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Tai

足球同人

#足球同人

一千零一夜 想写那种 荒诞离奇的北欧童话风 又看了眼北欧童话 yue 中世纪传说

妙妙怪盗奥波多夫和菜鸟警探朱尔布兰德(勇者?学徒?魔法师?) 布兰德最适合的两个位置,一个是“兔子警官!”,另一个是领主千金。 (但好像没什么情境加到下文里,干脆提一嘴从法国打道回府吧?)

哥哥厄德高死了假装是哥哥的挪威女王弗里达马努姆和女官金利特尔。一个白天演小队长(当国王)一个晚上演挪威中场(驯服海怪)。

巫婆拉皮诺埃和她的凤凰伯德。

自己乐意待在高塔里的女巫纳迪姆和cos花木兰的东方公主王霜。

巴西荣耀帮女巫在阿美莉卡开会。玛塔、拉斐尔(…忘了)

长出双腿的美人乌贼奥莎拉。她特别喜欢表,而且想每个腕足戴一个。非常活泼可爱天真善良。 遭到了诱骗,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贝壳磨的短刃插进了对方的心脏…(太不北欧神话味了!)

门神开会。

茹莎养了七年的猫猫跑掉了。


看《多元宇宙》那篇文受到了启发,决定用那种闪转迅速的方式开写,还有可能写完

袋鼠骑士萨姆克尔 表面是酒馆招待其实是宝物猎人的克里斯蒂梅维斯 骑上袋鼠在一阵混乱中私奔!

决定抄袭古龙的长生剑啥的

一个喝醉的旅行者坐在酒馆正中,向所有人描绘大洋彼岸大名鼎鼎的“袋鼠骑士团”。她讲得绘声绘色却又荒诞不经,每一个人闻言都哈哈大笑,当然也没一个人信以为真。 【创始人创立骑士团是因为不堪袋鼠的暴揍。 创始人和别人决斗,快被打死之际一群袋鼠冲了过来,她的敌人遭踩踏而死。 骑士们被抛弃到一座荒岛上,饿得快死之际抓住并吃掉了一只袋鼠从而活了下来,她们发誓为袋鼠而活。 这个骑士团队的成员骑着特别大号的袋鼠,这些袋鼠不仅可以携带骑士,还可以携带整个骑士营地和装备。 骑士们发展了一种竞技,他们在袋鼠上进行激烈的比赛,以决定骑士团队内的等级和地位。 一年一度的袋鼠宴会上,骑士团队会庆祝她们与袋鼠的特殊关系。人类与袋鼠称姐道妹,转头享用袋鼠肉的美味。】

在最后的最后,她把话题引向了吧台前抱着托盘笑眯眯的酒馆招待。自古江山美人配,满口胡言的堂吉诃德勉强配得上与乡村酒馆的金发招待调情。起哄的旁观者明白今日份的乐子看到了结局纷纷散去,两人从大堂攀登梯子爬到楼上开房一睡。


赎罪券

这是一个在世界各地拔除阵眼的故事

袋鼠骑士和宝石猎人在北伦敦酒馆相遇。 阿森纳公国背后波澜壮阔的海域中藏着她们追寻的宝藏。

肋下顶着冰凉的锐器,克尔无需低头确认就知道那是一柄多么锋利的匕首。她轻佻地扶着袭击者的手腕:“您打发贤者时间的方式真是特别。” “命悬一线了还只顾说笑,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这里当然是北伦敦。” “而你从西边来。” “暂住肯尼顿-切尔西区的澳洲骑士,是不能来北边喝酒,还是不能和美国甜心睡觉?” 梅维斯笑了,放弃了那一口绷紧了下巴模拟的伦敦音:“我的口音还不过关?” “您的英式英语讲得很好,只是我在美洲大陆待了x年,太了解您同胞的作风。”

“尊敬的女士,准确而言作为袋鼠骑士团的队长,我一路远征美洲,留下无数丰功伟绩与袋鼠传说。而后机缘巧合,我才远渡重洋来到欧陆。”

“我要报案。” 晒得黑黑的小圆脸:“好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有着一张如出一辙的小圆脸的萨姆克尔低头:“警察局可以雇佣童工的吗?” “肃静!我22岁了。” / 在美国。“又见面了。”

阿森纳新王登基,她被称作玛努姆一世。世人说过去的玛努姆公主有着麦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国王却有着棕色的头发和眼睛。 她白天统领国境,夜晚抵御海怪。

另一条线是凯莉(勇者)和长谷川唯。 凯莉有MBE的话就是圣殿骑士团首席骑士。戴着面具,剑鞘上镶嵌着宝石,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天蓝色的骑士装,银色的铠甲熠熠生辉。 //英格兰没一个HP巫师合适吗!布隆泽。她特像麦格教授… “报告长官,曼彻斯特……风平浪静,一切正常。” “……唯,要变天了。” “唯?你在吗?”

“熊谷前辈:曼市阵眼已破。”

最终,出现在英格兰海的北欧海怪被他的姐姐赫格贝里除掉。

赫格贝里打了个哈欠,如长鲸饮百川一般顷刻之间哗地将北伦敦海湾的水全部吸入肚皮中。 包括那只海怪。 来追寻宝藏的克尔与梅维斯,来维护统治的玛努姆与利特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啊,吓到你们了吗?不好意思,刚睡醒。”赫格贝里的目光扫过她们,见到玛努姆的那一刻吹了个口哨,“嘿!弗里达·‘玛格莎’·玛努姆。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这是哪里?” “……这里是北伦敦海湾。”玛努姆回答,“表姐,你睡了多久?” “半年?十个月?我不知道,总之我入睡时还在北欧深海,醒来时就漂到了这里。如果吓到了你的子民不好意思哦~”

梅维斯如梦初醒:“我的奖金!我的奖金!” 克尔:“喂!她的奖金!”

“没办法了。”梅维斯一把抱住身旁的袋鼠骑士,“只好把这位澳洲国宝带回家交差啦!”


大巫师拉皮诺埃是大boss,她与她的魔法凤凰伯德形影不离。

提出阵眼论的大法师王霜。 “亚洲的阵眼在哪?” “在阿拉伯。” “为什么不在那个拥有14亿人口的大国?” “很遗憾,印度男足没有进世界杯。” 纳迪姆将在这里露脸。


熊谷纱希。和长谷川唯是一个品种的传说。(可能来的是古川萌萌子)(忍者、武士、巫女、浪人、阴阳师) 池笑然。大力女传闻。 金景英。 王珊珊。 (如果都是年轻派我们就派欧懿垚。) (主要是朝鲜我只认识21岁的新人金景英) 四大护法归位,她们会负责拔除亚洲的阵眼。

王珊珊姗姗来迟时,只见三位护法等边三角形一般站着,谁也不挨对方太近。熊谷纱希礼貌地笑,池笑然抱着臂一言不发,来自朝鲜的年轻人满面朝气,已经上下打量起她。 “金景英。”她伸出手来自报姓名。王珊珊也维持着社交礼节与她简短握手。 东亚值得正视的对手太少,她们之间的对决愈发白热化,敌意和冷漠本就是家常便饭。

“还是来谈谈阵眼吧。”熊谷纱希说,“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好处。打破玻璃天花板,我们的成就将不会有上限。更多的对手,也会让我们自己更加强大。” 池笑然道:“看来它不在日本。” 金景英道:“即便你没什么消息来源,看几场K1也大可放心。” 池笑然道:“那还是王女士最放心。啊,你也不遑多让。” 王珊珊按兵不动。她一向不爱打嘴仗,相比口头上争个高低,她更好奇熊谷纱希的情报网掌握到了哪一步。 熊谷纱希无视那几句吵嘴:“在阿拉伯。”说这句话时,她的目光锁定了王珊珊。 后者面色如常,似在沉思:“那是个十分危险的地方。” //浊气浓重,找寻阵眼所在并非易事。

玛塔。 想知道南美传说有什么经典角色,但不想读百年孤独。 类似于游侠协会。 亚马逊女战士啊! 游侠最符合我对巴西人的感受,但是亚马逊战士最适合巴西。 一支远征北伐的亚马逊战士部落。 部落首领玛塔,能扛起百公斤长刀的狂战士拉法,药剂师,xx,xx,魔法师dehinna

非洲,奥莎拉。恩那多齐耶,阿洛齐,阿基巴德。卡努。


报丧女妖茹莎和她的野兔麦凯布 “你见到我的野兔了吗?她有结实的大腿和萱草色的大脚板,跑得飞快,一蹦三尺高。她叫凯蒂,凯蒂·麦凯布。她有机灵的眼睛和锋利的门牙,她很凶,但从不咬我。” 树精灵说:“野兔是不能被驯养的。” “但是她爱我。我们一起生活了七年。如果她没有遇到危险,她一定会回家的。” 树精灵叹气:“三天以前,有一队袋鼠骑士从这里路过。其中一个长着圆圆的脸,她打开了包袱,凯蒂跳了进去。她们一起离开,不知道向哪里去了。” 她养了七年的野兔跟袋鼠骑士跑了,气得站在爱尔兰森林前大声诅咒。 “该死的、该死的袋鼠骑士!她们是一群无耻的偷心盗贼!” “我诅咒袋鼠骑士的故乡被野兔啃秃,我诅咒除了凯蒂以外所有名叫KM的不忠实者长眠不醒!” 于是一位路过的法国国王暴毙(他的摩洛哥王妃遂卷走他的全部财产逃回国,在海峡被人乌贼掀翻长舰落水而亡)(他的巴西前妻闻言兴奋地乘坐飞毯去他坟头蹦迪,飞毯被四大护法动了手脚当街坠毁)。

“人们对报丧女妖有着天大的误解;想实现对悲剧的到来的最精准预测,唯一的方案是亲手令它发生。”


邦马蒂斩贝林。 借用一下斩美杜莎的故事,贝林那颗漂亮脑袋拎起来一定很好看。


女男平等设(意思是全部反转)

在中东,具体是沙特阿拉伯还是卡塔尔还是阿联酋我分不清。总之我入乡随俗地披上了白袍。 在来的飞机上姐妹们大聊了一番这儿的风土人情,例如可以娶六个小男人,我跟着笑了一阵想着每天睡个不一样的还能看他们争宠确实有意思,但话说回来要白养着他们我可舍不得,我的钱是一行行敲代码榨干脑力挣来的又不是大风吹来的,我还留着自己环游世界住豪华酒店呢。

我见了奥沙拉,她顺路来这里朝贡,也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袍。奇怪,它披在她身上真妥帖。我握她的手,却只握了手指。她热情地和我交谈,试图理解我半生不熟的英文。比我大六七岁,却拥有仿若新生的好奇心。 穆斯林是不允许同性恋,但我们是姐妹情。

德国男人,上了年纪皮肤松弛,倔强地把棕发漂成金色,白皙的皮肤被黑衣包裹着。他暗暗与这里罩着布卡的蒙面男人雄竞了一番,现在看起来十分有优越感,正在与我假装平等地侃侃而谈。 午夜十二点一过,还不是原形毕露,跟他们一样跪下来给我口交。

棕皮肤的巴西男人,入乡随俗裹了布卡,沉稳的蓝色。里面却什么都没穿,是纯种的骚货。口技却不能说很好,想来过去都是糊弄过的关,但这回布卡遮了那双美丽的棕绿眼睛,你跟他也没什么值得上怜惜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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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片看到了中年版马口罗伊斯 这个32岁的男人是一家小厂平庸的小职员,多年前原本有跳槽去大厂的机会却被老板画的饼留了下来。 他喜欢擦17岁在校啦啦队的照片,15年过去了他还像当初那样肤浅又执拗。 同时他是一名注册omega,zf的维稳工具,长久佩戴抑制环。所有新注册的alpha都会得到一个信息素匹配的omega指导她们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承担她们信息素暴动的后果、为她们的成长服务。如果ao互相选择结合她们将彼此永久标记,omega退出zf分配系统、收回抑制环,她们余生居住在一起。 马口被永久标记过,但那个alpha离开了,所以他洗掉了标记,留下了残缺的腺体。 他被新分配到了一个女孩,(她带着一只兔子住进来但他对动物毛发过敏,这样她每次接近他都脱光衣服)。她说服他取下抑制环。他赤裸的身体被她抚摸。当她的手指划过他洗过标记的腺体时他羞得五体投地。 她再次问他: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 他动摇了,这十年来年轻人挤进这个行业他被逐渐边缘化,曾经的期待早就渐渐消失干净了。 (可能还有一些他听到她打电话以为自己被嫌弃老晚上哭着应付她,拉拉扯扯) (他想要她标记但她不干) (哈哈哈哈下面是瞎想: 他同意和她离开却遇见了曾经第一个标记过他的alpha,当初她们分开正是因为他不愿意离开,宁可洗标记都不走。 小alpha的立场是当初他死都不跟你走现在却轻松跟着我离开了,得瑟。 原本想写大alpha的立场是我是第一个使用过他的人,当初他整个人都被我玩透了,他还被我标记过,你接盘侠。 但感觉这是库尔图娃才能做出来的事莱婉不是这种混账。 所以剧情发展是两个Alpha天雷勾地火搞起了同A恋……然后又一起睡了Omega。

(感觉他会哭着回家。 小alpha终究是要远走高飞的,alpha会回去把他抓走,告诉他年轻人的爱不可靠还是要看自己😎 idea更新,为了避免一些接盘,改为切片版,灵感来自莱婉玩乙游。。。 女主把玩各时期罗伊斯的故事。罗伊斯视角不记得过去的人的长相。)


v1.0 纯粹强制爱

罗伊斯是一个理想的施虐对象。他没有好看到你下不去手,也没有坏到你停不下来。

《什么呀!你也觉得歪歪酱很笨很好骗吗!》

v2.0 hurt/comfort

也许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没逃脱 一边在泪流一边紧抱我小声地说 多么爱我

《救完门兴救多特 这么会救救救我女怎么了?》

v3.0(建设中)

还不知道怎么总结,但是成长流 女主领德籍过美签投身大厂 男主为她打破原则离开多特 一个实现我的梦想,一个实现写这篇文的初衷 ?其实是圆梦流


确认了一下主要人物 赫米,罗伊斯, 莱婉 再往后才能排到小菲,穆勒(都快忘了穆勒出场了。。),赫米的妈妈(照片都有了姓名还没有!致敬一下内米洛夫斯基,伊莱那·赫梅利尼茨卡娅Irene)

居然从头到尾没一个反派。。 火葬场全靠自己作,根本没什么恶毒配角。。。 成长流主角,意思是主角在感情上会犯错,比如火葬场就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非要说有反派就是国家政客战争机器…以及罗伊斯的上司泰尔齐奇()。


mbti爱好者确认了一下双方的技战术 不是 的面包体 罗伊斯据投票是isfp 赫米是NT人 本来感觉有点“这个贱我一定要犯”的骨折眉毛感 但是分析了一下她也只对Marco这样 和其他人的场合都非常正常 所以定了 entj 但青春落魄版 entjxisfp 颂歌组 一款经典霸娇 (一些题外话 基米希的投票是intj 确实跟我很接近 但磁卡的投票也是isfp 这就有点 emm?) 我以前喜欢entp 现在觉得他们太闹腾受不了了改喜欢isfp这种内敛娇妻了 真是一种人格收缩


罗伊斯脸色发白地看着匹配单,又是一个黑头发、粗眉毛、名字长长一串的异国女孩。和左下角他的头像挨在一起确实很配,但那已经是十年前上传的照片了。 “这个周末她会搬进来,请你做好准备。”办公桌后面的公务员说,她不安好心地揶揄道,“你有着丰富的服务经历,对吧?” 罗伊斯假装没听见她的同事偷笑和吹口哨的声音,他恳求道:“我想请您确认一下……真的没有搞错吗?我32岁了,已经不年轻了。” 公务员皱眉:“你的体检报告说明了你的信息素仍然维持在较高水平,而她是一个信息素类型罕见的、难以匹配的Alpha。总之你的抑制环下周一前必须回收。需要我提醒你,你现在居住的公寓来自管理局的调度吗?” 罗伊斯神情恹恹地将那张纸塞进口袋,从第二性别管理局出来,转弯进了美发店。理发师细致地刮掉他脸上每一根胡茬,在等待她将他鬈曲的长发烫平拉直、染成金色时,他端详着镜子里那张精灵一般的尖下巴小脸。他试着笑了一笑,立马被眼角和脸颊两边的皱纹吓得卸了嘴角的力道,下定决心预约明天的医美再打两针。


罗伊斯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出电梯门后发现匹配单上那个女孩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家门口。她头发剃得短短的,笔直地竖在头上,穿着运动服,坐在黄底绿恐龙的皮箱上玩手机。 她半眯着眼睛飞快地上下打量了背光愣在电梯口的罗伊斯,然后露出微笑,让出门前开门的位置。 他捏紧了口袋里的匹配单,发觉自己想不起来她的名字怎么念:“你……你不是周末才会搬来吗?” “今天这班机票便宜。你不方便吗?” “噢,呃,也没什么。” “好吧,请你过来开门。有多配的钥匙吗?给我一把。考虑过使用密码锁吗?” 罗伊斯小声地说没有,被古老的门锁拧动的声音覆盖了过去。 女孩环视一周,将行李箱随手留在走道上,坐进了沙发里。 “要脱裤子。”罗伊斯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存在歧义,“我是说,换一条,在外面穿的裤子不可以坐在沙发上。” “这是新裤子。”她狡辩说,“只在行李箱上坐过。还有,如果你拼不出我的名字,亲爱的马尔科·罗伊斯先生,可以叫我利拉。” 罗伊斯对于被她看穿感到有些尴尬,转念又想他的名字那么短,她能拼读也是自然。他出于待客之道给她倒了杯水,转头却发觉她的目光始终在他腰际逡巡。 他知道自己身材很好,但这也太明显了。他不满地瞪着她,不太高兴地喊了一声“利拉”。 她毫无自觉,从运动衫口袋里掏出折了几叠的匹配单,说:“那么,罗伊斯先生,我们是否可以开始信息素指导教学了呢?” 罗伊斯险些没把手里的水撒出来,他吃惊地看着她不似玩笑的专注神情:“现在?现在还没到晚上啊。天还没黑呢。不是,我们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巧克力慕斯蛋糕的香味,显而易见地愈发浓郁。利拉冲到他面前搂住他纤瘦的腰肢,他握不稳的水杯被她从手里收走。这个刚和他见面不到三分钟的女孩释放信息素攻击了他。 三分钟前他的人生还在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正轨上,三分钟后,他就被,许久没有过的,强制发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利拉才从他身上爬起来走开。 罗伊斯哭得停不下来。 她去厨房找东西吃,吃完一盒酸奶回来才发现他还在哭。 利拉拿他没有办法。她想拉他起来被他狠狠甩开手。利拉被他激怒了,释放信息素又来了一次。 罗伊斯哭得脱水,没有力气也不敢明着反抗她,被她拖到卧室床上盖上被子睡了。

第二天他就发烧了,利拉没有想起来还需要给他请假,公司也没有发消息给他。过了半天告诉他他被解雇了。 罗伊斯心想这生活真是糟糕到不能再糟了。 利拉给他准备了药却忘记了他也要吃饭,他爬起来去客厅发现她在吃味道很冲的外卖,感觉一阵恶心。他给自己煮点意面吃。 利拉抱歉地表示忘了给他点外卖,他不想理睬,然而女孩面色不善道:“有礼貌一点,别人说话你要回答。” 他又闻到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吓出一身冷汗,撑着桌子说:“没关系我并不想吃你的外卖……” 然而这糟糕的信息素愈发浓烈,原来利拉作为一个刚刚分化的alpha根本控制不住施放信息素的量,她发情了:“马尔科……你好漂亮。”扑了上来。 罗伊斯恳求:“别在这里!厨房……窗外别人会看到……” 两个人相见不到18小时的时间里就搞了三次,罗伊斯哭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他实在没有精力折腾,意面没吃就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他从沙发上醒了过来,利拉给她们俩弄了点软塌塌的意面吃,很难吃,但罗伊斯饿了一天也没有别的选择飞快地吃完了。利拉吃不下去,又点了外卖。

罗伊斯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利拉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的大腿完全被她压麻了。他给自己烤面包片,想到房间里那个女孩,想想她难闻的外卖味,决定顺手给她也做一份。 利拉见到自己的早饭之后搂住他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罗伊斯如同被烫了一下。 罗伊斯一边吃饭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浏览领英。利拉瞥见,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问:“找工作?” 罗伊斯“嗯”了一声。 利拉说:“我们家那块这是第二性别管理局包分配的。没人管你吗?” 罗伊斯不想通过那种方式。他不想承认自己除了性别已经毫无价值,更害怕被分给哪个alpha领导做她名义上的秘书,实质上的泄欲工具。 罗伊斯也不想剖析内心给利拉听,但又不敢不回答,只好说:“我先自己找找。” 利拉说:“我建议你先去上家单位领个赔偿金啥的,仲裁还是什么途径,你了解吗?” 罗伊斯说:“那个她们打给我了。” 利拉:“那还挺有良心。” 这就算有良心吗?亳无理由地裁掉元老级团队成员,只是合法地补给了他赔偿金就算有良心?罗伊斯感到不快,忍不住迁怒于她,悄悄翻了个白眼。 下一秒他的额发就被人揪住了,整个人不得不仰起头来。喉结颤抖着。他的眼泪条件反射般涌了出来。 利拉愤怒地说:“你这男人真是贱得不行,我好声好气和你搭话,给你提供建议,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要看你的脸色?” 盛怒之下,她的信息素疯狂地四溢。她继续说:“我在这三天,你作为第二性别管理局匹配给我的指导Omega,脆得像玻璃一样,什么也没教我。我通过不了信息素控制测试,就没法注册学籍去学校报道,要是你害得我错过秋季入学,有你好看。” 她将罗伊斯往桌边一甩,男人酥软的四肢完全无法撑住身体,摔倒在地毯上,蜷成一团。罗伊斯痛苦极了,他被信息素操控,极其想得到她的抚慰,但利拉抱臂立在那,完全没有对他出手的意思。 他说:“求求你……” 利拉踢了他一脚。 他只好努力调控起自己的信息素,像把钩子一样递到她面前,将她勾引了下来。 利拉果然还是抵挡不住,扑了上来,把他大做特做一顿。

罗伊斯很长时间没浸润在这样高强度的Alpha信息素下,这下三天被搞了四次,整个人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动不了。他口渴至极,试图爬起来去找点水喝,结果咚地一声滚到了地板上。 利拉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了两秒,罗伊斯被她冷漠的目光逼得害怕,挪开了眼神。 利拉看了看他干裂的嘴唇,出去端了一杯水进来。他心中涌出一股暖流,满怀期待地伸出手想接过那杯水。 她却手一抖,泼了他一脸。然后转身就走,杯子也没留下。 罗伊斯崩溃了,他内心和身体都痛苦至极,但没有力气爬回床上,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他再次醒来再次发了高烧,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他试着喊利拉,嗓子是沙哑的,也听不见外面一点动静。他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了112。

再醒来时罗伊斯躺在医院里,脸上扣着氧气面罩,他同一张窄窄的病床上挤着另一个人。利拉的口水糊了他一枕头。 他觉得自己应该很烦她,很生气,很记恨她在他生病的时候折磨她,但他此刻虚弱无力,大脑一片空白。 利拉睁开眼,从看见一张风情未老的帅脸到想起这是坏脾气的马尔科·罗伊斯,迷蒙的表情从愉悦变得厌烦。她坐起身来。她那天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刚好撞见急救人员疯狂敲门,才把高烧不醒的罗伊斯搬了出去。负责的医护对她叨叨了一堆要对自己的Omega负责之类的屁话,她烦得不行。这货昏迷着打了针做了检查,她守到半夜他还没醒,她实在撑不住了,爬上来一起睡了一觉。 她俯视罗伊斯,眼神中懒得掩饰的厌恶。他呆呆地望着她,棕绿色的眼睛空洞无神。她忽然想,现在是不是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反应,不如趁此机会再摸来摸去玩一遍,之后就闹掰,索性给第二性别管理局写申请换一个Omega。 说干就干,她撩起被子,一个个解开罗伊斯身上蓝白条病号服的扣子。之前体肤相亲时她也处在信息素诱导的发情状态,对他身体的印象就是白花花一片,如今仔细一看,原来也有棱有角,肌肉养得不错,线条好看,又不过分。利拉爱惜地搓了搓他的小腹,抓住他软乎乎又有弹性的乳房揉了又揉。 罗伊斯轻喘出声,利拉抬头一看,他垂着眼睛盯着她,看清了她对他的胡作非为,整个耳朵都变红了,脸颊也粉扑扑的。 利拉捏过他的下巴:“这时候倒还挺可爱。” 他没有剧烈地反抗,利拉忽然想测试一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于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脖颈,用手掌感受他大动脉的脉搏。她戏谑地瞧向他,他驯顺地望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手指往下滑捏住了他的乳尖,他喘了两声,恳求地望着她,没在输液的那只手缓缓抬起来搭在她手上。 她坏心思地拧了一把,他整个人痉挛地一抖。 …点滴血倒流了。护士跑过来把她俩骂了一顿。利拉赶紧溜了。

她给他带了早餐回来,因为在医院楼下点心铺吃早餐的时候看到所有人都大包小包地打包走,而罗伊斯刚刚还算听话。 男人已经摘掉了吸氧面罩,披着浅金色的长发,脸色苍白,抿着薄唇,睫毛毛绒绒的,好一副冰山美人的假象。他靠坐在床头,安静地任由护士拿着仪器在他身上测来测去记录数据。 利拉双手插兜浮想联翩:他要是个皮套就好了。乖乖听话,不会气人。正想着,护士转身递给了她一沓表单,叮嘱她今天要做的检查,全然把她当成了监护人。 利拉捏着那几张纸得意洋洋:纵然他骄傲刻薄,也明白自己此刻不得不依赖他的官配Alpha,更何况他身体实在虚弱,脑子也转不动,忘记了对她的生气。于是在他嚼着三明治,忽然被她的手抚过脸颊时,他只是茫然地仰脸看着她。 这个笨蛋男人长了张精明小脸,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么蠢的神情。她忍不住掐了掐。 没想到他不仅毫不愠怒,还在她手背上蹭了蹭。 利拉不可置信地挑眉:“天,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Marco啊。” “那我是谁?” “我的Alpha。” 利拉不敢相信罗伊斯一晚上就转了性,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噢烧傻了啊,那没事了。 “你好好康复吧。”利拉趁机捏脸揩油,“我今天得去学校交材料。你好了之后如果还是这样,我可以考虑先不交更换配对申请。”


罗伊斯出院回家,正值正午,利拉在他床上呼呼大睡。 他已决心休战,为了保住自己的住所和未来第二性别管理局可能提供的帮助。于是他来到房间里看了看她,想让她被自己不故意地吵醒。然而刚靠近床头,就被她一把搂紧怀里。 罗伊斯抱着高热的她忽然想到,啊对,Alpha是有易感期的。 这种时候她们会对Omega味道敏感,占有欲强,被她们抓住的Omega都很难在她们清醒前脱身。 ——除非像莱婉那样。信任他不会离开,用爱对抗本能,放他下床喘口气——不对。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他怎么还在连续不断地想起她。 这在利拉这里是绝不可能成立的,她不仅不信任他,而且极其自我,毫无同理心。罗伊斯躺在她怀抱里绝望地想,我就这样也睡一觉算了。在适配的Omega陪伴下发情期会很快过去,运气好说不定明天就结束了。

罗伊斯被圈禁了整整一天。她很长时间都在睡觉,但他一起身挣脱就会惊醒她,就会被按住做爱。如是两次,他放弃了挣扎。 但是太饿了。晚上他终于如愿听到她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了,赶紧趁此机会声称要去为她做饭,保证自己不会离开,吃完饭还会给她拥抱,才被她放开了手。 他从冰箱里拿出牛排化冻,不紧不慢地躺在了沙发上。啊,自己待着的感觉真好,在她身边总感觉头脑发热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他愉快地刷了一会手机,忽然闻见她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条件反射般弹起身。 利拉阴着脸问:“你在干什么?” “在做饭,真的。”罗伊斯心虚地吞咽一下,下意识地主动放出信息素,“牛排在解冻。我没走。来,抱你。” 可能是出于易感期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饿了一天,利拉没有为难他,从沙发后面翻了个跟头栽进他的怀抱里来,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罗伊斯松了口气。他暗自总结经验:第一要放信息素,第二要顺着她来,给她选项,不能硬刚。甚至有些雀跃。


利拉的易感期很快就结束了,公司打电话来撤销开除手续,这是双喜临门。 电话里老板态度很好地说是临时工操作失误,项目组不能没有他,请他下周回来继续工作,这几天的时间就当带薪休假,当然了赔偿金也按流程退回来改打这个月的工资。 罗伊斯完全没在意退赔偿金的事,只是听着老板安抚的话感到非常解气,跳起来对空气打了一套拳庆祝。

利拉从学校回家,意外地看到罗伊斯整个人喜气洋洋地坐在餐桌前:“回来啦,来吃饭。”她倚在门边换鞋,目光从上到下欣赏着白得发光、因心情愉悦显得更加漂亮的男人:“什么事这么开心?” “也没有啦!我要回去工作了,之前的事是个失误。” “Prost!明天就去上班吗?” “下周才去。剩下的时间当休假。” 利拉在德式香肠和土豆泥配高丽菜和红卷心菜前坐下:“哦。那你今天有空进行信息素控制指导吗?” 罗伊斯望进她深绿色的眼睛里,挑起嘴角一笑:“当然。”

利拉的分化来得出乎寻常得晚,本应在成年时接受的一般性教育被那时还是Beta的她混了过去根本没放在心上,因此最近分化后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几经剧烈发作,多位路过的无辜Omega遭到临时标记——还好她还没学会永久标记。 她观看过信息素指导教学视频,恕她直言,命令结合奖励,与驯狗没两样。 但罗伊斯还是不同的。她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望着刚沐浴过、撩起金色的长发露出光洁的后颈,正在给自己贴抑制贴的Omega,心中一阵澎湃。 罗伊斯站着,看向她时毛绒绒的金色睫毛垂着:“利拉·科默——” “赫梅利尼茨卡娅。” “赫梅——呃,再来一遍?” “赫梅利尼茨卡娅。” “赫梅尔内斯卡、娅?好吧,赫米,可以吗?” “请随意。” “利拉·赫米。现在请你收一下信息素。泄露得不多,努力收回去。你可以做到的。” 利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象着自己做过的最艰涩的数学题。遥远的午后,异国的图书馆,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傍晚的球票……情欲荡然无存,一些随之而来的过去一年的回忆席卷了她,她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捧起了她的脸,罗伊斯亲吻了她的嘴角。她大脑一片空白地睁开眼,只见罗伊斯惊喜地望着她,笑着:“你做到了!很棒,这是奖励。” 眼前是漂亮又勾人的马尔科·罗伊斯。白得发光的皮肤,脸颊上金色的绒毛。身边是布置得温馨整洁的罗伊斯的家,窗帘拉着,灯光正好。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才恢复常态,像平时那样耍赖地问:“只亲一下吗?” “表现得好会有更多的哦。”

“那我们要开始了吗?” “开始了。”罗伊斯在她对面坐下,与她膝盖抵着膝盖,“好了利拉,请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按我说的做。” 利拉望向男人棕绿色的眼睛。澄澈,清明,空无一物……利拉的腿不自觉动了动。 “请收一下信息素,就像刚才那样,你知道的。”罗伊斯忍不住歪嘴一笑,“仅仅是看看眼睛就忍不了了吗?我是很有魅力,但这也有点太夸张了。” 操。利拉攥紧了手指,敢不知死活地说这样诱人的话,真想把他按在地毯上标记他……但她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敢再用之前的办法,只是试图去了解自己的身体,感受那块陌生的腺体。她还没做什么,嘴角就又得到了柔软的亲吻:“很好。”他顿了顿,似乎还在搜索用词,“收得很……平滑。好,请保持这种感觉。” 罗伊斯直起身,撩开衣领露出形状分明的锁骨,丰满的乳床若隐若现。利拉咽了口口水,她绷紧的神经已经感到疲惫:“你能直接全脱了吗?” “不能。”他狡黠一笑,像只歪嘴小猫,“全脱是最后的事情,过程也很重要。” “最后的事情不是让我咬一口吗?” “不,今天没到那一步。你可以抱着我睡,但不是那种睡。” “为什么?” “因为这也是指导的一部分。你要克制信息素的释放,即便怀里是赤裸的Omega。” “我认为这不合理。”利拉抗议道,“如果一个Omega在我面前脱成这样,他明显就是想勾引我,我睡他一下怎么了呢?” 罗伊斯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在德国,法律规定如果你的永久标记对象想告你,你需要给他付抚养费。” 利拉:“……我现在入籍的话可以去竞选德国总理吗?” 罗伊斯:“……”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困惑地耸肩摇头,“我对政治一无所知。” 他彻底敞开衬衫,将它们从肩上剥下,露出骨肉匀称、光洁如玉的上半身。 利拉的眼神完全被他胸口的红缨吸引了。他太白了,以至于乳尖完全是鲜嫩的粉红色,在两团仅仅是看上去就柔韧又富有弹性的胸乳上分外勾人。 利拉的手指扣紧了沙发椅把手。 罗伊斯的声音藏不住的得意:“控制一下。” 利拉深吸了一口气。她感受到自己收拢了泄露的信息素。她目光锁定着男人相对而言没那么令人想入非非的锁骨,迫切地问:“好了吗?我的奖励呢?” 罗伊斯有些意外:“你……学得也太快了吧。”他当初刚成年的时候上集体课程,学了整整半年——当然了,一个在男性Omega里也是偏慢的进度,毕竟歪酱是笨蛋美人。 而利拉恰恰相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几乎没有遇到过不擅长的事。面对罗伊斯的赏识她不乏得意:“既然如此,能让我选吗?我想揉一把,或者尝一口。” 罗伊斯果断拒绝:“不行。” 利拉坏笑:“我还没说哪里。” 罗伊斯抱起手臂:“想都别想。” 利拉欣赏着他手臂上乱七八糟看不出是什么花样的纹身:“那你好好亲亲我吧,嗯?” 罗伊斯指尖敲了几下手臂:“你能保证不在亲吻时释放信息素的话。否则立刻终止。” “Oh come on babe! 你是在阻止我全身心投入地亲吻自己的爱人吗?” 爱人?罗伊斯心下重复了一遍她带有东欧口音的德语。哼,才认识多久,不过睡了他几次,就认定了他是她的爱人?不过马尔科也并不是轻浮放荡的人,她若是真把他当玩一玩就丢掉的炮友,他必定火冒三丈。 恍神之际,罗伊斯被她勾住后颈拉进怀中。他一个趔趄跪倒在她双膝之间,被她捧住脸亲了上来。 被亲吻了半晌忍不住想去摸自己才忽然想起这是信息素控制指导教学。他忙去捕捉她散在空中的信息素,竟一无所得。他睁开眼睛,只见她眸中带笑地望着他,眼神一片清明。

罗伊斯莫名其妙为她的淡定感到恼火。他扑上来抱住她的脑袋,薄唇含着她的极尽缠绵之态。他已经全然忘了这是信息素指导,一心想把她亲到失态。 ——以至于被按在床上,上身赤裸着看她将自己的短裤摘过脚踝才猛然清醒过来。 利拉俯身撑在他身上,指尖摁着他后颈胀大的腺体上全然无济于事的一层抑制贴:“要不要揭掉?你看,我一点信息素都没散出来。” 罗伊斯无比费解:她怎么能学这么快、控制得这么好?? 他有些郁闷地想,得了,今晚又给她上本垒了。捂住抑制贴,说:“先别揭开。我们快进到事后情绪控制,忍住不要标记我。”

罗伊斯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摊水。 他低头看看肿起来的乳尖,胸口遍布的红痕,心下暗骂不让你标记就咬我是吧,Alpha的牙是非要扎在别人肉里才舒服吗。 利拉睡在他身后环抱着他,额头抵着他后脑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巧克力慕斯香味,不足以让人发情,但足够情事后的Omega从生理上感到舒适和有安全感。他举起脱力的手疲惫地摘下抑制贴,散出属于自己的酸甜的香水柠檬气味。


晨间,罗伊斯拍拍利拉:“今天不去学校?” “不去。”利拉翻了个身搂住他光滑的窄腰,“你真好闻。” 罗伊斯腰间敏感,被她的鼻息蹭得发痒,有一瞬间几乎想放信息素与她做爱。他连忙挣脱开逃走了。

利拉在看学校发的信息素控制测试通知单。她发觉罗伊斯一直在悄悄打量她,但她一旦看回去他就赶紧移开视线。如是几次,利拉走过来扳起他的下巴:“看我做什么?有什么话要说?” 罗伊斯回忆着匹配单上她的信息:蓝黄色国旗代表的国籍,难民局的签章……他斟酌着怎么开口。利拉说:“哦对了,我正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个,关于信息素具体怎么测的。太长了看不明白。” 密密麻麻的德文洋洋洒洒好几页,每个单词恨不得长得占一行。罗伊斯即便作为德语母语者读起来也十分头大,更何况他并不擅长拼读。他粗略地扫过每一段的大致意思,结合印象里自己的经历讲解:“先测你面对性的控制程度,再测在冲动情绪下你的控制程度。附加测试是在异性信息素刺激下的控制程度,这个不要求通过就打个分。” “真复杂。”利拉评价,“我们昨晚练习的是面对性?测试的时候也会有个美人脱光了坐我怀里吗?” “想得美!”罗伊斯莫名有点不爽,“只是看看视频。冲动情绪也是看视频,不过我想你不需要更多的练习了,你控制得有点太好了。” 利拉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那我们练练附加测试?” 罗伊斯回绝道:“那个对Omega太危险了。所有Alpha都会控制不住地放信息素,最后我们就会一起进入发情状态。” “那不正好?”利拉捏了捏他满脸写着拒绝的脸,似乎对男人的五官产生了十足的兴趣,“说起来,测试的时候我闻见的也会是你的信息素吗?” “应该是随机合成的。” “无聊。今晚我们试试吧,反正你本来也要被我睡的。”利拉笑嘻嘻地提议。 什么叫本来也要被你睡的!罗伊斯内心大声反驳。然而他却丝毫没感到厌烦或者恼怒,甚至还有点觉得有趣的兴奋。他终于决定开诚布公地探究一下:“我在想……嗯,我想知道……你战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利拉的嘴角放了下来。她起身转了两圈,站定在罗伊斯背后,手肘撑在他肩上。她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他头顶的金发,沉默了片刻才说:“战前,我在读博。” 罗伊斯恍然大悟一般:“难怪你学得那么快,原来如此。” 利拉得意地笑:“倒也不是每个博士生都这样啦╮( ̄▽ ̄)╭。我就是比较聪明,学任何新东西都很快的类型,嘻嘻。” “你的学业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吧?”罗伊斯其实想问她的学校还在不在,是不是已经淹没在战火中,但他既不懂地理也没关心过国际局势,问了也是白问。 “对。被迫中断了。” “那……你的家人呢?” 利拉低头看他,同时手指扣住他的下巴令他仰头,她细碎的额发下露出一双冷淡的绿眼睛。罗伊斯耸肩试图解释:“只是……说到你了嘛。呃,你可以不回答,当我没问。” 利拉说:“倒也没什么。我妈很早就离开了我,我爸是个控制狂。她俩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内都很安全。我不是很关心她们。” 罗伊斯很想追问一句了解一下她爸爸有没有遇到网上说的被迫服兵役的事,又想到这个“在国外”的可能是爸爸,而且可能也超过了服兵役的年龄,更何况再问似乎就有点不礼貌了。最后他只是自然而然握住了她的手,似乎想提供一点支持的力量。一些被他认定为完全来自于友好看客视角的怜爱油然而生。 于是不知怎么地就半推半就地又接受了晚上陪她练习附加测试的请求。


(我比我想象的更快地爱上罗伊斯了,一时有点难以合理地虐他。 但是不讲理地虐爱人才是我最擅长的项目捏)

罗伊斯去取了抑制贴才围着浴巾回到卧室来,准备放完信息素就贴上。如果利拉在他放出的适量信息素作用下发情,他至少不会也进入发情状态——不会失去理智顺从快感被她玩弄得太过。

