的长辈就直接性转……

阿蝉,尚香,小乔,太女陪读也。 阿蝉在军营中长大,“养母”张文远乃是男扮女装。 许曼,神棍国师。 郭解。伍丹。云雀。小鸦。李真。第五天。山九。

与广陵王有关系的男的全都一见她就腿软,广陵王是dom他们就变sub,广陵王是抖s他们就变抖m,一切以广陵王玩得爽为第一要务。

文丑,被你从奴籍捞回来的美人。 文郎卖艺不卖身,殿下请回吧。 殿下千金之躯,奴微贱之身,怎堪侍奉? 若本王执意要如此呢? 一息之间,文丑碧玉似的眸中闪过锐利的恨意。他长睫抖了抖,敛起怠懒的神情微微一笑:“殿下想要,奴定然奉陪。” … 情至深处,文丑陡然变色,迅雷般拔出发簪向女子颈边刺去。却没有往常的血溅三尺,他的手被身上女子有力的手牢牢握住,分毫挣脱不开。再一瞬间,文丑痛呼出声,那锋利的发簪被广陵王握着凿穿了他的另一只手掌,将他钉死在床板之上。

修猫,你的结盟对象的男儿。被父亲袁夫人捞出来跟你相亲(不是)。 一个身量娇小的男子裹着金灿灿的裙装,他执一柄刀扇半遮着脸,露出一双神情不愉的明亮眼睛,但路过母父旁边时还是提着裙摆轻挪莲步。 那个叫广陵王的女人微笑着望了他两秒便礼貌地收回了视线,纵是聪慧如杨修也难以从她深不见底的眸中读出任何情绪。 宴席之中行酒令,又有射覆之艺,修欣然忘形,支起身子半跪着看,失了坐相。父亲袁夫人叫他:“德祖!” 他“啧”了一声很不耐烦地扭来扭去坐好。父亲袁夫人忍不住碎嘴唠叨:“外女之前……” 外女广陵王笑道:“夫人何必如此见外?杨公子生性洒脱可爱,本王瞧着很好。” 杨修才不在乎什么外女的,听了她的话却忽然红了脸。他悄悄瞄了广陵王一眼,见她仍若有所思地微笑,目光落在他的裙摆上。 这个臭亲王究竟在看什么! …… 杨公子天姿国色,嫁予本王做王妃如何?

广陵王翻孙府的墙去找尚香,却见一红发男子正从她房间出来。他长发披肩,容貌与尚香有几分肖似,想必是她那位更年少的二哥孙仲谋。他外表并不整肃,见了她却全无后宅男子的羞怯,端庄地行了一礼:“权见过殿下。” 广陵王觉得有趣:“你怎知本王的身份?” “权平日常听尚香言及殿下风姿飒爽,今日既见神武之姿,又以如此方式到访,想来定是殿下。” 广陵王笑:“江东孙氏的好男儿,今日我算是见了。” “殿下可是来寻尚香?劳烦殿下移步外间小坐,她刚睡下,且容权去唤她。” 广陵王道:“既睡下了就罢了。等尚香醒了告诉她本王来过即可。” 少男于是又行礼:“自然。” 广陵王翻墙离开,临走时蹲在墙头回头看了看,观察到孙权一瘸一拐地挪回堂屋,似乎双腿用不上力一般。“尚香啊尚香,难怪家中有这般绝色还藏起来不给我看……真是小气,本王还会抢你的不成……”她窃笑一声,摇摇头走了。

“张将军,你也不想被她们知道她们誓死效忠的统帅……是个卑贱的男人吧?” “我这条贱命要杀要剐随你,但你若敢扰乱我这支队伍的军心……”美人咬牙切齿,“我必定豁出一切与你同归于尽。” “张将军何必如此紧张?本王素来爱才,怎会苛待将军?来人!为张将军的并州铁骑清账!” “张将军你看,本王绣衣楼的副官也是男扮女装……本王观张将军女装别有一番风味,若是穿回男装,不知是何等绝色佳人……江东二孙怕是都要拱手相让……” 张辽冷笑:“原是为此。哼,殿下果然是爱才……” “张将军才华盖世,本王望而忘忧。” 张辽仍然是皮笑肉不笑:“这点小事,辽怎能不满足殿下心愿?殿下请。” “张将军请。” … “怎么,殿下还要看着辽更衣?” “有何不可?” “我长于军旅,与寻常骄贵男子不同。殿下不怕见了疤痕遍布的男人身体倒了胃口?” “伤痕皆是将军的勋章。” “那是自然。只是殿下想看的并非张将军,而是辽这一具男子之躯……” 广陵王失去了耐心,深吸了一口气往后一靠:“脱。”

张辽脱完,广陵王手势一抬,两个蛾使跳下来一抖铁索将他赤裸的身体缠住。广陵王声色一凛:“说!阿蝉何处?”


(1) 广陵王在江东名为督察实为游乐了三个月,准备起驾回京。 临走前江东太守家的长男孙策邀广陵王打猎。在林中,纵马跑了一阵,广陵王勾起孙策的下巴:“真是只找我打猎?” 孙策愣住了:“殿下…?” 然后被按在树上亲吻。孙策被亲软了腿,蹭着她的身体跪下来,脸颊去蹭她的阴部,想把自己交给她。 孙策情迷意乱之时,广陵王忽然按住他的脑袋:“嘘。有声音。” 广陵王一箭射去,将一只浑身是血的虚弱的“小鹿”钉在了地上。广陵王扳起他的脸,见了一个极美的文弱少男。他目光一触到孙策就抖了一抖,广陵王注意到孙策的脸色也极为不耐。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这是一个哑男。 广陵王慈悲为怀,自然要救。她将他抱在怀里与他同乘一匹马匆匆回了孙府。 第二天广就要走了,晚上策夜闯她房间闹着要把自己给她,广无奈一透。然而此时她的小鹿正在屋中屏风后的小榻上躺着,被迫听了墙角。 (2) 第二天广陵王险些起晚,被孙策塞了好多东西送走,她也没忘记带那只小鹿。赶到岸边时,正见一个窈窕的身姿登船。 广陵王问尚香:那是何人? 孙尚香说:那是我二哥孙权,小字仲谋。 广陵王说:嗯我记得我来时二公子染了风寒,竟一直未尝一见。 孙尚香笑道:嘿嘿有什么好见的,就那样。殿下快看!那是周郎? 另一辆马车徐徐驶来,竟是你那生还的兄长周瑜,他请至寿春,“访一位故人”。 在船上上了小鹿(陆逊哑巴版)(进展好像有点太快了……)(最合适写香权)。 (3) 遇小乔。 (没得上了,要么写小乔调教严白虎周瑜旁观,要么写广陵王狎了一个之后会见面的伎) 在码头酒楼吃鱼,午歇时广陵王登上湖心岛眠于荒草之中,睡了一个清丽的小渔男。(广陵王最初以为是小鹿,后来发现不是)他嘴角有一枚小痣,身穿碧色衣裳。 (4) 回京。被刘辩缠住做爱。面圣。 (5)

改:暗线是和阿蝉的恋爱故事 第一章阿蝉发现了陆逊。广:你是新来的。自称广的暗卫。广近来查过鸢部,那时她明明还不在。年初的绣衣楼年会,她也还没在。 鸢部的人,必通过层层排查,由最信任的人组成。广陵王心下疑窦重生,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回了孙府。 第二章既然决定写香权,这边应该进小鹿线,调查他是谁。小鸦开汇报,负责调查的人是阿蝉。 第三章蝉坐于一片荷叶之上。 第四章搂着68查看绣衣楼员工名册。发现阿蝉是先入蛾部,然后入雀部,最后加入鸢部,蜂使还想要她加入蜂部。


江东山清水秀,这是中原不常见的。虎跳峡更是林木繁茂,烈日当空也并不灼热,只留下斑驳碎影。广陵王纵马小跑几步,追上跳下马去检查猎物的少男。

此处罕无人迹,连鸟鸣都少有。她四下看了看,也翻身下马,将两匹一凑近了便开始耳鬓厮磨的马儿一同栓在树上。

“阿媛你看!”孙策从灌木丛中探出头来叫她,怀里抱着一头死鹿,“正中眉心!这皮可以完整得剥下来了。几百尺外,阿媛真是好准头!”

广陵王从他颈后拈起一条麻花小辫在手里转着玩,只草草看了那鹿一眼:“可惜个头太小。给你做个剑鞘如何?”

“剑鞘好啊!但是别送我呀,我叫家里工匠按江东古法做了带给你,回去以后你再看见它,就能想起我们一起的时候。”

广陵王笑着点他的脑袋:“说得好像我不会再来了一样。”

“可我一刻也忍受不了与你分别。”孙策丢开猎物扑进了她怀里,“这几天一想到你马上就要回宫了,我心里就很酸很难受……如果不是我还得留在家里帮我娘做事,我一定跟着你、哪里都去!”

一提到回雒阳,广陵王又在心里细细地过了遍要向母皇汇报的事务与见闻,手上只安抚地拍了拍他后背。一低头,却撞见少男极赤诚的眼神,一双大眼睛泛着水光瞪得圆圆的望着她,眼尾发红。

孙策一见便知她抱着他还在想别的事情,委屈地一抿唇:“阿媛……”

广陵王最受不了他xxx委屈露出这样的神情。连忙用亲吻堵上他的嘴唇,将他抵在身后的巨木上。她环着他赤裸的腰,手指摩挲着他柔韧的小腹。孙策将她搂得更紧,(口中不住呢喃

//哦,我就知道伯符邀我单独出游,不光是为了打猎来的。

松鼠围观,忽然仓皇逃窜。

一只猛虎闻见血腥味赶来,隔着百丈与广陵王对视,忽然发起攻击狂奔而来。广陵王三箭齐发射中它的脑壳,趁它虎仰马翻、露出花白的肚皮之际一箭穿喉。

//做着听见轰然一声有猎物坠入陷阱,孙策紧张之时口中用力一吮,虎牙还抵在了她的阴蒂上,她于是释放在他口中。

//别慌呀宝宝。

陷阱之下,俨然是一个素衣蓝发的文弱少男,白衣被染成了红褐色,满身的血腥味,怯怯地仰望着她们。广陵王敏锐地觉察到他不太敢看孙策,但孙策表情无异,她便也按下不提。

//那个小哑巴呢? 我昨天与他写了字。他说家在庐江,正好我要送周郎去寿春,捎他一程。 哼,刚离开建邺你就一边一个左拥右抱的,又是周郎又是那个小哑巴…… 周郎定了人家的,可不准胡说。你啊你,对邻家兄弟还吃醋呢……


//让gpt续写《后宫起居注》be like... 袁基的长睫微颤,仿佛明白了你给予他的机会,但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深知,在这权力角逐的后宫之中,每一个宠爱都是需要代价的。无论是美貌、聪慧还是体贴,他都已豁出去奉献,只为那一点点的恩宠,足以让他暂时免受飞来横祸。

你作为帝王,知道如何利用这种依恋和恐惧。每一个后宫的男子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任何一次失宠都可能意味着不可挽回的命运。然而,你也清楚,即便是铁血的帝王,也需要这种依恋来填补夜晚的寂寞,来应对权力高处的孤绝。

“谨遵陛下旨意。”下人匆忙退下,拿着袁基的改写书籍,消失在堂外。

你放下手中的奏折,内心浮现出一丝疲倦。权力的顶峰没有温暖,只有永无止境的算计和妥协。你转身走向内殿,试图在奢华的环境中寻求片刻的平静。沉重的帷幔后,精致的香炉冒出丝丝紫烟,充斥着甜美、安抚心灵的香气。

正当你踏入内殿时,隐隐听到笑声。那是宫中小公主的声音,伴随着她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她正和其他小孩在一起玩耍,不时地依附在孙江的袖旁。看到她的无忧无虑,心中竟也生出一丝暖意。

孙策亦在内殿,手中摆弄着一把金丝绣的扇子,眉宇间隐约透露出几分疲惫和满足。他看到你进来,眼中露出难得的温柔:“陛下,今天事情办完了吗?”

你轻轻点头,走上前揽住他的肩:“伯符,今日你辛苦了。”这位昔日的猛将,如今为了你慈爱地照顾小公主,他的一片赤诚,竟让你心生愧疚。但一想到江山社稷,你的心又重新变得坚硬冷酷。

“放松一下吧,今晚有一位特殊的客人需要你的款待。”你语带玄机地说。

他愣了一下,但立刻明白了你的暗示:“又是一位新的后宫候选人吗?真是不让人省心。”

你点头示意,同时心中也明白,这是你维护权力系统的必要手段。或许,权力与爱注定无法两全,但你会尽力在这冰冷的权力结构中,找到那一丝温暖的平衡。

当夜,你与袁基共度一夜。他试图用尽各种方式讨好你,仿佛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而你坐在榻前,看着他的表演,心中却波澜不惊。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权力游戏,所有的温柔和眷恋,只不过是你掌权的手段之一。

夜深了,袁基乏力地靠在你的怀里,忽然低低地问:“陛下,若有一天,您不再需要我了,会如何处置我?”

你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便不会弃你。不管权力如何变迁,有些东西,始终不会改变。”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望,再次靠紧了你。而你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后宫的残酷得来不易的温情,不过是你政治权术的一部分,任何真情实意都要被牺牲,只为了那无上的权位。

夜渐深,紫烟弥漫间,你内心渐渐笃定。无论如何,你都会继续在这迷雾般的乱世中,为了江山社稷,再次动用权谋与智慧。而那些温柔的依赖和信任,不过是你掌权路上短暂而虚幻的慰藉。

继续续写:

夜色渐浓,迷雾般的紫烟弥漫在内殿,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奢华。你轻轻拍了拍袁基的肩,示意他休息。他乖巧地躺下,依旧那般温顺,看得你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但很快,你强迫自己收回思绪,权位需要绝对的理智与冷静。

正当你准备离开内殿时,下人悄然入内,低声禀报道:“陛下,文姬已审阅完书籍,现于殿外候见。”

你微微点头,示意下人将书籍呈上,同时吩咐:“请文姬进来。”

蔡文姬步入殿中,手中捧着那卷袁基重新改写的书籍,眼中透着几分敬畏与谨慎。她深深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你点了点头,示意她起身,而后说道:“书籍有无问题?”

文姬低头轻声答道:“袁美人的书写极为工整,但稍有改动之处。臣妾已批注在旁,请陛下过目。”

你接过书籍,翻看片刻,眼神锐利。袁基的书法一如既往地精致,但其中一两处的内容微调,果然被文姬挑了出来。你不禁心生嘲讽:袁基试图在字里行间微调方向,却被文姬敏锐捕捉到,这种权谋的小心机在你看来不过是取悦的表演。

“文姬辛苦了,”你淡淡说道,“来日再赏。”

文姬深深一礼:“陛下宽厚,臣妾不敢当。”她缓缓退下,留下你独自看着手中的书简,心中百感交集。

你起身踱步,思索着权力的运作与后宫的格局。正殿之中,百官齐聚一堂,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忠诚与觊觎;而你的后宫,则是另一片斗争的战场。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一席之地而战,甚至不惜抛弃尊严,牺牲自我。

你知道,必须保持冷静与理智,不能被感情左右。而这些后宫之人,也无法改变你坚定不移的决心。只有在无情的权力道路上,才能真正为大汉江山保驾护航。

几天后的朝会,群臣齐聚,新一轮的争斗与博弈正在悄然展开。与往常不同,这一次你决定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册封太子。当你宣布这个决定时,大殿内瞬间寂静无声,随后是低声的私语与窃窃私议。

孙策站在旁侧,目光灼灼地望着你。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有期待,有担忧,也有些许隐隐的不安。你感受到了那一丝不安,但依然保持冷静,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汉江山的未来。

“朕决定,册封公主为太子,日后接掌大汉江山。这是朕的决定,望各位卿家齐心协力,辅助太子成人。”你的声音沉稳有力,彰显帝王的威严。

朝堂之上,几位命官稍有犹豫,却纷纷站出表忠心。他们知道,权力的更迭需要时间与博弈,而你作为冷酷而精明的帝王,自然有你独到的考虑。

你望了望孙策,他的眼中再度浮现一丝笑意,虽然隐约还有些许的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对你的信任。他深知,这一步棋是为了你们共同的未来,为了安定江山,也为了你们下一代的成长。

几个月后,小太子的选拔与培养正式开始。宫中开始热闹起来,不再是以前那寂寥的帝王庭,而是朝气蓬勃的新气象。你与孙策共同陪伴小太子成长,教授她各种知识,教导她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逐渐地,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紧密。这个共同的目标,使你们重新找回了昔日的温暖与信任。尽管权力依然是你们生活的核心,但那一丝人性的温情,依旧在你们心中悄然绽放。

随着岁月的流逝,后宫的争斗依旧激烈,每一个男子都在为自己的位置而努力。而你,作为那个掌握一切的帝王,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依旧掌控全局,不曾动摇。你的心中,也逐渐坚定了一个信念——

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你们的一生共走,无论面对多少风雨,你都将坚持到底。

无论后宫如何风起云涌,无论权力的漩涡如何变幻,你始终会站在那个最高的位置,以冷酷而坚定的决心,守护大汉江山的辉煌与荣耀。权力或许残酷,但只要有你在,一切都会井然有序,万世太平。

Why is being rich so important to me? What can I do with money?

我现在一天花60块钱。我偶尔的花销包括:吃150的饭,住300的酒店。买100块钱的衣服,300块钱的鞋子不心疼。 如果我一天花500块钱,正常出游时就可以吃1250的饭,住2500一晚的酒店。买1000以下的衣服,2500的鞋不心疼。

然而你甚至不需要这么有钱就可以很快乐,月薪2w的人都可以去海边旅游、吃日料,你可以节省部分开支,花在更值得的地方上。 然而大部分地方正常的饭就是200块钱,正常的住宿就是600块钱。

If I have money, I want... 住滑雪酒店每天三餐在酒店其它时候滑雪。 学马术在大草原骑马。 住在山里。 存更多钱。

How can I become rich? 博士工资,一人一议。全看自己。变得更加专业。

关于女足

看了一段巴萨女足科普认人向视频,大受震撼,遂写之。

为什么喜爱足球的女生看男足? 我想讨论这个问题,而不是“为什么喜爱足球的男生看男足?”或是“为什么对体育运动不感兴趣的女生关注男足?”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全男大世界。前者无需讨论,男性对所有自己没放在世界中心的活动都十分敏感,能够在一个参与者、观众几乎都是全男的自留地里尽情释放“激情”、排挤女性、展现阳刚让他们非常满足;它也可以充分满足后者爱男的取向,比耽美作者呕心沥血创造的无女世界更完美,还可以对朝不保夕的嫂子喊几句“姐姐好美”充当赎罪券。 但为什么喜爱足球的女生看男足?(假设真如男足球迷所说男足和女足是两项运动,为什么不关注自己的运动?)科普向视频已经开始介绍xx的模板是Mapi, 女足和男足运动客观存在差异,技术类型略有不同。

我想联系我的入坑经历回答这个问题。 结论是——如果不是我极其鲜明的性别意识,我会留在男足坑里。

在准备看女足之前我决定选择一支主队,我的备选包括著名的法甲霸主里昂、创造连胜纪录的巴萨和在b站刷到过丰富的球迷资讯的阿森纳(我还考虑过据说男队与球迷关系亲密的多特蒙德和王霜曾经效力过的大巴黎,看到前者倒数的排名和后者完败于里昂的战绩跑路了)。 最终我选择阿森纳的理由非常简单——懂球帝平台的阿森纳圈子里有一个专注女足的资讯号,我很快在它的指导下认全了每一个人。

以下的营销/传播建议不是为现在已经在工作的资讯号写的,没有规训的意思,可以算是我留给五年后自己的笔记,等我经历得久一些、多了解一些足球、多了解一些球员,我会尝试自己来做一些科普。

例如奥莎拉,时灵时不灵时不时吐饼,这就叫快乐足球。。。 例如巴萨的一众球王,

我觉得一定的负面新闻可以使本人更生动,凯莉脱衣算一个程度极小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大一些的,但她脱衣这个icon确实让很多人记住了她。 obi欺负小猪把她抱到水管下淋水也很好嗑。 场内外都算。

例如cp,女足目前的宣传cp占了较大比重,但对双方没有很大加成。我目前看到的所有谈及cp的消息,要么是讨论谁与谁前任的复杂关系,要么是说好甜,但这两者对于人物立体化的作用都没有那么大。 给人物分配鲜明的人设,才能让围观者记住人物。 当然女性本就是一种灵动高级的生物,人设往往不足以完全形容她,但推广阶段就是提供刻板印象有助于宣传。例如厂野,球风彪悍、见队友对抗摔倒立刻上来干架,这个人设固然不足以概括她,但是能让人记住她,再见到厂野温柔的那一面那就叫侠骨柔情,形象生动许多。 网络时代,流量为王,有关注度就能创造财富。

比如美国女篮队长和女足队长的cp,这我也嗑了但你光讲她俩很强不顶用啊,你分析分析性格特征,讲讲互相做过的牺牲,把cp的好嗑程度建设起来。

男足球星借助耽丑的东风传播得极快,吸纳了许多人的注意力。 比如莱万与罗伊斯雇佣兵和守城人这对,多么好抄的人设,抄走!(不过女足球员可能在一人一城方面话语权没那么大?) 比如四亿,从年下清醒年上诱惑到互相点黑赞说坏话,多么有张力的故事,抄走!(不过我不知道女足会不会有这么明显的不体面?) 比如裤袜玎,比如阿兰罗,她与她与她的前任现任混合故事女足现成的就有,写个领嗑帖是不是直接可以炒? 比如梅罗球王的pk,女足球王巴萨队里就有两个,能不能炒一炒? 比如拉郎,菲利克斯和罗伊斯都能拉,我也拉,王霜效力过大巴黎,diani是巴黎青训肯定见过面,咱就嗑一个边锋的惺惺相惜,或者小妹妹不满姐姐被更衣室play,或者我霜爱一人也爱苍生(指china)不得已解约,真的假的你别管反正都拉郎了。 还能嗑国家队队友在俱乐部针锋相对,科球王和卡特利,长谷川唯和浜野真香,莉威廉和凯莉,勒纳尔和diani。 还能蹭男足热度拉郎,登贝莱和奥莎拉,主打一个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奥莎拉和姆巴佩,主打一个部分球迷心目中的球王专属吐饼王。波普和莱万,主打一个德国男足最想要的大中锋。

拉拉不敢炒你就炒直女,一边说着她们好配一边拉踩一下“姐夫肚子好大”,或者炒点禁忌的,她信教没法和她公开在一起找个姐夫解决一下…炒,都可以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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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门墙马竞神锋 北非远征急 红蓝猎鹰如风疾 胜负任她意

后宫起居注

(代发,cr广陵知名爱女姐。) 代发,cr红桃七。 广陵王登基之后的男主、密探新生活。 一言以蔽之,女的升官发财男的入宫为妃。 权力就是我的性癖。 注意:存在生育行为(无展开描写),部分密探死亡。广all、乔瑜、没有男同。 另:不懂历史,都架空了,别和我说生产力blabla。不算虐男但太爱男别看。 另:6月初开始写的和后出的剧情存在出入。

仙人的身影在摇曳的火光中屹立不动:选一个孩子,留下给大汉江山。绣衣之主,天命所向。 穿越的女子胸膛巨震。 她确认一般地询问,哪一个都可以? 哪一个都可以。 绣衣之主。天命所向。 对不起囡囡,没法咨询你的意见,就参与了这场豪赌。 她双手捧起襁褓之中的女儿。身体禁不住地生理性发抖。 仙人衣袖一卷,她与行囊刹那间横移几千里路,怀中只余下那个男孩,眼前已是吴地驿站。恍然回头,哪还有半分焚于烈火的广陵王府的痕迹?