他关上门:“我们开始吧。” 利拉却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闪身扑上来,一手掐着他的腰肢把他按得重重撞在门上,还强势地将一条腿挤进男人两腿之间,一手插入他额前喷了好多发胶固定的造型,强迫他仰起脸与她亲吻。 罗伊斯的腰最是敏感,在她温热有力的手中几乎立刻软了,腿也快站不住,几乎倚靠在她那条腿上。他难耐地夹腿摩擦着下体,时不时蹭到她结实的大腿,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赧。 利拉含着他的嘴唇亲吻了片刻,舌尖舔了下他隐没的上唇后分离。她附耳低声道:“Marco,亲两下就这样了,你是怎么通过信息素控制测试的?” 罗伊斯:?裤子都脱了你说这个? 他被利拉突然袭击,全然忘了附加测试练习那回事,几乎毫无控制地散了一屋子柠檬的清甜味。他懊恼地去瞪利拉,却见她脸颊绯红,呼吸粗重,方才亲吻他的嘴唇也愈发烫,柠檬味中逐渐混杂了越来越多的巧克力可可香味。 罗伊斯有种反客为主的得意,他不再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反而不知死活地去捏女人的后颈:“我的信息素怎么样?是不是完全控制不了啦?” 利拉浑身一抖,几乎控制不住心头燃起的欲火,恶狠狠道:“Marco,记住这是你自找的。”她抓起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去拆他的浴袍带子。 罗伊斯刚想挣脱,就被沉重的信息素压迫得抬不起手——这让他回想起刚见面时数次被强迫的糟糕回忆,当即因为生理反应软了身体,忍不住磨牙骂道:“可恶的Alpha……” 利拉用浴袍带子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打结的时候贴在他耳边短促地命令:“老实点。”

“求求你,拜托了。利拉,快操死我……” “放尊重点,叫我的全名。” “利拉·赫米……” “全名的意思是全称。” “赫米……赫梅尔……”罗伊斯五官皱成一团,苦思冥想,“嗯,赫梅尔后面是什么来着?赫梅尔——什么卡?”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对不起利拉,我想不起来——我念不出来……别这样对我……” “Marco,再想想。我不想操一个连我的名字都拼不出来的笨蛋。” 罗伊斯薄唇翕动默念着“赫梅尔……”却始终想不到后面续上的音节是哪几个。他急得抽泣:“利拉——哦,利拉——我受不了……换一个要求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读……” 利拉附耳:“叫我主人。” 罗伊斯嘴角一抽。他的脸更红,低声嘟囔了一句,轻得像蚊子哼哼。利拉用手指去抿他隐没的上嘴唇:“听不见。” 他抬起被绑在头顶的双手勾她下来,在她耳边开口,“主人……好了吧!” “真是不情不愿。”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认输求饶摆出情愿的姿态,她却侧身吻了他挂着泪水的眼睑一下,开始了动作。他暗暗松了口气。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比如她对他不再像刚认识时那般逼迫苛求,他也有胆量撒撒娇混过去。

事后两人懒散地依偎在一起,等待信息素味道消散。利拉枕到了他的头发,略有点痛但他懒得动,就任由她枕着,感受她在自己身边全方位的存在感。 浴袍带子早就散了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利拉抓过他的手,亲吻手腕上的红痕。 罗伊斯有气无力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只觉得她全神贯注的神情和自己白皙手腕上的一圈红印适合被框成一幅画,摆在隔壁的卢浮宫里。

第二天的罗伊斯:拿出匹配单,将她的名字输入google translate,点击喇叭多次跟读:“利拉·赫梅内茨卡娅。”


赫米参加学校的信息素测试。 坐在候诊室等待时她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忽然想起自己和她们的年龄差已经比Marco和她的还要大了,而这五六年对于人的一生而言往往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她又回到了原点。 学这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课程对她而言信手拈来,她来读书只是为了这个学历。 她的同学莱纳奥波多夫和尤里布兰德将首次登场。亚历山德拉波普。


下面是一场小吵,原因可能是罗伊斯发情期利拉做得太过火了。 如上所言利拉爱好强制爱还有支配倾向,上一次就进行了部分暴力。 这一次可能留下了更多伤痕。 更新:估计视频这个雷会晚一点爆。 更新:为什么会感觉很难再写下去,因为太快乐了,但我有一颗痛苦的灵魂,必须寄生在bdsm上才能自我抒发过下去。 也许我应该继续看陀思妥耶夫斯基,但很难代入这种吸血全家的男主的痛苦。——懂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孤独之酒......内米洛夫斯基永远的神。 赫米,一个有战争创伤的人,受困于信息素紊乱症的Alpha,必然发疯外耗他人。 更新:终于想到怎么做最过火了。做了一两次之后赫米玩心大起,从罗伊斯身上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罗伊斯发出哼哼的声音抗议。 赫米:还想要吗,想要就过来。 罗伊斯被她的信息素吸引努力在床上转了个方向面向她揪她的衣角。 赫米后退一步:过来。见他犹豫了一下又说,过来就给你。 于是发情期中晕晕乎乎的Marco从床上滑下来走向她。 赫米伸出双臂一副接他的样子往后退:过来Marco。 Marco跌跌撞撞地跟着她一路走,走到客厅站不住摔倒了,但赫米的信息素味道对此刻的他如同解药一般,于是他爬着跟了上来。 赫米一边拿出手机拍照一边狂笑,把他当狗遛。她停下让他跟上来,撩起他的刘海holds his hair让他给她口交。他吮着她充满信息素味道的体液几乎上瘾,在她后撤时再一次仰着脑袋膝行上前。赫米手指抬着他下巴看他风韵犹存的俊美的脸。 Marco? Ja? 天哪,你好骚呀Marco。

罗伊斯上交抑制项圈之后提前买了些抑制剂存在冰箱备用,但这半个月来反正也被睡过很多次了他有点放松了心情,把这回事完全忘记了。 于是赫米回家时闻到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他发情了,还完全不自知地躺在沙发上看球赛。 赫米把书包扔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就扑了上去,脑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赫米是女性,她们的亲密是完全不同的。当罗伊斯向她张开双腿、让她钻进自己怀里时,并没感到这种行为是什么插入许可,她也没有一个热腾腾烙铁一般的东西迫不及待需要存放在他身体里。她们的拥抱和亲昵是纯粹的,不是可有可无的为后续的什么事铺垫意义用的前菜。 罗伊斯被她亲吻时原本就没有肉的两颊更显得刀削般棱角分明,卷翘的长睫垂着,像沉溺其中的欲美人。挑起来看人时,像在说“继续啊,继续亲我吧。随便对我做什么,你不想要我吗。” 那种清冷恬淡的气质,让人很想侵犯。 Marco? Ja? There's something wrong with you. Was ist das meine schatz?

利拉第一次见识一个Omega的发情期。他整个人白皙的全身都透着粉红,身体滚烫,金色睫毛覆盖的眼睛迷乱地望着她,黏黏糊糊地叫:“利拉、利拉……”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握着她的手说:“Ja……Ja, mach bitte……Ich will dich spüren. Ich brauche dich. Ja, einfach so......” Herrgott Lila. Nicht... Oh mein Gott...... Ja, danke Lila......

赫米感觉自己的手心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顶着,低头一看,罗伊斯的乳尖颤颤巍巍站起来,正在抽抽搭搭地吐出半乳白色的分泌液。她震惊地用拇指抹过沾了些液体,闻起来也确实是淡淡的奶腥味。 “Marco?清醒一下,不是,Marco,这是什么,奶水吗?” 罗伊斯吃力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赫米握住他丰满的乳床一挤,分明有奶水从乳尖冒出来。 他难掩吃惊的表情,赫米察言观色:“呃,以前没有过?” 两人各自沉默地回忆生理健康知识。部分标记后的Omega在发情期会出现泌乳的现象。而且好像……能喝。 赫米第一件事就是俯身下去嘬了一口。 “啊!你轻点……”罗伊斯一声惊叫。“好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他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如此地陌生。 “你不是被标记过吗?” 罗伊斯抿着唇锐利地看了她一眼。他避而不谈 只是坚定地说:“没有过。” 他记得信息素匹配度高的话触发的几率会提升。但他不想说。 “好吧,那你想尝一口吗?”赫米笑起来。 “不想!我说了不想——唔!”他被强吻,口中被渡入了自己的奶水,“你这混蛋,你既然不管我答不答应都要喂还问我干嘛!”

(这里其实之前罗伊斯没提过自己的往事,赫米查了他的腺体伤口自己发现的。)

感觉可能是,614醒来下床直接摔倒在地浑身发软头痛欲裂,几乎梦回刚认识赫米被做发烧的时候。。。但这个时候赫米在哪呢 这写不了 要么写614从发情期里清醒过来的时候赫米还没好,原来搞得太猛她贴的抑制贴失效了她也被诱发了。。。

//不太喜欢这几句 罗伊斯清醒之后在浴缸里湿淋淋地抱着自己疼得流泪大声抱怨:“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利拉狡辩:“你可以拒绝我!” 罗伊斯气得头晕脑胀:“我在发情期!发情期的Omega没有拒绝的能力!你是清醒的那一个!”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真的很痛……你伤害了我。”

啊啊打了一个乳环怎么样! 罗伊斯年轻的时候很能折腾,漂金发、纹纹身、戴耳钉,并不会因为爱惜身体而不做修饰。但他从没考虑过在乳尖这种情欲载体打钉穿环,他认为这太像出来卖的性感宝贝。 “这不是乳环的错,这应当归罪于德国法律。我说了,如果我能当选总理,我就把红灯区都关掉。” “再说一遍我们德国的法律才不是总理一个人想怎么设置就能决定怎么设置的啊!”

另一种走向是,拍视频。 昏暗的视角里镜头从脚底往上。她握住他包裹着白袜的足弓把玩,顺着小腿向上摸去。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所到之处被按压得凹陷。 更要命的是他听见他自己的呻吟,沉浸在情欲里,被信息素操纵着,仅仅被她摸到赤裸的身体都会发出小猫一般的粘腻的哼唧声。 她一路摸到他光滑白皙的大腿根,却又故意跳过臀部,手掌按上小腹。他几乎立刻颤抖着发出哭叫,旋身试图躲避。 她放过他往上摸,右手抓住他的胸乳肆意地揉成各种形状。镜头摇晃着,她试了试没法不用手固定住镜头,只好换了只手抓另一边。留下泛红的指印后,她甚至换着角度抽打他的乳肉,让那团肉在镜头下摇晃颤动。 紧接着,他的脸露了出来。背景是皱巴巴的枕头和床褥,他简直像酒吧里被下了药捡尸的受害者。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睛被金色的睫毛覆盖着几乎睁不开。她的手指磨了磨他的薄唇,对着下半张脸轻抽一下。 她猥亵地轻拍他的脸颊,他在迷糊中哼哼着抗议。她撬开他的唇瓣骑了上来,将他的鼻梁埋在她棕色的毛发中。她手指插入他头顶的头发,抓着发根使用着他。 … 他射在自己小腹上,可怜的一小团阴茎顶端还在吐水。他在窒息高潮中失禁了。 她又去拍他的脸,高耸的眉骨、深邃的眼窝,高鼻薄唇,鼻梁有点歪,嘴角也歪,组合起来却极漂亮,标准的德国美人,可以被裱起来放在某种日耳曼纪念馆里。 她散发着信息素手指去抹他的眼下,他还不知羞耻地用脸颊去蹭她的手心。

但是想不出来罗伊斯看到视频的契机……拿她手机看到是最合适的但就和后面重合了……如果是视频泄露可能事就太大了 【误以为视频泄露】


//(已改)罗伊斯发情期前两天一直跟她黏在一起,在激素作用下对她更亲近了几分。最后一天了,她们各自去上班上学。因为感到信息素的作用没有完全过去,罗伊斯仍然贴着抑制贴。

发情期结束后清醒过来那一天,罗伊斯回忆起这一切气得想死(没有),但是赫米已经去学校了他有火没处发,一边想和她冷战一边想大骂她一顿。他一面想着这两天发情期的事一面往公司赶。 结果今天赫米的学校组织来罗伊斯的公司参观。他没注意学校的名字只知道有年轻人要来,看见她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赫米冲他眨眨眼。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在对她生气,狠狠扭过头去决心不理她。 她身边一左一右两个金发小麦色皮肤的德国年轻人,她们在跟她解说,左边矮一点的那个名牌上写着Jule Brand,右边壮一点的那个则是Lena Oberdorf。他注意到她们特意放慢了语速。她们的领队Popp过了一会也走过来问她能不能跟上讲解的语速,利拉赫米说差不多还行,Obi和Jule也在为她解释。 罗伊斯感到一丝心虚,他从没想过她还要面对这种问题。她是失去家乡的外来者,也没有亲人牵挂,在这里自己似乎是她唯一的家人。(另一边还在想:她是个混蛋。我才不要为她考虑!) 午歇时他去茶水间接咖啡,看着咖啡机纠结要不要多带一杯去找她好好讲一下这件事情教育一下不懂事的小孩,结果撞见了来找他的她。他还没调整好拿出什么姿态对待她,她就已经靠在台边对着他仰了仰下巴,指着他的衬衣:“Marco。湿了。” 罗伊斯低头一看,发情期导致的泌乳居然还没结束,在他胸前湿出了两个小圆点。 他几乎立即羞燥地面红耳赤。兴师问罪的事一时间全忘了。 于是她们躲进杂物间吃奶。罗伊斯两手握着咖啡腾不出手,只好挺着胸任由她叼在口中舌尖捻来捻去。 结果一刺激奶水流个没完,利拉只好又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从书包里掏出早八健身穿过的运动内衣给他垫着,叮嘱他别加班早点回家。

Marco有点紧张。从她们过去的性体验来看,赫米绝对不是温柔的类型,她所作所为充满了年轻人的莽撞劲。当他坐在洗手台上向她撩起衬衣下摆时,他有点怕被她刺激得当场发情,或者乳头被吮得发肿发红,下午都没法正常工作。 但没想到赫米意外地动作很轻,双手环着他的腰,叼着他的乳尖真的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带色情地帮他解决生理问题。

当晚赫米到家后罗伊斯试图显示一些照顾,比如会放慢语速,还会在她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提醒她吹风机在哪里并主动提出帮她吹。 赫米莫名其妙地盯着Marco比自己长得多的头发但还是答应了,得寸进尺说那我可以躺着吹吗。 Marco说不可以会把我裤子弄湿。 赫米手指勾他下巴说那就换一条。 最后还是躺着吹了。

赫米说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半夜罗伊斯被赫米弄醒,她正在睡梦中努力地试图拱进他怀里来以至于把他挤到了床边。他想起她可能的遭遇心想她该不是做了噩梦吧?于是抬起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将她搂进怀里。 赫米在这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好像很满意。罗伊斯放下心来,他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愉悦地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然后赫米偏了偏头,对着他丰满的乳肉咬了一口。 所以你根本没做噩梦在做春梦是吧!!


罗伊斯误以为被拍视频且视频泄露对赫米大发火,赫米一头雾水 罗伊斯发现是误会 be like手机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也根本没泄露,忸怩向她道歉,赫米也是有脾气的不想理睬 罗伊斯试图哄她和好。于是按照Alpha的刻板印象自然而然想到色诱,在某损友的扯淡建议下穿成兔男郎在家里散发着信息素等她。 ( “老胡,”罗伊斯忧心忡忡地问,“你跟你女朋友吵架之后是怎么和好的?你理亏的情况下。” “你确定要问我吗?我离婚了。”胡梅尔斯接完咖啡走出去又退回来,“等等,女朋友?” 罗伊斯眼看着一个名字马上要从他嘴里冒出来连忙说:“不是,你不认识。也不是女朋友。不是怎么扯到我的?……你那是什么眼神?” 胡梅尔斯眼神复杂地望着他,看得他有点发怵才说:“Fine,好吧。怪不得尤莉安说你这两天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你去问问她,她跟小凯异地好几年了还没散,不像某对跳槽即分手……”没说完就在罗伊斯露出杀意的表情里转身就跑。 布兰特回答说:“他会cos我推在床上求我操他。” 呃……对我这样的老人还是有点玩得太大了。罗伊斯默默想。 “也不一定是cosplay,正常Alpha你玩点情趣,穿点特别的衣服之类的……所以是什么样的人呀?巧克力味还挺浓郁的。” 罗伊斯说:“她……她……” 他想说她是个很聪明的小混蛋,但想起她原本在正轨上的人生被大国博弈破坏了又有些过意不去,但她对他的所作所为又让他难以纯粹地用受害者的身份看待她,总是被迫想起她的信息素味道、她落在他唇角、脖颈、胸口上的吻、她固定住他的手腕把他玩得到处流水的画面。 “她怎么?”布兰特八卦之心蠢蠢欲动,罗伊斯忽然想到告诉她等于告诉了全单位,连忙岔开话题:“啊?我没说什么啊。我说那小凯生气的话你怎么哄他?” 布兰特听见后半句,刚露出的“哥们你可真不够意思”的表情急转直下,脸色很是奇怪:“呃,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会强行操他,然后在他耳边学他最喜欢的动物叫。” “呃……真是……非常清奇。”罗伊斯完全理解了那个表情,他一边想不知道小凯喜欢什么动物这么喜欢以至于要玩人兽play,一边想下次不能给利拉操一遍就哄好了也得让她做点什么,比如,披着公司的标志旗操他。 Anyway。罗伊斯转身离开,决定下班去买点衣服。 布兰特在身后喊:“喂!我这都跟你说了,你连她是谁都不告诉我?” 罗伊斯回过头来歪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但其实你见过她。” 他在心里狂笑。尤莉安绝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是前几天来参观的大学生! ) 赫米戴着头戴式耳机进来之后径直往自己房间走被罗伊斯拦下。她看着雪肤金发衣衫暴露的兔兔红着脸请她接受道歉,板着脸铁石心肠地说这根本不是关键,问题是你怎么能如此有失判断力地没事找事这太伤我这样无辜的人的心了,而且这要是别人你怎么办,也穿上这样的衣服请ta春风一度吗。 说得罗伊斯面红耳赤一愣一愣的心想赫米原来是这样思考问题的人吗真特别,听到最后这句话又有点生气说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还不是为了你高兴我才这样的! 刚转过身没想到赫米揪住他的兔尾巴把他往怀里一带,搂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问这样是哪样的? 罗伊斯心想明知故问,扭过脸想瞪她,鼻尖却擦过她柔软的脸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脸亲吻。罗伊斯本来和她差不多高,踩上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就高出她不少,此刻欠着身窝在她怀里,两人黏黏腻腻亲了半天信息素味道交缠在一起,Marco拉着她声音软软地说“去卧室”没想到她起身说“算了”然后把丢在地板上的书包一背回自己卧室了。 罗伊斯:??? 罗伊斯呆坐了两秒。她把他亲发情了就扔下走掉了!岂有此理!他心头怒火蹭地冒起三尺高,气得去她门口砸门,趴在门上听里面动静的时候赫米忽然打开门导致他扑倒在她怀里。 罗伊斯怒火掉了一半扶着她站直才叉着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赫米理直气壮地说:“我还没消气啊。” 罗伊斯说:“那你亲我?” 赫米:“你先亲我的啊!” 赫米:“Marco我也不是想为难你我就是自己很气。。还没好。。。” 罗伊斯:“那你要怎么样才好啊。。。” 赫米:“那我可以粗暴一点吗。。。”//or我可没那么好打发。然后上道具。 罗伊斯本来做好了付出很多来道歉的准备一听还是做一下爱就能哄好想都没想答应了,主动挽住她的手臂。 没想到赫米一把把他像一个玩偶一样重重丢到床上。 罗伊斯摔得懵了一下,肾上腺素急剧分泌,有点感到害怕了,但是都已经答应了要是再反悔估计会更难哄。罗伊斯be like我舍命陪君子哄一下小孩子吧。。

赫米就会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挨近他dirty talk,一边talk一边slap face,做着做着从床底下的柜子里捞出一个手铐,罗伊斯吓得都清醒了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把他白皙的身体铺平抚摸他绷紧的小腹。他虽然奶很大但乳尖那一小点还是很敏感,被弹了一下浑身都在抖,哭着说不要。赫米俯身下来啃咬,直接被吃奶吃射。

(蒙眼玩低温蜡滴在下腹上。(或者下次也行)

罗伊斯醒来时赫米枕在他肩上睡得正香,一只手臂环抱过来搭在他小腹上。他握着她的手摸了摸没动,转头看见昨天他穿的衣服扔了一地,那对手铐摆在床头柜上,这时他才看清手铐内是一圈黑色兔毛。他举起手腕,边缘有少许的淤青,比上一次浴袍带子绑的要好许多。

第二天发现赫米如此rough果然还是受到了激素的影响因为她自己的易感期到了。罗伊斯只好继续舍命陪君子帮她度过易感期。


利拉认为罗伊斯在人生的每个环节上都做了愚蠢的决定,以至于错过了所有美好的事情。 他了解每一个关窍,依然执拗地坚持最初的选择。 利拉断言:这是纯粹的愚蠢。拿勇敢、义气或者其它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掩盖自己的愚蠢。 她像是被触发了一般暴怒。

罗伊斯后来才意识到她是为了她自己的过去而恼怒。但他当时没有意识到,他生气又羞恼地走开了。


罗伊斯论长相是个典型的德国人,刀削般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一双让人想起影视剧里的党卫军的金色睫毛覆盖的漂亮眼睛。 除了在事业追求上他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苦,正常地像每一个第一世界的儿童一样被庇护着成长,所以简单、纯净、在阳光下坦荡得透明。 而利拉来自一个代孕合法、家暴无罪的国度。女权水平的低下意味着自然秩序的高度破坏,“母亲”的劳动价值被贱卖,儿童权利的保护更是无从谈起。


(这一次是类似于Marco主动求焯,在一百问提及的Marco决定心意的车震之后) (车震那次be like,赫米很意外但是热情主动地把他拖到了后座,罗伊斯原本只想亲一下,一半无语一半不满半推半就但还是从了,只是做的时候赌气在她亲他的时候躲开,但还是按着被亲了) “你发情期到了吗?” “还没到。” “我也没在易感期啊?” “不在啊。” 赫米回过味来,手掌拂过他的腰顺着腰线往上爬。 “只是想被我操,嗯?” Marco已经被叼着喉结亲说不出话来了。

Marco被丢进柔软的床褥中,她随即欺身压上,用身体将他双腿分开,掐着一侧窄腰俯身下来。 她故意钓着他不吻他,只侧过脸用鼻尖轻蹭他光洁的脸颊,气息在方寸之地交缠。信息素蓬勃迸发,像重力牵扯着她低下头,嘴唇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似有似无地触碰,终于在她自己忍耐不住的时候叼着一片薄薄的皮肤着力磨擦,留下一方红印。 罗伊斯手指抓床单攥得指尖发酸,他喘息着抬起手去寻找她,去被她握住手腕,连同另一只一起交叉着按在了头顶。 他反手去握她的手掌,热乎乎的指尖搭在她手背上:“不要走……不要绑我。我想要你的手。” 罗伊斯一贯享受着被她操纵,但总能坦然又直白地提出各种要求。有时赫米会听他的,有时她全不在乎,故意逆着他的意思用领带、手铐、静电胶带去捆绑,这样只需要扶着他举过头顶的手肘便能强迫他摆出任人鱼肉的姿势。罗伊斯对她的拒绝也十分宽容,最多只在结束后倚在她怀抱中揉着手腕软软地抱怨两句。 她今天接受了他的提议,甚至张开手与他十指交握。Marco的手心温热湿润,在情欲的熏陶中出了不少汗。他热情地回握住她,侧过脸亲吻她的头发。 赫米舌尖舔过火热肿胀的腺体,感受着怀里的身体一阵颤栗。 “嗯……Li-Lila……” “yes Marco?”她再次重重舔过,满意地听见他的呻吟声变了个调。 “别、不要这样……咬我,快……” Marco像每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一样再次提出要求。他湿漉漉的手指抓紧赫米承担支配角色的那只手,嗓音粘腻,试图将她一身反骨化开。 赫米在那一小块肌肤上磨了磨牙,刺激得他一阵哭叫,却就是不咬下去:“咬哪里,亲爱的?给个明示。” “你明知道……你这混蛋,我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他眨眨眼睛,发觉睫毛上已挂上了泪水,努力睁开用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漂亮眼睛瞪她。 “Marco。”赫米支起上半身,坏笑着“啪”地一声轻抽了一掌他的下巴,“这才是混蛋应该做的。” 不痛,但充满了调笑和羞辱的意味。罗伊斯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也早就习惯了赫米强势支配的作风,也不和她计较,只是抬抬下巴示意她靠近。 “别做混蛋。”他仰起脸在她下唇轻印一吻,“我预付了。” //“这可不够。” “你要再不标记我,我就要去外面随便找个alpha来一口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但你可真敢说……那我就更不干了。Marco,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在非发情期未标记状态下产奶。” “不许这么说、我又不是什么圈养的奶牛……” “泌乳,好了吧,是不是足够文明了?” 这过分旺盛的求知欲、如果实验对象不是他自己就好了。他只好挺胸向她嘴边凑去:“那、那你快点……” “天哪,Marco。你这色情的模样真让人想狠狠折磨。”


(这一次是类似于 Marco觉得爱的程度达到了永久标记)

又一次易感期。 但利拉要上学,罗伊斯要上班,所以分别之前她匆匆咬了他一口然后穿着他的外套走了。 她回来的时候他下班回家刚洗完澡,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平角内裤在镜子前擦自己的头发。 利拉风风火火闯进浴室,带着一阵外面的冷风。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她的手挑开裤边探了进去,将他光滑有弹性的臀瓣握在手中随意地揉成各种形状。他有点无奈地盯着另一只抓住他胸乳的手:“利拉……”却在镜子里看见她委屈的眼神,像一只黑毛绿眼小猫,阻止的话于是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她靠在他肩膀上,蹭着他释放出信息素的腺体。罗伊斯已经做好了再被咬一口的准备,她却只是偏过头,轻轻吻了他后颈一口。 罗伊斯感觉心中轰然一声,温热的爱意随着那个吻从他脊背蔓延至全身。 他转过身拥抱她:“去卧室?” 利拉忽然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罗伊斯一看她眸中诡异的亮光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她装作惊慌失措:“Marco,这还没到晚上啊,天还没黑呢,你……” 真够记仇的,罗伊斯腹诽,显然忽略了如果他本人不是一样记仇他将根本get不到这个点。 他也佯作生气:“那算了,快放开我。” “嘿嘿就不。”利拉俯身把他一把扛到肩上,抽了一巴掌高高翘起的挺翘圆臀,然后把他丢在了卧室床上。

做爱到最后罗伊斯提出要不要永久标记我?利拉拒绝了。 他只觉心下一空,恍然若失。 事后他问:乌克兰语的我爱你怎么说? (天呀这时候Marco已经完全爱上了。“可以纹;但你要学一点波兰语。”) 但利拉并不是乌克兰人,她不知道啊!!(…利拉逃难的时候学了但已经作为创伤记忆被封存了。) 利拉已经闭上了眼睛,可他还能看出她怔了一怔。她凑近了轻声说:“Ich liebe dich.”然后飞快地吻了下他的眼睑耍赖一般逃避了这个话题。 罗伊斯不解地晃了晃她:“利拉!” “Я тебя люблю.” “Ja temba lubelu.” “没错。我也爱你。” 利拉最后吻了下他嘴角就睡着了。

罗伊斯望着她黑暗里不清晰的身形线忽然有些恍然大悟的后悔,在这里这么久从没听她讲过自己国家的语言,也许那些会让她回想起战争和逃难的遭遇,所以她最开始不想说。他满心不安地环抱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的她,缓缓释放出少量信息素,额头抵着她后脑,高耸的鼻梁埋在她那散发着家里洗发水清香的短发里,轻轻嗅闻着。某一瞬间也许有过就此溺死的冲动,但他也很快沉入睡眠了。


玩耍,罗伊斯被赫米戴上眼罩。面对着一片黑暗说话声音更软了几分。 事后罗伊斯也想给她戴,赫米答应了但是真戴上她就立刻把罗伊斯按在了怀里让他没法乱动以至于每一步她都会有预料。 罗伊斯眼泪还没擦干想到刚刚自己被她玩坏了轮到她她还答应了居然反悔不太乐意。 赫米戴着那玩意埋进他怀里说:好黑,好害怕。感觉随时有炸弹落下来。 罗伊斯的心啪地一下绷紧了。连忙搂住她放出信息素安抚。于是又被戴着眼罩的赫米玩了一遍。


(时间线是入学一年/半年之后) 忽然有主意。。想写一点 罗伊斯感觉利拉出轨了。她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总看手机,而且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学校里。 也不算出轨,因为事实上俩人并没有永久标记,也没认真地确定过关系,利拉要是和别人结合了他还可以回归安宁的单身生活(想到这里他竟有些潜意识的心如刀绞)。 但对他来说最糟的也是最证据确凿的还是发情期时利拉不想碰他,只草草咬了一口作罢。

怀疑中的一天,管理局发了邮件要她们一同填一个表,他等到她回家叫她一起填她却糊里糊涂地把手机往他怀里一塞说你帮我弄吧密码是sam kerr生日就回卧室大睡特睡。 他google之后输入0910,点开页面发现停留在热拉。 罗伊斯大为震撼:…变弯了? 他点开信息列表,只扫了一眼就立刻把手机熄屏背面朝上拍在一边,倒吸一口凉气,心乱如麻。 ——那个名字、那个头像上腼腆的微笑和野心勃勃的目光。 Roberta Lewandowska. 他的腺体隐隐作痛。

在纠结利拉怎么和莱婉扯上关系之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起她了。 莱维啊莱维,你明明已经离开德国了,怎么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忽然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出现在我生命里。

事实上。大厂leader莱婉在招女实习生,注册这个软件是被同单位一个叫小菲的年轻美女推荐的,小菲开玩笑说现在大家都在tinder上招聘啊,你想专门招女生那应该去热拉。没想到莱婉真去招了。 至于利拉,她手机上本来就有这个软件,没错她就是一个女男通吃两边不讨好的bi Alpha!考试周压力大和同性聊聊天怎么了! 而利拉冷落他并不是因为莱婉,单纯是她在期末周累得想死实在没劲色色。

Marco做了一下午心理准备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跟利拉相处……她知道莱婉和自己的事吗?她准备提分居吗?但莱婉也是Alpha她们要怎么解决易感期程序上过得去吗?……他想着想着想起书柜里陈列的相框,里面有一张他年轻时与莱婉的合照,之前是按倒看不见相片的情况。他走过去看,震惊地发现它竟然早已立了起来自己却一直没发现,里面也不再是合照,而是撕了一半的只剩下自己的照片。 他去翻利拉的书包,果然发现莱婉那一半在她钱包里。那张照片背面写着“Roberta Lewandowska & Marco Reus”,完全可以锁定身份。 利拉知道莱婉是谁。莱婉知道吗? 这算什么啊,我的现任出轨了我的前任?不对……我跟她根本没有轨可出…… 他觉得应该去看一看她们的聊天记录。正在纠结之际利拉醒了,从屋里出来热情亲吻他的脸,他被弄得痒痒的腰间一阵酥麻——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她——想起刚才他的发现却感到十分尴尬。 利拉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说:“我终于考完所有的期末考试了!上周你发情期没顾得上实在是于心有愧,补偿你一下怎么样~” “上周期末周呀?” “对呀我好累……而且我还在找实习……我昨天熬了个通宵,上午考了一门课还参加了一场线上面试。” 罗伊斯心里松了一下。他的变化被她敏锐捕捉到:“怎么,没好好操你一顿你感到被冷落啦?” 罗伊斯被她的用词燥得脸红:“你在说什么呀!” 她开始释放信息素:“我会操得你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可能会有一些残缺的腺体羞辱之类的 利拉对他过去知道多少?只知道他腺体残缺,被人标记过又洗掉。问:这是你去洗掉的吗?答曰:是的。你们为什么分开?…就分开了。 他没说过那是谁。

利拉决定去实习也可能会吵一架。罗伊斯因为发现她和莱婉在热拉的聊天的事,对巴塞罗那这个地方非常警惕。 他be like我这么大一块德国没有适合你实习的地方了吗?非得去巴塞罗那?你要学第四种语言了! 利拉则是觉得这个机会很合适,而且德国冬天太冷,去阳光明媚的西班牙海岸度假很爽。 他问那我发情期怎么办?你易感期怎么办?你要随地找个Omega解决吗? 利拉有点惊讶,不过她没回应他的挑衅,只是笑着说,那你休个假跟我一起去吧。 罗伊斯对巴塞罗那避之不及,再加上他在该死的新领导手下位置岌岌可危,离开三个月他可能就彻底失去工作了。 他假装不在意地问你还会回来的吧? 当然,我学还没上完呢。

于是之后每个月他千里送炮。 最后一周他算准是利拉易感期请假去找她。却发现她在和莱婉共度易感期。


莱婉视角写写赫米入职 岗位是算法岗,偏工程,但也能产出paper的那种。 小菲是人事实习生,莱婉是项目leader,莱婉叫小菲招人,本来这个活应该对hr leader说,但小菲对莱婉很殷勤总是主动来对接,莱婉便对她也亲近几分有事直接跟她说。莱婉抱怨上次开学术会议还没这个计划于是没注意招,闲聊的时候问小菲一般在哪招人。 小菲在试探莱婉的性取向于是开玩笑说在热拉。然后欲盖弥彰地说很多人都在tinder啊这种交友软件找工作,个人用热拉是因为质量比较高,不会有一些看见你是女的就围上来寻宝的苍蝇。 莱婉心领神会地眨眼,掏出手机现场注册了一个。小菲察言观色,心情变了又变。 莱婉没有app——失望。 莱婉看见google store说女同交友网站挑了下眉——期待。 莱婉点注册发现十几年前曾经注册过所以有账号——惊喜。 看着莱婉上号顶着清纯动人的黑发蓝眼年轻东欧女人头像一板一眼在账户添加项目资料——先是沉默,然后如坐针毡。 小菲说你不多放几张自己的照片吗? 莱婉:好像没什么合适的。 小菲发了一张上个项目庆功宴上俩人的合照说看这张我们还挂着工牌体现了我们团队的团结合作关系融洽就放这张吧!! 莱婉:…… 莱婉一个老江湖还能看不出小菲这波操作是什么意思,只是渣女本色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罢了,看了她一眼默默接受建议噙着微笑上传。

没过几天,莱婉收到了一些like。 用户名:🇩🇪🇺🇦Lila (looking for summer internship) 莱婉点了like,问她要简历。 对方发了过来。本科生,太junior。 莱婉没理。 过了一周,本科生给她发来一个文档,是这半年她们项目组发布的所有论文的阅读笔记,总结部分清晰写明了她对实验结果的理解和她认为未来的工作方向,与莱婉目前的项目不谋而合。 莱婉本来是睡前躺在床上滑着手机看,看着看着坐了起来。 这绝对有该专业博士生的水平。 她这才点开Lila账户仔细看。头像是和简历一样的证件照,黑短寸绿眼睛白衬衣,东欧长相,抿着嘴角露出一点点笑意。 再看地址,北莱茵-维斯特法轮州,多特蒙德。 莱婉兴致更大,这是她职业起飞的地方啊! 她短暂地想起了滞留在那里的被她标记过的Omega,心头掠过一阵难过。不知他如今过得如何,她们分手时他坚决地去洗了标记还换了联系方式,虽然如果她有心还是能找到——但找到还能怎样呢,麻烦他再换一个吗——所以最终没再去找。她摇摇头打断了这方面的思绪。 她往后翻该账户的照片,都是背景是家里的随手拍。只有一张是在一家公司里,带着访客的工牌,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她前前东家吗! 她啪地发出了面试邀请。 如果说此时她还在想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受到了哪位高人指点,时长一个多小时的zoom会面之后她已经打消了顾虑,当场发出了offer问赫米什么时候能到岗。 她愿称她为“俄罗斯侵略战争导致的流落在外的遗珠”。

三个月的实习期过半,莱婉带全组去维也纳参加公司赞助的学术会议,小菲作为HR也要负责坐在博览会摊位上招人也同去了。 本来赫米是一个人住标间,莱婉作为高层住的是高一级别的房型,但checkin时发现莱婉的预订出了点问题,总之在酒店大堂莱婉走向了赫米说我们一起住吧。 (小菲在后面牙都咬碎了。)

(这里插播一段会场上的情形作为某章开头) 黑色短发的女生胸前挂着TUM的牌子:“您好,我是Ciel。我是TUM研究生最后一年的学生,在找一个有return机会的MLE intern。我主要做LLM reasoning,这次的工作是关于xxx……你们有合适的position吗?” 她的研究方向和Lila一致,所以留意地看了她“Ciel Clawley”的名字一会儿。 “……其它的话,我这边还有Meta Paris的offer在考虑。是的,是Fair的。也有其它几家公司在面试阶段,但是我觉得我做的内容和你们非常match,而且Barcelona非常宜居,一直希望有机会来这边工作。”

赫米很反感酒精。 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首先要从她父亲说起,在她的故乡滴酒不沾像一个神话,但这是她爹引以为傲的自我控制的功课,用来粉饰无能为力的人生。“你看你的身边被酗酒和药物滥用毁掉的人有多少,你就知道这是绝对不能沾的东西。” 她小时候深以为然,青春期叛逆反抗,喝遍了北伦敦各式酒吧。初来乍到,不熟练的英语,被视为nerd,被冷暴力,总之各种不顺。直到有天醉倒在街上,被几个晚训回来的青训球员救起。她后来没再喝过酒,喝酒的钱攒下来赞助她们不用再去男队捡旧球鞋…… 总之博览会结束那天全组在酒店楼下酒吧开happy hour party但赫米没去。

她浏览whova(会议联络app)的各种信息,正在计划明天去哪个reception,还没翻几页,忽然听到莱婉刷开房门的声音。 扑面而来就是一阵浓重的薄荷清香,赫米从床上弹起:“Lewy你还好吗!” 莱婉扶着墙摆手:“有抑制剂吗?” “没带来……” “可能需要你帮我个忙。”莱婉喘气,歉意地笑,“这里有Omega信息素泄露了。哎,还好我们组大部分是Beta。” 赫米把她扶到床上:“你等我去买。”

你问为什么“帮忙”不是那个“帮忙”……这是上司、老板,实习期还没结束,赫米对厉害的女士一向敬重,加上也不是很想得罪小菲,起码等离职对吧。

为了抄近路,她不得已穿过酒店一楼的酒吧跑到对面的便利店,结果回来时被长指甲的手抓住手腕揪到一个角落。 “你是Alpha,对吧?” 赫米被那个人按在颈边,那个人冲着她后颈嗅了嗅:“可爱。你的味道不错,有种不像Alpha的香甜。” 赫米不喜欢这个有弱化和幼化嫌疑的评价,不耐烦地推开对方才发现是小菲:“我有急事……诶若昂?”……难道那个信息素泄露的Omega是小菲? “你还好吗若昂?可是我这里只买了Alpha的抑制剂……你先回房间等下我再去给你买?” 小菲认出了她,眼睛盯着她装在袋子里的抑制剂针管:“给莱婉带的?” “对,她还在房间等我。” “带我去吧……带我去见她。” “……没开玩笑?小菲,我知道,但是……” “把抑制剂和我都送进去。选择权在她。我只想知道这种情况下了,她是不是还能拒绝我……” 赫米:……接单接单。

总之赫米把小菲塞进了莱婉跟自己的房间,然后坐在走廊上等。 她及时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没什么生理感受了,就是听着里面的声音抓心挠肝地以补偿自己的心理想做。 于是给罗伊斯打视频装可怜。 “我好难受啊Marco。这里有Omega信息素泄露了。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啊Marco我好想你。” 罗伊斯本来靠在枕头上闻言坐起:“你还好吗?手边有抑制剂吗?我记得你易感期还有两周才到……” “打过了。但我就是很想做。” “你喝酒了吗Lila?” 赫米没有,但耍赖的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喝了一点点。我不管嘛Marco我想看你。” 罗伊斯开始让步了。他一边敞开睡袍衣领一边问:“你这是在哪儿宝贝儿?” “走廊上。我好惨呜呜我的同事和领导在我的房间搞起来了。” 罗伊斯迅速感同身受了她的难过,倍感心疼地脱了上衣,在赫米撒娇耍赖叫dammy的声音中红着脸揉自己的奶给她看。。。

赫米戴着头戴式耳机看得入迷,根本没有察觉到完事的莱婉走出来,从背后看着她的屏幕上赤裸的罗伊斯。

她的前任,那个因为她远走慕尼黑把她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决绝洗掉标记、发誓此生绝不再见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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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斯...他曾经是我的一切。”莱婉低声说道,声音轻柔而坚定,“我选择离开他是因为我们彼此需要不同的未来。我的职业生涯刚刚起步,而他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我们就这样渐行渐远,再也没有联系。”(这个写得还不错) 赫米微微点头,她能感受到莱婉内心的挣扎和悲痛,那份失去挚爱的痛苦,她心有戚戚。 “我知道你和他现在的关系,”莱婉继续说道,“其实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心里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祝福。我希望他能幸福,希望你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赫米点头,什么都没说,但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然后发疯把大家都搞了。


把莱婉也扣了!(还没想好是什么情形,比如是不是三个月实习期后期)

莱婉只比罗伊斯大两岁,并不算上了年纪,但已经被利拉视为老派的上一代的精英女人。 服从彼时的性别刻板印象蓄着长发,但又只留到肩膀下面一点点——作为高管你要精致干练,你要美,又不能拖泥带水。 身为女Alpha却裹着包臀裙、踩着尖头的漆皮红底高跟鞋——它们早已被Z世代抛弃,视为性爱中Omega专属的情趣用品。 习惯于示好地抿唇微笑,在滚烫的欲望和磅礴的能量外面包上温柔、包容、耐心的外壳——于是在一起的短暂时光被罗伊斯心心念念了十年。 她还有一双清纯的冰蓝色眼睛——即便眼尾的皱纹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即便再多看几眼就能读出清浅笑意下毫不掩饰的野心——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谁都会心中短暂地空白一下,激起一些没必要存在的保护欲。

利拉好奇地打量她。

传统的、正派的、值得尊敬的成熟女人。 而利拉,像服刑出来一般的寸头、宽松的圆领T和球裤运动鞋,皮肤黝黑、身材健壮,毫无坐相地坐在对面。她的眼睛永远炯炯发亮,面部肌肉没有一根习得了虚与委蛇。

面对这种人是很麻烦的,她们吃了许多苦才走到现在的位置上,为了捍卫自己走过的路而迫切地反对一切其它选择。 但莱婉似乎不同寻常,她看着她,只是感叹了一句“Oh, youth. ” ——你知道的,我上班的地方也有许多年轻人。我知道时代在怎样变化着。你活得很自由,这很好。

三个月后莱婉被利拉拉上了床:“不,我们都是A,这不合适……”

利拉咬耳朵:“我们组那么多年轻人,没有勾引姐姐搞同A恋的吗?”

莱婉想了一想都是一些白瘦幼男O争先恐后勾引自己,摇了摇头,但信息素不由自主放出了更多。(莱婉也短暂地想起了给她推荐热拉的小菲,但她相信小菲只是一个热心的后辈,毕竟她有着非常丰富的下班生活。)

利拉察觉了变化:“想起谁让姐姐更兴奋了?姐姐,罗伊斯漂亮还是你的新Omega漂亮?”

穆勒有着相似的歪嘴却幽默风趣,罗伊斯脑袋空空;德容是标准的金发美人,肤白如纸一碰即碎,罗伊斯的金发是染的;加维虽然性情骄横,却只会对外人发泄,罗伊斯还会在她面前骄纵使性。他们个顶个的好,然而都不是罗伊斯,那个撩开长发露出后颈接受她的标记的歪嘴笨蛋美人马尔科·罗伊斯。

她在莱婉晃神之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她裙子拉链,从她结实完美的臀腿上剥下紧紧包裹着它们的纯色齐膝半裙。她俯下身来亲吻莱婉劲瘦有力的腰肢,她的唇舌好烫,烫得莱婉连连喘息,咬着手背只用气声表达。

利拉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莱婉忍不住环住了她的脖子。利拉趁势拱到她颈边,两人信息素气味相缠。利拉的手指隔着莱婉的内裤揉搓她丰腴的阴阜。

她另一手将怀里的莱婉搂得更紧,对着她敏感的脖颈开口:“姐姐教教我,像你这样成功的Alpha,要标记多少个Omega、再把他们狠狠遗弃?”

她的手指找到阴蒂,轻轻一揉。莱婉浑身一抖,搂紧了她。她仰着头暴露出苍白的脖颈,一副引颈受戮的圣女模样:“……你在怨我吗?利拉,你在为他怨我吗?”

利拉呆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莱婉会这么想——正常的脑回路难道不是细数美味的Omega、分享心得体会、为精神和生理双重高潮助兴吗? 毋庸置疑,莱婉爱她,所以才会在她怀里露出从未得见的忏悔一般的神情,哪怕误以为她在维护另一个人。但莱婉怎么会那样想?区区一个Omega,即便是罗伊斯,怎么可能值得她大费周章审问到床上去?莱婉这样聪明敏感的人,真的察觉不到她对男人的不屑一顾吗?

莱婉紧闭双眼,没注意到利拉反常的沉默,只是沉浸在回忆里:“一个……只有一个。对不起,利拉。我没再标记过任何人。”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下脸颊。

利拉恍然。唯一说得通的解释是,这是莱婉内心的投射。她没走出来,她走不出来,十年过去了她仍然怀着标记了良家Omega却又背井离乡的愧疚,和对为此做手术洗掉标记的倔强Omega的心疼。为此她这样一个黄金年龄的Alpha,又强又具备符合男权凝视的美,整整十年洁身自好,独自忍耐着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易感期,没有再标记任何人。

“你认为我应该向罗伊斯道……”莱婉睁开眼睛,“呃,利拉?”

利拉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凝视着莱婉失神的冰蓝色眼睛,遥想这漫长岁月有多少Omega沉溺于此,他们使尽浑身解数,用曼妙的身姿和合拍的信息素勾引她,取悦她,他们躺在身下如同献祭一般仰望着她任由她摆弄,为的就是朦胧的泪眼捕捉住她在高潮的那一两秒露出的这般神情。 而如今这风景线为她呈上。莱婉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口中间或溢出长短不一的叹息。利拉再一次俯身亲吻她的唇瓣,她热情地迎合着,脸颊因缺氧愈发红润。 她闻到她腺体散发的信息素味道,薄荷清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利拉甚至根本不会承认有何事不可为。 她手指点在莱婉脸颊上,后者顺从地顺着她的动作扭头。她对着那处Alpha腺体咬了下去。 一个Alpha在试图对另一个Alpha做临时标记。 她花了三倍更长的时间。 她成功了。 她从那段漫长的静寂中抬起头来时,莱婉只是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3p

十年过去了,罗伊斯早就被互联网和利拉调教好了。

莱婉坐在宾馆的沙发里等利拉,这是她们第二次上床,她依然有些局促,看着四周的陈设,想着下次还是自己来订,太高的酒店费对于还在上学的利拉是种太高的负担,价格低廉的实在略有些简陋。

利拉来了,但不只是她一个人。她手里牵着条链子,另一头的项圈里束缚着她们共同的Omega马尔科·罗伊斯。他带着眼罩,踩着莱婉同款尖头高跟鞋,脱去风衣里面穿着件德国传统裙装,将他肉感的胸乳挤出一道深沟。

(这样的裙子,穆勒也为她穿过,他端来了托盘请她享用巴伐利亚啤酒。他肩宽腰窄,这么穿很是端庄漂亮。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莱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罗伊斯蒙着眼,根本没察觉她的存在。 利拉牵着他,一路走到莱婉面前,将链子递到她手中。她开始释放信息素,坐在莱婉对面的床上。 罗伊斯摸索到莱婉的大腿,熟练地跪在她面前。

莱婉texting her:??? 利拉:我为你备的礼,lewy。请享用吧。 她的打字速度真快,莱婉的回复还没敲完,利拉已经发来下一条:看看我的调教成果lol 莱婉默默地一个个点删除键删掉对话框没发出去的话,把手机推开放在一边,它远不及罗伊斯柔软的发顶对她来得有吸引力。

到最后莱婉还是忍不住泄露了一些信息素。罗伊斯抖了一抖,他也许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口交的节奏。莱婉抓住了他的头发往自己下身按去,然而在她高潮的前一秒,那扣在他后脑勺上的眼罩滑了下来,露出罗伊斯那一张脸上最端正的一双眼睛,一双瞳孔涣散的眼睛。莱婉高潮了,射了他一嘴水,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散了满屋子。

罗伊斯完全忘记去含了,他呆呆地注视着她,缓缓道:“……Lewy。”然后他晕了过去。


莱婉极其复杂的人设,冷漠的雇佣兵和娇羞的显眼包( (愈发变态,为了避免尴尬感把穆勒也拉进来) 3人行之后莱婉开车带她们去什么地方,和坐在副驾驶座的利拉开玩笑,利拉说姐姐你真可爱,然后在等红灯时凑上来亲吻她。 罗伊斯被安置在在后座,手腕被静电胶带缠着,黑着脸一言不发。瞪着她俩亲密的举止,被利拉发现了然后赶紧移开视线。利拉:“看什么?你也想亲亲姐姐,还是你也想被我亲?” 罗伊斯非常不想回答,尤其不想当着莱婉的面回答,他干脆摆烂不说话等被惩罚。 巧的是此时莱婉停了车,对利拉说:“我去接他。” 她一下车罗伊斯就把手凑了过来:“快给我解开。难道我还会跑吗?” 利拉握住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罗伊斯才想起那一着:“你……不是,我感觉你们闻起来有点不对劲。你标记了她?你们不都是Alpha吗?” 利拉笑着去按他的腺体:“哎当初在这尝到了一丝她的味道~真是念念不忘啊。” 罗伊斯偏头躲避:“你真是……很过分。” 利拉似笑非笑:“你第一天才知道吗?” 罗伊斯低头不语,利拉的手顺着袖子摸进去,手指抚摸他光滑的小臂内侧。 当他抬起眼看见一个风韵犹存的棕发卷毛的男人挽着莱婉的手臂走过来时大惊失色,更加迫切地要求:“给我解开……求你了。回去随便你做什么。拜托!”

莱婉回到驾驶座的同时后座车门被打开了。穆勒挤进来,热情地搂住罗伊斯的肩膀:“嘿嘿嘿!好久不见,马尔科。” 利拉转过来吹了声口哨,莱婉介绍道:“托马斯。利拉。” “你好,利拉。看起来这辆车上只有我没有被你标记了。” 罗伊斯心中警铃大作,迅速扭过脸瞪着他的德国同胞。(大哥你在说什么你不是Beta吗再惦记我家Alpha试试看呢)(都闻见了怎么可能是Beta) 莱婉说:“我想是闻起来。” 利拉笑起来:“那你想要一个吗?” “听起来像在说一款时尚纹身。这个马尔科最擅长,对吧?” 罗伊斯“嗯”了一声糊弄过去,希望尽早结束这个该死的话题。他忽然后悔刚刚莱婉下车时他光顾着生闷气,都没问问利拉这是要打算干什么。难道要和这家伙一起4p吗? 穆勒跟莱婉聊起了老同事的八卦。利拉没插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盹儿。见没有人注意到他,罗伊斯摸出手机给利拉发消息:[???] [我们要去哪儿?] 前座传来手机振动的声响,罗伊斯连忙把自己的手机调成完全静音。利拉回:[Lewy在开车,直接问她啊。] 罗伊斯飞快敲字:[别装,我知道你俩是一伙的。快告诉我我们要去干嘛?] 利拉:[哇马口好聪明啊。] 罗伊斯:[。。。] 罗伊斯:[请告诉我。求你了。] 罗伊斯:[你是不是就想看我求你?] 利拉:[去Lewy的度假别墅玩,在沙滩。没有你想象的淫趴环节哦当然你想要也可以有。] 罗伊斯:[我不想要!] 利拉:[我想(^o^)] 罗伊斯:[不你不想。] 罗伊斯汗毛直竖,还想说点什么阻止任何一点事态往这边发展的可能性,穆勒却探头过来:“『想要』……呦你俩聊啥呢?什么是我俩不能听的说来听听。” 罗伊斯的脸从下巴红到耳朵根。

“托马斯很会做饭。”莱婉说,“我可以先带你们参观一下,把晚餐交给他。” 利拉从果汁杯里抬头:“托马斯很熟悉这里哦?” “Good point。”穆勒眨眼。 罗伊斯连忙说:“我留下给托马斯打下手。” 莱婉一脸怀疑,穆勒狂拍他的肩:“拜托你要把Lewa的厨房烧了吗?” 利拉解救了他:“呃,其实马尔科经常自己做饭。起码现在是这样。”


莱婉和利拉在窗前聊天。 “来这边三个月了,”莱婉和赫米并肩倚在顶楼的阳台上,“你觉得巴塞罗那怎么样?” “挺好的。阳光很暖和。从没有过这么多——这么多光照。我很喜欢这个城市。”赫米懒洋洋地挽着她的手臂,“不过我到现在也不会说西班牙语或者加泰语。” “没什么妨碍。工作主要讲英语就足够了,我也在建议组里本地的年轻人学好英语。不过你的德语讲得很好。” “我也很喜欢德国。那你呢,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和之前比呢?我看过你的领英,你还在慕尼黑工作过很久。” “我想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不一样。和多特蒙德不一样,和慕尼黑不一样。当然和我的家乡也不一样。 “利拉,像咱们这样从东欧走出来的人……你知道的。外面的世界永远吸引着我。我没法说哪里好哪里坏,唯一确定的是我永远不会停下。我还将走过更多不同的地方,巴黎,伦敦,或许大洋彼岸的硅谷。也许有一天我会回华沙,但是,哈哈,等我征服了世界再说吧。” “华沙对你来说是家吗?我的意思是,那种永远有着牵引力的感觉?” “当然。那是我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我的母亲永远在家里等候我。我在多特蒙德工作了几年,也在慕尼黑度过了八年。但它们对我来说都是工作的地方,那和家不一样。” 赫米笑着叹气:“有家时,对外面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莱婉将她搂进怀里。她用力握着年轻人的肩膀,低声说:“战争会结束的,利拉。” 赫米紧紧缠着她的腰。也不说话。

//“但是反过来说……我想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Marco,很难舍得离开他,对吧?他的爱就像港湾一样。只是你会愿意长留多特蒙德吗?你很有能力,你知道,组里一致希望你毕业之后加入我们。”


穆勒抱着怀疑看了一会罗伊斯削土豆,才放下心来(毕竟这是Marco最喜欢的食物),转身去准备青菜。 罗伊斯把光溜溜的土豆递给他时他冷不丁问道:“你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罗伊斯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我以为我和Lewa是你们play的一部分。”

罗伊斯想了一会,没能理解,又问:“你刚才说那个词是什么?什么词?” “呃,Marco。我还以为你玩得很大。好吧,你真是一个纯洁的男孩。” “别开我玩笑。到底是什么?” “安全词,亲爱的。google一下,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你如果真的要标记托马斯穆勒我真的不会再给你抱了!” “……Marco,你生气了吗?” “我。。。我?”罗伊斯原地转了一圈,脸色发青,“难道我应该高兴?把我骗来西班牙,送上莱婉的床,跟她一起玩弄我的身体折磨我的感情……你要睡莱婉我认了,我被她标记过……没有完整地给你,你想要,我接受……她叫她在慕尼黑的相好来是什么意思?你搂他的腰什么意思?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我被他抢走一个又一个爱我的人吗?利拉·赫米……”他几乎说不下去,“你还记不记得你,和我,在AO匹配关系里?” 利拉看着眼前崩溃流泪的罗伊斯,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她下意识地想他垂着睫毛的样子真美,好可爱,好想揉碎又好想冷冻起来放进地下室珍藏。她知道罗伊斯是很好哄的,直接抱进怀里一阵乱亲,大不了放信息素做一场。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这么做。她的行为偏离了自己的意识,她仿佛飘在半空中以旁观者的姿态放任事态的发展。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利拉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残忍:“Marco,我想我并没有永久标记你。” 罗伊斯震惊地望着她。仿佛目睹了一场撼天动地的绝杀球。 他重重把利拉拨开到一边,冲出了房间。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轰鸣。

罗伊斯无证驾驶开回他和利拉暂住的地方。开着车窗,大声播放着他最喜欢的Justin Bieber的歌听了一会又觉得极其烦躁“啪”地关掉了。 收拾东西回德国!

赫米去追的时候莱婉本想跟出来看看但被穆勒勾住了腰带,挑眉看着她:“Lewa,别管她俩了。” 莱婉:“她还是个孩子……” 穆勒:“她不会玩脱的。” 莱婉:“你才见她第一面怎么就知道了?” 穆勒:“Marco变了。” 莱婉把他推倒,手从衣摆探进去按上小腹:“哦?那是我不会观察了。那你呢?”

虐歪一时爽追歪火葬场。

赫米欺负完看着他气急败坏地离开心里爽得要死,回德国的一路上心情都非常愉快,但离家越近越反而感到一些恐慌了。

利拉把车停在他家楼下。通过窗户她可以看到罗伊斯这会在客厅。过了一会客厅的灯关了,他来到了卧室,他走到窗边拉窗帘。他并没有往外看——他没有这个习惯——自然也不会发觉她。 给莱婉打电话。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除了给莱婉打也没有其它人可以联系的。接通了。(此时对面的莱婉正结束事后懒懒躺在床上,穆勒自己去清洗了。) “到家了?” “到了……在楼下。” “开心吗,宝宝。” “本来很开心的。现在感到心烧得慌。” “因为他真的会生气啊。Marco其实脾气不好。” 沉默。 “哎,宝宝。” “我想听你说点什么。不,我……我也不知道。随便说点什么。” “既然等会要回家找Marco,跟你讲讲他的事吧。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分开。因为我跳槽到了对家公司。他从未打算离开多特蒙德,也不希望我离开他、离开多特蒙德,但我没有办法。我注定是要离开这儿,去闯荡外面的世界,建立一番事业的。多特蒙德在德国并不是一座大都市,很多波兰人都没听说过它,我想你是最能理解我的。”

哎,lewy。我理解你,可你怎么能理解我呢,你连我原本是谁都不知道。 // 其实我很意外他愿意跟你出来。” “那是我要求的。” “这样。”莱婉苦笑一声,“我没提过,不过我猜那时候我提了也没用。那……他劝你留下来了吗?” “没有。” “他知道留不住你。” 利拉攥紧了方向盘:“我不喜欢这些……揣测知不知道什么的。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在生命里需要ta的出现,本来就是需要互相妥协的。你不说ta怎么知道你需要ta?” 莱婉沉默了片刻:“你说得对,但……有太多现实让人难以妥协了。”)

“我们结束了。我已经向管理局提交了申请。” “你不担心失去这间公寓?你不担心失去你的工作?” “它做出的所有决定我都接受。”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 “……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我不接受。” 罗伊斯哼笑了一声。他没说话,想说的话却不言自明:你不接受有用吗?就像我不接受你离开没有用,不接受你把莱婉和穆勒扯进来没有用,我曾经想要你的标记也没有用。 “你听我说,马尔科。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你说的话也不是有意的。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我……我向你道歉。” “我没有任何别的目的,也没过脑子。我只是……只是一时头昏,为了好玩。我没有多想过。”

“Marco,所以过去我们那些时候呢……那些时候都是真的吗?” “你以为我没有自问过吗?”

“你为什么不愿意原谅我就这一次?” “我受够了,利拉,我真的受够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利拉猛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扳过他的后脑勺冲着他后颈的腺体重重咬了下去。 她的信息素剧烈地大量注入。 罗伊斯浑身颤抖,出于Omega的生理本能反应,肩膀以上如同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他感到一阵电流顺着脊柱下去令他感到尾椎骨和耻骨发酸,他的手指不由自主扣紧了真皮沙发上铺的坐垫。 她在永久标记,罗伊斯大脑除了这行字以外一片空白。被咬破的腺体要命得疼痛,可他在信息素压迫下酥软的身体甚至无法抬起手推开她。罗伊斯感觉自己像雌狮利齿下的猎物,她在耐心等待自己的信息素将他完全统治,就像雌狮等待猎物的鲜血流干。 利拉全然无视了罗伊斯小声哭着念出的“nein”,她全神贯注地标记身下的男人,她用信息素完全包裹住了他的,他那洗过标记的、残缺的、不易被标记的、甚至还能尝到半点莱婉气息的腺体。 她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时,他已经浑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 罗伊斯满脸是泪,面色苍白,惊魂未定地躺在她身下,无力反抗。他悲哀地发现自己Omega本能反应作祟,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摊水,在她的信息素环绕下感到裹进被窝里的舒适。

“我还会洗的。”罗伊斯喘息着,即将陷入被标记催化的发情期,努力咽下媚意维持着声音的清冷,“你以为我能洗一次就不能洗第二次吗?你以为靠一个永久标记就能绑住我吗?” 他的语速快到利拉几乎捕捉不住,分辨不清楚。她静静跪坐在他腿上,放出信息素压制着他,一言不发。他的问句撂在空中,过了半晌利拉才说:“我绝不可能放过你,你冷静一下吧。”

两人沉默。 利拉在脑海中回忆发生过的所有,懊恼地自语:“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恰好与此同时罗伊斯开口质问:“你究竟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利拉注视着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排在很多东西后面。”罗伊斯咬着下唇,忍住颤音,“对你来说无关紧要。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干脆断了算了?” “像你和莱婉一样?” “我求求你别再在我面前提她了。你们不一样,我和你和过去也不一样,但是为什么?”罗伊斯语无伦次,他的脸愈发红,声音也变得柔软,“既然你也要离开我……抛下我,你之前甚至不愿意给我一个永久标记。为什么现在又出尔反尔?” “你发情了,马尔科。” “回答我,告诉我为什么啊?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利拉,你……你完全不爱我,但是又想……享受我在你生活中的存在吗?” “别问我了。我不知道。”利拉烦躁地说,Omega甜腻的味道也引诱着她失去理智,无法思考,“反正不管如何,我现在要上你了。”

做了一次。

【以下仅为利拉视角,她并不理解罗伊斯】 利拉无处下手。马尔科·罗伊斯是个如此……形容不来。 她时常品他的内核……觉得只是很肤浅很普通的人。 他的才华足以支持他去往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但他自始至终为了所谓的“理想”留在多特蒙德。 他喜爱花里胡哨的活动,爱笑爱闹,有偏爱但又不是特别喜爱,有点脾气但又不是很恶劣,所有的喜怒哀乐仅仅局限于一个不过分的范围内,就像他的野心仅限于多特蒙德。 他没有强烈的索求,没有强大到足以改变身边的人、吸引特定的人的向心力。 他和谁在一起都是被动的一方,只会在细枝末节提出小小的主张。他有很多有趣的主意,但都是无关紧要的小趣味。 他过去的原则只有多特蒙德,现在连这个原则都为她打破了。 利拉伸手下去摸他的心,它是破碎的,里面是空心的,利拉探进去,手中空无一物。 她身下只有茫然流泪的男人,看起来他也不知道该拿自己这副美丽的皮囊怎么办才好。 在一切最开始的时候利拉幻想他要是没有感情没有知觉不会发脾气的皮套就好了,可现在她却妄想把他破碎的人格粘合、让他重新恢复那副神气十足、得意洋洋、又精明又蠢的模样。 利拉紧紧搂住他,把他揉进怀里,好像在把碎片聚拢到一起。 她恍然若失地想刚才也许不应该强制标记他,至少那时候他还披着坚硬的让她心灰意冷的外壳。可她不能接受他的拒绝,于是她把那层壳打碎了,得到了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在她怀里无声流泪的、难以自处的马尔科·罗伊斯。 利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又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她这样一个和莱婉完全不同的人又走到了和莱婉殊途同归的地步,莱婉后退了一步,两人直到现在也再无瓜葛;她前进了一步,罗伊斯被她彻底打碎了。 也许所有亲密关系的结局都是分手,或是一方的完全崩坏。利拉不在乎这个狗日的世界上的所有人的死活,但她真真切切发觉自己有些舍不得罗伊斯。 “Marco……Marco,也许我刚刚不该标记你……但我真的不想放手。我绝对不想失去你。你不喜欢的事,你告诉我,我不会再强迫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告诉我。想想办法吧,Marco。”

这就是年上的魅力。当你搞砸了一切的时候,你可以尽情挂在他身上耍赖,要他为你兜底、带你渡过难关;即便你搞砸的是他本人。

罗伊斯脱力地抬起一只手扯了扯她的领口。 “干我。别停下来……别再想那些事,也别让我有空去想……” “Ja、用力……啊、啊啊……就这样……” “呜呜……啊!嗯……nein……”

性可以解决一切不可被解决的问题。 fuck his brain out of mind!双眼上翻,舌尖外吐,什么都想不到了。罗伊斯是碎在了她怀里,但被粘腻的体液、缠绵的亲吻和紧密相依的体温粘合了。

罗伊斯哑着嗓子喃喃着叫她名字,把生硬的德语讲得甜软。他反复地问:“利拉。利拉。你爱我吗?” “我爱你。”于是利拉一遍遍重复回答,“超级爱你,最爱你。” Lila. Liebst du mich? Ja. Ich liebe dich. Zuerst.

罗伊斯在快要昏过去之前忽然握紧她的手腕:“跟我保证……” 赫米忙问:“保证什么?” 眼看罗伊斯俊脸一皱好像又要哭出来,她也不顾一切地说:“什么都行,都听你的。” “不许再睡别人……也不许再让她们睡我……” “好,我保证。”


事后会有点难办。 赫米可能会提前醒来,从背后抱着他握着他的手背。 忍不住越抱越紧。 罗伊斯醒了,但不想动。 她们都需要时间接受现实。 最终罗伊斯感觉脖颈有凉凉的水珠触感,怔了一会意识到她不会哭了吧?昨晚他眼泪都快流干了现在眼睛肿得疼,回想起来她道歉也好懊悔也好永久标记也好,唯独就是一滴眼泪都没掉。现在倒哭起来了。 他动了动,赫米松开了手让他转过来。他抹了下她的脸颊。 “哭什么,后悔了?”该死,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如此沙哑。昨天实在是太放纵了。 她抬起眼睛:“后悔什么?”她还有脸问! “永久标记啊,以后要给我付抚养费了。” 好像长出了一口气的样子。 “……哦。”哦什么哦! “怎么可能,永远不会。”她凑上来亲吻他。 “那你在哭什么?” “谁哭了,我没哭。”嘴还挺硬,“昨天把床单哭得湿透了今天早上还没干的可不是我。” 罗伊斯蓄力拧腰用侧胯顶了她一下作为报复,随即感到自己浑身酸痛,濒临散架,而且饿得要命。他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下午两点。” 总之赫米还是十分有担当地爬起来去了厨房。


罗伊斯忽然感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疲惫和对未知的恐慌。想想过去一周都发生了什么!她是个混蛋。这些东欧混蛋!但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如此爱她,以至于连这种事都能原谅,听了几句我爱你就接受了被迫的永久标记。他捂住脸,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流下。 是的,更可悲的是一想到她认真的注视和深绿的眼睛,想到她身体的温度、她的信息素味道,想到她那样说爱他而他开始相信,他无法抑制地感到快乐和幸福。

赫米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长长地叹气。过去的一周像一场梦,她浑浑噩噩地玩乐着,直到事情脱离掌控。 不确定从何时起,她感到自己被深深地撕裂开,她原本计划套在一个虚假的外壳里,对外界的一切虚与委蛇。人设是虚假的,感情也是虚假的,等拿到身份,再一走了之,从此到哪里都仅仅是东欧裔德国人,过去被掩埋得深到不需要可以隐藏。然而这个外壳却自顾自与外界产生了羁绊,更要命的是昨天连夜追回来的事纯粹是她本心的选择。 她的真心像露了馅的荷包蛋,现在处于一个极其不稳定的中间状态。她该往哪个方向过渡?她混乱地计算着自己那点爱的份量,质问自己是否真的打算陷入永久标记的禁锢。 她的手臂发抖,感觉撑不下去,转身趔趄着回到卧室,钻进被窝里抱紧了Marco。

“别动,Marco,让我抱一会儿。我只是不敢相信……” 她含糊地说,不想让罗伊斯发觉她真正的痛苦和割裂,只伪装成过于爱他想要得到他而情难自已。她对他简单的大脑再清楚不过,他这时只会被满足感冲昏头脑,根本觉察不出她的异常。 罗伊斯果然轻笑着回抱住她,手搭在她后脑勺上温柔地捋顺她的头发。

一个纯粹的笨蛋。毫无防备心也没有预警能力,如果被深爱的人欺侮辜负,会哭着一走了之流着血一刀两断,也只能如此。如果她打算伤害他、有朝一日抛弃被永久标记的他,结果也就是这样,她昨天都试过了。问题是她真的舍得这么做吗? 那这种不舍,又会给她自己带来多大的桎梏?


(可能是两周之后的事) 永久标记之后罗伊斯出现了一些不适症状。 精神疲惫,一周内两次意外发情,临时标记都无法抑制热潮,难以控制信息素,梦见枪支弹药,醒来浑身发冷。 医生:有永久标记?叫你的Alpha也来做检查。 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赫米的Alpha信息素紊乱症在近期受到刺激后开始剧烈发作,作为她永久标记的Omega他也会受到信息素和体内激素波动的影响,为Alpha分担一些。 罗伊斯生理课时期听过这个名词,赫米则是一无所知。他不安地回想,近期受到刺激,那不就是大吵一架他回德国那一次吗?他不禁想还好永久标记了,不然她自己又该如何承受这一切呢? 医生解说:这种病症往往来自于心理因素。可以控制,但很难治愈。她给开了药,叮嘱她们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和情感生活,努力将它控制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范围内。 出来之后罗伊斯追问赫米之前是否感到不适,赫米仔细回想说可能是入境刚分化那段时间?非常焦虑,每晚都在做噩梦,多次无法控制信息素攻击难民营的其它人。反正在难民营,也没人管。 那里跟她睡的年长的Omega说可能只是不会控制信息素,等你分配了匹配度高的Omega,接受信息素指导就会好的。因此她非常急切地搬进罗伊斯家里,这些症状也果然好转,只是最近确实又复发了。 罗伊斯听完更是十分心疼,想来这是由于强烈的不安定感导致的,而他当时要把她拒之门外,她不知道有多害怕多恐慌,才会导致紊乱症复发。他开始自责,完全忘了当时赫米对他做了什么。他同时在心里大骂俄罗斯引发的战争,导致他好好的女孩确诊这种疾病。

但是服药、无尽的安抚和贴贴不知道为什么都无法奏效。罗伊斯再次去看专科医生,医生说她心中有症结,要带赫米去摆沙盘之类的心理测试并进行心理治疗。她坚决拒绝,转头就走。 其实赫米很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她试图自己克服但是很困难。她不可能把自己那档子事摆出来给心理医生看。 可是与此同时罗伊斯真的被折磨得快受不了了。他前三十年除了工作以外的生活都很顺利,原生家庭幸福,人际关系和睦。他对这样破碎的生活的耐受力很差,所以赫米本人没啥事,但他很痛苦。 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罗伊斯出来,手指不安地抠掉座位下的漆皮,心脏跳得像干完一整杯黑咖啡。她在等待判决。 也许罗伊斯会冷漠地告诉她,他会去洗标记终止永久标记关系——她标记他的时候他就是那么说的。 但他只是顶着黑眼圈提着更多药物绕到她面前,吻了她的额头,透着疲倦的绵软的声音温柔地叫她一起回家。 赫米沉默地随他站起来,走到停车场,发动汽车,两人一路无话。 她把车停稳,摘了安全带要下车,罗伊斯握住她放在手刹上的手。 “我很抱歉,利拉。她们不应该让你去做测试,我知道回忆起那些对你来说很痛苦。咱们不做那个。我们可以请一段时间的假好好待在一起……” 她打断,你不考虑洗标记吗? 他说,洗标记也很疼的。 她说,长痛不如短痛。 他明媚地笑,我不能留你一个人面对啊。一定会好的,回家吧。

做爱。事后赫米枕在他肩上手指抚摸他后颈的标记,还有洗掉的那一次留下的疤痕。 罗伊斯心想她一个Alpha何必如此,她又不是只能标记他这一个人。但她这一副非他不可的样子让他感到巨大的满足。他握住她的手指:“不会再洗了,我保证。” 赫米凑过来轻吻了他嘴角,但即便是贤者时间她也显得太心不在焉,明显是在想别的事情。

我感到恐惧。赫米心想。非常惶恐。感觉我现在安稳的生活会随时碎掉。 她枕在罗伊斯臂弯里,美人垂着眼睛专注地望着她,时不时轻吻她的额头。她知道他想要和她对话,他想理解她,想安抚她,想让她感到安全和愉快。 但那些倾诉都难以言说。那些成形的想法沉甸甸地噎在她喉咙中。 我感到恐惧。她再次想。 她刚来到德国时是个亡命之徒,经过漫长的跋涉一切都太糟糕了,以至于她完全不介意再糟糕一点,或者说已经到达了低谷,无论走向什么方向都一定在上升的路上。 但现在不同,她有了新的身份,德国的国籍,专业相关的学校,全新的人际关系。还有Marco,撞大运一般撞到的如此可爱宽容的美人。她握着这样的生活像碰着易碎的玻璃球,她恐惧一不小心这些美好将全部化为乌有,而她又将经历绝望,无所适从。

Marco,她搂着坐在料理台上的罗伊斯的腰啃他胸前饱满的两团。夸我,Marco。说我做得对,做得很好。Marco。 罗伊斯对她的反常吃了一惊,她向来最喜欢逆着对方的想法来,不知今天为什么一再寻求他认同。他被她咬疼了乳尖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呲牙咧嘴,但谁也不好对一个病人发脾气,只好按下性子耐心地抱着她的脑袋安抚。他低下头来轻吻她的额头:很好,利拉。你做得特别好。(轻吻。)就是这样。尽情地使用我取悦自己吧。(轻吻。)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轻吻。)很好、非常好……就是这样……

(她在想是否要跟他坦白。 她原本早做了打算,把过去烂在心里不会让任何人察觉,但突如其来的信息素紊乱症令她十分困扰。她的过去是她不安全感的全部来源,而这个家并不足以让她感到安全。 她设想过离开Marco的PlanB,如果她不需要Omega的信息素就能正常生活不受紊乱症的影响最好,实在不行,她也不介意去胡乱多标记几个站街的男O来分担,德国卖淫合法不僄白不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有道德的好人。 但她想再争取一下。她想同时拥有Omega的信息素和罗伊斯的爱。 实在不行,她也有办法消无声息杀死对方。)

她们尝试增加相处的时间,同时服药。因为赫米要稳定信息素,她的药物有降敏的功效,也就是说她对于AO结合的热忱会低很多。 于是就有很多次贴贴之后罗伊斯真的很想被她做死但她只想盖棉被纯聊天。最后罗伊斯只好在她面前表演自己扣自己。

利拉是俄罗斯人,为了爱国主义和理想主义,她毅然决然参军入伍,踏上乌克兰的土地。然而战场是残酷的,有通讯条件的时候,她看着互联网上双方互发的相互攻讦的假消息,伪造的战场局势,其它国家的煽风点火与幸灾乐祸,忽然感到这一切是极其的虚伪和恶心,而她们这些血肉之躯,只是那些人最不在意的政治工具。 她所在小队的战友全部牺牲了,于是她逃跑了,跟随乌克兰人穿过波兰一路跑到德国。她有一个古老的乌克兰姓氏,在难民局的帮助下申请了职业学校,分配了Omega。本来德国政府没有大方到把本国男人分出去,但利拉信息素特殊,在整个多特蒙德只有一个罗伊斯符合,反正他现在也没有Alpha,不用白不用。

“我高中毕业时因为感兴趣开始自学德语。战争开始时,我在爱丁堡大学读博士。苏超水平不高,我最喜欢的球队是切尔西,科尔、赖腾、柯尔比、布莱特……那是阿布的切尔西。”

“战争不是我挑起的。但我被辱骂、我的车被扎轮胎、我的实验进程被人恶意kill掉……我无法工作,无法生活。我的同胞被遣返。切尔西也被夺走了。我就想,好啊,那我就侵略给你看看。”

“那两周是我一辈子的梦魇。”

“你的手上也沾过乌克兰人的鲜血吗。” 利拉沉默。 “……也没关系的。别这么难过……”罗伊斯心软了,把她搂进怀里。 利拉把他推开:“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想问的只有这一句吗?是的,我是杀人罪犯,我罪大恶极。我也没有对母国忠诚,我逃跑了。我伪造身份寻求德国难民局的帮助更是极致的混账。你可以去告我了。我进监狱,或者被驱逐出境,你就彻底远离我了!”