你是广陵王,一统天下的那一年你接受刘协禅让,名正言顺地登基了。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在某个平行世界的百千年后,唐有李渊封公主解兵权,宋有赵匡胤杯酒释兵权。 你也有独到办法:一纸御诏,体面地将他们请入后宫。 后宫不得干政,太平之时用不着这么多鹰犬,拔去些许爪牙以免养虎为患。 有才华的人那么多,有野心的家族那么多,不听话就换,反正百废待兴,最不缺的就是雨后春笋一般冒头的新势力。

谁都没想到第一个入宫的是陈登。乡间傍晚,田垄之前,他先于你开口:“稻禾清梦,晚生如愿了。”陈元龙回眸浅笑,“愿为主公分忧。”回程时陈府的马车空空如也,帝王的銮舆中他卧在你膝头入眠,一如绣衣楼时在你的书房之中一般。

消息传出去不久,弘农杨氏的车驾便急急驶入宫中,身量娇小的男子不顾阻拦闯入你办公的正殿。细皮嫩肉、白皙柔软的身段从层叠的华服中跳出来,跳进帝王比天更宽广的胸怀中。 不多时一道御旨递了出来,加封一位藏身于屏风之后卧榻之上自荐枕席的美人。

随后是翻山越岭远道而来的高挑男子,发顶雪白,弱柳扶风地倚着比他本人还高的手杖。他信誓旦旦要为你立书作传,第一个问题就问你的工作是什么,席间还拈出手帕掩面有气无力咳了两声。你说仲宣体弱,不如在我后宫中住下,也好从容研磨笔墨。 他欣喜地答应,然后就被你按在身下教了宫妃本分。

前朝命官、弘农杨氏、建安七子。 有此先例,一时间清流门第,纷至沓来。

人进了不少,后位依然空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世家男子在你下朝路上挤破了头,不管与你有没有交情,都想凭春风一度抢下位置。 可笑。历代谁不知道后宫之主的位置是汉室与世家权力制衡的工具,何时是帝王属意谁心悦谁就能指给谁的?到了你这,怎么就有人相信后位成了一夜欢好就能送出去的东西?因为你是女人?鼠目寸光。但入宫也算投诚,暂时还用得上。 你的后位,必须卖个大价钱。

你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私下做了各种准备。 “你说要做广陵王妃,那位置自然是为你留着。”你这样说。 没想到孙策很轻易地应允了。 你哑然失笑:又是我想太多。 毕竟乱世之中你也相信爱是太软弱的东西,可孙策却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为你做了太多。 你有时想如果你不是大乔,你会是他欣赏且愿意为之鞍前马后的主公吗?他交付于你的真心太赤诚,你反而摸不清楚了,只留下一句“朕此一生,不负天下,唯负伯符”和一声长叹。

于是他被你收走虎符,换予后印,脱去甲胄,披上冕服。登基大典上不在群臣之列,而在后妃之首。

你对他说仲谋封了幽州牧,尚了乌丸大王,过了两年又说仲谋去世了,他的女儿作为乌丸的继承人留在那边长大,今年元旦宫宴带回来给你看看。 孙策问怎么不是江东,又想起尚香已经领了江东兵权,若是如此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酸儒的檄文:“这江山是姓刘还是姓孙?”他可以做残暴的将军、祸国的妖妃、专权的外戚,但他不能让你为他做昏君。他说服了自己,仍然信你爱你。

其实都是假的。你哪里敢把孙仲谋放出去和亲呀,真不怕哪天半夜惊醒床头暗报写着一万胡骑突袭雒阳吗? 孙权刺你的那一刀不足以让你和他陷入不死不休的零和博弈,他也配不上做你的对手。但随着肱骨之臣解官职入宫,世家家主纷纷易位,不知姓氏的女官获封独一位的一字并肩王,长兄的江东水师交付给了顽劣的幼妹,孙权醍醐灌顶般意识到你想变革的与过去历朝历代都不一样。 敌对阵营的聪明人,必须趁早铲除。阿蝉亲自动的手,脖颈喷出的鲜血溅了你一脸。你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凉透,再将他赤裸的尸身焚于烈火。你甚至称量了他的骨灰,份量合理,绝无猫腻。 你一点都不恨他,他在你秘密处死的人中一点都不特殊。顶多是烧完那天你真的很想去见见孙策,又怕举止有愧被他察觉端倪,靠在阿蝉怀抱里睡了一夜。

孙策第二天说昨晚打了好多喷嚏,你手中朱笔顿了一顿。孙权的残魂…会在烈火之中喊一夜哥哥的名字吗? 最后你只说近日天凉记得加衣。他说难道不是你在想我?你满口甜言蜜语说朕每天都想你。他抱住你蹭来蹭去撒娇,你说好啦宝宝今晚就陪你。

你的后宫里那么多人,第一个要当广陵王妃的是孙策,最不适应的也是孙策。没过多久他就厌烦每天晨起其他后妃请安时的唇枪舌剑、明嘲暗讽,姓袁的绿茶俵笑里藏刀,杨家小矮子吵吵嚷嚷,自称张道陵的神棍疯疯癫癫,协理六宫的傅贵人天天翻白眼。 你体贴入微,遣他们每日改去太后宫里问安,爱演戏就去师尊的法术假人面前演个痛快。你把鲁肃吕蒙周瑜陆逊都请了过来,同住一宫与他作伴。他的宫中还开辟了暖室、修了园林,将东吴的奇珍异草、流水风情尽数搬来。 你甚至承诺:等我们有了合适的继承人,等她独当一面,我退位陪你回江东。 他没理由不开心,你已经做了所有你能做的来爱他。这一切都局限于宫墙之中,他是被圈禁在皇家兽苑弹丸之地的猛虎,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孙策那时意识到广陵王妃是多重的几个字,繁复沉重、束手束脚的不是女装,是裙钗妆容及其背后的权力身份。 袁基适应良好,但他本就是站在你对立面上的败者;傅融适应良好,但能够选择不做司马懿本就是你救赎了他。可我为什么呢?他想,我是一开始就选择你的人啊。你说你爱他,原来爱是可以惩罚人的。

爱,欲望,权力,但凡有所求必然要偿付代价。尚香不能再做枭姬要做东吴大将军,小乔不能再做丝人心要做学宫院长。 丝人心太太停更的第五年,小乔为你办起了江东女学。你将周瑜遣出宫去,同你的封赏一道还家。那天孙策好难过,傅融记录的赠予礼单上涵盖了宫中所有他能找到的琴。但你无法为他考虑更多了,贵为你血脉相连的亲哥也平等地只是帝王手中的棋子,用来安抚后宫还是犒赏前朝要看即时价值。

第一批女学学生千里奔赴参加第一场科举的那一年,小乔入京述职。外表不复白皙柔美,是脚步丈量过江东水土的馈赠。眸中的沉静悲悯,是听过苍生哭声的明证。 周瑜作为她的家眷随行,抱着白白胖胖的小小乔进宫请安。伯符逗得好生开心,在那个小丫头上蹿下跳的间隙,他扭过头雀跃地带着隐隐的期待望着你。 你想起为何对于那些后宫女子而言子嗣如此重要,那不仅仅是为了承欢邀宠,更多的是寻求一份寄托。 你决定两件事一起解决。

自从你登基以来,隐鸢阁翳部的所有人都在为你做准备。优势在于你生育的孩子必定是天子血脉,劣势在于你必须得从鬼门关走出来。这个千百年来无人问津的医学领域一时间药方井喷,大小士族新晋家主早为你试过不知多少轮药。你盯着,要求这些建树散入市井、惠及大众。

你躺着看伯符笨拙地抱起女儿给你看,感觉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小公主嚎啕大哭,他慌张地还给稳婆,尴尬地解释说不是没有抱过尚香仲谋,但是她也太小一点了,又小又软,根本不敢用力。 你招手示意,于是他跪坐在床前将脑袋送到你手边,你的手绕过他脖颈理着他后脑的头发:开心吗?我们有储君了。你要好好养她。 ……不不我好得很。你无奈扶额。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好好养她。

你年逾不惑,伯符小不了几岁,而且最早入宫的这一批男子饮食里早下过了避子汤。不过无所谓,你指给谁就当是谁的,反正她首先是你的孩子、汉家血脉。

伯言教她文法,尚香带她打猎,你为小继承人筹划了整个江东的拥护。名门世家争相送小男孩来陪她玩,只有袁基带来了岁数相仿的侄女入宫做伴读,以至于孙策竟真心实意对这个他讨厌了大半辈子的袁氏长公子笑了一笑。 你慨叹,有这样的主心骨袁氏衰落成什么样都能重新爬起来。

当年袁氏兵败,你命人直接砍杀所有男丁,请长公子免开尊口;又以仁政为名,收编军队、赦免家眷。袁基自剜双目保全性命,被你囚于宫闱。 帝王之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为了挽救风雨飘零的袁氏,他只能投你所好。袁氏的男人早在战败后被砍光了,那就换女人做家主。袁氏新出生的男孩被你忌惮冷遇,那就送出去为家族换取联姻价值。

袁基那双盈盈秋水目被白布遮盖,无法再装出无辜如鹿的神情搏你垂怜,却仍会在你到来时故作无助地左顾右盼,对着相反的方向颤着喉音喊陛下。你就站在五尺之外看着他表演,看够了才走上前将他温柔地拥进怀抱之中,听他欢欣地与你絮语。 你过去就爱听绿茶发言,但同时总要提防着他暗中使坏,从不敢放松轻信,心中那根弦永远是绷紧了的。 如今竹叶青被你挖掉毒腺卸了长牙,那双挽弓搭箭、搅动风云的纤纤玉指只能为你揉肩盘发,你终于可以尽情享受他的小意温柔了。

你无意羞辱他,但亵渎端方持正了半辈子的贵公子着实太有趣味。有时你在批阅奏折时忽然来了兴致,不顾在白日里就召幸他。你端坐于书案前执朱笔勾勾画画,他摘了发冠,披头散发地委身于书案下服侍你的性器,脑袋全被你裙摆遮盖。他的口活很好,轻拢慢捻抹复挑,灵活的舌搅动着似乎可以永远侍弄下去。直到你舒心如愿决定结束这次临幸,按住他的脑袋,他会立刻如你所愿地加快速度,用力吮吸,勾引你释放在他温热的口腔中。 他第一次以这样有辱斯文的姿态被你使用时,吞咽不及被呛得连连咳嗽,伏在书案下的身体随之颤抖。你安抚地拍拍他,他才钻出来对你行礼:“贱妾服侍不周,让陛下扫兴了。”过度使用的软舌僵硬到都有些口齿不清,脸颊上挂着尚未滑落的泪痕,披肩长发也从不曾如此凌乱过。你说“来朕怀里”,却不扶他,也不叫下人进来。他于是惶然无措地伸出手摸索书案的边缘,小心地绕过它膝行至你身边,像小动物一样用脸颊轻蹭你的衣摆,安静地等你搂进怀中。 后来熟稔了,还会故意仰起脸吞给你看,舌尖舔过嘴角,早早攥在手中的手帕轻轻揩过,勾唇一笑。目盲的男子渴求垂怜往往下意识笑得凄然,他却十分清楚不能让你尽兴之时想起他赔给你那双眼睛的缘由,狡黠的微笑里尽是暧昧与勾引。

最初你是被追杀的朝不保夕的汉室宗亲,他是四世三公的长公子掌门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绣衣楼足以引起包括袁氏在内各方势力的虎视眈眈,而暴露的性别让你显得更为可口,像无数同一时代被婚姻和宗族不吐骨头地分食殆尽的女人一样——反正已经有那么多人试图操纵你、消耗你,左右你的选择,回溯你的命数,从不过问你本人愿意走什么路;那么他一步到位吃掉你又有什么?怎么不算爱呢? 直至徐州停战协定才是他正视你的开始。然而如今封号初拟,你也不会再正视他了。

袁基意识到了,使尽浑身解数试图摆脱后宫男子的悲惨命运,为你创造价值。譬如奉茶,制香,赌书,手谈。譬如,此刻宫人呈上来的,袁美人为你改写的书经典籍——难不成让天下士人学习“当今圣上牝鸡司晨”的妄语吗? 你看着他如同在蛛网正中挣扎,心里却不自觉地做着不公正的对比,乱世中保全性命已是万幸,依附于他人往往落得小竹、嘉云的下场。都把他放在了依附于你的地位上,他却不仅要活命,还要你爱他,不知该说是袁氏贪心如故,还是长公子痴心不改啊。 “送去给文姬检查。”你随手翻了两面看竹简上隽秀的字迹,“和美人说,今晚朕会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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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环节

以惊世之才辅佐他人,是必败之局。 然而无论我是否有惊世之才,我都是我。 惊世之才如不能为我所用,毁之。


我对鸢的部分女性塑造存在异议,所以就创造场景让她们发挥才能给广陵王干活。孙尚香长兄入宫次兄身死,不接手东吴就相当于将祖业拱手让人。小乔的周瑜以入宫陪伴故友的理由被软禁,不干活就不放给你。 嘿嘿就这样坏坏的,谁都在帝王的算计之内。(甚至打起来更有趣,比如尚香发现了孙权的死因,但孙策在宫中一无所知。要杀我,你大哥怎么办?要反,你大哥的血脉怎么办?要告知你大哥,你要把问题抛给他、让他在爱人和兄弟之间抉择吗?尚香,你也长大成为成熟的女人了。你最爱哪个哥哥?你爱二哥胜过爱大哥和你自己吗?)


家人们绑架代替购买的修猫咪说自己是上古猫妖怎么办啊

现代pa,你叫王广陵。 作者心理变态存在恋足倾向。

“家人们捡个猫。”你端着手机拍视频,嘴都要咧到屏幕外面去,“小区里来了一只从没见过的猫猫,一见到我就黏着不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漂亮喵喵!非要跟我回家哈哈哈哈哈哈!”

这只橘白小猫眼下正端庄地蹲坐在客厅地板上,见你拿出猫条也不为所动,全然不像普通猫猫探头探脑的嘴馋模样。 你眉头一皱,猜想事情不太简单。 刚喂了两口,它竟浑身毛发一振,变成了个极俊俏的年轻男子。身形娇小,白金色长发,顶着两头高的华丽头冠,裹着占地面积极大却极其轻薄的一大团浅金色锦袍,脚踩一双尖头高跟短靴。 你被这金光闪闪晃晕了眼,盯着他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 “看什么看!”他开口了,音色分明是个成年男子。先是美人蹙眉,而后扬起下巴臭屁道,“傻眼了吧,本公子可是上古猫妖!”

你不惊不怯,反而笑说上古猫妖怎会沦落至此,他气得跳脚,大骂你穷酸地住一室一厅没见过世面。小小猫妖竟敢人身攻击,不讲吵架基本法!你大怒,一巴掌把他拍回原型,他冲着你“喵喵”大骂,骂得阳台外聚拢了一片看热闹的野生猫猫。

你是有仙缘的,加入少年儿童先锋队之前拜过师。你连线左慈,师尊说这其实就是个刚化形就被封印的小猫妖,谈不上上古,也就一两千年吧。封印意外失效才被放出来。刚出来,力量太弱、脑子也不太好使,无须担心。 你放下心,又喂他吃猫条,他这回没再舔两口就轻易变出人形,而是飞快地卷舌吃完了一整条,确保自己能维持稳定的人形才变回去,抱着臂警惕地瞪着你。 “我叫王广陵。你怎么称呼?” “本公子姓杨名修字德祖。” “幸会。”你指着他的高跟靴,“进我家门要脱鞋。” 他只顾追问:“你刚才怎么跟那个白毛老头联系的?你会仙术?” “脱鞋。” “本公子问你话!” “先脱鞋。” 杨修气鼓鼓地跺了两下脚。你假装没看见,往沙发上一躺,刷起手机。他只好就范,扭扭捏捏踢掉两只靴子,人矮了半截。长袍下,露出两只黑袜小脚。 他毫无人类女男有别的意识,还把自己当一只小猫,蹬蹬蹬跑过来往你身上一靠:“说呀!” 你望着怼在你眼前的幼态五官,感受着修猫热乎乎的身体,忽然有点心潮澎湃。一千多岁,不算炼吧! 你举起手机:“用这个联系的。”专门给师尊画了一本微信视频使用教程小册子呢。 修猫疑惑地挑眉:“这是什么仙器?”就要伸爪子来扒。 “别碰!”你躲开,“这仙器只有像我这种修为高深的仙者才能驾驭,你这样的修猫咪会被反噬的!” “本公子才不稀罕!”杨修恼怒地转过头去两秒,又贴上来,“这么说你也是修仙的咯?” “嗯哼。” “那我考考你,本公子形态不稳定是怎么一回事?” 你翻了个白眼,男猫男人都一样。本不想搭理他,忽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你说:“来让我检查一下。” 修猫疑惑:“怎么做?” 你拍拍膝盖,很官方地说:“背朝着我坐这里。打开双腿,两手撑在我的膝盖上。我来摸摸你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杨修不疑有它,拢起袍子就往你大腿上坐。师尊所言极是,果然不太聪明。

你从背后搂住他窈窕小腰,低头埋在他脖颈边深吸一口气。修猫被你吸得炸毛,却被你紧紧拘在怀抱之中躲避不及,耳尖脸颊红了一片。 他急得喵喵叫:“你对本公子做什么!” 你信口开河:“望闻问切之必要一步,闻闻你有没有什么怪味。” 修猫想了想觉得合理,猫猫就是通过味道互相分辨的,人类嗅觉迟钝,要贴在颈边嗅闻也可以理解。只是要被人判断是否有怪味让他有些尴尬,不由又挣扎了一下,嘴硬道:“本公子才没有……” “嗯,就只有一股奶香味。”你随口说,戴着黑皮手套的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也没能解开他繁复的衣服。你感到不耐烦了,往沙发上一靠,“杨公子,隔着这么厚的衣服,很难诊断出什么呀。” 他扭过头来:“隔着衣服就不行?你的仙术也不怎么样嘛。” 你冲他翘起的臀部拍了一掌:“爱脱不脱,我就这水平。” 怀中的修猫抖了一抖。猫猫并没有被打屁股的羞耻心,只觉得忽然被刺激得很爽。但杨修此时化成了人形,还没有不要脸到主动请求你再来一下的地步。他只本能地塌腰挺臀向你更凑近了一点,然后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往后一丢,蒙在你脸上。

他脱得磨磨唧唧,你一时无聊,抓住他并在你身旁的两只黑袜小脚把玩。他被你抓住脚心时又是一抖,愤怒地扭身:“你!”想起你的名字又呵斥你:“王广陵!” “怎么了?杨公子不会不知道,人的足底有许多穴位,可以反映身体健康状况吧?” 修猫被你迷惑住了,嘟囔着本公子当然知道云云,没有再阻止你继续“检查”。你愈发得趣,发觉他的足长似乎还没有你手指伸开一拃大,不禁调笑:“杨公子的脚不会只有37吧?”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盯着你:“脚长又和身体健康状况有什么关系?” 你胡诌道:“当然有关系。脚长与身高应成正比,否则便是先天有不足之症,譬如我身高一米七五,尺码四一。杨公子有多高?” 修猫红了脸:“……连头冠九尺!” 你也不知道九尺是多长,不过你不在乎。你拇指捻了捻他柔软的脚心,啧啧叹息:“如此说来,杨公子这样一双小脚,果然有不足之症,难怪身体虚弱,难以维持人形。” 杨修脱光了锦袍,只着浅金云纹里衣背对着坐在你大腿上,两脚却落在后面被你握着。他有些不安,嗓音也跟着软了下来:“真的假的?……那我该怎么办?” 你望着他盈盈一握的窄腰,眸色如韩漫狂攻一般晦暗不明:“当然……是让我进一步检查一番,才好对症下药啊。”

他仍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你的手却钻进了他里衣中去。你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顺着下腹隐隐摸到某物的根部,轻轻搓了搓。杨修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了你的,口中泄出一声没忍住的喘息。他不安地问:“怎么样?” 你决定过会儿再来玩这儿,又往上摸了摸,揉弄他柔软的小腹,说:“……肉乎乎的。” 杨修莫名红了脸,努力吸了吸肚子,然而他本身已经足够瘦削,吸不吸没什么变化。你一口咬上了他泛红的耳垂,舌尖戳弄着他坠着纯金镶玉耳坠的耳洞。 他没忍住又哼了一声,小声地说:“这又是什么检查……”


脑一下 修猫抱着一只小三花不松手:这是我生的小猫咪! 你:?宝宝你素男猫生不出小猫,没那个能力知道吗? 修猫:你看它和我长得多像! 他故意露出耳朵:你看嘛! 你:你有本事变成原型让我看看像不像。 修猫:信你个鬼,你肯定转头把它赶走了! 修猫:不管!反正我要养它! 你:宝宝我素穷博士生,真的养不起第二只猫猫了。 修猫困惑地注视着你,过了两秒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黄金递给你。 你:……??? 修猫高傲地仰起脑袋:够不够? 你:好好好,养养养。

养了之后三花天天钻你怀里,修猫大怒变回原型争宠。 你:你要养的猫猫,宝宝。 修猫气得喵喵叫,你听不懂,打断他说:宝宝你还是变回人型吧,你的核心竞争力是会说人话、做人事呀。 修猫:人事……人事?王广陵,你…… 修猫变成人形,当着三花的面口你,三花大惊,从此远离你俩,尊重祝福。

长大后的三花妹妹离开了家,对人类保持着超乎寻常的警惕,成为了大名鼎鼎的三号楼。(误)


想嗑一些奇怪的cp。。。 比如楼班x杨修。。。 纯爱版是广陵王的好员工友好交流砥砺偕行为登基大业贡献力量。 混邪版是两个各有所爱的人在信息素作用下419,修猫惨遭强制失身。 预警:无逻辑崩人设,就是那种很无耻的自己有未婚妻还睡了老大的女人的男频全性转!修猫单箭头广陵王;楼班刘虞双向关系;男全处,刘虞之子是过继的;修猫视角;不建议在本文中代入广陵王; 身高差 双替身 楼班be like:连刘虞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杨修be like:没见过世面的幽州蛮夷 修猫被派去幽州执行任务,楼班单骑前来接应。大漠之中马车难以行进,必须更换马匹,而楼班带来的漠北良马高大难驯,杨修难以应付,楼班只好邀请他同骑。杨修对此恶劣环境深表不满,然而楼班不是广陵王,广陵王能忍“乡下亲王”楼班忍不了,遂被楼班按在马鞍上打了屁股。 第一日幽州牧摆宴给绣衣楼贵客、杨氏之子接风洗尘,楼班与刘虞对话时完全换了种神情。“你酿的酒,总是要喝的。”杨修看着嘁了一声,当你是狼犬原来是舔狗,三十岁有孩子的老男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他硬得起来吗? 刘虞看起来光风霁月其实也不纯粹,明里暗里勾引楼班借她的威名来保住自己的幽州。(他却没想到她对广陵王说的是“你得幽州我得刘虞”。) 酒过三巡仆从扶醉酒的楼班下去休息,杨修静待刘虞的试探。刘虞果然是支开她,试图问出广陵王的意向。 杨修冲着楼班的坐席抬下巴:你怎么不直接问她?她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吧? 刘虞:我与她从不谈公事。 杨修:哼,真会装模作样! 杨修打太极,透露广陵王对刘虞的好评,让他安心当好州牧。 回房间,却发现本应该酒醉不醒的楼班端正坐在他堂屋里——他床上! 他吓得跳起来,压低声音道:你你你怎么能随便坐别人的床! 她抬起头,眸子亮晶晶(根本没理他):广陵王殿下既无计划……我为殿下入主幽州,如何? 她细数缘由:首先,我有兵马,公孙瓒与陶谦鼠辈之流,在我漠北铁骑下安敢造次! 其次,我已加入绣衣楼,比刘虞更值得殿下信赖。 至于这第三点,她仰头无声地大笑,到时我将迎娶刘虞做我的贤内助,幽州民生一如往常。我来开此先例,殿下荣登大宝之时,岂不更顺利? (甚至想写abo设定,楼班讲完正事浑身发热。 杨修:那酒有问题? 楼班:我知道。 杨修:那你还喝? 楼班:不喝怎么知道他想做什么? 杨修大笑:你也是个不计后果的赌徒。 楼班:我考虑后果的,不然躲在你这?你是广陵王的人,我相信她。 【】 走向分两种,纯爱版是楼班上了刘虞,修猫被信息素诱导跑到外面吹夜风和广陵王phone sex 混邪版是楼班信息素散发后修猫崩溃地说好一个考虑后果,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是坤泽?楼班说标记不是可以保护坤泽不被她人的信息素搞发情吗?广陵王没有给你一个标记?修猫咬着嘴唇不语,四行眼泪汩汩涌出。 然后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她强上 )

再比如绣球宝双飞颜良文丑。。《绣球的报恩》 绣球,一只超重严重的绣云鸢。 根据质量守恒定律,她很明显是一只妖! 颜良非常喜欢这只鸟鸟,日常投喂,某天晚上接到了她的报恩。 (这不就是问号最爱的酷哥甜妹) 而文丑发现了这件事,想要分享这份鸟鸟的爱(“宝宝我也投喂了你啊!”)。 绣球:啾!美人啾!一起上啾! 【】 颜良梦见被沉重的力道压制在床上,被触感柔软的手摸遍全身,后穴被侵入,他挣脱不得,醒来时只见被弄脏的床单。他只当那是古怪的春梦,第二、三天却遭遇了完全相同的境况。他安排了看守,闭紧了门窗,却依然没能阻止不速之客的到来。于是今晚,他熄了灯烛之后握着大盾长戟盘膝而坐,决定找出这个侵犯他的人是谁。 是夜,

再比如乔瑜虎三人行。。 现代pa,社团部部长瑜,同人社团副社长严白虎和不显山不露水的社长乔。 走向be like瑜在当社团部干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会议上的小乔,但发现她很神秘。一次社团改制的机会,他得以以社团部部长的身份了解了这个同人社团。 比如,这个社团明明群里有好几百人,平时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周瑜暗访得知,他们有许多秘密小群。在小群里…画风非常狂放。分享一些…例如以他为主角的《高冷部长在我身下娇喘》。 然后撞破了乔虎的调教现场。 小乔面对着门缝,对他眨了眨眼睛。 周瑜看着她手中的皮鞭、蜡烛、绳索…… 这比写得还可怕! 他落荒而逃。


再来,隐鸢青春期 68诱拐少年广陵王初尝人事 搞不动就现代pa,夏日午后,外面在下大雨,空调屋,游戏机 女男平等背景,男口女是默认性行为。 精神bg(哟哟哟(邓超.jpg))


再来现代pa,68不死男妖,小广转世叫王广陵。 xp使然设定“女男平等”背景,让68当一当服美役真娇夫。

大一年级的第一节大学英语课,你的桌上被人扔来了一个纸团,狂狷的字迹写着一行微信号和一个不常见的名字:刘辩。

扭头一看,入目便是两条因翘着优雅的二郎腿而重叠的修长雪白的小腿,脚踝细得可以一手握住,踝骨上系着一根黑色系带,吊着一双一字带高跟鞋,衬托出少男弧度完美的足窝。

往上看,便对上一双琥珀色的含情目,眼睛的主人刻意地垂着长睫,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你望着那双眼睛失神了片刻,才注意到他缎子般的波浪卷发和玉琢的五官。少男对你慵懒地笑了一笑,防晒外套袖口拢住的指尖轻轻拉下裹胸内搭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丰满的胸乳。

呃……就是说连现在的偶像剧都不演这么直白的勾引了啊。

你一手支颐,不紧不慢地又将他从头打量到脚。防晒衣背后的帽子像个兜帽一般拢住他茂密的及腰长发,修身的款型勾勒出他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条黑底暗纹的长裙被他故意撩起,露出长度可观的美腿。他毫不忸怩地享受着你的凝视,还做作地提起裙摆,连略微泛红的膝骨也露给你看。

不知哪里送上门来的骚货。你暧昧地挑起嘴角一笑,转回头来却是眼神清明,全然没有被美色打动,该听课听课该记笔记记笔记。随着课堂接近尾声,那个角落注视着你的视线愈发炽热,你权当不知。掏出手机,也仅仅是为了拍屏幕上的课程考核方式说明,好像从没接到那个纸团一样。

这种easy boy你见得太多了。你从来只睡纯情处男,郭嘉粘了你三年直到高考后酒醉哭着向你承认贞洁,你才赏了他春风一度——你凭什么认为我王广陵会睡一个在英语课上就开始发骚的男人?

下课一出门,你就把纸团随手扔进垃圾桶,免得它留在教室里嚯嚯其她人。

没想到那个叫刘辩的少男很是执着,你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叮叮当当踩着高跟鞋追上来的声音。你闪身溜进上数据结构课的人群,转头望见刘辩鹤立鸡群地挤在不远处仰起小脸望着你,却被人流堵着追不上来,然后——被一个扎了一把麻花辫、穿紧身衣紧身裤的运动系少男撞翻在地。


第二周的同一节英语课上。

你望着分组名单,心烦意乱。身旁坐着那个刘辩,嬉皮笑脸。

随机分组就算了,为什么还按学号顺序指定组长!计算机学院学号开头是01真是倒了大霉!