“利拉·赫米,冷静!”罗伊斯抵抗着她骤然喷发的信息素,跳起来双手按着她肩膀。然而利拉应激反应下抱住他来了一个重重的过肩摔,她扑上来,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罗伊斯顿时大脑充血,如坠死生之间,双手死死握住利拉的手腕往外拉。他的信息素倾泻而出。高度相融的信息素让利拉恍惚了一下,松开手跪坐在一旁,一脸茫然。泪水从她脸颊上大粒大粒地滚落。 罗伊斯捂着疼痛的脖子躺在地板上喘匀了气. 他差点被她掐死! 他心跳如擂鼓, 爬起来想骂她却见她只顾垂泪,颧骨上的红潮明显是信息素作用下性唤起的征兆,可她完全忽略了那些根本没想起向他求欢。 罗伊斯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我是你已标记的Omega,没有人比我更不想离开你了,好吗?” “快醒醒,我被你勾得发情了……来干我,把我当成你最恨的敌人做死我,快点。”


“这些事不要跟任何人说了。”事后罗伊斯说:“尤其是莱婉。想起来想说的话,就跟我说。”


再后来利拉看见罗伊斯拿着本二战的书在沙发椅里打盹儿,一看是十年前从图书馆借的现在还没还,泛黄的书签插在德国闪击波兰,书页摊开在新兵培训,图上画着手臂上举的制服男兵。 利拉觉得好笑,她想这简直是刻舟求剑,一百年前的德国和现在的俄罗斯哪能一样。借这本书的契机也很好笑,是因为有关莱婉的母国只能想到闪击波兰吗? 她从他手里抽走那本书。罗伊斯被惊醒,十分难为情地抢回来,抽出书签插在他睡着前看到的页数,闪击波兰遂泯然于众多书页之间。 利拉好笑地看着他:“你好奇可以直接问我啊。” 罗伊斯摇摇头:“不想逼你再去回忆。有一些……战后创伤,我知道,你表现出来过。”


利拉不是她的本名,赫梅利尼茨卡娅是她的姓氏。 “也是过去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 他刷ins时无意刷到关于论文的广告,好奇地在google scholar搜索框输入了她的名字。 他找到huggingface给她的论文的推文,关于模型性能的探讨中夹杂着长篇累牍的评论: 我提请大家注意这篇工作存在的ethics concern……它的作者受到俄罗斯xx基金的援助,该机构已遭到美国、加拿大、乌克兰的制裁……俄罗斯15%的收入用于国防预算……今天,我不能再沉默,一名十岁男孩在北部的strike中丧生……总之,科研与政治并非毫无关系……该模型的checkpoints商业许可是无效的……

罗伊斯几乎不需要点开评论者的账户就可以预想他将在这个人关联的领英账户下看见的国籍。 他没有错,他是受害者,他的家乡深陷战火。可是我的女孩又做错了什么呢?博士生拿funding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她又没办法决定funding的来源. 她远在政治之外好好地做研究。她只是发了一篇论文而已。 他几乎可以想象赫米那一瞬间的冲动,他对此完全理解。他内心毫无保留地为她辩护:她还在读书,她很年轻,还只是个孩子。即便是后来发生的事……她也只是被糟糕的漩涡短暂地卷入了一下,很快便迷途知返了。 他甚至想敲键盘回复那个人:真的这么恨就上战场打回去,对一个学生施压算什么东西? 冲动之下,他随手授权google账户,真的注册登录上去对线了。时隔多日这篇并没有引起很大关注的论文被莱婉偶然刷到,她给这条Ethics concern点了个赞后看着作者“赫梅利尼茨卡娅”的姓氏和下面参与反驳的新用户“Marco Reus”陷入了沉思。


爱情的本质就是大吵小吵大分小别。另外利拉·赫米的人物能立起来必少不了跟亲人的连结。 在好的if线也就是正剧线,她的紊乱症得到稳定控制之后她会去美国找自己的妈妈。 她在英国留学的钱是从爸爸手里出的,读本科时她隐隐感觉到爸爸在收紧缰绳想叫她回来,但她拒绝了,用自己攒的钱和博士工资读博。 她妈妈当初是从原生家庭和跟她爸爸的家庭里逃走去美国的,一去杳无音讯。最近终于辗转找到她,给她打钱。

她毕业了,然后去了美国。 去西班牙实习再怎么说也是短暂的插曲,Marco也只是用年假来找她互相解决发情期。 去美国那是真有可能一去不回了。而且赫米已经对他永久标记,她从西班牙回来之后对这段关系认真很多,他也得知了她的秘密,和她共同度过了艰难时期。 这对Marco来说也是极大的心理创伤的trigger一方面因为莱婉也是这样永久标记之后离开,另一方面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去找赫米时发现她跟莱婉搞在了一起。 (虽然他也没有别的前任了但这真的有点吓人!) 他很担心千里迢迢跑去美国送炮结果又撞见她和其他人,又被她混着拉上床。 赫米的成长线必然要刻画她到美国之后面对的一切,经历的一切。母女十几年的重逢,这背后也暗写了另一个女人的人生轨迹。 Marco的成长线在于他最后认清了自己的心决定不顾一切地跟她去美国。 ( 他躺在床上和她视频连线。她那边正是下午,还在办公室里,背景里可以看见别人的工位上瞩目的三四个显示屏。她对他挑眉笑了笑,就离开了晃动的镜头,他知道她在找一个私密的地方度过她们两人的时间。 他掖了掖被角安静地注视着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每个布景,幸福得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他几乎感受到被她的信息素包裹,那残存的味道也许来自他被她永久标记的腺体,也许只是一种想象导致的通感。 她在一间休息室坐下,屏幕正对着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即便笑得傻乎乎的也让人不能不感叹真是不可多得的金发美人。他纤瘦柔软的腰肢,侧腰的触感,肉感的臀部,每每递到她嘴边的胸。他软乎乎的嗓音,低垂的金色睫毛,抬起眼睛看你时的澄澈的爱意。 他望着她,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好想你。” 说完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不知为何有点怕她回答“那就来找我”。这是最优解,他没理由不来。他只是没来由地对背井离乡、抛下多特蒙德的一切去找她感到不安。 她没说。只是笑着:想我什么? )

( “你跟凯每天都联系?” “是啊,异地恋不这样哪行。他跟别人跑了我都不知道。” 罗伊斯腹诽:可你已经把马茨焯得都不敢在ins发性感自拍了凯也不知道这件事啊……呃他好像还真知道。 “等等,所以你的重点是他跟别人跑了你也能知道?” 布兰特惊奇地看着他:“马尔科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确实,上次我去北伦敦捉奸,美美把他炮友的青梅竹马焯了一顿。那个娇气的小胖子别有一番风味……那个炮友长得也还行,皮肤白得像吸血鬼,眼睛蓝得像马略卡的果冻海,如果不是没打过她我会连她一起焯的。” 罗伊斯心情更沉重了一分。他没兴趣和别人乱搞,也不想看到赫米和别人乱搞,现在他还要担心赫米招惹了有妇之夫对方为了报复像布兰特一样毫无怜惜地把他焯了。

布兰特与胡梅尔斯事后八卦。 “所以Marco在异地恋。” “不是都说恋爱中的人会变蠢吗,他怎么变聪明了,这不公平!” “所以你知道是谁吗,尤莉安?你能闻见。” “一个巧克力味女alpha,从很早就开始了,他曾经说我见过但我不认识。我是真想不出来……” )

(一个见面if线…) 想看胡叔叔露出糟糕一面被教训…… 不过两个人完全不配,赫米完全无感,纯强制没爱 找到一个教训原因,就是他指摘Marco的事。 胡叔叔是beta来的闻不出来。然而正在赫米先揍再强制的时候布兰特勿闯进来了。她一下就品出了这一屋子熟悉的巧克力味以及融合在其中的柠檬清香。 如果赫米此刻焯的是凯她大概会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去找罗伊斯讨个说法,但胡梅尔斯只是她的情人。 胡叔叔此时已经不行了露出了放荡的一面,见布兰特进来也分不出心来应付。布兰特直接加入。

事后某天布兰特向罗伊斯炫耀自己见过了他的Alpha并强调她的巧克力味有多好闻和自己的百利甜酒味也不冲突。 罗伊斯忽然:在哪见的,信息素都能闻得这么清楚。 布兰特:呃……这个……咳。 罗伊斯:没事你告诉我。 布兰特:只能说不是我先开始的。但beta不能勾引人,所以感觉,内个,可能得问问她。 罗伊斯:什么beta什么乱七八糟的……说重点。 布兰特正语塞,胡叔叔顶着一身酒心巧克力味坦然出现,挤眉弄眼发骚打招呼:Hey Leute! Guten Morgen! 罗伊斯的视线在她俩之间转移。布兰特躲躲闪闪,胡梅尔斯不明所以。 最终冲上去揪住胡叔叔:当三当上瘾了是吧!你怎么敢睡我Alpha! (爱看打小三🤤)

罗伊斯在布兰特劝说下答应叫赫米来对峙。 赫米很快赶来,抱着他语调悠悠:“Marco~” “怎么不说话?不开心吗宝贝?”赫米看向对面两人,“这是你的同事们吗?” 罗伊斯板着脸:“你闻闻她俩什么味道。” “嗯?这个金发姐姐……酒心巧克力的味道。这个叔叔也是!怎么了Marco,这样看着我干嘛?” “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为什么她俩身上会有巧克力的味道。” “emmm,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没见过她俩呀。” “那尤莉安为什么会从百利甜味变成你跟她的混合味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呀!不能所有的巧克力味都找我负责呀,我只是一款平平无奇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罢了。” 尤莉安连忙接话:“不是,Marco,所以这是你Alpha吗?” “不然还是你的吗?”罗伊斯有点恼火。 “呃,是这样的,我想我认错人了。是的,我遇见的是另一个Alpha,她也是巧克力味,我误以为是你家的。” 罗伊斯将信将疑:“真的?” 赫米眯起眼睛:“那你为什么要睡疑似Marco的Alpha?” 罗伊斯被提醒:“对啊,为什么?” 布兰特:“冤枉呀,实在是当时恰好撞见那个女A在和马茨做爱,马茨又跟我坦诚相见,我就纯粹地加入其中了。” 胡梅尔斯猜到了布兰特一不小心向罗伊斯透露了什么,不得不附和说:“确实是这样来着。那只是我的普通炮友。尤莉安误会了。当然了,我根本闻不见你们的味道,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赫米:“那就可以解释了。” 罗伊斯不太确定地问她:“真的吗?” 赫米搂腰:“应该吧。” (笑死 简直是具象化的 “跟我谈恋爱吧 有很多出轨时间 而且我笨笨的 抓不到小三”) (至于赫米身上为什么没有味道。。因为只有她在悄悄出轨她得设法处理掉。。。)


其实很对不起我女,名字Lila是学德语学到“紫色”瞎起的,姓氏是ao3打tag时上网搜乌克兰领导人搜出来的,完全没仔细看,整了一个五百年前的姓氏,现在是一个地名。 全文用利拉称呼她我也在想有没有不尊重,因为……比如说现实中我们提起莱万与安娜,穆勒与丽萨,罗伊斯与斯嘉丽这种,女方其实已经失去自己的姓氏,默认随夫姓了。利拉肯定不可能改姓,真注册结婚也是罗伊斯改姓。但我在这称呼罗伊斯纯粹是因为字形比马尔科好看比较苏。所以我也应该公平地称呼她赫梅利尼茨基,至少也叫赫米。 这个倒霉的经历也很惨……俄罗斯家暴合法,母亲远走她乡,爹是个控制狂,她十六岁离开家乡出国读书。本来终于读到博士有工资了,又赶上俄乌战争/俄罗斯侵略战争。而她的一时冲动(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也导致不得不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很难把她当作健全人看待,但她也没疯得毁天灭地,很多人都有类似级别的心理问题。人们为了扮演社会性动物不得不抑制,但她终于可以在Marco这里释放。 梦女文学,但hurt/comfort,但男主负责comfort。

Omega发情期可以产乳。考虑过生育问题在反感男生子和有点想这样对Marco之间犹豫不定但是想了想利拉这种心理不健全的人还是不要有孩子的好。她自己就是个孩子!

利拉赫米,战斗民族寸头猛女,身高178(算普通身高吧)。打死我也不信罗伊斯真有180,所以就差不多高,可以认为介于基米希和罗伊斯的百度身高之间。


利拉的爱好是强制爱。 她的相处逻辑类似于,在和平共处中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如果对方忍不了选择拒绝,她可能顺势强制爱然后事后撤回之前最过分的行为,在心里确定了一个边界。这让她感到有趣,好玩,而且她还理直气壮地认为“别说我不为你考虑,你不能接受可以拒绝,我们可以商量啊!” (所以发生这一档子事,虐歪一时爽追歪火葬场之类的,就是玩大了把歪气跑了。(不得不说玩得确实太大了。)) 所以穆勒问歪安全词是啥。但利拉和歪都没有在玩成人游戏的意识,支配服从已经融入了生活的每个部分,歪之前从未拒绝过,最后拒绝的手段是分手。 其实这不太健康不如配个安全词,但利拉本人就有点扭曲很难要求一个阴暗批建立起健康的关系。同时让歪主动提出“我们得有个安全词”也是不太可能的事,在这段关系里歪被牵着鼻子走了。 也可能事后莱婉过问了给了建议,但对歪的脑子来说能不能记住安全词很难说,而且利拉玩上头了怎么可能顾得上安全词的事…… 总之安全词是健全人的玩法,利拉赫米本就偏执偏激。 …… 又想玩了 Marco把利拉养好了之后可以玩玩看!

第一次她们循规蹈矩地使用红黄绿作为安全词,结果Marco没理解这是红绿灯,就记得颜色,利拉在他胸口滴蜡的时候他大喊“Lila”,一直到利拉滴在他的阴茎上他忽然弓起背拼了命地握住她的手:“安全词……安全词……对不起利拉我忘记是什么了,停下,请停下……” “是红黄绿——” “红黄绿!红黄绿!” “说——红色。” 利拉撬开他的嘴唇亲吻,罗伊斯的软舌为了发小舌音在口中卷起:“Rot.”

第二次她说我们得有一个你忘不掉的词。罗伊斯驯顺地望着她,她思考中扭过来看见罗伊斯温柔的凝视简直不能自已,扑上来对他的一头金毛蹂躏了一番,两个人倒在沙发上非常温情地来了一次。贤者时间利拉说:“‘多特蒙德’怎么样?这下你绝对不会忘记它。”


一款if线好到能搞bdsm role play 一款if线坏到…在俄罗斯不算犯罪 赫米黑化家庭暴力。。 be like,歪对她的过往心有芥蒂,赫米看在心里气得发疯,先装模作样把他骗离德国拐带到西班牙,然后不演了,收走他的护照、一切身份证件、手机和钱软禁他。在西班牙歪试图逃跑,在路上拽着人问do you speak Englisch?被当街放信息素抓走。战后赫米恢复身份直接把他带到俄罗斯,住到远东的城市,“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回多特蒙德了。”俄罗斯纬度高,一年四季都冷得刺骨,她禁止他拥有衣服,歪几乎失去了逃跑的决心。 在湖面融化春水依然寒冷的时候在湖上泛舟,歪光着腿撅着屁股跪在小船上玩产卵play。

歪在被窝里微弱地喊她:“利拉……”他想要一些衣服,而这都需要交换。于是他释放出信息素,在床边为她口了一发。 利拉为他办了身份证,上面名字写着马尔科·赫梅利尼茨卡娅。 按理来说这边男的应该姓赫梅利尼茨基,但赫米就是让他姓茨卡娅表示随自己。

暴力伤害不是仅仅掀翻、按倒、对着身体捶打就结束了的。它是一种氛围,你可以随意发怒,可以大声指责,可以稍不合意就揪住对方的领口,它是一种统治。欣赏别人因你偶然的举止神情变化,为你波动,被你影响。因你恐惧,因你痛苦,因你放手松一口气逃过一劫。 长期的家暴关系是两个疯子在玩一种沉浸式play,只有在第三个人视角下才呈现出我们常见的样子,这个倒霉蛋往往是那个孩子。还好设定了赫米不会有孩子。 其实那些伤口并不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更多的是拉扯,碰撞,控制。侵占他人的私人身体空间,近距离的斥责、咒骂,尽己可能的冒犯。说到过瘾就动手,要打头,打脸,因为打身体打不出剧烈的反应;打头伤势轻。 它不是莫名其妙的,像明显的BDSM那样一看就在play,它总有一点似是而非的理由,让受害者寻找生路时把自己缩得更紧——它未必需要让受害者觉得自己有错,只需要他条件反射们地避开挨打的选项——而这事实上包括了全部所有行为。他会把自己压榨成一台机器,除了为她做的,什么也不敢做。甚至会为她多做事,谋求得到她的好脸色。 赫米,你会为此感到痛快吗?如此这般统治了一个人。你会吗,我不好说。 而酗酒和这种病态的不稳定状态息息相关,所以她们的生活中有许多伏特加。

不引入第三人不刺激!莱婉找来了。她发现了一些殴打所致的病历单,而后得知她们回俄罗斯了。 赫米下班回家,在楼下与莱婉面面相觑。她给她买了热巧克力,她们最终在寒冬的俄罗斯坐在同一条长椅的两端。 赫米浑身上下还是歪的味道。莱婉身上却有女O的味道。 “小菲?” “记性很好啊。” “记不清了,就是一种感觉。” “我知道她也问过你?” “对。但是小菲有一颗太快乐太自洽的灵魂。” “和Marco一样。” 赫米烦躁地翘起腿:“好吧,随便吧,随便吧,随你吧。” 莱婉望着她。赫米沉默了一会儿愈发焦躁:“没什么事我走了,你想做什么随便吧。” “利拉。”莱婉坐过来搂住她,“我们有相似的灵魂,对吗?” “别碰我。” “我是来找你的,利拉。” “我不知道。……过去我觉得这会是我未来的样子,我想成为的样子。从创伤里走出来长成大人。现在我不知道。它愈合的时候和Marco的长在一起了。” 莱婉试图用清新的薄荷气息安抚愈发浓郁的巧克力蛋糕味。 “利拉。利拉。我知道你,你避开小菲也是不想伤害她。你也怕吞噬她。” “我控制不了,姐姐,我没办法不这样。……我也不是故意对Marco这样。”

“你上去看看吧姐姐。”她递给她钥匙。

最后莱婉怀着复杂的心情上楼梯。室内非常非常温暖。她刚打开门,就听见歪甜软的声音叫:“Meine Schatz~”

两种走向。 一种是莱婉就此止步走了。 另一种是莱婉走进来,看见歪穿着蓬松的毛衣坐在毛绒绒的沙发里织丑毛衣,歪充满爱意的眼神抬起来看见她愣了愣,嗓音有点哑:“……Lewy?” “我跟利拉谈了谈。如果你想回家……回多特蒙德,可以跟我走。” 歪的神情动摇了一下,随即问:“利拉呢?” “在楼下。” 歪走到窗边,莱婉跟着走过去。赫米坐在那条长椅上没动,将脑袋埋在双手之中。她看起来很痛苦。 歪语气温柔:“Lewy,这里就是我的家。” “你要留下来吃饭吗?我去叫她。”

还有一条更变态的if线, 《俄罗斯一男子被妻子殴打致死》 原本的想法是此刻的赫米精神状态也非常不稳定于是再被莱婉抓走救赎一回。(好像打boss死了一个只好再送一个啊…) 但参考真实犯罪者,没有人绝望或者真的精神失常啊!反而都拼命地给自己减刑。那这俩人就形成了微妙的对立态,赫米装精神病寻求免责,同时清醒得很准备继续正常过自己的生活。 莱婉: 死者是我许多年以前标记过的前男友,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他死在自己新女友手里,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凶手是我许多年以前共事过三个月的实习生,因她难民身份产生的最初的怜惜,也被证明是纯粹的欺诈,她甚至属于侵略者。 我好好地过着新生活,我的资产、人脉、智识稳步发展着,我已经与过去的圈子告别很久了。 可是我还是转过身掺和进这一切了。

甚至可以单独开一篇。。。 莱婉今年三十五岁,事业有成,意气风发。 直到得知了前男友的死讯。 死因是故意伤害,在俄罗斯,也叫家庭暴力。 凶手是她多年前的实习生和短暂的性伴侣。精神状态异常,被判无罪释放。 所以你带走她,目的是救她脱离泥沼回到正轨上来,还是让她通过精神诊断测试,为你的前男友偿命。 mommy kink引发的驯狗文学。


来点role play 为包机乘客赫米提供特殊服务的空少罗伊斯 穿着纯白的制服走进她的包机,然后脱掉外面人模人样的西装露出布料极少的情趣内衣。

“下次我想演飞行员。” “现在就可以演啊。”利拉翻了个身爬上来压住罗伊斯,“五、四、三、二、一——坠机啦!” “怎么你演的是劫持飞机的绑匪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利拉笑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对,应该让我们美貌的机长一边开直升机一边被我上。”

还可以本色出演德国大兵和苏联红军🤤 演有家室的德军飞行员和将他俘虏的苏联红军少女哈哈(真是变态啊!!) 演出身贵族的德军飞行员和身为革命者的苏联红军战士。

飞行员在被冰冷的长管顶上太阳穴之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空军部队中尉,马尔科·罗伊斯

押送战俘,他恳求休息时摘掉头套喘口气,露出一张绝色的脸,长而浓密的睫毛垂着从下往上看向她。 利拉把头套一把按了回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摘下来。被俘虏的飞行员疑惑地抬起眼睛。 她掐住他的脸颊细细端详。一张线条锋利的脸,脸上的肉还挺软的。 她端起枪,命令她的战俘把衣服脱光。

我们逃跑吧,你这种姿色去战俘营会被万人骑千人压的。


相性100问很难绷但是想给我家可爱的小情侣搞一个。。。 (一些编辑提醒:Marco属于最多扭捏一下的直球人,因为脑子空空没有那个弯弯绕绕的能力(一般也不理解为什么有那个装模作样的必要)。Lila脸不红心不跳地打直球因为那完全是假的,要拨开两层才能看到她的内心。)

1 请告知你的名字。   赫米:马尔科·罗伊斯。好了该你了,给你一个机会展示一下谷歌翻译跟读学习成果。   罗伊斯:……被你发现了。利拉·赫梅尔内斯卡娅。   赫米:赫梅利尼茨卡娅。 2 年龄是?   罗伊斯:四舍五入一下三十岁。   赫米:比我大五岁。 3 性别是?   罗伊斯:(不解)男的啊。   赫米:女Alpha. 他是Omega.   罗伊斯:哦还要讲这个。 4 你的性格是?   罗伊斯:我想……比较成熟稳重,也比较温和的这种。   赫米:我也是。   罗伊斯:你好好回答。   赫米:好吧。不知道怎么说,我是ENTJ。我们是霸娇组。 5 对方的性格是?   赫米:很会撒娇。   罗伊斯:很反差,会感觉每个阶段认识的她都不一样,有种解谜的感觉。   赫米:你也反差一点,不要对外人撒娇了。   罗伊斯:我没有过! 6 二人什么时候见到的?在哪里?   罗伊斯:拿到匹配通知第二天,在家门口。   赫米:对的,我等他下班等了好长好长时间。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罗伊斯:其实有点吓了一跳,我以为她周末才会来。嗯……比我想象的看起来更年轻,而且带着一个图案很幼稚的行李箱。   赫米:白得发光,比照片好看很多。   罗伊斯:……我照片很难看吗?   赫米:生动的你更漂亮。 8、喜欢对方的哪里?   赫米:哪里都喜欢。   罗伊斯:敷衍人呢。   赫米:真的从外在到心理都很可爱。   罗伊斯:我以为你要说爱一个人就要爱ta的全部那种话……她也很可爱。 9、讨厌对方的哪里?   赫米:在某些时候非常固执。   罗伊斯:最后不是都由你决定吗?   赫米:这不是我还是你的问题,这是选择正确的方案啊。   罗伊斯:所以你总是正确的?   赫米:我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所以两个固执的人是怎么处得来的?)   罗伊斯:因为这种争执并不经常发生,而且很容易……嗯……解决。   赫米:我对他选择做他自己的事和一些琐碎的事的方式表示尊重祝福。   罗伊斯:你看她讲话好气人。   (所以你讨厌这一点吗?)   罗伊斯:不讨厌。这正是我最苦恼的一点。 10、觉得你和对方的相性如何?   赫米:像齿轮一样合拍。   罗伊斯:她进我退的那种齿轮。   赫米:Marco,观众还有未成年呢。   罗伊斯:我不是说那个! 11 怎么称呼对方的?   罗伊斯:叫名字。有时候会叫meine schatze.   赫米:对,我也是。 12 希望对方怎么叫你?   罗伊斯:就叫Marco吧。   赫米:My sweetest baby girl.   罗伊斯:啊?   赫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伊斯:才没骗到我。她希望我叫她master。   赫米:也可以叫Dr. Khmelnitskaya,假装我拿到学位了。嗯,如果他会读的话。   罗伊斯:刚刚就读过了。 13 如果把对方比做动物的话是什么?   赫米:猫猫吧,我喜欢猫猫。很漂亮但不太聪明的那种橘白猫猫。   罗伊斯:……非得加上那个形容词吗?那她是那种女巫的绿眼睛小黑猫,鬼点子一堆,最喜欢和人对着干。 14、送对方礼物会送什么?   赫米:多特蒙德俱乐部的各种东西。他是一款死忠球迷。   罗伊斯: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各种电子产品配件,或者一些她偶然很想要但不太实用所以她不会自己买的东西。 15、希望得到什么礼物呢?   赫米:一些成人内容。嗯其实很喜欢他主动求x。   罗伊斯: 16、有对对方不满的地方吗?有的话是什么?    17、你有什么坏毛病?   赫米:我怎么感觉这个点讨厌对方的哪里那说过了。   罗伊斯:因为你在逃避话题,不想承认。   赫米: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坏毛病。   罗伊斯:下一题。 18、对方有什么坏毛病?   赫米:首先……   罗伊斯:这个题一样说过了!   赫米:我补充一下,就是,你看,他有时候脾气不是很好,准确地说是有点情绪化。   罗伊斯:完全是因为她很会气人,还不准别人生气。   赫米:嗯,我的坏毛病就是非常非常爱逗他玩。对不起嘛。 19、讨厌对方做什么?   赫米:说实话没有什么真的称得上“讨厌”的事。   罗伊斯: 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生气?坏毛病之类的。   赫米:有时候会故意做点什么试探他的底线。   罗伊斯:欠欠的。有种猫一定要把桌边的东西碰掉的手贱感,但你不会生气,因为猫猫天性就是这样的。   赫米:我也不会因为Marco做什么生气。了解Marco的心之后他做什么我都是理解的。不理解的就尊重祝……不说了他要生气了哈哈哈哈。 21、两人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罗伊斯:都永久标记了。   赫米:标记了也可以洗啊。   罗伊斯:你看!她就是这么试探的。   赫米:好了不开玩笑了。非常稳定,特别爱他。 22 二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赫米:很难说……因为这种匹配关系属于早就在家里做过爱了,出门的时候更像是拿对方当家人看待?   罗伊斯:我认同的初次大概是。她玩得很开心,我发现看她笑起来我也会感到高兴,//没想到你一直当家庭聚会看待。 23、那个时候两人是什么气氛?   罗伊斯:我注视了她很长时间。她完全没发现。   赫米:我都不记得是哪次了。 24、那时进展到了哪里?   罗伊斯:就是该做的都做了,只是还没有永久标记。回到车上的时候我很想亲吻她,但她以为我想做爱。。。   赫米:我好像想起来了,是在后座上然后我做的时候俯身下来亲你被你再三拒绝那一次?   (那最后亲到了吗?)   赫米:当然,按着他下巴强行亲到了……我想起来了,事后他很反常地在回去的路上没放他的Justin Bieber歌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26、对方的生日,会怎么庆祝?    27、告白的是哪方?   赫米:我。   罗伊斯:标记那次确实是你。但在之前我就问过你要不要永久标记我,你说不要。   赫米:那个也太含蓄了!   罗伊斯:但你肯定理解了。   赫米:也许吧。 28、对对方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罗伊斯:我生命的一部分。   (天哪。)   赫米:天哪。   罗伊斯:怎么了、很夸张吗?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是不是,很好。Lila呢?)   赫米:可以为他做出改变。包括仅仅是为了他开心一点的小事。 29 那么、是爱吗?   罗伊斯:当然。(脸红)(捂脸笑)   赫米:我也爱你Marco。 30 对方说了就没办法了的话是?   罗伊斯:(沉思半晌)所有话……怎么办啊?主要是她也不需要我没办法,她想做的事她自己会想办法。   赫米:“你再这样我真的要blabla”。我会知道他的线画在这里了,虽然这条线也不是很有原则…… 31 怀疑对方见异思迁!怎么办?   罗伊斯:(冷笑)发生过的客观事实不需要怀疑。   赫米:现在不会!我现在很认真的。   (Lila呢?)   赫米:(沉思)说实话,见异思迁是人类的本性。   罗伊斯:?你刚刚还说认真了呢?再说我根本没有过,凭什么对我这么没信心?   赫米:但违背本性来爱人是人类独有的天赋。我觉得这是选择。   罗伊斯:我从未改变过我的选择。 32 能容许见异思迁吗?   赫米:参考上个问题,那就不能吧。   罗伊斯:(叹气)不可以再跟我前任搞到一起去了……其它随你吧,我也想看看认真是怎么个认真法。 33 约会时对方迟到一个小时,怎么办?   罗伊斯:一个小时大概率是睡过了,会去找她,找不到的话可能就是出事了会去报警。   赫米:Marco比较守时。德国人,你懂的。所以我也会报警。 34 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里?   罗伊斯:眼睛。   赫米:你说得这么纯爱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罗伊斯:啊?Lila什么时候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她喜欢我的胸。   赫米:也对,欣赏美好肉体这种事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35、对方什么样子最色情?   卢:呼呼……我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当然是姐姐帮我弄的时候……他会一遍舔,一遍盯着我的眼睛……   格:操我,流汗,而且不笑的时候。   卢:?等一下原来那几次你都是故意的…… 36、二人在一起什么时候会觉得紧张?   格: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其余都很放松。   卢:可是姐姐你看着一点都不紧张。   格:那是我记错了。   卢:现在我又紧张了。 37、有对对方说谎吗?擅长说谎吗?   格:哈哈。我没有。   卢:必要的谎还是要说的,姐姐说的。 38、什么时候觉得最幸福?   格:吃完饭,两个人都懒得收盘子,先倒在床上看电视的时候。   卢:一起出去购物,旅游,规划未来的时候,看着他的侧脸。还有就是单纯踢球的时候。   格:对。 39、有吵过架吗?   格:有。打架也有。   卢:有的…… 40、是怎么样的吵架呢?   格:前几年有很多。比如一次我跟朋友喝醉了,然后给吉鲁打电话。   卢:特别难过的吵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接到雨果哥的电话之后把他拉上车,但我不敢开……我又生气又怕失去他。 41、怎么样和好呢?   卢:姐姐会抱着我安慰我。但是我太生气了,一般我会很严肃地宣誓主权。   格:意思是骂完人之后在车上操我。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罗伊斯:(认真思考)   赫米:下辈子是不是人还不一定呢。   罗伊斯:(与此同时)可以选的话我很愿意。   罗伊斯:?(死亡凝视)   赫米:()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卢:遇见他之后的每一天~尤其是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格: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他的爱你没法忽略呀。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卢:告诉他自己很爱他,做吃的,一起做很多   格:长时间地注视着对方。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罗伊斯:一种是我想要她不想做的时候,后来才知道是她期末周太累了。另一种是做得太过分了,会觉得她没有好好对我……在玩弄我。   赫米:做爱的时候他的反应吧,虽然Omega对Alpha会本能地迎合,但是不是真心还是能看出来的,比如他现在可能会去看我的眼睛、要我亲他……   罗伊斯:真的?所以刚刚说到那次,我对我们的关系的想法变了的那次,你发现了吗?   赫米:……忘记了。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赫米:这个问题对Marco来说可能很难回答,因为他并不认识很多花。   罗伊斯:……西兰花。像她的眼睛和我的头顶一样绿。   赫米:白白香香的丁香花?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很多花。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罗伊斯:我认为我没有。她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赫米:我想我也没有。我看不出还有什么要禀报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罗伊斯:被认为身体条件不适合做我理想中的职业吧。   赫米:太多了吧,国籍,外语困扰,原生家庭不幸,在德国隐姓埋名的秘密。但我不是会因此自卑的类型。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罗伊斯:味道太显然了。完全没有保持秘密的可能。   赫米:也没有必要。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罗伊斯:我希望是这样,除非她离开……   赫米:会维持永久的。   罗伊斯:你没有在认真回答对吧?   赫米:(看着他)会的。   罗伊斯:即便她离开。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赫米:我是1哦。   罗伊斯:ABO世界观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罗伊斯:。。。 赫米:你看他要恼羞成怒啦。 53 您对现在H的状况满意么?   罗伊斯:没有什么意见。   (也没有反攻的想法?)   赫米:他是完完全全的枕头公主——诶!(被枕头砸)(砸回去)   罗伊斯:下一个下一个。 54 初次H的地点?   罗伊斯:家里。   赫米:具体来说是地毯上。 罗伊斯(咬牙切齿):是沙发,沙发…… (咳咳也不用那么具体啦……) 55 当时的感觉?   罗伊斯:不想接受的匹配对象忽然出现并在见到本人一分钟之内被强制发情做了,你说呢? (Marco好像怨念很深啊……) 赫米:但我看你乐在其中啊。 (Lila什么感觉?) 赫米:当时信息素紊乱症正在发作,也不是故意那么突然的只是忍耐不了了,做完感觉好多了。 (也算是救死扶伤了哈Marco就不要计较啦。)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赫米:其实记不清楚了,你知道发情的时候看谁都一个样…… (咳咳咳咳!) 赫米:开个玩笑,很白很漂亮身体很软,就是头发可能漂多了有点容易断…… 罗伊斯:谁家好人做爱揪人家头发啊?啊? (那Marco还记得Lila什么样子吗?) 罗伊斯:不记得,发情的时候看谁都一个样。 (真的生气了呢。)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赫米:……好像没说话。 罗伊斯:呵呵,某人泼了我一脸水然后冷酷无情地转身就走。 58 每星期H的次数?   赫米:好像没有规划。看心情? 罗伊斯:其实是看她工作忙不忙。 (所以是忙的时候有心情还是不忙的时候?) 罗伊斯:都有心情,但她忙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哈哈!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罗伊斯:一两次。 赫米:啊? 罗伊斯:怎么?(裹毯子)我已经不年轻了。 赫米:一天十次。 罗伊斯:胡说八道……谢天谢地她工作挺忙。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罗伊斯: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赫米:蹭在一起就开始了……然后,就是,嗯,会有一点点粗暴吧。 (Marco能接受吗?) 罗伊斯:熟悉了就还好——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干什么?适可而止!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罗伊斯:……我为什么要在这说这个。   赫米:不太好说。   (都挺具有保密精神哈。)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赫米:哪里都很敏感。   罗伊斯:她也是。但她很能忍会装模作样假装无事发生。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罗伊斯:一肚子坏水的小混蛋。   赫米:太好看了,让人很想欺负。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赫米:坦白地说更喜欢拥抱一类的亲昵……但你知道在他身边很难忍得住。他真的……很欠操。   罗伊斯:?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呢?   (啊哈哈太坦白了……Marco呢?)   罗伊斯:好好的那种可以。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赫米:我不是很讲究这个但他一定要去床上。   罗伊斯:她很讲究,她总想把我按到地毯上,我真觉得她是猫变的…… (绿眼睛的小黑猫是吧?非常好call back!) 赫米(一本正经):因为这样受到的地心引力最小身体最放松。 罗伊斯:跟床上就差半米!别蒙我,来,你说,这点距离没啥差别对吧? (有没有可能是和距离的平方成反比所以离地心越近引力越大……算了、那个、随你们吧。)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罗伊斯:……不要问了你看她真的思考起来了!她想了是真会做啊! 赫米:飞机上,他穿制服的那种,Marco你想演空少还是飞行员? 罗伊斯:不许想了! (Marco又炸毛了……Marco想在哪做?) 罗伊斯:她办公室?放假没人的时候。 赫米:明天我就,呃,求求她们都用一天年假。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赫米:好像没有什么固定的次序…… 罗伊斯:如果做完我自己还有力气的话。她什么都不会管!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赫米:一开始没谈过这个,后来在朋友的建议下设置过安全词,但是他记不住,所以就作罢了。 罗伊斯:结果是我步步退让。这个家伙还理所应当地说谁叫我记不住。 赫米:其实你要是给Marco拒绝的机会他不好意思不拒绝的,我只是在帮助他开发一下自己的潜能……(被枕头砸)(砸回去)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赫米:有呢。   罗伊斯:这个“恋人”是单指她还是只是个具有时效性的称谓?后者的话她有我没有。 赫米:你也有。 罗伊斯:那是你搞的鬼!我都不想说你。下一题。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罗伊斯:她百分百同意。 赫米:这不怪我,分配制度就是这样的,我们是先婚后爱。 (不太一样哦!这里说的是一方带有主观目的性的!(Lila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擦汗)) 赫米:哦,反对,反对。 罗伊斯:不信。你永久标记我的时候是怎么回事? 赫米:你爱我呀Marco。 (所以Marco怎么看这个问题?) 罗伊斯:也许这不重要,但是,嗯……在真实的场景下我会非常坚决地反对……是的。说实话Lila,当时我真的觉得你好像不爱我。 赫米(一把抱住):特别特别爱。在这个话题上,我不接受这种假设,我两个都要。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罗伊斯:感觉不会有人做得到这件事,不过我会用德国的法律保护她。   赫米:绑到战区杀了。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罗伊斯:她只有在提过分要求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她自己也知道她那些坏主意很变态。 赫米:他刚开始会假装矜持地推拒两下后来可热情了! (Marco果然会不好意思啊……) 罗伊斯:什么叫果然?我都这么大人了才不会扭扭捏捏,单纯是为了满足她给她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赫米:嗯对。特别好。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赫米:我没有这样的好朋友。呃,如果Marco需要,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他焯他的朋友。 罗伊斯:不需要,我会把ta推给我的骚狐狸同事,他床上从来没有寂寞的时候。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赫米:这个世界上我不擅长的事情还没出生呢!不是,其实我没有注意过。 罗伊斯:我挺好的。 (都很自信哈哈。) 75 那麽对方呢?   罗伊斯:她也不错。   赫米:当然,他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把衣服脱了往哪一坐就没人抵抗得了…… 罗伊斯:(开心了)(亲一下)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罗伊斯:……说爱我。   赫米:(清清嗓子)oh Lila, Ja, mach bitte, danke Lila——   罗伊斯:别学了!   赫米:开玩笑的,我和他的回答一样。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赫米:这个Marco没有办法回答,他大部分时候都哭得睁不开眼睛。   罗伊斯:我根本不用看就知道你一脸坏笑!   赫米:哪里有,你如果真看到了就会发现我充满爱意地专注地望着你。   罗伊斯:我们现在就去调监控看看你是什么表情。   赫米:现场做让主持人评评理也可以啊。   (那还是不要了两位自己私下商量吧!!) 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罗伊斯:哼。 (怎么一副审判的表情啊!) 赫米: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再说你也干了! 罗伊斯:都说了那纯粹是你搞的鬼! 79 您对BDSM有兴趣吗?   罗伊斯:你怎么不回答了?她可太有兴趣了。   赫米:如果他能记住安全词的话。等等,你不是故意忘的吧?   罗伊斯:是是是,我故意忘掉好多挨几下。   (所以二位试过?Marco喜欢这种玩法吗?)   罗伊斯:偶尔把自己抽离出来完全交给她的感觉还不错……注意,我说的是偶尔。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赫米:不可能,焯一下就好了。   罗伊斯:你看。   (看起来这个问题对Marco不适用啊。)   罗伊斯:其实我最开始就思考过这个问题,毕竟我年长很多……   赫米(插嘴):没有很多。   罗伊斯:后来觉得没必要,Alpha什么德行我们都知道,闻见味就没个正形了。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罗伊斯:犯罪行为。   赫米:嗯对。   罗伊斯:你知道标记关系内这个行为也属于犯罪吗?   赫米:Извините, я не понимаю, вы говорите по-русски?(抱歉,我听不懂,你会说俄语吗?)(被砸枕头)(砸回去)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赫米:会感觉不够。就是,怎么样都不足够……会咬他。但其实无济于事。我并不想伤害到他。   (Marco知道吗?)   罗伊斯:能感知到一部分,从爱的索求到欲求不满的需求其实会有个度,或者说有个界限的。这也是我会感到痛苦的部分……你的伴侣对你给的感到不满足之类的,对Omega来说很伤心啊。   赫米:哎。都怪信息素紊乱症。   罗伊斯: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们也许可以做点什么尝试。   赫米: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罗伊斯:……除了床上以外,你也可以多依靠我一点。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赫米:其实我不会选择在让我感到焦虑的场所做爱。   (?刚刚还说飞机上呢!)   赫米:我想的是角色扮演。其实在飞机上锁好门也没有什么值得焦虑的,不过确实也不太有制服发挥作用的空间。   (非常现实主义……)   罗伊斯:是的,Lila是个非常谨慎的小孩她不会搞什么小树林什么公开场合露出play的。怎么比我还像德国人啊?   (Marco的回答呢?)   罗伊斯:在车上。当然也会停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而且锁好车门。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赫米:第一次是他误会我要给我道歉来着。后来越来越多! 罗伊斯:……也没有越来越多!   赫米:其实Marco主动的时候还是挺多的……因为Marco其实是一款brat。   罗伊斯:你信吗朋友?你看我多么成熟正常。   赫米:陌生人确实会被你清冷小白花的长相唬到。但这事问你同事就知道,主持人我们能不能现场连线一下胡叔叔——   罗伊斯:不能。下一题!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罗伊斯:那时,是说第一次吗?她刚看见的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就板着脸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赫米:那是有原因的,当时我在生气。后来每次他主动我都会被勾引到,因为最开始都是我强迫他……咳咳不是,就是说他主动才给我一种他也在享受的感觉。   罗伊斯:当然了——如果我不享受你主动我也不会跟你做的!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赫米:没有哦。 罗伊斯:你怎么有脸说的?这是她的性癖好吧。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罗伊斯:……具体来说是哪一次?   赫米:他每次都很配合哦。   (上一个问题说过第一次了这次就说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吧!)   罗伊斯:永久标记那次?……不说了,怕她信息素紊乱症发作,那次她也不是故意的。   赫米:那次我有一点失控了,Marco一直在哭……最后问我有没有真的爱过他。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当然然后一阵亲。   罗伊斯:不应该对你关门的。哎,好好沟通一下就好了。(亲额头)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赫米:这个问题一起问不是很真实,建议分开悄悄问然后承诺不记录。   罗伊斯:……你很会啊,啊?你要说谁直说吧。   (Marco别生气啊……Lila快安抚一下你这说的什么话!)   赫米:我偶尔也想知道你的真实回答。   (哎呦这直球……这道题还有下一题大家各自写纸上吧我们悄悄看!)   赫米:【好看,身材好,信息素合拍。】   罗伊斯:【像她这样。】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罗伊斯:【当然。】   赫米:【Marco Reus是完美的。】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赫米:眼罩,口球,手铐,嗯还有……   罗伊斯:不要看着我回想啊!   赫米:好吧,那你记得还有什么吗?   罗伊斯:低温蜡烛。一些挂身上的绑带。还有她的吮吸功能的小玩具。   赫米:Marco还穿过情趣内衣。   (什么样式的?)   赫米:什么样的都有,比如说……   罗伊斯:你敢说我再也不会穿了。   赫米:反正流行的都有自己脑补吧。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罗伊斯:23岁。   赫米:不记得了。   罗伊斯:对我可以坦诚一点。   赫米:下一题。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赫米:不是,不是,好了,下一题。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罗伊斯:Lila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亲她。她亲我比较多。我一般只有机会这样亲一下脑袋。(拉过来亲一下额角)   赫米:没有,挺喜欢的。   (Marco喜欢被吻哪里?)   罗伊斯:腺体。因为它平时都是被咬,喜欢被温柔一点对待。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赫米:脖子上,后颈腺体那里,还有小腹下缘,总之各种很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   罗伊斯:你明明最喜欢吃奶。   (?细说吃奶?)   赫米:都叫吃奶了跟亲吻动词肯定不一样呀。   (那Marco呢?)   罗伊斯:脸颊。   赫米:像刚才那样?   罗伊斯:其实你不知道。大部分是在你睡着的时候,难得一见地看起来有些可爱。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罗伊斯:反差。她最喜欢一开始不情愿后来被睡服那一套。   赫米:表现出索求他想要他被他勾引到他就会心里暗爽然后更软更温顺。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赫米:好漂亮好喜欢……但想的内容其实很难用语言描述,对吧?   罗伊斯:是的,就是感觉……受不了了,需要抱紧你,类似的,这些。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赫米:一两次。   罗伊斯:对她的工作情况和我的身体状况来说都很合理的一个范围。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罗伊斯:说起来很离谱。她喜欢强迫我,同时喜欢我自己脱衣服,还喜欢我把她的也脱掉。 赫米:最开始都是我脱的!你现在多脱几次怎么了! 罗伊斯:你还有脸说,你上手那几次还不是因为我誓死不从? 赫米:嗯嗯对,最开始就是我热脸贴冷Marco,现在多享受一下Marco的爱怎么了! 罗伊斯:……真是说不过你! 99 对您而言H是?   罗伊斯:(脸红)(说不出来)(捂脸笑)   赫米:一种很快乐很放松同时交流感情的事。会越做越爱的,真的。   罗伊斯:嗯,嗯。她说得对。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罗伊斯:(沉思)(酝酿情绪)   赫米:Marco.   罗伊斯:Ja?   赫米:(搂过来亲亲)说完了哦。


多重宇宙AU 罗伊斯:有时候会进入某个没有你的时空,我是多特蒙德的球员,顺其自然地结婚生女退役。穆勒是德比死敌的球员,莱维是跳槽到死敌的背叛者。俄罗斯和乌克兰也像这样发生了战争,但是不知道你在哪里。 赫米:那个时空我妈怀我的时候一刀捅死了我爸,我们一路辗转最后还是逃到了美国,我在那里出生长大。也许我会在多特蒙德的美国行见过你,说不定还问你要过签名。 罗伊斯:美国和德国哪个好一些? 赫米:苏格兰最好。(被砸枕头)(砸回去) 罗伊斯:回你的爱丁堡去吧!(被ooxx)

罗伊斯:还有某个时空,还是在多特蒙德俱乐部,但你是我们的教练。只打联赛和欧冠,总是不让我打满全场,因为我以前就受过大伤打过封闭。 赫米:教练跟队长地下恋这件事真禁忌啊。 罗伊斯:对啊,一直到我退役我们才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赫米:也不是我想放弃国内杯赛的。主要是多特蒙德太抠,这点钱我很难办事啊。 罗伊斯:不许说多特蒙德不好。 赫米:……今晚焯你要让你说一百遍利拉比多特蒙德俱乐部重要。 罗伊斯:教练怎么能凌驾于球队之上,这不合理! 赫米:没关系,教练收拾球员很合理。


某世界的赫米是一个渔妇。 罗伊斯是条人鱼。 被打捞船抓到,翻倒到甲板上的时候罗伊斯手尾并用想逃走,被赫米抓住尾巴,一把鱼叉重重插进鱼尾中定在甲板上,人鱼痛呼一声,不敢再动。 赫梅利尼茨卡娅作风狠绝,是这个海域令海盗都闻风丧胆的存在。她的船员个个身强力壮,船上武力装备丰富,而且抓到海盗绝不手软,直接杀光吞并财宝。 她并不会主动去驱逐海盗,所以一旦船上那幅以俄罗斯国旗为背景、赫米手拿鱼叉的旗帜挂起来,绝没有海盗敢主动靠近她们。 赫米船长命令:各自做事,让这只鱼留在这,路过的都看一下,鱼叉如果松了再往深处扎扎。 但可怜的Marco被刺穿鱼尾之后根本不敢再动,在甲板上趴着又痛又饿昏厥又痛醒许多次。 直到夜晚明月高悬,船长忙完了所有琐事起身来到甲板上,与放哨的船员点头致意,走到了人鱼面前。她认真抚摸他长长的鱼尾和在月光下闪光的鳞片,检查他腰间从人类皮肤到鱼鳞的过渡和手指间的蹼。因为长时间泡在水中的缘故,他的皮肤摸起来和人类并不完全相同,反而更加细腻软滑。 在三个世纪之前,生切人鱼是贵族豪门餐桌上的名品美食。但由于滥捕滥杀,欧洲海域的人鱼已经绝迹了。赫米一度将这些“历史”视为不可信的传说故事,没想到今天她的船上真的捕到了一条人鱼。赫米想到金钱和名利,但这一切比不上她的好奇心,她不打算早早透露出这个消息或者把他拍卖,就好像小孩子得到新玩具要先玩腻了才能丢给别人。 赫米上下打量了个够,伸出手揪起他的棕发,让他抬起头。 看清了他的脸,她不由怔了一下。赫米十几岁起就跟着母亲走南闯北,见过美人无数,但这一个确实有些特别。他的面孔说不上惊为天人,但那苍白的皮肤、高耸的鼻梁、淡粉的薄唇和长而浓密、因疼痛颤抖的睫毛似乎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对他生出一些以怜惜为名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神智不清,被她揪起头发也只是唔唔了两声,赫米去摸他的额头,竟像人类发烧时一样滚烫。 船上没有什么空房间,她将他的鱼尾用多余的锚绳和背在身后的手腕一同捆绑起来,叫来懂点医术的船员给他包扎被扎穿的尾椎。

人鱼醒过来时赫梅利尼茨卡娅号已在返航途中。他被提供了和船员一样的一日两餐,继续住在船长的舱室里。赫米船长做事、睡觉完全不避着他,仿佛视他为无物,其实一直悄悄观察着他。她发现他警惕又好奇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除了她换衣服时——他会狠狠地闭上眼睛转过脸去,仿佛她拿什么侮辱了他。

离海岸线越来越近,人鱼开始感到焦虑。终于,他对人类迈出了小小一步。 // “他的病好了吗?” “基本稳定了。” “检查过寄生虫了吗?” “没问题,是一条健康的海鱼。” 医生关门离开,船长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抚摸上他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修长鱼尾。 “别、别碰我、你要做什么?” 人鱼被抓上船以来第一次开口。 “哟,会说人话呀。”她抬起他的下巴,“德国鱼。” “那当然。”他甚至有点小小的得意。 船长再次看向那条金色的鱼尾。 “哪的肉最好吃?”她问。 “啊?”

#足球同人

霍格沃兹背景 不知道。。。 反正是攻抚慰文学,假装在开impart 现在有点想重新改回攻抚慰文学。。。。。。。。写了这么多西罗的废话,就不能草一下他吗。。。。。。。(还是算了,不如在一个更好的背景下把发髻都草了。)

努力删除qjf部分。。。

//虽然感觉到底也用不到魔杖设定但还是设定一下 基莉安,金合欢木,狼人的比目鱼肌,长度不详,具有献出比目鱼肌的狼人的祝祷。 内马尔,山茱萸木,来自名叫吉赛尔的巴西凤凰的羽毛。 (金合欢生于南美,山茱萸长于法国,绝配)

年长的男性。基莉安这样定义自己的取向。她脑海里闪过很多面孔,但挥之不去、最终停驻的是那双笑意盈盈的棕绿色的眼睛,高耸挺立每次都戳着她阴蒂摩擦的鼻梁,黏黏糊糊重复“Kyky”的破锣嗓子。

于是又想起内马尔握住魔杖轻轻一挑时小骨架的手,顺着手背蜿蜒爬向后背的纹身,柔软纤瘦的腰肢,垂在光轮2000两边的球袜包裹的小腿,并在一起时可以被她一手握住的脚踝。

她不漂亮,甚至十分丑,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加入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第一次练习赛后,内马尔如同喝了迷情剂一般死心塌地看中了她。(队长克里斯蒂亚诺多次告诫她不要掉进格兰芬多战狼的男色陷阱,但显然没起作用。)他去哪里玩都带她一起,顺理成章养成了她有关做爱的所有取向。从对象到方式,完完全全契合于他。

如果一个男人同时是异性恋又渴望被插入,他骨子里的滥情随便将没那么容易得逞。所以幸运的是内马尔在有求必应屋的床上除了“Kyky操我”很难喊出其它人的名字,不幸的是在派对中、在公共休息室里、在城堡的某个角落,你能撞见他和任何一个人拥抱亲吻上下其手。

基莉安从未完整地得到过他。他不知厌倦地和她玩着若即若离的追逃游戏,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金色飞贼。

坦白地说,选择成为找球手的每一个人都梦想主宰比赛,梦想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魁地奇球场上的唯一高光,但她更热爱的是胜利。格兰芬多的队长、主力追球手里奥·梅西因伤缺战的那一场比赛,她一上场就只顾想方设法阻碍内马尔,最终克里斯灵活的走位和刁钻的击球几乎打穿了对手的防线,分数高到就算内马尔抢先抓住飞贼终止比赛,斯莱特林也是获胜的一方。这种牺牲找球手的战术布置令人不齿,但学院可以因此收获一场稳定的胜利,所以基莉安服从了安排,不在乎解说“既没有必要又令人反感”的嘲讽,也不在乎看台上“Fuck off Mbappe!”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她知道内马尔是一样的人,因为分数差到达150时,他也顶着全场嘘声放弃找球,全力以赴地隔开她和金色飞贼(并在路过被打穿的球门时痛骂队友)。

你应该从中学到一课,那就是即便你是天生的找球手,为了最终的胜利,也应该适时地停止追逐金色飞贼。

内马尔毫无疑问意识到了她的刻意疏离,但骄傲的格兰芬多不愿意为她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只想一以贯之地调教她适应他。最后一次相拥倒进有求必应屋的软床时他依然撒娇耍赖,埋进她的颈窝要她上他,她却没有像过去那样乖乖穿戴上假几把,而是塞了个玩具进去。

内马尔趴在床上,后穴收缩着一点一点吞进她插入的东西,两弯腰窝微微颤抖,基莉安捏了两下,如愿听到他毫不遮掩的娇喘。没什么大不了的,基莉安劝说自己,谁都有腰窝,谁被人挑逗了敏感部位的反应都很可爱。拉文克劳的德布劳内在球场上冲得那样凶,私底下却温顺得像块粉红色的年糕,在床上也不像Ney这样死皮赖脸地淫叫,只会把脸埋进羽绒枕头里,受不住的时候才泄露出几声呢喃。(不,她没有库尔图娃那种染指队友的男友的癖好,只是碰巧看过那个俵子的录影分享。)

“Kyky。”内马尔扭过头来看着她摆弄那根假阴茎,一手支颐,淡定自若地仿佛被插入的不是他的身体,“别告诉我你弄来了麻瓜用的电动几把?你什么时候看得上麻瓜的那些玩意了?”

基莉安预感到他又要第一百零一次翻旧账让自己第一千零一次后悔不迭。

“哦也是,要不然怎么在这和我一个泥巴种上床。”

她已经为自己怒火上头时的口不择言吃尽了苦头,为了求和灰头土脸跑到格兰芬多寝室门口还遭到寝室口令“血统主义者基莉安·姆巴佩”的侮辱和全狮院敌视的目光。

“抱一丝啊我也是混血。”她说,“而且这不是电动的。非要说的话,这是咒语操纵的。”

“哇哦~”内马尔兴奋起来,“good girl,你越来越会玩了,不愧是我的好女鹅。我们是不是可以玩phone sex?快说点骚话让它动起来!嘿,操我用咒语怎么说?”

该死。还敢这样称呼她。你有多少个亲爱的小女孩?你上周派对和里莎利松滚到床上的时候,是否也这样求她快点操你??

基莉安抓住他上周烫卷的头发将他的脸按进被子里,跪立的大腿横着压住他双腿,照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内马尔惨叫一声,他感觉那根玩具好像弹动了一下,后穴夹得更紧,几乎立刻流出水来。被年轻的女孩牢牢地压制实在太羞耻,可她的主动强势降伏了他,让他霎时骨酥筋软,融化在了她居高临下的阴影里,完全放弃了抵抗。

“啪!”

火辣辣的痛,内马尔怀疑这个抢飞贼时轻松把自己扛开的力量型球员手上亳不收敛的力道能将自己屁股打破。他挣扎地扭过半张脸嗔道:“好痛!Kyky听话,不要打我……”

基莉安置之不理,下手又是一巴掌,在圆润挺翘的棕色肉弧上留下泛红的巴掌印。

内马尔手臂反背过去试图抓住她,手腕却被坚硬的红杉木点住,她迅速吐出四个音节:“Incarcerous.(速速禁锢。)”藤蔓凭空生长出来,不留余地地包裹住他纤瘦的手腕,一双脚踝也被如法炮制地绑住。

她们并非没有玩过束缚的情趣,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内马尔早在脱衣服的时候将魔杖一同丢在地板上了,此刻毫无还手之力。他的手脚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生疼,后穴里冰凉的异物也随着他的扭动不断刷新着存在感,硌得他上不去下不来。他用力挣扎起来,逐渐生出的恼怒胜过了对她的包容和耐心:“你干什么?快给我解开,我不同意玩这个!”

“你不同意的事情多了。”基莉安冷漠地说。

内马尔感到迷惑至极:“操你的,基莉安,你今天又抽什么风?”

她的回应是轻轻一掌拍在他下巴上:“注意言辞,现在是我在操你。”她的手按上他的尾骨,口中喃喃念了一堆拉丁文,那根假阴茎逐渐温热起来。

可恶的斯莱特林,净学些奇怪魔咒,批条子进禁书区就是让你看这个的?内马尔不禁抽动后穴含得更深,胸中属于浪漫主义者的火一般的情欲又燃烧起来。他刚想讲点骚话与她握手言和让她动一动,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操。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死小孩?内马尔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惩罚了,反省了半天尽是些rua她头毛、传送画了一堆小乌龟的千纸鹤戳戳她脑门、在她笔记本上胡写乱画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Fine,他早该适应了这家伙阴晴不定的小孩脾气!

他被打得太疼,忍着眼泪不想服软,却不由自主带了点哭腔呼唤她:“Kyky……”

基莉安的手在他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揉了几下,又俯下身来亲吻他纹着十字架的后颈和“BE YOUR HERO”的脊柱沟,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呼吸却随着她的唇舌所到之处颤抖。精神仍在抵抗,身体又一次臣服。

她似乎被取悦了,态度与刚刚凶巴巴打他的样子判若两人:“Neyney宝贝,你想要吗?”声音听起来热情愉悦。

想要。和好。快操我。情欲上头的内马尔宽容直白,被她按着的卷毛脑袋连连点头。

他被翻过身来放平,基莉安骑在他胸前,说:“我确实借鉴了点麻瓜的东西,瓦拉内帮我写了个程序进去。想要的话就乖乖舔我,你什么频率它什么频率。”她撩起裙摆坐在他嘴巴上面,“来。”

内马尔叫苦不迭。他平时很乐意为她口交,看爱墩着脸装成熟的小孩像同一年龄的正常女孩一样被快感裹挟着喘息,扣住沙发毛毯边的修长手指抓紧又放松,最后忍无可忍插进他头顶因折腾发际线而日渐稀少的卷毛中,将他按得更紧,精心梳理的发型被她抓出几撮翘起来的毛。他还会在她释放之后再贴上舌面多含半刻,就像余韵中最常见的温存,肌肤饥渴一般紧紧拥抱。最后他抬起头时,漂亮的小脸上湿漉漉一片乱七八糟,卷翘的睫毛上都坠上黏滑的水珠。挑起眼睛看她,还露出一副蓄意勾引又楚楚可怜的上目线看法,成功换来从跪坐的地毯上被基莉安提起来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从她收紧的怀抱里享受到好多好多只对他开放的柔情和爱。

但此刻对他却像一场酷刑,一种折磨。后穴里含着的按摩棒的确诚恳地反映了他的每一次舔舐,但每次他被刺激得快要攀上高峰时就忘记了动嘴,于是按摩棒的振动戛然而止,如同坐过山车总是登不上下坡前的那个弧顶。

他的舌头用得好酸,他的几把涨得好痛,他的骚穴里面好痒。

内马尔急得想哭又气得想发火,想不明白这个该死的主意是怎么从她只装得下魁地奇(和他自己)的小脑瓜里冒出来的,暗暗骂了八百遍那个助纣为虐给她写程序的拉文克劳击球手。

“Neymar Junior.”基莉安离开了他的嘴巴,俯下身来揩掉他眼角的眼泪,眼中晦暗不明,“你一点也不努力啊。”

内马尔当即想破口大骂,张嘴刚说了一个“我”就感到舌根酸痛,完全没法清晰地说出哪怕一句话。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自己骂了她全家她却什么也没听懂反而嘲笑他说话像哈里凯恩的场景,一点也不,想想都不行。于是他死死瞪着她的脸,试图用睁得老大的眼睛表达他的极度不满。

聪明如她,了解他如她,毫无疑问绝对是看懂了。但基莉安全不在乎地梳了两下他的头发,拇指抚过他脸颊说:“好漂亮的眼睛。”然后盯着他的眼睛揉搓阴蒂开始专心自慰。

液体滴落在他胸口上。内马尔目瞪口呆,震惊压过了愤怒,满头问号,艰难发声:“那我呢?”

基莉安挑了挑两边眉毛,她什么也没说,但那七分无辜三分不耐烦十分丑陋的表情分明在说:关我什么事?

内马尔气疯了,他抬起被绑在一起的腿试图从后面踹她,被她抓住脚踝提了起来。她回过头看了眼他被操硬的阴茎,装模作样地说:“嘿,我以为你来了这么多轮早就萎了。”

内马尔一个挺身,一口咬在了她小臂上。他唇齿间尝到一股血腥味,但他还不想松口,他要她认错讨饶,再为今晚对他做的一切道歉。基莉安也不挣脱,只是换了一只手自慰,挑衅一般仍然盯着他瞳孔放大的棕绿色“漂亮眼睛”。

有求必应屋里只听得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直到湿漉漉的触感顺着内马尔的胸口流向小腹,基莉安舒适地长喘了一口气,叹息出声。内马尔忽然觉得脖子极酸,松了口砸回了松软的枕头里。

基莉安低头看了看他咬破的冒出血珠的伤口,什么也没说,掏出魔杖点在他穴口露出的玩具末端,叽里咕噜念了一串,按摩棒由浅至深、由轻及重地律动起来。内马尔脸颊上浮现出动情的潮红,但他此刻一点也不想面对基莉安那张不知道能摆出什么表情的臭脸,小脸往旁边一扭紧紧闭着眼。

暴露出来的半边脸颊遭遇了温柔的亲吻,下巴被强硬打开解放出快被咬破的下嘴唇和忍耐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内马尔又想哭又羞恼又爽得想大叫,又想一脚把她踹下床去,又想被她搂进怀里安慰亲吻,高浓度的情感冲击席卷过他极度敏感的情绪感知,将他卷进潮汐难以自处。他过了片刻才听清基莉安叼着他耳垂,舌尖抵着他耳洞问:“你能不能完全属于我?”

内马尔完全、彻底、绝对、透顶地被她的臭不要脸震惊到了。我们在吵架啊喂!你刚刚那样对我,折磨我还强迫了我,究竟是怎么敢来跟我提要求的啊??他一想起来就又忍不住流下眼泪。想骂她舌根又痛,想无视她又意识到她一定会故意把沉默当作默认,连忙重重摇头,刘海都飞了起来。

“Fine.”基莉安往他胸膛上一滑,在他贫瘠的胸乳上蹭掉他的口水和她下体的水,放下裙摆披上绿色内衬的校服长袍,头也不回地走了。内马尔在按摩棒的操弄下终于攀上快感的顶峰,胸前射了一片,乳白的精液和来自女性的透明的水全混在了一起。振动在他达到高潮的绝望的紧绞下停止,玩具滑出了他的身体。他沉浸在余韵里躺了不知多久,直到身上的液体变凉,那些捆绑着他手脚的绳索化为乌有,有求必应屋的床头柜上冒出一管擦伤魔药。他瞥了一眼,赌气似的没有使用,从地上捡起了魔杖也没有给自己施一句清洁咒。他随便套了几件衣服,将内裤揣进口袋里回寝室大睡了一觉,旷了第二天的四节课,第三天舌头抽筋才缓过劲能说出话来。


“Ney.”训练场上,埃基蒂克说,“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内马尔不耐烦地哼了两声,他根本不想跟埃基蒂克讨论场地另一边那个斯莱特林窥视者。虽然刚刚的分组对抗赛里他抓住了飞贼,但眼前这个低年级笨蛋挡了他两回飞行路线。他说:“再来一次。你要注意打开视野,观察我的位置和动向,别光杵在门前等游走球。我们是一个团队!胜利比进球重要,好吗?”

说完,他浮夸做作地飞上前拥抱了这个男孩,亲了一口他的额头,果然不出意料地感受到某人愈发炽热的视线和无处爆发的怨念,心情大好地转身飞走。

从翘课回归的第一天开始内马尔就没安分过,他在课堂上和帕雷德斯说小话,还笑倒在对方怀里;他在球场上和埃基蒂克并肩跳舞庆祝得分;他在旋转楼梯的走廊里亲切地牵住梅西的手问候他康复情况;他在大礼堂给里莎利松送纸飞机约她下周五派对再会。

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对象,唯一相同的是远远的暗地里目光牢牢锁定他的混账女孩。看见基莉安醋得炸毛,他乐不可支,对自己的小小报复十分得意。

“帕雷德斯是个被球队扫地出门的废物,又懒又菜,在走廊里遇见三百回都记不住长相的普男。”

基莉安坐在霍格莫得村三把扫帚酒馆的吧台前,一口干完了一整杯黄油啤酒。很多人抱怨这款低酒精的“宝宝饮品”过于甜腻,但她和内马尔都觉得味道刚刚好。

“埃基蒂克昨天训练还被Ney痛骂碍事,在场上就知道站桩,骑着扫把像根铁棍,而且长得比我还丑。”

她又喝光了新的一杯。

“梅西确实有男小三的前科。但他是个直男,而且是没什么性吸引力的那种,除了他初恋没有一个人想跟他上床。”

她被自己对格兰芬多队长乏善可陈的身材的脑补逗笑了,又点了第四杯。

“里莎利松脑子有点问题。分院帽把她分到斯莱特林,纯纯是被那张阴沉小脸骗了个彻底。”

四大杯啤酒下肚,基莉安把所有能想到的情敌骂了一个遍。她感觉脑海中所有的想法都散成了难以连缀的碎片,撑着脑袋打捞了半天,捞出一句总结:“无足挂齿!”

“来一杯火焰威士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你好,基莉安。你喝吗?”

在基莉安听来,这无疑是对自己酒量的质疑。她大声回了一句“喝!”才发现在她左边坐下的是她的高年级队友兼助教奥利维耶·吉鲁,具体来说,是上个周末在丽塔·斯基特的赛后采访里,暗示她反对教练战术安排的那一位。

那位主编随后在《预言家日报》大肆渲染了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内讧,阴谋论了长达四个版面的腥风血雨,好像这是比魔法部部长连任还重要的事。所有人都跑来问她发生了什么,克里斯在更衣室里摔了三次队长袖标,还给正在和她冷战的内马尔看了笑话。

她忿忿扭过脸去不想理睬,如果这是在宿舍,她会立刻关上门,可是在酒馆里转头就走,也太像落荒而逃。她握住调酒师推到面前的威士忌抿了一口。好辣。

“我想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基莉安。我低估了他们夸大其词的程度。”

他听起来毫无歉意,还在推卸责任。基莉安忍耐不住,扭回头说:“我有八百次对你们不满的时候,但我从不对哪怕是《唱唱反调》说一个字。”

“所以我专程来找你,希望得到你的理解。我们可以沟通……”

基莉安大口地咽下他请客赔罪的火焰威士忌。不好喝。不过除了黄油啤酒以外,酒都是这个味道。她感觉意识在脑海里转弯的速度变慢了,每一个念头都要沉没两秒才能顺下去找到下一个。

奥利维耶还在解释着什么。他鬈曲的胡须修理得很精致,随着上下唇的开合一动一动的。还没毕业就装得一副精英男人的模样,基莉安在心中做个鬼脸,肯定没少出去骗小姑娘。

他也毫无疑问地在周末出游这种争奇斗艳的场合舍弃了校服长袍,穿着麻瓜世界很流行的黑色毛呢风衣。要说是为了御寒,内搭V领却开得很低,露出一半晒成小麦色的丰满胸乳,另一半即便藏在紧身衣中,也看得出胸型挺拔。

操,练得真好……男人不同寻常的巨乳……要是能抓上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基莉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盯着男人的胸咽了口口水。根本移不开视线。

奥利维耶耸了耸肩,收起了讲了一半的说辞。他很难不发觉她毫不遮掩的注视。

啊,多么典型的姆巴佩行为。就像队友从他背后扑上来庆祝时她却要飞到面前与他面对面拥抱,抓住飞贼后会跳进他怀里借着一米九的身高向全场致意,在队友散去之后还会停下脚步等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时刻。她向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直截了当地索取一切她想要的东西,从来不畏惧遭到拒绝。

如果说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的傲慢习惯于用荣誉和奖章来支撑,是一种“啊你生气了吗,我赢得的学院杯太多了以至于我没发现”,基莉安·姆巴佩的傲慢就是“你的情绪?不知道,无所谓,你说了我也不在乎。”她从不委屈自己做刻意的付出,好像只要她本人存在,她就值得、并且理应得到所有爱。

如此年轻就成为了学院的第一找球手,赢得内马尔那样声名在外的风流尤物的垂青,又赶上斯莱特林状态奇佳13连胜。时也命也,年少时受到了命运的太多眷顾,自然轻狂骄傲,无法无天。

她也许有一天会撞得头破血流、跌得粉身碎骨,也许永远不会。

但奥利维耶并不想扮演那个恶人,或者承担起使她受挫教她做人的责任。所以他回应了她的索求,没有丝毫犹豫。

“可以,亲爱的,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他敞开风衣冲她俏皮地挑眉,“如你所愿。”

基莉安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她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神情,读出了确切的许可乃至鼓励,这才故作沉稳地伸出手,五指张开,握住他丰硕的乳房——一对男人所可以拥有的胸型最漂亮的乳房,弧度丰满,弹性十足,一只手托住一半都得算基莉安手指纤长。

那一瞬间她很难不回想起内马尔平坦的胸膛,棕色的皮肤上嫩红的乳粒。她很想咬一口,但内马尔不让,他太敏感,总是被亲上两口就笑着躲开。只有当高潮之后他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赖在她怀抱里时,才会对她揉捏自己胸脯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过分就随便她玩。她笑他贫瘠得一手握满,他还会羞恼地说“喜欢大的摸你自己的去!”然后翻过身去,要轻声细语哄上五分钟才愿意理睬她。

她对此没有特别的癖好,说大小什么的当然只是逗内马尔玩,但眼前的奥利维耶无疑是难得一见的大奶,没有哪个女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基莉安缓慢又用力地揉捏,想将手上的触感绕过酒精刻进大脑感知部分的沟壑里。

奥利维耶的耳朵红了,但神色仍维持着成年人的镇定自若,他靠近并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手背,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个音节都念得很和缓:“亲爱的Kyks,我们的金童基莉安。我们,或许可以换个地方,更进一步地慢慢谈……”

她默许了。被竖直抱起来之后才忽然想到,还没有看过他眼睛是什么颜色。

好像是蓝色。是哪种蓝色?

旅馆入口藏在街道背后第一百三十一号方砖后面。“荧光闪烁”唤醒床头灯,基莉安看着五彩的床单直皱眉头,魔杖一点换成普通的纯白。

奥利维耶一推就倒,顺势躺平在了床上。她欺身压上,四指穿过他精心打理的型男发型。他已经仰面朝天地躺着,她却还要多此一举地按着他的脑袋——她痴迷于这种控制感,这就是为什么她选择成为找球手,成为比赛的终结者、胜负的主宰者。更衣室最自私名号的知名候选人,却也是从不逃避承担责任的合格团队成员。

奥利维耶抬起胳膊想脱去紧身内搭,却被基莉安阻止了。她不怀好意地笑,抓住他的V领领口往下拉到变形。奥利维耶“嘶”了一声内心感叹54金加隆的脱凡成衣店出品弹性真好,低头就看见自己乳肉被衣服勒得聚拢起来,女孩正埋首在深沟中蹭来蹭去,大力揉捏的双手也没闲着。

他无语地搓了一把她剃得短短的头毛,收获了一个白眼。她坐在他腰上,看起来比平时更小了一圈——身高都长在了腿上。他的目光移向曲在两侧的蜜色大腿。那些赢球的时刻更衣室里总是一片狼藉,他本人就是咯咯烈酒泼洒了满地的罪魁祸首,但基莉安并不总会参与这份热闹。她有时一同起哄、吵闹、滑稽地跳舞——空有一半血统却没遗传半点种族天赋,有时却仿佛置身事外,靠着柜子面无表情地翘起半条长腿脱她的长袜。他相信不只有他悄悄地注意过她在赛前以同样姿势穿上那条长袜时的动作,将袜边提至膝盖以上,毫不在意地松开手指,任袜边“啪”地轻声贴吻她的大腿,勒出一圈浮起的软肉。

她过长的腿挤占了上身的长度,以至于几乎没有腰,即便身材有料得离谱也凹不出卡戴珊曲线。但她也从不屑于向他人的审美靠拢,头发剃到最短,衣服随便一穿,没有纹身没有耳洞,无论是她的正牌男友内马尔还是她们的队长克里斯蒂亚诺都比她热爱打扮一百倍。

真是神奇的人。奥利出神地想着,不防乳尖一痛,低头一看正被人叼在嘴里,浅褐色的乳晕周围还留下一圈深陷的牙印。

他伸出两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腰际想拉开她,没想到她反而受惊地弹起来,往大床正中一倒。奥利维耶原本还有兴趣为这过激反应调侃她两句,她却明显失去了前戏的耐性,薅住他的头发急切地把他往下按。跟这家伙做爱真废头发,奥利维耶心疼了一秒完全被揉乱的发型,内马尔变成卤蛋她起码要负一半责任。

奥利维耶被她按进校服裙摆之中。他隔着内裤那一层布料亲吻她的阴部,鬈曲的胡须蹭过她的大腿根部,叫她条件反射般抬腿夹住了他的头。基莉安觉得他磨叽得不行,从袖子里抖出魔杖喊了一句内裤飞来,撤掉了最后一层阻隔,另一只手又去按他的脑袋。

奥利维耶笑她:“这么着急?”热乎乎的哈气,接着是他的唇舌覆上来。基莉安浑身一激灵,扣在男人头发中的手指紧了一紧,低喘出声。她有一瞬间想本能地闪躲,但经验告诉她克制是攀上高潮的前兆。奥利维耶也十分上道,舌面不容置疑地贴过穴口尿孔小阴唇。他舔过肉蒂时抬眼确认她的反应,又卷又翘的睫毛配上湛蓝的眼睛简直是个雕琢完美的人偶娃娃。

基莉安享受地伸展开身躯,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她灾难般地吐出一句:“Oh fuck, Ney...” 绵长的尾音念完才意识到叫错了人,大错特错,大事不妙。厚脸皮如基莉安都有些面上过不去了,捂住脸咬着唇面目狰狞。这羞愤痛苦的感觉好像错过了滑过手边的金色飞贼!她懊恼地抓了抓短得抓不起来的头发。Oh fuck……那个名字怎么就顺着出来了呢?

奥利维耶哼笑了一声,似乎完全没生气,还在好脾气地冲她wink。他重重卷舌舔过一口,调侃道:“和别人玩的时候叫男朋友的名字让你更兴奋了?”

基莉安红着脸,伸出没捂脸的手将他的脑袋往下按:“Fuck you……别说废话!”

如果是平时,发觉床伴的软肋是一件与发觉她的sweet spot一样有趣的事,足以翻来覆去逗上半天。但对象是基莉安诶,敢做得不合她心意她是真的会翻脸走人。我是来求和的,奥利维耶心道,放你一马。

他宽厚的舌面非常熟练地舔舐过她的阴部,胡须包裹的薄唇恰到好处地含住她充血立起的肉球,高耸的鼻锋埋在她毛发之中。他有些喘不过来气,但按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坚定地阻止他撤退,她的大腿并得更紧,随着他的吸吮前后摩擦着。基莉安对他的窒息毫无察觉,她沉浸在阴蒂脚丰富敏感的神经被反复挑逗含噬的快感之中,大口地吸气,急促的喘息从胸腔中迸发。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被浸入了大海之中,高潮时好像有清凉的海水从颅骨孔洞四面八方地灌进来——好像她原本是一团火——将她整个浇灭,四肢爽到发麻地摊开在床上。

她头脑放空地喘了几回气,抬起眼睛看终于被她松开头发、但同时也被灌了一大口水的男人。奥利维耶高颧骨撑起的脸颊上还有些呼吸不畅导致的酡红,正用拇指抹过嘴角,海蓝色的眸子垂下来也在打量她。基莉安扭过脑袋,心想还在装样,看来没什么事。

奥利维耶一顺过气来就忍不住逗她:“没关系,一分钟也很厉害了。”又被附送了一打白眼。

他温热的手掌反复摩挲她的膝盖,大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咔哒”一响,基莉安酒醒了一半。她曲腿从奥利手里抽出,合拢双腿坐起来冷冰冰拒绝道:“No。我不搞纳入。”说完便起身想走,却被奥利挽留:“哦,我明白了。那么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或者你想操我?”

基莉安讶异地瞪大眼睛。

“别那么看着我。我好歹也比你虚长这么多岁。”

“你可以?”

“嗯哼。不过我需要用一下浴室做些准备。”

基莉安擎起魔杖:“不用麻烦。我知道清洁咒润滑咒什么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奥利维耶挑了挑眉:“Cool,这很基莉安。”长着一张天选糖爹脸的男人从俯视视角下来,顺从地背朝她塌腰挺臀趴在床上,“交给你了。”

基莉安回忆着那些拉丁文读音,小心地将魔杖顶端点上男人丰满臀肉中的尾骨。她学过但从未实操过,因为内马尔坚决反对在他敏感的身体里使用魔法,每每提及他的脸颊都会立刻涨红,说什么都不肯。他肯定试过,基莉安不怀好意地想,说不定会爽到失禁。

念出咒语的一瞬间她身下身材健美的男人全身都绷紧了,抓住床单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基莉安不由自主地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在她褐色的虎口下,男人更粗壮的骨节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握在手中。她注意到随着她念出那些音节,奥利维耶的手指时不时痉挛般抽动,唇齿间还会流出一两声呻吟。她故意放慢速度,奥利果然忍耐不住地转过头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高耸眉骨下深邃的蓝眼睛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透露出恳求的意味。

清洁与扩张的咒语念完,刚才还神气活现的男人浑身脱力地卧倒在床,难以抑制地低喘着,挺拔的阴茎顶端隔着两层布料在床单上蹭出一片濡湿。他股间一片湿滑,基莉安手指略一用力就侵入其间。这具结实健美的身体完全没被开发过——除了基莉安还有谁会要求一米九一百八十斤的爹系型男做下位啊!——她仅仅插入一根手指就被湿热的肉穴紧紧包裹,难以动作。

基莉安曲起手指又深深抵入,探索他紧致灼热的甬道。与奥利维耶庞大的身形相对应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也略微靠里,基莉安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手指还有鞭长莫及之处。同样他的反应也相当激烈,仅仅是蹭过那一块凸起她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夹断,连忙抽出来几分,只在穴口开拓探索。

奥利维耶缓过劲来,适应了她的侵入,甚至还有闲余扭回头开玩笑:“哈哈,我听说过内马尔喜欢服务型的,还以为是骑乘,原来是喜欢被操啊。”

基莉安不满地撇嘴,送入第二只手指:“别跟我提他。”

“他会像我那样用嘴巴服务你吗?顶多动动手吧?”

“说了别提!”

“你们吵架了?”奥利端详她的神色愈发确定,“我说你怎么跑来喝闷酒。他大你不少,也不知道让让你。Poor baby girl.”

基莉安感觉自己被看穿了。那些幽微难言的情绪被这个男人轻易地解析、随意地谈论,她极不情愿地又一次体会到那种熟悉的、面对年上者时的阅历的沟壑,无法克服,无可救药。

她羞恼到咬牙切齿:“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别给我演知心哥哥……还有别这么叫我,包括Mbébé什么的那群幼稚的外号……我不是小孩了。”

奥利维耶轻笑一声,移开视线。基莉安预感他马上还要找别的乐子,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摊手道:“你魔杖给我。”

“要它做什么?”

“……工具。”基莉安很文明地说。她不放心地追问,“你能控制好魔力对吧?你都快毕业了。”

“Kyky小天才,你还想考考我吗?”奥利无声地召来他的魔杖——十四英寸的鹅耳枥,最忠实于主人的伙伴——展示作为一个准毕业生使用魔法的娴熟,“我是问你……用在前面还是后面。”

基莉安神情困惑,她端正地坐在他大腿根上,如果不是手上还握着男人挺翘柔韧的臀肉,真像个德尚教授最喜欢的黑魔法防御课上的好学生:“还能前面?”

“你是真的只跟内马尔玩过啊。”奥利维耶叹口气,“不告诉你——按你原本想的来吧。”

基莉安一边想着回去一定把这个“前面”搞搞清楚,一边接过那根细长的魔杖用自己的施了两遍胀大咒。

她的手指再次探入男人的后穴,揉按了片刻用食指和中指撑开甬道,将他的魔杖插入了两寸。奥利维耶痛得“嘶”了一声,命令道:“把手拿出去。”

出于球场上的交流习惯基莉安下意识地迅速抽出了手指,回过神来又为自己在床上听从了指挥感到十分不爽,冲男人饱满的臀肉掴了一掌。奥利维耶闷哼了一声,却没制止,纵容她从心所欲。基莉安被征伐的快感激励得头脑发热,再接再厉又拍了几巴掌,在他白皙挺翘的肉臀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她乘胜追击,手顺着抚摸男人身体的动作滑到了他胸口上。后入位的俯身使自然下垂的乳肉坠了她满手:“操!奥利维耶,你真的是……我是第几个感叹过你奶大的床伴?”

奥利维耶蹙眉:“我想ta们更关注我的鸟大。”

“真遗憾。”她揉着微凉的乳肉夸张地感叹,“这绝对是ta们的损失,奥利。真不敢相信。”

她扶着那根插了两寸的魔杖尾部,贴着他肉壁小心地送了进去,在她估摸着抵到那个点时,轻微斜向发力一戳。男人全无防备地呻吟出声,粗壮的大腿并了起来还想翻身将那受制于人之处藏起来。基莉安坏笑着施胀大咒,每一声都让那一点一点变粗的魔杖顶端研磨过前列腺。她压上来,丰满的胸乳与他后背相贴:“嘿嘿采访一下,被我插入是不是爽死了?”

奥利维耶用力眨了眨眼睛朝后望向她,一滴不易察觉的生理性泪水碰巧从眼尾滑出。基莉安想扑上来揩掉它、用它宣告胜利,却被奥利勾住脑袋一把按进了怀里,眼前一黑,脸颊被他柔韧的乳肉挤压着。基莉安有点恼火地挣扎着仰起脸,不巧正好被低下头索吻的男人含住了嘴唇。

她被熟悉的佛手柑香气包裹了。奥利的舌尖勾过她的,娴熟的动作与方才俯在她身下口交时别无二致。一想到他方才就是像这样舔舐她的下体、挑弄她的欲望的,基莉安忍不住夹腿,在男人的大腿上来回摩擦。

她又一次五指梳进奥利的头发,享受着被他吸吮下唇、揽在怀里亲吻的温情。

他的舌头如此灵活,长度也惊人,所以进球时摆造型才总爱对着镜头吐舌吗?说起来那画面真是淫荡……不知做这动作的时候在想什么……内马尔也总是这样,他们用舌面让她高潮承受她的释放,却又会对着所有人毫无忌惮地袒露舌面,每次看到都会令她被唤醒性欲,下体湿润,只想把他们按在场边一顿爆炒……她忿忿不平地想着歪理:这跟露阴癖有什么区别?