“我的组长~拜托拜托,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呀……”他举着二维码凑到你面前,笑眼狡黠。

你面无表情地扫了他的码,称职地建了群,咬牙切齿地在课程大群发了小组二维码。


你踩点准时出现在早八教室,正坐在最后一排举起手机拍屏幕上的课程考核方式。放下手机时,发觉面前多了一个纸团。 你将它拂到一边,忙着拍下一页的教材和课外读物。一个更大一点的纸团被扔到了你桌面上。 你记得选这节课的并没有认识的同学,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家伙的恶作剧。来不及细想,屏幕上的ppt又切换了一页,你又连忙举起手机去拍老师的办公室位置和联系方式。 于是第三个纸团从你左手边飞了过来,砸中了你抬起的小臂。你有点恼火地看过去,对上靠墙的角落里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 美少男眼神里的焦急太生动,比他缎子般的波浪卷发和玉琢的五官更先抓住你的注意力。 你打开纸团,上面只有一行字: wx:230614870 你看回去时,少男对你慵懒地笑了一笑,防晒衣袖口拢住的指尖拉下裹胸内搭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丰满的胸乳。 呃……就是说连现在的偶像剧都不演这么直白的勾引了啊。 你一手支颐,不紧不慢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防晒衣背后的帽子像个兜帽一般拢住他茂密的及腰长发,修身的款型勾勒出他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条黑底暗纹的长裙遮住了长度可观的美腿。他毫不忸怩地享受着你的凝视,还做作地提起裙摆,露出一对纤细的脚踝和一双一字带恨天高。

小广上大学英语课遇到一个长发大波浪美男艺术生。给你递纸条写着自己的微信号,你看过来的时候还拿指尖拉下领口对你抛媚眼,并且做作地提起裙脚露出纤细的脚踝。 你没忍住把他从头看到脚。但抬起头来时眼神清明继续听课。你始终没有掏手机的动作,下课一出门就把纸条随手扔进垃圾桶。 果不其然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叮叮当当踩着高跟鞋追上来的声音。你闪身溜进上数据结构课的人群,转头看见68鹤立鸡群地站在那望着你却被人流堵着追不上来,然后被一个扎了一把麻花辫、穿紧身衣紧身裤的运动系男生撞倒在地。 第二次课分组作业,你发现你跟他分到了一组。 于是他惊喜地坐到了你身边。抱怨上次追你扭了脚踝。把脑袋凑到你脸边抄你的笔记。装了一会装不下去了原形毕露,趴在桌上开始睡觉。 然后开始疯狂拖你后腿。。 68,人比花娇。 你做小组作业的时候想把他的负贡献标到ppt上一百次,但看见他漂亮的脸勉强忍了。他攥着你衣摆眨着长睫毛,说肉偿好不好。


广夜御“登基”二男

你绕过屏风时,只见两个纤瘦身影跪在你床前,袁基着竹篁绿,陈登着梧枝绿,都只是一件轻薄的纱衣。

你才想起今日宫中午宴,你实在听不下去这两人夹枪带棒的明呛暗怼,喝令罚了月俸,又叫他俩晚上一同侍寝,美其名曰增进感情。 后宫不宁,最易招致祸患,何况袁氏四世三公,陈氏也是一方豪强,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万一前朝不稳,麻烦就不止你夜里翻谁的牌子这么简单了。

你还没走到床前,袁基就仰起小脸望着你,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柔姿态,陈登也微微欠身露出温婉清丽的五官,眸子清澈见底。 你生怕给他俩争宠的机会他俩又争执起来,率先抖抖袖子开口道:“给朕更衣。”

袁基膝行至你身侧,与陈登一边一个跪立着为你脱去沉重的朝服,侍奉的宫男连忙上前接着挂于架上,又端上绣着金龙的睡服长袍。美人柔软的手指轻盈地从你身上划过,世家贵男在十余年的严格家教中学习的侍候主君、温良贤淑,此刻全然为你服务。动作的全程安静、和谐,两个美男配合默契,简直满足了你对后宫的所有幻想。 “陛下……” “主公……”

你两根手指分别点上两个人的嘴唇:“嘘。在朕床上,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袁基垂眸看了一眼你的指尖,抿着唇适时地露出“臣侍知罪”的神情,乖巧地抬眼望着你。 陈登却不知从何处学来了狐媚之术,微启唇瓣将你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舔过指缝。眼眸倒是一如往昔的天然的澄澈,没有半分媚态。

你嘴角抽了一抽,陈元龙这时候知道勾引人了?独处时怎么一副清纯渔家少男的模样,叫你舍不得对他下重手。 你将指尖从他口中抽出,点了点他嘴角的小痣:“这么贪吃,今晚的使君子汤怎么推说胃口不好不去喝?” 袁基为表附议,脸颊在你掌心蹭了蹭。你顺势捏了捏他的脸表示奖励,但你的目光却仍离不开陈登笑弯了眼撒娇讨饶的模样——然后便眼见他得意地冲袁基眨了眨眼。

你无奈扶额,我说这后宫中厌恶袁美人的大有人在,刘辩、傅融、杨修各有各的手段,怎么袁基就盯着陈登不放。太欠揍了啊元龙宝贝儿。

你拍了拍陈登的俊脸,示意他跪着不能动,同时拍拍另一侧大腿,叫袁基坐上来。 他带着了然于心的浅笑,拱进你怀里来。虽然屁股是挪到了你大腿上来,双膝仍跪在你两腿之间的床铺上支撑着身体,只轻轻倚靠着你。你贴着他只穿着一层半透纱衣的柔软肉体,感觉被触发了皮肤饥渴症,只想将他狠狠蹂躏玩坏,让他融化在你床上哪里也去不了,除了张嘴接受临幸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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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女仆

想不起来当初是因为什么把它加入微信阅读书架的了,也许是被扉页的话吸引了。

我是一名酒店女仆,负责帮你清理房间。当你在外游荡时,我悄声潜入。你不在乎身后的凌乱,不在乎我会看见什么。 我帮你倾倒垃圾,取走你不愿被人发现的小票。我为你更换床单,知道你昨晚睡在哪里、是否有人陪伴。我整理你的鞋子,在门口码放整齐。我拍松你的枕头,摘掉上面的落发。是你的头发吗?不太像。当你喝得烂醉,弄脏了马桶盖(甚至更糟)的时候,是我在帮你善后。 待我结束工作,你的房间整洁如新。床铺松软、干净,摆着四个蓬松的枕头,仿佛从未有人在上面躺过。你留下的灰尘和污渍都被吸尘器消灭殆尽。光洁的镜面照出你无辜的脸庞,仿佛你从未造访此处,仿佛一切谎言和罪恶都被抹去。 我是一名酒店女仆,我如此了解你。但是你呢?你了解我吗?

我认为这是全书写得最好的一段话。 这如果在晋江,大概主角会是一个洞察一切,类似马普尔小姐的神秘侦探或者怪盗基德那样的神秘反派。但并非如此,主角是一个存在一定社交障碍的真·平凡女仆,她依靠原则和道理生活,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面对别人对她的嘲弄也只能全盘接受。

下面想起来啥说啥。

  • 结局是妙笔,如果最后终结于罗德尼为了卷钱和吉赛尔私奔杀死布莱克,这将是一个俗套无比的故事。然而真正的杀手却是布莱克的第一任夫人,她也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女儿维多利亚接手布莱克的家族企业。妙哉!过去女人为父报仇非常常见,为了自己杀害玩弄她的渣男、为男儿子杀夫侦探小说也爱写,近些年有些女儿为母杀父的现实案例,母亲杀死伤害女儿的丈夫也略有刻画,但母亲为了给女儿铺路、为了女儿的前程主动杀夫,绝对是我见过的第一例。新时代女作家,终于开始在故事核心逻辑上逐步建立女宝妈和优秀女儿的形象了。从莫莉发现她站在房间里,到她将晕倒的莫莉救起,莫莉让她溜走,吉赛尔对莫莉的善意,再到最后莫莉给吉赛尔发信让她逃走,吉赛尔给她打回了一笔钱,这就是满满的GHG,不涉及男性的交易。

  • 看到吉赛尔的故事让我想到那个说法:软弱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ta为了维护自己的软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我相信吉赛尔是善良愚蠢的年轻女孩,对莫莉友善、为她化妆(可能这是她眼中表示亲近的方式)、送她沙漏都并非有意为之,只是软弱让她出卖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嗯,也许男人是例外的吧)。其实吉赛尔也只是在警察面前讲出了她和莫莉的关系,让她帮忙取枪并不是要陷害莫莉,罪魁祸首还是罗德尼。但是她只讲莫莉,不讲自己和罗德尼的事情,动机是维护自己,还是用莫莉为罗德尼开罪呢?

(找了一下这个说法的截图,哇,简直是吉赛尔的完美写照啊。)

我问对方:“你讨厌怎样的人?”答:“讨厌脆弱的人。” 我很困惑,接着询问:“可脆弱的人也不能拿你怎么办呀?” 他回答:“但你不知道他们会为了维护自己的脆弱而干出什么事来。” 脆弱的人常常会为了保护自己,避免承担责任,而模糊事情的边界,扭曲事情原来的样子,从而把其他人推到前面,以伤害别人为代价来脱身。脆弱的人虽然看起来无辜,但每次承担结果的却又是看起来坚强的人。

  • 有位读者锐评建议改名《外婆语录》,这种风格让我想起《外婆的道歉信》,也许“外婆”也是欧美文学的一种意象。外婆如此善良有生活智慧,却不能发觉威尔伯是个混蛋,这真是令人意外。也有人在书评里说,莫莉如此冷静地隐瞒了亲眼所见的杀人案,却傻白甜到完全相信罗德尼,很荒谬。也许这写出了社会现象,一种社会规训造成的程序设定,女性一旦面对男的就如同被下了降头一样做出很多降智行为。

  • 所以最后,普莱斯顿先生是莫莉的外公?文中写的不是非常明白但我感觉描述的是这个意思……确实,如果并非如此他怎么会这么关心和照顾一个同事女孩?有种遗落在外私生女的感觉。。。很无语,甚至有点恶心。 胡安的环节也不好看,这是那种典型落魄男,捞落汤鸡的时候看起来可爱,等到日子过好了就会露出糟糕的一面,而此时已经难以及时止损了,这就是为什么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只写到结婚这一刻,因为往下写一定是一地鸡毛。

  • 夏洛蒂有智识有能力,有点遗憾的是写的有点像工具人,不过配角这么描写很正常啦。斯塔克写得很现实,不吹不黑。

  • 有人在书评中表达了对法庭上那段的赞赏,称其感人至深,我没有get到。

#足球同人

霍格沃兹背景 不知道。。。 反正是攻抚慰文学,假装在开impart 现在有点想重新改回攻抚慰文学。。。。。。。。写了这么多西罗的废话,就不能草一下他吗。。。。。。。(还是算了,不如在一个更好的背景下把发髻都草了。)

努力删除qjf部分。。。

//虽然感觉到底也用不到魔杖设定但还是设定一下 基莉安,金合欢木,狼人的比目鱼肌,长度不详,具有献出比目鱼肌的狼人的祝祷。 内马尔,山茱萸木,来自名叫吉赛尔的巴西凤凰的羽毛。 (金合欢生于南美,山茱萸长于法国,绝配)

年长的男性。基莉安这样定义自己的取向。她脑海里闪过很多面孔,但挥之不去、最终停驻的是那双笑意盈盈的棕绿色的眼睛,高耸挺立每次都戳着她阴蒂摩擦的鼻梁,黏黏糊糊重复“Kyky”的破锣嗓子。

于是又想起内马尔握住魔杖轻轻一挑时小骨架的手,顺着手背蜿蜒爬向后背的纹身,柔软纤瘦的腰肢,垂在光轮2000两边的球袜包裹的小腿,并在一起时可以被她一手握住的脚踝。

她不漂亮,甚至十分丑,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加入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第一次练习赛后,内马尔如同喝了迷情剂一般死心塌地看中了她。(队长克里斯蒂亚诺多次告诫她不要掉进格兰芬多战狼的男色陷阱,但显然没起作用。)他去哪里玩都带她一起,顺理成章养成了她有关做爱的所有取向。从对象到方式,完完全全契合于他。

如果一个男人同时是异性恋又渴望被插入,他骨子里的滥情随便将没那么容易得逞。所以幸运的是内马尔在有求必应屋的床上除了“Kyky操我”很难喊出其它人的名字,不幸的是在派对中、在公共休息室里、在城堡的某个角落,你能撞见他和任何一个人拥抱亲吻上下其手。

基莉安从未完整地得到过他。他不知厌倦地和她玩着若即若离的追逃游戏,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金色飞贼。

坦白地说,选择成为找球手的每一个人都梦想主宰比赛,梦想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魁地奇球场上的唯一高光,但她更热爱的是胜利。格兰芬多的队长、主力追球手里奥·梅西因伤缺战的那一场比赛,她一上场就只顾想方设法阻碍内马尔,最终克里斯灵活的走位和刁钻的击球几乎打穿了对手的防线,分数高到就算内马尔抢先抓住飞贼终止比赛,斯莱特林也是获胜的一方。这种牺牲找球手的战术布置令人不齿,但学院可以因此收获一场稳定的胜利,所以基莉安服从了安排,不在乎解说“既没有必要又令人反感”的嘲讽,也不在乎看台上“Fuck off Mbappe!”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她知道内马尔是一样的人,因为分数差到达150时,他也顶着全场嘘声放弃找球,全力以赴地隔开她和金色飞贼(并在路过被打穿的球门时痛骂队友)。

你应该从中学到一课,那就是即便你是天生的找球手,为了最终的胜利,也应该适时地停止追逐金色飞贼。

内马尔毫无疑问意识到了她的刻意疏离,但骄傲的格兰芬多不愿意为她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只想一以贯之地调教她适应他。最后一次相拥倒进有求必应屋的软床时他依然撒娇耍赖,埋进她的颈窝要她上他,她却没有像过去那样乖乖穿戴上假几把,而是塞了个玩具进去。

内马尔趴在床上,后穴收缩着一点一点吞进她插入的东西,两弯腰窝微微颤抖,基莉安捏了两下,如愿听到他毫不遮掩的娇喘。没什么大不了的,基莉安劝说自己,谁都有腰窝,谁被人挑逗了敏感部位的反应都很可爱。拉文克劳的德布劳内在球场上冲得那样凶,私底下却温顺得像块粉红色的年糕,在床上也不像Ney这样死皮赖脸地淫叫,只会把脸埋进羽绒枕头里,受不住的时候才泄露出几声呢喃。(不,她没有库尔图娃那种染指队友的男友的癖好,只是碰巧看过那个俵子的录影分享。)

“Kyky。”内马尔扭过头来看着她摆弄那根假阴茎,一手支颐,淡定自若地仿佛被插入的不是他的身体,“别告诉我你弄来了麻瓜用的电动几把?你什么时候看得上麻瓜的那些玩意了?”

基莉安预感到他又要第一百零一次翻旧账让自己第一千零一次后悔不迭。

“哦也是,要不然怎么在这和我一个泥巴种上床。”

她已经为自己怒火上头时的口不择言吃尽了苦头,为了求和灰头土脸跑到格兰芬多寝室门口还遭到寝室口令“血统主义者基莉安·姆巴佩”的侮辱和全狮院敌视的目光。

“抱一丝啊我也是混血。”她说,“而且这不是电动的。非要说的话,这是咒语操纵的。”

“哇哦~”内马尔兴奋起来,“good girl,你越来越会玩了,不愧是我的好女鹅。我们是不是可以玩phone sex?快说点骚话让它动起来!嘿,操我用咒语怎么说?”

该死。还敢这样称呼她。你有多少个亲爱的小女孩?你上周派对和里莎利松滚到床上的时候,是否也这样求她快点操你??

基莉安抓住他上周烫卷的头发将他的脸按进被子里,跪立的大腿横着压住他双腿,照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内马尔惨叫一声,他感觉那根玩具好像弹动了一下,后穴夹得更紧,几乎立刻流出水来。被年轻的女孩牢牢地压制实在太羞耻,可她的主动强势降伏了他,让他霎时骨酥筋软,融化在了她居高临下的阴影里,完全放弃了抵抗。

“啪!”

火辣辣的痛,内马尔怀疑这个抢飞贼时轻松把自己扛开的力量型球员手上亳不收敛的力道能将自己屁股打破。他挣扎地扭过半张脸嗔道:“好痛!Kyky听话,不要打我……”

基莉安置之不理,下手又是一巴掌,在圆润挺翘的棕色肉弧上留下泛红的巴掌印。

内马尔手臂反背过去试图抓住她,手腕却被坚硬的红杉木点住,她迅速吐出四个音节:“Incarcerous.(速速禁锢。)”藤蔓凭空生长出来,不留余地地包裹住他纤瘦的手腕,一双脚踝也被如法炮制地绑住。

她们并非没有玩过束缚的情趣,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内马尔早在脱衣服的时候将魔杖一同丢在地板上了,此刻毫无还手之力。他的手脚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生疼,后穴里冰凉的异物也随着他的扭动不断刷新着存在感,硌得他上不去下不来。他用力挣扎起来,逐渐生出的恼怒胜过了对她的包容和耐心:“你干什么?快给我解开,我不同意玩这个!”

“你不同意的事情多了。”基莉安冷漠地说。

内马尔感到迷惑至极:“操你的,基莉安,你今天又抽什么风?”

她的回应是轻轻一掌拍在他下巴上:“注意言辞,现在是我在操你。”她的手按上他的尾骨,口中喃喃念了一堆拉丁文,那根假阴茎逐渐温热起来。

可恶的斯莱特林,净学些奇怪魔咒,批条子进禁书区就是让你看这个的?内马尔不禁抽动后穴含得更深,胸中属于浪漫主义者的火一般的情欲又燃烧起来。他刚想讲点骚话与她握手言和让她动一动,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操。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死小孩?内马尔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惩罚了,反省了半天尽是些rua她头毛、传送画了一堆小乌龟的千纸鹤戳戳她脑门、在她笔记本上胡写乱画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Fine,他早该适应了这家伙阴晴不定的小孩脾气!

他被打得太疼,忍着眼泪不想服软,却不由自主带了点哭腔呼唤她:“Kyky……”

基莉安的手在他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揉了几下,又俯下身来亲吻他纹着十字架的后颈和“BE YOUR HERO”的脊柱沟,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呼吸却随着她的唇舌所到之处颤抖。精神仍在抵抗,身体又一次臣服。

她似乎被取悦了,态度与刚刚凶巴巴打他的样子判若两人:“Neyney宝贝,你想要吗?”声音听起来热情愉悦。

想要。和好。快操我。情欲上头的内马尔宽容直白,被她按着的卷毛脑袋连连点头。

他被翻过身来放平,基莉安骑在他胸前,说:“我确实借鉴了点麻瓜的东西,瓦拉内帮我写了个程序进去。想要的话就乖乖舔我,你什么频率它什么频率。”她撩起裙摆坐在他嘴巴上面,“来。”

内马尔叫苦不迭。他平时很乐意为她口交,看爱墩着脸装成熟的小孩像同一年龄的正常女孩一样被快感裹挟着喘息,扣住沙发毛毯边的修长手指抓紧又放松,最后忍无可忍插进他头顶因折腾发际线而日渐稀少的卷毛中,将他按得更紧,精心梳理的发型被她抓出几撮翘起来的毛。他还会在她释放之后再贴上舌面多含半刻,就像余韵中最常见的温存,肌肤饥渴一般紧紧拥抱。最后他抬起头时,漂亮的小脸上湿漉漉一片乱七八糟,卷翘的睫毛上都坠上黏滑的水珠。挑起眼睛看她,还露出一副蓄意勾引又楚楚可怜的上目线看法,成功换来从跪坐的地毯上被基莉安提起来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从她收紧的怀抱里享受到好多好多只对他开放的柔情和爱。

但此刻对他却像一场酷刑,一种折磨。后穴里含着的按摩棒的确诚恳地反映了他的每一次舔舐,但每次他被刺激得快要攀上高峰时就忘记了动嘴,于是按摩棒的振动戛然而止,如同坐过山车总是登不上下坡前的那个弧顶。

他的舌头用得好酸,他的几把涨得好痛,他的骚穴里面好痒。

内马尔急得想哭又气得想发火,想不明白这个该死的主意是怎么从她只装得下魁地奇(和他自己)的小脑瓜里冒出来的,暗暗骂了八百遍那个助纣为虐给她写程序的拉文克劳击球手。

“Neymar Junior.”基莉安离开了他的嘴巴,俯下身来揩掉他眼角的眼泪,眼中晦暗不明,“你一点也不努力啊。”

内马尔当即想破口大骂,张嘴刚说了一个“我”就感到舌根酸痛,完全没法清晰地说出哪怕一句话。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自己骂了她全家她却什么也没听懂反而嘲笑他说话像哈里凯恩的场景,一点也不,想想都不行。于是他死死瞪着她的脸,试图用睁得老大的眼睛表达他的极度不满。

聪明如她,了解他如她,毫无疑问绝对是看懂了。但基莉安全不在乎地梳了两下他的头发,拇指抚过他脸颊说:“好漂亮的眼睛。”然后盯着他的眼睛揉搓阴蒂开始专心自慰。

液体滴落在他胸口上。内马尔目瞪口呆,震惊压过了愤怒,满头问号,艰难发声:“那我呢?”

基莉安挑了挑两边眉毛,她什么也没说,但那七分无辜三分不耐烦十分丑陋的表情分明在说:关我什么事?

内马尔气疯了,他抬起被绑在一起的腿试图从后面踹她,被她抓住脚踝提了起来。她回过头看了眼他被操硬的阴茎,装模作样地说:“嘿,我以为你来了这么多轮早就萎了。”

内马尔一个挺身,一口咬在了她小臂上。他唇齿间尝到一股血腥味,但他还不想松口,他要她认错讨饶,再为今晚对他做的一切道歉。基莉安也不挣脱,只是换了一只手自慰,挑衅一般仍然盯着他瞳孔放大的棕绿色“漂亮眼睛”。

有求必应屋里只听得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直到湿漉漉的触感顺着内马尔的胸口流向小腹,基莉安舒适地长喘了一口气,叹息出声。内马尔忽然觉得脖子极酸,松了口砸回了松软的枕头里。

基莉安低头看了看他咬破的冒出血珠的伤口,什么也没说,掏出魔杖点在他穴口露出的玩具末端,叽里咕噜念了一串,按摩棒由浅至深、由轻及重地律动起来。内马尔脸颊上浮现出动情的潮红,但他此刻一点也不想面对基莉安那张不知道能摆出什么表情的臭脸,小脸往旁边一扭紧紧闭着眼。

暴露出来的半边脸颊遭遇了温柔的亲吻,下巴被强硬打开解放出快被咬破的下嘴唇和忍耐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内马尔又想哭又羞恼又爽得想大叫,又想一脚把她踹下床去,又想被她搂进怀里安慰亲吻,高浓度的情感冲击席卷过他极度敏感的情绪感知,将他卷进潮汐难以自处。他过了片刻才听清基莉安叼着他耳垂,舌尖抵着他耳洞问:“你能不能完全属于我?”

内马尔完全、彻底、绝对、透顶地被她的臭不要脸震惊到了。我们在吵架啊喂!你刚刚那样对我,折磨我还强迫了我,究竟是怎么敢来跟我提要求的啊??他一想起来就又忍不住流下眼泪。想骂她舌根又痛,想无视她又意识到她一定会故意把沉默当作默认,连忙重重摇头,刘海都飞了起来。

“Fine.”基莉安往他胸膛上一滑,在他贫瘠的胸乳上蹭掉他的口水和她下体的水,放下裙摆披上绿色内衬的校服长袍,头也不回地走了。内马尔在按摩棒的操弄下终于攀上快感的顶峰,胸前射了一片,乳白的精液和来自女性的透明的水全混在了一起。振动在他达到高潮的绝望的紧绞下停止,玩具滑出了他的身体。他沉浸在余韵里躺了不知多久,直到身上的液体变凉,那些捆绑着他手脚的绳索化为乌有,有求必应屋的床头柜上冒出一管擦伤魔药。他瞥了一眼,赌气似的没有使用,从地上捡起了魔杖也没有给自己施一句清洁咒。他随便套了几件衣服,将内裤揣进口袋里回寝室大睡了一觉,旷了第二天的四节课,第三天舌头抽筋才缓过劲能说出话来。


“Ney.”训练场上,埃基蒂克说,“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内马尔不耐烦地哼了两声,他根本不想跟埃基蒂克讨论场地另一边那个斯莱特林窥视者。虽然刚刚的分组对抗赛里他抓住了飞贼,但眼前这个低年级笨蛋挡了他两回飞行路线。他说:“再来一次。你要注意打开视野,观察我的位置和动向,别光杵在门前等游走球。我们是一个团队!胜利比进球重要,好吗?”

说完,他浮夸做作地飞上前拥抱了这个男孩,亲了一口他的额头,果然不出意料地感受到某人愈发炽热的视线和无处爆发的怨念,心情大好地转身飞走。

从翘课回归的第一天开始内马尔就没安分过,他在课堂上和帕雷德斯说小话,还笑倒在对方怀里;他在球场上和埃基蒂克并肩跳舞庆祝得分;他在旋转楼梯的走廊里亲切地牵住梅西的手问候他康复情况;他在大礼堂给里莎利松送纸飞机约她下周五派对再会。

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对象,唯一相同的是远远的暗地里目光牢牢锁定他的混账女孩。看见基莉安醋得炸毛,他乐不可支,对自己的小小报复十分得意。

“帕雷德斯是个被球队扫地出门的废物,又懒又菜,在走廊里遇见三百回都记不住长相的普男。”

基莉安坐在霍格莫得村三把扫帚酒馆的吧台前,一口干完了一整杯黄油啤酒。很多人抱怨这款低酒精的“宝宝饮品”过于甜腻,但她和内马尔都觉得味道刚刚好。

“埃基蒂克昨天训练还被Ney痛骂碍事,在场上就知道站桩,骑着扫把像根铁棍,而且长得比我还丑。”

她又喝光了新的一杯。

“梅西确实有男小三的前科。但他是个直男,而且是没什么性吸引力的那种,除了他初恋没有一个人想跟他上床。”

她被自己对格兰芬多队长乏善可陈的身材的脑补逗笑了,又点了第四杯。

“里莎利松脑子有点问题。分院帽把她分到斯莱特林,纯纯是被那张阴沉小脸骗了个彻底。”

四大杯啤酒下肚,基莉安把所有能想到的情敌骂了一个遍。她感觉脑海中所有的想法都散成了难以连缀的碎片,撑着脑袋打捞了半天,捞出一句总结:“无足挂齿!”

“来一杯火焰威士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你好,基莉安。你喝吗?”