……不对不对,好像不应该在做爱的时候想别的男人。但是对她而言内马尔也不是别的男人,反而此刻的床伴才是正经的“别的男人”……

她的意识被酒精和情欲蒸发殆尽,毫无自觉地抱着奥利维耶吻得无边无际,直到他侧过脸躲开,示弱道:“快喘不上气了……”他缓了一会儿,高耸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雕塑般俊美的脸庞带着笑意,满腹柔情地低声念她的名字,“Ky。”

基莉安忽然难以抑制地想咬他,把他像一块香草薄荷蛋糕一般一口吞掉。她开始亲吻他,熟练地叼起脖颈上的软肉吸破毛细血管,留下几天都不会消退的红痕 ——所有的同学与队友都会看到,可她不在乎。奥利也不反对,他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之间向她完全敞开,仅仅在凸起的喉结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时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脉搏在她唇下节奏分明地搏动,像是生死只在她掌控之间的野兽。

后穴中含着的胀大版魔杖在基莉安的指挥下震动,奥利维耶已经难以维持跪趴的姿势而脱力地卧倒在床,半侧着身环抱着基莉安。扶在她毛绒绒的后脑勺上的温热的大手,不知是为了将她推开,还是有意将她按住。

基莉安蜻蜓点水般吻了他形状鲜明的锁骨,目光转移到男人左臂环绕的纹身上。藏青色在不同种族的不同肤色上呈现效果风味各异,而奥利身上的图案无疑是属于雅利安人的最完美的演绎。他粗壮的大臂不是那种近乎于半透明的苍白肤色,而是阳光洗礼过的浅小麦色。

她俯身上来深深地吸气,浅浅的湿吻在纹身上留下晶亮的痕迹。它们与其说是某个有象征意义的图案,更像是花纹或者图腾,环着他接近手肘的大臂末端刺了一圈。

她鬼使神差低下头舔了那圈龟壳一口,舌尖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奥利笑起来:“那不是方糖,mon petit。”

基莉安清了清嗓子:“这很漂亮。看起来像古文明陶器或者壁画上的花纹。”

“这来自于毛利群岛麻瓜的文明。”奥利嗓音低哑,手指抚过藏青色的图案缓缓解说,“爱、家庭、友情、荣誉与力量。”

基莉安忽然挥出魔杖念起咒语,驱动那根被主人含在体内的魔杖前后律动起来。胀大版的魔杖圆钝的顶端重重碾过腺体,引得她怀里身材健美的男人一瞬间绷紧了每一处肌群,低低喘息着。

“奥利。”她爱怜地抚摸他臂上的纹身,与他指尖相碰,“那么叫你和我上床的,是这其中的哪一个?”

奥利维耶在沉默中迎来灭顶的快感,失控地抱紧了基莉安短得说不上是腰的腰际,手指几乎按进她腰间的肉里。胯间颇具分量的肉根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释放,他随之攀上高潮。

余韵中他与她紧密相依,奥利在她耳边回答:“每一个。”


基莉安尽职尽责地施了一堆清洁咒、干燥咒,除去一身粘腻,累得枕在奥利手臂上眼睛都不想睁开。奥利却丝毫没有贤者时间的倦怠与疏离,他绞尽脑汁热情地为她介绍愿意搞四爱的炮友(毕竟这并非他的属性),似乎很担心她又一头栽进那个格兰芬多怀里吃回头草。

“其实很多的。我想想……赫奇帕奇的凯哈弗茨,我曾与那个男孩共事过。” “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却连预备队都玩不明白的菜鸡吗?”

“他的队长卢卡莫德里奇,功勋卓著。” “他长得太像只兔子,一看见他我就想笑……咳咳,不,我很尊重他。”

“格兰芬多的罗伊斯,够漂亮又有活。” “说起来,他总给我一种英年丧妻的寡夫感。” “……倒也没错。你可能见过跟我同级的那个莱婉学姐几面?” “她休学回国家队打比赛了对吧。” “对。莱婉走了之后他就一直那样。” “队友男友、金发白肤,buff叠满了,库尔图娃肯定垂涎过。”

“嗯说起来,德布劳内怎么样?” “说了我不是库尔图娃。”

“帕瓦尔呢。他美得像个雕塑。” “你怎么净认识些清汤寡水。”

“我的baby girl……你可真难伺候。说说你的喜好吧。”

基莉安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了热辣的棕皮身形和那双棕绿色的笑眼。梅林啊!但是被别人发现自己唯爱内马尔、床伴都要找代餐岂不是太丢人了!

她含糊地形容:“嗯……那种活蹦乱跳的。”

奥利维耶费解地挑眉:“你跟炮友谈性格?”基莉安头脑飞转正要辩解,奥利就贴心地为她提出了人选,“那就安托万·格里兹曼吧。”

基莉安和那个格兰芬多的阿尼玛格斯不熟,但对他变幻莫测的发色印象深刻,他上次变了个鲜艳的火龙果粉。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双我见犹怜的水蓝眼睛,不需要矜情作态就是一副纯真无辜的模样。

基莉安问:“格里兹曼不是跟他女友很要好吗?就是那个跟我同级的若昂·菲利克斯。上次见他一脸甜蜜靠在人家怀里,胡子乱七八糟像个野人。”

奥利说:“没事,Anto到处乱搞,小菲从不说他什么的。”

基莉安大为震惊。小菲长了一张极正点的渣女脸,大眼睛瓜子脸,白肤褐发大波浪。长这样都能被背叛,可见修饰容颜全是无用功。她想了想说:“看她俩相处我还以为小菲是支配者。”

“小女孩要面子。”奥利耸了耸肩,“就算Anto逃学打炮被抓包,只要对着小菲眨眨眼睛装可怜哭两声,连胡子都不用刮,小菲都能含泪承认床伴是自己,然后陪他一起关禁闭。”

好吧,傻姑娘。她照着奥利的样子也耸了耸肩。既然心软又无害,不想离开他又狠不下心还击,那就别怪别人肆无忌惮选择背叛。

尊重祝福。她心想,但我可完全不是这样的人。


内马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极有魅力的美人。此刻内马尔在她心中占据极大领土的唯一原因是她还很年轻,这是她选择的娱乐。内马尔一生都将像自己16岁那样生活,但她不会。

她被内马尔不世出的天赋和放浪形骸的天性吸引着,但这种精神层面的东西真的足以对抗随着她年龄增长愈发沉重的现实吗?想起内马尔时那些日益增加的隐隐闪过的疲倦,真的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吞噬她对他的眷恋爱慕与关怀吗?

她想过那个临界点——她和内马尔拥有的仅仅是此刻,一定会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如果那一天就是今天,她会说我放下了,我接受。

作为低年级生,基莉安不被准许在霍格莫德村过夜。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奥利维耶在淋浴,水声淅淅沥沥,沐浴香气四溢。她敲了敲浴室门全当告别,没有在意男人的回应就径自出门离开了。

她在旅馆巷口遇见了内马尔的狐朋狗友维拉蒂,这个多情的矮子喝得醉醺醺地扒在一个她没见过的高挑棕皮女人身上。他高耸的颧骨上呈现出酒醉的酡红,像一只被打了一拳的小猫头鹰。他冲她打招呼,对于在旅馆门前遇见她这件事似乎毫不意外:“嘿。Ney没来开房,他喝多了。你去那边找找。”指向远处一片吵吵嚷嚷的户外派对。

基莉安看都没看一眼:“内马尔?他关我什么事。”


基莉安走过高高的旋转楼梯爬上格兰芬多塔楼,敲开休息室大门的口令来自安托万·格里兹曼。

进来就对上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他垂着长睫嘟着嘴巴,娇艳得不可方物。基莉安在心里小小地叹息了一声,怕啥来啥,墨菲定律诚不欺我。

内马尔盖着毯子窝在沙发里读一本不知什么册子,见到她惊喜地坐了起来,两眼直放光。他还以为上周的争执里她先低了头。

她心虚地笑,没想好说什么就被内马尔抢先招呼:“基莉安?可惜我今天有约了,我正要出门……”

噢,果然还是那个内马尔,一定要骄矜地吊她两下,生怕她一口吃个尽兴。

基莉安还没想出该如何解释或者隐瞒,手臂就被人从后面挽住了。安托万歪头将一头卷毛搁在她肩膀上挽住她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眨眨水蓝色的大眼睛,用内马尔能听见的声音毫不避讳地说:“Kyky我在房间里等你哦。”走开时还送了她一个飞吻,圆滚滚的屁股一看就很好掐。

基莉安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哇哦,他真的很懂女人需要什么,难怪小菲头顶一片青青草原还是欲罢不能。

第二个念头是:完蛋了,被内马尔发现了。

第三个念头是:想看内马尔气成小刺豚!

内马尔果然整张脸拉了下来。他将册子一合,黑着脸起身就走。

基莉安堵住他:“你去找谁玩?”

内马尔:“关你什么事?”

基莉安忍着笑:“嗯,呛我一句是不是心情好了点?”

内马尔翻了个白眼不想理睬。他想从旁边绕开,她却寸步不让。他推了一把没推动,气恼道:“你有病吧?”

基莉安:“注意安全。别找皮克,你应该听说了她前两天的玩伴现在还在庞弗雷夫人那儿住院。”

内马尔:“我找库尔图娃也不关你事。”

那个高挑阴郁的守门员惦念内马尔已久,在他第一次来斯莱特林更衣室找基莉安玩的时候她就上前问过要不要double date四人一起,基莉安刚想问什么意思就被内马尔严词拒绝。(后来她明白了那是怎样一个淫趴后还好奇德布劳内怎么会同意,转念一想在库尔图娃的坚持下德布劳内不同意却还是做了的事情多了去了。)

基莉安有点恼火,她不怀好意地挑衅道:“行吧。她喜欢睡队友的男友,你喜欢被狗睡,般配。”

内马尔怒道:“我喜欢被你睡!”

基莉安嘴角一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内马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是宇宙无敌超级可爱。

内马尔才意识到自己顺着她讲了什么傻话,脸颊通红不知是恼得还是羞得。他生气的时候脸颊上的笑涡陷得很深,嘴唇微微嘟起,原本一张瘦长脸显得十分幼态。

梅林啊。好可爱。好想亲。

她心中那团火又死灰复燃了。

基莉安走近了一步,内马尔仰脸瞪着她分毫不让,于是两人又贴在了一起。基莉安暧昧地凑近他的脸颊,呼吸足以拂动他脸上的绒毛:“开心点Neyney。我严格执行着当年开放性关系的要求,你有什么不满意?”

她与内马尔沉默地对峙着,谁也不先一步移开目光。基莉安在心里默数:一,二……果不其然没过五秒,内马尔就压低了声音,一半撒娇耍赖一半颐指气使,大有“你不同意我就要开始闹了!”之势:“放Anto鸽子陪我出去玩!”

基莉安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圆润的唇上“啾”地啄吻一口。

在一段分分合合的亲密关系泥足深陷,每个参与者都平等地负有责任。你想说你们对对方有千百种不满,你们用诛心的称谓争吵谩骂……你说你为他牺牲了太多付出了太多,你真想当断则断一走了之……但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就是活该受这份罪。你乐意的,你应得的。

就像基莉安,真的睡过了别人、嘴硬地撇清了关系,就算她已经决心不在乎他,见到内马尔本人的那一刻,还是无法抑制接近他征服他拥有他的欲望,还是无法停止爱他。

基莉安搂着内马尔的纤腰对自己承认:对,我罪有应得。

她问:“你准备去哪玩?”

内马尔懒散地整个人倚在她怀里贴着她走路,手里把魔杖转成了朵花:“去级长浴室怎么样?里奥给了我口令。”

基莉安挑眉:“所以你找来取代我的是梅西?”

内马尔佯作嗔怒拍了她一下:“什么呀!别把里奥扯进这些事里来。”

基莉安懒得和他辩论,暗自腹诽:哼,我就说梅西毫无性吸引力,连内马尔都不想跟他扯上这方面的关系。

她跟着他拐进挂着红金色狮子的更衣室,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均匀规律的哗啦啦的流水声像白噪音一样让人感到舒适放松。她们刚关上门就烈火干柴一般抱在一起,内马尔靠在门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基莉安手指挑着他下巴,拇指在下唇用力抹了一把,将他丰满的唇瓣揉得充血发红,才侧过脸亲吻上来,舌尖描摹他的唇缝。

内马尔顺从地为她的侵入打开牙关,柔软的舌乖乖贴上来,在换气的时候湿润的唇瓣在她嘴角摩擦:“我好想你,Kyky……”

基莉安握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大力揉捏。她另一只手灵活的指尖顺着背肌形成的浅沟中的脊柱一路滑下来,一直摸到尾骨的凸起。她十分熟悉这具纤瘦身体的敏感点,在臀缝之中尾骨往上一个指节处施力一按。

内马尔登时鲤鱼打挺一般挺起下半身往她怀里弹去。他扭了扭屁股没能摆脱掉,于是伸手下去按住了她的,红着脸低声说:“Kyky不要。我今天没有提前做准备……”

基莉安的手挪到了他的腰上,轻轻掐着腰间的软肉一副刑讯逼供的样子:“所以你今天没准备出去做爱?”

回复她的是软糯的轻声嘟囔:“都说了没有。骗你干嘛。”

内马尔难得有如此柔情似水的时候,看来他今天心情极好。基莉安搂着被亲得浑身发软的男孩在他耳边开口:“那我们用魔法……”

“不要……”他的脸更红,露出些许娇羞的表情,“我受不了这个……”

基莉安轻轻抽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怎么,怕梅林知道你用这里高潮?”

“你这小混蛋……”内马尔有气无力地抱怨,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她注视着他意乱情迷的绿眼睛,几乎想不顾他的意愿在这里强上了他。

忽然,那自从她们进来就一直作为背景音平和地存在着、被两个都没当过级长的家伙默认为级长浴室的默认配置的水声停了。一个男声受惊地问:“是不是有人?”

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基莉安再熟悉不过的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她怀里的内马尔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抓紧了她的袖摆屏息敛声一动不动。

一阵漫长得像一场球赛的静寂。

浴室里面的人竖耳听了一阵,另一个女声安抚道:“没事了,可能是走廊里。”哗啦啦的流水声恢复了,伴随着克里斯一连串语调像在撒娇的低声絮语。

内马尔低声道:“果然是卡卡。她们怎么不锁门!”

基莉安听了更加迷茫:“她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内马尔正要回答,却听见莉卡多平和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克里斯……”

人类绝不可能按捺住八卦的心,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内马尔轻声施了个扩音咒。

莉卡多说:“……我不想为了我勉强你承受委屈。梅林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

基莉安腹诽:梅林每天管这么多事不得累死。她当然不会向内马尔吐槽自讨没趣,因为他也是个虔诚的信徒,此时正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内马尔,梅林有没有告诉过你一颗心只能爱一个人?

“但是……你知道我是这样的取向。算了。克里斯,我们回去吧。”

“不,卡卡!”克里斯的声音略显激动,“你听我说,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而我比所有爱你的人都要爱你,比起所有我爱的人我最爱你……”

昔日偶像因恋爱脑迸发的绕口令令基莉安目瞪口呆。

“……我来是想和你说……我想好了,我准备好了。卡卡,你……你摸摸我。”

莉卡多的轻声叹息几乎淹没在水声里,但你依然可以察觉到她话音中的惊喜:“克里斯……”

“这是我自愿的。”克里斯清晰地喘了一声,“嗯……是我自己想的……”

基莉安捕捉到熟悉的“咕啾咕啾”的声响。在即便在扩音咒作用下放大了几倍在水流声中也并不明显,但对她来说太熟悉了——经常在她的手指作用下从内马尔身下传来。

她一时过于震撼,定在原地。内马尔帮她合上下巴露出经典的一看就在使坏的笑,悄声道:“谁知道卡卡也好这口,怎么当年就没问过学姐呢?哪还用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教你……”没说完软腰就被不满地掐了一把,顺势背朝着基莉安靠进她怀里乱蹭一气。

基莉安施了个隔音咒才开始认真八卦:“她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克里斯还叫我离格兰芬多远一点,他自己倒一点也不避讳!”

内马尔说:“你居然不知道吗?上一场赛后克里斯还跑去我们更衣室给学姐道歉。”

“你跟我当时是躲在隔壁盥洗室?”

“嗯。而且你都不跟我道歉,你光顾着亲我,好像我是你赢得比赛的trophy boy。”

基莉安莫名其妙,她不觉得凭本事赢了场比赛有什么好道歉的。尤其是卡学姐都退役了,克里斯又不是打败了她,更没必要。但她不是很想为这点破事又跟好不容易抱在怀里的内马尔吵架,于是只顾着低头亲他颈窝。

内马尔仰起脖颈往后靠在她肩上,裸露的喉结迅速遭遇一阵轻咬。轻微的痛感和难以言说的刺激迅速顺着神经流向下肢,他撑在基莉安膝盖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握得更紧。今天的基莉安也很信守承诺地没往下摸,她纤长的手指拢在内马尔上衣下,指尖轻飘飘地划过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好像将他当作了一尾琴,弹过不同的区域就能听见高低不一的轻喘。

基莉安想多听听内马尔牌吉他曲,然而她和谐的奏乐总被隔壁的叫声打断。克里斯好像一点疼痛都忍受不了,从头到尾像杀猪一样哭着哼哼,颠过来倒过去地叫着,顶多碍着卡卡的面子夹起嗓子来,哭叫中夹杂着卡卡始终如一的情绪稳定的安慰:

“啊、啊嗯、卡卡、好奇怪……”

“放松、放松,就是这样的,克里斯,你做得很好……”

“不、不要、不、那里!”

“别躲,亲爱的,你别动,你再感受一下……”

“啊……卡卡……”

“找到了……是不是很舒服?我会帮你记得这个位置的。”

“好奇怪的感觉、呜呜……卡卡你抱紧我、卡卡……”

“好,好了乖,我在呢,没事了啊。”

梅林在上,基莉安是个纯粹的事业粉,对偶像的私生活并不关心,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在床上怎么叫!

她将脑袋更深地埋进内马尔颈窝里:“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队长……没想到他比你第一次的时候还能哭。好无语。”

内马尔重重弹她脑壳:“不许想他!”

“哎!别敲,你下手真重,敲傻了怎么操你……”

“你脑子里怎么只有这个!”

“说了别敲!还不是因为抱着你!”

基莉安手脚并用终于把内马尔两只胳膊都塞进了怀抱里,紧紧箍着彼此依偎了一阵。她鼻尖贴在内马尔锁骨和脖颈之间,全然被他的气息淹没了。她深深地嗅着,感觉吸入的全部是装满了愉悦的小泡泡,一个个在她身体里嘭地释放。“好爱你。”她低声说。

一对平时吵吵闹闹的情人默契地分享着这一刻的沉默和空气中流动的爱意,几乎完全忽略了隔壁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呻吟。

“咳……kyky,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内马尔转过身,对她掀起上衣。

基莉安低低地惊呼出声。一枚小小的银环穿过内马尔右侧殷红的乳头,上面挂了个镶钻的小十字架。她伸手碰了碰,内马尔随之一抖,轻轻哼出了声。

她抬眼去盯内马尔因羞赧而躲闪的眼睛:“怎么来的?”

“上周去霍格莫得村,本来只是看韦斯莱笑话商店的新品展出,遇见朋友喊我去一个派对,我就答应了,被她们拉到一个帐篷里……”

内马尔忽然想到实话说了她肯定会生气,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也没法往别处编,只好有点心虚地小小声继续说:“……我喝多了,清醒过来感觉胸好痛,发现打了个环。她们说是昨晚我自己要求的啦,我觉得也挺好玩就留着了……”

基莉安:……

梅林啊,你被人卖了也会帮人家数钱吧??

基莉安托起他的下胸对着那充血立起的小东西仔细查看:“你有检查过吗?没有感染吧?有没有什么黑魔法标记?”

“都没有啦。”

“这也有点太不小心了吧,答应我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喝太多酒好不好?不然就叫我陪着你啊。”

内马尔自知理亏,又不愿意认错,作势放下衣服用不耐烦掩盖道:“哎呀你不喜欢算了不给你看了……”

基莉安将他一把抱紧,双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强迫他面对她,严肃地叫他的名字:“Neymar。”

操啊,内马尔心想,我就是受不了这个。她每次都这样拿捏我!

基莉安握着他的窄腰,很小心地把他抱得高出自己十几公分,使他敏感的乳环悬在她们之间的空隙中,在她一低头就可以亲吻到的地方。她仰起脸,压低声线不容拒绝地对他说:“Ney。答应我。”

内马尔四肢都酥软了,就嘴还硬着,扭开脸去怎么也不愿意答应听她的。

基莉安低下头叼起他银质的乳环。内马尔惊呼一声,想挣脱乳尖却已被她卷进口中,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孔,几乎让他下身一紧,当场射出来。他掉线的理智回光返照般想起十几分钟前施加的单向隔音咒,也不知道咒语失效了没有,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腕将难以按捺的吟叫含在口中。

他的胸本就极其敏感,穿了环之后自己都不敢触碰,被含进基莉安热乎乎的口腔中如同进了油锅一样,无限的快感烟花一般在他颅内应接不暇地升起又炸开。纷至沓来的刺激令他无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卸了力一般手扶着基莉安光溜溜的脑袋枕了上来,僵硬的腰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哪一下挣扎扯痛他的胸乳。他就这样被全身心地控制了,不需要任何一句捆绑的咒语或是麻瓜的手铐,只需要叼住胸前那一小点银环,就能得到一个完全服从、反抗不能的内马尔,被迫呜咽着忍受基莉安不怀好意的挑逗。

一滴眼泪顺着内马尔的下巴滴落在基莉安鼻梁上。她向上看着内马尔微微颤抖的双唇,吐出他的乳尖只叼着那一小圈银环,简短地命令:“说,你会听话。”

内马尔抽抽搭搭地回复:“你会听话——唔啊!”

基莉安轻轻一扯,又用舌尖舔过安抚了一遍,富有耐心地教导:“Neyney,是‘你’会听话。”

“呜呜……我会听话……”

基莉安握着他腰肢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全然不在乎会不会留下红痕——去他的瞻前顾后吧,梅林啊,内马尔这个时候好乖,没有人能忍得住。

但她仍不罢休,含着内马尔胸前的红樱又亲又啃,一手指尖色情地来回抚摸他的腰肢,一手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内马尔浑身酥软爽得想死,忍不住挺腰在她小腹上隔着几层衣服摩擦着性器。随即被基莉安拍了一巴掌,威胁道:“Ney,如果你想用前面高潮,我刚好了解到一种叫尿道棒的东西……”

内马尔果然知道那是什么可怕的play,连连往后靠闪躲开,又挺胸将自己的乳尖送进来堵住她的嘴,哼哼着岔开话题:“才不需要……你没本事这样让我高潮?”

基莉安含着乳环重重一吸,内马尔浑身一抖,几乎射出来,喘息着笑起来:“这就对了my golden girl……干死我……”

// (然后他跪下来口她) 她亲他的脸,到处亲,内马尔被弄得很痒,小声说宝宝你好像一条小狗。基莉安说嗯你喜欢被我睡。内马尔想起宿舍里的事笑骂她一声滚。

第二天。 埃基蒂克:Ney,你的膝盖青了两块诶!你还好吗? 内马尔正准备穿球袜,闻言抱着大腿,困惑地端详着膝盖下缘的那一片青紫。没看两秒他就忽然脸颊涨红,连忙把球袜拉到膝盖以上:“什么事也没有!”


本来想写听着隔壁做爱的刺激但写着写着忽然感觉一点也不刺激反而很尴尬。。。如果是我我只想感觉关掉换成隔音咒。。。


番外写四亿偷情 毕业之后她们见过三次。 内马尔毕业前搞出了第一个孩子,基莉安和他正式分手。 过了几年内马尔搞出了第二个孩子,和布鲁纳举行了订婚仪式。结婚她没来(内马尔:我才不请你!你上次全程黑脸还在洗手间偷偷操我) (在床上或者地上做很方便但很想猥亵一般把他按在洗手池做)

内马尔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看见基莉安阴沉的面孔时浑身一震。他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些誓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随手把请柬群发给了霍格沃茨四个学院魁地奇队的所有人。

内马尔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不知道是校队找球手首发位置的争夺,还是某次烂醉如泥的聚会后他和别人的Davi的确认降生,总之他毕业前夕的某一天她就光明正大搂着同院的一个摩洛哥男人面不改色地接受所有同学的祝福,好似从没和他产生过联系。那个长得歪眉斜眼的家伙还装作小鸟依人地挽着她倚靠在她肩膀上,看得他嘴里发酸几欲呕吐。他取关了她,她火速回以取关,气得他把她从黑名单拉出来,想骂却一时说不出该怨她什么好,只好在键盘上抖着手敲出几句毫无针对性的脏话。内马尔不算丰富的语言储备发到第七句就成功收获了一个红色感叹号,于是他也如释重负地在不得不发重复的句子前停止打字,又回给她一个拉黑。

她怎么肯来的呢?内马尔紧张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妥帖的淡藤色西装,立领白衬衣,银十字架吊坠,一切都非常完美。他深情地望向订婚对象的眼睛,在对方眼底的映像中看着那个英俊飒沓的青年男巫,连岁月都对他格外眷顾,美貌一如霍校读书那几年。

反观基莉安,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身上愈添了几分杀气,作为职业找球手为了能在场上扛开别人增肌增得身材也不再窈窕,远没有当年有求必应屋、级长盥洗室里那样可爱。听说她还是独自一人,与那个摩洛哥男人也只是若即若离地时不时被《唱唱反调》编点令穆斯林发出死亡警告的离奇故事。

来回想了一通,内马尔感到无比舒心得意,脸上露出笑来,适时地在牧师指导下亲吻身旁的布鲁纳。仪式匆忙结束,他期待已久的盛大派对迅速拉开帷幕,内马尔如鱼得水般混进他的狐朋狗友之中,香槟美酒干了一杯又一杯,对着话筒用全场最难听的歌喉唱最大声的歌,并在朋友高唱“像我这样的狼你这种人高攀不起”时一跃而起摸着自己性感热舞,西装外套半脱不脱地斜挂在臂弯上。

总之,在他冲进某个洗手间,喊了声“借过”匆匆从站在洗手池前的人身后挤过,放完水抬起头看见那张直勾勾凝视着他的熟悉面孔之前,他差点忘记了基莉安的存在。

他坐在马桶上一时半会裤子都忘了提,抹了把脸竭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操,你往哪看?非、那个叫什么来着、非礼勿视!”

理智回笼,基莉安的身形在他眼中变得清晰。(她长高了,他心想。)她仿佛没听见他的指责,镇定自若地脚后跟往后一敲,右手背在身后对着门锁一拧。内马尔只听叮当两声,她把洗手间门锁起来了。

“好久不见,Ney.”

内马尔看着她的皮笑肉不笑后背发凉:“你想干嘛?不是,你来这干嘛?你肯定知道我就是请柬群发发错了。别告诉我你倒想假装岁月静好跟我叙旧。”

基莉安见他不想客气索性也收起职业假笑:“嘁,若非你主动送给上门来,我才没什么好跟你说的。就是想看看你历尽千帆千人骑万人压最后找了个什么样的。”

说起这个内马尔就硬气起来了,好似全没听见对他滥交的嘲讽:“好看不?你就说布鲁纳好不好看吧!不妨告诉你,我马上要有个女儿了。羡慕吗?不用说,我知道你最喜欢小孩。”

“我说你怎么会打算安定下来,原来是奉子成婚啊。不应该啊,有这念头刚毕业你就该结婚啊。”

内马尔模模糊糊品出点醋意,那是她绕不过去的结。他装没听见继续刚才的话题:“女儿长得像爸爸,你可得当心,要是像阿什拉夫,还不如长得像你。”

“这几年你装着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没想到还惦记着阿什拉夫。”

“我不也得看看你找了谁替代我给你暖被窝。”

基莉安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打量着背对着她提起裤子的内马尔。她的视线先落在那段赤裸的臀上,衬衣下摆欲盖弥彰地遮了一半,只露出最圆翘的下半部分,看起来仍是能牢牢抓在手掌中的一把弹性十足的软肉,不曾因为时间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垂或产生什么橘皮组织。

内马尔整理衣服时她在欣赏他纤瘦的腰肢。他骨架小,因而即便是封上一层腹肌的窄腰也足以让她环抱,如今这背影依旧娇小纤细。如果是多年以前,她此时会走过去从后面抱在他,手指会不老实地探进衣服里拨弄他的乳环,他会侧过头亲昵地蹭她的脸——看看他转过身来时冷漠的神情,他现在大概只会给她一拳。

而她会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背后一别,将他脸朝下按在洗手池上。他会后踢腿踹她,而她会在他蓄力之前踢一脚他曾经受过伤的脚踝作为警告,手指迅速无润滑地插入他的后穴让他双腿发软,失去反抗之力。

然后她会操他。试试他的穴是否还像多年前那样湿软,仅仅送入手指就被热情地裹缠着。他会发出粘糊沙哑的呻吟,会趴在洗手台上扭动、挣扎,却全然是欲迎还拒,实则把她的手指吞得更深……

“别拿你那副猥亵的眼神粘着我。”内马尔嫌弃道,“你现在是魁地奇世界杯冠军找球手,法国巫师的圣女贞德。挑个什么东西泄泄火吧,憋着容易爆痘,实在没人要你哪怕花点钱呢……”

他系着皮带一副混不吝的潇洒模样走到她面前挑衅地笑。

基莉安抓起他的卷毛脑袋一把扣在了墙上,脑壳碰上瓷砖发出一声闷响。

一时冲动,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基莉安大脑飞速地转着,虽然确实从望见内马尔那一刻就对他新烫的卷毛蠢蠢欲动,但也真没想对他动手。这下好了,内马尔也就打打嘴炮,她可进一步到试探法律边缘了。

不过内马尔这些年可没少骂她。他对她的痛恨简直如滔滔江水,又不是什么注意体面、把情绪藏在心里的人,随便一点什么风声都能叫他的恨意溅出滚滚浪花,被厕纸小报争相转载。她假作不知,伪装着前任同事的表面和平,宽慰自己内马尔每况愈下自己却前途大好。但每每被那些小道消息贴脸推送到眼前来,她都恨不能冲到巴西去跟他吵个清楚。

//没想到过了那么久再次私下里见内马尔还是一副一点就炸的样子。她本来以为内马尔已经懒得骂她了,毕竟那些同台出席的颁奖礼他都面无表情,徒留她暗地里压着牙在心里骂他:该死……竟敢那样看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好像当年把你操到崩溃大哭连连求饶的另有其人。内马尔始乱终弃!……或许那都只是在公众场合,真到了背地里内马尔这种爱憎分明的人不往死里骂她才怪。

基莉安越想越气,望着内马尔发红的眼尾和没提上的裤子,鬼使神差冲他肉乎乎的屁股掴了一掌。

梅林的袜子在上,她发誓这是她揍过手感最好的屁股。跟上学时一个样!

空气凝固了,内马尔怔了两秒甩开她的手扶了下墙才站稳,声音发抖:“你敢打我?我操,姆巴佩,你……把我按到墙上、打我?”

一阵灭顶般的酥麻顺着脊椎扩散至内马尔全身,他只觉浑身应激般地一抖,小穴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张流水。他一下被多年前的厮混魇住了,几乎已经想象着基莉安那双骨肉匀称的大手握住他的臀肉大幅度地揉捏。她圆润的手指尖会抵在他穴口将它揉开,然后挤进去破开软肉,按在前列腺上把他戳得嗷嗷叫。

他羞得无处遁形,回头去瞪她,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前端。

内马尔硬了。

基莉安三步并作两步扑过来用身体将他抵在墙上,手抓住他的手腕:“孕期忍得很辛苦,嗯?这不像你,内马尔。你不应该早在外面吃饱了?”

“还是说你对我念念不忘旧情未了,碰到我的手都能起反应?”

“这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内马尔狡辩,“你真恶心!在我之后你爱睡那些脏男的没有人给你上过生理卫生课?”

基莉安又打了一巴掌,然后按着他的手腕起身,似乎是去找绑他的东西,摸了一把他胸口。

内马尔莫名其妙乐起来,今天穿着立领衬衫,没配领带。

结果抬头就见一条银绿色的斯莱特林风格领带就捆在了他手腕上,基莉安从自己脖子上解了下来……她确实是从来不穿晚礼服裙只穿西装的那种人。

基莉安阴着脸打结,系紧,随手将他撂倒在冰凉坚硬的卫生间地板上。她一脚踩上内马尔大腿,确认他匍匐于地怎么扭动挣扎也爬不起来,迤迤然掏出魔杖,施了个隔音咒。

反抗挣扎:基莉安你混蛋!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的订婚仪式……基莉安!!基莉安!!! ( “这时候知道是订婚仪式了?不是随便跟哪个人都能滚到床上去、对方是女是男你都不在意只要能捅得你抖着屁股射精就腿缠在人家腰上不放的乱交派对了?” 内马尔感觉自己被形容地像条公狗,少见地被呛住了一刻:“……能跟我混到一起去你也不是什么好货!天天在外面装洁癖装性冷淡装私生活干净的正人君子装不下去了?还整那堆处女人设狗都不信,真该把你约炮时要跟人肛交的消息截图发到预言家日报上让大伙都看到!” 基莉安阴沉沉道:“你对我的新闻还挺关注的嘛,那不能不让你感受一下性冷淡的热情了。” 内马尔觉得这话没有逻辑,眼看基莉安就是一副发癫发疯不说人话的样子,他抱着她的肩摇晃,压低声音 质问:基莉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清醒点!外面都是人!你的理智呢? (我要有理智会跟你厮混那么多年?知道你是什么样淫乱的贱货,) 求饶:基莉安……好多年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愤怒大骂:你这混账……该死……该死的基莉安!你永远也不会得金飞贼奖! (基莉安听见金飞贼奖气得两眼冒火,嘴硬着说你也没得过的奖来说我,毫无攻击性哈。) 陷入情y:脸红,小声哼哼,眼神迷茫(被打:脸更红,娇喘了一声) 哭哭,然后抱住了她小声叫kyky 然后他高潮了,她位置往前移坐在了他脸上,他非常听话地含着她为她口交到高潮。

内马尔订婚,穿了一身浅蓝色西装,被基莉安拖进客房扒掉衣服(基莉安:该死……竟敢那样看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好像当年把你操到崩溃大哭连连求饶的另有其人。内马尔始乱终弃!)内马尔裤子被脱了之后叫道:不要…别…衣服很难穿上… 基莉安说你自己好好脱掉,要是让我来不小心崩掉你的扣子你就带着我的吻痕真空西装去出席吧。 内马尔赶紧照做但还是被崩掉了扣子…(内马尔被脱掉西装只剩下一件衬衣) 他浑身赤裸,被基莉安翻过来,她一手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他一惊,试图往前爬逃跑,被她抓着脚踝往后一拽。他身上年轻的时候纹的纹身,许多已经晕开不再清晰了。但腿脚还很细,她啪地打了一巴掌屁股,手感还很弹声音也很响。 内马尔奋力蹬腿,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全面压制,根本动弹不得。她肯定又偷偷施了什么咒语! 女人的手顺着他的脚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摸上他遍布青色纹身的蜜色小腿。 //一阵灭顶般的酥麻顺着脊椎扩散至内马尔全身,他只觉浑身应激般地一抖, 臀部酸软,肉穴翕张不已,阴茎硬得胀痛。 他一下被十多年前的厮混魇住了,几乎已经想象到基莉安那双骨肉匀称的大手握住他的臀肉大幅度地揉捏,时不时重重扇一巴掌。 “唔……嗯哈……”他忍不住夹着腿呻吟出声。 “你好骚啊宝贝。”基莉安的笑声从他背后传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无法抑制地挺起肉臀,讨好一般向她送了一送。

//下面是抄的,借鉴中 // 脚踝就被一双大掌握住了,淫亵地在那里揉按。内马尔立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整个脊柱都发麻,身下的肉穴不受控制地开始缩张,他的身体已经被这双手的主人肏透了,那反应就如同他要逃跑的意识一样迅疾,裹挟着他全身颤抖。

他头也不敢回,一阵可怕的酥麻从脊椎扩散全身,他仿佛软成一滩油脂,动弹不得地趴在窗台上,任由身后的人沿着他的踝一路摸到腿根,绸缎织缝的里裤不及内马尔求饶说这是最后一条了就被嘶啦一声扯碎。

沾着湿汗的手掌顺着柔韧白皙的腿肉向里游弋,并拢的三根手指噗嗤一声就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湿润的雌花。肉壁内发出骚肉绞动和吸吮插入物的水声,在里面狠狠地来回捅插,指节将穴口撑得大开,凌乱的华安蜷缩张合,不自觉地渴求更加粗暴的进入。 //

基莉安一把把他衬衣也扯下来:“还是你披着斯莱特林队服挨操的样子最漂亮。” 内马尔哭了:我的衣服… 基莉安:没关系,真空西装还不够时尚? 内马尔哭着说:我真不应该招惹你。 基莉安:该不该的反正你已经惹了,给我负责到底啊! (此情节是否发生按照现生情况考虑,没的话就是内马尔生日之类的)

结束之后内马尔还头脑放空地躺在那一动不动,基莉安穿好衣服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动静,把西装扔到他脸上。内马尔恍然爬起来在没擦干净身上水和精液的情况下匆忙地套上西裤,衬衣撕坏了只好真空穿外套,带着一脸潮红冲出门回到自己的订婚现场。 基莉安两手插兜,丝毫不避讳地跟了出来。 大部分人没注意到她们,当然内马尔的订婚对象除外,她担心地拥住看起来被操傻了的内马尔,瞪着基莉安潇洒离开的背影。 她问内马尔:你们没接吻吧? 内马尔:接吻?什么……没,没有。

回去内马尔就取关了基莉安。//已经取关过了,只能说为了解气把她关注回来又取关了一次 《唱唱反调》称【荒谬事件】,《月亮报》收了基莉安一大笔钱交出了一段几百兆的视频,这则交易被《斯阿报》曝光出来。 内马尔又把基莉安放出来发脏话,基莉安反手把视频发给他,下一秒她又被拉黑了。 内马尔看见视频又羞又气,,,又硬。 没过多久内马尔的女儿出生了,他的订婚也取消了。


// 基莉安给了他一拳。

内马尔被揍得偏过头去时愣了两秒,于是当他伸手去摸魔杖时基莉安已经手腕一抬:“除你武器!”