在基莉安听来,这无疑是对自己酒量的质疑。她大声回了一句“喝!”才发现在她左边坐下的是她的高年级队友兼助教奥利维耶·吉鲁,具体来说,是上个周末在丽塔·斯基特的赛后采访里,暗示她反对教练战术安排的那一位。

那位主编随后在《预言家日报》大肆渲染了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内讧,阴谋论了长达四个版面的腥风血雨,好像这是比魔法部部长连任还重要的事。所有人都跑来问她发生了什么,克里斯在更衣室里摔了三次队长袖标,还给正在和她冷战的内马尔看了笑话。

她忿忿扭过脸去不想理睬,如果这是在宿舍,她会立刻关上门,可是在酒馆里转头就走,也太像落荒而逃。她握住调酒师推到面前的威士忌抿了一口。好辣。

“我想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基莉安。我低估了他们夸大其词的程度。”

他听起来毫无歉意,还在推卸责任。基莉安忍耐不住,扭回头说:“我有八百次对你们不满的时候,但我从不对哪怕是《唱唱反调》说一个字。”

“所以我专程来找你,希望得到你的理解。我们可以沟通……”

基莉安大口地咽下他请客赔罪的火焰威士忌。不好喝。不过除了黄油啤酒以外,酒都是这个味道。她感觉意识在脑海里转弯的速度变慢了,每一个念头都要沉没两秒才能顺下去找到下一个。

奥利维耶还在解释着什么。他鬈曲的胡须修理得很精致,随着上下唇的开合一动一动的。还没毕业就装得一副精英男人的模样,基莉安在心中做个鬼脸,肯定没少出去骗小姑娘。

他也毫无疑问地在周末出游这种争奇斗艳的场合舍弃了校服长袍,穿着麻瓜世界很流行的黑色毛呢风衣。要说是为了御寒,内搭V领却开得很低,露出一半晒成小麦色的丰满胸乳,另一半即便藏在紧身衣中,也看得出胸型挺拔。

操,练得真好……男人不同寻常的巨乳……要是能抓上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基莉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盯着男人的胸咽了口口水。根本移不开视线。

奥利维耶耸了耸肩,收起了讲了一半的说辞。他很难不发觉她毫不遮掩的注视。

啊,多么典型的姆巴佩行为。就像队友从他背后扑上来庆祝时她却要飞到面前与他面对面拥抱,抓住飞贼后会跳进他怀里借着一米九的身高向全场致意,在队友散去之后还会停下脚步等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时刻。她向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直截了当地索取一切她想要的东西,从来不畏惧遭到拒绝。

如果说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的傲慢习惯于用荣誉和奖章来支撑,是一种“啊你生气了吗,我赢得的学院杯太多了以至于我没发现”,基莉安·姆巴佩的傲慢就是“你的情绪?不知道,无所谓,你说了我也不在乎。”她从不委屈自己做刻意的付出,好像只要她本人存在,她就值得、并且理应得到所有爱。

如此年轻就成为了学院的第一找球手,赢得内马尔那样声名在外的风流尤物的垂青,又赶上斯莱特林状态奇佳13连胜。时也命也,年少时受到了命运的太多眷顾,自然轻狂骄傲,无法无天。

她也许有一天会撞得头破血流、跌得粉身碎骨,也许永远不会。

但奥利维耶并不想扮演那个恶人,或者承担起使她受挫教她做人的责任。所以他回应了她的索求,没有丝毫犹豫。

“可以,亲爱的,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他敞开风衣冲她俏皮地挑眉,“如你所愿。”

基莉安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她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神情,读出了确切的许可乃至鼓励,这才故作沉稳地伸出手,五指张开,握住他丰硕的乳房——一对男人所可以拥有的胸型最漂亮的乳房,弧度丰满,弹性十足,一只手托住一半都得算基莉安手指纤长。

那一瞬间她很难不回想起内马尔平坦的胸膛,棕色的皮肤上嫩红的乳粒。她很想咬一口,但内马尔不让,他太敏感,总是被亲上两口就笑着躲开。只有当高潮之后他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赖在她怀抱里时,才会对她揉捏自己胸脯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过分就随便她玩。她笑他贫瘠得一手握满,他还会羞恼地说“喜欢大的摸你自己的去!”然后翻过身去,要轻声细语哄上五分钟才愿意理睬她。

她对此没有特别的癖好,说大小什么的当然只是逗内马尔玩,但眼前的奥利维耶无疑是难得一见的大奶,没有哪个女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基莉安缓慢又用力地揉捏,想将手上的触感绕过酒精刻进大脑感知部分的沟壑里。

奥利维耶的耳朵红了,但神色仍维持着成年人的镇定自若,他靠近并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手背,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个音节都念得很和缓:“亲爱的Kyks,我们的金童基莉安。我们,或许可以换个地方,更进一步地慢慢谈……”

她默许了。被竖直抱起来之后才忽然想到,还没有看过他眼睛是什么颜色。

好像是蓝色。是哪种蓝色?

旅馆入口藏在街道背后第一百三十一号方砖后面。“荧光闪烁”唤醒床头灯,基莉安看着五彩的床单直皱眉头,魔杖一点换成普通的纯白。

奥利维耶一推就倒,顺势躺平在了床上。她欺身压上,四指穿过他精心打理的型男发型。他已经仰面朝天地躺着,她却还要多此一举地按着他的脑袋——她痴迷于这种控制感,这就是为什么她选择成为找球手,成为比赛的终结者、胜负的主宰者。更衣室最自私名号的知名候选人,却也是从不逃避承担责任的合格团队成员。

奥利维耶抬起胳膊想脱去紧身内搭,却被基莉安阻止了。她不怀好意地笑,抓住他的V领领口往下拉到变形。奥利维耶“嘶”了一声内心感叹54金加隆的脱凡成衣店出品弹性真好,低头就看见自己乳肉被衣服勒得聚拢起来,女孩正埋首在深沟中蹭来蹭去,大力揉捏的双手也没闲着。

他无语地搓了一把她剃得短短的头毛,收获了一个白眼。她坐在他腰上,看起来比平时更小了一圈——身高都长在了腿上。他的目光移向曲在两侧的蜜色大腿。那些赢球的时刻更衣室里总是一片狼藉,他本人就是咯咯烈酒泼洒了满地的罪魁祸首,但基莉安并不总会参与这份热闹。她有时一同起哄、吵闹、滑稽地跳舞——空有一半血统却没遗传半点种族天赋,有时却仿佛置身事外,靠着柜子面无表情地翘起半条长腿脱她的长袜。他相信不只有他悄悄地注意过她在赛前以同样姿势穿上那条长袜时的动作,将袜边提至膝盖以上,毫不在意地松开手指,任袜边“啪”地轻声贴吻她的大腿,勒出一圈浮起的软肉。

她过长的腿挤占了上身的长度,以至于几乎没有腰,即便身材有料得离谱也凹不出卡戴珊曲线。但她也从不屑于向他人的审美靠拢,头发剃到最短,衣服随便一穿,没有纹身没有耳洞,无论是她的正牌男友内马尔还是她们的队长克里斯蒂亚诺都比她热爱打扮一百倍。

真是神奇的人。奥利出神地想着,不防乳尖一痛,低头一看正被人叼在嘴里,浅褐色的乳晕周围还留下一圈深陷的牙印。

他伸出两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腰际想拉开她,没想到她反而受惊地弹起来,往大床正中一倒。奥利维耶原本还有兴趣为这过激反应调侃她两句,她却明显失去了前戏的耐性,薅住他的头发急切地把他往下按。跟这家伙做爱真废头发,奥利维耶心疼了一秒完全被揉乱的发型,内马尔变成卤蛋她起码要负一半责任。

奥利维耶被她按进校服裙摆之中。他隔着内裤那一层布料亲吻她的阴部,鬈曲的胡须蹭过她的大腿根部,叫她条件反射般抬腿夹住了他的头。基莉安觉得他磨叽得不行,从袖子里抖出魔杖喊了一句内裤飞来,撤掉了最后一层阻隔,另一只手又去按他的脑袋。

奥利维耶笑她:“这么着急?”热乎乎的哈气,接着是他的唇舌覆上来。基莉安浑身一激灵,扣在男人头发中的手指紧了一紧,低喘出声。她有一瞬间想本能地闪躲,但经验告诉她克制是攀上高潮的前兆。奥利维耶也十分上道,舌面不容置疑地贴过穴口尿孔小阴唇。他舔过肉蒂时抬眼确认她的反应,又卷又翘的睫毛配上湛蓝的眼睛简直是个雕琢完美的人偶娃娃。

基莉安享受地伸展开身躯,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她灾难般地吐出一句:“Oh fuck, Ney...” 绵长的尾音念完才意识到叫错了人,大错特错,大事不妙。厚脸皮如基莉安都有些面上过不去了,捂住脸咬着唇面目狰狞。这羞愤痛苦的感觉好像错过了滑过手边的金色飞贼!她懊恼地抓了抓短得抓不起来的头发。Oh fuck……那个名字怎么就顺着出来了呢?

奥利维耶哼笑了一声,似乎完全没生气,还在好脾气地冲她wink。他重重卷舌舔过一口,调侃道:“和别人玩的时候叫男朋友的名字让你更兴奋了?”

基莉安红着脸,伸出没捂脸的手将他的脑袋往下按:“Fuck you……别说废话!”

如果是平时,发觉床伴的软肋是一件与发觉她的sweet spot一样有趣的事,足以翻来覆去逗上半天。但对象是基莉安诶,敢做得不合她心意她是真的会翻脸走人。我是来求和的,奥利维耶心道,放你一马。

他宽厚的舌面非常熟练地舔舐过她的阴部,胡须包裹的薄唇恰到好处地含住她充血立起的肉球,高耸的鼻锋埋在她毛发之中。他有些喘不过来气,但按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坚定地阻止他撤退,她的大腿并得更紧,随着他的吸吮前后摩擦着。基莉安对他的窒息毫无察觉,她沉浸在阴蒂脚丰富敏感的神经被反复挑逗含噬的快感之中,大口地吸气,急促的喘息从胸腔中迸发。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被浸入了大海之中,高潮时好像有清凉的海水从颅骨孔洞四面八方地灌进来——好像她原本是一团火——将她整个浇灭,四肢爽到发麻地摊开在床上。

她头脑放空地喘了几回气,抬起眼睛看终于被她松开头发、但同时也被灌了一大口水的男人。奥利维耶高颧骨撑起的脸颊上还有些呼吸不畅导致的酡红,正用拇指抹过嘴角,海蓝色的眸子垂下来也在打量她。基莉安扭过脑袋,心想还在装样,看来没什么事。

奥利维耶一顺过气来就忍不住逗她:“没关系,一分钟也很厉害了。”又被附送了一打白眼。

他温热的手掌反复摩挲她的膝盖,大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咔哒”一响,基莉安酒醒了一半。她曲腿从奥利手里抽出,合拢双腿坐起来冷冰冰拒绝道:“No。我不搞纳入。”说完便起身想走,却被奥利挽留:“哦,我明白了。那么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或者你想操我?”

基莉安讶异地瞪大眼睛。

“别那么看着我。我好歹也比你虚长这么多岁。”

“你可以?”

“嗯哼。不过我需要用一下浴室做些准备。”

基莉安擎起魔杖:“不用麻烦。我知道清洁咒润滑咒什么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奥利维耶挑了挑眉:“Cool,这很基莉安。”长着一张天选糖爹脸的男人从俯视视角下来,顺从地背朝她塌腰挺臀趴在床上,“交给你了。”

基莉安回忆着那些拉丁文读音,小心地将魔杖顶端点上男人丰满臀肉中的尾骨。她学过但从未实操过,因为内马尔坚决反对在他敏感的身体里使用魔法,每每提及他的脸颊都会立刻涨红,说什么都不肯。他肯定试过,基莉安不怀好意地想,说不定会爽到失禁。

念出咒语的一瞬间她身下身材健美的男人全身都绷紧了,抓住床单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基莉安不由自主地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在她褐色的虎口下,男人更粗壮的骨节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握在手中。她注意到随着她念出那些音节,奥利维耶的手指时不时痉挛般抽动,唇齿间还会流出一两声呻吟。她故意放慢速度,奥利果然忍耐不住地转过头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高耸眉骨下深邃的蓝眼睛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透露出恳求的意味。

清洁与扩张的咒语念完,刚才还神气活现的男人浑身脱力地卧倒在床,难以抑制地低喘着,挺拔的阴茎顶端隔着两层布料在床单上蹭出一片濡湿。他股间一片湿滑,基莉安手指略一用力就侵入其间。这具结实健美的身体完全没被开发过——除了基莉安还有谁会要求一米九一百八十斤的爹系型男做下位啊!——她仅仅插入一根手指就被湿热的肉穴紧紧包裹,难以动作。

基莉安曲起手指又深深抵入,探索他紧致灼热的甬道。与奥利维耶庞大的身形相对应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也略微靠里,基莉安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手指还有鞭长莫及之处。同样他的反应也相当激烈,仅仅是蹭过那一块凸起她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夹断,连忙抽出来几分,只在穴口开拓探索。

奥利维耶缓过劲来,适应了她的侵入,甚至还有闲余扭回头开玩笑:“哈哈,我听说过内马尔喜欢服务型的,还以为是骑乘,原来是喜欢被操啊。”

基莉安不满地撇嘴,送入第二只手指:“别跟我提他。”

“他会像我那样用嘴巴服务你吗?顶多动动手吧?”

“说了别提!”

“你们吵架了?”奥利端详她的神色愈发确定,“我说你怎么跑来喝闷酒。他大你不少,也不知道让让你。Poor baby girl.”

基莉安感觉自己被看穿了。那些幽微难言的情绪被这个男人轻易地解析、随意地谈论,她极不情愿地又一次体会到那种熟悉的、面对年上者时的阅历的沟壑,无法克服,无可救药。

她羞恼到咬牙切齿:“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别给我演知心哥哥……还有别这么叫我,包括Mbébé什么的那群幼稚的外号……我不是小孩了。”

奥利维耶轻笑一声,移开视线。基莉安预感他马上还要找别的乐子,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摊手道:“你魔杖给我。”

“要它做什么?”

“……工具。”基莉安很文明地说。她不放心地追问,“你能控制好魔力对吧?你都快毕业了。”

“Kyky小天才,你还想考考我吗?”奥利无声地召来他的魔杖——十四英寸的鹅耳枥,最忠实于主人的伙伴——展示作为一个准毕业生使用魔法的娴熟,“我是问你……用在前面还是后面。”

基莉安神情困惑,她端正地坐在他大腿根上,如果不是手上还握着男人挺翘柔韧的臀肉,真像个德尚教授最喜欢的黑魔法防御课上的好学生:“还能前面?”

“你是真的只跟内马尔玩过啊。”奥利维耶叹口气,“不告诉你——按你原本想的来吧。”

基莉安一边想着回去一定把这个“前面”搞搞清楚,一边接过那根细长的魔杖用自己的施了两遍胀大咒。

她的手指再次探入男人的后穴,揉按了片刻用食指和中指撑开甬道,将他的魔杖插入了两寸。奥利维耶痛得“嘶”了一声,命令道:“把手拿出去。”

出于球场上的交流习惯基莉安下意识地迅速抽出了手指,回过神来又为自己在床上听从了指挥感到十分不爽,冲男人饱满的臀肉掴了一掌。奥利维耶闷哼了一声,却没制止,纵容她从心所欲。基莉安被征伐的快感激励得头脑发热,再接再厉又拍了几巴掌,在他白皙挺翘的肉臀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她乘胜追击,手顺着抚摸男人身体的动作滑到了他胸口上。后入位的俯身使自然下垂的乳肉坠了她满手:“操!奥利维耶,你真的是……我是第几个感叹过你奶大的床伴?”

奥利维耶蹙眉:“我想ta们更关注我的鸟大。”

“真遗憾。”她揉着微凉的乳肉夸张地感叹,“这绝对是ta们的损失,奥利。真不敢相信。”

她扶着那根插了两寸的魔杖尾部,贴着他肉壁小心地送了进去,在她估摸着抵到那个点时,轻微斜向发力一戳。男人全无防备地呻吟出声,粗壮的大腿并了起来还想翻身将那受制于人之处藏起来。基莉安坏笑着施胀大咒,每一声都让那一点一点变粗的魔杖顶端研磨过前列腺。她压上来,丰满的胸乳与他后背相贴:“嘿嘿采访一下,被我插入是不是爽死了?”

奥利维耶用力眨了眨眼睛朝后望向她,一滴不易察觉的生理性泪水碰巧从眼尾滑出。基莉安想扑上来揩掉它、用它宣告胜利,却被奥利勾住脑袋一把按进了怀里,眼前一黑,脸颊被他柔韧的乳肉挤压着。基莉安有点恼火地挣扎着仰起脸,不巧正好被低下头索吻的男人含住了嘴唇。

她被熟悉的佛手柑香气包裹了。奥利的舌尖勾过她的,娴熟的动作与方才俯在她身下口交时别无二致。一想到他方才就是像这样舔舐她的下体、挑弄她的欲望的,基莉安忍不住夹腿,在男人的大腿上来回摩擦。

她又一次五指梳进奥利的头发,享受着被他吸吮下唇、揽在怀里亲吻的温情。

他的舌头如此灵活,长度也惊人,所以进球时摆造型才总爱对着镜头吐舌吗?说起来那画面真是淫荡……不知做这动作的时候在想什么……内马尔也总是这样,他们用舌面让她高潮承受她的释放,却又会对着所有人毫无忌惮地袒露舌面,每次看到都会令她被唤醒性欲,下体湿润,只想把他们按在场边一顿爆炒……她忿忿不平地想着歪理:这跟露阴癖有什么区别?

……不对不对,好像不应该在做爱的时候想别的男人。但是对她而言内马尔也不是别的男人,反而此刻的床伴才是正经的“别的男人”……

她的意识被酒精和情欲蒸发殆尽,毫无自觉地抱着奥利维耶吻得无边无际,直到他侧过脸躲开,示弱道:“快喘不上气了……”他缓了一会儿,高耸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雕塑般俊美的脸庞带着笑意,满腹柔情地低声念她的名字,“Ky。”

基莉安忽然难以抑制地想咬他,把他像一块香草薄荷蛋糕一般一口吞掉。她开始亲吻他,熟练地叼起脖颈上的软肉吸破毛细血管,留下几天都不会消退的红痕 ——所有的同学与队友都会看到,可她不在乎。奥利也不反对,他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之间向她完全敞开,仅仅在凸起的喉结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时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脉搏在她唇下节奏分明地搏动,像是生死只在她掌控之间的野兽。

后穴中含着的胀大版魔杖在基莉安的指挥下震动,奥利维耶已经难以维持跪趴的姿势而脱力地卧倒在床,半侧着身环抱着基莉安。扶在她毛绒绒的后脑勺上的温热的大手,不知是为了将她推开,还是有意将她按住。

基莉安蜻蜓点水般吻了他形状鲜明的锁骨,目光转移到男人左臂环绕的纹身上。藏青色在不同种族的不同肤色上呈现效果风味各异,而奥利身上的图案无疑是属于雅利安人的最完美的演绎。他粗壮的大臂不是那种近乎于半透明的苍白肤色,而是阳光洗礼过的浅小麦色。

她俯身上来深深地吸气,浅浅的湿吻在纹身上留下晶亮的痕迹。它们与其说是某个有象征意义的图案,更像是花纹或者图腾,环着他接近手肘的大臂末端刺了一圈。

她鬼使神差低下头舔了那圈龟壳一口,舌尖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奥利笑起来:“那不是方糖,mon petit。”

基莉安清了清嗓子:“这很漂亮。看起来像古文明陶器或者壁画上的花纹。”

“这来自于毛利群岛麻瓜的文明。”奥利嗓音低哑,手指抚过藏青色的图案缓缓解说,“爱、家庭、友情、荣誉与力量。”

基莉安忽然挥出魔杖念起咒语,驱动那根被主人含在体内的魔杖前后律动起来。胀大版的魔杖圆钝的顶端重重碾过腺体,引得她怀里身材健美的男人一瞬间绷紧了每一处肌群,低低喘息着。

“奥利。”她爱怜地抚摸他臂上的纹身,与他指尖相碰,“那么叫你和我上床的,是这其中的哪一个?”

奥利维耶在沉默中迎来灭顶的快感,失控地抱紧了基莉安短得说不上是腰的腰际,手指几乎按进她腰间的肉里。胯间颇具分量的肉根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释放,他随之攀上高潮。

余韵中他与她紧密相依,奥利在她耳边回答:“每一个。”


基莉安尽职尽责地施了一堆清洁咒、干燥咒,除去一身粘腻,累得枕在奥利手臂上眼睛都不想睁开。奥利却丝毫没有贤者时间的倦怠与疏离,他绞尽脑汁热情地为她介绍愿意搞四爱的炮友(毕竟这并非他的属性),似乎很担心她又一头栽进那个格兰芬多怀里吃回头草。

“其实很多的。我想想……赫奇帕奇的凯哈弗茨,我曾与那个男孩共事过。” “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却连预备队都玩不明白的菜鸡吗?”

“他的队长卢卡莫德里奇,功勋卓著。” “他长得太像只兔子,一看见他我就想笑……咳咳,不,我很尊重他。”

“格兰芬多的罗伊斯,够漂亮又有活。” “说起来,他总给我一种英年丧妻的寡夫感。” “……倒也没错。你可能见过跟我同级的那个莱婉学姐几面?” “她休学回国家队打比赛了对吧。” “对。莱婉走了之后他就一直那样。” “队友男友、金发白肤,buff叠满了,库尔图娃肯定垂涎过。”

“嗯说起来,德布劳内怎么样?” “说了我不是库尔图娃。”

“帕瓦尔呢。他美得像个雕塑。” “你怎么净认识些清汤寡水。”

“我的baby girl……你可真难伺候。说说你的喜好吧。”

基莉安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了热辣的棕皮身形和那双棕绿色的笑眼。梅林啊!但是被别人发现自己唯爱内马尔、床伴都要找代餐岂不是太丢人了!

她含糊地形容:“嗯……那种活蹦乱跳的。”

奥利维耶费解地挑眉:“你跟炮友谈性格?”基莉安头脑飞转正要辩解,奥利就贴心地为她提出了人选,“那就安托万·格里兹曼吧。”

基莉安和那个格兰芬多的阿尼玛格斯不熟,但对他变幻莫测的发色印象深刻,他上次变了个鲜艳的火龙果粉。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双我见犹怜的水蓝眼睛,不需要矜情作态就是一副纯真无辜的模样。

基莉安问:“格里兹曼不是跟他女友很要好吗?就是那个跟我同级的若昂·菲利克斯。上次见他一脸甜蜜靠在人家怀里,胡子乱七八糟像个野人。”

奥利说:“没事,Anto到处乱搞,小菲从不说他什么的。”

基莉安大为震惊。小菲长了一张极正点的渣女脸,大眼睛瓜子脸,白肤褐发大波浪。长这样都能被背叛,可见修饰容颜全是无用功。她想了想说:“看她俩相处我还以为小菲是支配者。”

“小女孩要面子。”奥利耸了耸肩,“就算Anto逃学打炮被抓包,只要对着小菲眨眨眼睛装可怜哭两声,连胡子都不用刮,小菲都能含泪承认床伴是自己,然后陪他一起关禁闭。”

好吧,傻姑娘。她照着奥利的样子也耸了耸肩。既然心软又无害,不想离开他又狠不下心还击,那就别怪别人肆无忌惮选择背叛。

尊重祝福。她心想,但我可完全不是这样的人。


内马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极有魅力的美人。此刻内马尔在她心中占据极大领土的唯一原因是她还很年轻,这是她选择的娱乐。内马尔一生都将像自己16岁那样生活,但她不会。

她被内马尔不世出的天赋和放浪形骸的天性吸引着,但这种精神层面的东西真的足以对抗随着她年龄增长愈发沉重的现实吗?想起内马尔时那些日益增加的隐隐闪过的疲倦,真的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吞噬她对他的眷恋爱慕与关怀吗?

她想过那个临界点——她和内马尔拥有的仅仅是此刻,一定会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如果那一天就是今天,她会说我放下了,我接受。

作为低年级生,基莉安不被准许在霍格莫德村过夜。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奥利维耶在淋浴,水声淅淅沥沥,沐浴香气四溢。她敲了敲浴室门全当告别,没有在意男人的回应就径自出门离开了。

她在旅馆巷口遇见了内马尔的狐朋狗友维拉蒂,这个多情的矮子喝得醉醺醺地扒在一个她没见过的高挑棕皮女人身上。他高耸的颧骨上呈现出酒醉的酡红,像一只被打了一拳的小猫头鹰。他冲她打招呼,对于在旅馆门前遇见她这件事似乎毫不意外:“嘿。Ney没来开房,他喝多了。你去那边找找。”指向远处一片吵吵嚷嚷的户外派对。

基莉安看都没看一眼:“内马尔?他关我什么事。”


基莉安走过高高的旋转楼梯爬上格兰芬多塔楼,敲开休息室大门的口令来自安托万·格里兹曼。

进来就对上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他垂着长睫嘟着嘴巴,娇艳得不可方物。基莉安在心里小小地叹息了一声,怕啥来啥,墨菲定律诚不欺我。

内马尔盖着毯子窝在沙发里读一本不知什么册子,见到她惊喜地坐了起来,两眼直放光。他还以为上周的争执里她先低了头。

她心虚地笑,没想好说什么就被内马尔抢先招呼:“基莉安?可惜我今天有约了,我正要出门……”

噢,果然还是那个内马尔,一定要骄矜地吊她两下,生怕她一口吃个尽兴。

基莉安还没想出该如何解释或者隐瞒,手臂就被人从后面挽住了。安托万歪头将一头卷毛搁在她肩膀上挽住她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眨眨水蓝色的大眼睛,用内马尔能听见的声音毫不避讳地说:“Kyky我在房间里等你哦。”走开时还送了她一个飞吻,圆滚滚的屁股一看就很好掐。

基莉安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哇哦,他真的很懂女人需要什么,难怪小菲头顶一片青青草原还是欲罢不能。

第二个念头是:完蛋了,被内马尔发现了。

第三个念头是:想看内马尔气成小刺豚!

内马尔果然整张脸拉了下来。他将册子一合,黑着脸起身就走。

基莉安堵住他:“你去找谁玩?”

内马尔:“关你什么事?”

基莉安忍着笑:“嗯,呛我一句是不是心情好了点?”

内马尔翻了个白眼不想理睬。他想从旁边绕开,她却寸步不让。他推了一把没推动,气恼道:“你有病吧?”

基莉安:“注意安全。别找皮克,你应该听说了她前两天的玩伴现在还在庞弗雷夫人那儿住院。”

内马尔:“我找库尔图娃也不关你事。”

那个高挑阴郁的守门员惦念内马尔已久,在他第一次来斯莱特林更衣室找基莉安玩的时候她就上前问过要不要double date四人一起,基莉安刚想问什么意思就被内马尔严词拒绝。(后来她明白了那是怎样一个淫趴后还好奇德布劳内怎么会同意,转念一想在库尔图娃的坚持下德布劳内不同意却还是做了的事情多了去了。)

基莉安有点恼火,她不怀好意地挑衅道:“行吧。她喜欢睡队友的男友,你喜欢被狗睡,般配。”

内马尔怒道:“我喜欢被你睡!”

基莉安嘴角一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内马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是宇宙无敌超级可爱。

内马尔才意识到自己顺着她讲了什么傻话,脸颊通红不知是恼得还是羞得。他生气的时候脸颊上的笑涡陷得很深,嘴唇微微嘟起,原本一张瘦长脸显得十分幼态。

梅林啊。好可爱。好想亲。

她心中那团火又死灰复燃了。

基莉安走近了一步,内马尔仰脸瞪着她分毫不让,于是两人又贴在了一起。基莉安暧昧地凑近他的脸颊,呼吸足以拂动他脸上的绒毛:“开心点Neyney。我严格执行着当年开放性关系的要求,你有什么不满意?”

她与内马尔沉默地对峙着,谁也不先一步移开目光。基莉安在心里默数:一,二……果不其然没过五秒,内马尔就压低了声音,一半撒娇耍赖一半颐指气使,大有“你不同意我就要开始闹了!”之势:“放Anto鸽子陪我出去玩!”