她的动作很轻,像一阵风从他西服内衬略过,带走了夹层安放的山茱萸木魔杖。内马尔只感觉胸口一凉,片刻才找回声音:“……缴械咒。好,你一定要把我逼到绝境吗。”

“为了安全。”基莉安把两把魔杖并排横放在进门口的横排挂钩上。她摊开双手,“以免某人喝多了酒不知轻重造成些你我下周上不了场的伤亡。”

“我不想跟你打架。”内马尔喃喃,他捂着额头,喝进胃里的酒精已经流进血液让他反应速度放缓、脸颊酡红、头昏脑胀,“该死,这都是你一意孤行。”

基莉安望着他,脸色阴晴不定。事实上内马尔骂出第一句话时她的思绪就飘到了不知何处。她忽然想知道眼前这个身量不高、不笑的时候一点也不可爱的拉美男人是不是从未了解过她,从未关心过她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追求……他是不是从未爱过她。她燃烧的血液冷却了,心跳在渐渐平复,看着内马尔贴上来,竟没再起一点狎昵的心思。

他瞪着她,她也居高临下地瞪回来。在沉默的对峙中,基莉安心里紧锣密鼓地排演着他如果叫她让开,她要如何应对能既解恨又让内马尔不痛快。

“我不会说原谅你,基莉安,如果你堵在我面前,是想来谋求某种心安的话。爱人是一种天赋,你这辈子都不会有。”

基莉安反应了片刻才理解他的指责和诅咒,几乎想冷笑:“校队找球手位置是教练的决定,我不知道有什么需要你谅解的。说到爱,如果一边被我操一边跟别人搞出孩子来叫做会爱人的话,那我宁可不会。”

“我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你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内马尔恶意地笑,笑了一阵声音低了下来,“是你变了……不,其实你也从来都没有变过,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的心变了,你不爱我了。”

“爱?这种酸到掉牙的话从你内马尔嘴里说出来我会笑死。”

//……

基莉安结婚请了内马尔但他不来(内马尔:我才不来!你又想操我!)。 (有可能改成结婚对象是查加,小剧场阿什拉夫说防火防盗防Tony啊baby。基莉安瞅了他一眼心道防会计还差不多。你那点烂事。。。) 下一次见是别的机遇,年会/同学会之类的,拖家带口的来。基莉安满心满脑是工作的烦心事,明明丈夫是按她的需求选的全A毕业准傲罗,为了她的事业换赛道,现在为了女儿出来得也很少,她忽然就有种这个男人给不了自己任何助力的烦躁。然后她看到丈夫带着女儿特别开心地在玩,又安慰自己说所求不就是个温馨的避风港吗。看着看着又想她们也不太需要自己。 然后内马尔就冒了出来,问她女儿的名字。基莉安说xx。内马尔说我们过去想了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名字。Emma。你不让我用,我以为你会用。基莉安心想你真不要脸,说我不会让 我的 女儿背负这种东西。 内马尔忽然被她嫌恶的语气trick了说哪种东西?你果然一点也没有变。你一直一直都是这样。(我真的爱过你,但你从头到尾心里装的都只有你自己。)(基莉安莫名其妙,我的女儿比你重要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人之常情,怎么你了)(你爱她也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不是因为她这个人)(基莉安更加莫名其妙:不然呢?不爱我的女儿爱你的吗?)(基莉安愤怒:都这把年纪了还在试图用你的三观说教我,我还要用你教我该爱谁该怎么爱谁吗?你干脆叫我围着你转为你痴心不改几十年孤独终老算了。) 他后退了两步,基莉安也从方才的心烦中生出巧取豪夺心追上两步,然后两人双双撞进了某个房间里。。。 (内马尔哭哭,我们当年想Emma的名字,我唯一想的人就是你。(下面是瞎写仅意思表达)我想回老家和我一起的人想的是你。我想午睡起来调酒看海和我躺在同一张躺椅的人是你。我想参加每一个排队和我穿登对的情侣装的人是你。(基莉安打断:而我,根本不喜欢派对。我会去参加派对完全是因为你。你就不自私吗?你想的一切全是贴着你的爱好来的。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梦想我的前途。我,考虑过,所以,分开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结局。成熟点吧内马尔。) 内马尔哭着说,你说得这么清醒这么理智这么体面,你这么清楚我们没有可能,你操我干什么!你那时候天天操我!你现在还在操我! 基莉安语塞。。说。。。我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谁叫你跑到我面前来的,有本事你躲我一辈子吧。 (平静了一会) 内马尔爽得喘息:你没少操你老公吧。 基莉安想起来现在一个为了工作一个为了孩子全在分床根本没有x生活,不想回答,于是挑他乳环,发现还是当年那一个, (eg当初这个环刻了她俩的名字首字母K&N) 问:比安卡迪没有问过k是哪位? 内马尔:谁像你,对我管东管西…… 基莉安:你就是喜欢被管着。我知道你。 你明知道我见到你就要操你你还跑过来找我。内马尔,你就是这样的人。 内马尔哭得像个小喷泉。

(本文又名三次内马尔咬着唇呜呜咽咽,一次内马尔被操得大声浪叫)


……感觉按照现生的进度必须安排一个破镜重圆。。内马尔本来就没结过婚,基莉安上一段已经显示出了婚姻无趣。又滚到一起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事。 想到了基莉安结婚对象!原本这个位置非阿什拉夫莫属,但是这个人渣太下贱了,基莉安要是下班回家发现财产被转移了这个故事就发散了。所以换成传闻中的慈善鼠鼠马库斯·拉什福德。很配!非常体面的结婚对象,赫奇帕奇全A毕业的英国绅士。 //虽然但是,按照现生的进度是不会重圆了哈哈! 彻底be了😢


// 坦白地说,谁年轻的时候都梦想主宰比赛,成为追逐飞贼的找球手,但她已经度过了青涩的青少年时光,她选择的位置是追球手,她要的是一次次命中球门正中的得分获得的累加的成就感。她热爱进球,灵活的走位和刁钻的击球几乎打穿了对手的防线,分数高到对面的找球手消极怠工不愿意停止比赛。高年级的olivier与她争执过球权,

从骑上扫把开始对面击球手就不曾停止过鬼飞球攻击,但有她的私人骑士在她从不需要提防,hakimi会如影随形出现在她身边

//delete neymar决定去让hakimi睡他来招惹kylia。 kylia闯进有求必应屋,看见他俩醉倒在床上,neymar支起身子正准备亲吻hakimi。(不太合理,瞎写) 三个人面面相觑,kylia:你们在等我3p? 然后不欢而散。

在更衣室还有15分钟就要上场。haki,我想要。hakimi温顺地跪下口她,手上还在帮她解鞋带翻球袜。

hakimi为什么会分到斯莱特林?sese遗憾地说,他应该是一个赫奇帕奇,与我并肩作战!我们会把所有追球手和找球手都打下扫把,你、ney、cris,谁也不放过! 那你要问他为什么前女友是斯莱特林前院长的女儿,而加入魁地奇队就分手跟上了我,这是巧合,还是选择。


olivier给她推荐了同样属于狮院的antoine griezmann。 他那双我见犹怜的水蓝眼睛是很漂亮。ney的眼型和他差异很大,眼角的弧度和带笑的卧蚕却更勾引人。


/* 内马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个男人。甚至都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内马尔在她心中占据极大领土的唯一原因是她还很年轻,这是她选择的娱乐。内马尔一生都将像自己16岁那样生活,但她不会。

她将来也绝对不可能和他,或者他这个类型的男人结婚。

按照她妈妈的想法——大概也是她的,她会首先成为一名职业魁地奇球员。在职业生涯末期,和一个情绪稳定、安分守己又足以装点门面的男人结合。进入魔法部体育局后,在合适的时机拥有一个女儿,然后用家庭获取更多的选票。她本人没有什么执念,只是如果你享受人们的注意力赋予的金钱和权势,你的一举一动也将同样承受着人们投射的期待,这是世界的规则。如果那时的社会舆论发生了转变,跳过那个男人、或者换成一个女人也未尝不可。

无论如何,内马尔都绝对不会出现在她未来的规划里。他只会是她的同学、前任,最多可能是未来的同事、队友,但在聚光灯所及之处,她们绝不会以亲密关系的方式并肩。

她很清楚她和内马尔拥有的仅仅是此刻,一定会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如果那一天就是今天,她会说我放下了,我接受。*/


奥利be like:你男朋友真不懂事还跟你闹矛盾,不像我,我只会溺爱😉 就要0宠1🤤 极微量【裤袜玎且库尔图娃】 【豆腐丝且莱婉】 【菲格且渣男格】 提及 文中可能涉及到的所有品评来自基莉安·姆巴佩,与作者无关!

//两人潜入级长浴室,在更衣室正搂着neymar的小腰忘情地亲吻时。 kylia的手顺着neymar的尾骨滑下去,ney按住了她的手娇羞地说:“kyky不要。我没有做准备……” kylia:所以你今天没准备出去做爱? neymar:都说了没有。骗你干嘛。 kylia:那我们用魔法…… neymar:不要……(极其羞耻)我受不了这个…… kylia:(调戏)梅林知道你用这里高潮?嗯? 忽然听到里面有水声,有个男人受惊地问:“是不是有人?”。四亿连忙屏息噤声,里面的两人竖耳听了一会,另一个女声道:“没事了。可能是走廊里。” 发现是格兰芬多级长莉卡多和斯莱特林级长克里斯蒂亚诺。 (neymar:她们怎么不锁门啊?kylia:她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kaka: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cris,我不想为了我勉强你承受委屈。梅林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 (kylia:梅林每天管这么多事不得累死。转头看见neymar也在对梅林祷告)(你们格兰芬多。。。)(neymar,梅林有没有告诉你一颗心只能爱一个人?) kaka:你知道我是这样的取向。算了。cris,回去吧。 cris:不,kaka,你听我说,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而我比所有爱你的人都要爱你,比起所有我爱的人我最爱你。(kylian:什么绕口令,爱来爱去的(翻白眼。)我来是想和你说……我想好了,我准备好了。你……摸摸我。 kaka:cris…… cris:这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想的。 听墙角的四亿听见哧溜溜的水声和cris的低喘。 neymar悄声:谁知道kaka也好这口,怎么当年就没问过学姐呢?哪还用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教你…… 然后屁股被kylia掐了一把。 男人,你在玩火。 kylia询问:她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cris还叫我离格兰芬多远一点,他自己倒一点也不避讳! neymar:你居然不知道吗?上一场赛后cris还跑去我们更衣室给kaka道歉。 kylia:你跟我当时是躲在隔壁盥洗室? neymar:嗯。而且你都不跟我道歉,你光顾着亲我,好像我是你赢得比赛的trophy boy。 kylia不觉得凭本事赢了场比赛有什么好道歉的。尤其是卡学姐都退役了,cris又不是打败了她,更没必要。(基莉安翻白眼:别太爱了!)但她不是很想又为这点破事跟好不容易抱在怀里的内马尔吵架,于是又开始亲他。

kylia于是开始摸他咬他。neymar被迫咬着手臂不出声。

啊啊。cris叫得好大声,哭得也好大声。 kylia: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队长。。。没想到他比你还能哭。 neymar有点生气,满脸泪痕地扭过来瞪着她。

所以你果然是谁都可以?

给你看个东西。neymar掀起上衣。 kylia低低地惊呼出声,一枚小小的银环穿过neymar殷红的乳头,上面挂了个镶钻的十字架。她伸手碰了碰,neymar抖了抖。她问:怎么来的? neymar:上周在霍格莫得村看韦斯莱笑话商店的新品展,有人认出我来请我去派对,我就答应了,被她们拉到一个帐篷里…… neymar忽然想到实话说了kylia肯定会生气,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他没法往别处编,有点心虚地小小声说,我喝多了,清醒过来感觉乳头好痛,发现打了个环。她们说是昨晚我自己要求的啦,我觉得也挺好玩就留着了…… kylia:…… 梅林啊,你被人卖了也会帮人家数钱吧?? kylia:你有检查过吗?没有感染吧?有没有什么黑魔法标记? neymar:都没有啦。 kylia:这也有点太不小心了吧,答应我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喝太多酒好不好?不然就叫我陪着你啊。 neymar自知理亏,又不愿意认错,作势放下衣服用不耐烦掩盖道:哎呀你不喜欢算了不给你看了…… kylia把他一把抱紧,双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强迫他面对她:neyney。 操啊,neymar心想,我就是受不了这个。她每次都这样拿捏我! kylia很小心地把他抱得高出自己十几公分,他敏感的乳环得以悬在她们之间的空隙中,然而,同时也是她一低头就可以亲吻到的地方。 kylia仰脸对他说:ney。答应我。 neymar四肢都酥软了,就嘴还硬着,怎么也不愿意听她的。 (被kylia叼着环被迫答应听话) 说你会听话。 你会听话。 neyney。 呜呜……我会听话…… kylia握着他腰肢的手指忍不住收紧。梅林啊,neymar这个时候好乖。


自己建设一下自己的脑洞。。。。 四亿攻性转且GB/女攻男受/第四爱 女足运动员基莉安 x 男爱豆内马尔 内马尔有个特殊的性癖,今晚他发现了满足幻想的合适人选。 自己爽完的男明星提起裤子就想跑,却被年轻女孩按在了床上挣脱不得。他甜言蜜语哄骗道:“Kyky宝贝,男人是有不应期的,我现在满足不了你呢下次一定。” 基莉安捏起他的下巴:“没关系,你还有嘴巴。”


过程是:Neymar感觉有个人在悄悄注视自己,最后发现是一个头发剃得很短的女孩,一被他发现就立刻心虚地转过脑袋。她正在给自己开瓶倒酒,看着稳定的大手和绷紧的小臂肌肉Neymar觉得很苏,于是故意迎着她躲闪的目光直奔她走过去,___(调情/直接邀请春风一度) “你叫什么名字?” “kylia。” “ok,kyky。” 最开始形容她坐在那里并不高挑,结果看她一站起来比自己还高。Neymar在心里暗自啧了一声腿身比。 进了房间之后Kylia局促地问要先做什么,Neymar发现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决心要求她满足自己的xp。他掏出道具要求她佩戴草他。 “小乌龟。” “kyky宝贝,你知道吗?男人啊是有不应期的,我现在满足不了你呢。” Neymar被她极其粗壮的大腿夹住脑袋动弹不得。这腿可做不了模特。他晕晕乎乎地想。不过也许蹭个政治正确还可以。 女人阴鸷地盯着他。原来喝得太醉,一不小心把想的全说了出来。 她拍打两下他的脸颊:“我才不做什么模特。我踢足球的,这赛季刚签大巴黎。” Neymar恍然,后悔不迭招惹了年轻强壮的体育生。

“Neyney。”“你知道吗?女人不需要不应期。”

男明星携全工作室来看比赛对着赛场比心

kyky踢飞单刀输了比赛在更衣室偷偷哭,队友全走了,有个人走过来摸她头被她一巴掌打开。ney吓了一跳说是我。kyky心里什么都没想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ney试图安慰她没关系。kyky带着哭腔反呛他你又不踢球懂什么,对你是没关系。 ney:确实,毕竟我又不是你们中场。 kyky当即止住哭声转身往外走。 ney在后面喊:喂!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kyky不理他走到一半想起来要回来洗澡换衣服。脱衣服的时候ney在旁边抱臂靠在柜子上。kyky看着他:喂! ney喜笑颜开:诶,愿意理我啦? kyky:你一个男的怎么进女更衣室? ney:你队友们让我进来看看你。别哭啦小乌龟,再哭成海龟了。 kyky:……(扭过头去)我现在要换衣服。 ney:我不能看吗?拜托我又不是没看过。 kyky:对对对你看过特别多,也不差我这一个……喂! ney:我帮你脱。 然后开始口交。


在最下面记一下。。。我是如何从龟公发展成一体机。。。。 lulu只是长得像糖爹但其实言行举止并没有特别dom。。。所以面包片撸也非常可。。 但架不住这个小孩有daddy issue。。。 【35+爹系高大蓄胡白男,全中就是绝杀,ky的软肋,见一个发一次烧,喊papa daddy喊得合不拢腿】 【所以撸撸和布冯,谁是ky的真命天爹?撸撸先来,尚涉世未深的ky第一次以为找到命中注定的s,谁知撸撸除了雕大就是vanilla,🛏️上体验一级温柔,也行那就享受着吧;gigi是摩纳哥时期ky在欧冠匆匆相逢的男神,只偷偷暗恋过两秒,没想一年后成为队友,狂喜的babygirl主动对爹展开m攻势,于是gigi才到队两天就被拿下】 结合一下动图 一场联赛,kyky帽子戏法,而且最后一分钟打进绝杀,内马尔开心地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一口他的脑袋,kyky的心思却没在漂亮的巴西前锋身上,四处张望捕捉到了gigi走回更衣室的背影。 kyky抱着本场比赛用球跳上副驾驶:“我的表现好吗gigi?” gigi薅一把他的脑袋:“回去奖励你。” kyky美滋滋结果被拉到大腿上打屁股:“baby,不回防是想累死队友吗?只顾自己休息的小混蛋。” 然后又被daddy阴茎拍脸:“不跑动,动动嘴可以吧?给我舔。” kylian不会做,笨拙地含了几下就被gigi按着脑袋顶在床沿,被gigi狠狠操嘴。kyky瞟见papy gigi居高临下脸色冷漠地挺腰,感觉全身酥软无力。他忍不住拿膝盖去蹭gigi穿着黑袜的大脚,被发现,赤裸的大腿肉被踩。 然后被提着脖子扔上床,刚趴下gigi就从背后压上来,在他耳边讲话。小点心。你是我操过最好的小麻烦。kyky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喊papy。 然后被翻过来,gigi一边操一边漫不经心扇脸,kyky又痛又爽完全臣服叫papy gigi,gigi还会掐着他的喉咙下指令kyky就乖乖照做。kyky忍不住抬腿抵在他身前,被他握住脚腕抱在怀里。 高潮之前kyky哭着问我是你最好的前锋吗,gigi俯下身来一边深顶,一边说对,kylian,没有任何一支球队的防线愿意遭遇你。你是最好的前锋。 最后被玩坏了一样摊平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gigi洗完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夸他听话的小狗,kyky哭着贴他的大手。 再放一下此人的撸面包片 【难怪龟公闻撸面包片色变……这段关系里ky被压制得死死的,很狼狈。像猫科小兽,撸没动他胡思乱想,撸一动他应激炸毛。让三小时不回关就取的人单向关注了两天;采访提一句能露獠牙,追杀记者,发疯,自闭,念念不忘,本人一哄,立马又哄好了。 就是很在意撸。不好的时候,远远委屈又愤愤的看,时刻在猜撸的行为对他什么意思。好的时候,柔软又傲娇,张扬的黏在他身边。撸让他毫无安全感,但他就是想要,无论被伤与否,都会一次又一次想尽办法从撸那里得到。】


忽然想到了一点非常奇怪的东西😭在这里瞎写写

淫乱欧冠

“小组赛第一场,大巴黎和多特蒙德派出的先发阵容并不意外!大巴黎这边锋线先派出了身体感受迟钝、无逆体位、精于前戏的奥斯曼·登贝莱!先遣后卫则是同样夏窗加盟、身材粗壮的冷血打桩机什克!” “我们注意到,大巴黎的头牌前锋基莉安并没有作为首发出现,可能是因为上场与尼斯中场凯芙伦图拉姆纠缠过久造成的膝盖伤势。但他出现在大名单上,依然为大巴黎后续榨汁的质量提供了强有力的保证!”

“多特蒙德临时调换了名单,第一位出场的后场球员是——多特派上了中场球员萨比策!中场的灵活度往往为球队提供了充分的变阵保证,例如身为前多特球员的贝林厄姆,在皇马锋线不足的情况下,多次率领球队榨至最后!” “多特的第一位前场球员是布兰特,他金发雪肤,在药厂时以美貌著称!不过今年他的形体状态略有下滑,至于泰尔齐奇派出这样的首发阵容的考量在于何处,让我们拭目以待!”

……

“全场都在呼喊着基莉安的名字!那个男人,他来了——” 基莉安调整了一下球裤,将长袜提到膝盖以上,向全场挥手示意。他全力以赴地夹紧了聚勒的鸡巴,不一会后者就射在他湿热紧致的肉穴中! “大巴黎轮换效果明显,姆巴佩刚上场就为大巴黎得到一分!多特再度减员,现在每一名派上的球员都弥足珍贵!让我们看看多特的选择是——老将胡梅尔斯!”

基莉安站在原地,看着向他跑来的多特队长,腿一下子软了。随着年龄增长昔日金童的弱点悉数暴露,基莉安此人唯爱年上高大蓄胡纹身白男,全中就是绝杀,在这样强有力的daddy的鞭笞下,他往往会完全失去自制力。 在他面前经过岁月沉淀的“狐媚”有着狐狸一般的狡猾,他虽然没有大片漫画书一般的纹身,却穿上了打底紧身衣包裹住了露出的皮肤。他轻松把基莉安摆成了跪趴位,掐着他的后颈深深插入。 基莉安夹紧了男人粗壮的肉棒,想趁着自己还有意识迅速解决战斗,丰满的肉臀上却被重重抽了一巴掌。胡梅尔斯深沉的声音道:“听话点,我的baby girl,放松。” 基莉安扭动起来:“我才不是你的baby girl!” “那你是谁的,布冯、拉莫水、还是你国家队的好吉鲁daddy?”每念一个名字,他的臀肉都会被男人的大手左右开弓地抽打,臀尖红了一片。

“镜头给到另一个半场,多特蒙德终于换下了精疲力尽的尤利安·布兰特!现在登场的是坚守多特多年依然紧致如初的头牌榨汁机罗伊斯。” “对面换上卢卡斯·埃尔南德斯,他曾一人接连操晕现东家四亿锋线!他接手了罗伊斯的肉穴使用权,他们曾在德甲国家德比中多次针锋相对。” 然而染成白猕猴桃的罗伊斯从背后位看起来像极了格里兹曼,卢卡斯触景生情,揉着他丰满圆润的肉臀迅速缴械。 “巴黎更换的人选是——阿什拉夫·哈基米!” 罗伊斯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禁悚然,还没来得及扭头看见来人,就被人掐着腰深深凿入贯穿到底。他一下软了腰肢,扑在地上。 耳边传来阴测测的低语:“好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足球同人

经常陪我吃饭的神仙姐姐

对我这种普通家庭普通学校的普通中国学生,青春疼痛根本不是浮夸三角恋、乐队、堕胎、车祸和街头黑道,那都是波段外的东西,疼痛不到点上。 真正疼痛的是青春期肥胖、体育课腋下的汗、组不到队的春游、找不到伴的午餐、不敢递给父母的试卷、偷摸猜电脑密码的深夜、班主任无意间的羞辱之词… 就连疼痛都是懦弱的,窘迫的,丑陋的,龟缩在狭窄的波段内,发酵成余生里的暗恨。

真正疼痛的是踽踽独行的课间操,找不到伴的体育课,难以下咽的三餐,寒冷刺骨的北风。独自在房间醒来时安静的闹钟和心脏的狂跳。一眼都不想多看的化学题和数学试卷,和屡屡故意路过的贴在后面墙上的某次意外排到头名的成绩单。 都是无足轻重的。但是,他爹的,高三那个冬天怎么那么冷啊。

我不算是普通家庭普通学校的普通中国学生了,我是天才倒霉工科生,在全省最优秀的学校最精英的班级。

所以dream一个姐姐来给我做饭陪我吃饭。来陪我打球,陪我散步。陪我一起按时入睡,叫我起床。她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第一遍地看完了化学笔记和生物书。

梦一下奥莎拉

安拉赐福

我x奥莎拉(可以认为前后有意义,但无插入所以无所谓) Sorry for writing this. 请真主安拉高抬贵手,让我短暂地和你的信徒搞一下同性恋。

Oshoala坐在我大腿上。她垂着头与我对视了两秒,又如气球泄了气般忍不住笑倒在我肩头。

“别笑、别笑。”这是我们第一次体肤相亲,也是我们各自第一次和女生约会。我不想让她感到任何不顺遂,就像不想错失一次危险进攻机会。我有些懊恼,可是一看见她笑起来,就完全没办法对她生气,“Zee。我的爱人。宝贝儿。冷静点。”

我轻轻拂过她的后背。我们曾在家庭聚会的矮桌下抵着膝盖贴着小腿,我的比她的短一截;我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沙滩伞下拥抱她,搂着她的腰对偷拍的镜头挑衅地做鬼脸;她曾在进球后从庆祝的队友中钻出来冲出场外,我会跳下好几层台阶在看台边缘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

但与性有关是第一次。在她的信仰里那些小打小闹无关紧要,但相交的许可需要仪式、需要固定的关系、需要安拉的许可;而我在生命的前二十年里性欲如一潭死水,直到屏幕上见证她脱衣庆祝的那一刻才被激活。我真诚地感谢她相信真爱不分性别,感谢姬崽遍地的巴塞罗那,感谢守护她的那个宽容的真主安拉;而我是无神论者,我唯一的女神是Asisat Oshoala。

她从我颈窝里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还顺手理了理我的短发。她说,“嗯……那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从侧面啄吻着她仰起的脖颈,从锁骨亲到耳畔。她颈部的皮肤很薄,我将嘴唇贴上去时鲜明地感受到她跃动的脉搏,来自于主人剧烈的心跳。

Oshoala咯咯笑着推我:“好痒……”却没有推动。我的力量与职业足球运动员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是她自愿被我圈禁在怀中。

“这就对了baby。感受这一切吧。”说完我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抵着她摘下了饰品的耳洞。我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后颈上,沿着她背上脊椎的形状缓缓抚摩下来。

//她喘了口气。腰际软了下来,大腿忽地夹紧,把没有意料的我夹得生疼。

//我教她拼读我的中文名字。像这样,king-ham,h发音。后来这个名字在唇齿相接之时被吞掉了前半部分,她字正腔圆地念出ham,像真的在叫一只火腿。

“宝宝你好棒。”

“宝宝你的身体完全对我打开了……宝宝你这样伸展开的样子真美。”

“你好像一块巧克力蛋糕……你真是太可爱了……”

“你什么都不做我都想亲死你……”

“Ham…你为什么这种时候话这么多……”

//我又想到我们的相识,西班牙的沙滩,ins里标记的夜店,从学术会议的酒店出发一个小时的的士,演练过三十遍的搭讪。 加泰如何,北伦敦如何,利物浦如何。你在大连权健大杀四方时我十八岁,很开心你找回了进球如麻的自己。我去过尼日利亚,那里的足球很纯粹。 不,我不是要签名和合影。我所求的比所有人都要多,我要你打破世俗的爱情。

#足球同人

列一个觉得很有意思的女尊男称号 皇室正宫叫郎君,侧妃叫公子,还有昭训、承微、奉仪、长使、选侍、伴读 官员叫正室相公,民间就叫阿郎

男导

搞一个夏令营男老师(一个实验室的小导),原型就是推上红屋那款。 在推上发自己的照片当网黄,有一天忽然说“投屏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淘宝页面,推的都是情趣内衣,好丢脸”。 你合上网页,眼前不由浮现出昨天夏令营宣讲时的那一幕。 当时就有几个大女人觉得他轻浮,课间把他堵在角落里问他多少钱一晚。你走过去说“校长找他”救了他。她们指责你打扰了她们好事,你说“真女人直接在他回家的小路上拦,你在这里办得成事?”扬长而去。 那天下大雨,你在校门口堵到了他,你说开车回家顺路,问他要不要上车。他的衣服湿了,露出了明显的乳晕。他说好。 然后他邀请你上楼喝杯茶。你就去了。 你在他的屋里发现了一些情趣服装,和他晒出来的一模一样。 你走过去:“老师用的什么梯子啊,网络不错,能传3分44秒的视频诶。” 他的手一抖。他昨晚发布的视频时长刚好是3分44秒。他转过身来,你却扯住他的衬衣用力一撕,抚摸着他小腹刺青的淫纹道:“这样看确实比视频里更清晰耶。” “你怎么可以这样……” “上我的车还请我到家里来,老师是不是太没有防备之心了。我可是个正常的青年女人啊,看到老师这个骚样,很难没有什么想法……” “话说我今天看到几位同学想上老师诶,你猜她们知道你在推特当网黄的事吗?你猜,你的学生们,同事们,领导们,想看看老师性感的裸体吗?”说着你捏住了他的乳头,他抖了一下但根本不敢反抗,虚弱地说:“请、请不要告诉别人……” 你挑了挑眉,他跪了下来,“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老师果然是个聪明人呢。”

然后他开始换情趣内衣,你指指点点。 “我要读xx导师的研究生,给我推荐一下。” 然后他把自己或者你把他的推特账号注销了,最后一条推说:有主了。


视频组会,只穿着上衣坐在家里。

男世子

纳西族未被征服之前。 身为皇子的女主随重臣出使,因为一些政治斗争被软禁扣留,首长的独生男悄悄地接近她。独生子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告诉的是纳西语的“狗”,叫她的名字叫的是纳西语的“主人”。 女主为了建军功当太子谋杀了纳西族的首长(女),趁群龙无首之际收服木府,囚禁该男。


人与恶魔

阅读某个民族的记录。 她们记载了一种被称为“恶魔”的生物。在记录中,恶魔是一种被驯养的工具,可以在尼英塔购买或者租借。它们虽然理解能力很差,但也勉强会说人话,可以做工,可以辅助生育(传宗接代),还可以提供性服务。 人会生产恶魔,可以在尼英塔卖掉。

这种正规消费渠道价格很高,但买来的恶魔往往是驯化好的。还可以付费驯化牠们。

摊贩戴上条沾着鱼鳞的橡胶手套,抓住那只恶魔的下巴,将牠的嘴巴撬开:“你看,牠的嘴唇丰满,牙口也好,没有一颗坏了的牙。”又捏住牠的舌头给人看,“舌系带也长,舌头很灵活。” 她捏了捏牠的鼻梁,大手把着那张脸给顾客看牠的骨骼:“多好的品相!骨架高大,颜色也好看。” 主角:我看牠们长得都差不多。品相……对称就很好。

但主角并没有停下脚步。她七拐八拐,走进花鸟市场。这里的恶魔又多又便宜,利润太低,店主已经懒得为牠们费口舌了。

她认真地看过每一个恶魔的面孔。她想买一只独特些的,好看,又和大众审美不太重合的,不太贵的。

“这种没有打疫苗,没有体检过的,活一个星期就死了。” 主角:“em,可是我买不起别的。” 怕养死,她专门挑了一只活泼的,爬来爬去的。

她也没有一个别的房间散养,只能考虑用笼子或者拴着锁链。

这个故事会比gone by wind好一些,已经极大地把对方非人化了。就像养了一条狗。 只是:不,我绝不会豢养一只恶魔。好吧我养了。 故事的意义在于改变,不在于保持完美。在于改变!而我一联想到自己,就什么都不想改变。

背景设定在乡村还是城市? 乡村背景可能就是:强调一下大家需要买个来生小孩。养得很糙。你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学生。 城市背景就是:类比猫狗,看直播太可爱了,也很便宜,不介意买一个。 再就是,虚拟欧洲背景。有院子,住得开阔一些。科技背景倒退几十年。

城里瘟疫流行,大学关门,你妈和你都放假,跑回乡下家里来。 看见路过一个女孩欢欢喜喜地牵着两只恶魔回家,你羡慕道:“我想养一只恶魔。” “养呗。”你妈说,“但是别让我照顾牠。你自己负责管。” 你答应了:“恶魔不麻烦的。牠们会自己上厕所。吃饭的话,我们每顿多做点,弄点剩饭就行。我听城里同学说有专门的饲料,我觉得没必要。” 你姥姥说:“咱庄里以前家家户户都有,都是吃的剩饭,都长得挺好。”

你和你妈和你妹一起去挑恶魔。 你妹看牠们觉得都差不多。你妈妈看中一只金色毛发的。称了称体重,你觉得有些沉,说“再看看”。 你看中一只红色毛发的,对你妈妈说:“牠的眼睛也是红色!这个颜色很少见。我想要这个。” 你付了钱,念了一段祷文,和牠签订了契约。

你们一家端详着这只非常便宜的恶魔。 你姥姥说:“有点瘦。” 你妈说:“她专门挑个瘦的。” 你妹说:“这样太瘦了会、会不会不好啊?” 你:“……我就喜欢瘦的。再说了,我专门挑了个活泼动来动去的,死不了。” 你妈说:“牠会说话吗?” 你:“……忘记验了。”(被你妈嘲笑了两秒。)你走过去摘掉恶魔的口笼,不太确定地盯着牠漂亮的大眼睛,“会说话吧?” 牠清了清喉咙:“主人。” 你妹问:“牠说什么?” 你妈说:“牠叫你姐姐主人,意思是听你姐姐的话,是你姐姐的宠物。” 你说:“声音还挺好听。你之前有名字吗?” 你妈说:“又不是尼英塔的,估计没有。” 牠果然在摇头。 你是个起名废,想不到什么适宜的名字。问你妈显得太没主见,她肯定还要说“起个名字的事自己想呗!” 于是你干脆放弃承担责任,询问你妹:“给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你妹开动五岁的小脑瓜苦思冥想:“就叫张恶魔吧。” 你:“……” 最后牠没有名字,你妈提到牠还是说:“你的恶魔呢?”

“主人如果不使用我,购买我做什么呢。” 买着玩,反正没多少钱。你心里说。但你问他:“你有什么用呢?” 恶魔果然是恶魔。牠露出可以称之为狡黠的微笑:“服侍您。”

你姥姥说起生过两个恶魔,卖了给你妈买了辆自行车。你妈倒是很幸运,生的两个都是人类。

这里受过诅咒,人类需要和恶魔合作才能生出小孩,而且还有概率生出恶魔。 在科学研究下,很快人类已经不需要恶魔了,考虑处死所有的恶魔。

发展:瘟疫结束,你要回去上学了。

恶魔逃跑,追着你跑来学校,躲在你的宿舍里。

你只好把牠藏在床上,告诉牠舍友的上课时间,允许牠这些时间出来活动。

被发现了,但是被当成是你翘课。你烦不胜烦,劝牠离开。牠负气出走,被人类抓住。因为是在校园里,猜测是不是实验室里跑出来的,于是被关到实验室的仓库,准备等工作日叫人来认。你路过遇见,牠威胁要告发你在宿舍养恶魔,你说没有人会相信恶魔的话,牠恳求你救牠出去以后再不来烦你,你说你都敢威胁我了我怎么可能相信你让你如愿。你把牠弄出来之后藏到俱乐部自己的柜子里,然后在论坛发了个帖子出掉牠。

该设定的美丽新世界版本

事实:男性大脑从婴儿期起,就被源源不断的睾丸激素影响,严重影响语言功能和执行控制功能发育。青春期男性体内睾酮暴涨十倍,形类大猩猩。 联想:黑奴贩卖配图,一群衣着完整的矮小的白男,面对着一群高大的裸身黑人。 设定:人类存在Alpha人(默认的人类)和Beta人。生Beta人有生育补贴,出生就被带走。Beta人的精液产生是使用电刺激法。在使用某器具


男纸片人

无现实男性。 一边是你在度过推免困难期,一边是脑内出现了一些其它人。 被关进了“不攻略你就出不去的房间”。


生理不变AO

新想法,很遗憾不能搞骚货学哥了,因为重复率可能太高。 曾经是一个组的,Alpha学哥搞统计机器学习的,强占了大部分计算资源。一日陪酒被灌醉,把你刺激分化标记了他,把他压成了Omega。 搞深度学习的你愤而出走,后来有一天兵戎相见,你用强化学习做兵棋推演赢了对面,学哥作为那边的邪恶科学家被俘。

隔壁组有个可恶的稀有男Alpha,仗着自己是Alpha,日常穿诱惑的衣服孔雀开屏勾引别人。 “他怎么能发正刊呢??一定是靠导师,我不信!” 一次聚会,你听说该学长被叫去另一个包间陪酒,大喜,遂偷偷躲进另一个房间看他电脑论文进度。 结果被灌醉的学长也进来了。 被他发现,一顿打架。你感知到了他无意间散发的信息素。忽然意识混沌兽性大发把他按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人和电脑都不在了。你分化了。 你都把这事忘了,直到下一周有天撞见学长发情,怒气冲冲地瞪着你:对我负责! 你睡了他,然后继续趁他睡着看他们组的代码资料。 (反正如果写的话这个骚货学哥就叫秦时月)

改了,A不ABO的无所谓,大概是把混子学哥调教来给她打下手的一种操作。 “不行,他要挂名字就得帮我干活,做个数据处理啥的也不是大事,正好挂名。” 导师:“可以啊,我跟他说说。但是他做成啥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你论文……要不这次……” “下次一定老师!”

你大感震惊:“他既不科研又不实习读研干嘛呢?” 学姐道:“混日子,哦,主要是混在学校里搞他的乐队。” “导师后悔死了,看着他成绩还行又是本校生,人又漂亮,也不求学硕,就给了个名额。谁知道论文不读,实验室不来,根本毕不了业。”

这背景…没有ABO降伏不了! (所以这个故事暂时被否决了)


大数据称霸/人婿与荡夫

文案 1v2女非男处,狼子野心张承合x高岭之花顾倾人/美艳风骚沈宜欢 女主阴蒂高潮男主心理高潮,女主不长屌不纳入不伺候男的前列腺和几把 男角色不是重点,他们背后的资源才是。 顾氏独生男顾倾人原本是一场非法交易的幌子,却因家中出事被母亲彻底交付在了张承合手中。这个贫微女人邋遢又花心,当晚还从酒吧里捡了个装醉的美男带回家。然而这个叫沈宜欢的驻唱贝斯手投怀送抱,却是另有所图。 顾氏暗中收集的海量涉密数据,沈宜欢那复大专硕就读的妹妹,全SH的服务器跑了七天七夜的大模型……女主操控了整个时代。

女主996程序员。虽然住在破旧窄小的员工公寓,却是个有着狼子野心的人。暂时想法是这笔交易涉及的是海量涉密数据。 顾阿姨叫顾龙成。 女主和顾阿姨要做一笔非法交易,方法是把她男儿顾倾人嫁给我,我付的钱当彩礼,男儿把东西带给我。过段时间再还回去。 我有意扣留,拖延了还回去的日期,这时顾氏破产,顾总卷款跑路,男儿白送给我不要了(顺便送了我房产)。 我去酒吧找朋友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骚货。沈宜欢是乐队贝斯手。这个吊男的接近女主另有目的,但是没有得逞。他是被人指使来盗窃数据的,他的妹妹(如果有妹妹名字就叫沈瑞)在读某top3高校的应用统计,一年学费二十万,他需要钱。 女主就叫张杳。 顾倾人,温婉清丽,贞洁体面的高岭之花,惯会装样。大学读的中文系(不确定?)。原先假意嫁过来时与女主保持着一种客套的体面,还隐隐反感她这种new money的暴发户感。一收到亲妈跑路的消息,当天晚上就装作喝多了酒诱惑女主让她对自己负责。在家扮演一副当家主夫的样子,但是内心抗拒粗暴得像鬣狗一样的女主。被调教玩坏。 沈宜欢,美艳无朋,一款骚货处男,装作很玩得开的样子实际上毫无经验。最爱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们根本没有感情,甚至都没有性欲。”很早就辍学了,贝斯弹得很好,手指很灵活。 他在偷开你的保险柜的时候被你抓到。

你“婚后”依然住在小公寓。没有床架,只有个床垫扔在地板上。房间狭小得几乎除了床垫和一个大柜子放不下任何东西。 衣着整洁漂亮的顾倾人抱着两条长腿坐在床边,显得格格不入。他想把你拉到床上,你不理解。于是他只好蹲下舔你,你终于明白,将他按倒在床上骑着他粗暴地使用了。 甚至可以:你当天是去酒吧拿顾阿姨留下的东西,遇到了沈宜欢装醉投怀送抱向你求救。你答应将他带出去,但他依然缠着不放,索性捡尸回家,打算用用。结果回家发现举行了婚礼的人居然等在公寓床上。你只好将醉倒的男人丢在地板上应付人夫。 你试图将他支走(你想象他忸怩地说:“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毕竟是合约情人。没想到他却热络地接过你的包,同样地接过这男的,问候你blabla),他却想骗你上床睡觉。 你欣然上了,过后顾倾人起来去漱口,又问你这男的是怎么回事。你才想起来把他忘了!连忙爬起来去查看他的手机证件啥的。 你说这是酒吧里向你求助的,又晕过去了,你只好带回家来。名片上写着xx乐队贝斯兼主唱沈宜欢。顾倾人嫌他身上劣质香水味呛人,不愿与他住在一间,想让你搬回自己的住处。你这才想起顾阿姨跑路的事。一面答应了,一面在路上小心地想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又想他主动投怀送抱,想必是知道了。便默契地谁也没提。 第二天沈宜欢向你道谢,请你去看他的演出。你说不想去酒吧,他说那我自己表演给你看呢?你答应了。他用喉结蹭贝斯勾引你。果然是个人尽可上的骚货。你于是开始摸他,他紧张地迎合你,结果顾倾人回来了。沈宜欢推开了你。 不应该推开,你和顾倾人应该是保持一种奇怪的相处方式,你声称只是合约,却照睡不误。顾倾人回来了,沈宜欢想躲,被你拦腰搂住。顾倾人若无其事地换衣服。 你拍拍沈宜欢的屁股让他去洗点水果,顾倾人就过来也躺在你怀里,跟你讲他的同学聚会。你知道他喜欢拍照,要来手机看他的照片。 (顾倾人是去找同学回来了,可以埋个伏笔)(给你讲他的高中同学聚会,说是一个在复大做了教授的主持的,是你的同行,她带了一堆学生来布置场地。给你看照片。你觉得有个女生长得有点像沈宜欢。) 下次: “怎么?怕被他瞧见?我跟他没感情,你不用担心。怎么在他面前那么要脸了?” 骚货笑着说:“只在你面前不要脸。我的女主人。” (后来你检索了一下那个导师的名字,在课题组网页认出了沈瑞。你理解了沈宜欢的动机,设了个套骗他进去,然后侵犯并殴打了他。)(沈瑞是做联邦学习的) 顾阿姨是搞网安的,帮你黑掉电脑,沈瑞检测数据帮你打工,你是模型缔造者和idea提出者,是一切的主人。

增加想法,沈瑞想把她哥捞出来,模型或者什么加了密码跟你谈判。沈宜欢背刺亲妹,沈瑞红着眼睛说你我恩断义绝,被你一通嘴炮说服加入跟你一起干。 细节:你远程登录她的电脑,开始猜测她的密码。因为沈宜欢用过妹妹淘汰下来的苹果设备,有系统密码,就告诉了你。到了文件夹密码,这是一个10位的。有三次机会。 你开始凝神思考。你想起前天在推上刷到了沈瑞挂在arxiv上的生涯第一篇一作文章。 arxiv标签号,“1706.03762” 输入,正确。 “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学费吗?” “我就读这两年了,想想办法还过不来吗?我可以借助学贷款,我可以向导师借钱,为什么非要上她这条贼船?哥,你清醒一点啊!” “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学费,你就是想给那个女人当小三!” “我不是小三!”沈宜欢气得跳脚,“她只是合约婚姻!她和那个男人没有感情!” 沈瑞冷冷道:“你果然是为了那个女人,想把我也搭进去。沈宜欢,我不想再认你这个哥哥了。” 沈宜欢整个人崩溃了:“我高三辍学,供你上高中上大学上研究生,你用完了就不要我了?” 沈瑞说:“你一个男人,本来也考不上!” 沈宜欢大哭着跑出房间,想起你让他看住沈瑞的指令,硬着心肠把门一锁。 你回来的时候看见沈宜欢抽抽嗒嗒地在洗你的衣服/洗碗/…… 于是1沈瑞翻窗逃跑,你在必经之路拦截;2沈瑞必然去找你,你坐等她聊一聊。