基莉安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圆润的唇上“啾”地啄吻一口。

在一段分分合合的亲密关系泥足深陷,每个参与者都平等地负有责任。你想说你们对对方有千百种不满,你们用诛心的称谓争吵谩骂……你说你为他牺牲了太多付出了太多,你真想当断则断一走了之……但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就是活该受这份罪。你乐意的,你应得的。

就像基莉安,真的睡过了别人、嘴硬地撇清了关系,就算她已经决心不在乎他,见到内马尔本人的那一刻,还是无法抑制接近他征服他拥有他的欲望,还是无法停止爱他。

基莉安搂着内马尔的纤腰对自己承认:对,我罪有应得。

她问:“你准备去哪玩?”

内马尔懒散地整个人倚在她怀里贴着她走路,手里把魔杖转成了朵花:“去级长浴室怎么样?里奥给了我口令。”

基莉安挑眉:“所以你找来取代我的是梅西?”

内马尔佯作嗔怒拍了她一下:“什么呀!别把里奥扯进这些事里来。”

基莉安懒得和他辩论,暗自腹诽:哼,我就说梅西毫无性吸引力,连内马尔都不想跟他扯上这方面的关系。

她跟着他拐进挂着红金色狮子的更衣室,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均匀规律的哗啦啦的流水声像白噪音一样让人感到舒适放松。她们刚关上门就烈火干柴一般抱在一起,内马尔靠在门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基莉安手指挑着他下巴,拇指在下唇用力抹了一把,将他丰满的唇瓣揉得充血发红,才侧过脸亲吻上来,舌尖描摹他的唇缝。

内马尔顺从地为她的侵入打开牙关,柔软的舌乖乖贴上来,在换气的时候湿润的唇瓣在她嘴角摩擦:“我好想你,Kyky……”

基莉安握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大力揉捏。她另一只手灵活的指尖顺着背肌形成的浅沟中的脊柱一路滑下来,一直摸到尾骨的凸起。她十分熟悉这具纤瘦身体的敏感点,在臀缝之中尾骨往上一个指节处施力一按。

内马尔登时鲤鱼打挺一般挺起下半身往她怀里弹去。他扭了扭屁股没能摆脱掉,于是伸手下去按住了她的,红着脸低声说:“Kyky不要。我今天没有提前做准备……”

基莉安的手挪到了他的腰上,轻轻掐着腰间的软肉一副刑讯逼供的样子:“所以你今天没准备出去做爱?”

回复她的是软糯的轻声嘟囔:“都说了没有。骗你干嘛。”

内马尔难得有如此柔情似水的时候,看来他今天心情极好。基莉安搂着被亲得浑身发软的男孩在他耳边开口:“那我们用魔法……”

“不要……”他的脸更红,露出些许娇羞的表情,“我受不了这个……”

基莉安轻轻抽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怎么,怕梅林知道你用这里高潮?”

“你这小混蛋……”内马尔有气无力地抱怨,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她注视着他意乱情迷的绿眼睛,几乎想不顾他的意愿在这里强上了他。

忽然,那自从她们进来就一直作为背景音平和地存在着、被两个都没当过级长的家伙默认为级长浴室的默认配置的水声停了。一个男声受惊地问:“是不是有人?”

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基莉安再熟悉不过的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她怀里的内马尔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抓紧了她的袖摆屏息敛声一动不动。

一阵漫长得像一场球赛的静寂。

浴室里面的人竖耳听了一阵,另一个女声安抚道:“没事了,可能是走廊里。”哗啦啦的流水声恢复了,伴随着克里斯一连串语调像在撒娇的低声絮语。

内马尔低声道:“果然是卡卡。她们怎么不锁门!”

基莉安听了更加迷茫:“她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内马尔正要回答,却听见莉卡多平和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克里斯……”

人类绝不可能按捺住八卦的心,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内马尔轻声施了个扩音咒。

莉卡多说:“……我不想为了我勉强你承受委屈。梅林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

基莉安腹诽:梅林每天管这么多事不得累死。她当然不会向内马尔吐槽自讨没趣,因为他也是个虔诚的信徒,此时正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内马尔,梅林有没有告诉过你一颗心只能爱一个人?

“但是……你知道我是这样的取向。算了。克里斯,我们回去吧。”

“不,卡卡!”克里斯的声音略显激动,“你听我说,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而我比所有爱你的人都要爱你,比起所有我爱的人我最爱你……”

昔日偶像因恋爱脑迸发的绕口令令基莉安目瞪口呆。

“……我来是想和你说……我想好了,我准备好了。卡卡,你……你摸摸我。”

莉卡多的轻声叹息几乎淹没在水声里,但你依然可以察觉到她话音中的惊喜:“克里斯……”

“这是我自愿的。”克里斯清晰地喘了一声,“嗯……是我自己想的……”

基莉安捕捉到熟悉的“咕啾咕啾”的声响。在即便在扩音咒作用下放大了几倍在水流声中也并不明显,但对她来说太熟悉了——经常在她的手指作用下从内马尔身下传来。

她一时过于震撼,定在原地。内马尔帮她合上下巴露出经典的一看就在使坏的笑,悄声道:“谁知道卡卡也好这口,怎么当年就没问过学姐呢?哪还用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教你……”没说完软腰就被不满地掐了一把,顺势背朝着基莉安靠进她怀里乱蹭一气。

基莉安施了个隔音咒才开始认真八卦:“她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克里斯还叫我离格兰芬多远一点,他自己倒一点也不避讳!”

内马尔说:“你居然不知道吗?上一场赛后克里斯还跑去我们更衣室给学姐道歉。”

“你跟我当时是躲在隔壁盥洗室?”

“嗯。而且你都不跟我道歉,你光顾着亲我,好像我是你赢得比赛的trophy boy。”

基莉安莫名其妙,她不觉得凭本事赢了场比赛有什么好道歉的。尤其是卡学姐都退役了,克里斯又不是打败了她,更没必要。但她不是很想为这点破事又跟好不容易抱在怀里的内马尔吵架,于是只顾着低头亲他颈窝。

内马尔仰起脖颈往后靠在她肩上,裸露的喉结迅速遭遇一阵轻咬。轻微的痛感和难以言说的刺激迅速顺着神经流向下肢,他撑在基莉安膝盖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握得更紧。今天的基莉安也很信守承诺地没往下摸,她纤长的手指拢在内马尔上衣下,指尖轻飘飘地划过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好像将他当作了一尾琴,弹过不同的区域就能听见高低不一的轻喘。

基莉安想多听听内马尔牌吉他曲,然而她和谐的奏乐总被隔壁的叫声打断。克里斯好像一点疼痛都忍受不了,从头到尾像杀猪一样哭着哼哼,颠过来倒过去地叫着,顶多碍着卡卡的面子夹起嗓子来,哭叫中夹杂着卡卡始终如一的情绪稳定的安慰:

“啊、啊嗯、卡卡、好奇怪……”

“放松、放松,就是这样的,克里斯,你做得很好……”

“不、不要、不、那里!”

“别躲,亲爱的,你别动,你再感受一下……”

“啊……卡卡……”

“找到了……是不是很舒服?我会帮你记得这个位置的。”

“好奇怪的感觉、呜呜……卡卡你抱紧我、卡卡……”

“好,好了乖,我在呢,没事了啊。”

梅林在上,基莉安是个纯粹的事业粉,对偶像的私生活并不关心,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在床上怎么叫!

她将脑袋更深地埋进内马尔颈窝里:“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队长……没想到他比你第一次的时候还能哭。好无语。”

内马尔重重弹她脑壳:“不许想他!”

“哎!别敲,你下手真重,敲傻了怎么操你……”

“你脑子里怎么只有这个!”

“说了别敲!还不是因为抱着你!”

基莉安手脚并用终于把内马尔两只胳膊都塞进了怀抱里,紧紧箍着彼此依偎了一阵。她鼻尖贴在内马尔锁骨和脖颈之间,全然被他的气息淹没了。她深深地嗅着,感觉吸入的全部是装满了愉悦的小泡泡,一个个在她身体里嘭地释放。“好爱你。”她低声说。

一对平时吵吵闹闹的情人默契地分享着这一刻的沉默和空气中流动的爱意,几乎完全忽略了隔壁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呻吟。

“咳……kyky,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内马尔转过身,对她掀起上衣。

基莉安低低地惊呼出声。一枚小小的银环穿过内马尔右侧殷红的乳头,上面挂了个镶钻的小十字架。她伸手碰了碰,内马尔随之一抖,轻轻哼出了声。

她抬眼去盯内马尔因羞赧而躲闪的眼睛:“怎么来的?”

“上周去霍格莫得村,本来只是看韦斯莱笑话商店的新品展出,遇见朋友喊我去一个派对,我就答应了,被她们拉到一个帐篷里……”

内马尔忽然想到实话说了她肯定会生气,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也没法往别处编,只好有点心虚地小小声继续说:“……我喝多了,清醒过来感觉胸好痛,发现打了个环。她们说是昨晚我自己要求的啦,我觉得也挺好玩就留着了……”

基莉安:……

梅林啊,你被人卖了也会帮人家数钱吧??

基莉安托起他的下胸对着那充血立起的小东西仔细查看:“你有检查过吗?没有感染吧?有没有什么黑魔法标记?”

“都没有啦。”

“这也有点太不小心了吧,答应我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喝太多酒好不好?不然就叫我陪着你啊。”

内马尔自知理亏,又不愿意认错,作势放下衣服用不耐烦掩盖道:“哎呀你不喜欢算了不给你看了……”

基莉安将他一把抱紧,双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强迫他面对她,严肃地叫他的名字:“Neymar。”

操啊,内马尔心想,我就是受不了这个。她每次都这样拿捏我!

基莉安握着他的窄腰,很小心地把他抱得高出自己十几公分,使他敏感的乳环悬在她们之间的空隙中,在她一低头就可以亲吻到的地方。她仰起脸,压低声线不容拒绝地对他说:“Ney。答应我。”

内马尔四肢都酥软了,就嘴还硬着,扭开脸去怎么也不愿意答应听她的。

基莉安低下头叼起他银质的乳环。内马尔惊呼一声,想挣脱乳尖却已被她卷进口中,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孔,几乎让他下身一紧,当场射出来。他掉线的理智回光返照般想起十几分钟前施加的单向隔音咒,也不知道咒语失效了没有,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腕将难以按捺的吟叫含在口中。

他的胸本就极其敏感,穿了环之后自己都不敢触碰,被含进基莉安热乎乎的口腔中如同进了油锅一样,无限的快感烟花一般在他颅内应接不暇地升起又炸开。纷至沓来的刺激令他无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卸了力一般手扶着基莉安光溜溜的脑袋枕了上来,僵硬的腰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哪一下挣扎扯痛他的胸乳。他就这样被全身心地控制了,不需要任何一句捆绑的咒语或是麻瓜的手铐,只需要叼住胸前那一小点银环,就能得到一个完全服从、反抗不能的内马尔,被迫呜咽着忍受基莉安不怀好意的挑逗。

一滴眼泪顺着内马尔的下巴滴落在基莉安鼻梁上。她向上看着内马尔微微颤抖的双唇,吐出他的乳尖只叼着那一小圈银环,简短地命令:“说,你会听话。”

内马尔抽抽搭搭地回复:“你会听话——唔啊!”

基莉安轻轻一扯,又用舌尖舔过安抚了一遍,富有耐心地教导:“Neyney,是‘你’会听话。”

“呜呜……我会听话……”

基莉安握着他腰肢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全然不在乎会不会留下红痕——去他的瞻前顾后吧,梅林啊,内马尔这个时候好乖,没有人能忍得住。

但她仍不罢休,含着内马尔胸前的红樱又亲又啃,一手指尖色情地来回抚摸他的腰肢,一手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内马尔浑身酥软爽得想死,忍不住挺腰在她小腹上隔着几层衣服摩擦着性器。随即被基莉安拍了一巴掌,威胁道:“Ney,如果你想用前面高潮,我刚好了解到一种叫尿道棒的东西……”

内马尔果然知道那是什么可怕的play,连连往后靠闪躲开,又挺胸将自己的乳尖送进来堵住她的嘴,哼哼着岔开话题:“才不需要……你没本事这样让我高潮?”

基莉安含着乳环重重一吸,内马尔浑身一抖,几乎射出来,喘息着笑起来:“这就对了my golden girl……干死我……”

// (然后他跪下来口她) 她亲他的脸,到处亲,内马尔被弄得很痒,小声说宝宝你好像一条小狗。基莉安说嗯你喜欢被我睡。内马尔想起宿舍里的事笑骂她一声滚。

第二天。 埃基蒂克:Ney,你的膝盖青了两块诶!你还好吗? 内马尔正准备穿球袜,闻言抱着大腿,困惑地端详着膝盖下缘的那一片青紫。没看两秒他就忽然脸颊涨红,连忙把球袜拉到膝盖以上:“什么事也没有!”


本来想写听着隔壁做爱的刺激但写着写着忽然感觉一点也不刺激反而很尴尬。。。如果是我我只想感觉关掉换成隔音咒。。。


番外写四亿偷情 毕业之后她们见过三次。 内马尔毕业前搞出了第一个孩子,基莉安和他正式分手。 过了几年内马尔搞出了第二个孩子,和布鲁纳举行了订婚仪式。结婚她没来(内马尔:我才不请你!你上次全程黑脸还在洗手间偷偷操我) (在床上或者地上做很方便但很想猥亵一般把他按在洗手池做)

内马尔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看见基莉安阴沉的面孔时浑身一震。他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些誓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随手把请柬群发给了霍格沃茨四个学院魁地奇队的所有人。

内马尔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不知道是校队找球手首发位置的争夺,还是某次烂醉如泥的聚会后他和别人的Davi的确认降生,总之他毕业前夕的某一天她就光明正大搂着同院的一个摩洛哥男人面不改色地接受所有同学的祝福,好似从没和他产生过联系。那个长得歪眉斜眼的家伙还装作小鸟依人地挽着她倚靠在她肩膀上,看得他嘴里发酸几欲呕吐。他取关了她,她火速回以取关,气得他把她从黑名单拉出来,想骂却一时说不出该怨她什么好,只好在键盘上抖着手敲出几句毫无针对性的脏话。内马尔不算丰富的语言储备发到第七句就成功收获了一个红色感叹号,于是他也如释重负地在不得不发重复的句子前停止打字,又回给她一个拉黑。

她怎么肯来的呢?内马尔紧张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妥帖的淡藤色西装,立领白衬衣,银十字架吊坠,一切都非常完美。他深情地望向订婚对象的眼睛,在对方眼底的映像中看着那个英俊飒沓的青年男巫,连岁月都对他格外眷顾,美貌一如霍校读书那几年。

反观基莉安,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身上愈添了几分杀气,作为职业找球手为了能在场上扛开别人增肌增得身材也不再窈窕,远没有当年有求必应屋、级长盥洗室里那样可爱。听说她还是独自一人,与那个摩洛哥男人也只是若即若离地时不时被《唱唱反调》编点令穆斯林发出死亡警告的离奇故事。

来回想了一通,内马尔感到无比舒心得意,脸上露出笑来,适时地在牧师指导下亲吻身旁的布鲁纳。仪式匆忙结束,他期待已久的盛大派对迅速拉开帷幕,内马尔如鱼得水般混进他的狐朋狗友之中,香槟美酒干了一杯又一杯,对着话筒用全场最难听的歌喉唱最大声的歌,并在朋友高唱“像我这样的狼你这种人高攀不起”时一跃而起摸着自己性感热舞,西装外套半脱不脱地斜挂在臂弯上。

总之,在他冲进某个洗手间,喊了声“借过”匆匆从站在洗手池前的人身后挤过,放完水抬起头看见那张直勾勾凝视着他的熟悉面孔之前,他差点忘记了基莉安的存在。

他坐在马桶上一时半会裤子都忘了提,抹了把脸竭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操,你往哪看?非、那个叫什么来着、非礼勿视!”

理智回笼,基莉安的身形在他眼中变得清晰。(她长高了,他心想。)她仿佛没听见他的指责,镇定自若地脚后跟往后一敲,右手背在身后对着门锁一拧。内马尔只听叮当两声,她把洗手间门锁起来了。

“好久不见,Ney.”

内马尔看着她的皮笑肉不笑后背发凉:“你想干嘛?不是,你来这干嘛?你肯定知道我就是请柬群发发错了。别告诉我你倒想假装岁月静好跟我叙旧。”

基莉安见他不想客气索性也收起职业假笑:“嘁,若非你主动送给上门来,我才没什么好跟你说的。就是想看看你历尽千帆千人骑万人压最后找了个什么样的。”

说起这个内马尔就硬气起来了,好似全没听见对他滥交的嘲讽:“好看不?你就说布鲁纳好不好看吧!不妨告诉你,我马上要有个女儿了。羡慕吗?不用说,我知道你最喜欢小孩。”

“我说你怎么会打算安定下来,原来是奉子成婚啊。不应该啊,有这念头刚毕业你就该结婚啊。”

内马尔模模糊糊品出点醋意,那是她绕不过去的结。他装没听见继续刚才的话题:“女儿长得像爸爸,你可得当心,要是像阿什拉夫,还不如长得像你。”

“这几年你装着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没想到还惦记着阿什拉夫。”

“我不也得看看你找了谁替代我给你暖被窝。”

基莉安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打量着背对着她提起裤子的内马尔。她的视线先落在那段赤裸的臀上,衬衣下摆欲盖弥彰地遮了一半,只露出最圆翘的下半部分,看起来仍是能牢牢抓在手掌中的一把弹性十足的软肉,不曾因为时间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垂或产生什么橘皮组织。

内马尔整理衣服时她在欣赏他纤瘦的腰肢。他骨架小,因而即便是封上一层腹肌的窄腰也足以让她环抱,如今这背影依旧娇小纤细。如果是多年以前,她此时会走过去从后面抱在他,手指会不老实地探进衣服里拨弄他的乳环,他会侧过头亲昵地蹭她的脸——看看他转过身来时冷漠的神情,他现在大概只会给她一拳。

而她会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背后一别,将他脸朝下按在洗手池上。他会后踢腿踹她,而她会在他蓄力之前踢一脚他曾经受过伤的脚踝作为警告,手指迅速无润滑地插入他的后穴让他双腿发软,失去反抗之力。

然后她会操他。试试他的穴是否还像多年前那样湿软,仅仅送入手指就被热情地裹缠着。他会发出粘糊沙哑的呻吟,会趴在洗手台上扭动、挣扎,却全然是欲迎还拒,实则把她的手指吞得更深……

“别拿你那副猥亵的眼神粘着我。”内马尔嫌弃道,“你现在是魁地奇世界杯冠军找球手,法国巫师的圣女贞德。挑个什么东西泄泄火吧,憋着容易爆痘,实在没人要你哪怕花点钱呢……”

他系着皮带一副混不吝的潇洒模样走到她面前挑衅地笑。

基莉安抓起他的卷毛脑袋一把扣在了墙上,脑壳碰上瓷砖发出一声闷响。

一时冲动,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基莉安大脑飞速地转着,虽然确实从望见内马尔那一刻就对他新烫的卷毛蠢蠢欲动,但也真没想对他动手。这下好了,内马尔也就打打嘴炮,她可进一步到试探法律边缘了。

不过内马尔这些年可没少骂她。他对她的痛恨简直如滔滔江水,又不是什么注意体面、把情绪藏在心里的人,随便一点什么风声都能叫他的恨意溅出滚滚浪花,被厕纸小报争相转载。她假作不知,伪装着前任同事的表面和平,宽慰自己内马尔每况愈下自己却前途大好。但每每被那些小道消息贴脸推送到眼前来,她都恨不能冲到巴西去跟他吵个清楚。

//没想到过了那么久再次私下里见内马尔还是一副一点就炸的样子。她本来以为内马尔已经懒得骂她了,毕竟那些同台出席的颁奖礼他都面无表情,徒留她暗地里压着牙在心里骂他:该死……竟敢那样看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好像当年把你操到崩溃大哭连连求饶的另有其人。内马尔始乱终弃!……或许那都只是在公众场合,真到了背地里内马尔这种爱憎分明的人不往死里骂她才怪。

基莉安越想越气,望着内马尔发红的眼尾和没提上的裤子,鬼使神差冲他肉乎乎的屁股掴了一掌。

梅林的袜子在上,她发誓这是她揍过手感最好的屁股。跟上学时一个样!

空气凝固了,内马尔怔了两秒甩开她的手扶了下墙才站稳,声音发抖:“你敢打我?我操,姆巴佩,你……把我按到墙上、打我?”

一阵灭顶般的酥麻顺着脊椎扩散至内马尔全身,他只觉浑身应激般地一抖,小穴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张流水。他一下被多年前的厮混魇住了,几乎已经想象着基莉安那双骨肉匀称的大手握住他的臀肉大幅度地揉捏。她圆润的手指尖会抵在他穴口将它揉开,然后挤进去破开软肉,按在前列腺上把他戳得嗷嗷叫。

他羞得无处遁形,回头去瞪她,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前端。

内马尔硬了。

基莉安三步并作两步扑过来用身体将他抵在墙上,手抓住他的手腕:“孕期忍得很辛苦,嗯?这不像你,内马尔。你不应该早在外面吃饱了?”

“还是说你对我念念不忘旧情未了,碰到我的手都能起反应?”

“这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内马尔狡辩,“你真恶心!在我之后你爱睡那些脏男的没有人给你上过生理卫生课?”

基莉安又打了一巴掌,然后按着他的手腕起身,似乎是去找绑他的东西,摸了一把他胸口。

内马尔莫名其妙乐起来,今天穿着立领衬衫,没配领带。

结果抬头就见一条银绿色的斯莱特林风格领带就捆在了他手腕上,基莉安从自己脖子上解了下来……她确实是从来不穿晚礼服裙只穿西装的那种人。

基莉安阴着脸打结,系紧,随手将他撂倒在冰凉坚硬的卫生间地板上。她一脚踩上内马尔大腿,确认他匍匐于地怎么扭动挣扎也爬不起来,迤迤然掏出魔杖,施了个隔音咒。

反抗挣扎:基莉安你混蛋!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的订婚仪式……基莉安!!基莉安!!! ( “这时候知道是订婚仪式了?不是随便跟哪个人都能滚到床上去、对方是女是男你都不在意只要能捅得你抖着屁股射精就腿缠在人家腰上不放的乱交派对了?” 内马尔感觉自己被形容地像条公狗,少见地被呛住了一刻:“……能跟我混到一起去你也不是什么好货!天天在外面装洁癖装性冷淡装私生活干净的正人君子装不下去了?还整那堆处女人设狗都不信,真该把你约炮时要跟人肛交的消息截图发到预言家日报上让大伙都看到!” 基莉安阴沉沉道:“你对我的新闻还挺关注的嘛,那不能不让你感受一下性冷淡的热情了。” 内马尔觉得这话没有逻辑,眼看基莉安就是一副发癫发疯不说人话的样子,他抱着她的肩摇晃,压低声音 质问:基莉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清醒点!外面都是人!你的理智呢? (我要有理智会跟你厮混那么多年?知道你是什么样淫乱的贱货,) 求饶:基莉安……好多年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愤怒大骂:你这混账……该死……该死的基莉安!你永远也不会得金飞贼奖! (基莉安听见金飞贼奖气得两眼冒火,嘴硬着说你也没得过的奖来说我,毫无攻击性哈。) 陷入情y:脸红,小声哼哼,眼神迷茫(被打:脸更红,娇喘了一声) 哭哭,然后抱住了她小声叫kyky 然后他高潮了,她位置往前移坐在了他脸上,他非常听话地含着她为她口交到高潮。

内马尔订婚,穿了一身浅蓝色西装,被基莉安拖进客房扒掉衣服(基莉安:该死……竟敢那样看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好像当年把你操到崩溃大哭连连求饶的另有其人。内马尔始乱终弃!)内马尔裤子被脱了之后叫道:不要…别…衣服很难穿上… 基莉安说你自己好好脱掉,要是让我来不小心崩掉你的扣子你就带着我的吻痕真空西装去出席吧。 内马尔赶紧照做但还是被崩掉了扣子…(内马尔被脱掉西装只剩下一件衬衣) 他浑身赤裸,被基莉安翻过来,她一手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他一惊,试图往前爬逃跑,被她抓着脚踝往后一拽。他身上年轻的时候纹的纹身,许多已经晕开不再清晰了。但腿脚还很细,她啪地打了一巴掌屁股,手感还很弹声音也很响。 内马尔奋力蹬腿,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全面压制,根本动弹不得。她肯定又偷偷施了什么咒语! 女人的手顺着他的脚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摸上他遍布青色纹身的蜜色小腿。 //一阵灭顶般的酥麻顺着脊椎扩散至内马尔全身,他只觉浑身应激般地一抖, 臀部酸软,肉穴翕张不已,阴茎硬得胀痛。 他一下被十多年前的厮混魇住了,几乎已经想象到基莉安那双骨肉匀称的大手握住他的臀肉大幅度地揉捏,时不时重重扇一巴掌。 “唔……嗯哈……”他忍不住夹着腿呻吟出声。 “你好骚啊宝贝。”基莉安的笑声从他背后传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无法抑制地挺起肉臀,讨好一般向她送了一送。

//下面是抄的,借鉴中 // 脚踝就被一双大掌握住了,淫亵地在那里揉按。内马尔立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整个脊柱都发麻,身下的肉穴不受控制地开始缩张,他的身体已经被这双手的主人肏透了,那反应就如同他要逃跑的意识一样迅疾,裹挟着他全身颤抖。

他头也不敢回,一阵可怕的酥麻从脊椎扩散全身,他仿佛软成一滩油脂,动弹不得地趴在窗台上,任由身后的人沿着他的踝一路摸到腿根,绸缎织缝的里裤不及内马尔求饶说这是最后一条了就被嘶啦一声扯碎。

沾着湿汗的手掌顺着柔韧白皙的腿肉向里游弋,并拢的三根手指噗嗤一声就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湿润的雌花。肉壁内发出骚肉绞动和吸吮插入物的水声,在里面狠狠地来回捅插,指节将穴口撑得大开,凌乱的华安蜷缩张合,不自觉地渴求更加粗暴的进入。 //

基莉安一把把他衬衣也扯下来:“还是你披着斯莱特林队服挨操的样子最漂亮。” 内马尔哭了:我的衣服… 基莉安:没关系,真空西装还不够时尚? 内马尔哭着说:我真不应该招惹你。 基莉安:该不该的反正你已经惹了,给我负责到底啊! (此情节是否发生按照现生情况考虑,没的话就是内马尔生日之类的)

结束之后内马尔还头脑放空地躺在那一动不动,基莉安穿好衣服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动静,把西装扔到他脸上。内马尔恍然爬起来在没擦干净身上水和精液的情况下匆忙地套上西裤,衬衣撕坏了只好真空穿外套,带着一脸潮红冲出门回到自己的订婚现场。 基莉安两手插兜,丝毫不避讳地跟了出来。 大部分人没注意到她们,当然内马尔的订婚对象除外,她担心地拥住看起来被操傻了的内马尔,瞪着基莉安潇洒离开的背影。 她问内马尔:你们没接吻吧? 内马尔:接吻?什么……没,没有。

回去内马尔就取关了基莉安。//已经取关过了,只能说为了解气把她关注回来又取关了一次 《唱唱反调》称【荒谬事件】,《月亮报》收了基莉安一大笔钱交出了一段几百兆的视频,这则交易被《斯阿报》曝光出来。 内马尔又把基莉安放出来发脏话,基莉安反手把视频发给他,下一秒她又被拉黑了。 内马尔看见视频又羞又气,,,又硬。 没过多久内马尔的女儿出生了,他的订婚也取消了。


// 基莉安给了他一拳。

内马尔被揍得偏过头去时愣了两秒,于是当他伸手去摸魔杖时基莉安已经手腕一抬:“除你武器!”

她的动作很轻,像一阵风从他西服内衬略过,带走了夹层安放的山茱萸木魔杖。内马尔只感觉胸口一凉,片刻才找回声音:“……缴械咒。好,你一定要把我逼到绝境吗。”

“为了安全。”基莉安把两把魔杖并排横放在进门口的横排挂钩上。她摊开双手,“以免某人喝多了酒不知轻重造成些你我下周上不了场的伤亡。”

“我不想跟你打架。”内马尔喃喃,他捂着额头,喝进胃里的酒精已经流进血液让他反应速度放缓、脸颊酡红、头昏脑胀,“该死,这都是你一意孤行。”

基莉安望着他,脸色阴晴不定。事实上内马尔骂出第一句话时她的思绪就飘到了不知何处。她忽然想知道眼前这个身量不高、不笑的时候一点也不可爱的拉美男人是不是从未了解过她,从未关心过她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追求……他是不是从未爱过她。她燃烧的血液冷却了,心跳在渐渐平复,看着内马尔贴上来,竟没再起一点狎昵的心思。

他瞪着她,她也居高临下地瞪回来。在沉默的对峙中,基莉安心里紧锣密鼓地排演着他如果叫她让开,她要如何应对能既解恨又让内马尔不痛快。

“我不会说原谅你,基莉安,如果你堵在我面前,是想来谋求某种心安的话。爱人是一种天赋,你这辈子都不会有。”

基莉安反应了片刻才理解他的指责和诅咒,几乎想冷笑:“校队找球手位置是教练的决定,我不知道有什么需要你谅解的。说到爱,如果一边被我操一边跟别人搞出孩子来叫做会爱人的话,那我宁可不会。”

“我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你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内马尔恶意地笑,笑了一阵声音低了下来,“是你变了……不,其实你也从来都没有变过,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的心变了,你不爱我了。”

“爱?这种酸到掉牙的话从你内马尔嘴里说出来我会笑死。”

//……

基莉安结婚请了内马尔但他不来(内马尔:我才不来!你又想操我!)。 (有可能改成结婚对象是查加,小剧场阿什拉夫说防火防盗防Tony啊baby。基莉安瞅了他一眼心道防会计还差不多。你那点烂事。。。) 下一次见是别的机遇,年会/同学会之类的,拖家带口的来。基莉安满心满脑是工作的烦心事,明明丈夫是按她的需求选的全A毕业准傲罗,为了她的事业换赛道,现在为了女儿出来得也很少,她忽然就有种这个男人给不了自己任何助力的烦躁。然后她看到丈夫带着女儿特别开心地在玩,又安慰自己说所求不就是个温馨的避风港吗。看着看着又想她们也不太需要自己。 然后内马尔就冒了出来,问她女儿的名字。基莉安说xx。内马尔说我们过去想了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名字。Emma。你不让我用,我以为你会用。基莉安心想你真不要脸,说我不会让 我的 女儿背负这种东西。 内马尔忽然被她嫌恶的语气trick了说哪种东西?你果然一点也没有变。你一直一直都是这样。(我真的爱过你,但你从头到尾心里装的都只有你自己。)(基莉安莫名其妙,我的女儿比你重要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人之常情,怎么你了)(你爱她也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不是因为她这个人)(基莉安更加莫名其妙:不然呢?不爱我的女儿爱你的吗?)(基莉安愤怒:都这把年纪了还在试图用你的三观说教我,我还要用你教我该爱谁该怎么爱谁吗?你干脆叫我围着你转为你痴心不改几十年孤独终老算了。) 他后退了两步,基莉安也从方才的心烦中生出巧取豪夺心追上两步,然后两人双双撞进了某个房间里。。。 (内马尔哭哭,我们当年想Emma的名字,我唯一想的人就是你。(下面是瞎写仅意思表达)我想回老家和我一起的人想的是你。我想午睡起来调酒看海和我躺在同一张躺椅的人是你。我想参加每一个排队和我穿登对的情侣装的人是你。(基莉安打断:而我,根本不喜欢派对。我会去参加派对完全是因为你。你就不自私吗?你想的一切全是贴着你的爱好来的。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梦想我的前途。我,考虑过,所以,分开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结局。成熟点吧内马尔。) 内马尔哭着说,你说得这么清醒这么理智这么体面,你这么清楚我们没有可能,你操我干什么!你那时候天天操我!你现在还在操我! 基莉安语塞。。说。。。我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谁叫你跑到我面前来的,有本事你躲我一辈子吧。 (平静了一会) 内马尔爽得喘息:你没少操你老公吧。 基莉安想起来现在一个为了工作一个为了孩子全在分床根本没有x生活,不想回答,于是挑他乳环,发现还是当年那一个, (eg当初这个环刻了她俩的名字首字母K&N) 问:比安卡迪没有问过k是哪位? 内马尔:谁像你,对我管东管西…… 基莉安:你就是喜欢被管着。我知道你。 你明知道我见到你就要操你你还跑过来找我。内马尔,你就是这样的人。 内马尔哭得像个小喷泉。

(本文又名三次内马尔咬着唇呜呜咽咽,一次内马尔被操得大声浪叫)


……感觉按照现生的进度必须安排一个破镜重圆。。内马尔本来就没结过婚,基莉安上一段已经显示出了婚姻无趣。又滚到一起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事。 想到了基莉安结婚对象!原本这个位置非阿什拉夫莫属,但是这个人渣太下贱了,基莉安要是下班回家发现财产被转移了这个故事就发散了。所以换成传闻中的慈善鼠鼠马库斯·拉什福德。很配!非常体面的结婚对象,赫奇帕奇全A毕业的英国绅士。 //虽然但是,按照现生的进度是不会重圆了哈哈! 彻底be了😢


// 坦白地说,谁年轻的时候都梦想主宰比赛,成为追逐飞贼的找球手,但她已经度过了青涩的青少年时光,她选择的位置是追球手,她要的是一次次命中球门正中的得分获得的累加的成就感。她热爱进球,灵活的走位和刁钻的击球几乎打穿了对手的防线,分数高到对面的找球手消极怠工不愿意停止比赛。高年级的olivier与她争执过球权,

从骑上扫把开始对面击球手就不曾停止过鬼飞球攻击,但有她的私人骑士在她从不需要提防,hakimi会如影随形出现在她身边

//delete neymar决定去让hakimi睡他来招惹kylia。 kylia闯进有求必应屋,看见他俩醉倒在床上,neymar支起身子正准备亲吻hakimi。(不太合理,瞎写) 三个人面面相觑,kylia:你们在等我3p? 然后不欢而散。

在更衣室还有15分钟就要上场。haki,我想要。hakimi温顺地跪下口她,手上还在帮她解鞋带翻球袜。

hakimi为什么会分到斯莱特林?sese遗憾地说,他应该是一个赫奇帕奇,与我并肩作战!我们会把所有追球手和找球手都打下扫把,你、ney、cris,谁也不放过! 那你要问他为什么前女友是斯莱特林前院长的女儿,而加入魁地奇队就分手跟上了我,这是巧合,还是选择。


olivier给她推荐了同样属于狮院的antoine griezmann。 他那双我见犹怜的水蓝眼睛是很漂亮。ney的眼型和他差异很大,眼角的弧度和带笑的卧蚕却更勾引人。


/* 内马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个男人。甚至都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内马尔在她心中占据极大领土的唯一原因是她还很年轻,这是她选择的娱乐。内马尔一生都将像自己16岁那样生活,但她不会。

她将来也绝对不可能和他,或者他这个类型的男人结婚。

按照她妈妈的想法——大概也是她的,她会首先成为一名职业魁地奇球员。在职业生涯末期,和一个情绪稳定、安分守己又足以装点门面的男人结合。进入魔法部体育局后,在合适的时机拥有一个女儿,然后用家庭获取更多的选票。她本人没有什么执念,只是如果你享受人们的注意力赋予的金钱和权势,你的一举一动也将同样承受着人们投射的期待,这是世界的规则。如果那时的社会舆论发生了转变,跳过那个男人、或者换成一个女人也未尝不可。

无论如何,内马尔都绝对不会出现在她未来的规划里。他只会是她的同学、前任,最多可能是未来的同事、队友,但在聚光灯所及之处,她们绝不会以亲密关系的方式并肩。

她很清楚她和内马尔拥有的仅仅是此刻,一定会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如果那一天就是今天,她会说我放下了,我接受。*/


奥利be like:你男朋友真不懂事还跟你闹矛盾,不像我,我只会溺爱😉 就要0宠1🤤 极微量【裤袜玎且库尔图娃】 【豆腐丝且莱婉】 【菲格且渣男格】 提及 文中可能涉及到的所有品评来自基莉安·姆巴佩,与作者无关!

//两人潜入级长浴室,在更衣室正搂着neymar的小腰忘情地亲吻时。 kylia的手顺着neymar的尾骨滑下去,ney按住了她的手娇羞地说:“kyky不要。我没有做准备……” kylia:所以你今天没准备出去做爱? neymar:都说了没有。骗你干嘛。 kylia:那我们用魔法…… neymar:不要……(极其羞耻)我受不了这个…… kylia:(调戏)梅林知道你用这里高潮?嗯? 忽然听到里面有水声,有个男人受惊地问:“是不是有人?”。四亿连忙屏息噤声,里面的两人竖耳听了一会,另一个女声道:“没事了。可能是走廊里。” 发现是格兰芬多级长莉卡多和斯莱特林级长克里斯蒂亚诺。 (neymar:她们怎么不锁门啊?kylia:她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kaka: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cris,我不想为了我勉强你承受委屈。梅林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 (kylia:梅林每天管这么多事不得累死。转头看见neymar也在对梅林祷告)(你们格兰芬多。。。)(neymar,梅林有没有告诉你一颗心只能爱一个人?) kaka:你知道我是这样的取向。算了。cris,回去吧。 cris:不,kaka,你听我说,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而我比所有爱你的人都要爱你,比起所有我爱的人我最爱你。(kylian:什么绕口令,爱来爱去的(翻白眼。)我来是想和你说……我想好了,我准备好了。你……摸摸我。 kaka:cris…… cris:这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想的。 听墙角的四亿听见哧溜溜的水声和cris的低喘。 neymar悄声:谁知道kaka也好这口,怎么当年就没问过学姐呢?哪还用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教你…… 然后屁股被kylia掐了一把。 男人,你在玩火。 kylia询问:她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cris还叫我离格兰芬多远一点,他自己倒一点也不避讳! neymar:你居然不知道吗?上一场赛后cris还跑去我们更衣室给kaka道歉。 kylia:你跟我当时是躲在隔壁盥洗室? neymar:嗯。而且你都不跟我道歉,你光顾着亲我,好像我是你赢得比赛的trophy boy。 kylia不觉得凭本事赢了场比赛有什么好道歉的。尤其是卡学姐都退役了,cris又不是打败了她,更没必要。(基莉安翻白眼:别太爱了!)但她不是很想又为这点破事跟好不容易抱在怀里的内马尔吵架,于是又开始亲他。

kylia于是开始摸他咬他。neymar被迫咬着手臂不出声。

啊啊。cris叫得好大声,哭得也好大声。 kylia: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队长。。。没想到他比你还能哭。 neymar有点生气,满脸泪痕地扭过来瞪着她。

所以你果然是谁都可以?

给你看个东西。neymar掀起上衣。 kylia低低地惊呼出声,一枚小小的银环穿过neymar殷红的乳头,上面挂了个镶钻的十字架。她伸手碰了碰,neymar抖了抖。她问:怎么来的? neymar:上周在霍格莫得村看韦斯莱笑话商店的新品展,有人认出我来请我去派对,我就答应了,被她们拉到一个帐篷里…… neymar忽然想到实话说了kylia肯定会生气,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他没法往别处编,有点心虚地小小声说,我喝多了,清醒过来感觉乳头好痛,发现打了个环。她们说是昨晚我自己要求的啦,我觉得也挺好玩就留着了…… kylia:…… 梅林啊,你被人卖了也会帮人家数钱吧?? kylia:你有检查过吗?没有感染吧?有没有什么黑魔法标记? neymar:都没有啦。 kylia:这也有点太不小心了吧,答应我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喝太多酒好不好?不然就叫我陪着你啊。 neymar自知理亏,又不愿意认错,作势放下衣服用不耐烦掩盖道:哎呀你不喜欢算了不给你看了…… kylia把他一把抱紧,双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强迫他面对她:neyney。 操啊,neymar心想,我就是受不了这个。她每次都这样拿捏我! kylia很小心地把他抱得高出自己十几公分,他敏感的乳环得以悬在她们之间的空隙中,然而,同时也是她一低头就可以亲吻到的地方。 kylia仰脸对他说:ney。答应我。 neymar四肢都酥软了,就嘴还硬着,怎么也不愿意听她的。 (被kylia叼着环被迫答应听话) 说你会听话。 你会听话。 neyney。 呜呜……我会听话…… kylia握着他腰肢的手指忍不住收紧。梅林啊,neymar这个时候好乖。


自己建设一下自己的脑洞。。。。 四亿攻性转且GB/女攻男受/第四爱 女足运动员基莉安 x 男爱豆内马尔 内马尔有个特殊的性癖,今晚他发现了满足幻想的合适人选。 自己爽完的男明星提起裤子就想跑,却被年轻女孩按在了床上挣脱不得。他甜言蜜语哄骗道:“Kyky宝贝,男人是有不应期的,我现在满足不了你呢下次一定。” 基莉安捏起他的下巴:“没关系,你还有嘴巴。”


过程是:Neymar感觉有个人在悄悄注视自己,最后发现是一个头发剃得很短的女孩,一被他发现就立刻心虚地转过脑袋。她正在给自己开瓶倒酒,看着稳定的大手和绷紧的小臂肌肉Neymar觉得很苏,于是故意迎着她躲闪的目光直奔她走过去,___(调情/直接邀请春风一度) “你叫什么名字?” “kylia。” “ok,kyky。” 最开始形容她坐在那里并不高挑,结果看她一站起来比自己还高。Neymar在心里暗自啧了一声腿身比。 进了房间之后Kylia局促地问要先做什么,Neymar发现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决心要求她满足自己的xp。他掏出道具要求她佩戴草他。 “小乌龟。” “kyky宝贝,你知道吗?男人啊是有不应期的,我现在满足不了你呢。” Neymar被她极其粗壮的大腿夹住脑袋动弹不得。这腿可做不了模特。他晕晕乎乎地想。不过也许蹭个政治正确还可以。 女人阴鸷地盯着他。原来喝得太醉,一不小心把想的全说了出来。 她拍打两下他的脸颊:“我才不做什么模特。我踢足球的,这赛季刚签大巴黎。” Neymar恍然,后悔不迭招惹了年轻强壮的体育生。

“Neyney。”“你知道吗?女人不需要不应期。”

男明星携全工作室来看比赛对着赛场比心

kyky踢飞单刀输了比赛在更衣室偷偷哭,队友全走了,有个人走过来摸她头被她一巴掌打开。ney吓了一跳说是我。kyky心里什么都没想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ney试图安慰她没关系。kyky带着哭腔反呛他你又不踢球懂什么,对你是没关系。 ney:确实,毕竟我又不是你们中场。 kyky当即止住哭声转身往外走。 ney在后面喊:喂!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kyky不理他走到一半想起来要回来洗澡换衣服。脱衣服的时候ney在旁边抱臂靠在柜子上。kyky看着他:喂! ney喜笑颜开:诶,愿意理我啦? kyky:你一个男的怎么进女更衣室? ney:你队友们让我进来看看你。别哭啦小乌龟,再哭成海龟了。 kyky:……(扭过头去)我现在要换衣服。 ney:我不能看吗?拜托我又不是没看过。 kyky:对对对你看过特别多,也不差我这一个……喂! ney:我帮你脱。 然后开始口交。


在最下面记一下。。。我是如何从龟公发展成一体机。。。。 lulu只是长得像糖爹但其实言行举止并没有特别dom。。。所以面包片撸也非常可。。 但架不住这个小孩有daddy issue。。。 【35+爹系高大蓄胡白男,全中就是绝杀,ky的软肋,见一个发一次烧,喊papa daddy喊得合不拢腿】 【所以撸撸和布冯,谁是ky的真命天爹?撸撸先来,尚涉世未深的ky第一次以为找到命中注定的s,谁知撸撸除了雕大就是vanilla,🛏️上体验一级温柔,也行那就享受着吧;gigi是摩纳哥时期ky在欧冠匆匆相逢的男神,只偷偷暗恋过两秒,没想一年后成为队友,狂喜的babygirl主动对爹展开m攻势,于是gigi才到队两天就被拿下】 结合一下动图 一场联赛,kyky帽子戏法,而且最后一分钟打进绝杀,内马尔开心地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一口他的脑袋,kyky的心思却没在漂亮的巴西前锋身上,四处张望捕捉到了gigi走回更衣室的背影。 kyky抱着本场比赛用球跳上副驾驶:“我的表现好吗gigi?” gigi薅一把他的脑袋:“回去奖励你。” kyky美滋滋结果被拉到大腿上打屁股:“baby,不回防是想累死队友吗?只顾自己休息的小混蛋。” 然后又被daddy阴茎拍脸:“不跑动,动动嘴可以吧?给我舔。” kylian不会做,笨拙地含了几下就被gigi按着脑袋顶在床沿,被gigi狠狠操嘴。kyky瞟见papy gigi居高临下脸色冷漠地挺腰,感觉全身酥软无力。他忍不住拿膝盖去蹭gigi穿着黑袜的大脚,被发现,赤裸的大腿肉被踩。 然后被提着脖子扔上床,刚趴下gigi就从背后压上来,在他耳边讲话。小点心。你是我操过最好的小麻烦。kyky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喊papy。 然后被翻过来,gigi一边操一边漫不经心扇脸,kyky又痛又爽完全臣服叫papy gigi,gigi还会掐着他的喉咙下指令kyky就乖乖照做。kyky忍不住抬腿抵在他身前,被他握住脚腕抱在怀里。 高潮之前kyky哭着问我是你最好的前锋吗,gigi俯下身来一边深顶,一边说对,kylian,没有任何一支球队的防线愿意遭遇你。你是最好的前锋。 最后被玩坏了一样摊平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gigi洗完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夸他听话的小狗,kyky哭着贴他的大手。 再放一下此人的撸面包片 【难怪龟公闻撸面包片色变……这段关系里ky被压制得死死的,很狼狈。像猫科小兽,撸没动他胡思乱想,撸一动他应激炸毛。让三小时不回关就取的人单向关注了两天;采访提一句能露獠牙,追杀记者,发疯,自闭,念念不忘,本人一哄,立马又哄好了。 就是很在意撸。不好的时候,远远委屈又愤愤的看,时刻在猜撸的行为对他什么意思。好的时候,柔软又傲娇,张扬的黏在他身边。撸让他毫无安全感,但他就是想要,无论被伤与否,都会一次又一次想尽办法从撸那里得到。】


忽然想到了一点非常奇怪的东西😭在这里瞎写写

淫乱欧冠

“小组赛第一场,大巴黎和多特蒙德派出的先发阵容并不意外!大巴黎这边锋线先派出了身体感受迟钝、无逆体位、精于前戏的奥斯曼·登贝莱!先遣后卫则是同样夏窗加盟、身材粗壮的冷血打桩机什克!” “我们注意到,大巴黎的头牌前锋基莉安并没有作为首发出现,可能是因为上场与尼斯中场凯芙伦图拉姆纠缠过久造成的膝盖伤势。但他出现在大名单上,依然为大巴黎后续榨汁的质量提供了强有力的保证!”

“多特蒙德临时调换了名单,第一位出场的后场球员是——多特派上了中场球员萨比策!中场的灵活度往往为球队提供了充分的变阵保证,例如身为前多特球员的贝林厄姆,在皇马锋线不足的情况下,多次率领球队榨至最后!” “多特的第一位前场球员是布兰特,他金发雪肤,在药厂时以美貌著称!不过今年他的形体状态略有下滑,至于泰尔齐奇派出这样的首发阵容的考量在于何处,让我们拭目以待!”

……

“全场都在呼喊着基莉安的名字!那个男人,他来了——” 基莉安调整了一下球裤,将长袜提到膝盖以上,向全场挥手示意。他全力以赴地夹紧了聚勒的鸡巴,不一会后者就射在他湿热紧致的肉穴中! “大巴黎轮换效果明显,姆巴佩刚上场就为大巴黎得到一分!多特再度减员,现在每一名派上的球员都弥足珍贵!让我们看看多特的选择是——老将胡梅尔斯!”

基莉安站在原地,看着向他跑来的多特队长,腿一下子软了。随着年龄增长昔日金童的弱点悉数暴露,基莉安此人唯爱年上高大蓄胡纹身白男,全中就是绝杀,在这样强有力的daddy的鞭笞下,他往往会完全失去自制力。 在他面前经过岁月沉淀的“狐媚”有着狐狸一般的狡猾,他虽然没有大片漫画书一般的纹身,却穿上了打底紧身衣包裹住了露出的皮肤。他轻松把基莉安摆成了跪趴位,掐着他的后颈深深插入。 基莉安夹紧了男人粗壮的肉棒,想趁着自己还有意识迅速解决战斗,丰满的肉臀上却被重重抽了一巴掌。胡梅尔斯深沉的声音道:“听话点,我的baby girl,放松。” 基莉安扭动起来:“我才不是你的baby girl!” “那你是谁的,布冯、拉莫水、还是你国家队的好吉鲁daddy?”每念一个名字,他的臀肉都会被男人的大手左右开弓地抽打,臀尖红了一片。

“镜头给到另一个半场,多特蒙德终于换下了精疲力尽的尤利安·布兰特!现在登场的是坚守多特多年依然紧致如初的头牌榨汁机罗伊斯。” “对面换上卢卡斯·埃尔南德斯,他曾一人接连操晕现东家四亿锋线!他接手了罗伊斯的肉穴使用权,他们曾在德甲国家德比中多次针锋相对。” 然而染成白猕猴桃的罗伊斯从背后位看起来像极了格里兹曼,卢卡斯触景生情,揉着他丰满圆润的肉臀迅速缴械。 “巴黎更换的人选是——阿什拉夫·哈基米!” 罗伊斯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禁悚然,还没来得及扭头看见来人,就被人掐着腰深深凿入贯穿到底。他一下软了腰肢,扑在地上。 耳边传来阴测测的低语:“好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赛格里共产共和,人人生而平等。这里是赛格里,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 每年无数人举家长途跋涉,购买国债、捐献男亲寻求入籍。她们怀抱了太多不想养活的男婴赶来,以至于赛格里立法拒收不满11岁的男孩。于是那些11年后才能派上用场的交换物被丢弃在大海中,赛格里的海岸线下尽是婴男骸骨。 人的一生,应该去看一趟赛格里。

原设想写不出来。。。😋 避雷:性化男子足球运动,介意勿入,如有冒犯概不负责 //足球是一项奇特的运动,连不同的球衣号都有着特别的含义,10号是统领大局的球王,7号是,11号是尖刀。但我在院队为自己选的号码是23号,它没有任何含义,只是为了和我的篮球球衣号一致。 我既不尊重足球,也不尊重男人。

可以保持原来的架构通过章节插叙来写,但是现在直接进去看球吧。。。 赛格里是国家的名称。这座城市叫做阿布里达。 忽然想到其实伊梅尔达没有必要在日记里写为什么要带走席尔瓦。所以阿拉蒂亚的视角,绝对是伊梅尔达看上了他,要带回家。阿拉蒂亚做这件事很不情愿,她很喜欢赛格里,不想把男人救出来,并且觉得姐姐为男色所误。其实在刁难席尔瓦。 艾希里和姐姐可能也没啥关系,就是这男的想来游玩,姐姐为结王邦之好接待了他。他想像个普通男孩一样住在她家,她答应了。 忽然想到艾希里。。可能阿拉蒂亚正是在临行前和艾希里发生了什么才匆忙出走的。。就,临时决定乘船出走是一个突然的决定,但如果她是船长不合理,所以暂定她姐失去消息之后这一趟是堂姐带队,她本来没打算去,但感到无颜面见这个姐姐的男人匆忙逃窜。你在送行宴会上喝得烂醉,爬到露台上思念姐姐,艾希里跟了上去。过去你们也曾一起在这里为她祈祷。他出现的时候你慌忙抹掉眼泪,他拥抱你试图安慰你,你趁醉亲吻了他,他很顺从,于是你索性要求他为你xx,他也照做。清醒之后你觉得自己疯了,这是准备继承姐姐的遗产了吗?而这个男人表面纯洁竟然如此下贱,你姐“尸骨未寒”他就来勾引你。你既贬斥他又喜欢他。你忍受不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干脆逃避,飞快地打了个包裹搬上了船,跟妈妈短暂飞快地告别,没见艾希里最后一面。 但其实伊梅尔达和席尔瓦谈过是打算随他去。席尔瓦最后决定放弃自由跟着她。 必须克制一下别又把男的写成爱勾引人但聪明通透的人设……就又写出邵卓然了…… 他就是那种笨蛋美人,缺心眼,美强惨,但每天都很快乐。眼睛里看着颇有深情,故而显得思虑深重,但实际上最大的心机都用来恶作剧逗别人玩了,就是一匹肤浅又美丽的小野马。 好嗑就在于我忽然被触发到,感到警惕,却发现他完全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个纯纯笨蛋美人。 明确一下:虽然未必会写他的人种,但南美小野马热烈奔放又骚又浪,他那么热情地被我搞坏,我看着他几乎感到愧疚了。他爱上了我于是放下一切托付终身。 他看着你笑的样子太揶揄太亲昵也太得意,像成功将你卷入了他的小小把戏,于是你不悦,冷漠,可你伤害他的时候,他又哭着望着你,带着一种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的纯真的委屈,和一点点将错就错自虐自毁的决然,如果你露出在意的表情,他水盈盈的绿眼又将饱含“如果你哄哄我我还会拜倒在你怀里”的殷切,那点决然全转化成小小的威胁,期待你垂怜。 他如果没有这么爱笑我不会被他吸引,如果没有这么爱哭我不会被他迷住。 他漂亮又随便,如果不是被圈禁在赛格里,早该失去了一万遍贞洁。 我打趣真没有教练或者队医看上过你?他说(可能是开个玩笑然后再说)小时候没有现在好看。他问我他技术比起其他人如何,我愣了一下想起艾希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你多得都想不起来了吧!我想我也才成年,其实也只有艾希里。他又问那你现在是不是最爱我。艾希里在我眼前挥之不去。这次轮到他愣住了然后哭唧唧地想,你连爱我都不愿意说,连骗骗我都不愿意。这时你决定和艾希里划清界限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于是把他抱进怀里安慰说最爱你,也没有爱过别人。

随着我年岁渐长,男孩们逐渐从我的视野里消失,我知道他们被套上繁重的裙装拘束在家里,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和我们打闹嬉戏,用他们空洞但颜色漂亮的大眼睛仰慕地望着我——像月亮反映着太阳的光。除了艾希里,我已经不记得还和哪个青春少男正常地交流过了。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时,诺森维特场馆依然空旷,偌大的体育场只有中场前排零零散散坐了几排人。我挑了个靠边的位置坐定,冲着草坪上正在热身的少男们一个一个仔细辨认过去。

我身边坐了几个吵闹嘻笑的青年人,穿着工装,像是下班直接过来的样子。戴眼镜的褐发姑娘说:“看那个11号。那是咱们阿布里达这几年以来最好的男前锋。”

“你经常来看男足?”