你的朋友是心理学和社交传媒双学位的研究人员。你们搞换夫派对。 笑死。。。有点内个。


牧羊人x酒神

原故事大概是:酒神请牧羊人指路,她说你让我操我就指给你看,酒神答应了。酒神办完了事,回来给牧羊人操。(然而牧羊人死了,酒神遗憾地在他墓前放置了自己的阳具倒模) 将希腊神话其余闲杂人等全部性转。 麦田中走出一个袒胸露腹的女人,潇洒地骑在马背上。 想了想没啥意思。 下克上搞不下去了。


想写一个存在攻略系统的故事

暂时想法是我哨岚向。 一种是我察觉到搭档在攻略我,我们生活在橙光游戏中,我是其中的一个npc,但是意识觉醒了。于是我跳出位面修改了游戏代码,改变了攻略事项,强迫他为我口交。 另一种是我们都有系统,我的系统是事业向的,他的却是增加我的好感度导向的。我推测出了他的系统存在,(扒出了代码,)对虚假的感情感到愠怒,强制爱了他。 再一种是岚宝未来要死了,我造了一种时光机回到过去想救他,但是时光机出现了问题,岚宝的感觉是自己重生了,我却完全不记得他。他火速跑来攻略我制造机会与我做爱。 但是与此同时出现了时空错乱。有很多违背因果律的事情发生了。恐龙纷纷从化石上站了起来。一些其它事故。切尔诺贝利恢复了(忽然收到了它供的电)。 但其它核电站将随时可能爆炸。 我必须亲手杀死他才能终结这一切。 杀完之后发现还没好。猛然意识到因果律是应在自己这里的,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时光机。我撕毁了实验笔记,为了这个世界时间线的恢复正常自杀了。 这个也无需哨向了。 秦时月。关何。 曾经在同一所学校,除了同在哨向培养中心以外,几乎没什么交际。男主大三岁先走了。女主后走,被分配到的向导就是男主。她的天赋抵得上三年的经验。


幻想故事

关于我打了在地铁上猥亵我朋友的猥琐男这件事 我考虑过很多次如果遇到这种事件,我将如何处理。我经历过很多次家庭冲突,和我爸练习过很多次打架。 我的计划是直接出拳锤击他的面部将其击倒,再将其转换为我习惯的利用肢体缠斗的低身位斗争。但根据我先前的观察总结,即便是想一拳打倒一个白瘦幼都需要合适的时机和足够大的力气,对于没有严格健身过的我来说不现实。 所以我先抓住此人的裆部重重一握,两个球体的自挤压让他痛不欲生,双腿发软。我握住他的裆部将他往下拉,顺势往后推他的上身。这个男性脚下一滑,跌倒在地。我没有对他的脆弱处追加袭击,因为这可能给他带来重伤的伤情效果,对我不利。据介绍,经常打群架的人下手部位都是头部,这里打得重、判得轻。我相信我这种非专业人员的攻击不足以给自己招致大的麻烦。于是我跳了上去骑在他胸口,两腿压着他的胳膊,用强有力、接触面积小的膝盖抵在他肱二头肌上。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基本能卸掉男性上肢的全部力气,对于肱二头肌越大的人越有效(因为如果他的肌肉很窄小,你很难正好将膝盖的接触点准确地压上去,容易被他滑脱;不过,对上力气小的男人,心理上会轻松许多)。 几乎是在同时我掐住了他的喉咙,右手握成拳,开始重重锤击此人的面部。我在挑战自己出拳速度的极限,像50m时抬腿摆臂的频率。在胳膊酸痛时,又在模拟800m跑步的中后程,累得喘气依然机械性地保持原来的运动。我将身体重心集中在这个男人的上半身,拳头如捣药一般落在他脸上。我有意识地击打他的眼睛,在他转过脸逃避时重锤他的太阳穴。把别人鼻梁打断、下巴打歪很酷,但你要知道攻击脆弱的地方比骨骼更容易。 男人徒劳地踢腿,但在这个姿势下,他基本无可奈何。他的膝盖可能可以勉强踢到我的后背,但这强弩之末的力度不足以给我带来毁灭性打击。囿于人体骨骼的局限,他的小腿完全使不上作用,因为他无法反伸过来勒住我的脖子。 唯一需要警惕的是这个男性身体上的翻滚。我现在是骑在他身上的,在他上身大幅度的弹跳中有可能被挑落马下,尤其是我的重心集中在他脖颈处时,可能会松懈对他胸膛的压制。 我认为,要解决这个威胁,我们需要以攻为守,感知到他身体的蓄力之后,加大锁喉、锤击面部和两膝下压的力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他如果想振作上身将我晃掉,他的胳膊是必须蓄力的。膝盖和小腿的下压就是将他胳膊蓄的力全部抽掉。肌肉被强力挤压带来的酸痛,将会让他短暂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我要做的是抓住机会继续重重地捶打他的面部,让他头晕目眩无法思考。 事实上我的做法是有效且成功的,在地铁警察赶来将我拉开之前,这个男的都毫无还手之力。 实践的经验是非常重要的。你也需要有力量、有耐力和爆发力,但我觉得经常体会肢体冲突是不可或缺的。


没想出故事的片段梗

在地铁上摸上司屁股

(用于女男主初见面)女主挑选似的看附近的男性。这个男人头发顺滑,梳理得很整齐,看起来不错。看看旁人或毛糙或枯黄的头发,相形见绌。(用来表达女主很有品味。)

你如果说好看,那自然是白瘦幼的好看。但是谁用了心思,谁展现出来的东西讨好人,一看便知。你让我选,他们的容色又没有差那么多,我当然选讨好人的。


抢亲

某土匪为了帮助自己的朋友不陷入对方的势力圈前来抢亲。 地方世家的男儿,朋友是王女或者地方官的女儿。(王女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双方是女不想娶男不想嫁,女找朋友把男的抢走,男的原本准备伺机逃走。 到了荒郊野外男的盖头一摘向女主道谢,女主见色起意把他骗回山寨。 new idea 猎户之女挣外快带走男主,她收到的指令就是搅乱婚事,将他藏起来一个月。这一个月婚事女方所在的势力集团计划把男方家族剿灭,成则这个男的死了就可以了,败则以他为人质换自己一条生路。 小猎户将他带进了一个溶洞里。最初他说什么话她都不理睬,直到他开始威胁她的家人,被她打了一耳光。男主半夜勾引小猎户,被强上。

穿男仆制服的校霸男

be like某女校迫于女男平等的压力招收男生,但是校服是很像男仆装的黑裙子。该校只招收成绩top100和条子生。男主属于后者。为表抗议,他加了一条围裙直接穿黑丝男仆装来上课。男主是个欺凌其它男生的坏男孩。女主的邻居男孩长得太好看被男主的跟班列为了欺凌对象。女主英雌救美想要带走他,结果由于意外与男主共处一室(比如年级主任路过她们赶紧藏起来)。女主在黑暗中以为是邻居就抱着他安慰一下。男主认出是低年级的年级第一想要调戏她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用气声说自己某处好痛。女主问哪里。他就摸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臀部上。 女主以为被邻居勾引,内心感觉合理,于是抱着摸了起来。男主不甘示弱扑上去舔她的耳朵。 就,如果不是外面邻居开口,俩人就要做起来了。 秦时月 关何 陈青瑶

每一栋教学楼都一定有一个四方无窗、窄小阴暗、人迹罕至的角落,适合黑灯瞎火违反校规。宛城一高体育馆二楼的楼梯拐角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接到陈青瑶的求救消息后关何就迅速跑了过来,撞开几个很不检点地卷着校服裙的少男,一把将被按在墙上的倩影拥入怀中。她英雌救美,从一群校园霸凌的坏学哥手里解救出了自己青梅竹马的邻居,本要义正言辞地斥责霸凌者——好女不与男斗,她并不打算没出息地打男人——却听见年级主任标志性地清了清嗓子:“谁在那儿!”

这群少男顿时作鸟兽散,一个个提起裙摆飞快地窜进楼梯间。关何没跑,她早注意了地形,机敏地搂住怀里那一握少男的纤腰闪进墙壁角落夹缝中。

年级主任的脚步声停了停。她在二楼大厅站定,不仅不急着走人回家,还掏出手机,给不知哪个班主任打起了电话!

关何竖起耳朵听了听,只听得对面是个“王老师”,与自己无关,放下心来。

“你没事吧瑶瑶。”她在少男耳边用气声问道,“他们怎么冲你来了?”

与她一同藏在夹缝中的少男没有做声。这儿没有一丝光亮,别说表情,她连他的脸在哪都看不清。

她以为是他受了霸凌,不好意思说,安抚道:“我看那几个男的好像是高年级的?一定是愱du你长得好看。”

//秦时月笑了一声。他猛然被那个小子按到墙上,正在生气,索性决定勾引一下他的青梅竹马,但点到为止,叫她之后见了他,对他动手动脚,做出尴尬的事情。 //她气血上涌,心跳如擂鼓。开心!好机会!我才不要主动走!


想写一个那种,女男现实世界认识,女的属于自由人,男的属于温和男权。有朝一日一起穿越到了女尊世界观。女的成了郡王之女,男的是皇帝之男,已出降给某表姐。皇帝无女,在考虑过继谁,该深受皇帝喜爱的表姐推荐了女的,过继了她,女的登基。 男的在家饱受虐待,女的还请表姐共同饮酒作乐。男的回宫看望名义上的姐姐,求她救自己。女的不救。


ABO下克上 设定想这样改 18岁以上的男性Omega必须有监护人同住 男主的妹妹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急需一位新的监护人 而你作为专硕生没有宿舍 被导师介绍来借住 你不是他的亲人,监护登记上关系只能选择结契或临时结契。 但他说自己不上课时都会好好待在家里的,让你答应在不给他任何标记的情况下登记成为他的监护人,平时不会查。你以为自己导师知道这件事情,卖个人情答应了。毕竟他免除你的住宿费,还给你做饭。 但是他院里有学生出事了,他急急忙忙赶去学校被警察拦住,传唤你去领人。你赶紧咬了他一口。回去他就发情了,非舔你不可。但你原本外面有约会,之后骑在他脸上一边享受一边打电话告知自己去不了了。 C1交代背景和做标记 C2做 C3发现你一怒之下做成长期标记了。angry sex 你在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怎么办啊老师。” 郑宛锡看着她故作无辜的眼神。他深知她内心早为付出和索取划定了底线,只是因为缺乏待人接物的经验,不知道如何操作,真心地向他请教而已。如果他提出的方案不能让她满意,她必不会罢休。那么他的底线在哪里呢?这个双方都能满意的点应该落在哪里呢?他斟酌着。 “你需要留宿……但不一定是这里。” “老师同意我一走了之很好,但是我稳定的借宿生活却因此打乱了。” “我对未来保持独身的计划没有改变。但你也许会需要监护其它人。” “毫无疑问。”霍燃欲言又止了两秒,勾起嘴角一笑,“老师,外面多的是热情的Omega,直往我身上扑啊。” 郑宛锡蹙起眉头看了她一眼,她毫不示弱地看回去。 终于,他摊开手坦诚道:“你想继续住在这里吗?” “嗯,不错的主意。”她挑起眉毛,“您白僄了个安全的永久标记,可以自由出门,再也不怕遭到诘问了。而且,我对老师没什么想法,所以对您的独身计划也没有影响。但是,我付出了要每个月安抚您的代价。您呢?您没有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不公平。” 歪理。永久标记对他有好处,但他从来都不愿意这么做!被迫和她绑定在一起,还独身个鬼! 郑宛锡的嘴唇抖了抖。他动了一下干涩的咽喉,听见自己毫无底气的声音道:“我将允许你带其它Omega到你的屋子里去。我会贴好抑制贴当你的哥哥,或者在我自己的房间不出来。” 恶心!但霍燃似乎很想要这个许可。从最初商议借宿就提起,到刚刚还在说外面的Omega对她有多痴迷。 郑宛锡咬牙切齿:真恶心! 霍燃却笑了:“您不嫌脏了?任由别的Omega在您的房子里,和您的Alpha搞得翻云覆雨?您答应,您的本能也不会答应,我一放信息素,您就会不顾一切地加入的。” 郑宛锡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有些拿不准她在想什么了。 “总之我不要这个。我吃学校食堂吃得有些腻了,老师能不能承包我的早饭啊?”


霍燃拱过去。 “既然老师需要我随时满足您的发情期,那老师是否也应该照顾我的性需求。” “喂,这一点的回报是我为你做早餐吧。” “老师做早餐,对应的是我有好好吃掉吧。”


“别动,郑教授。请你有点服务意识,我现在需要亲吻。”

男的代入一下郑明锡 郑宛锡。霍燃。 男的是文学系助理教授。女主是没宿舍住的专硕生,借住在他家里。 最美好的场景就是他已经睡了,但我就是莽撞地打开房门扑上来钻进他的被窝里枕在他肩上摸他的胸。他迷迷糊糊地问今天要不要我说不要。他说那就睡吧。我说哦。

“姓名?”

“霍燃。”

做记录的民警从摞成一打的文件中抽出她的表格,一目十行地浏览着。

“这里没写职业。”

“……学生。南州大学研究生。”

民警抬头从电脑屏幕后看了霍燃一眼。她摸了摸下巴:“他是你老师?”

霍燃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不是直系老师。他是文学系的,我是计算机系的。”

民警缓缓点头,又确认道:“你是他的监护人?”

“是的,长期临时标记。”

说话间,穿着正装的男子敲门而入,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口被扯得皱巴巴的,手中小心地拿了一份A4纸。

“您好,我的腺体检查报告单。”

民警接了过来,继续在系统里敲敲打打。郑宛锡垂手立在霍燃身边,被重新扣好的领口里藏着她刚刚临时标记留下的牙印。

“以后监护人要注意,不能再让没有标记印迹的Omega自己出门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霍燃抛下做了一半的实验打车跑来警局,填了一堆繁琐的表格,被各种人当做不负责任的渣A一样教训,心中窝火不已。她跟着他一路下到地下停车场,见郑宛锡郁郁不乐地低着头,不知在想自己的什么事情。将无辜的她扯进这种破事来,竟还丝毫不照顾她的情绪,霍燃登时便要发作。

她用极力平缓的声音说:“郑教授,当时我们不是说好,您不上课时都会自己好好待在家里的吗?您为什么违反约定?”

郑宛锡读书时跳级又刚刚直博毕业,和她不差几岁,只是个助理教授。她态度好时好好地叫他老师,不高兴时就随口乱叫教授。

郑宛锡恍惚了一下,透过镜片茫然地看着她。霍燃对这副成熟人故作沉稳的沉默越发反感,从他手中夺过钥匙,摁开了车锁,打开后门对他说:“上车。”

男人从善如流。他爬进去,等霍燃也坐进后座关上车门,才红着脸说:“实在抱歉,霍燃同学,一时事情紧急……我管的那个班有学生要跳楼,得赶紧过去,侥幸心理作祟想着总不至于这一点路被发现……”

霍燃察觉到他气息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但她的愤怒还没能被安抚:“你平时跟她们说过一句话吗?这关班主任什么事?辅导员在不就行了吗?”

郑宛锡摇头道:“还是得……”话没说完,忽然浑身过了电般一软,往霍燃身上倒去。

霍燃眉头一跳,后知后觉发现一车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一生气就没控制好。她连忙收起来,不能因此从自己有理变成没理啊。

“你好了没啊老师,我都收好了。老师?”

//初次标记会引导进入发情期 //郑宛锡求她

凡妖修仙传

idea来源于萌宠成长记3.2的一对兄妹狗狗。苏格兰梗犬。艾拉不知疲倦地追逐着詹尼,想夺回他口中的玩具。詹尼感觉棋逢对手,和妹妹愉快地玩耍着,却直到被妹妹骑在身上,叼住后颈皮时才知道,她早已练习着劫掠与征服。 感觉鬣狗更合适。

当然还有我最爱的狮狐。 baby lion还没化形的时候就被养在门派里了。和另一只公的一起。师母就是那只鬣狗好了。她安排狐狸照顾一下她。公的反正是送的,管不管都行。 狐狸感觉公的这只很绿茶,总是谄媚地爬向小狮子向她摊开肚皮,总是把他扯开扔一边。小狮子很善良地象征性地舔舔他安抚一下。 他在草地上溜她们俩,躺在地上,她在他胸口上踩奶,还拿有倒刺的舌头舔他。狐狸一时本能上来很想咬她一口,碍于人形不方便,摇身一变还原成狐狸,小狮子十分惊喜,开始追着他打闹,公的也跟着玩,但是小狮子追上他咬他他不反抗,公的就会被他甩下去。 师母回来,大惊。索性她培养的小狮子不是受害者,只淡淡地说:你不怕被她视为猎物,长大了吃掉吗? 狐狸年纪小,很害怕,再也不敢变原型。 小狮子长大,对小时候记忆模糊了,就记得玩过一只很好吃的狐狸。 面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师兄和师母,她就当成都是狮子。 直到有一天(在公狮子的挑唆下)发现师兄是狐狸,和他打了一架把他按倒逼他变原型出来。狂rua。

蓝也。 梁清儿。时祐。时茵茵。

公狮子被师母诱拐。他的本能就是向社群里所有母狮委身,当他以为师母是狮子时自然也会选择服从。

时茵茵:我早就知道,一个狮群不该有两只公狮子。你是个什么玩意,也敢混迹在我们之间? 梁清儿知道师母的身份,一直觉得他引以为傲的狮群是个笑话,冷笑道:想揭穿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梁清儿时茵茵斗法,时茵茵打不过,拂袖而去:你且等着! 时茵茵设计想让时祐发现,用法术蛊惑了只野生狐狸,让它从时祐面前一闪而过,往梁清儿住所跑去。时祐果然追了上去。 她当然发觉了这是有人蓄意引她过来,只是她本来就一直怀疑这个师兄,索性借此机会推倒他。 只穿着里衣的梁清儿开了门,时祐经常来他这里喝茶,他没觉得什么不对。放她进来,她才说:我方才瞧见一只狐狸往师兄这里来了。 梁清儿正背对着她倒茶,脊背一僵,猜出是时茵茵在背后使手段。他深知时祐从来不讲道理,心中恐惧,不知如何应对。 师兄见着了吗? 不曾看见。 这样啊。她的声音愈发近了,师兄是不是不照镜子? 你什么意思? 她的手指用上了点力气点在他腰间,向臀缝中划去。师兄啊,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 梁清儿臀肌一紧,腰身已经先酥了,连忙转过身来,手撑在桌上,逞强道:时祐!不得无礼! 我对师兄自然尊重有加。可谁知道你是不是狐狸变的,假充我师兄梁清儿呢?她将他圈禁在自己两臂之间,越贴越近。 你要对我做什么?你别过来! 让我检查检查,我的师兄乳尖上有一点小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 梁清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时祐本身信口开河瞎说,没想到真的有。 (如果是最后通牒) 她(没了耐心,)一把扯住他腰带,道:梁清儿,快给我变,不然我现在把你扒光,提你到师尊那里说你是狐狸变的假冒了我那该是公狮子的师兄,看你丢不丢脸。 时祐,你真是无赖流氓! 好师兄,给我ruarua而已,不会吃了你的。 那你站开一点,我可不想尾巴掉进自己泡的茶水里。 时祐得胜心切,往后退了一步。 不想梁清儿秀手一翻结了个印,向她一递,生生划出一道屏障来。 给你摸可以,但必须立约,你不准张口,也不准危及我生命。 时祐一怔,怒火上窜,当即与他对起招来。忽而想到晚上还要与师尊过招,灵力不足就起不到研习的价值了。索性收手,道: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两种形态听我的命令切换,而且,不许闭口不言,我要随时听见你的娇喘。 梁清儿涨红了脸:时祐,你真是不要脸! 他知道自己已是给了时祐的,本也不太想挣扎,给她使绊子是为了避免她过早地失去对他的兴趣。 签不签? 梁清儿伸出手来,按在屏障上,时祐也伸出手,贴在了他手上,与他默默立约。

誓约既成,时祐的嘴角垂了下去,绷起嘴来。她果然已经不能张嘴。她面无表情地往榻上一坐,对梁清儿拍拍自己的腿。 梁清儿一旋身现出狐狸原型来,是只火红色的狐狸,尾巴尖是白的,四爪是黑的。 他纵身一跃,跳上时祐膝盖来。 他果然也受到了誓约的影响,在她的玩弄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和委屈畏痛的嘤咛。 rua了一会,时祐满意了,感到性致勃发,想叫他变回人形。她虽然被封了口,却也可以用心语传声,但他也未必听从。时祐想了想,一手向他身下抓去,握住了狐狸那两颗球体。 梁清儿哀叫一声,跳起来变成人形,皮毛化作里衣。 摸够了吗?这下你满意了吗? 他怒气冲冲道。 时祐站起身,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心语传声道:你说了“给我摸可以”,并没说是什么形态下,那么按理说应该是都可以的。 梁清儿果然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她。

HKDoll

Macao Doll 我去留学,在机场遇见一个个子极高比例出众的少男。他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华人面孔,跑来接头。 发现他是个澳门的澳葡混血儿,但是只会讲粤语,完全不会英语和葡语。我只会讲普通话和英语,所以也不是很听得懂他说话。 他是浓颜系的长相,带着防晒口罩,只露出两只大眼睛。个子有一米九多,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又直又瘦又长。他比比划划地拿出一份合同。我发现这是一家色情影片公司的合同,这家影片公司一个月前被国内警察一锅端了。只有他还傻傻地跑来约定的国家,身上没有一分钱。 我比比划划地向他说明了情况。 他很沮丧。过了半晌,他问我可不可以为我打工,攒够钱回家里去。 我:…? 我伸手要他的全部文件,他掏出来给我,我认真地看了体检报告,似乎没有异常。 他又给我看自己的Instagram,里面有很多美照,说那些人就是用这个联系他的。 我解释说那些人并不是骗子,只是被抓了。 他很惊讶,说他们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我并不想解释什么国内外的情色行业差异,就说:拍片卖片是犯法的。 他吓坏了。


天道之子。 大概是我写我的修仙故事的同款。 男主还想叫梁清儿。傅寒青也可。(高傲冷漠型,男主的男仆跑来劝学,他在后面冷冷道:“管她做甚?”)傅寒青有点太寒了。 主角叫个土一点的名字。x星月哈哈哈。(张不合适,李? “低门矮户,不自量力!” 长叶派,有玄门皇帝之称。(倒也不必,权力需要制衡) 男主梁清儿就是玄门郎主。 罗盘门派就叫演卜门。 你来自一个小门小派(连门派名字都没有),门主就是你妈,古荥荆氏。 (那我就没法叫荆星月了啊!有点难听!)荆葳。 那就古荥李氏,你就叫李星月。 “玄门郎主,不过如此!”

当日的仙宗盟主是个修炼时走火入魔的老头子,他的男儿又不中用,只能代掌。(北舟派) 长叶派掌门,兰姮,一位有力的下一任仙宗盟主竞争者。独男,傅寒青。 仙宗较大的宗门还有三家,皆有几个适龄女男。 演卜门遗世独立,门徒自认为与天道沟通的媒介,个个目空一切,眼高于顶。

那日,演卜门的卜算忽然选中了路过买仙器的你。 几个仙门皆出手,想聘你嫁进他们家来,你非常纳闷,直言拒绝。 兰姮见状说自己弟弟无嗣,求来做义女。姓也不用改。进可攻退可守,便是表妹,日后也能配她男儿。

后来发现演卜门早就丧失了与天道沟通的技能,最近二百年都在胡编乱造,挑一个最有权势的宗门,说她们继承人就是天道之子。这次挑不出来,索性胡指一个女的,料她翻不起大风浪。

“罗盘算不出我无上天分,我便屠尽演卜门, 天道狗眼看人翻脸不认,我便杀光天下人!”

如果一个玄幻/仙侠故事写我自己大概是: (虽然我不喜欢修仙背景) 某小门小派出身,因为一些奇遇(比如某地的罗盘一类的)被授命为天道之子,所有人都在说我不配。你最开始昂着头说你会证明给天下人看,后来躺平了,爱咋咋地。有一天身陷险境,罗盘指示天道之子已死,人们为你哀悼时,你活着出来了,功法大成。罗盘门派闭关推演七七四十九天,发觉最初对罗盘的解读有误,天道之子根本就不是你。你运转功法问天,得到的回复是低门矮户,自不量力。你屠尽玄门,自封踏仙君……不是,自封修仙界皇帝。 不知道能怎么发展了,不想搞基建,活到这也差不多了,往后余生就是天天杀人


女尊背景男主男扮女装 主角是斗兽场的打手,男主是高层独男。二十世纪背景。高层假装孩子夭折把他藏在家里,男主出门时打扮成家里的仆佣(女性)。高层年纪大了退休了,看主角颇有本事雇来当保镖,然后主角把男主家吃绝户了。 君主立宪制,首相是女宝妈,国王未育。 主角写了一张关于议员私藏男婴的单子发表出去,掀开了她们的屁帘。愤怒的市民举行大规模罢工,凭什么我们的孩子都送出去了,你们的还敢藏在家里? 主角最后开了一家斗兽场,潇洒走江湖了。

想像了一下那种,女尊背景,把男奴隶和狼放在一起,看它们在斗兽场撕咬。 然后有一个很像主角出场的镜头。一个欧文格雷迪那样的男人掐死了最后一只狼,眉眼坚毅,浑身是血地跪立在角斗场正中。观众席发出了一些惊呼。 但她们不是在表达钦佩,而是在表达不赞同。 角斗场看守端起一把枪,正要洞穿他的脑壳。 看守队长却从高高的看台翩然而至,有如天神下凡。她制止了她,拎过她的枪走进场地。 “喂!”她扬了扬手中的枪,“拿到它,它和自由都是你的。” 男奴隶试图走向她,但他小腿被撕咬得很严重,已经站不起来了,他踉跄了一下,跪着向她爬过去。 主人却飞速端起枪,一枪打穿了他的右侧大腿。场里一片欢呼。她拉栓换弹,又一枪打穿他的左大腿。 男人发出痛苦的嚎叫,拖着残废的下肢,坚强地爬向她,可以看出他饱满的手臂肌肉。主人下一枪瞄准了他的左侧肩胛骨。男人只剩下一只手在爬,距离她也只有五米了。 女人三枪打穿了他右手的手掌、小臂和大臂,然后将枪丢给了他。 这只枪只装了六发子弹。 男人欣喜若狂地摸向那把枪。他的手握上枪的那一秒,主人的靴子踩在了他有个洞眼的手掌上。他仰起头,被一把手枪抵上了脑袋。 “我送给你永远的解脱,无边的自由。” 砰! 所有的欢呼献给女主! 正是这次表演让高层看中了女主。


也许是修仙背景之类的。 主角三百年前被一只美艳狐狸救了,后来狐狸为了救她受了伤/散了功德,离开了她。 她有一天撞见一只小狐狸,以为是受伤后无法化形的他,遂收养。结果没几天大狐狸本尊回来找她了,发现她又养了一只,撒泼大哭大闹。 忽然感觉好俗,没啥意思。


介于我不想说话,想写个哑巴女主。而且是出身尊贵的那种,不说话,别人也得拼了命讨好。 除了享受,啥也不干。


这个真的太好嗑了,设定be like: 很多人以为火焰杯是英雄史观,其实不然,这是一项三个学校的团队比拼,为期不止一年。主角是斯莱特林麻瓜种女孩,男队长是大两级的格兰芬多少男(ney part)。她从该少男手中夺得了领导权。 她拿下核心地位的第一年她们打败了德姆斯特朗但是输给了布斯巴顿,在下一年她将前男队长投出了团队,他马上就要毕业了再无法获得火焰杯奖。 图为第一年,魔法副部长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他嫁给了自己的老师(类似邓布利多但是已经离开学校隐退)以获得权势,成为最年轻的男副部长。他蹲下来安慰女孩的照片被丽塔斯基特类似的角色拍下来,被他作为亲民的证据。他发现这招很管用,尤其是知道她的麻瓜出身身份后一再跑来慰问训练蹭热度,并围绕她发表对于麻瓜种的看法(话里还蹭妻子的美名),得到了虽然出身纯血二十八家但很有平权意识的赞誉。他观察到她对权力的渴望和魔法天赋,决定施恩于她以求回报,想获得妻子百年之后的下一个靠山。(男队长很反感这一套不配合,他也很讨厌男队长)(更正,该男不是队长,队长另有其人,他只是之前的核心) 再具体之,主角和男核心的问题。当初主角加入是男核心引进的,当时主角在蛇院的前辈没有注意到她,男核心碰巧见到她练习他喜欢的咒语所以拉了进来。但男核心是快乐魔法,并不在意输赢,还会请假不来训练,还经常受伤无法参加比赛。主角就觉得你这么不在乎输赢就不要来参加有荣誉之争的比赛,男核心be like我既然有本事我就要来碍事。(可以来个对比)于是主角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主角上位一定是得到一些前辈支持帮助的,具体没想好(类比psg可能就有纯血二十八家和男副部长搅混水)和男核心发生了冲突。如图她们就在爆发矛盾,人心不齐。第二年她在外部力量的帮助下清理队伍,将快乐魔法全踢了出去。 男副部长芳龄32,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男副部长,他享有盛名的女友已经128岁,当过十几年霍格沃兹校长就厌烦了改去做别的。 男副部长曾经开展穿衣技巧培训,被当面嘲讽讲讲脱衣技巧。他表面上唾面自干,单人见面时挖苦讽刺,暗地里把嘲讽者搞掉。火焰杯颁奖礼上他打扮得花枝招展,漆皮高跟鞋的尖头看着能戳死人,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东道主。 男副部长毕业于布斯巴顿,18岁选择国籍成为英国男巫。火焰杯时攀附上霍格沃茨的勇士小普威特,是普威特的曾孙女。当时普威特受邀来颁了个奖。他刚毕业就来到英国发展,自称父亲是英国人,父亲的父亲是纯血家族的人(冈特,for example)。但是某位巫师创作的虚构故事《哈利波特》一经发行他就再也没有这么说过。

Kiara Chang 基亚拉 kiki Aneirin 阿奈林 nye 奈

Prewett 普威特 Neville Prewett 内维尔


开impart设定。。 穿越到女男平等世界一个吃软饭的人身上,她和自己的初中同学同居,牠是个小网红,偶尔也当当平面模特,她声称自己在炒股投资管理她俩的钱,但实际上快赔完了。原身在一个破学校读书,牠高中辍学。 if线: 1- 当牠经纪人,逼牠在快抖上擦边榨干剩余价值 2- 应聘本职工作并要求牠辞职当家庭主夫实现原生和谐家庭期待 结局是我全都要,先执行1,同时辅修个计算机疯狂刷题,再读两年专硕跳进大厂,这时候牠的名声基本上已经烂完了在p站可以搜到名字了,就抱着牠安慰牠别干这行了给我当嗲夫吧。


free use day 我回到家时A从沙发上跳起来,提着长裙裙摆飞奔过来亲吻我。他跪倒在我膝前为我换上拖鞋的时候,他的好哥们儿,同样是个小网红、天天拍些情趣照片的贝林莲步微移,挪到我面前向我行礼。 我向这个巧克力肤色的小美男点了个头,便扣住我的爱人生长着一头金色鬈发的脑袋,拇指挪过来想撬开他的嘴唇。 “主人~”他黏黏糊糊地说,“贝林还在呢。”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今天是free use day。你不记得了吗?”见贝林棕色的小脸都透出几分潮红,乖巧地跪在斜后方,我不禁兴奋道,“贝林看来记得很清楚呢。” A恍然大悟的模样,回过头去凶巴巴瞪着他的兄弟:“我说你怎么忽然有话非要当面和我说。你想争我的主人!”

(以上洛里名字纯属随手起建议之后更改) (想搞类欧冠别墅free use) 想一起搞reus和贝林 ……想搞一切free use! 烦恼是素材太少。什么都要我自己想象太累了!(甚至连名字都要自己起。直接用球员名字太尴尬。。不用的话没感觉。。。草。。。) 谁给我一个世界观让我建设free use 就很羡慕之前写咒回那个太太。。。 欧冠别墅袭来!性仅岛设定 入住:罗伊,贝林,席尔瓦/内玛,九佩,阿兰 (还有谁等我想起来再说 类似于他们要做任务交换得到生活用品

罗伊的人设是冰冷傲骄年上,内心吐槽役 她抱着我的头大哭,眼泪尝起来都氤氲着酒精味。她要求道:“说你爱我,罗伊。快说!我就知道,你这冷酷无情的男人……想从你的嘴里听一句好话有这么难吗?” 我心想,你要先把下体从我嘴里抽出来我才能说啊。 我亲吻她的额头,被她毛绒绒的脑袋拱了几下,扎得我颈窝痒痒的。遇上了什么事,喝了这么多。

贝林。。。爱抓马的卡戴珊爱好者 “许个愿。你想得到什么?” “手机。”我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说,“我要上网。……我的意思是说,想看点综艺什么的。” (他如愿以偿了。) 她这么信任我,让我很是感动。我也许起过联系外面的谁的念头,但我相信我这么做不仅救不了我自己,还会破坏她与我的感情。 但我真的很想参与到论坛下热切的讨论中去,这让我一不小心点了注册,我看着需要提供手机号的页面,意识到这部手机没有插卡。然后我发现这部手机上的所有app都无法在没有插卡的情况下登录某个个人用户。 好吧,你们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她不是为难我,她也没有办法。

内玛/席尔瓦 我们还是没能完全洗掉他的记忆。他的感情链接比一般人深入很多,强行洗除或许会影响生理机能。 算了,能忘掉多少忘掉多少吧。 他收到的第一个奖励是一件酒红色的丝绒西装外套,丝绸内衬以黑色为底,金色暗纹如夜空星图。他慵懒地翘着脚躺在沙发枕中:“我好看吗?你喜欢吗?”

九佩。。一款未成年。埃唐。他的人设什么来着,粘人的漂亮公主1。

阿兰,暴躁的白金发美人。


这是我被关在这个鬼地方的第十天。这是个狭小的正方形房间,四面是纯白的墙,没有窗户,北面有间简陋的浴室。房间里除了巨大的床铺和正对着床的挂壁屏幕以外一无所有。 更糟糕的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前半生的记忆就像被清空了一样。我发疯一般地活动自己的身体,试图通过肌肉记忆唤醒和这些动作相关的片段,可是一无所获。 直到大屏幕开始对我说话。 “恭喜您通过男足101入围最想狠狠要他排行榜前十位,欢迎您加入FIFA性奴岛。” 男足。这是我的职业。提起这个名词的时候我的双腿开始发热,它没骗我。 而这个岛的名字,显而易见彰示了被囚禁的我是什么身份。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到这来?这是犯罪!” “我是由岛主开发的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的功能是向您传达岛主对您的期待,帮助回答问题和生成文本。 我只是一个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您来到这里的行程并非由我负责,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作为一种人工智能技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来评判犯罪行为是否存在或是否符合法律标准。犯罪行为的评判应该由专业的法律机构和法官进行。”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个字母被打在屏幕上,几乎被气笑了。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性奴岛由一群充满激情、有才华和充满热情的年轻人打造,她们共同努力,希望通过它的力量造福人类。作为她们开发的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感到非常荣幸能够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并且能够通过帮助人们解答问题和生成文本来实现我的使命。” 人工智能一板一眼地回答我的问题,全是冠冕堂皇的废话。我绝望地躺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人工智能才再次对我开口:“您好,贝林。现在向您通知您的今日日程。” 贝林。很好,它把我的名字还给了我,虽然我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叫这个。 它安排我吃饭睡觉,在它的指导下开展无器械身体机能维持训练,如果不是强迫我观看“教育视频”的话,我得说这里的监禁还能忍受。 这十天以来,不重样的视频由浅入深地教育我如何摆弄自己的身体取悦她人,我从未想过一个人的身体和精神可以被玩弄到这种程度。 视频的主角是个白皮肤金发男人,咧开嘴的时候鼻梁和嘴角会向右边歪。然而他的神情变化从未来自于快乐的微笑,都是崩溃的哭泣、呻吟和喊叫、被掐着下巴逼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无法忍受那些……我写不出来。他的嘴巴被使用,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伤痕,纹身被故意划开。我没有办法移开视线,人工智能监督着我,如果检测到我没有专心观看,它就会发出警报,威胁我吃不上下一顿饭,于是我亲眼看着他棕蓝色的眼睛是如何在十天的调教内变得暗沉无光。 如果让我观看调教视频就是她们对我的调教的第一步,我得说她们的计划很成功。我对人工智能那优雅的人声已经感到恐惧,尤其是当它告诉我,我将在今天迎来我的第一位客人的时候。 “她既是客人也是调教师,她将决定你后续是否接受规范教育,或者为你制定新日程。” “当然,如果她对你不满意,有几率为你更换新调教师,也有可能将你直接抹杀。”

我坐立不安地陷入冗长的等待。第一个到达的是要求我穿上的衣服,来自大屏幕下方墙体弹出的抽屉。我拈着轻薄暴露的布料,没纠结很久就屈服了。编织繁复的白色蕾丝边紧俏地拢住我棕色的肌肤,我还在拉拽着裆部的布料试图多挽回一点尊严时,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她正通过蓝牙耳机和另一个人说话:“……总之,我还是不赞成以10天为一个周期,太仓促了,应该因人而异……”她的目光上下扫了一遍我,继续说着,“听着,如果就这样决定了,我有权要求加薪。忙,挂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我尴尬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她不理我,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说实话,她身体健壮,穿着粗布工作服,我几乎一丝不挂,这样的反差让我不仅感到羞耻,还有些怕她。 过了半晌,她像是忽然想起来还有我这个人一样,合上电脑放在地毯上,又一次上下打量我:“这衣服不合适。” 我忍不住附和道:“就是嘛。绷得我好紧。” 她奇怪地挑眉看了我一眼:“我是说你穿不合适。” 我的脸腾地红了,心中涌出无限酸涩的委屈,手指勾着勒住下腹部的蕾丝边,支吾着说:“也不是我要穿的……” “我就说十天时间根本不够。”她无可奈何地抱怨了一句,“好了宝贝,我不是说你不好,你的身段不错,但你现在还不会展示自己的魅力。” 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坐。”简短明了,像对一只狗狗发出指令。 我钻进了她怀里,为了不被她犀利的目光审视,甚至想将脑袋埋进她颈窝里。


因为一碟醋包了一盘饺子( 有点接近张承芾顾倾人的设定但张姐是野心家,这里就随便过过日子

“我就是头野猪。现在就来拱你这颗小白菜~”转头将男人按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男人银铃般地笑起来搂住她毛绒绒的脑袋亲吻她的额头。

就想写无赖主角+贤惠人夫,同时这个人夫必须满足想象中的各种模样,家世又好又有钱又漂亮性情又温和柔顺,缺点是emotional和脆弱。想了想这个癖好是莫拉塔带来的。

有点太幸福了,甚至不知道该给主角安排个什么班上🥲

。。。。。

再完善一下,当时想的大概是父母爱情但女主家没落魄版。 所以男主也不全是人夫,得是那种有点活泼可爱、还有点少男心性,对咖啡酒品之类的都有一套自己的上流喝法。 想了想不知道能不能年上又不知道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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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导师们 图像处理笔记 AI导论提纲 冬季赛唯一写出来的两道题的代码 约束解决问题的最小冲突算法 自学图时的笔记 广度优先搜索函数 保研讲座的建议 抄来的python第一次作业 复变函数 零售机问题 实现计数 中山陵爬法 背包问题枚举 Pytorch 保研wrapup 人生需求总结

无人生还

人设整理 片段 机械外骨骼 开头 施虐片段 下克上|长官与我

第二联队

兰斯洛特·兰德尔 兮青|片段 兮雅|片段

赛博卷王

留坑 打算遗弃的三

原先比较偏向爱情和赛博世界思考的

反思讨论? 双性转脑洞

Go By Wind

正文1.0 正文 文字库与设定 丢失的文字库 当初的脑洞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塞格里同事|勉强算世界观构建 与文已经没什么关系的自我介绍…… 席尔瓦1 席尔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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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同人 HPkylia攻抚慰文学 赫米x罗伊斯 破阵行动 Kinktober和ky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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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算正文 脑洞 以我岚为名的脑洞 1-3前魔王 4-5小白 魅魔+俱乐部 吸血鬼 前魔王的身世 重写的魅魔

侠客行

讨论五 讨论四 世界观和人物讨论三 讨论二|有非常多人物和片段描写 讨论一|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自白 虚假的阿涴视角|开车行为 三|简短的5个月后男主归来 二|出游之后,分别之前 一|比较整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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