褐发姑娘像受了侮辱:“怎么会?不过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他们完全没有团队意识,技术也不行,视野也极差。咱们厂的业余球队都能把他们踢趴下,就林那这个后防线我能灌八个。”

“就是说嘛。平时联赛门票太难买了,看男足也就看个大腿。”

“腰也还行。”

“肌肉太多了,腰粗,我不行。”

“快看离我们最近的那个,那个11号,小脸挺俊,身材也靓。”

“这不是米拉说的那个前锋吗?米拉,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席尔瓦。”

我在校二队踢过球,也用别人送的票和家人看过联赛,但要说看男人踢球这还是第一次。他们的队服很特别,三角短裤收边高过胯骨,与其说是短裤,不如说是一条兜裆布,富有肉感的臀部几乎完全裸露出来。毕竟男性的胯骨构造不同,我们穿的短裤对他们来说会限制步幅和跑动。男人们也不穿短袖上衣,而是围一条裹胸,这也是为他们的肩胛结构考虑。

……我个人认为诚实地说是为了增加观赏性和观众上座率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在赛格里,这些被圈养的男孩别无选择。

这两块布料遮挡了他们丑陋的隐秘赘肉和无法发育的乳房,勾勒出了男人最撩拨人性的曲线。经年的体育训练让他们的身形姿态大体相同,但当目光聚焦到他们的脸,席尔瓦绝对是让人难以忽视的那一个。

他棕色皮肤,腰细腿长,隔着几排座位和两道待招租的广告牌的距离,也看得出鼻梁高挺,五官鲜明。(并不是阿布里达人的长相,是随着黑色航线被上贡到赛格里的其中一个。)

他原本黑色的长发染成了荧光粉扎着马尾,此时正咬着皮筋,将它们盘上头顶。他排在阿布里达队伍的末尾,甜美放松地笑着,和林那的队员挨个握手。

也就勉强还行,我不算公正地评价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道他是怎么勾引了伊梅尔达,要她答应帮他退出赛格里国籍,逃离在这儿前半生给人取乐,后半生被当作性玩具和生殖辅助工具的命运。

我从大衣内侧口袋取出姐姐的笔记,在赛格里那几页的某处草草打了个勾。

//下面可能会写席尔瓦被踢。

开场不到二十分钟,主裁判吹响哨声,发出了她本场判罚的第一张黄牌。带球单刀直入突破后防的席尔瓦,在进入禁区的前一秒被林那白北极熊似的中后卫铲倒,抱着脚踝缩成一团翻滚。

我身旁的阿布里达姑娘为家乡男足叫屈道:“这个11号起码被侵犯三次了。我们的主场优势呢?”

“男足就是这样的。他们动作太多了,正常吹罚的话,没踢完半场就要下去好几个。”

“野蛮的林那人!这几个男的去俱乐部了肯定没人要。”

“还是有点肢体冲突好看,朋友们,席尔瓦的球衣被扯掉了。”

林那队员尤怕一下没铲到,还伸手拉拽,抓住他裹胸背带一把扯到了腰间,背带也崩断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看台小面积地沸腾了,原本看得无聊的我都睁大了眼睛。

刚刚还在抱怨裁判太宽容的女人缓缓道:“男足……果然还是看这个啊。”

上身赤裸的席尔瓦顾不上被对方大脚踢中的还在疼痛的小腿和脚踝,双手抱在胸前蜷缩在禁区边缘的草地上,在体育场为数不多但无一例外的所有观众的注视下,看台还传来几声揶揄的口哨声。想拉他起来的队员愣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他雕琢得很漂亮的肩背,从宽到窄让视线一路滑下来的曲线和纤细腰身下那一小截断掉的白底红格子布料。

//突出反差,带球的时候,过人的时候,他是优秀的球员。他的技术水平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他穿着影子前锋的球衣号,却踢着组织进攻的前腰,带着队长袖标。苛刻的观众赞美他的天赋,接纳他明显是异乡人的长相,将他视为阿布里达男足之花。他看上去有自由,可选择,他快乐地参与他最擅长也最爱的运动竞技赛事,当他进球,他收获这座体育场所有人的注视和爱慕。但这一刻他只是个男人,一个向所有人赤裸身体的男人。他还不如弯腰在座椅间捡拾矿泉水瓶的褴褛女人有尊严。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经过赛格里允许,从人们的手缝里大发慈悲地漏下来给他的,可以随时收回。足球、荣誉、注目礼,都可以在顷刻化为云烟,让人意识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质——依靠性冲动而活,依靠女人对他们的目光而活,依靠他们对女人产生的吸引力、女人对他们的性欲所设定的价值而活。

这一刻就像为了一碟醋包了一盘饺子其中的那碟醋一样。

似乎是等待全世界都看够之后,场上所有阿布里达队员和穿着小坎儿的替补队员围了上来将席尔瓦圈在其中,球队后勤将新球衣递进包围圈里。

//裁判给了任意球。席尔瓦起高球(跨越人墙)打飞了。 //连过中卫边后卫门将三人,打入进球。/或者某个角球直接吊门,擦着林那守门员的出拳飞过,杀入球网。 //之后又被犯规多次,然后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但是还进了球。“从专业的角度上说,球商还是可以的,对场上局势的阅读理解能力和应变能力都不错。就是这些队友有点拉,一个个的互相不服,都想进球,配合不足。不过这也是男足的通病。” “但是很遗憾啊,没看到他的庆祝动作。往常他进球会跑到场边跳舞,那晃动的腰肢,迷人的小脸,那才是。。。那一刻大家绝对在想,等他进俱乐部,要让他坐在我大腿上跳。”

//这里改掉,我并不是主动去找他的,我是走错了路撞进了理疗室。 “您好,女士/同志。” “您好。我好像走错了路。我想到我的房间去,在前面遇到的同志和我说直走到尽头右拐是楼梯。” “噢,我想也许她说反了方向,您的房间号是?” “1208,B栋1208。” “这里是C栋,同志,您需要先到斜对角那边去。” 我穿过无人看守的球员通道走进更衣室。两个极壮硕的女人靠墙坐着,散鞭插在腰间,监视着换衣服和冲澡的男运动员们。害羞的少男还会遮住胯下和胸前,背过身去躲避她们的视线,可她们其实早就看腻了,漫不经心地用阿布里达方言聊着天。

席尔瓦已经换好了练习服,正坐在长凳上拿浴巾擦拭着那头鲜亮的粉色头发。我确定他听得见就没再看他,转向他们的看守:“劳驾,女士们,请问1208怎么走?那是我预订的房间。”

“从您过来的那个门,旁边应该有另一扇门,走那边就对了。”

“我从那边走过来好像没有看见能走的另一条路。它好像锁了。”

“哦。”左边的那位想了一下,“最近联赛是休赛期,只有男子赛,可能入住的客人少,她们把那条快捷通道锁上了。这边还有条路,我带您过去吧。您看今天的男足比赛了吗?”

“当然,我是为此而来的。”我与席尔瓦对上视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初次在两米以内看他,发觉他的眼睛哭肿了,却看起来水盈盈的,还挺漂亮,“我住在1208,麻烦您了。”

//下面就是席尔瓦晚上前来私会。 考虑一下安保的严格程度。在体育馆里比较严格,因为人多眼杂。建筑类似于围合,只有一个出口,所以看守(人少)集中在出口。(毕竟上夜班是要加钱的。)(换句话说就是串寝没人管。)

//要写他消瘦的身体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好好笑,说得好像我见过很多男人),长期在塞格里进行高强度体育训练,身体上一丝赘肉都没有。然后忽然想起姐夫缎子一样的银肌雪肤整个人感觉非常复杂。。。

//来找我好尴尬好难想。 伊梅尔达八成是和他在面对面站着的情况下,室外,谈及了出去的事。她会说我在她人的嘱托下来试着谈一笔交易,让你可以改换国籍,离开赛格里,不知你意下如何。考虑好之后到xxxx找我。席尔瓦答应,来找她告诉她。她去做了谈判。几天之后开告诉席尔瓦,明年我会带材料来走流程。到三年后,你快十八岁的时候我会来接你,你上船随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想去哪里都随你。 我原计划领了席尔瓦就走,然而下午见官员她告诉我涨价了,我说考虑一下。 姐姐的安排→但我想唱反调。而且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生我的气。 要加钱→我得花我的私房钱。 →赛格里这地方真不错,不想放你走。 //这个该死的魅魔,他居然还能在舔舐的间隙抽空说道:“这里对吗,亲爱的?你看看我。”在嘴里含着东西的时候抬起眼睛往上看。 我无法忍受,我觉得和主动俯身在我胯下口交的人对视对我是一种尴尬,对他是一种残忍,我怕极了在他眼睛里看见哪怕一丝一毫的讨好。理想的性爱是像艾希里那样垂下眼睛,披着的长发挡住大部分脸,让我心安理得地驾驭,居高临下地垂怜。 但席尔瓦说个不停,我实在没法装听不见,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往下一按:“女人的阴蒂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和他目光撞上,他那琥珀一般的棕绿色眼睛噙着笑意望着我,长而翘的睫毛眨了眨。我被热烈赤诚的愉快撞了个满怀。

观后感合集

让子弹飞

很黄男的电影,但的确后劲很足。。。

解密男女

为了情色部分去看的电影。整体情节还适意,男主不够好看。

假结婚

除了前十分钟后面的喜剧情节都充满了膈应,但总体来说不算一部纯男性视角的作品。

妈妈!(春歌)

好电影果然就是充满深意信息量爆棚。。很好看。我一边哭一边看。 阿尔兹海默症对我来说有特殊意义,它好像我母系血脉共享的诅咒。 (更新) 后来才知道她爸爸是文革时期跳湖自杀的……原来是这样。 (后来) 听说故事原型是老舍,有点恶心。老舍被妻女拒之门外是自己活该吧。。。非要编出一个承担愧疚赎罪的女儿。。。

龙猫

故事非常饱满,很完美的电影。匠心佳作。这种故事按理来说不难写,为什么这么少呢? 因为母亲在疗养院养病而搬到乡下的姐妹在大树洞里遇见了龙猫,向它提供好意与它做了好朋友。(诗与画的美景。)某天医院传来母亲病情的不好的消息,姐姐心急之下和妹妹吵架,妹妹离家出走想去看望妈妈。全村人帮忙寻找妹妹,最后在龙猫的帮助下平安找到她,龙猫又带着她们远远地瞧了一眼妈妈。最后happy ending。

天下乌鸦

是很久之前先看了正面的影评后看的电影。的确视角很新。 (但我好讨厌男同。即便是戏谑的态度。就是感觉……不忍直视)

瞬息全宇宙

(太久之前看了,很神奇。。非常神奇。。很喜欢这个设定。。。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那种你可能说不出来它在讲什么但脑洞和视觉效果给人很震撼的电影。

釜山行

在高铁上看的,因为很想看丧尸咬人的刺激场景,在大和站军队转过来大咬特咬的那一刻爽死我了。 影评里有提到这属于经典的法式场景。车厢确实是一个特别适合设计这样场景的地方,这种规整的移步换景带给了我极大的爽感和美感。 对故事做一个女本位改编作为总结。

主角是一个工作忙碌、迷失本心的基金经理。女儿想自己坐车去釜山找姥姥。 原文给主角打电话的他妈妈改成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全家搬到这个城市的好朋友。 棒球队改成排球队。(但好像没有武器。)啦啦队长改成刚接任的和学生打成一片的班主任。 一支强壮的女子排球队和班主任。 孕妇这条线是我最不确定的,因为这个角色……太象征化了,她完全没有自我,出现的少数场景和传达的感情都过于简单,她在主角团中的存在和最后的存活,都是为了“孕妇”这一象征意义,是“希望”的代表,导致她的角色在剧情中的作用完全可以用,比如说,一只友好的大型犬来替代(当时想的是萨摩耶或者阿拉斯加)。但是你知道人换狗这件事是很难说的,我也一度考虑了让人更好接受的动物—猫,例如缅因猫,但狗和人类并肩作战的那种感觉是很独特的。(最后还是用了犬设但把两人的名字换了换)(后来才想到饲养员和她养大的大型动物也不错) 所以我在想这两位用退役德牧军犬和她的战友,一位也退役的边防军/特种兵战士来替代。一起逃命的时候就可以最开始军犬拖着小女孩的衣服,后来和小女孩一起救起老奶奶。这位壮女也是带过去的战友回家见自己的女儿。而且主人牺牲狗狗还活着的情况也比较不同寻常,她叫她回家去替她看看她的母亲和女儿。军犬战斗力强,这样“弱者线”也会有不少打斗镜头也会很好看。 流浪汉也要改,一个呼之欲出的念头是改被拐的女人,因为丧尸爆发得以逃出来。但好像有点不好。 两位老奶奶的线不用变,配角这个丰满度还可以。 这样改完情感更加丰富,母女情,友情,师生情,战友情,姐妹情,人类与其她生灵的感情。 当然那个恶人常务继续是男的。因为他实在是坏得太平面了,薄纱列车员和列车长那两幕是真离谱。列车长是女性,列车员就男的吧,感觉是没什么存在感还帮助作恶的炮灰。

不敢想象如果故事真的是这样我会吃得多好。

电影开篇设在首尔,一起神秘的生化事故在韩国爆发,引发了一场僵尸病毒的迅猛蔓延。基宰,一位繁忙的基金经理,经常因工作忙碌而疏于关注女儿秀安。在秀安的生日当天,为了满足她想见姥姥的愿望,基宰决定带她乘坐高速列车前往釜山。 就在他们出发的当天,感染了该病毒的人开始展现出攻击性和异常行径。列车刚发车不久,一名被感染的男子偷偷潜入车厢,病毒迅速在乘客间扩散。受感染后转变为僵尸的人开始对其她乘客发动攻击,使得列车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惧之中。此时,基宰接到了她多年好友,在被僵尸袭击中的绝望告别电话。 列车接到指令在军队接管的大邱暂停,但幸存的乘客们绝望地发现所有的驻军士兵都已感染。在这场危机中,基宰和秀安以及其她乘客——包括退伍军人星慧及其情谊深厚的退役军犬相馥、高中排球队员永锡和她的班主任金珍、一位无家可归的女性以及两位年长的姐妹仁善和钟仙——必须通力合作,共同抵抗僵尸。她们发现僵尸在黑暗中视力受限,便利用这一点在列车车厢内逃生和躲藏。 随着剧情的推进,有些乘客的自私决策使得状况变得更加严峻,比如蛮横的企业家宜澈,他的自私决定导致一些幸存者被困或牺牲。但另一方面,电影也描绘了人性中更加崇高的一面,比如星慧为了保护同伴,在激烈的战斗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因为铁路堵塞,乘客试图转移到另一列列车上。但奋力逃生的过程中,僵尸不断冲破窗户紧追不舍。那位无家可归的女性为了救女童秀安和军犬相馥,勇敢地面对僵尸群而遭受包围。 在尝试发动新列车后,英勇的列车长因想救下宜澈而不幸罹难。时间流逝,宜澈渐露出自私残忍的本色,许多乘客包括金珍班主任、列车长和其她工作人员相继被感染。眼看同伴一个个变成僵尸,永锡在绝望中抱着金班主任一同遭到感染。 在经历重重挑战和牺牲后,基宰、秀安和相馥等少数生还者设法跳上了新列车。途中,她们不仅面临僵尸群的蜂拥而至,还要应对已被感染的宜澈带来的破坏。最终,在确保女儿和相馥的安全后,被宜澈咬伤的基宰带着泪水与女儿永别,跳离列车自我了断。 影片在秀安和相馥到达釜山、被士兵救起并安全送往避难所时画上句点。虽然结局带有苦涩,却也展现出一线希望,电影以此结束了这趟既沉痛又充满挑战的生存之旅。

热辣滚烫

我好喜欢这部电影啊。

0. 整部电影最让我不适的点居然是给那个男的五千块钱那一幕,本守财奴心都快碎了,飞快地在脑海里做计算题be like你怎么有钱的发了几个月工资就敢去报那么贵的课还往外扔钱。 第二第三大概是辱女词和那个事后场景。 (我不是保守到反感性的那种,相反我看过的片比绝大多数人都刺激。但确实插入场景在我的定义里是很阴暗下流的,类似于我看同人文看了17章德拉科战后融入麻瓜世界赎罪的德赫第18章忽然来一句“给我口交泥巴种”即便是过去罪恶的妄想也把我恶心得一怔的东西(仿佛我已经陪着你这作者演跟男人相亲相爱的自欺欺人的东西了你非要揭露真相给我看吗?还能不能好好演下去了?))

1. 我在看之前对闺蜜抢男友这点感到十分心梗,甚至一度全然丧失兴趣。即便了解到是全员恶人的设定我也认为友缘缺失可以用其它方式来写。但电影拍摄的方式令这个情节没有那么恶心了,大概是因为没渲染跟男朋友和闺蜜的深情厚谊,以至于打破这两段感情从观众的角度并不那么痛苦,而且这俩人也是滑稽角色,坦然地令人无从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对他们做些什么。

2. 杨紫演得很好,表妹把乐莹从派出所接回来的时候那个情真意切、楚楚可怜,叫我一度以为表妹是好人。童星时期的她在我心中像童星时期的艾玛沃森,很遗憾她现在只能演无聊的古偶剧,跟迪丽热巴当对家(互相毫无意义的消耗,你俩戏路根本不同资源有什么冲突?),跟邓为这种登月碰瓷的小丑男撕扯。希望她有更多好戏可演。

3. 友缘破碎,亲缘破碎,性缘破碎,略远的亲缘破碎,这就是乐莹经历的“全员恶人”。 有些堪称专业的影视博主说: “贾玲就是在拍自己。” “但可能也因为角色和她太紧贴了,剧本里面有一种非常明显的来自于她的多虑,她总是在担心观众觉得杜乐萤学拳击减肥这件事动机不足, 所以加入了大量的强刺激,也就是极端事件,闺蜜和男友在一起了,姐姐觊觎自己房子,工作老板猥亵,上综艺被家里亲戚算计,新男友还是个渣男,导致片子前面的冲突很真空刻意。 其实不太用怕的,观众能感觉到真诚。”

我觉得他们不理解这部电影。她不是在拍自己,乐莹跟她一点也不像。这是一部像当幸福来敲门、风雨哈佛路一样向死而生的故事,不到众叛亲离的绝境怎么说明是依靠自己而不是外在的某个力量?人在处于失去生活的控制力的状态的时候坏事总是潮水般涌来,剧情中的别人也只是在为了自己多拿一个苹果。

4. 这部电影确实不好营销,甚至剧情都不好概括,“变得爱自己的故事”是一个很好的形容,但在当下“自由男权”和“消费主义”的双重加持下“爱自己”的真实含义已经模糊。 就是一个人众叛亲离、自杀失败后忽然想要改变,并且做到了的故事。中国小镇自己的非典型不成功版风雨哈佛路。 (初中时读风雨哈佛路那本书,读到女主在高中入学考试那个好不容易求得的机会里,坐在小房间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洋洋洒洒地写自己作为贫民区的白人的生长经历的作文,那时我想象出的画面到现在还深刻地作为那本书给我的唯一印象留在我的记忆里,与公路上奔跑打拳的乐莹融为一体。)

5. 导演手法比起你好李焕英有很大进步,镜头和故事比之前流畅许多,没有扩大版小品感了。 进步神速。

6. 谈一个特别细节的东西,测功仪。划测功仪是对膝盖最友好的有氧运动之一,我在花絮里看到了贾玲真实健身时有用到这项器材,但电影中是完全没有出现的,有氧以长跑、爬楼梯等为主。这是合理的,因为测功仪价格高昂,电影中的小镇健身馆可能消费不起。剧组很细节。

7. 一个与拳击息息相关的点。 首先一点是和日版非常不同的地方,遭到性骚扰时乐莹一拳揍了回去,自然也没有之后的强迫情节。 其次是最后家人不经意提起的一句你妹妹现在也打不过你了。 以及乐莹抱着啤酒箱大气不喘地追上真去工地搬砖的昊坤的情节。 这其实也是一种自身赋权和增强自身力量的暗示,拳击不仅仅是投入一项爱好、投入一项运动、找到自我,同样重要的、立于暗面的是它真能打人,真能威慑到人,真能提升人对世界的掌控感。是一种为自身增配的项目。 宝宝,坚持减少短文本摄入,不断增加自己理解的专业知识,健身,都是为自己赋权的表现!

8. 这部电影讲的是对生活的控制力与失控。而运动是一项能让人增强肉体和灵魂连接感的活动,是治愈抑郁和空心症的良药。

9. 一部好电影就是这样,你可以从各种角度解读。

10. 二刷和一刷感觉十分不同,在这一个半月中我的精神状态发生了一些些微的转变。赫米在一定程度上是我情绪的投射,创造她时她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破罐子破摔(当时可能还没有这种破坏性的想法),同人语“貔貅铁1”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角色,完全in control的角色。随着她的形象越来越丰满,被投射了越来越多我的个人意志,她开始展现出脆弱的一面,在二月初我更是更新了故事支线,在赫米和莱婉的故事中,赫米是一个完全放手,可以让莱婉 take in control 的角色。虽然我还时时记得维护角色人设,设置反扑情节并保证赫米没有受到单方面的伤害,但在我的种种脑补幻想中,这是一种恋母情结和畸形的半母女关系。 这个故事在我听到《热辣滚烫》的“送你一朵小红花 奖励你有勇气”这句上下位明显的歌词时强化了我最初模糊的幻想。这段时间我也多次用“绿眼睛的小黑猫”或者“幼年德牧”来代餐赫米。她或机警或懵懂可爱,但唯一的共同点都是她维持着幼态,与一个27岁以上的成年女子不相符的幼态。 在最近两天我尝试想象成熟的赫米,从幼年德牧成长为冷脸长嘴半狼态的形象,我告诉自己我确实想知道,想想象,于是我做到了。 这种take in charge of my thoughts my feeling my life的感觉是一种正反馈,在我最近的生活中不断发挥着作用,展示着成效。 正因如此,在我再次听到这首歌时没再沉迷幼态叙事,而是在借此给予自己“我想要,我得到”的力量。

坠落的审判

“这部电影太长了”——那倒没有那种感觉。 “女主太不近人情像一般男的性转”——啊?完全没意识到。只觉得她是不完美的嫌疑人,并开始想象我如果某日被列为嫌疑人,如果仅从写过的内容来进行道德鉴定……那真是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写过家暴致死,写过连环杀人犯,写过战犯和逃兵,而且十分不幸这三个都是赫米,对不起宝宝)。 “女主是否真的有罪”——她绝对无罪,她只是漠不关心,或者说她“什么都没做”。在最后时刻我曾经幻想出现类似阿加莎《控方证人》原作中的反转,但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来我就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这不符合人设。

我看电影时最大的感受就是结婚对女的来说可太危险了,那个“一年后”的字幕冒出来时我还以为她过上新生活了,结果审判居然才刚刚开始。(那一刻我真的大大破防。人的耐心有限!) 试想,一个男性知名人物的妻子如果死了,他又没有已准备上位的情人,谁会怀疑是他杀了妻子!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思维惯式就是她软弱敏感,无法承担对儿子的愧疚,最后自杀了。(而且他对妻子如此包容,连她放音乐干扰他工作这件事都不会指责她) 我从始至终都觉得女主被卷入审判挺憋屈,直到后面开始有一些她出轨、她挪用创意的指控才觉得她稍微过得快活了些,因此最后才冒出她其实杀了他的期望。实话说,这点也映射了最后女主那句“赢了,但也没有获得奖励”。 (关于挪用创意的指控,说起来那算什么创意?我昨天才看过一篇类似的同人文。)

刚好正在写的时候看到了《3号厅》的推文…我不想审判她们懂不懂电影,我只想说她们绝对看不懂女权意义上的自然女电影,从带点此类色彩的热辣滚烫到这篇她们的意见都不具有深刻性,关注的点在女性第一性叙事中全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所谓性别反转的猜想更是令人无语。 (我《热辣滚烫》的感想也抨击了3号厅。。。平时看他们影评还行,但一旦遇上我真看了的电影就与我意见相左,尤其是他们谈女权话题的时候简直无知。。。)

再顺口说下那个男控方律师,他确实有一些迷人的时刻但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太老了罗伊斯近照布满皱纹的脸已经差不多是我所能接受的极限。不过相较于我对张震的无感甚至反感他已经在我这里取得了不错的分数,这头漂亮的长卷发着实加分不少。(在b站看到了他其他造型,我都觉得很不好看。。) 顺便他真没用。在这场审判的外人中最有用的是那个做物理分析的女专家。

顺便附加一些我对欧洲人的刻板印象…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桑德拉长得不像英国人,想了半天顿悟她长得像亚历山德拉·波普,果然是德国人。男律师长得就像法国人,像法国女足那个叫勒纳尔的教练。女学生一看就是英国人,有点像利特尔和艾玛沃特森的赛博孩子。

异形

(1)

第一部的感受:舰长太蠢了。。。。男人的专横和给团队带来的危机和不幸真是太容易被忽略了。 但女主人设非常好。 没看完,听说第2部有那个抱小女孩逃生的场景,可能会更好看,但小屏观看并没有很强烈的视觉效果,所以不是很想看了。。。

— insert 9.25 我对这部电影的兴趣,当然也是从之前异形夺命舰上映开始的。这兴趣完全纯粹的来自于一些我想要接受一些感官刺激,抱着这一种猎奇的态度,想去看一些恐怖的东西(当然我觉得这种东西可能在大荧幕上看效果会更好)。但总之抱着这个目的我去看了。我先去了解了一下异形一系列电影,从最开始的异形一到异形四以及他的两部前传普罗米修斯和契约,据说这个系列电影中很多部分都暗含了性隐喻和宗教意味,例如异形这个外星生物的外观设定和攻击方式。

看了简介和半部电影之后,我感到不太理解为什么异形这部电影会如此经典,就是大家提到他都觉得他非常厉害,就是他有着非常好的名声。我看了一,但是他的剧情并不是非常出色的那种类型,他的剧情就很简单朴实。科幻电影作品中亘古不变的一个坏蛋公司,一群无知的勇敢的或者各有能力的人类,还有一个外星生物以及这个外星生物的出现和带来的威胁,一定是有一些人在暗中捣鬼,或者说做一些降智行为造成的。从剧情上来说,这一部异形一的剧本也要落于这一类俗套。比如说船长过于专横,做出了许多很愚蠢的决策,而那个仿生人也在这里面扮演一个卧底的坏蛋,派他们在这一趟太空旅行中运输矿石的那个公司,也是类似于银翼杀手中制造仿生人、在侏罗纪世界里后期复活恐龙的那一类经典坏蛋公司(有些人在评论中提起特斯拉,对此我不愿意相信马斯克这样的能耐)。

因为异形侵入人体的形式太过于具有性意味,以致于难以忽略,很多人都会讨论这个问题。我很难评价,因为我无法判断我在观看之类情节时产生的不适的情绪,或者说心理,究竟是性意味导致的还是太空猎奇生物导致的。这很难区分,尤其是我现在在一个置身于性别秩序其中的状态,所以就很难判断。我只能说他当然令我感到不适,但我还乐意为了猎奇而继续看下去。

总之嗯,看了一些万字解读之类的内容,让我感受到,果然这部电影名留影史,可能并不是因为剧本,因为我觉得剧本确实就没有什么意思,就比较普通吧,在尤其是在一起一中解读的这个up主,他作为一个喜欢异形的观众,提出的表扬点应该是他本人确实认为最好的点,结果是场景设置和电影艺术美学。这是欣赏电影的角度,而不是欣赏故事的角度。反正如果没有看这集电影解说,我对所谓的艺术美学的感受并不深,只是一个看一看剧情、接收感官刺激,然后被吓到了从而爽到的一个观众而已。接下来的几部看完再说,除此以外,我觉得看电影还是看电影解说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不同的选择,下次再说。

贵妇还乡

一篇爽文故事。 我很喜欢戏剧这种表达方式。我喜欢语言艺术,喜欢移步换景,喜欢这种用寥寥情节讲述宏大故事的表达方式。 我也喜欢在这部剧里对居伦城的居民的写法。从听到捐赠条件时正义凛然的“我们不会为了钱来杀人的!我们追求公道!”,到第二天就跑去高消费、赊账,仿佛自己很快就会有钱。普通市民和市长最先倒戈,接着画面中展示了牧师和校长的良心折磨——只是这时口口声声追求公道,当年把克莱拉赶出居伦城时,这两个人干什么去了?但戏剧还不至于残酷,所以直到最后才展示家人的无情(而在之前让家人隐身了)。最终,伊尔放弃了挣扎接受了必死的预言,而市长更是伙同共犯将他直接掐死。

山花烂漫时

宋佳演张桂梅的电视剧故事。 令我非常惊喜和喜欢的一点是趣味性。纪录片里张老师是很幽默的人(具有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华坪女高的老师们,其实是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情怀在的。 看了解说,在犹豫要不要看剧。太长了啦。

出走的决心

非常非常想看。先预留。

……我不知道赛格里设定里面女性的身份地位该如何设定,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放置“我”。 噢,放进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那个背景怎么样?

想不出来设置在什么时候。。。也许是16世纪大航海时代,也许是工业革命之后。。 战后二百年,人类恢复了第一性的统治。但是由于民族差异性,各地文化呈现出了极大不同。 洼地依然是封建帝制。 中东印度一带,既封建帝制又穷(石油尚未大规模钻采)。但这里的特征是街上你看不见一个男性,仿佛是没有男性存在的世界。 赛格里出现在欧洲偏北,从德国至俄罗斯(?),因为比较发达(?),有丰富的文娱需求。共产主义的发源地,就应该共产共男。 一些富裕的在大航海时代发展起来的国家,英格兰西班牙葡萄牙,男性可能还享有最末的继承权。 非洲可能是部落制,没有躲过殖民。然而性别战争发生后,殖民者前来拉走大批男性,用以奴役和屠戮。 卢旺达男性几乎全死完了,于是建立了女性主导的社会,率先从殖民者手中夺回了自由。 现在的状态是还存在男牲买卖。

这一路上还有很多零碎的小岛,用来承载一些新xp。

主角来自某个小岛,没有信仰,没有王室,主角一家是类似于“郑和下西洋”之类的事件抵达这个意大利附近的小岛的。

有人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但妈妈坚信姐姐没有死,不肯办丧事。她说:“你母亲在小船上漂了七七四十九天,同行的二十八个船员只剩下了三个人。大周人肯定以为她们都死在海难里了,可她们登陆西西里岛,成家立业了。你姐姐一定也是的,而且她一定会回来找我们。” 我就知道,她也偏爱姐姐。

我的姥姥,记不清事情了,也认不清我们了。 她印象里的姐姐,还是个在读书的孩子。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她逢人便说她的孙女在大周读书,在她再没踏足过的故国。 她印象里的我,……她印象里可能根本没有我。见到我的时候她知道我是她的小孙女。离开的时候,就不知道我姓甚名谁。 妈妈说太姥姥也有这个毛病。她说姥姥离开家的时候,她已经谁也不认得了。她在家里动辄大骂、发怒,认为所有的人都想害她。 妈妈在家里照顾姥姥,杂务雇了别人帮忙。她从不让我做这些事情。当然她也从不让姐姐做。

姐姐上一次出海带回了艾希里。一个雪肤红发的男郎。我当是追随而来的情人。艾希里带来了一大笔嫁妆之类的东西。我们这里的婚姻制度已经消亡了,但他执意要来,所以放他来了。(或者:艾希里还没有成年,姐姐是个正直好人) 大家都觉得我姐死了,只有我们一家人谁都不同意。我不敢去想姐姐亡故的可能性。但今年冬天,艾希里没再穿那件红色的衣服。

第一章要写在赛格里看姐姐手记。回忆姐姐讲过的城市。回忆姐姐。回忆姐姐带回来的艾希里。 不知道要不要写球赛。 最后写席尔瓦来敲门。

姐姐28岁,我16岁。我妈55岁。这样的话姥姥82岁。 我妈娶的是隔壁船员家的男儿。我有个堂姐23岁。 姓氏是 齐 Qi Aradia 阿拉蒂亚 我 齐雯也 Imelda 伊梅尔达 姐姐 齐雩之 Cira 希拉 Riviera 里维埃拉 Cinzia 钦齐亚 辛嘉 同行的船员? Giada 吉亚达 堂姐 王玦 Rosine Pfeiffer 罗西娜·费弗 赛格里的官员

赛格里设定

赛格里那个设定其实挺奇怪的,比照现在的逻辑,受关注的应该是女子赛事才对。但赛格里的设定应该是女子不搞这些运动竞赛,只注重扩大产能。 其实这样看也很西方,东方一定是将男的都圈禁在各自家里。这种又充公又激情的搞得像苏联。

关于席尔瓦:是一桩你姐姐谈好的生意。你姐姐三年前航海途中遇见了他的妹妹拉法,一见如故。拉法为她介绍了前往赛格里的航道,与之交换的求她赎出来哥哥,但不要还给她,让他自谋生路去吧。 你姐姐花了两年谈好了交易,在他17岁时接出来。她做好了记录,记录传给了你。 你对你姐姐的每个决定都再三审视,你很想拒绝这笔交易。作为一个性别偏见者,你只想把所有男人都送进赛格里那个铁桶,不想把任何一个放出来,更何况拉法不会知道执行的结果。 到赛格里的那天与你姐有交易的官员邀请你来看了比赛,约定x天后商谈。你下榻了体育馆中的酒店,但没去找席尔瓦。席尔瓦主动找上了你。 他挺好看。你问他为什么要走云云。 他意识到你不想放他走,话疗不动,俯身屈就。 任由你好奇地抚摸他的身体,他细长的腿和跟腱,他的隐私部位。 你提到了脚踝的伤病,他抱着你的脚踝按摩。 这中间都是一种心态博弈,他在揣摩你是否愿意遵守约定放他,你在想姐姐。你白天出去做生意,他在训练,晚上私会。 你和官员meet了第一次,她要涨价,因为席尔瓦男大十八变,之前只是球踢得不错,现在脸也变俊了。 你回去开始算账。他注意到了这一点,猜到了涨价变故。他于是假装畅想未来,表达了他会是你买来的人,你是他的主人的意思。 但这个时候他已经对你产生了感情,所以他表达时很小心翼翼。 你家里已经有了一个男人,并不是很想再增加,你很抠门,觉得养不活。但你也有点喜欢他。 同时席尔瓦交出了他最后的底牌,拿来了他的私产,一些珠宝(可能是某个俱乐部的哥哥寄来的,莱昂尼/蒂亚戈/里卡多)。他之前见你佩戴的一堆耳饰就是这些东西的一部分。 你完全可以拿着这些东西跑路,但你没有。它们抵押的价格,差不多可以支付官员加的价。你私心留下了他第一次见你时的耳饰。 最后是释放,但他双手被反拷在背后,被蒙上罩布送了出去。你看着他趔趄的模样,把他抱上了船。你们启程离开。 你be like:望着远去的赛格里港口,感叹:我有点对不住赛格里的人们,从她们怀里抢走了一个尤物。

在我想到下一个攻略目标之前,他暂时不会死。他的结局大概率是赛格里男人活不过三十岁的诅咒。

足球运动,都只穿紧身内裤、裹胸内衣和颈环。 厄维罗离场时拍掉了一个小女孩手中的手机。在球员通道里立刻被保安压倒在地上,当天晚上手骨已经全打断了,关起来听凭审批。(被打死了) 席尔瓦身材瘦削健美,长得太帅,轻不过百,极度遭人嫉恨,在场上常被围殴踢打。但为了比赛的观赏性,霸凌者几乎没有受到惩罚,更加变本加厉。(不仅如此,他还被裁判/教练之类按在更衣室强暴过。)(当然了,如果他要和女主发生联系,那就没有。)

平心而论,他并不是标准美人那一挂的长相。人们还是偏爱雪肤金发的美人。他棕发鬈曲,皮肤是小麦色,眉骨的阴影刚刚好吞噬窄窄的眼眶,瞳距很近,显得很有主意,美貌中有三分野性七分风情。 现在他正在用卸妆棉什么的来回擦拭着丰满的嘴唇,将肉粉的唇瓣揉得泛红,看起来很好亲。

他最漂亮的是那双浓密睫毛下引人注目的眼睛。他可以露出与任何一个赛格里男人同一规格的温柔驯顺的微笑,但他那双眼睛里,你可以看到一种迷人的神采,让你移不开视线。流动如溪水时,就像撂出一把小勾子来勾引你。当这种灵动的神采平静下来,犹如深潭时,就显得人格外深情。 桑巴甜心笑死。

我又想起来初次见他,他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握着受伤的脚踝,白色裹胸上标了个鲜明的“11”。也许他更适合穿对面球队的荧光粉色。

这样四肢矫健修长的生物,如果真的是动物,应该裸着身子在草原上和羚羊竞逐。如果真的是人,应该穿上得体的衣裤,在校园的操场上奔跑。但男人二者皆不是,于是缠着碍事的裹胸、裆下遮住羞人部位的半截布。过高的折损率和小腿骨折手术让他们被允许穿上提到大腿的黑丝,里面绑着护腿板。

“你也喜欢金发吗?” “不。” 我喜欢火红鲜艳的红发,像一团火在燃烧。

我接手姐姐的生意到赛格里城。这个男的过来悄悄说:“她们说你能帮我逃出去。” “为什么一定要走?你们可以一生被供养在这,什么别的也不用做,每天踢踢球就好了。” 他忽然脱光衣服给我看身上的伤。

“我有一个……对手吧——他比我大六七岁,也不能算。他做了很错的事,那时候他马上就要离开这儿去俱乐部了。他球踢得极好,连教练都舍不得他,可是人们只想看更年轻的男孩裸露身体,拼抢摔跤。所以他还是得走,也许因此他那段总不高兴。 “那天,他的最后一场比赛,他的队伍输了球,他也没有进一个球,还被人踢伤了小腿,很沮丧,出场的时候,拍掉了一个小观众端着拍他的手机。力度很大,小姑娘的手背肿了起来。” 我挤弄苹果肌做出厌恶的表情。男人。不安分的y染色体。永远无法拉住自己情绪的缰绳,活该命运都被别人掌控。 席尔瓦显然没有这样认为,他恐惧地说:“你知道吗,那一刻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厄维罗已经被跪压在地板上了。两个牦牛一样健壮的保安。 “我们站在球员通道里怕得要命,迪亚斯拉着我,我们都跪下来将手举过头顶。” 席尔瓦哽咽了,我吃惊地望着他。……也许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来说这的确很可怕。他看起来十分钦佩那个叫厄维罗的愚蠢y人。 (我可能安慰了一下) “后来呢?” “当天晚上,他被放回宿舍的时候,两只手手骨全断完了。没有一根没断成两节的手指。没有一块好肉。” //后来死了。

他见你毫无触动,有点失落。过了会说:“你如果见过他,肯定不是这态度。他非常漂亮。” 年轻的时候谁不是容色倾城。 长得漂亮的男人遍地都是,因为他们没有丑的权利。丑,他们就不会受到尊重,爱护,笑脸相待,会面临更加境遇艰难的人生。 我笑着说:“比你漂亮吗?” 他说:“那还是我漂亮。” 我说:“那就不足以引起我的怜惜。”

“你这样野性难驯的驽马,我不敢带你走。如果你再逃跑到什么地方,连累到我,我们的航线就将永远砍掉赛格里这个点了。” 他歪着头笑着看我:“你没有驯服烈马的勇气?” “如果是你姐姐……” 我大怒,扑上去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怎么敢!” 他果真不够健壮,被我扇得偏过头后退两步,后脑勺重重撞在衣柜的铁皮上。 他故意的,他熟谙一个在太出色的姐姐的阴影下成长起来的少年的心理,只是没料到这激将法对你的触动这么大。印上你的手印的半边脸很快浮肿起来,结合他浑身的青紫,全不像踢完了一场比赛,倒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他靠着柜门滑坐在长凳上,缓了半晌,手指触了触肿起的脸颊,扯起另一侧嘴角笑:“战前,我看过乡下人驯马,靠的无非就是皮鞭和奖赏。您有力量挥舞马鞭,您也掌握着我想要获得的通行证。请您套上马笼头,我将会是您最驯服的良马。”

“你侍奉过我姐姐?” 席尔瓦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只是飞快地脱着衣服。

事后,他问:“你猜我今年几岁?” 我懒洋洋地枕着他的胳膊,握着他的手玩弄:“二十一?” 他甩了一下我的手,娇嗔道:“我看着有这么老吗?” 他牵着我的手细数道:“在赛格里,年满十八岁的男人,就要被打发去俱乐部了。我今年才十七。” 我扭过头认真地盯着他,可他看起来不像在与我开玩笑。我姐姐三年前来的这里…… 我的表情石化了,不知所云:“我姐姐……你……你才十四……” 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石化的表情都有些破裂。被忍无可忍的我捏住了脸质问“有何可笑”,才冲我俏皮地眨眨眼:“我并没承认过你姐姐睡了我呀。” 我想到方才内心幽微难言的占有欲,羞恼道:“你!”跳起身来将他掀翻按在膝上,照他挺翘圆润的肉臀上打了几巴掌犹不解气。他抱着我的胳膊求饶道:“好妹妹/姐姐,饶了我吧。这不是想着,在你姐姐的占有物上发泄,让你更快活些么。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从头到脚都是清白之身呢。” 我又多揉了几下他的屁股揩足了油,才指着他的鼻子道:“再敢装样,我就不管你了。” 他见我虽然说着狠话,态度却宽和许多,看出我心下快慰,越发亲昵地拱进我怀里,抱住我的腰装腔作势撒娇道:“不要呀,你要对我负责呀。”

“在这里没有人偷偷上过你?” “她们喜欢金发碧眼的白人,不稀罕我这生滚巧克力。再说,她们大部分人都挺有信仰,解决问题会去俱乐部,就算下手,也是对那种成年了、马上就要分去俱乐部的。” 你捏起他的脸颊:“巧克力?不瞒你说,我最喜欢吃巧克力。你很漂亮。” “你倒挺会说甜言蜜语,可你不是很会哄骗男人的那种类型。” 你想问你姐姐是不是?忽然想起她俩并无女男之情,他哪里知道。但看Ashley痴迷的模样,她肯定精通此道。 你说:“为什么我不是?” 他说:“你太真诚。” //下面这话太成熟了,起码比你大三岁的感觉,所以改成了上面那个短的。 他说:“因为你说什么话从来都只是为了自己想说,不是为了别人开心。我刚刚满足了你,你开心,所以愿意夸我。你还年轻,心里只装得下自己。” 你说:“这话说得可不怎么好听。” 他说:“想说明白些。不然,我就直接说,你有一颗赤子之心。”

比如,他并不是赛格里人,他在某岛有远房亲戚,可以拿到证明。 比如说有些地方,像Ashley家里,男儿还有继承遗产的权力,但姐妹们可以将他们一绑送上一条开往赛格里的船,让他们永远失陷在牢笼里。 席尔瓦逃离赛格里所需要的材料:DNA身份证明,买通管理者的金钱,买通我的金钱。

“他是你的家人?” “是的。”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是亚裔,他是印第安人。”


船队再次启程的十一天后,我在瞭望塔上识别出了赛格里港口标志性的巨幅红色旗帜。

一阵欢呼之后,大家都忙碌起来,为登陆做最后的准备。吉亚达冲我眨眨眼睛:“亲爱的船长,你的身体好全了吗?”

我抱住她,装模作样咳嗽几声:“不……亲爱的吉亚达,我的至亲堂姐,请你替我代行职务。我已经受够了和那些当地商人绕弯说鬼话,她们的酒还不如水手酒馆的白水有味道。”

吉亚达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害,你毕竟还小。我16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玩呢,后来刚上船来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你是个出色的水手,和伊梅尔达一样。”

我拥抱她的胳膊不自然地动了一下。伊梅尔达。什么时候见到我能不提到我姐姐?谁见到我能不想起我姐姐?我赌气地在心里抬杠:你上船的时候伊梅尔达已经独立带了几年船队了,你哪里见过她第一年掌舵的样子,比什么和我一样?

吉亚达没能理解我的心情,还在说:“愿她平安。你知道的,我是说,她一定会平安回家来的。”

我岔开话题道:“一会不用安排我的住处了,我和伊梅尔达之前一样,去城北找个地方。”

钦齐亚从旁边走过,探过脑袋叫道:“我的天?你不会也要去看男人踢的足球吧?”

真女人谁要看男人踢的足球啊,好丢脸,我的品味才没有差到这个地步。我硬着头皮掩饰道:“毕竟是职业队,还是免费的。我在校队也踢,随便看看。”

她翻了个白眼:“免费的也不要。要我说,还不如在酒馆喝个通宵。”她揽着我的肩,诚恳建议道,“阿拉蒂亚,想看大腿去俱乐部啊。”

她的姐妹希拉插嘴道:“你不知道,俱乐部的都成年了。赛格里街上连个公蚊子都没有,喜欢嫩的还是看比赛带劲。”

钦齐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几个人笑成一团,我尴尬地想找个甲板缝钻进去。还是吉亚达替我说话:“去去去,干你们的活去,阿拉蒂亚还是个孩子呢。”


赛格里,是伊梅尔达——我的姐姐航行归来,在小妹妹们憧憬的目光中,用讲童话故事般的口吻提到的异域城邦中的一个。

// 故事们

这些传奇的神话,和满载的黄金布匹、茶叶香料,都是姐姐的战利品。她继承了母亲和祖母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是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水手,最xx的船长。

关于《公主决定登基》和《干掉亲弟弟就能登上皇位/姬氏女》

把它俩想到一起去的点很简单,都是非女尊背景下的公主登基文,都有点以退为进的意味,甚至公主配偶都是谢家琳琅儿,这个谢家掌门人都反对公主登基。

本评论文章对这两篇作品进行一些【创作意识】上的比较拉踩。由于我对于权谋也不是很懂,不对故事情节和文笔进行拉踩评价。

(混想了一想,其实就作者本心出发,前者根本不配和后者比较,但,且论迹不论心一回,就事论事。)

1 女性角色 《姬氏女》最出彩的地方就在于女性角色,这一点《公主》拍马难及。 怀山州和当朝女帝的设定都给了女性角色更多出场空间,女性之间存在着强大的联盟关系。姬羲元从头到尾都并非单打独斗,且不说女帝的偏心、太婆留下的政治遗产,姬姝寻道问仙,是在替她造势,陈姰身在曹营,为她递出了关键情报,闵明月掌兵权,为她接管父家势力。这些女性是故事中的核心人物,她们有丰富完整的故事线和喜怒哀乐,她们的决定影响了故事的发展走向。 姬羲元的核心团队中,没有一个男人,前面的护卫常霆老早就背叛被赶走,后期的驸马谢川就没怎么被想起来过。 这是与《公主》最明显直接的区别。我对《公主》印象最深刻的两个人是驸马谢云殊和在外行走的入幕之宾楚霁,没有女人。回去翻一翻,我会想起一心一意为景曦的柔贵妃,得到赏识被重用的唐蕙仙等等,但她们并非核心人物,我个人感觉她们和《姬氏女》中姚沁、谢隽心这类后来者差不多。

你究竟是真的心中有女人,还是想到应该写个女人,这是很鲜明的区别。

2

不想写了,感觉前者根本不配和后者比较,再比下去就是对前者的辱没,不比了。

随便写两句,可能正是因为《公主》没有鲜明的性别意识,对真实世界不做深刻揭露,才会存在以上被拉踩时暴露出的问题,写的谢云殊更不真实,所以比起谢川来可爱许多。谢云殊良善贤惠听话乖巧,作者花了不少笔墨写他和公主的感情,把他当棋子的祖父被公主赐死他还要自己偷偷哭哭。谢川是个明白人,深知身家性命系于公主一身,从来恭顺,能劝出“父亲你糊涂啊”并因此与谢家离心;对于公主的有意边缘化,也不需要公主去哄,也从没写过她们二人之间的什么感情。 (柔贵妃的茫然也很可爱。可爱就是一种专属于柔弱无害者的特质。对成大事者,不是什么好词。)(哎,想看太平文章,想看大家尽情可爱,真名士自风流。)

再深入来看,其实刻意剥除谢云殊的官场身份,曰后宫不得参政,和无性别意识是一脉相承的。女主是天下鹤立鸡群之奇女子,男主是贤惠重情的美人,女男配都是女主的人,她们都是特殊的。但《姬氏女》的女人和男人面对权势都是一样的,只有被教坏了脑子的贤妻是不一样的。

但你如果说《公主》就是天马行空的纯纯网文,也不尽然。熙宁帝这个爹,思想比较现代,但很男人。姬羲元的母亲,是五代之内无宗室男,才登上皇位(宗室间的亲密关系,倒像《佳人在侧》里刚开国时的景象),到了这里,熙宁帝孩子一堆,只不过是年长的被杀光了,又决不愿意传位给宗室男,只爱自己的孩子。晋阳兵行险棋,公然谋杀兄弟,也是算准了他的心思——这是江山安宁最好的办法。

帝事起居注

随便写写,感觉也不是非常有意思。

我几乎要气笑了:“姜沐安,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降为答应,禁足罚俸三月,好好闭门思过。”

待他们都走了,林元玄给我端来一杯清甜茶水,眉睫清冷如明月高悬。“陛下,菀贵人一条人命,与林答应玄鸟蛋中的孩儿……”

他没说下去。夏婕妤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姜沐安能活着,能得到我的宠爱,全靠一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皮囊。我舍不得杀他。

“前日岚答应降位后,又是排场僭越两次,又是拒绝向高位妃嫔行礼,被臣侍遇见,训诫多次。”

我靠在椅背上哼了一声:“他倒是些小错。位分低些,不去欺侮别人倒还好。”

林元玄很无语,只好接着说完:“……只怕本性难移啊。”

我说:“待丽答应禁足完毕,朕将他遣去道观。岚答应再说吧,他倒不像能害得了人的人。”也无皇儿傍身。

丽答应离了宫,也不知该将笙儿给谁抚养。

想到孩子们,便问:“琰儿近日如何?”

谈及女儿,向来不动声色的林元玄眉眼间浮起笑意:“自上了学,每日回宫都在自己书房里温书,很是勤奋呢。臣侍劝也不住,只得遣小厨房多送些宵食。”

“很好。”瑜儿和琰儿,都是我属意的好孩子,但总不想叫宇文青巍占了太后的位置。这几年来,我想来想去,林元玄出身清流世家,人性情也冷淡,无意争宠斗狠,又十分聪明,保全得了自身,管教得了后宫众人,再没有更好的人选。

我将林元玄搂入怀中,他温顺地坐进我怀里,轻轻用脸颊蹭我的鬓角。我食指捻过他的发丝,道:“朕登基匆忙,也无发夫,以至于后位空悬十三年。你这几年代掌皇后玉印,做得很好。朕属意你为皇后,如何?”

他忙要起身行礼谢恩,却被我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说:“臣侍薄才浅识,贱身微体,承蒙陛下爱顾,臣侍愿为陛下分忧。”

我搂着男人柔软的身体:“朕已下旨告知礼部提前准备,待明年春季,朕在西郊行亲耕礼之时,你呀,就要陪伴在朕左右,为天下万民行亲蚕礼了。”

林元玄又想起身行礼,又要开口谢恩,我实不想听文绉绉的废话,抱起他钻进帷帐。


一晃多年。

秦令凝死了,我却不记得他是被谁害死的了。在皇陵追思许久,追封了妃位便罢了。问了许多故人,只说岚妃已殁了,劝我节哀。那一年进宫的,给我带来长女的贤妃也死了(合儿养在谁的膝下呢?记不清了,总之是个好宫人吧)。

姜沐安也死了。谋害皇嗣,该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害过那么多人,只有这一桩我是忍不了的。可怜我那未满一岁的孩儿……亲爹阮氏又是那样一个没见识的,只知拈酸吃醋卖俏争宠,甚至没求一求我处置丽答应。也可怜笙儿,有这样一个不靠谱的亲爹,我将她送去了凤凰殿,柔昭仪是个温婉晓事的。早该将她过继给别人的……也早该将他送走的,哪怕是生了病也不应该接回来。

每每夜深了,我便会去椒房殿。中宫性子冷淡,不争不抢,也不与朕多说什么,待久了也感到疏离。

宫里来了新人,朕批阅奏折时常带着他。恩宠太过,便亲眼瞧着他的野心涨了,性情也越发骄纵。依稀想起丽答应那般还不是被朕娇惯出来的?为人君者,要时刻记着制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